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虞美人(武俠)

  這顆藍色的美麗星球,曾經有過繁榮的文明、眾多的物種,無盡的瑰麗與壯闊在每一塊大陸中盡情醞釀與綻放,創造出各種可歌可泣的傳說與故事。

  然而可悲的是,美好的一切無法長久,丑惡的累積卻不斷延續,最終在人性的貪婪與自然的反撲中,這塊星球的璀璨文化面臨四分五裂的絕望結局。

  大陸暴震、海洋狂嘯、不斷焚燒所產生的二氧化碳侵蝕了萬物之靈的脆弱肺部,日日夜夜毫不間斷的凶惡台風摧毀了千百年來的人造事物,土石流與無情洪水淹沒了看似堅固的高樓大廈,末日天災在這片美麗大地上肆意凌虐,盡情地洗刷人類對大地的汙染與破壞。

  在浩劫過後,曾經的五大洲已經成為過往雲煙。地球的表面面積組成已經變成為九成海洋、以及一成土地的懸殊比例。

  在西半球以白種人為主的混沌大陸,其面積約等於過去的米國。以及在東半球由幸存的黃種人所組成的心海大陸,其面積也略同於過去的華國。

  詭僻的是,為何從浩劫天災中苟存的兩塊大陸會被稱為“混沌大陸”與“心海大陸”?

  那些僥幸偷生的各地遺民卻沒有任何文字與記載,仿佛打從一開始,就必須如此稱呼才行。

  文明倒退、科技泯滅,在浩劫下苟且殘生於心海大陸的人民,早已忘卻了跟科技有關的一切知識。

  而兩塊大陸各占東西半球遙遙相望,無盡的海洋風暴隔絕一切,阻攔了彼此間的往來,逐漸地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文明與風俗。

  盡管科技斷絕,然而值得慶幸的是,位於心海大陸的人民,雖然無法從殘破不堪、難以修復的計算機殘骸中獲取知識,但是那些由於不被重視、沒受天災人禍波及的文化典籍,依然傳授了他們遠在科技之前,更為傳統悠久的古老文明。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鑿井而飲,耕田而食!

  那是最為純朴古老的人類贊歌,那是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生活方式。

  人們的生活方式與作息習慣,瞬間倒退了數千年,成為了最為傳統的農業社會。

  而令那些心海大陸的遺民驚喜的是,或許是浩劫帶來的影響,他們愕然發現,自己竟然能夠施展出一些、在往昔科技與物質文明中被嘲諷為幻想與無稽的奇幻力量,那是──武道!

  對,飛天遁地、力拔山河,曾經只存在於武俠小說與電影中的內家真氣,竟然在浩劫過後突兀誕生了!

  打從第一個明勁武者在心海大陸上誕生,很快地、暗勁─化勁─罡勁─宗師武者仿佛雨後春筍,快速地在這塊大陸上叢生,開啟了新的篇章,新的奇跡!

  隨後,時光倏忽,很快已是五千年後的世界了。

  ……

  如今的心海大陸,在五千年的光陰過去後,已經有了新的稱呼、新的生活。

  生活於這片土地的後世百姓,懷著對過去傳統歷史的追念與仰慕,稱呼這片大陸為“神州大陸”,只有在民眾路過每個城市都會聳立的古老宗教寺廟──“心海教”,還會恍然想起,原來這塊大地還有另一個古老的陌生稱呼──“心海大陸”。

  而遙遠一方的“混沌大陸”,則因為強烈的氣流風暴在海洋上肆虐徘徊,終年不散,加上神州大陸只剩下最為原始的木造船只,讓所有想要前往另一塊大陸的探險者,除了極為少數、百年一遇的幸運兒能夠僥幸存活以外,也只有“心海教”的祭祀宣稱,自己擁有平安橫渡大海的秘傳法門。

  然而無論當權者如何旁敲側擊,卻從來沒有人知道或目睹,“心海教”的祭祀是否真的有橫渡兩洲的能力。

  人們只能從那些幸存者的口中得到一些片段信息。

  據說“混沌大陸”如今同樣改名叫“諾亞大陸”,據說那里的人大多是金發碧眼,有著截然不同的特殊語言。

  還有人說,那里的審美觀與這里差異頗大,人們都以“身嬌、體柔、易推倒”當作是美女的評分標准,與神州大陸普遍喜歡豐滿成熟女性的看法完全不同。

  然而,由於兩洲之間的交通實在是幾近斷絕,很快地,有關另一塊大陸的話題,慢慢只存在於民間的神話故事、抑或是書籍中的猜測流言。

  一般的平民百姓,早已經徹底遺忘另一塊大陸的各種信息。

  畢竟,那是他們終生無法進入的另一塊陌生大陸。

  神州大陸,才是人們所棲息生活的豐饒土地、壯麗山川。

  如今的神州大陸版圖,因為超凡武者的崛起而分分合合,在數百年前,三位頂尖武道宗師的絕世爭鋒,再度讓神州大陸從統一的國度分裂成為三個國家,分別為黃河地區的北晉。

  關中地區的西漢,以及江淮地區的南楚。

  盡管神州大陸這五千年來分分合合,然而不論社稷如何改變,卻有一點亘古不變,他們都擁有同一個宗教──“心海教”。

  傳說中五千年前的毀滅浩劫,正是“心海教”的神明拯救了這塊大陸的居民祖先,所以他們泣涕、所以他們發誓,必將“心海”奉為神明,代代相傳,不敢忘卻。

  無論是皇帝貴族、修士武者,都必須虔誠侍奉“心海教”的神使,並且服從他們的一切指令與要求。

  據說任何試圖違逆“心海教”的人們,不是消失無蹤、就是性格大變,成為最為虔誠的心海信徒。

  加上“心海教”並不過多干涉政治經濟,久而久之,人們都對“心海教”的存在習以為常,日常供俸不斷。

  然而今日,情況卻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轉變。

  ……

  (楚國首都‧南杭‧心海祠)

  碰!

  霸道強橫的銀白龍槍,在無數旁觀百姓目瞪口呆的驚恐,在一名衣衫破爛、渾身鮮血的心海祭祀面目鐵青的無能狂怒、以及躺在地上許多哀號喘息的心海護衛與客卿,在所有人或是惶恐、或是憤怒、或是迷惘的目光中,銀色槍刃仿佛蜻蜓點水、卻又矛盾地蘊含著無盡的偉力,像是一條翱游四海的銀色蛟龍,狠狠地撞開了這扇而無數貴重金屬組成的寺廟大門。

  “國家將亡、必有妖孽,假借神明之意,蠱亂生民之心,此為罪大惡極!今日無論如何,你們都必須給本王一個交代!”

  毫不費力的撞開大門,持槍者將槍杆狠狠擊地,發出一聲足以震聾發聵的砰然聲響。

  義正嚴詞、鏗鏘有力的宣誓語言,那英氣又卻充滿磁性的冷然嗓音,清楚地表明了出聲者的女性身分,一名女子能夠讓眾多男性閉口不言。

  在如今神州大陸男尊女卑的性別觀念下可說是十分突兀稀奇、惹人好奇。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卻都沒有任何其他想法與不悅,只因為他們瞳孔中所注視的絕色女子,乃是神州大陸這百年來、首屈一指的傳奇女子──

  楚國皇帝虞安樂的五皇女──“無憂公主”虞莫愁!

  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徹底形容的絕世美貌與巾幗英姿,一頭宛如銀河奔馳的齊腰銀發,以及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完美臉龐,無法挑出任何一絲瑕疵的精致五官,那是南楚上一代第一美人,也是南楚已故母後給予虞莫愁的珍貴遺澤,更是任何人見到她的初步驚艷印象。

  然而盡管擁有如此鮮明的女性特征,但當人們看到那名女子的絕色五官與天仙風姿之時,卻絕對不會有任何冒犯褻瀆的淫穢心思。

  只因那宛如無數星辰倒映其中的黑色眼眸,不僅能夠讓任何男人沉醉其中,那隱藏星眸深處的熊熊烈焰,更是顯明至極的流露出女子那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情與武者性格。

  而呈現倒八字的鋒銳劍眉,不僅沒有破壞女子容顏的輪廓美感,反而給虞莫愁增添了一分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姿態。

  如瀑銀發、劍眉星眸,宛如凌波仙子與女中丈夫的矛盾混合,如今被稱作南楚第一美人的虞莫愁,絕對擁有讓任何男人魂牽夢縈的女性魅力,然而那鋒芒迫人的凜然氣勢,卻絕對沒有任何男人能在她面前保持強勢。

  她,就是與生俱來的稀世王者!

  注定要君臨整個南楚的天之驕女!

  當然,若僅僅只是公主身分與美麗容顏或特殊氣質,根本不會讓百姓的眼神如此仰慕與畏懼,更不會讓那些眼高於頂的心海祭祀敢怒不敢言,虞莫愁的高貴身分與外表氣質只是錦上添花,她真正被神州大陸所熟知與敬仰的,是她讓無數豪傑汗顏的彪炳功績!

  “無憂公主”虞莫愁的聲名鵲起,源於十年之前、震驚神州的晉楚之戰。

  在當年,一直暗中招兵買馬、養精蓄銳的北晉在沒有南楚君臣預料到的情況之下,強渡江淮邊境,大舉進軍安逸多年、不知進取的南楚。

  北晉大軍一路勢如破竹,連殺數名南楚高階武者與邊境大將,擒獲不及逃逸的楚國太子虞無忌。

  浩浩蕩蕩地直撲首都南杭,讓楚國現任皇帝虞安樂驚惶不安,甚至在朝廷之間涕泣道出了請降稱臣的荒謬心聲。

  然而就在國家生死存亡之際,被父皇取名“莫愁”,又賜與“無憂公主”稱號的虞莫愁,原本被眾多百姓大臣認為只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公主,卻在國家飄搖之時,在剛剛及笄之年的青春歲月下,仿佛驕陽臨空、綻放出了屬於自己不讓須眉的巾幗氣概。

  先是在朝廷大會當眾以柔弱纖手擊斃主降大臣,以其蓋世風采震懾諸臣,說服猶豫不決的父皇,在敵軍兵臨城下的危機關頭,率領南楚僅存的最後精兵,以其公主身分一馬當先從城中密道隱密繞後,對著北晉大營實施斬首戰術!

  面對北晉擁有罡勁程度的元帥公孫壯,身著銀甲、英姿煥發的虞莫愁竟然同樣展露出不相軒輊的罡勁修為,憑著精妙萬分的絕世槍術、以及楚國嫡傳的〈神州化龍訣〉,技高一籌的逼退成名已久的公孫壯,一時之間震驚兩國!

  而後,憑借這場得來不易的大勝,剛展露出驚人武功的虞莫愁,完全沒有沉醉於得來不易的大勝與殊榮,再度綻放自己毫不遜色的文治智慧。

  趁著北晉大軍按兵調息的撤退良機,下令全軍緊縮防御,自身卻不惜燃燒精血,以絕世身法,一日萬里地前行往冷眼旁觀的西漢帝國前進。

  一天之後,才剛擊退北晉元帥公孫壯的“無憂公主”虞莫愁,就一臉淡然從容地來到了萬里之外的西漢皇宮,面對想要漁翁得利、心懷不軌的西漢大臣,毫無膽怯、束手就擒的虞莫愁臉色自若的被封修為。

  在虎視眈眈的西漢群臣之中,以柔弱女子身姿、三寸不爛之舌、分析著三國之間的利弊要害娓娓而談,讓有心折辱她的西漢皇帝姬無常驚為天人、回心轉意,親自解開虞莫愁身上禁制,更隨後率領大軍圍魏救趙,逼迫左右為難的公孫壯不得不撤軍回晉,成功地挽救了南楚的滅國危機。

  “虞莫愁真乃南楚奇女子!”

  事後與南楚簽訂和平盟約,回到首都的西漢皇帝姬無常,甚至不吝惜在他的子女面前,給與虞莫愁如此崇高的評價。

  擁有如此豐功偉業,加上南楚太子依然被北晉俘虜未歸,朝廷上很自然地就浮現了要立虞莫愁為皇太女的潛流聲浪。

  然而由於神州大陸的男尊女卑觀念實在是過於濃厚,加上一些私底之下的權力糾葛與利益分潤,在經過數次面紅耳赤的群臣議論之下,對於虞莫愁的論功行賞持續討論了數月,終於各退一步,讓立下蓋世奇功的“無憂公主”虞莫愁,史無前例的以女子之身封王,名為“楚霸王”。

  “女兒不才,也知上古虞姬與西楚霸王典故,然而女兒雖姓虞,卻不願為身不由己的虞姬,願為叱咤一世的楚霸王也。”

  英姿煥發,半跪在父皇面前的虞莫愁,如此聲音柔婉卻又堅定的對著南楚君臣說道。

  盡管在某些有心人士的暗中打壓,失去成為皇太女機會、被封為“楚霸王”的虞莫愁並不失落。

  冰雪聰明、胸有大志的她知道,韜光養晦多年、破格封王的自己已經擁有參與南楚朝政的資格,遲早有一天,她會成為南楚的武則天!

  光彩耀目、風華絕代的虞莫愁是如此相信、也是如此的勉勵自己!

  拉攏大臣、分化派系,盡情地攫取權力與盟友,很快地,十年的時間,虞莫愁已經成為南楚最龐大的政治勢力之一,然而面對父皇始終不願松口、以及某些保守大臣的敵視,心思敏銳的虞莫愁,隱隱察覺到某些暗流涌動與不懷好意。

  這幾年來越發成熟、對政治黑暗腐敗、勾心斗角十分熟稔的虞莫愁早就私下察覺,那些不滿她的南楚大臣,正暗中與“心海教”的高層祭祀有所勾結,所以於情於理,她都必須先下手為強,鏟除對她的一切不利因素。

  更何況,如今更進一步,擁有宗師修為的她,早已經對假借神明之意在南楚國境作威作福的“心海教”感到不滿,立志大興江山、重振國勢的虞莫愁,有心拿“心海教”作為殺雞儆猴的首要計劃,作為震懾她政敵的霹靂手段。

  “賤人!你自比楚霸王、武則天,妄想一手遮天、牝雞司晨,作夢去吧!等到神明親臨,必將讓你悔不當初!”

  穿著藍色的心海長袍,專門祭祀心海的年長祭祀嘶聲詛咒道。

  “裝神弄鬼的家伙,沒有資格在本王面前無禮!”

  聽著心海祭祀的詛咒叫罵,風姿絕代的虞莫愁只是淡淡說道。

  盯著負傷跪地的祭祀,劍眉一揚,那嫵媚與剛毅兼備的璀璨星目,忽然在雙目瞳孔深處徐徐升起兩顆微型烈日!

  〈神州化龍訣〉──燭龍睜目!

  古代〈山海經〉曾如此記載,上古燭龍,閉眼為夜,開眼為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僅僅只是被虞莫愁仿佛旭日初升的美麗星眸注視一秒,那名重傷的祭祀就忍不住哀嚎慘叫,身上傷口中徐徐流出的鮮血不斷被高溫蒸發,下一秒,再也壓抑不住燭龍曈力的心海祭祀,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人體自焚,在無數百姓的驚愕注視下,迅速的燒成焦黑枯骨!

  “傳本王號令,從今日起,『心海教』禍民廢財,怪力亂神,吾以『楚霸王』之名宣告,將境內所有心海教的財產充公,所有相關人員一律接受調查!”

  身披銀甲的虞莫愁玉手輕揮,在她身後,早已經准備萬全、清一色是女性的百名親兵,很快就大聲應是,不需要虞莫愁多做吩咐,魚貫進入這座心海寺廟,開始搜羅一切有關心海教的違法證據與眾多財物。

  “閒雜人士,立即退散!”

  一名指揮親兵分工搜羅、明顯地位較高的下屬女性,高聲對猶在旁觀的百姓運功喊道。

  剛剛是虞莫愁為了立威,必須要有旁觀者的存在才行,然而首惡已死,那些百姓就已經沒有旁觀的必要了,更何況她還有些重要話語要向虞莫愁當面報告才行。

  過了一段時間,驅散了所有百姓,確認沒有任何外人在場的下屬女性,在清點親兵所搜集到的諸多重要事證後,看了看一臉沉默思索的虞莫愁,臉上毫不掩飾地浮現崇拜與敬仰的情緒,恭敬地走到了虞莫愁面前,半跪行禮說道:

  “下官白艷有事稟告。”

  “你我情同姊妹,若是沒有外人就不需如此拘束,就如同以前一樣,叫我秦娥就好。”

  看著從小就是玩伴的白艷如此恭敬行禮,虞莫愁柔聲地說道。

  秦娥,是虞莫愁的字。乃是她的父皇虞安樂在賜與她“無憂公主”之名時,同時給她取的字。

  “是,秦娥姐姐,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將你的書信給與父親,他承諾會在之後的儲位之爭支持你的,並且──也會同意你的計劃,將他的首相之位,交給我來繼承。”

  看著眼前智珠在握、蕙質蘭心的虞莫愁,盡管身為南楚首相白鼎之女,同樣自負聰明的白艷,完全心悅臣服的恭聲說道。

  十年之前,曾經怨懟南楚重男輕女,哀嘆生錯女兒身、無法一展長才的白艷何曾想過,自己的童年玩伴竟然擁有如此翻手為雲的滔天手段,在短短十年之內,就徹底扭轉了南楚男女之間的懸殊地位!

  “女人,不是男人的專屬品!”

  那是虞莫愁受封“楚霸王”之後,第一次的群臣朝會中,宛如在群狼環顧中的艷麗薔薇,如此孤傲的在眾多大臣復雜驚怒的眼神中,沉聲的宣誓說道。

  “女人,擁有主宰自己命運的權力!”

  七年前,受到保守大臣打壓、在南楚偃旗息鼓、保持低調的虞莫愁一夜之間施展雷霆手段,聯合了幾位新銳大臣,迅速凌厲地以私通外敵的罪狀,連續抄斬了十幾位南楚大臣身家,在無數惶恐不安的君臣質問面前,她高昂著潔白的下巴,臉上閃爍著堅毅自信的絕色風采,再度高聲說出自己對女性地位的不平與質疑。

  “女人,絕不需要用身體來取悅男人!”

  最後就是三年前,受到虞莫愁的強勢崛起,感受威脅的北晉特意將庸碌無能的太子虞無忌放回,配合著十分忌妒妹妹虞莫愁的長公主虞風華,兩人連手鉗制虞莫愁的勢力發展。

  與虞莫愁外貌相似的長公主虞風華乃是當時南楚第一美人,生活驕奢淫泆,號稱面首三千,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的子弟與之有染。

  更有齷齪之徒私下拿著姊妹相似的面貌造謠附會,謊稱仍是處女之身的虞莫愁生性淫蕩、放浪形骸。

  面對如此下賤可鄙的流言蜚語,面目肅然的虞莫愁在朝會自辦的時候,當著所有的大臣面前,竟然徹底出乎眾人預料、做出石破天驚之舉──

  撕開胸甲、袒胸露乳,在父親不知所措的倉皇大喊、大臣集體失聲的當下,玉手成刀,自割乳房,做出了她喚醒南楚所有女性的震世名言!

  就在那一晚,不知有名門貴族的妻子與女兒公開響應、不知有多少青樓妓院的風塵女子一夜失蹤、不知有多少飽受父親與丈夫欺凌的女子離家出走,宣示自我!

  無數女性的憤怒與行動匯聚成政治風暴,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南楚政局劇變,太子虞無忌被迅速囚禁、長公主虞風華飲毒酒暴斃於深宮。

  身為首相獨女的白艷也是當時受到虞莫愁激勵的一個女子,她只感到虞莫愁為她開啟了一個從未想象的嶄新世界。

  讓白艷斷然拋棄了大家閨秀的安逸生活,加入了虞莫愁組成的銀龍軍,開始了她爭取女性權益的自由生涯!

  (那群臭男人完全不知道,秦娥姊姊究竟犧牲了多少!)

  白艷滿懷仰慕與疼惜的看著虞莫愁的銀白胸甲,若說虞莫愁的女性魅力有哪點美中不足,毫無疑問就是她運功自割乳房後,那一馬平川、毫無起伏的胸部曲线,然而虞莫愁從不後悔,反而把它當作是女權獨立的伸張與象征,並以此為榮!

  “此生,誓不作胸大無腦的可悲女人!”

  那是虞莫愁一次晚宴,面對姊姊虞風華表面勸導她相夫教子、暗中諷刺她性別錯亂的時候,虞莫愁的一句著名回擊!

  也是她之後割乳自清後,被所有女子感動傳誦的南楚女性宣言。

  看著那充滿個人標志、宛如銀河流逝的如瀑銀發,白艷清楚知道,十年前的虞莫愁仍然是一頭漆黑盈潤的流麗長發,只是這十年來為國家殫精竭力、為女權伸張正義、加上十年前的晉楚大戰,虞莫愁擊敗實力相若的公孫壯、又在隔日日行萬里前往西漢皇宮,早已讓她傷了本源,讓她的烏黑秀發在十年的奔波與辛勞之下,青絲褪色、逐漸變成了眾人熟知的飄逸銀發。

  也因為如此,除了最早的“無憂公主”稱號、敕封的“楚霸王”,滿頭銀發的虞莫愁,由於她常身披精致銀甲,加上拯救南楚的蓋世軍功,也被她的眾多愛戴者昵稱為“銀龍將軍”。

  “無憂公主”、“楚霸王”、“銀龍將軍”,擁有如此截然不同、又令南楚百姓耳熟能詳的眾多稱號,完全可以看出虞莫愁如今在南楚舉足輕重的絕對地位。

  十年之前,才剛及笄、年過十五的柔弱公主一手拯救了風雨飄搖的南楚帝國,就是她只手遮天,讓南楚從亡國的邊緣,再度搖身一變成足以跟西漢、北晉爭雄的泱泱大國。

  所以,哪怕是虞莫愁接下來要下達多麼違逆人倫、震驚南楚的命令,她白艷也絕對義無反顧、陪伴她走向無法回頭的叛亂之路!

  白艷至今仍清楚記得,自己剛加入銀龍軍時,虞莫愁對自己的一番話語──

  ……

  “白艷,你知道嗎?根據一些僥幸度過大海與風暴,從地球另一端昔日稱作『混沌大陸』,今日稱為『諾亞大陸』而來的白種人所稱,他們那里的女性地位更為低劣,人們喜歡幼年體型的女人,讓許許多多無辜的少女,自幼年就服用抑制生長的特制藥水,那怕成年之後也不會有任何身形改變,成為他們口中所迷戀的『合法蘿莉』,那是──多麼可悲的墮落社會啊。”

  那是白艷第一次看到虞莫愁黯然落淚的模樣。只聽得虞莫愁語氣低沉的繼續說道:

  “那怕我沒有見過她們,也為她們的遭遇感到極度傷痛,白艷,我的好姊妹,我需要你的力量,需要每一位與我志同道合的姊妹力量,期待有一天,再也不讓這個世界任何女性,承受成為男人玩物的可悲痛苦。”

  聽著虞莫愁發自肺腑的衷心之言,同樣不知不覺淚流滿面的白艷知道,從今以後,她再也不以首相之女的身分而活。

  她的生命、她的靈魂,都將以虞莫愁的偉大目標而存在、而奮斗!

  ……

  回憶往事,心中充盈著對虞莫愁毫不動搖的忠心與崇慕,白艷緩緩地說出了她花費數天時間查證的關鍵報告。

  “另外……根據探子的回復,皇上依然沒有任何響應,似乎對於『心海教』與那些大臣的計劃無動於衷、甚至──私下允許也未嘗可知。”

  暗咬銀牙,盡管知道自己這段報告會帶來怎樣的驚悚後果,白艷依然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那幾乎是宣判南楚最高地位兩人決裂的冷酷告示!

  “是嗎……父皇他,果然狠心如此,不留給我絲毫活路啊……”

  沉默一會,眼睛閃過一絲哀傷的虞莫愁喃喃自語說道。

  在五千年前的浩劫過後,神州大陸的人們為了感謝“心海”之神的無私拯救與慈悲大愛,每隔百年都有奉獻俊男美女給予神明的古老儀式。

  盡管那些心海祭祀言之鑿鑿,說那些男女都會登上極樂天堂,獲得侍奉神明的無上殊榮,然而在虞莫愁看來,那些相貌萬中挑一的俊男美女最後的下場,想必是相當淫穢與可悲吧。

  用活人祭祀與取悅神明,那是十分野蠻與血腥的習俗,也是虞莫愁如此厭煩“心海教”的原因之一。

  虞莫愁原本想要等到登上南楚帝位,穩固自身權力之後,再慢慢料理這綿延五千年的大陸邪教,卻不料是“心海教”率先對她伸出狼爪。

  三天之前,一位最為仇視她的內閣大臣,私下上奏密折與楚帝虞安樂,里頭竟然解釋國家近年氣運不順,乃是怠慢心海神明的緣故所致。

  唯一的解救方式就是──將“南楚第一美人”虞莫愁,當作是這百年一次奉獻給神明的珍貴祭品,來取悅心海之神以拯救國家!

  荒謬!無稽!

  這是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這篇奏章都會理所當然扶起的念頭,神州大陸任何一個國家百姓都清楚知道,南楚之所以能夠屹立不搖,這十年來虞莫愁厥功甚偉,若不是有她鞠躬盡瘁地日夜奔波、提升國力,南楚早就日益強大的北晉給吞並,成為了歷史上的文字記載。

  然而她的父親、南楚皇帝虞安樂卻在收到這篇奏章後毫無反應,沒有任何反對與贊成的意思,但隨後他放任那些大臣與心海教持續勾結的無謂態度,才是讓虞莫愁感到心寒的地方。

  要不是自己在父皇身邊也有安插探子,這件事情她恐怕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父皇你……竟然如此眷戀地位,甚至不惜要置女兒於死地嗎?)

  盡管這十年來在朝廷上咄咄逼人,然而對父親的絕情感到黯然神傷的虞莫愁問心無愧。

  只因為她清楚知道不僅父親虞安樂庸碌無能,自己的兄弟姊妹也沒有成為一國之主的氣量與能力,能夠拯救南楚的毫無疑問只有自己。

  這份重責、這份擔當,流著帝皇之血的自己責無旁貸,是自己天生應盡的天賦使命,虞莫愁是如此相信的。

  然而可悲的是,她的父皇、她的兄弟姊妹,以及朝廷中的部分大臣,都不作如此之想。

  因為如此,才會有今日虞莫愁以雷霆手段當眾轟開心海祠大門,叱責心海祭祀居心叵測之事。

  而現在,周圍彌漫一股悲哀氣氛的虞莫愁,即將要下達最為重要的命令了。

  “傳我命令,封鎖皇宮四周,我要謁見父皇……請他安享晚年,國家的大事,不勞他費心了。”

  盡管說的婉轉,然而那毫無疑問是逼迫退位的強勢手段,那是虞莫愁最不願意使用的最後方案,然而她沒其他選擇。

  盡管嫌惡心海教種種腐敗的行徑與文化,虞莫愁卻不得不承認,五千年根深蒂固在神州大陸的心海教,對於大眾百姓的潛移默化十分顯著,若是再搭配著自己父親的君主權力,真的有讓虞莫愁萬劫不復的可能,虞莫愁不能賭,也不敢去賭。

  她還有鴻圖大志,要興復南楚、要伸張女權,甚至要完成神州大陸這幾百年來無數仁人志士的心中夢想──讓南楚、北晉、西漢再度統一成一個偉大國度,所以她虞莫愁,絕對不能在此挫敗!

  ……

  (當晚‧太平宮)

  太平宮,乃是南楚皇宮中位於最深處、戒備最為森嚴的區域所在。

  理由無它,只因它是南楚皇帝虞安樂生活起居、飲酒作樂的重要居所。

  不僅皇宮外有數萬城衛軍把守。

  皇宮內部,亦有最為精銳強悍、忠心耿耿的一萬禁軍來回巡邏。

  然而今日晚上,卻有一名身披銀色軍甲的天仙女子淡然步上太平宮的台階,如入無人之境,周圍巡邏的眾多禁軍,完全沒有任何阻止她的打算,反而恭敬地向她點頭致意。

  南楚首都一萬禁軍,南楚建國五百年來最為忠誠的精銳軍隊,竟然也倒戈相向,選擇加入虞莫愁的政治勢力!

  這絕非是令人意外之事,原因十分簡單,除非是眷戀權力的政客、亦或是鼠目寸光的愚者,只要是有心拯救國家的楚國民眾都清楚知道──“無憂公主”虞莫愁,在這十年來為國家做的無數軍政改革,才是真正的國家棟梁!

  比起她父親虞安樂天天飲酒作樂、荒淫享受的昏君行徑、還有她兄弟姊妹勾心斗角、結黨營私的狹小氣量,虞莫愁的驚艷表現毫無疑問征服了大半軍民的民心。

  甚至有好事之徒私下笑談,說國君虞安樂對國家唯一有益之事,就是生了一個好女兒虞莫愁。

  一步一步緩緩向前,虞莫愁卻並未如表面上的平靜,父親往昔的權威與音容仍然回蕩在她的心中,讓她恍然想起,當父親還未成為國君之時,身為太子的他,常常長呼短嘆、憂心國事。

  虞莫愁還清楚記得,年幼的自己坐在父親的大腿,滿臉孺慕地聽著父親分析國家大事,她還依稀記得,父親親口告訴她,之所以祖父會為他取名為“安樂”,並不是想過太平日子,而是用古人“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典故來砥礪自己,要以成為楚國的一代明君作為目標。

  那時候的父親,就是自己心中的絕對偶像,足以支撐南楚危局的蓋世豪傑。

  但是,什麼時候開始改變了呢?

  當祖父駕崩,父親接任皇帝之位後,從小冰雪聰明的自己,就發現日漸蒼老的父皇以相當快的速度開始墮落沉淪,不僅朝政懈怠、作息松散,往昔曾經提出的政策與理想也束之高閣,甚至即位一年以後,天天在太平宮酒林肉池、荒淫放蕩。

  讓深宮的母後日日垂淚,郁郁而終。

  權力,真的能讓人如此腐化嗎?

  心中有無數的念頭轉過,一時之間,那指揮若定、叱咤風雲的“銀龍將軍”甚至泛起了不願入內的兒女情態,害怕見到父親摟抱裸女的荒淫丑態、害怕看到記憶中奮發圖強的有為太子,變成今日丑陋不堪的昏庸君主。

  “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秦樓月,年年柳色,灞陵傷別。樂游原上清秋節,咸陽古道音塵絕。音塵絕,西風殘照,漢家陵闕。”

  正當虞莫愁稍顯猶豫之時,太平宮中忽然傳來古琴彈奏的聲音,一股帶有悲涼悠揚的男性嗓音,緩緩地唱出了一首傷感詩歌,那十分熟悉與陌生的嗓調,讓有些愕然的虞莫愁,再度憶起了往事。

  這首古老的〈憶秦娥〉,她自然十分熟悉,乃是她父親虞安樂最為喜愛的古詞,甚至自己的字號“秦娥”,也是出自於此。

  她還記得,剛剛即位,還未沉溺酒色的父親有日與尚是少女的自己在書房獨處時,枯坐椅上、輕撫琴弦的虞安樂,忽然淚流滿面、無法自禁的輕吟了此首古詞,一而再、再而三。

  直至余音繞梁數刻,才滿臉空虛與失落地凝望自己,用著一種莫名情感喃喃說道:

  “……今日為父為你取字為『秦娥』,秦娥、秦娥……願你終生莫愁、終生無憂,莫要學古時秦娥,只能徒勞地夢斷秦樓之月……”

  也就是那一天開始,尚顯稚嫩的虞莫愁被賜字“秦娥”,並有了第一個自己的公主稱號──“無憂公主”。

  (父皇……那一日,你究竟想說什麼,為何要幫我取字為秦娥,為何選擇自甘墮落……)

  飽讀古籍的虞莫愁自然知道,古人取字的其中一種方案,就是名與字含意相逆,過猶不及,以達到矛盾互補的和諧意境。

  自己被命名為沒有憂慮的“莫愁”,所以字號才被取為夢斷秦樓的“秦娥”,虞莫愁不知道父親究竟對自己有什麼樣的期許,自從父親即位以後,他們父女已經很久沒有推心置腹的好好談過。

  嘎噠~~嘎噠~~

  輕輕地推開太平宮的奢華鐵門,沒有預想中數女一男的荒淫行房,只有父親虞安樂孤伶伶的一人輕撫琴弦。

  虞莫愁有些訝然、有些戒備,卻又同時有些欣喜地盯著自己的陌生父親,緩慢地柔聲說道:

  “女兒向父皇請安。”

  “……”

  親昵的話語,然而白發蒼蒼的虞安樂只是自顧自的彈琴,完全沒有理會女兒的意思。但虞莫愁不以為意,仍然持續說道:

  “今日心海邪教勾結國內逆臣,意圖動搖國本,穢亂社稷,女兒已殺之、滅之,特地向父皇報告。”

  “唉……汝欲何為?”

  聽到“心海教”三字,終於有所反應的虞安樂抬起頭來,淡淡地看了虞莫愁一眼,然而眼中流露的不是憤怒、不是恐懼,而是一縷難以察覺的憐憫與悲哀。

  (!)

  無法理解父親眼中的復雜情感,然而逼宮至此的虞莫愁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懸崖勒馬的可能,她恭敬地俯首下拜,對父親沉聲說道:

  “請父皇宣布『心海教』為邪教,夷滅一切有所勾結的大臣親族。”

  “然後呢?”

  看著虞安樂不置可否的淡然態度,虞莫愁咬了咬銀牙,再度恭敬說道:

  “請父皇下詔罪己,為十年前的晉楚之戰,向所有國民自承罪過!”

  “下詔罪己……也罷,想必接下來就是退位讓賢了吧。我的女兒,對於這個國家,你想要什麼做呢?”

  哪怕是聽到女兒如此大逆不道的要求,虞安樂仍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一臉淡漠地對女兒繼續問道。

  “女兒不才,願意革除冗官以利財政,放權群臣以振國事、建新軍、修好西漢,以應對北晉之狼顧。破邪教、廣設大學,以提升楚民之文化,而男女平等,更會為我國增添了一倍的人才……”

  “說得不錯,然後呢……你的目標是?”

  “當然是提升國力,聯漢破晉,最後統一神州大陸,完成這塊大陸自從國家三分之後,這五百年來無數有識之士的悲願!”

  美麗的星眸綻放出振奮人心的璀璨星光,胸存大志的虞莫愁,早就懷有統一整個神州大陸的鴻圖夢想,在她血緣最親的父親面前,她毫不猶豫地道出了自己的一番熱血,然而卻換來虞安樂一句近乎冷血的反問:

  “即便統一神州大陸──那又如何?”

  “如何?父皇,那是生存於這塊大陸,所有有志之士的夢想,是我們許多人日日夜夜為之努力的終極目標,怎麼能說『那又如何』呢!”

  完全沒預料父親會如此反問,心中怒火暗生的虞莫愁,語氣逐漸凌厲地疾聲說道。

  “那十年之前……你為何要阻止北晉入侵,要知道,那可是神州大陸一統的千載良機?”

  “父皇!難道你願意成為亡國昏君、釘上歷史的恥辱台嗎?”

  對於父皇的問題感到徹底無法理解與荒謬絕倫,對於南楚有深厚情感的虞莫愁,無法想象有人會想要親手斷送社稷,無法克制心中火焰的她猛然站起,不顧禮儀地對虞安樂喊道。

  然而卻仍然換來一句、完全是火上添油的一句話:

  “成為亡國之君──不好嗎?”

  “父皇你……!”

  又驚又怒,悲哀與憤怒夾雜的虞莫愁看著眼前全然陌生的父親,她完全無法認同,昔日憂國憂民的皇太子,竟然變成如此無能懦弱、甚至甘願亡國的昏君丑態。

  “女兒啊,你以為自己能夠掌控命運,卻不知道,不只是你,所有神州大陸的任何人,包括為父,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悲人偶啊。”

  看著愛女臉上那盡管充斥憤怒酡紅、卻依舊沉魚落雁的絕色美貌,虞安樂嘆了口氣,仿佛想到過去得知真相的自己,用著充滿悲哀的口氣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

  緊蹙秀眉的虞莫愁緊盯著父親,她心中的直覺告訴她,自己即將要聽到一個意想不到的天大秘聞,或許就是父皇自甘墮落的原因所在,她想知道,也必須知道。

  “哈哈,就是這個意思。”

  不合時宜的拍手聲,打斷了一對父女的真情對話,虞莫愁驚愕回望,只見一個剛剛成年、面紅齒白的清秀少年正嘻皮笑臉地站在虞莫愁的身後三尺之處,用著一種詭異的審視神態凝望她著說道。

  (怎……怎麼可能!)

  自從虞莫愁武道大成以後,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她的附近,然而今日卻徹底破功。

  更讓她訝異的是,那名少年的外貌音容,毫無疑問就是她的十三弟──虞九韶。

  最令她汗毛直豎的是,她經歷生死戰場所鍛煉出的靈覺正在向她示警,眼前的“虞九韶”絕非是她所熟知的十三弟,那怕外貌與特征都挑不出任何毛病,虞莫愁就是有如此清晰的直覺──

  眼前的少年絕非是虞九韶,而是披著一張人皮的怪物。

  “不,我就是虞九韶。”

  仿佛能夠閱讀虞莫愁心中的想法,虞九韶展開雙手,像是擁抱一切地愉悅眯著眼睛,對著戒備慎懼的虞莫愁嘻聲說道:

  “你聽過『忒修斯之船』這個理論嗎?”

  “……”

  “哎呀,我差點忘記了,根據我們跟『混沌』的協議,西方的知識歸『混沌』,亞洲的知識歸『心海』,所以你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那就算了。”

  看著虞莫愁微微弓著身體、像是一條蓄勢待發的敏捷母豹,虞九韶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虞莫愁的謹慎戒備,依舊充滿愉悅的撫掌笑說道:

  “你只要知道,盡管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血肉都被我的力量給侵染,然而他的記憶、他的情感、他的思考、他的欲望,都被我完整地繼承下來。甚至可以如此斷言,在我舍棄這具肉身之前,我就是毫無疑問的虞九韶!”

  看著眼前佳人的絕美姿容,虞九韶臉上毫不掩飾的流出垂涎欲滴的色欲丑態,舔著嘴唇對虞莫愁繼續說道:

  “告訴姐姐你一個秘密,你的親弟弟虞九韶──也就是我,從小心中最大的欲望,就是狠狠地用雞巴肏著姊姊你的處女屄穴呢!”

  “聒噪!”

  看著虞九韶粗鄙下賤的淫穢話語,因為過度集中力量、嬌嫩容顏青筋畢露的虞莫愁美目怒睜,像是隨時就要與虞九韶一拼生死。

  然而就在她肌肉微動,即將前撲的時候,就在虞九韶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她身上的霎那,一杆銀色長槍猛然破門而入,以九天游龍之勢狠狠地往虞九韶的後腦刺去!

  神兵有靈,自發護主!

  在虞莫愁達至宗師境界之後,與她貼身多年的“銀龍槍”,就擁有了一股血肉相連的親密感,讓她能夠在一里之地的范圍內,呼喚著愛槍自主前來,仿佛就像是傳說中的劍仙凌空御劍一樣。

  “呵,秦娥姊姊真是熱情如火啊。”

  然而只是臨空攝來的“銀龍槍”,其勁道頂多只有虞莫愁全力的十之一二,被實力未知的虞九韶回頭微望,就輕而易舉、毫不費力地用左手捉住槍刃。

  然而虞莫愁要的,就是虞九韶回頭微望的些許空隙!

  在銀龍槍破空襲來、虞九韶回望的瞬間,早已經蓄力許久的虞莫愁猛然高高躍起,右手高舉虛握,在太平宮中用來照明的蠟燭燈火,那一點燭火猛然被拉長成一條細細火线,迅速地在虞莫愁右掌中形成一柄虛擬火槍!

  聚火成槍!

  在虞莫愁這幾年突破宗師境界之後,她已經不需倚仗神兵利器,達至世間萬物皆能為槍的極致槍道!

  而同時間,虞莫愁背後的脊椎不斷以不合常理的速度在身體內部瘋狂蠕動,仿佛是一條亟欲破土而出的深淵潛龍,點點滴滴的微弱力量隨著脊椎的節節顫動不斷累積,將虞莫愁的全身罡勁不斷地攀升極限。

  而當她的力量達至某個瓶頸之時,仿佛天人感應、虛空凝固、一股九天雷霆之力轟然落下,那是虞莫愁力量已經隱隱超越宗師境界,達至破碎虛空程度之時,上天所給予的天劫考驗!

  南楚第一美人虞莫愁,竟然天才絕艷如此,以二十五歲的女性肉身,就碰觸到神州大陸從未有人能夠觸摸到的破碎虛空境界!

  若是可以,虞莫愁也不想在此時突破,然而她知道,面對深不可測的“虞九韶”,最穩妥的方式,就是借用自然天劫來滅殺他。

  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一絲一縷、其色玄黃的兵戈鐵馬之氣從虞莫愁身上冒出,幫助她鎮壓纏身的九天雷霆,那是虞莫愁在經歷生死血戰之時,配合著自身所修煉的〈神州化龍訣〉,所領悟到的兵家秘訣。

  讓她能夠在極短時間之內,將天劫之力暫時壓制,甚至化為己用!

  天劫雷霆,在玄黃之氣的圍繞鎮壓之下,逐漸化成一條條金色雷龍,縈繞著由燭火而成的焰槍,雷火環繞,迅速形成足以滅殺宗師的絕世一擊!

  以燭火為槍、以天雷化龍,全身被雷霆電極著皮開肉綻的虞莫愁,此時就像是掌控天罰的裁決女神一樣,雙目怒睜,死死盯著回過頭來的虞九韶,嬌聲怒吼道:

  “狗賊──去死!”

  右手承受不了巨大的壓力在凝脂玉肌上冒出一粒粒的血珠,下一秒,將雷龍焰槍緊握,當作標槍一樣地投擲出去,與之伴隨著還有數之不盡、追蹤而下的天劫雷罰,像是密密麻麻的金色弓矢一樣,盡情地往面帶微笑的虞九韶飛馳而去,讓虞莫愁的神槍一擊,宛如主宰雷霆的神龍現世!

  “這一擊,確實有毀去我這具肉身的能力,對於姊姊來說,值得贊許。”

  面對如此驚艷絕倫的凌厲殺招,虞九韶仍然不緊不慢地悠閒說道。看著仍在空中、香汗淋漓的虞莫愁,他微微一笑地鞠躬說道:

  “我暫時不想換身體,所以,只好選擇最簡單的方法,抱歉了。”

  啪!

  甚至不給虞莫愁更多的思考時間,只見虞九韶右手打個響指,虞莫愁就感到全身忽然一沉,原本已經精疲力盡的內家真氣,竟然迅速地境界下跌,從隱約觸碰到破碎虛空的巔峰層次,快速地跌回宗師、墮入罡勁、落下化勁、變成暗勁、再入明勁,終歸於無。

  短短的一秒之內,虞莫愁就從一個剛剛碰觸破碎虛空境界的武道宗師,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少女。

  (!!!)

  那是與真氣耗盡完全不同的恐怖情況,面目蒼白的虞莫愁清楚感知,自己苦練多年的內家真氣已經徹底消失無蹤,那怕是傷勢盡復,自己驚天動地的一身功夫也沒有恢復的可能。

  最明顯的左證,就是虞莫愁跌落境界的時候,那原本呼應她破碎虛空而來的天劫雷罰瞬間消失無蹤,聚火成形的焰槍也飛散成點點星火,灑落在空中煞是好看。

  虞莫愁的雷霆殺招,竟然被虞九韶如此輕易化解。

  “呵呵,你所修煉的心法,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神州化龍訣〉,其原本的名字是〈心海化龍訣〉。其創造者就是本大爺我呀。聰明睿智如我,早就留了幾個後門,就是等著讓你這樣不知惜福的白眼狼出丑。”

  滿嘴愉悅自戀,虞九韶微微一笑,看著已經打落成凡人、無力反抗的虞莫愁,抬起她精致嬌嫩的下巴,嘿聲地得意說道。

  “你,究竟是誰?”

  全身真氣盡失,心知眼前男子是南楚、甚至整個神州大陸風雨飄搖的幕後黑手,虞莫愁勉力問出心中的最大疑問。

  “早說嘛。我這個人一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心海之神之一。”

  虞九韶揉捏著虞莫愁觸感極佳的凝脂雪腮,像是把玩寵物的喜悅說道。

  “你──就是心海之神……?”

  “當然,假如你不信神的話,也可以把我當作是活了數千年的武者、仙人、甚或是怪物也行,我無所謂。”

  看著滿臉不敢置信的虞莫愁,虞九韶微微一笑,緩緩地解釋那段五千年前的歷史。

  五千年前的地球浩劫,就像是他們祖先所記載一樣,是由“混沌”與“心海”兩個團體中的大能親自解決撫平,所以剩余的兩塊大陸,被命名為“混沌大陸”與“心海大陸”,他們在浩劫過後向遺民約定,作為拯救的代價,不僅兩塊大陸的遺民要祭拜他們,更要以百年為期,奉獻出最為出色的俊男美女來取悅他們。

  “可是沒想到,我的忠心仆人,竟然在剛才被你殺掉了,秦娥姊姊,太令我失望難過了。”

  手指輕輕撫摸著虞莫愁的臉頰,盡管說到心海祭祀的身死,然而虞九韶卻沒有任何憤怒之情,他輕輕笑道:

  “想不到這塊大陸還有姊姊這樣出色的素材,虞安樂,你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看在你如此『勞苦』的份上,給你一個告別的機會吧。”

  虞九韶看著從頭到尾都枯坐一旁,默不作聲的虞安樂,意有所指地輕聲說道。

  “父皇……父親……救我……救救女兒……”

  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武道境界被廢,身心深受打擊的虞莫愁淚眼婆娑,像是一個普通少女一樣地向最親近的父親求救。

  然而緩緩站起、逐漸邁步前進的虞安樂只是悲哀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愛女,心知她接下來會有多麼淫穢的下場與蛻變,然而他不敢,也無能反抗。

  初生之犢不畏虎的他,昔日即位之時曾經反抗一次,代價就是他的兄弟姊妹,無論是親疏遠近,全部都在他的眼前七孔流血、雙目漆黑,變成披著人皮、毫無理智的貪婪淫獸,然後用最為淫邪暴虐的姿態日夜交媾,在他面前精盡人亡、脫力而死。

  事後,一夜白頭的他驚懼惶恐,獲得心海之神貓戲老鼠的愉悅“施舍”而僥幸偷生。

  然而許多大臣看到他的憔悴容顏,卻誤以為他是為了帝皇權位,對自己的兄弟姊妹狠心斬草除根、以致良心不安,是他弑親的如山鐵證。

  然後,隨著在位時間變長,閱讀一些皇家典籍,對於所謂的“心海教”了解愈多之後,虞安樂的心中就越是絕望無力,人類豈能與神明相抗?

  更可悲的是,這些神明的個性,甚至比多數人類還更加地惡劣不堪。

  所以從小立志作賢君的他絕望了,崩潰了。

  天天靠酒色麻醉,不理國事。

  哪怕是十年前北晉大軍兵臨城下也無動於衷。

  只因為虞安樂清楚知道,無論是北晉、西漢、南楚,都是“心海教”隨手可棄的掌中玩具,就算玩具換個名字,對“心海教”來說根本毫無意義。

  “秦娥,你知道我為何要為你取名為『莫愁』嗎?”

  痴痴地看著自己最為出色的女兒,看著她柔弱無依的黑色瞳孔,像是想要把她的美麗模樣深深地刻在心中,虞安樂老目含淚地哽咽說道:

  “──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

  假如你沒有生在帝王之家,無憂無慮地在平民中生活該有多好。

  假如你不是那麼出色,為父可以暗中安排個生性純朴的如意郎君,讓你平平安安地過個富貴生活。

  假如你十年之前沒有拯救南楚,為父也能趁著兵荒馬亂、國破家亡之際,拼此殘身讓你假死脫離,讓你隱居邊境,過著不須煩惱國事的安逸生活。

  女兒啊,為何不想作“無憂公主”,偏偏想要成為“楚霸王”呢?

  為何……為何……為何……

  有太多假如、有太多為何想說,貴為國君的虞安樂話到嘴邊,終究再度化為了古人的兩句詩句:

  “如何四紀為天子,不及盧家有莫愁。”

  不斷反復吟誦,雙目含淚的虞安樂再也無法面對女兒即將來臨的下場,跌跌撞撞地掩面悲泣而去。

  也許百姓對他的看法是對的,他是個昏庸的君王,也是個無能的父親。

  “呵,我還期待他會來個良心發現、自尋死路的余興節目,果然是識時務之人,真是掃興呀。”

  看了看虞安樂轉瞬不見的背影,虞九韶拍了拍虞莫愁的臉頰,充滿愉悅地繼續說道:

  “父親不要你了,但姐姐你放心,作為弟弟的我,一定會要姐姐的。而且我,還會把姐姐改造得更為漂亮、讓所有男人都瘋狂迷戀的淫蕩女人喔。”

  “殺了我吧……”

  看著最親近的親人舍她而去,心中感到冰冷與絕望的虞莫愁,也許是龐大負面情緒的刺激,讓她再度恢復成蕙質冰心、淡薄生死的南楚棟梁,蒼白的絕色容顏暗咬朱唇,竟然已經有了求死的意圖。

  “不行不行,我還沒有感謝姐姐呢,秦娥姐姐流傳在大楚的一句名言,可是讓我恍然大悟,深感今是昨非呢!”

  用著充滿虛偽夸飾的語氣說道。虞九韶繼續歪著頭說:

  “那句話是什麼說──對!就是『此生,誓不作胸大無腦的可悲女人』的這句話,姐姐你知道嗎?這可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讓我深深感到自己的無知可悲。”

  虞九韶滿臉真摯地向虞莫愁致謝,然而那張清秀笑臉,在虞莫愁強自鎮定的皺眉目光下,卻像是傳說中的地獄惡鬼一樣地讓人恐怖畏縮。

  “我對巨乳的理解太過淺陋無知了。確實,胸大無腦的性癖早在五千年前,就已經是太過普遍與泛濫了,也難怪姊姊如此厭惡。所以,我必須給予姊姊一個謝禮,來實現姊姊的願望,讓姐姐成為一個『胸大有腦』的快樂女人!”

  (!!!)

  無法理解虞九韶嘴中的詭異語意,然而面目越來越是蒼白柔弱的虞莫愁,她心中仍然存在的第六感,卻響起了莫大的警兆與無言的恐懼,如果這具身體還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我了斷。

  然而空虛乏力的胴體卻連一絲力氣也無法提起,數分鍾前還是武道宗師的虞莫愁,此時卻連一個普通小孩都能輕而易舉地將之制伏。

  (不……不要……!)

  虞莫愁眼睜睜地看著虞九韶右手輕輕向前,像是貓戲老鼠一樣,虞九韶愉悅品味著虞莫愁眼中難以掩飾的一絲恐懼與絕望,那幾秒鍾的時間,對於滿臉香汗、面若死灰的虞莫愁來說卻像是度日如年。

  當虞九韶的手指終於碰觸到她光潔的額頭時,虞莫愁只感到腦中一股奇異力量迅速透入,大腦傳來一聲仿佛琴弦崩斷的響亮拉扯聲。

  啪啪啪!

  下一秒,睜大雙眼的虞莫愁就恐懼看見,從她額頭上抽身而出的虞九韶右掌,正在抓著一個完整無缺的乳白人腦。

  (那是──我的大腦?)

  無法理解,太多無法理解了。無盡的恐慌與荒謬充斥在虞莫愁越來越是脆弱的女性心靈。

  她無法理解被剝奪大腦的自己,為何仍然能夠思考與存活?

  無法理解虞九韶為何要拿走她的大腦?

  無法理解為何今日的逼宮計劃,竟然會產生如此難以預料的轉折?

  “呵呵,姐姐,你蹙眉思考的嬌羞模樣真是惹人憐愛,不愧是南楚第一美人,不過你放心,弟弟我發誓,會讓你成為更聰明、更美麗的淫蕩女人。”

  右手抓住大腦的虞九韶嘿聲一笑,空余的左手猛然下切,瞬間就讓虞莫愁胸前的銀甲與內藏的護身鏡,都在掌刀之力內灰飛煙滅,露出了虞莫愁遍布紅面疤痕的平坦胸部。

  “嘖嘖,姊姊當時真是狠心啊,竟然不愛惜自己的肉體,這可不行。”

  看著虞莫愁胸前怵目驚心的恐怖創傷,那是昔日虞莫愁為了自證清白,自我割除乳房所留下的丑陋紅疤,虞九韶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清楚知道,在這具身體的原本主人,得知虞莫愁割除乳房,自毀胴體的時候,可是氣的好幾天吃不下飯,在他看來,女人的乳房乃是上天的恩賜,怎麼能夠輕易的自毀長城呢!

  但是今日,他將會彌補原身的不滿與遺憾!

  右手對准虞莫愁胸部的左側疤痕,早有准備的虞九韶輕輕地將虞莫愁的大腦按入,仿佛皮膚與血肉沒有起到任何阻礙的作用,虞莫愁渾身顫抖地感受著異物逐漸被擠入胸部的擴張感觸。

  她眼睜睜地看著虞九韶的右手像是揉捏陶瓷一樣,一伸一捉,就讓她那丑陋平坦的疤痕胸部,再度隆起了一個豐滿山巒。

  然而與昔日不同的是,那渾圓乳肉中所存在的,並非以前的脂肪組織,而是她的大腦。

  “哎呀,怎麼辦才好呢,姊姊的大腦只夠一邊的乳房呢……呵呵,幸好我早就准備好,另一個姐姐的大腦呢。”

  虛情假意的夸張嘆息,虞九韶“恍然”地從左手,再度變出了一個完整大腦出來,明顯是早就准備好的。

  “姊姊你知道吧,這是三年前,被你逼死的大姊姊,虞風華姊姊的大腦,雖然我來的時候她早已成為荒墳骷髏,但是──對吾等心海神明來說,逆轉時光、枯骨生肉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姊姊,你就放心笑納吧!”

  (不!不要!)

  已經被虞九韶將自己大腦轉移到乳房的驚天手段感到難以克制的恐慌,虞莫愁聽聞要再植入自己最為厭惡的親姊虞風華的腦袋,她心中浮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栗害怕,仿佛有某種聲音告訴她,如果乳房被植入這顆“腦袋”,自己就再也不是自己了!

  但是心里的抗拒毫無用處,甚至連出聲示意也被莫名偉力死死鉗制,虞莫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自己逼死的親姐姐虞風華的大腦,緩緩地按入自己的右側疤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按入的瞬間,仿佛某種禁制被解除,恢復發聲能力的虞莫愁只感到那異物侵入之處傳來令人顫栗的電流感,大腦進入、不斷膨脹的右乳隨著呼吸起伏開始輕輕顫動,連帶著左邊的乳房也隨之共鳴,虞莫愁只感到自己逐漸變的渾圓挺拔的紅疤乳房,開始傳遞出一幅幅淫穢無邊的春色畫面──

  乳交、口交、性交、肛交……種種虞莫愁有所了解或是完全無知的性愛姿勢與記憶,仿佛石落漣漪一樣,開始從她右邊乳房內部的姊姊大腦,共鳴入她左邊乳房的原身大腦!

  那是與她流著相同血脈、生性放浪,號稱面首三千的虞風華,所余留在這顆大腦的殘缺記憶與性愛本能,在某位惡劣神明的偉力激發與催眠誘導之下,被徹底的爆發出來!

  感受著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與欲望不斷在右乳中醞釀震蕩,逐漸地往身體各處侵染,翻白雙眼的虞莫愁蜷縮柔弱身體,雪白凝脂的動人肌膚泛起赤紅的艷麗,不斷地躺在地上抽搐痙攣,無法自制。

  “秦娥姐姐,你知道嗎?在我生活的時代,醫學已經有著器官移植的技術,在那時候有一種臨床十分常見的神秘現象,接受器官移植的人,同樣也會繼承器官主人的部分性格……你知道嗎?”

  看著在地上抽搐顫抖、口吐白沫的虞莫愁,滿臉微笑的虞九韶明知虞莫愁根本無法聽見他的話語,仍然愉悅地向她解釋說道。

  “呵呵,有許多例子指出,無論原因出自心理作用,還是器官所帶來的特有基因,器官移植確實會改變著原主人的性格,像是移植殺人魔的心髒變得嗜血殘暴,移植高材生的腎髒變得聰慧機靈……那麼,移植一個生性淫蕩、夜夜春宵的欲女大腦,會對你產生什麼樣的變化呢?”

  無視虞莫愁的昏迷,依舊自說自話的虞九韶心里清楚,虞莫愁此時的身體劇痛,乃是所謂的器官排異反應,尤其自己還前所未有地將兩顆大腦移植入她的乳房,帶來的排斥只會更加劇烈,若是置之不理,隨時都有昏迷致死的風險。

  然而對於已經超凡入聖、心海大能之一的他來說,解決這種致死重症,不過是舉手之勞的簡單事情。

  虞九韶手中泛起一道微光,輕輕拂過了那兩團肥美渾圓、表皮仍然遍布傷疤的殘缺巨乳,只見他的手指畫過之處,仿佛妙手回春,昔日虞莫愁自殘身體所留下的丑陋紅疤盡皆消失無蹤,指尖輕輕地在兩峰雪乳上轉了個圈,那充滿青澀迷人的粉紅乳暈、還有嬌嫩欲滴的腫脹蓓蕾,再度隨著手指畫圈,徐徐出現在那高聳挺拔的酥胸之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虞九韶手指撫過胸部後,仿佛讓虞莫愁的劇痛得到緩解,看著她眉頭舒緩、微微張眼的柔弱嬌容,聽著她那如怨似泣、仿如撒嬌低吟的喘息聲,虞九韶就清楚知道,他剛剛所作的一切,已經在開始發揮作用了。

  逐漸地用手指輕拂過虞莫愁新生的豐滿乳房,拂過了每一吋肌膚與乳肉,讓那能夠緩解傷痛、促進愈合的心海偉力滲入虞莫愁的乳房大腦,讓虞莫愁恢復思考的簡單能力,細細品味虞莫愁乳房觸感的虞九韶,才繼續優雅愉悅地說道:

  “姐姐,你是這五千年來,第一個修煉〈心海化龍訣〉達到破碎虛空邊緣的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然後,我為什麼這麼麻煩、創造〈心海化龍訣〉這門功夫嗎?”

  “……”

  盡管逐漸恢復清醒,不再呻吟的虞莫愁仍然閉口不言,死死地抗拒身體殘存的痛苦、以及從新生乳房上傳來、仿佛電流入體、令她兩顆大腦充滿愉悅的舒緩感。

  對!愉悅的舒緩感!

  身體的排異反應被虞九韶的奇異力量化解後,虞莫愁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乳房的難言變化,那是極為詭異的難受感覺,讓她有種頭輕、腳輕、胸部卻極為沉重的身體不諧感。

  而且兩顆乳房大腦同時接收著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的感受,竟然讓虞莫愁清晰地感知到,她所收到的各種感官回饋,都會同時被兩顆大腦接收,配合著不斷晃動的巨乳共鳴,帶來兩倍甚至以上的精神反應!

  那代表從今以後,虞莫愁所收到的所有感覺,都會在兩顆巨乳大腦的接收共鳴之下,獲得了平常人兩倍以上的精神回饋!

  “姐姐真是意志驚人,竟然在身體如此蛻變下,還能保持自我,那作弟弟的我就不好意思故弄玄虛了,只因為這門功夫能夠幫我篩選,神州大陸具有淫蕩資質的男女啊,哈哈哈哈哈!!”

  凝望著虞莫愁對於身體異變得難以接受,而逐漸驚愕睜大的美目,極度得意的虞九韶揉捏著虞莫愁新生渾圓的酥軟巨乳,感受那驚人的彈性與美妙,繼續柔聲地解釋說道:

  “化龍、何謂化龍,就是將肉身修煉成真龍,姊姊,你可知道,在我創造這門〈化龍訣〉之時,以意念灌入的核心思想是什麼嗎?”

  看著虞莫愁因為巨乳受到刺激、逐漸艷如桃花的天仙俏臉,虞九韶淫笑的說出答案:

  “龍生九子,其性本淫。”

  (他、他在說什麼啊……!?)

  仍然無法理解,更應該說,在這一連串的打擊與變化後,有著逃避心態的虞莫愁已不願去理解更為殘酷的事實,只聽得虞九韶淫笑揉弄她的高聳酥胸,讓那連綿不絕的快感刺激乳房內部的敏感大腦,讓虞莫愁幾乎就要壓抑不住自己的嬌喘聲音。

  “只有擁有最為淫蕩本性的男女,才能把這門〈心海化龍訣〉修至化境。我當年想要憑此功法挑選出符合我心意的性愛爐鼎。想不到一等,竟然足足等了將近五千年。”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是這種女性、不……)

  感受全身胴體以傲人雙峰為起點,不斷擴散開來的醉人酥軟,感受全身肌膚毛孔不斷分泌出的淫靡體香,感受自己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越來越是搔癢難耐,似乎隱隱渴欲某種陌生充實的長條物貫入。

  虞莫愁恐懼發現,自己越來越是無法否認虞九韶的淫邪說法。

  她心中有股陌生妖嬈的聲音隨著雙乳的顫動,在她的雙峰大腦內輕輕呢喃,告訴著她的本性是如何淫蕩、如何下賤!

  “秦娥姐姐,大楚皇室以〈心海化龍訣〉為根本,建國五百年以來,包括你的父親,你的兄弟姊妹,哪個皇室成員不是沉溺聲色,荒淫無度,你憑什麼以為自己能夠出淤泥而不染?”

  看著虞莫愁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虞九韶充滿譏笑的嘲諷說道,這確實是最為諷刺的事情,被譽為南楚最為剛直不屈的貞烈公主,竟然才是擁有最為淫蕩體質的女人。

  虞九韶並非信口胡謅,然而就因為他所說的是事實,才顯得格外諷刺。

  “你之所以能三貞九烈、冰清玉潔,只因為我在〈心海化龍訣〉中設下潛在的心靈禁制,凡是能夠將〈化龍訣〉推演至極限的武道天才,無論是男是女,她的初夜都必須由我親自分配。所以,你才會下意識地對所有男人不假辭色。”

  溫柔地撫摸著虞莫愁的嬌嫩嘴唇,似乎對於自己五千年的等待十分滿意,虞九韶溫和地說道:

  “剛剛我在〈心海化龍訣〉所引發的後門,並非是讓你功力盡失,跌落凡人──剛好相反,我是讓你身體這二十五年來所蘊養的那頭淫穢牝龍,進入最後的蟄伏狀態,想必聰明如姐姐,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吧?”

  易經雲:“初九,潛龍勿用。”

  聽著虞九韶的話語,飽讀詩書的虞莫愁,腦海中猛然浮現這本最為古老典籍的一句話,她檀口微張,臉色煞白,似乎有些理解了虞九韶接下來的淫邪用意。

  “姐姐果然聰明絕頂,接下來就是讓你『飛龍在天』的完美時刻了,秦娥姐姐,莫要驚慌,讓我助你功成〈心海化龍訣〉的最後一步!”

  虞九韶猛然右手空抓,一顆粉紅縈繞、充滿莫名力量的玉珠就出現在他的掌心,完全不給虞莫愁反應時間,再度將之按入虞莫愁失去大腦之後,已經空虛無物的頭顱內側!

  “此乃上古雌龍金丹,在它數萬年的無趣生涯之中,其繁衍的後裔竟然有百萬之多,殺之不盡。這種淫蕩的牝龍,用來給姐姐化龍真是再適合也不過了!”

  那顆粉色的龍珠一進入虞莫愁的頭部,在虞九韶的偉力控制下,很快就徹底占據了虞莫愁原本的大腦地帶,無盡精純的龍族氣息,開始在虞莫愁的靈台穴,也就是所謂的上丹田中迅速凝聚。

  當龍珠開始發揮作用之時,仿佛某種瓶頸被徹底撐開,在虞莫愁不斷膨脹的肥美巨乳,其內側的兩個大腦,都不約而同的浮上一段古籍記載──

  “龍性最淫,故與牛交,則生麟;與豕交,則生象,與馬交,則生龍馬;即婦人遇之,亦有為其所汙者。”

  那是〈心海化龍訣〉被隱藏的最後口訣,只有得到“虞九韶”認可才能得知的淫穢禁法,宛如晨鍾暮鼓、點醒著虞莫愁,上古真龍最為原始、最為強烈的肉體本能,那就是──

  陰陽交配、繁衍後代!

  “喔……這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在虞莫愁的慘叫聲中,她頭顱內部的龍珠是上丹田,胸口的兩團乳肉內的大腦形成中丹田,下體不斷蠕動的粉紅花瓣,其內部的淫水與肉壁逐漸侵染上最為原始的龍性本能,在子宮內部形成了下丹田。

  上、中、下丹田的位置都與普通武者或修士截然不同,那是虞九韶精心設計,獨屬於虞莫愁最為淫蕩、最為妖嬈的化龍秘訣!

  上丹田是淫靡牝珠、中丹田是雙峰之間,下丹田是蜜穴深處,那麼淫邪下流的功法循環,徹底斷絕了虞莫愁步入武道人仙絕峰的坦途大道,將會讓她的身心步入淫邪歧途,成為最為妖嬈放浪的牝龍之軀。

  “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歷經戰場的沉疴舊傷、熬夜未睡的膚質耗損、長年鍛煉的雙手厚繭,都在虞莫愁聲聲喘息哀號中煙消雲散。

  一點一滴地剔除她身上女性魅力的瑕疵之處。

  然後,潔白肌膚變得更加光滑盈潤,挺拔酥胸變的更加傲人高聳,在越來越是高漲的欲望激發下,以及龍珠的龍化因子驅使下,雪白乳肉內部的兩顆大腦,竟然開始詭異的分泌出似是腦漿、似是乳汁的淫邪液體,一點一滴的貫入了虞莫愁的絕美峰頂,讓那兩粒顫抖不休的腫大蓓蕾,開始分泌出最為淫邪下流的奶香腦乳,從峰頂之上逐漸滑落而下,成為美艷胴體上、宛如裝飾的閃爍乳滴。

  因為燃燒精血、鞠躬盡瘁而辛勞褪色的銀色長發依舊,然而原本有些黯淡無光的蒼白銀色,卻逐漸染上一層迷蒙閃爍的純銀光暈,讓虞莫愁的銀色長發有種飄逸出塵的無上仙姿。

  雪白結實的兩條玉腿不斷糾纏摩擦,一滴滴的愛液從兩腿之間淫靡流出,始作俑者的虞九韶,能夠輕易看出虞莫愁的赤裸胴體,在雪白肌膚之下隱隱浮現著神秘莫測、仿佛龍鱗的奇異紋路,帶給她一股聖潔與淫靡的矛盾美感。

  然而虞九韶的注意力,卻全集中於虞莫愁的豐滿酥胸,他雙手發出盈潤的光芒,沒有制造任何傷口就深入乳房深處,在虞莫愁的左右大腦外制造出透明光罩,阻止了化龍淫變過度往虞莫愁的腦部蔓延。

  原因十分簡單,虞九韶心知〈心海化龍訣〉的淫化作用對一名連破碎虛空都未突破的女性,其影響會有多麼巨大。

  若是虞九韶沒有出手保護虞莫愁的大腦,被淫龍之力侵蝕入腦的虞莫愁,就會瞬間變成喪失理智的發情龍女,這絕非是虞九韶所想要的理想結果。

  他所渴望的,是那充滿巾幗風姿、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虞莫愁,在了解自身淫蕩本性之後,心甘情願的自我墮落。

  (為了完成這具身體的願望、以及這次的混沌心海祭典,老子我可是下了血本,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留下部分力量保護虞莫愁的自我人格不受淫念毀滅,虞九韶手指再度伸出,點中了虞莫愁的雙乳之間,一股催眠攝魂的洗腦魔力,將毫無防備的虞莫愁瞬間心神失守,雙眼茫然。

  身為心海之神,除了肉體改造是自身嗜好,虞九韶理所當然十分擅長洗腦催眠,強橫的神念烙印在虞莫愁的心靈,他要為虞莫愁接下來的發展,鋪設他精心准備的“劇本”與“節目”。

  “秦娥姊姊,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是誰?”

  “……虞九韶……占據虞九韶身體的怪物……”

  在虞九韶神念的控制下,陷入催眠狀態的虞莫愁,只會誠實地回答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所以虞九韶也不以為意,只是繼續熟練地誘導說道:

  “我輕易擊敗你,隨手幫你再造乳房,並施舍你更高的武道境界與強橫肉體,這是神州大陸任何人都作不到的事情,毫無疑問,我就是賜予你一切的偉大神明,沒錯吧?”

  “這……”

  雙眼空洞的虞莫愁緊皺眉頭,欲言又止。

  若是從表面上來說,虞九韶所說的一句未錯。

  然而問題是,他所作的一切,都明顯是不懷好意、要讓虞莫愁墮入淫欲深淵,虞莫愁心中殘存的一點清明,下意識就想抗拒搖頭。

  然而──

  “嘿,沒錯吧。”

  看到虞莫愁仍在猶豫,虞九韶眼中魔光大綻,宛如實質的催魂白芒射入虞莫愁的嫵媚雙眸,侵蝕意識、軟化反抗,瓦解了她不甘一擊的心理防线與掙扎,讓她柔順的點了點頭,朱唇重復著剛剛的誘導話語。

  “恩……你是賜予我一切的……偉大神明。”

  “我是心海之神。”

  “你是心海之神。”

  “我賜予你一切。”

  “你賜予我一切。”

  聽著雙目茫然的虞莫愁越來越是流暢的重復話語,神情專注的虞九韶用著一種充滿蠱惑的晦澀語調,將那一縷縷的催眠大道法則,透過聲音侵蝕,一點一滴的扭曲虞莫愁的邏輯與意志。

  然後,感受到虞莫愁抗拒意識微不可查的虞九韶忽然伸出雙手,大力揉捏著虞莫愁胸前的肥美巨乳,兩根食指不斷轉動著腫脹蓓蕾,讓一滴一滴的腦乳從中流逝。

  “告訴我,胸部被男人玩弄什麼感覺?”

  “是……快感。”

  臉頰陡然浮現酡紅的虞莫愁誠實說道。被充分改造過的敏感乳房,十分容易在男人的撫摸下獲得快感,受到精神控制的虞莫愁沒有否認的余地。

  “誠實的孩子,所以你承認,你會從男人的玩弄中獲得快感。”

  “……我承認。”

  在虞九韶一字一句的文字陷阱下,催眠狀態的虞莫愁泥足深陷,開始承認著她以往極為厭惡的淫穢事物。

  “按照你過去的知識與主張,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在男人的玩弄下獲得快感,對吧?”

  那是昔日,虞莫愁抨擊虞風華時,對那些不知自愛的墮落女人,最為嚴厲的言語批判。

  然而虞莫愁絕對沒有想過,她昔日的銳利言語,卻成為此時催眠她的攻堅利器。

  “呃……是……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在男人的玩弄下獲得快感。”

  無法否認曾經說過的話語,神情迷惘的虞莫愁只能誠實承認,徹底掉入了虞九韶的誘導邏輯。

  “所以──你是淫蕩的女人。”

  “嗯……我是淫蕩的……女人。”

  十分緩慢、然而虞莫愁卻依然誠實的艱澀說道。聽到虞莫愁自承淫蕩的虞九韶嘴角微翹,開始更加強烈的催眠植入:

  “並且你知道,生性淫蕩的你心中深處,其實對心海教是萬分仰慕,甚至可說是心海教最為忠實的狂信徒。只是在種種誤會之下,才讓你之前有著不該存在的厭惡。”

  “是……是誤會……我是心海教……最為忠實的狂信徒。”

  在虞九韶高出無數境界的催眠魔光注視下,神情逐漸充滿崇拜狂熱與茫然恍惚這兩種大相徑庭的矛盾情感,深深陷入催眠狀態的虞莫愁毫無反抗能力,畢竟她修練的核心功法,就是眼前男人自創的〈心海化龍訣〉,天生就無法抗拒來自虞九韶的洗腦秘術,只能照單全收他所有的催眠指引,將之深深烙印在心靈的最深處。

  “很好,你不會記得今日所發生的事情,我將會在你的腦海之中,給與你無法質疑的『合理記憶』,你會忘記虞九韶是你心目中最為崇拜的心海神明,卻開始隱隱約約的對你的十三弟(虞九韶),有著難以克制的朦朧好感與情欲幻想,並且一日一日的逐漸高漲,無法自拔。”

  持續揉捏著虞莫愁的飽滿豪乳,看著神色空洞的她臉上越來越嬌艷嫵媚的動情嫣紅,虞九韶眼閃魔光的說出一道道的蠱惑暗示。

  “是……我會開始對十三弟有著……朦朧好感。”

  “那麼,沉睡吧,你的肉體仍需改造、你的靈魂猶在蛻變,當你再度蘇醒之時,你將會得償所願,成為楚國的皇太女,下一任的楚國女皇!”

  盯著雙目茫然的虞莫愁,虞九韶右掌高高舉起,下一秒猛然握緊,無盡的精神風暴瞬間籠罩了整個南楚首都,無論是在皇宮花園內痛哭流泣的虞安樂、抑或是不遠處焦慮等待的下屬白艷、還是那些盡忠職守的禁軍侍衛、以及皇宮外側,那些照常生活的達官貴人、平民百姓,都在虞九韶的一握之間,瞬間被修改了某些記憶與邏輯。

  那是混沌心海某位強橫大能首創、只有少數神明才能掌握的極致洗腦──〈世界調制〉。

  ……

  (一個禮拜,南楚皇宮‧東宮)

  “啊!”

  趴在書桌上的虞莫愁瞬間驚醒,感覺自己似乎作了個難以想象的荒淫噩夢,睡眼惺忪的虞莫愁有些茫然、有些警戒地環顧四周,眼前房間布置十分陌生──

  (!@#$%$……咦……*&︿……咦,在想什麼呀,怎麼會陌生,這是我的書房啊。)

  虞莫愁睜大美眸,想要敲敲自己似乎尚未睡醒的大腦,然而右手卻下意識地輕敲胸前的兩團肥美乳肉,讓她春光半露的傲人巨乳,蕩漾出一團迷人的雪白乳浪。

  然而“恍然”的虞莫愁卻無暇顧及,她已經記起來了──

  自己逼宮成功,面目沉重的父親已經下詔罪己,自己毫無疑問的成為皇太女,將會選擇良辰吉日,登基為南楚第一任的女皇帝!

  而這間新遷的房間,就是原本廢太子虞無忌所居住的,唯有大楚繼承人才能居住的太子東宮!

  (我還記得小時候,我也跟父親在這里居住過一段時間。)

  心中又是懷念、又是感慨,虞莫愁再度下意識的輕拂飽滿酥胸,眼中流露出十分滿意的思索神色。

  她清楚“記得”,當大勢已定,心懷愧疚的父親為了跟她重修舊好,不惜重金聘請心海教醫術高深的強大祭祀,以名貴丹藥與深厚功力為自己再造豐乳,讓身體殘缺的自己,能夠再度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歡娛美好。

  (看來之前是我太過意氣用事,必須要好好調整之後對心海教的處理方針,畢竟是五千年來屹立不搖的宗教,必有其過人之處,我也不必逼迫太甚。)

  不知道自己對心海教的想法與一周之前有多麼南轅北轍,虞莫愁只是滿意的在書房內的大鏡子,盡情揉捏自己相當滿意的挺拔巨乳!

  她竟然完全沒有察覺,曾經的自己,最為厭惡胸前那對讓男人無比垂涎的豐滿酥胸,甚至不惜割乳自殘,用來宣誓她心中的女權思想。

  然而現在的她,卻仿佛忘記之前的決絕,十分滿意迷戀胸前的飽滿豪乳。

  (想不到那大祭祀竟然有如此無上手段,竟然能夠將我的大腦移植到乳房內,讓我不至於打破自己的誓言,成為胸大無腦的女人)

  ──“此生,誓不作胸大無腦的可悲女人!”

  那是虞莫愁曾經當眾立下的誓言,也是她昔日自殘乳房的原因所在。

  然而大祭祀卻用神鬼莫測的醫療手段,將她的大腦移植入乳房深處,讓她成為“胸大有腦”的美麗女人,實在讓虞莫愁不能不感激萬分。

  (我在*︿$%想&*︿$%#&*&……)

  心中不斷傳來像是齒輪斷裂的細微雜音,然而很快就被某種力量徐徐平復、徹底隱沒,渾然不覺將大腦移植入胸部有多麼荒謬的虞莫愁,甚至沒有思索自己的大腦只有一個,然而隆起的卻是兩團肥美乳肉的數量差距。

  受到虞九韶洗腦控制的她,已經沒有察覺自己身體淫變的思辨能力。

  盡情地在鏡子面前觀賞自己凹凸玲瓏的絕美胴體,充滿喜悅與感激的虞莫愁面目嬌紅,完全沒有意識道,自己今日在鏡子上所花的無謂光陰,甚至已經超過了過往的一年總合。

  直到半個時辰之後,在鏡子面前不斷撫摸巨乳,艷若桃李、姿光四射的虞莫愁,才戀戀不舍的開始處理身為皇太女應盡的軍政事務。

  (該是批改公文的時候了。)

  坐在椅子上看著大臣的奏章,若是往昔的虞莫愁必然端正坐姿,以最嚴謹、最簡潔的態度與手段,來處理國家的每一件大事與策略,務求做到不偏不倚、公正無私。

  然而今日的虞莫愁,卻全身穿著一件清涼暴露的紅色肚兜,那微薄性感的紅色布料,只能勉強遮蓋住那肥碩巨乳的粉色乳暈與嬌嫩蓓蕾,大片大片的白色乳肉從肚兜上方與邊側中春光畢露,在虞莫愁有意無意的晃動乳房之下,搖曳出能讓任何男性迷醉的白皙肉浪。

  盡管虞莫愁做出如此性感撩人的嫵媚姿態,然而她依如往昔的神情專注,甚至更加迅速與效率的批改公文,因為在她的“記憶”之中,對於乳房的“解放”與“愛撫”,才是女人真正的智慧象征!

  (這才是真正的女權美妙之處,為何我之前沒有想過呢?)

  輕搖銀發,批改完公文的虞莫愁嘴唇溢出一抹笑意,雙手再度不自覺的揉弄巨乳,甚至讓兩手食指與拇指輕輕探入那頂上櫻桃,揉捏沾染上那充滿智慧象征的淫靡腦乳。

  “喔……啊啊啊啊♥”

  光只是揉捏那敏感腫脹的堅硬乳頭,刺激莫名的虞莫愁就感受到無盡的靈感與想法伴隨著快感而來,讓她對於過往的一些困擾難題迎刀而解,仿佛再也沒有任何困惑可以拘束自身思維。

  那是她大腦被移植入乳房之後,最為淫邪詭異的變化,名為──

  “胸大有腦”。

  那是虞九韶以神明之能,為她量身訂做的淫穢能力。

  借由愛撫巨乳來刺激她的大腦,讓虞莫愁的大腦在瞬間產生高速運轉的亢奮狀態,也就是所謂的精神頓悟。

  由於虞莫愁的大腦已經受到更高層次的力量保護,讓這樣頻繁亢奮的愛撫與刺激,不會讓她的大腦因為強烈情欲而過載崩潰。

  唯一的問題是,那連綿不斷的強烈快感與洶涌頓悟。

  將會讓虞莫愁逐漸迷戀與依賴這種愛撫巨乳來刺激大腦的方式。

  並且,在虞莫愁被修改過的“記憶”中已經忘記,她的雙乳之中,除了豐滿左乳是植入自己的大腦,她的肥碩右乳,卻是植入自己親姐姐虞風華的死去大腦。

  一位號稱面首三千、白日行房的浪蕩公主。

  虞莫愁的每一次刺激右側乳房大腦,都會讓虞風華殘留的記憶與人格,越來越是與虞莫愁融合無間,無分彼此。

  虞莫愁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時嬌喘舔舌,熟練愛撫乳首的妖嬈媚態,與自己死去的親姊虞風華,是多麼的相似難分。

  (我是──胸大有腦的美麗女人♥)

  愛撫到最後,虞莫愁甚至忍不住撕開肚兜,只因為那蓋住乳房的惱人肚兜,就像是普通人戴著沉重鋼盔來思考作答一樣,讓虞莫愁有種說不出的不暢快。

  對於身體逐漸淫蕩蛻變的她來說,覆蓋在她完美巨乳上的每一寸布料,都會讓她的大腦感到難以忍受。

  若是此時有太監或奴婢進來,就會看到媚眼如絲的虞莫愁赤身裸體的坐在書房上,一手揉捏巨乳,一手疾書公文,一滴滴的淫靡腦乳落在潔白的紙張,給予她秀麗的批改文字帶來一團團乳色水漬。

  然而淫態畢露的虞莫愁,卻覺得自己處理政事的狀態從來沒有如此思緒敏捷、神清氣爽過。

  (真是煩人,我現在才發現,那些笨重的衣物已經在干擾我的思考與工作,那怕在無人之處我可以赤裸身體,但在公眾場所,我必須要准備更為完美、不會干擾我胸部思考的衣服才行,有了……那就如此──)

  揉捏高聳乳肉,在刺激大腦的淫靡思考下,思慮急速的虞莫愁很快就有替代方案,臉上露出迷人的嬌艷笑靨。

  (好像……好像還有什麼事情被遺漏……是什麼……是……他?)

  解決問題、感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虞莫愁忽然皺眉不已,她感覺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麼寶貴事物。

  不斷的撫慰巨乳、刺激大腦,在無盡的情欲頓悟下,虞莫愁猛然“記起”,她早已忽略多年、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那是在她成名之後,一直躲在她身邊,偷偷凝望她身影的瘦弱少年,那是她眾多兄弟的其中一個,她的十三弟──虞九韶。

  (為什麼會是他……是了……我怎麼忘了,十三弟母親只是宮女出身,沒有後台倚靠的十三弟,這幾年想必過的不好,該死──身為姊姊的我怎能忘記照顧弟弟呢?)

  強橫的催眠誘導,讓虞莫愁推導出極度混亂、毫無邏輯的詭異結論,心中逐漸浮現著虞九韶的種種過往,一時之間,竟然讓虞莫愁感到難以克制的憐愛與傷感,她心中忽然涌現一道強烈的飢渴,必須去疼愛、必須去撫慰自己親弟弟的受傷心靈。

  光是想到那名少年有些畏縮、飽受欺凌的青澀身影,不知為何,竟然讓成熟穩重的虞莫愁有種莫名的甜蜜悸動,讓她不由自主的下了一個突兀決定。

  (也是──他也成年了,我身邊也需要一個相同血脈、值得信任的親人,下次……也讓他一起去見識吧。)

  想起自己有些陌生、幾未交談的親弟弟,虞莫愁臉上浮現了一絲連自己也未察覺的羞澀笑容。

  赤裸婀娜地從椅子上站起,讓飽滿的乳房在空氣中不斷顫動,一滴滴的淫靡腦乳不斷從紅腫櫻桃下滴落,如今已到晚上十一點,生活十分自律的虞莫愁,此時正是她的就寢時刻。

  緩步地前往自己的羽絨大床,男女有別,加上又有輕微潔癖,虞莫愁自然不會去睡前任太子虞無忌的床榻,這張羽絨大床,乃是從她王府中所遷移過來,為她身高體重量身制作的豪華寢具。

  虞莫愁媚笑地撫摸著那柔軟的床前枕頭,正當她想要裸睡的時候,眼神忽然微微一僵,她看到了刻在床前木頭的清秀字跡──“女人,不是男人的專屬品!”

  “女人,擁有主宰自己命運的權力!”

  “女人,絕不需要用身體來取悅男人!”

  “此生,誓不作胸大無腦的可悲女人!”

  那是虞莫愁最為著名的女權宣言,更是她的理念所在,被過去的她珍而重之的用小刀刻在床前,提醒自己莫忘初衷。

  (不%$#@*&%#……我……*&$%$……我……*&%我……*&$)

  腦內再度傳出不和諧的劇痛雜音,肥美的巨乳不斷急遽顫動,虞莫愁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兩團乳肉內的大腦,似乎在散發出滾燙的高溫,讓自己的大腦哀鳴不已。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為何要赤裸身體!?

  為何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力地按住雙乳(大腦),手指不斷地擠壓那敏感的乳首,任由無盡的腦乳噴射而出,虞莫愁發出似是呻吟似是掙扎的悲吟慘叫,她無法理解自己心中的紛亂悸動,在她那略含痛苦的鳳眼微眯,貝齒朱唇不斷吐出熱氣,糾結數刻的虞莫愁,有些顫抖、有些掙扎地為自己赤裸的身體披上棉質睡衣,思慮紛亂的她心中隱隱覺得,這才是她所想要的。

  鋪上一層厚重棉被,用著最為端正、仿佛槍杆一樣筆直的睡姿,仿佛過去十年的每晚重現,平緩思慮、呼吸均勻的虞莫愁星眸輕閉,緩緩地步入夢鄉!

  ……

  (半個時辰後)

  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

  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窒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坐了一個難以忍受、充滿無盡黑暗與難以呼吸的窒息噩夢,滿身大汗的虞莫愁從床上驚醒,全身勁力迸發,下意識地就將那覆蓋胴體的睡衣與棉被震開,露出里面山巒起伏、誘惑雪白的赤裸胴體。

  惡心惡心難受難受不悅不悅郁悶郁悶想吐想吐恐慌恐慌惶恐惶恐──

  無盡的負面情緒參雜在虞莫愁的腦海,眼光泛淚的她愕然察覺,在自己勉強入睡的一個小時內,自己被遮蓋住的渾圓胸脯,就持續不斷地傳遞著清晰強烈的負面情緒。

  宛如有一個妖媚淫蕩、又不容反駁的魔性聲音在告訴著她,必須要赤裸著身體,必須要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淫蕩胸部!

  (我,究竟發生什麼了……)

  茫然失措,腦部受到干涉,無法察覺自身淫變的虞莫愁,那艷壓南楚的冷艷玉顏陰晴不定,看著那掉落在地的衣服與棉被,又盯著自己刻在床頭的女權宣言,兩道截然對立的聲音一左一右、再度於兩峰酥胸、兩顆腦海中轟然響起!

  再度猶豫掙扎,再度糾纏萬分,神色似喜似怒的虞莫愁仿佛僵硬的木頭人一樣,直至十幾分鍾之後,顫抖的玉手,再度伸向了丟棄一旁的棉被與睡衣。

  數刻之後,仿佛即將窒息的嬌媚慘叫,再度於東宮深處響起!

  並且可以預見的是,直至虞莫愁屈服於心中的“真正聲音”前,這一聲一聲的女性慘叫都將是每晚東宮的例行之事。

  ……

  (同時間,東宮外側)

  “真是愉悅的聲音啊,不枉我特別調整了精神控制的力度。聽著意志堅強的女人在我催眠的魔力下,不斷掙扎,又不斷墮落的痛苦姿態,這才是催眠洗腦讓人迷戀不己的陳釀味啊。若只是簡簡單單的將姊姊你洗腦成淫欲痴女,跟普通的肉便器又有什麼區別呢?”

  在東宮外側的角落,坐在太師椅、手持酒杯的虞九韶聆聽著虞莫愁傳出的柔媚慘叫聲,不無得意的愉悅說道。

  而在他一旁,臉上堆滿諂媚笑容,只有眼睛偶爾有著某種情緒閃過的虞安樂,像是最為卑微的奴仆一樣,幫虞九韶錘肩按摩,添滿酒水。

  “將大腦移植入胸部,所產生的連鎖反應,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為何人類在身體中最為重視頭部的容顏保養,歸根究柢仍然是因為大腦的存在。大腦支配著一切的情感與精神,當它被轉移入胸部之時,虞安樂,你知道會發生何事嗎?”

  “小人愚昧,委實不知。”

  身為一國之主,此時的虞安樂卻滿臉討好,像是一名深宮太監的鞠躬說道。

  “呵呵,佛語有所謂的『六識』:眼、耳、鼻、舌、身、意。這個次序自然不是無端排列,乃是相對於大腦的遠近距離而定。所以對大多數的人來說,眼睛所看到的視覺畫面,往往是最為重要的第一反應。若是位於頭部的大腦被移植入胸部,那情況就徹底相反了……”

  看著表情完全未變、仍然諂媚討好的虞安樂,虞九韶臉上浮現一抹嘲弄神情的繼續說道:

  “就會變成她的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被弱化一些,而她的身識加強一些,再加上我對她身體的改造,她身體上的敏感度,說是過去的百倍以上也不為過。而且她大腦的某些舊有習慣,也徹底的繼承下來。”

  搖晃著手上的葡萄酒,虞九韶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沒有一個正常人,會用厚重的衣物與棉被將自己的腦袋徹底覆蓋住,這是不合生物本能的。那怕是強制這麼做,也必然會讓身體產生某種無法忽略的難受感,秦娥姐姐的胸部狀況也是如此,加上她巨乳的敏感度百倍於凡人,所產生的惡心感也只會百倍於他人,啊啊啊,聽聽……這真是令人愉悅的無上哀號啊。”

  聆聽著東宮內再度傳來虞莫愁從床上驚醒的慘叫,虞九韶眯著眼睛,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對著身後恭敬侍奉的虞安樂隨口說道:

  “虞安樂,你生了個好女兒,南楚國祚將會再享數百年的延續香火。”

  “謝大人恩賜!”虞安樂臉露狂喜大喊,然而那是否他的真實情緒,虞九韶沒興趣知道,也不屑去知道。

  對他來說,行屍走肉、得過且過的虞安樂,根本不值得他投注過多的心力去關注。

  “好了,接下來我會封印我的一切記憶與能力,讓這具身體恢復成原本的模樣與靈魂,一切都交給你了──那怕是你等下立刻處死虞九韶,就像你剛剛即位時的勇敢反抗也沒關系喔,親愛的皇帝陛下。”

  “這……小人萬死,小人對心海之神的忠心日月可鑒,請大人莫要懷疑!”

  聽聞虞九韶的戲謔話語,立刻跪在地上叩首的虞安樂淚流滿面、痛哭失聲,已經失去心氣的他,根本沒有反抗心海的絲毫想法。

  (真是無趣啊。)

  淡漠地看著虞安樂的丑態,虞九韶沒有任何響應,只是輕輕地閉起雙眼,幾分鍾之後,在虞安樂已經站起、略帶復雜的眼神凝望下,終於張開眼睛的虞九韶眼神忽然變的懦弱與畏縮,就像是過去十幾年他給與所有大臣與百姓的庸碌印象一樣。

  “父皇大人,你怎麼會在這里,我、我沒有想偷窺秦娥姐姐……”

  慌張失措、恢復原樣的虞九韶滿臉通紅,在他現在的記憶之中,自己會跑到東宮外側,似乎是想要去偷看心中最為迷戀仰慕的五姊虞莫愁。

  “吾兒啊……”

  看著自己那熟悉又陌生的十三子,臉色仿佛嚴父的他,心知肚明那里面棲息著一個比魔鬼還邪惡的強大神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虞安樂眼中閃過一絲悲哀,只能按照著原先制定的劇本,對著膽怯無能的兒子和顏悅色地說道:

  “你的姊姊即將要繼位,你……想不想成為『皇夫』呢?”

  “啊?”

  ……

  (三個禮拜後‧南楚首都‧南杭)

  這一個月以來,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或許僅僅只是平常一個月的過去。

  然而對於南楚的眾多大臣來說,卻發生了數件讓他們不得不重視的政壇大事。

  首先是月初,“楚霸王”虞莫愁以雷霆萬鈞之勢,掃蕩了立國以來、就屹立於首都不倒的“心海祠”,擊斃資歷深厚的心海祭祀,搜刮了心海教累積多年的豐富資產與金銀珠寶。

  並且當晚,下手強硬的虞莫愁更是封鎖皇宮,親自入太平宮與皇帝虞安樂對談。

  只要是對政治有一定敏感的大臣,都感受到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迫感。

  詭異的是,盡管有眾多探子在監視著父女之間的對話,其中甚至不乏擁有罡勁程度的武林高手。

  然而不知為何,沒有人察覺兩人之間的對話是何時結束,更沒有人察覺到虞莫愁是如何離開皇宮,仿佛大家“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隔日早上,許久不上政事大殿的虞安樂親自下詔罪己,立五皇女虞莫愁為東宮皇太女,並確定將在一個月之後,擇期退位讓賢!

  而身為當事人的虞莫愁則不聲不響地遷入東宮,齋戒沐浴,等待著一個月後的登基典禮。

  消息傳出之後一時之間,南楚局勢暗流涌動,許多虞莫愁的政敵人人自危,懼怕自己即將成為虞莫愁的清算對象。

  然而奇異的是,一向雷厲風行的虞莫愁,卻反而安分守己的遷入東宮,並做出種種與她之前風格回然不同的政治動作。

  最令人注目的自然是與“心海教”和解。

  在月中的時候,仍在東宮齋戒的虞莫愁派遣親信發出親筆信,說明月初的搜捕“心海教”之事,乃是受到有心人士的誘導蠱惑所致,將會歸還一切從心海教內搜刮的財物與償還損失。

  這是十年前崛起以來、高傲冷靜、震懾敵國的五皇女,第一次公開為自己的行為道歉,讓許多關注的高層官員與各國探子暗中推測虞莫愁的真正用意。

  然而那屢次為自己政治主張與女權立場出聲的虞莫愁,卻在成為東宮之後越發低調起來,除了公開宣告與心海教和解以外,其他的時間都待在東宮里面處理政事。

  要不是眾多被收賣的皇宮太監與奴婢,都曾在東宮外側聽到虞莫愁越來越是女性化的柔媚聲音,聽著她井井有條吩咐下屬處理雜事的利落手段,那些大臣都要懷疑虞莫愁是不是慘遭囚禁。

  當然,有關虞莫愁的謠言仍然不少。

  據某些不知名的人士所言,能在每天晚上的皇宮里面,聽聞東宮傳來的女性慘嚎,起初每晚有十幾次,然後變成七八次、三四次,到現在已經完全聽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低不可聞、讓人面紅耳赤的女性嬌喘聲。

  然而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畢竟虞莫愁這十年以來,因為女性身分而被抹黑的次數實在是太過頻繁,加上她曾經當眾割乳自清,如今已經很少人會懷疑她的守身如玉。

  而亦有流言在下層官員之中流傳,很多接獲皇太女親自批改公文回復的官吏都發現,那經過虞莫愁秀麗朱砂文字批改的公文,都隱隱之中有一股香濃酥麻的奶香氣氛。

  許多聞到這股朦朧香味的官吏在私下議論,有人說這是虞莫愁常飲的皇家乳茶,有人說是東宮太子專用的香爐清香,甚至有人說是虞莫愁身上的美人體味,雖然眾說紛紜,然而依然只是好事之徒的飯後笑談,並未引起太多重視。

  很快地,距離虞安樂退位讓賢,虞莫愁登基的日子,就只剩下一個禮拜了。

  ……

  晚上‧南楚皇宮‧東宮大廳

  (唉,就算要退讓一些利益,也必須要獲得皇太女的寬恕,畢竟她已經確定是下一任的皇帝了。)

  舉杯對著其他同來的客人對飲聊天,現任的南楚財務大臣楊長寧在心中苦笑想道。

  身材發福、頭上微禿的楊長寧,主掌著南楚一切的財務與政稅,乃是南楚位高權重的大臣之一。

  同時亦是虞莫愁這十年以來,在政壇上的主要敵人之一。

  畢竟無論是擴張軍備、亦或是興利改革,一切都離不開財政的支持。

  然而思想保守傳統的楊長寧,卻對虞莫愁過於激進的國家政策與女權立場感到不滿,加上早已公開支持前太子虞無忌,他與虞莫愁之間的關系可說是勢同水火。

  然而隨著太子虞無忌被廢,虞莫愁確定成為南楚第一任女皇帝,楊長寧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眼光失敗,刻意前來參加虞莫愁在登基以前,最後一次的“招賢會”。

  在虞莫愁建立自己的政治勢力之後,為了招募更多的人才以及擴大自己的政治影響,打從七年前開始,求才若渴的虞莫愁每半年都會舉辦一次“招賢會”,意即招募神州英雄賢才。

  無論國別、無論男女、無論貴賤,只要能夠通過虞莫愁下屬的面試考核、或是擁有相當程度的名氣與成就,被虞莫愁親自發函邀約,就能參加這場半年一次的招賢盛宴。

  這場招賢會,能夠讓任何擁有資格的人在這場盛宴之中,由南楚第一美人、同時亦是南楚最有權力的女人──“楚霸王”虞莫愁親自對談問政、讓所有在座的達官貴人、後起之秀聆聽自身對國事的議論與方策,獲得認同與注目,甚至獲得虞莫愁的青睞與贊許也未嘗可知。

  可說是讓無數男女一步登天的夢想所在。

  作為南楚的財務大臣,楊長寧自然擁有參會的資格。

  身為虞莫愁的政敵,這七年來他自然都婉拒參加。

  但這一次,為了向虞莫愁表示退讓與討好,他卻不得不來。

  甚至在這場聚會之中,看到許多同樣是第一次前來,與他懷有同樣目的的同僚。

  (哼,結果來的全部都是男人,看來虞莫愁那小妮子也知道,論武力、論智慧,這神州大陸依舊是男人的天下。)

  看著在場賓客清一色的全是男性,楊長寧心中暗自嘲諷不已,然而臉色卻依舊露出純朴無害的笑容,宛如一個平凡普通的中年男性。

  然後,他的眼光忽然集中在一個意料之外的青年。

  (咦,十三皇子也來了,他為什麼會來?)

  臉上露出一貫的公關假笑,思索著應對虞莫愁刁難方策的楊長寧,意外地在宴會角落看到局促不安的十三皇子虞九韶,這讓他感到有些驚訝不解。

  畢竟廣招天下賢才的聚會,與十三皇子給人的印象完全不搭。

  十三皇子虞九韶,在虞安樂的眾多子女之中,別說是和光彩奪目的五皇女虞莫愁相比,他的其他兄弟姊妹,都比虞九韶來的注目許多。

  虞九韶打從一出生開始,許多人對他的看法從未改變過──

  平凡、膽怯,甚至可說是無能。

  楊長寧自然也不例外,身為南楚重臣的他,向來只對虞九韶維持表面的尊重,其實卻並不怎麼瞧得起他。

  所以對於那一向平庸無能的虞九韶出現在這號稱廣招神州英雄的“招賢會”,他確實是感到一絲訝異與好奇的。

  盡管心中意外,長袖善舞的楊長寧依然微笑地向滿臉畏縮的虞九韶親切招呼、噓寒問暖,仿佛眼前的落魄皇子,是他最為親近的晚輩一般。

  很快地,他就從臉上掩不住一絲得意竊喜的虞九韶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皇太女虞莫愁親自邀請虞九韶參加這場“招賢會”。

  (虞莫愁有什麼政治考慮嗎?可是……為何要選擇這麼庸碌的皇子呢,是便於控制、還是……)

  思緒萬轉,與虞九韶熱情寒暄完畢,轉身與另一名同僚聊天的楊長寧,心中開始思索虞莫愁的用意何在,作為南楚下一任皇帝的預定人選,虞莫愁的每一步舉動,他都必須要仔細揣摩才行。

  沒有太多的思考時間,等到賓客逐漸坐滿整個東宮的宴會大廳,作為東宮的主人,這一個月來都在沐浴齋戒的虞莫愁,也即將開始她成為皇太女後、第一次的公開露面。

  (來了!)

  一陣悠揚的古琴聲音傳來,讓有些恍神的楊長寧精神瞬間專注,雖然沒有參加過去的“招賢會”,然而對於其中流程早已打探清楚的他自然知道,這是“招賢會”一貫的開場白──

  由文武雙全、才貌雙絕的虞莫愁自彈自唱,象征志向胸懷的〈破陣子〉: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尤其是最後一句“可憐白發生”,配合著虞莫愁那標志性的如瀑銀發,看著她以南楚第一美人之身,卻為南楚做出足以讓眾多男人羞慚、震古爍今的豐功偉業,巾幗美人、銀發叢生!

  在那悠揚慷慨的古琴與歌聲中,銀發美人與詩意情景的完美結合,絕對能夠讓任何人沉醉其中。

  甚至有參與“招賢會”的文人雅士,把虞莫愁彈奏〈破陣子〉的情景,稱之為“莫愁拂琴”,贊譽為足以和良辰美景、旭日雲海媲美的人間絕色。

  神州大陸這十年來更有民間童謠唱道:“南楚風景,數之不盡,若見莫愁,便可歸去。”認為虞莫愁一人的巾幗姿色,就足以抵過南楚的無數佳景。

  盡管身為虞莫愁的政敵,楊長寧曾經公開對這些話題嗤之以鼻,認為不過是所謂的政治宣傳而已,卻不妨礙他私下極為欣賞虞莫愁的才藝風采。

  假如虞莫愁不是叱咤風雲的五皇女,拈花惹草、情人無數的楊長寧絕對會不擇手段地將此等絕世美人收入幕下,日夜褻玩。

  但是,盡管琴聲已經開始傳出,卻未如楊長寧想象中的低沉激昂,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婉約柔媚,仿佛是青澀少女的純情告白、又像是深宮怨婦的如怨如慕,讓有些愕然的楊長寧,忍不住在心中涌起一絲難言的情感悸動。

  (這是什麼聲音……?)

  光是聽其前奏,粗曉音韻的楊長寧就知道,此首絕非以往慷慨悲涼的〈破陣子〉,面色平常的他緩緩平復心中的困惑,看著同樣有些不解的幾位賓客,盡管心中有些疑惑,依然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而後,讓眾人久候的虞莫愁歌聲,也終於隨著如泣似訴的絕美琴聲傳了出來──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道不盡的纏綿悱惻、數不盡的溫柔嫵媚,在眾多人面紅耳赤的目光之下,宴會大廳遮擋內側景象的金玉屏風緩緩打開,洶涌不絕的灰白霧氣彌漫而出,一名絕美女子正端坐於中央輕撫古琴,宛如白玉的容顏露出一笑傾城的淡淡笑靨,眼波流轉,顧盼生輝,那仿佛道盡紅塵情欲的一雙眸子,完美呈現了絕色尤物的艷麗嫵媚,又像是凌波仙子的出塵脫俗。

  輕抹粉黛的柔軟櫻唇,低聲述說著女人心中最為羞澀的甜蜜心聲,被虞莫愁美目所環顧過的在場賓客,都下意識有種錯覺,仿佛歌詞中讓女子死心塌地、纏綿交歡的如意郎君,就是正在聆聽的自身。

  (怎麼會是這首詞!?)

  城府極深、仍能在擁有攝魂魔性的柔媚歌聲中保持自我的楊長寧雙目睜大,虞莫愁演奏的這首〈菩薩蠻〉,作為花叢老手的他自然是十分熟悉,然而那是男女之間的求歡之詞,情感露骨,語帶挑撩,怎麼會出現在這場聚集天下豪傑的“招賢會”呢!?

  (這……這是……)

  然而當楊長寧的注意力從虞莫愁的歌聲與容顏中勉強脫身,轉移至她的身體時,楊長寧的驚愕已經是無以復加了。

  虞莫愁脖頸以下的姣好身體,都被一層彌漫四周的薄霧給籠罩,給與常人模糊不清的雲霧飄渺。

  然而楊長寧是武者出身,盡管武功並不出色,他的眼力依舊遠超常人,在聚精會神之下,能夠看出虞莫愁被雲霧遮擋的窈窕身體,竟然是──寸絲不掛。

  (而且她的胸部完好如初──究竟是發生何事!?)

  原本虞莫愁應該被割除乳肉、美中不足的平坦胸部,如今在楊長寧的眼中,卻變成更勝以往、波濤洶涌的高聳山巒。

  伴隨著她珠圓玉潤的柔婉歌聲,胸前兩團不斷顫動的雪白盈潤,能夠讓任何男人口干舌燥,盡管那道雲霧隱隱約約地遮擋了如玉雙峰的嬌嫩蓓蕾,心緒雜亂的楊長寧可以依稀看到,那仿佛任君采擷、無限美好的粉紅果實。

  在虞莫愁意態典雅的雍容彈琴下,每一次纖手的輕攏慢捻、挑動琴弦,那手臂引起的細微動作,不斷地讓她鎖骨以下的飽滿胸脯,綻放出不遜色於歌喉和琴聲的無限美好,那怕是久經風月、看盡美色的楊長寧,其胯下也忍不住“一柱擎天”,為眼前彈琴佳人的艷麗裸景,感到難以自持的戰栗與怦然。

  (不對……太不對勁了!)

  然而身為南楚的財政大臣,又是虞莫愁這十年來的政壇宿敵,楊長寧自然涵養極深,察覺不對的他很快就收回自己的心猿意馬,眼神四處張望,似乎想要尋找一些自己的朋友,來應對原來越是淫靡莫測、神態大變的虞莫愁。

  (!!!)

  然而,心中剛有想法,楊長寧卻恐慌地發現,自己脖頸以下的身體都無法動彈,不僅如此,嘴巴那怕張開,也沒有任何聲音能從咽喉發出,眼珠也只能在極小的范圍內轉動,讓他的視覺之內,盡是媚態萬千、妖嬈絕世的虞莫愁撫琴之貌!

  (她的功力竟然精進如此!)

  楊長寧見多識廣,加上又是武人出身,很快就察覺自身的難以動彈,其源頭竟是依舊在彈琴的虞莫愁,隔空用無匹氣勢壓抑著他身體無法自主,那該是多麼強橫的修為,多麼恐怖的境界!

  楊長寧自然不知道,在一個月以前,虞九韶以淫邪龍珠與自身異能,將虞莫愁的〈心海化龍訣〉推衍突破凡人極限後,虞莫愁如今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破碎虛空,達至超凡入聖的無上境界。

  甚至可以說,〈化龍訣〉功成圓滿的虞莫愁,已經是超越人類極限的半龍之身,盡管還未真正蛻化成龍,卻也擁有著神龍的部分本能,能夠讓萬物自發俯首的浩蕩龍威!

  沒有達到破碎虛空境界的高手,就沒有對虞莫愁拔刃相對的資格,而沒有達到武道宗師境界的武者,就連保持身體自主的權力也沒有。

  所以包括楊長寧在內的所有賓客,都只能“滿眼專注”又“寂靜無聲”地看著虞莫愁盡情的淫靡彈奏!

  “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將最後的“歡”字悠揚拉長,那充滿婉約柔媚的女性嗓音,搖蕩了在場賓客的震懾心靈,盡管仍有不少人像楊長寧一樣保持著清醒自我,然而更多的普通男性,卻是在那勾引情欲的淫靡歌聲之中,不約而同地露出色授魂予的崇慕目光。

  “感謝諸位,前來參加本宮的宴席。”

  一曲既罷,婀娜站起,嬌艷的臉上微微泛起汗珠,容顏酡紅的虞莫愁香唇輕吐,以東宮皇太女的身分自居,向在坐的賓客優雅行禮說道。

  盡管虞莫愁無論是言語談吐或是行為舉止,都非常端莊高貴、完全符合了上位者應盡的禮貌與氣度,但是配合著她雲霧飄渺的赤裸嬌軀,看著她在微彎腰身之時,那兩粒不斷晃動、似隱若現的肥美巨乳,以及站起來時,春光半露的雪白大腿,那典雅與色欲的結合,給與人一種說不出的華貴與妖嬈。

  (哈哈……大家,大家都在看本宮的身體呢♥)

  被眾人目光環顧的虞莫愁,盡管表情依舊神態自若,然而微微起伏的胸脯越發高聳,滴滴香汗在雪白乳肉上閃爍著淫靡的水珠光澤,頂峰乳頭腫脹,讓銀白色的腦乳逐漸從雙乳蓓蕾肆意流落,在虞莫愁刻意制造出的淡色雲霧遮擋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大廳的白玉地板之上。

  〈心海化龍訣〉──蜃龍吐霧!

  原本是〈化龍訣〉中用來擾亂敵人目光、出奇不意的奇門技巧,此時卻被虞莫愁作為遮擋赤裸胴體的遮羞之布。

  不、甚至連遮羞布也算不上,不斷刻意地控制雲霧的范圍,有意無意地露出自己部分私密處與女性特征的虞莫愁,這招〈蜃龍吐霧〉,儼然蛻變成為挑動男性視覺情欲的情趣功夫。

  在這一個月以來的蛻變與折磨中,在虞九韶深深植入的催眠暗示,開始承認自身淫蕩的虞莫愁,已經變成了不折不扣的色情暴露狂。

  (啊啊……衣服真的是人類最為丑惡的發明啊,明明其他的動物都沒有穿著,為何我這之前還要做無意義的愚蠢堅持呢?)

  性情大變、臉露春意的虞莫愁仍然清楚記得,這一個月以來,愚蠢的自己一開始是如何堅持穿著無用的衣物,腦海中一直有股熟悉的聲音在大聲疾呼──告誡自己說道,那些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的女人無異於向男人諂媚的下流妓女,是女人最為可恥的丑陋行徑,而愚蠢的自己竟然還深信不疑!

  然後,幾十日的夜晚,自己都在那仿佛牢獄拘束的衣服與棉被覆蓋下,度過了無盡黑暗的深淵惡夢,虞莫愁甚至能夠回想起,那近乎窒息、像是在黑暗大海中滅頂的絕望戰栗。

  每一次的惡夢驚醒,她都必須忘情妖嬈的愛撫她的渾圓酥胸,必須用手指不斷摩擦擠壓自己的敏感乳首,刺激她深埋乳房內部的兩團大腦,讓那淫靡溫暖的色情腦乳,噴灑在寢室的每一寸空間。

  每一日的噩夢、驚醒、手淫這樣毫無間隔的連續循環,讓虞莫愁不斷地在天堂與地獄中飛升墮落,她心中的抗拒聲音越來越是微弱不堪,難以聽聞,作惡夢的次數也急速地減少歸零。

  終於,逐漸順從於肉體本能的虞莫愁,三天之前,在她堪稱雄偉的高聳巨乳再度肥大一圈,在她的喜悅嬌喘再度響徹東宮,感受著腦乳撒在她赤裸胴體的甜美觸感,感受著原本有些異物腫塞的右側乳房,終於與自己水乳交融,無分彼此。

  仿佛有什麼本質徹底改變,虞莫愁終於“幡然醒悟”,理解了抗拒美好肉體的自己是多麼愚昧,多麼的可笑。

  嶄露性感、渴望情欲,這不是動物與生俱來的繁衍本能嗎!?

  為何要苦苦壓抑呢?如果說人類與其他動物不同,是擁有智慧的萬物之靈,那為何又有吃喝拉撒睡這般、與其他動物無異的本能行為?

  錯了,我錯了,大錯特錯,我仍然相信,男女平等是亘古不變的最終結論,然而我的推演過程卻存在著致命的漏洞,我不該認為性愛歡愉是男人凌駕於女人的手段與證明。

  女人──也應該要有自主交媾的性愛自由!

  是了,想讓男人的飢渴目光狼顧自己的淫蕩肉體,想讓男人的丑陋陰莖,因為突入自己緊窄蜜穴而興奮射精,想讓男人的滾燙陽精,汙濁自己純潔雪白的赤裸玉體,這難道不是女人該有的自由、該爭取的幸福嗎?

  我理解了,我醒悟了,我虞莫愁──將會以身作則,用性愛與歡愉,讓這個世界達至男女平等的理想國度!

  回想起自己這一個月來的心理變化,大澈大悟的虞莫愁嘴角微翹,柔聲地對著眼前動彈不得的在座賓客說道:

  “那麼,就讓我們回歸『招賢會』的主題,讓本宮與各位英雄豪傑來坦誠『問政』吧♥”

  “問政”──

  此乃“招賢會”之中,由虞莫愁親自發問、客人作答的會談盛況,若是能夠在虞莫愁的殊多難題與絕美玉容的審視下,仍能夠侃侃而談、胸有成竹的文士武者,往往會被認作南楚的潛力新星,成為許多政治人物爭相邀請的寶貴人才,也是許多還未取得地位的平民賓客,期待一步青雲的終南快捷方式。

  “古翰先生,聽聞你以一篇〈水利論〉名動各國,今日何以教本宮?”

  虞莫愁豐姿綽約的婀娜前進,她的每一步前進,既有著以前女中豪傑的英姿颯爽,又有今日赤裸美人的瑰姿瑋態,在她周圍不斷縈繞飄渺、上下翻滾的雲霧蜃氣暈染下,讓她的皇女身姿顯得既高貴又淫穢,呈現出無與倫比的女性魅力。

  “我……我……我……的策……是……”

  被她親自點名的南楚文士古翰,竟然瞬間面紅耳赤,瞠目結舌,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而旁觀的其他賓客,原本身體動彈不得的他們,隨著虞莫愁的腳步,他們的脖頸也不由得隨之轉動,將目光傾注於虞莫愁與古翰兩人。

  “呵,被本宮的身體迷惑到說不出話來嗎?無妨,畢竟本宮今日的問政,是不需要你的表面言語回答的。”

  環顧著依舊滿臉通紅的古翰,還有在場的眾多貴客,虞莫愁驕傲地散去部分蜃氣,讓胸前飽滿渾圓的高聳雪峰,完全地嶄露在所有客人眼中。

  “你們想必相當好奇,本宮的胸部為何會恢復如初──這乃是神州大陸最為偉大、最為仁慈的心海之神,再寬恕本宮的愚昧行徑之後,給與本宮的無上恩賜與女人歡娛。並且偉大的心海之神,還賜予本宮乳房一項神奇的能力。”

  在無數賓客興奮與驚怖的眼神注視下,話剛說完的虞莫愁,就親自用眼前的古翰展現這份“神奇能力”,只見她彎下自己豐饒絕艷的無瑕胴體,讓她的飽滿胸脯對准古翰的勃起褲檔之處,玉手輕輕一揮,就撕開了那微薄的布料,讓男人最為丑陋腥臭的勃起陽物,拍打在虞莫愁左側的盈潤乳肉。

  啪!

  讓男人的雞巴拍打自己的身體,絕對是能夠讓一個月以前的虞莫愁,感到龍顏震怒的奇恥大辱,然而對於今日的虞莫愁來說,卻只是在臉上蕩漾出一層暈紅的興奮媚笑而已。

  看著古翰不知所措又興奮難耐的矛盾丑態,虞莫愁只感到胸內的兩團大腦仿佛著火一樣,充滿著支配男人的施虐快感。

  她嫣然一笑,沒給古翰任何的反應時間,左手用力握住男人的滾燙陰莖,以不容質疑的力量與速度,引導它貫穿自己肥美巨乳的腫脹櫻桃,直直突入她分泌乳水的濕潤乳腺!

  “啊~~♥”

  無法克制地發出一聲柔媚的嬌喘,感受男人陽物抽插自己乳房的異物侵入感,讓虞莫愁臉上浮現了動情的嫣紅,盡管是初次乳交,然而她卻比任何的妓女還要熟練,甚至在握住古翰的肉棒瞬間,就清晰地察覺這根勃起陰莖的數個敏感點。

  這一個月來的巨乳愛撫,左右兩顆大腦的乳房共振,早讓保留在虞風華死去大腦的豐富知識,點滴不漏、毫無察覺的同化成虞莫愁對於性愛的自我認知與熟稔經驗。

  “來,讓本宮親自──向你這根肉棒來問政♥”

  滾燙的肉棒,在這具身體的主人纖手引導下,迅速地突破腫脹的乳腺,來到了虞莫愁身上最為淫邪魔性的器官改造──她被移植入乳房內的深處大腦。

  (!!!)

  當古翰的紫紅龜頭,越過乳腺親吻到了虞莫愁的大腦時,感受大腦被肉棒攪弄的虞莫愁渾身酥麻,無盡的快感電流從她被“腦交”的巨乳上傳遞蕩漾,幾乎就要讓她癱軟於地,放浪淫叫。

  勉強保持冷靜的虞莫愁媚眼如絲地盯著大口喘氣的古翰,感受著龜頭上不斷興奮溢出的男人精液落在她大腦皮層,濕潤她淫化後的大腦額葉,從中被分析出種種精液主人的隱藏訊息。

  “啊……原來如此,古翰,你今日目的,就是要為本宮解決困擾我國多年的江河水患,要以十年光陰,建設出神州大陸最為雄偉的水利大壩,是嗎?”

  感受到雄偉乳房內的牝化大腦不斷接收分析精液所得出的信息,對於古翰本人越發理解的虞莫愁嫣然一笑,柔聲說道。

  讓被刺激到說不出話的古翰只能勉強點頭,表示同意。

  然而──

  “先生的本意,是想要仿效上古鄭國之事,當真以為本宮不知?”

  眼神瞬間凌厲,仿佛又變回原本的巾幗英雄,智珠在握的虞莫愁,臉色冷艷又妖嬈地對著臉色大變的古翰厲聲斥責說道。

  相傳極度遙遠的古代歷史,神州大陸還只是亞洲一部分之時,這塊土地曾經是七國爭雄,當時韓國著名的水利專家鄭國,為了拖延秦國一統天下的腳步,向秦王建議興蓋鄭國渠,來推遲秦國東征的時間。

  “先生雖然在楚地出名,又有當地官吏為你作保。然而不過是李代桃僵之策,你的真實身分,是北晉的秘密探子對吧。”

  那是虞九韶賜予虞莫愁的神奇能力──“胸大有腦”,也是虞九韶為何保證會讓虞莫愁成為更聰明的淫蕩女人。

  只要是肉棒被虞莫愁親自“腦交”,在虞莫愁的大腦內射出精液的男人,除非他們的能力能夠與虞九韶的境界相仿,否則他們的一切訊息與資歷,都會透過精液的外泄而流入虞莫愁的大腦。

  (太美好了,這就是所謂的“胸大有腦”嗎?啊……太美好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跟所有的女人分享這番喜悅啊♥)

  古翰苦心積慮的計劃與心血,還有他對於水利建設的一切知識,通通都流入虞莫愁的乳房大腦。

  甚至可以說,虞莫愁已經完全理解了他的一生,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為理解古翰的人了。

  “無妨,興建大壩從長遠看來,對楚國有利無害,本宮願意赦免你的不軌意圖、甚至願意讓你成為大壩計劃的指揮官,只要你願意痛改前非,用你的肉棒向本宮宣誓你的忠心♥”

  不需要更多的話語,肉棒仍然跟虞莫愁大腦親密接觸的古翰,透過某種冥冥之中的莫名感應,直接理解了所謂的“宣誓”與“效忠”。

  毋庸多說,古翰乃是北晉精心培養、潛伏於南楚多年的菁英間諜。

  對於北晉的忠誠絕對不需質疑,甚至必要之時,他早已做好了為北晉奉獻生命、自殺殉國的最後准備。

  然而──

  在虞莫愁不斷顫動的雪白乳肉、緊緊吸附他肉棒的蠕動乳道,以及盡頭那充滿神奇觸感的大腦皮層,仿佛有一股凌駕世間事物的超凡力量在洗刷著古翰的過往思維,在那極度的感官歡娛與刺激之下,一股無形的精神烙印,從虞莫愁的大腦傳遞而出,深入古翰的肉棒,在他的心靈之處,形成兩字深邃玄奧的催眠古篆──

  心‧海!

  “願意,小人古翰發誓,這一生,將會為女皇大人效犬馬之心,縱然肝腦塗地、也絕對在所不辭!”

  隨著那道精神烙印的植入,無盡的服從快感,伴隨著洶涌的射精欲望,興奮高喊的古翰只感到自己沸騰到極點的紅腫肉棒,盡情地在虞莫愁的肥美乳肉包覆下,射出自己的濃濁精液,也射出了自己對北晉的忠誠之心。

  “呵,本宮的乳房(大腦),感應到了你的炙熱忠誠(精液)呢,那麼滾燙、那麼豐富,古翰,你的忠誠『貨真價實』。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宮的水利方面的幕僚了。”

  “是,屬下領命!”

  看著古翰充滿忠誠與愛戀的臣服眼神,感受著自己因為充滿精液而炙熱顫抖的左乳與大腦,十分滿意與感激心海神明賜予的無上能力,虞莫愁意猶未盡地看著下一位男士,她仍在晃動的淫蕩右乳,似乎正在向主人抗議,沒有吸吮到男人最為美妙的濃稠精液♥

  “你是──對楚國軍事有所諫言的趙老三,今日,你又有何策來教本宮呢?”

  享受完古翰的“問政”,千嬌百媚、卻依舊雍容典雅的虞莫愁,轉身看向一身粗糙軍裝、胡渣濃密、明顯是位大老粗的中年軍官,晃動她那堅挺傲立的高聳巨乳,在男子臉紅的喘氣聲中,用玉手溫柔地抬起男人充滿恥垢的肮髒肉棒,開始了下一輪的淫靡“問政”。

  ……

  (一個時辰後)

  像是度日如年、又像是歡娛至極,感到下體雞巴硬得難受的楊長寧,眼睜睜地看著虞莫愁親自“問政”於十幾名文人武者,看著那些具有才能的賓客,都在享受虞莫愁的乳房侍奉後,眼神變得極度狂熱與崇慕,楊長寧只感到難以忍受的恐慌與害怕,然而胯下的勃起肉棒,卻越來越克制不住對虞莫愁驚人魅力的飢渴與向往。

  (果然有關“心海教”的傳說是真的!……虞莫愁、不、甚至整個大楚皇室,早就是他們的掌中傀儡了!)

  作為南楚的財政大臣,楊長寧對於心海教也有自己的好奇與調查,在多年小心翼翼的打聽下,盡管許多得來的情報都語焉不詳,他仍然拼湊出部分真相──

  北晉、西漢、南楚背後都有“心海教”的暗中影子,任何對“心海教”表示反抗與對立的高層,不是暴斃橫死,消失無蹤。

  就是痛改前非,信仰心海。

  甚至楊長寧還從一本殘缺記載中的文字獲知,據說五百年前的三國分立,其背後的黑幕勢力就是“心海教”!

  (可惡,我可不想變的跟那些人一樣……!)

  盡管身為正常男人,楊長寧也多次意淫過虞莫愁的絕美身體,然而他絕不想變成那些失去自我的可悲男人,但是龐大的龍威徹底控制住他的身體,讓他無能為力,只能局促不安地等待未知的命運。

  幸好,在享受過第十三個男人的“問政”之後,虞莫愁那飽滿欲滴的豐饒巨乳,兩粒奶頭滴落的已經是腦乳與精液的混合物。

  似乎感受到充分滿足的虞莫愁嫵媚一笑,在一些賓客大汗淋漓或戀戀不舍的矛盾目光之下,款步姍姍的走回她的主人位置。

  “今日的『問政』就告一段落。接下來,本宮要對這十年來,為國家血染沙場、壯烈犧牲的眾多將士,以在場各位文人雅士、達官貴人來做見證,來祭祀、哀悼這些國家社稷的無名英雄。”

  環顧著在場各位賓客,仿佛想起自己十年之前,率領無數士兵衝鋒陷陣的經歷,虞莫愁的柔媚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她從十年前就對那些楚國忠魂在心中發誓,絕不會讓他們的犧牲白白浪費。

  因此,每次“招賢會”中,問政完畢的虞莫愁,總是會在群英聚集、眾人注目的當下,公開祭奠那些為國捐軀的愛國烈士。

  “來吧,本宮的銀龍槍。”

  隨著虞莫愁的輕喝,原本遠在他處的銀龍槍瞬間從大廳門外飛射而入,落入了虞莫愁的掌心。

  此時的虞莫愁,仿佛又是那馳騁疆場的不敗將軍,那銳利的劍眉依舊如昔、星眸神光四射,給人叱咤風雲的豪傑氣概!

  “本宮將以槍作舞,祭祀忠魂!”

  (*&%$#我……我&︿$#……想做什麼……我&︿$#)

  想要按照“原先計劃”舞蹈的虞莫愁,眼神忽然浮現一絲迷惘與困惑,血戰北晉、奮不顧身的軍馬生涯,是她聲名高漲的起點,也是深深刻印在她靈魂的榮耀與高傲,她曾與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出生入死,橫槍躍馬,然而她接下來要做的是──

  (%$#&*我……我……我……!!!)

  在她略為遲疑的半秒,飽經“問政”充盈男人精液的豐滿乳房,在某種深入靈魂的洗腦烙印刺激下,那腥臭的男人精液倒灌大腦,瞬間讓虞莫愁的大腦內,充滿最為色情下賤的思想念頭!

  渴欲男人、渴欲精液、渴欲肉棒,那最為純粹汙濁的交配思想,快速衝刷了她腦內的不諧之音

  槍刃刺地,散去蜃氣,滿臉嫣紅、搔首弄姿的虞莫愁赤裸玉體,肥美的巨乳、柔軟的腰肢、修長的玉腿以銀白槍杆為中心摩擦上下,放浪繞圈,竟然是青樓之中最為淫靡挑逗的鋼管舞!

  “本宮知道,民間有以艷舞祭奠的習俗,雖然許多官吏斥為傷風敗俗,然而本宮認為,那些平民出身、殺身報國的將士,比起繁冗嚴肅的儀式,想必更喜歡本宮以這幅赤裸胴體,來取悅歡娛他們的地下忠魂。”

  說著淫穢不堪的歪理,虞莫愁仿佛被淫欲汙染的純潔天鵝,在那一根染滿敵人鮮血的銀白長槍下上下飛舞,讓汗水、腦乳與精液不斷地在那精鋼槍杆上流逝而下,雪白的豐腴乳肉不斷晃動,成為讓無數賓客目不轉睛的艷麗風景,而虞莫愁回腸蕩氣的酥麻嗓音,也在此時似是妖媚、似是哀愁地響起: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朱唇高歌,披頭散發,任由那銀色長發如長蛇亂舞,血氣上涌的虞莫愁嬌容浮現腮暈潮紅的迷人艷麗,她雙腿死死交纏住精鋼長槍,讓兩腿之間的神秘花瓣緊緊貼住槍杆,雙手揉捏著肥美巨乳,肆意地在銀槍上妖嬈繞圈,讓所有的賓客,都能盡情地觀看到她無瑕曲线與傲人乳房!

  “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恣意繞圈、展示胴體之後,臉上春色越來越是美艷不可方物的虞莫愁,猛然高舉右腿,幾乎劈到與左腿成為水平线的筆直長线,讓她下體的兩片蠕動花瓣與紅腫陰蒂,都肆意地展露在所有賓客的眼前。

  雙手反握住槍杆,虞莫愁憑借著她絕佳的身體素質,讓兩條呈現水平直线的修長玉腿不斷地在空中飛舞盤旋,讓蜜穴中的淫靡愛液,成為灑落空中的滴滴水珠。

  “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

  仿佛柔若無骨的美女蛇,不斷用雙手攀登槍杆、向上飛舞的虞莫愁忽然放開雙手倒懸身體,險之又險地頭顱跌落於地的瞬間以雙腿交纏槍杆,讓下體死死地磨蹭銀槍,開始倒立著身體如白蛇一樣地蜿蜒攀爬。

  盡管動作看似簡單,然而只有見識不凡的人才能看出,虞莫愁完全沒有用到雙腿的力量,她向上攀升的力道,竟然完全來自於她兩片吸附槍杆的開闔花瓣!

  一旁觀看、微微喘息的楊長寧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若是讓那絕世陰阜盡情吸啜男人的肉棒,絕對可以讓這名幸運男人欲仙欲死、如登極樂。

  而在每一次陰唇用力吸啜槍杆,不斷大力晃動的渾圓巨乳,在眾人的目光下晃漾出兩團顫抖乳浪,幾乎讓眾人看得如痴如醉、褲檔突起。

  “報君黃金台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在赤裸嬌軀不斷地倒立攀升,終於來到了銀龍槍的末端槍尾,許多人才愕然發現被他們忽視的地方──

  銀龍槍的精鋼槍尾,竟然被改造成男人的陰莖形狀,那頂端猙獰碩大的銀白龜頭,足以讓大多男人自慚形穢,當虞莫愁唱至“為君死”的結尾時,她的嬌軀玉腿仿佛天鵝地婀娜回旋,在轉眼之間已經坐在了那根陰莖槍尾之上,而她的粉紅菊穴,正不偏不倚的壓在銀白龜頭之上,那妖嬈騎乘、神情聖潔的矛盾氣質,仿佛她所騎乘的並非銀龍槍杆,而是無數壯烈犧牲的楚國忠魂虛幻肉棒。。

  “烈士徇名,舍生忘死,皆是國之棟梁,本宮無以回報,但以尻穴敬之、愛之,而今日在座賓客,何妨不是明日之棟梁烈士,本宮同樣敬之、愛之。”

  在眾多男人的喘息目光下,化身為絕世妖嬈的虞莫愁淺淺一笑,那槍尾之處的銀白龜頭,狠狠地貫入了她未經人事的處女後庭,在那一聲酥麻入骨的嬌喘呻吟中,無盡的精神風暴以虞莫愁的赤裸身體為中心,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楊長寧瞬間昏厥過去。

  ……

  (這是何處?)

  當楊長寧再度睜開眼睛時,他愕然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座高山古舍,在那精致絕倫的典雅小房內,一名仿佛鍾天地之神秀誕生、宛如楊長寧心中最為理想女性呈現的絕色佳人,正輕解羅衫,露出那白玉無瑕的窈窕身體、巧笑倩兮、柔情脈脈地對他微笑說道:

  “妾巫山之女也,為高唐之客。聞君游高唐,願薦枕席。”

  巫山之夢、雲雨斷腸!

  熟讀上古典籍的楊長寧,自然知道這突兀的景色與對話來自何處,然而看著巫山之女那張絕美容顏、他依稀能夠看見自己過去初戀與死去妻子的美麗相貌,仿佛自己早已遺忘的過去美好,都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取得溫柔慰藉。

  他無法拒絕、亦不忍拒絕。

  在巫山之女善解人意為他寬衣解帶,在她露出那渾圓椒乳與窈窕纖腰,並任他肆意咬住那嶺上寶石之時,看著巫山之女仿佛河川永無停歇的連綿情意,並對他露出女人最為神秘淫蕩的粉紅蚌殼,任君采摘。

  逐漸被兒女柔情占據的楊長寧只感到自己化身為傳說中的楚懷王,肆意地輕憐懷中佳人,當自己的胯下巨物溫柔刺入之後,感受巫山之女的蹙眉不語,心疼呵護的楊長寧舔舐著她的嬌柔玉顏,用最為溫柔的速度緩慢抽插起來。

  沒有激情、沒有亢奮,卻是最為連綿不斷的溫柔余韻,不知經過多少次神魂交融、不知經過多少次陶然忘我,身心沐浴於平和喜悅的楊長寧,只感到胯下的巫山神女化為雲霧起伏的祥瑞蛟龍,以自己的生殖器官作為連接騎乘,任由自己翱翔九霄、看盡日升月落,滄海桑田。

  被那無盡美景洗刷身心的楊長寧,只感到自己汲汲營營、堅持一生的理想與生涯,在那亘古不變的日月輪回之間,盡皆是不值一提的滄海一粟,唯一值得留戀與追求的,只有那與他無盡纏綿的巫山神女。

  “妾在巫山之陽,高丘之阻,旦為朝雲,暮為行雨。朝朝暮暮,陽台之下。”

  聽著化身蛟龍的巫山之女溫婉言語,心知這場奇幻春夢即將煙消雲散的楊長寧,像是傳說中的楚懷王一樣的難以自制,淚流滿面地渴求著一切能夠挽回佳人的方法,那怕只是一場虛幻,他也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的楊長寧,甚至願意付出一切現實代價,來延續這場纏綿悱惻的巫山之夢。

  當他浮現這樣的念頭,他猛然發現,自己騎乘的祥瑞蛟龍,猛然變的更加雄偉矯健,粉紅的龍鱗、清澈的龍嘯,伴隨著媚意與霸氣混合的赤色龍眸,在楊長寧心中化為一個熟悉的倩影,那是身為女中豪傑的浴血將軍,亦是身為人間尤物的嫵媚妖嬈,那種矛盾的氣質與身姿,很快就與巫山之女重迭在一起,讓心中顫動的楊長寧恍然發現──

  巫山神女,就是現實中的虞莫愁,他畢生摯愛的真正女人!

  “啊……原來如此。”

  在一聲悠久的嘆息聲中,楊長寧緩緩從春夢清醒,沒有凡人常見的回味無窮與悵然若失,只因為眼神堅定的他清楚知道,沒有這個必要與需求。

  他夢中的巫山之女,就是眼前依然在槍尾之上用尻穴與龜頭翩然起舞交接的虞莫愁,在巫山之夢徹底淪陷的他,已經洋溢著對虞莫愁的無盡愛戀與沸騰情意。

  只要虞莫愁一聲令下,這位中年微禿、手掌重權的財務大臣,甚至願意獻出所有的財產與權力,並為這十年以來的唐突佳人而自盡謝罪。

  而不只是他,在場所有大夢初醒的賓客,通通臉上都露出與楊長寧毫無二致的愛戀眼神,這些涵蓋南楚政事、軍務、財貿的眾多人才,無論他們之前對虞莫愁抱持何種心思,此時都成為虞莫愁最為忠誠俯首的狂熱分子。

  “啊……這場神交,真是讓本宮回味再三,難以自持呢♥”

  神情慵懶地躺在銀槍龜頭之上,剛剛的虞莫愁,借由虞九韶所賜與的催眠能力,在那一場撩動人心的鋼管舞中,給與所有的賓客來了一場如夢似幻的巫山雲雨,她的精神幻化成上百個巫山神女,與在場男人來個神魂顛倒的纏綿春夢。

  除了唯一的一個例外,也是最後的重頭戲。

  輕輕地從槍杆上仿佛仙女般的飄落而下,虞莫愁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兒女情態的羞澀嫵媚,眼神溫柔地凝望著,打從一開始就坐在角落,畏縮不語的十三皇子──虞九韶。

  (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嗎?竟然讓本宮如此心跳劇烈。果然,特地留他在最後是正確的選擇。)

  “呵,十三弟,作姐姐的可不能怠慢你。來,讓姐姐瞧瞧你的身體♥”

  看著昔日認為一無是處的親弟弟虞九韶,一直極度強勢的虞莫愁初次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怦然心動與小鹿亂撞,她婀娜扭腰、盡展女人魅力地在眾多男人的愛慕目光下婉約向前,一把抓住了虞九韶的肩膀,強大的身體素質,讓虞莫愁輕而易舉地將虞九韶舉起,鳳眼微微一眯,無形的勁道透入,虞九韶原本就勃起的褲檔瞬間崩裂,露出他那與庸碌性格截然不同的烏黑巨龍!

  光只是近距離聞到那根雄偉肉棒的男性氣息,竟然就讓虞莫愁瞬間有暈眩的感覺,險些就抓不住虞九韶的瘦弱肩膀。

  “秦娥姊姊,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似乎沒有受到虞莫愁的龍威影響,個性懦弱的虞九韶害怕地連聲道歉,那是他平素為其他人所瞧不起的原因所在,然而在此時的虞莫愁眼中,卻莫名地充斥一股想要侵占他的色情欲望。

  “呵,十三弟,想不到你眉清目秀,卻有一條那麼凶惡的包莖巨蟒,藏著那麼多汙垢的肮髒模樣,莫非十三弟你還是處男?”

  “我……我……”

  看著虞九韶不想說謊又不敢承認的畏縮模樣,虞莫愁似笑非笑的橫了他一眼,玉手毫不避諱地玩弄那根處男包莖,用著異於以往的溫柔語調繼續說:

  “沒關系,作為姊姊的我,會親自調教十三弟你這根可愛肉棒。”

  看著面紅耳赤的虞九韶,虞莫愁心中莫名奇妙的愛意叢生,自從一個月前開始,虞九韶的清秀身影就不斷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漣漪,在她每一個月不斷揉弄巨乳,引發其中的精神烙印後,那道小小的漣漪已經逐漸擴散開來,在她猛然察覺之時,已經變成了汪洋大海,再也難以自拔了。

  這一周的每個晚上,當虞莫愁飢渴難耐、欲火焚身的時候,心中所浮現的都是十三弟虞九韶的瘦弱身影,也是因為有他存在,早已化身為淫蕩牝女的虞莫愁,才能將處女之身保留至今。

  而今日的乳交問政、鋼管神游,早已讓虞莫愁情動如火,迫不及待就要享受虞九韶這份最後主餐。

  “姐姐就先幫你清理包皮♥”

  輕輕掀開包皮,露出那充滿白色恥垢的茁壯龜頭,滿臉貪婪的虞莫愁毫不掩飾地嘖嘖出聲,眼中的愉悅神色宛如實質,在虞九韶滿臉通紅、欲拒還迎的抗拒下,伸出丁香小舌,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侍奉。

  “喔喔……秦娥姐姐……這太刺激了……天啊啊啊啊。”

  被封印住一切不該存在的“記憶”與“力量”,仍然認為自己是原本懦弱皇子的虞九韶,在宮中飽受白眼的他,何曾體驗過如此絕色美人的口舌服務,更何況那名淫媚口交的艷麗佳人,還是他曾經日日夜夜腦海中瘋狂幻想、自慚形穢的理想對象──他的五皇姊,“南楚第一美人”虞莫愁。

  十三皇子虞九韶,只是父親虞安樂隨興寵愛宮女的意外產物,沒有強大的外戚背景,母親更是在他襁褓之時遭人毒殺,至今凶手身分不明。

  在這種殘酷環境長大的虞九韶,或許是朝不保夕的恐懼、亦或是孤家寡人的排擠,讓這位皇子個性變得十分孤僻與懦弱,就連宮中的太監與奴婢,也常常忽略與嘲笑這位沒有存在感的十三皇子。

  沒有太多的欲望──

  或者說不敢表現出過多的欲望,只能庸碌、刻意平凡的十三皇子,他心中唯一無法澆熄火焰的唯一欲望,就是與他流著相同血脈,那過於閃耀的璀璨星辰、文武雙全、力挽狂瀾的巾幗公主、他的親姊姊虞莫愁。

  簡直與庸庸碌碌的他完全相反,眾星拱月的虞莫愁打從虞九韶一出生開始,就是無數南楚君臣的注目焦點,當虞九韶在深宮長大之時,所聽聞的最多名字,並非父親,而是他建立不世功業的五皇姐虞莫愁。

  也許是忌妒、也許是羨慕,亦或是弟弟孺慕姊姊的種種矛盾情感,自從虞九韶學會手淫開始,他心中的意淫對象,就毫無疑問的是自己光彩奪目的親姊姊,他常常在深夜之中套弄陰莖,幻想著自己的處男肉棒狠狠貫入虞莫愁的柔軟蜜穴,兩人身體死死交纏的淫靡畫面,那是他永遠無法澆滅的淫邪渴望,那是他仿佛永恒詛咒的亂倫罪火。

  哪怕虞九韶用最大的理智來壓抑也毫無辦法,那泥足深陷、狂熱淫靡的沸騰幻想,甚至讓日漸沉淪的虞九韶病急亂投醫,在一次以皇子身分前往心海祠的參拜之中,雙目微紅的他在心中發下毒誓,那怕以自身靈魂作為獻祭代價,也渴望一親芳澤──

  然後,仿佛是一場如痴如醉的無盡迷夢,當他再度“清醒”之時,他心中不可褻瀆、宛如帶刺薔薇的冷艷親姐,竟然像是最為親密的熱戀情人,用她的嬌嫩紅唇吸吮著他的處男陰莖!

  “喔,秦娥姊姊!這是夢嗎……喔啊啊啊啊啊啊!”

  艷光逼人的虞莫愁,玉手熟練地玩弄虞九韶的處男睾丸,丁香小舌溫柔的伸長舔舐,將冠狀溝內累積多年的白色恥垢,津津有味的吞咽進去,虞莫愁宛如實質、含情凝睇的脈脈秋波,讓虞九韶喜悅興奮到幾近發狂。

  在雞巴一陣急遽的抽搐顫動之下,幾乎成為實質固態的黏稠精膏,帶有最為腥臭不堪的難聞體味,從龜頭中狂涌而出,狠狠地汙濁虞莫愁花顏月貌的絕世容顏!

  “天啊,十三弟,你的精液太濃郁了……但是,姊姊我真的好歡喜啊。”

  白濁滿臉、不怒反喜的虞莫愁舔舐那仿佛果凍的精液固塊,那種極為特殊的精液模樣,是因為虞九韶的腫脹雞巴,早已被心海神明特地改造,成為能夠讓神州大陸所有女人發狂的魔性陰莖,咀嚼口腔之中,像是果凍、又仿佛是奶酪的固態精液,原本有些微潔癖的虞莫愁喜悅滿臉,心中洋溢著最為扭曲的顫栗快感。

  因為虞九韶的處男精液,竟然是她率先獨占,這是多麼幸福、多麼珍貴的無上享受啊。

  聞到那腥臭欲吐的惡心氣息,虞莫愁貪婪飢渴地用舌頭舔舐,一股又一股的戰栗電流瞬間貫穿脊椎,巨乳顫動、大腦暈眩,全身的毛孔甚至都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淫靡的香汗,春心綻放的虞莫愁敢發誓,從小錦衣玉食、嘗遍山珍海味的自己,從來沒有吃過如此美味的動人佳肴!

  ──他是屬於我的!

  那是品嘗完無上精膏後,虞莫愁的第一時間的強烈念頭。

  全身高炙的欲望與愛火越來越是沸騰難抑,看著滿臉因大量射精而恍神喘息的虞九韶,虞莫愁嬌容浮現溫柔眷戀的神情,在無數賓客充滿忠誠的崇慕目光下,她摟抱著渾身無力的虞九韶,將之安置在自己的專屬王座。

  讓虞九韶舒服地坐在豪華的太子玉座,身為主人的虞莫愁卻溫馴婉約的跪在地上,用她最為飽滿渾圓的絕世胸器,將虞九韶剛射精完卻依舊腫脹的堅挺肉棒,熟練地引導入自己的左乳蓓蕾,輕而易舉地貫入她的緊窄乳腺之中。

  “天啊,十三弟你的雞巴,快要把姐姐我的乳房給撐爆了,天啊……教姊姊以後怎能離開這根雄物啊♥”

  充實、無與倫比的絕對充實,光是肉棒插入乳房的瞬間,虞莫愁就感到一股足以灼燒靈魂的極樂欲火,從她的乳道與肉棒的貼合之處瘋狂飆升,讓原本冰肌玉骨的絕美胴體,染上一層艷麗酡紅,從未有愛情體驗、像是情竇初開的可愛少女,滿臉春意的虞莫愁清楚知道,自己的淫蕩肉體與靈魂,已經深深愛上了眼前弟弟的雄偉肉棒。

  “秦娥姊姊!不要再叫我十三弟了,雲和、叫我雲和,這是我最近成年時,父皇為我取的字號,我一直想聽你這樣稱呼我!”

  感受自己肉棒插入虞莫愁的左乳,同樣渾身顫栗的虞九韶滿臉通紅的大叫說道。

  “九韶”,上古音樂之名也。“雲和”,上古琴弦代稱也。

  “雲和,這取的真的好聽,雲和,雲和、雲和♥”

  語含深情地喊著虞九韶的字號,虞莫愁沉迷於鼓脹於她雪峰之內的飽滿充實感,她只感到自己的凝脂乳肉受此刺激,竟然越發的晶瑩玉潤,甚至能讓廳內的燈火映射出昏黃的迷人色澤。

  熱情如火的虞莫愁嬌媚挑逗的橫了始作俑者的虞九韶一眼,向前挺動胸部,讓虞九韶堪比凶蟒的雄偉肉棒,狠狠地刺入她的柔軟大腦。

  轟!

  當虞九韶的烏黑肉棒撞擊到虞莫愁的乳房大腦,當頂端的龜頭馬眼上的精膏滋潤了那柔軟的大腦皮層,瞬間激發了虞莫愁最為淫靡的淫邪能力──

  “胸大有腦”,解析精液,通曉萬物。

  嬌軀巨震的虞莫愁看到了──

  看到五歲時候,失去母親、孤苦伶仃的虞九韶。

  看到八歲時候,飽受排擠、備受欺凌的虞九韶。

  看到十歲時候,自甘平凡、不敢爭先的虞九韶。

  看到十二歲的時候,青春懵懂、向往愛情的虞九韶,每天深夜無人之時,都會幻想著最為渴欲的五皇姊絕世英姿,在棉被之中手淫自瀆。

  然後接下來的畫面,每一天、每一晚,那名少年心中思思念念的,都是她親姐姐的迷人肉體與巾幗風姿,虞莫愁看到虞九韶為了她的流言蜚語而憤怒不已,為了她的自殘乳房而痛哭失聲,更看到虞九韶跪在心海祠前,願意用生命來換取一次肉體交媾的瘋狂誓言。

  若是原本的虞莫愁看到這段記憶,頂多把虞九韶當作是個較為可憐的普通皇子,並會對他手淫幻想、奉獻生命的丑陋行為感到深為不滿。

  然而受到心海偉力洗腦改造,性情大變的虞莫愁觀看這段記憶,卻難以克制的喜極而泣──

  她終於領悟了,她終於知道了,自己為何會對眼前少年如此痴纏不放,只因為那少年的沸騰愛意,就是虞莫愁心中正在萌芽顫動的陌生情感啊!

  原來她──已經無可自拔地看上了自己的親弟弟。

  “啊……雲和,姐姐感受到你的愛了♥……對不起,姐姐現在才知道,你是如此的深愛姊姊,作為得知你記憶的補償,姐姐也告訴你我深埋的秘密。”

  親昵的撫摸虞九韶的臉頰,眼泛感動淚光的虞莫愁,溫柔地用巨乳擠壓著深入乳道的烏黑巨龍,感受腦袋不斷被男人肉棒攪動的神秘快感,濃情蜜意的柔聲說著,她虞莫愁從未跟任何人說過的深層秘密──

  “我從小開始,就十分恐懼成為男人的玩物,恐懼著男人看我的貪婪眼神,所以我拼命變強,無論是才藝、武功、軍略,所有能夠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我都拼命學習,才讓我不知不覺地變成現在的模樣。”

  像是小鳥依人一樣,虞莫愁眼神溫柔如水,持續地淫靡乳交、持續地敘說過去:

  “我知道,我們的大姊,我曾經很厭惡鄙薄的虞風華,她之所以會自甘淫賤,就是因為她的婚姻毫無幸福,想要私奔的情郎死的不明不白,我很害怕,害怕自己會變得跟越來越面目可憎的姐姐一樣,成為自己曾經瞧不起的下賤女人。”

  虞莫愁含淚美目忽然斜睨在場被洗腦的眾多賓客,她清楚知道,里頭的幾位高層子弟,在自己未成氣候之時,曾經苦心積慮地用各種下作手段,想要逼迫自己達成政治婚姻,奪取她的美麗肉體與皇室資產。

  緬懷過去的苦難,仿佛還是曾經的女中豪傑,逐漸從悲淒感傷轉變成神采飛揚的虞莫愁持續說道:

  “所以我閱讀眾多殘缺記載,得知科技文明時候,有所謂的女權主義與理想,那時候深受震撼的我立刻知道,那是女人能夠擺脫成為男人玩物的重要契機,也是我終生不變的終極目標。”

  頓了頓,明明全身赤裸、明明神態妖嬈,然而虞莫愁的眼神卻散發著最為真摯的理想光芒,那是在洗腦魔力之下,她原本性格最後殘留的一片淨土──

  女權理想。

  那怕已經汙濁、哪怕已經扭曲,虞莫愁依然堅信不移,深情地繼續柔聲說出:

  “我早就發誓過──我,不需要政治婚姻。我的愛情,必須由我做主,我的駙馬,不需要高強的武功,不需要過人的智慧,但唯一必須的,是我發自內心喜歡的靈魂伴侶。”

  深深凝望著虞九韶的清秀面目,嬌羞不勝的虞莫愁朱唇微啟,說出了發自肺腑的告白:

  “雲和,我愛你。”

  那是飽滿愛意的赤裸宣誓,也是極致扭曲的荒謬悲劇。

  身化性愛傀儡的虞莫愁不知道,她此時波濤澎湃的如海愛意,完全是某個惡劣神明的洗腦暗示,她被改造過的淫牝巨乳,已經飢渴地吞咽了眾多男人的汙濁精液。

  她發誓終生不成為男人玩物,如今卻要為某個男人奉獻一切,成為他胯下肉棒的美艷俘虜。

  虞莫愁的高貴理想依舊殘存,卻已經染上最為淫靡的扭曲色澤,她將會為眼前男人的雞巴顫抖哀號,在無盡的精液沐浴之中化為不知羞恥的淫蕩牝女。

  “秦娥姊姊,我也愛你,我愛死你了……姊姊!姊姊!姐姐!讓我射在你的里面!”

  聽到如此動人真摯的深情告白,感受著肥美巨乳的淫靡包覆,不斷從龜頭頂端傳來的柔軟感受,都讓全身燥熱不堪的虞九韶興奮莫及,胯下的雞巴一抖一動,竟然又要再度射精!

  “射出來!不要壓抑,雲和……讓姊姊感受你的愛,你的一切!”

  用力抱住虞九韶的腰腹,讓他的雞巴死死深入自己的乳道,壓住了自己的柔軟大腦,原本足以重創凡人大腦的雞巴衝擊,對她已經徹底改造過的淫蕩大腦來說,卻感覺到自己的腦部仿佛與愛人的雞巴融合一起,感覺的那滾燙龜頭在大腦內不斷痙攣抖動的劇痛快感,感覺到那濃郁精膏灌入自己大腦的滅頂狂潮!

  “啊……太夸張……啊……天啊啊啊啊啊啊!!!雲和你的精液,你的精液充滿姐姐的大腦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眼翻白、渾身痙攣的虞莫愁高聲浪叫,她曾經聽過“精蟲衝腦”這具淫鄙之語,原本以為只是形容男人色欲熏心的一句話,卻如此貼切的符合她如今的極樂狀態──

  她的左腦,已經完全淹沒在虞九韶所噴射出的濃濁精膏之內。

  虞九韶被心海神明催化過的凶惡肉棒,無論是質量與容量還有恢復速度都遠勝凡人百倍,讓虞莫愁腫脹至極限的傲人巨乳也容納不下,被插入肉棒的紅腫乳道撐至極限,讓洶涌的精液反灌而出,從雪白乳肉之上,一滴一滴的撒落在地。

  “啊啊啊啊……怎麼那麼多,啊……不能浪費,雲和,姐姐的右乳,也需要你的寶貴精液♥”

  感覺自己左乳已經完全負荷不住,高潮徘徊、媚眼如絲的虞莫愁戀戀不舍地抽出猶在射精的勃起肉棒,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灌入自己空虛發癢的右側胸脯!

  充實的感覺再度貫入!

  猶有充足含量的粗壯陰莖,再度於右乳大腦內噴出濃稠大量的男性精液,讓兩顆大腦都被虞九韶的肉棒灌滿了最為腥臭的濃濁精膏,於滾燙的白皙乳肉之中融化成液體,淹沒著雙峰內部的兩顆大腦,帶給虞莫愁最為淫靡放浪的雙倍快感。

  腥臭、濃郁,充滿虞九韶男人體味的滾燙精液,深深地侵染了虞莫愁的乳房大腦,甚至完全滲透了虞莫愁的大腦深處。

  深情地凝望眼前小她五歲的瘦弱男人,虞莫愁清楚知道,自己的染精大腦已經深深地打上了屬於虞九韶的精液烙印,再也難以割舍。

  現在,只差最後的一道步驟。

  “雲和,在這些嘉賓的見證下,讓姐姐幫你變成頂天立地的真正男人吧♥”

  心中殘存的女權思想,讓柔情萬種的虞莫愁依舊下意識的搶占主動,神情戀戀不舍的她將凶惡肉棒抽出緊窄乳道,玉手輕輕一帶,價值千金的檀木古琴毫不在意的揮落在地。

  在虞莫愁含情脈脈的示意下,有些害羞、有些期待的虞九韶舒服的躺在原本置放古琴的羊毛桌子,任由胯下那根巨龍傲然挺立,一滴滴的白濁精膏從馬眼上潺潺流下,毫不掩飾地展現在所有被精神控制、眼神崇敬的賓客面前。

  “呵,本宮從不諱言,女權自主乃是楚國頭等大事,若是男女不平等,國家何以富強!今日,本宮將親自表率,展現女人最為神聖重要的能力與義務──性愛♥”

  滿臉興奮紅暈的虞莫愁自信嬌喘,她今日“招賢會”的真正目的,除了虞九韶以外,就是她在這一個月來,偶然靈光乍現的“靈感”──

  在戰爭不斷、崇尚武力的神州大陸,虞莫愁很明白女性在這個時代的先天弱勢,也是冷兵器時期女人地位難以提升的原因所在。

  所以必須要給女性找一個不輸於男性從軍的特有優勢。

  毫無疑問,就是性愛!

  對!全身洋溢著幸福余韻的虞莫愁亢奮心想,埋怨著自己怎麼會在最近幾天才想到這麼“簡單易懂”的道理──

  那是男人望塵莫及、女人獨一無二的專屬優勢,性愛交媾、繁衍後代!

  “本宮知道,由於重男輕女,我國的男性數量遠遠多於女性,呈現六比四的懸殊比例,導致了許多男性平民終生未娶,成為了社會上的嚴重問題。但本宮將會徹底解決──”

  虞莫愁妖艷地用玉手輕撫肚臍下方,只見一個粉紅朦朧的愛心紋路徐徐在白皙的肌膚上浮現,充滿著旖妮香艷的誘惑氣息。

  “這是本宮所創的〈牝女訣〉,從今以後將會成為我國所有女性的必學功訣。練成後會讓所有的女子無時無刻都處於發情狀態,若是每日沒有攝取足夠的精液份量就會難以入眠。當然,它同時也具備著養顏美容、以及讓子宮常保活力的助孕作用!”

  越說越是高亢興奮,愛撫巨乳、面目潮紅的虞莫愁完全能夠想象的到,當這部功法推廣至整個楚國之後,會對楚國產生何種天翻地覆的驚人影響!

  每個練成〈牝女訣〉的女子都會蛻變成渴欲精液的妖嬈牝女,隨時隨地都渴望與男人做愛與交媾。

  男人保家衛國,女人繁衍報國。

  這簡直是──女人權益的理想世界啊!

  渾然不知自己想法有多麼淫穢混亂的虞莫愁媚笑想著。

  完全被催眠洗腦、扭曲思維的她繼續自信嬌笑說道:

  “本宮也知道,你們這些大男人之所以反對男女平等,不就是害怕女人分薄了屬於男人的利益嗎?所以本宮的〈牝女訣〉,還有著一層反轉妙用。越是能力強大、驕傲自信的強勢女人,在〈牝女訣〉的催化下,就會變得更淫蕩下流、不知羞恥的淫賤蕩女,也就是說──”

  淫蕩的張腿站在虞九韶躺下的雞巴之上,抬了抬白皙凝脂的秀麗下巴,白蔥纖指淡淡撫過嘴唇的虞莫愁淫媚的道出了她心中的理想方案──

  “作為男女平權的等價交換,楚國的女人從今以後,將視其地位以及能力的優劣高下,來分配需要服務男人的數量,這就是未來女人應盡的義務與責任,諸位,你們可滿意嗎?”

  “殿下聖明!”

  聽聞虞莫愁的淫蕩提案,以楊長寧為首的賓客臉上都浮現淫賤的笑容恭敬喊道。

  盡管心中充滿著對虞莫愁的無盡崇拜與愛意,然而仍然保留自己思考模式的楊長寧,很快就清晰的在腦海中描繪出這樣的未來世界──

  在虞莫愁登基之後,將會有無數的女人走出家庭、進入職場,開始和男人競爭與合作,然而無論那些女人的能力有多麼優異、成就有多麼偉大,只要修練過〈牝女訣〉的她們,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姿容,都會在男人露出雞巴的瞬間,變成最為貪婪下賤的淫蕩牝女,那怕是路邊肮髒低賤的乞丐游民,也能肆意的玩弄侵犯她們。

  每個女人都會發自內心地成為妓女,向男人奉獻自己的淫蕩肉體。只因為她們清楚知道,就像男人的義務是兵役,女人的義務,就是性愛。

  這簡直是──男人權益的理想世界啊!

  “那麼,今日本宮將以身作則,在各位的見證之下,用本宮〈牝女訣〉大成的淫蕩子宮,來親自為我弟弟的肉棒破處。”

  滿臉嫣紅、媚笑連連的虞莫愁微彎如水蛇腰,在所有賓客面前半蹲大腿,雙手稍微用力拉開雙腳膝蓋,展露出自己濕潤至極的淫靡陰唇,那絕對是提倡女性自主的她、昔日最為厭惡遠離的淫蕩痴態。

  然而如今深信“女人的義務是性愛”的她,容顏上的淫靡蕩笑卻極度矛盾的滲雜著女性自主的洋溢驕傲。

  兩片不斷蠕動開闔的粉紅肉瓣,在許多賓客呼吸加重的喘息聲與淫邪的目光注視下,很快就抵住了不斷顫抖的肉棒前端。

  (天哪,這是多麼灼熱的美滿感覺……啊啊♥)

  光是龜頭在蜜穴門戶磨蹭的滾燙觸感,就讓仍是處子之身的虞莫愁感到頭皮發麻與肌肉緊繃,武功已至化境的她能夠清楚感知,自己的兩片粉紅淫唇,正在不斷的開闔吞吐,一滴滴的淫水不斷濕潤龜頭表面,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將那根凶猛陽物給吸啜入體。

  “秦娥姊姊,這真的不是夢嗎?秦娥姊姊!秦娥姊姊!”

  在兩人生殖器官碰觸的瞬間,暗戀多年的虞九韶表現,比虞莫愁更加不堪數倍,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纏住他肉棒頂端的色情陰唇,神情恍惚迷醉的狂亂大喊。

  “啊♥……怎麼會是夢呢?姐姐今日就要幫雲和你轉大人♥”

  看著虞九韶毫無定力的慌亂模樣,明明是以往虞莫愁最為鄙薄的懦弱表現,然而對如今的虞莫愁來說,卻欲發的刺激她的色情欲望。

  媚笑妖艷的虞莫愁輕輕地擺動窈窕腰肢,讓雪白美臀不斷一吋吋的向下壓迫,一吋吋的將虞九韶的肉棒吞咽進去,輕而易舉的碰觸象征處女的一層肉膜。

  “這是……!竟然是秦娥姊姊的處女膜……竟然……!”

  那怕只是個懦弱平庸、未經人事的平凡皇子,虞九韶在宮中耳濡目染之下,對於男女性愛之事也有一定的了解,自然知道自己龜頭碰觸的那層薄薄阻礙到底意謂什麼。

  睜大眼睛的他不敢置信,剛剛從頭到尾旁觀姐姐大異往常的豪放淫蕩行徑,卻因為自身懦弱不敢動彈的虞九韶。

  有些興奮、有些憤怒的他已經認定虞莫愁是經驗豐富的浪蕩女子,然而卻不料,姊姊竟然還是處女!?

  “呵,姊姊的處女之身,當然是要留給可愛的弟弟呢♥”

  凝望著虞九韶的清秀面孔,不知為何越看越是喜不自勝的虞莫愁毫不猶豫,腰肢輕輕一沉,噗嗤的一聲,就讓虞九韶的勃起肉棒勢如破竹的貫穿肉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緊蹙眉頭的虞莫愁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刺痛,不由的縮緊兩片雪白尻肉,讓剛剛心神震蕩、初入女人陰道的虞九韶癲狂大喊,那緊窄無比的蠕動肉壁,完全讓他的肉棒動彈不得,在溫暖肉褶上的粒粒突起,不斷吸吮著他敏感的龜頭周圍,讓意志不堅的虞九韶大喘幾口,紫紅的龜頭就忍不住再度爆射精膏!

  “弟弟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不到虞九韶那麼快就繳械投降,睜大美目的虞莫愁只感到那滾燙的特殊精膏噴射出來後,還沒進入她的子宮內部,就被緊緊交纏的蜜道給吸收殆盡,讓虞莫愁完全沒有享受到射精入內的快感,甚至隱隱有一陣空虛感覺。

  (怎麼會──)

  虞莫愁不知道,被徹底改造過的牝化身體,已經堪稱是人間最為淫賤的“榨精器”,沒有達到超凡境界的凡人陰莖,光是進入她被諸多淫穢法門改造過的緊窄陰道,就會瞬間不堪一擊的敗下陣來。

  甚至可以說,神州大陸九成九的男子,在面對虞莫愁最為美艷妖嬈的絕色胴體,都會在插入瞬間、屈辱至極的變成一秒快槍俠,被虞莫愁的陰道肉壁吸盡精液,沒有一絲一毫能進入她最為淫靡的女性子宮。

  那種淫邪異常的特化蜜穴,當然是某位惡趣味的神明給虞莫愁設下的另類“貞操帶”。

  盡管在等價交換的獻祭誓言中,神明答應要讓懦弱無能的皇子一親芳澤,然而可沒有規定,那個一親芳澤的程度究竟要親密到什麼程度。

  盡管神明亦不介意讓其他男人抽插虞莫愁的無上蜜穴,然而擁有強烈主宰欲的“他”,卻只能允許虞莫愁的子宮為他的精液開放與高潮!

  現在,當“他”已經達成某個懦弱皇子最低限度的一親芳澤願望後,虞九韶剛剛射精完迷惘的眼神猛然縮緊,變成高深莫測的嘲謔神色,胯下有些疲累的陽物昂然一震,竟然再度凶猛勃起,其傲然突立的茁壯姿態,甚至比起剛才還要粗壯一圈。

  (愚昧的凡人,能夠讓你嘗嘗這屄穴的些微甜頭,就是本神的最大恩賜,讓你姊姊徹底懷孕的極樂高潮,可不能讓你這無能的小子暴殄天物啊。)

  微不可聞的心中自語,達成原身主人願望、再度蘇醒的“虞九韶”,感受原身主人靈魂在射精高潮之後的形神潰散,那散失的魂力被他徹底吸收,所有的記憶與感覺渾然歸一,那這幅身體最後的些微不適也徹底煙消雲散。

  從今以後,“他”就是虞九韶,虞九韶就是“他”!

  “啊啊啊啊~~弟弟~~你的肉棒怎麼又變的更大了~~啊啊啊~~挺起來、挺起來了!!!”

  跟剛才虞莫愁的完全主動不一樣,剛剛蘇醒的虞九韶只是腰身輕輕一動,那仿佛能夠讓凡人窒息的滔天氣勢,完全的寄托在這根神明陽物之中,虞莫愁只感覺自己仿佛騎乘在縮小無數倍的火山口之上,隨時有被那沸騰炙熱的岩漿精液給滅頂的極樂風險!

  “秦娥姊姊,你真是給我太多驚喜了,剛剛你那段男女平等的計劃,真是讓弟弟我嘆為觀止啊。”

  仍然讓虞莫愁騎乘在他的肉棒之上,虞九韶大力的揉捏虞莫愁的雄偉巨乳,發自內心的贊賞說道。

  作為一個喜歡驚喜與意外的惡趣味神明,虞九韶當初給虞莫愁植入催眠暗示時,除了給虞莫愁加上絕對忠誠於心海的指令之外,其他的思想方面並沒有太大限制,只是解除了虞莫愁對於男女性愛的厭惡與抗拒,並讓她的思考模式下意識的往色情方面去思索。

  然而沒想到天賦驚人的虞莫愁,竟然能夠憑借〈心海化龍訣〉為范本,創立

  所謂的〈牝女訣〉,更要讓所有的女性都修練這門淫邪心法,達致所謂的“男女平等”,怎麼不讓虞九韶滿是歡喜的贊嘆起來。

  而更讓他意外與愉悅的是,虞莫愁此時在經過無盡淫欲的暈染與洗腦之下,竟然仍然保持些微的自我,白玉臉頰上的兩行清淚不斷滾下,讓那淫蕩妖冶的艷麗容顏,增添了數分楚楚可憐的動人風姿。

  (我怎麼……流淚了?)

  輕輕撫摸著不斷哭泣的雙目,仍然充滿媚意的眼神飽含不解,虞莫愁只感到心中有個不屈不饒的女性聲音正在大聲疾呼,告訴她所思所想的一切都是錯誤的。

  哪里錯了?

  本宮創出〈牝女訣〉,讓女性能夠用性愛換取地位,與男性一同競爭工作,達成五千年來神州大陸從未有女性完成的無上壯舉,何錯之有?

  錯亂的淫穢邏輯無法理解心中椎心刺骨的劇痛,虞莫愁只感到兩行熱淚不斷流下,沒有任何辦法止住,心中越來越是慌張困惑的她,已經隱隱開始感到一絲的細微動搖。

  然而,那一切只不過是某個神明的惡趣味而已。

  重視女人墮落的過程更甚於結果,愉悅女人的心理掙扎更甚於心甘情願。

  若是虞九韶願意,虞莫愁根本不會有任何清醒掙扎的一絲可能,然而充滿惡趣味的他,總是在精神控制中留一明顯缺口,給予女人掙脫掌控的微渺機會──

  然後再徹底無情粉粹!

  “秦娥姊姊,你──當然錯了。”

  充滿愛意、溫和文雅的男性嗓音在虞莫愁的耳邊響起。

  不斷揉捏巨乳的虞九韶看著渾身顫抖的虞莫愁赤裸背影,他強大的神念清晰捕捉到虞莫愁的淚流滿面,開始用充滿蠱惑洗腦的催眠魔音,愉悅萬分的“引導”說道:

  “姐姐,你還沒有意識到,你擁有的是多麼色情的淫亂身體,你可以注意看看,你眼前的那些客人,他們眼中的淫靡倒影。”

  仿佛虞九韶的言語擁有不容拒絕的魔力,虞莫愁不由自主的看著前方的賓客,〈心海化龍訣〉大成後,遠勝常人百倍的超凡目力,清楚的看出每個色授魂與的賓客眼中,有關她的一切身體倒映。

  流光閃爍的銀色長發不斷滴落著汗珠,那微微喘氣、暈紅滿臉的天仙玉容,充滿春意的鳳眼顧盼生輝,盡管有著兩行淚水不斷溢出,卻反而增添了幾分淒楚美態。

  而有些陽剛意味的銳利劍眉,在她那過於女性化的妖嬈五官下,讓人記起她巾幗身分的同時,更給予某些強大男人一股征服欲望。

  嬌嫩欲滴的嫣紅朱唇,以及不斷舔舐嘴唇的可愛香舌,都給予人強烈挑逗的性欲暗示。

  而往下看去,與以往最大的不同,自然是她沉甸飽滿的高聳巨乳,在經過十幾個男人的精液滋潤下,加上剛剛虞九韶的精膏衝腦,讓虞莫愁的雪白胸脯散發著最為淫靡妖艷的乳白色澤。

  那一層淡淡的乳肉銀暈,配合著吸呼顫動的細微乳浪,還有那飽滿雙峰之間的深邃乳溝,足以讓任何正常男人願意在這“絕世凶器”之中窒息而死。

  飽經鍛煉的馬甲线依然存在,那分布均勻的肌肉曲线充滿著健康活力的視覺體驗,微凹進去的誘惑肚臍,以及下方粉紅的愛心淫紋,配合著滑膩似酥的如水肌膚,絕對能讓人愛不釋手。

  而虞莫愁的下半身,那雪白肥嫩、比常人稍大的彈性淫尻,就像是天生為了給男人肏弄而存在。

  張開的雙腿在吞吐虞九韶肉棒的同時,也展露出恰到好處的肌肉线條,沒有一絲顫抖或是疲憊的跡象,能夠滿足男人任何高難度的體位嘗試。

  當然,虞莫愁的胯下蜜穴更是人間極品,那緊窄至極致的蠕動肉壁、還有充滿色情魔力的開闔花瓣,那淫媚妖艷的吸精能力,絕對會讓無數凡人懷疑自己的持久能力,只有遠勝凡人百倍的雄偉肉棒、並對性愛方面了如指掌的頂尖高手,才擁有著讓虞莫愁永遠沉淪的高潮能力。

  (我……我的身體……怎麼會變的那麼色情……那麼淫蕩……)

  睜睜的流下眼淚,經過虞九韶的提醒,如夢初醒的虞莫愁才發現自己的豐滿胴體變得陌生起來。

  若是不知道她的身分,任何第一眼看到虞莫愁身體的男人,都不會把她當作是南楚的巾幗英雄,而是“色情”與“性愛”的淫欲化身!

  “秦娥姊姊,讓我來幫助你理解,你到底擁有多麼色情的下流身體。”

  虞九韶淫穢邪笑,腰間猛然發力,盡管坐在桌上,然而一股一股磅礡的沛然力道,伴隨著虞九韶粗硬如鐵的巨蟒陰莖,讓花容失色的虞莫愁感到自己瞬間飛天,瞬間落下,在那充滿雄性氣息的完美肉棒下騰雲遁地。

  “天啊……太……太強了……啊啊啊啊啊……雲和……啊……慢點……啊啊啊……姐姐要受不了了♥”

  仿佛被極高速率的鐵錘向上敲打,虞莫愁感受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不斷往自己的花心頂去,那緊窄吸啜的收縮蜜道完全沒有起到阻礙的作用,反而成為虞九韶按摩肉棒的助興工具。

  神魂顛倒、快感如潮的虞莫愁甚至可以感覺到,每次深入花心的時候,那不斷散發熱氣的龜頭馬眼都會恰到好處的碰觸到敏感地帶,給予虞莫愁最大程度的充實快感。

  (天啊……這……這真的是人類能夠承受的快感嗎?)

  “啊啊啊啊啊……姊姊……姐姐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兩眼已經刺激到徹底翻白,虞莫愁承受著虞九韶仿佛狂風暴雨的向上挺動,初經人事的柔軟蜜穴、那怕經過〈心海化龍訣〉的肉體改造也不堪采擷,在那不斷向上累積的無盡快感下,虞莫愁只感到腦海中的理智徹底斷线,一聲一聲高亢的興奮浪叫下,雙腿死死交纏虞九韶腰腹的虞莫愁渾身抽搐,下體花心一顫,一股清涼如水的淫靡愛液噴出,竟然瞬間達至了一個不小高潮。

  然而牛刀小試的虞九韶堅硬肉棒,卻依然昂然似鐵,毫不疲軟。

  “秦娥姊姊,我問你,你這二十五年的生活,有嘗過如此瘋狂的快感嗎?”

  坐起身子,輕咬虞莫愁耳珠的虞九韶邪笑說道。

  “沒……”

  渾身香汗淋漓、仍在高潮余韻的虞莫愁兩眼茫然地說道。

  如此強烈、如此凶猛的狂熱快感,她虞莫愁二十五年的快樂迭加,恐怕都比不上。

  “呵呵,我想也是,所以姊姊,你理解你錯在哪里了嗎?”

  雙手揉捏著虞莫愁巨乳,沒有給剛剛高潮的她太多喘息時間,虞九韶的堅挺肉棒,再度緩緩地在虞莫愁的蜜穴中抽插起來。

  讓面目潮紅的虞莫愁微微痙攣、卻無能為力阻止男人的性具侵入、甚至也不想去阻止。

  “我……錯在哪里?”

  原本象征抵抗的兩行熱淚,在剛剛高潮後已經徹底止住,只留下淡淡的淚痕殘跡。

  渾身發癢的虞莫愁不斷扭動雪尻,配合著虞九韶的插入,感受那再度累積的連綿快感,媚眼如絲的迷惘思考。

  “我問你,擁有如此美妙的極致高潮,做為一名女人,還能再要求更多麼?”

  還能再要求更多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仿佛“振聾發聵”、又像“迷途知返”,美目睜大的虞莫愁無法克制的在心靈中升起思維海嘯。

  確實,剛剛虞九韶帶給自己的暴力高潮,是自己這二十五年來的任何奢華享受的感官體驗、功成名就的心理快樂,都無法及的上萬一。

  假如那份極致高潮,就是男人賜予女人的無上快樂,女人,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更多呢?

  莫非──

  “沒錯,早在秦娥姊姊你還未注意到、愚昧固執主張所謂的女性自主時,男女之間早已平等了。”

  虞九韶癲狂亢奮的高笑說道,他猛力一推,瞬間讓虞莫愁像是母狗一樣的跪趴在地,開始用肉棒向前肆意挺動。

  “男人賜予女人絕對高潮、換取女人對男人絕對臣服,這難道不是所謂的『男女平等』、所謂的『女性自主』嗎?”

  跪在地上,任由男人肆意揉捏巨乳、以及凶猛有力的雞巴撞擊,那是過去虞莫愁絕對會誓死抵抗的屈辱姿勢。

  然而如今,卻帶給她敏感肉體連綿不絕的酥麻快感,讓她的崩潰理智完全無法否認虞九韶的強詞奪理。

  “是……是這樣嗎?……不……啊啊……我……我不知道……啊啊啊♥”

  “秦娥姊姊,你多年苦練武功、飽讀詩書,錯了,大錯特錯,作愛交媾,就是女人最強的武功,討好異性,就是女人最棒的知識啊。”

  虞九韶大力用手掌壓榨著虞莫愁的肥美巨乳,宛如幫乳牛擠奶一樣,感受自己大腦被狠狠擠壓的虞莫愁,猛地感受到一股舒暢至極的排泄快感,那是自己淫蕩乳首噴射出、混合著精液、腦汁、乳水的淫靡液體,宛如兩條水柱一般的濺射在地。

  “喔啊啊啊啊啊啊……太舒服……太強了……姐姐的腦袋……還有奶子……快要受不了了啊♥”

  擠壓大腦的受虐痛感、噴射乳汁的舒暢爽感,讓虞莫愁又痛又爽的淫聲浪語,她已經愛上了這樣受虐泌乳的淫穢姿態,甚至把剛剛浮起的困惑拋之腦後。

  “秦娥姊姊,現在的你,就是一條貨真價實的淫亂母狗啊。”

  不斷揉捏巨乳,用著九淺一深的性愛技巧來回抽插,挑逗虞莫愁敏感點的虞九韶放肆嘲諷,他刻意不斷地向前行走,跳下桌子,讓被粗猛肉棒推著前進的虞莫愁,只能用四肢爬行的母狗姿勢,輕扭雪臀的泌乳爬行。

  聽著自己首次被男人稱為“母狗”,虞莫愁第一時間所浮現的念頭,不是應該產生的勃然大怒,而是難以置信的喜悅臣服。

  (不是……我……母狗……不……我……我是……我是……)

  心中仍然殘存抵抗,然而虞九韶的下一句話,卻讓虞莫愁徹底失去思考能力。

  “母狗,給我灑尿!”

  (!)

  完全是肉體本能的自然反應,渾身一顫、四肢趴地的虞莫愁瞬間高抬右腿,像是路邊隨處可見的狗灑尿姿勢,在虞九韶肉棒仍然死死插入陰唇的時候,尿道口一陣抖動,黃色的尿液飛濺而出,濕潤了虞九韶的肉棒,也同時淋濕了大廳的白玉地板。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出宛如母狗吠叫的悲鳴聲,意識到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灑尿的虞莫愁渾身酥軟,她的媚眼能夠清楚看到在座賓客都目不轉睛的凝望她的交合蜜穴,甜蜜墮落的刺激快感回蕩在她的身心,讓她不由自主地翹高肥美屁股,渴望著更多的快感與占有。

  “你這母狗,那麼渴望被男人肏嗎?”

  “啊……啊……不要……不……”

  聽著虞九韶的嘲謔話語,滿臉春意的虞莫愁無法否認、卻也無法承認,只能面紅耳赤的扭動纖腰,順從肉體本能的榨取更多快感。

  然而,對虞莫愁心態了如指掌的虞九韶卻一反常態的停了下來,看著愕然回望、神情空虛的虞莫愁,像是掌握韁繩的牝犬主人,不容質疑的微笑說道:

  “告訴我,你是不是渴望被我的肉棒肏?”

  不能承認!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腦海中有道聲音在急促地警示她的心靈,然而無視聲音、閉上眼睛的虞莫愁只是微微搖頭,她的肥美巨乳忽然不斷的劇烈顫動,似乎表示著移植在她乳肉內的大腦正在急速思考,只有擁有神明力量的虞九韶能夠清楚看到,那兩塊乳白大腦正在不斷的吸納剛剛淹沒大腦的濃稠精液,產生最為淫邪的詭異變化。

  如果用虞九韶曾經生活過的科技社會來說,虞莫愁此時的淫蕩舉動,就是要用男人的精液做為填充信息,來覆蓋曾是巾幗英雄、孤芳自賞的自我人格。

  深深吸氣、吐氣,讓飽滿高聳的巨乳抖動不休,當虞莫愁再度張眼的時候,眼中只剩下最為原始的交配獸性與繁衍欲望。

  被性愛侵染蛻變的虞莫愁,已經受夠心中那煩人至極的“固執聲音”了。

  這一個月以來,這道可憎聲音不知道帶給她多少不必要的身心痛苦與無謂糾葛。

  她已經決定,要順從心中最為快樂的肉體本能與身分──

  她虞莫愁、毫無疑問是“胸大有腦”的淫蕩女人。

  “是……我……想被你的肉棒肏。”

  宛如自甘墮落的淫蕩宣示,感覺到渾身輕松的虞莫愁,再度聽到虞九韶語帶滿意的繼續溫聲詢問:

  “那麼,告訴我,什麼是『男女平等』?”

  “當然是──男人賞賜肉棒於女人,女人則用身體來侍奉男人,這就是真正的男女平等。”

  不斷扭動腰肢的夾緊靜止不動的粗大肉棒,思緒逐漸輕楚的虞莫愁發自內心的喜悅說道。

  “所以你承認,現在的社會,早就是男女平等了嗎?”

  “不,絕非如此。”

  “喔?”

  看著虞九韶微微訝異的愕然眼神,虞莫愁噗哧一笑、百媚叢生、又端莊典雅的柔聲說道:

  “本宮覺得目前的社會,對於女人的地位還是太過優渥了。女人只需要享受性愛,服侍男人,其他的一切都由男人主宰即可。”

  舔了舔淫蕩的嘴唇,心態徹底墮落扭曲的虞莫愁繼續妖媚說道:

  “本宮所創的〈牝女訣〉毫無意義,應該要更正為〈牝犬訣〉才是,並且還要針對女人的無用智商做特化針對,讓那些擁有無謂思考的女人能夠發自內心的臣服男人,成為男人胯下肉棒的淫蕩雌犬。”

  “哈哈哈哈──竟然被秦娥姊姊你教育了,真讓弟弟慚愧不已,只能用肉棒好好感謝姊姊。”

  被虞莫愁推導出的淫穢答案捧腹大笑,愉悅不已的虞九韶用手指勾著虞莫愁的小巧下巴,胯下陽具再度向前挺動的滿意說道。

  “哈……肏死姐姐這條母狗吧,唯有用雲和你這根肉棒來滿足姊姊的淫蕩肉體,才是姊姊心目中的『男女平等』、『女性自主』,若連自己的欲望都無法滿足,又怎能稱得上是自由的女性呢♥”

  脫胎換骨、宛如魅魔再生的虞莫愁放浪一笑,胸前的巨乳不斷搖晃顫動、幻化出眩人眼目的乳白銀暈。

  “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微笑述說著、虞九韶溫柔地親吻轉過頭來的虞莫愁朱唇,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親吻,只因為直到此刻,改造完成、甚至讓他次次驚喜的虞莫愁,已經成為虞九韶所認可的性愛素體,哪怕是百年之後,他也會讓虞莫愁容顏永存、青春不老,成為他成神之後,精挑細選的完美收藏品之一。

  “哈……哈……”

  蛇吻許久,依依不舍分開的兩人嘴唇,淫靡的唾液絲线在空中蕩漾,顯示著剛剛兩人的激情熱吻,虞九韶的下體肉棒不斷肆意高昂的瘋狂抽插,雙手將兩團渾圓乳肉揉捏成最為淫靡的各種形狀,老漢推車的性愛姿勢不斷強力挺動,讓虞莫愁宛如一條下賤母狗的高聲浪叫。

  “呵呵,秦娥姊姊,你看在座的那些客人,都已經開始為你的淫蕩痴態而勃起射精呢!”

  虞九韶愉悅地盯著不遠處的精液汙漬,剛剛他“蘇醒”之後,就用著強橫精神力讓那些旁觀者木然不動,然而隨著虞莫愁越來越妖嬈色情的絕世媚態,那怕只是視覺上下意識的一概接收,也讓這些仿佛木偶的賓客肉棒勃起,甚至有一兩位已經射了出來。

  “既然各位有幸目睹秦娥姐姐的初次性交,在下也不能讓諸位空手而歸,不如,讓你們跟幻影打上一炮吧。”

  〈心海化龍訣〉──蜃龍吐霧!

  虞莫愁剛剛遮掩胴體的飄渺霧氣盡管精妙,跟虞九韶這位創始者使出來、出神入化的入微操作卻有雲泥之別。

  只見虞九韶雙手一揮,那無數的蜃霧就化為一道道朦朧赤裸的女性人影,在數秒之內逐漸清晰可辨,熟悉的絕美五官、肥美的挺拔巨乳,還有那宛如母狗的趴跪姿勢,完全就是虞莫愁的雲霧倒影。

  然後雙手再度一揮,所有神情木然的賓客忽然臉露淫欲、脫卻衣物,每個赤裸男子都擺著與虞九韶一模一樣的老漢推車姿勢,開始大力干著胯下的虞莫愁幻影。

  “天啊……天啊……這簡直是……啊啊……雲和……啊啊啊啊♥”

  看著無數的自己幻影被眾多賓客以一模一樣的姿勢肏弄,宛如身歷其境的虞莫愁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所有的大廳賓客享用肉體一樣。

  原本狹窄蠕動的收縮蜜道再度緊繃,死死夾住虞九韶的陰莖不放,不斷溢出的潺潺淫水,完全顯示出虞莫愁此時的興奮心態。

  “秦娥姊姊,看到那麼多人在肏『你』,果然更興奮了呢。我早就知道,在你冰清玉潔的孤傲姿態隱藏的,是最為淫賤放浪的發情母狗。”

  虞九韶舌頭輕輕舔舐著虞莫愁的凝脂雪背,同一時間仿佛傀儡的諸多賓客也舔舐的幻影雪背,那完全一模一樣的同步動作,讓虞莫愁更加興奮妖嬈的扭動蠻腰,像是一條渴望愛撫、搖晃尾巴的淫牝雌犬,期待主人的下一步賞賜。

  “飢渴的母狗,就這麼渴望男人的肉棒嗎?用母狗的姿勢站立起來,本皇子要用鞭子抽打你。”

  似乎刻意吊著虞莫愁的胃口,看著她雪臀微晃的扭動痴態,虞九韶哈哈大笑,在虞莫愁哀怨淫蕩的羞澀眼神中,毫不留戀的抽屌而出,並且隨即呵聲命令。

  徹底服從虞九韶的一切指令、全身赤裸的虞莫愁雙腿微彎站起,一雙玉手手掌下垂,將渾圓沉甸的傲人巨乳擠壓出迷人深邃的乳白雪溝,而仍然不斷輕顫的肥美屁股,像是有一條無形的尾巴在背後晃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看著虞莫愁心甘情願的牝犬痴態,虞九韶得意邪笑,胯下經過神力侵染、越來越是粗壯的雄偉分身,仿佛變成了一根籠罩黑氣的金剛杵,那根不斷噴吐熱氣的恐怖陰莖,甚至能讓虞九韶單純依靠肉身挺動,用頂端龜頭輕而易舉地貫穿堅硬牢固的精鋼鐵板。

  而現在,這猙獰凶惡的“金剛杵”,則被用來鞭打虞莫愁妖嬈豐滿的肥美巨乳。

  足以擊破鋼鐵的鞭打力道,對於〈心海化龍訣〉大成的半龍淫軀來說,只會讓虞莫愁豐滿乳肉產生條條紅痕,帶給她連綿不斷的受虐快感。

  “喔……喔……雲和大人,用你偉大的雞巴鞭子,盡情懲罰莫愁母狗這對不知羞恥的淫賤奶子吧♥”

  那充滿羞辱意味的巨屌鞭打,不僅是打在虞莫愁充滿彈性的盈潤乳房,也同樣打在她深埋乳肉的兩顆大腦,無與倫比、充沛莫然的受虐快感,伴隨著那具有強烈衝擊視覺的巨乳晃動與大腦暈眩,讓渾身酥麻的虞莫愁媚眼如絲、哼出夾雜痛苦的嬌媚淫叫,甚至用越來越是粗鄙下流的字詞來形容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虞九韶的凶猛鞭打仍未中斷,不斷抽擊著敏感巨乳,讓一對豐滿乳球不斷在空中彈跳顫動,峰頂的飽滿蓓蕾噴出香濃淫靡的色情腦乳,淋濕在那根烏黑巨鞭之上讓那響亮清脆的凌厲抽打,開始出現一絲絲的淫靡水聲。

  沾滿腦乳的淫靡肉棒,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劇烈晃動的晶瑩乳肉,凝望著那盡管碩大渾圓卻毫不下垂的高聳巨乳,在男人雞巴的羞辱抽打下蕩漾出無盡的肉光乳浪,以及飛濺而出的乳汁與香汗,那種淫靡異常的香艷景色,絕對能讓任何正常男人為此高潮射精。

  盡管沒有肉棒充實蜜穴的無上享受,然而肉棒抽打胴體的受虐凌辱,卻帶給虞莫愁截然不同的羞恥快感,她眸波流轉、媚意盎然凝視在場所有的賓客,看著他們同樣依樣畫葫蘆地用肉棒鞭打幻影,那種仿佛被無數男人鞭打的恥辱興奮,讓面泛潮紅的虞莫愁忍不住更加挺起飽滿的高聳巨乳,讓男人的肉棒能夠更加容易與放肆地鞭打這淫蕩無比的發騷胸脯。

  “呵呵,秦娥姊姊真是『善解人意』呢,我也必須投桃報李,給姊姊一份『厚禮』才行。”

  看著虞莫愁如此“配合”,虞九韶滿臉淫笑地邪聲說道。

  他用肉棒鞭打虞莫愁巨乳並不只是為了情趣與施虐,真正的目的──是要讓虞莫愁完成最終的淫蕩蛻變,成為他虞九韶的心海眷屬!

  啪!

  再一次,粗壯的巨龍貫穿虞莫愁豐滿的左乳蓓蕾,滾燙的鐵柱直插入腦,讓虞莫愁快感與劇痛交加,白皙的乳肉浮現了猙獰的可怖青筋。

  雖然虞莫愁才剛與尚未蘇醒的虞九韶來過一次激情乳交,然而這一次所帶來的洶涌快感與極致顫栗,卻絕對十倍、百倍尤有過之!

  在虞莫愁肉眼難見之處,她的乳白大腦毫無抵擋之力,原本守護她大腦的神明力量徹底消失,被虞九韶的陰莖狠狠刺穿,摧毀了她的思考與學習功能,然後──

  “龍生九子,各自不同。”

  虞九韶低吟出了這句古代話語,看著因為大腦被破壞而眼神無神的虞莫愁,他臉上露出愉悅的淫笑,花了那麼大的心血淫墮虞莫愁,他自然要讓虞莫愁成為他專屬的性愛人偶與忠誠眷屬。

  不僅精神方面要徹底迷醉臣服,就連肉體也要徹底侵染上最為淫穢強橫的龍族血脈。

  作為〈心海化龍訣〉的創始者,虞九韶的真身是完全超脫人類的降世神龍,而虞莫愁僅僅只是剛剛突破人類極限,還未轉化龍身的青澀半龍。

  所以虞九韶要汙染、要控制、要從精神、靈魂、以至於血脈基因都完全主宰虞莫愁的一切,讓虞莫愁永生永世的成為他的淫牝人偶。

  他不會讓虞莫愁轉化成為真龍,畢竟那是與他真身同一位階的強橫存在,會讓虞莫愁有擺脫精神控制的一絲可能。

  在“混沌心海”閱歷豐富的虞九韶,早就看過太多催眠對象反殺的負面案例。

  所以他要給予虞莫愁僅龍族後裔的次等血脈。

  “嘿嘿,秦娥姊姊,你既然自承是一條母狗,那最適合你的龍裔身分,自然是──睚眥。”

  睚眥,龍首豺身,龍之二子,相傳為龍與豺交合所生的混血種。而豺又稱豺狗或亞洲豺犬,乃是與狗親緣最為接近的犬類物種!

  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

  睚眥性格剛烈、性喜殺戮,與曾經浴血戰場、驍勇善戰的“楚霸王”虞莫愁來說,在命格上可說是再適合也不過了。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發出宛如犬吠的大聲喘息,雙眼無神的虞莫愁感到刺入大腦內的龜頭馬眼一陣顫抖,一滴仿佛含蘊無窮力量的本命源血徐徐從馬眼之處溢出,快速地融入了虞莫愁的破損大腦!

  那是虞九韶從真龍之軀分離,蘊含著真龍特性的睚眥精血,迅速地侵蝕著虞莫愁的人類血脈!

  “喔……這是……這是什麼……要、要進入大腦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恢復清醒、擁有受虐傾向的虞莫愁極度興奮的大聲慘嚎,她能夠感覺到虞九韶的偉大陽物,正在源源不絕地灌輸某種源質進入她的大腦,那是虞九韶對於睚眥這種龍裔的感悟與點化。

  那一滴精醇無比的睚眥精血,不僅侵染了她的大腦,那強烈的共鳴作用,伴隨著同源的〈心海化龍訣〉急速運轉,同化心髒、蛻變血脈、牝化肉身!

  與傳說中剛直暴躁、卻擁有避邪之力的神獸睚眥已經有所不同,虞九韶演化出的睚眥形象,更多的是出於墮落腐化的淫邪幻想。

  豺,自古以來都是貪婪的代名詞。

  而它的近親狗,卻是人類最為忠誠的寵物。

  貪婪與忠誠,這兩種亘古常存的豺、犬形象,無法逃避地烙印在虞莫愁的新生血脈!

  對性欲貪婪為豺、對肉棒忠誠是犬!

  一時之間,全身肉體與血脈不斷朝向睚眥形象轉化的虞莫愁,忽然心中浮現無盡的貪婪與強烈的忠誠,感受著在乳肉中不斷跳動的滾燙肉棒,不斷舔舐嘴唇的虞莫愁臉露飢渴,被精血侵蝕、逐漸擁有豺性貪婪的她,想要將主人肉棒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干淨。

  然而同樣擁有犬性忠誠的她,卻十分馴服的擠壓巨乳,試圖給予虞九韶肉棒更多的舒適享受。

  在睚眥精血不斷改造肉身的當下,兩根玲瓏的小角從虞莫愁的光亮額頭徐徐冒出,象征她的龍裔身分。

  而她的兩片雪白臀肉之中,在肛門稍上的柔軟肌膚,忽然一條棕色尾巴徐徐冒出,其模樣似豺似犬、不斷地搖晃翹起,似乎正在向她忠誠的主人虞九韶表示討好與淫悅。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睚眥嗎?真是最適合莫愁母狗的真正模樣了,我虞莫愁發誓,從今以後,睚眥莫愁,將會是主人胯下最為忠誠的性愛淫獸。”

  被睚眥精血轉化,頭有龍角、臀有豺尾的虞莫愁全身涌現著難以克制的獸性欲望,對著深愛的主人媚聲發誓。

  豺之貪婪、犬之忠誠、龍之淫性,以及深植入靈魂肉身的睚眥性格,讓昔日那冷靜睿智、胸有大志的巾幗佳人徹底消亡,蛻變成為一名貪婪色欲、母狗忠誠、氣狹善妒的蛇蠍美人。

  被精血侵染、龍化完畢的虞莫愁,當那根凶猛肉棒抽出她的豐滿胸脯之後,已經徹底化身為睚眥必報的龍裔雌犬。

  然後──

  噗哧!

  在不遠處,正在干著雲霧幻影、滿臉空洞木然的數位賓客,突兀地被一道香艷豺影一掃而過,瞬間恢復清醒意識,在睜大雙眼、困惑不解的同時,臉上忽然浮現莫大的痛苦與恐懼,身上的肌膚竟然一片片的掉落在地,就像是被無形的鋒利刀刃給凌遲屠宰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受到凌遲遭遇的數人發出慘絕人寰的殺豬嚎叫,然而無法動彈的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肉被一塊塊削去,在極致痛苦中緩慢死去。

  “請主人原諒莫愁母狗貿然動手,莫愁母狗已經無法忍受,這座大廳有膽敢冒犯主人的跳梁小丑。”

  銳利鳳眼燃燒著對虞九韶的愛戀忠誠與貪婪欲望,虞莫愁神色猙獰的恨聲說道。

  剛剛被她以真氣刺激清醒、再以刀氣隔空凌遲的數人,都是曾經在公開場合與私下聚會中對虞九韶表示嘲笑與貶低的楚國子弟。

  被轉化成龍裔之身、睚眥必報的虞莫愁,性情大變、嗜血善妒的她已經無法容忍,有任何試圖冒犯虞九韶身分的丑陋生物出現在她的眼前。

  盡管那些被她凌遲的楚國子弟,都是擁有軍政方面的深厚背景,然而全身心侍奉給虞九韶的妖嬈雌獸,早就不是顧全大局的“無憂公主”,那怕這麼做會對楚國造成不小風波,她也毫不在乎。

  “我感受到你的忠誠了,秦娥姊姊。躺下,我將給予你這條母狗最為渴望的東西。”

  “啊啊……主人,莫愁母狗真的迫不及待了。”

  宛如最為溫馴的母狗,不斷搖曳自己棕色尾巴的虞莫愁媚笑順從。

  在虞九韶的注視下妖嬈躺平,宛如淫蕩雌犬的張開雙腳,兩臀之間的獸化尾巴亢奮翹起,就像是等待主人撫摸肚子的忠犬一樣。

  “很好,感受主人賜予你的無上恩賜吧。”

  嘴角微翹,在經過這漫長的淫穢宴會與女體改造下,那怕是堅若盤石的神明意志,虞九韶也感到自己的陰莖瀕臨爆發邊緣,他看著虞莫愁兩腿之間、不斷張開向主人索取肉棒的色情陰唇,毫不猶豫的挺動肉棒,一貫而入!

  “喔……主人的肉棒……啊啊啊阿……真是太棒了……♥”

  泥濘緊窄又急速蠕動的溫暖蜜道,死死箍住虞九韶的粗猛偉物不放,植入睚眥因子、擁有龍之特性的妖嬈牝穴仿佛擁有自我意識地迎合肉棒。

  虞九韶甚至可以感受到,當他肉棒沒入的瞬間,虞莫愁的粉紅蜜穴內部肉壁,突然冒出無數的柔軟龍鱗,恰到好處的刮過他最為敏感的龜頭冠狀溝,仿佛縮小十幾倍的女人香舌,伴隨著虞九韶的來回挺動,在龍化陰道中密密麻麻的割刮舔舐。

  “嘖,秦娥姊姊,你真是淫蕩至極的母狗啊,轉化成龍之眷屬後,竟然選擇第一時間強化你的性愛器官!?”

  感受雞巴被龍鱗刮過的密集纏繞,虞九韶臉露滿意的淫笑說道。

  脫胎換骨、轉化龍裔,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生命本質的飛躍,若是一個正常人,必然會選擇鞏固自身境界或肉體強度,來換取未來更大的進步與潛力。

  然而曾是天之驕女的虞莫愁,卻毫不猶豫的第一時間強化肉體性器官,虞九韶完全感受到,虞莫愁的高聳酥胸與窈窕蛇腰,都被大幅度的增強敏感度,那冰肌玉骨的光滑肌理,如今蛻變的更加晶瑩剔透。

  虞九韶只是用手指輕輕一按,指尖就會在凝脂肌膚上引起一陣緋紅漣漪,若是讓此時的虞莫愁穿著衣物,光只是布料摩擦的粗糙觸感,就會讓虞莫愁嬌軀微顫的渾身酥軟。

  昔日橫眉怒目、浴血奮戰的巾幗將軍,如今卻變成肥乳豐臀、肌膚敏感的妖嬈雌犬,這種強烈的落差感,讓繼承前身記憶的虞九韶淫欲大發,胯下被陰道龍鱗反復輕刮的凶猛肉棒,猛然昂然怒突,在虞莫愁星眸驚喜的淫媚目光下,單憑胯下巨龍將虞莫愁的嬌軀從地上高高舉起。

  “天啊……主人的肉棒真的太厲害了……”

  身體騰空晃動,被肉棒高高舉起的虞莫愁痴痴嬌笑,她感受到自己胴體的全身重量完全集中在蜜道內的那根擎天巨柱,那種被男人肉棒徹底支撐的臣服感,完全暈染了虞莫愁的墮落身心,她玉手緩緩地放在後腦,在眼前男人的淫欲目光下,開始自主的晃動胸前巨乳,驕傲地展示她最淫蕩完美的色情胸器,給予虞九韶最為極致的視覺盛宴。

  “呵,秦娥姊姊,主人的肉棒,遠比你這條淫蕩母狗想的還厲害啊。”

  看著虞莫愁眨著勾魂攝魄的嫵媚雙眸,不斷晃動胸前的雄偉巨乳,只用肉棒支撐懸在空中的虞莫愁,眼露精光的虞九韶淫笑說道。

  “啊?”

  瞬間,熱情如火的虞莫愁感到下體蜜穴的充實感飛快退去,渾身愕然的她在胴體失去支撐後,難以克制的飛速下墮,然而不到一秒的時間,那根火熱粗壯、足以頂天立地的傲然陽物,再度宛如巨龍的咆嘯撞擊!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又……啊?……消失……又……又出現了啊啊啊啊♥”

  雄偉巨柱凶惡悍然的頂到虞莫愁的蜜穴深處,在虞莫愁浪聲大叫的瞬間又再度消失,然後,再度更加的猛烈突入,頂到了虞莫愁最為嬌嫩的花心,強烈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的洶涌而出,然而那跟肉棒又再度消失,再度浮現。

  消失──撞擊──消失──撞擊──消失──撞擊──消失──撞擊!

  “這是古代橫練功夫的『縮陽入腹』,再加上我逆向推導的『吐陽衝穴』,能夠讓陰莖自由的伸縮挺動,調整尺寸。那些老家伙絕對沒有想過,為了保護命根子所創的縮陽功夫,其實更適合拿來肏母狗呢。”

  虞九韶得意的笑道。

  虞莫愁剛剛感受到的消失感並非他的肉棒真的消失,而是以極高速度縮入腹部,隨後瞬間彈吐而出,那一縮一吐之間的肉棒撞擊,完全是不遜於普通抽插的另一番感受。

  若是旁人在此,必然可以看到一種極為淫邪又奇異的男女交合畫面──

  男子昂然站立、雙手置於背後,單憑胯下雞巴將女人全身舉起。

  盡管男人全身靜止,完全沒有性愛交合慣常的屁股挺動。

  然而那晃乳搖腰、滿身香汗的絕色美女,卻依然被肉棒凶狠的連續撞擊,在空中來回的飛升下跌,發出一聲聲酥軟入骨的淫聲浪語。

  男人佇立不動、女人矯若飛燕,卻矛盾和諧的陰陽交媾,那是靜與動的截然對立,更是主人與母狗間的施舍與臣服。

  “擁有這對淫賤的大奶子,秦娥姊姊,你天生注定要成為最為淫蕩的母狗婊子。”

  那種矛盾和諧的動靜交合,在維持高強度的數分鍾之後,似乎想要嘗試新花樣的虞九韶伸出雙手,開始用力拍打那對沉甸滑嫩的雪白豪乳,發出清脆響亮的淫靡巴掌聲,讓有受虐傾向的虞莫愁不由自主的發出動情嫵媚的淫獸吠叫。

  “哈……喔……天啊……喔啊啊……主人,你說的沒錯,我虞莫愁……就是天生注定的母狗婊子♥”

  完全喪失了昔日的剛烈英氣、赤裸豐腴的巾幗皇女,此時卻雪臀搖晃著一條淫穢不堪的棕色豺尾,媚笑挺起能讓多數女人自慚形穢的淫蕩雪乳,在主人面前嶄露自己最為性感色情的獸性一面。

  滋~滋~滋~

  那是堅硬肉棒高速撞擊緊窄蜜穴時,海綿體摩擦肉壁產生的淫靡水聲,從小個性堅強自立的虞莫愁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之間最為純粹的性愛歡愉竟然是如此極樂美好,自己過往堅持的一切理念,仿佛就是可笑至極的荒謬喜劇。

  像是溫馴忠誠的淫蕩雌犬、拼命搖晃尾巴的虞莫愁,仿佛八爪魚一樣的纏住虞九韶,雙手雙腳摟抱住主人的她,嬌嫩朱唇毫無保留地親吻男人的清秀面孔以及瘦弱胸膛,兩片尻肉死死縮緊,仿佛想要將那根雄偉的巨龍壓迫入最深處。

  而最為淫靡放浪的,是她飽滿挺拔的柔軟豪乳,渾圓飽滿的傲人尺寸卻毫無下垂跡象,絕對是任何巨乳控男人夢寐以求的完美胸型,伴隨著兩人交媾的激烈動作,不斷的擠壓在虞九韶的胸膛上,讓淫蕩至極的紅腫蓓蕾不停地噴出一團團的牝化腦乳,一滴一滴地打濕兩人相互接觸的肌膚之處。

  虞九韶甚至可以看見,在那雪白剔透的盈潤乳肉之中,隱隱約約的露出一團朦朧嫣紅,那是被移植入乳房之中的柔軟大腦,正在承受龐大快感的極樂灼燒而發熱變紅!

  救國救民的無上熱忱、指揮若定的謀略軍策、還有女性自強的尊嚴理想,那往昔深埋大腦的無數方針,都在那炙熱無比的發情乳房躍動與揉捏之中,被徹底覆蓋扭曲。

  取悅男人、渴望精液、追求性愛,那才是這具歡愉胴體所應具備的第一要素。越發雪白肥美的渾圓巨乳,如此清晰的將這種訊息傳遞給大腦。

  就連虞莫愁也不知道,她此時的神態舉止,比起一個月以前的自己是多麼天差地別,甚至可說是完全不同的獨特個體。

  每一次的激情碰撞、虞莫愁都會有意無意地讓自己的雪白乳肉,輕輕擦過虞九韶的男性胸膛,讓腫脹奶頭在粗糙的肌膚上畫出一條條的乳汁水漬。

  修長有力的雪白美腿,在死死交纏男人腰腹的時候,也不時用不帶一絲贅肉的結實小腿磨蹭背部,試圖給予男人更多的快感。

  而那顧盼生輝、撩人心懷的深情星眸,完全沒有昔日的剛強冷冽,而是充滿著濃郁到化不開的炙熱情火與飢渴欲望,冰清玉潔的冷艷氣質蕩然無存,只剩下最為原始的交媾獸性。

  若是換了一個普通的男人面對如此色情放蕩的妖嬈牝犬,絕對連一秒的時間也無法堅持就會被徹底吸蝕殆盡而死。

  能夠輕易把握自己身體變化的虞莫愁,很清楚自己被化龍秘法、睚眥精血所淫化的豐滿胴體,對於普通男人肉棒有多麼致命的恐怖殺傷力。

  然而,盡管知道是飛蛾撲火,這塊神州大陸,也沒有任何男人有定力能拒絕虞莫愁的絕世胴體。

  擁有這樣的明悟,虞莫愁臉上的嫵媚笑靨越發的艷麗迷人,只因為她清楚知道,自己的淫蕩肉體,已經永遠離不開眼前深不可測的偉大主人。

  唯有眼前男人,才能承受自己無法控制的妖嬈牝體。

  唯有眼前男人,才能賜予自己永世沉淪的極樂高潮。

  擁有這樣無與倫比的淫邪肉體、擁有這樣確鑿無疑的妖嬈事實,她虞莫愁,就天生注定是眼前男人的母狗婊子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主人,莫愁母狗快要高潮!啊啊啊啊……要去……快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被不斷累積的如潮快感淹沒理智,緊緊抱住虞九韶的雙手,那因為龍化而微利的指甲在背後劃出一道道的紅痕,看著虞莫愁兩頰酡紅的大口喘息,明眼人都可以輕易看出,經歷如此高強度的激烈性愛,那怕已是非人之軀的虞莫愁,也已經到了瀕臨高潮的極樂邊緣。

  “也是,秦娥姊姊,就讓我們為這場『招賢會』落下帷幕吧,將你最為淫蕩的表情與肉體,盡情地展示給周遭賓客吧。”

  凝望著下方仿佛牽线木偶、依然與幻影交媾的茫然賓客,虞九韶眼中精光一閃,那一道道的雲霧幻象瞬間消失,露出了神情木然的男性賓客,其胯下大小不一、但同樣瀕臨射精的男性陰莖。

  作為這一切的虞九韶臉露愉悅,用不容質疑的口吻對虞莫愁命令說道:

  “秦娥姐姐,作為最後的宴會高潮,為了讓大家盡興而歸,我也不好喧賓奪主,就讓你主動嶄露東宮主人的君臨姿態吧。”

  強烈的精神力量掃過整個東宮大廳,下一秒,所有的賓客如夢初醒,紛紛對著正在激情交媾的絕世皇女,露出充滿愛慕的臣服眼神。

  “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不分老幼、不分貴賤,整齊一致的宣誓效忠,盡管聽起來似乎是莊嚴肅穆的君臣場合,然而配合著所有男人不約而同的凝望虞莫愁豐滿肉體急速自擼,就變地十分淫邪詭異至極。

  “哈……哈……本宮……本宮這廂……有禮了……啊啊啊♥”

  在虞九韶的示意下,轉變成“觀音坐蓮”性愛體位、面對諸多賓客的虞莫愁,顧盼之間所入目的,都是她所熟識的豪傑文士、貴族官宦對她淫穢手淫的丑陋畫面,那種錯亂扭曲、君臣相對的淫靡情景,讓欲火焚身的她忍不住再以“本宮”自稱。

  想到自己正在不斷的騎乘在主人雞巴之上,對著未來的國家棟梁展示出自己最為淫蕩的痴女神貌,極度的羞辱與快感不斷的衝刷虞莫愁身心,讓渾身火熱、擺動騎乘的她銀發狂舞,兩腿之間的淫靡蜜穴不斷蠕動分泌,來回的吞咽堅硬粗壯的滾燙肉棒。

  即將要君臨楚國的未來君王,竟然是一條不知羞恥、公開行淫的浪蕩母狗!

  腦中不斷傳來淫穢想象、渾身雞皮疙瘩的虞莫愁眼波流轉、無盡媚意蘊釀成妖嬈的欲火,肥美的尻肉一下一下的往下撞擊,讓肉棒能夠更為深入的貼近她的濕潤花心,她已經忍不住了!

  “本宮……本宮今日將在主人的肉棒恩准之下,請諸位先生不射不歸,將你們最為汙濁的雄性精液,盡情的往本宮的肉體射進來……本宮……本宮允許……允許諸位恣意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與剛剛一模一樣、絲毫無差的效忠話語,然而卻充斥著亢奮激情的喘息男音,伴隨而來的還有數之不盡的白濁精液,在虞莫愁的允許下,所有的賓客仿佛被解除禁制,將胯下積累許久的濃稠精液,一滴不剩的洶涌射出!

  “嘿嘿,秦娥姊姊,你也接受我的精液吧!”

  與之同時,躺在地面的虞九韶同樣虎吼一聲,不斷抖動的肉棒肆意挺動,衝破了緊窄纏箍的蜜肉吸啜,龜頭狠狠地頂開了最深處的子宮,在虞莫愁全身痙攣的浪聲媚叫下,噴射出他仿佛實質的汙濁精膏!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就是女人的高潮、這就是女人的快樂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屁股瘋狂夾緊,猛烈晃動纖腰的虞莫愁,只感到下體傳然一股沛然狂暴的滾燙液體,急速的灌滿她孕育後代的處女子宮,一條幸運無比的精蟲率先游入輸卵管,觸碰到了從未有人碰觸的卵子。

  一股無以言喻的神奇感諭,讓猶在極致高潮的虞莫愁知道,她──已經懷上了虞九韶的孩子。

  一時之間,亂倫禁忌的淫穢情欲、身體痙攣的沸騰極樂,不斷的一次一次的覆蓋虞莫愁過往的感知與理性,讓虞莫愁的蠕動陰道分泌出大量的淫靡愛液,盡情噴射向那顫抖不休的射精龜頭、以及陰唇之外,虞九韶的男性軀體!

  就在這一刻,全身潮紅、如痴似醉的虞莫愁達至了她人生第一次的子宮受孕與極樂高潮,徹頭徹尾的從精神意義上的青澀女孩蛻變成為擁有性愛經驗的成熟女人!

  然後,當虞九韶射精、虞莫愁高潮的下一秒,無數賓客的汙濁精液,也同時飛射而來。

  那是淫邪至極、難以想象的奇幻畫面,無數男人的精液鋪天蓋地,紛紛灑落在唯一一名、猶在高潮徘徊的絕美女性身上,讓那名因為快感而抽搐痙攣的女子瞬間變成精液覆蓋的美女精像。

  而更為詭異的是,沒有任何一滴腥臭精液,落在她所騎乘肉棒的男子身上。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精液……汙濁的精液……美妙的精液……啊啊啊啊啊……我之前怎麼會想要厭惡、想要排斥這種美妙東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高潮不斷的推至崩潰極限,兩眼翻白的虞莫愁放身浪叫、不斷吸收精液的雪白乳房急速腫大,若用虞九韶過去的標准判斷,就是從F罩杯往H罩杯邁進的驚人膨脹。

  然而,那畢竟是在場所有男人積累的眾多精液,虞莫愁的肥美乳房就是再碩大渾圓,也沒有任何吸納完畢的可能,瘋狂吸納精液的乳房在堅持一秒之後,那漂浮在無盡精液海洋的兩顆燥熱大腦,也許是剛剛的極樂高潮讓大腦變得脆弱不堪,抑或是虞九韶的力量保護失去作用,竟然徹底被精液給壓縮爆破、腦漿迸裂!

  那大腦四散的殘破腦漿和神經膠質,幾乎是一秒也不到的時間,就與無窮無盡的男人精液同化混合在一起。

  淫穢的是,哪怕是大腦徹底被撐爆也無濟於事,神情依舊處於高潮狂歡、不斷呢喃嬌喘的虞莫愁,她不斷顫動的豐滿巨乳,那雪白乳峰上的腫脹奶頭,依然用源源不絕的吸力吞咽所有的精液,不斷地將它壓縮在飽滿乳肉之中,形成濃郁到化不開的精液果凍。

  對,在場所有男人所射出的精液,在某種力量的催化刺激之下,分量足足有十幾公升之多,都被濃縮到恢復成F罩杯的豐滿豪乳之中,在〈心海化龍訣〉的自發運轉、睚眥精血的自我療愈,以及射入子宮深處、蘊含神明偉力的無上精膏,讓那兩團從液體變成果凍的精液固態,竟然在某種冥冥之中的強大意志引導下,兩乳內部的白色精液塊狀不斷蠕動,外觀形狀逐漸變成兩顆剛剛被毀滅撐爆的重要器官──

  虞莫愁的兩顆乳肉大腦。

  但與常人大腦由神經元和神經膠質細胞組成不同,虞莫愁這兩顆新生的大腦,毫無疑問都是由精液組成一切,由精液構成神經、由精液傳遞五感,虞莫愁所有的記憶與情感,都被精液所組成的大腦被保留起來,重獲新生。

  “哈……原來如此,你是心海神明啊,怪不得本宮剛剛才想,十三弟究竟有什麼驚人魅力,能夠讓本宮如此意亂情迷呢?”

  包覆全身的男人精液被吸納殆盡,再度恢復成赤裸胴體的虞莫愁,高潮淡去、神情恢復往昔的冷艷精明,臉色復雜的凝望著下方的虞九韶柔聲說道。

  當她的大腦被破壞與再度新生之後,虞九韶在她腦海中所植入的精神暗示也徹底消失無蹤,讓虞莫愁衝破阻礙,取回了一個月前被修改過的諸多記憶與自我。

  “那麼,你要怎麼做呢,秦娥姊姊?”

  看著虞莫愁的凜然眼神,同樣從射精恢復過來的虞九韶只是淫賤的邪邪一笑,依然故我的伸出雙手,開始揉弄經過高潮滋潤、完美無瑕的高聳雪乳。

  只因為他清楚知道,享受過如此恐怖高潮的虞莫愁,根本沒有任何恢復的可能。

  她的冰清玉潔、她的女權尊嚴即使依舊存在,也通通都淪為性愛歡愉的助興玩物。

  “嘻嘻,果然還是瞞不住主人啊。”

  噗哧一笑,神情從高貴典雅再度變得嫵媚慧黠,巾幗英雌到妖嬈母犬的反差過度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就徹底逆轉,臉上露出愛戀欲火的虞莫愁親吻著虞九韶的嘴唇,鳳眼星眸露出深沉扭曲的貪婪情欲,對著虞九韶說道:

  “感謝主人的寬宏大量,原諒莫愁母狗昔日對『心海教』的不敬行為。母狗現在才清楚知道,那些道德規范、社稷存亡,又怎麼比的上主人的肉棒恩賜呢?”

  虞莫愁清楚知道自己的肉體被肆意改造,清楚知道自己的精神被徹底洗腦,然而那又如何?

  體驗過這世間任何享受都難及萬一的極樂狂潮,恢復清醒的虞莫愁甚至不需要任何猶豫時間,就自願的成為虞九韶胯下的溫馴牝犬。

  “秦娥姊姊,不得不說,如今的你,真是讓我滿意至極。”

  “喔……也許我還能讓主人的肉棒,更加『滿意』呢♥”

  嬌媚的橫了虞九韶一眼,玉體橫陳、神采飛揚的虞莫愁香舌輕舔虞九韶的軟垂肉棒,再度對主人發出了充滿挑逗情欲的暗示邀請。

  清醒記憶、自願成為虞九韶母狗的虞莫愁,已經能夠隨著自我意志,隨意的展露出英姿煥發的巾幗將軍、冷艷高貴的皇族公主、妖嬈嫵媚的溫馴牝犬……等種種不同的女性氣質,那才是虞九韶理想之中,最為完美的藝術品。

  “那就讓我瞧瞧,你這條母狗,今晚要如何讓我的肉棒『滿意』?”

  看著虞莫愁細心地舔拭肉棒,不無得意的虞九韶揉捏巨乳,滿臉淫笑的說道。

  雲鬢花顏玉步搖,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一晚,從東宮內部傳來的柔媚嬌喘、纏綿呻吟,盡管所有經過周遭的太監與奴婢都毫無所覺,卻依然在東宮之內,毫無間斷地響徹了一日一夜!

  ……

  (兩天後)

  受到性愛滋潤,美貌更勝往昔的虞莫愁神情冷艷、鳳目肅然的高戴龍鳳冠冕,在群臣的宣示效忠之下,坐在龍椅之上接受眾生跪拜,成為楚國的新任皇帝。

  然而沒有任何狂歡或跪拜的民眾或大臣注意到,在首都南杭繞行一圈的女皇虞莫愁,從頭到尾都赤身裸體,不僅豐滿柔軟的肥美豪乳不斷在民眾的眼中肆意顫動,她一雙美腿之間、那深藏於蜜穴之中的主人精液,更伴隨著虞莫愁的腳步一點一滴的流落在城市各處街道。

  或者應該說,他們注意到了,卻沒有對虞莫愁的荒唐行徑有絲毫指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虞莫愁冷艷巡視的當下,胯下肉棒興奮“敬禮”,為楚國的新任女皇奉獻出寶貴的精液。

  “孤宣示──大楚子民男女從今以後,在地位與法律之上一律平等,絕對不容質疑。”

  不怒自威的虞莫愁運足功力、對著大殿朝臣與宮外民眾宣示著自己的理想抱負,在那淡然從容的語調之中,那嫌惡男尊女卑、提倡女性自主的女性風采,再度展露在虞莫愁威儀自露的天仙玉容之上。

  然後──

  “孤在此宣布,女人,擁有享受性愛的義務,就如同男人有養家為國的義務一樣,何謂男女平等?男人賜女人歡娛,女人以肉體回饋,此亦天經地義之事,不容質疑。”

  與往昔理念背道而馳的淫亂歪理,然而卻沒有任何聆聽者愕然驚怒,只因為佇立在後的虞九韶,正用他學習於某位大能的無上權能──〈世界調制〉,將虞莫愁的宣誓話語強制傳播到楚國各處,洗腦攝魂、扭曲邏輯,成為每位楚國國民不容反駁的行為處事。

  那是心海邪神虞九韶送給虞莫愁登基的愉悅厚禮,因為神情饒有興致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虞莫愁如今心中的理想與正義,已經被無盡淫欲歪曲汙濁到何種淫穢境地。

  只要虞莫愁願意,她的一念之間,昔日男女平等的理想世界唾手可得,然而──

  “孤宣布,楚國女子無論年齡,都必須修練孤所創的〈牝犬訣〉,四季寒暑皆不可荒廢,女子美德以性愛為首,以貞節為惡。”

  威嚴雍容、不容違逆的女性嗓音道出一篇數千字左右的功法篇章,隨著〈世界調制〉的催眠偉力侵蝕腦部,成為楚國女子從今以後必須修練的淫亂秘法。

  那些曾經被虞莫愁喚醒女性自主的楚國女性,都在腦海中傳來的女皇聲音倡導下,面無表情的微微點頭,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隨著口訣運轉。

  不少陷入催眠狀態的普通女人在功法運轉的第一時間,都產生了乳房輕顫、肌膚變白的略微變化。

  完全可以想象,若是持之有恒的修練〈牝犬訣〉,會對整個楚國女性產生如何天翻地覆的淫亂蛻變。

  然而,被〈世界調制〉扭曲認知的所有女性都毫無自覺,而唯一清醒的一位女性,卻在龍椅之上揉弄敏感巨乳、語帶一絲嫵媚的繼續說道:

  “孤決意勵精圖治、廣納諫言。若有賢士良材身懷濟國之策,請務必不吝賜教,孤將倒屣相迎、徹夜長談。”

  淫蕩地輕舔嘴唇、虞莫愁感到胸前一對豪乳的兩粒紅寶石硬得驚人,難以克制的搔癢感從乳腺之內傳來,無論是她白皙巨乳或是精液大腦,都必須要男人的精液時時滋潤,才能夠保持嬌嫩凝脂的青春活力,就像數日之前她在〈招賢會〉上對諸多賓客所做的“乳交問政”一樣。

  (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所有男人的精液,也理所當然要為孤來服務♥)

  思想變得淫亂不堪的虞莫愁星眸半閉的想道。

  她已經無可自拔地愛上用精液乳交來獲取知識的邪惡法門,盡管她的淫蕩蜜穴依舊只有虞九韶的肉棒能夠徹底征服,然而她的妖嬈巨乳,卻會為所有神州男人的肉棒徹底開放。

  畢竟──她是“胸大有腦”的淫蕩女人啊。

  當然,若是前來提拱諫言的是女性,虞莫愁也十分樂意親自洗腦,讓那些往昔會引以為同道之人的智謀女子,成為與她一同侍奉虞九韶與“心海教”的溫馴性奴。

  ……

  虞莫愁成為楚國這五百年來的第二十二任皇帝,為了表示對“心海教”的尊崇,立年號為“心海”。

  心海元年──下詔罪己、立虞莫愁為皇太女後就隱居太平宮飲酒作樂、狂歡恣意的太上皇虞安樂,被發現於太平宮中暴斃而死,死前充滿解脫的安祥笑容,引起了不小的政治風波。

  有人說他被女皇賜毒酒而鳩死。

  有人說他生無可戀、刻意尋死。

  亦有人說他在女皇請安之時,被女皇譽為“南楚第一美乳”的胸部乳交給吸盡精華、極樂而死。

  心海二年──楚國婦女修練〈牝犬訣〉的普及率達到九成以上,白日行淫、男女野合的情況成為楚國常態。

  楚國的犯罪率急遽降低,除了因為強奸犯和單身漢徹底消失無蹤以外,男女每日花在性愛交媾的時間平均高達數個時辰也是原因之一。

  英明賢慧的楚國女皇還宣布,任何犯罪的楚國男子,每天都必須用雞巴侍奉修練〈牝犬訣〉而欲求不滿、越發美艷的楚國女性,沒有任何男性能夠承受這樣日日夜夜的極樂酷刑,很快的就洗心革面,牢獄徹底清空,呈現一片祥和安寧。

  心海三年──楚國的生孕率大幅提升,遠遠勝過了北晉與西漢的總和。

  而楚國女皇求才若渴的淫靡“問政”,也為她網羅了數百名狂熱效忠的各國菁英。

  不到三年的時間,被後人譽為“楚娼帝”的虞莫愁再度展露奇跡,讓十幾年前一度瀕臨滅國的南楚,成為國富民強、政治清明的第一強國。

  然後,時間飛速逝去──

  ……

  (心海八年‧南楚‧心海宮)

  自從虞莫愁即位以來,她大興土木在皇宮內興建的心海宮,已經成為虞莫愁起居辦公的日常所在,由於女皇依舊奉行獨立自主的強人性格,除非有命令宣示,否則閒雜人一律不准靠近心海宮半步。

  “啊……主人……你的肉棒真是太厲害了,明明已經射了那麼多次,啊啊……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滿足莫愁母狗的淫亂身體♥”

  經過八年、已經是三十三歲的虞莫愁玉體橫躺在虞九韶的懷里,八年的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絲毫痕跡,反而增添了幾分少婦風情,加上她身為一國之主的高貴氣質,讓她身上的女性魅力更勝往昔一籌。

  “呵……奴家感覺到了,又是一個嶄新生命的誕生……啊……主人的肉棒與精液……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任何男兒比的上萬一♥”

  感受著剛剛射精完的肉棒仍然頑強的在緊窄的蜜道中跳動,激戰數次的虞莫愁有些疲憊、有些迷戀的柔聲說道。

  只有在虞九韶身前才會以“奴家”自稱的她,已經懷過三個小孩的肚子依然保持著完美的身型,對於身體了如指掌的虞莫愁知道,剛剛那一次頂入子宮的激情射精,已經讓她再度懷上了第四胎。

  如今的楚國國勢可說是蒸蒸日上、“男女平等”的核心含意得到淋漓盡致的歪曲體現──

  沒有南楚男人會否認女人的巨大價值。

  沒有南楚女人會拒絕男人的性愛要求。

  就連號稱神州大陸第一美人、千年一遇賢明之主的楚國女皇虞莫愁,同樣也對任何男人的交媾請求來者不拒。

  然而遺憾的是,擁有如此強橫淫穢的色情胴體,光是聞到她那蘊含龍威的淡淡體香,就能讓普通男子在看到她赤裸身體的瞬間,就克制不住的噴出濃濁精液出來。

  即使是較有定力的武者文人,在經過虞莫愁妖嬈威嚴的乳交問政,同樣會潰不成軍、繳械投降,讓他們腦海中所有的充沛知識以及自我靈魂,都成為淫蕩巨乳受到充分滿足、不斷悅耳嬌笑的女皇所有物。

  也因為虞莫愁的“乳交問政”太過名聞遐邇,讓“胸大有腦”的這句成語,成為了對女人最高的溢美之詞。

  無數的楚國女人勤練〈牝女訣〉的豐胸秘法,就是渴望自己也像母儀天下的女皇虞莫愁一樣,成為一名“胸大有腦”的聰明女人。

  直至如今,能夠在淫蕩絕世的南楚女皇虞莫愁屄穴中肆意奔馳、讓孤傲女皇享受到女人極致高潮性愛的,也只有八年前被封為大楚皇夫的虞九韶本人。

  “呵呵,還不是秦娥姊姊的肉體太過迷人,才會讓我欲罷不能呢。”

  依然維持原身習慣,稱呼虞莫愁為“秦娥姊姊”的虞九韶搖頭失笑,神情微微一動,看向了門扉半掩之處,眼中閃過戲謔的笑容。

  “主人,怎麼了?”

  “不,沒什麼。”

  敷衍的響應虞莫愁,身為神情的虞九韶自然清楚,在剛剛他們激情性愛的時候,門外有一名八歲男孩正在滿臉嫉妒與貪婪地盯著虞莫愁豐滿的肉體不住喘息,那是他與虞莫愁的第一個兒子──虞昂駒。

  (呵,這麼小就對母親的肉體懷有色欲之情了嗎?)

  能夠讓武功突破神州大陸極限的虞莫愁都感知不到,自然是虞九韶親自出手遮掩,他微微一瞪,感受到父親漠然目光的虞昂駒臉露畏懼,慌忙踉蹌的向後奔跑,然而他所發出的巨大聲響,都被虞九韶親自消抹遮掩。

  看著這具身體的便宜兒子,虞九韶心中卻沒有太多的親情,在他數千年的神明生涯之中,他神念奪舍所產生的後代,只怕連他自己也數之不盡,根本無法對這便宜兒子擁有過多情感,他會出手遮掩虞昂駒痕跡的原因竟是──

  (等到哪一天我厭倦“虞九韶”這具肉身。那麼,暫時封印莫愁母狗的部分認知,用虞昂駒的身體來一場母子亂倫的禁忌肉戲,似乎也是不錯的消遣。)

  那是虞九韶腦中一閃而過的愉悅趣味,他饒有興致的想象在兒子面前依然是嚴母威儀的虞莫愁,若是忽然發現疼愛的兒子胯下有一根能讓她蜜穴發癢滿足的巨大肉棒,會是如何貪婪掙扎的淫靡場景。

  然而,那也是他厭倦這具肉體之後的事情。至少在參加十月十五日的“混沌心海”盛典之前,他還沒有更換肉體的念頭。

  混沌心海盛典──

  乃是由“混沌”和“心海”兩大神明集團,以性癖偏好作為劃分,一決高下的百年慶典、是“妹系、蘿莉”與“母系、御姊”的嗜好對決。

  無數的神明大能,都會根據自己的陣營喜好,調教出最為得意的性愛女奴,在慶典之中應證優劣。

  這也是為何神州大陸每百年都要各國奉獻俊男美女的原因所在,就是要讓心海神明挑選優秀的素體,來准備百年一次的浩大慶典。

  毫無疑問,如今被稱為神州大陸第一美人的虞莫愁,就是虞九韶精心准備的參賽女奴。

  融合女皇威儀與母狗溫馴的雙重體驗,擁有讓他贊不絕口的乳交技術與豐腴胴體,加上生孕過後,越發嫵媚的成熟風韻,虞莫愁完全是虞九韶理想中的御姊典范,讓他忍不住有些微得意。

  (這一次,至少有前十……不、前二十的成績吧。畢竟有深不可測的神官、UZI、神冰等曠世大能,加上那些不容忽視的後起之秀,只是心海無名小卒的我,能僥幸取得前二十的成績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收斂發散心思的虞九韶微微凝神,看著宛如母狗溫馴的虞莫愁依偎在他懷里的閒靜模樣,感受著胯下肉棒仍然被陰道蜜道層層包覆的吸吮快感,看著虞莫愁的絕世美顏,虞九韶興致大起,忽然意有所指地輕笑問道:

  “秦娥姊姊,現在的你,到底是想成為身不由己的虞姬,還是叱咤一世的楚霸王呢?”

  那是昔日虞莫愁在面對父親與大臣的封賞詢問時,所做出的“不願為身不由己的虞姬,願為叱咤一世的楚霸王也”精彩答復,虞九韶此時重新提問,自然是想聽聽這名飽經性愛滋潤的淫蕩母犬,如今內心的真正心聲。

  “那還用說──”

  眼波流轉,像是透露出無盡的深情,又像是隱藏著沸騰的肉欲,雍容華貴、卻又淫賤妖嬈的虞莫愁低聲嬌笑,在虞九韶的愉悅目光下用柔荑輕撫主人臉頰,柔聲說道:

  “奴家啊……只願成為主人的『虞美人』。”

  虞姬,古時又稱虞美人。

  “哈哈哈哈哈,真是不錯的答案,看來秦娥姊姊下次的朝會,要將『楚霸王』的封號讓給我了。”

  得意大笑的虞九韶興致極佳,在虞莫愁柔情似水的注視下,將虞莫愁的豐滿嬌軀擁入懷里,用她的敏感乳首當作古琴琴弦,伴隨著一下又一下的雞巴撞擊當作樂鼓,興致大發地撫乳低吟、那一首與“虞美人”同名的著名古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敏感奶頭被虞九韶肆意彈動,發出一聲聲動情嬌喘的虞莫愁,聽著她所熟悉的淒美古詞,心中忽然難以克制的回憶共鳴──

  這八年以來,白天勵精圖治、晚上夜夜笙歌的她,高聳巨乳不知道“問政”過多少男人的精液噴射、淫蕩蜜穴不知道高潮過多少主人的肉棒抽插,那不就是永無止盡、充滿歡娛的春花秋月嗎?

  忽然之間,虞莫愁回憶起自己還未成為主人禁臠、還是那叱咤戰場的“銀龍將軍”,曾經同生共死的無數將士、以及志同道合的女性同胞,一切都歷歷在目,卻又像是視同陌路一樣。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如今南楚正值春季,恰好是百花盛開、東風盎然的美好日子。

  然而回憶起過去的虞莫愁,卻仿佛覺得一切都變得毫不真實,在身體被肆意抽插的無盡情欲之中,她難以克制的記起這八年來的滄海桑田。

  一切都不同了,沒有滅國的危機,楚國人充滿著朝氣蓬勃的自信昂然,每一日的清晨與傍晚,楚國男性最喜歡的休閒娛樂,就是與偶然相逢的陌生女性來一次熱情激烈的“肉體問候”,這已經成為楚國男女之間的固有禮儀,沒有任何人質疑與反對,只是沉浸於男女最為原始的情欲本能。

  虞莫愁還清楚記得,她曾經的得力下屬,前任首相之女白艷。

  作為虞莫愁最親密的閨中密友,虞莫愁賜予她最高強度的精神洗腦與肉體歡娛,虞莫愁還清楚記得,擁有強大意志力的白艷,在洗腦即將完成的最後瞬間,那絕望與極樂混雜的高潮哭臉,讓虞莫愁愉悅萬分,至今難忘。

  如今,心高氣傲的白艷得償所願,繼承父親的首相之位,再度成為虞莫愁最為信任的股肱之臣。

  在朝廷政事上對男人不假辭色、大聲斥責的楚相白艷,每到繁忙的政務結束之時,〈牝犬訣〉登峰造極的她,就會在無數官吏的淫欲目光下寬衣解帶,露出略遜於虞莫愁的淫蕩巨乳與肥美屁股,化為最為妖嬈淫蕩的貪婪母狗,索求著眼光所及的男人精液。

  楚國變強了。

  但是,同時也變成虞莫愁最為陌生的國家。

  “男女平等”已經成為公認的道理,女人工作的比率幾乎與男人一樣高,當然,與男人親密接觸的比率更是遠勝往昔百倍。

  滄海桑田、故國往事,竟然讓思慮萬端、嬌喘不己的虞莫愁瞬間有不堪回首的莫名感觸。

  “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是啊,唯一沒改的,大概只有這壯麗山川、南楚風色!

  皇宮內的一磚一瓦,都與十多年前還是“無憂公主”的自己記憶幾無差別。然而──

  臉色嬌艷欲滴、嫵媚放蕩的虞莫愁凝視著自己的赤裸肉體,經過八年來的縱欲性愛,她的白皙胴體已經充滿著遮掩不住的豐腴窈窕與少婦風情。

  如今無論是大臣與百姓,都已經淡忘他們瘋狂愛戴的女皇曾經是一名不讓須眉的冷艷將軍。

  擁有強橫精神感知的虞莫愁知道,她的楚國子民,除了贊美她的賢明聰慧與治國才能以外,最多人所談論的,就是對她美艷肉體最為飢渴貪婪的想象意淫。

  人們都知道,楚皇虞莫愁,是神州大陸第一美人。

  人們都知道,楚皇虞莫愁,擁有能讓眾多男人意亂情迷的魔性胴體。

  然而人們都忘卻,被稱為“神州大陸第一美人”的楚國女皇,在即位以前,曾經是端莊典雅的“無憂公主”、浴血戰場的“銀龍將軍”、以及鞠躬國事的“楚霸王”。

  然而自己無法怪他們,因為虞莫愁清楚知道,她如今所擁有的、是多麼淫蕩色情、勾魂攝魄的牝龍之軀。

  確實只是朱顏改,然而那“只是”,卻已經道盡了虞莫愁這八年的無盡變化。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往事的思索被強健有力的肉棒撞擊給徹底打斷,聽著虞九韶以雙乳為琴弦、不斷快速撫動的手指輕彈,以及不住高哼輕吟的低沉歌聲,虞莫愁臉上忽然流露出復雜莫名的歡喜微笑。

  往事或許有怨、或許有愁、或許不堪回首、或許物是人非,然而虞莫愁清楚知道,她早就得到足以讓她舍棄一切的無上瑰寶,那就是──

  “啊~~主人的肉棒,射進來……把主人最寶貴的精液,通通射進莫愁母狗的淫蕩小穴吧♥”

  無盡的歡娛索求,在肉棒一下下的大力征伐之中,宛如妖嬈雌犬的虞莫愁雪臀豺尾輕搖,她的渾圓雪乳、她的下體蜜穴,都不約而同地隨著主人肉棒劇烈挺動,噴射出難以禁絕的情欲“春水”!

  宛如一江徐徐吹皺的漣漪春池、又像是一往不復的滔滔大河,將虞莫愁心中所有的莫名哀愁、難言思緒,都化為連綿不絕的清澈春水,向那主宰她身心情欲的虞九韶激情綻放,展露她身為女性最為原始、最為赤裸的最終告白:

  “哈……哈……肏……肏死莫愁這條不知羞恥的淫蕩母狗吧♥”

  虞女無憂、秦娥斷夢,皆是昔日曇花。

  美人如玉、巾幗英姿,盡成妖嬈牝犬!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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