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P.1 它必須發生在調教之前
E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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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1984年。
劉靈還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情況,在這之前,所有的騷亂都是由南京政府的警察處理的。而這一次,保安局也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其中,和外界失去聯系的劉靈不可能在這時候離開保安局大樓。大樓外的學生現在還沒有注意到保安局就在他們的頭頂,他們現在正圍攻幾個街區外的警察局,也許這段時間劉靈還有機會離開。
“你們繼續審他吧。”
灰白色襯衫衣袖上的血跡讓劉靈皺了皺眉頭,她本以為犯人的血液只會出現在她的手套上,然而黑色的皮手套外幾乎沒有任何痕跡。
“沒讓他說話就別想著離開這里。”
保安局的雇員們似乎有些失望,也對劉靈的命令感到不解,但更多的是微弱的憤怒和困惑。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孩能空降到保安局,但是在長江以南的這片土地上,他們並不敢說些什麼。當然,在北方也一樣,至少他們現在不會被吊死的北平和奉天的城牆上。幾個負責審訊的雇員悻悻地離開辦公區走廊,他們還要回到地下室拷打被逮捕的游行學生,那些被隊伍遺忘的倒霉鬼。
“還有什麼事嗎?”
劉靈捋了捋她的頭發,白熾燈下閃著銀光的中短發披在她的肩膀上,一天未打理的頭發顯得有些雜亂,但並不邋遢。
“沒有了。”雇員們的不滿在空氣中散開,然後重新匯聚,充斥整個辦公區。他們推開樓梯間的藍灰色鐵門。為這幾天的事感到不滿的人不只有他們。
劉靈走回她的辦公室,一個被磨砂玻璃包圍的隔間,六個月前就屬於她的辦公室。她只想癱在沙發辦公椅上。柔軟的沙發椅接過劉靈疲憊不堪的軀體,被這個接近一米七的女孩壓彎,形成一道弧线。她輕輕哼了幾聲後才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還是一團難以捉摸的黑色氣團,她並不記得以前見過這樣的東西。
那個奇怪的夢,她還是感到困惑,她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東西。
一個像是滿洲蠻族的女人,又像是一條狗在眼前游蕩,而她身處一片無垠的黑暗中。
保安局大樓外突然響起激烈的警笛聲,在警笛聲外有一種更加令人感到不安的聲音,劉靈聽出來了。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描述,甚至無法在腦海中成型的低鳴,她看見無形的波段充斥著黑色的空間。嘶啦嘶啦的響聲突然越過更加清晰的警笛聲,刺入劉靈正准備放松的神經,她在聽到低沉嘶吼的一瞬間睜開眼睛。與此同時,幾個面色蒼白,驚恐萬分的雇員衝進了她的辦公室。他們就像一團抱在一起的肉球,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撞在劉靈的辦公桌上。沉重的電腦和傳真機都因為撞擊發生了明顯的偏移。
“怎麼了,怎麼回事?外面怎麼了。”
幾個雇員面對著劉靈一言不發,他們像是上好了發條的玩偶,動作一致地站了起來。幾雙眼睛盯著她,劉靈在他們眼中看到了一群黑色的氣團,正占據雇員的眼白。這不太正常。
“你們怎麼了?”
恐懼在她的心房上發芽,很快就遍布她的軀體,像藤蔓那樣纏繞著她的每一個神經。但她仍然保持了冷靜的狀態,她謹慎地看著站在眼前的幾個雇員,似乎沒有什麼能嚇倒她。保安局內的廣播突然響了起來,和窗外的廣播播放著同樣的內容,黏糊糊的信號,劉靈再也無法阻擋驚訝和恐懼復合成她的面部表情。
被電子噪音裹挾的男聲,或者又像是女聲,准確來說是人類無法發出的聲音,它的主人讓它還在劉靈耳邊回響。
她聽出了廣播中對她的威脅。
連串的雜音讓審判變得扭曲,就像僵死枯木在雷暴下燃燒,最終在無邊黑夜中炸裂。
“怎麼回事?”廣播停止了。劉靈也回過神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雇員們,此時辦公區里所有的雇員們已經擠在了她的辦公室門口,不論男女。“處理是什麼意思?”
幾個雇員在辦公桌前站得筆直,眼睛里的黑色氣團閃著無形的光,照射在劉靈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髒上。圍在辦公室外的雇員們也沒有說話,他們只是面朝著站在辦公桌後的劉靈,像是在監視他們的獵物。一個穿著淺藍色細格紋襯衫的人穿過人群,他帶著衣服上的雨水走進辦公室,赤裸的雙腳在地毯上留下一串水印。
男人套著一件黑色的雨衣,廉價的雨衣帽蓋在他頭上,雨水正從他的發梢滴落。
“你現在應該被我們處理了。”
一張蒙古利亞人的臉被燈光照亮,他的面容無法被准確描述,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難以記錄的變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就像一個蒙古人,或者說是滿洲人,也像是朝鮮人。然而他說出的語句卻像江寧人那樣。他如同一灘不成形的爛泥。
“什……什麼?”
“現在你得聽我們的……”
“你在這里干什麼?”劉靈想要用堅決的話語為自己壯膽,但她正朝門口緩緩移動,她找到了男人身後的人縫。
越靠近男人,劉靈就越能看清男人的臉,她現在還不知道那是一個叫彭潭陵的人的臉。
彭潭陵沒有說話,他的眼珠子隨著劉靈轉動,他也沒有攔住劉靈的路。
劉靈的高跟鞋響聲在他身後越來越遠。
保安局的雇員們也跟隨著劉靈衝下辦公樓。
樓梯間很快傳來低沉的咒罵聲。
“操你媽的!傻逼玩意兒都他媽的放開我!給爺松開!”
樓梯口在彭潭陵的感官外坍塌,黑色的長方形變成一個黑色的點,在他眼前旋轉,他看到一只手。一只被按在牆上的手,細長的手腕不知為何讓他的獸欲蓬勃生長,他的生殖器,撐起了他的西褲。她還在掙扎,她想逃跑,這已經超出了她的認識。她本不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
“艹你媽!!!”
血腥的背景色涌出樓梯間。那可憐的女孩的骨頭被人折斷了,她的肚子上還挨了幾拳,可愛的臉蛋被幾張長滿老繭的手扇腫。真是見鬼了,彭潭陵感覺自己看到了太多東西,可他知道那並沒有發生。
有那麼幾秒鍾,樓梯間傳來地板被重物撞擊的聲音,再也沒有高跟鞋敲擊地板了,在幾秒鍾寂靜後,樓道里傳來了一串沉悶的撞擊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像被裝在罐頭里的悲鳴。樓道內的混亂聽起來要結束了。
發生在樓道的戰斗結束了。
一對黑色連褲襪包裹的雙腿被拖行在地上,腳上的高跟鞋和地面摩擦,產生絲絲令人不安的噪音。而被拖行的女孩,此刻正面目猙獰地咒罵著她的前下屬們,她就是沒能逃離大樓的劉靈。兩條輪廓明顯的大腿向內緊緊並攏,慘白的臉上只有瞳孔還殘留著溫度,而她正死死地盯著人群後的彭潭陵。彭潭陵還是站在原地,他正在辦公室的門前等著劉靈的回歸,這間辦公室很快就不會是劉靈的了。
“為啥那樣看著我?我長得應該沒那麼可怕,你他媽在都想啥啊我操。”
聽見彭潭陵的話,劉靈才開始注意身邊這些人,她的下屬們。事情確實如彭潭陵說的那樣,劉靈本應該感到害怕的,現在劉靈知道了彭潭陵的意思。她的下屬,不論男的女的,都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更讓她感到不寒而栗的是,他們的眼中似乎空無一物。
相比於陷入癲狂卻猶如僵屍那般的下屬來說,彭潭陵的眼中散射著更加瘋狂的陰影,那種堪比傳染病般的瘋狂。劉靈在看到眼彭潭陵的眼睛後失去了斗志,她看到異樣的光在彭潭陵眼中閃動,准確來說,她沒有在彭潭陵的眼中看到活人的氣息。而身邊的下屬,包括架著她的兩個門衛,他們的眼睛和彭潭陵十分相似,宛如深不見底的洞窟。密密麻麻的眼睛吸引著劉靈的靈魂墮入其中。彭潭陵看到劉靈咬著嘴唇的牙齒漸漸松開,原本緊皺的眉頭變成驚愕的形狀,他聞到了劉靈顫抖的味道。
“你現在在想什麼?”彭潭陵走向劉靈,兩雙赤腳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腳跟在地板上發出咚咚聲。“你他媽在害怕啥?”
劉靈咽了咽口水,即使是喉嚨的微小振動也在彭潭陵眼中被無限放大,鼓動他繼續向劉靈的肉體施加壓力。
劉靈半跪在地上的雙腿開始掙扎,她像是在忍受身體上的疼痛,臉上的表情因為極度的恐懼與憤怒變得難以描述。
但是夾著她手臂的兩個門衛依舊一動不動。
“不要害怕……”
幾分鍾前面對無能下屬的高傲神情已經不見蹤影,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在劉靈的心里煙消雲散,她的瞳孔在彭潭陵眼中逐漸放大。
“你在害怕什麼!”
彭潭陵幾步並作一步衝到劉靈面前。他抬起手抓住劉靈的下巴,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劉靈不知所措,彭潭陵那張毫無表情的惡心長臉此刻就在她的眼前。甚至是彭潭陵口鼻中異樣的腐臭味她也聞得一清二楚。
“說話!給爺他媽的說話!操你媽的!”
然而被握住下巴的劉靈根本說不出任何一個完整的音節,彭潭陵當然也很清楚,他想要的正是讓劉靈感到恐懼與無助。
他要讓劉靈知道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你在抖什麼?”
“我……”
眼淚泛出劉靈的眼角,顆顆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高傲的神情埋葬在被彭潭陵沒有起伏的話語中。窗外的天空被火光映紅,彭潭陵轉頭看向窗外,他又回頭注視著半跪在地上的劉靈。劉靈也下意識地瞟了一眼窗外,她像是知道了彭潭陵的意思,對於劉靈來說,現在的街道不是個好去處。
“你猜猜我想要什麼?”
彭潭陵松開握住劉靈下巴的手,他把手上融化的眼线筆水抹在劉靈臉上,被眼淚融化的眼线筆水早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兩道黑线。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別!別把我扔出去!”
帶著哭腔的話語在彭潭陵面前顯得如此無力卻又如此悅耳。他拍拍手,幾個拿著手銬的特務和門衛像僵屍那般出現在劉靈背後,他們熟練地把手銬拷在劉靈手腕上。架著劉靈的門衛在手銬發出收緊的響聲後立刻把她拖進了辦公室。
“我特別喜歡你的辦公室。”
門衛把劉靈扔在辦公椅上,劉靈躺在松軟的辦公椅上,被手銬束縛的雙手還緊緊按著剛剛遭受重擊的小腹。
“不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讓你更興奮。”
彭潭陵解開西褲拉鏈,他的腳掌踩在毛絨地毯上,被粗糙手掌托起的生殖器在劉靈的眼前充血腫大。
“張嘴,牙齒別勾到爺的雞巴了,給爺認真吸。”
“不……不要……”
屈辱的眼淚比啜泣更能表達劉靈的態度,她使勁搖搖頭,窗外的混亂被她拋之腦後。現在的她只感覺眼前的肉棒是如此駭人。在這之前她從沒見過男性生殖器。
“張嘴……”
彭潭陵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的注意力似乎暫時離開了劉靈,實際上他只是看到了劉靈掛在脖子上的工作牌。“劉……靈。”他一字一頓念出工作牌上的名字,工作照上的女孩顯得冷峻,又那麼地誘人。
“那就讓它代你受罪吧。”
彭潭陵拿起套著膠套的工作牌,用肉棍外的包皮摩擦了幾下,留下一陣腥臊味。
“他媽的別想糊弄過去。”
工作牌摔在了劉靈臉上。
劉靈小心地抬起漲滿淚花的眼睛,可當她的目光與彭潭陵相對時,膽怯占據了上風。彭潭陵那兩顆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正死死抓著劉靈。那兩顆深不見底的眼珠。
“我他媽的讓你張嘴我操!”
“不要……”
劉靈的乞求帶著哭腔,她繼續對著彭潭陵的肉棒發出啜泣聲,沾著眉筆水的紅唇卻已經微微張開了。溫熱的嘴唇觸到彭潭陵肉棒的那一瞬間,劉靈顫抖著搖了搖頭,隨後被一股難以描述的力量按向彭潭陵。微張的雙唇被肉棒衝開,連串的眼淚滴落在血管隆起的包皮上,彭潭陵抓住劉靈的頭發,一直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睾丸前。
嗚咽聲漸漸停止了,劉靈或許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結局,她的淚水無聲地訴說著她的不甘和困惑。她就像其他大多數人一樣,所有想法在彭潭陵眼里變成了具體的形狀,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會被彭潭陵病態的思考方式編譯,成為他施虐時的幫凶。
“牙齒不要咬住了。”
掛著贅肉的腰向後拱起,肉棍的前半段深入了劉靈的小嘴,陰毛上拉著幾條反反著白光的銀线。彭潭陵抓著劉靈的頭發,讓少女保持著原有姿勢,讓肉棒慢慢抽離。直到這時候,彭潭陵才感覺自己開始控制這個小女孩,這個在別人看來可能有些壞的小女孩。
“不要咬下去喲。”
潮濕空氣填充的腰椎突然發力,被腐蝕的骨骼發出咔咔響聲,劉靈的喉嚨在此刻被彭潭陵的肉棒頂住,腫大的龜頭頂住她的舌根。這個可憐女孩的心底不免泛起陣陣惡心,包皮下的腥臊味衝進她的鼻腔,她本是應該審訊這種混蛋的人。可現在的劉靈的心里只有絕望和無助,恐懼和憤怒早已經被她拋之腦後,短暫的窒息讓她感到慌亂。她的意識告訴她應該反抗,然而她卻毫無反抗的機會,雙手被手銬束縛,雙腿因為站在身前的彭潭陵而無法並攏。她只能接受被一團肉球強暴的事實。
對窒息的恐懼讓劉靈發出急促的嗚咽聲,彭潭陵卻因此更加感到興奮,他像是抓到一只獵物。一個不同尋常的獵物。一頭充滿攻擊性,比危險更危險的小獅子,一個血脈不那麼純的小狼狗。現在卻對突然襲來的龜頭手足無措,被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覺嚇垮,他感覺很好玩。多次間斷的窒息不免讓劉靈向上翻起白眼,彭潭陵抓住她的頭發,把劉靈面部拉向自己。冰冷的保安局代理局長現在卻是這樣一副樣子。被肉棒帶出的唾液濺到了她的臉上,淚水模糊後的臉現在更是一團糟,黑色的眼线筆水在白嫩的臉蛋上和口水混在一起,淚水順著嘴角和唾液滴落在她的白襯衫上。
彭潭陵看到劉靈的淚水,更加興奮地把肉棒捅進劉靈喉嚨里,直到劉靈的眼睛幾乎徹底翻白,他才把肉棒稍稍往後挪了一下。新鮮氧氣重新涌入她的氣管,微微帶白的臉蛋恢復了血色,她的抽泣重新流出鼻腔,預示著她會在噩夢中活下去。彭潭陵拍拍她的小臉,示意她,事情還遠沒有結束。
盡管嘴中還含著半根肉棒,但劉靈拼盡全力搖頭,想要甩掉嘴中肉棒,拒絕這個惡心的男人。但她失敗了,在她繼續抗議彭潭陵之前,彭潭陵就再次把兩根手指粗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滿嘴的口水被肉棒攪動,從嘴角溢出,黏糊糊地沾在劉靈下巴上。
“吸挺緊啊,繼續啊,不是挺牛逼的嗎我操。媽的,現在他媽的又跟個騷貨一樣,操你媽的,真你媽的給爺整無語了。我他媽真是服了。”
換氣的機會被彭潭陵一次次抹殺,死亡的幻象撕裂了劉靈的呼吸,她的視线越來越模糊,似乎不再懷疑彭潭陵的目的就是殺死自己。
她受夠了,她准備接受自己的結局,被一根肉棒噎死在這里。
她活下來了,肉棒離開了她的小嘴,只是她很快就會失望地發現自己即將落入令她生不如死的陷阱。
原本因為恐懼而緊閉的眼睛才微微張開,彭潭陵的肉棒還沒在劉靈的眼前變得清晰時,一種陌生的感覺撕開了她的小腹。像是火焰在她的身上燃燒,四肢卻感到冰冷,她的體內正翻江倒海,大腦開始抑制粘液從喉嚨涌出的衝動。她的眼睛在彭潭陵面前睜得很大,卻看不清除彭潭陵以外的任何東西,潔白的牙齒松開嘴唇,淚水才剛剛洗去嘴唇上的口紅。未消化的食物隨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流淌在她的下巴上。好在劉靈今晚幾乎什麼也沒吃。
“看著我,記得我嗎?你應該知道我最喜歡什麼。”
彭潭陵解開劉靈的制服包臀裙,他輕輕撩起滿是褶皺的灰白色襯衫,劉靈腰間滑嫩的肌膚一覽無余。白玉一樣的皮膚在她的小腹戛然而止,幾圈扎眼的淡紫色痕跡在她的小腹上散亂分布著,那里就是讓她感到疼痛的源頭。劉靈的痛覺在彭潭陵眼中似乎有一種吸引力,他是如此喜歡那些痕跡,興奮讓他忘記了很多東西。
遍布傷痕的手掌壓在劉靈的小腹上,少女肉體所承受的壓力在變大,可惜她只能發出無力的啜泣。仿佛是一個冰袋在劉靈的小腹上爬行,卻並沒有緩解她的疼痛,那只粗糙的手似乎陷入了她的身體。她看著五根手指出現在她眼前。
黑色的胸罩綁帶在五根手指下像一把金鎖,彭潭陵笨拙的肢體為此搭上了另外五根手指,綁帶被他扯成了死結。
“艹你媽,你媽的個臭逼,我操!”彭潭陵罵了好幾聲,惱怒地抓了幾把劉靈的乳房,直到他瞥見收納盒里的剪刀。“別他媽的亂動。”
一根帶著傷口的手指勾住綁帶,剪刀在蕾絲綁帶上閉合,蕾絲帶落在劉靈的胸口。
“不要……我……我可以給你別的……”
“但是我只想要這個……”
彭潭陵把剪刀插回收納盒中,他似乎認為剪刀會自己跑出來,又把剪刀往盒子中按了幾次才松手。他的聲音在剪刀落在收納盒中的那一刻也變得柔軟了一些,但是仍然沒有音調在變化,他的話語中聽不到人的情感。但他盡力了。
“你好可愛……”
驚訝,然後是困惑,但很快變成了深入骨髓的愧疚。
從沒有人說過劉靈可愛。
但是似乎有過一個人,一個被彭潭陵虛構出的人,很快就在劉靈記憶中成為現實。
掠奪和占據的願望讓彭潭陵產生了奇妙的想法,他的目的是讓劉靈感受痛苦,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而他現在想到了一個摧毀意志的方法,他要在劉靈的記憶中立起一個神像,然後再摧毀它。這也是他曾經用過的辦法。
一個似曾相識的影子覆蓋了劉靈的記憶,它很快就讓劉靈成為了某人的女友,她是一個被人夸過可愛的女孩。
現在的劉靈不只是一個沒有同情心的怪物,她被人夸過可愛,她現在和彭潭陵更不一樣了。
“你得怎麼才能是我的?”
彭潭陵掀開了劉靈的胸罩,躺在辦公椅上的女體讓他難以下手,劉靈柔軟的乳房只有兩個小小的隆起。
彭潭陵的猶豫給了劉靈繼續求饒的時間,記憶中的男友讓她多了一份貞操的負擔,她本不會為別人感到難過。這是彭潭陵的意外發現,他沒有想到劉靈和他不一樣,一個虛擬的神像讓彭潭陵發現劉靈也和其她少女一樣。她們都很可愛。
“不要,留給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帶著哭腔的話語讓彭潭陵感到滑稽,他很喜歡有女孩子這麼哭著對他說話,一般來說,這就意味著他接下來可以放開手腳了。
“先讓我用用,下一次再留給他,別想著那傻逼了。”彭潭陵捏住劉靈的乳頭,又為自己補充了一句,“如果你還想著他,那他就一次都別想得到了,現在你只能想著我。”
“你是我的!我的!臭婊子你他媽的給爺看著我!看著我!”
彭潭陵突然對著劉靈嘶吼起來。
劉靈仿佛沒聽見彭潭陵說話,她還在祈禱著自己能逃離彭潭陵構築的地獄,她的祈禱直到彭潭陵掐住她的喉嚨,並且再一次重復他的要求才停止。彭潭陵的攻擊性動作徹底摧毀了劉靈的希望,她的嘴半開著,還有很多話沒能撐開她的紅唇。眼淚聚集在她的眼角,沿著她的頜骨留下一道潮濕的线條,她不得不接受彭潭陵給她設定好的現實。
彭潭陵松開掐住劉靈脖子的手,白皙的脖頸上已經留下了紅色的指痕,那是彭潭陵留下的第一道印記。木偶般任人擺弄的劉靈被彭潭陵抬到辦公桌上,這次她的全身平躺在桌面,兩腿被彭潭陵分開,黑色連褲襪下的黑色蕾絲內褲與彭潭陵的眼睛形成一條直线。他徹底拉開包臀裙的拉鏈,把灰黑色的包臀裙脫到了劉靈的腳腕邊,然後張開嘴咬住了劉靈的連褲襪。輕薄的絲襪被彭潭陵的牙齒扯開一道裂痕,他的雙手緊隨其後插進褲襪內,在劉靈胯下撕出一個更大的洞。黑色的蕾絲內褲被彭潭陵撥弄到劉靈的陰唇外圍,未經人事的陰唇還顯得十分稚嫩,克制地縮在陰道外圍。蕾絲內褲又從陰唇邊滑向陰道入口。
“好嫩……”彭潭陵捏住泛著紅光的陰唇。
“不要!不要再玩了!我錯了!我錯了!”
發出聲音是一件困難的事,彭潭陵知道,特別是對劉靈這樣的女孩來說。她是個壞女孩,彭潭陵想,可是卻沒有他預料之中那麼壞。她可以毫不留情地折斷嫌疑人手骨,命令對她不滿的下屬送死,也可以為了一個……一個虛構的戀人向彭潭陵卑躬屈膝。不管彭潭陵在她意識中構建的戀人是否是真實的,劉靈已經將她作為正常人的一面徹底展現在彭潭陵眼前,她沒預想中那麼有意思了。預想中的樂趣只剩下把劉靈的身體玩爛這一項。
“這樣……啊呀!你他媽的別哭了我艹!”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沾染了彭潭陵的話語,他感到惡心,就像看到小孩那樣感到惡心。腦袋天旋地轉,彭潭陵掐住劉靈的脖子,一個耳光在劉靈臉上炸開,微弱的哭泣只繼續持續了幾秒。女孩瞪大了眼睛,眼中屬於少女的色彩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無處釋放的委屈和慌亂。她被打懵了。
呼吸聲,氣流從氣管中穿行而過的聲音,還有心跳。
“你看起來很喜歡你的男朋友,我在想他為什麼不能是我,好吧,那他媽的就是我,但是你不知道。他媽的,我也想談戀愛,為什麼我不直接給你他媽的灌點東西我艹。算了。”他的喉嚨抽動一下,有什麼東西被他咽了下去,穩定情緒後他繼續說道,“讓我做一些標記,在你屁股上,或者是手上什麼的。媽的,隨便哪里,反正讓我留些東西就行了。不會太痛的,等我做完我的事就會讓你走,要哭去找你男朋友哭去。”
劉靈沒有反應。
“你他媽說句話啊我艹。”
彭潭陵的語氣似乎又變重了一些,他重新喚醒了劉靈的恐懼,她終於用語言回答了彭潭陵。
顫抖的嘴唇像是咬住了飄在空中的字,劉靈的腦袋里面現在只有密密麻麻的點,在她眼前閃爍。臉上灼熱的痛感讓她無法拼湊自己的想法,她只能讓眼淚代她回答,羞辱帶來的傷感籠罩了她。混亂的語句和她的唾液一同流出嘴角。
“嗯。”
“好孩子……”
彭潭陵不知道為什麼要叫她“孩子”’,他從來沒有想過用這個詞稱呼一個比他小不了幾歲的人,他感到奇怪。劉靈的發絲在他手上流動,他輕輕撫摸著少女的額頭,手指沾著冰冷的汗液。一種曾在幻覺中出現的滿足感讓彭潭陵感到舒適。
安靜的少女讓彭潭陵的焦躁無影無蹤,他抱住劉靈,讓少女翻轉身體。劉靈的臀部正對著天花板,天花板上的風扇搖搖晃晃,吹動被彭潭陵撕碎的布料。
保安端著火盆走進辦公室,火光扭曲了火盆上的空氣,火盆中央插著一塊烙鐵。
“不會太痛的……”
彭潭陵抓起鐵鉗,燒紅的烙鐵在他眼前閃爍,他仿佛能聽到慘叫和皮膚燒焦的味道。
他很快就將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幻覺變成了現實。
烙鐵首先燒穿劉靈的褲襪,尼龍在高溫下發生崩裂,烙鐵接觸到了劉靈的皮膚。
慘叫聲令人心碎,尤其是少女陷入絕望的慘叫,竭斯底里的叫聲。劉靈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她的聲帶被拉扯到了極限,曾經冰冷的少女現在卻像被宰殺的牲畜那樣發出嚎叫。這就是彭潭陵想要看到的,他喜歡的壞女孩卻被更加不可名狀的恐虐控制,他喜歡把出現裂痕的花瓶推下桌子。
慘叫聲,十分動聽,至少滿足了他難以用語言表述的需求。有些人喜歡看香港三級片中被刻意修飾過的叫聲,但彭潭陵更喜歡真實的東西,比如他自己。而現在劉靈的聲帶已經到了斷裂的邊緣,彭潭陵卻遲遲沒有抬手的意思,嘶啞叫聲讓他陷入了類似麻木的狀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手了。
炸開的皮肉上還殘留了血液,焦黑的血液很快也凝固了,就如彭潭陵的快感那樣。
劉靈的聲音啞了,至少暫時啞了,如同斷裂的琴弦。她的右臀留下了一道永久的記號,這就是彭潭陵所說的標記,一個能夠證明主人身份的標記。可這仍然不夠。遠遠不夠。
彭潭陵把劉靈抱到辦公椅上時,劉靈已經幾乎昏死了過去,她的呼吸在彭潭陵懷中顯得如此微弱。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會……饒了我……”
“你是什麼?”
彭潭陵解開劉靈的手銬,他摸了摸少女的額頭,溫度還算正常。
“我錯了,我是變態,我是壞人……我錯了……我錯了……”
“你他媽是在罵我嗎?”
“好痛……我不是……好難受……”
“你錯了嗎?”
“我錯了,我是……我是……”
“你是賤人。”
“我是賤人。”
“你是畜牲。”
“我是……我是……”
劉靈又開始啜泣了。
“你是畜牲。”
“我是……畜牲。”
“你是用來……繁殖?的肉畜。”
“我是……我……”
她沒有說話了。
啜泣和嚎啕大哭之間只隔著短短幾秒的寂靜。
“你要生小孩。”彭潭陵自顧自地說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給你生小孩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注入了劉靈的每一條血管,金屬手銬被她甩在椅子扶手上,連串的金屬撞擊聲在辦公室里回蕩。撕心裂肺的吼叫伴隨著她的眼淚一同流入彭潭陵眼中,但是卻激不起任何同情和憐憫,彭潭陵找不到共情的可能性,盡管他知道自己即將毀滅劉靈的身體和靈魂。他的目的就是親眼見證劉靈的精神走向崩潰。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我不想生啊啊啊啊啊!死變態給爺爬!”
劉靈緊閉雙眼,她想要阻止自己的眼淚繼續滑落,淚水只會讓彭潭陵得寸進尺。然而她閉眼後腦中卻被那張惡心的人臉填滿,期待中戀人的背影並沒有出現,她只能看到一對黃褐色的眼睛。那雙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圍繞著她,白色和黑色的光點從她的意識邊穿過,她已經失去最後的機會了。
“別慌。”彭潭陵把劉靈的四肢擺好,她躺在辦公椅上,小腹連著她的下體被彭潭陵托起又放下。“這樣比較合適,好吧,我也不知道這樣授精的概率會不會高一些。”彭潭陵把手指按在劉靈的陰阜上,在小穴和肚臍之間劃出一條直线,准確來說是一條向下的斜线,小穴在上,子宮在下。
辦公室的桌子似乎有些礙事,彭潭陵蹬蹬腿,把整個身體靠在辦公桌邊緣,他把辦公桌向門口推了幾公分。辦公桌到牆壁的空間看起來足夠了,彭潭陵回過頭看了看桌子到椅子的距離,估計空間足夠他的下體活動時才松開皮帶。原本被拉開拉鏈的西褲毫無懸念從他的腰間滑落,褲子下面是掛著贅肉的大腿,他的褲頭本來就很寬松。
尚未完全充血的陽物在彭潭陵瞥見劉靈的淚眼時加速膨脹,直到龜頭向上翹起,陰莖和肚皮之間的角度只剩下三十度。
“你看著它……”
牽制著劉靈雙手的手銬被彭潭陵拉起,他把劉靈的雙手放上傾斜的靠背,接著他捏住了劉靈的臉頰。再一次,他看見劉靈的眼睛緩緩睜開,淚水還是滴在了他的手上。他捏住劉靈下巴,讓被嚇傻的劉靈看向她的下體,可她只能看見小腹上方聳立的陽具。
“你會親眼見證它的發生。”
彭潭陵空出的另一只手微微調整了劉靈雙腿的位置,岔開的大腿間是少女粉紅色的陰唇。
“不……不要……不要啊嗚嗚嗚嗚嗚……”
被捏住臉頰的劉靈無論如何也無法發出抗議的聲音。眼中那根丑陋的肉棍前頭有個小眼,眼中已經開始流出透明的液體,劉靈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精液。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幾個月後懷孕的模樣。
龜頭被小腹遮擋,一半肉棒在劉靈眼中消失,唯一能告訴劉靈肉棒位置的只剩下她的下體。而她的下體此時正十分敏感。肉瓣像是被什麼東西推開了,有一個溫暖的棍狀物體在她的下體推進,一根很硬的東西。
堅硬的肉棒沒有給劉靈悲傷的機會,她的處女之身在悄無聲息中被彭潭陵奪取,除了她的啜泣和吼叫外幾乎沒有其它聲音。彭潭陵的肉棒停在劉靈的陰道中,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擋住了他的繼續推進,但是劉靈的陰道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被塞滿。他松開抓著劉靈臉的手,面部肌肉變回原型的劉靈瞪大了眼睛盯著她的下體,她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有淚水在她的臉上繼續流淌。
“你沒有感覺到痛。”
彭潭陵稍稍後退了一些,他的腰發出吱吱響聲,隨後變成一道曲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屌毛給爺滾啊啊啊啊啊!艹你媽!艹你媽!艹你媽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潭陵的撞擊並不只有一次,他按住座椅扶手,把帶著滑輪的椅子前後推動。癱倒在辦公椅中央的劉靈在即將滑落的時候又被彭潭陵頂回椅子上,同樣被彭潭陵頂住的還有她的小穴,以及子宮口。劉靈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飛機杯沒有差別,她就如同一個有情感的大號性玩具一樣,她的情緒只能為彭潭陵的恐虐服務。
“小騷貨,他媽的,你媽的個逼那麼緊干嘛我操。”
粗壯的肉棍在劉靈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包皮外膨脹的青筋掛著劉靈的處女血,處女膜的碎肉被龜頭頂進了小穴深處。粉白色的陰唇染上血跡,被彭潭陵毫無限制的性愛徹底拉出下體,未經人事的小穴和劉靈想法不同,它還是死死吸著彭潭陵的肉棒,即使因為劇烈的性愛動作外翻。比陰唇更白的陰道外壁在彭潭陵的肉棒邊變成白色,然後又被他的肉棒塞回劉靈體內。
開始的劇烈疼痛還能讓劉靈發出慘絕人寰的吼叫,然而高強度的性愛很快就讓發生在她身體上的痛覺更上一層,她的大腦選擇麻痹軀體,感官也隨著力竭而失去作用。當她無法對彭潭陵施加的暴力做出反應時,她就和一個飛機杯沒有區別了,彭潭陵也知道這一點。當劉靈的雙眼漸漸泛白,眼皮開始慢慢合上時,彭潭陵揚起手。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劉靈一巴掌。臉蛋上火辣辣的感覺對劉靈的感官進行了新一輪的刺激,她本來已經失去哭泣的本能,可彭潭陵的的巴掌讓她的眼淚從眼眶涌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臉變形了,至少是腫了,半邊臉像麻醉了一樣。她很想哭,她現在在哭,可她從前幾乎從沒哭過。
“停下……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啊啊啊啊。求你停下來。真的……真的不要射進去……不要……”
眼淚滑入劉靈嘴中,她的嘴微微張開,一滴眼淚落在她舌尖。
原來眼淚是咸的。
“我是婊子,我是妓女,我是混蛋。不要,我錯了,我不要給你生小孩,我不要。讓我給他。我錯了……”
“你難道不知道他就是我嗎……”彭潭陵呢喃到,他確定劉靈聽不見他說了什麼,劉靈還在苦苦哀求著他的原諒。
但是劉靈並沒有傷害過彭潭陵。
“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潭陵感覺劉靈的聲帶要斷了,那是他期望的效果,不是三級片中假惺惺的喘息。他的肉棒在數十次猛烈撞擊後粗暴地頂開了劉靈的子宮口。痛覺瘋狂地啃食劉靈的理智,腫脹的右臉時刻在提醒她不能睡去,她只能接受現實,接受彭潭陵繼續折磨她。
沒有人預料到彭潭陵的精液會在十幾秒後衝入劉靈的子宮中,准確來說是劉靈的陰道,當彭潭陵射精時,他的肉棒正好在子宮口邊緣。
精液衝開出血的子宮口,順著陰道內的體液和血液流入劉靈的輸卵管中,溢出的愛液順著彭潭陵的肉棒滴在辦公椅邊緣,混濁的粘液在皮椅上形成斑點。
劉靈的意識在她的眼前盤旋,她的鼻翼隨著顫抖的下半身抽動,喉嚨中發出嘶啞的喘息。一雙被淚水覆蓋的眼睛只剩空洞的瞳孔,無神的雙眼看著辦公室正上方的吊燈,劉靈的腦中一片空白。戀人的映象纏繞著她的神經,對死亡的恐懼在她的心房徘徊,她從沒有感覺如此難受,像是辜負了什麼,卻不知道究竟在對什麼感到慚愧。
彭潭陵輕輕拍了拍劉靈的臉。
沒有反應。
他的手再次落在少女臉上,不是重擊,他的手指節抹去劉靈的眼淚。
“還沒結束呢。”
幾個文員和門衛排隊進入辦公室,他們的眼睛里除了白色什麼也看不到,直視著牆壁的眼睛帶著他們像僵屍一樣撞在辦公桌上。一個門衛給彭潭陵帶來了他需要的東西,一根電棍,他不久後也會用到站在這里的人。電棍的前段是一個手腕粗的手電筒,手電筒邊緣有一圈金屬凸起,那就是電棍的放電尖端。
幾個僵屍在彭潭陵調試電棍時靠近劉靈,他們的影子蓋住了劉靈頭頂的燈光,僵硬的身體把劉靈圍在了他們的中央。彭潭陵似乎是調試好了手中的電棍,他用手指觸碰了一下手電筒邊緣的金屬凸起,面部肌肉隨之抽搐一陣。現在比較合適了。
“你還要干嘛!不要!我錯了!我什麼都願意做!不要!”
彭潭陵沒用抬頭看劉靈,他的視线越過電棍尖端,死死地咬著沾著處女血和愛液的小穴。
“求你……不要……真的會死的……”
幾個保安架住劉靈的肩膀,把少女脫力的身體抬離辦公椅,彭潭陵彎下腰,兩手握住電棍底部,電棍被他直直立在辦公椅的皮質坐墊上。劉靈雙唇顫抖,幾分鍾前因為粗暴性愛而幾乎失去意識的她,在看到彭潭陵消失在自己身下,下體傳來開關滾動的聲音時再次清醒。這一次彭潭陵沒用對她提出條件,他不再提起劉靈的對象,仿佛他已經對此失去了興趣。
“如果你沒有死,我就放過你,別誤會,我是說暫時不捶你。”
“你……”劉靈的上下牙齒碰撞在一起,“死變態,給爺死啊!傻逼東西能不能給爺死啊!你個廢物給爺去死!去死啊你個臭逼東西!你去死……”
劉靈已經絕望了,立在身體下方的電棍,還有眼前這個難以讓人理解的男人。屈辱帶來的憤怒壓過了她心底的絕望,然而下體撕裂,內髒被捅碎的景象在她腦中越來越清晰。恐怖的圖景讓這個才剛剛發怒的少女再次被陰影籠罩,她才罵了沒兩句,就把尚未出口的語句銷毀在喉嚨中。嘶啞的聲音漸漸變成隨身體一同顫抖的話語,她看到自己的下體即將流出一灘血跡,染紅身下的辦公椅。岩漿一樣的憤怒在冷卻後只剩下玄武岩般冰冷的現實。
“去死,你,你,去死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個傻逼,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屌毛也能……為什麼……嗚嗚嗚嗚嗚……”
抽泣的少女像噎住了一樣,胸口隨著喉嚨一同抽動,她的眼睛已經哭紅了。
“只是很有意思……”
彭潭陵抓住劉靈的大腿肉,他的手指在劉靈的大腿上壓出幾道折痕,手掌抓住的地方失去了血色。
“等一下應該會更有意思。”
架住劉靈的保安開始把劉靈放下,下體僅存的感知能力告訴她,她的陰唇碰到了什麼東西。如果彭潭陵沒有撞腫劉靈的陰唇,或許她會比現在更加痛苦,因為她會知道自己的陰道邊緣已經包裹住了電棍。她還沒反應過來。
幾個保安還在將劉靈緩緩放下,然而彭潭陵已經沒用耐心了,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他和歐陽福眾打過一個賭,如果劉靈能抗住電棍的電擊,歐陽福眾就要請他一頓宵夜。門口已經出現了一個手持錄像機的文員,彭潭陵想證明他選的是一個健康的身體,也是為了有人能請他一盒炒粉。
“下來!”
電棍從上到下在短短一秒不到就被劉靈的小穴吞沒了至少一半,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紅色開關還在電棍底端,彭潭陵立刻打開了開關。
“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奇怪的色彩在劉靈眼前散開,真實的記憶和虛假的記憶在她眼前閃過,她看到了她父親和母親。
她貼在母親身邊,感覺很安全,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而彭潭陵只看到劉靈的眼珠向上翻去,眼眶中被長滿血絲的白色占據了至少一半,失去血色的嘴角溢出白沫。
“爸爸媽媽救我……快來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好痛啊……”
或許劉靈本就不應該來這里,她只是想向父親證明她不是廢物,她可以做的和妹妹一樣好。但是……
彭潭陵不在乎劉靈所留戀的東西,他也已經開心地發泄過了,他現在在乎的只有那盒大排檔的炒粉。
半分鍾對於劉靈來說就是她的一生,即將消散的意識給了她靈魂出竅的機會,死亡很快就會抓住她的喉嚨。
“快四十秒了。”
彭潭陵松開電棍開關,把插在劉靈下體的電棍直直抽了出來,放電金屬牽出幾條鮮紅的絲线。
保安們迅速抽出架著劉靈的手,少女的軀體就像一塊破碎的枕頭那樣落在辦公椅上,她的頭垂了下去。
“我不想……我不想死……好難受……”
劉靈的口水從微微張開的嘴中滑落,額頭上的汗珠聚集在她的鼻尖,她還活著。
“爸爸……媽媽……救我……救我……救我嗚嗚嗚嗚嗚……”
彭潭陵玩弄起劉靈肩上的發梢。
“走吧。”
少女撲倒在辦公桌前,她的臉頰碰到地毯上的體液,臀部向上翹起。彭潭陵扇了一下劉靈的屁股,她發出微弱的哼哼聲,似乎是在抗議,又像是在求饒。幾分鍾後,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抓著辦公桌站起來了,辦公室內外的人不見了。
劉靈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她只想從噩夢中醒來,然後徹底忘掉今晚發生的事。
她不敢低頭,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給她帶來痛覺,她感覺有一股溫暖的東西正從陰道外滑落。她想到了陰道撕裂傷,她曾經在審訊一個女學生時用擴陰器撕開了女學生的小穴,血流得遍地都是。她不敢想象自己也會變成那樣。
衣服還是完整的,但是胸罩已經被剪斷了,褲襪也被撕破了。
劉靈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穿上衣服,身上的傷口在布料上留下絲絲血跡,她已經沒力氣穿高跟鞋了。
穿過空無一人的辦公區,當劉靈推開通往停車場的樓梯間大門時,她看到樓道兩側站滿了人。他們就是協助那個混蛋強暴她的僵屍,但是那些人並沒有死,他們在樓道里整齊排列,呼吸聲在他們低垂的臉上流動。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下一秒醒來。
保安局停車場的角落里有一輛黑色的別克肌肉車,劉靈記得很清楚這輛車是她從收繳的走私貨物里面拿來的,上面現在掛上了豐田的車標。現在這段時間,任何美國的產品都會給她帶來不少麻煩,尤其是當一輛美國車出現在和日本人聯系緊密的政府部門樓下。劉靈並不喜歡日本人,但她也很清楚招搖過市的後果是什麼,至少目前日本人對她沒有太多意見。
劉靈癱倒在駕駛座上,她從未感覺車門是如此沉重,在她關上車門前,彭潭陵踏進了副駕駛座。
“你受傷了,我來開車。”
“你!”
“你來副駕駛這邊吧。”
劉靈哭著想要給車打著火,可她的手隨著彭潭陵的聲音顫抖個不停,汽車鑰匙一次也沒插入鎖孔中。
“別想逃跑了。”
彭潭陵半個身子鑽進副駕駛座,兩手死死抓住劉靈的肩胛骨,把少女拽到了副駕駛座一側。他奪過劉靈手中車鑰匙,從車頭前繞過,坐上駕駛座。劉靈在他關上車門時才調整好自己的坐姿。
“你受傷了,我會帶你去止血,不要亂動。車門我已經鎖了。不要想著搶方向盤,我會用鉗子把你手擰斷,乖乖坐著。”
汽車亮起車燈,離開保安局的停車場,被染著火光的黑夜吞沒。
一雙的褐色眼睛閃過後視鏡,黏糊糊的目光附著在劉靈身上,監視著少女的一舉一動。
少女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汗水和淚水黏住了雜亂的發絲。她伴隨著自己的嚎啕大哭,還有那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和車上的狗一同消失在燥熱的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