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P.2 被調教成女兒的壞女孩
E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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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來睡著了?
彭潭陵關上房門,出租屋里沒有任何聲音,他只能聽見窗外時不時傳來燒烤攤的喧鬧。出租屋的大部分窗戶都正對著牆壁。即使是白天這里也看不到一絲陽光。
餐桌上沒有剩菜,電視機前的小茶幾上有一個不鏽鋼盆,茶幾下的垃圾桶里塞著一團帶血的紗布。
血已經凝結成了黑色的斑塊。
劉靈確實睡著了。
纏著止血帶的身體蜷縮在沙發上,白色的絨毯只蓋住了她的上半身,大半絨毯堆在了地上。
“她就像一只小貓。”彭潭陵心想。他走進廚房,站在被油汙糊滿的玻璃窗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是她的繼母。
一種奇怪的想法,一顆病態大腦的副產物,一個無可救藥的精神病人。
但是他不是人。
彭潭陵端著水杯站在電視機前,他努力抑制把水杯扔出手的衝動,他想舔舐劉靈紅腫的臉頰。
劉靈在彭潭陵的注視中醒來。
彭潭陵很困惑,他感覺劉靈仍舊對他十分畏懼,難道他的目光真的會讓人感到不舒服嗎?也許那只是一種生物的本能反應?或者他的母親是對的。
彭潭陵長得像一個殺人犯。
那兩顆白多黑少的眼珠恨不得把所有人活剝生吞。
“別害怕。”
劉靈蜷縮著坐了起來,她的身體緊貼著沙發扶手,只占據了一小塊位置。
“你睡了多久?想看電視嗎?要不去床上睡吧。”彭潭陵轉頭看了看掛在冰箱上的時鍾,凌晨一點,他也有些困了。“房間的床單我都洗了,是新買的,去床上睡吧。”
他想聽劉靈叫他爸爸,最好叫她媽媽,他想看劉靈如自己的女兒那般入睡。
劉靈沒有反應,她的軀體仍然不知所措,她看不清彭潭陵不停變幻的臉。
彭潭陵很清楚劉靈的想法。他謹慎地坐在沙發上。他已經決定睡在沙發上了。
“你睡不著嗎?”
“我,我去喝水,主人。”
那雙腳看起來很柔軟,比彭潭陵的腳要好看不少,看不出犬科動物的基因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什麼。彭潭陵和她不太一樣,它還是一條狗,一條沒有任何雜質的瘋狗。它的母親是土狗,它的父親是狐狸,它們和狼又有什麼區別?
穿著白色高筒踩腳襪的劉靈溜下沙發,她沒有換下黑色的女仆裙裝,白色的襯衫已經起了褶皺。那雙精巧的腳踩在防滑磚地板上,其實她的腳並不算小,甚至和一些男性的腳差不多大。她拉開了冰箱門,她餓了,她想喝的是牛奶。
彭潭陵聽見門口傳來玻璃瓶乒乒乓乓的聲音,他能猜到劉靈正在尋找什麼,但他已經沒力氣說話了。他想告訴劉靈,牛奶在第三層,但他的胸口,他的肋骨正在阻斷喉嚨中的氣流,他幾乎無法翻動自己的身體。
“主人,我在喝牛奶,主人你要嗎?”
“不用。”
眼淚被擠出他的眼角。
在劉靈成為他的生活一部分之前,他從來沒有訂牛奶的習慣,那是浪費!活生生的一個守財奴,錢只用來付房租和買菜。
一分鍾?三分鍾,三分鍾已經過去了。
冰箱那里還是沒有動靜。像是水聲,有什麼東西正在撞擊,女孩聲帶的顫動。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雖然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但是她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彭潭陵想要轉身。
粗短的五根手指頭抓在破了洞的沙發扶手上,發黑的指甲蓋竟然有些泛紅,他還不是太適應這具身體。
劉靈,她靠著冰箱門,黑色的裙擺被自己撩開了。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哭泣的女孩,她的手指在內褲下抽動。內褲被挑開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讓自己停下,但是淚水還是如同警告般劃過她的臉龐。劉靈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手指捂不住生理反應的快感,喘息聲還是吸引了房間里最像人的犬科動物。
彭潭陵饒有興趣地趴在沙發靠背上,他似乎是在享受劉靈的恥辱,深入劉靈骨髓的恥辱。她已經無法拒絕性愛帶來的快感了。彭潭陵因為呼吸加快吐出舌頭。
“啊!”
那雙褐色的眼睛在狹小房間里還是太引人注目了。
“我沒有!我沒有啊啊啊!”
劉靈瞪大了眼睛,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羞恥的嬌啼還是在出租屋里回蕩了一次又一次。柔軟的抽泣在幾秒鍾的震驚後毫無疑外地變成了哭泣。她高潮了。
少女迅速抽出摩擦陰蒂的手,她想要把頭埋在手臂里,可下體的淫水還在地上噴了半米遠。埋在臂彎里的面龐感覺火辣辣的,她還是感覺有雙眼睛正在盯著她,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如冷血動物一般。對她毫無興趣。
“不要……不要!”
“該睡覺了。”
“主人!主人!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會,我不會再這樣了!我不會了!”
“沒事,早點睡覺吧,去床上。我換了被子。還覺得熱就去開空調。”
“我錯了,我錯了主人,好……好難受。”
“沒事,去睡覺……該睡覺了,明天我做早餐,早點睡。”
“嗚啊啊啊啊啊……”
劉靈無助地在地上抱成一團,她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蜷縮在地上嚎啕大哭。幾分鍾後她才冷靜了下來。可彭潭陵那時早已在沙發上睡著了。
拖著疲軟的身體,劉靈提著被愛液染濕的裙擺,走向彭潭陵的臥室。
臥室很小,一張床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一張又長又窄的桌子被塞在床和牆之間的縫隙中。薄薄的衣櫃里只有幾件看起來差不多樣式的襯衫和西褲。這就是彭潭陵枯燥生活的全部。
劉靈癱倒在床上,一米七左右的床對她來說剛好,但是床墊比她想的要硬不少。彭潭陵的床對她來說就是在彈簧上加了一塊木板。這根本不是床。
可不管怎麼樣,沾著淫水的絲襪和裙擺都已經被壓在了床單上,想到這里,劉靈又開始啜泣起來,就像失禁的小孩那樣。
劉靈在彭潭陵為她構建的噩夢中睡去。
油和醬油的香味,劉靈從沒在家中問道過的香味,保姆做不出,只有廚子才能做出的香味。
彭潭陵的廚房沒有生粉,沒有味精,只有各種食用油和鹽,還有生抽老抽,幾瓶料酒幾乎沒有動過,胡椒已經磨碎半瓶了。
豬油的香味。
今天早餐聞起來是掛面。
劉靈迷迷糊糊脫下衣服,她抱著沾有水痕的衣物走進洗手間,充斥著霉味的洗手間。
這里的拖鞋也很硬,這里的東西都很硬,就像彭潭陵的身體一樣。
它們捏不動,可有些人的身體很軟,就像面團一樣。
劉靈打開噴淋頭,熱水讓她變得清醒了一點,門外摻雜著異味的香氣流進門縫。
“你看起來可以走路了。”
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看不出傷痕了,除了她和彭潭陵之外沒人知道這具軀體經歷了什麼,她看起來還是那樣完好無損。她站上浴室門口的地毯,身體還散著熱氣,一雙清澈卻迷茫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彭潭陵。發梢的的水滴落在她的鼻梁上,她忘記了什麼是浴巾,也忘記了怎樣像一個人那麼活著。
“你應該只有十六分之一,但是我們都看得出來,我們之間的差別沒那麼大。”
彭潭陵繞過劉靈走進浴室,他摘下掛在置物架邊緣的毛巾,一塊抹布一樣的浴巾,和他一樣粗糙的毛巾。
“你的衣服我放在雜物間了,那個額……扶手箱,不是。那個推箱。對,應該是,應該叫推箱。”
劉靈沒有反應。
她享受著主人為她擦拭身體的感覺,當彭潭陵的手指劃過她的頭皮時,腦中關於痛覺的記憶消散,只留下成一片空白的印象。
“去穿衣服吧。”
彭潭陵很好奇劉靈穿上衣服的樣子,她自己的衣服,一個活在現代的女孩是什麼樣子。他讓劉靈在所有人眼中消失了一個月,至今沒有人能想起在上海還有一個女孩,這不能怪租界內外的警察,畢竟每天都有人失蹤。只是劉靈的蹤跡幾乎被徹底抹去了。
“去吧,該吃飯了。”
砂紙一樣的手掌在少女的白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是。”
直到劉靈的背影消失在雜物間的轉角時,彭潭陵才回身撈起面條,他就像劉靈的母親一樣。
一個精神不穩定的繼母。自從把劉靈帶來這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或許是在那個夜晚得到了滿足,他這個月顯得十分溫和。每天晚上他都能安然入睡,而不是在一閉眼的那一瞬間看見血液和慘叫的女孩,他已經一個月沒那麼興奮過了。如果彭潭陵的估算沒有問題,那麼很快他就會回到一個月前,那還是在他沒有加大用藥劑量的情況下。他沒有藥物成癮,那些藥片能讓他繼續模仿人類思考,但是副作用,不可避免的雜質還是讓他時不時露出異於常人的暴躁。
“很好看。”
他很失落,一想到自己即將摧殘面前的少女,可他現在只想看劉靈露出純真的笑容。
“挺好看的。”
他不斷念叨著。夏天才剛剛離開了他,然而他已經看到暴風雪過境,完好的東西被風暴掀開。他只能想到那麼遠了。
當彭潭陵重新審視劉靈時,他才發現女孩子比他想的要有趣,在她面前他只是一個有生命體征的死人。
現在流行的穿搭?
但是確實又有些不一樣。
襯衫,白色的襯衫,純色的,彭潭陵沒見過的尖衣領。黑色的裙子,比彭潭陵的西褲看起來要黑,有褶皺的中長裙。裙子下露出的關節和小腿能看出肌肉輪廓,被輕薄黑色材質包裹的雙腿,誘人的流线型。中短靴?可那已經快到膝蓋了,靴子邊緣有幾個折角讓彭潭陵很喜歡,他本以為那會是皮鞋。不管怎麼樣,劉靈看上去比他有趣多了,而他就像活在垃圾食品中的中年推銷員。
彭潭陵沒敢和劉靈說太多話,他一邊想象著劉靈走在身邊的樣子,或者是劉靈在耳邊嬉笑。
等他打了個飽嗝後才開始講起他今天的日程。“等一下你和我去辦公室,熟悉一下怎麼處理那些文件,蓋章就行了。”
劉靈有些驚訝,她已經忘記一個月前她的身份,不知是因為肉體的傷痛還是精神創傷。
“不會很難的。”彭潭陵收起桌子上的不鏽鋼盆。“晚上我還有點事,得晚點回,你去買點東西回來自己吃。”
這是這一個月來彭潭陵最後一次這麼溫柔地說話了,他已經預料到了不久之後即使是藥物也無法讓他冷靜下來,瘋狂的熱情會讓他冷靜地觀察這件事的進展。
夕陽穿過百葉窗的縫隙,被金屬片切成條的陽光落在彭潭陵的手指上,他的手指也像是被切斷了。他想要拉緊牆上的百葉窗,但身體卻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這已經不是劉靈原來的那把皮椅子了,現在的椅子幾乎是鋼管焊接成的骨架。劉靈還站在辦公室里,她正等著主人的指示,然而她的主人此刻心不在焉。
“我要去買點藥。”
彭潭陵在顫抖,他的面部肌肉正在不規律地抽搐著,嘴唇想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開了一樣,露出牙床上沒有更換過的犬牙。
“你去買點東西吃。”
“主人今晚吃什麼?”
可愛的女孩子,雖然她以前喜歡掰斷別人的手骨,喜歡扭斷犯人的脖子,但是她還是那麼可愛。她應該知道自己並不會做飯,雖然她不至於把彭潭陵餓死或者讓他病死,但是她的生母沒有在食堂炒鍋大鍋飯。彭潭陵的母親把食堂里嗆人的油鹽教給了他。
“我在外面吃,你搞自己的,我不用。”
他幾乎是擠出的笑容,他的聲音也是擠出來的,他知道自己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他不想這麼早就嚇到劉靈,剩下的事可以晚上再說,現在玩還太早了。
“是。”
劉靈取下掛衣架上的連帽衫。她的外套對她的身體來說有些大了,但是對她卻正好。外套下擺蓋住了一半裙子。
“真好看。”彭潭陵的頭向後一仰,他感覺有些可惜,她還很有意思。“她哭起來應該更好看。”
燥熱的夏天已經過去了,不管是室內還是室外都一樣,今年的秋天比往年要冷。
這座城市唯一還能讓人感覺到溫度的地方只剩下便利店,特別是日本人授權的連鎖便利店,自從1961年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朝這些便利店扔石頭。
劉靈抓緊了外套,她快步走入街角一家稻荷便利店挑好方便面包,趁身後三人還沒跟上就匆匆結賬離開小店。五分鍾後,她走向一條小巷,准備徹底擺脫尾行她的三個男人。小巷的另一端被一個身影堵住了。
他們不止三個人。
他們看起來有些熟悉?
一個月前正是他們和日本人聯手造就了今日的寂靜。夏季的暴亂讓宵禁仍在繼續,可日本人並不打算認真對待他們自己的決定,華裔巡警和憲兵隊只是在主干道上應付了事。霓虹燈照射不到的地方便成為了地下世界的擴張的區域。
長期訓練造就的肌肉記憶沒有隨著被摧殘的意識一同消亡,劉靈把手中的塑料袋扔在牆角,兩手隨時准備向前揮去。
想要逃出身後三人的視线或許有些難度,擋在面前的人雖然看起來比較高大,不過看起來還在劉靈能夠對付的范圍內。
“還記得你做過的逼事嗎?”
半張裸露著皮下組織的臉穿過陰影,半干的血跡在慘白的燈光下散開,駭人的半張嘴露出牙床,正對著劉靈齜牙。
“我他媽每天都要換藥。”
“你……”
劉靈突然感覺有些惡心,她不記得自己和一張腐爛的臉有什麼關系,很快她就會想起來了。
她的主人還是她的主人,但是她絕不像自己記憶中那麼單純,她想起了手中的烙鐵。女學生的慘叫,男青年骨頭外露的手臂,還有滿地的血跡。她還在接受自己的提醒,然而記憶就像身邊的陰影那樣,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她無法阻擋那些殘暴的歷史變成她身體的一部分。
“我……”
她接納了過去的自己,可她無法向面前的男人道歉,因為他們都一樣。
舉著標語的無政府主義者會把學生推到他們面前當做肉盾,他們曾為了一頓飯殺害郊區的農民,他們也把被煽動的女學生當做性奴發泄。
不管是南京政府的官員,還是被英國人煽動的無政府主義者,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第三種處事標准。
他們永遠不會放過對方。
“臭傻逼死開!”
劉靈揚起右腿,帶鐵塊的長靴踢在了男人腐爛的半邊臉上,靴底粘到尚未成型的人體組織。
男人明顯沒有預料到劉靈還能這麼快向他發起攻擊,他本以為劉靈在彭潭陵家會忘記很多事,畢竟他看得出來劉靈的肌肉似乎沒那麼明顯了。
劉靈的擊打還是那麼快。在男人彎腰捂住自己的臉時,她的手肘撞向男人的右肋骨,男人想要轉身護住右胸,下巴卻被抬起的手臂擊中。劉靈能看到男人快散架的下頜正在搖擺。還沒等男人倒下,劉靈就一只手薅住了男人散落的頭發,帶著男人的頭顱往牆壁撞去。她的肩膀頂在男人胸口,一條條肋骨宛如鏽蝕過的鋼筋,能夠被輕而易舉地撞碎。
男人撞在牆上,沒了聲響,劉靈踹了一腳男人的下體,確定沒有反應後才向前跑去。
今晚似乎一切都很順利,只是幾個尋仇的小混混而已,劉靈並不介意接納自己的過去。
小巷外的燈光越來越明亮,這場小小衝突很快就會在燈光下結束,劉靈對自己能否跑贏她的仇家抱有信心。
一股外力把她推倒在地。
毫無防備的劉靈向前撲去,兩只手和膝蓋擦在地上,但她很快就爬了起來。
可惜為時已晚。
離劉靈最近的混混在她剛起身的那一刻踹倒了她。三個混混一擁而上,一只腳踩在了劉靈的手上,幾個混混朝她的腰腹踹了幾腳才作罷。一個染著紅頭發的混混用束縛帶熟練地捆住了少女背後的手腕。
“操你媽!操你媽!放開我!你們這幫屌毛!”
“媽的,臭婊子給我閉嘴,爛褲襠還敢擱這嚷嚷。”
“操你媽!”
還沒等劉靈罵完,一只腳踹在了她的臉上,她的鼻梁一酸,旋即一股熱流涌出瓊鼻。好在白色的襯衫只是沾了些泥點,鮮紅的鼻血滴在她的黑色外套上。劉靈甩了甩被踹昏的頭,惡狠狠地盯著紅毛混混的眼睛,她的眼神幾乎是要將混混們活剝生吞。
“他媽的。”仿佛是垂死之人的掙扎,“臭婊子找死是吧?”男人踉蹌著走向被按在地上的劉靈,“活膩歪了你媽的。”
地上的一塊斷磚吸引了他的注意,就是這一塊轉砸中了劉靈的玉背,他一手撿起地上的磚塊,一手揪住劉靈散發著洗發水香味的頭發。
“很好玩兒是吧?臭傻逼,看著這玩意兒。”
坑坑窪窪的斷磚在劉靈的臉上摩擦起來。
“他媽的真想把你的臉砸爛。”
“去你媽的死基佬。”
劉靈一口唾沫吐在了男人的褲腰帶上。男人低著頭,看著皮帶上反光的唾沫,似乎產生了一些興趣。他松開手中的斷磚,為劉靈戴上了兜帽,隨後兩手抱住劉靈的後腦。
“小母豬,你也不想讓你的主人知道你是爛褲襠,喜歡吃包皮垢是不是?”
“傻逼玩意你說你媽的雞巴東西。”
劉靈不屑地笑了幾下,但還沒等她繼續嘲諷眼前的腐屍,她的腦袋就被一雙枯瘦的手向前推去。
劉靈帶著驚恐的表情撞向男人的褲襠,她的額頭碰在男人的皮帶頭上,金屬皮帶頭的撞擊讓她沒忍住哼出聲來。
“等一下你就會是爛褲襠了。”
“嗚嗚嗚……”
“別他媽急。”
少女還想用頭衝撞男人的下體。
“媽的臭傻逼,陽痿主人玩得了,我不能玩是吧?”
一條滾燙的肉棒貼著劉靈的臉龐。沾在龜頭下的包皮垢蹭在了她的劉海上,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在她的鼻孔下散開,那種如同公共廁所在高溫下散發出的味道。凌辱自己的男人對劉靈來說本應是一具躺在垃圾堆中的屍體,現在卻用他的陽器肆意侮辱著少女,想到這里,劉靈的眼淚越過了憤怒,難以抑制的悲傷充滿她的眼眶,在眼角搖搖欲墜。
“你說句話啊?”男人用肉棒拍了拍劉靈的額頭。“真他媽乖,不想讓你主人知道就給爺含下去。懂?”
“不要……”
“不要你媽!臭婊子活膩了是吧?不吞下去就給爺等著變成人棍。”
劉靈想到了曾經在她手上的消防斧,還有被綁在椅子上的屍體,她的眼中閃過數不清的懊悔,驚恐地抬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吞下去吧你。”
男人看劉靈正抬頭看著自己,淚水流經的小嘴微微張開,他毫不猶豫地把肉棒塞進了劉靈口中。
劉靈沒有反抗,她只因為突然塞入的肉棒發出了陣陣嗚咽聲,那股惡心的味道讓她的胃里翻江倒海。那把斧頭,慘叫著被切斷四肢的犯人,還有突然闖入她生活中的程戡。劉靈感覺她的眼淚從來沒有這麼多過。她不知道究竟是為自己殘忍暴虐的過去感到慚愧 ,還是因為吞下肉棒帶來的背德感讓她無法面對自己的主人,少女的喉嚨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反應都讓她此時感到生不如死。
“嗚嗚嗚……”
“他媽的,還挺會玩,你他媽不去賣真他媽的可惜了。”
劉靈的小嘴緊緊吸附著男人的肉棒,她的嘴唇被男人的肉棒拉長,呈現出一副淫蕩的模樣。短短一個月,彭潭陵就將高高在上的河東大小姐馴化成了他的玩物,而現在他的性玩具則被另一個男人享用著。在喉嚨里抽動的肉棒觸發了劉靈被調教的記憶,她又回到了一個月前的出租屋,那段沒有把精液吸出來就吃不到狗糧的日子。
現在即使沒有繩子拴住劉靈的脖子,她也會自覺地用舌頭舔舐嘴中的包皮,被龜頭頂住的喉管為了迎合雄性智人也仍然會拼命撞擊本就深入喉嚨的冠狀溝。少女的嘴中發出噗噗水聲,她的口水堆積在了口腔中,用作男人小兄弟的潤滑劑。經過訓練的口穴讓男人很滿意,他抬手拍了拍劉靈的腦袋,隨後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
男人見劉靈沒有反抗,於是拉起劉靈的手腕,松開了白色的束縛帶。
經過調教的劉靈對雄性的行為並不陌生,她很清楚男人會在自己的口穴中發出最後衝刺,而她也會因為更加深入的陽具而窒息。但她並沒有掙扎,她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被決定培養為性奴,或者說是人型性玩具。現在的劉靈已經徹底接受了肉便器的身份,逐漸襲來的窒息感讓她的大腦被性欲全面接管,她迎合著即將刺入喉管最深處的肉棍,只為了能夠更加深刻體會到作為性奴帶來的恥辱。
男人也沒想太多,胯下的性玩具沒有抗拒他的肉棒,既然如此,他便用手指纏住了劉靈後腦的頭發。
隨著口穴中泡沫的破裂聲,劉靈瞪大了眼睛,而她眼前只有一片容納著無數汙穢的雜毛。
“嗯嗯嗯……”
男人的肉棒還是超出了劉靈的預料,她感覺很熟悉,和主人的肉棒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這一次的她似乎沒有做好准備,窒息帶來的痛苦遠比她想象中的刺激,原本垂下的雙手也死死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兩只可憐的小手在腐敗的大腿上撓來撓去,她的身體在男人的胯下掙扎,想要擺脫肉棒的束縛。劉靈害怕了。
少女的頭每一次甩動都被纏著頭發的手指拉了回來,她丟掉了作為性玩具的自覺,現在只想著怎麼才不被這條惡心的肉棒憋死。
逐漸模糊的意識里傳來了一陣笑聲,笑聲里的人越來越多,一股雨後潮濕的空氣涌入了劉靈的肺。
劉靈跪在地上,大口呼吸著闖入口穴中的空氣,恢復知覺的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刺鼻的腥味像是消毒水,直衝少女的腦門。她還抱在男人的大腿上,垂下的頭讓嘴唇和鼻梁邊掛著的陰毛沾在男人的小腿邊,男人的腳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兩只腿甩開了劉靈的手,她踉蹌著倒了下去,右側的臉蛋壓碎了路面的積水。
“媽的,這都沒死,要是送去做妓女你媽的得賺發了。”
男人的腳踩在她的頭上,用劉靈柔軟的秀發摩擦著他沾著汙泥的腳掌,直到劉靈重新哭出聲來。
“怎麼,讓你吃口精液就哭成這樣,臭婊子真把自己當寶了是吧?你也就一爛玩具,還擱那想你那傻逼主人呢,你也配被他喜歡?”
“不……不是這樣的……你……你閉嘴……”
少女的眼眶看起來紅紅的,她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喃喃說道,很快她就哽住了。
“起來,還沒結束呢,得讓你認清事實再回去。”
男人抓起劉靈的頭發,把她拖到了牆角,劉靈像一個洋娃娃那樣任憑男人擺布。她靠著露出紅磚的牆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睛斜斜地望著地上,唯一流出眼眶的只有淚水。臉上的汙泥讓她看起來剛從垃圾堆里撿回來一樣,對於男人這種正在腐爛的生物來說正好,他掏出微型相機,開著閃光燈拍下幾張照片。
“把我那幾個小兄弟伺候好了,別想耍心眼兒,不想讓你主人知道就乖乖舔干淨他們的雞巴。”
劉靈沒有回答,她的眼珠動了一下,隨後再次失去了光彩,三個年輕人這時已經圍住了她……
劉靈發現自己還在小巷里,她還是坐在地上,只是不知道距離她昏過去已經過了多久了。她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可能是因為缺氧造成的,但她還是像一個有主的性奴那樣檢查了自己的下體。絲襪沒有被撕爛,內褲也沒有滲出淫水和精液,那些混蛋只借用了口穴而已。
但是一想到在眼前炸開的閃光燈……
劉靈扶著牆站了起來,她想要看一眼右手的手表,卻發現手表已經不翼而飛。
被肉棒衝擊後的喉嚨還在隱隱作痛,但劉靈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盡力抹去了身上的汙漬,又靠著牆綁好了頭發。當她感覺越來越清醒時,傷痕帶來的痛覺也越來越清晰,她摸了摸臉蛋,就算沒有變成青紫色,也應該腫起來了。她不想讓主人知道今晚是什麼讓她如此狼狽。
趁著四下無人,劉靈扶著牆離開了小巷,她在彭潭陵的出租屋門口徘徊了數分鍾才進門。
“你回來得有點晚。”
“我……”
“應該吃飽了吧,去洗澡吧,明天還要和我去辦公室。”
“是……”
劉靈沒有聽彭潭陵的話去衛生間,她繞過沙發,坐在了彭潭陵的身邊。彭潭陵開了燈,但是出租屋里的小燈泡沒能阻止黑夜的侵襲,劉靈披著黑夜的偽裝躺在了彭潭陵腿上。他看不清劉靈身上的傷痕,也沒有心思檢查劉靈的身體,他坐在沙發上快要睡著了。
即使彭潭陵即將睡去,他也撥動了自己的手指,粗短而丑陋的手指用指甲蓋撫摸著劉靈的粉頸。
劉靈躲避著彭潭陵的手指,她不敢接受主人的愛撫,手指每移動一寸,她的眼淚就越靠近眼眶。她把頭埋在彭潭陵兩腿之間。可她的眼淚還是沾在了彭潭陵粗壯的大腿上。
“不要……不要再摸了……”
纖長的手指死死扯住彭潭陵的褲頭,手指甲扣住了還沒松開的皮帶,劉靈身體的每一絲顫動都傳到了彭潭陵身上。
彭潭陵不可能沒有感覺到來自腿上的顫抖,可他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就像真的睡著了那樣。
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很滿意,對劉靈的表現感到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