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觸椿物語【朱雀院椿的觸手惡墮TK調教】
黃昏時刻,剛剛結束一天訓練的朱雀院椿緩緩地長吐一口氣,將‘浴火鳥’收回刀鞘,伴隨著依代君‘模擬訓練結束,辛苦了’的電子提示音,白色頭發的少女也拾起放在休息區的毛巾,擦拭著發間泌出的汗水,同時手指也輕敲著屏幕,不一會這一天的訓練成果就呈現了她眼前,椿滿意地點了點頭,自己的成績相比上次演武祭時又提升了不少,更換戰術後的效果特別明顯,再搭配上這兩柄得心應手的長刀……
“啊,等一下,今天刀輝好像說要幫我的折紙維護保養的?!糟了!都這麼晚啦!!!”椿剛擰上運動飲料的瓶蓋,猛地回想起早上刀輝和自己的約定,顧不上換下靈式具裝的她慌忙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急忙趕向工坊,幸好他還在。
“呼……呼,刀輝君等一下!抱歉,姐姐今天……練過頭了,嘿嘿……浴火鳥的事情就拜托啦。”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准備離開房間去吃晚飯的刀輝,椿連忙攔住了他,喘了好一會才抬起頭,臉上滿是歉意的笑容。
“沒事的,交給我吧,椿姐。”刀輝君接過了椿遞給他的折紙,隨後緩緩地從刀鞘中拔出,放在桌上,“冰箱里有點飲料,隨便喝著等等我,很快就完事了。”
“這次沒有發泡酒了吧?”一想起上次在刀輝的工坊醉酒後的第二天,自己就因為宿醉在宿舍躺了一上午後的慘樣,椿就再也不敢從工坊的冰箱里拿任何未曾見過的飲料了。
“葵的刀我已經做完了,只不過椿姐也太不會喝酒了,喝醉後的樣子也很可愛哦。”
“明明說好了不提那件事……刀輝君真壞,姐姐超級生氣的!”朱雀院椿故作怒顏嘟囔了一句,但很快臉上的笑容就蓋過了她話語故意發泄出的怒氣,畢竟如果能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看到自己這副可愛的模樣,宿醉也不是什麼壞事呢。
“哈啊……嗚,好困哦。”剛打開菠蘿果汁的罐子喝了幾口後,椿就打了個呵欠,估計是這幾天訓練強度太大,身體一時半會還沒有消化吧,白發少女心想著,疲憊的她索性癱倒在工坊的榻榻米上,手腳並用地抓過了枕頭,嗅聞著只屬於自己的刀輝君的味道,“姐姐先睡一會,刀輝君維護完了叫我就行。”
眼皮逐漸打架,合攏,不一會椿就靠著枕頭發出了平靜的呼吸聲,眸子也伴隨著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顫動。
Tsubaki‘s View
“朱雀院椿小姐~醒醒哦,再不醒來的話,大哥哥可就歸我了哦——”
誰在說話?我在哪?為什麼這個音調我卻沒有一點陌生感?
正當我打算集中精神時,耳畔少女的嬉笑聲卻消失了,夏夜喧鬧的蟬鳴和拂過草葉時的沙沙聲占據了我的聽覺。
“呼……這是……我怎麼在這?”睜開眼睛後卻愣了一下,這里並不是刀輝的工坊,也不是我的宿舍,濕潤的泥土和新鮮草汁的氣息伴隨著我感官的復蘇一並涌入了鼻腔,緩解了頭部的昏沉感,搖了搖頭後,我用雙臂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緩緩從地上站起身,而與此同時,眼角的余光也瞥見了放在一旁的雙刀刀鞘,纏繞在刀柄上的白色柄繩和紅色目釘無不證明這就是我的浴火鳥。
“芒草原……嗎?我怎麼來到這里了?”手指緊握著浴火鳥的刀柄,一股暖流便順著手心流淌至全身,每當我猶豫不前時,刀輝君為我鍛造的這兩柄刀都會帶給我前進的動力,雙刀在手,安心了不少,但我還是很疑惑,明明自己是睡在了刀輝君的工坊里,怎麼會在這里醒來?‘難不成是過度疲勞而導致的夢游?’我自嘲著,但正當我疑惑時,本能卻驅使我拔出了折紙,刀尖正對著左側的一處芒草叢。
“啊啦啊啦~沒想到朱雀院椿小姐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呢……或者說比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還要更迅猛一些~”伴隨著一雙玉手撥開青綠色的芒草,我也看清了那個少女的真面目,“輝夜!?你……!你怎麼?”
“我怎麼變成人形,對不對?”輝夜那對充滿魅惑和一絲陰險的紫紅色眼瞳似乎看穿了我的內心,我緊咬了一下嘴唇示意自己不要慌亂,但刀尖還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紫色頭發的少女故意忽視了我的失態,“因為我啊~耍了個花招,騙過了那個三城家的守護靈,叫……叫什麼來著?哦對,綾瀨!沒想到堂堂一個守護神竟然被我耍得團團轉,哼哼~我該說是我太強了呢?還是你們這些凡人都太弱了呢?”
“你想干什麼?這次我不會任你擺布了,紅朱雀!”
“哎呀哎呀,先別急著發火呀~”輝夜的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只是那對紫紅色的雙瞳依然散發著凌冽的殺氣,“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說過,三城先生可是我特別中意的對象哦。”她抽出了掛在腰間的紅色長刀,刀光劍影後,大片被攔腰斬斷的芒草騰空飛舞,而當我看清被斬斷的芒草叢時,一股怒火由心而生。
“刀輝君……!?你想對他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他,我絕對饒不了你!”我最心愛的男人,此時正躺在那片芒草叢里緊閉著雙眼,昏暗的天色甚至無法讓我看清他的胸口是否還有起伏,被憤怒驅使的我揮舞著雙刀砍向輝夜,而後者只是微微一笑,快速地閃避到一旁,“別急嘛,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三城先生這麼英俊的臉呢?我只不過是施展了一點法術讓他不干擾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哦~”
“啾~做個好夢哦。”輝夜故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此舉更是激怒了我,還未等她起身我再次砍向了她所在的位置,但很快從後背傳來的痛感迫使我舉刀轉身防御。而這時我才注意到,輝夜的周圍不知何時開始浮現出了紫色的身影,就像是當時異變時輝夜阻擋我們一行人的障礙。
“可是我現在還不想和你打呢,畢竟沒有靈刀的加持,打敗你是輕輕松松的,那不妨讓這些沒有生命的影武者陪你玩玩吧。哦對了,別死了哦,我可不想讓大哥哥見到你的慘樣,啊哈哈——”說完,輝夜捧起了刀輝,一同消失在虛空中,我剛想叫住他們,眼角的余光卻瞥見了正砍向我咽喉的一處寒光!
“咕……可惡,必須要打一架了麼?”掃視了一圈,大概是20多個這樣的人影將我包圍了,其中有些人影的名字我甚至都能脫口而出,我不禁嘖了一聲,雙手靈活地揮舞著浴火鳥,‘上一次是刀輝君救了我,這一次,換姐姐來救你了,等著我!’
如火焰般耀眼的赤橙色,輕而易舉地劈開了紫色的人影。
輝夜審視著在不遠處拼盡全力與那些紫影戰斗的朱雀院椿,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但心里卻默默暗令那些任她擺布的影子們削減了砍向朱雀院椿身上的力度,同時她也抬起手操縱著之前種植在她體內的妖氣不斷降低身體對疼痛的忍耐,也就是說真正砍在朱雀院椿身上的力度甚至還不及蚊蟲的叮咬,但帶來的疼痛卻不亞於真刀砍在身上的劇痛,很快躲閃不及的椿就吃了幾刀,慘叫聲甚至都能把仍在沉睡中的刀輝叫醒。
用痛苦不斷削減她的戰斗意志,或者消耗她的體力。這招十分奏效,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椿,現在僅僅消滅了一半的影武者後步伐便開始紊亂,呼吸和刀法也開始雜亂無章,身上大大小小還在滲血的傷口也將椿身上那件藍白色的靈式具裝染成了血紅,但她只是緊咬了一下嘴唇,再次揮舞著赤橙色的雙刀看向了另一個擋在她面前的紫色身影,不多時,這些阻擋她前往輝夜處的紫色人影便被統統劈散,消散在了虛空中。
“咳……啊,把刀輝君……還給我!”
“真是可憐啊,朱雀院椿小姐,看看你身上這幅慘樣吧。”輝夜卻哈哈大笑,甚至還如同看了一場好戲般鼓起掌來,只是這掌聲卻充滿了對我的奚落,“連刀都快拿不穩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對打呢?”
“閉嘴!”我深吸了一口氣,雙腿的肌肉全部發力,高舉著浴火鳥,如同展翅般砍向輝夜,而後者見狀也抽出了紅朱雀,輕松地擋住了我盛怒之下的攻勢,見此情形我也快速收刀多次進攻輝夜的側方,但都被後者輕松擋下。
“咕……哈啊……”終於在最後一次嘗試後,輝夜也舉起了刀砍向了我,我勉強舉刀應對,卻還是因後者的蠻勁而趔趄了好幾下,而總算與朱雀院椿拉開些許距離的輝夜也放棄了繼續對椿的嘲弄,她一臉得意地抓起了刀輝的衣領將他架在自己胸前,隨後舉起了刀對准了他的咽喉,“把刀放下,不然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割開三城先生的喉嚨哦~”
“你!放開刀輝!”我咧了咧嘴角,疼痛順著她的血管涌向全身,喉嚨逐漸發緊,額頭上的冷汗也如同纏繞在她身上的水蛇般掠奪著體內的溫度,但即便如此我也死盯著輝夜抵在刀輝咽喉處的血紅色刀刃。
“把武器扔在地上,我不會說第二遍。”輝夜冷笑一聲,椿的那點小心思她還看不出來嗎?只消把刀刃刻意壓向刀輝的咽喉處,椿臉上的神色就會愈發慌張,終於在刀刃即將接觸咽喉部皮膚的那一刻,我狠咬了一下嘴唇,垂下了指向輝夜的刀尖,隨後將浴火鳥丟在了輝夜面前的空地上。
“很好,現在跪下,雙膝著地,把手放在身後。椿姐可不要想著騙我哦,你不想看到大哥哥的血將芒草染紅吧?”
“……可惡,我當時就應該徹底粉碎你那點可憐的自尊。”我別無他法,只能按照輝夜的要求緩緩跪在地上,琥珀色的雙瞳除去對輝夜的惱怒外,還有一絲擔憂。
“嗯哼哼~這就是三城先生為你打造的浴火鳥嗎?真是一對好刀啊,但大哥哥應該不會想到,這雙刀會成為限制它主人自由的一對利器哦~”
“可惡……你!”明白輝夜話語意思的我剛想起身,在輝夜手里的那兩柄赤橙色的折紙就如同有了生命般在空中飛舞,隨後呈‘X’的樣態架在了我的身後,緊接著我就察覺到自己手腕和腳踝處都傳來了一陣束縛,四下望去,才發現紫色的繩索早已將自己的四肢與浴火鳥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試著掙扎了幾下,但自己的雙刀仿佛是被固定在了虛空中,根本無法掙脫,而那些紫色的繩索也伴隨著我掙扎的力度而漸漸鎖緊以不斷吮吸著我的體力,很快我就放棄了掙扎。
但現在我這幅有些滑稽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視頻里被各種繩索捆綁在架子上的女方們,而她們之後的命運……一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動了一下喉嚨,但很快滿腔的怒火就驅散了腦海中僅存的色氣,‘嘁!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想起這個啊!?朱雀院椿……你的目標是輝夜,你要想辦法掙脫她的束縛,把她打倒在地,之後救出刀輝!’
‘呃嗚……刀輝君,不要這個時候醒來啊……’但當目光瞥見在一旁沉睡的刀輝後,我又聽天由命般地閉上了眼,刀輝君最好不要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不然我作為姐姐的最後一點矜持也要蕩然無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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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s View
“噗噗~不要著急呀。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是想稍稍報復一下咯,畢竟當時朱雀院椿小姐可是斬斷了我好幾條尾巴呢,這筆賬可是不得不算的。”
朱雀院椿也不再說話了,只是那對盈滿怒火的琥珀色眼眸依然死死凝視著面帶微笑的輝夜,她惱火於輝夜竟然把自己的武器當成了束縛自己的繩架,而輝夜的狡詐之處不僅如此:由於自己雙刀的刀刃緊緊貼合著自己的腳踝,只要有稍大幅度的掙扎就足以讓浴火鳥劃開紙張般輕松割裂自己的肌膚,所以她一邊死死凝視著輝夜,一邊小心翼翼地將捆住自己四肢的繩索貼在刀刃上,緩緩摩擦著。
“啊啦~不要白費力氣咯朱雀院椿小姐,這些繩索可以說是我怨念的集合體後,光憑三城先生為你打造的浴火鳥可是沒法驅散的哦~”
“嘁……可惡,你想怎麼樣?不許傷害刀輝!不然……”
但輝夜並沒有和她搭話的意願,紫發少女輕拍雙手,兩名影武者從陰影里起身小心翼翼地抓住刀輝的雙臂,將他拖向了遠處,椿剛想出聲阻攔,卻聽到了自己左臂黑絲手套發出的慘叫聲,“你要做什麼!?”
“啊啦,這些布料真是礙事呢。”輝夜將刀丟在一旁,手指輕捏住故意用刀割開的一角,微微用力就將手套扯下扔在一旁,隨後捏住椿的下巴迫使其仰頭,“真是的,明明有著伏見禍津觀的血統,這性格卻一點也不像。不要發火了,來笑一笑吧~”
“你要…呀啊!?”猛不防地從兩側的腋窩傳來了輕微的觸感,在妖氣催化下本就敏感的身體更是在椿的腦海里放大了輝夜手指輕撫過腋窩的觸感,椿下意識地驚叫一聲,但隨即意識到自己失聲後,一絲惱怒和害羞的緋紅浮現在她的臉頰上。
“嘻嘻~朱雀院椿小姐,告訴我,你怕不怕癢啊?”輝夜緩緩踱步到她身後,又在椿柔軟的腋窩下抓了幾下,聆聽著面前白發少女隱忍的哼笑聲,心中竊喜的她故意將腦袋靠近椿的右臉頰,用輕薄的語氣戳穿她的偽裝,同時也不斷地用熱流吹拂著椿的耳道,盡管後者拼命搖頭以躲避輝夜對她的戲弄,但只消輝夜的雙手在椿柔軟腋窩里抓撓或者揉捏幾下,因癢感而暫時喪失力氣的椿就會如同布偶般任她擺布。
“呃……哼哈哈……你到底哼,要做什麼……哈哈嗚。”很快椿的額頭就泌出了汗水,從未體驗過這般異樣感覺的白發少女因腋窩里傳來的癢感而被迫發出笑聲,出於自尊心的她死死地咬住牙關不讓笑聲逃離,但輝夜聽到椿那夾雜著不情願的哼笑聲後卻點了點頭,她早就明白了椿接下來的計劃。輝夜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正當椿抓住這個間隙大口喘息時,她又快速地在椿的腋下活動起手指來,或是用手指甲毫無規律地抓撓,或是用指肚輕輕按壓腋下的軟肉,椿逐漸平穩的呼吸再次被打斷,而這一次的癢感逾越了大腦的掌控,她毫不保留地大笑著,掙扎著,那是她有史以來最甜美,也是最痛苦的笑聲。
“哈哈哈呀哈哈哈——!停下哈哈,混蛋啊哈哈哈!放開我呀呵哈哈哈——!!!”
“放開你?我也想啊,可是椿姐的腋窩軟軟的,捏起來真的很舒服呢。”輝夜繼續用手指抓撓著,同時她也伸出舌尖緩緩舔舐著耳廓,濕熱的滑膩感從自己的右耳傳來,椿驚叫一聲,但微弱的驚叫聲很快就淹沒在了夾雜著痛苦的笑聲中,無論椿怎麼努力想要合攏自己那張依然在往外吐露著笑聲的雙唇,但上牙關和下牙關之間的距離就如同無法抵達的終點,很快這樣長時間笑的第一個副作用就卷入了她的腦海。
“哈哈哈呃啊?!咳嗚呵呵啊哈哈哈——咳……”眼前一黑,常年習武的椿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身體本能地想要張嘴呼吸,但一旦開口,涌進喉嚨深處的並不是任何能緩解肺部困境的氣體,而是從喉嚨里吐出夾雜著痛苦和無奈的笑聲。她本能地掙扎起來,但是將四肢與浴火鳥相連的繩索卻紋絲不動,牢牢地限制了她掙扎的幅度,而輝夜見此也更是加快了手指在腋窩里撓動的頻率,椿拼命地搖晃著腦袋,藍色的蝴蝶結發髻早已因大幅度的晃頭而松脫,扎好的馬尾也混入了宛如瀑布般垂過雙肩的白色長發,幾根頭發的發尖正好借助輝夜雙手的發力輕撫過敏感的腋下,更是讓椿的笑聲提了好幾分貝。
見狀,輝夜也捏起幾縷頭發夾在手指縫里,與自己修長的手指一並抓撓著,椿的掙扎幅度更大了,好幾次飛舞的頭發都險些抽打在輝夜臉上,但很快被癢刑折磨的椿就連搖晃腦袋的力氣都被瘙癢感抽去了,在她發出一聲類似於溺斃前的咳嗽聲後,身體一軟直接暈了過去,幸好與繩索的浴火鳥將她牢牢地固定住了,唯有被白發遮住臉頰早已垂下來的腦袋證明著她因缺氧而昏厥的事實。
“唉,原本以為朱雀院家的人體力相比常人還算好一些,現在一看也沒什麼區別。”輝夜不耐煩地抓住椿的秀發強迫她抬起頭,用力拍了幾下她的右臉,椿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但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輝夜更是惱火,她索性用力捏了下拳,任由的妖氣在朱雀院椿的體內橫衝直撞,不一會椿就從劇痛中回過神來,恍惚睜開眼睛,正對上撕扯著自己靈式具裝的輝夜。
“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輝夜你…呃啊!!”
“椿小姐好吵哦~只是讓你涼快一下,別那麼緊張。”輝夜不滿地用指甲掐了一下椿粉嫩的乳尖,疼的後者倒吸一口冷氣,她不斷地搖晃著身體以試圖阻止輝夜撕扯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但無濟於事,椿只能在內心祈禱刀輝君不要在這個時候醒來看到自己這副糗樣,不然自己作為姐姐的最後一點尊嚴也要和矜持一樣蕩然無存了。
伴隨著具裝布帛發出最後一聲的低吟,整件藍白色的連衣裙在空中飛舞,飄落在地面,而輝夜也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椿不著寸縷的身體,甚至還用手指輕柔地拂過椿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椿咬緊了牙關,但當輝夜有些冰冷的手指拂過自己粉嫩的乳尖時,自己敏感身體所帶來的快感還是讓少許嬌喘逃離了掌控,與椿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示弱的慘樣相對的,是輝夜那高高在上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是她早就設好的局,而椿只不過是這樣游戲里任她擺布的棋子。
“不要再忍耐咯~我可是聽到你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了呢~”輝夜依然用帶有挑逗性質的話語一點點瓦解椿的抵抗,手上的動作卻依然沒有停下,甚至還有變本加厲之勢,右手的手指故意在粉嫩的乳暈上繞著圈,指甲也時不時輕抬刮撓幾下乳尖上的縫隙,而左手卻滑向了大腿根部,刻意拂過有些濕潤的花園入口,有意讓手指鑽入蜜裂中,伴隨著一聲嬌呼和身體的微微顫抖,輝夜那夾雜著笑意的紫紅色雙瞳對上了朱雀院椿充滿怨恨和不安的琥珀色雙眸,“放心好了,我的興趣點可不在那里哦。”
“油嘴滑舌……快放開我!”
“嗯?”輝夜並沒有接茬,她只是將目光投向了椿仍在晃動著的黑白色長靴,輕握住鞋跟用力一拉,朱雀院椿那對白淨的玉足就暴露在輝夜的眼前,而且似乎因為出汗的原因,小巧玲瓏的玉足上沾染了一層水膜,只要稍稍審視就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繳械投降,只不過輝夜並不感興趣,但這個步驟只是她報復計劃的必要環節,現在的朱雀院椿算得上是真正的赤身裸體了,冷風撫摸著她白淨的身體,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噴嚏,“可惡……輝夜你還想玩什麼把戲!?我明明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
“噓,我說過了這僅僅是我的報復計劃,畢竟我的妖力已然全部喪失,再也沒有機會去找朱雀院本家復仇了。原本我只是想簡單懲罰一下你,但現在看來,我還是對你太溫柔呢~” 用力掐了一下椿的乳尖後,輝夜拍了拍手,椿周圍的空地上頓時浮現出幾名影武者,只是它們手上並沒有任何武器,而伴隨著輝夜的口哨聲,所有的影武者便將椿包圍住,而椿仔細觀察了一番影武者後,聲調頓時提高了好幾分貝,“輝夜!你竟然敢……!”
“沒錯哦,我很想知道,用自己樣貌的影武者來給自己上刑,會是什麼感受哦~”
“輝夜…!我絕對不饒你啊哈哈哈……混蛋不要在這呀啊!哈哈哈呃啊——!!”
還沒等椿反應過來,腳心,腋窩,腰肢,小腹,凡是自己身上的敏感點,這些面色陰沉毫無表情或情感可言的‘朱雀院椿’們統統都沒有放過,椿下意識地咬緊嘴唇,但當那些影武者或是用手指抓撓,或是用舌頭舔舐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綿軟的抵抗在被肆意玩弄的身體帶來的瘙癢感面前,是多麼的無力。
“呀啊哈哈啊——!輝夜停下啊哈哈哈哈——救命呵哈哈哈哈!刀輝呵哈哈哈,姐姐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不要舔那里啊哈哈!”
“混蛋啊哈哈哈——放開我呀哈哈哈哈……該死的哈哈哈輝夜哈哈,我一定要把你哈哈……要把你砍成碎片噗哈哈哈……”
“你要是哈哈,還是個劍士呵呵,放開我噗呵啊……我和你呵呵哈哈……正面對決哈哈哈——!”
“啊,好吵啊,本來不想這樣的。”輝夜右手輕輕一揮,一條銀色的寬膠帶就出現在她的嘴唇上,隨後與她的唇瓣牢牢相連,一道抿嘴的印子浮現在膠帶上,將椿喉嚨里還未吐出的嘲諷和奚落統統塞了回去,椿不斷地用舌尖來回舔舐著膠帶,然而膠帶卻一直保持著驚人的粘合度。不僅如此,笑聲和嗚咽透過膠帶和鼻孔一並吐出,在輝夜耳里聽來是如此滑稽,以至於後者更是讓影武者們加快了對椿的折磨,但對於椿而言,被強制塞口的滋味卻一點也不好受,她只能拼命地搖著頭,含糊不清的笑聲夾雜在憤怒的嗚咽聲中,同時她也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躲避著那些紫色的惡魔手掌。
沒有感情的影武者們自然不會在乎在它們手里不斷掙扎,苦苦哀求的白發少女,以自己樣貌別無異樣的‘朱雀院椿’們自然知曉椿身上的敏感點,它們的手指靈活性甚至都蓋過了輝夜,而在她腳趾縫與足底間游走的舌頭更是讓椿好幾次都要笑的喘不過氣來。盡管明知這些影武者都是輝夜的小把戲,但當手指和舌頭真正觸及到自己時,她才後悔自己的皮膚為什麼天生這麼敏感,好幾次粗糙濕熱的舌尖掃過她的趾縫和前腳掌時,強烈的癢感和快感都夾雜在一起涌上自己的大腦,而自己險些被這種感覺玩弄到失去意識。
無盡的癢感地獄,再搭配上在妖氣催化下越發敏感的身體,朱雀院椿的意識愈發地渙散,垂散至腰間的頭發非但不能輔佐阻擋影武者的癢刑,卻在影武者手指的進攻下成為了助紂為虐的武器,手指和發尖如羽毛般不斷地在椿本就白淨細嫩的腰部和腋窩下滑動著,每次下意識的躲閃都會讓自己身上更多的敏感部位遭遇手指或是舌頭的洗禮,很快這些人影的舌頭就開始舔舐起椿的乳尖和正因快慰分泌出黏液的蜜裂,椿沙啞的喉嚨已經連笑聲也發不出來了,琥珀色的雙眸也漸漸失去光亮,疲憊的目光也不再帶有任何情感,而當影武者開始伸出舌頭玩弄起椿的肚臍時,白發少女爆發出幾聲高昂的尖叫,但在膠帶的遮擋下聽起來就像是無意識的哼哼,但緊接著輝夜就聽到了類似於水流的聲音。
“唔姆~沒想到朱雀院椿小姐的身體竟然如此敏感。”眼見椿垂下了頭,心知肚明的輝夜拍了拍手,圍繞著椿身邊的影武者便消散了,之後輝夜才發現,在影武者癢刑折磨下的椿不僅失禁了,還因為過度癢感轉化成快感的催化下潮吹了。
“接下來,就是三城先生的時間咯~”輝夜笑了一下,回頭走向仍在沉睡的刀輝身旁,食指按在後者的腦門上,不多時輝夜的身體就幻化成了一團紫色的煙氣,順著食指流入了刀輝的身體中,而刀輝的左手手背上,一條紅色的朱雀泛起了光芒。
伴隨著金屬和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芒草原又再度歸於平靜,只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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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哈啊,該死的輝夜……”椿在地上趴了一會,才從被撓癢導致的高潮中恢復了些許意識,但即便如此,身上殘留的癢感和高潮過後的余韻依然時不時順著脊椎傳輸到大腦,她咬了咬牙,勉強將靴子套回腳上,隨後又草草將具裝綁在身上,對心上人急切的關心甚至讓她忘記了將自己的雙刀握在手上,椿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刀輝的身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著,但後者卻沒有絲毫醒過來的跡象。
“可惡……刀輝君!醒醒啊!”椿急得都要哭出來了,正當她以為刀輝君失去了意識,准備人工呼吸時,後者突然睜開了眼睛。
“椿……椿姐?你怎麼……?”
“刀輝!”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面前的白發少女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撲進了他的懷里,刀輝連忙將椿緊緊摟在懷里任由她在自己懷里啜泣,但椿卻絲毫沒意識到正靠在她肩膀上輕聲安慰著她的刀輝,臉上卻掛滿了陰險的冷笑。
“椿姐,你的衣服……”
“沒事,只是和別人打了一架。”椿用力咬了一下舌頭,任由鮮血的鐵鏽味在口中擴散,這樣自己才能遮蓋住臉上異樣的緋紅,她臉上依然掛著平時的笑容,但隔著有些破碎的具裝還是能看出椿身上遍布著紅色的傷痕,就像綻放在雪地上的梅花般矚目。
“椿姐……接下來怎麼辦?”刀輝依然抱著椿,右手輕柔撫摸著椿的秀發,熟悉的安心感讓椿放下了所有的戒備。
“先離開這里,呼……太好了,刀輝君你沒出什麼事,不然的話,我……”椿再度閉上了眼睛,偽裝的堅強在心愛男人的懷抱里漸漸溶蝕,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略顯冷靜的話語也染上了些許哭腔,而刀輝任由椿在自己懷里哭泣後,輕托起她的臉頰,直接吻上了椿的雙唇。
“嗚……啾嗚……哈啊……嗚,刀輝……”
“我一直在你身邊的,不用太擔心,朱雀院椿小姐。”正當椿沉醉於心愛男人雙唇柔軟的觸感時,從刀輝口中說出的安慰話語卻突然轉變了語調,後半段完成變成了輝夜的語氣,椿慌忙地抬起頭,卻正對上了刀輝那對早已染上了屬於妖氣的紫色眼瞳,而刀輝的面容也如同輝夜一般掛滿了對椿的嘲弄,椿的大腦不斷地提醒自己快點逃離,可是自己的雙腿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直至被刀輝用力按在了身下。
“輝夜——!我饒不了你!!!趕緊離開刀輝君的身體!我一定要把你砍成碎片,你個混蛋!!”椿拼命地搖晃著肩膀,但刀輝的雙手宛如鐵鉗般死死地將她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啊啦~為什麼要生氣呢,我只是適當地讓三城先生發泄一下自己的欲望哦,我可在他的內心看到了,對你的專一,和無盡的寵愛,既然如此,那我不妨做個好事,讓三城先生盡情地發泄一下欲望,畢竟朱雀院椿小姐也不過是個悶騷痴女罷了,對不對?”
“嘁,不許學葵那麼說我!我才不是!放開我!”
“盡情享受吧~”說完這句話後,輝夜便帶著大笑的回音消失了,而雙眸依然散發著紫色妖氣的刀輝則不緊不慢地解開了椿的衣服,還沒等椿張口,刀輝便再度貼上了她的雙唇,肆意親吻,掠奪著椿的津液,但這次椿卻睜大了眼睛,拼命地想要推開眼前的刀輝。
這不是刀輝,這只是一個被輝夜操控的傀儡!盡管椿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自己,但當她看到刀輝那依然殘留著幼時樣貌的臉頰後,之前在三城家和年幼刀輝一同訓練的回憶又在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播放,椿遲疑了一下,而正是這下遲疑,讓她錯失了最後逃逸的機會。
很快刀輝和椿身上的衣服就被草草地丟在一旁,而刀輝也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早就挺立的陽物捅進了椿的蜜穴中,沒有前戲也沒有話語,直至異物闖入身體後的異樣感才將椿從記憶中喚醒,與以往不同,這次帶給自己的卻是恐懼和疼痛,但身體卻事與願違地興奮了起來,自己的身體正在按照之前和刀輝糾纏的模式對待這跟闖入體內的陽物!
“呀啊!?刀輝……等一下嗚啊!咿……呀啊!”但早已被輝夜控制住意識的刀輝顯然不會理會身下椿姐的叫喊,他再次用雙手摟抱住椿的腰,嘴唇貼合在身下白發少女的胸部,同時腰部也開始發力,將自己的陽物用力向她的身體深處送去,很快椿少許僅存的理智就融化在了敏感身體不斷傳給自己大腦的劇烈快感,有一瞬間椿開始討厭起自己的身體,明明自己是在被輝夜玩弄著,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比訓練用的折紙還要靈敏,只消刀輝那略發粗壯堅硬的手指撫摸上自己的皮膚,自己的意識很快就變得昏昏沉沉的,雙手也仿佛被抽走了力氣般使不上勁。
“嗚……嗯啊……嗯嗯啊,啊!刀輝嗚啊!不要這樣頂呀啊!不要嗚啊……再欺負嗯啊!姐姐了啊啊啊——!”還沒等椿說完,刀輝便再次吻上了她的雙唇,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少女的牙關,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而他的雙手也不安分地攀上了椿的雙乳,或是用手指略顯粗暴地夾住乳頭,或是直接握住那對豐滿的乳肉揉動著,不同於昔日交纏的快感如同電流般流過她的脊椎,而自己愈發興奮的身體也開始拼命吮吸著那根挺立的陰莖,溫熱的穴肉內壁在愛液的充分潤滑下緊緊包裹著炙熱的肉棒,而伴隨著刀輝壓住自己的身體,如敲擊鐵塊般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來,因快感而吐出喉嚨的呻吟或者喘息聲也傳到了自己的耳中,椿的臉色愈發紅潤,但卻怎麼也無法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哈啊……呣嗚……刀輝嗯!?啾嗚……呀啊,嗯嗯,嗚呃——!”就在刀輝再次用力索吻後,他也猝不及防地加快了自己的陽物在椿體內抽查的頻率,很快椿的蜜穴就在這樣激烈的運動下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咕嘰咕嘰的水聲逐漸掩蓋了兩人肉體互相撞擊的啪啪聲,椿的嗚咽聲也掩蓋在了混雜著親吻聲中的嬌喘里,而刀輝一邊享受著椿雙唇柔軟的觸感,一邊不顧椿依然在掙扎抗拒的身體,用力撞擊著她體內的花心,為椿的大腦送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好幾次刀輝的肉棒都用力頂撞著椿肉穴內壁上的G點,肉棒溫柔磨蹭時產生的快感刺激著椿直翻白眼,而每當刀輝的手指用力揉動乳肉或者揉捏著乳頭上,椿的小穴也會抖動著更加賣命地吮吸著,仿佛在向刀輝索取更多滾燙的精華。
椿的身體早已在之前的交纏中變成了刀輝的形狀,因而在被輝夜控制住意識的刀輝壓住身體後,即便自己的大腦反復提醒著這並不是真正的刀輝,但當‘刀輝’的陽物闖入自己的蜜穴用力抽插起來時,敏感的身體還是不聽指揮地任由溫暖的穴肉包裹住刀輝的肉棒,吮吸,包裹,抽插。
“嗚啊……呼啊,呀啊!唔啊……刀輝嗚……要被玩壞了啊呀!”直至長吻結束,刀輝才心滿意足地抽離出椿柔軟的唇瓣,雙唇扯出的线條也融化在她銀色的瀑布里,但刀輝並沒有給椿任何喘息的機會,腰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隨後含住了早已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到挺立的乳頭,吮吸著,仿佛要從里面吸出什麼般用力,從胸上和下體傳來的雙重快感更是將椿的意識如同面團般蹂躪著,現在的椿已經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迷迷糊糊的她只能任由眼前這個名為刀輝的傀儡牢牢把控著主動權,用她有史以來品嘗過的最強烈的快感將自己送入高潮的巔峰。
椿曾在私下里無數次幻想過這種場景,自己心愛的男人用各種體位或者方式把自己玩弄到高潮,這其實也算是某種意義上弟弟對姐姐的欺負,但她未曾想過,現在正和她一同享受這般快慰的,卻並不是自己真正深愛著的刀輝。
但即便如此,當自己身體的快感逐漸碾壓過理智後,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刀輝已經不重要了,在這片芒草原上,只剩下了被強烈快感支配的朱雀院椿和被欲望控制住的三城刀輝,以及在刀輝意識里審視著這一切的輝夜。
“啊啊——刀輝嗚啊,姐姐要……要去了嗚嗚,嗯啊,不要這麼快哈啊!?啊嗚!?別這麼頂那里啊啊!嗯嗯咕……嗯嗚……哈啊……好熱,好熱嗚嗚!”
面前的刀輝似乎也要抵達高潮的邊緣了,他的肉棒在椿的蜜穴里跳動了好幾下,平穩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他拼命地滿足著椿身體本能的欲望,用更強烈且更快速的抽插頻率盡情享受著椿身體內的快感,而椿的身體也將陽物層層包裹著,盡情地任由刀輝的肉棒衝撞著自己敏感的子宮口,更加高昂的喘息聲從她的口中發出,椿的臉色早已是一片潮紅,鼻息也貪婪地嗅聞著身前男人的濃厚的雄性荷爾蒙,琥珀色的眼瞳已然染上了一層水霧,她的雙手不知何時輕柔地繞過了刀輝的脖頸,而這一次,她主動地貼上了刀輝君的嘴唇。如同飢渴的囚犯索取食物般輕咬著他的嘴唇,很快椿就閉上了眼睛,品嘗禁果上癮的她再次尋回了熟悉的感覺。
“椿……椿姐……”
“刀輝君……沒事的,盡情哈啊……在姐姐嗯嗚啾,身上嗯呀!發泄欲望吧嗯嗯唔……”椿隱隱在與刀輝嘴唇的糾纏聲中聽到了他無意識中叫著自己名字的聲音,但早已沉醉於強烈快感中的椿直接將刀輝剩下的話語堵了回去,親吻的聲音與嬌媚的喘息聲糅合在一起,咕啾咕啾的水聲混雜在肉體相互撞擊的啪啪聲回蕩在空曠的芒草原上,月光靜靜照射著在空地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
“咿唔!?嗯嗯啊……刀輝君,盡情疼愛嗯啊,姐姐吧啊嗚……呼啊,嗯啊,嗯,嗯嗯嗯——要融化了,好熱嗚嗚啊,啊啊嗯——”椿盡情喘息著以宣泄自己內心的快慰和喜悅,身體也從最初的被動變得越來越主動了,溫熱的蜜穴內壁包裹住肉棒,快感和陽物的熱量不斷地在她的小腹擴散,順著血管涌向全身,她的蜜穴更興奮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泌出身體,而椿也默默地讓自己的緊致內壁更加牢固地纏繞住了刀輝的陰莖,甚至連冠狀溝的角落也被溫熱的肉穴內壁占據,椿修長的眼睫毛不斷地晃動,下意識地低吟著刀輝的名字。
“椿姐……我快……忍不住了……”似乎是因為輝夜的松懈,刀輝恢復了少許意識,而椿也情不自禁地劇烈喘息著,她高昂的尖叫和嬌喘聲成為了刀輝發泄自己與欲望的最後一把柴火,他再次俯下身與椿相吻,用力抽插了幾下後,刀輝低吼一聲,陰莖劇烈跳動了幾下,將大量的快感化作白漿涌進了椿的身體,逐漸將她的體內深處填滿,而椿直至自己的蜜穴將所有的精液都貪婪地咽下,才緩緩睜開雙眼,在她呼吸逐漸平復的同時,一滴晶瑩的淚珠也劃過了她的臉頰。
“嗚啊……刀輝,呵呵……姐姐,沒讓你失望吧……”椿動了一下喉嚨,“輝夜,你還要怎樣。放開刀輝,他不是你要報復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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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院椿小姐的身體不會已經到極限了吧?那可真是不幸呢。”刀輝再一次地陷入了沉睡中,而從他口鼻處飛離出的紫色煙氣在椿面前匯集成了人形,緊接著輝夜那副帶著冷笑的紫紅色雙眸就審視著勉強用手臂護住自己胸口和還往外流淌著白漿的穴口的白發少女,而椿則咽了咽口水,竭力讓自己的語調不再那麼顫抖,“你還想怎樣?”
“哼哼,不要以為掩蓋情緒就能遮住你對三城先生的感情態度哦?我可是看到了,被欲望控制住的三城先生成功滿足了你的私有欲哦。”輝夜俯下身,屈起手指擦盡順著椿光滑小腹流淌下的汗,那對充滿魅惑的紫色雙眸早就看穿了椿刻意隱藏在自己琥珀色雙瞳後的情感波動,“你在害怕,因為我說中了。”
“嘁,不要再拿之前的那套把戲耍我!你根本就是在胡亂猜測!”椿仍在竭力維持著冷靜的語調,但自己的心髒卻越跳越快,甚至連輝夜都能聽到血液被心髒壓向血管的微弱響聲,但輝夜裝作並不在意的模樣,“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椿小姐會在最後主動與三城先生結合在一起呢?難道不是我恰好滿足了你那接近於病嬌的掌控欲嗎?”
“嗚!才……才不是,呃啊!給我閉嘴!!”椿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腰間,卻什麼也沒摸到,但她依然怒視著逐漸朝自己走來的輝夜,在輝夜眼里看來就像一個被拔除了牙齒和利爪但依然擺出威脅姿態的狼,只不過就算再擺出多麼有震懾力的姿態,拆穿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真是有趣呢,即使到了現在也不肯放棄所謂的矜持嗎?嘛,本來我不想用那個的,但現在……玩的開心,朱雀院椿小姐~”
“這是什麼!?咿呀!不要!”話語間,冰冷的觸感就攀上了椿的四肢,無數紫色的觸手將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地上,滑膩的觸感隨著觸手順著身體曲线不斷攀爬而傳入了她的大腦,手指還尚未作出反應就被細小的觸手包裹住,在輝夜眼里看來就像是一副紫色的膠質手套。
纏繞上自己大腿的觸手也輕松撬開了腳上的靴子,一並涌入靴內,隨後將冰冷的腳掌完全包裹占領,很快滑膩的觸感和觸手不斷磨蹭足底產生的癢感就讓椿不由自主地尖叫,掙扎起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對於這種未曾見過的生物,她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比較好的對策。出於本能,朱雀院椿還是微微掙扎著,但觸手覆蓋上她身體的速度遠比想象的要快得多,不多時自己的四肢和小腹就已被裝進了由觸手編織成的口袋,自己的銀色秀發也被細小的觸手占據,她絕望地哭泣著,很快觸手就占據了她的嘴唇和鼻子,堵塞住了她的哭聲。而在眼睛被紫色占據的最後一刻,她看見了輝夜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
一片安靜,觸手封閉住了她的五官,一具紫色的類似於木乃伊似的人形在芒草原的空地上蠕動掙扎著。而在不遠處,她的浴火鳥依然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射著火焰般的光芒。
觸手表面黏液的滑膩觸感讓椿十分反感,她不斷地曲起手臂或者用力蹬腿將已經纏繞上四肢的紫色觸手甩下身去,但這樣徒勞的努力只是讓椿消耗自己本就不多的體力罷了,而觸手則靜靜等待著椿因體力不支而被迫放棄抵抗的時機,而後靜靜收網,觸手很清楚這一事實:獵物被捕獲直至放棄抵抗僅僅是時間問題。
“嗚嗚!憋要!粗手!!”正當椿因體力不濟打算休息片刻時,觸手們便一擁而上,將她身上的孔洞悉數填滿,幾根細小的觸手更是拴住了她上下牙床的犬牙迫使其張口,被觸手遮住雙眼的朱雀院椿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當自己的嘴唇嘗到觸手黏液的腥澀後,虛弱的呢喃尚未出口就被一根粗壯的肉莖堵了回去,椿痛苦地嗚咽了一聲,而肉莖觸手則借助自身分泌的黏液和椿被觸手強制固定的舌根順利地滑入了少女的咽喉,並順著食道一路向下,隔著白淨的咽喉皮膚都能看到在皮下蠕動突進的觸手輪廓,滑膩的觸手死死地壓住舌根,直抵咽喉的反胃感讓椿忍不住想吐,但本能的催吐欲卻更讓觸手向她的胃部挺近了些許,最終抵達了她空空如也的胃部。
下半身的觸手也開始發力,粗壯的觸手分別頂入椿的雙穴中,稍作停留後也開始了有來有回的進出動作,似乎是因為觸手本就是妖氣的產物,自己的蜜穴僅僅和觸手微微接觸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配合著觸手的黏液一同讓觸手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不同於刀輝帶給自己的性愛體驗,觸手粗暴地頂撞著她的花心,甚至大有深入子宮的趨勢,而另外一根觸手則開始沿著直腸一路向上,將她的腸道內壁也沾染上觸手淫靡的氣息,下體傳來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椿拼命地掙扎著,因痛苦分泌出的淚水染濕了死死纏繞住自己雙眸的觸手,除此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觸手繼續玩弄著她的身體,而之後自己的結局會是什麼?她已經沒心思去想了。
“嗚嘔!?嘔咿嗚呃呃呃——!!”深入她胃袋的觸手開始向她的腸胃內壁注射某種刺激性的液體,椿痛苦地尖叫了一聲,但很快全身就開始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自己空空如也的胃袋貪婪地吸收著這些液體,但卻因強烈的刺激而開始痙攣,反胃感和催吐感順著脊椎傳入大腦,但卻被觸手牢牢地堵死在食道里,劇烈的痛苦讓椿劇烈地掙扎起來,痛苦轉化成的亢奮甚至讓椿的手臂險些掙脫了觸手的層層包裹,只不過當深入她雙穴的觸手再度猛地突進時,劇烈的快感就瓦解了她最後一絲的反抗意識,剛剛抬起的手臂就又無力地垂了下去,再度被紫色的觸手纏繞,而她並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下腹開始出現了一個紫色的淫紋。
“嗚嗚——嗚嗚!”然而可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卻因為觸手對雙穴的劇烈抽插而再次高潮了,大量粘稠溫熱的愛液順著插入自己體內的觸手噴出,與此同時一股異樣的熱流開始從自己的下腹處擴散至全身,而所有在她體內的觸手也不約而同地撤離了她的身體,朱雀院椿喘息著,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在無盡的快感中墮落吧,朱雀院椿小姐。你對三城先生強烈的欲望,我已經感受到了。”輝夜的聲音回蕩在耳畔,椿睜開眼,卻只能看到一片紫色,但緊接著紫色就慢慢褪去,輝夜出現在她眼前,只是這次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隨後紫發少女對椿伸出了右手,“不然的話,三城先生可就一覺不醒了咯”
“刀輝君……原諒自私的姐姐吧,姐姐……不能沒有你啊。”欲望終究戰勝了理智,朱雀院椿抬起手,紫色的觸手分崩離析,她緩緩地握住了輝夜伸出的右手,合上了雙眼,任由淚珠消散在虛空中。
“這里是……芒草原?”刀輝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坐起來,掃視了一圈,他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當時為了營救被輝夜抓走的椿姐,他帶著那兩把朱雀院家的靈刀趕到了這里,和椿姐一起壓制住了暴走的輝夜。
可是我怎麼會在這里?正當他還在內心思索之時,眼角卻瞥見了一絲橙紅色的光輝,定晴一看,卻讓他立刻心生不安,那正是自己為椿姐打造的浴火鳥,他認識的朱雀院椿是不會隨意把自己的折紙亂丟的。
“椿姐!?”刀輝慌忙拾起了雙刀,四處張望著,但卻找不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在這片空曠的芒草原上兜著圈子,不經意間在一片空地上看到了一個與椿姐身影有些相似的紫色人繭。他試著叫了一聲,但那個紫色的‘木乃伊’卻毫無反應。
“不管了,椿姐,我來了!”流利地拔出浴火鳥,輕輕一劃,紫色的人繭應聲化成碎片,躺在里面的正是赤身裸體的朱雀院椿,只是她的眼睛緊閉,胸口也看不出起伏,刀輝連忙跪在她身邊,抱起朱雀院椿有些發冷的身體,幸好還能聽到少許心跳。
“嗚……刀輝君?”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下溫暖的臂膀,椿緩緩睜開了雙眼,暗淡失神的琥珀色眸子讓刀輝更加心疼地抱緊了懷里的姐姐,“椿姐,我在的。”
“嗯……刀輝君,看來姐姐又讓你救了一回呢。”椿的嘴角揚起了少許弧度,但配合上她有些發白的臉頰,看上去與苦笑無異,而刀輝任由椿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臉頰,“我帶椿姐離開這里吧。”
“嗯。”椿點了點頭示意讓刀輝放自己下來,但她的雙腳剛接觸地面,就迫不及待地將刀輝按在了身下,琥珀色的眸子里盡是情欲,她舔了一下嘴角,鼻息漸漸紊亂。
“椿姐!?你這是……?!”
“刀輝君……為什麼要離開這里呢?和姐姐待在一起不好嗎?還是說……刀輝君想到了別的女孩子?是因為姐姐……服侍的不好嗎~?嗯?”月光下的椿姐顯得更魅惑了:白淨細嫩的皮膚盡情吸收著月光,在刀輝眼里如同白玉般光滑,而那對艷麗的琥珀色眸子里的理智早已蕩然無存,充斥其中的則是無盡的愛和對刀輝的強烈占有欲,而在她下腹部位的紫色淫紋也隨著椿胸口的起伏和雙乳的晃動而閃亮著。但椿並沒有在意刀輝的回答,快速將刀輝的褲子解開,手大膽地伸向了他的雙腿間,輕而易舉地握住了那根略微勃起的陰莖,“姐姐,很想和你一起做呢,在這里沒有任何人會打擾我們,呵呵~刀輝君一直說姐姐很H,那今天姐姐滿足一下刀輝君的幻想哦。”
不等刀輝做出任何反應,早已迫不及待的椿就大膽地騎上了刀輝,將自己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對准了刀輝的肉棒,緊接著她小心翼翼地沉下腰,用自己的小穴不斷摩擦著刀輝肉棒的龜頭,而伴隨著這一動作,她有些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緊接著她就捧起了刀輝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椿姐唔——!!”
“嗯哼……啾嗚,哈嗚,刀輝君,姐姐喜歡你哦,快來……哈嗚,滿足姐姐吧,啾呣——”
迫於椿姐的壓力,刀輝不得已動起了自己的腰部,而自己胯間早已挺立的肉棒更是在穴口邊緣劇烈跳動了幾下,椿的親吻聲中頓時傳出了幾個不太和諧的喘息聲,但她並沒有放棄繼續與刀輝舌頭糾纏,她再度確認了刀輝肉棒的位置後,猛地沉下腰讓自己的肉穴吞沒了那根粗大的陰莖。
“哈嗚!啾呣……嗯呼,啾嚕,進來了,哈啊——刀輝君,盡情嗚嗯……疼愛姐姐吧啊哈……”
“椿姐嗯嗚!現在……現在不是做嗯啊,這個的時候啊?!”
“聽姐姐哈啊……的,就當嗯嗚,就當是姐姐朝你嗯啊……撒嬌好了!”
朱雀院椿身上散發的雌性荷爾蒙氣息不斷挑撥著刀輝的心弦,他咽了下口水,看著在自己身上占據主動權的戀人,有一瞬間他也在猶豫,但當刀輝看到椿臉上滿足而又略顯色氣的神情以及在少女不斷的索求下,他也放棄了繼續抗爭的想法。
“嗯啊!呼嗚,嗯啊……嗯咕,啊啊啊——!刀輝君的肉棒,動起來了咿唔!”
“椿姐……你的內壁也好舒服……咕嗚!”
刀輝也伸出手摟住白發少女的脖頸,兩人再次激情香吻,而椿那對柔軟的乳肉也在摩擦著刀輝的胸口,柔軟的觸感讓刀輝情不自禁地更加疼愛起被抱在自己懷里的戀人,而與此同時,他的腰部也緩緩發力,開始讓自己的肉莖在椿的蜜穴中上下抽插起來,很快椿因快感的嬌喘就蓋過了兩人唇間的吻聲。
“啊!咿唔,啊啊!刀輝君嗯啊!不可以欺負姐姐呀啊!”
“椿姐……想要盡情疼愛椿姐!唔,椿姐的身體太舒服了!”
“哈啊……呀啊!這不是你嗯啊,欺負姐姐的理由嗯啊,咕嗚!”
啪啾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回蕩在芒草原上,盡管刀輝開始了主動的進攻,但在已經被欲望控制意識的椿面前,他依然沒有掌握這場性愛中的主動權,而每當刀輝用力將肉棒向上頂時,椿都會默契地沉下腰,以便讓刀輝的肉棒直直捅入自己的蜜穴深處,而在愛液的包裹下,穴肉也加快了對肉棒的榨取速度,拼命地吮吸著肉棒的每一寸皮膚,椿依然因強烈的快感而劇烈喘息著,而她小腹上的紫色淫紋也伴隨著她劇烈的喘息也泛起了光芒。
“嗯啊……嗚啊嗯!刀輝的肉棒好大嗚嗚……哈啊,呀咿!?嗚嗯!”椿更加欲求不滿地動起了腰,配合著刀輝的動作一同刺激著肉棒,朱雀院椿對與刀輝性愛的強烈欲望和刀輝對戀愛虔誠無比的愛融合在了一起,兩人再度相吻,過於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兩人敏感的性器,刀輝的肉棒猛地跳了幾下,“椿姐……”
“嗯嗚,啾,沒問題的嗯……射在里面的,姐姐哈嗚……啾呣,會全部接下來的,呼哇,啊啊啊!?”
如電流般的快感不斷地順著兩人的脊椎傳入大腦,在這般強烈的快慰上,刀輝感覺自己的體內滾燙的東西開始翻涌,他腰部猛地發力頂向了椿的身體深處,“椿姐,我要射了……!”
“啊嗚嗚……啊嗯!我也要去了嗯啊!只要和刀輝嗯啊……一起的話,永遠,永遠哈啊……都是最棒的嗯嗚!!”
月光下,兩人糾纏在一起,大聲嬌喘著以宣泄內心溢出的情感,胡亂喊著對方的名字,只會讓兩人內心中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加上一把干柴,椿閉上了雙眼,聆聽著面前心愛男人的喘息,緊接著自己的甬道就被溫熱的精液填滿,小穴被逐漸灌滿的快慰讓椿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而她小腹上的淫紋也逐漸被象征著精液的白色填滿。
“哈啊……嗚啊……啊嗚,啊哈嗚……射……嗯嗚,射進來了呢。”
“椿姐……我愛你。”
“我也愛你,刀輝君。”言畢,兩人再度相吻,只是這次,刀輝的理智也伴隨著直達腦部的快感而煙消雲散。
在這片名為欲望的芒草原上,兩頭為情所困的野獸交纏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直至幻境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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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baki’s View
“哈啊?!哈……嗚,哈啊……”我猛地從床上坐起,喘著粗氣,下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用力敲了幾下胸膛以平復劇烈跳動的心髒,才發覺自己的冷汗已經浸濕了身上的衣服,低頭看去,自己依然穿著粉色的睡衣,而刀輝依然穿著灰黑色的家居服睡在我身側。
“呼……什麼嘛,明明我都和刀輝君同居了,為什麼又夢到了叢雲學院後身的那片芒草原?”稍作休息後,我將辮子上的發飾取下,借助窗外撒進的月光,我回頭凝視著掛在客廳沙發後的刀架,紅朱雀和火加具土命以及我的浴火鳥雙刀依然靜靜地掛在上面,只要稍稍凝視著浴火鳥那赤橙色的刀刃,渾身的不安和緊張就都消失了。
‘洗個澡把身上的汗消下去吧。’正當我思索時,身旁窸窸窣窣的聲音讓我轉過頭去。
“哈啊……唔,椿姐?你醒了?”刀輝似乎是被我剛才的動作驚醒了,他打了個呵欠緩緩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嗯,抱歉……把刀輝吵醒了。”
“怎麼了嗎?做噩夢了?”
“沒事……只是夢到了輝夜那時候的事情,不必擔心。”
“真的嗎?”刀輝默不作聲地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肩膀,任由我躺在他的懷里,隨後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沒事的,只要有我在,椿姐就可以放心地依靠我哦?”
“呵呵~刀輝君,你就知道我喜歡你這樣。”我笑了一下,隨後貼上了刀輝君的雙唇,點水般的親吻更是將我體內的欲望燃燒的更為激烈,我索性將刀輝按倒在了床上,很快兩人的親吻聲和我的嬌喘聲就回蕩在昏暗的房間,或許今天晚上做的夢,也不算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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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