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虜獲的偽娘特工蒂瑪洗腦後變成了幸存者軍隊的性玩具和賴克斯幫的肉奴!
查爾斯長官犧牲了,他的武裝直升機在聯合國總部旁的大樓上無力地吞吐著火焰,照亮了陷入黑暗的夜空,槍炮聲漸漸遠去,紅色羊頭骷髏的旗幟已在方才激烈的戰斗中被流彈擦破,無力地落在了正在燃燒的車輛殘骸上,指揮部已經被那群綠頭盔以及肩上和手腕上都閃爍著橙光的那群家伙占據了,他們邁過士兵們的屍體,搜索著負隅頑抗的武裝人員。
“二等兵珀西,在這架好機槍,一旦見到任何聯合作戰部隊或者是特工,直接開槍。剩下的人把不重要的東西卸下,我們從那個缺口翻進去把被俘的戰友們救出來。”而就在幾名特工離開聯合國總部後,一名幸存者軍隊的精銳步槍兵中士默不作聲地擰上了消音器,漆黑色的俄制AK74M射出的子彈消滅了仍在風雪中堅守崗位的路燈,她借助人為營造的黑暗爬上了在鐵絲網圍牆旁堆放的混凝土路障上,快速將頭盔上的單眼夜視儀扣下後掃視了一圈指揮部前的廣場,心里早已有了規劃,跳下緩台後,她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步槍兵們,隨後點了點頭,將腰帶上的一枚閃爆手雷掛在胸口。“武器上膛!”
聯合作戰部隊在特工的協助下奪取了幸存者軍隊原本存放在皇後區隧道營地內的補給,同時也消滅了中央車站的駐軍。原本一個最普通的作戰小隊就可以壓制他們無力的攻勢,現在卻需要兩支有小隊指揮官指揮的分隊才能勉強打退他們針對巡邏隊伍一次又一次的襲擊。
事後我已經記不清了,我救出了幾個人?三個還是四個?剩下的士兵要麼離開JTF控制的范圍後與我們分道揚鑣,要麼就是倒在了最後幾米,我甚至都能聽到他們臨死前痛苦的叫喊和子彈貫穿肉體的聲音。
想到這里,我放下了手里尚未組裝完成的M4卡賓槍,周圍平靜的呼吸聲和皮膚時不時摩擦布料的聲音讓我動了一下喉嚨,加上克里斯蒂娜,蝸居在這個公寓里的幸存者們,只有五人,一想到JTF依然在城中搜尋著我們這些苟活的幸存者們,就不由自主地捏了下拳。
尋找資源,建立聯絡,避開崗哨……在戰場上勉強學會的知識,又一次地在早已淪為廢城中的曼哈頓被喚醒了,只是伴隨著查爾斯的死,幸存者軍隊變成了一盤散沙,許多士兵戰死在了聯合國總部,少部分士兵在城市中流浪,以需求一處可以窩身的居處,而聯合作戰部隊自然不會放棄這個進一步瓦解曼哈頓敵對勢力的大好時機,每當我們想在窩所勉強喘一口氣時,這些戴著綠色頭盔的死神都會敲響喪鍾,將JTF這三個字母印在黑白色的羊頭骷髏上。
“庫可,還沒睡?”克里斯蒂娜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她咳嗽了一聲,拿起了放在腳邊的ACR突擊步槍。
“等我把謝里爾的步槍維護完就睡。”從一旁的煙灰缸里捏起還未燃燒殆盡的香煙,狠狠嘬了一口以徹底結束它的一生,隨後我將最後兩個配件按在了已經成型的槍械上,晃了晃後點了點頭,“好了,幫我檢查一下吧。”
“你可是我們唯一的槍匠,沒問題的。”話雖如此,克里斯蒂娜依然給槍械上好了子彈,隨後用力拉了一下槍栓,“可以了,這回她的問題總算能解決了。”
“前些天的子彈太劣質了,火藥粉末幾乎要槍管堵塞了……該死的JTF,皇後區的資源明明可以解決我們現在的窘境的!!”我憤懣地將煙頭扔在地上,伴隨著從口鼻噴出的煙霧,我用腳勾起了一個白磷燃燒彈,“你說這玩意……要是扔到JTF的營地會怎麼樣?”
“如果你能扔到他們的軍火堆……自然很壯觀,只不過那樣……”克里斯蒂娜沉默了一會,“我們襲擊他們的目的……”
“嗯,如果再不補給的話,就連暴徒都可以騎在我們頭上胡作非為了。”此時就連一個再不懂世故的人都會聽出克里斯蒂娜語氣里的焦急和不安,我小心翼翼起身,眼神瞥向窗外,確認街道上沒有形跡可疑的武裝人員後,和上尉交流了一下眼神,叫醒了仍在熟睡中的三人,“二等兵萊斯特,醒醒!謝里爾下士,拿好你的步槍,還有你,嘖!給我醒醒!”
“嗚啊!很痛誒!”克萊夫少尉一臉不情願地踢開了披在身上充當被子的制服,“昨天晚上可是我值班誒,讓我再睡一會好不好?”
“要緊的事。”我咳嗽了一聲,按下了電燈開關,隨即將桌上的雜物全部甩到地上,將地圖鋪好。“各位,我們的補給有點捉襟見肘了,在這麼下去,我們連暴徒這樣的低素質戰斗人員都無法抵抗了,這不是什麼好消息,因此我想趁著現在JTF們還沒空處理我們,直接去他們最近設置的一個物資中轉站里撈點東西,具體的位置……是在這里,謝里夫?你昨天是去那里偵查了吧?”
“嗯……那里原本是一個小型超市,JTF趕走了蝸居在那里的賴克斯幫,但他們依然沒有改掉在一樓防守的懶散習慣,他們把物資都搬到了二樓,就是這樣。”
“萊斯特,你還有多少發榴彈?”後者並沒有說話,只是舉起了兩根手指。
“上尉?”
“克萊夫少尉,庫可中士,當萊斯特朝一樓發射榴彈後,立刻扔出你們手頭的任何可投擲物,包括白磷燃燒彈,謝里夫下士和我將會肅清街道上的敵人,你們務必小心。校對一下時間。”
“凌晨2點26分。”
進攻異常的順利,那些JTF士兵似乎是因為前段時間幸存者軍隊總部被毀後對我們放松了警惕,當他們看到那黑紅配色的羊頭骷髏標志後,甚至連槍都沒有舉起來就被我們一一擊倒。幾個小時前在我腳下滾來滾去的白磷燃燒彈,此時早已丟進了商店的櫥窗,布料和碎肉燒焦的氣味讓我犯了惡心,下意識地戴上防毒面具後才緩解那若有若無的反胃感,回頭示意謝里夫將這個商店的電源切斷,將頭盔上的單眼夜視儀放下,我緩緩以戰術姿態走向了二樓。
“肅清!我們在他們回過神前搜刮點物資。”我松了口氣,將放在右眼前的夜視儀剛剛歸位,頭頂上的燈滋滋叫了兩聲,而當克萊夫少尉掃了一眼二樓囤積的物資後,她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彈藥,口糧,看來我們還能再挺一段時間~”
“好了各位,有多少就裝多少,畢竟下次補給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謝里夫下士並沒有多說,她直接抄起塞在大腿根旁的軍刃,直接撬開補給箱,一股腦地將里面的東西倒在地上,但很快她就停下了動作,下意識地抬起了右手並緩緩下蹲,隨後快步抓起放在腳邊的軍規M870霰彈槍,面色凝重地用力壓了一下黑白色的鴨舌帽,“各位……我似乎聽到了除我們五人之外的咳嗽聲……就在二樓。”
“你確定?”盡管嘴上表示了不信,但我和上尉依然端起了武器,回頭示意少尉和二等兵繼續搜刮物資後,我和上尉刻意壓低了腳步,緩緩靠近了那幾個貨架,“原來是儲物櫃啊……不過也好,嘿!”謝里夫不作判斷,直接用力踢了幾下最中間的儲物櫃,隨後用力一拉!
“嗚啊!?”伴隨著一聲女性的驚叫,一個穿著橙色外套的人形直接從櫃子里摔了出來,但還沒等她爬起來,謝里夫用力拉動霰彈槍護手的咔嚓聲就讓後者僵住了,後者緩緩地趴在地上,抬起了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而我們回過神來看到那人外套胳膊上的標志後,怒火讓我下意識地一腳踹在那人的腹部,“該死的國土戰略局特工。”
我背過身去,不再理會,而克里蒂斯娜則緩緩打量著眼前的特工:眼前的特工似乎是一名女性,晶瑩的藍色雙瞳和略微發白的臉龐似乎是因為剛才的劇痛而沾上了少許液體和塵埃,扎成馬尾辮的栗色長發和黑色鴨舌帽在一片髒亂的白色瓷磚上愈發顯目,而她薄薄黑絲右腿上的槍套也已空空如也,見此情形克里斯蒂娜松了口氣,謝里夫則默不作聲地將她的手腕用尼龍帶扎好,隨後拽著她的衣領按在了儲物櫃上,同庫可一樣,也用力在她腹部上來了一拳,“把她帶回去,說不定能問出物資的儲藏點呢。”
“咳咳……求你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囉嗦!”謝里夫又是一耳光,隨後再度用力掐住了那個特工的脖頸,“你在那干什麼?嗯?是不是要和那些綠頭盔一並消滅我們?說!”
“特工蒂瑪,紐約人,在疫情爆發前為市圖書館管理員,呵。”克萊夫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她胸口掛著的金屬牌,隨後開始擺弄起那只橙色的手表,“行了謝里夫,別掐太死,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呢。”
“哼!”謝里夫又用力掐了一下,這才松開了已經被按出幾道青紫色血印的脖頸,“我要去睡覺了。”
“我來吧,你們兩個都去休息吧。”木門的隔音效果並不算太好,靠在門側牆壁上抽煙的我早已聽到了那個名叫蒂瑪的特工的呻吟,思索了一會後,扔掉煙頭推開木門,看著早已打起呵欠的兩人走出房間,隨後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抽出了軍刃,用刀背緩緩拂過她顫抖的脖頸和裸露的臂膀,“蒂瑪小姐……不得不說,您的一些細節讓我十分在意呢。”
“嗯嗚!?”蒂瑪本能地張口想要說話,但我靈巧地用刀尖戳了一下她的大腿根後,她尚未出聲的喉嚨就迸發出一身尖叫,但緊接著,我的臉上就浮現出一絲微笑,也更加放肆地用身體磨蹭著蒂瑪,“關於性別這個問題……蒂瑪小姐,還想隱藏多久?或者說,本來就不想公開?”
“嗚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盡管後者刻意避開了我的視线,但我卻清晰地看見了她臉上的一絲紅暈,那是羞澀和惱怒混雜在一起呈現在臉上的情緒,對這樣的回答,我並不意外,緊接著寒光一閃,本能閉上眼的蒂瑪隨後就察覺身體一涼,她剛想出聲阻止,但她剛剛張嘴,我就拿起放在口袋里早已揉成一團的麻布塞進了她的嘴里,蒂瑪干嘔了一下,但緊接著從喉頭傳來的刺激氣味就讓她意識到……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塞嘴布。
“好好睡一覺哦!可愛的小蒂瑪,呵呵~醒來之後我們會讓你爽上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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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咻~沒想到這家伙是個男的啊?噫,真是惡心呢~”
“肉莖好白啊,不愧是偽娘嗎,真是干淨啊。”
蒂瑪晃了晃腦袋,朦朧的雙眼只能看到少許光亮,耳朵也捕捉到了些許的交談,其中還夾雜著女兵們的嬉笑聲,心生疑惑的‘她’,剛想舒展一下身體,卻聽到了金屬鎖扣相互撞擊的聲音,手腕和腳踝也察覺到了莫名的束縛,正當蒂瑪打算睜開眼睛細細打量一番時,在乳尖上擴散開來的滑膩感激得後者打了一個激靈,蒂瑪驚叫一聲,睜開雙眼,卻正對上克萊夫少尉那充滿魅惑的雙眼,以及她那只正伸向自己下體的手。
“等……嗚啊!等一下嗯!啾嗚……!”蒂瑪驚叫一聲,他剛想說些什麼,剛才用舌頭舔舐著他乳尖的二等兵萊斯特滿意地仰起頭,直接貼上了蒂瑪的雙唇,用略顯青澀的吻技將蒂瑪的抗議堵回了喉嚨深處,萊斯特的臉上也與克萊夫一樣浮現著魅惑的神色,蒂瑪一邊勉強應付著萊斯特的吻技,一邊在大腦里瘋狂思索著逃離的方法,但當克萊夫略顯溫暖的右手輕柔地握住自己那個尚未勃起的白淨肉棒後,小小的刺激還是讓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肉芽似乎也因為異性的觸碰而稍微變大了一點。
“嗯嗚……啾嗚,啊嗚……呣嗚……”一直品嘗著蒂瑪柔軟雙唇觸感的萊斯特手也沒閒著,她的手如同蟲豸般攀爬到蒂瑪白淨的身體上,或是用指甲輕輕刮蹭著他粉嫩的乳暈,或是用手指揉捏著乳頭,而克萊夫的右手異常熟練地握住了那根被她手指輕輕碰觸就勃起的肉棒,緩慢地上下擼動著,拇指將肉棒前端的馬眼堵死,左手也模仿著萊斯特的動作,抓撓著他細嫩光滑的腰部,這一連串的刺激弄得蒂瑪不斷地抬起腰部隨後又重重地撞在床上,從唇縫邊緣漏出的享受般的呻吟中也夾雜著少許含糊不清的叫喊。
“怎麼樣啊?蒂瑪小姐?喜歡嗎~”謝里夫下士和庫可中士推開了房間門,看著四肢被鐐銬固定在床上赤身裸體的特工蒂瑪被兩名只穿著背心的女兵玩弄到幾乎要翻起白眼,庫可先打破了這一沉寂,皮笑肉不笑地審視著在克萊夫手心里早已耐受不住刺激吐出粘稠先走液的肉棒,“我知道你肯定會喜歡的,噗噗~”
“噗哈……嗚嗯……放開哈啊……放開我……你們……”
“放開?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一下蒂瑪特工,你的裝備我已經扔到昨天的超市咯,順便我還幫你更改了協議,不用感謝我,如果想報答的話,就用身體來償還吧~”庫可故意在協議上加重了讀音,蒂瑪的反應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先是劇烈掙扎了一下,手銬和床板上尚未固定好的螺絲都發出了吱呀的尖叫,但很快萊斯特就再度將雙唇貼了上去,她憤怒的抗議轉變成為了無聲的哀叫。見此情形,謝里夫下士也接過了庫可中士遞給她的一個銀色金屬箱,取出了潤滑油以及纖細的毛刷。
“嗯嗚……唔嗚嗚!!!”冰冷的潤滑油倒在了蒂瑪的腳背上,而謝里夫放下瓶子後,不緊不慢地捏起了刷子,如同維護自己制造的機槍塔一般將潤滑油塗遍後者的雙足,連趾縫和腳跟都沒有放過,柔軟毛刷每每掃過他的足底,都會給身體本就敏感的蒂瑪的大腦送去一波又一波如同電流般的刺激,毛刷將潤滑油充分地塗抹在他光滑的足底,而潤滑油又將毛刷拂過腳心敏感處時的瘙癢進一步地放大,蒂瑪的臉色愈發地潮紅,鼻息也開始變得慌亂,與此同時,在克萊夫手心里的那根肉棒也因癢感的刺激而劇烈跳動了幾下,更多滑膩的先走液甚至包裹住了她的拇指。
常年征戰的痕跡毫不保留地呈現在女兵們的身體上,克萊夫右手手心上的厚繭如同磁鐵般牢牢地包裹住了蒂瑪勃起的肉棒,略發粗糙的觸感不斷摩擦著龜頭以及外層的皮膚,酥麻般的快感從他的下體順著脊椎一路攀升至大腦,好幾次他的肉棒都不聽使喚地用力顫抖了幾下,蒂瑪下意識想逃離掌控的行動更是激起了克萊夫繼續調戲的興趣,她一邊細細端詳著蒂瑪臉上的表情和神色,一邊瞅准時機加快或者放緩上下擼動的頻率,異常狡猾的少尉自然不會讓他輕輕松松就達到高潮的,畢竟……還有一些她很在意的事情。
“嗯嗚……哈啊……”萊斯特終於心滿意足地奪走了他口腔內的津液,伴隨著啵唧一聲,萊斯特的雙唇離開了蒂瑪的臉頰,但隨後二等兵就將目標轉移到了蒂瑪那對看起來有些分量的胸乳上,她又一次地吐出了舌尖,摩挲著蒂瑪粉嫩的乳暈,只不過在她剛想把乳頭含入嘴時,克萊夫就制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告訴我,你們最近把食物和彈藥都儲存在哪里?只要你說出來,就讓你痛痛快快地射一發哦~”克萊夫看著在她手心里搏動的白淨粗大肉棒,咽了一下口水,從龜頭里洶涌冒出的先走液和少許濃精已經將她的手心塗滿,黏糊糊的手指依然緊握著包裹著肉棒的白淨包皮,但擼動的力度卻不如之前那麼大了,她的左手也伸向了蛋囊,或是用手指輕柔抓握,或是用掌心微微揉搓,克萊夫故意給蒂瑪的蛋袋做著按摩,卻又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蒂瑪呻吟了一聲,漲紅的臉幾乎是在哀求克萊夫,給他下體一個痛快。
“哈啊……嗚!我……嗯啊,我不知道……我真的嗚嗚!不知道嗚嗚——!”蒂瑪本想搪塞過去以便為其他人營救自己而爭取時間,但克萊夫又怎麼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僅僅是借助手掌心的潤滑而加快了擼動的頻率,都會讓被捆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蒂瑪吐露出無法控制的呻吟,好幾次蒂瑪都想借助克萊夫欲擒故縱的擼動力度以釋放自己積攢許久的欲望,但手法熟練的克萊夫總能把握時機在蒂瑪預備放松下體肌肉的那一刻死死掐住他的肉棒根部,直接將預備發射的濃精又一次地回逼到了腔內,蒂瑪早已被這種痛苦的折磨弄得大汗淋漓,卻又不敢對這些家伙大呼小叫以宣泄自己的不滿,他不斷地用頭撞擊著早已被汗水浸透,散發著雄性氣息的枕頭,而克萊夫那溫柔的話語也在一步步瓦解他內心的抵抗意志:告訴我吧,只要你說對了,就讓你痛快地射一發哦~
“哈啊……嗚!咕嗚……在……在列克星敦活動中心的右側街道,哈啊……有一個聯合作戰部隊從賴克斯幫那里繳獲彈藥的臨時儲存點……不過嗯嗚,你們最好……趕在哈啊!那些家伙下手前……”
“哪些家伙?”似乎為了套取更多的情報,萊斯特也含住了蒂瑪的乳頭,二等兵溫暖的口腔和舌尖將他敏感的乳頭層層包裹,這種暢快不亞於用自己的性器體驗這些女兵緊致的小穴,蒂瑪幾乎在這樣的快感中喪失了說話的能力,但當多次詢問依然沒有得到回復的克萊夫不耐煩地掐了一下他的蛋袋後,蒂瑪才以夾雜著痛苦呻吟的變調嗓音回答著她的問題,“那些……賴克斯的,殘余勢力。”
“很好~那麼食物的儲存點?”似乎是為了獎勵蒂瑪提供的情報,萊斯特故意發出了誘人的吮吸聲,牙齒也輕咬著乳頭,仿佛就像要從中吸出什麼般不斷用力,金色長發發間夾雜著汗液氣息的金橙花香氣不斷拂過蒂瑪的鼻尖,他本想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以刺激股間的肉莖,但緊緊將他的腳踝與床頭連接在一起的手銬打消了他的幻想,他緊咬著牙關,但這點弱小的抵抗很快便在萊斯特不知何時落在自己胸膛上的左手輕而易舉地瓦解著,伴隨著手指指甲輕輕刮撓著粉嫩可愛的乳頭,他渾身僵持的肌肉也如同泄了氣般漸漸松弛下來,“食物…聯合作戰部隊把這些東西存放在了俄羅斯大使館附近的超市里!”
“真乖,不過我得先派人去核實一下,在這段時間內……還暫時不能讓你射出來哦~”說著,克萊夫從一旁牽過繩索,左手一邊輕柔抓握住肉莖上下擼動以便其保持挺立狀態,而右手則靈巧地將繩索制成了一個线圈,趁著肉棒依然沉醉於自己恰到好處的力度的擼動時,克萊夫快速撤回左手,於是繩圈便牢牢地套住了那根挺立的白淨肉棒,輕輕一拽,繩子就死死咬住了肉莖,蒂瑪也似乎察覺到了克萊夫接下來的行徑,昏昏沉沉的他勉強抬起頭,正對上克萊夫溫柔的笑臉,“萊斯特,他就交給你咯,可別讓他射出來。”
“嗯嗚……滋嗚,看我噗咕,看我心情……”
“嗯哼~不過可愛的小蒂瑪,別想著耍花招騙我們哦,不然的話……你也知道結果。”克萊夫俯下身,故意伸出舌尖舔舐著早已濕成一片的肉棒龜頭,連同馬眼和周圍的里筋都沒有放過,兩人舔舐時的吮吸聲一並傳入了蒂瑪的耳朵,後者輕哼了一聲,肉棒又劇烈跳動了幾下,克萊夫心滿意足地舔盡肉棒,又在側面輕吻了一下,才拍了拍依然用毛刷給蒂瑪足部做著清潔的謝里夫肩膀,一同起身離開了房間,而後房門外就傳來了軍備與布料摩擦的聲音,隨後便是匆忙的腳步聲。
“嘿嘿~肉棒先生你好呀。”直至腳步聲消失後,萊斯特才用手指輕戳著蛋袋,熱氣不斷吹拂著被舌頭玩弄到無比敏感的龜頭,“哦~被克萊夫玩弄許久依然還有活力呢,就這麼想被我玩弄嗎,還是說……”萊斯特俯下身凝視著濕漉漉的馬眼,有意無意地用發絲挑逗著肉棒,“蒂瑪小姐就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呢?”
“哈啊,嗚!不要這呀啊!別這樣嗚嗚嗚——!要射了,要射了嗚嗚!”萊斯特思索了一會,索性用幾縷垂下來的秀發包裹住肉棒,右手則輕柔地握住,緩緩上下擼動著,二等兵的手心光滑如玉,與克萊夫那略顯冰冷的手相比充滿了少許溫暖,但這份溫暖也僅局限於自己不斷被凌辱調戲的下體,萊斯特眼見馬眼又因劇烈刺激溢出了少許散發著腥味的粘稠乳白色液體,又快速搓動了幾下,便從房間的角落拉過一張折疊椅,稍稍思索了一會後將椅子展開正對放在離蒂瑪腳邊的不遠處,二等兵坐在上面正好能將她的雙腿搭在蒂瑪的大腿根處,隨後她解開軍靴,將剛換上不到一小時的白淨短襪甩在一旁,調皮地用腳趾直接夾住了那根在繩索的禁錮下被迫挺立的肉莖。臉上依然掛著游刃有余的笑容,她緩緩用前腳掌抵住龜頭,隨後兩只腳一同發力,用纖細柔軟的足部為蒂瑪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電流般的快感不斷從他的下體傳送到脊椎,隨後混合著血液一並涌向大腦,蒂瑪在這樣的刺激下又一次喪失額言語的能力,他直勾勾盯著在自己下體活動的玉足以及在雙足間不斷被擼動的肉莖,不受控制分泌的津液與流經嘴角的汗液匯合在一起滴在他的胸脯上,栗色的長發早已被浸濕,每當萊斯特靈活的足心刺激著敏感的龜頭,或是用雙足上下擼動時,蒂瑪的喉嚨深處都會迸發出一兩聲與他表面性別並不相符的低吼,藍色眼瞳中也布滿了血絲,他極力想要,甚至是渴求眼前的女兵能讓自己痛快地宣泄一發,畢竟自己已經被克萊夫玩弄了很長時間,無數次下體本能的射精欲望都被少尉死死地把捏住了,即將達到高潮卻又被掐滅後帶來的疼痛他再也無法忍受了,現在他的內心只有一個願望:無論是誰,只要能讓他的下體暢快地射一發,之後讓他做什麼都可以,他可以毫不保留地吐出自己所有掌握的情報,只要她們想。
“哈啊……嗚咕……嗯啊……”伴隨著萊斯特足部活動頻率愈發地加快,蒂瑪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地扭曲,眼見後者嘴角和肉莖劇烈抽動了幾下後,萊斯特也閉上了眼睛,在察覺到蒂瑪肉莖的根部開始變得溫熱後,她用力踩了一下,便停止了所有的榨取動作,原本能借助光滑的足部射出一發的設想再度落空了,蒂瑪的喉嚨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聲哀嚎,緊鎖住四肢的手銬也爆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床板也因不堪重負而發出了吱呀聲,唯獨萊斯特依然面不改色地看著蒂瑪在無能狂怒的邊緣徘徊,直至他的身體恢復平靜後才開始繼續進行擼動的動作,直至克萊夫一行人滿載而歸,萊斯特才如他所願讓蒂瑪痛快地將溫熱的白漿傾瀉在她的腳上,而經過了這一通的洗禮後,筋疲力盡的蒂瑪也陷入了昏睡,等待著下一次女兵們的調戲將他喚醒。
第二天和第三天更是如此,只不過女兵們似乎是為了獎勵蒂瑪准確的情報,徹底放開了對後者白淨肉棒的玩弄:塗有潤膚乳的手掌,光滑的短襪足底,被秀發包裹著的醫用塑膠手套……凡是一切能用於榨取蒂瑪肉棒精華的工具或者身體部位,這些女兵都樂此不疲地嘗試著,很快蒂瑪就從剛開始的享受變得逐漸不安,到最後還淚眼汪汪地哀求女兵們讓他休息一下,但早就樂在其中的士兵們又怎會錯過這個能盡情發泄自己欲望的機會?很快蒂瑪身上的衣物,黑色的絲質褲襪,甚至連他的白棕色皮靴里都灌滿了被飢渴的女兵們所榨取的濃稠白漿,而每天能從庫可那里得到的口糧,甚至還不能滿足他被榨取3發後帶來的能量空缺,很快蒂瑪那脆弱的理智就被女兵們的戲耍徹底擊潰了,以前的他還會對女兵們挑逗時和自己高潮時的淫語進行反駁,現在的他只是呆呆地看著早已布滿精斑和各種液體干涸痕跡的大腿根,任由三人用各種手段玩弄著自己敏感的馬眼和龜頭,直至自己因體力不支而沉沉睡去。
“庫可,有什麼消息嗎?”
“我前天弄了一輛還能發動的卡車,從JTF控制的加油站那里偷了點汽油,我估摸著應該能挺到咱們離開曼哈頓……但有一個問題,出境口似乎被賴克斯幫控制了。”
“那些混蛋……真以為自己還是曼哈頓的地頭蛇?”
“至少對咱們是。”庫可點燃了一根香煙,凝視著克里斯蒂娜上尉有些疲倦的臉,“上尉,無論怎樣,我絕不能讓那些拖我們的後腿。你怎麼想?我可以去和那些人碰碰運氣。”
“……我陪你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保障,那些混蛋也就不敢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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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味,濃重的汗味,還有某種藥葉燃燒後的嗆鼻氣味,我又一次扣上了防毒面具,克里斯蒂娜也不堪重負地咳嗽了一聲,“要命……”
“嘿!幸存者軍隊的!放下武器!”一點也不錯,穿著橙黑色條紋囚服的武裝人員直至我駕駛的卡車停穩後才從檢查站旁的簡易掩體中探出頭來,伴隨著這一聲呼喊,另外幾個全副武裝的囚犯也紛紛抬起了槍口對准了我們,而在卡車身後,兩名囚犯早已架好了機槍。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想通過檢查站!”
回應我們的只有中指,方才那個人並不相信我們的話,但正當他准備扣下扳機時,一名帶著鎮暴頭盔的賴克斯幫警衛壓下了他的槍口,隨後示意所有人放下武器,“克里斯蒂娜上尉,庫可中士,沒想到幸存者軍隊的人還真是守時呢。”
“畢竟……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羅伊·斯科特。”克里斯蒂娜和我對視了一下,她將步槍放在座位上,先高舉了一下雙手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武器,隨後她掃視了一圈,“所以,答復是?”
“可以,但要先看看籌碼。”羅伊摘下了頭盔,他臉上的傷痕和肩膀上密密麻麻的刺青都表明了這並不是一個很好對付的混蛋,但克里斯蒂娜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神情的變化,她只是歪了歪頭將嘴靠近右肩上的對講機,隨後卡車的後車廂門便打開了,兩名女兵夾著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人緩緩地走向了克里斯蒂娜,乍一看來特別像是交換人質,但只要細細觀察被兩名女兵夾在中間的人就會發現一絲不對:‘她’的腿並沒有任何明顯的外傷,但卻步履蹣跚,黑色的褲襪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白色痕跡,在太陽的照射下就像染成了咖啡色,而且伴隨著皮靴靴底敲擊地面的聲音,還伴有布料與粘稠液體摩擦時發出的咕嘰聲,每走一步,都會有少許清晰可見的濁白從靴口中溢出,而被浸泡在其中的雙足是個什麼狀態,可想而知。
“雖然是個偽娘……但皮膚細嫩的不亞於女人哦,反正你們在本島也總干這種事,沒差。”克里斯蒂娜故作輕松,但手指依然緊張地摸向了自己的褲兜,畢竟這些囚犯並不想表面那麼好說話,萬一那句話觸犯到這些人的雷點,那庫可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些人帶出曼哈頓。
這是在臨行前,克里斯蒂娜想到的方法,中士多次沉默以表示自己的不滿,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同意。
“喔,你們抓到了一個國土戰略局的特工?!”還沒等蒂瑪適應靴子內的滑膩感,羅伊直接一腳踢在了蒂瑪的膝蓋上,痛得他直吸冷氣,而當羅伊瞧見蒂瑪外套上那橙色火鳳凰的標志後,他的驚訝之情甚至蓋過了驗收貨物後的欣喜,而後他捏起蒂瑪的下巴,滿意地點了點頭,“奎克!把我們的誠意也拿出來!”
很快兩箱裝滿了彈藥和食物的箱子就被那些囚犯扔上了卡車,緊接著羅伊也示意其他人打開了檢查站,目送那輛塗有雪地迷彩的卡車漸漸駛離曼哈頓,隨後和其他人一同走向了蒂瑪,如同抓小雞一般輕松地將他扛在肩上,走向了檢查站旁邊的臨時房屋。
“嗚嗚……咳咳,哈啊……救嗚咕!嗯啊!”剛關上門,這些早就飢渴難耐的魁梧囚犯就不約而同地解開了褲子,將自己散發著腥臭氣息的肉棒紛紛伸向了蒂瑪,還尚未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麼情況的蒂瑪就被一個前‘紐約幫’的囚犯抓握住了耳朵,囚犯絲毫不顧後者的反對直直將自己的肉棒撞開了牙關,捅進了蒂瑪的喉嚨,蒂瑪痛苦地嗚咽了一聲,喉頭本能吐出異物的反應卻更刺激著囚犯早已勃起的肉棒,蒂瑪溫熱口腔對囚犯肉棒的刺激不亞於用自己的陽物去品鑒異性的肉穴,囚犯也因蒂瑪無意識為自己口交的動作而感到滿意,他緩緩吐出一口氣,隨後擺出讓自己舒服的姿勢開始緩慢將蒂瑪的口穴當成紅燈區的服務生般使用起來,驚恐的蒂瑪似乎也忘記了用牙狠狠咬上那個男人的肉棒,囚犯們長久未清理的肉棒所散發出的腥臭和濃厚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熏得他腦袋也暈乎乎的,但其他的囚犯也蜂擁而至將他包圍,或是將他的手抓起以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擼動,而這些囚犯的頭目羅伊則不緊不慢地將蒂瑪的下半身衣服全部撕碎扔到一旁,稍稍擺弄了一下自己如鐵塔般粗壯挺立的黑紅色肉棒,微微一笑抵在了蒂瑪的菊穴上,一把捅了進去,看著蒂瑪臉上逐漸擴散開來的痛苦神色和隨著吮吸舔舐聲吐露出的呻吟,羅伊滿意地笑了,盡管明知在他身下扭動掙扎的這團美肉和他性別一致,但早在賴克斯島身經百戰的他嫻熟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他一邊在嬌嫩的穴肉內抽插活動著自己的肉棒,一邊用各種淫語或是黑話宣泄著他們內心的欣喜,蒂瑪愈發地痛苦,身體柔弱的他根本無力違抗這些強壯的囚犯,只能流著淚忍受著從鼻腔和口腔竄上大腦的腥臭,拼命忍住反胃,幻想著只要滿足眼前這些人的欲望就能放自己離開的幻想。
“爽死了!這比紅燈區干得都爽!”
“揍死他!揍死他哈哈!”
“嗚嘔……不要,救……”
蒂瑪在被強制口交的間隙苦苦哀求著,但這些囚犯又怎會在意一團美肉的告饒呢?但那個一直強制蒂瑪為自己的肉棒做著舔舐工作的囚犯似乎是被蒂瑪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求饒聲弄得不耐煩了,他用力擰了一下蒂瑪的耳朵,隨後抽出肉棒,正當蒂瑪咳嗽著認為他已經放過時,從胳膊上傳來的刺痛讓他瞪大了眼睛,他僵硬地回過頭,那名囚犯拔出了早已打空的針管扔到了一旁,隨後再次抓住他的耳朵用力地抽插起他的口穴,蒂瑪溫熱的舌頭和柔軟的喉頭軟肉都刺激著那名囚犯粗壯的陽物,囚犯索性也讓自己的肉莖向他的喉嚨深處挺近了些許,苦澀的先走液流進了他的喉嚨,蒂瑪痛苦地吞咽著那些讓自己反胃的液體,咳嗽著繼續用自己的舌頭包裹住囚犯的肉棒,用更多的快感服侍眼前的囚犯,本能吐出異物的動作和喉頭軟肉的刺激壓倒了囚犯射精前的最後一根稻草,他低吼了一聲,死死按住蒂瑪的頭不讓他移動半分,隨後將大量腥臭的黃白色黏液灌進了他的喉嚨,蒂瑪猝不及防被這股液體嗆了一口,只能將這些溫熱的白漿悉數咽下,而那名囚犯也滿意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故意在他的臉上擦盡肉棒上殘余的涎水和精液,隨後緩緩起身,正當蒂瑪勉強適應了口腔內的異樣感覺時,渾身卻突然燥熱起來,眼前的人影也在模糊,幻化,他呆呆地凝視著那團人影,菊穴里傳來的疼痛似乎也不再讓他難以忍受了,從他胳膊里注射的藥物逐漸向全身擴散,而蒂瑪也漸漸失去了繼續頑抗的意志。
“大哥,你說這一針下去……能起效嗎?”
“不起效就見鬼咯,巴雷特那伙人背地里可是都靠這玩意的,啊媽的!真爽死了!”羅伊冷笑著加快了抽插他菊穴的力度,而蒂瑪的眼里撲朔迷離,後穴被強入的疼痛和粗壯肉莖不斷衝撞,刺激他的髒器,疼痛和快感順著血液,和注射進身體里的藥物一同混合融入大腦,剝奪,削弱著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理智,在他眼里的光景早已光怪陸離,在藥物的作用下他似乎也接受了自己被囚犯們囚禁的事實,他的雙手甚至開始主動輕握住囚犯們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臉上的表情也不再充滿了痛苦,見此情形另外一名在旁邊圍觀的囚犯也脫下了褲子,直接學著羅伊的模樣將自己的肉棒也捅進了蒂瑪的口穴中,享受著後者為自己敏感陽物進行口交掃除的過程,很快他也低吼一聲將精液送入了他的喉嚨,但在他剛將肉棒拔出口穴時,蒂瑪舌尖不小心舔舐到了射完精後敏感的龜頭,促成了他第二次射精,而這一次粘稠的白漿直接飛濺到了他的臉上和已經垂在他額頭前的栗色頭發,但即便如此,蒂瑪也只是將口腔中的白漿悉數咽入胃袋,隨後伸出還掛著少許白濁的粉紅色舌頭搜刮著正順著臉頰滑落的粘稠液體,曾經的哭聲和求饒聲早已變成了順從的吮吸聲和快感的喘息,蒂瑪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層異樣的緋紅。
“嗚啊……嗯啊……哈啊……”羅伊似乎也十分享受蒂瑪柔軟的後穴,他一邊單方面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邊將手挪向蒂瑪的屁股和乳尖,狠狠地擰了一把,身體受痛時菊穴下意識的緊縮卻帶給了羅伊更多的刺激,而如此同時,羅伊也注意到蒂瑪的白淨肉棒似乎也因為強烈的刺激而慢慢勃起了,見此情形他也開始大聲嘲笑起來。
“嘿嘿~”另外一個已經享受過蒂瑪手交服務的囚犯見此情形,舔了一下舌頭,含住了蒂瑪的肉棒,或是用舌尖舔舐著馬眼和里筋,或是直接用兩根手指夾住肉棒用力擼動,很快從下體傳來的快感讓蒂瑪的意識稍稍恢復了些許,但只要微微張口,被精液徹底浸泡過的喉嚨就會吐露出激烈的喘息聲,藍色的眼瞳早已因劇烈的高潮快感而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哈啊!真tm舒服啊!”羅伊滿意地低吼了一聲,用力掐了一下蒂瑪的乳尖,隨後將大量的濃精灌進了蒂瑪的後穴中,而與此同時一直舔舐著蒂瑪肉棒的囚犯也睜大了眼睛,在他射精的前一秒快速閃到一邊,蒂瑪在這樣被後入時前列腺被刺激高潮所帶來的快感也一並射精了,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不明所以的高昂叫聲,大量白稠的液體順著蒂瑪的馬眼噴涌而出。他的身體痙攣了半分鍾,才緩緩癱軟,伴隨著羅伊力度的撤走,蒂瑪也如同面條一般癱軟在地,他依然回味著方才高潮的韻律,羅伊審視著蒂瑪時不時顫抖的四肢和還在流著濃精的肉莖,冷笑了一聲,示意眾人離開房間。
而蒂瑪直至房門落鎖的聲音傳來,才勉強抬起頭,下腹深處的疼痛如同火燒般折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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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雷已部署!”
“機槍塔就位,開火!”
門外……傳來了槍聲?早已無力起身的蒂瑪勉強抬起了頭,被精液完全阻塞的雙耳只能聽到模模糊糊的聲響,而那些囚犯們被擊斃前發出的痛苦呼喊則更證實了這點,很快伴隨著一聲手雷的爆炸聲後,一切歸於平靜,而那些人的腳步聲也緩緩走到了房屋門前,緊接著就是一聲踹開鐵門的巨響,蒂瑪不由自主地眯上了眼睛,直至適應了從外面灑入屋內的陽光後才緩緩睜開了眼。
陽光驅散了屋內的黑暗,卻只能照亮踢開房門的人影,他們的肩上和手腕上都有代表特工的光圈,只不過那並不是溫暖的橙色,而是危險的血紅。
“嗚嘔!這股味道,天哪……”
“沒想到這里還有個活人,喂,表明你的身份。”一名叛變特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蒂瑪,用手里的狙擊槍戳了戳蒂瑪被精斑覆蓋的栗色頭發,蒂瑪想要回答,但無數次被迫吞咽精液後的咽喉發出的聲音也變得滑膩而干澀,在常人聽來就像是無意識的哼哼。
“沒反應?也罷,能在這種地方待下去的……不可能是活人了。”那名特工轉過頭,“加西亞,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基納是不是說過不讓我們屠殺平民來著……”
“這家伙是平民?我怎麼感覺這就是個囚犯,被我們剛才剿滅的這伙人給囚禁了?”
“要我說……就直接把這家伙弄死。”不同於其他兩名男性特工遲疑的態度,後走進房間的女性特工冷靜干脆的聲音直接讓另外兩名男性特工沉默了,她緩緩穿過兩人之間的縫隙,隨後緩緩在蒂瑪面前蹲下,衝鋒槍槍托上一個綠色的茶葉掛件伴隨著她每次呼吸而輕幅度晃動著,“況且這家伙,我好像認識,是第二波的。”
“喔,第二波,夠狼狽的。”加西亞冷哼一聲,點燃了香煙,“交給你咯,莫爾斯。這房間待會會很臭的,我先走了。”
兩名叛變特工離開了房間,而莫爾斯再三確認蒂瑪的手腳是被緊緊地鎖死之後,從身後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枚燃燒手雷,快步退到房間外,取下拉環丟了進去。
“走吧,我們得盡快和亞倫基納回合,重新控制紐約市。”直至屋內的火焰消失後,莫爾斯才吹了一個口哨,快步跟上了加西亞兩人,叛變特工們有說有笑地離開了檢查站,而他們手腕上血紅色的腕表,映襯著逐漸沉下地平线的夕陽。
而叛變特工們的頭目:亞倫基納對紐約市局勢的進一步掌控,才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