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遠水解不了近火,眼下黃家門前這把大火,已是徹底燒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她現在亟需救命的手段,否則也不會出此下策,斷送自己女兒的前程幸福,只為了挽救黃家這座大廈於既倒。
亡夫愛她愛得極深,她對亡夫的用情難道便淺了?
“……莫要再睡了,黃家大難當前,人人有責,便是她也不能置身事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黃夫人心如刀割,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閃而逝。
不過她很快將小動作遮掩了過去,轉向趙靈。
“這便是奴家的三個女兒……”黃朱氏表情復雜,眼神閃爍,“雲麝,雲苓,雲葵,見過屠大人。”
雲麝溫柔地拍醒了還睜不開眼的幺妹,三女施然萬福,“小女雲麝/雲苓/雲葵,見過屠大人。”
“呵呵,很好,很好,黃夫人生得這幾個女兒,當真是黃蓉月貌,風情萬種啊,一個比一個地賽過天仙,當真是人間尤物。”
趙靈以一個成年男人的口氣說道,黃夫人一個字一個字地聽在耳中,心里都在滴血。
雲麝還是第一次聽成年男性這般夸贊自己的容貌,不禁俏臉一紅,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當真是令群星黯然,明月失色。
但雲苓似是聽出了這人話里有話,再加上母親慘白的面容,心里頓生一股強烈不祥的預感。她不著痕跡地上前一步,將大姊與幺妹護在身後,想要代替父親保護起她們,保護起這個家。
“哪里,先生謬贊了,息女(自己的女兒)蒲柳之姿,得入先生法眼,已是天大的榮幸……”黃夫人強顏歡笑,薄櫻般的嘴唇牽出一道鋒利冷冽的切线,雖然上了年紀,嘴角與眼角處已有絲絲皺紋,但更增添了一份半老徐娘的風致別韻。
雖然她面上還掛著微笑,但攏在袖子里的素手已是死死攥住,手背都用力到發白。
但那只微微顫抖,用盡全力表達出自己真實感情的右手,突然被人握住;對方輕車熟路地搭在她手腕三陰脈上,她的右手立刻便失去了力量。
(中醫上,手背面(外)為“陽”,手掌面(內)為“陰”,各有三條正經走行;現代解剖學中,手腕的掌側面有許多重要的血管神經,而且有指屈肌腱穿過,使勁握住這里確實可以控制住一個人的手)
趙靈慢悠悠地將黃朱氏的右手拉了出來,放在桌面上,左手輕描淡寫地拿住她的要害,右手則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將她的手掌緩緩攤開,仔細地摩挲著柔荑,似乎是在細細品味。
雖然已是年過四十之人,但黃夫人的保養做得相當好,皮膚白皙光潔好似二八佳人,只是不復年輕人那般有彈性,略顯松弛的皮膚捏上去些微有種“黏黏”的感覺。
不過趙靈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相反,他認為這是這種超熟女獨屬的風韻。他略略瞟了一眼黃夫人的胸前,那里沉甸甸地墜著兩只豐滿肥碩的奶子,趙靈在腦海中想象,自己雙手毫無阻隔地從下面滿把抓起那兩只大奶子時,一邊肆意蹂躪,把它們揉搓成各種形狀,從那張檀口中不斷發出各種下流淫蕩的浪叫聲,那對熟女的奶子卻依然戀戀不舍地黏在自己手心里的感覺。
那是與年輕女孩充滿彈性的活力乳房所截然不同的感受,是只有像黃夫人這種熟透了的女人才能帶來的肉欲。
黃夫人被這樣的愛撫弄得心里發毛,從生理上感到厭惡,本能地想將手抽回來,但被趙靈拿住她有豈能抽得出來?試了兩次,知道不可能之後,她便不再動作,以免讓女兒們看出端倪。
趙靈臉上掛著一絲輕浮的笑意,左手穩穩拿住黃夫人的命門,右手則十分熟練流利地挑逗起黃夫人的敏感區。
從青城子煙消雲散的元神那里流過來的《抱陽負陰經》的海量信息中,“正經的經文”只占很小很小一部分,其余絕大部分都是關於各種如何馭女之術,其中就包括女性敏感區的教學,各種挑逗勾起性欲的手法,還有百大最容易調女性上鈎的易容之術,是研究了女性性心理的集大成之作。趙靈覺得寫這部經書的那位前輩絕對是個天才,但凡他肯把研究易容術的那些個心思放在研究變化之術上,什麼《八九玄功》還能有別人的事兒嗎?
趙靈帶著無語且服氣的心情耐著最大的性子一直讀完了易容術部分,結果發現後面還有那位前輩的各種成功案例教學示范,各種仙子聖女什麼的,以及每一次得手後的心得體會,很長,描寫得也很生動形象,某些場面更是繪聲繪色栩栩如生,可以說得上是“著無遺字”,很好看,不知不覺就讓人看上癮,趙靈懷疑這就是那位前輩為了引誘後來者修習他的這套法門遺留的陷阱。
然後趙靈算了一下,自己之前看過的部分,也就占全文的十分之一。
於是他趕緊闔上書退了出來,他怕自己在這麼看下去就要因為某些“不可抗力”因素提前搞到四氣竭盡而亡。
現在趙靈就在用著書上寫的馭女之術,用右手三根手指在黃夫人掌心緩緩化著圓圈。
黃夫人在一開始的不適之後,只感覺到一股鑽心的酥麻酸樣,不過她出奇地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她感到很奇怪,明明自己結婚後除了丈夫之外從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更不要像說這樣大大逾矩地過分親昵地接觸,但她並不厭惡,反而在短暫的適應期過後,竟是漸漸產生一絲絲快感。
她覺得正有絲絲縷縷地熱氣,從眼前這個男人的指尖,通過手臂的靜脈緩緩流入自己體內,滲透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感覺她已經很多年沒有品嘗過了,那是只有與丈夫生前做愛的時候,自己的雙手從背後抱住他寬闊堅實的後背,兩人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毫無間隙地親密結合在一起,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能從丈夫的身上感受到他傳來的陽剛之氣。
所謂萬物抱陽負陰,“衝氣以為和”,太久沒有接受過男人滋潤的黃夫人,此刻也正是一片亟待灌溉的旱田。
趙靈看著黃夫人在燭光映照下飛上一抹酡紅的面色,逐漸扭捏擺動的嬌軀,不禁在心中再次感慨,寫那部經書的人當真是他娘的個天才!
那位前輩極富創造力地發揮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模仿傳統的“劍意”,“武意”,竟闖出了一套獨門境界,“性意”。趙靈現在黃夫人手心畫的圓圈,看似隨意為之,其實自有其一定的規律,並且暗合天意(不行編不下去了我先笑一會兒……),能夠最大程度上調動人身體內的四氣,並激發人類“陰陽相合”的天性,從而使女人欲火焚身,全身上下變得特別敏感,即使是最節烈的貞婦,也會在此之下變成淫娃蕩女。
至於黃夫人感受到流淌到她全身的那絲絲縷縷的熱氣,並不是她的錯覺,那是趙靈從指間滲入她皮下靜脈里的特殊靈氣,是只有修煉了《抱陽負陰經》之人的獨門靈氣,對於常年寂寞受空閨的黃夫人來說,無異天雷勾動地火。
面對趙靈專業修真者的“攻勢”,凡夫俗女的黃夫人哪里抵擋得住?
眼見身前的美人已面似桃花,夾緊了大腿,左手無意中已經悄悄深入了兩股之間,扭捏作態不似人婦,倒像是二八佳人初心懷春……趙靈心知時機已到,開口道:“久聞黃家三姝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今日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不過,生下了這三位絕世美人的黃夫人,才能真正稱作是傾城傾國,美艷無雙啊……”
還沉浸在久違的陽剛之氣中的黃夫人猛聞此言,陡然一驚,心里瞬間涼了大半截,脫口而出:“不可!奴家已委身先夫,理應隨先夫而去,雖苟活於世,已與冢中枯骨無異……”
但她一回眸,又看見了堂下站著的三個女兒,皆是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自己,尤其是二女兒,明明芳心早已暗許他人,卻還是當先站了出來,欲以己身換取姊妹的清白……
思量至此,黃夫人幡然醒悟,本來已是山窮水盡的地步,不得已出此下策的她,此刻突然柳暗花明,絕處逢生。
那神秘人給了她一個機會,一個用她的身體保護女兒們的機會。
“……是,妾身……甘願自奉床笫,只願……只願先生,不要對犬女下手。”
黃夫人的聲音壓得極低,只有她和趙靈能聽見;她的頭深深低下去,不敢看任何人,幾縷青絲垂在她的腮邊。
“呵呵,那就……看你的表現了。”趙靈也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道。
黃夫人感到右手一輕,原來是趙靈松開了她的手腕。
那短短的一刻,黃夫人竟荒唐地感受到內心一絲絲失落,胳膊停留在原處竟是遲遲沒有離開。
她心里一驚,內心深處無比懼怕起自己的這種改變,她趕緊閉眼默念收心守性,即使獻出了肉體,她至少在精神上不能背叛亡夫。
隨後,黃夫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再次露出溫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隱隱透露著苦澀……
她檀口翕張,對雲麝、雲苓、雲葵三姐妹說道:“……行了,今晚沒你們的事了……雲麝,帶雲葵回去睡覺。”
“是,娘親。”雲麝甜甜地笑了一下,兩頰梨渦煞是好看。
她輕輕萬福告退,然後手牽著手領著雲葵向門外走去,出門前還不忘為她加件衣服。
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趙靈的內心也不禁有一絲絲觸動。
所謂“長女如母”,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雲葵從記事時起,黃家就已經在走下坡路了,黃夫人也不得不常年陪同丈夫在外面經商應酬,很難抽出空來陪她;父親去世後,母女之間想見上一面更是難比登天,那之後一直是由雲麝代為照顧她,可以說;在雲葵成長的軌跡中,“母親”這一形象絕大部分時間是由雲麝扮演的,所以她也與雲麝最親。
黃雲苓也跟著姊妹向外走去,但一直落後兩人幾步;待二人踏出屋門之後,她突然一把拉上門扇,轉身衝向堂前。
“雲苓你干什麼,還不快退下!”黃夫人心急如焚地呵斥著女兒,但雲苓充耳不聞。她徑直衝到趙靈面前,直直地瞪著他,突然雙膝著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雲苓你……你快出去,這里沒你的事!”黃夫人驚恐萬分,趕緊起身去扶雲苓。
但雲苓此刻鐵了性子地跪著,頂著泛紅的眼圈直面趙靈,帶著一絲哭腔說道:“放過我母親,我……我,我陪你睡!”
雲苓俊俏的臉龐此刻漲得通紅,這幾句話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
趙靈此刻也是嘴角微微抽搐。
這算咋回事兒啊?自己未來內定的老婆給自己磕頭?還求著自己睡?
他也覺得這一幕有點忒不像話了,伸手在雲苓後頸上輕輕一點,雲苓便立刻暈倒過去。
“屠大人!?”
“放心,只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叫人帶她回房吧,然後……嘿嘿,我們兩個也該開始談‘正事’了……”
黃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她一咬銀牙,開口喊道:“蓉兒,蓉兒,進來!”
名喚蓉兒的丫頭應聲走進的房中,將雲苓背在身後。由於她需要操持家務,平時多有鍛煉,此刻背起一個同齡人也不費多大的事兒。
“蓉兒,送二小姐回房,給她換好衣服再把門插好……我再吩咐你一件事,你需看得仔細了,不到明日正午時分,不得放她出來……呀!”
“你廢話太多了,這是給你的懲罰。”
趙靈不知何時閃到黃夫人身後,一只手從後面猛地抓起她的一只爆乳,隔著衣料便肆意揉搓起來,另一只手出其不意插到她兩腿之間,在黃夫人闔上大腿之前便已直搗黃龍,肆無忌憚地大力揉搓起她的私處。
“媽的,跟我想的一樣,這娘們果然騷得很。”趙靈在心中暗罵,裹著布料插進黃夫人牝戶里的那根手指,隔著好幾層衣物也能感受到絲絲溫熱的濕氣……
這騷娘們,老早地就濕了,還在那兒裝什麼清高,逼里還不是欠男人肏。
趙靈將頭埋進黃夫人的頭發里,細細嗅著她發梢的幽香,然後伸出舌頭,貪婪地從她雪白的脖頸,潔白的臉蛋一路舔舐,同時手底下的動作又加重了三分。
黃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強暴弄到失神,揚起螓首雙目無神地望向空中。
她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兩只手死死地捂住檀口,但還是有些許不成體統的聲音從喉嚨里漏了出來,落到了蓉兒的耳朵里。
“看什麼看,還不去忙你的事,想在這里看你主母的活春宮嗎?”
蓉兒不過十三四的年紀,那里見過這樣全然出於獸欲的、野獸一般的交合?她被嚇得四肢僵硬,根本走不動道。
“去,把我老……把你家二小姐好好放回屋里,再去燒一桶熱水,要燒得滾燙,讓老子和你家主母好好洗一趟鴛鴦浴。”
趙靈徹底露出了本來面目,嘴臉猙獰,面露凶光,惡狠狠地說道。
“嗯,嗯……去,去吧,蓉兒,照他說的去——嗯嗯嗯嗯嗯嗯——!呼,呼,就照他說的,說的,燒桶熱水,去吧……”
黃夫人滿面羞紅,露出了一幅蓉兒從來沒見過的表情,但卻是與往日滿面愁容、耗氣傷神的憂態截然相反的神情;或許連本人都沒有注意到,又或許本人無論如何也不想承認,此刻的黃夫人在痛苦的神色之中,竟是摻雜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樂與陶醉。
蓉兒走後,趙靈將手指從黃夫人的兩股之間抽了出來,好家伙,就從堂上走到門口的功夫,他手里的這娘們兒就整整泄了兩次,隔著衣服他的指尖也是被微微打濕,可見黃夫人這些年已經飢渴到了何種地步。
趙靈將被淋上了某種特殊氣味的手指,故意伸到黃夫人鼻子前,淫笑道:“黃夫人,這是什麼味道啊?”
黃夫人羞得無地自容,無計可施只好別過腦袋掩耳盜鈴。
但內心里,她竟是隱隱有些想去聞,甚至想將那手指裹進自己口腔里細細品嘗……一想到此,黃夫人下面竟差一點又洪水泛濫。
趙靈哈哈大笑,一把脫掉褲子,露出了自己早已傲然挺立的雄偉男根,幾下便將黃夫人的衣裳撕得粉碎,只剩下一件大紅色的褻衣,根本遮擋不住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膚與豐腴的胴體。
望著眼前這具完美的嬌軀,趙靈咽了一下口水,直接撲了上去,肆意發泄起自己的獸欲……
良辰美景,夜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