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在常識修改中淪為母豬娼婦的璃月婊子們在娼館群玉閣中迎來人生的終末~
“咕嗚~~!!嗚啾....咕嚕...咕啾....♥”
原本僅是被三四人當做泄欲飛機杯按在牆邊的輪奸隨著申鶴那與冷冽外表形成鮮明反差的嬌嗔呻吟愈發明顯的從巷口傳出,加入淫行的男人也變得多了起來,直到超過兩位數的壯碩肉棒將濃稠的精液灌入了白發少女的雌穴後盡興的抽出,渾身幾乎被精液填滿的申鶴才好容易撐著顫抖的身體從街頭站起身來。
“能隨便在路上使用這種極品的飛機杯母豬簡直和做夢一樣~就這樣用老子的精液把你那便器子宮填滿然後懷孕吧!”
“是——!?♥誒...懷孕...?”被最後使用完自己雌穴的男人狠狠抽了肉臀一巴掌後,一臉痴態的少女條件反射般在一陣抽搐中應聲作答,可卻對[懷孕]一詞感到了些許違和,下面被填滿的話就會懷孕嗎...記得師傅說過這種特別的事情應該要和意中人一起做的...?可用身體作為儲精罐隨意供人使用,明明該是身為雌畜便器的自己最為本分的工作才對...這份不知緣由的使命感仿佛刻在意識深處般不容少女有任何質疑。這類深入的思考從來不是少女的強項,正當申鶴在片刻的猶豫中踱步前進時,不遠處的店鋪傳來了一陣略顯粗暴的叫囂聲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從剛剛坐下開始就完全沒有動靜了!究竟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啊?!”
作為坊間頗負盛名的平價餐館,無論是本地的常客還是外來的旅人都從不吝於對萬民堂的稱贊,即便常年隱居於山野的申鶴也從熱衷於料理烹飪的師傅口中有所耳聞。
眼前顯然有別璃月樣貌的金發男子或許也是慕名而來游客吧?如此這般想到的申鶴沒有選擇視而不見,而是緩緩向男人走去。
[無論出於何種理由,品味美食這樣莊重的時刻才不該被任何人打擾!]
在師傅耳濡目染的教誨中同樣對食物抱有崇高敬意的申鶴自然不會對這位異鄉男子的無禮行徑坐視不理。
究竟該以怎樣的方式說服他才好呢?習慣以暴力解決問題的申鶴竟已在不經意間握緊了拳頭,若非被施加了不能傷害男性的暗示,男人現在已經倒地不起,矛盾的違和感讓少女微微皺起眉頭,一邊斟酌著用詞一邊緩緩開口“我說......”
“抱歉...!這邊的菜很快就...等...等下....?!外面的客人還...噢噢噢~!!”像是聽到客人的抱怨般從窗台探出了頭的廚娘少女露出了一副略帶歉意的笑顏用手艱難地撐著桌面,在身後一個壯碩身影愈的連番攻勢下,不斷晃動著胸前那對緊身黑絲包裹下的淫靡碩乳,在空中蕩起陣陣漣漪,不斷摩擦著少女早已勃起的乳頭,讓香菱止不住地顫抖著渾身下賤的雌肉。
“我可還沒用夠這便穴啊,作為一只飛機杯母豬別給我三心二意啊!”對香菱片刻的分神感到惱火的男人將整個手掌都陷進了胯下這只母豬的豐碩爆乳,死死掐住了那對在眾人灼熱的視线中愈發敏感的粉嫩乳頭,隨即加快了腰部的抽插。
過於粗暴的行徑讓少女連掩飾的余韻也無法維持完全將上身癱在了窗沿,眼神中看不出一絲如同雌畜般發出了一陣淫靡至極的呻吟聲,“齁噢噢噢去了~要去了噢噢噢——♥♥”
伴隨著大股白濁灌滿了少女那完全雌伏的子宮內壁,香菱那原本微隆的小腹更加夸張的向外凸起了一圈,並從乳頭濺出幾道散發出香醇芬芳的乳汁,將黑絲完全浸濕成了若隱若現的透明狀,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淫靡霧氣,惹得在場的眾人都在這放蕩的氛圍中躁動了起來。
“讓我們在外面等了這麼久,你這婊子卻在里面這麼起勁的享受著雞巴,少瞧不起人了啊!”癱在窗台上的香菱被憤然暴起的壯碩男人從身前掐住她那探出窗外的脖子,讓這只痴態盡顯的雌畜原本淫靡的嬌嗔在突如其來的暴行中變得嘶啞起來,眼眸近乎失神的向上翻白。可即便如此,少女的神情中也沒有透露出一絲不悅,顫抖著近乎窒息的身體上揚起嘴角,露出一副討好到諂媚的雌畜表情。
“咕嗚....非...非常抱歉噢噢~♥只...只是這邊的客人還...”
“在說什麼啊?!明明是你這只廢物母豬的失職,卻打算把責任推到客人身上嗎——!!”身後的壯漢顯然沒有給胯下的這只母豬分毫辯解的機會,在責罵中狠狠的加快了抽插雌穴的動作,翻攪起了腔肉內脹滿的粘稠白濁,粗暴的拍打在宮口上發出一陣淫靡的水聲,讓香菱那身還未從高潮余韻中恢復過來的淫亂雌肉在令人發狂的快感中向後將身子弓至極限,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現...現在再繼續的話...齁噢噢噢噢噢咿——!!♥♥是~都是垃圾母豬的錯才對,請盡情懲罰母豬那沒用的飛機杯小穴吧~肉棒噢噢噢♥要把子宮撐開了嘻咿——~~♥”
察覺到男人沒有放過自己的念頭後,少女的眼中閃過了一瞬的慌亂,但在粗壯的肉棒填滿雌穴的瞬間,香菱那姣好的面容便再次被下賤的阿嘿顏所取代,歪吐在外的香舌毫無矜持可言的飛濺出零星的唾液,渾身痴態盡顯的雌肉散發出了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興奮的雌性荷爾蒙。
“看來想讓這只母豬好好回話還是得用肉棒才行啊!”面前的男人在香菱放蕩的浪叫聲中也完全沒有了慢慢爭論的興致,伸手掏出了胯下鼓脹到極限的粗壯肉棒,趁著少女夸張的張開著口穴時雙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壯碩的棒身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胯下那有如飛機杯般的口穴深處,配合著指尖的擠壓,如同使用一次性飛機杯般肆意蹂躪著這只在如今璃月毫無人權可言的雌畜。
明明飯館不是干這種事情的地方...這一路上也是...絕對有哪里不對勁吧...?正當申鶴在淺層意識中幾乎要擺脫催眠帶來的影響時,一陣闖入後廚的粗曠嗓音突然間阻斷了她的思緒,將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你們幾個在這里干什麼啊!?給我差不多一點!”
“卯...卯師傅?!這...這只是...”
沒錯...這樣才是常人該有的反應才對,果然並不只是自己覺得奇怪!在被稱作卯師傅的中年男子大聲呵斥後,兩個正對胯下少女施以淫行的暴徒突然間沒了聲響,原本粗暴抽插著雌穴的粗壯肉棒維持著半截插入的狀態被腔肉包裹其中,慌亂中竟在香菱的吸吮中一時無法拔出,仿佛完全沒有預料到這般狀況般,渾身冷汗直流的半張著嘴不知如何辯解。本還有些猶豫的的申鶴暗自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或許這也和師傅說璃月港的異樣有所關聯...!無論如何這個時候只要先制服那兩個人問個清楚......
“使用飛機杯的時候給我離灶台遠些啊,這樣豈不是把廚房都搞得一團糟了,全被濺上精液的話就只能給這只母豬做飼料了啊!還不給我到外面去——”
“是...說的也是啊~給卯師傅添麻煩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家這個飛機杯還真是好用啊~”略微的晃神後二人連忙將肉棒拔出,將香菱的身體從窗台隨意的扔了下去,如同一攤爛泥般在地上滾了幾圈後癱在了路邊,顫抖著身子不停的從雌穴中溢出倒灌而出的精液,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念叨著精液與肉棒。
“誒...?”過於超出申鶴理解的對話讓她一時間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怪誕荒淫的現實。
“是吧~我可每晚都要用這母豬的雌穴爽爽,可比她那婆娘舒服多了,也不枉我養到這麼大~”簡單清理了一下桌面後卯師傅從窗口望向了屋外的香菱,像是里所以當般的繼續說道,“客人們爽夠了就過來幫忙啊,別想著就這樣偷懶啊!”
“是...知...知道了,今天肯定...咕嗚——?!♥”甚至沒等少女有片刻的喘息,眼饞已久的眾人便一擁而上把香菱團團圍住,將她身上殘存的衣服扯得粉碎,在毫無憐惜的肆意揉捏起胸前那對還在冒出乳汁的巨乳同時,分別被捷足先登的二人分別將鼓脹的棒身插進了還滲著淫水的雌穴與口穴中,鉚足干勁的抽插起來。
“果然這里的人都像愚人眾說的那樣收回了女人的人權啊,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那種事情怎麼都好吧?璃月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隨時隨地都有這麼上流的婊子可以肏~”
“喂,明明是我先來的吧?!”
“開什麼玩笑,剛剛都在屋子里爽了那麼久該滿足了,給我到後面排隊去吧!”
完全沒有將這只雌畜當做人來對待的眾人在一陣討價還價後連同癱靠在地上的手足發梢也沒放過,一並當做了手中套弄肉棒發泄獸欲的器具,伴隨著香菱下賤的呻吟聲將一道道白濁澆淋在了少女潔白紅潤的肌膚上,這番輪奸想來也會像往日一樣,直到店鋪打烊為止也不會停歇......
在這駭人的亂象中四下望去,隨處都能聽見在街頭放縱肉欲的男女浪叫聲,讓申鶴在先前催眠影響下變得空前敏感的身體也不禁起了反應,挺翹的乳頭在胸前掀開了那可有可無的衣帶,一對誘人的絕美爆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晃動起來,可生來情感單薄的清冷少女即使恢復了意識一時還未能理解身體的異樣,即便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向眼前的少女這般被那滾燙的白濁灌滿了體內也未能理解其中含義,雖說與不熟識的人過於親密讓自己有些不適,可那身體交融在一起的感覺回想起來也還是感到一陣沒有由來的幸福感。
“這些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客氣...!早知道璃月如今真像朋友說的那樣就...”原先差點被申鶴叫住的異鄉男人只是起身稍微晚了半拍就被蜂擁而至的人群擠在了身後,幾秒鍾的功夫人群中除了少女不時傳出的嗚咽聲外就什麼都不剩下了,正當男人想著今天報不了指望就此作罷時,轉身卻看到了眼前赫然站立著一位高挑的白發少女。
對上視线的一瞬間,少女冷峻凌冽的目光讓男子慌亂中踏空了後退的腳跟,一屁股栽在了地上,視线也隨之滑向了下方。這時男子才發現少女高挑的酮體上竟除了胸前連乳暈都無法遮擋的金邊布料外竟只有一雙除去增添情趣外毫無作用的黑絲手袋。
那對一眼望去絕對無法用手掌握住的淫靡爆乳即使沒有衣服的塑型,也能看到其中擠壓而出的深邃乳溝,而那有如指結般大小的粉嫩乳頭也完全處於了勃起狀態,借著路邊的燈光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細小凸起的顆粒狀質感。而在此之下,兩瓣互相擠壓著的高聳臀肉也在少女略微顫動的肉體間來回搖晃起來,並連同著纖細挺拔的腰間與胸部形成了一個完美的S形曲线。即使能從少女的眼神中讀出危險的氣息,可這般絕景中男人的視线幾乎挪不開的看入了神,仿佛就算葬身於此也毫無怨言。
但男人的行為也並非全然無謀的愚行,少女那身高蹺玉婷的完美雌肉上布滿了才風干些許時間的精垢,豐碩的大腿上更是留著數不盡的“正”字,即使燈光灰暗,[下等雌畜]小腹處被精斑遮蓋住的幾個紅色大字依舊能看出個大概,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她有著如此危險的眼神,但眼前的少女毫無疑問也像街上的其他母豬一樣,是個看到肉棒就會就會自覺張開雙腿的下賤婊子!
“既然...那邊一時半會都騰不出手,你這母豬就給我負起責任來啊!”死也不想放過眼前這只爆乳尤物的男人抱著必死的覺悟鼓足了勇氣,掏出了胯下勃起到極致的肉棒,對著眼前的白發少女大聲呵斥了起來。
“在說什麼蠢話,需要我替教書先生教教你該如何和人打招呼嗎,”在男人這般直白的辱罵中怒火中燒的申鶴仿佛要將方才所有的煩悶一並發泄出來般在眼角暴起了青筋,可在握緊拳頭的一瞬間,肉棒散發出的腥臭氣味竟讓少女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上,隨著氣味的加重更是從股間順著大腿內側流淌下了幾道剔透的水痕,就連聲音也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我可不是什麼....嗚...♥身體為什麼...”
“果...果然你這家伙也是一樣的啊~”撲面而來的殺意讓男人仿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般從背脊涌起陣陣涼意,可在確認自己還活著以後嘴角卻夸張的上揚了起來,深呼吸了好幾次後才終於穩住了幾乎要從胸口蹦出的心跳,接著像是鼓足精神般加速擼動了幾下翹挺的肉棒,讓身體回暖了些許,
“明明只是個婊子而已不要給我蹬鼻子上臉啊!”感覺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眼看著面前扶靠在牆邊連站立都難以維持的爆乳母豬隨著身體的顫動劇烈搖晃著那對下賤至極的誘人爆乳時,連片刻的等候也不再有耐心,毫無顧忌的向前邁出了步伐。
可在男人腳跟著地的瞬間,與方才相比十倍有余的寒意直逼他的心頭,這並非只是心理作用,刺骨的嚴寒連同男人的鞋底一並被冰封在了地上,原本在昨晚昏迷後不知所蹤的神之眼再度從空無一物的發箍處閃耀起了青色的光芒,慢慢顯現了形狀,確定了眼前的無禮之徒絕無可能躲開這一擊後,申鶴依靠著牆壁做著支撐將左腿呈一字向上抬起,用鞋跟對准男人的天靈蓋狠狠砸了下去,讓男人的在一陣頭骨碎裂的悲鳴聲中應聲倒地,再無半點生命跡象!
原本該是這樣才對....
“這種距離的話...!就算是這種狀態也——!為...為什麼會...?!”對方不過是個毫無力量可言的雜魚而已,少女懷抱著一百二十分的殺意絕無可能出現任何紕漏,但申鶴的身體卻在鞋跟快要觸碰到男人的刹那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阻力停在了原地,分毫間的判斷少女便發覺這力量的源頭並非他人,而是自己潛意識中那曾堅信不疑的暗示,即使在恢復意識的當下也依舊發揮著作用,[絕...對不能傷害任何男性...],竟然這種時候....兩天間幾乎沒有停歇的凌辱讓申鶴再也無力維持神之眼的驅動,身體向牆上癱倒上去,讓男人一瞬間恢復了自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你這婊子似乎根本沒有辦法對我出手嘛~愚人眾那幫人真是有一套啊,要不然我怎麼說這麼多有著神之眼的天選之子們都在這里給我們當隨插隨用的便器飛機杯啊!”恢復行動力的男人在發現這只母豬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自己加以傷害後放心大膽的一手抓住了申鶴高抬至半空的左腳腕,將她的身體以站立一字馬的姿勢按在了牆頭,將胸前那對體積夸張的乳肉擠壓在了牆壁上的石縫間,印出一道道通紅的印記。
“難道你又是想做那種如同野獸般的行徑嗎...這等庸碌之舉到底有何意義...”看著男人一臉飢渴的將脹紅的壯實龜頭抵在自己下體時,不再受藥物催眠影響的申鶴沒有了先前的諂媚之意,冷冷的看向身後那激動到略顯滑稽的男人。
“不過是個飛機杯而已不要一副這麼臭屁的模樣啊——!!”在少女的注視下感到自己被輕視的男人惱羞成怒的舉起巴掌對著申鶴那似乎僅僅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肥翹臀肉用力抽打了下去?
“所以就算做這種事情也....齁噢噢噢咿——?!♥♥”原本還在面無表情宣講著陳詞濫調的申鶴在臀肉被抽打的瞬間身體不受控制顫抖了起來,通紅的掌印讓少女發出雌畜般下賤的呻吟聲。平日里完全不足為懼的力道,卻通過這身被深度改造過敏感度的雌肉給申鶴帶來了有如電流涌過般的夸張快感...毫無抵抗余力的的從雌穴中濺出了一道淫靡的水花,“怎...怎麼可能有這種不講道理的感覺...師傅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噢噢噢~♥♥這...究竟是...?”
記憶中被改寫意識的片段原本僅有朦朧的輪廓,申鶴憑借著粗淺的理解將那時的失態完全歸結於了意識干擾,沒有對其抱有一絲防備,天真的認為師傅言傳身教的多年修行絕非會輸給這種世俗之物,而如今當這份快感擺到眼前的眼前的瞬間才發現,自己所自傲的資本在這純粹的快感面前有如初生的雛鳥般不堪一擊。
“這不是能發出像樣的聲音嘛,還以為你這婊子真像塊木頭一樣油鹽不進呢!”申鶴原本那高傲冷艷的態度與如今這下賤的浪叫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極大的刺激了男人愈發強烈的施虐欲,目光再度盯向了少女那已經變得通紅的水嫩臀肉。
“難...難道又要....?等....等噢噢噢哦哦——~~♥♥齁咿——?!不~不要再打了~非~非常抱歉哦哦——這樣~這樣下去的話...去...要去了齁哦哦哦哦——♥♥”
接連對著申鶴那毫無防備的肉臀施以了幾十次抽打後,少女的呻吟聲都在悲鳴中扭曲成嘶啞的哀求聲,直至最後一次抽擊,這只母豬的雌穴中如同花灑噴泉般在高潮中濺起了滿天的淫水,男人才終於作罷。
“就是這樣用身體記住了,你不過只是一只供男人消遣泄欲用的雌畜飛機杯!身為雌性是絕對不可能反抗的了雄性的!這就是對你敢於對雄性動手的懲罰!”男人一把扯住了申鶴秀長的銀白長辮,將她的臉頰向後翻了過來,以急劇侮辱的話語摧毀著少女的心防。
“咕嗚——?!是....?非...非常抱歉...♥膽敢對遠優秀於雌畜的男人出手非常抱歉噢噢噢——!!”
“對於徹底征服你的男人,該叫主人才對吧!你這廢物母豬!”說罷男人便再度對著申鶴那已經顯露血絲的臀肉抽打了下去。
“齁噢噢噢哦哦哦咿——?!♥♥是~敢於反抗主人非常抱歉噢噢噢,母豬會做主人最忠實的飛機杯噢噢噢,還請~還請饒過不知好歹的雌畜~♥”
幾乎被摧毀的自尊心讓深埋於潛意識中的淫亂詞匯再度灌入了申鶴的腦海中,並在男人一次次凌虐中幾乎沒有猶豫的脫口而出,完全淪為了一只在男人胯下獻媚的雌畜。
“竟然能從那冷峻的樣貌上聽到這麼下賤的話語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啊~那麼就用一發中出作為對你這飛機杯的獎勵吧!怎麼樣,很符合你的身份吧?”
“誒...?身體...還沒有恢復....這...這種時候插進來的話——嗯齁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哦咿——!!♥♥”
男人粗壯的棒身如同打樁機般重重的撞向少女早已被撐開的雌穴,輕而易舉的將其中層層嚴絲合縫的腔穴肉褶完全撐至極限,毫無停歇意願的衝向了那雌性最為珍貴的子宮,將壯實的龜頭狠狠壓在了她那的宮頸口處嬌嫩無比的雌肉上,將其中殘留的精液盡數擠壓了出來,發出了一陣淫靡的聲響,巨大的衝擊讓申鶴的臀肉在一瞬間蕩起了陣陣淫靡的漣漪。
“里面這不還都是別人的精液嘛~你這母豬來之前果然還被人干了個爽吧!虧你還能擺出那樣的臭臉來,看我好好教育一下你這沒有自知之明的飛機杯雌穴吧!”
青筋暴起的肉棒如同高速運轉的打樁機般飛速抽動起來,每一次抽插都讓男人的腹肌狠狠拍打在申鶴翹挺的臀肉上,將其壓至爆汁般的餅狀,連同高舉過頭頂的足尖,一並壓在了她的發梢上。這般肏弄著方才差點取走自己性命的強大雌性更加激發了男人的征服欲,將一陣陣拍打在肥碩雌肉上的沉悶聲響傳遞在了厚重的牆壁上,在兩側回蕩開來,引得路人都投以羨慕的目光。
“齁噢噢噢哦哦喔——!!♥♥母豬是這種誰都可以上的飛機杯非常抱歉噢噢噢——主人能幫助母豬回想起自己的天職真的非常感謝~~♥♥”
以站立一字馬的姿勢最大限度撐開的雌穴幾乎毫不費力的就吞下了整根近乎25cm的粗壯肉棒,讓男人可以用最為舒適的角度享受被最為敏感的宮口絞動棒身的極致快感,每一次在快感中攣縮的宮口都將這份酥麻的觸電感透過棒身傳遞到男人的脊椎,讓胯下那翻滾著精漿的睾丸又鼓脹了幾分。
“這雌穴作為飛機杯來說真是個極品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被榨出來了——!!”
感到自己接近極限的男人在肉棒抽出半截的瞬間調整了姿勢,在一次深呼吸中猛的將挺翹的壯碩肉棒送回了這只雌畜的肉穴中,以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少女的股間,使得兩瓣肉臀擠壓成了最為平滑的餅狀,得以使龜頭撐開了宮口作為最後防线的雌肉,將整個宮腔暴露在了男人面前,接著沒有給少女絲毫喘息的空間,一股股濃稠白濁第一次在她意識清晰的時候灌入了子宮中,將整個宮腔染成了一片花白,直到在小腹處看到明顯凸起的鼓包也沒有停息,從肉棒於雌穴的縫隙倒灌而出,讓申鶴的股間完全被精液的味道所沾染。
如此激烈的中出讓精神上有如初體驗的申鶴連呻吟都沒能發出便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昏死了過去,上翻的瞳孔留下了一副極其下賤的阿嘿顏面容。
看著眼前昏死的母豬還在從雌穴中冒出精液的下賤模樣,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隨即扯著申鶴的發梢將她的臉頰貼至自己股間,將滿是精液殘留物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邊,“給我舔干淨母豬!侍奉這根肉棒就是你唯一的生存意義!”
“是~♥是的~♥申鶴從今以後都會作為主人的雞巴套子肉便器,盡心侍奉主人的肉棒~”
回憶著口交知識的申鶴略顯生疏的將棒身含至口中,來回舔弄起棒身上殘留的精液,腥臭的口感每一次吞咽下肚都讓身體迎來一陣酥麻的快感,並不時抬起頭來確認主人是否滿意。
“原來是叫申鶴嘛,不過母豬的名字我也沒有興趣,這樣子可完全看不出來是那個幾十分鍾前還想要殺我的家伙啊~若不是急著回國,還真想再好好玩上幾天啊~不過究竟該怎麼處理這只母豬呢~”
“回國....咕啾...咕嗚...♥肉棒要離開了...?咕啾....♥可以逃脫...?”不經意間的閒語讓剛剛宣泄完欲望申鶴竟恢復了幾分理智,但僅憑如今的身體狀態絕對無法逃離這個現狀,如果不能完全解開暗示帶來的影響,無論身處何處都逃不脫男人的魔爪...這里必須要忍耐才行....
原本萬事皆奉行一力降十會的自己竟在這種環境下磨煉了心智,品味到了師傅常向自己嘮叨的性格缺陷所帶來的苦果,讓少女自己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
“口穴的動作不要慢下來啊,只不過中出了一發而已,就沒有精神了嘛?!今夜結束前可都不會讓你休息的啊?”男人將手猛的按向了申鶴幾乎停滯的後腦勺,粗暴的將整根肉棒埋入了她的口穴中,強制抽插了起來,這份與雌穴截然不同的舒爽體驗讓男人在一陣舒爽感中不禁挺直了背,目光望向了天邊的遠方,懸浮在半空的群玉閣讓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般興致又高昂了起來,一邊加速著腰部挺進的速度一邊說道低聲,“我想到在離開前該怎麼處理你了~”
“咕嗚...嗚——是....♥嗚啾....♥咕...”
粗暴的深喉中已然沒有思考余韻的少女即使只是吞咽肉棒與呼吸就已經竭盡全力,在男人不明所以的話語中再一次被精液灌滿了喉穴,粘稠的白濁幾乎灌滿了整個胃袋,讓剛恢復幾分神智的申鶴維持著深喉的狀態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絕頂吹潮,幾乎溺死過去,但少女明白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若真如男人所說的那樣,只要堅持到直到太陽升起為止,就一定能迎來轉機......
————————
“咕...?嗚....”手腳傳來的酸脹感讓申鶴在恍惚間緩緩睜開了眼睛時,四下漆黑的環境卻讓她一時分辨不出自己是否真的醒來。可正當少女想要舒展來蜷縮的身體確認情況的瞬間,卻發現如今的自己連活動一根指頭都無法做到,幾番掙扎下也只是讓側臥在地牢牢拘束起來的身體各處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
“這就已經醒了嗎?果然還是應該多注射兩劑才行嘛~”
發覺面前的旅行箱發出的陣陣躁動後,一頭深藍色短發的成熟女性淡淡抱怨了一句後緩緩靠了上來,咔噠一聲解開了箱子的保險,讓其中以一副逆兔女郎裝扮蜷縮在箱內的申鶴在突如其來的強光中皺起了眉頭,無用的掙扎了兩下被緊緊銬在乳肉前的雙腿,數秒過後才無奈作罷。
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里...?申鶴望著視野內華麗的裝潢陷入了一陣茫然,先前的記憶都變得朦朧了起來,每次想要回憶起這兩日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記憶都會以成倍的速度溜走,當少女拼命的想在腦中留下些什麼時,卻只有一個地名從她嘴角緩緩吐出,“群玉閣...?”
“竟然能認出來這里是哪嗎~還以為會像記錄中說的那樣再木訥一些呢,如你所見,這里正是璃月最為奢靡的賭場娼館——群玉閣~”
“娼館嗎...?”群玉閣...是這種地方嗎?申鶴的意識在過量藥物的影響下變得無比遲緩,面對眼前女性的說辭也半推半就的接受了,畢竟比起這樣的細枝末節,自己現在的處境顯然要糟糕的多,少女扭動了一下身子後以求助的眼神望向了面前的女性,脫口問道,“為什麼...我會在這里....”
“既然是在娼館,身為雌畜母豬的你也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干吧?”轉身取出一串鑰匙後夜蘭不緊不慢的向著申鶴走來,讓恢復視力的申鶴終於能看清她的樣貌。
只見她身著一件藍黑相間的皮質緊身衣,即便在滿是行人往來的大廳中,也毫不避諱的將那對淫碩豐滿的胸部乳肉從裁去了胸口布料的緊身衣中暴露在外,任憑四周男人投來淫邪下賤的目光也不以為意,反而像是為了能讓男人更加方便欣賞自己這身淫靡雌肉般向前挺起了胸膛,將乳首處懸掛著昭示身份的銘牌展示在了眾人面前[泄欲用雌畜—夜蘭]。而在這對碩乳之下的窈窕細腰更是每前進一步都牽動著背後那兩瓣淫亂的豐碩臀肉更是在黑絲的包裹下以淫亂的動作在空中來回擠壓,變換成各式下賤的形狀,這具在長期改造後釋放出強烈雌媚氣息的淫亂肉體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這只雌畜的下賤本質,若非身在這酒池肉林般的群玉閣中,早就足以讓任何看見這等尤物的雄性將她按在身下當做飛機杯肆意肏弄起來,根本無法想象這身雌肉除去取悅雄性外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還是說你其實另有目的?”松開了申鶴身上的束縛後,夜蘭扶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倩麗的臉蛋向上微微抬起,四目相對的欣賞著這只眼神迷離的待宰羔羊。
“那種事情自然....!”雖然只是一時衝動的回應,但申鶴卻發現自己完全不曾記得此次前來的目的,半張的粉唇完全說不出反駁的話語,說到底為何會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群玉閣也根本沒有頭緒。
“果然這種問題還是太復雜了嘛~讓我來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吧?一天前,你正是被之前的主人當做母豬娼婦賣到了這里啊——”吸引著申鶴注意力的同時,夜蘭冷不防的抽出了一根針管從少女的後頸插了進去,將大管紫紅色藥劑全部注入了她的體內。
“咕嗚——?!”申鶴的身體在猛烈的刺激中顫抖了起來,劇烈的快感不斷覆蓋著少女的意識,讓她逐漸個回憶起了在意識支配時的記憶,自己在萬民堂或是更早時候的淒慘模樣,一瞬間迎來了吹潮。
“這樣的反應應該是正常的來著...?”夜蘭拔出針管後,略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思索,和之前注射的時間相比是不是有點早了來著?好像還得再分階段進行來著...但如果不是之前那些人把安眠藥的劑量給少了也不需要自己處理這種事情才對,要是真的搞砸了的話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啊~♥即使制止了腦內淫亂的妄想後,夜蘭清了清嗓子,“我說,你還好嗎?”
“是....♥我全都想起來了~♥”處於高潮余韻中的少女仍舊維持著一副潮紅淫靡的阿嘿顏,機械的做出了回應,可當少女試圖從箱中爬起身來,卻發現過量藥物影響下身體有如灌鉛般難以活動,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的多,但也並非沒有好消息,現如今還能像這樣維持著意識思考便不是最壞的結果,如果可以在這里找到真正的元凶,就還有機會結束這一切...!
“既然這樣就請跟上來參觀一趟如今美妙的群玉閣吧~你一定也會愛上這里的~畢竟這里才是我們身為雌畜最棒的歸宿啊~♥”隨著不遠處的大廳傳來了一陣淫靡的浪叫聲,夜蘭的目光隨即便轉向了別處,在欲望的驅動下讓她完全無意觀察申鶴佯作痴態的表情下產生的細微變化,頭也不回的邁開了步伐。
“可是身體還...誒...?身體自己就...”原本舉步維艱的身體在夜蘭帶有命令性質的話語下不受控制的站了起來,完全無視申鶴個人意志的跟上了夜蘭的腳步,胸前一對毫無約束的的淫靡爆乳隨著她那放蕩的步伐在半空來回翻滾,一次又一次的將那塊可有可無的金邊布料掀至空中,使少女那粉嫩的乳頭人群火辣的視线中若隱若現,在直到跟隨夜蘭來到大廳時,之前那份身體受到拘束的遲滯感才又一次恢復了過來。
“身體果然還是不能自由活動嗎?不用擔心,藥物的效用完全生效後,就不會有這些反應了哦~比起這種小事,今天在這里負責的可還是凝光大人哦~她那副下賤的母豬表情無論多少次都不會看膩啊~♥”
看著夜蘭那忍不住扣弄起雌穴的放蕩姿態,申鶴的表情反而愈發凝重了起來,如果現在的狀態只是藥效不穩定的偶然現象,也許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可即使如此,少女的身體依舊忠實的執行著夜蘭隨口而出的命令,將視线望向了入口大廳處渾身赤裸的天權凝光。
只見過去身為璃月最高權力者的天權星沒有了半點盛氣凌人的樣子,如同一只待肏的雌畜般趴跪在大廳入口前將兩瓣尻肉高高翹至半空,並在手腳與頸脖處被鐵鏈牢牢栓在了地板上,讓她的身體被動維持著一副土下座的姿勢無法維持半步,而與之相比更加令人咋舌的便是凝光尻穴中被粗暴插入的木樁告示牌,上面赫然寫著[凝光是為了大肉棒而出賣國家的下賤母豬♥]幾個大字。伴隨著尻穴中濺出的道道淫水,今天第一批前來的顧客推開了群玉閣的大門,逼近的腳步聲讓凝光的心跳也隨之加速起來,不斷顫抖著弓直的背脊,在空中來回晃動著那對淫靡至極的尻肉。
“就是因為這個母豬婊子將璃月的主權拱手讓人,現在滿街到處都是愚人眾的士兵!”
“原本的生意都沒法做了,無論哪里都基本淪為了這群婊子交歡的場所。”
“但愚人眾會把這些婊子賺到的錢全部分發給民眾倒也不需要再像過去那樣工作了啊~而且過去連面都見不到的凝光大人,竟然淪落到這樣布置在門前做鞋墊飛機杯的地步,究竟有沒有給我好好反省謝罪啊母豬!”走上前來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滿是泥濘的鞋底踏在了凝光的頭頂,來回攆踩起來。
“齁噫——?!♥凝光是這樣為了雞巴毫無底线的下賤母豬真的非....非常抱歉噢噢噢——!!還請~還請讓母豬用余生都作為一個雞巴套子給璃月的大家贖罪吧~~♥♥”
“說的沒錯,就算有什麼怒火,只要像這樣全部發泄到這雞巴套子的飛機杯肉穴中就可以了吧——!!”繞到這只雌畜身後的男人雙手死死鉗住了這對肥碩淫靡的尻肉,十根粗獷的手指全部陷進白嫩的肉球中向兩側掰開,讓深藏其中的飢渴雌穴完全暴露在了挺立的粗壯棒身前,發狂般的在肉棒那發酵般的腥臭氣味中濺出道道淫水。
“肉棒~♥請隨意在母豬凝光的垃圾雌穴插進來吧~齁噢噢噢——~♥♥”
“不過是個飛機杯不要在那里指手畫腳啊母豬!!”沒等凝光說完,粗壯的肉棒便粗暴的插入了她那與尊貴之人沒有半點關系的下賤雌穴中,勢如破竹的將雌穴中層層緊疊的肉褶猛的撐開,瘋狂抽插著這只母豬汁水四濺的淫賤雌穴。
比起胯下這只母豬帶來的肉體歡愉,將過去地位懸殊的雌性當做便器飛機杯肆意肏弄的征服感更讓男人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堅挺起來,伴隨著凝光愈發放蕩的浪叫聲,猙獰的冠狀龜頭來回鼓搗著肉穴深處最為敏感的宮口花心,享受著肉腔一次次緊縮帶來的絕贊快感。
“齁噢噢噢喔喔喔——♥♥意識~意識又要飛走了~♥要被大肉棒肏成性愛白痴了嗚噢噢噢——~~”
凝光那被提升了數十倍敏感度的雜魚雌穴在粗壯的肉棒面前連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到,狼狽至極的上下顫抖著那對淫靡尻肉,光是被棒身凸起的青筋來回剮蹭腔內雌肉,就已經讓這只雌畜高潮到了失禁的地步,隨著肉棒的抽插而瘋狂緊縮的尻穴此時更是將木牌端部那直徑6cm的人造肉棒深深吞入其中,更加加劇了肉棒在肉穴中的觸感,狂亂的刺激感有如潮涌般淹沒了她的腦髓,輕而易舉的將這只雌畜一次又一次送上更為極致的高潮中,幾乎連同意識也要一並消融。
象征著這只雌畜敗北與屈服的淫水順著肉棒的抽插飛濺到了她的全身,彌漫而出的雌性氣味即使在幾米開外也讓申鶴不禁為止動容,甚至開始懷疑眼前這只雌性是否真的有受到藥物控制的影響。
明明只是這等淫邪之事...卻擺出一副這樣下賤的面容...即使不是出自本心也實在太不成體統了...!雖然在心中暗自否認了這一切,可過去交歡的記憶卻誠實的在申鶴這身熟美的雌肉上起了反應,吞咽著唾沫的同時不由自主的張合起了已經泛濕的雌穴。
“平日總是一副自命清高的自大模樣,像你這麼淫亂的母豬其實背地里也是像這樣不知道跪在誰的胯下一路獻媚上位的吧!給我向那些將你視作榜樣的後繼者們道歉啊——!”
愈發猛烈的抽插讓男人的腹部宛如打樁機般一次次拍打在凝光那有如肉墊的翹臀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使她的身體如同一個連體飛機杯般隨著肉棒撞擊宮口的節奏前後劇烈搖晃起來,反復摩擦著那對早已在地板上被擠壓成餅狀的爆汁巨乳。
“是~♥是齁喔喔喔哦哦哦——~~♥♥明明只是個雜魚雌穴母豬卻想要位居高位真是非常抱歉,還請讓母豬為過去的無禮行徑用作為娼婦母豬用一生去償還噢噢噢~~♥♥”
聽到凝光放棄人生的母豬宣言後興奮到極點的男人更是鼓足了干勁,將鼓脹到極限的肉棒沒有半點憐惜的肏弄這只母豬的無用雌穴,像是使用一次性雞巴套子般將炙熱的棒身不斷在腔肉中來回抽插,蠶食著這只雌畜所剩無幾的意識,使凝光接連不斷的發出下賤淫靡的嘶啞呻吟。即使已經讓過去的天權星展現出這般雌畜痴態男人也沒有收手的打算,在感到肉棒幾乎瀕臨極限的前夕突然發力握住了那根沒入尻穴半截的棒狀木樁,讓這只雌畜的身體冷不防的感到一陣更加狂亂的躁動。
察覺到男人意圖的凝光仍然在寒意的驅使下掙扎扭動著這身無處可逃的可悲雌肉,徒勞的抗拒著這即將到來的絕望,滑稽的發出陣陣悲鳴。“不...等...等一下~♥如果被那種東西完全插進去的話一定會齁哦哦哦哦——?!♥尻穴~在肚子里♥~壞~要壞掉了噢噢噢——~~♥”
“用民眾稅金滋養的這副淫亂肉體就算以死謝罪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吧?!你這下賤賣國婊子只需要翹起這和雞巴套子一樣的肥臀在高潮中溺死就可以了——!!”男人毫無憐惜的握緊手中的木牌猛的發力,將端部那足足有50厘米的陽具木樁狠狠插進了凝光的尻穴中,讓這只雌畜的雙穴前所未有的緊縮起來,迸發出超乎想象的快感將她的腦漿完全揉成一團,極度興奮的神經如今連腸道撕裂的痛覺都不曾在意,無視了身體發出的種種悲鳴僅僅將自己化作一具為侍奉肉棒而生的人形飛機杯,拼命渴求著這份近乎絕唱的快感,從喉穴深處吐出意義不明的淫靡撕扯聲。
“死~要死了噢噢噢♥~明明要死了卻舒服的去個不停了齁噢噢噢喔喔喔——~~♥♥”
幾乎要將肉棒絞斷的真空吸力讓忍耐到極限的男人對著這只雌畜的肉穴灌入了巨量的粘稠白濁即使半分鍾也沒有消停,伴隨著子宮被肆意播種的雌媚悲鳴,母豬的腹部如同懷孕般鼓脹起來,讓她的面容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扭曲到了極致。
當男人終於將肉棒從雌穴中拔出時,昔日威風凜凜的天權凝光,如今在幾介草民面前完全化作了雌畜儲精罐,即便此刻也止不住的從肉穴中濺出道道白濁,若非身體被極有遠見的牢牢銬在原地維持著土下座的下賤姿態,相比已經如同爛肉般癱倒在了地上。這樣淫亂的景象讓周遭等候的男人全部沸騰了起來,凝光那毫無矜持可言的狂亂阿嘿顏打消了在場所有的顧慮,一股股蓄勢已久的腥臭精液從四面八方澆灌在了凝光身上,並沒有給她片刻的停歇機會便狠狠拍打著她那顫抖著的肉臀開始了新一輪的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