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兩個互相想殺死對方的養父女被關進不內射就出不去房間(
偽骨) 第6章 瘋批冷漠隱忍養女VS瘋批病嬌殺人犯養父(偽骨)
柔軟的床墊微陷,身下的觸感不對。
南知倏地睜開眼睛,與此同時身旁有人比她動作更快地起身。
是南既白。
自從幾天前南既白不知道發什麼瘋吻了她後,就執意要睡在她的身邊。
地下室那張的醫療床改造過後還是窄小,他仍樂此不疲地和她擠在一起。
南知經常在半夜被他沉重的帶著殺意的呼吸吵醒,背後被冷汗濕透,然後在黑暗中對上他那雙興奮的眼睛。
這個瘋子,她遲早殺了他。
十幾年的習慣改不掉,南知條件反射去摸槍,移動手的瞬間發現綁在手腕的鐵鏈消失。
她擡眼,警覺地盯著南既白的側臉。
南既白聽到聲音,轉頭向南知投去一眼,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壓下來幾分陰翳,俊美的臉上神色沉靜克制。
多年的默契,兩個人瞬間讀出對方心中所想。
她快速翻下床,環顧四周。
房間面積適中,室內的幾樣家具一覽無余,沙發、 木櫃、 小圓桌與一張比地下室的醫療床大一倍的床。
沒有窗戶,唯一的光亮來自天花板上的鎏金水晶燈。
南知在檢查的同時分出一部分精力,余光帶有防備地盯緊南既白。
一起生活的那些年,南既白總是帶著遺憾的意味控訴她與他不像。
怎麼會不像呢?
她是他親手帶出來的,她的每一個招式、 殺人的手法,就連此刻她檢查的動作都帶有他的影子。
沒有任何线索、 沒有竊聽器和武器,也無法出去,南知檢查完,漆黑的瞳孔籠罩一層沉甸甸的凝重,透不進任何光亮。
那道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門前,一動不動。
“怎麼了?”她問。
南既白轉了兩下脖子,轉過身來對上南知的視线,眉眼微彎,似乎是覺得現在的境況很有趣。
那雙澄澈的眸子幽深詭譎,仿佛暗流涌動的深海,有什麼不知名的情緒在暗暗交錯著。
南知見過無數次這樣的眼神,上一次他露出這個表情,一周內用不同的作案手法殺了十幾個人,成為讓全世界聞名的橫死之神凱爾斯。
背後泛起輕微的戰栗,她暗罵了一句,這麼多年過去了,面對他這種眼神還是無法克制生理性的反應。
南知斂下眼眸,遮掩住其中一晃而過的殺意,下一秒她就恢復平常語氣重新問道:“怎麼了?”
南既白沒有說話。
在他沉默的時間里,灼熱的目光如有實質,像是一條冰冷黏膩的毒蛇,盤踞在南知的身上死死纏繞著。
南知淡然臉色沒什麼變化,卻將受傷的左臂小幅度地向後撤,右手微微握起。
這是一個她習慣性的防御動作。
南既白的視线順著她的動作下移,停留兩秒,又回升至她臉上,歪著頭笑了。
“門上寫著這是不內射我們就無法出去的房間。”
“內射?”
南知用看蠢貨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Hey girl,我認為你不應該用這樣的眼光看我。”
“什麼眼光?”
“看蠢貨一樣的眼神。”
南知突然很想抽煙,她摩挲了幾下指尖,側過頭看向其他地方。
“FBI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
能悄無聲息地潛進那棟房子把他們倆同時帶走,估計用了不少了藥。
“為什麼是我?”南既白反問。
南知輕描淡寫地睨了男人一眼:“我該殺的都殺了。”
“我也是。”南既白聳了聳肩,頓了頓,他又挑眉:“不過,你挑釁我的作品,被那幫廢物認為是你在模仿我的傑作,‘凱爾斯’的狂熱粉絲與模仿者…”
他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地壓低聲音,語調中透著愉快的嘲諷。
“這個稱號你喜歡嗎?”
“……”
南知平靜的臉色緩緩凝起,擡腳踹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