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肥宅的逆襲,魔法少女們的秘密凌辱

第二卷 第1章 被裝箱打包帶回後藤豐出租屋的遠山霧月

  “接下來……就是那三個婊子了!” 後藤豐低頭凝視手中那塊幽光閃爍的平板,屏幕的冷輝在他眼中跳躍,映出一抹陰鷙而饜足的笑。

  他眼底似有暗火燎原,嘴角微翹,興奮如電流般在他體內竄動。

  他徐徐抬頭,目光鎖住跪伏在地的遠山霧月。

  這位昔日聖輝學生會會長,曾經如冰峰般孤傲不可攀,如今卻似斷翅的蝶,氣息微弱地匍匐於地。

  她的臉白得近乎透明,銀發如碎絲般散亂,半掩住那張精致的面容。

  紫眸空茫,往日的光華被絕望啃噬殆盡。

  被束縛的身形微微顫動,纖腰與長腿在晦暗光线下脆弱得仿佛一觸即碎。

  後藤豐心底涌起一股病態的愉悅,嘴角弧度愈發扭曲。

  然而,就在他沉浸於這種掌控一切的快感時,一個現實的問題突然闖入他的腦海——他要如何將這個女人帶走?

  他皺起眉頭,指尖在平板上輕輕敲擊,陷入短暫的沉思。

  就在這時,房間那扇雕刻著繁復花紋的大門被輕輕敲響。

  “後藤先生,妾身能進來嗎?” 一道柔媚入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隔著厚重的門板,卻清晰無比地鑽進後藤豐的耳中。

  那聲音如同一泓清泉淌過心間,又似絲綢輕撫耳畔,悅耳動聽中帶著一絲勾魂攝魄的魔力,仿佛能將人的靈魂悄然纏繞。

  後藤豐猛地一怔,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腦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現出那位千嬌百媚的酒店經理。

  ““可以。” 他聲音略急,匆匆應道。

  沉重的大門被一雙戴著紫色蕾絲手套的纖手輕輕推開,伴隨著一陣輕微的“吱呀”聲,莉莉安娜邁著優雅而妖嬈的步子款款走入房間。

  她身著一襲華麗的紫色禮服長裙,裙擺微微拖地,低開的領口露出深邃的乳溝,裙側的高開叉若隱若現地展示著她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

  她的紫色長發如瀑布般垂落至腰間,發絲微微卷曲,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

  那雙深紫色的眼眸宛如兩顆深邃的寶石,閃爍著勾魂奪魄的光芒,仿佛能將人的心神徹底吸入其中。

  她的皮膚白皙如瓷,細膩得仿佛吹彈可破,透著一股致命的誘惑。

  她的每一步都帶著攝人心魄的風情,舉手投足間散發著高等魅魔獨有的魅惑氣質。

  後藤豐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幾分,目光幾乎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他清晰地聞到她身上那股醉人的香味,這不知是她體香還是香水味道的香氣,撩撥著他的感官,讓他心跳加速。

  本來對這些魔族還心存畏懼的後藤豐在這誘人香味的刺激下,忍不住偷偷打量起這位魅魔經理那風情萬種的身段與容顏。

  他的視线從她纖細的腰肢滑向那對挺拔的酥胸,又順著修長的美腿緩緩上移,最終停留在她那張精致得令人窒息的臉上。

  莉莉安娜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後藤豐的偷瞄自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但她並不在意。

  身為高等魅魔,她早已習慣了雄性生物對她的迷戀與痴迷。

  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位幸運的人類,目光落在後藤豐手背上那枚血薔薇印記上。

  她的柳眉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好奇。

  “一個晚上就進階了……這就是卡洛斯想要培養你的原因嗎?有意思~” 她輕聲自語,聲音柔媚動聽,尾音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好奇與興味。

  “您剛才說了什麼嗎?” 後藤豐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美貌與氣質吸引,根本沒聽清她的話。他的聲音有些遲疑,目光依舊在她身上流連。

  莉莉安娜聞言,輕笑一聲,聳了聳香肩,“妾身沒說什麼哦~”她指了指癱軟在地上的遠山霧月,嬌聲說到:“妾身是來做交接工作的~唉~卡洛斯也真是的~一句話就讓妾身忙前忙後。按你們人類的話說,這不就是‘老板一句話,屬下跑斷腿’嗎?後藤先生~” 她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尾音拖長了幾分,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讓後藤豐的心頭猛地一蕩。

  後藤豐有些詫異地眨了眨眼,“還需要……交接嗎?卡洛斯大人沒和我說啊……”

  莉莉安娜用她那雙勾魂奪魄的美眸輕輕白了他一眼。

  她玉指輕點著後藤豐的胸膛,她的指尖隔著衣物傳來一絲溫熱,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嬌嗔:“當然啦,卡洛斯大人是慷慨的主人,但總得有人來處理這些瑣事,不是嗎?妾身就是來做這個交接的~”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遠山霧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等交接完,這個魔奴你就可以帶走了,妾身需要確保一切手續齊全,以免日後出現麻煩。”

  後藤豐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我。。。需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 莉莉安娜輕輕眨了眨眼,那雙如深潭般攝人心魄的美眸流轉著微光,似笑非笑。

  她纖細的手掌優雅攤開,一張泛黃的羊皮紙憑空浮現,邊緣微微卷曲,隱隱散發出一股古老而詭秘的氣息。

  她修長的手指夾住紙張,輕輕搖晃,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對著後藤豐柔聲道:“我們只需簽個契約~嗯~或者說,一份小小的合同就夠了~” 她的嗓音如清泉淌過幽谷,低柔中帶著一絲讓人心癢的誘惑,尾音微微上揚,仿佛在空氣中留下淡淡的漣漪。

  後藤豐的目光瞬間被那張羊皮紙牢牢鎖住,眼中燃起一團熾烈的火焰。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從她手中接過那薄薄的紙張。

  他低頭細看,羊皮紙上刻著幾行字跡,筆鋒簡練而凌厲,令人意外的是,這些文字竟是他熟悉的這個世界的通用文字——“遠山霧月的支配權歸後藤豐所有,為期一個月,且需完成卡洛斯大人的考驗,否則契約即刻解除。” 字面冷峻如刀,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嚴,仿佛每一個字符都在低語著某種未知的力量。

  後藤豐的呼吸不由加快,指腹在紙面上摩挲,感受著那粗糙的紋理,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

  “怎麼樣~妾身是不是很貼心呀~” 莉莉安娜的聲音再度響起,輕盈如羽,她側了側頭,發絲滑落肩側,映襯著她白皙如瓷的肌膚,更顯幾分妖嬈。

  後藤豐沉默不語,眼中卻閃過一抹狂熱與決然。

  他沒有片刻遲疑,猛地抬起手,咬破自己的食指。

  鮮紅的血珠從指尖滲出,猩紅刺目,緩緩滴落在羊皮紙的末端。

  他用力按下,血印與紙面相觸的刹那,一道微弱的紅光自契約中綻放,宛如游絲般纏繞著他的指尖,隨即悄然消散,仿佛從未存在。

  他抬起頭,聲音中夾雜著急切與期待:“這樣就行了嗎!?”

  “行了~” 莉莉安娜輕笑出聲,秀手一揮,羊皮紙如受召喚般從後藤豐手中飛回她的掌心。

  她笑靨如花,眼波流轉,語調輕快卻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契約已成。從此刻起,遠山霧月便是你的專屬魔奴了,為期一個月。在此期間,您可隨時隨地支配她、使用她~” 她目光一轉,落向跪在地上的遠山霧月,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似乎在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後藤豐順著她的視线低頭看去。

  遠山霧月跪在那里,身體僵硬如石像,銀發凌亂地披散在肩頭,遮住了她蒼白的臉龐。

  她的眼神空洞如枯井,絕望如濃墨般在眼底蔓延,層層疊疊,深不見底。

  她明白自己即將面對的命運,卻無力掙脫,只能任由無形的枷鎖將她緊緊捆縛。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暈開一片模糊的水痕,映出她破碎的倒影。

  莉莉安娜將羊皮紙卷起,重新遞還給後藤豐,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後藤先生,這份契約可得收好了哦~要是弄丟了,妾身可不會再幫您補一份的~” 她停頓片刻,目光掃過遠山霧月,唇邊笑意更深,“現在,您可以帶走您的魔奴了。對了~~需要本店提供打包服務嗎?完全免費哦~”

  “打包服務?” 後藤豐一怔,如果是他所想的那種打包的話,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當然~” 莉莉安娜輕拍雙手,兩名身著清涼制服的魅魔侍女款款步入房間。

  她們身姿曼妙,步伐輕盈,一人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大號旅行箱,另一人則拎著一個精致的手提皮包。

  “妾身還特意為您准備了一些小玩具~” 莉莉安娜指了指那個皮包,“雖說以你的權限弄到這些很簡單,但送貨總得花點時間,對吧?”

  後藤豐的眼神愈發熾熱,難掩興奮之情,連忙點頭道:“那真是太感謝您了,尊敬的莉莉安娜女士!”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這意外的“福利”感到驚喜萬分。

  “小事一樁~” 莉莉安娜歪了歪頭,目光莫測地凝視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畢竟,日後妾身說不定也有需要你幫忙的時候呢~”

  “我……我嗎?” 後藤豐 豐滿臉疑惑,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沒料到這位神秘的魅魔經理會對他另眼相待。

  “呵呵~” 莉莉安娜掩唇輕笑,未多解釋。

  她在後藤豐注視下,從自己那雪白幽深的乳溝里掏出一部智能手機,屏幕亮起,界面熟悉得讓他愣住。

  “來加個聯系方式吧~後藤先生~” 她笑吟吟地說道,手指輕點屏幕,動作嫻熟。

  “你們居然也用手機!?” 後藤豐瞪大眼睛,驚訝之情溢於言表,語氣中滿是不可思議。

  “呵呵~妾身什麼賬號都有哦~” 莉莉安娜眨了眨眼,語氣調皮而俏皮。

  她將手機遞過去,示意他添加聯系方式。

  後藤豐接過手機,手指飛快操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他隱隱覺得,這位魅魔經理絕非尋常人物,她的每一個舉動都帶著深意,或許未來,他們之間還會有更深的交集。

  。。。。。。。。。。。。。。。。。

  晨光初現,公園被一層薄霧籠罩,空氣清冽而寂靜。

  微風拂過,樹影搖曳,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斕的光點,大地仿佛披上一層金色的薄紗。

  一切寧謐而美好,直到一道紫色旋渦毫無征兆地撕裂空間,邊緣閃爍著詭異的幽光,瞬間粉碎了這清晨的和諧。

  後藤豐從中踏出,步伐從容卻隱隱透著一絲急切。

  他的左手提著一只鼓脹的皮包,右手拎著一個黑色的旅行箱,箱身在晨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與周圍的自然格格不入,很是刺眼。

  他停下腳步,微微扭動脖頸,骨節發出清脆的“咔嚓”聲,仿佛在舒展一夜“運動”的“疲憊”。

  他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泥土的芬芳混雜著晨露的氣息涌入肺中。

  他的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一抹饜足而扭曲的笑意,眼神隨即落在微微顫動的旅行箱上,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與殘忍交織的光芒。

  憑借魔族之血賦予的超凡力量,他輕而易舉地將這沉重的箱子懸空提起,隨手甩了幾下,動作隨意卻透著一種病態的掌控欲。

  箱子在空中搖晃,內部傳來幾聲微弱的嗚咽,細若蚊鳴,仿佛從深淵中掙扎而出的絕望低語。

  後藤豐將箱子重重的放在地面上,他低頭凝視箱子,臉上綻開一抹愉悅而陰冷的笑容:”:“走吧,霧月醬,主人帶你回家。”他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拍了拍額頭,自顧自地發出刺耳的大笑,“哦,我差點忘了,你現在聽不見我的聲音,真是太可惜了!”笑聲在靜謐的公園中回蕩,帶著幾分瘋狂與嘲弄,隨即他拉起箱子,步伐輕快地向前走去。箱輪在地面滾動,發出低沉的“咕嚕”聲,與遠處的鳥鳴交織成一曲怪誕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樂章。

  這只黑色的旅行箱里鎖著的,是暗月酒店精心“打包”的遠山霧月——在凡世里光芒萬丈的“銀月”,如今卻淪為一個扭曲悲慘的囚奴,承受著超乎想象的痛苦與羞辱。

  她被塞進了逼仄的空間之中,嬌軀被強行壓縮,骨骼在非人的折疊下發出輕微的“咯吱”聲,仿佛隨時會斷裂。

  皮膚緊貼著箱壁,汗水浸透了凌亂殘破的黑裙魔裝,每一次箱子的輕微震動都像無數細針刺入她的神經,激起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

  她看不見,也聽不到。

  一副厚重的黑色皮革眼罩覆蓋了她的雙眼,寬大的黑皮遮蓋幾乎吞噬了她半張精致的臉龐,邊緣死死勒進她細膩的肌膚,勒出一圈暗紅色的血痕,將光明徹底隔絕。

  特制的耳塞塞滿了她的雙耳,柔韌的材質卻密不透風,外界的聲音被剝奪殆盡,連她自己的嗚咽都仿佛被吞噬在無聲的深淵中。

  視覺與聽覺的雙重禁錮剝奪將她推入一座黑暗的囚籠,恐懼如冰冷的潮水涌上心頭,卻無處宣泄,只能在她體內翻滾、發酵。

  一顆猩紅的口球撐開了她已經失色干裂的嘴唇,碩大的球體擠滿口腔,壓迫著她的香舌,幾乎讓她窒息。

  口球內側嵌著一根粗壯的橡膠棒,表面布滿凸起的紋路。

  這根橡膠棒子,擠壓著她的舌根,頂入喉嚨深處,迫使她只能發出低沉而含混的嗚咽。

  那聲音從喉嚨里掙扎而出,微弱得像是被黑暗扼住咽喉的垂死喘息。

  皮帶從嘴角繞至後腦,拉得極緊,皮革邊緣在她細嫩的臉頰和頸後勒出深紅色的凹痕,隱隱滲出血絲。

  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淌下,順著下頜滴落,與汗水、淚水交融,散發出濕熱而腥甜的氣息,在狹小的箱內彌漫開來。

  在後藤豐的要求下,她仍身著那件已經不成樣子的黑裙魔裝。

  這件曾經象征榮耀的衣物如今滿是裂痕與汙跡,殘破的裙擺被拉到腰間,被汗水和體液浸透,散發出一股迷亂的味道。

  而被這身衣裙包裹動人嬌軀則被一圈圈粗糲的麻繩嚴密捆縛,繩索如毒蛇般纏繞,每一道都像是精心設計的枷鎖,將她牢牢釘死在一個屈辱而扭曲的姿態中,動彈不得。

  揮動魔杖,掌控月光的雙手被無情的反剪至背後,纖細的小臂被迫緊貼,嚴絲合縫地豎直並攏,連那雙裹著黑色蕾絲手套的秀麗小手也被強行合十,像是在祈求救贖卻被無情嘲弄。

  粗硬的麻繩從她的後頸纏繞而下,深深嵌進她如玉般白皙的肌膚,勒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部分地方甚至滲出血珠。

  繩索分叉,繞過她柔美的肩頭,從腋下穿過,如毒蛇般沿著她的藕臂向上盤繞,勒進肉中,連指尖都被捆得毫無縫隙。

  這種“玉女拜觀音”式的捆綁不僅剝奪了她手臂的自由,更讓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撕裂般的劇痛,肩膀幾乎脫臼,骨頭在繩索的壓迫下發出微弱的抗議聲。

  不僅如此,那位負責“打包”的魅魔侍女以一種近乎變態的殘忍手法束縛了她的雪乳。

  麻繩從肩下穿過,繞著乳根收緊,形成一個緊繃的“8”字形,繩子深深陷入她的皮膚,將雙乳高高托起,擠壓得膨脹到畸形,蒼白的乳肉透著病態的青紫色澤。

  乳頭因血流受阻而腫脹成艷紅,甚至隱隱破皮,每一次箱子的晃動都讓敏感的頂端摩擦繩索,帶來如刀割般的灼痛。

  繩結在她背部層層收緊,每一個結都像鎖扣般堅固,勒得她脊椎幾乎變形,確保她無法掙脫這羞恥的姿態。

  她的胸口因擠壓而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靈魂。

  在這狹小的箱內,她的雙腿同樣被施以殘酷的折磨。

  那雙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被迫並攏,從大腿根部至腳踝被麻繩密密纏繞,繩索在大腿處繞了近十圈,每一道繩圈都透過絲襪死死的勒進柔軟的肌肉,留下深紫色的凹痕,血流不暢讓腿部泛起不自然的青白。

  小腿部分捆得更緊,腳踝處的繩結幾乎嵌入骨頭,帶來鑽心的刺痛。

  她的雙腿被強行蜷縮,雙膝緊貼胸口,腿部肌肉因長時間的壓迫而痙攣,卻無法舒展,只能無助地顫抖。

  “嗚嗚……嗚嗚……” 她從喉嚨深處擠出微弱的哀鳴,聲音細如游絲,仿佛溺水者在水底吐出的最後氣泡,帶著絕望與窒息的顫音。

  “嗡嗡嗡!!嗡嗡!!” 與她的悲鳴交織的,是插在她蜜穴與肛菊深處那兩根粗大按摩棒的震動聲。

  它們體積駭人,棒身密布尖銳的凸起顆粒,震動時無情地撕扯著她嬌嫩的內壁,帶來撕裂般的劇痛與難以抑制的病態快感。

  蜜穴中的棒子被特意設計得過長,頂端直抵子宮口,每一次震動都像重錘敲擊她的內髒;而肛菊中的棒子則更粗更硬,撐開她的後庭到極限,摩擦中夾雜著隱隱的血腥味。

  兩根棒的震動節奏交錯無序,迫使她的身體在束縛中劇烈抽搐,汗水、潤滑液與少量血絲混雜,順著大腿內側淌下,散發出一股濃烈而淫靡的腥臭氣息。

  而那下體最敏感的陰蒂則被一枚金屬夾死死咬住,夾子邊緣嵌著細小的尖刺,刺入皮膚帶來尖銳的刺痛。

  每當按摩棒震動,夾子便隨之牽動,放大她的痛苦到令人崩潰的地步。

  她的下體早已紅腫不堪,敏感的神經被反復刺激,痛覺與快感交織成一股扭曲的洪流,讓她幾欲發狂。

  箱內的空氣悶熱而稀薄,她的嬌軀被迫塞進這狹窄的容器,膝蓋幾乎頂著下巴,胸口被擠壓得難以呼吸。

  每一次箱子的顛簸,繩索都勒得更深,按摩棒在她體內瘋狂攪動,夾子撕扯著她的血肉。

  她的長發被汗水完全浸濕,散亂地貼在臉上,淚水、唾液與體液混在一起,滴落在箱底,發出微弱的“滴答”聲。

  她試圖掙扎,但箱子那數根堅韌的黑色皮帶將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箱底,用盡全力卻也只能讓她的臉頰無力地觸碰著箱壁,發出一聲聲微弱的聲響,像是她最後的反抗,卻毫無意義。

  後藤豐拉著箱子大步前行,箱輪滾動的聲響在靜謐的公園中回蕩,與清晨的鳥鳴形成詭異的對比。

  他偶爾低頭瞥一眼箱子,嘴角揚起一抹殘忍而滿足的弧度,仿佛能透過箱壁看見那曾經高不可攀的少女,如今是如何在痛苦、屈辱與絕望的深淵中沉淪。

  他哼著輕快的小調,步伐愈發輕盈,宛如一個獵人帶著獵物凱旋,享受著這場扭曲的盛宴。

  公園里,晨練的人們三三兩兩地經過。

  一個老人在長椅上喂鴿子,一個跑步的年輕人帶著耳機匆匆跑過,他們的目光偶爾掃過後藤豐與他的手拉箱,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然而,當他們與後藤豐的那陰暗扭曲的視线相接,都不約而同地移開視线,低頭匆匆離去。

  後藤豐看著這些低頭不敢與他對視的人類,他沒有再從他們的眼中看到對自己的不屑與嘲諷,他們在害怕,在恐懼著自己。

  他突然想放聲大笑,力量已經讓他凌駕與這些普通人之上,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他拉著手拉箱,來到公園一處偏僻的角落,四周是茂密的樹叢與盛開的野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他停下腳步,將手拉箱平放在草地上,蹲下身,緩緩拉開箱子的拉鏈。

  一絲微弱的光线透過眼罩的縫隙射入遠山霧月的視线,她的心猛地一緊,屏住呼吸,試圖想要抬起頭。

  但緊接著,她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頭發,猛地將她從箱中拽出。

  她的身體被粗暴地拖出箱子,重重摔在草地上,膝蓋與手肘在衝擊中擦傷,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

  繩索依然緊緊綁著她,讓她無法動彈,只能癱倒在草地上,像一只被獵人捕獲的獵物。

  後藤豐俯視著她,眼中閃過一抹病態的興奮。

  他伸出手,粗暴地扯下她的眼罩,強光刺得遠山霧月眯起雙眼,淚水模糊了視线。

  他在取下她右耳的耳塞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霧月醬~我們現在在公園里,你說,我要不要把你拖出去,當著那些人類的面在干你一輪呢?”

  “嗚嗚!!嗚嗚!!”

  遠山霧月看向後藤豐,她拼命搖著頭,眼中滿是恐懼與哀求,嘴唇微微顫抖,卻因口球的束縛無法發出聲音。

  “呵呵!”後藤豐冷笑一聲,他蹲下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寒聲道:“你這婊子居然還有羞恥心嘛?怎麼,就這麼害怕這些人類知道你就是個下賤的魔奴嘛!?”

  “嗚嗚。。。嗚嗚嗯。。。”遠山霧月身體猛地一顫,淚水如斷线的珠子般滑落。

  她試圖搖頭,試圖反抗,但繩索的束縛讓她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瞧你這副下賤模樣!”後藤豐揚手狠狠扇了她的臉一巴掌,掌風凌厲,留下鮮紅的印痕。

  他無視她淚水漣漣的乞求眼神,冷漠地將眼罩和耳塞重新塞回原位,把她塞進箱子,動作熟練而無情。

  箱蓋合上,拉鏈拉緊,他拖著箱子繼續前行,像拖著一件無足輕重的行李。

  離開公園,後藤豐拉著箱子踏上通往出租屋的街巷。

  清晨的街道尚在沉睡,稀疏的攤販在路邊忙碌,空氣中彌漫著油煎食物的香氣和淡淡的露水氣息。

  他面無表情地穿過人群,腹中隱隱作響的飢意卻無法被這些凡俗的味道勾起半分興趣。

  街道逐漸收窄,兩側是斑駁破敗的樓房,牆皮剝落,透著一股衰頹的氣息。

  他的出租屋藏在一條幽深的小巷盡頭。

  一個拄拐的老頭站在巷口,看到後藤豐拖著箱子走近,眉頭緊鎖,低聲嘀咕:“這家伙又在搗什麼鬼……”

  後藤豐停下腳步,推開出租屋那扇吱吱作響的木門。

  昏黃的光线透過破爛的窗簾滲進來,照亮了漂浮的塵粒。

  房間狹小而肮髒,一張單人床歪斜地靠著牆,床單皺成一團,散發著汗臭與霉味。

  旁邊的衣櫃搖搖欲墜,半開的櫃門露出里面凌亂堆疊的衣物。

  地板上散落著髒兮兮的襯衫和五顏六色的魔法少女周邊,牆上幾張泛黃的海報歪斜地貼著,邊緣已然卷起。

  他隨手丟下背包,將旅行箱拖到屋子中央,拉開拉鏈,把遠山霧月拽了出來。

  她因長時間蜷縮而僵硬的身體癱倒在地,像一具被遺棄的木偶。

  繩索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刻下深紅的勒痕,泛著濕潤的光澤,透出一種屈辱的淒美感。

  後藤豐隨手將手提包丟進房間,然後拉著旅行箱走進房間。

  他將箱滋放在地板中央,拉開拉鏈,將遠山霧月拖了出來。

  她的身體因長時間的束縛而麻木無力,被拖出時癱軟在地,無法動彈。

  繩索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紅痕,泛著異樣的光澤,透著一股屈辱的美感。

  後藤豐蹲下身,他伸出手指,輕輕撫過她被麻繩綁縛的嬌軀,感受著那這具美妙肉體的柔軟與脆弱。

  冰冷而粗糙的手指讓遠山霧月的身體微微顫抖,她在恐懼,她在害怕。

  “霧月醬,歡迎來到我的家。”後藤豐解開遠山霧月的眼罩,在他耳邊冷笑道。

  他伸手解下蒙住她雙眼的眼罩,刺眼的燈光驟然襲來,她下意識眯起眼睛,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滴。

  遠山霧月艱難地睜開眼,視线逐漸聚焦,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昏暗逼仄的房間——髒亂不堪,床單上布滿斑駁的汙跡,空氣中彌漫著汗臭和霉味,牆角堆著雜亂的衣物和魔法少女的周邊。

  她身體猛地僵住,淚水再也壓抑不住,順著臉頰滾落。

  怎麼!就這麼瞧不起我這房子嗎!”後藤豐的語氣陡然轉為尖銳,怒火在他眼中燃燒。他猛地伸出手,掐住她的喉嚨,用力將她整個人提離地面。那雙手如鐵爪般收緊,她被並攏綁縛在一起的絲襪玉足懸空亂蹬,喉嚨被扼得幾乎無法呼吸,只能發出低弱的“嗚嗚”聲。她的臉色迅速由蒼白轉為漲紅,眼中滿是驚恐,淚水順著手背滴落,濺在地上。

  後藤豐的眼神陰冷如蛇,手指繼續收緊,嗓音低沉卻充滿惡意:“也難怪,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魔法少女,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會正眼看我這種庶民的窩……”話語中透著一股壓抑已久的怨氣,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傾瀉而出。

  “嗚嗚嗚!!嗚……嗚恩!!!”遠山霧月哀鳴著,手臂還被綁縛在身後的她連掙扎都無法做到,她的吸愈發困難,意識漸漸模糊,視线中白光閃爍,淚水與汗水混雜,順著下巴淌下,滴落在後藤豐的大手上。

  “但你給我聽清楚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專屬魔奴,這里就是你伺候我的地方,懂了嗎!”後藤豐冷哼一聲,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他盯著她那雙已經翻白的眼眸,冷笑一聲。

  下一秒,他毫不憐惜地將她甩向那張肮髒的床鋪。

  她的身體重重摔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破舊的床墊吱吱作響。

  後藤豐俯身逼近,粗暴地抓住她的雙腿,將她翻轉過來,迫使她跪趴在床面上,挺翹的屁股被迫高高抬起。

  他眯起眼,注視著那兩根在她蜜穴與後庭中震動不休的淫具,黏稠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淌下,浸濕了床單。

  他冷笑出聲,語氣輕蔑:“你這賤貨,一路上流了這麼多水,真是下流!”

  “嗚嗚……嗚嗚嗯!!!”遠山霧月被死死按在床上,那股刺鼻的汗臭從床單傳來,直衝鼻腔,令人反胃。

  她全身被繩索捆綁,無法動彈,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淚水打濕了身下的布料。

  “既然如此,那就先來個晨練熱熱身!”後藤豐獰笑一聲,手指扣住她蜜穴中的按摩棒,猛地拔出,伴隨著一聲濕膩的“啵”響,淫液四濺,灑在床單上。

  他隨手丟開那物件,三兩下褪下褲子,露出那根青筋盤虬的猙獰肉棒,硬如磐石。

  他毫不猶豫地挺身刺入她那紅腫不堪的蜜穴,動作迅猛而粗暴。

  “嗚嗚嗚!!!唔嗯嗯!!!嗚嗚嗚!!!!

  後藤豐聆聽著遠山霧月淒慘痛苦的哀鳴,動作愈發狂野,每一次挺進都帶著撕裂般的力道,他的喘息聲粗重,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快意。

  他抬起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清脆的“啪啪”聲在房間回蕩,伴隨著他的嘲諷:“怎麼樣,賤貨,舒服嗎?嗯?!”

  遠山霧月的身體在衝擊下搖搖欲墜,意識被痛苦與羞辱吞噬,淚水如泉涌般淌下。她幾乎無法思考,只能任由那股暴虐的力量在她體內肆虐。

  終於,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撞擊後,後藤豐低吼一聲,將熾熱的濁液盡數釋放進她的身體。

  遠山霧月的身軀猛地一震,淚水決堤般涌出,滴落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濕痕。

  他緩緩抽出,滿意地掃視著她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蜜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將她翻過身,迫使她仰躺在床上,低頭在她耳邊輕語:“接下來,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你就好好伺候我吧!”那語氣中的陰毒與掌控欲,讓遠山霧月的心墜入無盡的絕望之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滴落在肮髒的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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