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三的多元宇宙第二章完結——人妻的歸宿
狂三的多元宇宙第二章完結——人妻的歸宿
伊藤這次回家終於得到了全身心的放松,妻兒生活一切安好是自己干努力工作最好的動力,晚上妻子溫柔又不失優雅的床上侍奉讓接連幾周的疲勞一掃而空。伊藤很開心,也很滿足,或許別人眼中幸福的夫妻生活就是如此吧。
隔天伊藤是聞著誘人的早餐香味起的床,妻子已早早起來為一家人做好了早飯,自己的襯衫西裝都已熨得筆直無一絲褶皺,慵懶的下樓後看著廚房里妻子忙碌的背影伊藤有些發痴。妻子的身材無疑是自己見過的女人里拔尖的,雖然在有了兒子後身材有些豐腴但也十分的耐看,在一起這麼多年伊藤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只關注著性的方面,這一刻伊藤真正感覺到了自己有這麼一個妻子是多麼的幸福。
“哼哼哼........呀啊........是你啊!一大清早在廚房毛手毛腳的小心傷著你,快去洗漱了,走開走開。”
狂三今早心情也十分愉悅,早早起來的她正准備為兩父子做一頓豐盛的早餐,邊哼著歌邊切菜時丈夫忽然從後面抱住自己著實讓狂三嚇了一跳,略帶慍怒的呵斥著丈夫。
“老婆今天做的什麼菜呀,我在樓上就聞著味下來了。”
“做什麼也不告訴你,這菜是做給兒子吃的,不是做給大清早臉都不洗就來抱我還嚇我一跳的邋遢鬼吃的。”狂三抬頭白了丈夫一眼,話雖這麼說但語氣里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相反倒是有幾分調皮的味道在里面。
“我沒洗臉嗎?昨晚在床上不是已經洗過了嗎,你不停的高潮噴了我一臉你忘........”話還沒說完懷里的伊藤直接被狂三紅著臉趕出了廚房,伊藤舔舔嘴角討了個沒趣,但剛才狂三像只發怒小貓一般的表情著實值得玩味。
隨後柳川也洗漱完畢來到客廳,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了早飯,父子二人相繼離開家上班上學去。
現在家里只剩狂三一個人了,或許是被一家人團聚的氛圍所感染,現在一個人待著反而感覺身體使不上任何力氣,腦袋也昏昏沉沉的,感覺房頂在不斷地朝自己壓過來。
“不會是昨天洗冷水澡著涼了吧.....這個身體......這麼虛弱嗎....”
剛想起身去櫃子里找點藥片吃,大腦就傳來一陣眩暈的異樣感,走了幾步狂三整個人就重重摔倒在地上暈過去,意識也隨之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狂三感覺到身體上的燥熱漸漸退去,雖然還有暈眩感但沒之前那麼嚴重了,失去意識前記得自己好像是倒在了地板上,而現在這熟悉的觸感顯然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像還有人在給自己擦身子........
等等?擦身子?!
意識到不對的狂三立刻睜眼查看,只見自己正躺在臥室里,重要部位雖已用毛巾遮擋但大面積的肌膚還裸露在外,而眼前這個熟悉的人正用濕毛巾給自己擦拭身體,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兒子柳川的同學——馬爾斯。
“馬爾斯!為什麼你會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去上學嗎!我這是什麼情況!”
正專心致志給狂三擦身體的馬爾顯然被嚇到了,毛巾直接被甩飛,慌亂的動作直接還打翻了床角處的臉盤,四處飛濺的水花讓自己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砰地一聲撞在牆上。
“馬爾斯!”
“太太.......你先穿件衣服吧。”
自知失態的狂三忽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起身去衣櫃找件衣服穿,但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沒有出去讓自己換衣服的意思,狂三只能抓起身下的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眼中含怒的盯著馬爾斯。
就算自己之前和他做過一次但也太無理了,居然把自己當成很輕浮的女人乘虛而入,她現在需要這個大男孩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自己會直接去報警。
馬爾斯愧疚的撓了撓頭“太太,事情是這樣的,因為昨天的事情我回去後感覺很內疚,覺得應該來和你道個歉,認打認罰我都接受,哪怕是把我遣返回國我也認了。”
“所以我今天就翹了課還買了花來道歉,我剛到門口就聽到屋里有東西掉落摔碎的聲音,按門鈴又很久都沒人開門,我就直接進來看看是不是出事了,然後我就發現太太你倒在地上額頭發燙,我就趕忙對你做了緊急處理,這個方法是我一個在日本的好友交給我的,太太你現在感覺好點沒?”
狂三聽完馬上明白事情緣由,自己原來錯怪了這個大男孩。如果沒人發現自己昏倒在走廊上可能會出大問題,幸虧馬爾斯給自己做了緊急處理才沒有那麼嚴重,這個憨厚的男孩在這位人妻太太的眼里似乎變得善良了幾分。
“抱歉啊,馬爾斯,我錯怪你了.......那個.......你能先出去一下嗎?我穿件衣服再和你說吧”
“好的太太,我在樓下客廳等你,你請便吧”說罷,馬爾斯禮貌的離開了房間,留下臉已經燒得通紅的狂三一人獨自蒙著被子回不過神來。過了許久狂三才爬起來照照鏡子,看到臉已經沒有剛才紅後才起身去打扮自己。
這時馬爾斯正在客廳緊張的等待著。自己今天是正心誠意來向柳川媽媽進行道歉。昨天自己的出格行為讓他十分內疚,平常一向老實本分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見到這位太太,內心最原始的衝動就按奈不住,隨後自己瘋狂的行為雖然有記憶但並不是特別清楚,當自己回到家後才慢慢清醒過來。
“真是的,待會一定要和太太好好道歉,就算是直接把我遣返回國也沒關系,我做的事情真是太出格了.......”
“也多虧了查理給我出主意,讓我及時來給太太賠罪,又及時的發現太太暈倒在走廊上,晚些時候真的要好好感謝查理。”
“馬爾斯.......”
人妻的溫柔呼喚叫回了捏呆呆發愣的馬爾斯,一轉頭才發現狂三早已坐在自己身邊,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不好意思,太太!”馬爾斯幾乎是彈起來一般從沙發上跪倒地上,“昨天的事是我做得不對,我今天是真誠的來和你道歉的,要打要罰都聽您的,我絕不會有半點怨言!”
“你干什麼呢馬爾斯?媽......阿姨沒有怪你的意思啊”
狂三被這大男孩的舉動嚇了一跳,起身就想去扶。但不知是自己還在生病的原因還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本身就體弱,著急起身的自己只感覺眩暈感直衝腦袋,在一聲驚叫聲中直接摔進了馬爾斯的懷里。
“太......太太!你沒事吧!有沒有那里摔傷!”
“我沒事........我......只是感覺........渾身都.......頭好暈.......沒有力氣”在擁入男人懷里的那一刻,狂三忽然有了一種安心感,這種被安全包裹的感覺似乎是丈夫從未給予自己。
這具身體的回憶霎時間如潮水般涌現,從少年時期自己就和丈夫伊藤認識,自己似乎很喜歡跟在他身後,像姐姐一般去愛護這個比自己大一歲的男孩,後來兩人順利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期間追求自己的男生數不勝數,也不乏各種優秀的男生,但自己還是選擇了伊藤。並不是說自己有多麼的喜歡這個青梅竹馬,只是作為姐姐的責任讓自己習慣性的放不下這個男孩,畢業後兩人組建了幸福的家庭,在外人看來似乎人生已經圓滿,但是自己始終缺一份可以依靠的對象。雖然不是自己的記憶,但是回憶中的共情讓狂三一時間有點走不出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回憶,這記憶也是轉瞬即逝,狂三想再去深究卻因為身體傳來的眩暈感和無力感讓自己沒有多余的體力再動彈。
雖然只是兩次呼吸之間,但抱著狂三的馬爾斯此時腦子快炸了。風韻多姿的少婦此時只穿了一件舒適的寬體粉色毛衣,下身是很普通的居家長褲,經過剛才這麼一折騰,衣服直接被卷至胸前,被一對雙峰所卡住,人妻此時以一種極為嫵媚的姿勢趴在男人懷里傷感,纖纖玉手似有似無般勾住男人肩部,從上看下去雪白的背肌一直延伸至下身勾列出线條豐滿臀部,一對白花花的玉兔呼之欲出的擠壓著男人的胸大肌,披散於肩上的秀發,誘人的體香,半隱的大腿和完美的足弓,這個女人身體目光所及之處都能引發人無限的欲望。
但是,自己今天是來道歉賠罪的!絕對要堅守住底线!
“馬爾斯........我........好難受”
.......................................................
這破底线誰愛守誰守!
馬爾斯雙手一發力就抱起懷里玉軟花柔的人妻,只是一低頭,沾著男人唾液的舌尖沿著人妻的耳廓上下游動,點點垂絲刺激著她耳道內的每一絲神經,幾乎是咬著狂三的耳朵說道:“一切都交給我吧”
狂三此時已經有點處於迷離狀態,敏感的耳廓帶來的點點刺激又讓她不舍得就此睡過去,只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好......的”
馬爾斯沒有按照正常套路里男主百般呵護生病的女主那樣對待狂三。把少婦往沙發上一扔就直奔家中的醫藥箱,胡亂翻找一通後找到兩粒藥丸和一個紙杯。馬爾斯又回到狂三身邊,稍作准備後只在狂三耳邊說了一句:“太太,該吃藥了”
迷迷糊糊睡著的狂三還沒反應過來,只感覺到自己面部上方有東西遮擋,鼻腔首先聞到一股男性特有的刺鼻氣味,緊接著嘴唇感覺有異物靠近,隨即這個異物瞬間擠開雙唇突破牙關,一根粗壯且腥氣的柱狀物直通自己的喉部,利用自己口腔產生的唾液作為潤滑不斷地將這根柱狀物抽松進自己的口腔,自己想吐出但每次舌尖攪動都仿佛是給這根柱狀物帶來刺激,喉部在吞咽和抽送之間傳來了干嘔感和窒息感。狂三頓感不適,想強打精神查看情況,但自己雙目似乎被布條遮住,欲解開布條又察覺自己雙手也被捆住,一只強有力的腳踩著雙手連接處將自己雙手向上拉起,同時又感覺有一龐然大物壓於自己身上,褪下原先穿於身上的長褲,強行分開自己的雙腿隔著內褲在玩弄自己的下體。
“太太,沒有水怎麼吃藥呢?我到處都找不到水,只好在你身上找找了。”
“在我原來的國家,女人在生病時,男人們將自己的肉棒給病人吃,可以讓疾病快速痊愈,我原來也不知道這個風俗,如果不是我那個日本好友告訴我,面對今天的情況我就束手無策了”
“本來剛才在臥室里我就想用這個方法治療你的疾病,但誰知你居然醒了還將我趕了出來,這回你不能拒絕我了!你不能拒絕我!”
男人似乎對這種方法堅信不疑,每一次抽插下腹都重重的擊打著狂三的面頰,以至於每一次抽插都會讓狂三撞擊在柔軟的沙發坐墊上引起回彈,每一次的回彈又正好迎上男人的下一次抽送,反反復復十分有節奏。而男人似乎更專情於狂三的下體,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用手把玩,兩手將狂三豐腴的大腿一固定就直接將臉貼在少婦的下體,像花京院品嘗櫻桃一樣每一個動作既狂野又細膩,狂三修剪得當的陰毛一縷縷挑逗著男人面部神經,每一回舌頭的攪動配合嘴唇的吮吸都會伴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狂三的蜜汁已經濺了這男人一臉,但男人眼放凶光不願離開,似乎要將自己整個腦袋塞進去一般。
這會兒狂三已經要暈過去了。布條下的雙眼已經因窒息的關系開始上翻,整個軀體又因為全身的刺激欲向上挺起,但因為男人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無法動彈使得這股刺激無法向外釋放,全身好似遍布百上千只蟲子不斷地撕咬著自己最興奮處的神經。如果用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就是一個衣著凌亂、雙腿大開且被目不能視、雙手被捆的少婦被一個黑色大漢死死壓制同時還有節奏的強迫口交,大漢全神貫注的在刺激著少婦最為敏感的下體,而少婦因為無法自由活動同時快感又無法釋放整個人呈一種極其詭異的抖動狀態,只能通過那被男人堵住點點溢出的淫水看出,這是少婦快感唯一的宣泄口了。
“太太,看,這不就有水吃藥了嘛!”
只需片刻之後,男人終於舍得離開狂三泛濫成災的下體,起身帶出肉棒准備去拿桌上紙杯的那一刻,狂三整個人如觸電般彈起,雙腳支撐著腰部上弓,好似水管爆裂一般快感隨著淫水噴涌而出,其中還夾雜著少婦略帶行為的液體,男人十分欣賞少婦在自己面前潮吹漏尿的景象,立馬拿出手機激勵下這一精彩的時刻。重新感受到氧氣流入肺里的狂三如重獲新生,不顧形象耷拉著舌頭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身體優美的线條在腰部弓起的狀態下配合著上下浮動的胸腔以及那一對含苞待放的雙峰極具美感,還在顫抖的身體訴說著狂三依舊在回味著剛才的狀態沒有回過神來。同時她也明白,這時只要任何刺激就會讓自己再來一次井噴般的潮吹。
啪啪啪啪啪啪
“真的很精彩,太太,我雖然也見過潮吹,但像你這麼壯觀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讓我忍不住的想為你鼓掌。不得不說你身體里積壓的欲望真的是太多了,我很懷疑你的丈夫能不能很好地滿足你?”馬爾斯錄完像後由衷地鼓掌贊美,自己在留學之前也玩過不少女人,但這麼具有藝術美感和淫亂氣息的潮吹只有狂三能辦到。
“馬......爾斯,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再....繼續....了”狂三此時還處於目不能視的狀態,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摘下眼上的布條,只能弱弱的蜷縮起自己的身體,現在的她連一個孩子都無法反抗。
“但是.......太太,你,還沒有吃藥呢.......”
馬爾斯的低語如炸雷般擊碎了狂三的神經。還沒等狂三有任何求饒的機會,馬爾斯抓起狂三緊縛的雙手強行讓其起身,讓狂三以舉手跪姿雙腿大開的形態跪於沙發邊緣,自己坐於沙發靠背上用膝蓋向前頂住狂三下體,讓其整個人因為想要逃避快感從而向前弓起身子,早已放於地面的紙杯正好對准狂三還在低落淫水的下體。失去力氣又身形不穩的狂三只能將小腿收起,讓整個膝蓋作為支撐點以保證自己不會因為馬爾斯忽然放手而摔下去。
“太太,接下來就要看你能不能從我的肉棒里榨取出材料了,我相信結合了你我體液的藥材會讓你更快痊愈。”
馬爾斯一邊來回挪動自己頂在狂三下體處的膝蓋,一邊用空著的右手把玩起狂三高高翹起的玉足。因為瘋狂高潮而且需要受力保持平衡的關系,狂三腳背已繃成一條直线,馬爾斯稍微調整姿勢將狂三足弓相對交疊,足弓之間的縫隙在狂三腳汗和淫水的幫助下已經可以很順利的讓馬爾斯侵犯這對玉足。雖然狂三已經處於隨時會脫力暈過去的邊緣,但身為精靈時培養出來的敏銳感讓她在高潮之余還可以感受到男人肉棒上一根根凸起的青筋。
“不行!快要瘋了!快停下來!馬爾斯!求你了!”
“聽聽這美妙的聲音,這才是太太你本來的天性,你丈夫是不是從沒有讓你這麼爽過!我能想象到你現在的表情有多淫蕩!”
“我能感受得到你骨子里淫亂的體制!你渴望粗暴的性愛!你期待永無止境的高潮!你對男人肉棒散發出來的腥臭味著迷!你追求精液填滿你子宮時的快感!承認吧......你就是個蕩婦!”
“不是......我不是這樣的......馬爾斯......別這麼說..........快住手......這不是本來的你......”
“你都這樣了還在掩蓋你的本性。我生來就是為了填滿你永無止境的欲望!我可以用你身體每一處來性交!我欣賞你每一次高潮時迷離銷魂的表情!我對你每一次忍耐自己欲望的行為感到氣憤!你不應壓抑你的本性!浪叫吧!把你的搔穴打開迎接更多的男人!哀嚎吧!只有高潮時你的哭喊才能讓我知道你還活著!”
“不......不......不......你不應該......是這樣的......里面......不要啊......不想......再高潮啦......”
在男人和少婦不知是哭喊還是哀嚎的聲音中,這次瘋狂的性交終於迎來了尾聲。男人終究是把自己腥臭的精液全部射精了紙杯里,兩粒不起眼的藥丸已經淹沒在了男女那不知為何物的混合液里。心滿意足的男人此時已經爽的要上天堂,解開懷里暈過去少婦的束縛後,男人將少婦摟入懷中慢慢把玩回味。少婦此時已經沉沉的睡去,性愛過後留下的汗水讓其前額的頭發散亂貼在少婦粉里透紅的面容上,,打濕的薄內襯,半掛於腿上揉成一團的內褲以及早就不知飛哪去的下裝,呈現出的另一種別樣的淒慘美感。
馬爾斯將那杯“藥”端至狂三鼻前,不知名的味道連馬爾斯自己都有點聞不下去。撬開朱唇,捏住狂三的鼻子,隨後將這杯藥一股腦流進嘴中,但因為是略帶固態狀的東西,無意識的狂三喝了兩口就被嗆得直咳嗽。
“太太,你可真是浪費,既然你上面的嘴不願意吃,那就只好請你下面的嘴來吃了。”
從醫藥箱中找來去掉針頭的針管,將藥物分批灌入管中,兩根手指分來狂三的陰唇,針管一路沿著狂三陰道內壁直達子宮口,隨著混合物一股股注入子宮,夢中的狂三身體不只是因快感還是痛感身體痙攣,在注射了兩三次後,馬爾斯看著這隨時都會露出精液的淫穴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看來我可以考慮去當醫生,我的傑作真是太完美了,只有追求最完美.......”
正在自言自語的馬爾斯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身形搖晃了一下重新站穩後,看著自己完美的“傑作”,馬爾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發出一陣哀嚎。
“不不不!!我干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我不是來道歉的嗎?!”
自己完全記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進入這間屋子後記憶就忽然中斷,再次清醒時面前就是這幅慘狀。
當務之急是先看看狂三太太有沒有事!
“太太!太太!你還好嗎!你說句話啊!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這時馬爾斯雖然十分緊張但也有幾分冷靜,他趕忙穿好自己的衣服,隨後立刻將赤身裸體的狂三帶入浴室中進行清洗,在放熱水期間他也不忘趕時間回到客廳清理剛才的“完美傑作”。隨後又飛奔回浴室,認認真真沒有絲毫色域的將滿身汙穢的狂三清洗干淨,當清洗到腹部時稍微按壓,熟睡中的狂三下體居然有精液漏出來漂浮在水上。
“oh my god!這真的是我做的嗎?這也太殘酷了!”
待馬爾斯全部清理完已經是兩小時以後的事了,期間他給狂三洗完澡,不知道用什麼手法清理了陰道內的精液,但子宮中殘留的精液他實在沒辦法,隨後給狂三擦干身子,吹干頭發,又從櫃子里找出狂三的衣服給她換上,最後將她安置於自己房間後才離開。
離開狂三家後馬爾斯懊惱的坐在馬路邊,早上來拜訪大約9點左右,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對於那性愛結束前的那幾個小時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難道自己失憶了?來留學後自己一向老實本分, 不敢做任何逾越底线的事,為的就是擺脫自己在原有國家那種落後野蠻的形象,努力融入這個社會,但今天自己是怎麼了?
“真TM該死,為什麼我還是記不起自己干了什麼!”
“也許查理能幫我!他比我早幾年來這里,熟悉這里的各種東西,一定是當地的妖怪迷惑了我才讓我變成這樣的!我要去找查理問個清楚!”
將自己的過失全部推給當地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妖怪後,馬爾斯釋然了。查理當初在自己老家就是十分聰明的孩子,當年和自己也是十分要好的玩伴,自己來留學後也經常受到他的照顧,這次他一定會幫我的!
這樣想著,馬爾斯掏出了手機,給那位名叫查理的朋友撥通了電話.........
....................(緋紅之王刪除了時間)..........................................
距離狂三生病後暈倒失去意識的日子已經過了一個月,半個月前丈夫伊藤特意請了一周的假在家照顧狂三,馬爾斯這段時間再也沒出現在這個家里,自己的公公也來看望過自己幾次,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親愛的,你去休息吧,這點活放著我來就好”
“沒事,只是洗洗碗打掃下衛生啥的我還是能做的,平時總是讓你做這做那的,我也該幫你分擔一些”
今天也是很平常的一天,少有的休息日讓平常早出晚歸的夫妻二人今日終於可以享受下難得的私人時光。伊藤靜今天十分的積極,把平日里自己不願意做的家務都積極的攬下來完成,這讓平常忙慣了的狂三突然有點不做所措。
老公還是這麼關心我呢,就算公司里再忙也還是這麼的照顧我。
狂三靜靜地坐在客廳,眼中幸福的光芒不斷灑在這不斷忙碌的背影上,人家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但自己就算結婚這麼多年依舊和丈夫琴瑟和諧。
而後這樣的平靜生活又過了大概兩個月,期間正好趕上柳川學校舉行校外活動又恰逢伊藤調休在家。這段時間伊藤不知哪來的這麼旺盛的精力,兩人相處的日子里伊藤在家里各個地方都和狂三瘋狂做愛,客廳,廚房,浴室,在沒人的時候還會跑到花園里,就連吃飯時伊藤都不舍得把肉棒拔出來,讓狂三一邊自己動一邊給自己喂飯吃,活脫脫一個淫亂帝王的形象。
狂三一開始還抱有疑惑和一點抵觸心理。以前丈夫在床上也是中規中矩,但從未要求像現在這般對性愛如此飢渴,只要柳川一不在家就像頭發情的野獸一樣找自己做愛,最近時不時還會曠班或者請假在家就為了發泄自己的性欲,但在兩人相處的這一年的多里狂三已經習慣了聽從丈夫的安排,就算自己有什麼不滿也沒向丈夫表露出來,依舊努力在滿足丈夫。
一天晚上,結束了性愛的夫妻二人在床上溫存,伊藤背靠著床頭看著在自己胯下用小嘴清理滿是汙穢肉棒的狂三,心里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極大地滿足,妻子在自己這段時間的調教下(?)已經很熟悉各種性愛,各種體位的運用和下體收縮的配合似乎都在向著自己預期的那個方向發展,就連體力都有所上升,從最開始做一兩次就需要睡覺到現在可以侍奉自己一晚上都沒問題,事後的收拾工作從最開始略帶不滿的抵觸到現在可以邊收拾邊和自己調情。伊藤覺得娶了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最幸運的一件事。
再看一眼眼前這個撅著屁股搔穴里不停溢出精液專心清理著自己肉棒的狂三,伊藤已經軟下去的下體再一次硬了起來。察覺到肉棒在自己嘴里變硬的狂三抬眼望了一眼丈夫,眼神中的那股輕狂和挑釁似乎在挑逗著男人未平復的征服欲,朱唇清理完肉棒上最後一點汙穢後掛著絲絲銀线滴落於床上,狂三稍作歇息,挺起身半回頭包含風韻的看了一眼丈夫,眼中的絲絲媚意夾雜著陣陣嬌羞,手指輕觸嘴邊挑開掛於嘴角的絲絲銀线,兩瓣豐滿的臀部中間淫穴正一張一合擠出穴內的液體,似乎在為下一次的性愛做好准備,可輕微收張的後庭似乎在暗示著主人略帶緊張和興奮的情緒,盡管如此狂三還是俏皮說“請享用狂三的搔穴”。
一般人看到這副場景估計很難把持得住,定要衝上去狠狠懲罰這副哪里都充滿著欲望的身體,但伊藤此時卻是燃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只見他起身從床頭拿起已經被兩人用去大半的潤滑液,一推手將狂三置於跪伏於床上的姿態,毫不客氣將大量潤滑液直接澆在狂三飽滿的屁股上,隨後粗魯的將兩根手指直插入狂三的後庭。
“等等!那里不行!”
察覺到異樣的狂三身體像過電一般彈起,扭動身體像擺脫丈夫的手指,但伊藤不知哪來的力氣一只手死死抵住想要起身的狂三,另一只手輕車熟路的分開狂三雙腿,一邊給未經人事的後庭做著放松,一邊用舌頭沿著狂三潔白的背脊一路而上,直到舔舐到狂三發燙的耳垂處被伊藤用嘴唇輕輕夾住,在整個人都壓上來後原本壓制狂三的右手解放了出來,又沿著脖頸順著腋下和側腹游走至帶有點點贅肉的小腹,輕壓腹部還能感受到之前射在子宮里的留存精液。狂三身體上的敏感點在伊藤日積月累的摸索中被逐漸摸清,伊藤手掌在每一回游走中對於那些特敏感的穴位都只如蜻蜓點水般劃過,能起到刺激但狂三每回都難以達到興奮的最佳狀態。
“嗯........嗯......親愛的........別再欺負我啦......嗯嗚嗚嗚.......快給我.......”
敏感點被頻頻刺激,欲望在這幅軀體里累積,迫切需要宣泄口的狂三強忍軀體的抖動用最熱情的舌吻進行釋放,在這樣的狀態下狂三的後庭也漸漸放松容得下三根手指進出,伊藤兩手從後扣住狂三後仰的身體不讓其亂跑,一手扭過狂三下巴讓其與自己雙唇相接,最後在潤滑液的幫助下將肉棒順利的送入了狂三柔軟的後庭。
“嗚嗚嗚嗚嗚嗚嗚!”
肛門初入異物無疑是痛苦的,不管做過怎樣的放松對於沒有後庭經驗的狂三來說伴隨著痛感的異樣感覺讓她本能的扭動身體想逃離,但被死死鎖住的身體在軀體的扭動間成為男人最猛烈的催情藥,男人為了自己的順利插入分別從腋下和胯部固定住狂三以防她掙扎耽誤自己,同時雙手還不忘刺激狂三其他的敏感點。
狂三此時大腦出現短暫的宕機,有片刻失去了意識,但又在丈夫來回的刺激下又被拉回現實,雙手是解放狀態的狂三反手抱住丈夫的脖子,只能在和丈夫不斷地交換唾液中適應這種感覺。隨著丈夫不斷用其他刺激來分散後庭處的感覺,狂三在痛和快感之間找到了平衡,不再掙扎而是通過收縮肛門來配合丈夫,伊藤見狀也解放了狂三,兩人一個從後方把玩著面前人豐腴的臀部將其捏的通紅,一個低身趴與床上緊緊抓住床單任憑胸部在空中橫甩,伊藤似乎覺得不過癮,扎起馬步後整個人支撐於狂三上空,按住狂三肩膀將頭埋於枕頭中,一個是減小音量以防孩子聽見,一個是為了感受這種從上到下的壓迫感和征服欲。
初次肛交體驗分別在狂三達到高潮不知道第幾個和伊藤將精液射在狂三背上的時候結束了。這回兩人都消耗掉了最後的體力像一灘爛泥般躺在床上,兩人沒有絲毫言語,房間內只剩下雙方精疲力竭的喘息聲。如果從上方看下來,在靠近床頭部分整個床單基本都被不只是什麼的混合液體打濕,混亂的床鋪,散落一地的衣物,床上床下的各種小道具和潤滑液等要素都給人視覺上巨大的衝擊力。
緩過經來的狂三此時趴在枕頭上望向丈夫,散亂的頭發雖然遮住了半邊眼睛但依舊不影響這位美人眼中流露出的絲絲愛意。
“你今天怎麼這麼勇而且技巧這麼好啊?這可不像平時的你。”
本因是兩人處於事後調情的甜蜜氛圍,伊藤卻冷不丁問了一句:
“你為什麼不試著反抗?”
沒頭沒腦的一句問題讓狂三有點不知所措,這時她忽然回想起幾個月前和馬爾斯那近乎瘋狂的性愛,以為是自己出軌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了。情急之下狂三趕忙湊到伊藤身邊抱住其手臂說:“不是這樣的,你.....你聽我解釋.......”
但伊藤將手臂抽離出來後起身憤怒地對著狂三咆哮:“為什麼剛才我插你肛門的時候你不試著反抗我!以前那個敢於去反抗比你大好幾歲的壞人的姐姐去哪里了!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在片刻的疑惑中狂三找到了原來這具軀體主人的記憶:在兩人還是孩童時代時,比伊藤年長4歲的女孩嘗嘗幫伊藤驅趕那些仗著自己年齡大就去欺負伊藤的孩子,盡管自己在年齡和體能上也比對方小,有時也會有打不過對方或害怕的時候,但每次女孩都拼盡全力去護著伊藤並且想方設法的脫離當下的情況,要麼是趕走對方要麼拉著伊藤跑路躲起來(你給路大喲)。兩人結婚後保護與被保護雙方似乎交換了位置,在時間的磨洗加上進入這世界分身的性格二者融合下,導致以前那個衝在前面保護自己的大姐姐成了持家的賢惠人妻,沒有了之前的那種不像環境低頭的反抗氣勢。
這麼理下來狂三馬上明白伊藤發火的原因,但自己在這個世界生活的時間里思維似乎被改變,原軀體主人的性格也讓自己不敢也不願去反抗丈夫,這時狂三只是怯生生的說了一句“抱歉,親愛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下一秒狂三視线瞬間從伊藤轉到牆上,片刻的眩暈半邊臉火辣辣的痛感給拉了回來,伊藤似乎火氣更大站在床上對著狂三指手畫腳的咆哮,但狂三半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只是被淚水打濕的眼眶逐漸看不清周圍的東西。委屈、懊惱、憤怒、失落的感覺讓這位美人只能捂臉哭泣。不消片刻,在一句“給我滾!”的怒罵聲中,狂三在深夜被驅逐出了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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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街道上,除了樹木間昆蟲的鳴叫、野貓發出無意義的聲響和穿行於每一條街道的夜風似乎無法再聽到其他聲響。一只進行夜間活動的野貓此時正撥弄著被人丟棄的易拉罐發出“咔啦啦,咔啦啦”的聲音,絲毫不在意對面那個不合時宜出現於此穿行於路燈下的孤獨身影。對野貓來說,只要自己能吃飽,可以絲毫不在意其他貓或兩腳生物的狀況。
這時幾輛轟隆隆疾馳而過的摩托車在引擎的巨大轟鳴聲中疾馳穿過並不算寬敞的居民區街道,因為此時沒有人會在接上行走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大炫車技。這些不良飆車族對附近的居民來說是很頭疼的治安問題,就算把他們抓進去過不了幾天又會回來。
飆車少年A“音響開到最大!讓我們走過的每個地方都知道我們來了!”
飆車少女B“聽聽這油門!這聲響,只有A仔才開的出來!”
飆車少年C“坐在後座你得意什麼,看哥這個龍抬頭那才叫拽!”
飆車少女D“好哥哥你好厲害!人家都快坐不住了!”
飆車少年E“再快一點!這個點街上肯定沒人!想怎麼開都可以!”
飆車少年C“說的沒錯......慢著!前面好像有個女人!快減速!臥槽....刹不住了!”
飆車少年A“你TM看路!怎麼往我這邊轉!滾過去啊啊啊啊!”
兩輛車上的四個少男少女片刻就摔得人仰馬翻,只有騎在最後的那輛車還保持完好。
E“大哥你沒事吧!都還好吧!”
A“別管我!去攔住那個女人!問問她大半夜還在街上走擋我們的道是不是有病!今天老子高低要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惹怒我們大G幫大下場!”
小E騎著摩托一個加速就追上擋路的女人,車身一橫擋住了女人的去路
“這位大姐請留步,我們有事要找你商量”
女人顯然剛回過神來,散亂的長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讓人很難看清其完整面容,但眼前這個比自己高挑壯碩且衣著極其彰顯個性的少年顯然讓女人感受到了危險,後退兩步說到“啊....不好意思,你們有什麼事嗎?”
小E雙手插兜逐漸靠近女人質問道:“現在可是凌晨4點多了,大姐你不在家睡覺跑街上來閒逛,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擋在路中間可是妨礙到我大哥感受夜晚的寧靜了啊~啊?”
看到少年靠近自己女人警覺的步步後退“抱歉啊,可我是走在路邊的啊,剛才我沒注意妨礙到你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了,實在抱歉.........”說著就要鞠躬道歉。
“等等,這麼仔細一看........”正當女人要彎腰之際少年抓住其肩膀,同時將女人的劉海上翻後驚呼“大姐你的面容的相當好啊,眼睛這麼紅是剛才哭過嗎?仔細看看雖然就算你看著年齡大了點但你穿著長風衣掩蓋的身材肯定相當火辣呐,不會是剛做完生意打算回家吧?里邊是不是什麼都沒穿呢?嘿!大哥!遇到個剛做完生意的大姐!讓她陪陪我們吧!”
“不是的!我不是做那種生意的!歉我也道了,拜托能讓我離開了嗎?”
“這可不行哦,大姐,你可是讓我們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啊,想這麼一走了之是不是太輕松了?”
“呀!你干什麼!快放開我!別把臉貼上來!”
正在後退的女人察覺到自己撞上了身後的某人,同時忽然就被身後的人抱住,沾滿酒氣和煙味的面頰直接貼到自己臉旁,不安分的手臂似乎在確認這懷中人的是否可以滿足自己。
“嘿呀!你看你看,這女人居然沒穿褲子,光著腿就出來了!我賭她衣服下面肯定連內褲都沒穿,不會是個痴女吧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小太妹蹲下身從風衣的縫處觀察著,似乎這一發現讓她很意外。“這種女人在道上可是連最資深的妓女都瞧不起呢,快把風衣解開讓我看看這女人是不是連胸罩都沒戴!”
“不是的.....你們誤會了..........求你.......快放開我........救命啊.......”
“哦哦哦哦哦哦,這歐派比你的可大不少呢,還是成熟女人的歐派有看透,相比之下你的可就太貧瘠了.......好痛!你踢我干嘛!”另一個男子在一旁附和道,隨機就被調侃的小太妹狠狠踢了屁股。
“要你多嘴!老大快把這蕩婦的衣服扒開!我想看看她里邊是不是真的什麼都沒穿!”
“嗅嗅嗅,大姐,你上一單生意應該是做的很激烈吧,我都能聞到那該死的潤滑液的氣味,看來那個男人的下面實在不行呐,要是換我一定給你干的往外噴水呢哈哈哈哈!”
“不是......我真不是做那種生意的.......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吧.......”
女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似乎讓這幾個不良更加猖狂,為首的少年還在品味著少婦細嫩的臉頰,其他幾個成員已經迫不及待的要上手解衣服一探究竟了。
“又是你們幾個混球!趕緊給老子滾開!別布置好歹!”
蒼老但洪亮的聲音打破了原先要發生的殘局,幾人將目光聚集到聲音來源時發現一個高大但健碩的身影手握竹刀出現在底下,眼中散發的怒氣似乎要把胡子都吹起來。
“老頭子你少管閒事!平常我們讓著你但今天我們可是有事要辦!”
“小癟三,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了!”
老人在兩個呼吸之間就已經接近這群人,伴隨著竹刀劃破的呼呼風聲,每個不良手臂和肩上都出現了紫紅的印子,幾人在吃痛之間老人就將女人護入懷中。
“爸爸!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女人又驚又喜,老人成功的解圍讓自己免收欺凌之苦。
“時崎?為什麼是你?”被女人稱為爸爸的老人也同樣感到意外,但他也不忘威脅那些還想上前的不良們“這次我先饒了你們,再被我抓到可就不是擊打這麼簡單了!”
“老不死的!你給我等著,小心你家的玻璃,早晚要你好看的!”
撂下狠話後不良們離開了,老人重新看向女人“時崎,這個點了你怎麼還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不回家去?伊藤呢?你們吵架了嗎?剛才有沒有傷到你?”
面對老人的關懷,女人最後一根弦也繃不住了,抱在老人懷里大哭起來。面對這種狀況老人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只是像父親一般不斷安慰著懷里的人。
....................(緋紅之王再次刪除了時間)..........................................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某個道館院子里沙沙作響的掃地聲音伴隨著蟲鳴鳥叫把這個早晨映襯的格外美好,一身便裝的少婦正認真清掃著院內的落葉,額頭上微濕的汗水證明她已經掃了有一段時間,雖然暖人的陽光打在身上,但不經意吹過的冷風還是會讓少婦微微發抖。
“時崎,你怎麼不多休息會?這些雜活。”
“咚咚咚”的腳步聲伴隨著略微沙啞但充滿中氣的聲音讓少婦停止了手中的活計,轉身微笑回話
“您不用擔心,我早起已經成習慣了,一會我就去做早飯,您稍等片刻”
老者也沒過多言語,只是嗯了一聲就離開了,臨走前看著少婦繼續干活的眼神意味深長,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也還是被少婦捕捉到,這個眼神中充滿著各種......無奈?
待狂三麻利的收拾好院子後,她沒有扎平日里習慣的不對稱雙馬尾,而是刻意花了幾分鍾,將散開的頭發高高扎成束發型的單馬尾,洗淨雙手後前往廚房做早飯。
簡單的一頓飯,讓狂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平常在家里雖然也忙前忙後,但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看著自己十分不自在。自己的公公伊藤佐一郎雖然平時話不多,但卻是個十分好相處的人,兩人雖然輩分有別但公公也不會對自己擺架子。
“時崎啊,你這段時間就安心住在我這吧,阿內我會去說他的,居然大半夜的把你從家里趕出來,這個小王八蛋真的是無法無天了,等我見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抽他一嘴巴!”
“啊!也請您別太苛責他,是我這個做妻子的沒有盡到應盡的義務才惹得丈夫不高興,雖然他昨晚確實做的太過分了.........”
真是一位合格的妻子,就算在我面前她也想著給自己丈夫長臉,阿內你不珍惜你的妻子真是要遭天譴的。
老人在心里默默地咒罵著自己的兒子,但臉上還是溫和的對狂三說
“這事我會去處理的,從我個人來說我也希望你在我這多住些日子,自從我妻子去世後這個家已經好久沒有生氣了,阿內平常工作忙又不能經常來看我,我一個人管理這座道場實在是無聊得緊,你一來這個家就好像活了一樣。”
“這個.......好吧,如果您希望的話我就住下來多孝敬您幾天,還希望你不要嫌棄我”
“這哪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何來嫌棄一說,平常你想外出或者在家都隨你,如想換衣服之類你婆婆的衣服也合你穿,不用嫌棄直接穿著就好,雖然久了點但絕不過時,在我這也不用太拘謹,和平常一樣就好。”
狂三對於公公留自己的決定十分喜出望外,對於丈夫自己現在還不確定要不要回家,但她不僅是一個妻子,同時也是一個母親,對於忽然離開兒子伊藤柳川還是比較擔心,隨即開口問道
“那個.......柳川怎麼辦呢?我忽然離開家她一定會擔心的,況且.........”
“這個好辦”佐一郎輕描淡寫的給出了答案“叫他放學後直接來我這就行,這里空房間這麼多夠你們娘兩住的,我也好久沒見到我的孫子了。”
“那真的是太謝謝您了!”
“哦,對了,這個是不是你的東西,我剛在洗衣服時在洗衣筐里找到的”說著佐一郎遞給狂三一個吊墜。
狂三接過吊墜後將其放在手里細細端詳,自己離開家的時候確定什麼隨身物品都沒有帶,連最基本的證件都沒有,自己的吊墜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公公這里。但她又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對這枚吊墜有一種親近感,自己好像有什麼使命,仿佛是要找什麼東西,可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狂三沉思之際,佐一郎則起身離開餐桌去進行日常的鍛煉和道場管理,狂三也顧不得想太多,把吊墜往兜里一放就去收拾廚房。
就這樣,狂三決定在自己公公家住一段時間。
這不僅是給自己一個解脫,也是想看看丈夫是什麼態度。自己這麼多年在對他百依百順的日子里毫無半點怨言,但昨晚那一巴掌著實讓狂三開始懷疑自己當初嫁給伊藤內是不是正確的選擇。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狂三似乎開始習慣在公公這里生活,兒子柳川在當天就被接過來照顧,祖孫三代似乎過得其樂融融。柳川有時回去取東西,狂三就會讓他幫自己那東西的同時順帶看看家里的情況,每次得到的答復都是伊藤內天天在家里酗酒,還染上了抽煙的毛病,似乎班也不去上,整天就拉著窗簾黑著待在家里昏昏沉沉的酗酒抽煙,連兒子回過家都不知道,活的像一個廢人一般。最過分的一次是兒子從臥室門縫中偷偷看到自己父親似乎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在一起,房間中傳出的汙言穢語嚇得柳川直接逃出了家,是在狂三的追問下柳川才不得不說出這個事情。
狂三失望了,本想著丈夫會回心轉意來向自己道歉,一家三口再次回到當初幸福美滿的生活中去。回想過去的日子,原本被自己給予厚望的丈夫不知道從何時起對於性上的渴望開始變得無邊無際,只要一有空就拉著自己做愛,伴隨做愛次數增多的丈夫對於床上花樣越來越多,從最初的傳教士做愛到各種小玩具的運用調教到最後的肛交等等,每一樣手藝的精通程度讓狂三幾次懷疑丈夫是不是出軌了,但自己每次想認真提問時丈夫都會用嫻熟的挑逗技巧讓自己深陷快感不能自已,從而忘了原先的問題。
在公公這里清心寡欲的生活讓狂三很享受,自己照顧兒子服侍公公雖然有點累,但佐一郎從來不刁難自己,況且有道場學徒需要他打理,平日自己都是到點給公公送午飯,如果時間富裕還會給場內的其他學徒一起准備午飯,因此也受到了很多人的贊美夸獎,年輕人們直言直語毫不掩飾的夸贊讓狂三這位阿姨有點飄飄然。至於柳川則是很喜歡待在爺爺這里,正處於好動年紀的他只要一有空就纏著爺爺教自己技能,佐一郎也似乎很享受這種天倫之樂。
這天,如往常一樣去廚房給祖孫兩准備午飯的狂三被走廊上響起的電話鈴絆住了腳步。
“叮鈴鈴鈴鈴”
狂三停下腳步走向座機,熟練地拿起電話說到
“您好,這里是伊藤家”
“hello?是伊藤老爺子嗎?我是查理啊,我們昨天約好了今天要來想你討教問題的哦,你沒有忘吧?Hello?你在聽嗎.........”
電話那頭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英語的口音讓狂三有點意外,自己的公公居然還有洋學生,但她還是彬彬有禮的回話
“抱歉啊,我不知道這是打給伊藤公公的電話,請您稍等,我去給您叫他.....”
“ohhhhhh,原來接電話的不是伊藤老爺子啊,這麼好聽的聲音我還以為這老爺子忽然開竅找了個新對象呢。聲音好聽的小姐,雖然我看不見你,但我能想象到擁有這麼好聽的嗓音的你一定也很漂亮吧,你是住在伊藤家嗎?我能否前來一睹你的芳容呢........”
雨點般的問題讓狂三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自己走來,佐一郎臉上略帶焦急和慍怒的接過了電話。
“喂,是查理嗎?我說了多少次你要過來得提前和我預約!”
“老爺子你這就不講道理了,我不正在打電話約你嗎?”
“我從來不接受電話上的預約,有什麼事就當面來找我談.......”
佐一郎似乎和電話那頭的查理還有道場業務上的事情要談,給狂三使了個眼色,自己則繼續在電話里東拉西扯。
待到確認不會有人來注意自己時,佐一郎原本帶有慍怒的聲音變得無比平靜“明天上午9點,帶著東西過來,我只幫你最後一次!”
“okok,老爺子,今晚你可得早點睡呢,別明天累壞了身子........”
說完,雙方都同時掛掉了電話。
當天晚飯過後三個人和平常一樣在客廳看著電視聊天放松,柳川似乎被電視節目吸引住,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狂三則為爺孫二人剝著水果,她也被電視節目所吸引。
看了一會,佐一郎忽然拍拍狂三的肩膀說到
“時崎啊,我想起個事,明天家里會來兩朋友和我聊道場擴建的事情,你今天也在電話里聽到了,能麻煩你和我一起接待一下陪他們坐坐嗎,道場這段時間的資金周轉存在很大問題,如果能談成的話........”邊說老頭邊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啊,這樣嗎?我說實話也沒見過幾個外國人,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盡力去做的”
得到肯定的答復後,佐一郎仿佛如釋重負,隨便囑托了兩句後也做到前面和柳川一起看起了電視,狂三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陪公公接待客人罷了,就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轉天是一個周六,不用去上學的柳川也參加了接待客人的工作,作為母親的狂三想著能讓孩子開開眼界也好。一家人早早起來收拾整齊後等待著客人到來。
當時針剛走到9點是,門口就響起了汽車聲,一家人感嘆客人驚人的准點精神後前往玄關處進行迎接。
先進門的是一個黑色皮膚的精瘦男子,一米八的個子讓這個男人看起來十分高挑,但也不難看出西服下隱藏的健康身體,留著精干的寸頭短發,戴著一副商業人士的眼鏡,鏡框下不帶感情的眼神給外人感覺他十分精明且狠辣,很難讓人把他和昨天打電話來的人聯系起來。
狂三感覺這個男子帶來的壓迫感讓她有點害怕,那種眼光是不看中任何生命的殺手的眼神,以前在戰場的壓迫感讓她後背一機靈,下意識的把兒子護在身後。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不是說還有一個嗎?”佐一郎率先發話,似乎和這個人十分熟悉,語氣里毫無半點敬意。
玄關處男子正要說話,門後又走進一個大漢,這個大漢目測有將近兩米的身高,留一個光頭,看起來像是一個有磨砂質感的鹵蛋,他和前面那位著裝精致的男子不同,棉織短袖加上牛仔褲讓他看起來十分壯碩。
眾人還未開口,柳川卻驚喜的叫出聲來
“馬爾斯!怎麼是你!”
壯碩大漢愣了一下,認出眼前的少年後也面露喜色“柳川!我的好朋友!好久不見了!”
兩位久別重逢的好友見面自然充滿喜悅,狂三也認出了馬爾斯,驚訝於居然會在這里以這種方式和他見面。之前的種種回憶瞬間衝擊著狂三的神經,兩人瘋狂的做愛,馬爾斯溫柔的照顧自己,作為母親時對後輩的關愛等等,狂三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馬爾斯,只能紅著臉去打招呼。
馬爾斯此時卻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彬彬有禮的鞠躬問好,不敢有半點僭越。
“你有認識的人就省的我去介紹了,這位太太你好,我叫查理.霍特曼,你和老爺子一樣叫我查理就好”向兩位大人問候完,查理極為親切的蹲下身,用一種不符合身份的語氣還柳川打起招呼
“你好呀小帥哥,我是查理.霍特曼叔叔,今天特意來著找你爺爺談生意,希望我們今天能聊的很愉快。”說罷,專門脫下皮手套和柳川握手。
柳川有點愣住,但和馬爾斯打過交道的他也不是很怕生,伸手回敬道
“尊敬的查理先生,祝你生意興隆”
狂三識趣的插入話題,將眾人引入客廳。在幾個人閒聊天時她了解到馬爾斯現在已經不再進行學業,專門和查理學習金融投資,今天只是作為朋友陪著查理過來,沒想到居然在此偶遇。
查理似乎對柳川特別感興趣,拉著他坐到自己身邊,像個大哥哥一般邊談生意邊和柳川聊天,幽默的言談舉止時常逗得桌上人哈哈大笑。
乘著聊天空隙,狂三起身去給眾人添補點心。在進入廚房後感覺到一個壯碩的身形把自己溫柔的抱住,順手還鎖上了廚房的門。
“馬爾斯,你再胡鬧媽媽要生氣了哦。”
狂三已經猜出抱住自己的人是誰,她既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完全接納了這個年輕人越界的舉動,像一個母親一般回應著兒子的撒嬌。
“媽媽,我好想你,見不到你的這段時間里我好害怕......”
“那天你走了之後,我就問過柳川,可他說你忽然就轉學走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聯系你,讓我好擔心。不過,現在看你好好地,媽媽就放心了”
是的,狂三也是女人。不管她以前在戰場上殺人如麻也罷,威風凜凜也好,她骨子里終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也需要某些東西來填補她心靈上的空缺,尤其是在和丈夫分居的這段時間里,自己的某些欲望得不到發泄也是一種折磨。
“這次,我再也不離開媽媽了,我想一直待在媽媽身邊.......”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力量感,這一刻狂三明白自己需要的東西原來就是自己被需要。原先丈夫是對自己充滿依賴,但這種依賴逐漸變成理所當然後狂三離開了自己的丈夫,現在有一個男人,不管是作為情郎還是孩子,都滿足了自己被需要的情感,這一刻狂三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
“小壞蛋,你下面的那根東西和你嘴上說的可完全不一樣呢......”
狂三察覺到男人下身的異樣,但她並未覺得有什麼羞恥之處,還會主動去調戲對方,說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馬爾斯沒說什麼,麻利的褪下褲子後,雄偉的肉棒挺立於狂三面前,男性特有的刺激性氣味在一呼一吸之間讓這個少婦腦袋里一片空白,她跪坐於地上,仰視著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種奇妙的思想涌上大腦,自己渴望被征服,希望臣服於這個男人。
“媽媽,這可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哦”馬爾斯握住自己的下體抽打著狂三的臉頰,時不時還將自己的卵袋放於狂三鼻下,感受著少婦呼吸帶出的氣體。
“好久不見了呢,小馬爾斯”
少婦舔舔嘴唇,俏皮的開始舔舐起馬爾斯的肉棒。熟練的舌技和對男性敏感點精准的掌控讓眼前的巨漢爽的要上天了,各個敏感點帶來的刺激讓這個巨漢像女性高潮一般挺起自己的腰追求進一步的快感。
“我居然一只手都握不住了,看來這里面存的很多呢”
狂三舔舐至肉棒根部時輕輕地用嘴唇吊住男人的卵袋,感受到非比尋常的重量和別樣的刺激氣味,居然讓這個少婦小小的高潮了一陣。感受著狂三舌頭溫柔的劃過卵袋上的每一條紋路,指尖時輕時重的刺激著男人每一個G點,時不時從龜頭和卵蛋之間傳來手指的刺激以及少婦呼出的熱氣,偶爾手指欲觸碰當只如蜻蜓點水一般劃過肛門帶來的期待感,馬爾斯要瘋了。
他顧不得任何禮儀,單手將狂三倒著抱起至自己胸前,撥去礙事的裙擺,讓狂三已經微濕的底褲緊貼於自己面門,自己要用舌頭好好蹂躪一番美少婦那讓自己著迷的花園,讓她知道性愛戰場上誰才是這里的主宰;同時他也不願意放棄下體的刺激,按住狂三後腦將堅挺的肉棒硬塞入狂三口中,一進一出之間感受著狂三口腔給自己帶來的刺激。
狂三此時也興奮的不行。自己丈夫因為體格原因從來沒有如此粗暴的對待過自己,倒立時腦袋充血的暈眩感和新體位帶來的興奮感讓這位少婦更加賣力的侍奉,她一只手支撐於男人的膝蓋處,賣力的吞吐著那長的嚇人的巨物,同時還不忘去刺激男人的卵袋和後庭。
“狂三小姐,我......你的口交技術真是熟練地驚人.......我.......我要射了!”
馬爾斯此時有點語無倫次,如野獸一眼咆哮著將精液全部灌進狂三的喉嚨中。隨著肉棒一次一次的抖動,狂三開始覺得有點吃不下了,本身自己就處於倒立的姿勢,還要吞咽向上噴出的精液,天旋地轉的感覺讓她開始放松了對於喉部的控制,最後只能被動的接受著。
滴滴答答的精液順著狂三嘴角流過鼻梁劃過腦門,最後從絲絲秀發上滴落於地面,狂三無力的垂著雙手,機械的吞咽著,對於此刻的她來說,這恐怕是最為幸福的一刻。
馬爾斯將狂三放在廚房的餐桌上,幾下褪去對方身上不多的衣物後,邊把玩著少婦精致的玉足,一邊依舊堅挺的下體送入狂三早已濕透了的淫穴中。龜頭衝擊著子宮壁,剮蹭著陰道穴,腳上男人舌頭游走於指縫之間的感覺再加上點點胡渣戳著自己的腳心,狂三再一次的迎來高潮。
“馬爾斯,快!我還要更多!”
少狂三仰面伸出雙手,異色瞳中充滿著乞求,或者說更接近乞討。馬爾斯也不過多猶豫,分開少婦雙腿後附身迎入狂三懷中,用胸肌去感受對方的胸肌,用嘴唇去感受對方的嘴唇。
正當狂三完全沉浸於被征服被絕對力量壓迫時,全然沒注意到原本緊鎖的廚房門已經大開,佐一郎一絲不掛的站在門前。眼前自己兒媳和外人偷情的場景絲毫沒有讓他覺得憤怒,昂首挺立的肉棒證明他也想加入這場歡愉。
馬爾斯注意到了佐一郎,但他只是衝佐一郎一笑,拖著狂三豐滿的肉臀將狂三整個抱起,讓她趴於自己身上,一邊抽送一邊掰開狂三兩瓣肉臀對著佐一郎說“老爺子你就先用這里吧,等結束了再換你來前面”
佐一郎沒有過多言語,兩步上前後抹了一把狂三下體流出拉的淫水用作自己的潤滑液後,不作任何前戲就直接插入狂三的後庭。
“咿呀啊啊.........要壞掉了.........馬爾斯........你居然有兩根肉棒........快干我.....更賣力的干我........”
神志不清的狂三面對後庭的異物既痛苦又興奮,她此時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了,胡言亂語的說著平時壓根不會說出口的淫語,全力去侍奉這兩根讓自己快樂的上天的肉棒,。
在客廳內,只剩查理和柳川坐在桌前愉悅的聊著天。柳川被這個見多識廣、口才優秀的男人完全吸引住,自己的各種問題都會被以幽默風趣的方式回答,著實讓這個少年開了眼界。
“真是的,媽媽她們去干什麼了?准備個茶點需要這麼長時間嗎?連爺爺都不做所蹤,你們不是要談生意嗎?”
柳川放松的趴在桌上像朋友查理抱怨,卻沒發現原先坐於自己對面的查理此時坐的離自己幾乎要貼在一起。
“這個是大人之間的小秘密了,我們再等等就好,今天能認識你這麼一個相貌英俊、能言善辯的朋友我真該慶幸自己來對了。”
查理一邊喝著茶,一邊像朋友一般撫摸安慰著柳川。
“大人大人,馬爾斯也和我一樣大呢,為什麼他就可以有大人的秘密,我就不行呢!!”
“哦?這麼說你也想成為有秘密的大人嗎?”
“當然,我已經長大了!我要保護我的媽媽!我也想像查理你一樣!”
查理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繼承了母親美貌基因的少年,再次露出了那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可以幫你哦........”
結尾
“老婆,我回來了!出差這麼久真的是想死我了!你們居然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真的是好壞的呢.......”
一身西裝革履的伊藤內拖著行李箱走進自己的住處,身心疲憊的他此時最想見到的就是自己秀外慧中的妻子和聰明伶俐的兒子。在走進家門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不是被收拾的干淨整潔的屋子,也沒有妻子熱情的來門前迎接自己。
首先是由香煙、啤酒、發霉食物和夾雜著精液的避孕套發出的混合氣味,如果真的讓人聞一回估計會當場吐出來,其次就是整個家里的走廊、過道、廚房、衛生間甚至是自己的臥室,能走人的地方幾乎都堆著喝空了的啤酒罐和散落得到處都是各種情趣玩具,吃剩的食物隨意的丟棄在肉眼可見的任何地方,各種不明液體讓人不敢下腳往前走,門口的鞋櫃上放著好幾張關於各種事物的欠費單,但細看日期會發現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整個房間如果你說這里是某個垃圾填埋場估計都會有人信。
“怎麼回事......我的家.......這究竟發生了什麼........狂三和.........柳川去哪了.......”
伊藤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象給他衝擊太大了,讓他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痛苦的抱頭蹲在門口喃喃自語。
“叮咚”
一條短信提示音響起,伊藤木訥的打開手機,下一秒,手機里的場景讓他直接氣血上涌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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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只對黑人開放的酒吧里,一群身穿暴走族衣服的混混們正在和門衛胡攪蠻纏。原因是年輕氣盛的他們聽說這間酒吧里有群交派對,自己也想進去參加一下,但顯然門衛也不是好說話的人,勸退無果後叫來了幾個同事把這幾個少男少女給胖揍一頓然後轟走,混混們騎上自己的摩托後邊罵邊飛馳而去。
酒吧的樓上,兩個精英模樣的黑人正坐在窗前欣賞著剛才樓下發生的小鬧劇。互相交杯換盞將酒送入肚內後,一個人先開口說到
“查理,你真的是做生意的天才,當初我輟學來找你真的是明智之舉呢”
“沒什麼,馬爾斯,以前在家鄉你就沒少‘幫助’我,現在哥們發達了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處,這也多虧了你在一年前找到的那個美少婦呢,如果沒有她,我們這個酒吧也開不起來”
“她真的是一個頂級尤物,當時要不是你提出這個辦法指點了迷茫中的我,估計我現在還是一個在學校乖乖上學的書呆子”
“哈哈哈哈,當時我正好在發愁自己要在這片土地上做什麼,你就告訴我你被一個美少婦所困,這不就是趕巧了唄”
“是啊,你用那個神奇的手鏈讓我變成她丈夫的樣子,然後又調虎離山將她丈夫外派到國外半年多,我頂替原先的位置後斷地開發調教她,就是每晚要頂著那個小肉棒裝萎男真的好TM心煩。這麼神奇的玩意你是在哪弄到的啊!”
查理看著手腕那串可以讓人改變外貌的手鏈,再次將美酒送入嘴里用作潤喉
“說起來也算是一種緣分,當時我去埃及談生意,工作空隙我在當地的市場上閒逛,一個皮膚黝黑的來太婆叫住了我,我在她的攤位上隨意打量,心想雖然是地攤貨,但保不齊有真品混在里邊,我挑挑揀揀後看中了這串手鏈便決定買下它。在付錢的時候我發現這個老太婆居然兩只手都是右手,著實是把我嚇了一跳,本來當時我是想買那盒只剩5個箭頭的弓箭,但被另一個買家買走了實在可惜。”
查理說著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吊墜,這顯然是一個女性飾物,和查理這種商人極為不搭。但當查理將手鏈和吊墜靠近時,兩個飾物像是有了共鳴一般劇烈震動,當其靠在一起時,居然憑空掉出一顆水晶六芒星。
“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兩個東西絕對不是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玩意,雖然不知它們為何出現,有什麼作用,但眼下對我來說最好的妙用也就如此罷了”
“cooooool!!!”
兩人碰了個杯將美酒一飲而下,隨後查理又接著說:
“說起來那個佐一郎也真他娘是個狠人,這個年紀了居然每天都給自己的兒媳下安眠藥,晚上再偷偷爬到人家床上去內射,每天還把避孕藥磨成粉撒進飯里單獨給兒媳吃,這絕不是一般狠人干得出來的事”
“我很好奇查理你是怎麼認識佐一郎的”
“沒什麼,佐一郎其實骨子里就是個純純的色胚,在他老太婆還活著的時候他偶然在一家賣春酒吧里認識的我,聊了幾個晚上之後就和我簽訂合約。自己會在道場里招收一些年輕的學員,經過篩選後會以外出交流學習的名義送到我這里,每送來一個人我就會給他那個破道場一筆建設費。在他老伴死後他在去探望生病兒媳時就有了把他兒媳作為十倍道場建設費條件的打算,想狠狠敲我一筆,最後自己把自己搭進去了,他的葬禮還是我主持的,不過基本沒有人到場罷了,他到死都想不到我會在他的墳前狠狠地艹她兒媳,讓這個騷女人的尿灑滿整個墓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
“好了好了,馬爾斯,你能從當年那個在村里的傻小子變成我現在忠誠的合作伙伴我真的很欣慰,今晚盡情放縱吧,找個你中意的精盆然後灌滿它,千萬別浪費了你高貴的血統啊”
“實不相瞞,今晚我的肉棒還是只想插進狂三的淫穴里,那個渾身充滿魅力的女人我怎麼都干不厭她,我恨不得把她掛在胸前時時刻刻都能享用她。”
“好吧,我親愛的朋友,喂,叫147和148號上來,准備好全套的工具,順便再把361和339那兩女同叫上來,今晚我們玩點刺激的”
查理通過對講系統把命令下達後,兩人都前往浴室淋浴,出來後查理和馬爾斯一起注射了一管可以提高身體素質的針劑,赤條條的躺在大床上挺著肉棒等待。
“查理兄弟,你為什麼會對柳川這種小孩子感興趣啊,在我看來那個還沒我小拇指粗的小肉棒什麼都干不了”
“哦,馬爾斯,對於你這種單性戀來說我給你解釋不清楚,你可以把我的這種行為理解為你對少婦口交的特殊性癖一樣,你只喜歡某一種,我是來者不拒,如果你希望的話,我也願意帶你體會一下另一個世界的玩法”
“oh fuck,我可不敢想那邊的世界,你他娘的真是一個奇葩.........”
正當兩人說笑之際,門把轉動的聲音傳入屋內,緊接著是一陣腳步聲,兩兄弟知道,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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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世界,大衛看到時鍾的分針才轉了一圈,自己眼前的世界泡就化為泡影,差點讓他笑出聲來
“看來,第一個世界算是失敗了”
琴里還沒有反應過來,霎時間一聲炸裂的槍響在耳邊爆開。帶有黑色靈力的子彈從狂三長柄燧發槍里射出,瞄准大衛的腦門飛去,大衛一側身,下一秒自己背後的玻璃應聲而碎。
他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狂三面色潮紅,精致的臉龐此時帶有怒氣和羞澀兩種復雜的神情,如果不是這個少女還拿槍指著自己,他肯定會把這當成女友向自己撒嬌的動作。
“看來,分身只能提供記憶,不能分享感受啊,我還希望狂三小姐能體會一下分身進行任務時的辛苦呢........”(這算是本文的一個設定吧,畢竟如果本體和分身同時共享記憶和感受,估計不出兩個世界泡本體狂三直接就惡墮成母狗了)
“你!”
狂三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長槍狠狠抵住大衛的腦門,強壓這怒火不讓自己開槍射擊,但泛紅光的眼中已經不再掩飾殺意。
“狂三,到底怎麼回事?”
“琴里小姐,我現在沒心情對你解釋,如果不能對這個人渣開上兩槍,恐怕我會被憋到爆炸!”
“哼哼,把槍放下吧,我親愛的狂三,你在這對我撒氣時間越久救活士道先生的幾率就越低,當然,你要是現在能讓我痛痛快快的來上一發我也許會考慮讓你少走幾個世界呢哈哈哈哈哈”
大衛倒是絲毫不怕眼前的少女下死手,反而拉開褲鏈露出自己的小兄弟,挑釁似的望著狂三。
“哦?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家伙嗎?真的是.......太小了,還不及路邊的野狗大呢”狂三用槍碰了碰大衛的肉棒,本以為會軟軟回彈的觸感卻是堅硬無比“算了,進行下一個世界吧,這回我會讓更有經驗的分身去的,你別想耍花招”
大衛只是笑笑,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又拿出了一個世界泡
下一個世界,又會是怎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