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
在這個科技高度發達的世界里,生物改造公司“奇美拉”(以下簡稱公司)悄然崛起,吸納了眾多成員,同時,在公司明面上的改造技術下還潛藏著許多秘密......
不久前,公司竟意外創造出一種機器,它能使使用者來到不同的平行宇宙,並允許穿越者對這個宇宙進行一定程度的干涉,於是公司便小規模生產這種機器並利用其為自己搜羅合適的實驗材料。
在公司長廊里,靴子踩過金屬地板時激起的冰冷聲響回蕩在其中,青色毛發的龍狼正大步走向走廊出口。
“這次的抓捕目標名為瀾羽,資料已發送至你的個人終端,別忘記去查看”聲音仿佛從腦內響起,告知著這只龍狼信息。
“哈,知道了知道了,每次出任務都要強調一遍,我可是老手誒,你當我是那種第一次被委派任務的菜鳥啊?”龍狼不滿地嘟囔著,畢竟自己可是公司評價體系中的A級員工,老是被自己這位負責後勤的搭檔這麼叮囑實在有點侮辱龍,更何況自己這副勻稱有力的身材有什麼可擔心的呢?粗大的龍尾能夠為自己提供良好的平衡能力,修長的四肢充滿著爆發力,而身後的翅膀則有利於自己應對各種高空環境,總的來說,在經過公司為自己進行的精心的改造後,這具身體擁有著十分強悍的性能。
大跨一步的羽稜准備直接走進傳送門,也就是那台傳聞中能夠穿越不同宇宙的機器,結果還不小心趔趄一下差點摔倒,從來沒犯過這種低級失誤的羽稜不由得臉上微紅,好在沒被那群好事的同事看見,不然得被嘲笑半天。
走進傳送門後要經歷數分鍾的失重感,在這期間內眼睛要閉緊以免在傳送中感到頭暈目眩。都已經經歷過數次傳送的羽稜輕車熟路地閉上眼,放空著思緒以准備好迎接接下來的抓捕行動。每次在這種情形下羽稜的思緒都會飄得很遠,而這次羽稜竟反常地做了個夢,在夢中他好像變成了一個弱小的少年,被一道陌生的身影追趕著......
從夢中驚醒時,羽稜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他還停留在先前的夢中無法自拔,因為羽稜只有在公司任職後的記憶,據同事說是因為一場嚴重的車禍自己才失去了記憶,所以羽稜尤其在意那段少年視角的夢,畢竟那也許就是自己失去的記憶?
不管怎樣,羽稜還是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於是甩甩頭把剛才的想法全都拋之腦後。然後打開終端看看這次的目標長什麼樣,不看倒不要緊,一看羽稜發現這不就是小個一點,沒經過改造的自己的模樣嗎?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濃,恰巧這時搭檔聲音響起,“親愛的老手先生,是不是你高超的經驗告訴你要先站在原地好一會兒呢?你不知道目標都快離開了嗎!”最後幾個字甚至是被吼了出來,也是,這傻子在這站了半天了換誰誰不急?
羽稜這才回過神來,也顧不上跟搭檔拌嘴了,趕緊去按終端上的實時定位圖來追尋那只酷似自己的小獸瀾羽。
不得不說,那小鬼跑得還挺快,就算是身體經過改造的羽稜也花了好些時間才把那只小獸堵在巷子里,不過可能也是因為小獸很熟悉這錯綜復雜的道路,所以才能夠一次次找出逃跑路线避開羽稜。
直面著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羽稜,那只小獸並沒有慌張與害怕,相反,他的眼睛里透出仇恨的光芒,“就是你們這群穿著這樣衣服的怪人在那之前把我的朋友們都抓走了,看來我也在你們的抓捕名單上,正好,我要好好問問你們這群人到底為什麼要這樣肆意妄為!”
本來按照自己的性格,羽稜定然會嘲笑一下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鬼,可是這一次羽稜心底沒來由的泛起了一股同情感。於是他決定待會兒逮到這個小鬼後溫柔點,並且在回到公司前還要好好詢問下這個小鬼的身世。
一只沒什麼力氣的小獸自然敵不過羽稜,雖然這期間還被不少提前設好的古怪陷阱干擾了,但沒多久這頭名叫瀾羽的小獸就被羽稜拿著能夠讓獸失去力氣的特制鐐銬戴在身上。即使瀾羽整個人都難以動彈,但還是死倔著張臉,仿佛被抓住的人是羽稜一樣,激起了羽稜一絲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征服欲。
本來按照公司的規定,在抓捕到實驗體後,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都不能與實驗體有過多肢體接觸,不過興致上來的羽稜哪還在意這些,何況自己待會兒都要逼問一下這小鬼的身世,這更不是公司允許的行為,所以就先沒必要遵守這些章程了,然後再假裝不小心將遠程通話關掉,嗯,真是完美,羽稜在心中給自己的計劃打了一個贊。不過自己似乎沒帶審問的工具來,只有自己平常准備的一些“小玩具”,算了,應該也可以達到效果就是了。
思考之後,羽稜手上的手環中驀然跳出一個小方塊,隨後這塊方塊在地面上迅速展開擴散,然後構築起了一個將兩人包進去的金屬質感的房間。無法轉頭所以看不見屋內擺設的可憐小龍狼還沒意識到接下來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麼,而當他看到羽稜慢條斯理地脫下腳爪上的靴子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家伙有病吧?結果當他看見羽稜把那只在經過追逐後浸滿汗液的爪子往自己頭上伸過來時,奮力地掙扎著企圖逃過被碰到的命運。
特制的繩索當然不會就此被掙脫,而瀾羽也逃不過被腳爪踩在頭上的結局。他能感受到那只腳爪在慢慢地收縮,將有力的肌肉擠壓在一起,越來越緊密地包裹著自己的臉龐,壓迫著自己的五官。出色的嗅覺反而成了最殘忍的處刑工具,瀾羽絕望地搖搖頭試圖脫離著熏臭的腳爪,可是卻仍舊不能動彈,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呼吸著夾雜著腳上汗臭味的渾濁氣體。視线被腳爪遮住的瀾羽看不見室內飄起的粉紅色霧氣,不過他靈敏的嗅覺讓他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這無濟於事,嘗試憋氣的想法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使得瀾羽吸氣時吸入了一大口甜膩的氣體,混雜著羽稜的氣息,有股說不出來的詭異感,還有點......好聞?“該死,明明這麼難聞,卻還是想再聞一口,斯哈,為什麼好像是香香的,再,再來一口應該也無所謂吧?”
羽稜笑而不語,就在那靜靜地看著瀾羽在催情霧氣的影響下從原先的倔強變得愛上聞別人的腳爪,忘情地在那大口嗅吸著雄臭味濃烈的空氣,全然忘記這可是掠走自己朋友的罪魁禍首的腳爪。“呦,我記得某只獸剛才還囔囔著要為朋友報仇呢,怎麼現在還捧著別人臭腳吸個不停呢?我看就算你的朋友沒被抓走你也會為了多吸幾口而主動把朋友交給別人吧?”
“可惡,才沒有呢,你在胡說什麼?”瀾羽惡狠狠地反駁羽稜,可惜他那一副對腳爪戀戀不舍的模樣可沒多少說服力,“明明就是這古怪的霧氣搞的鬼,我,我才不可能喜歡上這麼惡心的味道呢,斯哈”說著,瀾羽又忍不住猛吸一口,儼然成了宛如毒品的腳爪下的受害者。
“嘖嘖,你要不要自己看一下自己現在的模樣再說話?你都不知道自己邊吸著腳爪邊辯解的樣子有多麼滑稽,順帶說一下,這霧氣只能最大程度地激發你心底潛藏的欲望,所以說你打從心里起就是不折不扣的腳爪控”“嗚,你!”瀾羽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又發現自己腦子里面不知從何時起就沒有了除了腳爪外的其他概念了,他只能無聲地嗚咽著,欲哭還休。
“好啦,也別這麼傷心了,雖然你可能一時間無法接受現在這樣的自己,但沒關系,你會慢慢地享受到快樂,最後心甘情願地沉淪於此的~”羽稜用幾分歡快的語氣說出了讓瀾羽崩潰的話,顯然是他那腹黑的性格又在作祟了,而這種情況下的羽稜只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來。
羽稜打了個響指,一條絲帶飄來纏在瀾羽的眼睛上,還飛來了一個帶著狗鏈的項圈。羽稜把腳爪移開,動作輕柔地將項圈戴在瀾羽的頸部,還拉了一下試試手感,而被迫戴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瀾羽還沉浸在失去腳爪的失落中,本能地順著羽稜牽扯的方向移動。
“哈哈,你可真有做只乖狗狗的潛質,我只是輕輕拉了一下你竟然就自覺地跟著走了”,“才沒有呢!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隨便動了一下而已!”,瀾羽從先前那種茫然的感覺中脫離出來,又恢復了一些最開始的桀驁,雖然語氣已經不再似先前那樣強硬就是了。
“行行,那勞煩您再隨便動一下趴到這上面如何?哦我給忘了,現在你應該什麼都看不見才對呢”羽稜陰陽怪氣地開口,然後就不客氣地操縱繩索牽引著瀾羽,至於狗鏈嘛,自然是攥在手里羞辱一下瀾羽用的。
瀾羽沒得選,就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趴在了樣子有些接近醫院手術椅的地方上,腳趾被反扣在落腳的地方,所以整個腳底板都暴露出來,雙手被套進椅子上半部兩旁的小圓環中,更為奇妙的是瀾羽感覺這椅子有種黏黏滑滑的觸感,根本不像是個椅子。
沒等瀾羽好好適應一下現在這奇怪的姿勢,羽稜就往瀾羽的腳上塗著某些不知名的液體,冰冰涼涼的感覺讓瀾羽打了個寒顫,而尤其讓瀾羽煎熬的則是羽稜塗抹液體時嫻熟的手法,基本上是把足底所有的敏感區都給摸了個遍,而且動作還十分緩慢,生怕瀾羽沒能感受到羽稜的每一次的觸碰。
“可惡,你到底給我腳上塗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滑?!”,足底被凃完後的瀾羽明顯感知到自己的腳爪變得滑溜溜的,不禁出聲質問羽稜,也不記得現在主導場面的是誰,“嘿嘿,是可以讓你待會兒爽的不要不要的東西哦”,羽稜賤賤地笑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瀾羽的問題。因為前面那霧氣給自己留下的深刻的印象,所以瀾羽可不想再迷迷糊糊地干出一些羞恥的事來。
“你馬上就知道啦”,羽稜又是一聲含糊的回應,不過瀾羽已經不需要再問了,因為羽稜竟然無恥地在話講一半的時候就動手了,伸出手指就往瀾羽的腳上胡亂劃動,簡直就是幼獸在牆上亂塗亂畫一樣隨意,這可苦了瀾羽,在腳趾被往下掰的情況下足底會格外敏感,而針對足弓的瘙癢則會更加強烈,本就沒經歷過tk的瀾羽又遭受這種毫不講理的撓法,當即爆發出了一陣響亮而急促的笑聲“嚯哈哈哈哈,怎,怎麼回哈哈哈哈哈事,你,噫!!!,你在做嘻嘻嘻哈哈”,瀾羽的兩只腳爪像頭八爪魚一樣無意義地抽動亂晃,被裹在絲帶里的雙眼中眼睛在瞬時的強烈刺激下不受控的極力往上翻,整張嘴都因為源源不斷的刺激連合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放任涎水連綴成线垂拉而下,完全不在意瀾羽的慘狀的羽稜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不時地看著眼前這只經過刮撓後泛著淡紅色光澤,表面油潤甚至能反光的狼爪滿意地點了點頭,連話都講不清楚的瀾羽只能一邊期待著羽稜大發慈悲趕緊停下這慘無獸道的tk,一邊又絕望地放聲大笑一遍又一遍的承受著對自己敏感足底的摧殘,而羽稜卻毫無停下的痕跡。
終於,在瀾羽已經笑得喘不上氣,只能在笑聲之余低聲嗚咽,整個腹部都因劇烈的抖動而緊繃著之後,羽稜慢慢放緩了tk的速度並停了下來。“如何啊小家伙?現在還敢不敢倔啦?要是態度還是那麼糟糕的話我可不介意再給你來上幾回哦,當然了,那時候可就沒這麼簡單了,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高速旋轉的刷毛死死壓在足心時會帶來什麼樣的感受”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瀾羽,僅僅只是聽見羽稜那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便恐懼的渾身顫了下,對tk的懼怕已經烙印在瀾羽的腦海深處,羽稜的話語顯然是對瀾羽精神造成了最大的傷害,引得在被tk過久後連話都不會說的瀾羽只是表情驚恐地搖搖頭,身子還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可四肢都被固定的瀾羽又能做什麼呢?。
羽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來現在的瀾羽就可以撬出點信息來了,“那麼回答我幾個問題吧,好好答我就考慮放你走,你的腳爪也就不用再遭受折磨啦”羽稜頓了一下,給瀾羽那顆懵懵的腦袋一點思考時間,“首先,告訴我你的身世,你的父母是誰?”誰料剛才聽見羽稜的話時還是一臉為了能趕緊離開什麼都願意說的樣子,結果一聽見這個問題,瀾羽反而咬緊了嘴唇,復雜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掙扎,最後權衡了一下瀾羽還是開了口“不,不行,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求求你了,換其他的吧.....其他我都願意說!”瀾羽聲音低迷,甚至以渴求的語氣發話,看來這只小龍狼的尊嚴已經被折磨得支離破碎了。
可惜羽稜並不領情,自己要的就是關於瀾羽身世的信息,“呵,既然不願講就算了,我總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到時候你會自己來求著跟我說的”“嗚,不,不要啊......”幾經折磨的瀾羽實在難以再承受更多,發出了近似犬類嗚咽的叫聲只為能讓羽稜有一絲憐憫之心。可惜早都玩上頭的羽稜哪會同情瀾羽,事實上,羽稜內心深處還巴不得瀾羽別說,這樣就可以試試更多的玩法了。
沒在等瀾羽再次求情,羽稜就按下了一個按鈕,接著瀾羽就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椅子”仿佛活過來了一樣,無數黏黏滑滑的東西拼命在自己身下舞動著。“嗚啊,這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椅子上面會有東西在蠕動啊?”,精神早已處於緊繃狀態的瀾羽一感受到身下有什麼動靜就扭動著身軀試圖能晚點面對羽稜的新的折磨,但瀾羽這個舉動反而加快了身下的東西的蠕動速度。
“哎呀,忘記提醒你了,你現在其實是趴在了一只進行了擬態的藤壺魔獸身上呢,你動得越快這只魔獸就會激活得越快,對於外界的反應也就更敏感,至於接下來它會對你做什麼?誰知道呢,也許你可以問問它?呵呵哈哈哈”羽稜放肆大笑,把殘酷的現實披露給了瀾羽,瀾羽雖然在聽見後連忙停止掙扎,可惜為時已晚,他必然要為自己的輕舉妄動而付出代價了。
由於手腳受到的束縛,瀾羽基本可以說是緊貼著這只魔獸,這就導致魔獸所有的行動都會很快影響到瀾羽,而瀾羽本身受到的刺激也會是理論上的最大值,因此,當瀾羽前胸的部位對應的位置上有兩簇長著細長針刺的觸手將整個胸部含住時,瀾羽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任由觸手繼續下去,“嗯?!這是什麼東西?啊!不要再吸了,嗯啊,瀾羽的奶子被這個濕濕滑滑的東西給吸進去了,嗚,好難受的感覺,怎麼有什麼東西進到奶子里面惹”瀾羽感覺現在奶子上有股交雜著的怪異感覺,在奶子被觸手侵犯吸吮,整個奶頭連同附近的肉都被吸進了一個狹小空間的同時觸手尖端的細刺又刺入奶頭,似乎往里面灌輸著什麼東西,讓瀾羽整個奶子都酥酥癢癢的,感覺跟漲起來了一樣,如果雙手能自由活動的話瀾羽一定會忍不住捏幾把的。
“唔唔?!”一根粗大的觸手突然塞進了瀾羽嘴里,還挺著奶子主動向魔獸賣騷索取快感的瀾羽在措手不及之間就被堵住了嘴巴,“嗯呃,大觸手肏到嘴穴里惹,整張嘴都被大大的肉棒觸手填滿了,唔,這樣瀾羽就是觸手們的玩物了,誒嘿,觸手肉棒里還有蜜汁滲出誒,太好喝啦”被觸手侵犯著的瀾羽似乎被打開了什麼開關,腦子變得越來越迷迷糊糊的,全都是在幻想自己能成為觸手們最喜歡的挨肏肉便器,加上嘴中觸手流出的蜜液和之前催情霧氣的殘留,瀾羽的腦子可以說是徹底被玩壞了,原先那個桀驁的小龍狼被眼下只會渴求肉棒的騷龍狼頂替,一去不復返了。
為了能讓瀾羽乖乖地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羽稜准備要讓瀾羽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做毀滅性的快感。羽稜一揮手,瀾羽就感覺到胯下的觸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而已經沉湎於肉欲的瀾羽只會欣然遞上自己可愛的龍肉棒,唯恐觸手們沒有把自己榨取的一滴不剩。“唔,這是什麼!一團肉肉的東西怎麼把唧唧吸住惹,我的小肉棒要在這麼熱情的肉棒壺里融化惹!哈啊,怎麼會一抽一抽的,太賴皮了,唧唧要爽死惹”瀾羽嘴里還在被大肉棒插著,腦子里還不停冒著這些淫蕩想法而絲毫不感羞恥,而胯下收緊吞吐瀾羽肉棒的肉壺也不余遺力地嘗試壓榨出瀾羽的精華。這還沒完,真正重要的是那兩根正往耳朵摸索的觸手,那是羽稜的殺手鐧,是為現在乳頭,口腔,肉棒已經多處淪陷的瀾羽所准備的最後一步。
“咦惹,怎麼回事,耳朵癢癢的,是什麼東西鑽進耳朵了!嗚,癢呼呼的還挺舒服的,嘿嘿......嘎啊,怎?!”瀾羽前一秒還覺得耳朵里有東西在撓癢癢還蠻舒服的,下一秒他就為這個天真的想法付出了代價,兩根觸手一改溫柔的行事風格,在瀾羽耳道中肆意妄為,強行侵入耳朵的深處,然後一舉占領脆弱的大腦,毫不顧忌瀾羽感受的撥弄著瀾羽的快感神經,這就導致瀾羽一時之間難以承擔過於海量的快感,大腦短暫性宕機,而還在改造中的乳首直接噴射出一股股奶香味香醇乳汁,被罩在奶子上的觸手悉數吸收,下身的龍肉棒還沒反應過來就吐出一大口濃精,甚至還不停歇地連續抽動數次,又噴出一股股白精。
“哼哼,小鬼,感覺怎麼樣啊?我猜你現在應該已經爽的說不出話了吧?嘖嘖,腦子被觸手控制淪為只會噴精的精畜什麼的,光是想想就就讓人血脈噴張呢,你說是吧?”,瀾羽大腦都被觸手玩弄的一團糟了,又怎麼能回應羽稜?真要說有什麼反應的話,那應該就是一臉的傻笑吧,“呵,看來真的是射的什麼都不剩了,完全跟個傻子一樣了,也好,既然整個大腦都已經處於無戒備狀態了,待會兒直接探查一下即可,不過在這之前,還可以繼續玩玩”,羽稜看著瀾羽被玩壞的樣子,突然冒出了個主意,“來,你叫瀾羽是吧?從今天開始就忘了你的名字吧,你現在的新名字是‘羽稜的騷狗’”,羽稜讓觸手撤出瀾羽的口腔,准備好好調教一下這只龍狼,“是......我是瀾羽,不,我是羽稜大人的小騷狗”,“很好,那麼現在,記住你作為騷狗應當遵守的規則,首先,騷狗是沒有自主射精的權利的,即使再想射,騷狗的唧唧都會背叛騷狗自己,變成什麼都射不出來的廢物唧唧”,“是......騷狗的唧唧就是根沒有主人允許就射不出來的無能唧唧”,念出來的瀾羽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樣,明明快感神經被急速的挑弄,隨著肉壺的榨取,唧唧都在肉壺中不住地抽動著,明顯能感受到一股液體直往肉棒外涌,可是卻不是瀾羽期待的濃稠白精,而是一股股透明的淫汁,龜頭反復被刮蹭的快感讓精液始終聚集在馬眼處,可是不能獲得釋放的快感,而欲望卻又不斷高漲,然而羽稜可不會憐憫這頭連射精都無法自己控制的龍狼,轉而繼續講述他的規矩,“其次,好吧,其實也就是最後一點,騷狗要學會主動的取悅主人,能夠做到比主人還要了解主人的喜好玩法”,“唔,是的!”瀾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就算上一秒自己還處於被邊緣的欲罷不能的境地中,現在也要准確地接收到主人的,每一個命令,畢竟自己可是主人親口認可的擁有做狗奴潛質的騷貨呢,而一察覺到主人搭放在自己鼻翼上的粗大狼根,在下體又忍不住噴出些淫液的同時仔細地含住主人的肉棒,讓自己的喉管成為主人最喜歡的暖屌套,溫養著主人的大肉棒。
算是驗完貨的羽稜感到非常滿意,真沒想到這只小龍狼能被調教到這個份上,可以當作一只品質上好的騷狗了,羽稜想了想,發現自己之前還沒借著這具淫蕩的身軀好好爽一發呢,於是說做就做,趁著瀾羽整只獸都被固定著,隨便往穴口處塗抹一點觸手帶有的黏液,就來了個“一棒到底”。不得不說,能被這樣一根經過公司特意改造過的大肉棒填滿後穴其實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但是還未被開苞的瀾羽則只能被動的淹沒在如浪潮般的快感中,感受著自己的一切都在大肉棒的碾壓過後蕩然無存,而每次大肉棒的進出都是在把敏感的G點衝撞的不成模樣,“嗯啊,好舒服,主人的大肉棒要把騷狗的後穴肏爛了,騷狗已經成了沒了主人的大肉棒關顧就根本硬不起來的廢物惹。哈啊,好爽,明明已經到極限了,可,可還是射不出來,唔!作為騷狗,射不了才是最大的享受,讓主人舒舒服服地射出來才是騷狗最大的快感”瀾羽已經爽的口齒不清,意識模糊了,嘴里不停地重復著淫蕩的話語,似乎不賣騷就根本堅持不下去了,“小騷狗,這麼賣騷,真以為主人治不了你了?”羽稜本來就被瀾羽後穴里的嫩肉給吸得脫不開身,又被瀾羽一番春話弄得性欲大盛,干脆把肉棒擠到最深處,連寬大的球節也一並塞入,痛痛快快地開了精關泄出了海量的濁精,而隨著主人的噴射,瀾羽的限制也被打開,唧唧一抖一抖地噴著精。
好好發泄了一番的羽稜緩了緩,就把手往瀾羽腦袋上摸去,要讀取一下瀾羽的記憶,沒想到這時異變突生,本應被羽稜關好的通訊器竟然自行打開,傳來冰冷聲音“員工羽稜,編號001,因觸犯第314號守則,將要進行相關懲罰,立即執行”,羽稜還沒好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便眼睛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時,羽稜發現那只小龍狼消失不見了,而自己正處於一個有著兩人高,只比羽稜體型略大一些的玻璃展示艙里,根本不像是公司擁有的東西,而玻璃艙所處的環境也很奇怪,不像是公司內的房間。正當羽稜處於迷惑之中時,羽稜看見了自己往日的搭檔出現在了眼前,露出了一副自己從未見過的,公式化的冷漠微笑。“羽稜,哦不,應該說是實驗體001號,你現在應該會有很多的疑惑,沒關系,就由我來替你一一解答吧”,隨後略微停頓了一下,再繼續說,“首先是你的身世問題,相信你也注意到了那只名為瀾羽的實驗體跟你很像對吧?你沒猜錯,那就是小時候的你,其實公司在很早的時候就發明了傳送門,而你是很特殊的一個存在,在某一位員工從平行宇宙中將你帶回來後,發現如果讓你進入傳送門後你仍然會傳送回一個同樣的宇宙,只不過是你還未被抓住的時間线,於是利用這點,公司對你進行了身體的改造,並使你遺忘了過去的記憶,將你作為一個員工培養,而由於獲得這種優秀身體素質的代價就是衰老的提前到來,所以每當你出現了早衰的現象,公司就會派遣你去把幼年時的自己抓回來,然後進行下一個輪回”,看著羽稜一臉世界崩塌的表情,搭檔並沒有太大反應,反正已見過很多次了,只是繼續自己的敘述,“然後,現在的你可以被看作報廢品,公司的處理方法是最大程度上的廢物利用,也就是將你改造成黑膠獸,成為被抹去意識只留下交配本能的飛機杯,然後賣給感興趣的客戶”,羽稜不可置信地聽著搭檔的話語,拼命地敲打著玻璃,絕望地看著平日里活潑幽默的搭檔,希望他能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編出來的假話,羽稜不想自己最後什麼都不剩,只能成為一只飛機杯,不,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可惜再怎麼掙扎都是無濟於事,在大股的黑膠從地面上涌出來時,羽稜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盡可能縮到遠離黑膠的角落,為自己的膠化贏來幾秒的延遲。可是這終究還是無法使羽稜避開被黑膠同化的結局,只能看著黑膠慢慢從腳底蔓延,一步步地往上身攀附......甚至在黑膠涌入褲子後,羽稜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被一團溫暖的膠液包裹著的安心感,隨著黑膠逐漸覆蓋上了羽稜的面龐,羽稜的思想也逐漸向著膠獸轉化,“呼,似乎就這樣被膠液徹底吞沒也不錯......?”。在最後,羽稜的整個身子都被黑膠所覆蓋融化,馬眼被黑膠毫不留情地侵入,率先將蛋囊里的白精轉化為黏稠的黑膠,而後穴被黑膠一寸寸地撫平褶皺,融為了光滑的膠質。
一個月後,在某位膠獸愛好者的屋子里,一只足以裝得下一只獸的箱子被打開,露出了里面的身影:是一只黑色膠獸,依稀可以看出龍和狼的部分特征,後穴處被塞上了兼具恐怖粗度和長度的拉珠,本應是肉棒的位置變成了一塊鼓包,上面標有鎖的圖案,還有一個震動棒被固定在上面,以最高頻率震動,膠獸的五官都被封住,失去了言語功能,只能在下身被不斷刺激的情況下發出嗚嗚的聲音。那位膠獸愛好者看著自己買的商品,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將其抱在懷里,玩弄著後穴的拉珠,而這,就是這頭膠獸的最終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