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運動冠軍的女子高生 被黑社會凌辱調教【JK · 露出 · 輪奸】
身為運動冠軍的女子高生 被黑社會凌辱調教【JK · 露出 · 輪奸】
“手機尾號,1751。”少女關上車門,坐在了網約車的後座。
“去第四體育館是吧。”司機一邊操作著掛在空調出氣口上的手機,一邊再三確認,自己沒有接錯人。
“嗯,”少女拍了拍裙子,正襟危坐,“謝謝您了。”
“不謝。”
少女名叫吳月霖,人長的很清瘦,黑長直的秀發垂在背後。她手里握著手機,卻沒有玩手機,而是注目著窗外的風景。穿著校服,白色的短袖上衣,布料很輕薄,卻又不透,領口的扣子也扣上了,打了一個暗灰色和藏青色之間的領結,那和她的百褶裙的顏色是一樣的,就連格子花紋也是一樣的。這樣低飽和度的制服,倒是給人一種禁欲的感覺。白色的小腿襪半透,貼著她光滑而纖瘦的小腿,黑色的圓頭皮鞋包裹著內八擺放的腳。
她還有一個一個背包,長長的,那是羽毛球拍,靜靜地放在後排座位的中間。
“是第四體育館嗎?”
“嗯,是的,是那里。”吳月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消息,再三確認。
“去干什麼?”
“羽毛球比賽。”
“那個體育館現在還有人用嗎?我印象里是好久沒用了。那地方人少,你一個女孩子小心點。”
“謝謝,”吳月霖禮貌地道謝,“我有同學的啦。”
“那就好。”
車程二三十分鍾,開到了城市的西郊盡頭,那曾經是六七十年代這個城市最有活力的地方,現在卻物是人非。紅磚砌成的大煙筒,灰瓦蓋著的廠房,高高低低的供暖管道,錯綜復雜的電线電纜,兩層樓高的沿街店面……
“到了。”
司機平穩地把吳月霖送到了目的地,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車輪卷起的淡淡灰塵。
還好司機說過這里有些荒廢,不至於讓吳月霖太失落。西郊的舊工業區因為產業升級大多已經荒廢,只有一些退休的老爺爺老太太,經營著沿街的“副食品店”“五金店”之類的。而這第四體育館,比西郊還要向西。
水泥地的地面鋪成小坪,小坪的盡頭是體育館本體,三層樓高,倒是對稱的。正立面的牆壁上刻著“第四體育館”的長宋體紅字。大概有三成的窗戶已經破碎,看上去一副沒人維護的樣子。穿著現代的 JK 制服,步入這幾十年前的老體育館,倒是有一種穿越的感覺。
大廳地上也有一層淡淡的灰塵,以及橫七豎八的腳印。牆壁上還貼著世紀之初的海報,層層疊疊,卷起了角。
“你來了嗎 都晚了五分鍾了
”“上三樓 316房間 我們在這里等你 對手說什麼你再不來就算認輸了”
吳月霖盯著屏幕,雙手拇指飛快地掠過鍵盤。打出字來:
“我快了 到門口了”
可是發出去的消息,旁邊帶了一個紅圈的感嘆號。哎,信號這麼差。吳月霖只好慢慢走,沿著建築物角落的樓梯上了三樓。這建築物很空,走起路來,那小皮鞋的聲音都能發出點點回聲。白熾燈的光线並不亮,牆壁上還有不少紅油漆寫的標語。
沿著門牌號走過去,吳月霖越走越急。直到那個窄窄的暗紅木門出現在面前,吳月霖推門而入。
那是一個古舊的羽毛球場,幾盞白熾燈照亮著房間。地板是水泥地,而不是橡膠地面。旁邊的觀眾席也是水泥台階,四五十厘米一個,沒有座位。
吳月霖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兩位隊友。一位是張程,和自己同屆,是個男生,看上去也是文質彬彬,是來攝影的。另一位是舒雲水,比自己小一屆,也是熱愛羽毛球的女生。
他們倆正跪在場地的邊上,而後面,則是穿著奇特的幾個人。他們有的留一個光頭,戴著黑眼鏡,穿著白色的背心,顯露出自己的臂膀,上面有黑色的紋身。有的穿著花花綠綠的寬松襯衫,穿著涼鞋,嘴里叼著一根煙。
“你,你們是……”吳月霖猶豫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
於是,立即拔腿就跑,可是那窄窄木門外,則是兩個男人的身影,穿著牛仔外套,脖子上還帶著夸張的項鏈,油黃的臉上滿是皺紋,頭發也很凌亂。兩個男人一把擋住了吳月霖的去路。
“你們……你們……”
吳月霖跑開,馬上拿出手機報警。顫抖的手拿著那簡約手機殼裝飾的手機,打開免提,只聽到令她心驚膽戰的滴滴聲。
“你們不要過來……”吳月霖急了。
那魁梧的男人確實沒有過來,站在羽毛球場旁邊的幾個人也沒有過來。大家都靜靜地看著她。
“怎麼樣,打得通嗎?”房間的角落里,擺著一個木椅,上面坐著一個人,穿的倒是體面多了,看上去像個人物。黑色拉鏈夾克,里面是白色襯衣,休閒長褲,加上男式皮鞋,手腕上戴著金手表,戴著金屬半框的眼鏡,梳一個背頭。
“你們……你們……”吳月霖急起來了,聲音越來越小,戴著一股哭腔。
“小姑娘,哭什麼,不就是來打羽毛球嗎?我們又不會把你殺了,你怕什麼?再說,他們倆是自願跪在那里的,你報了警,又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有沒有做違法的事情嘛。”那個人倒是談笑風生。
他說的時候,還瞟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兩個人,他們都點點頭,認可是自願跪著的。
“就是,打球嗎?”吳月霖盡量平穩住情緒,她確實很害怕,從小到大,都沒有碰到過這樣凶險的環境,對面有七八個人,自己這邊就算算上跪在地上的那兩個同學,也才三個人。而且先到的那兩個已經被制服了。
“是的。”那個人爽快地說,然後站起來。一旁的小跟班上去遞煙,被他打了個手勢拒絕。
“好。”吳月霖按著胸口,低著頭,不敢直視對方。
“你就是吳月霖吧。”
“是的。你是……王陽?”
“不是,那個小伙子是我朋友的干兒子,他今天身體不舒服,我來替他打。”
“這樣啊。”吳月霖還是覺得很詭異,對方這個人不胖不瘦,看上去是個中年人,而且長得也比那些跑龍套的好一點。但是大叔叔的模樣,她實在是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只有漫畫和游戲里的那些吟詩作對的古風公子,亦或是日理萬機的青年企業家。
“過來。”
吳月霖還是很不放心,對面太像電視劇里的黑社會了,雖然現在他們好像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吳月霖希望,對方真的只是和自己打一會羽毛球。吳月霖邁開小步子,怯生生地走上前,旁邊的人就盯著她那干干淨淨的小腿襪,和起起伏伏的小裙子。
“我叫洪文德,你可以就叫我洪叔叔,這是我的名片——”洪文德遞上名片,吳月霖還禮貌地雙手接著,被洪文德注意到了,“你很有禮貌啊,有很多年輕人,就隨便接的名片。”
“過獎過獎。”吳月霖說著客套話,她還是很怕他。
“我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呢,那個詞叫什麼,童心未泯。我還是想和你切磋切磋羽毛球,我呢,已經四十多歲了,身體也可能不太行了。我也是硬著頭皮跟你打羽毛球。”
“叔叔客氣了。”吳月霖想極力扭轉局面,她真心希望只是打打球。
“我聽說,你上個月在市里拿了一個羽毛球的金牌,是嗎?”
“是的,那是市高中體育運動聯賽羽毛球單打女子組的,我們小城市,而且又是限定高中,又是限定女子,不足掛齒啦。”
“那也很厲害,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只知道在街頭鬼混。”
“叔叔也很厲害吧。”
“那沒有。你能多自我介紹一下嗎?我這里這麼多兄弟,他們也想聽聽。”
“啊……”吳月霖略微害羞起來。
旁邊的跟班立馬鼓掌喝彩,起哄:“小妹妹介紹一下唄”
“啊……好吧。我叫吳月霖,市一中的學生,現在高三。羽毛球只是我的興趣,也不是專攻,我也不是什麼‘高水平運動員’什麼的,就是普普通通的興趣啦。”
“好!”
“對了,能讓他們兩個站起來嗎?他們跪著很累吧。”吳月霖降低音量,指著那兩個人。
“行行行,完全可以。你們站起來吧。”洪文德要他們倆站起來,他們就怯生生的站起來。其它幾個跟班就在身後,他們也不敢亂動。
吳月霖心里長嘆一口氣,看上去洪文德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這樣,21分出輸贏,如果靠的近,就一直到30分。”
“好。”吳月霖點點頭,她雖然謙虛,但是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
“我還沒有說完,還有。每一盤,我們都下賭注。”
“我可以選讓我們三個走嗎?”
“那得三盤,除非,你想自己一個人走,不帶上他們。”
吳月霖看了看他們倆,她覺得還是不行,因為是自己約上他們兩個的,自己這不是害人麼?
.
小跟班把攝影機還給了那名男生,又把運動飲料和毛巾給那個學妹,要她照顧好吳月霖。
第一局的賭注:如果吳月霖贏了,可以讓一個人離開這里;如果吳月霖輸了,只需要脫掉內褲。吳月霖想,自己穿著裙子,就算是真空也不過如此,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於是就答應了。
水泥地上紅油漆的標线有些也已經磨損,但是這不妨礙吳月霖的發揮。羽毛球打起來,她胸口起起伏伏,裙擺也翩翩飄動。那雙腿沒有一絲贅肉,跳來跳去,盡顯活潑。
洪文德雖然老氣橫秋一點,但是並不肥胖,運動起來也很是矯健,基本功很好。旁邊的跟班還起哄,給“老板”加油打氣。
或許是吳月霖輸在了氣勢上,17比21,被洪文德捷足先登。
“把你的內褲遞過來吧。”
吳月霖沒有氣餒,願賭服輸。她很矯健地把雙手伸入裙子,快速地把白色的內褲推到膝蓋上部;同樣是矯健地抬腿,把腿腳從內褲里拔出,然後是另一邊。
“給你。”吳月霖單手捏著自己那潔白內褲的一角,很輕蔑地看著洪文德。
“剛才的禮貌呢?”
“哼!”吳月霖本來迫不及待地進行下一局了,但是敵強我弱,不得不低頭。她只好把內褲疊好,像在家里疊衣服放櫃子里那樣,然後雙手捧著四四方方的疊好的內褲,低著頭呈上。
“請您收下。”吳月霖柔和地說著。
“很好,是個好孩子。”
男人拿內褲的時候,還不忘摸一摸吳月霖的手,展開內褲,那內褲白白淨淨。吳月霖昨天晚上洗澡才換的。但是因為剛剛的小運動,上面沾了一點汗液。
“很干淨嘛,就像你一樣。”男人羞辱著吳月霖。
這下吳月霖可以肯定,這伙人就是黑社會,他們就是對自己圖謀不軌。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兌現承諾。
“少說廢話,快點來下一局吧。”吳月霖有些等不及,她檢討著自己的發揮失敗,爭取下一局獲取勝利。
男人把內褲拋給旁邊的跟班,那些跟班一個個興奮極了,拿起拿起她的內褲來,又是在臉上蹭蹭,又是用鼻子聞聞。
“正點!”“干淨。”“肯定是個乖乖女吧。”那些人開始評頭論足。但是老板大哥都沒有大聲喧嘩,他們也只敢私下交流。吳月霖只是隱隱約約地聽到這些。
.
“你以為主動來找我、倒貼我的女人還少嗎?從洗腳城的技師,到銀行里的女經理……應有盡有。但是她們都是騷雞,都是婊子,你,你不是,所以我喜歡你。我們第二局,如果你贏了,你可以讓一個人走,包括你自己也可以;如果我贏了,我想讓你喂我吃糖,你看我這把年紀了,但是還是很有童心的。但是我說在前頭,我要你用你的奶子蘸上糖,來喂我吃。”
吳月霖聽他說話,他短話多,說的話也俗,估計文化素養也不高。但是一想到自己要用乳房蘸上白砂糖喂他吃糖,那實在是太羞恥了。
吳月霖猶豫了。
“剛剛不是還急著打下一局嗎?怎麼,現在就怕了?”
“我跟你打。”
大家都知道吳月霖脫掉了內褲,於是現在都盯著她的裙子看。她必須雙眼注視著天上飛過的羽毛球,自然不會去關心那些人猥瑣的目光。有幾個小跟班對她的內褲感興趣,但是也不好意思當著老板老大的面開衝,就灰溜溜地躲到角落的雜物室里,用她那細致的內褲裹著飢渴難耐的陰莖,直接衝了起來。
反正,吳月霖不知道這些,也不關心這些了。
第二局,吳月霖很用心,也很用力。棋逢對手的感覺,讓她絲毫沒有開小差。就算裙底走光又如何?心無旁騖的她,自然贏得了第二局。
“你們說話算數嗎?”
“你拿著我的名片去打聽打聽,我什麼時候沒有說話算話過?”
“好,我要舒雲水走。”
“完全可以。”
“我要她回家給我報平安。”
“可以,等下帶你去有信號的地方,讓她給你發語音消息報平安。我對她真沒興趣,我不會動她的,她打羽毛球的水平,連我的小兒子都不如。”原來舒雲水是最早來的,提前到了一個小時,男人派了個小弟和她切磋了幾局,舒雲水全都輸了。
“那就好。”
.
三個男人押送著舒雲水出去,從體育館的側門走出去,樟樹樹蔭下的草地上停著幾輛車,這里不方便打車,總不能把她丟在這里不管。
“小妹妹,不知道道上的規矩你懂嗎?”
“什麼規矩?”
“我們送你一趟,你總得給我們點好處,意思意思嘛。”開口的是那個光頭。
“什麼好處?你們不要傷害我呀。你們不是說好了放我走嗎?”
“小妹妹,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們也懂規矩。”
舒雲水留著短發,她今天沒有穿校服,而是寬松的淺藍色 T 恤,黑色中褲,和運動鞋襪。她本來背著一個雙肩布包,早就被他們沒收了。現在在她身後的一個年輕男人在翻弄她的雙肩包。
“你們要,什麼禮物?”
“我要你的鞋子。”
“這……”舒雲水沒想到會要這個。
“現在就脫吧。”
有一個人還拿著一根警棍似的棍子,舒雲水怕挨打,站在車前,脫掉了自己的一雙鞋子。
“我要你的衣服。”
“我要你的內衣。”
拿走鞋子的人把鞋子丟在副駕駛座,然後自己坐上了正駕駛座,轉動車鑰匙,開始發動汽車。
“你們……不要啊……我可以給你們錢……”
“錢哪里有你的衣服有意思啊。”
“不要。”舒雲水抱緊自己。
“你不主動給,那我們就來幫你脫衣服了。”
“我自己來。別碰我!”舒雲水很無奈,但是她又沒什麼辦法,只好自己脫下衣服和內衣,上半身赤胸裸體的。
她坐在後座的中間,另外兩個人坐在旁邊。她就雙手捂著雙乳,嬌滴滴地低著頭。
“抬起頭,看鏡頭,拍個照,手也給我放下。”
“不要。”
旁邊的人拿起手機,以自拍的攝像頭對著舒雲水,舒雲水看著鏡頭里狼狽的自己,馬上扭過頭去。
“聽話不聽話?”旁邊的人,只是輕輕地把手放到舒雲水的大腿上。
“好好好。不要碰我,好不好?”舒雲水極不情願地,面對著鏡頭,拍下來自己坦胸露乳的裸照。
“不要告訴你的家人、同學,不要報警,我們老板認識公安局的人,你報警也沒用,只會讓你社會性死亡。”
車子一直開到單元樓下,最後才把書包還給舒雲水,舒雲水捂著胸口,立馬跑上了樓。
.
“第三局,如果你贏了,你可以讓一個人走;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像剛剛說的那樣喂我吃糖,而且喂完之後,衣服不可以扣上。”
“沒問題。”吳月霖繼續答應著。
她還是全神貫注地和洪文德打,洪文德似乎也不敢輕敵,擊球力度大,羽毛球在空中飛躍得極快。快節奏的打法讓她更累。這一下雙方比分拉得很近,只差一分,一直到了二十幾分。一回合一回合地過去了,吳月霖只落後一分。
“啊!”聽到一聲尖叫,吳月霖轉頭望去,是自己的學弟被踢了一腳,摔倒在地上。
等吳月霖再緩過神,羽毛球已經落到了地上,這一下,她沒有接住,落後兩分,輸了。
“卑鄙!”
“你的教練沒教過你嗎?不要分心!”
一圈的流氓,色眯眯地看著吳月霖。
“喂就喂。”
“且慢,那個小伙子,攝像機錄好你學姐脫衣服。”
他們有棍棒,張程不敢造次,只好捧著那單反攝像機,對准了吳月霖。
“怎麼樣還要錄像?”
“那是他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
吳月霖解開領花,然後一枚枚地解開扣子,露出了自己干干淨淨的胸腹。再然後雙手伸到背後,去解開那潔白乳罩,讓它自然地落在了地上。
裁判桌上擺著盤子,盤子里灑了白砂糖。吳月霖咬了咬牙,再羞恥自己也要去做,懷著極大的不滿,俯下身,讓自己白白淨淨的乳房,去觸碰那白砂糖。自然,只有乳暈那一圈蘸上了白砂糖。
吳月霖很討厭,她知道這是對方故意調戲自己。但是現在這麼做是最安全的,如果她不這麼做,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麼沒有下限的事情來。
“來,過來。”為首的男人瀟灑地坐在那個椅子上,旁邊一個人擰開一瓶礦泉水來給他喝,另一個人則拿著折扇,給老大扇著風。
“行。”很為難,但是吳月霖不得不答應。
她的雙乳不是很大,倒是青春期的少女那般干淨。乳頭還是嫩嫩的顆粒,像是嵌在身體上的寶物。白砂糖沾在乳暈上,像是精美的甜點。
“湊近點,你還想讓我伸著脖子吃不成?”
她只好再湊近,再湊近,直到把自己寶貴的乳頭,送到了男人的嘴邊。
男人吸住她的乳暈,吮吸。那是她第一次被人吮吸乳頭,難以抑制的澎湃的刺激感,直挺挺地傳入大腦。羞恥,癢,多種多樣的感覺難以言表。
“哈……”吳月霖喘了起來,她的聲音很青澀,反而更讓人沉迷。
男人不止是會吮吸,還要舔,從下到上,射箭挑過乳頭。乳頭嫩嫩的感覺,同樣也讓男人極為滿意,白砂糖融化開的甜蜜感,在齒間散開。
“啊……”吳月霖又喘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樣讓男人興致更足。白砂糖的顆粒感,唾液的粘稠感,吳月霖的乳暈和乳頭把這細致入微的感覺毫無保留地全部傳輸給了大腦。
好刺激——好刺激——吳月霖的腦袋里就是這種感覺。
男人舔完了白砂糖的甜味,還不忘嗦上幾口。
“變……變態……”吳月霖小聲罵到。
“還有另一邊呢……”
.
現在的吳月霖,只能露著雙乳,跟男人繼續打羽毛球了。一旁的小跟班,一個個都直勾勾地看著吳月霖。跳起,落地,飛燕似的邁出箭步……那隨著抖動的雙乳,在沒有扣的衣服下若隱若現,簡直是最美的風景。
這一局她要是贏了,可以放走張程學弟,要是輸了,她就要叼起裙子圍繞著場館走一圈,而且必須每一步前腳的腳跟,抵在後腳的腳尖。
“喜歡你的學姐嗎?”一個有紋身的混混,把手臂搭在張程的肩膀上。張程很不樂意,但是他自己只有一米七,又很瘦,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不喜歡。”張程為了明哲保身,先說這個。
“那為什麼來這里?這里本來沒你什麼事。”
“本來是想拍一些她打球的照片,發到校刊上。”
“你現在不也拍了她的照片嗎?”混混繼續調戲著他,他只拍了一點點,都是混混要求他拍他才拍的。剛剛吳月霖脫衣服、蘸白糖、喂食,全被拍了下來。
“你們無恥!”
“我估摸,你也是好色,才來看她的。”
“我沒有!我的想法很干淨的。”張程辯解著,其實他也是有一點喜歡吳月霖的,吳月霖長得那麼漂亮,體育又好,成績又好,早早拿到名牌大學的offer,誰不羨慕呢?羨慕之余,也有一些喜歡。
“她長得漂亮嗎?”
“漂亮。”
“那你還不喜歡她?你有別的女朋友?”其他混混也上來起哄。
“沒有,我們哪有時間找女朋友?”
“我看你,不會是性無能吧?”“說不定真是!”“哈哈哈哈哈……”這些小跟班都打趣起他來。張程只好咬牙切齒,忍辱負重。
很遺憾,吳月霖又輸了,她越來越不方便發揮,沒有了運動內衣,她的雙乳對她有不小的干擾。而且她也不能心無旁騖了。
“老板威武霸氣,贏了她三盤了,就她還金牌呢……”一個小跟班開始吹噓拍馬。
“這下,要走圈了吧……”“走圈!走圈!”他們又起哄起來。
吳月霖低著頭,她直到自己已經真空,用嘴銜著裙邊,那就是給別人看自己最寶貴的私處。還要那樣一步步地走。
看就看,吳月霖咽下一股口水。她很擔心這些人會對自己圖謀不軌,自己還不如配合好,哪怕已經希望渺茫——但是還是有一絲希望的。畢竟他們已經釋放了一個同學。
吳月霖撈起裙子,用那白淨小巧的牙齒咬住裙邊,嘴唇輕輕地搭著。
兩條大白腿,展示給了眾人,更重要的,是兩條腿之間,稀疏有致的陰毛,掩蓋著自己的兩半蚌肉。
“去照相!”張程被推了一把,踉蹌著來到了吳月霖的身前。
吳月霖兩條腿交替前進,踩在地面的紅线上。前腳的腳跟靠近後腳的腳尖,那陰部左右扭來扭去,更讓人著迷。
吳月霖很害羞,這下完全羞紅了臉,她咬緊牙關,因為如果裙子落下來了,她又要從頭開始走。
卡擦——卡擦——張程按下快門。他雖然喜歡吳月霖,但是也知道這是極為下流的事情,他不敢拍入吳月霖的臉,只敢對著陰部和大腿拍攝。
“拍的什麼玩意兒!”一個大叔察覺到張程在摸魚,故意把圖片拍得很糊。那大叔奪過攝像機,調整到快速快門,對吳月霖拍照。
吳月霖雙手背在腰後,披著長發,羞答答地低著頭,銜著自己的裙邊。大叔拍照,那就一五一十地全部拍了下來。
吳月霖說不出話來,千言萬語只能往肚子里咽。
.
吳月霖的自信心已經動搖了,到目前為止,她已經輸了三局,只贏了一局。
“要認輸,現在就認輸吧。”為首的老板坐在椅子上,現在到得意洋洋地吞雲吐霧起來。
“認輸,會怎麼樣?”吳月霖緊張地問著。
洪文德在黑道上混了這麼久,直到吳月霖這個時候的心理,一旦從堅定的“我不認輸”到詢問“認輸如何”,那就離認輸不遠了。
“如果你晚上夜不歸宿,家里人肯定會擔心的吧。我聽說你再過一個月就出國了,你也可以換成跟我們玩剩下的幾個周末。只要白天就可以了。”
“你們……會把我怎麼樣?像這樣打羽毛球嗎?”吳月霖覺得,如果只是舔舔乳頭,以及看看下體,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那可不止。你要出賣你的身體的……你可能,還不懂……”
“強奸我?”
“是你順從的。”
“我不會順從。”
“你認輸就是相當於順從。”
這個時候一旁的張程立馬喊出:“學姐,不要答應他們!”隨後一旁的讓就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他立馬彎下腰,捂著肚子。
“我們……我們繼續打球……不要打他。”吳月霖洪文德繼續談判。
“完全可以。你看你那個小弟,那麼關心你,你總得給他一點好處吧。這樣,你要是輸了,我要你去幫他,讓他射出來,三分鍾之內。免得我的兄弟們又懷疑他性無能。”
“無恥!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他因為你都受了這麼多折磨了,你還不回報回報。要是你贏了,老規矩,可以讓他走,或者自己走。”
“好!”
吳月霖把自己的力量爆發出來,很快就有了15:10的優勢。然而她迅速地疲勞下來,照道理,自己不應該現在就累吧……雖然已經四局了,平時打三局就結束比賽。
洪文德逐漸追了上來,比分越來越近,直到超過了吳月霖。吳月霖則越來越累,力氣也使不上來。
18比21,吳月霖又輸了。
“學姐,不要聽他們的!”張程並不需要吳月霖來取悅自己。
“准備好了嗎?”洪文德卻不以為意,又坐到了那個椅子上。
這個時候,張程的左膀右臂已經被小混混拉開,他極力地想掙脫,但是他還是力氣小了一點,掙不開那些“久經沙場”的大男人。
“准備好了嗎?計時開始了哦。”洪文德提醒著張程和吳月霖。
“快點,幫他射出來,三分鍾之內!”小混混催促著吳月霖。
吳月霖根本不懂這方面的東西,就算是中學的生物課,老師也回避這方面的知識。
“怎麼?怎麼幫你?你看著我,可以嗎?”
吳月霖就站在張程的面前,一來是張程不高,二來是吳月霖不矮,兩人身高差不多,便四目相對著。
張程不敢說自己沒有齷齪的想法,但是這畢竟是學姐,是同學,怎麼可以?他現在希望的就是,自己在不碰學姐的情況下,射出來。
“你好歹把人家褲子脫下來啊。”旁邊的人提醒著吳月霖。
“不要聽他們的,我自己脫……”張程繼續抖動手臂,旁邊的人放松了,他騰出手來,自己脫下褲子。
那白白瘦瘦的肉棒,已經半挺,只是那龜頭還躲藏在包皮里,含苞待放。
“不能自己擼。”旁邊的人看著張程想要自己擼管,又馬上抓起來張程的手臂。
張程自然會掙扎,那白白的肉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晃來晃去。
“我要怎麼幫你?”
“學姐……你不要幫我,讓我試試自己,可不可以……射出來……”張程看著吳月霖學姐。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臉龐,上衣的扣子被解開,胸前到腹部都白花花的,干干淨淨。那乳頭粉粉嫩嫩,很有少女的感覺。
視奸,張程嘗試著視奸。他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過真人的半裸,之前只見過二次元的美圖。
肉棒漸漸勃起,但是那龜頭,還藏匿在包皮之中,不肯擠出來。
“還剩兩分鍾哦~”看著手表的小跟班提醒著他們。
“你怎麼可以快點……我能幫你嗎?你不要想那麼多,我們現在要合作啊。”
“學姐,你能不能……”張程還是很羞澀。
“快說啊!”
“能不能,一邊喘氣,一邊揉自己胸?”張程僅僅是看著這位半裸的學姐,有欲望,但是還衝不動。
“行!”吳月霖馬上照做,雙手交叉,揉起了自己的乳房,然後喘氣,發出淺淺的呻吟聲。
好爽——張程的腦海里感覺到了舒爽,龜頭已經擠出一半,肉棒也呈現出昂揚的狀態。之前只在動漫里聽過的嬌喘,現在又在身邊聽到。
但是似乎,視奸還不夠。
“還剩一分鍾。”
“怎麼辦呀?你怎麼還不射?”吳月霖用責怪的語氣問著張程。
“我不行,我可能真的不行。”張程懷疑起自己來了。
旁邊一個不懷好意的跑龍套來提醒吳月霖:“你去幫幫他啊,他的手被抓住了,你的手又沒被抓住。”
吳月霖這才恍然大悟似的,蹲了下去,直視著張程的肉棒,試探性地伸出手。
“學姐不要,不要聽他們的。”
但是吳月霖還是選擇聽他們的,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張程肉棒的左右,推動著張程的包皮,使得他粉嫩的龜頭完全露出。
“幫他擼。”“幫他擼。”
吳月霖憑借著想象力,覺得擠出精液應該和電視里給奶牛榨奶差不多吧,她捏緊了張程的肉棒,然後擠壓,往外拔,再推回去。
“啊啊啊——疼——”張程被學姐的刺激弄得哇哇大叫。
“那我輕點。對不起啊。”吳月霖還給張程道歉。
“學姐……”張程的聲音很梗塞。
“有什麼就直說吧。”
“學姐,摸摸我的龜頭吧,就是前面那個像烏龜頭的東西。”
吳月霖也很羞澀,她並不知道摸龜頭有什麼用,她四指握著張程的肉棒,用拇指試探過去,輕輕地撫摸。
“啊啊啊……”張程立馬叫起來,他那粉嫩的龜頭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樣刺激。
吳月霖見他叫得銷魂,便繼續用拇指摩挲過他的龜頭。
“啊、啊、啊……要射了……學姐……我要射了……”
一股白濁,從張程的馬眼中射出,不多,射得也不遠。還好吳月霖離得比較遠,又趕忙松開手,所示除了手上沾了點精液,身上倒是沒有沾染。
精液一股股地射出,隨著張程的脈搏而頗有節奏。這並不是張程第一次射精,但卻是吳月霖第一次看別人射精。
“小伙子,原來射得出來,很不錯嘛……”
“怎麼樣,你學姐的服侍還舒服嗎?”
“小妹妹無師自通啊。”
張程其實現在覺得並不爽,他滿頭都是汗水,而且疲軟的肉棒在空氣中又耷拉了起來,很尷尬,也很無奈:“可以,可以放開我了吧?”
“可以。”在一旁坐著觀看的老板,最終發話。
“很可惜,你們用了四分鍾,多出來整整一分鍾。”
吳月霖並不意外,她似乎早已判斷出自己超時了。
“你們要怎麼樣?”吳月霖皺起眉頭。
“要不你現在就認輸,我們馬上放他走,你留下來陪我們玩一玩。”
吳月霖低下頭。
.
“小弟弟,看看這個。”
坐在小面包車上,張程雙手仍然被架住。手機屏幕里,吳月霖握著自己的肉棒,自己的臉、吳月霖的臉,都被拍進去了。
“你們……刪掉!”
“你要是答應我們,不報警,不說出去的話,就沒有別人會知道。”
“好的,我答應你們。”張程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你想清楚,你也算是性侵了她的,警察知道了,你也逃不了干系。我們大哥黑白兩道通吃,我們不會怎麼樣。而你,你的前途就毀了。”
“我……我答應你們……”
“你今天就是普普通通地看了一場正常的羽毛球賽,明白了嗎?”
“明白。”
“你的單反借我們一天,明天送到你家里。”
.
吳月霖跪在場地的邊緣,就像她進場時,那兩位同學一樣。只不過,她的上衣已經完全解開,把自己的雙乳裸露出來。還抬起手,做出舉手投降的樣子。
時不時有混混拿起手機攝像機,對著她拍照。
“你們要,輪奸我?”吳月霖怯生生地問著。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很聰明嘛。”
“不要打我。”
“你配合就好,你剛剛不是給那個小子擼嗎,來幫兄弟幾個擼一擼。”
他們似乎已經商量好了順序,一左一右,脫下褲子,把半勃起的肉棒對著吳月霖。然後抓住吳月霖的手,把她的芊芊手指一一搬開,讓她握住自己的肉棒。
“老實點,你老實點我們就不會打你。”
“好。”
吳月霖生疏地幫他們倆擼著,同樣,也用拇指去輕輕地觸動他們的龜頭。他們的肉棒很黑,很髒,和學弟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吳月霖打了一下午的羽毛球,雙臂累得很,但是也沒有辦法。
“來,張開嘴。”
戴著墨鏡的光頭男,也快速地解開自己的褲子,站在吳月霖的面前。
吳月霖不知道怎麼做,男人就馬上來扇她的耳光,雖然並不是很用力,但是這樣居高臨下輕浮地打臉,卻讓吳月霖羞恥不已。
“叫你張開嘴!”
吳月霖無可奈何,只好張開嘴來。
“伸出舌頭。”
吳月霖照做,小小的嘴,窄窄的舌頭,一切都粉嫩粉嫩的。
粗壯而又有著腥臭的肉棒,就這樣挺入吳月霖的嘴中。
那種異物插入的刺激感,讓吳月霖惡心不已。龜頭直接挺到了吳月霖的軟齶,夾在了軟齶和舌根之間,讓吳月霖惡心得想吐。
男人覺得感覺不錯,就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啊……”吳月霖只好用鼻腔發音,發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
這三個人似乎是商量好的似的,一齊用力,紛紛射了出來。吳月霖的頭發上、脖子上、衣服上滿是精液,最難受的是嘴里的射精,黏糊糊的精液直接沾到了她的喉嚨。
當他們爽完了,吳月霖捂著胸口,低下頭,把嘴里的精液紛紛嘔吐出來。
“真不錯,沒人教都弄得這麼好,以後肯定有出息。”他們又嘲笑起吳月霖來。
.
現在的吳月霖更為狼狽,她被綁在了羽毛球場中間的網上。雙手被左右拉開,一條條塑料扎條把手臂和網子捆綁在了一起。
倘若單獨是這樣十字架姿勢地捆綁還好,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她的右腿被後面的人用結實的手臂撈起來,以至於她的右腿膝蓋都快接近自己的右乳,而自己的小腿就自由地掛在那,她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左腿只好伸直,保持著自己的平衡。
這個姿勢,自己的陰部也門戶大開了,那兩瓣蚌肉已經張開,不再是夾成一條細細的縫。
洪文德這才慢悠悠地走過來,拿著一個小巧的振動棒,那振動棒不粗,但是振動起來卻十分有力。
“想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搞你嗎?”
“為什麼?”
“因為你不聽勸,那個金牌本來不應該是你的。你非要逞強,之前應該就有人提醒過你吧。”
“啊?”
吳月霖努力地回憶著,似乎是在決賽前,自己確實收到了一條短消息,說要自己放棄金牌,可以給自己兩萬塊錢,如果不裝弱賣輸,就要後果自負。
“是你們?”吳月霖反問。
但是她才吐出三個字,就被自己陰部傳來的劇烈的刺激感給打斷。洪文德手法很熟練,撥開吳月霖的陰唇,把那振動棒的端頭直接頂到了吳月霖的陰蒂上。吳月霖那粉嫩粉嫩的私處,之前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這樣……”
吳月霖驚呼著,之前口交是純純的惡心,而現在,似乎身體有了不一樣的感受。爽,又累、又痛、又爽。
“做愛,是一件雙方都愉悅的事情嗎?我們這麼多人陪你。”
“不要……不要……”吳月霖肉核的刺激感越來越強,她猜得出,是洪文德正在加大力度。那振動棒的振幅有好幾毫米,弄得吳月霖兩瓣的陰唇都在抖動。
吳月霖的淫水,漸漸地從小穴里涌出。
她強忍著自己的舒爽,做出很難受的表情。憑她的生物學知識,她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水。但是這無妨,該流還是流了出來。
“別裝了,很舒服吧。”
“變態!你們怎麼這麼變態!”
洪文德看她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一直沾濕了自己的白絲小腿襪。
洪文德也毫不羞恥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久經百戰的肉棒來,斑駁的青筋浮現在肉棒上。
一邊抓住吳月霖的雙乳,用力地揉搓起來,一邊用那粗壯的肉棒,在吳月霖的小穴里抽插起來。不單單是吳月霖的淫水,一些血水也流了出來,吳月霖的貞潔就此被奪去。
“不要……不要啊……”吳月霖呻吟著。
吳月霖從來沒有這種體驗,那不單是龜頭擠開、退出時會摩過自己的肉穴,那鼓起的筋脈也會。好刺激——好刺激——吳月霖的滿腦子里就想著好刺激。
“不要……”吳月霖的呻吟也變得充滿了節奏感。
“給她的後面也開發開發!”洪文德命令道。
一只手抬起她腿的人,也開始脫著褲子。
“不要……不可以,一個個來,不可以……那是……啊……”吳月霖語無倫次起來。
洪文德和自己的兄弟頗有經驗似的,交替著挺入。吳月霖的肛門比陰道更為緊致,而且,是純痛覺,但是陰道的快感又淹沒了這種痛楚。
“啊……啊……”
吳月霖的聲音也越來越銷魂,這是她自己意識不到的。
交替的挺入,讓她的身體也跟著共振。
“你的腳也很漂亮嘛!”一個有紋身的男人又打量起她抬起的那只腳。吳月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完全靠身後的人抱著,和這幅羽毛球網的捆綁,才得以站住。
精致的皮鞋被脫下來,穿著白絲小腿襪的腳被好幾只手,同時玩弄。
“不可以……”
乳頭的快感,陰道的刺激,肛門的疼痛,腳心的瘙癢,前赴後繼地傳送進她的大腦。
.
吳月霖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上了,最後的她,完全沒有力氣。衣服上滿是精斑,那可不只是衣服,裙子、襪子上也滿是,就連鞋子里也被人惡作劇似的射了精。光著腳走路硌腳,她也只好把小腳穿在滿是精液的鞋子里。
“記得下個星期還要來哦……要不然……嘿嘿……”
“我懂的。”
八點鍾的城市,還很繁忙。橘黃色的弧光燈照耀著柏油路面,車窗外的霓虹燈閃爍著大紅大紫的鮮艷。
“你說你爸爸媽媽是九點鍾才到家吧。”
“嗯。”吳月霖滿腔鼻音,整個臉都紅彤彤的。
“洗個熱水澡,把衣服也洗干淨。”
.
背著單肩包包,吳月霖穿著時尚的時裝,漫步在這沒有圍牆的大學里。咖啡廳、燒烤店、噴泉、花壇,天光正好,惠風和暢。之前的恥辱經歷她誰也沒有告訴,現在已經大二的她,已經完全習慣了新生活,那伙人也沒有再繼續騷擾她。
“the new pizza shop at gate 4 is cool (四號門門口的披薩店很不錯)”
滑動著手機屏幕,吳月霖看著在這邊認識的朋友給她發的消息,還附了張披薩的特寫圖片。她快速觸碰著屏幕,打出回復語。
“are these ur photos? i mean it looks like u very much (這些是你的照片嗎?我看很像你。)”
這是另一位同學發過來的消息,還給了一個鏈接。那藍色帶有下劃线的長長的鏈接,讓吳月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猶豫了兩三秒,還是點了進去:
第一幅圖,是一個穿著白色上衣、半灰半青格子百褶裙的少女,留著長發,站在頒獎台上戴著金牌,手里握著花束,舉過頭頂。背後紅底白字的橫幅,寫著熟悉的中文。
第二幅圖,則還是那個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扣子解開,跳躍起來,揮舞著羽毛球拍。
再往後,有用乳頭喂中年大叔的;有跪在地上含住男人肉棒的;有被綁在羽毛球網上,任人宰割的;有她雙腿的特寫,有她陰阜的特寫……再往後翻,則有她戴著金牌,雙手拿著自己的學生證,對著鏡頭,臉上滿是精液。還有,雙乳戴著跳蛋,嘴里含著口球,小穴被炮機抽插。還有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裙子被掀起,肛門插著一個尾巴……
吳月霖當然知道是自己,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只覺得腦袋空空的,像是跑完了800米喘不過氣一樣,也像是剛從過山車上下來一樣,吳月霖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
.
.
(這次寫的太暴力了點,主要是有一個粉絲跟我聊天,然後聊到了女高中生——黑社會這個設定題材,這個故事我可能好幾年前就開始有腦洞了。這個太暴力了點,希望大家明辨是非,不要代入三次元。另外,本人對羽毛球了解也不多,所以寫得很簡單,可能還有紕漏,敬請諒解。
還是希望大家多多評論。有什麼腦洞可以說出來,說不定我就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