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土豆片真得和薯片一模一樣!我原以為我早也吃不到了……謝謝您們!”
“哎呀嘉然小姐,都那麼多天了何必還這麼客氣啊?”
“當然啦,奶奶一直以來對我都這麼好,然比我卻沒什麼可報答您的……”
“你幫村子里做了那麼多事,談什麼報答呢?倒不如說我們報答你才是啊。”
“哇千萬別這麼說!”
如此誠摯的話語讓弄得桌子後面的少女害羞地捂住了臉。看到這可愛的樣子,坐在她對面的老奶奶和藹地笑了。
和一身農婦打扮的奶奶不同,坐在對面的少女顯得那麼與眾不同:栗色的長發柔軟蓬松,圓圓的小臉可愛水靈,小巧玲瓏的身材使這木桌子都顯得有點高,讓人忍不住置疑她的年齡。而最引人矚目的是她的穿著:一身粉白相間的外套下是個淺黃的小連衣裙,發絡和頭後的粉色蝴蝶結讓她看著像是一個小公主。和對面那個老人破舊的衣衫相比,這可愛的少女簡直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當然,誰說不是呢?
這位少女,名叫嘉然diana,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在曾經的世界,她是著名的網絡主播,憑借可愛的人設和扎實的偶像功底,擁有大批粉絲,是受人喜愛的偶像。
而她為什麼會穿越到這里呢?說來那真的是很迷惑。那天,自己排了半天隊才買到的布丁,才擺在家里的桌子上沒一會就被友人向晚吃掉了,生氣的然然鎖上臥室門生悶氣。雖然聽見晚晚在門外百般道歉,但生氣的然然只想躲在被窩里讓她干著急。黑暗中,她似乎聽到有個聲音對她說什麼“既然這麼不想見她,干脆去其他世界讓她再也找不著吧?”誤以為這是自己心聲的嘉然當場賭氣答應了,結果一陣閃光之後,自己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迷霧籠罩的荒野,溫暖的被窩被寒冷的空氣取代。
幸好,不知道是不是作為穿越者獲得了什麼迷之加成,本來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嘉然,來到異世界後竟然比以前結實了不少。嘉然還是知道不少穿越小說的設定的,穿越者獲得強大力量一路打怪升級似乎是些常見設定,雖然她從沒想過這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嘉然發現自己似乎莫名掌握了一種駕馭白色光芒的魔法,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似乎是很正義的魔法,幫她驅散野獸點亮黑夜。
靠摘野果走了三天後,嘉然才來到了這個村莊。剛來的時候,村莊似乎被瘟疫影響,半數人都躺在床上呻吟。善良的嘉然用自己還不熟練的魔法試著去給她們治療,意想不到的是所有人都被成功治愈了,村莊重獲生機,嘉然也就這麼被淳朴的村民視作了大恩人。雖然每天只有貧窮農村供給的粗茶淡飯,但被大家愛戴的感覺真不錯。
“謝謝您,我已經吃飽了,剩下的您來嘗嘗吧!”
“真是的,不用這麼客氣啦!今天早上有點冷,多穿點吧。”
結束了早飯,然然決定要出門溜達溜達,反正也沒什麼事干。在曾經的世界,她總是喜歡賴在被窩里刷手機,直到被拉姐從床上拽起來……唉,一想起原本世界的事情嘉然就一陣陣心痛。自己都在這里待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兩個世界的時間是不是平行的。自己突然失蹤,A-soul的四個隊友得著急成什麼樣啊?會不會懷疑我干了什麼傻事啊?晚晚會不會對這件事愧疚啊?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告訴晚晚自己其實很安全,那個布丁的事也根本沒往心里去。可是現在,自己也只能從夢里再見到大家了……這一個月直播都沒有我,阿草們會找什麼借口向大家解釋呢?見不到我的嘉心糖們會不會瘋掉呢?真希望哪天能找個穿越回去的辦法啊!那個將自己送到這個世界的奇怪閃光究竟是什麼呢?自己當初裹在被窩里,應該不是像那些穿越劇一樣死後穿越,那一定能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吧!拉姐、晚晚、珈樂、乃琳、阿草、還有嘉心糖們,真想早點重新見到大家啊……
“啊,贊美莎萊雅,聖嘉然小姐今天也很美麗呢!”
“嗯!早上好!”
“聖嘉然小姐,中午要不要到我家吃飯?今天我們家母雞下了兩個蛋呢!”
“那個……我中午有約了……嘿嘿……”
早起的村民陸陸續續前往田野,看到蹦蹦跳跳的嘉然都對她都很熱情,特別是那些男人,讓嘉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起來,自從自己治好了村莊的瘟疫之後,村民開始用各種各樣的尊稱稱呼自己,比如什麼聖嘉然一類的。說起來在以前的世界自己也被粉絲這麼叫,倒還真是巧合。他們似乎沒懷疑自己的身份,而是認為自己是那些四處行醫的“莎萊雅牧師”?嘉然當然不知道莎萊雅是誰,但從村子里那個無人打理的簡陋白色教堂來看,似乎是個善良的神明吧?
這段時間嘉然也在了解著這個異世界。和那些經典穿越番一樣,這里似乎也是存在多個神明的奇幻世界。從和村民的交談中,嘉然了解了很多:這個偏遠貧困的村莊西邊就是偉大的人類帝國,那里的人們能天天接觸到蒸汽科技和神奇的魔法,空中盤旋著鷹鷲和飛艇;帝國南邊是一個神奇的騎士國度,身著華貴甲胄的騎士在女神的庇護下為榮耀而戰,簡直和嘉然兒時想象的白馬王子一模一樣;大陸邊緣的海洋上坐落著精靈生活的環島,各色巨龍與美麗的俊男靚女一起生活,每時每刻都能聽到傳遍整個島嶼的歌唱;遙遠的東方坐落著震旦帝國,龍帝和他的子嗣居住在美輪美奐的瓊樓玉宇中,讓嘉然聯想到了愛看的仙俠小說。當然,嘉然也聽說了一些邪惡勢力,比如和人類交戰的獸人,劫掠村莊的野獸人,北方可怕的惡魔等等。但這也是所有奇幻世界的標配,當然要有一些野怪,才能讓勇者的挑戰更加充滿意義嘛~,反正想必都是只堪送經驗的野怪吧?
不管怎麼說,這些能被神明庇護的人們一定很幸福吧!
不知不覺間,嘉然已經溜達到了那間教堂了。這里真是冷清,但過會村里的孩子就會過來陪她玩耍,這也是嘉然在不去治病時給自己找的活:帶孩子。當然嘉然也不打算一直呆在這個村子里。等疫情徹底平息了,她打算去往村民所說的人類帝國。既然是異世界,那一定會有什麼勇者公會吧?自己憑借著掌握的聖光魔法,一定也可以成為勇者,然後和伙伴們一起到處冒險吧?鏟除怪物的巢穴,護送國王的使團,以及一起前去剿滅魔王。這些嘉然平時在夢里才會經歷的冒險,如今竟然真得可以親歷,想想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呢!而且最關鍵的,等勇者擊敗魔王之後,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曾經的世界了呢?自己被突然召喚過來,想必是為了維護這個世界的和平吧?那等一切完成之後,自己應該就可以重新見到A-soul的大家了吧?真得很想大家啊,不知道重新見到大家時自己該說些什麼好呢……
“誒,今天大家來得好慢啊?”
自己坐在台階上已經胡思亂想半天了,卻還看不到一個孩子來。真是奇怪,平時大家早就來了。早上的那碗粥有點下來了,然然覺得下體發脹,但在設施落後的農村想找個廁所可不容易,她便從後門溜出去想要找個小樹林方便一下。可是剛出門,就看到遠處冒起一股濃煙,縹緲著升上雲端。
這是……著火了嗎?
“真是的,怎麼沒聽到警鈴啊!”
嘉然連廁所都顧不得上了,快步朝著冒煙的地方小步跑去。據村長說,遇到危險時村子里會在中心的土塔里拉響警報。可是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反,嘉然本來預感著自己要安撫慌亂的人群,和大家一起去去救火,可是路上卻連半個人影都沒看到,低矮的毛坯房空無一人。不應該啊,去田地里務農的一般只有壯年男性,婦女小孩和老人此刻應該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編竹籃聊家常什麼的才對啊?可是現在,土路旁邊只能看到翻倒的竹排和碎裂的瓦罐,一排排不知什麼生物的凌亂足跡將泥地踩得深一塊淺一塊。甚至安靜到連小鳥的啼叫都沒有了,唯一能看到的活物是到處鑽來鑽去的大耗子,油光鋥亮的雜毛沾著不知哪里的汙垢,蚯蚓一樣的大尾巴一甩一甩,吱吱地怪叫著。隨著嘉然不斷靠近事發地點,這些耗子越來越多了,而且似乎完全不怕人,賊眉鼠眼地偷看著然然鮮美的小腿肚和隨著奔跑一晃一晃的裙擺。
“嗚!……”
第一具屍體出在廣場中央。那是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守衛屍體,似乎被什麼鋒利的武器從左肩劈到右胯,血肉模糊的斷口已經流盡了血液,眼見得不活了。嘉然差點叫出聲來,但一路過來她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對了,連忙捂住嘴躲在牆後。她認識這個守衛,這是村長的三兒子,才17歲,雖然相貌沒什麼出眾的,但是村里少有的識字的人了,還給自己送過兩首詩。看著平時活蹦亂跳的他,現在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任由群鼠啃噬,嘉然在作嘔的同時也感到了憤怒。
是誰干的,是誰?……
平時嘉然很少生氣的,但這次她真得感到心跳加速。她露出頭,正想過去驅散那些啃噬他屍體的老鼠,卻瞥到了從角落走來的一個怪物,嚇得她差點又叫了出來。那是一個渾身黑毛的野獸,雙足直立,大概一米多高,背駝得都快九十度了。那尖尖的嘴和鋒利的爪子,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只大號的人形耗子。這怪物身上裹著肮髒的破布,拿著把生鏽砍刀吱吱叫著去切那個衛兵的胳膊。
“嗚……”
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恐懼已經取代了嘉然心中的所有情緒。殺了那個男孩的是個怪物,是嘉然所見過的最丑惡的怪物。光是看到那個怪物一眼,她就覺得雙腿發軟走不動道了。但自己必須跑,自己絕對不想變成老鼠胃里的肉沫。
什麼玩意啊?獸人嗎?野獸人嗎?惡魔嗎?什麼東西啊!
然然一頭鑽進了小巷里。這里一樣有好多老鼠,嘉然的小腳還不時踩到一兩個。但現在她已經顧不上了,只知道氣喘吁吁地拔足飛奔。一路上似乎聽到旁邊的屋子里有慘叫聲、哭鬧聲、金屬碰撞聲和老鼠那種吱吱的怪叫。但這都沒有攔住她。
村落被怪物襲擊了,嘉然明白。有人死了,淪為了怪物的食物。她不知道還死了多少人,但田地里的男人們應該還沒有被波及吧?她要去找到大家,告訴大家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情。自己雖然會放什麼光,但那一定對付不了那些怪物吧?一定要把青壯年組織起來,一起拯救村里的老弱婦孺,把幸存者……
“我不會說的,那孩子……”
某個奄奄一息但熟悉的聲音讓嘉然停下了腳步。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跑到留宿的那個農舍外了。好幾只那種老鼠怪物,正盤踞在整理得整整齊齊的院落中。它們都穿著符合他們身體構造的甲胄,而為首的那個老鼠更是鑲嵌著好多綠色水晶,一股汙穢的味道即使然然離得這麼遠都可以聞到。為首的老鼠一邊抽搐一邊吱吱怪笑著,拿著手里的一個頭上帶著夾子的金屬長棍指著牆根。而在那里滿身鮮血的人是……
“奶奶!”
嘉然忍不住叫出了聲。而這聲音顯然也引起了那些怪物的注意。它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朝著她衝了過去。
“走……走開啊!”
然然自發地把雙手往上一擋,爆炸聲伴隨著炫目的白光從她手掌中迸發而出。那幾只大耗子直接被魔法的光芒炸飛了出去,落在了籬笆的另一端。看到這一幕,盤踞在院子里的鼠群也全都跑得沒了蹤影。嘉然也想不到自己會這麼一招,愣了一愣,但隨即就被那個癱倒在地上的年老女人吸引了注意。那個和藹的老人如今渾身沾滿鮮血,完全看不出往日的精力充沛,大大小小的傷口遍布全身,一看就是老鼠咬的,而最觸目驚心的是她腹部的傷口,血紅一片,嘉然都能看到她被攪斷的腸子了。
“奶奶您等一下,我馬上給你只好!”
嘉然心中無比的痛,她連忙跪在奶奶身前,伸出手准備施展魔法療傷。這個法術她已經施展過很多次了,雖然奶奶的傷過於嚴重,但然然也很有信心。
“……”
“奶奶,您說什麼?我聽不到啊?”
奶奶的嘴張了張,但聲音實在太小,然然完全聽不出她想說什麼。
“……”
“奶奶,我靠近點,您慢慢說,我一定照辦!”
看到奶奶似乎急切地想要說些什麼,然然雖然還在焦急地療傷,但也盡力把小腦袋伸到奶奶面前,即使低垂的栗色發綹沾到鮮血也沒有在意。
“……快跑……”奶奶的聲音氣若游絲,“它們是來……抓你的……”
誒?……
抓我的?……
等一下,這……這意味著什麼……這是不是說……它們是……
“嗚誒?”
嘎嘣一聲,就在嘉然愣神的功夫,突然她的脖子被什麼東西牢牢銬住了。生鏽的金屬摩擦著她嬌嫩的脖頸,嘉然能嗅到這器具上的濃濃血腥味以及身後吱吱的邪惡笑聲。
該死!是那個拿夾子的怪物!這麼快就過來了嗎!……
“嗚……不要……”
嘉然用小手握住緊緊銬住自己脖子的鐵甲,徒然想要把夾子分開。但即使體力得到了加強,她依然不是這個專業馴獸工具的對手,就連把身體轉過去都做不到。而身後那個老鼠的笑聲越來越尖銳,那惡心溫濕的鼻息都噴到了她的後脖頸。它慢慢抬高鐵棍,把然然不斷往上抬。然然漸漸雙腿離地,整個嬌小身體的重量全都被脖子承受了。嘉然不由得感受到一陣陣窒息,兩條小腳在身下亂蹬,卻接觸不到任何東西。
然然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她感覺自己已經要暈倒了。剛才就憋著尿的膀胱開始一陣陣抽搐,隨之而來的事渾身肌肉的松弛。但之前那些屍體的慘狀依然給了她動力。
絕對不要,被老鼠吃掉……
一想到自己精心保養的年輕肉體會淪為惡心老鼠的腹中餐,嘉然就感到一陣陣悲痛。
縱使現在已經失去了力氣,連蹬腳都蹬不動了,可自己還會魔法啊……
嘉然松開徒勞想要掰開夾子的手臂,將手掌面向背後。只要一下,只要自己還能釋放出剛才的魔法,自己就可以擊退那個怪物,拯救自己,也能繼續做完剩下的工作,奶奶已經奄奄一息了,必須得趕緊治療她啊……啊,來了,手掌心好熱,是之前釋放那個魔法的感覺,我可以……
“咿!”
然而就在這時,一震刺痛從嘉然的脖子後面傳來,立刻傳遍全身。那是以前,嘉然不小心摸到電蚊拍的感覺,但是要麻得多,痛得多。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綠色的電流沿著鐵棍,立刻傳遍了女孩本就不大的身體。燒灼般的刺痛眨眼間傳遍了她的每一寸神經,伴隨著閃電的跳躍,少女發出一聲聲動聽的慘叫,本來無力的四肢開始瘋狂地抽搐,似乎想要竭力把纏繞著身體的綠色電流摔倒地上,但當然無濟於事。本來預備著要兩眼一黑的然然現在眼前卻一陣陣泛白,另一種瀕死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大腦。隨著意識的遠去,然然感到自己下體一松,有什麼燙燙的液體沿著自己的大腿根淌了下去,沿著鞋跟滴答滴答地滴落到地上。但此時,她已經顧不得了。
我要……死了嗎……要被老鼠吃掉了嗎……
對不起……晚晚……乃琳……大家……
我回不去了……
希望你們……能為我哭一下啊……
夾子松開了,已經失去意識的少女立刻軟軟地跌倒在了塵埃里,小小的身體還在時不時地抽搐。縱使那伏地的少女那麼清純,也阻止不了向她靠近的鼠群。
●
“滾!滾!這是我的!這是我的!”
拿著馴獸棍的鼠人吱吱地咆哮著,用它尖銳的腳爪踩扁靠近身體的老鼠。護衛他的那些莫德爾氏族的氏族鼠跟著一起踢踏踢踏地又踢又踩。只是這些飢餓的老鼠在同類屍體的引誘下似乎更加飢餓了,烏央烏央地聚攏得更多。地上的雌性人類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剛才脫力流出的澄黃尿液把裙子的前面都浸透了,顯得狼狽不堪。但這可阻止不了那些本就生活在陰溝里的老鼠。
“滾!滾!嚇!”
珍貴的實驗素材哪怕是被啃一口都是損失,這個叫雞胸骨的馴獸師惱火不已。明明早就說過這些鼠群除了搗亂屁用不頂,但那個丑陋的灰先知卻對派鼠群隨軍情有獨鍾,雞胸骨猜測他一定在用這些老鼠監視自己。有什麼辦法呢?雞胸骨四處尋找能轉移鼠群注意力的東西,而剛才一直在拷問的人類玩意是個絕佳的誘餌,反正她已經沒用了。雞胸骨掄起馴獸棒,給她的腦門來了一下,她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倒下了,迅速被黑漆漆的鼠群淹沒。
現在雞胸骨終於能騰出手把實驗素材裝包了。
“Yes!Yes!Yes!雞胸骨出征,無往而不利!”
那個雜毛的嘎吱嘎吱地笑著,周圍的的風暴鼠也紛紛應和,但雞胸骨能注意到他們眼中的貪婪。想得美,這是我的!雞胸骨警戒地把懷中的雌性人類捆好,塞進背後的筐子里。這個雌性睡得很輕很輕,身體部位摸上去似乎已經成熟,但身高卻和小孩一樣,讓雞胸骨感覺這是個矮人。柔軟嬌小的身體即使是讓最冷血的人看到也會心生愛憐。但鼠人不會,他們的語言中根本沒有“愛”這個詞。肮髒的爪子把可愛的外套染上了汙泥,雞胸骨只是粗暴地把她雙手反剪捆了個結結實實,特別注意把每個手指分別綁好,絲毫不管他的動作會不會把她扭骨折。這次的穿越者會光明法術,這點讓身居地底的鼠人格外厭惡。
收拾好了戰利品,雞胸骨抬頭四處張望。空氣中的氣味告訴他自己這次取得了大勝,因為這象征著喜悅的氣味可不會輕易從鼠人的腺體里噴出。莫德爾氏族的氏族鼠正在鼠群的指引下屠戮村莊里的所有活物,將容易莫德爾的血肉全都吃掉,而能貯存的糧食會被當做回程的干糧。食欲永遠是斯卡文最需要滿足的東西。而後,他們要放起一把火,徹底消除自己來過的痕跡。
但這次他們千里迢迢地從憎惡大坑來到這里可不是為了這丁點糧食,雞胸骨背後的這個雌性穿越者才是他來的目的。最近幾年,不知是大欺詐者的陰謀還是魔法之風的錯亂,中古各地開始出現來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這些穿越者一概都是人類玩意,他們一般都擁有被加強過的戰斗力,而且有些對世界有某種大局上的認識,所以很快被各大勢力盯上。精靈、蜥蜴人和震旦等勢力傾向於接納他們納為己用,而帝國的獵巫人還在為要不要把穿越者燒掉爭論不休,巴托尼亞會把穿越者獻祭給女神,黑暗精靈比起他們腦子里的知識更傾向於了解他們的肉是什麼味道的。
說實話,雞胸骨也很想知道穿越者的肉是什麼味道的,那獨特的幽香惹得他食欲大振,真想用自己的尖牙撕下那柔軟的肌膚。可是那是絕對不能吃的。斯卡文鼠人完全沒有對穿越者的吸引力,所以總是利用鼠群的情報網搜羅那些落單的穿越者,第一時間把他們抓獲。這些任務可都是十三人議會親自下發的,半點馬虎不得。
雄性穿越者實在是沒什麼用,一般榨出他腦子里所有的情報後,就會當做高級糧食被那些軍閥吃掉。而雌性穿越者就很有用了,莫德爾氏族的變異大師們已經研發出這些雌性和鼠人雜交的方法,從而誕生出更強大的子嗣。鼠人可沒有什麼種族純粹的雜念,對他們來說,既能羞辱那些自命清高的人類玩意,又可以取悅大角鼠,這真是何樂而不為。
“嘿嘿嘿,斯卡文yes!yes!yes!”
雞胸骨倒不會那種會對外族雌性感性趣的鼠人,但那些雜交現場他也總是現場觀摩。那些雌性穿越者最開始的表現都是千奇百怪的,或恐懼地說不出話,或猖狂地加以威脅,或假裝冷靜想要談判。但在被那些被改造過的授種鼠人日復一日地灌精,並被施加對母鼠的改造流程後,她們本來聰慧的大腦都會燒得不如牲畜,淪為渴求雄性鼠人臨幸的繁殖苗床,無論是被切掉四肢還是生體改造,即使被一點點地吃掉也會積極逢迎。而將那些長壽美麗的生物如此糟蹋毀滅,著實會讓雞胸骨感到快樂。
“嘿哈哈哈哈哈哈!……”
鼠人嘰嘰喳喳的笑聲並沒有引起筐中雌性的注意,這個粉色小女孩只是平靜地睡著,不知她對接下來的命運有沒有預知呢?
●
“嗯……今天又是硬餅嗎……”
陰暗的地牢,昔日偶像嘉然雙手都帶著鐐銬,慢慢爬到聲響傳來的地方,拾起從上面丟下來的餅。她不知道這個餅是用什麼做的,最開始不怎麼敢吃,但在餓了三四頓之後終於還是下嘴了。至少不是肉做的。
她不知道自己身處哪里,也不知道時間。自己被關押的地方一片昏暗,可以稱得上伸手不見五指。手上的鐐銬似乎刻著什麼東西,讓她施展不出魔法。不過這麼多天她大概能發覺這是個深坑,似乎還挺大,陰冷的石磚凹凸不平,不止一次蹭破了她嬌嫩的皮膚。她唯一能及時的方式只能憑借每天從上面丟下來的食物。由於本身她就是很容易感到餓的女孩,所欲根據每次自己餓的程度可以推斷大概是一天兩頓飯。
那現在就是……五天了吧……
坑道上方又傳來了一聲慘叫,似乎是一個女孩的聲音,伴隨著老鼠的嘰喳怪叫。那些不知何處聲音大概是嘉然沒有喪失甚至的唯一理由了,讓她知道這附近還有其他人。
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村莊被怪物襲擊了,有人死了,這是然然能確定的事情。這件事無論想多少次都好心痛,嘉然原以為異世界總是充滿了浪漫和冒險,怎麼會出現那種可怕的事情。小說里這時候不是應該出現什麼路過的英雄拯救大家嗎……嘉然本以為自己也能成為英雄,但看來自己實在是太沒用了。而且似乎那些怪物是奔我來的?一想到那些人可能是因自己而死,然然心中就很是愧疚……
“大家,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她不知第幾次這樣祈禱了。自己看來是被那些怪物抓起來了,不知道接下來還要面對什麼。按照那些穿越劇的劇情,應該會有哪個帥氣的王子過來把她救出來才是啊……自己總不會是穿越到苦情劇本了吧?……
嘎吱吱~
“噫?!”
在地牢中許久的然然感官都變得很敏銳,那鐵門被打開的嘎吱聲嚇了她一跳。各種吱吱聲和爪子在地上的摩擦聲,預示著那種老鼠怪物來了一群。一種綠色的光亮照了進來,雖然微弱,但讓然然第一次看清楚自己所在的深坑是什麼樣子的。這坑牢寬廣的都像個角斗場了,而且竟然足足有五六米深,上方開口被厚厚的鐵條封死。
誒?不是剛送完飯嗎?現在又來……嘉然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要!不要吃我!”想到那個屍體的慘狀,嘉然忍不住張開小口哀求,“我會……我會……”
我會什麼呢?在這個異世界自己完全沒有可以談判的籌碼啊。嘉然抱住膝蓋小小地縮成一團,但當然無濟於事。
“不要……求求你們……那個,我叫嘉然,我原來是一個偶像的!那個……贖金還是什麼,我的經紀人們都可以滿足的……”
臨時拼湊的廢話引來一片嘰嘰喳喳的聲音,似乎是那些老鼠的笑聲。從坑邊探出來的幾個身影正用發紅的眼睛看著她。
“嘿嘿……放心,那個……嘉然是吧?我們不吃你,暫時。嘶嘶嘶!”一個尖尖的聲音,帶著譏諷和玩味。
“真的嗎?”那些生物果然會說話!意識到可以交流這一點讓然然看到了希望:“那個……我覺得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完全不認識你們……對吧?所以能不能,先把我放出去啊……”
“嘶嘶嘶嘶……”又是剛才那個老鼠玩味的聲音,這種特殊的笑聲惹得然然渾身發毛,“是啊,人類玩意怎麼會知曉機智的斯卡文呢,嘶嘶嘶!不過你的話,很快就會深入認識我們的啊……喂,你們幾個!把種獸趕進去!”
那個領頭的鼠人叫罵著指示手下,言語間帶著些迫不及待,似乎很想看一出好戲
斯卡文?這些人形老鼠叫斯卡文嗎?然然總覺得似乎在和嘉心糖的交流中聽說過這個詞。但還來不及她細想,就聽見坑頂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伴隨著那些老鼠的嘶叫。借著微弱的綠光,嘉然看到一個體型較大的鼠人被趕到了上面的一個籠子中。然後,那個籠子哐啷啷地降了下來,嘉然意識到這是個人工電梯。
“等等?什麼東西?你們放下來了什麼東西?”
看到那個籠子不斷靠近地面,嘉然恐懼得連忙後退。但她的反應只是引得上方那些鼠人的一陣哄笑。
“嘶嘶,別緊張嘛!沒事,大毛很擅長對付你們你們這些人類玩意的!把你們這些來自其他世界的小崽子,全都操成人形母鼠哦!”
籠子哐啷一聲落地,一個渾身灰毛的野獸被從籠子中放了出來。看上去那是個鼠人,同樣佝僂著身體,無論外貌還是體態都無比猥瑣。但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都異常腫脹,身上的毛黏在一起,感覺從來就沒沒有洗過,散發著惡臭的氣味。但是這鼠人也被嚴加束縛,巨大的鐵口籠罩住了他的腦袋,爪子也都被剪禿了,似乎是防止這個怪物傷害自己的。但是這個體型,想要傷害這個柔弱的少女還是輕而易舉。而嘉然還注意到了,在這鼠人的後足之間,有一根多毛水管一樣的器官青筋暴露。
“不要……不要過來……”
那個鼠人一下來就看到了面前無助的少女,頭籠中傳來貪婪的口水滴答聲,張開多毛的手臂朝她撲了過來。嘉然驚慌地張開手想要防御,卻察覺到自己渾身酥軟,竟然使不上半點力氣,就這麼在魔鼠面前跌倒了。這是自然的,因為這種鼠人是從小就被腐化氏族改造,專門用來和穿越者配種的種獸,這種專門對付雌性的生物兵器,光靠腺體中散發出的荷爾蒙都可以讓一般女人繳械。而嘉然一直堅信偶像不能談戀愛的原則,從來沒深入接觸過男性,頂多和A-soul里的隊員有過一些肉體關系。在種獸這經過特殊改造過的男性立場下,她已然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甚至產生了臣服的想法。
“什麼?難道這是要……被老鼠什麼的……誰來救救我……”
嘉然的身體已然自發地開始反應了,嗅著種獸身上臭烘烘的氣息,她只覺得渾身發熱,四肢發麻,而開始發情的小腦瓜也大概明白了這個鼠人是要對自己干什麼。但現在的她只能竭力用衣袖中的小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依靠最後的理智抬起裙下的雙腿胡亂踹著,試圖做最後的反抗。而這反應卻只是讓終獸更加興奮,它嘶嘶怪叫著,猛撲上來用粗糙的前爪握住了嘉然亂翹的小腳,並在嘉然的驚呼聲中將她拖到了自己身下。
“不會吧?難道……你們這些老鼠到底要干什麼啊!救命啊!我怎麼可以被……”
嘉然哭了,但那腦子里只有性的種獸自然不會聽懂她在說什麼,而那些能聽懂她話語的鼠人只是在坑邊發出一陣陣恥笑。他鐵籠中的鼻子貼到少女身體上狠狠嗅著,吸食著多日沒有清洗的少女體味。啪嗒啪嗒的口水從鐵籠中滲下來,將少女的秀發和衣裙染上了難聞的惡臭。種獸雜亂的體毛都戳到然然臉上了,與阿草那種柔軟的絨毛不同,這些尖銳的鬃毛給然然帶來了生理上的恐懼。她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從這野獸的身下逃離。但這只讓種獸對獵物更加飢渴,用粗糙的巨爪拽起然然的衣領,將那身可愛的連衣裙全都扯下,粉色的碎片在鼠人猛烈的動作中四處飄灑。
“怎麼可以!……嗚……”
來到異世界後,這粉嫩的連衣裙就是然然對家鄉唯一的寄托了,自己總是依靠魔法的潔淨和修復功能清洗它,平時也悉心呵護,才讓這件衣服還和嶄新的一樣。可如今卻被這鼠人如此粗暴地將自己最心愛的衣服撕碎,然然無助地哭了出來。隨著衣服被扯下,然然白嫩的少女酮體也盡數暴露。白嫩無暇的肌膚、胸前的兩點淺紅和大腿間的那道小縫,無不讓這野獸的喘息更加興奮。
“不要!嗚!”
即使吻部被束縛
莫德爾氏族:
放崽
鼠人1,雷普破處
鼠人2,口
1+2 雙穴(自然而然)
下來鼠巨魔(殺掉剩下兩個,狂暴鴻儒)
玩壞
一筆帶過的日常
史庫里氏族
開幕懷孕,送去出產
機械奸,擴張
榨奶,機械牛子鴻儒
工程師自己也來試試
生一堆老鼠,出產高潮
疫病氏族
沒用了,扔到繁殖坑
開幕群交
先群口,再群插
打藥,催情病毒
人格羞辱
玩膩了,扔到一邊,聽到要吃自己
內鬼鼠鼠,嘉然孩子,在擁抱中感到了愛
把然然救了出去
●
“咿啊!……這麼頂進去……啊!……”
“吱吱,這雌性還會叫呢,別看小小的一個,竟然比那些母鼠還耐操!”
“哈哈!公款下窯子yesyes!”
陰暗的繁殖坑,卻完全看不到用於授種的體型肥碩的母鼠人。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瘦弱的人類女孩,她脖子上那個項圈上的緋紅似乎並不完全是鏽跡。全身赤裸的嘉然被數個渾身膿包的氏族鼠按在中間,伴隨著他們的凌辱強奸搖晃著身體。她的眼神已經失去了高光,小口虛張著,只是隨著老鼠陰莖的抽插不斷悲鳴。漲紅的胸部和白嫩的大腿根部密布著齒痕和淤青,栗色頭發上密布著各種汙垢,可愛的呆毛都被粘得立不起來了。不知生育過多少次的小腹已經再也扁不下去,讓她以前那些減肥計劃都成了笑話。
這些瘟疫氏族的老鼠渾身都長滿膿瘡,讓空氣中那從腺體中分泌的繁殖氣味更加惡臭。而早就放棄抵抗的嘉然只是任由那些惡臭的老鼠將自己肆意蹂躪,宣泄著他們丑惡的繁殖欲望。蒼白的小短腿被一只肥胖的鼠人強行分開,用長疣的陰莖與她交媾,生育過無數子嗣後依然緊致的嫩穴讓他連聲怪叫著扭動水桶腰,腫脹的睾丸撞擊在嘉然小巧的小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另外兩只瘦弱的老鼠按住她的兩只胳膊,用粗糙的爪子和尖尖的嘴在她的雪白肌膚上連啃帶撓,品味著少女的香膏。留下惡臭的口水和一道道劃痕。在旁觀者看來,這簡直就像是一群老鼠在大快朵頤女孩的血肉,雖然實際情況也差不了多少。
現在的嘉然早就失去反抗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被莫德爾氏族和史庫里氏族研究了多長時間,總之區別不過是插入自己下體的是滾燙的鼠鼠肉棒還是冰冷的注精枕頭。最開始,她還懷著一絲希望,哀求那些邪惡的老鼠對她溫柔一點。但每次自己的悲鳴都只能換來那些看戲的鼠人邪惡的笑聲,這些鼠人就是喜歡她被注入鼠精時無助的樣子、生下鼠仔時崩壞的表情、以及癱在滿地惡臭精液中玩壞的神態。在生下第七胎後,嘉然放棄了記數。漸漸地,她發現自己的心靈已經麻木了,已經可以心平氣和地看著那些毛滾滾的老鼠從自己珍貴的陰道中鑽出來,甚至感到了一絲母性。自己已經淪為老鼠的新娘,無論如何,自己已經回不去了,當初在舞台上萬眾矚目的少女偶像,已經從內而外,徹底染上了那些雜毛畜生的味道……
似乎自己活了那麼久就是個奇跡,之前那些用同樣境遇的女孩一般一年左右就被摧殘之死,淪為老鼠的飼料了。但依靠光明魔法自發的醫療效果,她總是能撐過來。她的初代子嗣已經成年並能自行生育了,她便失去了利用價值,但那些老鼠似乎還想用她多賺點錢。那天,她被釘上陰環和乳環,小腹被紋上了“人類肉畜”的商品名,被連同100袋大米去交易了一台瘟疫投石機,然後她就被扔到了這個繁殖坑,和那些被改造成無腦苗床的母鼠一起成為了慰安瘟疫氏族鼠的工具。
要不是她被調教改造得符合鼠人性癖,現在她已經進了巨鼠胃里了……
“哈哈,當初我也殺過吃過不少雌性人類,還真就從沒想過還能操。今天一試,感覺還真不錯呢!”正在抽操嘉然小穴的老鼠低沉地笑著,一邊操著一邊抓住嘉然的一只小腳放在嘴里舔舐啃咬著,口水沿著他的吻部滴答滴答地流下。
“嗨,那些沒被改造過的雌性身上一點味道都沒有,哪有我們這個人形母畜一樣有滋味……對不對啊?母畜玩意?”
“唔!”
干瘦的鼠人實在眼饞,但現在自己的頭頭在享用這肉畜的騷穴,自己可不敢造次,為了宣泄欲望只得一口對著那小年糕般雪白的乳房啃了下去。嘉然嗚咽了一聲,但完全不敢反抗這些撕扯她珍貴部位的巨鼠,淚水又一次從她壞掉的眼神中奪眶而出。這些鼠人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完全就是把這個柔弱的人類女孩當做泄欲工具在玩弄。若是尋常人類,早就在摧殘下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了。但嘉然體內尚存的光明魔法會立刻愈合絕大部分輕傷,這一點讓老鼠更加興奮。早就玩膩了那些皮膚粗糙的母鼠,人類綢緞般細嫩的皮膚總是一玩就壞,而嘉然這不斷愈合的肉體簡直是絕佳的玩具。他們貪婪地對著著綿軟彈牙的柔肉連啃帶舔,要不是弄死了要賠一斤次元石,他們真的會就這麼把她吃掉。
“吱吱哈哈哈,吱吱哈哈哈!吸得真緊啊!啊啊!要來了!yes!yes!”
“嗯呀!咿呀咿呀咿呀!去了去了去了!……”
以人類標准來看,普通鼠人簡直早泄得不行,他們的射精速度和他們的所有行為一樣,突出一個快,即使是他們快速的抽插速度也不能彌補這一點,更何況他們根本沒有取悅雌性的意識。但當那個鼠人咆哮著按住她的小蠻腰,把滾燙惡臭的鼠精注入到她的子宮里時,嘉然忍不住發出淫叫,小小的身體在鼠人的肢體間扭動著弓起。少女生育過無數次的卵巢已經遠遠超過了同齡女性的閾值,子宮壁在那些改種獸帶有媚藥的精液浸潤下變得過分敏感,已經是個接觸到鼠人基因就會發情的繁殖機器了。伴隨著淫水的飛濺發出的陣陣身發情電流得嘉然眼前發白,吐出舌頭發出一陣陣魅叫,將滿臉的痴態暴露在三個鼠人面前,引來一陣恥笑。
“嘶嘶嘶,頭頭的精液就是品種純正,讓這母畜一下就發情啦!”
“嘿哈哈!該你們了!繼續給這牲口灌精,可不要讓她有片刻來想自己的斯卡文大人以外的事啊!”
“yes!yes!yes!”
肥鼠人拔出了還在噴著精液的肮髒肉棒,馬眼里繼續噴濺的泛黃白漿全都灑到了還在抽搐的小肚臍上,為積累的汙垢又增加了一層。但鼠人可不會嫌髒,不如說汙垢與淤泥才是老鼠最喜歡的地方。看到上司心滿意足之後,左手邊的那個干瘦鼠人迫不及待地竄了過來,拽住嘉然滿是咬痕的一條腿將她拽翻到地上。它似乎偏愛讓被授種的母畜以這種恥辱的背後位來迎接插入。雖然是被當做配種一樣的恥辱性交,但嘉然卻覺得心中很是欲求不滿。自己的陰道已經習慣於那些巨鼠尺寸過大的巨根,而被這老鼠水龍頭般的陽具內射的感覺完全無法滿足她從剛才就積攢下的飢渴。隨著還在流漿的陰戶被新的肉棒重新插入,然然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欲求不滿的悲鳴。
“唔啊……啊……啊!唔啊!唔嗯!”
干瘦鼠人早就難耐飢渴,抱住然然小巧的屁股就是一陣瘋狂地扭腰抽插,異種尖銳的龜頭反復衝擊著嘉然合不攏的子宮口,直接在她孕育嬰鼠的幽密私處放肆蹂躪。似乎光是這樣還不能滿足這鼠人永無止境的性欲,他用干枯的鼠爪拉住然然脖子上那個粗粗的鐵鏈,嘶叫著以馴獸的姿態盡情爆操母畜的肉穴。鐵項圈牢牢地勒住然然纖細白嫩的小脖子,讓她不受控制地翻起白眼,吐出舌頭發出一陣陣干嘔的聲音。少女的悲鳴、老鼠的嘶叫、鐵鏈的碰撞和兩個種族的交媾水聲形成一首只有鼠人才能欣賞的樂曲。
“別愣著人類玩意,趕緊給我舔干淨!反正你每天晚上吃的也是這玩意吧……嘿嘿嘿”
“嗚嘔……嗚……”
那個肥鼠人吱吱叫著揪起那頭肮髒的栗色秀發,理所當然地將那沾滿鼠精的肮髒肉棒塞進然然因為窒息而張開的小口。那因長疣而凹凸不平的臭肉棒腥臭撲鼻,鼠人發情的氣味完全灌入然然因渴求空氣而完全張開的器官中,腥臊的味道讓然然臨近崩潰的大腦臨近新的一波暈厥,可多年來為了討好鼠人而練就的吞吐肉棒的本領,使得她的小舌頭不自覺地裹住鼠鼠尖銳的龜頭,將泛黃的惡臭精液咕嚕咕嚕地吞咽到胃中。畢竟對他來說,這玩意比那些老鼠的面餅要好吃許多,至少鼠人精液的氣味還能給予他味覺之外的快感。
這堪稱名器的口穴讓肥老鼠很是受用,提著然然的小辮子,一前一後地開始在少女的喉管中快速挺進。與此同時,剩下兩只鼠人也沒有閒著,一只盤在嘉然瘦弱的上半身上,用尖銳的吻部叼住乳點,貪婪吸取著小巧乳房中為數不多的乳汁,同時肮髒的前爪也在嘉然的肌膚上抹上了新一層汙垢。而身後的那只鼠人也在一邊吱吱叫著,一邊將自己早泄的鼠精在不斷地扭腰中注入到那發燙的子宮中。
“唔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嗚~~~……”
新一輪未滿的高潮讓嘉然再次發出悲鳴,自己噴濺的汁水和老鼠的精液一起從合不攏的陰戶中噴涌而出。然而這並不能滿足她的欲望,反而讓她的子宮更加欲求不滿,發力地吸住侵犯自己的肉棒。鼠人被榨得連連怪叫,但也配合著嘉然發情的身體,將自己邪惡的種子於人類女孩的子宮壁上刻上新的印痕。與此同時,操弄然然口穴的的肥鼠人也忍耐不住,將嘉然的小嘴死死按住,再次把膨脹睾丸中滾燙惡臭的精液注入到嘉然的喉管之中。
“嗚嗚……咕嗚……”
“哈哈哈,這人類崽子的樣子看著像是溺死了一樣呢,那些母鼠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啊!”
兩只鼠人在射精的快感中直起腰,讓被兩個肉棒撐著的然然像是個架子上的燒雞一樣搖晃,而後在滿足了自己射精欲望的同時松開了手。在重力的作用下,嘉然無力的肉體晃了兩晃,就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如同被人遺棄的破玩偶一般。黃濁濃稠的精液繼續不斷地從鼠人的輸精管中噴濺而出,大股大股地落到然然翹起的臀溝、纖細的腰肢和栗色的頭發上,和從她小嘴與小穴中不斷流淌的精液一起,匯聚成了一灘惡臭的水潭。
“哈……哈……”
差點因為面朝下摔進精液水潭中窒息而死,然然竭力扭過頭喘息,只露出一般的鼻子在精液中吐著泡泡,精液深入壞掉的眼眶已經不能引起她任何刺激了。子宮已然裝滿了老鼠肮髒的精液,但在無數精子的浸潤下她的子宮壁卻愈發瘙癢,渴求著更多雄性的侵犯。
不夠啊……根本不夠啊……這些普通鼠人太快了……還想要更多……
“吱吱吱,該我了!”
地位最卑微的黃毛鼠人怪叫著攀到毫無反抗的繁殖肉畜身上,
雙腿不自覺的夾緊,不想讓體內那些鼠人強行播撒的種子流出。但想要迎合這些鼠人,然然無論如何也不願意。
我是偶像啊……怎麼可以,為了性欲就做出那些羞恥的事情……
那些在A-soul的日子已經如同夢幻泡影一樣了。自己只有在夢中,才能回想起那個站在舞台上舞動小手的粉色少女。她會對
艾欣氏族
開幕口射
在大街上援交
被神秘人拉走
看到鼠上鼠
1v1
對方不滿意,要殺
拉到處刑台,鼠鼠圍觀等口肉
然然說要唱歌跳舞
感動鼠鼠,
有人喊她的名字
感到了被遺忘的感覺
魔鼠廢都演唱會
然然唱歌
大亂交環節
想要和沒一個鼠鼠日
被灰先知發現,信仰不純,鼠鼠保護被殺
然然挺身保護鼠鼠,要被拉去摸柱子獻祭
在柱子處接觸了大角鼠
被大角鼠狂暴鴻儒
晉升為人類災禍領主
鼠鼠喜
●
魔鼠廢都地下洞穴的一角。
這是一處斯卡文鼠人的角斗場,屬於那些鼠人貴族特有的消遣,只有他們能在滿足食欲的空余還能觀看一些娛樂了。平日,在這布滿鮮血的肮髒沙場中,聚集的都是各種奴隸鼠和那些實驗失敗的怪物,他們互相廝殺,以博得一點殘羹剩飯和觀眾的嗜血狂笑。
然而如今,這散布著汙血和斷骨的沙場上卻站滿了來自各個氏族的老鼠
震旦無辜嘉心糖
鼠飼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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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換班了!趕緊回去,隊長可在找人搬糧草呢!”
“啊?啊!是是!”
本來正在崗位上打著瞌睡的年輕玉勇被前輩拍醒了,在對方鄙夷的目光中打著哈哈,拾起旁邊倒在地上的長戟。回身走了幾步,他似乎聽到了那個已經服役五年了的老兵嘀咕了句什麼,但也沒去細琢磨,多半不是什麼好詞。
正值黃昏,如火的殘陽均勻地照射在這震旦邊陲的村莊上。從他所站崗的瞭望塔上,能看到遠處的次元石沙漠在陽光下發出詭異的反光。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年輕玉勇下了長長的木梯。在站崗時打瞌睡,這算是違反軍紀了,他只能祈禱前輩不要把這事告訴上級。聽說在西方那些臨近食人魔王國的邊關之地,擅忽職守軍法當斬。但他所在的這個村莊雖然也地處邊境,但緊挨著的只有北方荒無人煙的次元石沙漠,所以他頂多會挨個跑圈的處分。
一步一挪,他慢慢朝駐扎在村莊另一頭的軍營走去,心想晚飯吃些什麼。這個年輕玉勇和所有同僚一樣,也身穿那身綠襯的鐵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可是和其他士兵不同的是,他臉上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未經風霜,簡直就像個養尊處優的貴族一樣。這一點也讓他很難在軍營中交到真心朋友。
這倒也正常。畢竟,他並不是出生在中古世界的人,而是一個穿越者。
要說他怎麼穿越的,那真是個玄學故事。在原本的世界,他只是一個成天泡在網上的肥宅,愛玩游戲,喜歡虛擬主播,也愛在網上和人對噴。那天,全面戰爭戰錘3又出新藥了。由於宣傳片中震旦在被食人魔暴打,很快在各個論壇引發了一起節奏浪潮。作為一個震旦粉,他對於這次宣傳片很是不滿,很開開始四處懟天懟地,發表類似於“CA就是個做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