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喜馬拉雅山南部,克什米爾。
高原的天空永遠是最清澈的湛藍,稀薄的雲層完全無法阻擋那通透的陽光,一如那灑遍平緩山坡的陽光無法溶解那萬年積雪一樣。升騰的水汽只在山嶺的最高處聚攏成霧,為蔓延到地平线上看不到盡頭的神山山脈增添了一抹莊嚴與肅穆。
在偏北的山麓附近,是仰望山峰的最佳位置。遠處白皚皚的山脈赫然高聳,讓人心中涌起對聖潔與自然的憧憬。而與遠方被冰川籠罩的高山不同,這平緩的山麓雖然也地處高原,但溫度只是有些微涼,從山嶺吹來的輕風緩緩拂過山麓每一道石縫,倒還真算得上舒爽。作為冰川與森林的過渡地帶,山麓松軟的砂土上生長著各種低矮的植物和松軟的苔蘚,澄黃殷紅的高山花卉在石縫中盛開,在微風中慢慢的搖曳。由於溫度的關系,這里鮮少惡心的爬蟲,只有從山腳下飛上來的各色蝴蝶在花叢中飛舞,都是只能在這片原生態的地區才能見到的稀有種類。一條潺潺的溪流從背部的巍峨雪山上流了下來,穿過覆蓋著茂密苔蘚的卵石堆,一直流向遠方山腳下那棲息著無數飛鳥的針葉林中去。
但是在這純天然的景致中,卻有座與之些許不搭的小屋。當然只是些許不搭,這個坐落在溪流旁的綠色苔蘚間的卵石小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反而還為這山間的小景增添了些許情調。用常人的嘗試來看,這個兩層小屋的存在有些不合理,因為它完全是就地取材,由各種大小顏色各異的卵石搭建而成的,圓滑的石緣緊貼在一起嚴絲合縫,無法避免的空隙用泛白的砂土粘結在一起,而屋頂則是用從山下樹林中的樹枝木片疊起來的。這個小屋完全像是小孩用撿到的雜料胡亂堆砌成的拙劣手工作,歪歪扭扭的,看起來總像是隨時都會倒塌。但這五六米高的簡陋房屋卻沒有絲毫不穩的跡象,似乎是被什麼肉眼不可見的力量支撐著,讓這房屋成為了某種新概念的雕塑。
叮鈴鈴~~~~
初晨,山風吹動著門口的草結風鈴,帶走那份寂靜的空靈。草絹制的床簾被微風吹開,將寸縷晨光漏入二層的臥室。
“唔嗯……”
風鈴聲驚動了房子的女主人。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少女在羊絨被里翻了個身,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著陽光透過窗簾在草墊地板上投下的模糊圖案。
早上了?
雖然還有些貪戀暖和的被窩,但一向自律的她堅持醒來後就絕不賴床,便在羊絨床上伸了個懶腰,昏昏沉沉地坐了起來,揉揉眼。
這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雖然已經17歲了,但小巧稚嫩的五官和白皙的臉蛋上完全看不出成熟的痕跡,一頭淡粉的秀發也透露出孩子氣。由於各種原因,她昨晚又是全裸地入睡,此刻清晨的陽光照在她蒼白的皮膚上,透著幾乎透明。她很是瘦弱,纖細的手臂下能隱約看到肋骨,微微發育的乳尖使鴿乳下端有了微妙的弧度。但她也是美的,素裸的肉體上看不到一絲瑕疵,被被子擋住一半的肚皮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讓人能想象出少女小腹的綿軟細膩。
早上了,洗臉刷牙之後,就是該吃早飯的時候了。早餐會是一杯牛奶、兩片面包、一片火腿、一把生菜、還有一個雞蛋。少女堅持生活中的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她認為這是自己能在小小年紀就取得如此成就的關鍵。即使現在情況有些特殊,自己不能吃到新鮮食材,刷牙也只能用牙鹽。可是自己依然會嚴格遵照生物鍾來按部就班,沒有什麼能干擾到自己規律的作息。
除了……
“雲茹別走嘛,再陪我睡會嘛~”
“咿呀?”
沒料到和自己同床的少女已經醒來,雲茹嬌呼了一聲,就被有力的小手重新拽回了被窩里。她的小身板立刻陷入了松軟的羊絨床中,而方才一直裹在被子里的另一個少女,此刻已然從被窩里起身,將她牢牢地按在身下。自然,她也是全裸,陽光均勻地灑在兩位女孩疊在一起的酮體之上,點綴情欲的同時也多了一份脫俗的美。
“利布拉,早上不要……”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掙不開這看似柔弱的雙手,雲茹弱弱地哀求。
“不要嗎?不能不要哦~”被稱作利布拉的少女舔了舔嘴唇,身下獵物示弱的樣子反而更能激發她的嗜虐欲,“誰讓昨晚雲茹你做到一半就暈了呢?全都要用現在補回來哦~”
和身下的雲茹相比,利布拉的身體更為成熟,光滑的臀部和腰线形成完美的弧线,因重力垂下的雙乳依然保持著渾圓的弧度,因方才激烈的動作還在充滿彈性地顫動。當然一正常標准來說她的玉乳依然是小一號的,但正好能被合攏在掌中的不過她的面容倒並不比雲茹成熟多少,一頭銀絲般順滑的白色短發垂在耳下,眼睛則是充血般的猩紅,似乎還隱隱發出紅光。與雲茹那惹人愛憐的可愛外表相比,利布拉則美得驚魂動魄,不似凡物。尋常男人只要被她的雙瞳充滿威嚴地看一眼,恐怕就會忍不住跪倒在地獻上忠誠吧?不過這雙赤瞳只有在注視雲茹時,才會有著那一絲似水的柔情。
“嗚……真是的……”
知道對方不會順從自己,雲茹只得小聲抱怨了一句,便扭過頭任其擺布。
可是利布拉連這一絲讓她貫徹自由意志的余地都不想給,輕輕一笑,俯下頭強行吻住了雲茹單薄的嘴唇,讓她美麗的頭不得不對准自己。雲茹嗔怪地瞟了她一眼,便也無可奈何地張開小口,迎合她探入自己口腔的粉舌。利布拉總是充滿情欲,即使是在剛起床也是如此。她摟住雲茹的頭,和對方那柔軟的小舌糾纏在一起,讓身下的雲茹只得被動地飲下自己的涎液,伴隨著舌吻發出色情的水聲。
“唔嗯……唔~……咕嚕~~~”
不過雲茹也不願就是這麼被動,即使自己的舌頭被對方完全纏住,她也依然努力將舌頭探入利布拉豐滿的嘴唇,讓自己在做愛中不是總像個弱受一樣。雲茹的反抗讓利布拉有些小驚訝,睜開血色雙眸饒有興致地看著,睫毛弄癢了她。而努力回吻的雲茹則在腦海中聽到了一個反復回蕩的聲音:“想不想在接吻的時候高潮啊?我可以幫你做到哦。”
拜托,不要了。
雲茹在腦海中努力復讀著這個念頭,那魅惑的聲音轉為一陣輕笑。利布拉終於放過了她,輕擺銀發慢慢離開了她的唇。萬縷銀絲從兩人的唇尖拉開,雲茹呼呼地喘著氣,小臉也變得紅紅的。利布拉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噗嗤一樂,而後又將頭低垂下去,這次她的目標,是雲茹那細膩的頸部。
“唔啊!輕點……嗚~”
利布拉早已放開了雲茹的手腕,而已經放棄反抗的雲茹只是用自己的小手無力撫動著對方銀白的頭發,也分不清她是在拒絕還是在迎合。不過無論怎樣都無法改強硬的利布拉的意圖就是了。她一寸寸的享受著雲茹雪白的脖頸,在其上留下一朵朵殷紅的草莓。從上到下吻了一邊後,還特地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過發燙的頸膚,留下一串水亮的光澤。利布拉一路舔到雲茹肩膀上顯露的鎖骨,輕輕一咬。
“唔!疼……”
雲茹小口喊痛,利布拉開心地上瞟眼睛看了她一眼。依著她此刻喜悅的施虐心,真想在這可愛孩子的哭泣聲中,將小巧玲瓏的鎖骨啃出血痕啊,但她到底還是沒忍心。她的舌頭一路順著雲茹的胸口往下舔著,終於到了雲茹上身最可口的部位。她輕輕地將側臉貼在那因情欲而微微硬起的幼乳,感受著少女的體溫和乳香,還有那開始劇烈跳動的心髒。
“心跳得真快呢,明明是被強迫的,莫非雲茹你就是個喜歡被人強迫的壞女孩嗎?”
“什麼嘛……”雲茹有些嗔怪地吞吞吐吐,“別人強迫我可絕對不答應,還不是因為……是你……”
“啊,是啊,你說過呢~”利布拉露出玩味的神情,“哎呀,我忘記了,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來著?”
在利布拉的注視下,雲茹臉紅得更厲害了,但還是回答了利布拉這明知故問的任性問題:“說過無數次了啊,你是我的……戀人,是我的愛人啊……”
“戀人……啊。”利布拉喃喃自語,“戀……愛……真是發音美妙的詞匯啊……”
“唔噫~!”
一邊說著,利布拉輕啟朱唇,含住了雲茹小巧的粉紅乳頭。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渾身一陣顫抖。只是被戀人這麼一吸,雲茹雪白的鴿乳就肉眼可見得漲紅起來,隨之微燙的溫度也將她內心內斂的渴望完全顯露了出來。感受著玉乳下激烈的脈搏,利布拉的情欲也被挑逗起來,張開嘴將整個左乳全都含住,慢慢嘬著綿軟的乳肉,邊用舌頭繞著乳頭打轉。同時用玉蔥般的細指夾住另一邊的乳首輕輕點著,似乎是在挑逗雲茹的情欲。雲茹的玉乳如同奶油一樣嫩滑,只是輕輕戳動,乳肉就輕易陷下。
“唔啊~!別這麼……咿呀~!唔啊~!唔噫呀~~~!”
利布拉的挑逗倒還真是有效果,只是輕輕挑弄了幾下,雲茹就忍不住發出不間斷的嬌喘。畢竟已經稱不上是青澀的少女,隨著燥熱傳遍全身,雲茹的下體開始發癢,讓她不由得想要夾緊雙腿派遣下無處釋放的欲望。然而早就料到這一點的利布拉可不會讓她如願,早就將自己的一條玉腿撐在了雲茹的兩腿之間。少女的兩條玉腿完全沒法合攏,反而看上去像是夾住利布拉的腿彎,在渴求她的寵幸一樣。
“哎呀呀?”利布拉吐出濕漉漉的乳肉,埋在乳首下向上瞅著雲茹,“把我腿夾得這麼緊,我想逃都逃不掉了呢。明明剛才還拒絕了,才這麼一會就像被利布拉大人蹂躪玩弄了嗎?小淫娃?”
“討厭~……”看著身下壞笑的利布拉,雲茹嘟起了小嘴,“反正你每次都不會放過我的對吧?趕緊吧,我肚子都餓了……唔!”
“好好,讓我來好好地填滿一下你的肚子吧~”
雲茹總是這麼不坦誠,但利布拉也就喜歡她這一點,輕笑的用她被夾住的膝蓋向上抵住雲茹的小腹。雖然只是輕輕用力,但敏感的少女便已經咿呀不止,剛剛恢復些氣力的肉體立刻又酥軟下來。天秤似乎感受到自己大腿上濺上了溫濕的液體。
“還是去得這麼快~。我聽說呀,腦子越聰明的人,性欲就會越強哦。雲茹你被我弄了這麼幾下就濕了,難道你其實是個小天才咯?”
“哈……別捉弄我了,趕緊繼續吧……”
雲茹似乎有些緊張地轉移話題,但利布拉沒有在意。她蹭著雲茹的小腹一路往下,托起兩條纖細的雙腿,將少女最幽密的花園展露在眼前。雲茹的下體很瘦弱,能清晰看見微凸恥骨,小穴相較她的年齡而言也很稚嫩,光潔無毛,粉色的陰阜在穴瓣中若隱若現。利布拉舔了舔她光滑的大腿,用手指輕輕掰開水潤緊致的穴瓣,如同接吻一樣將自己的唇疊了上去。
“唔啊~!”
已經在剛才的玩弄中變得過分敏感的雲茹,一被利布拉柔軟的雙唇吻住私處,就忍不住渾身發抖地泄了出來,房間中立刻滿溢著少女的味道。意料之中的樣子,利布拉滿意著用粉舌在雲茹狹窄的小穴中一進一出,品嘗著戀人鮮鮮的妹汁。每一次舔舐,都能感受到雲茹溫潤順滑的膛肉猛地縮緊,似乎是在吸住她的舌頭般。
“唔啊~……唔啊啊啊啊~……利布拉,慢點……唔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余韻還沒退卻,利布拉那條靈活的舌頭便在雲茹的膛內攪來攪去,讓她忍不住高高挺起腰發出嬌喘,眼前一陣陣泛白。這反映讓利布拉很是開心,雙手捧住雲茹的小屁股,舌頭向著柔軟膛肉的更深處探去。但很可惜她長長的舌頭很快碰到了阻礙:雲茹那層薄薄的處女膜阻擋了她的一探到底的欲望。
“唔……”
利布拉皺了皺眉頭。對她來說,想要捅破這層嬌嫩的處女膜完全不是什麼難事,只有現在她的舌頭一用力,就可以將這與她相戀的女孩最寶貴的果實輕易摘取。可是她沒有,一個月來,她無數次覺得這個嚴絲合縫的小膜礙事了,沒法和雲茹進行太過激烈的性交,就連自己纖長的手指都不能插得太深。但自己畢竟也是個女孩,和同性的戀人所做的一切也不是什麼生殖行為,沒有破處的必要。與更深一步品嘗雲茹的肉體相比,她還是更希望雲茹始終保持那純潔的靈魂。
畢竟物質可沒法讓我放下心防呢……
“你走神了呢!看招~”
“嘿呀?!”
由於處女的問題,利布拉有些走神,舔動雲茹小穴的速度也緩了下來。而這給了雲茹反擊的時機,她輕輕翹起玉腿,用小腳丫上精心修剪的圓潤腳趾抵在利布拉的陰部上,用靈活的腳趾掰開利布拉相對而言肥厚的陰瓣夾住凸起的陰蒂。
“唔啊!等一下~……唔嗯~!”
“哈哈~,剛才還挺厲害的,怎麼一下子身子就軟下來了?”雲茹強撐著露出笑容,“被我逮到了可不許耍賴哦~”
“誰要……耍賴呀!看招!嗚~”
“咿呀~~~!”
弱點被對方這麼把持,強勢的利布拉有些氣餒,當下低下頭,用銀牙輕輕壓住雲茹並不明顯的陰蒂。雖然不是很用力,但這依舊讓雲茹整個下腰都麻酥酥的。幸而或許是利布拉自己的小穴正被雲茹的腳趾頂住,她也沒法一直持續的進攻雲茹的弱點,輕舔幾下就呼呼喘氣。而雲茹也抓緊時機,將大腳趾完全頂入利布拉的蜜穴中。由於利布拉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雲茹就不用那麼小心,伸動小巧的腳趾在利布拉的膛內不住地撥動。雖然腳趾不如雲茹的小手靈巧,但這粗暴的做法反而讓利布拉嬌喘連連。不過她也不會服輸,一有空隙就繼續對雲茹未經人事的私處又舔又咬,靈巧的舌頭不斷抽插穴口敏感的膛肉,讓對方也因情欲而發出悲鳴。一時間,這狹小的臥室中不斷回蕩著兩位美麗少女的嬌喘聲。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位少女同時發出最高的魅叫,同時達到了最高潮。晶瑩剔透的妹汁從二人的蜜穴中噴濺而出,沾濕了雲茹的金蓮、利布拉的俏臉和松軟的羊絨被單。女孩子的味道洋溢了整個房間,仿佛能看到空氣中那撩人情欲的霧氣一般。
“哈……哈……喜歡你~……”
“是‘愛你’哦,傻瓜……”
高潮的余韻過後,雙方都沒了力氣,就這麼在清晨的陽光下全裸地躺在一起。利布拉枕著雲茹柔軟的小腹,緩緩調勻吐息。而雲茹也將兩手輕輕放在利布拉的腦袋上,感受著她的那份溫暖。經歷方才的激烈性愛,此刻的畫面卻顯得那麼寧靜。陽光透過草簾在她們身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影影綽綽。
……
“你瞧瞧你,又是這麼馬虎。床單又被你弄濕了啊。”緩過來少許,雲茹捧起身下利布拉的臉蛋,嬌嗔道。
“嘿嘿,換個新的就好了嘛,反正不管是房子還是家具,不都是我們倆一起搭的嘛~”利布拉在雲茹的手掌中調皮地一笑。此刻地她完全沒有了剛才站牢主動位的強攻樣子,反而像是在向姐姐撒嬌的孩子一般。而雲茹也嘆著氣,無可奈何地捏了捏她的臉:
“哪有那麼好換的,羊絨可是很不好弄的哦!”
“那有什麼的嘛,我厲害的雲茹大小姐,不是每次下山摘果子摘蘑菇的時候都能撿到想要的東西嗎?反正你吃完飯後也要去樹林里,順便去逮綿羊怎麼樣?”
“真是夠了!”雲茹嘟起小嘴,戳了戳利布拉的小臉,“好啦,完事了就起來吧,我肚子都餓了!”
“我可一點都不餓哦。”利布拉舔舔潤濕的嘴唇。想到剛才發生的事,雲茹小臉又是一紅。雖然早就過了會因性事而害羞到不敢說話的時段了,但看著利布拉大膽的舉動,還是會臉紅啊……
而就在她移開目光的時候,利布拉卻再次起身壓了上來。
“唔啊!等……”
“嘿嘿,也讓我來喂飽你吧~”
今天的早餐,注定要很晚才能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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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中午,雖然是烈日高照,但依然無法帶走高山上的清涼。攜帶雪片的山風緩緩拂過平緩的山麓,讓砂礫中的灌木和花卉都沾上了些許晶瑩的裝飾。這突如其來的微冷也促使走到半山腰的雲茹皺了皺眉頭。
此刻的雲茹已經收拾好衣著了。她粉色的頭發在頭後系成六個干練的發髻,撐著一把小陽傘,身穿一件黑斑裝飾的白色毛衣,下身黑色短裙與白色過膝襪間微微能看到被勒起的肉色。這身衣服看起來真是單薄,似乎完全無法阻擋高原清冷的空氣。但實際上這身特制服裝即使是在雪原和沙漠都可以完美隔絕溫度,是高新技術的結晶。
雲茹邁著靴子,沿著亂石中平緩的一條小路走著,從溪流上刻意墊著的大卵石上跳過,深一腳淺一腳地踩過能淹沒腳腕的苔蘚叢,向著兩里地外的小樹林走去。刻意背對著那山麓苔原上歪斜的小屋。隨著石頭煙囪中最後一縷輕煙被身後的矮丘遮擋,雲茹已經進入了針葉林的深處。過了一會腦中的植入物滴滴響了兩聲,標志著自己已經處於心靈波外的安全范圍。於是雲茹在一塊突兀的巨石前站住腳步,對著一塊毫無特點的石面按了下去。紋理契合的岩石立刻陷下去了一塊正方形,內部的出現一堆只有符號的按鈕。雲茹熟練地輸入密碼,正對著的石面,變成一塊金屬的操作台。原來這是一個偽裝的極為巧妙的接收器。雲茹拿出耳機戴上,將調頻調到了自己要找的加密通信。
這種通信方式很原始,但是在這麼靠近目標的地方,還是不要采取無线電波比較好。
先是一分鍾的靜默,雲茹通過規律按動調音鍵,來向對面證明自己的身份,而對面也以同樣的暗號作答。
“博士,Z031號部隊報道!您那里沒什麼問題吧?”電話那頭的人很顯然熟悉這一套操作
“一切正常。”雲茹的聲音冷靜成熟且富有理性,和方才利布拉面前的嬌弱聲线完全是兩樣,“你們的讀數呢?”
“收容對象在昨晚10點50分、1點23分、5點46分有綠色程度的情緒波動,但均不超過十分鍾,沒有警戒的必要。”
“很好,回頭給我看看你們的表。”自然,要是真到了黃色警戒自己就不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了,“現在收容對象的狀況呢?”
“位置顯示她在屋里,而且在二層不斷走動,您在這里不會有任何被發現的風險。”
“這次你沒放什麼攝像頭了?”
“每次放攝像頭都會被利落地掐斷,目前還沒有找到能在收容對象影響下穩定運行的音響設備,嗯……”似乎注意到了雲茹話里的諷刺,對面有些結巴,“真的!當初那些攝像頭只是為了確認您的安全和更好地收容目標,我真得沒有想偷窺您的意思!”
“哈!我也沒多說啊。”雲茹到底是被自己的捉弄行為逗笑了。通信對面的總指揮官是自己12歲時被分到的第一個警衛員,自己在他面前實在是拘禁不起來。他現在也才28歲,自己一直拿他當哥哥。可雲茹也確實不希望自己每天和利布拉干的那些羞恥的事被他用攝像頭看見。
“真的!我們是真的很擔心您的安危!”對方急切的語氣也不再像剛才那麼官方了,“畢竟我們這里只能讀到大致的讀數,而目標可是厄普西隆的生化武器,能一個人匹敵一支軍隊的存在啊!監察處的研究員每天都看著監控儀上的讀書睡不著覺的!您……”
“好啦好啦,對女孩子老說相同的話會惹人煩的哦,你現在還單身可得好好反省。”雲茹輕笑,側身坐到了石頭上,“我是誰啊?還處理不了這點事?”
這倒確實是讓人安心的話,雖然只有17歲,但雲茹的個人能力即使是各國首腦也不得不承認。她打小就是無人質疑的天才,還未成年就已經是中國的首席科學家,中國軍隊中普遍裝備的EMP武器和整個蘇聯都頗為著名的地震武器都是她的傑作。非但如此,雖然當初並不情願,但她現在已經多次踏上戰場前线,擁有著足夠的臨戰經驗。因此,即使她擅自主張進行這項收容計劃,並親身成為收容對象的“祭品”時,親衛隊幾乎一致反對,但在自己的堅持下也只得就范。
“跟我說說外面的情況吧,拉什迪還沒提供跟收容對象有關的情報嗎?”
“沒有,他聲稱自己不知道。但屬下依然覺得這個厄普西隆的走狗並不可信。”
“蘇俄那邊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心靈軍團依然控制著蘇俄大片的土地。不過那個率領拉丁聯盟圍剿您的將軍在您引爆彈頭後,似乎相信您已經死了,現在正在趕回本土。”
“那將軍可真厲害啊,我得承認當初我沒想到他能把我逼到那一步……那盟軍呢?”
“我們在盟軍的情報網基本都被破壞了,但根據拉什迪的情報,盟軍似乎研發出了某種不可思議的空中要塞,而那位那位著名的盟軍指揮官,正在通過它和厄普西隆交戰。”
“這樣啊……”世界局勢還是那樣,但總有一個地方是自己想回避也回避不了的,“那……中國情況怎麼樣?”
“嗯……中國是世界上少有的沒被厄普西隆攻破的勢力了,現在各路軍隊已經在國界的要道上嚴防死守,厄普西隆已經失去了先發優勢。”總指揮沉默了片刻,“但我知道您問的不是這個。您的情況沒有好轉,現在依然是被通緝的首要叛徒。”
“是啊,當然了……”雲茹嘆了口氣。
幾個月前,當那個背叛蘇俄的心靈能力者尤里在時隔兩年後重新出現時,情況就變得難以掌握了。他不知怎麼就將各國的大部分城市和主力軍心控,還從非洲拉來了一支碩大的軍隊,自稱厄普西隆,開始推動征服整個世界的目的。經歷過三場世界大戰的雲茹自然見識過無數的野心,但從未見過像厄普西隆這麼可怕的。他們想要奪取所有人類的意志,就為了解決尤里的什麼終極謎題。誠然,他對於那些還未被征服的地區也說了什麼“實現世界永久和平”的屁話,但雲茹當然看得出來拿俘虜當生化填料的厄普西隆沒那麼大愛。
在這場戰斗中,世界上大部分勢力全都落入厄普西隆的掌控中,不過中國倒是個例外,在心靈控制的威脅下依然能動員起全國軍隊。但這可不能讓雲茹欣慰,畢竟中國對抗厄普西隆心靈滲透的方法就是嚴格篩查內鬼,這是之前被心靈部門坑過吸取的教訓,而自己也成為了懷疑對象。畢竟身為首席科學家的她,把軍方斥巨資建造的百夫長攻城機甲在克什米爾前线弄炸了不說,還為了擊退來圍剿她的拉丁聯盟和厄普西隆軍隊,引爆了一枚MIDAS彈頭。這彈頭當然很有效,但問題是它完全是她和天蠍組織首領拉什迪秘密交易得到的。中國情報部門看來已經發現這一點了,並且認為她無疑已經成了加入厄普西隆的叛徒。
這倒真是百口莫辯,她也因此失去了來自中國的全部後援。幸好她那十不存一的親衛隊只忠於她一人,她也就打算先去中亞避避風頭。不過這還不是全部的緣由,即使中國沒有懷疑她,她也有一項必須要自己親自處理的事:她在克什米爾引爆MIDAS彈頭前,俘虜的一名被厄普西隆稱作“王牌”的女孩。
雲茹回頭朝小屋的方向看去,已經完全看不到小屋的影子了。早上和收容對象發生的性行為,和這一個月來自己在此地做的所有事,每個微笑,每聲嬌嗔,每次愛撫,都是她現在的工作任務。
這算得上是她經歷過的最危險的任務了……
利布拉,就是她的收容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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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茹見識過盟軍讓整個軍隊在戰場上隨意穿梭的超時空技術,見識過蘇俄那讓裝甲在短時間內變得無懈可擊的鐵幕技術,但從未見過像利布拉這樣異樣的存在。厄普西隆那些能蕩平建築顛倒重力的心靈武器,竟然全都比不上她區區一個少女。
尤里本人也不過如此吧?
關於利布拉的情報很少,只知道她被厄普西隆稱作“王牌”,不久前剛從月球基地直接投放到托托亞島,並立刻用來獵殺身處克什米爾研究基地的自己。明明利布拉看起來只是個嬌弱的女孩,羸弱的肢體似乎輕易就會被戰場的炮火和子彈撕碎,但在克什米爾,雲茹親眼目睹了她的恐怖:號稱匹敵師旅的百夫長攻城機甲被重力波摔碎在山崖下,本用來抵擋拉丁聯盟的防线被她用飛鏢舞成的風暴撕裂,大片的步兵和載具被輕易碾成碎末,就像小女孩扯下蝴蝶翅膀一樣容易。
但不知為什麼,當利布拉終於把自己面對面堵住時,她那沾滿鮮血的愉悅臉龐竟然愣住了。雖然當時雲茹也因為一些莫名的情緒有些發愣,天才大腦終究還是先反應了過來,立刻按下手邊的按鈕,將足以癱瘓一座基地的EMP打在了利布拉後背的儀器上。經過後續的研究發現,這個儀器完全是用來抑制住利布拉無法控制的心靈力量的,因此自己的這一舉動使得她開始暴走,雲茹也失去了意識。
雲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但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躺在分基地的醫療室內了,而收容對象在用紫色閃電毀掉周圍一切後就陷入昏迷,也被雲茹的親衛隊回收。不少部下建議干脆直接將她殺掉以絕後患,這除了仇恨和恐懼之外當然也有合理的因素,但作為天才的雲茹自然有更理性的打算。長期以來她都對厄普西隆的心靈技術很困惑,如今,一個如此強大的心靈能力者擺在自己面前,自己怎麼能拋棄如此珍貴的實驗素材呢?高風險也代表著高回報啊。
不過事實證明她想得太樂觀了,自己剛走到心靈隔離艙面前,收容對象就毫不費力地摧毀了一切防御和拘束,似乎剛才都是在裝睡。看著周圍因窒息而在地上掙扎的親衛隊,雲茹腦海中滿是後悔,只得默默祈禱她能停下。但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真得停下了心靈壓制,降落到地上面對自己。雲茹絕對忘不了她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那麼好聽:
“你叫什麼名字?”
“我?……雲茹。”
“真好的名字,我叫利布拉。”
那時她和利布拉才算是真正認識。
本來研究員預測收容對象的腦電波極其不可控,一旦醒來就會如同炸彈一樣將周圍全部摧毀。但在雲茹面前,她那可怕的心靈能量竟然沒有爆發,甚至可以像個正常少女一樣和她交流。而只要離開雲茹時間過長或是與外人相見,她的腦電波就會立刻混亂起來。這種現象,即使是雲茹自己也無法解釋。
……好吧,其實我能解釋。從接下來的一系列舉動來看,利布拉對我產生了感情。並不是狂亂的占有欲,而是與她行為完全不符的青澀的少女之戀。所以在我面前她才能保持冷靜,控制住那可怕的力量。雖說以這種角度對待科研不怎麼嚴謹,不過心靈能力就很容易受情感影響,愛這種私人感情能壓制心靈能量也說不定……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利布拉喜歡上,但依靠這一點,雲茹制定了專門針對利布拉的收容計劃。自己這十不存一的親衛隊根本沒法強行收容她,不過從幾次對話中雲茹得知,利布拉極度缺乏常識,畢竟從生化罐中誕生不到一年的她,所有知識都是通過心靈傳導學到的。因此雲茹決定利用個人情感,讓利布拉自願被收容,這自然只能她親自獻身。她便哄騙利布拉,讓她相信自己已經看膩了戰爭,想要逃離所有人,和她私奔到不為人知的世外桃源共同生活。而莫名對雲茹一見鍾情的利布拉也很愉快的答應了這個請求。
正好附近就是人跡罕至的喜馬拉雅山,風景也很好,足以吸引這喜歡外面世界的利布拉的興趣。雲茹一面哄著利布拉讓她不要發作,一面暗地里讓部下在選址的地下埋下了各種監控儀器、通訊线路、自動武械、以及一枚在事態無法控制時消滅周圍一切的核彈頭。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沒有留下任何人工的因素。因此雲茹帶著利布拉“逃”出自己的分基地,來到如今這個喜馬拉雅北部山麓時,她沒有產生絲毫的懷疑。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艱巨的任務了。利布拉是個強大的心靈能力者,雖然研究表明她無法自如地操縱力量,但難保她會通過心靈感應發覺自己是在利用她的事實。應對讀心術的最好方式,就是讓自己的思緒被某種劇烈的情感所覆蓋。而雲茹自然選擇了最適合和利布拉相處的情感:愛情。利布拉如果只能從自己的腦海中讀到自己對她濃厚的情感,想必就不會深究更深層的陰謀了吧!
雲茹和那些俗氣的同齡女孩不一樣,不會把生理意義上的什麼處女貞操看得那麼重,所以為了如此重要的任務獻身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可是一心撲在科研工作上的雲茹從未對任何人產生過愛戀之情,想要裝作愛上利布拉哪有那麼容易?
但事實證明這卻一點都不難,雲茹發現自己竟然毫不費力地就愛上了她,這份感情在她初見利布拉時其實就已經萌芽了。不知道是因為她的心靈能力還是別的什麼,雲茹也對利布拉一見鍾情了。
因此,在一個多月的交往中,她和利布拉相處地非常愉快,利布拉不可控的心靈力量一次都沒有爆發過,甚至發脾氣都很少。這讓雲茹很難以置信,很難想象那個在戰場上嗜血殘暴誅殺千人的生化怪物,竟然會在自己身邊變成普通少女。當然說普通也不普通,利布拉真得太美了,潔白的酮體上沒有任何一絲多余的瑕疵,每道曲线都展現著恰到好處的美感。只有在厄普西隆的基因罐中精雕細琢,才能將人類的肉體打造成如此完美的藝術品吧。明明是用來在戰場上大肆殺戮的武器,竟然打造得如無暇的天使一般,真是矛盾。這倒可以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在初見她時產生愛戀的情感了,就算是一向自詡冷靜清高的雲茹,在這麼美麗的事物面前也難免落入俗套吧?
不過情感不會影響雲茹的判斷,她依然在偷偷地進行對利布拉的研究。小屋地下埋著的各種儀器依然在隨時監控利布拉的生理狀況,而雲茹也小心地給她設計出各種情景,來測試這個心靈能力者的情緒波動指數。不過更直接的身體檢查卻一直很難,利布拉的體表總有層不可見的心靈屏障罩著,雖然自己平時摸上去都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采血針根本扎不進去,就算想趁她睡著剪一根頭發都做不到。不過這點來日方長,還是不要引起她過多的懷疑才是。雲茹覺得自己每天下山以采集食物的名義去聯絡親衛隊已經足夠危險了,幸好利布拉真得極為單純,完全對自己從個破森林里帶回什麼食物和衣物不起疑心。
但除了這些陰謀外,雲茹也真得挺喜歡和利布拉在一起的時光的。本來自己是個一心投入在科研中的天才少女,對初次之外的都不感什麼興趣。可是自從和利布拉生活了後,她竟真的對著山麓上的生活產生了依戀。除去早上報告的時間,自己就和利布拉一直呆在一起。和預想的不一樣,她在自己面前竟然非常綿軟愛撒嬌,總喜歡一直貼在自己的背上嗅來嗅去,銀白色頭發弄得自己脖頸癢癢的,讓雲茹想起自己小時候養的小白貓。那個兩層的石頭小屋是她指揮利布拉一磚一瓦搭建起來的,花園里撒下的各色花卉的種子也都長出了含苞待放的花苞,真的像隱居一樣讓日子步入正軌呢。
不過利布拉的性欲也很驚人,一旦突然產生了欲望,她就會不分時間地點,哪怕是在外面的苔蘚叢中也會立刻將雲茹推倒,極其不講理地脫她的衣服。雖然一開始反抗過,但知道她沒有惡意的雲茹也就接受了。本來雲茹是個性欲很淡的女孩,長這麼大連自慰都沒有過。可是這一個多月來每天都要被利布拉狂野開發,現在她已經變成了輕易潮吹的體質了,被利布拉在小穴和胸部隨便摸摸就會忍不住高潮。不過學習能力極快的她當然也不願輕易服輸,很快就能夠學著反擊,甚至有時能把推倒她的利布拉反壓在身下。就是雲茹總覺得利布拉在讓著她,這點讓她很不爽,畢竟她這麼長時間甚至都沒弄破自己的處女,明明雲茹聽說過的百合情侶也是要彼此破處以示占有的。而且為什麼利布拉不是處女啊……
自己現在怎麼會為這種小家子氣的事操心?
我是被心控嗎?
或許吧,但這種感覺好棒啊……
雲茹知道自己戀愛了,初戀對象是利布拉。她不但和自己是同性,還是厄普西隆的生化戰士。可明明知道她手上沾著無數鮮血,也包括不少自己的親衛隊,但自己卻完全感受不到對她的厭惡和仇恨。真是奇怪,自己曾是個和平主義者呢,或許多年來的戰場生涯已經讓自己麻木了吧?總之,她內心已經接納了這份熾熱的情感,自己並不只是想當做工具一樣利用她欺騙她。只要她在自己面前不再恢復成曾經那可怕的樣子,那自己自然會選擇接受她。
待心靈終結戰爭結束後,或許自己真得可以和利布拉私奔吧?世界上戰火一場接著一場,就算厄普西隆倒台了,盟軍和蘇聯很快又會爆發第五次世界大戰。即使是個舉世無雙的天才,雲茹也只是個17歲的少女,這看不到盡頭的戰爭早已讓她心力憔悴。自己實在太累了,只要不是想要心控全球的厄普西隆,世界變成什麼樣她也不想再管了。到時候,自己帶著利布拉拋下一切,藏身於某個風景優美的偏僻地界永遠這麼生活下去,不是也不賴嗎……
可那樣自己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叛徒了,就連忠於自己的親衛隊也背叛了,作為中國首席科學家的自己真得要拋下一切嗎?
但利布拉和人類社會根本不可能共存,她壓根就沒把除了雲茹以外的人類看做同類,而經歷了尤里反叛後國際上不可能接受另一個心靈能力者。責任和愛情到底要選哪個呢?一向理性果斷的雲茹,卻為這個問題猶豫到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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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轉移工作怎麼樣了?”
回想結束,雲茹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緊要的事情上。必須趕緊想辦法帶著利布拉轉移到自己在中亞的秘密基地。就算蘇俄和中國相信自己已經死了,但厄普西隆絕對不會放棄尋找“王牌”的努力,繼續呆在克什米爾太不安全了。勸動利布拉倒是不費勁,她很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是現在到處兵荒馬亂,到達中亞一路上可不容易。
“放心博士,我們前线的情報員已經聯絡清楚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出發了。只是收容對象得您親自……”
“……嗯?喂?”
突然一陣雜音讓對面的通信中斷了,通信中只剩下嘈雜的聲音。雲茹皺了皺眉頭,這條通信電纜都是自己親自改良過的,就連EMP都可以免疫,一般來說不會有連接不通這樣額問題啊?雲茹一邊奇怪,一邊接通其他信號節點。可不管她撥弄,接來的都是一陣沙沙聲。
……
雲茹看向地下電纜延伸的方向。那里已是森林更深處,更密集的針葉在地上投下一片片黑暗,看不清楚那邊有什麼。早在當初的准備階段,收容地區的所有中大型野生動物都被清理干淨了,按理來說不會有什麼威脅自己生命安全的東西。可是此時,雲茹卻能聽到森林傳來一陣陣野獸的喘息聲,細小的鼻子嗅了嗅,聞到了一種濃重的體臭味。
不對……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雲茹腦中的危機意識在不斷地警告她有危險。通訊中斷不是意外,自己的基地一定遭到入侵了。是什麼勢力?為什麼自己親自監督設下的警報網絡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雲茹有些緊張,這種敵在明我在暗的感覺很不好受。
但她機敏的頭腦很快反映了過來,現在首要任務是必須趕緊前往利布拉那里,接著她放著不管會有非常糟糕的事情,要是她失控逃離,一切就都完了。她壓低身體,慢慢將手伸向下方暗格里的靜滯射线槍。最壞的情況是入侵者已經知道了她的位置,她不清楚前方密林中的奇怪動靜是不是敵人搞出來的,總之自己得趕緊撤退。山側有一條小路,那里並不是很容易被發現,自己可以……
“完全被轉移注意力了嗎?所謂的天才少女雲茹就這啊?”
“咿呀?”
自己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雲茹吃了一驚,連忙將槍口轉過去。可是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一只人類不該有的黝黑巨手就握住了她纖細手腕,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而另一只巨手則輕易奪下了那把先進的靜滯射线槍,將堅固的槍身輕易捏成一團廢鐵。
“哈哈哈,雲大小姐,您可真是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啊~”
“不要!放開我!”
雲茹的雙手被迫舉過頭頂,吊在對方有力的臂膀下搖搖晃晃。她不住地扭動身體想要掙開,但這根本就是無濟於事,反而讓她顯得滑稽可笑。而緊接著重重的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嗚!”
“你還是老實點比較好啊,想要不把你這麼鮮嫩的小女孩生吞活剝,我可是廢了很大勁呢~”
巨大的衝擊讓雲茹感覺自己被火車撞了,吊在那人手上干嘔了起來,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同時感覺胯下涼颼颼的。抓住她的人似乎是個很高大的男人,大概有兩米多高,帶著面罩而看不見連臉。他身上正散發出一股濃郁的雄性體味,攪得雲茹的小腦瓜一陣陣眩暈,渾身滾燙。這和剛才自己聞到的野獸體味不是同一種,可如果這個野獸身上氣味這麼重,剛才自己怎麼會忽略他在靠近自己呢?
簡直就像是他能控制自己散發氣味的腺體一樣……
“這才是聽話的小羊羔嘛,哈哈。”他的聲音在面罩下顯得沉悶,“倒也真該夸夸你,你的防御體系構建得還真完備,真是廢了我一番功夫。但人類是不可能抵得過拉恩我的啊~”
拉恩?雲茹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嗯,異教倒是讓我盡快殺了你,然後再回收被你拐走的王牌。”拉恩磨了磨牙,發出陰險的笑聲,“可我可不願意做那麼無趣的任務啊~。正好,我其實都觀察你和王牌三天了,作為厄普西隆的終極武器,她竟然會沉浸在這種幻想鄉中,拋下自己的責任……哼,愛戀之情正是人類這個物種進化不完全的標志,尤里大人竟然沒能把這種多余的情感從王牌身上去除,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也好,待會我就好好利用你的肉體,給那個丫頭片子展示一下性到底是什麼東西吧!”
進化?……多余?……性?……
他到底在說什麼?他要做什麼?可是雲茹往日機敏的頭腦,現在卻被拉恩的體味熏得完全轉不動。她像條抹布一樣任由拉恩提著,一步一步向著山上走去。而之前在林子感受到的其他氣息也離她越來越近了,逐漸變成了無數人的吼叫,跺腳,熱氣和體味讓雲茹感覺似乎有很多男人在圍著自己,貪婪地看著自己嬌小的身體。
但現在的她,已經什麼都確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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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茹真慢啊……又是在給她的什麼手下匯報情報吧?最好不是什麼出軌哦。”
利布拉呆呆地撐在石頭陽台上,無聊地看著湛藍的天空。她此刻穿著一身深灰色的長袍,而內部則完全真空,毛茸茸的長袍蹭在肌膚上有些微癢。慵懶的她連系帶都沒系,能從衣服的縫隙中看到她渾圓的玉乳和光滑的穴縫。但也沒什麼系的必要,反正雲茹看見也沒什麼所謂的,而那些人裝的攝像頭早就被她掐了。
今天雲茹離開的時間有些過長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准備和自己搞什麼新花樣。但反正自己也無所謂,隨便她搞就是了。
反正你不要拋下我跑掉就好。
是的,對於雲茹在對自己做的一切,利布拉全都知道。雖然自己並不能像導師那樣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心靈,但閱讀別人的思想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和視覺聽覺一樣的本能。她當然知道雲茹一開始說的什麼私奔就是騙人的,知道她隨時在用儀器接收自己的數據,也知道她竟然覺得腳下埋著的核彈能干掉自己。真是的,到時候要真不小心炸了自己還得保護她。
真不愧是中國首席科學家呢。明明以自己的經驗,未成年的少女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羔羊,肉質很好,可以放寬心碾著玩的。但雲茹的思緒卻和同齡女孩完全不一樣,腦中的思維和記憶如此縝密,對於能讀心的自己來說,她的靈魂真是太美麗了。或許自己之所以那麼珍視她,就是因為她的這份特殊性吧?
利布拉曾經對於愛的理解就是摧殘,她喜歡讓自己所愛的事物被自己捏得連渣都不剩,這樣一來它們就都只屬於自己了。但只有對待雲茹,她做不到。誠然,雲茹的可愛的外表也是她所喜歡的,但真正讓自己感受到愛戀情感的,卻是她的靈魂,這是她誕生以來第一次愛上一個人的內在,也是她第一次產生珍視的想法。畢竟人類的生命如此脆弱,總覺得自己稍一用力,就可能掐滅雲茹這微弱的火苗。因此她從來不敢對雲茹下重手,長久以來連她的處女都沒有奪去。
狂暴的心靈能量就是因為這種愛戀,才被她在潛意識中收斂。利布拉沒想過這個問題,心靈能量對她來說,也只是本能一般的東西。
她很享受和雲茹在這里的生活。即使她很清楚雲茹其實在利用自己,但那也無所謂。畢竟她知道雲茹也愛著她,這就足夠了,這種假私奔倒是能讓她和雲茹的生活更方便一些,她願意陪她演戲。她並不關心什麼厄普西隆的理想,對剛從生化罐中誕生不到一年的她而言,厄普西隆只是她很喜歡的平台罷了,在自己無聊時會送來俘虜和克隆人讓她解悶,還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戰場讓她縱情釋放心情。可是現在她已經有雲茹了,已經不需要其他的了。當初那些厄普西隆的福利對她來說只是形同虛設。
如果能一直和雲茹在一起,該多好……
“咦?”
利布拉皺了皺眉頭。剛剛她感受到了一絲混雜的心靈,一般來說,這種心靈屬於大型猛獸,可是雲茹應該是讓人把周圍的野獸都驅逐干淨了才是啊……
一個、兩個、三個、十個、二十個……
不對。
利布拉警覺起來。四十多個類似野獸的存在正在靠近她的小屋,腦海中滿是原始的獸欲與破壞欲。這不同尋常,利布拉立刻從陽台輕飄飄的跳下來,敏銳的視线看向獸群的方向。
“吼!”
第一個野獸出現了,看上去依然是個雙腳站立的人形,但誰也不會把這種怪物當成人。他們的身高也只有兩米左右,但是體寬卻異常寬大,過於膨脹的肌肉幾乎要破膚爆開,腦袋相比粗大的手腳和胸腰而言則顯得非常小,身上還掛著撐破的衣料。一看到利布拉,他們就咆哮著衝了過來,大地都隨他們的跑動而震顫。利布拉能讀出他們腦中那令她惡心的性欲。
“狂獸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面前這些是厄普西隆的狂獸人,和自己一樣誕生自基因科技,但與完美的自己不同,這些狂獸人都是一些沒有智力的肌肉坦克,必須需要心控項圈才能指揮他們去當炮灰。現在這些狂獸人頭上沒有心控項圈,而且正在朝自己衝過來,難道是一支逃離了厄普西隆部隊的生化廢料嗎?
“放肆!你們這些狂獸竟敢對利布拉大人有這種褻瀆的想法!給我死!”
利布拉最惡心這些怪物了,平時哪怕余光掃到一眼,她也會想蚊子一樣把他們拍死。而現在這些低級生物竟然敢靠近清高的自己,利布拉眼中閃出紅光,雙手散發出紫色的能量波,這些肌肉膨脹的怪物立刻被重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想要捏碎他們輕而易舉,利布拉正想用他們的獸血給山地好好施肥,卻聽到了個悶悶的聲音:
“許久不見,您還真是精神呢,‘王牌’大小姐~”
“拉……拉恩?你為什麼在這里?!”
利布拉吃驚地扭過頭,一個巨漢慢慢地從伏地的狂獸人中走了出來。他衣著簡單,直接將暗銅色的皮膚暴露在外,戰術腰帶和彈夾都直接在身上掛著,但腦袋卻卻被黑色的面罩蓋得嚴嚴實實。和周圍那些體型爆炸的狂獸人相比,他倒顯得瘦小了,但也沒矮多少。這身盤根錯節的肌肉如鎧甲般散發著金屬光澤,也不是人類所能達到的水平。
拉恩,厄普西隆基因技術的結晶,與作為心靈技術結晶的利布拉是同級別的存在。與作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利布拉不同,更具自控力的拉恩經常被派去做一些潛伏刺殺任務。當然只是相對更具自控力,整個厄普西隆他只聽從尤里本人和那位異教的命令,而且也總是在任務中做出命令外的暴力舉動。
“哎呀呀,‘王牌大小姐’,這麼不歡迎我嗎?明明我們間可是互相把第一次給了對方呢~……”
“夠了!不要再說那件事了!”
利布拉憤怒地打斷了他懶洋洋的話。拉恩出現在這里,意味著這些狂獸人出現在這絕不是什麼意外,他是能像頭狼一樣控制這些沒有理性的野獸的:“夠了!我知道拉恩你來是干什麼!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什麼統合心智什麼心靈終結儀,關我什麼事!”
“哎呀哎呀,尤里大人聽到這話會氣暈的哦。”拉恩似乎早就料到了利布拉的反應,言語中帶上了幾絲玩味,“唉,因為這種情愛之事就拋棄厄普西隆如此偉大的願景,你果然也就是個小孩子吧~我懂,你是因為這個叫雲茹的家伙吧?”
拉恩一拍手,利布拉震驚地回過頭,搜尋著那個突然出現的熟悉心靈信號。不會錯的,那個嬌小的粉發少女,就是自己無比珍視的雲茹。只是現在她被夾在兩個體型是她兩倍多的狂獸人中間,衣衫不整,面容呆滯地垂著頭。而非但如此,雖然這些狂獸人被拉恩的信息素控制著還沒有對雲茹動粗,但腦中的獸性已經促使著他們用簸箕般的大手在雲茹身上摸來摸去。那身雲茹最愛穿的白色毛衣已經被撕裂出數道裂口,露出的白嫩皮膚沾上了惡心的黑泥。
“你們……你在做什麼拉恩!快放了她!”
利布拉憤怒了,伸出手想要把雲茹從那些惡心的野獸間拉出來,然而拉恩卻拿下背後那如同鐵柱一般的器械,對准了雲茹的胸膛。利布拉嚇了一跳,她知道被這把大地新星射中的人會怎麼樣,連忙停下了手,怒視著拉恩。
“你要做什麼拉恩?想要抓我就衝我來啊?為什麼要對雲茹下手?”
“為什麼?這不是生物最擅長的智慧嗎?抓住對方的軟肋,迫使對方屈服,我為什麼要費心跟你對抗呢。也只有人類這種進化跑偏的物種會將這種行為定義為卑鄙。”拉恩握著炮一樣粗的大地新星搖了搖,“‘王牌’啊,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也沒那麼好對付,你覺得你能在開槍前制服我的同時,還能不讓你的小女友被你那心靈風暴撕碎嗎?那種精細的能量操縱一下不是你擅長的吧?”
“不……不要……”利布拉小臉變得比平時還白。
“你很清楚吧,一旦被打中, 你的天才小女友就會變成周圍這些喪失所有智力的狂獸人,永遠也變不回去了哦~”
“不要!這個……”
“那你就選擇吧。直到你的抑制器壞了之後,心靈軍團可是好心地給你做了個加強版的抑制器哦。”拉恩一扭頭,在他信息素的遙控下,一個狂獸人推出了一個漂浮在空中的碟狀儀器,“你來主動點吧,自己連到抑制器上,可不要讓我催哦。”
“這個……這個……”
“我只數到三。”
“誒?”
“三。”
拉恩毫不留情地開始倒數了。利布拉知道他的眼睛正透過面罩看著自己會作何反應。自己真得很憤怒,想要把這個威脅自己的野獸撕碎。但她知道拉恩的肉體和旁邊那些看著粗壯的狂獸人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自己根本沒法輕易約束他。如果徹底釋放力量的話,自己又會失去理智地破壞周圍的一切,那樣雲茹……
“二。”
不行啊不行啊,利布拉知道抑制器的原理。一旦將自己的心靈連上抑制器,自己就只得任由擁有控制權的人擺布。那樣她就不得不和雲茹分開,被厄普西隆抓回去了。而這次,叛逃的她又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一……”
“好!我做!”
利布拉自暴自棄地大喊,雲茹變成那種丑陋失智的狂獸人,她光是想想就要瘋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談判的籌碼。她絕望地閉上眼,將自己的意識探入抑制器的內部。光是這樣做,利布拉就感到自己的意識墜入了無底深淵,一陣天旋地轉後就忍不住癱倒在地。這抑制器強度和曾經的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利布拉頓時覺得自己身體被割去了一部分,腦袋火辣辣地疼。她大口喘息著趴在地上,一陣陣咳嗽。滴的一聲,標志著抑制器已經完美地和她連接上了。
“可以了吧,你這肮髒的野獸!我當初跟你做真是瞎了眼,把雲茹放了吧!”一雙長著利爪的巨足走到了利布拉旁邊,不用抬頭利布拉就知道是誰,惡狠狠的說。
拉恩良久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傳來了一聲失望的嘆息。然後,那只巨足重重地踢在利布拉的小腹。
“嗚!”
腦內的痛楚接著肉體的痛楚,利布拉被踢得翻過身,本來就很隨意披在身上的長袍就這麼散開,素裸的肉體淒美地暴露在藍天下。旁邊的狂獸人看到這姣好的少女身軀,都忍不住低聲咕嚕咕嚕地亂叫,也得虧是拉恩的信息素壓制著他們才不敢造次。
“唉,我本來還想著你只是玩心大,才拿那個雌性人類當做寵物養著玩的。沒想到你竟然……唉。”拉恩將自己肮髒的腳板踩在利布拉被踹得有些淤青的小腹上,止不住地搖頭,“愛情,眷戀,這些情感不過是荷爾蒙毒害大腦所產生的幻覺罷了。你身為心靈軍團的技術結晶,尤里大人寄予厚望的王牌,竟然還會像個普通小女孩一樣為這種無聊的事背叛厄普西隆的偉大願景,還自願地任由我們的大敵雲茹從你身上搜集各種情報。唉……果然把你投入實戰還是太倉促了啊……”
“你在……說什麼啊!”失去心靈能力的利布拉無法抑制疼痛和屈辱,只得咬緊牙關讓自己不哭出來,“什麼偉大願景關我什麼事!你們這些狂信徒為什麼非要把我推在前面啊!又不是我拜托你們把我造出來的!不要再跟這說沒用的了,趕緊……把雲茹放了!”
拉恩居高臨下地看了利布拉一會,背過身去。
“偉大願景什麼的,回頭有的是時間教你。但是現在……”他拍了拍手,周圍幾十個狂獸人隨之發出欣喜的咆哮,“我得先教會你,性欲是怎麼欺騙你的心靈的吧。”
“誒?等等?拉恩你要做什麼?!……啊!別讓那些怪物靠近我!”
看著五六個龐大丑陋的狂獸人圍上了自己,利布拉有些驚慌失措。雖然失去了絕大多數心靈力量,但她依舊能感應到這些野獸心中令人作嘔的性欲。平時從生化罐中產出的狂獸人都會經過閹割,來保證他們會更加遵守命令。但這些狂獸人都是被大地新星擊中變異的人類,肉體還保留著人類的體征。看到利布拉這完美精致的酮體,他們早就抑制不住那低級的繁殖欲望。大小過於夸張的黝黑陽物在他們胯下猙獰地搏動著,密布的青筋仿佛要爆開一樣,其下搖晃的睾丸都有利布拉的拳頭大。隔著老遠,利布拉都能聞到撲面而來的雄臭味。
“不要!你們不要靠近我!我可是王牌,你們這些厄普西隆的低級廢料怎麼敢碰我!”
利布拉無力地伸出手,但現在,已經對徹底失去心靈力量的她而言,不過只是少女的虛張聲勢。沒有理智的狂獸人已經圍了上來,嘴里呼哧呼哧地喘著,用巨大的手將利布拉拽了起來,撕扯起她的長袍。很快,利布拉白皙的酮體就完全暴露在這些野獸面前,白嫩飽滿的雙乳微微上翹,光滑綿軟的小腹上還殘留著方才的淤青,兩條玉腿間的白嫩穴瓣微露出其中的粉嫩穴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
“不要……求求你拉恩,就算是你也行!求求你……不要讓這些怪物碰我……”
自己無比珍視的身體眼見就要被這些丑陋愚蠢的狂獸人侵犯,一向自傲的利布拉留下兩行清淚,向著那邊的拉恩苦苦哀求。而拉恩只是玩弄著大地新星的槍管:“王牌小姐,這就是主動放棄抵抗的代價啊,你得好好學習這些世間常理。柔弱的少女被野蠻的敵軍士兵抓住,會遭受到怎樣的暴行顯而易見。不過放心,你不會死的~”
拉恩的話讓利布拉絕望了,出生以來她第一次如此無助,忍不住留下兩行清淚。少女的可憐樣子自然讓狂獸人們更加興奮,連呼帶喘地說著“奶子”、“騷逼”、“母狗”、“操死你”等不連貫的詞匯,十幾只滿是汙泥的大手開始在利布拉白皙的酮體上猥褻輕薄,異常粗暴地肆意拽動利布拉纖細的肢體。
這些狂獸人性欲極其旺盛,在那些被他們蹂躪的城市中,落單無助的女人一旦被他們盯上,肯定免不了被輪奸慘死的結局。而且那些被強奸的女性最終無不會被荷爾蒙催動的如同蕩婦一般,主動渴求狂獸人的巨根和精液,在死前連最後一點尊嚴都會被榨干。此刻如果不是拉恩的控制,少女柔弱的肉軀恐怕早就被狂獸人撕成碎片了。
首先遭受蹂躪的是利布拉的胸部,這渾圓的尤物早就讓這些狂獸人流了不少口水。雖然利布拉的雙乳尺寸並不小,但狂獸人僅僅用半只手掌就可以握住,被如玩具般捏扁再揉圓。即使彈性十足的玉乳每次都能彈回圓滾滾的形狀,但這麼暴力的手法依然讓敏感的乳肉漲得通紅滾燙,讓狂獸人更是性奮。更是有狂獸人直接將頭顱湊了上去,對著那翹起的粉紅色乳頭又舔又咬,給白皙的乳肉上增添了幾排發青的牙印。
“放開……唔啊~!唔啊啊啊~~~!”
雙乳劇烈的疼痛讓利布拉發出悲鳴,平時雲茹只會用小口輕輕舔舐她的乳頭,從來沒有像這些野獸一樣無情蹂躪。但在這些狂獸人濃重雄性荷爾蒙的作用下,她竟然在野獸的蹂躪中感到了快感和屈從。強大的自己竟因為低級的激素而向這些低級野獸臣服,利布拉不願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只得悲憤地扭過頭。卻被另一個狂獸人抓住銀白秀發,滿是口臭的獠牙大口對著利布拉的朱唇吻了下去。當然稱,之為吻可太過於牽強了,實際上,這個狂獸人只是用他粗糙的肥厚舌頭舔過利布拉扮嫩無暇的臉龐,為她俊俏的小臉上沾上了一層惡心的唾液。惡臭的味道讓利布拉幾欲暈厥,而這顯然還未滿足狂獸人的胃口,他繼續品味這香噴噴的小臉,讓利布拉精心梳理的白色秀發都被涎液黏在一起。
“嗚……”
利布拉閉緊雙眼,努力屏住呼吸,不去回應狂獸人的舔舐。然而此時,她本就被掰開的雙腿間,突然被一根粗壯的肉柱頂入,讓她忍不住驚呼一聲。而這樣一來,她的小口也就張開了,狂獸人看准時機,用肥厚的舌頭撐開利布拉的朱唇,惡臭的唾液全都隨之灌入利布拉的口腔,滾燙的鼻息都噴到了她的臉上。不甘心的利布拉扭動著脖子想要逃離,但此時插入下體的粗壯肉柱突然開始撥弄起那敏感的膛內,激得利布拉嬌喘連連,粉舌吐出口外,看起來反倒像是她在主動在和丑陋的狂獸人接吻一樣。
“真是賤婊子……”
“小淫娃~”
“嘿嘿嘿母狗一樣……”
看到利布拉這副迎合強吻的狼狽模樣,旁邊的狂獸人都嘿嘿笑著,從他們被肌肉填滿的大腦中擠出幾個還殘留的詞匯。而利布拉失去保護的腦子已然被狂獸人獸性的味道熏得暈暈乎乎地,竟然連屈辱的情感都淡了。
腦子輕飄飄的,但她還是掙扎著用眼角余光看向自己的下體。在自己小穴中進出的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陰莖,而僅僅是狂獸人的一只手指罷了。一個最壯的狂獸人一邊握著她的小腿肚,將她修長白皙的腳丫整個含在最可吮吸,一邊將足足有常人陰莖般粗細的中指插入利布拉的粉嫩蓓蕾中,反復撫摸著少女溫軟的膛內。看到插進自己小穴的不是狂獸人的陽物,利布拉也算是松了一口氣。但她立刻又驚慌起來:強奸自己的狂獸人光是手指就那麼粗大,待會要是把他們的肉棒塞進來,自己怕是會壞掉吧?
“唔啊~不行~快~拔出來~!唔啊,唔啊啊~~~”
即使不情願,但利布拉已經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嬌喘。狂獸人可不會在乎利布拉的感受,少女的膛內隨著他的撥弄已經開始濕潤,透明清澈的妹汁沿著渾圓的臀部滴答滴答地滴下,而敏感的膛肉也忍不住夾緊了粗大的手指。這引起了狂獸人原始的征服欲,當下中指一頂,少女毫無保護作用的柔軟膛肉就被輕易穿透,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撞上了她未做好准備的子宮。
“頂……頂到……咿呀!怎麼會?我怎麼會被狂獸人的手指給……嗯啊啊啊啊啊~~~!”
被狂獸人無數只巨手拽起臨空的利布拉高高弓起腰,翻起白眼露出一臉痴態。自己竟然被狂獸人的手指輕易捅到高潮,利布拉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但一陣陣泛白的意識卻將她這最後的執著輕易擊碎。這種快感是雲茹永遠無法給她的,本來她已在心底將這種感受永遠深藏,但此刻卻被狂獸人粗糙肮髒的手指全都捅了出來。
“嗚……怎麼可能,被這種,被這種低級的野獸……”
利布拉高潮後的身體吊在半空中一陣陣抽搐,晶瑩的妹汁濺滿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旁的狂獸人嘲笑著她的丑態,還把她的玉腿拉得更大,好讓他們更好地欣賞少女晶瑩粉嫩的蓓蕾,幾只大手抓揉著內側柔軟的腿肉。利布拉悲哀地試圖用心靈能量屏蔽這些狂獸人的嘲弄,但那些下流肮髒的侮辱依然盡數鑽進她的耳朵。狂獸人一邊笑罵著“婊子”、“肉便器”、“飛機杯”,一邊往她潔白的酮體上啐上惡心的口水。被這樣像破抹布一樣對待,利布拉心中倒真感覺自己真得是什麼人盡可夫的婊子。
子宮好癢,想要讓他把手指捅得更深一些……想要,想要更多……
“唔?”
而就在這時,難以忍受的雄臭味沁入利布拉的鼻腔。原來已經有狂獸人按捺不住性欲,開始用肉棒在利布拉的小臉上反復摩擦。這巨根還未完全勃起就比利布拉小臂還要粗長,垂在她的鼻頭,黝黑猙獰青筋暴露,滾燙的龜頭紅到發紫,能肉眼可見其上散發的濃厚蒸氣。雖然臭味極其濃郁,但對於已經開始發情的利布拉而言卻如此令人上癮,忍不住多吸了幾下鼻子上的巨根。熏人的雄臭立刻熏得她大腦麻酥酥的,渾身癱軟朱唇微啟。而狂獸人也趁機按住她美麗的頭,將與這份美麗毫不相干的丑惡陽物直接頂入她的小嘴中。
“嗚嗚……嗚……”
滿是尿騷味和體臭味的巨根立刻充滿了利布拉的口腔,連舌頭活動的空間都沒給她留下。少女的粉舌只得貼緊油膩的棒身,品味著她都不敢想是什麼液體的味道。強烈的異物感讓少女幾乎窒息,她只得竭力仰起頭,好讓滾燙的肉棒不會擠壓她的喉管。但是在狂獸人看來,這因窒息而緊縮的口穴和少女伸長脖頸的動作,倒像是她在主動吸食自己的雞巴一樣。
“操!操!吸老子的大屌!”
性欲催動狂獸人說出了較為完整的話語,揪著利布拉的銀白短發,一邊用手掌將她的俏臉抽得通紅,一邊不停扭腰,像狂操子宮一樣讓巨根不斷在她的喉管中進出著。雪白的脖頸上顯露出一進一出的肉棒輪廓。胯下長滿陰毛的陰囊隨著抽插不斷抽打著少女的面容,讓她只得閉上溢滿淚水的雙眼。雖然這種狀態能勉強呼吸,但每一口氣都混雜著肉棒的腥臭與騷氣。雖說現在她的身體很渴求這男性的滋味,但屈辱還是讓利布拉不甘心主動去吮吸這野獸的肉棒。
“老子也要,把你的騷逼操到懷孕!”
“唔嗯?嗚?嗚嗚!!!”
就在利布拉的口穴被當做飛機杯一般肆意抽插的檔口,在她下身的那個健壯的狂獸人也沒有閒著,掏出了自己那不相上下的巨根,開始用龜頭在利布拉滿是淫水的騷穴上上下摩擦。驚恐的利布拉卻完全沒辦法逃避,只能像等待處刑一般感受著那粘滑的龜頭從自己小腹上滑下,貼住自己的穴口,然後整根頂了進去。
“啊,好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方才只是被手指捅了幾下,利布拉就去了。這次貨真價實的狂獸人巨根直搗自己花心,強烈的快感然遍利布拉的全身。利布拉只覺得身體不能自己,意識在強刺激下幾欲中斷。但是被大屌塞住的小口連嬌喘的余地都沒有,只得的用柔軟的小口主動吮吸起黝黑巨根,用舌尖刮過龜頭緣的每一塊汙垢,如同對侵犯自己的狂獸人主動獻媚一樣。下體也情不自禁夾緊在自己下身挺動的肉棒。
“在舔呢嘿嘿嘿~”
“操死她!操死她!”
看到被強奸的利布拉竟然在主動迎合自己的施暴,正在侵犯她隱私蜜穴的狂獸人更加興奮,按住她的腰肢,如使用飛機杯一樣一次次將肉棒搗到最深處。明顯尺寸不符的大屌簡直要把少女紅潤的穴瓣撕裂,雪白小腹隨著抽插也不斷凸起。前面抽插利布拉口穴的半獸人也默契地和她一前一後使用著這極品雙穴,一根肉棒拔出後另一根就會很快補上,不留給少女一絲一毫空閒的時間。
“嗚~!嗚……嗚……”
很快,周圍那些擼動著自己肉莖的狂獸人也湊了上來,白發少女柔軟的臉頰、殘留齒痕的雙乳、光滑的腋窩、甚至連纖美的足弓都成了狂獸人們排解性欲的對象。他們用各自猙獰肮髒的生殖器在少女的柔肉上戳弄摩擦,巨根的汙泥也玷汙了利布拉潔白的酮體。
而被情欲衝昏頭腦的利布拉已經忘卻了自己尊嚴,吞吐上下兩根肉棒的同時,竟主動淫亂地扭動小腰,還用小手給旁邊的獸人擼管起來。白皙的小臉如今因為窒息和淫亂染上了潮紅,粉紅乳首在和數根龜頭的摩擦中已然高高地脹起,夾住肉棒的嫩逼伴隨著抽操汁水飛濺。現在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什麼厄普西隆的王牌,倒像是天生負責為生化人派遣性欲的性奴隸一般。
“要射了!我要讓你懷孕!”
在經過了漫長的時間,利布拉已經被操到暈厥了數次的時候,在她緊致肉壺中反復進出的狂獸人終於忍耐不住,拖住她的雙腿把肉棒整根插入。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把少女嬌嫩的子宮擠成一團,如同在灌精一樣向少女最珍貴的部位注入混種精液。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口被堵住的利布拉連淫叫的資格都不被允許,只得在強絕頂翻著白眼,任由自己的子宮被准入狂獸人的精液。雪白小腹肉眼可見地脹起,滾燙的生化精液在少女的子宮中肆虐,侵犯著每一顆卵子,就連卵巢中尚未發育完全的卵子也被注入了那下賤的基因。厄普西隆的公主如今被迫淪為最低端生化造物的受孕苗床。
“我也射了!”
“操死你!操死你個婊子!”
“嘿嘿嘿~……”
旁邊狂獸人的射精欲也在同類的影響下被帶了出來。正在為利布拉下體播種的狂獸人還沒有射完,蹂躪利布拉口穴的狂獸人便掐住那呈現龜頭輪廓的細頸,粗暴地整根插入,讓利布拉的朱唇被迫親吻陰毛叢生的肉棒根部。而後將一股股腥臭濃郁的惡臭精液,直接灌入利布拉的胃中。但即使是這樣,巨量的精液也不能全部注入進他身前的精袋內,泛黃的精液順著利布拉的小臉噴了出來,全都粘在了她銀白秀發上。而此時的利布拉只覺得可惜,拼命吸住這陌生野獸的肉棒,用舌尖將漏出來的精液繼續吞咽。
其他的狂獸人也紛紛繳械,一股股粘稠到成塊狀的泛黃精液伴隨著濃濃的尿騷味盡數噴灑在利布拉的嫩滑肌膚上。渾圓白嫩的玉乳、帶著淤青的小腹以及修長的胳膊小腿上全都被狂獸人濃郁惡臭的精液覆蓋,其上還沾著卷曲的陰毛,少女的酮體已經沒有一寸肌膚還能保持貞潔。
“嘔!咳咳!”
啵的一聲,抽插她口穴和小逼的兩個狂獸人默契地同時拔出肉棒。緊靠兩根肉棒吊住的利布拉癱軟地跌在了地上。在方才狂獸人的輪奸盛宴中,地上的精液已經積出了一灘濃厚的精液,雄臭難聞,卻像毒品一般刺激著利布拉已經被燒壞的神經。已經尊嚴喪盡的她便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用舌頭舔起那來自無數獸人的精液。
“哈~,好惡心~,好難喝~……你們這些野獸竟敢,強迫利布拉大人舔你們的精液……咕嚕咕嚕……”明明嘴上還是不服輸,但利布拉卻是滿臉痴態,一點都沒有剛才“等……等我緩過來,我一定把你們……噫!”
看著如此美人像牲畜一樣趴在地上舔舐自己的精液,狂獸人們又是哈哈大笑。一個狂獸人一腳把她美麗的腦袋踩進了精灘中,無法呼吸的利布拉在精液中吹著泡泡,被精液嗆得連連咳嗽。而另一只狂獸人對著她翹起的圓潤屁股狠狠拍了下去,激得利布拉發出獻媚般的悲鳴,竟忍不住搖晃起了屁股,仿佛是在央求狂獸人繼續霸凌她一般。
“唔啊~唔啊!不行,求求你清醒過來……不要!屁股那里,要被大雞巴操爆了……唔啊啊啊~~~!”
“誒?”
然而熟悉少女痛苦的嬌喘卻讓利布拉恢復了一點理智,她掙扎著在狂獸人的腳底向外看去,卻看到了讓她絕望的一幕:自己的戀人雲茹此刻幾乎一絲不掛,被撕成碎片的白色織物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此時正在一個是她體型兩倍有余的狂獸人懷里,被當做飛機杯一樣肆無忌憚地侵犯。明顯細小的雙腿像是被把尿一般被狂獸人粗壯的胳膊勒起,而下身那個如老樹盤根般的粗壯大屌也隨著狂獸人的動作一下一下在在她的屁穴中抽插著。從大腿上覆蓋的濃濃精液來看,雲茹剛才已經被內舌過不止一次了。和利布拉一樣,她的酮體同樣遍布齒痕和紅腫,被狂獸人兩根手指就能捏住的鴿乳遍布淤青。她神志渙散地倚在狂獸人的脖子上,臉上發紫的潮紅看起來像死掉一樣。
“利布拉……救我……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大小完全不匹配的巨根又一次地挺進,將雲茹再次推向高潮,她高高翹起身體,發出了利布拉從沒聽過的淫叫。
“拉恩!你在做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放過她……”知道自己完全無法拯救愛侶,利布拉強硬的聲音慢慢軟了下去,兩行淚痕衝開臉上的精液。
“哈?殺了雲茹本來就是你的任務,現在讓我擦屁股卻還要多嘴?”拉恩靠在她親自搭建的石牆上,把那些悉心呵護的花朵擰斷把玩,“哼,倒是不出我的意料之外。方才我一直只讓崽子們操這妮子的屁股,就是想讓你親眼見證戀人被一向厭惡的狂獸人破處時的樣子!想不到這麼久你竟然沒破她的處,真是被人類的觀念毒害得挺深啊~”
“不要……拉恩……不要……”
利布拉痛苦地哀求,出生以來她從未這麼低聲下氣地央求別人。然而拉恩自然不為所動,拉著雲茹的粉色劉海把她頭提了起來,拍了拍她已經紅腫的臉頰:
“至於你,傳說中的天才少女就這?我還指望你會寧死不屈,結果沒想到剛被屬下的生殖器插進後庭里就開始連續高潮了?到底是因為利布拉的開發才變得如此下賤,還是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小淫娃呢?哈哈,也好,你就在王牌面前盡情地嬌喘求操,讓她好好看看人類吹噓的愛情是怎樣一文不值的東西吧!”
“嗚……利布拉,別看我……”
雲茹梨花帶雨地哭著,想要扭過頭不去和利布拉的紅瞳對視,但拉恩鐵鉗般的巨手卻不讓她如願。看著往昔那麼高傲那麼美麗的利布拉,如今卻被狂獸人的巨足踩在泛黃的精灘中,她心如刀絞。她明明那麼信任自己,願意拋下一切和自己來到這高原隱居,但自己卻辜負了她的信任,讓她成為被這些怪物輪奸的性玩具。而要說更讓雲茹心痛的,就是在場的狂獸人全都是她親衛隊的部下。
“指揮官求求你,恢復理智啊……你都認識我5年了啊……”
雲茹帶著哭腔向身後抱著她插入的狂獸人哀求。這已經不知道是她第幾次哀求了,但那個已經完全失去自我意識的狂獸人作為回應的,只是幾聲彌漫臭氣的喘息和再一次幾乎撕裂她腸壁地突入。被一直視作兄長的忠誠警衛員如此對待,雲茹嬌小的身體隨之一顫,眼淚再次止不住地流出。
拉恩是厄普西隆總部的特種作戰單位,他獨自潛入時當然不可能帶上那些愚蠢笨拙的狂獸人了。在場的每一個狂獸人,都是拉恩在潛入雲茹的防线後,用自己的大地新星擊中改造的。這種基因軌道槍能在幾秒中內將命中的目標基因撕裂,重組為無腦野蠻的肌肉坦克。圍在利布拉身旁的狂獸人,正抱著雲茹抽插的狂獸人,以及在一旁流著口水擼動巨屌的狂獸人,全部都是她的防衛部隊,身上還掛著因體型巨大化而撕裂的衣裝。作為負責的領袖,雲茹知道他們每個人的名字,但這些平日對自己微笑的戰友,現在卻成為了用自己發泄低級性欲的怪物,這怎能不讓她心痛?她一邊邊帶著哭腔呼喚著戰友們的名字,可是那些已經被肌肉擠占了大腦的狂獸人什麼都聽不懂,只對她露出嘿嘿的淫笑。
“嘿嘿嘿,可以操騷逼了……”
身後曾為她摯友的狂獸人將她嬌小的身體輕易提起,沾滿腸液和精液的巨根啵地一聲從腸壁中拔出,驟然收縮的反常感讓雲茹發出解脫的喘息。而這僅僅是新一輪凌辱的序章。巨根拔出來後,丑陋的龜頭立刻貼上了雲茹如白色花瓣一般嬌嫩的處女小穴,開始在穴口慢慢摩擦。即使方才後庭已經被操到合不攏,但小巧的性器依然緊閉,只有在陰蒂處露出一點淫靡的粉色。無論怎麼看,雲茹尚未開苞的小穴都不可能容得下兩腿間這散發著熱氣的堅硬巨屌,更不要說讓狂獸人在其中肆意抽插了。但這當然不會阻攔狂獸人的獸欲,龜頭將並不明顯的駱駝趾壓到深陷下去,眼見就要強行頂入這處女的小穴。
“不要……不要……”
被踩在地上的利布拉被迫絕望地看著,自己連戀人的處女都保護不了,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無力。像烤架上的烤鴨一樣被狂獸人架住的雲茹同樣悲涼地看著她,雖然私奔什麼的都是逢場作戲,但當著她面被別人破處,實在是……
“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獸人可不會給這對小情侶留下傷感的空間,握著雲茹的雙腿往下一拉,巨根就直接捅入她的處子穴中。膛肉如撕裂般被撐開,綿軟的小腹夸張地隆起,劇烈的痛苦和快感讓雲茹近乎暈厥。自己堅守了17年的那層粉膜被輕易刺穿,殷紅的處子血從結合處飛濺而出。幾滴鮮血濺到了地上利布拉的臉上,而她只是怔怔地看著面前愛侶被丑陋的狂獸人整根插入的景象,異樣的痛苦讓她心如刀絞,但這份情感與淫亂的身體結合,卻也讓她產生了莫名的快感。
“唔啊,唔啊!!要……要被大雞巴操到裂開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肉棒逐漸頂破緊閉的膛肉,雲茹這個文靜的天才少女發出了母豬般的淫叫,伴隨著疼痛的快感從被脹滿的膛肉中傳遍全身,讓那可愛標志的小臉露出了與年齡不符的崩壞高潮臉。即使被狂獸人抱在懷里,但嬌小的雲茹就連頭頂也夠不上狂獸人的肩膀,讓她更像是個在狂獸人手中的便攜式飛機杯。狂獸人滾燙的肉棒在少女的膛肉中橫衝直撞,只要一半就足以抵住少女未經人事的子宮口。但狂獸人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他用粗糙的手指捻住雲茹那微微凸起的乳頭,用幾乎要扯下來的力度用力拉扯起少女粉紅的小櫻桃。同時不斷挺腰,每次插入時肉棒都會深入一分。而每進一分,犧牲的都是雲茹那尚在發育期的子宮。敏感的宮室和卵巢被碩大的陽物擠成一團,連同緊致的陰道一起,都變成了狂獸人丑惡肉棒的形狀。
“唔啊~~~!唔啊啊啊~~~!要去!小逼被干到去了!!!唔啊啊啊啊啊~~~~!”
在肉棒與小穴交媾發出的啪啪水聲中,雲茹那悠長痛苦的悲鳴都被覆蓋了。她已經完全沒有平日里那知書達理大家閨秀的樣子,伸長脖子靠在狂獸人的肩膀上,因伴隨著劇痛的情欲而發出一聲聲淫蕩的浪叫,兩只孝小手握住狂獸人粗大的大拇指,如同在求操一樣。而下體的肉棒每次挺進,大股的淫水就伴隨著鮮血從交合處噴濺而出,釋放出的淫蕩味道完全不像是她這個年齡的女孩發出的。
“雲茹……雲茹……”
利布拉只是怔怔地看著。雲茹在她的床上從來沒有露出過這麼銷魂的表情。完全想象不出雲茹會露出這種丑態,甚至在狂獸人懷里不斷扭腰,仿佛在主動求歡一樣。我和你的愛戀,難道還比不過一根狂獸人的肉棒嗎?
可是這麼想著,利布拉被精液滋潤的肌膚和子宮卻開始騷癢起來。她很清楚狂獸人的精液和肉棒是多麼舒服,但她還是不願就這麼輸給一群野獸丑陋的生殖器。而就在這時,利布拉視覺之外的腳腕卻又被粗糙的巨手提了起來。一個潤滑滾燙的部位在自己沾滿淫水和精液的小穴蹭了蹭,然後又是直接搗了進去。利布拉就這麼迎來了狂獸人的第二次授種。
“這這不……啊~!唔~!啊~!嗯~!啊啊啊~~~!!!”
這根肉棒的形狀和方才那跟完全不一樣,是另一個狂獸人將男根頂入了利布拉紅腫的陰道中。但即使這樣被當做狂獸人的公共廁所,利布拉也沒有辦法想更多的問題了,只得配合狂獸人的抽插發出一輪一輪的浪叫,像狗一樣高高撅起屁股讓狂獸人抽插得更舒服些,絲毫不管自己的丑態完全在戀人雲茹的注視下。
見新一輪的輪奸已經開始,別的狂獸人也沒閒著,踩在她頭發上的巨足挪開了,利布拉被揪著發根提起了腦袋。在她面前晃動著四五根狂獸人粗大的肉棒,看來他們還沒決定好誰來再次插入這美人的口穴。但這次的利布拉不用他們操心了。雖然身後依然被狂獸人的大雞巴不斷搞著花心,但她已經被性激素灌滿的大腦卻還在奢望更多。於是便用沾著精液的手指輪流擼動起面前的肉棒,還用朱唇挨個親過一個個騷臭漲紫的龜頭,仿佛在和心愛的戀人接吻般。
不過另一邊同樣被圍住的雲茹,可沒有這樣的余力處理擺在面前的數個巨屌,畢竟她的小腹都快被陰道中肆虐的肉棒操成半透明了。因此那幾個狂獸人擅自把她從原指揮官的身上拽了下來,如同在爭搶玩具。指揮官狂獸人不滿地發出怒吼,但沉浸在性欲中的他忙於抽插處女嬌嫩的淫穴也無心管束。雲茹便成了被狂獸人雙手固定在肉棒上的飛機杯狀態,上身在重力作用下下垂,雙腳離地足有半米高。在她面前的狂獸人嘿嘿笑著,扯開她精心編制的粉色發辮,拉過她的小手,用她的腋下、臉蛋、貧乳和頭發當做了自己的擼管工具。而雲茹早已因為一輪輪不間斷的高潮吐舌張嘴,伸在外面的小粉舌不斷舔過狂獸人流著惡臭汁液的馬眼,幼稚的小臉上露出享受的痴態。
“唔啊!唔啊!好燙好熱!要……要被肉棒融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又要被內射,成為狂獸人的生化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過了良久,眾狂獸人又開始不約而同地燃起了射精欲,而大腦和小穴都被獸人攪爛的雲茹和利布拉也被荷爾蒙帶向了新一輪的高潮,同時發出母畜般的魅叫。強奸利布拉的巨根勃動著為已經裝滿精液的子宮注入陌生的精華,而初次破處的雲茹也被昔日友人的巨根強行授種。與此同時旁邊那些用她們的肉體肆意發泄的狂獸人也紛紛潑灑出自己的精液,盡數淋在兩個少女的身上,如同沐浴一般。曾有著百合情愫的兩個愛侶,在如此近的范圍內體驗了最極致的性滿足,卻並不來自對方的愛撫。
“……利布拉,對不起……”
被玩壞的雲茹如同舊玩具般癱在精灘中,抬頭痛苦地看著同樣滿身精液的利布拉。好想說點什麼來安慰她,也好想做點什麼來拯救她們倆,但往日明晰睿智的大腦已經什麼都想不出來,滿腦子都是想要被狂獸人繼續強奸授種的淫亂欲求。她好想哭,但就連淚水也被泛黃的精液堵住。
“……不要對不起,是我,是我害了你……”
利布拉悲戚地苦笑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拉恩怎麼會來到這里,雲茹怎麼會慘遭這種待遇。如果自己是個普通的女孩該多好,即使再也不能和雲茹見面,也好過看著她被怪物強奸失身的悲慘模樣吧?
心好痛。
“雲茹……”
利布拉在滿地地液中慢慢爬行著,咬緊牙關靠近雲茹,任憑碎石劃在皮膚上的刺痛。想把她抱在懷里,安慰她,撫慰她,就像今天早上那樣,在那片刻的美好中感受對方的愛意。然而她已經做不到了,不單是因為她連爬行的余力都沒有,更是因為她,已經再也回不去數小時前的那純真時光了。
但即使抱不住她,也像去親吻她……
“利布拉……”
雲茹也在慢慢蹭著身體靠近利布拉。縱使滿身沾滿泛黃的精液,縱使已經不是處女,縱使已經她和對方的情感起源於戰爭與欺騙,她也想靠近她。這份雙向的心意,讓她們間的咫尺距離,不再那麼遙不可及……
“嘿嘿,我要做雙人口交啊!”
然而就在二人眼見就要親上的一刹那,一根沾滿精液的丑惡巨屌橫在二人臉間。旁邊圍觀的狂獸人可不會留給兩個失足女孩浪漫的時間,剛剛消退的欲火早就重新燃起,更何況有好多狂獸人都沒輪上。尺寸巨大的大屌腥臭難聞,阻擋了戀人彼此的視线,但那腥臭的臭味卻又點燃了兩位少女崩壞的情欲。雲茹和利布拉對著粗糙的棒身貼了上去,隔著狂獸人巨屌開始熱烈接吻。二人的小舌滑過棒身上猙獰的紋路,舔舐已經板結成快的精液,又纏在一起分享彼此的墮落。面頰緋紅,眼波朦朧,兩個美麗的女孩在美麗的藍天下傾訴著對彼此的愛意,卻已經隔著無數男人的陽物……
●
“唔啊~,好大~,頂到子宮了,要被精液灌滿了~”
“啊嗚,咕嚕咕嚕,哈……精液,我要又腥又丑的精液……”
時間已經到中午了。兩位少女就連數自己被多少人操過的精力都沒有了。一個狂獸人在她們蹭珍視的蜜穴中中出之後,另一個狂獸人就會很快頂上。與此同時更多的狂獸人也在用她們身上嬌嫩的肌膚盡情發泄。兩位少女的肚子像懷胎十月一樣隆起,子宮中裝滿了來自無數半獸人的黃濁精液。很多狂獸人已經不滿足於僅僅用精液玷汙兩個少女,直接握著雞巴對著他們尿下澄黃的尿液。但無論是粘稠腥臊的精液,騷臭難聞的獸尿兩個已經崩壞的少女都伸出舌頭縱情喝下,甚至還端著兩只手防止溢出來,仿佛是什麼美味珍饈一般。不過他們身上的肮髒本就是去不掉的,現在她們只是抬起胳膊都會拉出萬條銀絲,仿佛已經被精液淹沒了一般……
“利布拉~,利布拉,我又要高潮了……又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雲茹……”
兩位少女抱在一起,各自的屁股被兩旁的狂獸人一邊抽插一邊拍打,再次注入不知多少的精液。已經完全崩壞的二人竟然從各自被強奸的行為中感到濃濃的愛意,激烈地舌吻在一起。或許經過無數抽操,心智已經要如狂獸人一般燒壞的二人心里,能和對方一起高潮,就是難得的奢望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無數不知疲倦的狂獸人,兩位國色天香的少女,以及完全可以稱作精子浴的超現實場景。這輪奸場景是多少人想象卻看不到的盛宴。但有個人卻開心不起來,反而沉重地嘆氣。
“唉,沒用,沒用啊。即使被這麼對待,真是無可救藥啊……”
拉恩拍著手掌慢慢走了上來,本來還在享受二人肉體的狂獸人嗅到他的氣味,紛紛露出恐懼的表情,從二人身邊逃開,只留下癱軟躺在精灘中的兩個腹部隆起的少女。拉恩則邁步走到兩人身邊,審視著二人。
“明明腦子都要壞掉了,你心里依然對雲茹抱有感情,真是中毒至深啊……”
“哈……”
緩了一口氣的利布拉咳嗽了兩聲,咳出一頓粘乎乎的精液。她側身看了一眼同樣倒在精灘中的雲茹,她已經不省人事,眼睛都失去了高光。但饒是如此,利布拉還是悲慘地笑了,伸出手和她十指相扣。
“是時候了吧,拉恩……”利布拉氣若游絲,“該處刑了吧?你本來就是來殺掉雲茹的吧?哈……對不起雲茹,我沒能保護好你,但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或許也挺好吧……”
利布拉在滿地精液中扭動身體,靠在雲茹的肩膀上。看到這與周圍狼狽景象不相關的場景,拉恩朝中間啐了一口,然後踏腳一腳踩在了利布拉的小腹上。要脹破的痛苦與快感讓利布拉忍不住又潮吹了,在慘叫聲中,子宮和腸壁中積攢的精液全都噴了出來,足足又兩三米遠。
“真是惡心,真是惡心!看來我也真是小看了雲茹,雖然在狂獸人的大雞巴面前瞬間變成無腦母畜,但她對你的洗腦還是很徹底啊!哼!”
拉恩起身拽著雲茹早已散開的粉發把她提了起來,她在拉恩手里搖搖晃晃地如同個壞掉的布娃娃,但還是恢復了一些深知,迷茫地看著周圍。而拉恩也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旁邊的卵石小屋。這利布拉和雲茹共同搭建的小屋依然如往常一樣,簡陋,但溫馨。
“從工程學上來說,這種建築根本不可能存在。我方才也試了試,完全沒有一點技術加成,這些卵石只是單純地擺脫重力的束縛,蓋成這樣的房子,哈哈哈……”拉恩在面具下沉沉地笑了,帶著施虐者的狡黠,“如果你沒猜錯的話,是你一直用心靈能力,來支撐這個建築的存續的對吧?”
“你,你說什麼……?”大腦一片混亂的利布拉什麼都想不起來,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知道我知道,被抑制心靈能力,還被狂獸人操了那麼久,你卻依然能用心靈能量支撐住這個建築,大概是你已經把支撐建築的意念化作潛意識了吧?真感人啊,知道自己心靈波動大,擔心和戀人一起搭建的小屋不小心一走神就給弄塌了,竟然無師自通了如此技能。要知道,就算是那些心靈精英,想要創造一個潛意識還要花上幾個月,而那也根本達不成你的體量。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拉恩,你要干什麼?”
聽出拉恩語氣中的陰險,利布拉開始緊張了。而拉恩只是把手上的雲茹一甩,丟到了狂獸人懷里:“讓我來。”
“什……麼?”
“我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玩法。我呢,打算讓這些狂獸人在你的閨房里,好好操操你的小女友。而我來好好地操操你……嘿嘿,我對於怎麼摧毀心靈能力者的意志,也略知一二哦……”
“拉恩……不要!不要!你不可以!”
意識到拉恩要做什麼的利布拉驚慌失措,支撐著扶起了自己的身體,想要阻攔那些一臉淫笑拖著雲茹往卵石小屋里走的狂獸人。但這當然無濟於事。拉恩扭了扭脖子,肩膀處和腰肋處的肌肉開始變形扭曲,很快化為了一根根血紅色的觸手,將利布拉的身體牢牢捆住。雖然化作了這種條狀物,但這些觸手卻堅硬無比,筋肉暴露,如同是那些狂獸人的肉屌化作的一般。
“來吧,王牌。”拉恩低聲說,兩條觸手末端長出螯針,伸向了利布拉的太陽穴,“讓我來幫你解除掉你的潛意識吧,畢竟這麼多心智,拿來支撐個破屋太浪費了。啊,雖然你的小女友現在就在破屋里就是了~”
“不可以,求求你!這不就相當於是,讓我親手殺了雲茹……啊啊啊啊啊啊啊!”
螯針刺入了利布拉的太陽穴,她發出痛苦的哀嚎,刺入處紫色的電流肉眼可見。與此同時,旁邊的卵石小屋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搖搖欲墜似乎要坍塌,但終究還是沒有倒塌。為小屋設下的潛意識已經被拉恩注入的激素破解了,但利布拉依然用主觀意識及時撐住了卵石。
“話可不能這麼說哦,畢竟,哪怕潛意識解除了,你也可以主動去控制這些卵石,讓它們不把你的小女友砸成一灘肉泥啊~”拉恩驅動著觸手,將利布拉素裸的雙臂捆在頭上,“而且我向你做出一個保證,如果你真的在被我玩完之後還沒把小女友弄死,我就饒她一條性命,把你倆一起帶回去。但我想對於本身控制能力都不及格的你來說,一次高潮恐怕就撐不住了吧?……嗨,也難說,畢竟你能和雲茹相處這麼久卻不失控就是個奇跡了,現在你再創造一個奇跡吧~”
“不要啊……不要啊……唔噫?唔噫噫噫噫!”
但利布拉絕望的懇求自然不會讓拉恩回心轉意。兩根吸盤狀的觸手立刻吸上了利布拉渾圓的雙乳。巨大的吸力讓利布拉渾身像被電擊一樣抽搐。而這兩根觸手的作用不僅如此,兩根細針從無法被看到的吸盤中心探了出來,准確無誤地插入了利布拉紅腫的乳頭,伴隨著不知名的激素的注入,利布拉瞳孔都扭曲了,扭著腰淫穢地叫了出來。
“噫噫噫噫!這!這是……噫噫噫噫!”
“哈哈,沒見過的花樣吧?我可是厄普西隆基因科技的結晶,人體這種簡單的構造對我來說完全隨心擺布。當初我可是對你手下留情了哦,王牌。”拉恩挑起了利布拉的下巴,“我和你互相獻上第一次的時候。”
“閉嘴!那次也是你對我的強奸!你這種怪物中的怪物我噫噫噫噫!”
“哦?難道不是因為當時我是你唯一沒法撕成兩半的人,才半推半就的允許我對你進行性交行為的嗎?而且如果是強奸的話,你為什麼要把我倆的事瞞下來了呢?”
“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首處激烈的刺激電擊著利布拉的大腦,即使她咬緊牙關,眼淚和口水也不由自主地流出,雙乳也在刺激下整個漲紅,並被觸手吸盤更完全地包裹。而在卵石小屋的二層肉體相撞的啪啪聲、狂獸人放肆的笑聲和雲茹嬌滴滴的悲鳴即使在這里也能清晰聽到。那些野獸正在平時她和雲茹賴床的床鋪上,肆意玷汙著那份最真摯的感情,用肮髒的獸精玷汙她所珍視的一切。
卵石小屋的房檐開始崩塌。曾經她和雲茹在這屋檐下,躲避著正午的陽光,欣賞著遠方無垠的雪山和林原……
“我記得當時你可挺開心的哦,還搖著屁股求我操你呢,那姿勢簡直比今天還下賤,我簡直懷疑你是不是造出來就是作為繁殖孕袋啊?”
“不是……唔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說話的空檔,一根尤為粗壯的觸手從她身後的後庭猛地頂了上來。雖然剛才在被狂獸操弄無數次後,利布拉的腸壁已經合不攏了,但拉恩這根觸手的粗大程度依然讓她下體發軟,虛脫的倒錯感讓她幾欲暈倒,關於雲茹的信念才讓她撐了過來。而拉恩的觸手肉棒顯然不像狂獸人的肉柱般橫衝直撞,反而扭曲著不斷探向更深處,蹂躪著那根本不是做愛時該涉足的部位,在她的肚子里攪成一團。
卵石小屋的外牆開始崩塌。牆上的每一塊舌頭都是她和雲茹精心挑選,從遠處的小溪里一塊一塊搬來的,上面會繪有她幼稚的塗鴉……
“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啊。我從沒操過其他雌性,因為只有你這樣優秀的雌性才配得上我拉恩的基因。而你懂得你為什麼優秀嗎?可不是因為你是個會一個人搭房子的小姑娘,而是因為你是厄普西隆最強的王牌啊!”
“唔啊,唔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利布拉的肉體就像她的表情一樣,瀕臨崩潰。但她依然在努力壓制自己高潮的情緒。而現在,拉恩終於將他胯下的陽物對准了利布拉已經被操到翻開的小穴。拉恩的生殖器呈古銅色,雖然和狂獸人一樣猙獰恐怖,但自有份雄壯的美。而他也沒有多做什麼准備工作,直接將自己的巨根插入了利布拉的陰道。脹起的陽物立刻將利布拉陰道中的每一絲縫隙充滿,分泌出的如毒品般的分泌液立刻逼得她膛肉縮緊,將拉恩的肉棒緊緊吸住。而本就被操了無數次過分敏感的利布拉,毫不費力地就潮吹噴了出來。
卵石小屋的屋頂開始倒塌。雲茹告訴自己,屋頂一定要蓋得嚴絲合縫。畢竟這樣遮風擋雨才能給屋里的人安心感,她也的確和雲茹在這里度過了一段安心的時光……
“你他媽活著的宿命就是為厄普西隆服務!否則你就只是一個生化肉便器罷了!什麼愛情,什麼快樂,那些對你來說都是干擾!畢竟你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一切厄普西隆的敵人,包括這個雲茹小婊子,帶!來!毀!滅!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拉恩的抽插很有節奏,在媚藥分泌物的作用下,利布拉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要炸了。但她依然竭力控制神經,讓那高潮的快感不會衝擊到她的腦子。但隨著拉恩最後一下的突刺,那世界最強的精液在利布拉的子宮中爆散開來。擁有旺盛活力的獵食精子在子宮壁上肆虐,撕裂吞噬掉那些已經被狂獸人受精的受精卵,涌動著衝向了卵巢,將那些還在發育的卵細胞從腺體上撕下寄生,讓每個卵子都化作胚胎。並深深地刺入卵巢中,讓少女未來產下的每一顆卵子,都會立刻被精子受精。而子宮深處這劇烈的攪動終於讓利布拉再也控制不住,積攢了許久的快感全都撞向大腦神經,讓她如同一個瘋母畜一樣發出不知廉恥的魅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轟隆!
卵石小屋徹底坍塌,揚起一陣塵土。往昔珍貴的回憶化為烏有,她和雲茹的愛巢已然不復存在,連同其下的雲茹一起,已經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啊,就不曾存在過吧……
畢竟,我是厄普西隆的生化怪物,本來就是會給周圍帶來災難的吧?
我當初的任務,本來就是殺死雲茹啊……
是因為我啊……因為我……
我是厄普西隆的王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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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看來還是沒撐住啊~”
看到房屋已倒,自己也再次完成了對利布拉的受精,拉恩就抽回觸手,把利布拉夾在了胳膊肘下。如他所料,沒有任何生物正面是他的對手,哪怕是心靈軍團的科技結晶也罷。畢竟他才是進化的頂點。
“啊,雲茹應該死了吧?不過我還是得確認一下屍體,畢竟那些狂獸人還在廢墟地下樂呵呵地操逼呢。就算就剩半截身子他們也能操得不亦樂乎……嗯?
“哈哈……哈哈哈……”
拉恩正要起身查看情況,突然聽到夾著的利布拉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
拉恩熟悉這笑聲,這是利布拉失去理智,開始瘋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劇烈的紫色衝擊波以利布拉為中心炸裂開來,拉恩也被拋向了十幾米外。拉恩那即使被熱熔彈擊中也不會斷裂的胳膊被炸到了另一邊,雖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一根新的手臂,但拉恩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妙。
“哎呀哎呀,教育得很成功啊,跟之前都不是一個量級的啊~”
拾起旁邊掉落的大地新星,拉恩在重力波的作用下艱難地站起。遠處那個全裸的少女瘋狂地笑著,高舉雙臂,完全瘋狂的眼神昭示這她已經失去了理智。紫色的心靈能量如黑洞般在她身邊形成球體,周圍的土地和岩石全部被吸入黑洞中,被扯成看不見的碎末。這當然也包括那些狂獸人。方才肆意凌辱這個少女的怪物們現在卻都在驚慌逃竄,但這當然無濟於事。那足以媲美坦克裝甲的肌肉被重力波一絲一絲地從骨骼上撕下,然後就連骨頭也化為碎渣。無數的鮮血匯成洪流圍繞著少女旋轉。讓面前的景象如同煉獄一般。
“這才對嘛,這才是厄普西隆王牌該有的力量嘛~”拉恩陰森地笑了,這是狼群在見證到頭狼強大後才露出的笑容,“不過我也得先撤了,爛攤子就交給異教吧,期待下次再見到你哦,王牌~”
趁著重力波還沒波及到自己,拉恩躍下了山丘,躥如遠處的針葉林中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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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沃克網,不用模擬得這麼詳細了。”
面前投影場上的3D模型閃動了幾下消失了。白色實驗室內,焚風反抗軍領袖雲茹在轉椅上轉到另一邊,品了一口苦咖啡。和當初相比,她依然梳著分成六條粉辮的發型,身上也還是穿著那身有著黑色斑紋的毛衣。但雖然年齡只增長了一歲,體型也完全沒有發育,她的面容卻成熟了許多。依然那麼標致,眼神中卻帶上了幾絲沉著,那是只有經過重大摧殘後才能獲得的沉著。
“我只是像回顧下當初的進展,分析些關於厄普西隆王牌的情報。不是讓你放黃片。差不多得了。”
“是嗎?”機械的電子音從周遭的揚聲器中傳來,毫無情感起伏的電子音話,“可是根據我的測算,雖然您的體溫在觀看過程中持續升溫,下體間也產生液體分泌物,確實是看黃色影片時的反應。但你那過於明顯的微表情顯然說明這一段對您來說遠遠不是……”
“夠了。”雲茹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給沃克網倉促安上個人格核心是不是太草率了,“我總覺得你是故意這麼說的,不會是在捉弄我吧?”
“怎麼會呢?”
良久的沉默。
“不過領袖,我想知道您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這個厄普西隆心靈武器一點開始這種無差別攻擊,周圍連一個微生物都不會存活,而您卻不但活下來,還成功逃到了援助部隊那里。您知道,對於已經徹底瘋掉的目標而言,這不合常理。”
“是啊,不合常理。”雲茹嘆了口氣,“只有她,我完全無法做出任何系統性分析……”
雲茹也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誠然,以當時狂獸人強暴自己的姿勢,確實不太可能導致自己被倒塌的房屋壓死,那些怪物的肌肉可是能抗住炮彈的啊。但自己卻又是如何在心靈風暴中幸存的呢?雲茹不知道,她醒來後就只發現自己躺在平整的苔叢上,身上的汙垢都被清理干淨,甚至全裸的酮體還被一床薄單覆蓋。但這真得是利布拉干的嗎?在經過那樣的癲狂後她怎麼可能保持理智?而且如果真的是她救了自己的話,為什麼還要和厄普西隆走呢?
雲茹不知道,即使聰慧如她,也想不明白。
“沃克網,開窗。”
雲茹起身,端著咖啡走向窗口。負責大事小情一切事宜的沃克網將一旁的牆壁變色,化為巨大的一面落地窗。窗外的廣場上,一排排軍容整齊的隊伍在陽光下璀璨生輝。這些士兵並不像傳統意義上的軍隊那樣穿著迷彩軍裝,而是被金屬的外骨骼包裹,在進行著只有在高科技戰爭中才特有的軍事訓練。雖然這些鐵騎兵還只是新兵,但裝備如此精良的龐大軍隊,依然足以讓軍隊的領袖露出必勝的笑容。
除非他們要與整個世界為敵。
雲茹抿了口咖啡,看向遠處的天穹。那並不是尋常藍天的湛藍,而是由波動的超時空能量形成的藍白色能量流。在未來的十年中,他們都要常伴這天幕,畢竟他們的優勢,只有這多出來的十年。這是阿拉斯加,世界上最後一寸自由意志尚存的土地。
厄普西隆勝利了。
縱使尤里本人在克里姆林宮中被蘇俄擊斃,那又如何呢?在南極洲的心靈終結儀啟動以後,一切戰略上的勝利都會化為煙塵。全世界都被強大的心靈終結儀控制了,厄普西隆確確實實掌控了全世界99%人類的心智,可以朝著他們偉大尤里的終極目標前進了。他們已經成為了世界的統治者,可以像揮動手臂一樣,肆意使用一切人力物力。
在經歷了雪山上的事後,雲茹聚集了中亞所有的部下和日本金川工業的支持者,逃到了阿拉斯加。她明白厄普西隆已經過於強大,而各勢力只會相互扯皮,她能做的只是盡力保留最後那絲火種。當然即使是這個也不容易,畢竟阿拉斯加盤踞的也都是被厄普西隆控制的部隊。
很快拉什迪來了。據他說利布拉已經重新成為了厄普西隆忠心的戰爭機器,並將自己叛變的心靈情報告知了尤里。他倉皇逃竄,大部分天蠍組織和得意干將馬爾翁都被拋在了身後,前者全被心控,後者下落不明。但他也帶來了消息,關於厄普西隆一種能控制全球的武器,但詳細位置卻一概不知。雲茹能做的也只有自衛。
情報網盡數被毀,雲茹接下來只知道從月球重返地面的蘇俄將軍奪回莫斯科,中國依然堅守領土沒有被厄普西隆侵占,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直到伴隨著超時空傳送,那傳說中盟軍的秘密武器悖論引擎和最強特工譚雅在焚風信號的指引下來到了阿拉斯加,也帶來了南極洲那恐怖的消息:一直不見蹤影的盟軍部隊,最終在心靈終結儀前兵敗垂成。南十字軍盡數慘遭剿滅,與雲茹齊名的科學家西格弗里德戰死,那個著名的盟軍指揮官也命喪雪原。而它們的情報中,也同樣有個神秘的人形兵器:孤身剿滅南十字軍、殺害太平洋英雄友川紀夫、並成為心靈終結儀主腦的存在:王牌。
如果不是所有人團結一心,在厄普西隆進攻中保護了悖論引擎,讓它展開了那將外部時間隔開的空間罩的話,恐怕自己也難逃厄普西隆的魔爪。但總之,焚風反抗軍成立了,他們將在悖論引擎換來的十年中爭分奪秒,在阿拉斯加發展壯大,為的是面對那全世界的軍隊。
真是絕望啊……
“雲茹領袖,您後悔嗎?”沃克網突然提問。
“後悔?”
“如果在當初就把利布拉處理掉,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了吧?沒有利布拉,厄普西隆的部隊恐怕扛不住盟軍的突襲,心靈終結儀就會被悖論引擎摧毀,那樣我們又將得到大把的時間。最關鍵的,厄普西隆中和利布拉同規格的心靈能力者恐怕只有尤里本人,如果她死了,為了啟動心靈終結儀尤里就只能坐鎮南極。醉心復仇的蘇俄軍隊也必然會廣撒網尋找他,到時候必然發現在南極作戰的盟軍。若是蘇聯與盟軍合兵一處,哪怕是控制了大量部隊的總部守衛,贏面也很低吧?”
“我可不會去想這種無聊的問題……”
雖然這麼說,但雲茹還是忍不住開始沉思。
當初如果自己這麼做了……不,當初自己可絕對不知道厄普西隆的大計劃。深入研究這個到手的心靈能力者,就是自己當時的最優解。
但自己再遇上她時,真得能忍心痛下殺手嗎?
她呢?
自己和利布拉彼此相愛,她深知這一點。即使在經歷了雪山上那種可怕的事後,她還是能確信二人的心意。雖然明知道現在的利布拉恐怕早就不是曾經的她了,但想起那短短一個月生活的點點滴滴,她依然想哭。如果自己警報工作做得更充足一點,或者轉移利布拉提前一點,自己現在或許依然能和利布拉在偏僻無人的絕景中,過著快樂的隱居生活吧……
但人生沒有如果,即使自己就身處世界上最強的超時空機器中,她也清楚發生過的事無法改變。利布拉已經成為了厄普西隆的主腦,成為了人類自由意志的敵人。而自己是焚風反抗軍的領袖,是最後自由意志的代言人。雲茹終究會對上利布拉,這是無法避免的宿命之戰,就如二人的相遇一樣,如同命中注定一般。自己與她已無法共存,那份私奔的奢望,或許永遠都只能是奢望了……
“如果我必須做的話,我會做對的事。”
雲茹輕語,視角看向南方。雖然明知不可能,但雲茹還是覺得那個已經化作世界主腦的利布拉正在看著自己,用那70億人匯聚起來的心靈能量透過時空屏障,與自己對視。
對自己來說的十年,對外面的厄普西隆來說,只是一瞬吧?
到時候,我們中的誰,會死在對方的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