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整個羅德島都知道,因為被年強行綁來的緣故,夕對這里一直有著幾分怨氣,連帶著對待其他干員的態度也不冷不熱的…尤其是對她的姐姐,姐妹二人每次見面,都總會掀起一番爭吵,有時甚至會演變成戰斗。雖然博士她經常試圖調和年和夕的關系,但每次都很遺憾的以失敗告終…久而久之,她們二人不和的印象已經在所有人心中根深蒂固。
但是…人們所看到的,就是真實嗎?
夕翹著腿坐在桌前,描繪著手中的畫作。可能是因為在自己房間里,她的衣著比較隨性。上身那件總是半掛在身上的羅德島員工服此時已經被脫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只有那件帶淡青紋飾的白色長旗袍掩蓋住她的身體。
但這件旗袍似乎又與她平常穿的不太一樣,不僅布料是略顯透明的絲質,就連側面也多了兩道從腰際延伸至下擺的開口,襯得龍人少女格外迷人。可若是有人細細觀察,便能驚訝的發現…夕渾身上下除了這件旗袍,竟是不著片縷,透過衣物的遮掩,甚至可以隱約看到她胸前盈盈不堪一握的嬌小乳鴿和下身的深邃溪谷…
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放下筆起身開始欣賞自己的新作。塗著青色指甲油的赤裸雙足毫不顧忌的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腳心傳來的觸感讓比常人敏感不少的龍娘皺了皺眉,但她隨即便將不適拋到腦後,專心致志的尋找著畫中的瑕疵。
皎潔的月光自窗外灑進屋內,披在她的身上,配合房間四周掛著的幾幅同樣出自龍人少女之手的山水畫,將夕映襯的仿佛從畫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只不過…她手中剛剛完成,甚至還殘留著未干墨跡的畫作…好像有點不對…
潔白的宣紙上,夕用細膩的筆觸勾勒出一位斜靠在亭中的少女輪廓,雖只是寥寥幾筆,可在畫家過人的功力下,對方嘴角那狡黠中帶著一絲高傲的特殊笑意便躍然紙上,再加上那對緋紅的龍角和盤旋在身邊的龍尾,畫中少女的身份,一看便知。
年,她的姐姐。
說是姐姐,其實這姐妹二人像仇人更多一點…所以夕根本不可能專門為她的姐姐畫這樣一幅灌注了不少精力的畫作,以此去博年一笑。
她落井下石還差不多。
畫家靜靜的凝望著畫中人,淡紫色的雙眸和暗紅色的雙眸隔著一張宣紙碰撞在一起,夕眼中的情感很復雜,然而年的眼中,什麼都沒有。
也是,一幅畫怎麼會有情感呢?
夕自嘲似的輕笑一聲,緩步走到床邊平躺而下,將畫放在自己胸口,就像擁抱著畫中的年一樣。
然後她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前狹窄冰冷的房間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朱紅色的亭子。
帶著濃厚炎國風格的六角涼亭靜靜的矗立在山巔,四周縈繞著極淡的白霧,令這里看起來宛如仙境。
夕深吸了口氣,邁步走向亭中。
撥開雲霧,她毫不意外的看見年正安靜坐在亭邊的長凳上,覆蓋著細碎紅鱗的雙手疊放在小腹前,蓋住那件一直拖到腳踝的素靜旗袍上紅色的龍紋,赤裸雙足踩在地板上,卻奇怪的不染纖塵,似乎…塵土也在害怕褻瀆這美麗不可方物的仙子。
龍人少女的目光順著年雙足向上,掃過對方藏在旗袍下的纖細身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她走上前去,坐在年的身邊,很是輕車熟路的將龍娘拉到自己懷里,雙手趁勢撫上了對方的雙乳,尾巴同樣繞上年的細長龍尾,帶著情色意味緩緩摩挲著。
年沒有反應。
或者說,夕沒有讓她做出反應,畢竟,她完全不想在對著年發泄心底黑暗欲望的同時聽到對方的聲音。
哪怕她明知道是假的。
“年…”夕的聲音柔柔糯糯的,酥軟中帶著一絲難掩的媚意:“被自己那個叛逆的妹妹抱在懷里肆意妄為的感覺…怎麼樣?”
少女們的身體互相磨蹭著,很快,代表情欲的味道就在涼亭中彌散開來,令四周縈繞的聖潔雲霧都好似帶上了幾分欲望的色彩。
而年和夕雪白的皮膚早已染上了一層粉紅,被身上的旗袍映襯的愈發明顯,尤其是年胸前那對被不停揉搓著的乳球,因為快感而挺立的紅豆撐起了衣物,而周圍的粉紅乳暈同樣隔著布料顯露出來,令平日恬靜優雅的年看起來格外誘人。
作為施暴方的夕看起來倒是沒什麼變化,但她暗紅色眼眸中深藏的欲望卻已經濃厚的難以化開。
“嗚…為什麼比我還大…”夕再次捏了捏懷中少女的雙乳,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之色:“好煩啊…就連這里都要比我優秀嗎?”
“喂…年…姐姐…”她咬住年如同精靈般細長的耳朵,含混不清的道:“其實…我…”
夕突然回過神來,刹住了即將出口的話語,轉而伸手抓住她們糾纏在一起的尾巴,把玩起來。
畫家掌心的細碎青鱗和她們尾巴上的鱗片互相刮弄著,雖然不是第一次玩弄自己的尾巴,但敏感龍尾處傳來的難忍快感仍舊讓夕從嘴角漏出了一聲嬌喘,她的身體也不自覺的向後靠去,倚在了另一側的柱子上。
“哈啊…尾巴…好舒服…”夕舔著年的龍角,輕聲道:“年…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
被她抱在懷中的年就像一個洋娃娃一樣,只知道睜著空洞的淡紫色眼眸望向前方,仿佛被夕玩弄著的不是她一樣。
“嘻嘻…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嘛…”夕仍舊覆在年胸前的手悄然下移,撫向了她的股間,輕柔翻開蜜穴前的旗袍,讓年下身光潔無毛的完美饅頭穴暴露在她的眼前。
“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夕雙指輕捻年下身的小豆豆,很輕松的就將外面包裹著的包皮翻開,然後用指尖捏住,緩緩揉搓起來。
不得不說,夕的手法嫻熟的令人震驚,完全不像是毫無經驗的處女,指尖的兩塊碎鱗在她的控制下精准的夾住了年股間的肉芽,敏感處被反復蹂躪的快感讓毫無意識的肉玩具也起了本能的反應,粉紅的穴口開始泛起朦朧水光。
“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真是淫亂啊年…”夕輕笑著將一根手指探入對方的蜜穴中,緩慢抽送起來:“盡管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但這里的觸感還是這麼令人欲罷不能…”
她並沒有急著捅破年甬道深處的那層薄膜,而是耐心的旋轉著手指,用指尖的鱗片輕摳早就被她銘記於心的敏感點位置。
沒有靈魂的玩具雙眼仍舊空洞,但下體卻已經本能的夾緊了夕的手指。
“僅僅碰了一下…就變得這麼緊了…”夕雙手同時伸出,一手繼續搓弄著年的小豆豆,另一只手則是雙指並攏,借著懷中龍人少女分泌的液體深入了對方體內:“該說我技巧好呢…還是該說你淫蕩呢?”
在夕熟練的進攻下,沒用多久,年的身體就劇烈顫抖起來,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絕頂。
“那麼…讓我們進行下一步吧…”畫家卷起年身上已經被汗水和蜜液浸濕的旗袍,將她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分開對方的雙腿,讓蜜穴完全暴露在外。夕那根纖細的尾巴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年的股間,正不停磨蹭著對方的穴口,將年在剛剛激烈高潮中噴出的透明粘液均勻塗抹在龍尾上。
“這次就用尾巴為你破處吧…”夕笑得像個小惡魔一般:“畢竟手指和按摩棒都玩膩了呢…”
就在她即將把尾巴插入懷中少女體內的時候,突然,整個世界如同鏡中倒影一般,破碎了。
夕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年那熟悉的臉龐。
不過,此時的年絕不是剛剛繪畫世界里那個夕用來滿足欲望的玩具,此時她緊緊壓住夕的身體,盡管臉頰上帶著不正常的酡紅,身上也有著一絲似有似無的酒氣,但她淡紫眼眸中散發出的怒火仍是如有實質,讓畫家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嗨…晚上好啊…姐姐…”夕強作鎮定道:“您…您這是…?”
“呵…”年輕笑著揚起手中的一疊宣紙:“我為什麼這麼生氣…你心里沒點b數嗎?”
“啊…啊…這…”夕笑得很是僵硬:“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年緩緩翻動手中的宣紙,一幅幅以二人為主角,令人面紅耳赤的畫作自她手上掉落在夕的面前:“那…你怎麼解釋這些呢…”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夕咬牙切齒道:“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年意味深長的笑了。
半小時前,羅德島,廚房內。
“可惡…辣椒醬呢…?”一道身影正半蹲在冰箱前,埋頭翻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是那麼認真,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身後斜靠在門框上,環抱雙臂悠然看著她動作的博士。
而博士也完全沒有提醒對方的意思,她只是帶著微笑默默等待著。
五分鍾後…
“…年小姐…”滿頭黑线的博士終於開口。
“啊…?博士…?”年回過頭來,一點尷尬的神色都沒有:“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剛開始翻冰箱的時候…”身著羅德島員工服的少女無奈道:“順帶一提,你已經第四次無視那瓶辣椒醬而把它旁邊的花生醬抓起來了…”
“…這樣嗎…”饒是年定力非常,此刻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尷尬:“謝…謝謝…”
她飛快的抓起紅色的瓶子,低著頭向門口走去,卻意外的被對方攔住了去路。
“博士…您這是什麼意思呢?”年有點不滿的道:“不就一瓶辣椒醬嗎…”
“不不不…您誤會了…”博士抬起頭,面具下的容顏第一次映入年的眼中:“我只是想…邀請年小姐您小酌幾杯…可以嗎?”
“呵…沒想到傳說中那個巴別塔的惡靈…竟然是一位如此美麗的少女…”年很快就從博士完美容顏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好吧…既然美人相邀…我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過我可以帶著辣椒醬下酒嗎?”
“…隨你吧…”
年緩緩端起面前玻璃酒杯,一飲而盡。
“好酒…”她放下酒杯,擰開邊上的辣椒醬,用覆著紅鱗的纖細手指蘸取了一些,放入口中細細品味著。雙唇吸吮手指時不經意間散發出的魅力讓見慣了美女的博士也不住有點心神不寧。
年享受的嘆了口氣,看向桌子對面的博士:“那麼…您邀我出來,是想聊什麼呢?”
“人生…?理想…?”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年的聲音中,似乎摻雜了幾分微不可查的柔軟媚意:“現在的年輕人…泡妞怎麼還是用這麼老套的方式啊?”
博士對年話里的調戲之意毫無反應,她只是舉起酒杯,同樣將其中透明的烈酒全部飲下,然後吐出一口酒氣,道:“家庭。”
“家庭?!”年一直以來無論碰到什麼事都波瀾不驚的淡紫色眸子中驟然掀起驚濤駭浪,她很快壓下了波動的心緒,皺眉道:“博士…你到底想說…”
“准確來說…”惡靈小姐打斷了年略帶慌亂的話語:“是關於您的妹妹”
“從您將她綁到羅德島以來,您們姐妹二人就總是顯的水火不容。”博士輕聲道:“不對…應該是她對您表現出憎惡吧…”
年沒有說話,但她周圍微微扭曲的空氣告訴博士,這位能操控熱量的少女現在的心情並不像表面一樣平靜。
“因為她對您的態度…所以您最近才如此消沉…我說的對嗎?”
“……”
“呵…您肯定比我更了解夕…”惡靈小姐笑道:“以她的死傲嬌性子,如果真的特別感激…甚至是喜歡一個人…她會表現成什麼樣子呢?”
年突然起身,抓起桌子上的辣椒醬瓶子,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明白了嗎…?”博士對著年的背影舉起手中的酒杯,遙遙相敬:“祝你成功吧…希望不要酒後亂性才好…”
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低聲自語:“真羨慕啊…”
“縱使是背負殘酷命運的長生種,生命中依然能碰到可以相知相守,甚至托付終身的另一半…”惡靈小姐眼底緩緩閃過一絲悲哀。
“可我呢?”
“罷了罷了…不想這麼多了…”她略帶搖晃的站起身來,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中,只留下最後一句話在桌邊盤旋:“還是去找我的凱爾希吧…”
年飛奔在羅德島的走廊上,紅色高跟鞋與金屬地板敲出急促的響聲,劃破夜晚的寂靜,一如惡靈小姐的言語劃破她的心防。
“夕…”她猛地撞開畫家的房門,卻被對方旗袍下白生生的軀體晃的有點眼暈:“啊…不好意思…我…”
但夕沒有反應,仍舊躺在床上,懷里是那幅人物畫。
最初的尷尬過去後,年很快就回過神來,在夕的床邊坐下,靜靜看著自己妹妹恬靜的睡顏。
“夕…我…”她對著夕的臉伸出手,但又靜止在空中,似乎是怕打擾了對方,也就在這時,她眼角余光掃過了夕桌子上的一疊宣紙。
紙上的內容讓年不敢置信的呆立在原地,過了好久她才回過神來,走到桌邊拿起夕的作品,一張一張的翻看著。
每一張畫,都是她被夕用各種道具肆意褻玩的場景。
年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是什麼心情,生氣嗎?好像有點,但更多的是奇怪的慶幸,慶幸有著這樣背德欲望的,不止她一個人。
她將手中的辣椒醬放在桌邊,躡手躡腳的走出了門,不是回屋睡覺,而是去…准備一些好玩的道具…
“現在明白了嗎?”
時間回到現在,夕正被她的姐姐以一個羞恥無比的姿勢壓在身下,兩人體能上的巨大差距讓畫家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紅著臉羞恥道:“年!快把我放開!”
“不要…”年干淨利落的拒絕:“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不好好玩弄你一下…我可是不會甘心的哦。”
“你信不信我回頭就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畫成畫貼滿整個羅德島,讓你社會性死亡?”
“那我就把手里這一疊畫也貼出去嘍…”年毫不在意對方的威脅:“看看誰更丟臉怎麼樣?”
“嗚…”夕實在是無力掙扎了,畢竟自己既不占理,又打不過…除了躺平等著年的判決,還能做什麼呢?
年看著自己妹妹紅色的眼眸,閱人無數的龍人少女輕易從其中分辨出了許多感情,有憤怒,有驚慌,有渴望,有羞恥。
唯獨沒有不情願。
她忽然俯身,吻上了夕的雙唇。
夕在被年吻住的一瞬間就有點傻了,活了無數年的畫家自然不可能是一張白紙,在她漫長的生命中,人類肮髒的欲望出現過太多次了,以至於現在的她對這些東西已經有了名為麻木的自我保護。她甚至以為,自己這輩子除了拿畫出來的年發泄欲望之外,不可能再有心動的感覺了。
但像今天這樣被自己姐姐壓在身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被奪走初吻。
好像…也不壞?
年的舌頭很快就撬開了夕的牙關,探入了對方口中,肆無忌憚的纏繞上了夕的香舌。奇妙的感受令龍人少女身體一顫,原本就只不過是象征性的抵抗已經徹底變成了下意識的迎合,分不清是誰發出的破碎低喘聲自二人雙唇相接處漏出,為這幅她們用自己身體繪成的畫作又添上了一筆。
二人之間的這一吻持續了整整五分鍾方才停止,年直起身來,轉身調整著身後的相機,任憑已經被親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夕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著。
“哈…哈啊…年…你在干什麼…”
“拍電影啊…”龍人少女輕笑:“這麼好的素材…怎麼能浪費呢?”
“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呀…”年欺身向前,手指輕柔撫過夕的側臉:“對於拿自己姐姐當自慰配菜的你來說,什麼懲罰都不算過分…不是嗎?”
“而且…”她忽然摸了一把夕的股間,帶著勝利笑容將粘著透明液體的手舉到夕的眼前:“這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嗎?”
“……”
“差點忘了…”年彎腰抱起夕,向旁邊的浴室走去:“先清洗一下吧…”
“這一次…我要讓你整個人…完全屬於我…”
浴室內
“不…不要…不能再灌進去了…”
“聽話…夕…”年拿著水管,走向跪在她面前的夕:“要把身體洗干淨啊…”
“你這個變態…”夕咬牙切齒的低吼。
“不然呢?”年摸了摸夕的一頭青絲:“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你帶進來啊…”
她伸手輕撫夕已經被清洗到有點紅腫的菊花:“抵抗也沒有用哦…乖乖接受吧。”
其實夕體內本來就沒有什麼穢物,這一點年也知道,但她就是想看到夕無力掙扎的樣子…
只能說,年屬實是有點抖s的潛質。
夕試圖反抗,卻被年抓住尾巴向下一捋,敏感處受襲的龍人少女立即發出可愛的哀鳴聲,巨大的快感讓她只能半趴在地上,用絕望的眼神看著年分開她的雙腿,將水管又一次插入她的菊花。
可令她意外的是,這一次並不像之前一樣充滿痛苦——事實上,夕現在感到的更多是某種奇怪的感觸,說是快感也不太像,但更不可能是疼痛。液體不斷流入腹中帶來的膨脹感讓她下意識的夾了夾修長雙腿,也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自己下身傳來了有別於清水帶來的濕意。
夕這次是真的慌了,哪怕是之前抱著捏出來的年肆意妄為結果被當場抓包的時候 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
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發生這種變化…難道她真的是個在被姐姐按住強行灌腸的情況下還能興奮起來的抖m?
不可能的吧…?
但有一點夕是清楚的,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讓年發現。
不然的話,誰知道這個瘋子會干出什麼事來。
於是她干脆就不反抗了,甚至連嘴上一直保持著的嘲諷也收了回去,整個人相當佛系的趴在地上,任由年玩弄她的身體。
這就讓年有點驚訝了,龍人少女很了解她的妹妹,在她的印象里,夕是屬於那種見了棺材也不肯落淚的性格,甚至有時候還帶點小傲嬌。
這樣的夕…怎麼可能會忽然老實起來呢?
莫非…?
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握著水管的右手一改之前的粗暴,動作輕柔的將仍舊插在夕體內的硬物向外抽去。堅硬橡膠管道刮弄腸壁帶來的感觸讓趴在地上的夕解脫般的輕嘆了口氣,慶幸著折磨的結束。
可是事與願違,水管剛剛離開她的身體 夕就感到另一個堅硬的物體對著她的菊花塞了進來。紡錘般的形狀令從某個角度來說也是身經百戰的夕一瞬間就認出了它…
“你…你干什麼…?”
“幫你把水堵住啊…”年戲謔道:“要不流出來了怎麼辦?”
“你個變態!”
“嘻嘻…謝謝夸獎。”年輕笑:“不過…比起罵我…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畢竟…我做的東西可不像那些普普通通的玩具一樣無趣…”
這句話的意思夕沒用多久就明白了,菊穴里剛剛被塞進去的那枚肛塞此時正在不停的發熱,現在它的觸感完全不像自己之前用過的那些金屬玩具,而是…有點像年的尾尖?
還沒等她適應這顆玩具,早已失去耐心的年就粗暴的把她從地上拉起,讓她坐在腿上。這個熟悉的動作讓夕有點恍惚…十幾分鍾前,自己好像也是這麼對待年的來著?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但畫家還沒來得及感嘆人生無常,身下的小豆豆就被年納入了掌控,鱗片摩擦肉體的感覺讓夕一個激靈,可隨之而來的一頓揉搓讓體力本就不怎麼樣的她甚至連嬌喘的力量都失去了,只能躺在年的懷里,任憑對方為所欲為。
面對送上門來的夕,年自然是不會客氣。她一只手繼續玩弄著夕的陰蒂,另一只手則是翻開了自己妹妹柔軟的蜜穴,兩根手指熟練的深入其中,尋找起夕的敏感點。
“停…停下啊…”夕不住扭著身體,然而她躲避年進攻的動作,在身後龍人少女的眼中怎麼看怎麼像不斷迎合著她的手指。
“嘖…就這麼喜歡被我玩弄嗎?”
“怎麼可能…”
“別嘴硬了…”年在夕耳畔低語:“夾的這麼緊,還說不喜歡嗎?”
“可惜跳蛋沒帶進來…”她略帶惋惜的嘆了口氣:“算了…等會出去一塊玩吧…”
“還…還有跳蛋?”夕顯然是被嚇到了:“你到底准備了多少東西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年干脆把尾巴也繞了過來,一同進攻夕的蜜穴:“現在嘛…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
夕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就像年說的那樣,不管她表現的有多麼抗拒,其實在她的心底,還是很期待這場姐妹之間的禁忌交歡的。
不過…角色肯定得換一換就是了。
這些都無所謂了,反正現在的夕早就被年的手段玩弄到徹底發情,被灌進了好幾升清水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就像身懷六甲一般。柔軟的一對乳球伴隨著她的掙扎緩緩甩動著,乳尖那一點嫣紅在空中畫出道道美麗弧线,連帶著底下淡淡的粉色乳暈顏色也逐漸變深。被塞子堵住的粉嫩菊穴也不斷蠕動著,試圖把異物擠出體外。
而夕下身被年重點關照的蜜穴則已經在龍人少女雙管齊下的攻擊下淫亂的敞開,被刮弄到有點充血的暗紅媚肉隨著年尾尖的抽插不停收縮著,在燈光下泛起淫靡的色彩。
年本來指插著夕蜜穴的那只手已經移到了她的胸前,將畫家那對大小均勻的美乳抓在了手中輕輕揉搓著。乳首被鱗片蹂躪帶來的快感讓夕禁不住仰起脖子,發出滿是情欲的喘息。
波波快感伴隨著年的動作如同浪潮般拍打著夕,很快就將她推到了高潮的邊緣。然而這也就是終點了,在年刻意的控制下,每次夕即將絕頂的時候,都會有一點小小的“意外”打斷這個過程。要麼是乳頭突然被用力揪扯,要麼是陰蒂被夾在指間用能力加熱,要麼是年的尾巴猛地抽出身體,只在夕穴口緩慢摩挲著,讓她只能嗚咽著扭動屁股,試圖重新獲得快感。
“哈…哈啊…”夕臉上的表情已經有點渙散了,她無力的呻吟道:“年…求你…讓我…”
“讓你什麼?”年明知故問道:“你不說出來…我可是聽不明白的啊…”
“嗚…讓我高潮…求你…”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總不好意思拒絕呀…”
說是這麼說,但年的動作反而緩緩慢了下來,甚至那條帶給夕無數歡愉的尾巴都離開了她的蜜穴,轉而頂在她身後的肛塞上動作起來,兩只手也離開了夕的敏感點,在她微微鼓脹的小腹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壓著。
“咿…啊啊啊…這是…什麼…?!”夕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之前她也曾在自慰的時候試著開發過自己的菊穴,確實是有些很微弱的快感,但她一次也沒有因此高潮過。
但這次不一樣了,被充入了大量清水的腸道本就已經接近極限,更何況年還在壞心眼的不斷揉搓著,甚至用自己的能力不停通過肛塞為夕體內的水進行加熱,這一切加在一起,讓夕第一次通過菊穴感受到了劇烈的快感。
“想高潮嗎…?夕…?”
夕猛地連續點頭,生怕年再次無視她。
“那就用後面去吧…”年伸手握住肛塞的末端,讓滾燙的紡錘形金屬在夕體內轉動起來:“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淫蕩。”
“嗚…咿…!”年的動作讓懷中少女的腸道本能的纏上肛塞,但後庭中灼熱到甚至能燙傷夕的金屬幾乎瞬間就帶給她天堂般的感受,讓她忍不住喘息道:“好燙…快停下…”
“好吧…如你所願…”
聽到年的回應,夕稍稍放松了些許,但緊接著年就一把將肛塞從她的體內抽出。
大量滾燙的清水伴隨著絲縷腸液從夕那已經被燙的紅腫的腸道里噴涌而出,她甚至來不及斥責年不守信用,便在巨大的解放感中迎來了第一次菊穴高潮。
年微笑著繼續按壓夕的小腹,同時伸手擴張著夕嬌嫩的菊花。她每次用力都會讓夕發出可愛的呻吟聲,同時從菊花里噴出道道水柱。但即使體內的水全部排出,年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而夕同樣因為後庭中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著…
半晌,浴室里才安靜下來,在濃厚的白色水蒸氣中,年輕輕抱著精疲力盡的龍人少女,在她頭上輕輕一吻,道:“別急著休息啊夕…後面還有更多好玩的呢…”
像來時一樣,她抱起夕走出浴室。
過了好久——事實上,夕對時間已經沒什麼概念了,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了浴室里那場淫亂的交歡和隨之而來的連續高潮,那之後的事,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年正坐在床邊,從容的盯著她的雙眼。
“醒了…?”年轉過頭:“我說夕啊…你的體力也太差了點吧…”
夕眨了眨眼,得益於她高貴的血統,龍人少女體力恢復的極快,在她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里,身體上的疲憊已經幾乎消失不見,如果不是身前一絲不掛而且臉上笑容怎麼看怎麼帶著點暗示意味的年,她甚至可能會以為剛剛的記憶都只是夢境。
她正想開口說話,卻又一次被年打斷了。
“這樣的話…”年舔了舔手指,這個本來極為魅惑的動作卻讓夕背脊發涼:“有好多道具就用不上了啊…”
夕試圖起身,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分開綁在床柱上,整個人被迫擺出雙腿大開的淫蕩姿勢。
“放…放開我…!”
“不可能…”年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夕的掙扎:“都走到這一步了…你不會還想著逃跑吧?”
知道掙脫無望的夕停止了除了讓年更加興奮之外沒有任何作用的掙扎,轉而思考著自己下一步的行動。
她對比了一下二人戰力的強弱,又想了想現在的情形,很快就得出結論,對自己來說,最好的方法是…
躺平等著挨操。
這就有點太尷尬了,但夕豈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她掃視著自己的房間,試圖找出可以利用的地方。
也就在這時,她的眼睛看到了正對著床的相機,和牆邊半人高的包裹。
“喂…年…”夕不敢置信的開口:“你不會真的想把…接下來的…拍成電影吧?”
“對呀。”年頭也不抬的回復道:“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那…牆角的那個袋子里面是…?”
“哦對…我差點忘了…”年手指一揚,包裹立即被瞬間出現的高溫撕裂出了一道口子 露出了里面裝著的東西。
“這都是給你准備的哦…”年輕撫著夕的臉頰,完全無視她臉上呆愣的表情:“今天晚上…它們都要用在你的身上…一件也不會落下哦…”
映入夕眼簾的首先是一捆大小各有不同的橡膠玩具,從小蘿莉都能容納的細小玩具到足有她手腕粗細,如果真插進去甚至能頂到子宮的凶器應有盡有,在它們旁邊放著的是四根雙頭龍,最小的一根都有著那捆自慰棒中中等的尺寸,而最大的…夕已經在為自己祈禱了…
除此之外,年甚至還“貼心”的為她准備了十多枚跳蛋,和前兩樣玩具不同,夕一眼就認出這些跳蛋全都是最大功率下一枚就能把普通人弄到潮吹半小時的那種…
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輔助道具了…比方說潤滑液啊…乳夾啊…媚藥啊…但不得不說,年准備的相當全面,全面到夕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趁著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打劫了羅德島的情趣用品專賣店。
“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等…等等…”夕現在確實是慌的一批,事實上也不能怪她,絕對沒人能在看見那一堆東西之後還能保持淡定,沒有當場跪下求饒已經是她的心理素質過人了。
當然,她的手腳被捆住也是很大的一部分原因。
“等什麼等啊…夕…”年帶著曖昧的笑意起身走到床前,尾尖輕輕一按,打開了那台被架設好的相機:“我等這一天…已經太久了…”
夕還沒來得及思考年話里的意思,就被年的動作打斷了。
但出乎夕意料的是,年沒有急著將那些道具用在她的身上,而是緩緩彎下腰,跪在她腿間,用舌頭和手指侍奉起她的蜜穴。
“哈啊…年…嗯啊…嗚…”
“舒服嗎…夕?”年的指尖已經探入了夕的穴口,輕輕按著對方的敏感點,而畫家那顆在刺激下已經充血膨脹的小豆豆,則是被年的舌頭重點關照著,龍人少女靈活的舌尖很輕易就翻開了夕的包皮,讓里面嬌嫩的肉芽暴露在外,然後溫柔的舔弄著,用自己的唾液塗滿夕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但是實話實說,比起年的動作,她那難得一見的溫柔才是讓夕興奮起來的主要原因。畢竟一直以來,年對她的態度都很粗暴,甚至在將她綁回羅德島的那場戰斗中,年也一直沉默不語,完全沒有解釋自己行為的意思。
也就是在那之後,夕對年的感情被她強行壓到了心底…
可現在,那個總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腿間,嘗試著讓她達到高潮…
就像年一樣,夕也可以透過動作或語言讀懂一個人的感情,畢竟她們經歷的太多,也失去的太多,多到她們甚至已經有點麻木了…
然而夕從年的動作中能看到的,只有滿滿的炙熱愛意…
這讓她突然有點想哭。
其實年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要這麼溫柔的對待夕,這明明不是她的風格,更不符合她一直以來對夕的態度。
但她就是想這麼做,從將夕帶回羅德島時就想這麼做,從看見夕對著她自慰時就想這麼做,從把夕按在浴室的地上時就想這麼做。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於是她就這麼做了。
這很符合年的性格,不是嗎?
年抓住夕的尾巴,輕輕搓弄起來,她很清楚,夕身上的敏感點不少,但要說接近一碰就會高潮這種程度的,除了蜜穴里的幾處g點之外,恐怕就只有這條尾巴了。
果不其然,夕在尾巴被抓住的一瞬間就露出了那副年見過很多遍,但每次都會被戳到的阿嘿顏。看著妹妹對自己擺出這副模樣,年只感覺心里的施虐欲望又高漲了起來,像個惡魔般叫囂著要把面前的夕完全變成只屬於她的,除了高潮什麼也不會的肉便器。
不過她還是很努力的壓下了這種想法,繼續溫柔的把玩著夕的尾巴,同時舔弄著夕的陰蒂和蜜穴。
在這樣的快感衝擊下,夕的身體已經不斷顫抖起來,而她之前緊閉著的櫻唇也不由自主的敞開,粉嫩的小舌從口中滑落,帶出道道香涎。這種種表現都向年宣告著一個事實——夕快要高潮了。
不過,年的目標可不是僅僅讓夕高潮這麼簡單,不管是出於拍攝的需求,還是對自己妹妹的禁忌愛意,龍人少女都沒想過這麼輕易的饒過夕。
她停下了對夕蜜穴的愛撫,轉而用握著夕尾巴不停來回擼動的那只手將它塞入了對方緊致的甬道。
“啊…!嗚啊…哈咿…不…嗯…”夕只感覺一道道快感自下身炸開,最敏感的兩個部位互相摩擦帶來的結果可不是1+1那麼簡單,幾乎是在尾巴被塞入蜜穴的瞬間,她就已經高潮了…
“很喜歡這樣嗎…夕?”年有點好奇的問道。
“咕…咿啊…嗯…”夕已經徹底連一句成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只是雙目含淚的拼命點頭,希冀著更多的快感。
“那就…再多給你一點吧…”年反手握住了自己的尾巴,用尾尖撥弄著夕的菊穴。
出乎年意料的是,夕的反應甚至比剛才還要劇烈,僅僅只是用尾尖輕輕撐開菊穴入口緊繃的花瓣,她的身體就已經繃成了一道弧线,隨即又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在床上任由年為所欲為。
看著面前的夕,年屬實是有點驚訝,她低聲問道:“夕…你這麼喜歡後面被開發嗎?”
夕努力為自己剛剛的行為尋找著理由,一定是年之前在浴室玩的太大了,熱水把她的腸道弄得太過敏感才會這樣的,一定是。
她才不是什麼被自己姐姐尾巴撫摸菊花就會感到快感的變態!
但年很明顯不是這麼想的,她帶著那種“沒想到你性癖這麼奇怪啊”的笑容湊到夕的耳邊,低語道:“真是讓我意外啊…沒想到夕你這麼淫亂…”
“我…我不是…!我沒有…!”
“解釋也沒有用啦…”年將自己的尾巴插入了妹妹的身體,盯著她因為快感而向上翻去的紅色眼眸輕聲道:“好好享受吧,夕…”
“咿!哈啊…嗚…好舒服…”剛剛還嘴硬的龍人少女沒幾下就被頂到張開雙腿,毫無廉恥的接受著年,青色和紅色的兩根尾巴在她的股間一進一出,帶出被高速抽插弄成乳白色泡沫的淫液。這淫靡的場景被年看在眼中,讓她更加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然而直到夕的身體進入了交配的狀態,年才發現大事不妙——夕下身的兩個肉穴已經用甬道內柔嫩的媚肉纏上體內的肉柱,循著榨取精液的本能不斷收縮起來。
可年用的是她們的尾巴,哪里有東西去給她榨啊?
於是得不到精液的夕就只能繼續無意識的收縮肉穴,而年也就感受到了夕體內天堂般的觸感——層層疊疊的腸肉一波接一波的襲擊著龍人少女敏感的尾尖,用它們上面分泌出的黏液塗滿鱗片間的每個縫隙,性器摩擦間產生的熱量讓以操縱溫度為能力的年都感到了一絲灼燙,但她也弄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摩擦生熱的原理,還是因為源自血脈的鏈接…
她只是繼續讓手中的尾巴們深入夕的身體,用連續不斷的抽插將她們一同推向高潮。
在絕頂的瞬間,年一直死死握著她們尾巴的手終於放松了些許,可令她沒想到的是,看似已經沉淪在快感里的夕竟利用這一點小小的破綻抽回了自己的尾巴,然後慢慢的插入了年的蜜穴。
“…夕…?”
“哈…嗚啊…姐姐…”仍舊在連續高潮的深淵中掙扎的夕好不容易才從一刻不斷的淫亂呻吟中擠出了幾個破碎的詞匯:“一…一起…”
年的理智在聽到這兩句話時徹底破碎了,她顫抖著手重新抓住夕的尾巴,卻沒有塞回夕的蜜穴,而是將它在自己體內塞的更深了些。同時她用剩下那只手解開夕雙手的束縛,將對方的上半身拉起,緊接著再次吻上了夕的櫻唇。
擁吻在一起的少女們互相交換著體液——不只是唾液,汗水和下身流出的蜜液也同樣混合在一起,將她們的身體和床單一同徹底浸透,為她們交纏著的身體染上一層水光。
但現在又有誰會在乎這些呢?至少年和夕不會。
她們眼中只有彼此。
在飽含愛意的深吻中,夕最先體力不支,倒在了床上,而年雖然也很狼狽,但以她的體能,再用邊上那些道具讓夕高潮個三五小時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可她偏偏跟著夕一塊躺了下去,把氣喘吁吁的龍人少女抱在懷里,聞著夕濕漉漉發間好聞的香氣,她滿足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夕…我愛你…”
夕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她只是勉強控制著自己的龍尾纏繞上了年的尾巴,青色和紅色糾纏在一起,一如她們的命運。
然後她們就這樣沉沉睡去,但是這一次,不管是夕還是年,都睡的從未有過的安詳。
因為從今天起,她們的生命不再殘缺。
博士坐在辦公桌邊,盯著電腦屏幕上靜靜相擁的年和夕,輕嘆了口氣。
“我就知道…”她伸手觸摸著自己的面具:“到最後…還是得我來收拾殘局。”
她抬手敲了幾個按鍵,夕房間所在的那段走廊立即便被以“維修”的理由封鎖了起來,不過好在那里也不是什麼交通要道,暫時關閉個三五天,也不會出什麼很大的問題。
惡靈小姐對著屏幕那邊的姐妹二人舉了舉手中酒杯,輕聲道:“祝你們幸福…”
“好嘞…我也要睡覺了…”她按下手邊的按鈕,不大的辦公室內燈光隨著屏幕一同熄滅,只剩下博士黑色的面具和其下泛著淚光的雙眼與夜晚融為一體。
“哈啊…好困…”
羅德島的干員們都發現了年和夕之間的異常,她們之間的關系好像更加惡劣了,如果說之前是“劍拔弩張”的話,現在就好像是“水火不容”…以至於有個別八卦的干員私下猜想,夕房間被封鎖那三天是不是因為她倆在里面大打出手…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的猜測也算是接近了真相…
然而眾所周知,真相永遠都掌握在少數人手里,因此除了總是把自己的真面貌藏在面具和合成音後面的博士之外,大家對這兩姐妹之間的惡劣關系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頭疼。
不過她倆又不算是羅德島的正式雇員——說是“訪客”估計更合適一些,因此,年和夕的爭吵對這里影響永遠都不會太大,充其量就是為大家帶去一點茶余飯後的談資罷了。
羅德島的又一個夜晚,夕的房間內——
“咕…哈啊…吸溜…姐姐…”
“嗯啊…嘶哈…夕…”
畫家屋里的那張大床再次被姐妹二人占據,她們的下身緊緊貼合在一起,從蜜穴內泌出的液體已經打濕了四條光潔的大腿,兩顆肉蔻則似是要分出個高低般的互相賭氣摩擦著,妄圖先一步將對方送上高潮。
而年與夕的櫻唇也毫不意外的相吻在一起,或許該說是年懶得去聽夕那些傲嬌的廢話,先一步用夕最喜歡的方式堵上了她的嘴巴。
反正對自己妹妹無比了解的年很清楚,不管夕嘴上說的多狠,只要用手指對著她的蜜穴內部兩根指節深的那處肉壁輕輕一按,或者無視她的掙扎抓住總是不安分的尾巴搓揉幾下,夕就會哀鳴著倒在她的懷里,任憑她把玩她的每一個部位。
這時,窗外綻放的煙花吸引了她們的目光,望著空中絢爛的色彩,年突然拍了拍額頭:“差點忘了…”
“怎麼了?”夕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零點了…夕,你知道今天是幾號嗎?”
“我想想啊…”除了畫畫和與年做愛,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畫家撓了撓頭:“大概是五月?”
“唉…”年無力的嘆了口氣“你這個人…”
“今天是五月二十號啦…”
“那又怎麼樣?”
“你自己想想今天的日期吧…”
“五月二十…五二零…五…”夕突然跳了起來,臉頰燙的像火燒一樣:“你…你…你你你你…!”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年輕輕抱住了夕,在她耳畔低語道:“節日快樂…”
“啊啊啊…你…你在瞎說什麼啊…”夕捂住自己的臉:“好丟人啊…不許再說了!”
“難道你不愛我…真是的…”年壞笑著加快了動作,用快感將夕成功推上了高潮。
良久,房間內才安靜下來,香汗淋漓的夕躺在年的懷里,享受著自己姐姐的愛撫。
“喂…夕…”
“干什麼…?”夕好奇的抬頭,卻看到了年略帶忐忑的表情,這讓她更加好奇年到底要說什麼。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年抬起手,兩枚樣式相同的指環靜靜躺在她的掌心,一青一紅兩道龍紋分別盤旋其上:“你…願意嗎…?”
夕盯著年看了很久,直到對方眼中的緊張快要化成言語溢出唇角,她才輕輕笑了起來,伸手接過那枚紅色的指環,戴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年松了口氣,將另一枚戒指戴上,握住了夕的手。
覆著鱗片的十指相扣間,年和夕同時閉上了眼睛,身後尾巴纏繞在一起,末端在她們的控制下比出了完美的愛心形狀。
窗外煙花正綻放到最璀璨的時刻,火光透過玻璃灑在姐妹二人身上,就像為她們披上了紅色的婚紗。
“我愛你…夕…”
“我愛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