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一篇,感謝金主~
觀前提示,本篇包含但不限於以下要素:ooc,ooc,ooc,很嚴重的ooc,肛交,肛交,肛交,很漫長的肛交,嗯…還有兩份純愛,三塊道具,一滴自慰,和快結束時的類排泄play(用的凝膠)
一篇以蔓德拉為女主的小短文(扶她女博,一如既往。)
倫蒂尼姆內的那場戰斗過後,博士終於帶隊乘上了衝內城區的火車,本以為可以享受難得的休息時間,可misery帶來的一條消息讓她不得不重新返回剛離開的戰場,為了尋找到那枚深池的棄子——蔓德拉,然後從對方口中獲知和石像鬼有關的事情。
她能達成自己的目標嗎?代價又是什麼?
順帶一提,我的群聊已經再度開放,可以在先前的投稿中找到群號。(有入群問題,不清楚答案的話建議回頭看看那篇自設龍娘。)
倫蒂尼姆的沉默已經持續了很久很久,久遠到往日的繁華似乎都已被城內居民遺忘,薩卡茲的高壓統治讓原本令維多利亞人引以為傲的堅固城牆與宏偉巨炮變成了禁錮人心的枷鎖,無論是渴望自由的少年還是希冀和平的老者,在這籠罩在他們頭頂的冰冷鐵幕之下,都只有保持安靜閉門不出一途。
不是沒有人站出來,但敢於反抗薩卡茲的人——哪怕僅僅只是稍微表露了一些內心的不滿——都被街上全副武裝的巡邏隊強行帶進了廢棄已久的工廠或是倉庫之中,然後…便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於是這座城逐漸變得死寂,在大公爵們的注視之下,倫蒂尼姆悄無聲息地遭受著腐蝕。
直到一輛列車打破沉默,在爆炸與呐喊的送別下駛離外城區,義無反顧地衝進這場風暴的中心。
而在車內,剛從戰斗中脫離的諸人卻已累的只能癱坐在座位上,十幾分鍾前的激烈大戰幾乎榨出了他們的最後一絲力量,在薩卡茲軍隊的圍剿之下尋求一线生機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光是一個曼弗雷德就足以殺掉車廂里的九成人,更何況還有城防炮與無窮無盡的士兵,如果按照常理來推測這場戰斗的結局,那麼能得出的結論只可能是…在雙方狹路相逢的十幾分鍾之後,隸屬於羅德島的干員們和殘存的維多利亞士兵就會一同被蜂擁而上的薩卡茲吞沒,只剩攝政王閣下點名要見的“魔王”與那位總是將真面目藏在兜帽和面具之下的博士一同被押上通往市中心的車輛。
而扭轉戰況的關鍵,此刻正坐在走道盡頭的一間臥鋪之中,挑著阿米婭的下巴微笑。
“博…博士…都說了…那一步至少要到…”
卡特斯女孩的臉已經紅得幾乎與落日同色,她緊緊握住那只托著自己下巴的纖細手掌,用細若蚊蠅的聲音抱怨著:“雖然…博士您確實很辛苦,而且我也知道…如果和您做那種事…可以加速您的身體恢復…但是…太早了…而且凱爾希醫生也…”
“好啦,我就是開個小玩笑啦阿米婭~”
被稱作博士的女性笑了笑,但墨綠色的眼中卻藏著些許遺憾,她摸摸懷中少女的頭發,順帶捋了下那對可愛的兔耳朵,然後收回手,就要起身離開這間狹小的車廂,去找個地方發泄一下自己體內的異常性欲。
也許是在石棺中沉睡的那段時間受到了某些力量的侵蝕,在重回羅德島後,博士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漫長時光中積攢下來的恐怖力量分毫未損,甚至過往的弱點也已消失不見——昔日由於身體過於脆弱,她只能二十四小時都穿著那件如同監牢一般的防護服,將不施半分粉黛便可傾國傾城的面容和珠圓玉潤、修短合度的纖細身體藏在冰冷的面具與厚重的大衣之下,鎖住自己的感情,以便能夠在完成她背負的使命之前…苟活下去。
但現在嘛…
她終於可以脫掉風衣摘下面具,換上長裙絲襪,像個正常人一樣走進春天里,任拂面而來的陣陣微風吹起如墨長發。
她終於可以…明白活著是什麼感覺。
然而這一切並不是沒有代價的,她雙腿間那根原本不應屬於女性的猙獰性器…便是代價的一部分。
擺脫孱弱身體的同時,異於常人的欲望也同時找上了她,過去那個冰冷傲慢寡言少語的惡靈已經成為了歷史,現在的博士…可是個會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和愛慕著她的干員們尋歡作樂的色魔…
自爬出石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許久以前就和她有著極深羈絆的凱爾希最先淪陷,平日里說話總是像個謎語人一樣的醫生被博士胯下新生的肉棒從震驚操到憤怒再操到求饒接著操到徹底臣服,最後甚至像個妓女一樣邊從被中出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肉穴里噴射精液邊低頭親吻肉棒尖端為對方做清掃口交…
接著便是那些同樣在巴別塔時期就對博士有些好感的干員,再然後是新加入羅德島,卻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博士的干員…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這位在戀愛和指揮兩方面擁有著同樣出色才能才能的女性就在各種意義上徹底掌握了羅德島,順帶揮著鋤頭把整合運動的牆角挖了個千瘡百孔,至於用的方法到底是嘴炮還是打炮…這些細節就不要在意了…
其實她也不想這麼干,奈何性欲實在是過於強烈,如果不想個辦法發泄出來的話…反應速度和記憶力都會隨著時間推移慢慢下降到連正常人都不如的水平,只有定期進行性欲處理,她才能保證自己能夠擁有足夠的能力掌握羅德島這艘大船的航向,不會讓它觸礁沉沒,也不會讓它誤入歧途。
而且,博士還發現,在她使用源石技藝——無論是用於殺敵還是用於造物,或者僅僅只是拿來為她當天的伴侶變個戲法博美人一笑——之後,那股欲火就會燒得更加旺盛,往往上一秒她還在與身邊助理談笑風生共賞夜空中法術化作的點點繁星,下一秒她就已經脫掉衣物露出陽具將那人壓在身下肆意操弄…
不過她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也在逐漸變強,從之前“剛一放完法術就要立即找個干員打上一炮不然就會失去理智”的情況慢慢變成了“放完法術之後可以憋個三五天再找個干員打上一炮也行”…
嗯…真是可喜可賀…
可有一種情況是個例外——受傷,如果博士在戰斗中受傷,哪怕僅僅只是一道連血都流不了多少的小擦碰,上涌的欲望都會在戰斗結束後將她變成一頭野獸,循著本能抓住離她最近的女性開始瘋狂地交合,同時在性愛中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治療自己所受的傷害,這種狀態下的博士完全不會在意被按在身下那人的感受,她只會采取記憶中最深刻的交配方式,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像使用一枚飛機杯般強暴對方,期間無論對方怎樣掙扎反抗或是哭喊求饒她都不會心軟,直到她滿足地昏過去,被選為目標的那位不知該算倒霉還是幸運的干員才能得到解脫…
這場單方面的強暴將會一直持續到博士的身體完全恢復如初才停止,因此,若只是些小傷還好,一般的干員都能承受,但如果她在戰斗中骨折斷肢,乃至內髒破裂…這種情況要是讓醫療干員來處理…可是會出人命的…
幸運的是,對策總歸是會有的,阿米婭的源石技藝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她可以通過共感與轉移的方式幫助博士發泄出淤積的情欲,讓施法的後遺症變得完全可以靠道具解決,就算真的遇到那種意外受傷的情況,阿米婭也能以封印上涌欲望的方式來強行拖延時間,待到善後工作完畢,返回營地後再去找那些自願且有能力幫助博士愈合傷口的干員。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此前的某次戰斗中,原本整齊的防线就曾被抱著玉石俱焚決心的敵人付出巨大代價生生衝破,領導著術士編隊的阿米婭與恰巧滯留於最前线的博士在亂軍中失散,擔憂對方安危的她發了瘋一般的尋找,希冀不要發生最壞的事情。
最終她照著追蹤器發出的信號找到了一片樹林,在此地靜靜生長了不知多少年的參天古樹上布滿了新鮮的刀痕與彈孔,一看便知是戰爭留下的痕跡,顯然,被小股敵軍追殺的博士與另一名同伴逃到了此處,心知在平原上定是無法逃脫,於是藏入林中,欲要憑借此處的復雜地勢同敵軍周旋,從死局中覓得一线生機。
博士的嘗試很是成功,她最終以極小的代價與陪著她逃生的塞雷婭一起換掉了整支敵軍,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她還是不小心受了傷,准確來說,在一枚炮彈落在她們身邊的那一瞬,她下意識地推開了塞雷婭。
於是當阿米婭終於走出迷宮般的樹叢時,她看到的…是無比詭異卻又色情的一幕,在遍布屍體的戰場邊緣,已經進入了發情狀態的博士將塞雷婭壓在了某棵從中折斷的大樹上,逼迫龍女背靠著樹干抬起雙腿與尾巴盤在她的腰間固定住身體,而後以胯下那根粗長的凶器反復貫穿對方的身體,借此泄出體內淤積已久的欲火。
從二人腳下散落的點滴淫水與精液來看…她們已經做了很長一段時間…長到博士隨身攜帶的那盒避孕套都已盡數化作了對方龍角之上五顏六色的裝點,長到塞雷婭原本健美平坦的小腹都已被內射到高高隆起,長到一向堅毅沉穩如同山巒的龍女都已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嬌媚一面——她亮銅色的美眸里盛滿了如水般的歡愉與渴求,緊纏在人腰間的龍尾尖端歡快的左右搖擺,甚至主動伸手拉過神志不清的博士,獻上蘊滿炙熱愛意的深吻…
再然後發生了什麼…阿米婭就有些記不清了,她唯一記得的,是那場戰斗之後,塞雷婭便主動與羅德島簽訂了長期合作互助的條約,而後要求成為博士親衛隊的一份子…
當時的她完全不能理解這種決定,但此刻…在經歷了與薩卡茲們的生死搏斗之後,望著那個一直擋在她身前的纖細背影,她忽然覺得…自己也許應該為對方做點什麼,哪怕只是幫著博士緩解一下戰爭帶來的巨大壓力。
於是她伸出手,拉住了博士的衣角…
………………
門外,misery背靠著牆壁,把玩著他那柄從不離手的短刀,看似百無聊賴,但面具下的雙眼卻緊緊盯著每個經過這條走廊的人,戒備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門忽然開了,阿米婭捂著嘴探出頭來,被離她不遠的misery嚇了一跳,匆忙奔向了過道盡頭的衛生間。
薩卡茲青年依舊自顧自地讓短匕在指間舞動,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
又過了幾分鍾,博士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素麗臉頰上不帶任何表情,看似波瀾不驚無事發生,但大衣下擺處的幾點白濁卻將此前她與阿米婭做的那些情事暴露無遺,misery無奈地搖了搖頭,手中飛舞匕首微微一頓而後繼續跳躍,但博士顯然已經讀出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饒是她活得夠久臉皮頗厚,此刻也不禁面色微紅,十指輕輕一彈,便以法術將衣物上的種汁盡數去除,而後她輕咳兩聲,正色開口:“misery,戰斗時有些情報不方便交流,現在…你有什麼需要讓我知道的嗎?”
“嗯…是這樣的…”這位身經百戰的精英干員自然分得清輕重緩急,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便開始從頭講述自己與深池部隊與維多利亞人的經歷…
幾分鍾後——
“大概,就是這樣了”
博士抱著不知何時回到車廂內的阿米婭坐在靠椅上,聚精會神地從對方的匯報中提取著有用的信息,過了半晌她才抬起頭,第一句便是疑問:“…misery,你剛剛說…深池的那個干部沒有死?”
“是,在離開倉庫前我確認過,以那只菲林的身體素質…可以勉強活下去。”薩卡茲青年稍頓了一下,接著說:“但考慮到她和我們盟友之間的關系,我沒有幫她。”
“嘖…這就有點…”博士眉頭微皺:“雖說她完全不可能和薩卡茲聯手,但是…石像鬼…”
思考良久之後她回過神,用下巴蹭了蹭懷里小兔子的頭頂,而後將阿米婭放到一旁的凳子上,站直身子伸了個懶腰:“這樣吧…我跑一趟…”
“博士?!”
“博士…?”
面對阿米婭的驚呼和misery的疑問,女人淡然回答:“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嗎?”
“阿米婭你要負責和盟友們打好關系,維娜、號角、還有那幾位本地人…”她安慰似的輕輕揉著小兔子的頭發:“你的任務…比我要重得多啊…辛苦了,我的阿米婭。”
“至於misery你嘛…”博士看向一旁的薩卡茲:“雖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聽了你的敘述,我總感覺…當時深池的那個干部,可能還有意識,因此…你去的話,有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所以還是只能我跑一趟啦~”她摸起桌子上的面具,看著滿臉擔憂的二人輕笑:“行啦,你們又不是不了解我,那些普通的薩卡茲士兵…對我來說,多少都一樣。”
聽到這話,阿米婭與misery心知再無法勸住已經下定了決心的博士,只好目送對方戴好面具抓起背包拉開車門,面朝鐵軌下方飛速掠過的景物,做好了縱身一躍的准備。
“哦,對了…”踏出車廂的瞬間,博士忽然想起還有些事未能交代,急忙轉身:“如果列車到達倫蒂尼姆中心時我還沒回來的話,那就先想辦法遮掩三天,要是三天之後我依然沒能和你們匯合…就把我的去向告訴盟友吧。”
話音未落,人已躍出車廂,在路邊的電线杆上借力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視线之中,徒留二人面面相覷,無奈嘆息。
尋找代步工具的難度超出了博士的想象,她原以為倫蒂尼姆如此繁華,街邊應該不缺可以利用的小車,怎奈蝗蟲般的薩卡茲搜刮得實在是太過徹底,別說車了,鐵皮都不剩半塊,最後還是花了一番力氣撬開鐵軌旁的倉庫,從最里面找到了一台檢修鐵路用的手搖車…對,堂堂羅德島的領導人,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惡靈,竟然是站在平板上一點一點把自己搖回外城區的…
真丟臉啊…
當暗淡蒼穹下的熟悉車站進入視线時,熱淚盈眶的博士差點抬手放個煙花來慶祝一番,她強壓下心中的喜悅與解脫,悄無聲息地跳下陪伴了她五六個小時的板車,目送對方在慣性驅使下滑入月台,然後引起一陣呼喊與警戒。
果然啊,這幫薩卡茲…還真是不可小覷…
一邊這樣想著,她一邊戴上面具拉下兜帽,同時催動源石技藝讓自己與夜色融為一體——既然莫測的黑暗中不知潛伏著多少早有防備的敵人,那麼做好偽裝就顯得十分重要了,至於隨之而來的發情這個問題,她可是帶了不少抑制劑…還有珍藏的一套飛機杯與跳蛋。
堵不如疏,事皆如此。
沒費太多功夫,博士便成功摸出了車站,她站在漆黑的夜空下抬起頭,深深吸氣,慨嘆倫蒂尼姆夜空的昏暗——許是為城中陰沉氣氛所浸染,本應於蒼穹之間匯成銀河的點點繁星如今也隱在了幕後,不願目睹自己身下的一幕幕淒慘悲劇…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若不是今夜星辰無心閃爍,只怕博士要想潛入城中…還得多花不少時間,且必須冒著被一槍貫穿胸膛的風險從車站中密到幾乎要織成漁網的槍线中穿過,所謂刀劍無眼,想來子彈也不會因為對美人的憐惜而心慈手軟。
所以,她實在是占了大便宜。
空無一物的夜空想來也稱不上什麼美景,因此博士僅是出神片刻,便重新將心神投回了現實,意念一動,感知著身周那些陰暗角落里最難被察覺的每一分波動,試圖從犄角旮旯里找出幾名薩卡茲密探。
然而…眼线沒有尋到,卻是有了意料之外的收獲,當那抹熟悉到刻骨銘心的粉白相間氣息出乎意料地竄入腦海時,城府深到直面天災亦能面不改色的博士竟是失態到怔在了原地,面具下墨綠色的雙瞳里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情緒激蕩間衣角無風自動,地面上的塵土亦因她無意識溢出的些許氣勢而揚向天空,恰如一場雪般應了心中淒涼。
特蕾西婭…是你嗎?
博士看向不遠處的地面,那里空無一物,但她知道幾個小時之前,曾有人站在那里,注視著列車奔馳而去,沒入一望無際的田野。
那時,她腳下會像現在一樣,有朵朵淚花無聲綻開嗎?
不知道。
她很想知道,但惆悵的時間已經太久,被一輛平車引走了注意力的薩卡茲們遲早會找到這里。
所以她半弓身子,悄無聲息地向著misery告知她的那處倉庫行去。
路途要比想象中順利得多,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到達了目的地,合金鑄就的大門也許擋得住很多覬覦內部貨物的盜賊,但高處的窗玻璃總不可能也是金屬質地,伴隨著微弱的聲響,博士已從某扇早就在戰斗中被法術碰撞的余波擊碎的窗戶處翻進了倉庫。
然後單手抓住房梁懸在空中,望著身下地面倒抽一口涼氣。
“嘶…好狠啊…在這種可能一輩子都沒人會來的地方下這麼多地雷?卡茲戴爾的軍火是不要錢嗎?”
暗罵兩句出了口惡氣,博士卻完全不敢輕舉妄動,如果這些爆炸物在同一時間被觸發,那麼不要說此行的目標人物,就連她自己也有可能會葬身於此,而根據她對薩卡茲的了解,那些心理變態十有八九會把所有引线串在一起…
因此她睜大眼睛搜尋深池的那只貓貓,同時小心翼翼地戒備著外界的響動,以防被人來個甕中捉鱉,直接陰死在此。
然而事情順利得有些反常,在來之前博士想象過很多可能,比方說來遲一步,要救得那人已經失去了生命,又或者打掃戰場的薩卡茲發現了那只還有一口氣的貓咪,而後殘忍強暴接著補上一刀,屍體隨便扔在某個她無處尋找的角落,再或者這一切都是對方的陰謀,目的就是將她引入包圍,然後…把失手被俘的她輪奸到意識不清小腹隆起雙穴噴精,再在扶她肉棒里塞滿各種各樣的調教道具,最後扔進囚車,在倫蒂尼姆的街頭公開羞辱…
她甩甩頭驅走那些不切實際的色情妄想,意識到驅動源石技藝的後遺症已經體現了出來,因而自己必須抓緊時間,要不然…真的有可能會因為欲火焚身而失去判斷力,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一旦恢復了理智,遠超常人的五感也就跟著回歸,博士輕易地從重重地雷間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可憐的菲林少女此刻就昏迷在她身體下方不遠處的集裝箱旁邊,而再往遠處看去,半敞著的下水道入口赫然在目,幽深的逃生通道被四周遍布的危險地雷襯托得那麼可愛,可愛到博士不禁冷笑。
她才不會相信守衛這里的薩卡茲士兵會那麼腦殘,不僅打掃戰場的時候留了個如此明顯的活口,更是連下水道和窗戶都會忘記堵死,講道理…卡茲戴爾要是真就這水平,隨便抽個小國都能給他滅了,還用得著聯合?
那麼…面前這種反常景象的成因就顯而易見了。
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滿是嘲諷意味的笑容,博士從背包里掏出一把繩槍,稍微目測了一下她與下方昏迷菲林之間的距離,而後瞄准不遠處的房梁,扣動扳機。
爪勾應聲飛出,在被作為目標的梁柱上繞了兩圈而後牢牢扣死,博士抓住繩索末端用力拉了拉,確認了這條臨時構建的“藤蔓”足夠結實,可以讓自己客串一把馬戲團的飛人,而後她深深吸氣,平復掉心里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緊張,抓緊繩尾縱身一躍,撲向了滿地爆炸物中間沉睡的美人。
計劃很簡單,在掠過地面的那一瞬間抓住對方而後借力再度飛起,從不遠處的另一扇窗鑽出倉庫,接著鑽入夜色,逃向成功。
然而從過往的無數歷史中可以看出,越是簡單的計劃成功率就越高,因此如一只蝙蝠般自房梁上撲下的博士並未受到阻礙,或者說黑暗中的無數眼睛與槍口因為對她此等冒險行徑的驚詫而慢了半步,竟是未能在最佳時機扣下扳機,讓無情的子彈伴著火光射出,在慘叫聲的伴奏中貫穿黑袍下的玲瓏身軀。
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而錯失了如此良機的槍手們似乎也已被冥冥之中的天意厭棄,只是片刻,博士便已快要掠至地面,若是現在開槍,想必被以此等粗暴方式擾了清夢的顆顆地雷…會以更為粗暴的手段來行玉石俱焚之事。
除了眼睜睜地看著這名闖入者將誘餌撈出險地,他們竟再無半點應對手段!
空中,女人墨綠色的眼瞳中跳出一絲微嘲笑意,對著飛速靠近自己的少女伸出手,縱然還有一小段距離,可看她那成竹在胸的模樣,顯然已是料定了自己計劃的成功。
可就在這時,變數再生!博士只覺身子突然一沉,本應支撐她抓住那人再度蕩起的外力驟然消失,只剩永不變遷的地心引力拉拽著身體,將她拖向名為失敗的深淵。
她狼狽不堪地砸在那只菲林身上,險些碰到一枚地雷。
然後,槍聲才在空曠的倉庫中回蕩開來,如同喪鍾一般,繞梁不絕。
博士的心漸漸冷了下去,知道定然是支撐自己的那根繩索被人射斷,而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中,僅開一槍就射中高速運動的繩索…單在槍法這一項上,只怕藏在陰影中的那名薩卡茲傭兵,已經不比自己的老朋友(老炮友)差出多少…
W啊…呵,拋開脾氣不談,胸部大小倒和在床上的表現很是一致——有夠色情。
之所以在如此絕境下還有心思回想那些發生在軍帳之下的荒淫情事,自然是因為博士還遠未到山窮水盡之時,縱然計劃失敗,但她這一生也不知遭受過多少意料之外的變故,怎可能不想好後路?
只見她在落地瞬間張開雙臂,牢牢抱住昏迷少女綿軟的嬌軀,跟著就勢一滾,便落入了一旁大開的下水道口,而那枚追來的子彈卻是遲了一步,只得不甘地在井邊炸開一朵不怎麼好看的混凝土花,權作送行。
“嘖…還不錯,有成為我獵物的價值…”
數百米外的樓頂處,那名剛開了致命兩槍的女性薩卡茲狙擊手放下手中的長槍,站起身子望向倉庫的方向,薄唇微翹,露出一抹美麗且危險的笑,顯然,博士二人的逃脫並未令這位身經百戰的傭兵生出挫敗感,反而…激起了她的興趣。
摘下頭盔任憑許久未得自由的披肩黑發歡快灑落,她抬手習慣性地摸了摸自額前蜿蜒而生的雙角,輕輕嘆了口氣,對自己方才的發揮略微有些不滿,明明第一槍就可以直接將對方殺死在半空中…為什麼卻要選擇射斷繩索?
或許是因為不想讓那座倉庫里的所有薩卡茲都死於被觸發的地雷,或許是因為想讓對方死得更為絕望,或許只是因為剛才自瞄具中驚鴻一瞥那道毅然撲下的身影時…有那麼片刻功夫,誤將之認成了記憶中最為刻骨銘心的那人。
不錯,一樣身著與夜空同色的黑衣,一樣戴著遮蔽容顏的面具…只是那人定然已經死了,永遠不可能活過來。
可惜了巴別塔的那抹亡魂…
狙擊手任自己在回憶中微惘片刻,直到夜風平息,不再拂動長發,她才彎腰拾起腳邊那杆大槍,轉身向著樓梯走去。
她並不打算去追那兩個人,畢竟…下水道中的布置她也略知一二,那麼多復雜陰險的陷阱盡設在一處,想來就算是往日的惡靈復生也難逃一死,又何必多勞心神?
這樣想著,她走出幾步,卻被身後突如其來的巨大響聲震碎了那層流於表面的不在意,似紅酒或血般耀眼的雙瞳帶著震驚回望,將眼前純粹的毀滅景象印在了腦海里——幾十秒前還完好無損的倉庫如今已經變成了一朵由煙霧碎片與火光構成的鮮花,盛放在倫蒂尼姆的夜空下,向每一個有幸目睹如此場景的人訴說著戰爭的殘酷…
她倒吸一口涼氣,沒料到自己的目標居然狠厲至此,然而稍愣片刻後,唇角那抹微笑竟是愈發動人,連帶著向來冷若冰霜的眸子里也泛起了一絲趣意。
是啊,那個惡靈已經死了,自己昔日藏著的小心思也就只能跟著一輩子埋在過去,但是今日見到的這個人,似乎也很有意思呢。
替代品?也許吧。
而且…在自己值夜之時惹出這等大亂,若是不給出一個足以令上層滿意的說法,只怕接下來等著自己的就是一粒花生,或是一顆土豆?
將剛吸入腹中的那口陰寒氣息盡數呼出,她背好了自己的重狙,向著城外飛奔而去,以肉身追火車自然是件愚蠢至極的事情,但想來城郊總會有幾輛足以代步的工具,就算什麼都沒有…可憑自己的耐力,追上一個帶著累贅,還要一點點摸索道路的人,想必還是很輕松的。
下水道的出口,可就那麼幾個,更何況…
她摸出移動終端瞟了一眼,
希望她們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日光之下吧…呵呵…
同一刻,靠著幾顆設定了延時起爆的手雷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的博士也終於照著地圖在倫蒂尼姆地下錯綜復雜的通路中確定了自己應走的路线,她無奈地長聲嘆息,收起掌上終端,望著身邊安睡美人沉默不語。
她自然清楚對方曾做過什麼,不管是此前於倫蒂尼姆內決戰時親眼所見的幕幕景象,還是從風笛與號角處聽聞的那些故事,都在向她訴說著這只貓娘的殘暴與心狠手辣,今日她獨自前來,也是存了交涉不成立即動手的想法,石像鬼的秘密雖然重要,但若和自己或手下們的安危比起來,自然不值一提。
但是…為什麼此刻看著少女沉眠時微蹙眉間的痛苦,她那顆堅硬如同金石的心髒…竟會有些發軟?
這只名為蔓德拉的深池干部是個很危險的人,千萬要小心應對…博士不停在心底提醒著自己,莫要被表象所欺騙——因一時大意而死於“柔弱”少女手中的例子太多了,所謂前車之鑒,後事之師,縱然她對自己的心性與實力都極有自信,可也萬不敢忽視了細微處若隱若現的危險。
然而她又細細端詳了半天身邊菲林的眉眼,卻是怎麼也看不出傳聞中的狠毒…嗯…看著倒是有幾分少女獨有的稚氣,以及濃重到難以抹去的不甘與憤怒。
想起misery親口告訴自己的那個故事——發生在蔓德拉與薩卡茲間的殊死搏斗,和她最後在倉庫中作出的選擇,博士再度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一事未辦,糾結片刻,還是緩緩伸出手去,掀開對方那身滿是塵土褶皺的黑色紗裙,露出其下白嫩好似布丁的肌膚…與腹部猙獰的血口。
沒錯,博士是要幫蔓德拉治傷,雖然她在剛滾入下水道的那刻便已通過源石技藝確認了對方性命無礙,可畢竟是道足可致死的傷口,早些處理了總是好事。
墨綠色的瞳微微眯起,僅是看了一眼,博士便已判斷出了少女的狀態,她深知憑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包裹里的事物,頂多能吊住對方的命,卻絕不可能讓對方醒過來。
醒不過來,自然也就無法對話,更無法得知石像鬼們的下落,無法將對方爭取成自己這方的助力,她冒著天大的風險來此,定然不能允許自己沒有任何收獲…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博士第三次嘆息,頗為無奈地伸手蓋住那道傷痕,而後閉上眼睛,催動起自己那上限未明下限恐怖的源石技藝,嘗試著修復對方殘破不堪的身體。
她的法術性質古怪莫名,便是再古老的人物只怕也無法說出其來歷,但在這件事上刨根問底實在是有些愚蠢,畢竟…力量本身的強弱,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一點上,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治療的過程不算漫長,當那只纖細的玉手從少女腹間挪開時,原本血紅的裂口已經消隱無蹤,連半點痕跡也未留下,只余潔白到有些耀眼的大片肌膚在燈光照射下閃著不算淫靡卻依舊動人的光澤,令博士有些口干舌燥。
她忍不住深深吸氣,試圖壓下小腹處升騰的情欲,但旋即便意識到這顯然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潛入倫蒂尼姆時用的那幾次法術所帶來的副作用本就未來得及發泄出來,如今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強行催動能力…二者疊在一起,所掀起的欲潮可不是相加那麼簡單,如今又被身畔無瑕的少女胴體刺激了一番,那股熊熊燃燒的欲火便再難澆熄。
何況,為什麼要抑制自己的欲望?身邊不是有現成的素材嗎?
拽著蔓德拉身上衣物的那只手微微一顫,鬼使神差地將那件極薄的黑紗又向上拽了幾分,令其下渾圓堅挺的兩顆小巧果實暴露在了空氣中,也暴露在了博士的眼前,美不勝收的景象讓目光中的掙扎之意漸漸轉化成了貪婪,她忍不住挪了下身子,拉近了與對方的距離。
“咕…不要…別走啊…求求你們…回來…”
然而就在急不可耐的手指落於貓娘肌膚之上的那一瞬間,博士聽到了對方的夢囈,心虛同時又聽出其間交織的絕望痛苦不甘悲傷,百般復雜情感交織在短短的一句話中,竟是令見慣了生離死別的她心頭也微黯片刻,順著腰线向上攀去的右手怔在原處不動,目光卻已自對方胸部挪開,轉而移向了那張因失血過多而發白的小臉,打算看一看…這只小貓到底是在偽裝昏迷,還是在佯作清醒。
可她盯著那對緊閉的眼與扭曲容顏看了半晌,也沒能尋出一絲異樣,倒是再一次感懷於這張年輕容顏背後的沉重故事,因而欲火被憐惜之意衝淡了少許,便給了理智重歸的機會。
“唉…算了…我也不是那種人…”
博士今天嘆息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點,她本不應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然而在身邊這只始終昏睡的菲林面前,被壓抑了無數年,以至於讓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善良本性卻悄然從心底爬了出來…
憶及往昔,她雙瞳微黯,按在對方身上的雙手終是戀戀不舍地收了回來,轉至自己胯間稍稍調節了一下被緊身褲勒得有些難受的半勃肉棒,隨即感受到強壓下去的情欲正在反撲,於是慌張地安置好少女,從邊上的包里隨手掏出幾樣奇形怪狀的道具,貓著腰鑽進了一旁的岔路口。
…………
“啊…呼~真是神清氣爽…以及腰酸背痛…”
過了許久,博士才一點點挪出了那片黑暗,左手握著幾顆沾滿了淫液的跳蛋和一根閃著水光的橡膠棒,右手卻是拎著一大把水氣球般的避孕套……
她尋了個角落埋葬掉這些用過的淫具,接著扶腰站起,擦去額頭上的一層薄汗,暗想一用法術便要進行強度如此之大的自慰或是交媾,就算自己的身體素質再好…只怕也總有一天會吃不消。
不過那估計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而且憑自己那些後宮的智慧,什麼樣的強身健體藥研究不出來?
想到這里,她自我安慰似的揉了揉雙腿間依舊不安分的陽物,走到仍未恢復意識地蔓德拉身前,在彎腰抱起對方和轉身背起對方之間斟酌了片刻,終是選擇了對自己刺激小一點的辦法——公主抱。
然而…這只菲林穿得也實在太清涼了一點,不提上半身那件薄似無物的黑色紗衣,單是緊裹著雙腿,將本就柔軟嫩滑的腿肉質感變得更為細膩的兩條白絲…便足夠自慰到差點腎虛的博士長吁短嘆了。
“唉…現在的年輕人…嘶,手感真好…”
不知何時遮住容顏的面具下傳出一聲有點猥瑣的感嘆,博士邁開步子,走上了通往地面的那條路。
做夢的感覺通常不會太差,畢竟人類這種生物,最擅長的便是將自己不願做不敢做或是一直沒有機會去做的各種事情在閉上眼睛之後化作虛擬的圖像,於腦海里反復播放上無數遍,直到被外力或是良知喚醒,而後再依據畫面的荒唐程度由大腦判斷是該徹底遺忘還是該牢牢記下。
但若是噩夢,那便是另一回事了,重復觀看自己最為悲傷難過痛苦絕望時那些零散記憶碎片的感覺想來不會太好,故而即便是在昏迷之中,蔓德拉那對似柳葉般的眉依舊緊緊皺起,像是正直面著某種巨大的恐怖一般。
事實上,如果不是博士及時出現在那座廢棄倉庫之中,極為強悍冷靜地飛身而下連躲兩狙抱著她滾入下水道中再以一枚手雷鎮住追兵,只怕等待著她的結局…不是在那些薩卡茲失去耐心之前悄無聲息地淒慘死在無邊噩夢之中,就是在他們打掃完戰場之後被拖回軍營草草治療而後廢掉施法能力淪為泄欲工具。
因此,說博士是蔓德拉的救命恩人,那是一點也不過分。
但很可惜或者說很正常的是,昏迷之中的菲林少女不知道也完全不可能知道自己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因此當她迷迷糊糊地擺脫夢魘睜開眼睛,而後看到一張漆黑冰冷的面具時,心中跳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是不是被那些薩卡茲俘虜了?!
誰叫某人為了保持神秘感和威嚴堅持戴著那張面具呢…
雖然此前在倫蒂尼姆內戰斗時蔓德拉曾見過博士幾面,但在那樣的險惡境地下,沒人會去刻意記住一個萍水相逢的兜帽怪人,所以她本能地做出了反應——一肘頂在了對方小腹上。
雖說幼貓初醒,渾身酸軟無力,但畢竟是偷襲,而且肘擊在貼身情況下所能發揮出的威力極為可怕,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思索前路以及享受指間嫩肉絕妙觸感上的博士自然沒法避開這一擊,她吃痛低哼,拋下懷中人兒後撤兩步,捂著肚子驚怒交加的望向一臉迷惘的菲林少女,心想這家伙果然是個瘋子,那看來只能放棄那些情報把她拿下當成飛機杯來發泄欲望了…
肮髒下流的想法一閃而逝,因為她已經從對方神情看出了方才頂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一肘僅是剛從夢中醒來驚慌之下做出的本能反應,於是便熄了腦中詭異想法,輕嘆半聲,率先開口打破寂靜:“我說蔓德拉小姐…你們那邊習慣這樣對待救命恩人嗎?”
能夠從屍體堆積成山的下水道中艱難活下來並在深池占據一席之地的蔓德拉當然不可能是個毫無城府的人,在為人處世這方面她雖然尚不能與對面這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神秘存在相比,卻也已經足夠沉著冷靜。
她偏頭打量了幾眼面前以一張黑色面具遮住容顏的窈窕身影,沒費多少工夫便將其與記憶中的某個指揮官聯系在了一起,於是灰發下的貓瞳微微眯起,出言詢問:“羅德島…?”
“…看來你對幾天前的那場戰斗並非毫無印象…”博士點點頭,沉吟片刻,向對方伸出手:“那你也該清楚,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
“所以,要不要一起走?”面具下的雙眼閃著詭異的綠光,博士在等,等她想要的那個答案,當然…如果對方的回復並不合她的心意,那她也絕對不會介意將主動伸出的友誼之手變成一記陰狠的攻擊。
但花了三四分鍾的時間,她最終等來的不是冰冷的拒絕,一發可以輕易抹去的法術與在反擊下失去意識任自己玩弄的少女,而是一只柔軟卻冰冷的小手,低頭望著蔓德拉凌亂的灰色發絲,她半是無奈半是憐惜的輕輕嘆了口氣,這樣下去…自己怎麼舍得下手去逼問那些情報啊…
也罷,就當是照顧小孩子了…說起來這只小貓看上去和阿米婭也差不多大,都是些可憐人啊…
她輕輕牽住蔓德拉的手,隨即因那份順著指尖傳遞過來的寒冷而下意識地加了些力氣,而後將面帶疑惑之色的貓娘拉到自己身後,護著對方走向深不見底的黑暗。
蔓德拉怔了怔,望著身前那個不算高大厚實卻依然能夠給人無與倫比的安全感的背影,不知為何,眼眶竟微微有些濕潤。
她本以為在目睹了那麼多同伴的死亡後,被無情拋棄的自己已經流干了眼淚,從深淵中爬出來後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燃盡生命去向那些薩卡茲復仇…
也許再加上深池?她不知道。
然而此刻,在又一次被人護到身後之時,她那顆本應死寂如冰的心…忽然輕輕顫抖了一下。
低頭掩去眼中一抹復雜難明的神色,她乖乖地跟在博士身旁,向著黑暗後不知是否存在的光明走去。
路不算太難走,然而畢竟是下水道,因此食物與飲水自是無處去尋,就算博士早有准備,可行囊中的那些物資最多也只能支持三天,好在她們要行過的距離算不得長,若是全速前進,三個小時估計也就夠了。
問題是…在這種地方,怎麼才能全速前進?
小心翼翼地以手中小刀挑斷絆雷的引线,博士放松地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隨手將其向後一拋,拳頭大小的炸彈在空中轉了幾圈,不偏不倚地落在蔓德拉撐開的布袋中,與早就呆在里面的十幾位同伴相會,以磕碰聲訴說著沒能綻放得不甘,但緊接著袋口一攏,它們便安靜了下來,再無法言語。
“呼…接得真好~謝謝啦蔓德拉小姐~”
她轉身揉了揉菲林少女的頭,弄亂柔順的發絲後又用指尖將之細細梳理回原狀,從前每個與阿米婭一同埋首於無數文件間的深夜,她都會以這種手法來安撫承受了遠超正常同齡人所能承受的巨大壓力的可憐小兔子,彼時阿米婭那對兔耳總會隨著手指的每一次動作顫抖不止,呼吸也會極不明顯的急促幾分。
於是她把同樣的愛撫手法用在了蔓德拉身上,不用想也能明白,這個年紀便被生活逼得只能拿起武器走上戰場的小姑娘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些缺愛,因此…適當且自然的身體接觸,便成了與其拉近關系的最好方法。
當然少女柔順好似綢緞的灰發揉起來手感也是極佳,雖然不能和白絲美腿相比…不過聊勝於無嘛,再說了,使用法術的後遺症可還沒有完全去除,壓抑異常的性欲已經夠艱難了,若是再不想方設法找點樂子,她真怕自己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地把身旁這只貓娘壓在牆壁上狠狠爆炒一頓。
所幸她暫時還能控制住自己,因此在過去的十幾個小時中,妄想終究只是妄想,那雙穩定到令人心悸的手只是輕巧地握著刀柄拆除地雷而非掀起衣物逗弄乳首,胯間蟄伏的半軟肉棒也只是安靜呆在緊身褲中而非傲然挺立噴吐黏液,腦中畫面雖仍旖旎無邊色情難言,但至少…還沒有變成現實。
蔓德拉自然不知道自己在被壓住侵犯的邊緣已經走了無數個來回,她半眯眼睛,感受著那只手在頭上來回撫摸,並沒有像最開始那般似遇見蛇蠍般跳開,也沒有抬起頭主動迎合對方的動作。
她呆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和博士想得一樣,在今天之前,她從未被這樣溫柔地愛撫過,過往雖也曾有人關心愛護她,但那終究只是…陰謀家對一枚還算好用的棋子的關心罷了,而若是這枚棋子敢於違背主人的命令…
那結局便只能是被無情地拋出棋盤,落在無人問津的棄子堆中。
她已經被拋棄了一次,那麼面前這個人…會拋棄她第二次嗎?
她不知道,但至少現在,被人輕撫發絲的感覺還算不錯,被人護在身後的感覺更是極佳,好到她甚至有些貪戀縈繞在指尖的溫度和那人輕笑感謝自己時的語氣…
真好啊…原來活在其他人的保護下…是這種感覺嗎?
這樣想著,蔓德拉唇角不由浮現出一絲微笑,可惜因為視角原因,這抹雖青澀卻仍美麗無比的笑意未能被博士納入眼中,不過她仍是察覺到了身後貓娘態度的變化,心下頓時一喜:不容易啊…花了這麼久才刷起好感度,真是…唉…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聲很輕微的低響,下意識將之歸為水滴砸在石頭上時發出的響動,但隨即便想到此處雖為下水道卻已廢棄多年,干燥得連青苔都尋不出半塊,又從何處找來一滴清水自然滴落?
然後第二聲嘀嗒緊跟著響起。
她墨綠色的瞳孔驟然一縮,扶在蔓德拉頭頂的那只手迅速向下探去,奪過對方手中包裹,在將之擲向通道深處的同時另一只手化掌推出,把滿臉疑惑的少女推向生路,也親手斷了自己逃脫的希望。
因為在她做完這一連串動作的瞬間,第三聲便已響了起來,卻沒有第四聲。
有的只是爆炸。
灰色秀發在空中飄揚,卻不是因為迎面而來的春風,而是因為退得太快,快到發梢跟不上身體,只能拼了命地艱難追趕,發絲都不夠快,思緒自然也無法跟上事情發展的速度,故而直到倒飛出去的那一瞬間,蔓德拉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只感覺到手中一直緊握著的那袋炸彈被粗暴奪走,接著身前那已經漸漸獲得了自己好感的人一掌推出,身子便離對方越來越遠,同時那道身影在視野中的占比也逐漸變少,這讓她有些慌張,難道…自己又被拋棄了嗎?
緊接著爆炸聲占滿了她的腦海,卻沒能遮住她的眼睛,因此她還能清晰地看見…那張面具和戴著面具的人連邁步都來不及便被膨脹的火光吞沒,消失在了一片絢爛之中。
等坐在地上的蔓德拉再回過神來時,面前原本寬敞的通道已經徹底被碎石與水泥塊堵死,好在她運氣不錯,爆炸並沒有引起整段下水道的塌方,更沒有在倫蒂尼姆復雜的地下世界中掀起連鎖反應導致這座古城沉陷。
也許…這不是因為運氣不錯。
她忽然跳起來,撲向那堆幾分鍾前還是生路的廢墟,瘋了似的刨開堆積如山的瓦礫,全然不顧自己嬌嫩的手掌被尖銳石塊劃破,飛揚的灰塵侵入傷口,帶來的陣陣劇痛讓她皺起眉頭,但手下動作卻沒有片刻停歇。
因為蔓德拉知道,如果自己慢了一步…
就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
她確實很努力,但有些事情是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挽回的,當她搬開不知道第多少塊石頭,終於看到了被掩埋在其下的博士時,或許已經遲了幾分。
望著面前緊閉雙目仿佛正在安睡的那人,和她破爛不堪的身體,蔓德拉忽然感覺有些冷,她知道若是沒了對方,自己絕無可能活著走出這片地下迷宮,但…傷心的緣由,只是這些嗎?
可能吧,也可能是因為在這世界上又找到了一個關心她的人,卻僅僅只享受了不到一天。
於是她靠在那人身邊,學著對方的樣子閉上雙眼。
就這樣吧,也好。
直到一只手輕輕抬起,揉亂了她的頭發。
人在瀕死時會看到什麼景象?這個問題曾經引來過無數爭論,有人認為童話故事中的走馬燈真實存在,有人覺得只可能眼前一黑而後陷入沉眠,有人則偏向於什麼都不會發生,在接近死亡的那一瞬間意識便已悄然消散,徒留軀殼滯於世間。
很久之前的博士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但隨著她被放入石棺,問題的答案也就不再重要——死過一次的她自然知道那一瞬間眼前閃現的究竟是什麼,正因此,她會更為小心謹慎的活著,為了她自己,也為了記憶碎片中的人們。
但她沒想到,在這看似安全的下水道中竟會有如此陰狠險惡的陷阱,布置者顯然很了解此處通道的布局,那無數顆地雷在同一時間起爆,威力何等驚人,但竟然沒有引起大面積的坍塌,僅僅只是利用崩碎的石塊堵死了前進的道路…這樣的手法,就算是她,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等等…她好像…是見過的…?!
博士盡力忽略掉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熟悉感,在黑暗中嘆了口氣,她知道如果自己選擇睜開眼睛,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根本不是人類能夠忍受的痛苦,阿米婭知道她的自愈能力極強,卻不知有得必有舍,強大的力量通常伴隨著無比恐怖的代價。
可是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於是意識回歸身體,卻在下一刻被如同火焰般的劇痛淹沒,連帶著眼前昏暗的天花板也成了一片模糊無法分辨的色塊,但經歷的次數多了,博士也就有了抗性,現在的她甚至可以一邊忍受痛感一邊在腦海里構建足夠色情的交配畫面來分散注意力。
更何況…博士還能感受到自己左臂處傳來的異樣熱度…
她艱難的轉過頭,依舊無法對焦的視线花了許久才從一地殘碎瓦礫中分辨出那道並不熟悉的身影。
啊…蔓德拉…是這樣…那麼…
隨著她逐漸適應疼痛取回身體掌控權,腦海中的計劃也緩緩成型,第一步便是將右手悄然抬起掠過胸腹間那道淒慘無比但已經在飛速愈合的傷口,落在菲林少女凌亂的短發之間,安慰似的輕輕揉搓起來,同時她調動起自己尚能掌握的部分能量,打算先在對方身上施加一個擾亂認知的法術,而後再嘗試拿下這只小母貓。
她的肉棒可是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嗯…??
已經失去希望決定放棄掙扎靜待死亡到來的蔓德拉忽然渾身一顫,兩只軟噠噠的貓耳朵飛速挺起,可隨即又失望地落回原處,她可愛的小腦袋微微揚起,但雙眼依舊緊閉,像是在希冀某樣事物的到來,卻又害怕那只是臨死前的幻夢而不敢睜眼確認。
見狀博士微愣片刻而後無聲嘆息,掌心暗紫色光芒無聲收斂,轉而專心撫摸菲林少女手感頗佳的柔順發絲,同時半嘆半笑道:“至少先確認一下我的死活再考慮殉情怎麼樣?蔓德拉小姐?”
!!!!
和博士預料的不一樣,蔓德拉並沒有睜眼與她對視然後給她在交流中悄然以源石法術改變認知的機會,這只柔弱的小貓只是再度把頭埋進她的胸中,而後…她便感覺到了大團濕潤自衣物上泛開。
不是吧…這…這我怎麼…
臉上寫滿懵逼的博士低頭看了看默默流淚的蔓德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她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好人,為了發泄欲望保持清醒而強暴一只萍水相逢相互之間沒什麼感情基礎更何況不久前還站在對立面的菲林本應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至少在這一刻,她下不去手,她真的下不去手。
既然沒辦法過自己這一關,那就以誠相待吧,大不了…找個角落打上幾發…
在湊到菲林少女耳邊說出那些褻瀆的話語之前,博士這樣想。
“啊…什麼?!”
聽了那些怪話的蔓德拉終於睜開了眼睛,一對貓瞳之中滿是濃到難以化開的驚訝與疑惑,她對著博士那張滿是苦笑的臉看了許久,也將心里那點似有似無的情愫把玩了許久,卻仍是無法做出決定。
她的確不討厭博士,但若說就這樣交出自己的貞潔…會不會有點早了?
而且…不單是因為這個原因…
菲林少女忍不住向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巴,眉宇間浮上一絲復雜難明的古怪神色,隨即清澈為簡單易懂的嬌羞與慍怒,這兩種互相對立的情緒斗爭良久,終是融在一起化作平靜,她趴在博士胸前,聲音細若蚊蠅:“好…但是…只能用後面…”
“沒關系…我確實太過分了,不答應也———哈啊?!”
幾乎在向身畔貓娘提出這個要求的瞬間,博士便已因對方小臉上閃出的錯愕驚詫而生出淡淡悔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待到她強忍著尷尬說完怪話閉口不言靜待回應時…雙頰上已然開出了兩朵紅暈。
在等待蔓德拉開口的短暫片刻之中,博士已經想好了該怎麼應對即將到來的怒斥,故而少女微弱的低語聲剛一響起,她就連珠炮似地將道歉的話全數甩了出去…
然後她回過神來,帶著滿臉的難以置信死死盯住菲林少女,直將後者看得又羞又惱,埋下頭輕輕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
“嘶…”
突如其來的刺痛令博士倒抽了一口冷氣,也將她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喚回了腦海,輕搓幾下貓娘頭頂那對軟嗒嗒的可愛耳朵,她用盡全力壓抑欲望讓自己的聲音中不含半分顫抖:“我知道了…那…先做點准備吧…”
“嗯…”羞紅了臉的蔓德拉不願抬頭,只是發出極低也極可愛的鼻音作為回應…
博士沒有帶太多飲用水,灌腸液那種除了占據空間外沒有任何作用的物品更是不可能出現在她的背包之中,幸運的是先前的爆炸破壞了牆壁中的某根水管,更幸運的是…這根水管里噴灑出的清澈液體純淨到足以通過她手中探測器的那一關。
出於對菲林少女的憐惜,她本想讓對方先清潔身體,但考慮到自己胯下陽物已然在欲火驅使下高高挺立硬如槍棒,若是再目睹美人出浴時的旖旎風光,怕是當場就會化身野獸撲上前去把少女壓在身下肆意侵犯…
為了不給蔓德拉留下一份無比痛苦的回憶,博士還是決定自己先行沐浴,或許前者會在她走出由背包中幾塊帆布臨時搭建的簡陋浴室時被刺激到面紅耳赤,但…那也總比突然就被按在地上奪走初夜好吧…
她偏頭看了一眼身旁低垂著小腦袋的貓娘,本想說些什麼,但目光只是在那兩條筆直修長完全與年齡不符的白絲美腿之上停留了片刻,下身肉棒便更硬了幾分,不得已,她只能將腰一彎,狼狽不堪地鑽進了厚重布料的包圍。
長途跋涉帶來的疲憊和遇襲時殘存的傷痕很快便在自頭頂衝刷而下的冰水中化作了往事,就連一直燒灼著身體的欲火似乎也被衝淡了不少,她閉眼靜靜享受了片刻難得的清淨,隨後以雙手捂住臉頰,輕聲嘆息。
今天之後…該怎麼面對外面那只小貓呢?
她自認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也絕對沒有無情到可以輕易拋棄與自己有過肉體關系的女性…尤其是在對方選擇主動獻身為她解決異常性欲之後。
將一切都當做無事發生不是博士的風格,但要說在自己身邊給對方留個位置…先不論干員們會怎麼看待這個曾率領軍隊進犯小丘郡間接導致outcast離世的前深池干部,蔓德拉她…會願意嗎?
想來想去,博士還是沒能做出決定,索性也就不再胡思亂想,草草洗淨身上幾處早已干涸的血漬,她抓起一旁的破布纏在腰間,藏起從醒來便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的肉棒,而後略帶猶豫地邁開腳步,離開了這難得的清淨之處。
走出帆布的包圍,她一眼便看見了不遠處的蔓德拉,可後者對她的出現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呆呆地坐在原地,像是在思考某樣事情,又像是在恐懼著什麼…
博士搖了搖頭,走過去在貓娘身邊坐下,本想直接抱住對方,但思索片刻,還是將伸出的右手變成了一記落於黑色短發之間的輕撫:“對不起,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了…”
“沒關系…”若不是她聽覺遠非常人可比,這句幾乎是少女從唇瓣間擠出來的回應絕對會悄無聲息地消散在隧道之內。
“你可以拒絕的。”揉搓蔓德拉小腦袋的手指極不明顯地加了幾分力氣:“並不是說…你必須…”
“如果不救我,你是可以逃出爆炸范圍的,對嗎?”菲林少女轉過頭望著博士,認真發問:“你當時推了我一把,卻把自己送進了絕地…為什麼?”
“……本能…”理智告訴博士,這時候說謊反而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為了達成理論最優解不惜一切代價的惡靈了。
所以她輕輕環住對方纖細的腰身,將不做任何抵抗的少女拉進自己懷里,輕聲說:“我知道你不想要這個答案,但…這就是事實。”
“沒關系…”蔓德拉蹭了蹭那兩顆綿軟的肉球,聲音一如既往的微弱:“本能已經很好了…”
她突然抬起頭,沒等博士反應過來,少女冰涼的唇瓣便與她的唇緊緊貼合在了一起,博士墨綠色的雙瞳中瞬間布滿驚訝,隨即轉化成絲縷不常見的溫柔,她攬著貓娘柳腰的手緩緩加力,以一個擁抱回應了吻中蘊含的情意。
良久,唇分,博士稍稍仰頭拉開距離,望著蔓德拉略顯迷離的眸子笑了起來:“我明白了,蔓德拉…先去洗個澡吧。”
說著,她輕拍菲林少女的翹臀,示意後者起身,為即將到來的淫戲做好准備——拜方才甜膩深吻所賜,原本被冷水壓制在身體深處的無盡欲火似乎已經有了復燃的跡象。
她兩腿間那根將殘破布料頂成帳篷而後抵在貓娘小腹之上以灼熱溫度侵蝕後者身體的壯碩陽物…就是最好的證明。
就算蔓德拉再怎麼不諳世事,此刻也不可能不明白自己下腹處傳來的異樣感觸到底是從何而來,清麗的臉頰霎時被兩團誘人的粉紅色占據,她慌慌張張地站起身,連籠罩身體的衣物與白絲都未來得及脫下便急匆匆跑進了博士的視线死角。
“唉…真是的…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這話好熟悉啊,誰說的來著?”
博士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解去腰間破布,任那粗大的陽物挺立在她兩腿之間,幾滴半透明的微粘體液順著棒身滑下,最終停留在蜜穴處,為淡粉色的淫肉添上了幾抹晶瑩色澤。
就這樣等著那只小貓出來嗎?還是說…
她那只不自覺向下伸去的手停留在肉棒上,輕輕擼動起來。
蔓德拉靠在凹凸不平的牆壁上,任冷水當頭淋下洗滌身體,只是清水衝的掉塵埃,卻怎麼也抹不去那人性器留下的熱度…
她有些惱怒地甩了甩腦袋,蹲下身子,開始用博士背包里的針筒清潔身體內部。
許多年之前,尚且年幼的她被一名貴族看中,買入府中做了奴隸——幸運的是,由於年齡太小身段未開,當時的她並未遭到侵犯,但…
她還是親眼目睹了無數場殘暴到甚至可以算作強奸的性愛…
沒人知道那些色情而又恐怖的畫面到底給蔓德拉帶去了什麼樣的影響,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更不清楚在逃出生天加入深池之後才逐漸表露出來的異常性欲是否和年幼時的那段經歷有關。
但她很清楚一點:盡管自己還是處女,但這具身體的某些方面…已經被開發到了即便是風塵女子也無法媲美的地步…
這怎麼能怪蔓德拉呢?每個夜晚都被欲望逼迫著自慰到高潮三四次才能安然入睡的滋味可是一點兒也不好受,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絕頂的閾值越來越高,單純刺激乳首與陰核自然也就無法產生強烈到能夠撫平欲火的快感,她只能尋找其他辦法來喂飽自己,受限於環境,跳蛋和按摩棒這類淫具自然不可能被當時的她帶入軍帳之中,因此…也就只有勉強用手指和尾巴對付一下了。
然而菲林少女的敏感點深藏在甬道內部,縱然她百般嘗試,卻仍舊沒能找出在不毀壞自己貞操的前提下刺激到那處肉壁的方法…
好在她是個很懂變通的人——既然不能直接進攻g點,那麼…為什麼不試試換條通道呢?
於是慰菊就成了這只小貓的日常——至少是發情期的日常,在她還沒能成為干部擁有自己的獨立居所之前,和她同住一間宿舍的深池干員們經常會在半夜被衛生間內傳來的奇怪聲音吵醒,大多數情況下蔓德拉都能找些理由蒙混過關,但…有些時候,她不得不“夾著尾巴”回到自己的床上,而後強忍著翻身時菊穴內部傳來的陣陣快感嘗試入眠。
腸道被毛茸茸的貓尾攪弄的感覺絕對算不上好受,當然,如果真的很痛苦,她也就不會直到有條件購入偽具拉珠跳彈和肛塞才放棄這種原始的自慰方式。
但那段回憶中給她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不是用手指為自己後庭破處時的緊張激動與迷惘,不是擁有單人宿舍後那場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瘋狂慰菊,不是自那之後每個塞著跳蛋入睡的夜晚,而是偷偷用尾巴自慰又擔心被其他人發現不得不捂著嘴強忍軟毛磨蹭腸肉產生的奇妙感觸一點點將其抽出身體時那幾乎能讓靈魂消散的劇烈快感…
不知何時,自蔓德拉股間淌過的水中似乎摻雜上了某種同樣清澈卻質地粘稠的不明液體,她眯起眼睛,伸出手指輕輕撫弄著自己臀間那朵泛著水光的粉嫩雛菊,而後向前彎腰,雙手後扶掰開臀瓣,濕漉漉的貓尾彎成“U”字形,圓鈍的尾尖緩緩抵上了正不住蠕動的穴口…
博士本來是不想自慰的,畢竟還有道大餐要去品嘗,但等待的時間實在太久,於是她准備的那半盒套子不知不覺間就少了兩枚。
只是…她先前就用過好幾次源石技藝,雖然剛進入下水道之時草草發泄了幾發,但後來為了救那只小貓身受重傷,自愈耗費的能量比之此前城內那場大戰有過之而無不及,豈是簡單擼上兩三發就能解決的?若是今天沒法推倒蔓德拉,恐怕她就要化身被欲望支配的野獸,游蕩在下水道之中,肆意侵犯那些誤入此地的少女…
博士撓了撓頭,揮去腦海中的奇怪幻想,把手里那兩枚沉甸甸的“水氣球”隨手扔到一邊的狹長縫隙當中,任其消失在瓦礫之下,而後她交疊雙腿前傾上身,雙手自然放於膝頭擋住半截肉棒,以免給蔓德拉留下什麼奇奇怪怪的印象。
但在擺了這個相當累人的姿勢十幾分鍾後,本就疲憊不堪的博士終於再也無法忍受似乎永無盡頭的等待,她雙腿大張向後一靠,舒暢地嘆了口氣,完全不在意自己那還在不停自鈴口向外吐著先走汁的猙獰肉棒會不會嚇到某只小貓。
反正等了這麼久她都沒出來…不如先放松一會,而且這小家伙肯定會因為害羞故意拖延時間,完全來得及換姿勢嘛…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剛從博士腦海里升起的那一刹那——
簡陋的帆布門簾被一把撩開,臉頰通紅的貓娘緩緩探出頭來,然後…第一眼就看到了滿臉錯愕的博士,和她胯間色澤似玉卻堅硬如鐵的肉棒…
啊這…不會吧…
四目相對,氣氛中自然摻雜上了幾分尷尬,但博士沒能從菲林少女眼中看出厭憎嫌棄和畏懼,蔓德拉倒是從黑發女人眼中找出了些許難堪以外的情緒——或許…是在害怕她因面前這一幕而抓起衣服轉身離去?
蔓德拉自蘇醒後就一直緊緊抿著的唇似乎微微上揚了些許,她踮起足尖,小心翼翼地踏出簡陋浴室,卻在左腳剛接觸到地面時渾身一顫,仿佛是不小心踩到了尖銳石塊吃痛發抖,又好像是…依舊藏在帆布後面的赤裸身體…突然受了某種刺激一樣。
不過很遺憾,此時的博士還深陷在不知所措之中,她想自己是不是應該抓緊把那根礙事的肉棒用什麼東西稍微擋一擋,但又害怕這樣會讓蔓德拉誤會,所以…她也就無奈的保持了沉默,甚至目光都從對方身上移至洞頂,一副心虛至極的模樣。
所以她沒能看見蔓德拉在不遠處咬牙切齒嘗試穩住重心抽出某樣東西卻最終失敗時的驚慌與無奈,也沒能欣賞到嬌小貓娘最終下定決心眉頭微蹙雙手遮胸扭著身子踏出浴室時的妖嬈風情,同樣沒能發現菲林少女平時總是垂在臀後輕輕左右搖晃的俏皮貓尾此刻卻不見了蹤影…
不得不說,真是有些可惜。
但蔓德拉不知道博士的注意力沒放在她身上,因為她的目光同樣已經從對方那邊挪開,她有些後悔,不是看到那根陽物後懊惱自己如此草率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而是…先前在浴室里,玩的好像有點太大了…
幾年前尚還年幼的她可以把自己的尾巴當成拉珠在菊穴內肆意抽送品嘗微硬毛發與軟糯腸肉碰撞時妙不可言的感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疏於擴張的腸道不再像從前那樣能夠輕易容納異物,更何況自出軍前往小丘郡那日起,她就再也沒能尋到機會自娛自樂,方才菊穴吞入貓尾時帶來的快感尚還能夠接受,故而專心享樂的她根本沒有去想將之抽出時是否會遇到困難,等到她發現只是輕輕動下尾巴自己就會因為傳遍全身的酥麻感受而雙腿發軟時,已經有些晚了…
她只得硬著頭皮走出浴室,一邊以眼角余光觀察博士舉動一邊輕踏蓮步向前蹭去,然而每當那兩條不算太長卻因常年不見光而白皙如同雪雕玉琢的美腿邁開時,她的呼吸都會因為後庭中隨著腳步扭動的貓尾而粗重幾分,偶爾還會有絲縷不算明顯的低喘自緊抿的唇角溢出,令她頭上那對貓耳慌亂地輕輕躍動起來,生怕被不遠處那人看出自己的不對勁。
博士坐的位置離那根水管不算遠,區區十幾米的距離,若是放在平日,蔓德拉只要稍微催動源石技藝便可須臾而至,可是現在…那根與乳首陰核貓耳一同被列入菲林“性愛以外時間段絕對不可碰觸的敏感帶”之中的尾巴正和少女脆弱嬌嫩的腸道做著親密接觸,她說不出來哪邊更舒服,只知道下半身已經近乎失去了知覺,唯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襲擊著大腦,將除了掩蓋自己下流本質之外的思緒全部攪成一團無法分辨的迷霧,甚至就連向前邁步的動作也已不再是為了以最快速度到達博士身邊再伺機抽出尾巴,而是…為了更多的享受那股難以言說的快感。
當她走到博士身前的時候,原本白皙細膩的肌膚已經因發情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連帶著胸前玲瓏雙峰頂端櫻桃亦已硬成了兩粒頗為色情的粉色肉豆,幾滴洗浴時留下的水珠自上而下順著胴體曲线滑落最終匯入股間消隱無蹤,令人不由得遐想它們的去處,是與蜜穴中的粘稠淫汁匯在一處?還是要更向後一點,去潤濕那條仍舊在菲林少女菊穴中作怪的貓尾?
不知何時將目光從洞頂收回重新放到蔓德拉臉上的博士沒有去思考這個問題,她望著面前貓娘的雙瞳,有些意外的從中尋到了些許熟悉的情緒,那是渴望,是欲求,是只有發情時才會燃起的火焰,而熄滅的方法很簡單也很困難。
她前傾身子張開雙臂,將這只小貓咪摟進了懷里,被欲望炙烤了一天一夜的成熟身子灼熱似火,而剛脫離水流衝刷的稚嫩軀體冰冷如霜,肌膚相親間,二人同時因對方傳遞過來的溫度而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喘,隨即博士抬起左手拉下蔓德拉的小腦袋,兩對唇再度合在了一處,只是若說上次蔓德拉主動送上的那一吻是淺嘗輒止僅為了表露心跡,博士的這一吻便蘊含著如同烈焰般熾熱的情感,靈巧香舌嫻熟地撬開貓娘牙關鑽入口中,逮住那條愣在原地的小舌一頓糾纏,直將菲林少女吻得呼吸粗重身子發軟才肯罷休。
吻畢,唇分,卻仍有涎液化作的銀絲連接著不願別離的唇瓣,蔓德拉已是雙瞳渙散只有喘息之力,但對身經百戰的博士來說,方才足以令人窒息的火熱深吻僅僅只是熱身罷了,她看著身上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嬌柔貓咪,臉上浮現出一抹淺淡笑意,左手依舊環著蔓德拉脖子以防貓娘逃出自己掌控,右手卻已順著布滿水珠的滑嫩腰线向下挪去,目標直指菲林少女兩枚圓潤挺翹手感極佳的臀瓣和那條可愛的尾巴——她依然不知道自己覬覦良久的貓尾此刻仍插在少女腸道中循著本能指引淺淺抽送,出此一招純粹是和菲林干員做愛太多養成的習慣,不管是外柔內剛的迷迭香還是外剛內柔的煌貓貓又或者外剛內也剛的老…凱爾希,在床上的時候只要輕輕一捋尾巴,就都會變成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可以被她輕易按在身下為所欲為的發情雌獸…
所以她把自己最熟悉也最喜歡的手法用在了蔓德拉身上,右手滯留在尾根處輕輕揉搓著濕潤的毛發,左手悄然移至頭頂把玩起一對貓耳,柔軟雙乳准確地同對方胸前肉球吻合在了一處,四粒堅硬肉蔻來回磨蹭之時,夾在二人中間的肉棒也已蓄勢待發,柱身充血膨脹硬如鐵,鈴口吐出的晶瑩淫汁卻已浸濕了她們的小腹。
博士能感覺到蔓德拉的情緒,這本是阿米婭——或者說薩卡茲那位神秘魔王——的專屬源石技藝,卻在她們遵循著古老的儀式訂立契約時作為代價的一部分被她偷學了過來,並且廣泛應用於後宮的構築…
在她的感知中,懷里這只小貓已經近乎完全淪陷,除了初夜時的慌亂無措之外再無其他多余情緒,因此她愛憐地親了親對方額頭,決定循序漸進,帶著“純潔如同白紙”的菲林少女一點點領略絕頂的快樂。
“等…等等!不要!”
誰料就在博士右手握住那根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其他緣由而僵硬如同死蛇卻仍在小幅度顫抖的貓尾時,蔓德拉原本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忽然化作了急迫到甚至有些破音的驚呼…
但她還是遲了一步,博士那只看似柔弱實則有力的手…已經溫柔卻堅定地攥住了她的尾巴,這聲驚呼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不…事實上,沒做好心理准備的博士被貓娘驚惶失措的尖叫嚇得一個激靈,常年持握武器於沙場上征戰的她本能地做出了反應——握著“劍柄”的右手向回一撤,試圖以此護住自己。
雖然她很快便回過神來停下動作,但是…蔓德拉的尾巴,已經被從後庭之中抽出了半指長的那麼一截…
“喵嗚噢噢噢哦哦———你…哈啊…哈…”
驟然席卷全身的快感將貓娘沒說完的下半句話生生扭曲成了不像樣的呻吟聲,豎長貓瞳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耳朵高高挺立復又癱了下去,伴隨著一陣過電似的痙攣,她蜷曲著身子迎來了一波小高潮,而後徹底癱軟在了博士懷中,有氣無力地低低喘息:“混蛋…哈…誰…誰讓你…”
親眼目睹了如此奇怪卻也同樣無比色情的一幕,即便博士聰慧過人,也足足大腦宕機了半分鍾之久,但當她回過神來時,唇角那抹淡笑便化為了壞笑,她湊到貓娘耳邊,語氣中含著幾分戲謔:“嗯…原來蔓德拉你…是這樣的菲林嗎?居然會拿自己的尾巴當——”
“停!!!”
又羞又惱的蔓德拉恨不得堵死對方的嘴,她瞪了博士一眼,聲音有些虛弱,想來是被方才的小高潮榨出了不少體力:“你這家伙,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剛重傷過的樣子…所以說,還做…做不做了…!”
“好,好~”心知懷中少女已被自己挑逗到了生氣的邊緣,博士也就不再以言語調侃對方,她轉而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貓娘敏感的耳朵,同時以呼氣的方式吐出話語:“做~但是…蔓德拉,你這樣用尾巴占著後面…讓我怎麼…”
“囉嗦…!”蔓德拉的面前沒有鏡子,但她完全能想象出此刻自己的臉到底有多紅:“你…有本事你自己解決啊!”
唉…女人真是不講理的生物…
腹誹半句,博士安慰似的蹭蹭蔓德拉頭頂,語氣逐漸恢復了做愛時慣常的溫柔:“好啦,對不起,我會很小心的。”
話畢,握住貓娘尾巴的右手緩緩加力,嘗試將之從那洞緊致過頭的菊穴內拔出,但隨著陣陣令人骨頭發酥的淫靡喘息聲傳入耳中,博士意識到懷里這只菲林的身子實在是太過敏感,倘若自己繼續這麼做,恐怕還沒拔到一半,對方就先昏死了過去,於是她只能先松開尾巴,邊送上香吻邊輕輕揉搓雪臀幫助少女適應體內異物,同時伸長手臂,抓過事先准備好的潤滑液在臀縫之中倒了厚厚一層,冰涼黏膩的液體淌過敏感處的感覺不算太好,但此時的蔓德拉已經因快感而軟到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然而嘴也被博士用高超的吻技堵死,也就沒法再表達自己的抗議之情。
她只能像只真正的小貓咪一樣半闔眼睛,任由那人靈巧的手指碰觸尾巴與菊穴的結合處,而後由撫弄轉為輕戳最後終於撬開緊窄的穴口鑽入腸內,順帶將冷冰冰的潤滑液也帶了進來,那股不知算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奇特感覺讓她有些慌亂的掙扎了幾下,但下一秒發覺不對的博士便結束了這個安慰意味多過催發情欲的濕吻,湊到她的耳邊溫聲道:“乖啦,小貓咪~不做好潤滑和擴張的話,等下會很疼的。”
理智告訴蔓德拉,耳邊的勸慰聲極有道理,畢竟小腹處那股異樣的熱度已經存在很久了,即便不用眼去看,她也能在腦海中大致勾勒出那玩意兒的形狀粗細和長短,或許會有所誤差,但即便將推演得到的數據再縮小四分之一,這根名副其實的凶器也不是此時的她可以輕易用菊穴容納下的…
但或許是不停擦碰腸肉的幾根手指讓蔓德拉失去了判斷力,她還是不願就此乖乖聽話,非要嘗試在嘴上占些優勢才行:“切…就…就憑你…”
“嗯?呵呵…”博士倒也不急,反正潤滑已經做好,只要不玩的太過激,定然無法傷到懷中少女的幼嫩腸道,因此她猛地抽出手指,任貓娘交織著驚訝與舒暢的動聽嬌吟聲在耳邊響起,而後沾滿潤滑油與腸液的手向上一挪,以她平日里抓握淫具柄部的手法攥住了蔓德拉露在菊穴外的那半截尾巴…
“等…要…要做什麼…你給我住手…嗯啊…住手…尾巴不是用來嗚噫噫噫————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啊啊啊~~”
伴隨著蔓德拉驚慌失措而又甜膩酥軟的淫叫聲,博士真的像是使用一根蝴蝶鞭般控制著貓娘的尾巴在菊穴之中來回抽送起來,剛開始還只是試探性的小幅度活動,待到確定了這點刺激還不至於對菲林少女造成身體與心靈上的創傷之後,她便開始肆意玩弄起對方的身體:掌控貓尾的右手總會在十數次淺淺抽插後猛地將之拉出大半再全部塞回,同時空余的左手也以一個頗為別扭的姿勢擠到了那四顆因互相擠壓而變形的色情肉球之間,逮著屬於蔓德拉的粉紅乳暈與微硬乳首一陣揉搓,甚至就連飢渴了許久的肉棒也不甘寂寞地動了起來,昂首挺胸地硬擠入貓娘兩條不住打顫的美腿之間,對著正流淌著汁水的白虎嫩穴一陣頂弄——就算不能真的拿下一血,蹭幾下過過癮也是好的嘛~
只是蔓德拉可不知道博士的想法,她還以為身下這女人忍不得欲火焚身之苦獸性大發忘記了先前承諾欲要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當下便瘋狂掙扎起來,試圖逃離對方的懷抱,然而此刻她貓耳被叼於口中,乳尖遭到手指戲弄,尾巴在對方掌控中同菊穴不住結合復又分離,陰核與蜜穴則是已經真真切切地臣服在了不停磨蹭著它們的雄性陽物之下,毫不夸張地說,蔓德拉的每一寸肌膚都已落入博士掌握之中,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以抽泣般的聲音發出哀鳴:“你,你答應過我的…嗚嗚…混蛋!我就不該相信你…相信你們…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
這…唉…好像讓她誤會了…
望著突然開始低聲哭泣的蔓德拉,博士微微一愣,旋即便想明白了問題所在,不由得苦笑半聲,松開雙手環住對方腰身,接著猛一發力,帶著懷中人兒半坐起來,同時也借這個機會悄然將抵著貓娘蜜穴的性器挪開,接著她將手上的黏液在自己臀上胡亂擦了擦,捧住菲林少女梨花帶雨的可憐小臉,平視著那對深蘊悲意的貓瞳輕聲道:“我沒有騙你,蔓德拉,倒不如說…我還要謝謝你呢。”
“要是你沒有答應這個無理的要求…我可能會在不久之後徹底喪失理智,淪為一頭被本能支配的野獸…”她前傾腦袋,額頭抵住蔓德拉的前額,聲音有些沙啞:“所以…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去做那些事情呢?”
“可是——”
“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欸——”
沒有給蔓德拉開口的機會,博士繼續說著:“說實話…其實我應該更慢更細致一點的,這樣…才能給你留下一個最好的初夜回憶…”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啦~”
她突然對著蔓德拉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有這麼可愛的小貓咪在懷里…誰能控制住自己呢?”
“你…哼!”
菲林少女聞言臉頰紅得愈發嬌艷,她嗔怪地瞪了滿臉得意的黑發女人一眼,低聲說:“還不抓緊…真想變成怪物嗎…”
博士笑笑,右手再度握住少女尾巴,緩緩將之向外拔去,吸滿了粘稠液體的貓尾似乎比起最開始粗了不少,因此離開菊穴時帶來的快感也就更為強烈,原本還能挺直腰板盡力保持視线與對方平行的蔓德拉受此刺激不由得渾身發軟,若不是雙臂還環著博士脖頸,恐怕她就要癱在這草草鋪就的床面上了…
可即便勉強穩住了身子,她也因為自己那兩條雪白細膩纖長勻稱的美腿軟得無法保持重心而不得不由最開始的蹲踞姿勢轉為了跪坐,這樣一來,二人目光倒是依舊能平行相對,可貓娘雪臀與博士雙腿之間…就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隙。
嗯,恰好能讓一根肉棒擠進去。
當蔓德拉發現這個姿勢的不妙之處時,已經有點太晚了,她慌慌張張地想要重新坐回博士腿上,然而隨著那股已經在小腹上貼了很久以至於無比熟悉的熱度出現在臀縫之間緊貼著剛吐出尾巴尚未來得及合攏的菊穴…她本能地停下了所有動作,只有豎長貓瞳中一抹慌亂留存,從世界初始之時便深深刻入每個生靈骨髓之中的交配繁衍本性在這一刻被那根絕非尋常人類尺寸的肉棒挖掘了出來,若不是菲林少女傲嬌本性作祟,只怕她早已開始主動沉腰下坐,自覺地用菊穴去套弄對方陽物了…
博士見狀決定趁勢追擊,她雙手貼著貓娘背部下滑直到將兩團綿軟滑嫩手感不輸胸前乳球的翹臀納入掌中,而後十指同時動作起來,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揉搓起少女雪臀,卻偏偏控制著指尖不去直接觸碰幽谷中央那朵盛放的雛菊,只是偶爾以指甲輕柔刮擦淡粉色的褶皺罷了…
剛被貓尾好好開發了一番的淫亂後庭怎受得了這種撩撥?盡管蔓德拉依舊不願意開口求愛,但自菊穴中分泌出的粘稠腸液已經糊滿了小半個臀丘,連帶著博士手指也沾染上了這晶瑩的體液,並且隨著她動作幅度的逐漸增大,黏膩且淫靡的水聲開始在空曠的下水道中回蕩開來,甚至一度蓋過了不遠處帆布後的水流聲。
菲林少女被這聲音刺激得羞惱交加,同時心底又有點發癢,她試探性的扭了扭腰,想要在對方沒發現的情況下找個角度稍稍用尾尖慰藉一下穴口,不料博士早有准備,見懷中貓娘已經開始躁動不安,她唇角微揚,雙手向下按去的同時腰身上挺——
下一秒,蔓德拉便發覺自己似乎坐在了某樣堅硬而又熾熱的柱狀物上,清楚那是什麼的她連忙雙腿發力打算起身,然而滿布黏液的菊花瓣與碩大龜頭剛一接觸,潛藏在內心深處不可言表卻又真實存在的欲望便讓她再也沒法做出拒絕的舉動,甚至不自覺地用尾巴輕輕擦碰起柱身,雙瞳之中的抗拒神色也已悄然散去,獨留幾分欲拒還迎仍存,如果面前這個女人選在此時發難,她想必會在被肉棒貫穿的同時…就墮落成對方專用的飛機杯吧。
所以說…到底為什麼會把自己搭進去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蔓德拉其實很清楚,從她被第二次拋棄的那一刻起,深池就已經不再是她的家,如果沒有意外發生,她本來會孤單寂寞的死在那間倉庫里————或者得到簡單治療之後被扔進薩卡茲軍營里當泄欲工具,誰知道呢,反正…這兩個結局都挺絕望的。
可她偏偏在錯誤的時間和地點遇到了正確的人,也許,不久前雙手相握而後被小心翼翼護到身後的那一瞬間,蔓德拉的心理防线就已經全面崩潰,只是她還需要時間來意識到這點。
而現在,時間過的夠久了。
想到這里,蔓德拉也就接受了即將到來的一切,她想像十幾分鍾前博士對她那樣,用一個無聲的吻來表露自己的心緒,只可惜無力的身體不支持她向對方獻上一個深吻…直到這時她才發覺,雙臂與雙腿若是稍稍移動,自己便會直接失去平衡,重重一坐到底。
那會很疼吧。
那會很疼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蔓德拉的確不知道,而博士似乎也沒打算現在就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教會這只小貓咪什麼才是真正的性愛,她變了變手上動作,兩根中指左右夾擊,讓那朵不住蠕動的粉嫩菊蕾一次又一次的在外力作用下變換著形狀,直到她確定這狹小的入口可以含住自己陽物最粗處而不受傷為止,緊接著雙手握緊少女極富彈性的挺翹臀瓣,微微加力讓這兩團布丁般的淫肉向兩邊張開,令內里深藏的飢渴菊穴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緊接著,她那早就塗滿潤滑液做好交配准備卻被迫忍耐許久以至於如今先走汁都已浸滿大半截柱身的猙獰陽物便抵在了貓娘臀間,暗紅色的傘狀龜頭與嬌小的穴口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只是二人都看不到這一幕,所以主動方不會因此生出過多憐惜之情,被動方倒是的確會因為未知而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懷有幾分畏懼。
“嗚…嗯啊…好大…哈…”
事實上,即便先前博士耐心的做了十幾分鍾的擴張與開發,甚至將大半瓶潤滑液都倒在了貓娘腸道內部與她的性器之上,但過於粗大的尺寸還是成了問題——才僅僅將大半個龜頭擠入少女體內,幼嫩的菊穴便已有些難以承受,不間斷的陣痛襲擊著蔓德拉的大腦,但其中摻雜的一絲微弱快感讓她本應痛苦無比的喘息聲中帶上了幾分媚意:“慢…慢點…咕…不行…這種東西…不可能放進去的吧…好厲害❤️”
“乖…稍微忍忍…”
博士停下動作,邊溫柔親吻菲林少女布滿汗珠的額頭邊抓起草草扔在一旁的塑料瓶,將里面余下的小半潤滑液盡數倒在了二人身體的連接處,而後肉棒退出些許,由一味突刺轉變為小幅磨蹭,待到粘稠液體將性器與菊穴間的空隙填滿這才再度向著貓娘腸內發起進攻,只不過,這次顯然要比剛才順暢許多。
“咕嗚——嗯啊…哈~進…進來了…”
伴隨著蔓德拉自言自語般的淫叫聲,博士那根滾燙長槍終於成功突破穴口菊花瓣的包圍,狠狠地插入了少女體內,然而因久攻不下而飽受淫欲折磨的她這次用的力道似乎大了幾分,盡管收力及時,但長驅直入的陽具依然撕開了內里緊致腸肉的阻礙,進到了一個她沒有料到的深度…
咳…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
博士心虛中夾雜著幾分擔憂地望向蔓德拉,試圖從表情中尋找到痛苦不悅或是憤恨,然而她把那張微微泛紅的小臉看了又看,也沒能從眉眼間找到半分負面情緒…嗯,倒是的確春意盎然。
“哈啊…你…嗚…”
偏在這時,蔓德拉同樣望了過來,豎長貓瞳與墨綠眸子對上不到半秒,臉上紅暈便更深了幾分,甚至開始從面頰之上向外擴散,連帶著耳根與脖頸都羞成了大片耀眼的紅,她偏開頭躲避著博士的目光,連未說完的半句話也被強行咽回了腹中,只有臀後尾巴不安地一甩一甩,偶爾會向肉棒的方向靠靠,卻又在下一秒被它的主人強行糾正回去。
…………
博士沉默,她並非不清楚懷里這只小貓的肢體語言在表達什麼,然而正因為能夠看懂,她才會遲疑,因為…她從來沒有設想過這種情況。
無聲的寂靜只持續了短短十幾秒,與博士的內心斗爭時間相同,當然蔓德拉不知道博士在想什麼,在她眼中,這個有些時候很可惡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溫柔到讓她有被感化跡象的女人僅僅只是呆愣片刻便恢復了原型——至少…那抹讓蔓德拉尾巴發顫的壞笑…又一次出現在了她視线里…
“原來是這樣啊~”博士笑:“蔓德拉…想要的話,應該直接說出來哦。”
“誰…!誰會想嗚嗯嗯…不要突然動咕噢…停…”
貓娘微顫的聲音驟然高了一個八度,只可惜完整的話尚未來得及從檀口當中吐出,腸肉被異物攪動的快感便幾乎奪走了她的語言功能,支離破碎的浪叫在下水道中回響,激勵得博士肉棒更硬了幾分,只是她並未趁勢挺腰將陽物整根送入對方體內,而是對准了可愛小貓咪的某一處腸壁,固執地反復頂弄起來。
“別…那里不嗚…你怎麼…怎麼知道哦哦❤️”
“嗯?天真的小貓咪~”博士低頭吻上貓娘與她相比略顯貧瘠但在同齡人之中已算豐滿的一側乳鴿,在說話的間隙細細品嘗著少女乳肉的獨特觸感,舌尖繞著粉紅色的乳暈不住打轉,偶爾還會用牙齒輕咬幾下肉蔻般的小巧乳首,一直到這側乳房上布滿吻痕與牙印才肯罷休:“是不是有點小看我了,剛才我們用你的尾巴玩了那麼長時間游戲…你不會以為,我對你的身體還是一點兒也不了解吧~”
“哈…嗚啊…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
然而現在的蔓德拉已經聽不到博士這番略帶自得的調笑話語了,她很清楚自己菊穴內敏感點的分布,在自慰之時也會主動用跳蛋或是偽具去擠壓按摩那些藏在褶皺下的隱秘角落以期獲得足夠令她衝上頂峰的快感,但是…
無機質的橡膠制品,怎麼可能和真貨媲美呢…
無論是粗細,長短還是熱度,此刻在她後庭之中馳騁的肉柱都遠遠超越了她所使用過的每一根偽具,就連那些棒身之上布滿凸起與軟刺的“加強刺激款”,似乎也完全無法與這根陽物相比,平常要抽插上十余個來回才能得到一次的小高潮,如今只是被輕輕頂弄敏感點就接踵而至,以至於她非得咬緊嘴唇低下頭才能盡力忍住洶涌如潮的快感,不讓自己的異樣被對方發現——誰知道那女人又會說出些什麼嘲諷的話來…
更重要的是…如果她選擇反駁的話…
耳邊的輕聲細語打斷了蔓德拉的思緒:“嗯哼?這麼快就高潮了嗎?真是只敏感的小貓~”
“你亂講!我…我才沒…咕…咿…”
菲林少女想要出言還擊,然而張嘴瞬間體內肉棒便換了進攻手法,不再按著那處已經逐漸適應了凶猛攻勢的肉壁頂弄,而是借著腸液的潤滑向著更深處擠去,從未被碰觸過的腸肉遭到開拓時那陣異物感與舒暢感受讓她一陣頭暈目眩,尚未出口的話語不知為何變成了嬌喘:“不行…太深了啊啊…別再…那東西不可能全進來的…停…求你…停下…”
博士咬住蔓德拉未遭玩弄的那側胸乳,在對著軟肉一陣舔吸噬咬的同時從嘴角擠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叫我博士,蔓德拉…聽話。”
“哈啊…博…博士…”
貓娘不知道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或許是職位?或許是學歷?或許只是個稱呼?又或許這代表著她已經被某一方勢力…或者說…一個新的家所接受?
被快感填滿的大腦不允許蔓德拉去想這麼多,就算她盡可能地在高潮間隙調動起自己為數不多的思考能力試圖探究問題的答案,可直到現在還沒能射出一發精液的博士已經有些壓制不住體內欲火了,在感受到懷中少女甬道內的腸肉已經不再如同幾分鍾前那樣緊張,而是放松下來纏上她的肉棒尋求更多刺激時…濃縮已久的欲望終於在此時爆發了出來。
她吐出蔓德拉滿是牙印的淒慘乳首,一邊催動源石技藝治療少女一邊雙臂發力抬起對方身子,讓那上一秒還在肆意攪動著濕潤腸肉的滾燙巨蟒猛地抽離少女菊穴,僅有龜頭尚還卡在穴口處,讓這朵連褶皺都幾乎被抹平了的可憐小花無法合攏,只能顫抖著被迫張開,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菲林少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瑟瑟發抖地抬起頭看向博士,隨即便被那對墨綠色眸子中濃厚到無法稀釋的情欲嚇得一個哆嗦,甚至有些語無倫次:“你你你你…干什麼…博士…冷…冷靜一下可以嗎咕噢噢噢噢——————”
早就將“冷靜”這兩個字的含義拋在腦後的博士突然松開雙手,這個舉動給了蔓德拉那已被揉搓到滿是微紅指印的雪臀自由,卻也讓她的身體遵循著萬有引力定律來了一次下落…只不過,在下落開始時,她的菊穴和博士的肉棒,依然半連接在一起。
所以,那根因為做了半小時還一次未射所以膨脹到了一個極為恐怖地步的猙獰陽物,便在菲林少女做出反應之前,整根撞入了她的體內。
“欸…?”
得益於博士先前的耐心擴張開發和潤滑液的極佳質量——當然還有她本人淫亂到分泌的腸液粘稠度都堪比潤滑油這一因素——蔓德拉脆弱的腸道並沒有在這一記重擊之下受到傷害,然而…盡管身體未受影響,但隨之而來的劇烈疼痛和同樣劇烈的快感依舊足以擊潰她的心靈防线,而後粉碎她仍存的意識,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將她變成一頭只知道循著本能搖擺尾巴求操的淫蕩雌獸。
原本是這樣的,但博士的法術和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讓本該在同一時間爆發的快感被分成了無數段,從而保證了貓娘的精神不會因此而崩潰,只不過出於某人的惡趣味,這一段段的神經信號被故意控制成了由弱到強而後趨於穩定的順序,而且…最強的時候,剛好能讓她高潮一次。
所以蔓德拉暫時還不知道她即將陷入痛苦——或者說幸福到了極致——的高潮地獄之中,她有些迷茫的盯著博士,疑惑於為什麼明明自己遭到了如此沉重的一擊卻沒有任何感覺。
但…很快腸道被粗暴拓開時的劇痛就傳入了大腦,快感接踵而至,讓貓娘黛眉還未來得及蹙起就不得不將沒出口的抱怨變成了低喘:“呼…都說了…叫你…慢一點…我又不會跑…嗯嗯嗯…?怎麼會——嗚哦噫噫噫噫——”
“哈啊…好緊…蔓德拉…我要…”
第一波高潮來的比博士想象中要快,以至於她還沒來得及適應貓娘腸道的蠕動節奏,便被一陣激烈的收縮刺激得腰眼發麻,再加上耳邊嬌喘聲實在是過於淫靡色情,因此她精關一松,便極為草率地在菲林少女菊穴中噴射出了今日的第一股濃精。
粘稠到似乎都已化作半固體的灼熱白漿燙得蔓德拉一陣激靈,恰在此時先前留存的快感也一同衝入腦中,二者疊在一起可不是相加那麼簡單——貓娘此刻的神態與身體反應印證了這一點,但見她瑰麗雙瞳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纖軟小舌自唇邊甩著晶瑩涎液滑落,一對貓耳在頭頂高高聳立不住發抖,就連臀後那根沾滿了半干涸腸液且早已在前戲中被博士使用到再也無力搖晃的尾巴也繃成了一條直线,如果這些還不夠明顯的話…那麼自她未被插入的蜜穴中噴灑在博士身上的那些透明微粘體液,就絕對足夠說明一切了…
沒錯,在被博士中出菊穴的同時,她潮吹了…
早泄和菊穴高潮哪個更加羞恥一些還是個未知數,所以蔓德拉也就失去了嘲諷博士的資本,不然的話,以她的性格,怕是要趁此機會好好羞辱一下這個總能在自己面前占據上風的家伙…雖然如果她真這麼做了的話,結局一定會是被惱羞成怒的博士按在身下好好用肉棒教育一頓直到她哭喊著求饒才會罷休。
不過此刻的蔓德拉尚還沉溺在被內射的余韻之中,博士播撒在她體內的種汁不僅粘稠量也很大,她那原本平坦無比甚至還能隱約看出馬甲线的光潔小腹原本就已經幾乎被博士的大肉棒撐到變成對方的形狀,如今又容納了這麼多的精液,產生形變也是難免的事情…
好在她暫時還意識不到這一點——因為先前那一波波被源石技藝壓縮成段的快感浪潮已經開始襲擊她的大腦,逼著她一次又一次地品嘗到高潮的滋味,當然每一次都遜色於被內射時的激烈潮吹,然而積沙成塔,集腋成裘,至少…她那副色情的啊嘿顏,短時間之內是無法從臉上抹去了。
這也正遂了博士心意,即便欲望還沒有完全發泄出來,但剛射過一次的她也需要點時間來喘息,不然若是被這只小貓咪趁勢追擊的話…就算她不懂得怎麼用後庭去榨取精液,可單靠著本能隨便收縮幾下菊穴,就能讓博士狼狽不堪地連連喘息了,倘若她再順手玩弄幾下博士的奶子…
講道理,真的有可能會翻車。
然而這種事情最終還是沒有發生,當蔓德拉好不容易擺脫了接連不斷的高潮時,博士早已從射精後的不應期中恢復了過來,此刻正笑盈盈地盯著她的眼睛,那如火般熾熱的目光中滿是不加掩飾的侵略意味,令蔓德拉不禁有些躁動。
她輕咳半聲凝神定氣,而後緩緩開口,本想以質問的語氣為自己壯壯聲勢,卻沒想到博士那仍滯留在她腔道內堵著精液不讓排出的粗碩肉棒輕輕一動,敏感腸道便忠實的反饋回了一大波快感,直爽的她尾尖都在小幅顫抖,聲音便自然而然的化作了撒嬌似的喘息:“嗯啊…你…不是已經射了嗎…快拔出去…我們還要…”
“安啦安啦~”博士摸摸蔓德拉耳朵,而後順勢將手下移,沿著少女光滑背脊一直捋到尾根處,最後一把握住那已經無力反抗的貓尾,細致把玩起來:“時間肯定是夠的,我們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畢竟這里離出口已經很近了,就算繞路也只要三四個小時就能到達。”
“最重要的是…”她湊到因尾巴受制而軟在自己懷里的菲林少女耳邊,語氣說不出的誘惑:“我可還沒滿足呢,小貓咪,而且…你也是一樣的吧…❤️”
“你!你不要太…怎麼可能…都射了一次怎麼可能還沒…嗚嗚別動…哈…不要頂…肚子好漲…”
蔓德拉剛想出言駁斥,博士便輕輕動起了腰身,肉棒在她腔內將精液一陣亂攪,拒絕的話語便再也說不出口:“我…我知道了…但是至少…讓我…把那些東西排出來…好難受…”
見獵物落入了陷阱,博士得意地點點頭,雙臂發力,便托著蔓德拉的臀將她舉起,讓依舊堅挺的陽物與軟糯腸肉分離,龜頭剛一抽出,大股幾乎結成塊狀的濃稠精液便迫不及待的從少女無法閉合的菊穴口噴涌而出,將二人身下那塊帆布都浸成了一片白色,如此丟臉的姿勢與行為讓蔓德拉羞憤難當,但菊穴噴精的快感又讓她有些難以舍棄,二者衝突之下,她也就只能無奈地咬死嘴唇,保持了沉默…
待到最後一滴濃精也脫離了蔓德拉的腸道,博士這才將貓娘放下,僅僅離別了兩三分鍾的腸肉與陽物再一次緊密結合在了一起,被填滿的充實感與幸福感讓蔓德拉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低嘆,隨即她反應過來,一張小臉霎時漲得通紅,貓瞳中甚至因過度羞恥而泛起淚花,好在此時博士正閉上眼睛享受著她這洞在被開發侵犯了近一個小時後依然如同處子般緊致的極品菊穴,故而她這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沒能被後者發覺,不然的話…
精蟲上腦的博士會做出什麼事來,還真不好想象。
不過世界上的巧合總是這麼多,當博士睜開眼時,面前的貓娘已經恢復了最開始面無表情的模樣,除了雙頰依舊泛紅眼角略帶淚光之外並沒有什麼異樣之處,考慮到這是對方的初夜,她將以上兩點都歸咎給了疼痛,於是心中憐惜之情愈發濃厚,她向前傾身,以一個溫柔的吻替蔓德拉抹去了尚未滴落的淚水,同時腰手齊動,一邊控制著肉棒在少女腔道內反復進出,一邊握住發抖的貓尾緩慢揉搓,目的極為明確:用快感幫這只小貓咪忘卻疼痛。
然而錯誤的判斷往往會帶來奇怪的結果,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痛苦的蔓德拉甚至連解釋一句的機會都沒有就再度被下身反饋過來的快感送上了高潮,兩條一直艱難保持著蹲姿仿佛在尋找時機躍起逃離的修長美腿終於誠實的伸長而後又蜷起,與雙手一同死死抱住博士身子,將自己主動固定在了對方懷里,同時再也無法壓抑的嬌喘聲終於自唇角漏了出來,盡管只有小貓哀鳴般十分微弱的半聲,但依然成功引起了博士的注意。
她低頭,卻只能看到略顯凌亂的濕潤發絲,蔓德拉的小腦袋埋的極低,因而她不知道對方是否又露出了那色情無比的阿嘿顏,只是身體總不會說謊,驟然收縮緊緊咬住肉棒不讓她離開的柔嫩腸肉…已經向她無聲訴說了這只貓娘的真實感受。
博士笑著含住蔓德拉左邊那只高高翹起的貓耳,舌頭繞著耳廓緩慢舔舐起來,同時腰身接連上頂,讓那根再度裝填好彈藥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少女菊穴之內,將從未有人問津過的腸道一點點塑造成了她的形狀,每當陽物撞進最深處把本應彎曲的乙狀結腸生生掰直時,她都能感覺到懷里的小家伙在止不住地發抖,那副模樣可愛到了極點,卻也可憐到了極點,就像是…從未擁有過愛的少女因初次受到關心喜極而泣。
是錯覺嗎?
“蔓德拉…哈…蔓德拉…”她呼喚著懷中貓娘的名字,或許是情到深處的自然反應。
“嗯…博士…可以…親…嗚嗚~”同樣已經意亂情迷的菲林少女抬起頭,原本靈動的雙瞳已然散成一片茫然,她想要索取一個微不足道的吻,就像之前那樣,然而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博士便低下了頭,隨之而來的吻里蘊含著她從未擁有過的熾烈愛意,燒的她有些頭暈目眩,下意識地搖擺起腰身,主動迎合著身下陽物的每一次抽插…
蔓德拉的迎合讓博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進一步加劇,再加上深吻本就能最大限度的激發出人的欲望,所以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水聲和肉體撞擊聲逐漸取代了唇舌交纏時發出的聲音,而後被逐漸變大的浪叫聲蓋過…最終伴隨著一聲驚呼,隧道又重新被寂靜所統治,只是此時的寂靜中摻雜著幾不可聞的呼吸聲與液體滴落聲,源頭顯然是那兩具依舊重合在一起的身子。
直到高潮的最後一絲余韻也從身體中散去,博士才松開蔓德拉,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帆布上,初經人事的小貓咪此刻已經因過於疲勞而沉沉睡去,只是那張從醒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半分表情的俏臉上…似乎浮現出了一抹極淡且極不明顯的微笑。
她伸出手撫摸著蔓德拉被精液撐到膨脹的小腹,低頭看著一股股粘稠至極的白濁種汁緩緩從少女那在她肉棒欺辱之下變得紅腫不堪的處子菊穴之中流出而後匯入先前留下的那灘混濁液體,苦惱地嘆了口氣,不是因為仍有欲望無處發泄——畢竟就算是再強悍的身體,如此短的時間內連射兩發也是會有些吃不消的——而是因為…
清潔工作,又得她來干了。
所以說,體力太好肉棒太大性功能太強,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在拖著腰酸背痛的身軀抱起貓娘走向一旁仍未流干的清水時,博士這樣想。
蔓德拉又做了一個夢。
夢和她是老朋友了,自從年幼時被拋棄後,幾乎每個夜晚她都會與縈繞在腦海中的那些記憶碎片一同入睡,而後被逼在自己悲慘的過去中掙扎哭喊求饒直至帶著滿背冷汗被日光喚醒…
但人這種生物的適應能力的確出色無比,在十六七歲左右,她就已經學會了分辨夢境與現實,縱然虛假的畫面再絕望再悲哀,她也不會為之有半分情緒波動。
嗯…除了一天前重傷昏迷後的那次…
然而能夠直面夢魘並不代表著不畏懼夢魘,縱然她的心靈再堅韌,可…那些往事給她留下的傷痕,太深了。
所以蔓德拉畏懼睡眠,當她在博士懷中呻吟尖叫扭動著身軀高潮不知道第多少次而後因疲勞而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她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有些害怕的。
然而…這回她做的夢,和之前不一樣。
第一次,夢里沒有無情揮落的鋒利刀刃,沒有鑽心剜骨般的劇烈疼痛,沒有艱難爬行時的無助與絕望,也沒有一言不發棄她而去的背影…
只有溫暖的懷抱,輕如羽毛的吻,令人沉迷其中的快感,以及一道柔和的聲音在反復呼喚著她的名字,像是戀人間的調情,帶著幾分溺愛。
蔓德拉,蔓德拉…
“蔓德拉…?唉…果然是昨天有點過分了…”
博士坐在沉眠的貓娘身邊,有些無奈地抬手揉著額角,一夜勞累,她好容易才收拾好那些散落各處的淫具與包裝袋,又很是廢了一番功夫來為她自己和蔓德拉修復衣服,期間自然少不了動用源石技藝,故而在打理好一切之後,她很是悲哀的發現,體內積累的欲望與幾小時前比起來,不能說毫無區別,只能說…她完全察覺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於是不想睡姦菲林少女的她就只能掏出剛塞進包里的飛機杯鑽入陰影中狠狠擼了幾發,待到終於平息下叫囂的欲火之時…她的兩條腿都已經軟到了走路都費勁的程度,腰更是不管怎麼努力都直不起來…
這個狀態顯然是沒法趕路的,更何況蔓德拉也沉眠不醒,因此她也就只能抱著對方在做愛時用作場地的那塊石板上湊合休息了幾個小時,醒來時懷里小貓咪倒是依然睡的香甜,她卻被堅硬的“床鋪”折磨到了不得不用法術自愈才能站起身子的程度…
算了算了,誰叫這小家伙太可愛了呢…
博士揉揉貓娘的耳朵,看著那兩只貓耳在睡夢中一抖一抖,忍不住微笑起來,心情頓時好了幾分。
得想個辦法把她留在羅德島才行,這麼強的戰力怎麼可能白白放走呢?
況且…
她抱起菲林少女,輕輕替對方換上那身黑紗,卻在套絲襪這一步上遇到了些困難,倒不是她不會弄這東西——平日里雖然沒怎麼自己穿過,但脫可脫了無數條,雖然有一大半都是直接撕碎,不過更衣時伴著她的那些女人可是要重新穿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多少也學到了一點點技巧——而是…薄若蟬翼的白絲套上少女纖長白皙的美腿時畫面和觸感都有些過於色情…
她差點又硬了。
好不容易穿完兩條白絲,已是滿頭大汗的博士長出一口氣,泄憤似地揉了揉少女藏在衣物內的酥胸,全不顧自己這般行徑有多像色狼——反正怎麼叫她也叫不醒,那麼稍微過分點又能怎麼樣呢~
然而偏偏就在這時,蔓德拉忽然低哼幾聲,緩緩睜開了眼…
離開那個夢境時,蔓德拉有些不舍。
她知道那是虛假的,也知道夢中聲音的來源是誰,她甚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
但她就是不願離開虛構的美好…
只是人總歸要面對現實,蔓德拉清楚這點,因此在又一次與夢中人相擁深吻而後在對方的狠狠挺入下高潮後,她用力閉上了眼,隨即一點點睜開。
映入眼簾的事物沒有絲毫變化,依然是那張漂亮到有些令她自行慚穢的容顏,甚至連表情都一模一樣,笑容頗為惡劣,眼神中卻透著些關心,有那麼一瞬間,蔓德拉甚至懷疑自己仍在夢中,不過這種想法在下一秒就被胸前傳來的異樣感受抹去,她有些疑惑的低下頭,看到了一只正捏著自己胸脯輕輕揉搓的手…
再抬頭時蔓德拉的眼神里已經帶上了一股濃濃的殺氣,她盯著博士,一字一頓地開口:“博士…?”
不愧曾是巴別塔的惡靈,關鍵時刻博士生出急智,她很自然的抬手輕撫蔓德拉頭頂,同時不著痕跡地收回在對方胸前作怪的那只手,扶著貓娘身子幫她靠在一旁背包上,隨後收回手臂,輕咳兩聲,似乎是要開口解釋。
然後下一秒,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蔓德拉視线之中,唯有一句急促到幾乎分辨不出內容的話語在空中飄蕩:“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你在這里稍等我一下蔓德拉我馬上就回來——”
菲林少女錯愕的看著通道末端的黑暗,雙唇微張,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良久,她收回目光,低頭望著自己胸部凌亂的布料,臉頰悄然紅了起來,隨即因股間的異樣觸感開始發燙——既然做了春夢,自然會有痕跡,不管是因為夢中被抱在懷里肆意妄為的感覺太過美好,還是先前博士揉她胸脯時喚起了尚未平復的性欲,總之…此時她那件袍子的下擺已經被蜜穴中流淌出的黏膩淫汁打濕,好在衣物本身就是黑色,看上去倒也不算顯眼。
只是…必須抓緊處理好,不然要是被博士發現了…
想到這里,蔓德拉的呼吸不由急促了幾分,她匆忙站起身子打開背包,抓起一卷衛生紙,就要向著隧道深處的黑暗中鑽去,但剛走出兩步,她卻又猶猶豫豫地折返了回來,站在背包旁邊掙扎片刻,伸出手隨便抓了幾顆跳蛋,接著飛一般的奔向與博士相反的方向…
偵查前路當然花不了博士多少時間,畢竟在擺脫那具孱弱身軀後,現在她的執行能力已經能夠與那恐怖的頭腦相稱,然而這次她的目標不僅僅是探清到底如何逃出這段被堵死的下水道,還有…
躲避那只在她想象中因被揉胸而惱羞成怒,正提著法杖四處追殺她的貓娘。
所以她選擇的路线小心至極,幾乎是貼著牆壁一寸寸地向前挪動,直到通過感知發覺身後什麼生物也沒有,這才敢於重新放開腳步快速前進。
一邊走著,博士一邊思索起來…到底自己要怎麼把那只小貓騙到手呢?
說實話,她懂的東西並不少,甚至可以做到在羅德島那個還算完備的實驗室里合成某種有強成癮性的藥物,若是再稍加誘導和調教,可以說,沒有她搞不定的女人。
可是她從來沒有用過那種東西,剛恢復記憶時推倒凱爾希沒用,和W再續軍帳下的荒淫情事時沒用,後來用外交手段(和肉棒)征服霜星時沒用,再後來收容塔露拉時也沒用…
為什麼呢?
博士突然停下腳步,倒不是因為她看清了自己的內心,而是因為她找到了些有用的東西——面前這個玩意兒看起來相當眼熟,如果她沒認錯,應該是老型號的配電箱…已經被淘汰十幾年的那種。
拜托…倫蒂尼姆的基建就這水平?
她打開隨身攜帶的工具箱,操起一把錘子將其砸開,然後望著里面復雜如同毛线球般的電纜,恨不得把當年負責這一片電路的那個家伙砍死…
哀嘆半聲,她開始了完全看不到盡頭的修理工作。
恢復隧道電力比博士想象中要快,只是…
望著頭頂不斷閃爍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開的燈泡,她搖了搖頭。
能用就行,管它呢。
她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對如何達成把貓咪拐上船的階段性目標有了個破罐子破摔般的思路——看那只貓娘的想法吧,她若是不願意的話,總不能用強的…那樣多不好啊…
這樣想著,她摸出電子地圖接入系統,看著熒幕上代表自己所在位置的光點,和不遠處一條通往外界的岔路,滿意地吹了個口哨,調頭向來路走去。
只是等博士回到背包邊時,蔓德拉已經不在原地,她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想著是不是這小家伙生氣跑掉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捕捉到了自另一個方向傳過來的微弱聲響,她瞬間警惕起來,反手抽出腰間匕首,埋低身子進入潛行狀態,悄無聲息地摸向因燈光出了問題而忽明忽暗的隧道之中。
最開始她只能分辨出那聲音的方向,卻不清楚內容,隨著她逐漸接近,低喘的內容也在耳邊逐漸清晰起來:“哈啊…博士…嗯…”
………?
她在拐角停了下來,通過感知確定這條岔路里有且只有一道氣息——屬於蔓德拉——看這樣子,顯然不是有人劫持了貓娘,事實上,呼救聲也不會像現在回蕩在她耳邊的低沉喘息這樣聽起來不含半分緊張和痛苦,反而如同情人間的甜言蜜語般誘惑撩人。
那問題來了…為什麼,那只小貓咪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其實博士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那結論荒謬到她完全不敢相信。
她探出頭,在看到眼前色情景象的同時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卻也因此而驚訝得瞠目結舌,一時間無話可說。
離她不遠處,蔓德拉正以一個她從未想象過會出現在這只小貓身上的淫亂色情姿勢自慰著——但見菲林少女此刻蹲在地上,左手握住自己的一邊乳球不斷揉搓,右手則捻著一顆兩三公分長正不斷震動的跳蛋在股間粉嫩的處子淫穴內來回抽送,從她身邊散落的四五顆已然耗盡了電力的跳蛋和雙足間規模不小的水漬來看,貓娘已經利用那些淫具自慰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恐怕博士剛走沒多久,她就偷偷跑來這里了…
為了防止衣物染上從穴口不斷噴濺而出的透明淫液,她那件下擺足可垂到膝蓋的黑色紗衣已經被高高卷起,潔白無瑕的平坦小腹和未遭把玩的那半顆玲瓏酥胸毫不避諱的暴露在空氣中,兩條白絲尚未去除,故而她不得不大敞雙腿同時注意控制雙足間距,才能保證高潮時不會因為太過舒服而兩腿發軟一不留神跌坐在那灘她自己噴出的液體里…
而這個姿勢也讓博士得以一窺先前未能得見的少女蜜穴,雖然距離稍有些遠,角度也不算完美,但以她的眼力,自然能輕而易舉地看清貓娘兩腿間的色情景象——光潔無毛的兩片蚌肉已然向兩邊敞開,內里粉色嫩肉亦已在跳蛋帶來的刺激下泛起了血紅的色澤,最為顯眼的小巧陰核同樣因快感而充血挺立,每當被貓娘四指緊緊捏住的那顆半指長跳蛋深入穴內時,耳邊的甜膩淫叫聲便會加大幾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的淫液亦會驟然增加…
“嗚…博士~嗯啊…好舒服❤️…但是…對不起…咕…真的…對不起❤️”
被勾起了性致的博士剛要有所行動,卻被蔓德拉自語中的連續幾個對不起吸引走了所有注意力,她縮回牆後,陷入沉思。
為什麼要道歉?從蔓德拉她自慰時還要喊我的名字這點就可以看出…她對我至少是不排斥的…
那道歉是…她不願和我走嗎?
原因呢?
博士忽然有種衝出去抱蔓德拉問清楚一切的衝動,然而斟酌片刻,她還是選擇了默默起身離去。
來日方長,何必選在這個尷尬的時間點呢…
走回昨晚纏綿處的博士本打算就在這里等候蔓德拉歸來,但略加思索後,她決定藏回不遠處的通道內——若是一不小心讓蔓德拉發現了她先前的偷窺行為…她倒是無所謂,但那只貓娘恐怕會惱羞成怒吧,那樣就不太好了。
邁步走入陰影之中,博士任黑暗簇擁著自己的身體,斜靠在牆上緊閉雙眼,捕捉著身邊的氣息變化,以此來確定菲林少女的動向。
然而她的心早就亂了,所以精力完全無法集中…
直到這時博士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對蔓德拉的態度已然從最開始的三分提防五分憎惡兩分憐憫變為了現在的憐惜與疼愛…似乎還有些不太明顯的心動。
她很樂意給那些身世可憐且本性並不邪惡的反派悔改的機會,只是對方願不願接受這份善意就是另一回事了,當年將霜星擁入懷中時是這樣,放走塔露拉時也是這樣,前者牽住了她伸出的那只代表友誼的手,後者則有些猶豫地將之揮開,而她也尊重了她們的選擇,失去能力的霜星現在仍作為一名普通的干員活躍在羅德島醫療部,用她自己的話來說,算是償還些許罪孽,塔露拉究竟到了何處博士也不知道,但該回來的總是會回來,這點她很確信。
但是蔓德拉呢?她會怎麼選擇?
未等她依據現有的條件在腦海里構建推演用的場景模型,感知便捕捉到了十幾米外的熟悉氣息,顯然某只貓娘終於肯結束自慰回到背包旁邊,但從波動幅度來看,對方尚未從激烈的高潮中恢復過來,恐怕連衣物都沒整理好,大腿內側的淫液也未擦淨,若選在此時出去,場面想來會很精彩吧。
所以她又往牆角縮了縮,按兵不動。
一直等到蔓德拉的氣息重歸平穩,博士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和聽到她腳步聲驚喜抬頭的貓娘打了個招呼:“早啊,蔓德拉…之前的事——”
話語因蔓德拉頰上的兩團紅暈而頓住,回想起先前旖旎畫面的博士稍有些恍惚,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一時間竟忘了准備好的說辭,幸好菲林少女的思緒依舊處於被高潮余韻攪亂的狀態下,並未意識到面前女人的失態,反而因心虛想要盡快岔開話題,於是她主動開口:“那個…博士,我們走吧…”
“啊…?哦,好…”
博士心不在焉的應了兩句,走到貓娘身邊背起包裹,而後用眼角余光看著比她矮了不少的少女,想像剛墜入下水道時那樣主動牽起她的手,又怕在不明心跡的情況下舉動太過冒失,嚇到這只小貓。
所以她空著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不知是該自然垂落至身側還是該不著痕跡地改變一下軌跡搭在少女肩頭。
然後一只溫暖的小手主動遞了過來,抓著她的手掌不放,博士詫異的偏過頭,視线沒有像想象中那般與貓娘對上,她只能看見對方的側臉,發絲遮擋下表情模糊不清,但一直蔓延到耳根的大片紅暈卻無比清晰。
她笑,隨即握緊蔓德拉的手,護著對方在閃爍燈光下走向未知的岔路。
前行的順利程度遠遠超出了博士的預期,她本以為還要在這曲折隧道里浪費將近一天時間,不料僅僅過了四個小時,地圖上代表著當前位置的標記便已接近了那片光明。
只是…
她望向前方,皺緊眉頭。
擋在二人前路上的是一扇鐵門…不,或許用鐵牆來形容這寬大到可以將十幾米寬隧道堵死的障礙更為合適,博士不清楚這究竟是某種正常的設施還是有人啟動了倫蒂尼姆下水道內的防御系統,若是前者自然沒什麼大礙,但若是後者…
她還真有點害怕一出去就被幾十把重狙集火打成一團血霧。
雖然說即使這樣她也可以利用後手在羅德島內復生,但…蔓德拉怎麼辦?
趕走腦海中的紛亂雜念,博士知道現在不是想那些事的時候,飲水與事物都已所剩無幾,假如無法攻破面前這厚重的阻隔,她與貓娘絕對會被困死在此處,成為路邊不起眼的兩具枯骨。
她走上前去輕輕敲了敲鐵壁,隨即因反饋回來的聲音與觸感而皺眉沉思,這堵鐵牆的厚度遠超她的想象,手中的匕首顯然無法勝任破牆的工作,也許鋒利度和硬度足夠,可是設計之初就是為了近身搏殺的短兵器只怕整根都塞進去也不可能將其刺透,更不可能趕在她們餓死之前開辟出足以逃生的通路。
那麼…只剩下一個辦法。
博士後退半步,抬起右手,准備釋放出體內所剩無幾的能量——縱然她有備而來,可無論是與薩卡茲們大戰還是和蔓德拉纏綿都極耗體力,一日過去,即便是她,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假使在此時完全不加顧慮地使用源石技藝…
最好的結果估計是昏迷上幾個小時,最差的結果…
她沒有回頭,對著身後貓娘輕聲說:“蔓德拉,我包里還有一份地圖,如果我…麻煩你把那些資料送到地圖上的標記,當然,我知道她們可能會對你不利,所以…做不做這件事,完全是你的自由。”
菲林少女很清楚對方話里沒有明說的內容是什麼,望著博士的背影,她咬咬嘴唇,眼神有些復雜。
緊接著,趕在博士冒著巨大風險嘗試破牆的前一刻,她伸出手,抓住了博士平抬的那只手臂。
“我來吧…博士。”
望著滿臉驚訝的女人,蔓德拉笑了起來:“沒關系的…我早就該…”
語未盡,但內蘊的情意已被博士察覺,她同樣露出微笑,唇瓣輕啟,又想說些什麼。
然而下一秒她們腳下的地面忽然裂開,連叫喊的時間都沒有,二人便墜入其下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再無蹤跡。
“嘖…那些家伙還真是狠辣啊…”
鐵門另一端,先前用簡單兩槍將博士和蔓德拉逼入下水道的女性薩卡茲慵懶地半靠在牆壁上,兩條在緊身褲襯托下顯得格外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感覺。
她隨意地甩了幾下手中終端,看著那個光點露出微笑:“你欠我一個人情哦…這樣的話,如果你真的不是那個人,我就有理由殺掉你了,真好~”
隧道內忽然有風吹過,薩卡茲傭兵眼中訝色一閃而逝,空著的那只手迅速下移似是想要拔槍,卻最終只能無奈的懸停在了槍柄上方半寸處,因為一抹寒意已然在脖頸處泛起,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敢有半點動作,下一秒就會像很多被對方近身的人一樣失去生命。
她可還不想死。
“聽說人被割喉的時候血液涌出,會有風吹拂麥田般的聲響,是真的嗎?”她保持著那個極為難受的姿勢一動不動,開口衝著身邊比起上一刻似乎稍淡了些許的陰影詢問:“這個故事是誰給我講的來著?你?還是…”
“我。”
陰影回應,引起她一陣放肆的笑:“果然…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說起來我們這也算是老友久別重逢,就不能換個聊天方式?非得和以前一樣,先用刀打招呼嗎?”
“你我現在立場不同,c。”
“得了吧,阿斯卡綸,在我看來,你只是因為那點可憐的情分陪著凱爾希發瘋罷了。”被稱作c的女人想要攤手,但考慮到匕首還架在自己脖子上,最終也只是挑了挑眉:“還有那個所謂的魔王,難道你們真的把希望放在了她身上?她恐怕連我都打不過吧,你覺得王庭那些老頑固,會接受她的…”
“那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
“嗯?你覺得我該考慮什麼?”
“我倒是很好奇…”阿斯卡綸的聲音突然帶上了些許嘲弄:“恢復了記憶的博士看到你站在她的對立面…會做出些什麼事情…呵呵…”
“什麼玩意??等等,阿斯卡綸!”
聽到這話,C突然慌亂起來,不顧脖頸上那把隨時可以奪走她生命的利刃,抬手就向身旁黑暗中抓去。
然而她遲了一步,那片陰影已然融入環境之中,不見了蹤影。
薩卡茲傭兵在原地呆愣許久才回過神來,有些勉強地笑了笑,衝著掌上終端自言自語起來:“那個…多少我這次也算是救了你吧…能不能不要再玩那些…會死的…”
屏幕上的那個光點自然無法做出回應,但她似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復。
她長嘆一聲,摘掉通訊系統和身份牌扔在地上,從腰包里摸出一顆微型炸彈,設定好起爆時間後隨手向那兩樣物事上一擲,背著那杆長狙垂頭喪氣地走向了出口,腦子里全是阿斯卡綸臨走前留下的那句話。
找回了全部記憶的博士…那居然不是冒牌貨…是她本人嗎…?!太好了…但…
巴別塔時期,她曾經在博士身邊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護衛,因而很清楚那個可怕女人的手段,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審訊室里,對方那血腥狠辣的手段和滿不在乎的態度都令同樣殺人如麻的她心驚膽戰…至於在床上,那就更恐怖了,足以讓普通女人昏死過去的高強度性愛對那人來說就像是簡單的熱身,恰到好處的捆綁與鞭打更是家常便飯,至於博士認真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她從來沒有在清醒時看到過那樣的場景。
經常和W一起承受博士無底洞般性欲的薩卡茲很清楚對方的手段,正因為清楚…所以她現在才會有些腿軟,半是由於畏懼,半是由於渴望。
該死的家伙…嗚…
高挑誘人的身影忽然向旁邊一拐,鑽進了某個不起眼的小房間之中,緊接著,陣陣雖極力壓抑卻依舊清晰可聞的呻吟聲便傳了出來…
此時的博士很顯然不可能知道是誰救了她,更不可能知道她的老下屬之一此刻正在與她只隔了幾十米的地方自慰。
因為她剛從昏迷中醒來。
下墜的高度不算太大,但由於本能將蔓德拉護進懷里的緣故,博士相當於承受了兩人份的衝擊力,盡管沒受到什麼傷害,但失去意識卻是無法避免。
睜開雙眼後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確認貓娘的情況,好在這小家伙沒受什麼傷害,只是因為太過疲勞而同樣昏睡過去罷了。
見狀博士也就放下心來,打算起身觀察四周環境尋找出路,只是…目光落在身周奇形怪狀物品上的那一瞬間,即便以她的見識,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眉宇間滿是震驚與疑惑。
白熾燈照耀下,博士發覺她們二人如今所處的房間不算大,且被各種各樣的奇異設施占據了大半空間,放眼望去…從炮機到三角木馬再到多功能拘束椅應有盡有,牆壁上的櫥子里全是形狀各異的粗長偽具,最細的一根都比正常成年男性的肉棒要大上一圈,而最粗的那根…博士已經在為曾品嘗過這玩意的女人們祈禱了。
視线從壁櫥處挪開,轉而落在旁邊一張擺滿瓶瓶罐罐的桌子上,博士從那些容器中認出了幾樣效力無比強勁的媚藥、足足兩大瓶甘油、種類繁雜的潤滑液和四五種用於提神和維持清醒的藥物,至於剩下的…即便以她的淵博學識,也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作用。
博士打量著這些淫具和藥物,只覺這狹窄的空間中逐漸充斥上了一股淫靡的氣息,或許是為之所感染,她不由自主地走到桌旁,拿起一罐深藍色的藥片仔細閱讀起說明書,很快便弄清楚了這到底是什麼——不得不說,當初建造這個房間的人實在是有夠變態,她手中這瓶形似萬艾可的藥物其實是某種緩慢膨脹型的濃縮凝膠,只要在灌腸後塞入一粒,這東西便會吸取殘留的水份逐漸脹大,撐開腸道為使用者帶去無與倫比的快感,卻又完全不會對身體產生傷害…
嗯…好東西…
她掏出終端,掃描確認了手中物質的確不含有毒成分,而後做賊似地偷偷瞄了一眼身後,見貓娘仍未醒來,這才躡手躡腳地打開背包,把整瓶藥都扔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博士重新站直身子打開地圖,開始思索應該如何逃生——她們掉下來的那處通道離地足有兩米多高,而且已經關死,就算能從那里出去…也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等死罷了,還不如就在屋子里找找出路,畢竟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造出來的,光那一櫥子的偽具造價就已抵得上尋常百姓兩三年的收入了…這樣的人物肯定懼怕身敗名裂,所以她或他用來玩sm的隱秘場所自然會有暗門,或許還不止一處。
但這里本就沒有在地下通道的防御系統中被標注,暗道就更不用提了,因而博士嘆了口氣,決定采取最笨的辦法。
說起來這房間也不算大,能藏下通道的地方就更沒有多少了,因而稍加思考,博士便決定把第一個目標設為那盛滿偽具的櫥櫃,只是不知道如果真有暗門的話,采用的是推拉式還是電動式,前者還好,她加上蔓德拉兩個人的力量絕對足夠挪開櫃子,但若是後者…
希望當時建造這地方的那個變態沒有把開門方法設計成需要用假陽具在特定地點高潮來收集淫水最後倒進某個容器里…
在腦海中調侃了一句某些黃色小說的奇怪設定,博士打開櫥門,開始仔細檢查每一根偽具,以此來確定它們當中有沒有披了一層偽裝的拉杆。
只是就在這時,她身後傳來略帶疑惑的詢問聲:“博士…?你在干什麼…?”
博士身子一僵,緩緩扭回頭去,發覺蔓德拉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此刻正半是嫌惡半是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怪異設備,菲林少女顯然從未見過設計如此精巧的淫具,盡管在面對那些生滿凸起的粗大橡膠棍時有些瑟縮,卻還是忍著不適繼續看了下去。
她轉身向貓娘走去,同時開口:“啊…沒什麼,只是找找出口罷了。”
見博士回到自己身邊,蔓德拉也終於放松了下來,剛要開口,目光在女人身上一掃,小臉上便浮現出了驚愕羞澀等種種復雜神情,連聲音也開始發顫:“你…你這家伙…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嗚…”
什麼情況…?
博士順著已經面紅耳赤的貓娘視线低下頭,只見自己右手里握著一根巨龍陽物形狀的橡膠偽具…
……干,剛才找的太聚精會神,隨手就…
望著瑟縮在角落里的蔓德拉,博士無奈地深深嘆息。
等到她解釋清楚,已經過去了五分鍾,蔓德拉臉頰上的紅暈雖然仍未褪去,但至少不再像剛才那樣害羞到不敢看她的眼睛,而她也扔掉了那根假陽具,此刻正牽著貓娘柔軟的小手,一起尋找著出路。
貌似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但一個詭異的主意悄然在博士心中冒了頭:為什麼…不借著這個機會問問蔓德拉她的真實想法呢,反正這里也有很多好用的道具不是嗎?如果答案不合自己心意的話,是不是可以…
空著的那只手在自己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以此抹去那邪惡的念頭,但她左想右想,總覺得不涉及洗腦和調教的前半段很有道理,因而輕輕捏了捏蔓德拉的手,在對方疑惑的低低哼聲中發問:“蔓德拉?你有沒有想過…在倫蒂尼姆的這場戰爭結束後,自己要去哪里?”
菲林少女陷入沉思,一時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她當然想過,蘇醒後的每分每秒她都在思考——沒了歸屬的人究竟該去往何方?
深池絕對已經回不去了,加入薩卡茲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這樣想來,她能選的路也就只剩兩條,一是放棄生命一了百了,二是…
與博士握在一起的那只手下意識地加了些力氣,換來對方欣慰的笑容。
可是…自己真的…配嗎?
“不知道…”她低垂腦袋,小聲回應。
這不是博士想要的答案,但總比直截了當的拒絕好,她停下腳步,撫摸著貓娘柔順的發絲,決定打出一記直球:“要不要…來羅德島?”
老實說,從與博士深入交流的那一瞬間起,蔓德拉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不然,她也不會做那樣一個光怪陸離的春夢,更不會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選擇一個隨時都可能被發現的位置喊著博士的名字自慰,或許…在潛意識里,她期待著身邊這個女人再度把她壓在身下,用那根只要品嘗過一次就再也無法忘卻的大肉棒徹底征服她,將她強行留在身邊。
但她不可能選擇這條路,因為她和羅德島結下的怨仇太深了,不管是那條叫簡妮的瓦伊凡還是那只名為號角的白狼想來都不會願意看到她們出現在同一陣營里,遭到排擠想來是最好的結果,事實上,被悄悄殺死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所以她眼瞳中的光悄無聲息地熄滅,臀後尾巴無精打采地耷拉下去,聲音同樣變得有氣無力:“…不…我…不行的吧…”
“為什麼不行,嗯?”博士干脆拉著蔓德拉坐在一旁沒安裝偽具的拘束椅上:“可以告訴我嗎?說不定…”
於是蔓德拉開始講述她的顧慮和擔憂,但隨著情緒變化,話語的內容逐漸成了單純的傾訴,聽得博士眉頭緊蹙,心底微黯,愈發堅定了要留下這只可憐小貓的念頭。
她一直等到貓娘結束訴說,才張開雙臂,將少女柔弱溫暖的身子摟進懷里,在對方耳邊輕輕呵氣:“跟我走,蔓德拉。”
“欸…嗚…”
驟然受困的小貓發出可愛的悲鳴,令博士同時生出憐惜與渴求兩種情緒,她吻著少女頭頂,繼續說:“我可以保證,沒人會追究outcast那件事,簡妮和號角也絕對不會對你產生威脅,所以…嗯?”
蔓德拉輕輕搖頭的動作讓博士又一次對自己的口才與魅力產生了懷疑,可還沒等她追問,貓娘就主動挑明了理由:“博士…我…真的配嗎?”
“怎麼會不配呢…”女人愛憐地捧住小貓臉頰,溫聲道:“你的知識與能力對羅德島無比重要,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本身。”
“可是…”
“還在擔心之前犯下的那些事?”
看著開始點頭的蔓德拉,博士不由得嘆息出聲,她能看出菲林少女早已心動於她的邀約,只是仍在害怕,害怕她所說的這一切都只是謊言,害怕她表面上對那些罪行毫不在意實則在心里默默唾棄…
對此,她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這種因過往經歷而對一切善意產生質疑的偏激心理,也就只能靠著其他人持之以恒的溫暖舉動來治療了。
然而就在這時,她腦海里忽然生出了一個無比邪惡的念頭,最開始她下意識地將之揮去,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似乎有可能起到奇效,畢竟缺乏安全感雖然可以靠著時間慢慢療愈,可是…她們現在,實在是太缺時間了。
既然如此,那何不嘗試一下呢?而且…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懷里的這只貓咪早就開始期待她的侵犯了。
此時的蔓德拉還不知道女人又起了什麼壞心思,久久未得回應的她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博士,卻因對方臉上那抹在先前肉體交融時看過無數遍的壞笑而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雙唇輕輕顫動,顯然是想說些什麼,很可惜,博士先到一步,將那還未出口的話語吻回了少女腹中。
“嗚嗚!嗯…”
和初夜時不同,如今的蔓德拉在博士面前完全生不出一絲抗拒的念頭,因而柔軟的唇與潔白的齒輕而易舉地被一條靈活香舌突破,而當剝開防御後,勝利者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享用她應得的戰利品。
所以兩條舌再度纏在了一處,博士近乎粗暴地掠奪著蔓德拉的津液與呼吸,享受讓這只柔弱貓娘在懷中因她的吻和她的擁抱而顫抖的感覺,同時手指順著對方背脊向下滑去,撩開紗衣,溫柔地環握住了那根不安分的尾巴。
“咕…啾~哈…博士…嗚…”
敏感點受襲時衍生的快感讓菲林少女腰身一軟,整個人癱在了博士懷中,此刻的她已被吻到雙瞳渙散兩腿發顫,就連原先護在胸前本能抵抗著攻勢的手臂也已自覺地環住了博士脖頸,似乎是在催促對方一般…
見狀,博士眼中泛起一絲笑意,低頭狠狠吸吮著少女誘人的雙唇,直將其吻到有些紅腫才肯暫時停下給予對方片刻休息時間,趁著快要窒息的貓娘大口呼吸,她悄然伸手,抓過了身旁方桌上的一副情趣手銬。
“哈…哈啊…呼…博士…太過分了…你到底想干什麼…欸?!!你!”
花了半分鍾,蔓德拉終於將自己的呼吸調整了回來,她氣衝衝地望著女人,一副非要討個說法的模樣,而後者顯然沒打算現在就解釋清楚自己的計劃,她左手松開貓尾抓起貓娘雙臂,右手將那只鐐銬向著腕上一扣而後鎖死,輕而易舉地將那兩條蓮藕般惹人憐愛的雪白臂膀牢牢束縛在了少女背後,直到這時,被先前那個綿長深吻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的蔓德拉才反應過來,眼中疑惑羞怒之色更為濃烈,她咬牙盯住博士,等待著對方的答復。
博士並沒有讓蔓德拉失望,她把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貓娘按在一架形狀如同躺椅的器械上,一邊感受著少女充滿青春活力的身體在自己身下掙扎,一邊刻意壓低聲音開口:“蔓德拉,你很害怕,對不對?”
“害怕我說過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害怕我其實是個只想要你身子的禽獸,害怕在不遠的將來會被我無情拋棄…”察覺到對方身子驟然僵硬的博士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話都切中了這只可憐小貓的真實想法,她嘆口氣,繼續說:“在被我銬住的那一瞬間,你更害怕了,因為你覺得…我已經玩膩了,打算在這里就榨干你的最後一點價值。”
在話語尾音散去後令人不安的沉默中,蔓德拉輕輕點了點頭。
“但你錯了…我的小貓咪~”
博士低下頭,舔吸起在剛才掙扎中脫離出了黑紗保護的白皙鎖骨,聲音有些含混不清:“嗯…你胡思亂想的那些事情…啾…完全不可能發生…不過我也知道光靠言語無法讓你真正安心…啊嗚~”
“…你不是覺得自己的那些罪行會讓我心生嫌惡嗎?”在於玉石般的肌膚上留下無數吻痕與牙印後,博士終於心滿意足地抬起了頭,望著蔓德拉那對不知是因疼痛還是因快感又或是因感動而泛起一層水霧的眸子,輕聲說道:“接下來,我要狠狠地懲罰你這只不聽話的小貓咪,讓你為了之前犯下的過錯付出代價…”
“然後…”她笑,開始隔著衣物揉捏少女胸前乳球:“那些無聊的顧慮,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了吧。”
“…博士…?”
話都已經說得如此直白,蔓德拉怎麼可能還不理解博士的意思,她掙扎的力度逐漸減弱,但嘴上依舊不願承認自己心有所感:“就算這麼說…但…這樣的…算怎麼一回事…嗚…不要一上來就…別捏啊…❤️”
不知何時將雙手都按在貓娘胸前的博士吹了聲口哨,兩只魔爪各握一顆軟嫩肉彈,開始了對這兩團誘人乳球的“懲處”,她十指加力,令少女那如同布丁一般彈性驚人的酥胸毫無反抗能力地在自己蹂躪下不住變換著形狀,只可惜她出手太急,忘記了先將這只小貓咪的衣物脫掉,雖然薄如蟬翼的黑紗完全可以忽略,但力求完美的博士依然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頭,想著是不是應該直接撕碎這件礙事的衣服,好好欣賞一番其下的玲瓏身軀。
蔓德拉可不覺得穿著衣服被對方壓住玩弄是件很幸運的事情,因為…比起肌膚不知粗糙了多少倍的纖維擦碰乳肉時帶來的快感自然也遠非博士的指腹能比,僅僅只是被揉捏了幾下,她胸前雙峰頂端那兩粒粉嫩如同肉蔻的可愛乳首便違背了主人的意願,極為自覺地充血變硬,期待著對方進一步的刺激。
而博士顯然也不可能讓蔓德拉的身體失望,她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手指的力道,讓堅硬肉粒與綿軟乳球在指間重復著產生形變與恢復原狀的過程,同時那對墨綠色的眸子一刻不離貓娘的臉頰,生怕自己用力過猛,傷害到掌中尚未完全成熟的嬌嫩乳峰…
然而,即便她刻意控制了力道,但深刻在骨子里的技巧卻沒辦法抹去,每當手指攏緊之時,她的拇指與食指總是會有意無意的輕掐幾下對方乳首,在她看來,這些調情用的小手法除了幫助伴侶更快進入狀態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作用。
但她卻忘記了一點——身下的這只小貓咪,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就連真正意義上的性經歷也僅僅只有不到一天前的那一次罷了,所以說,對她自己而言毫不起眼的微弱刺激…放在蔓德拉身上,卻成了足以擊潰理智的重錘。
“嗚嗯…不要掐…哈啊…好奇怪…要…嗯噫噫噫——”
博士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有些晚了,她低頭,恰好看到菲林少女臉上的神情逐漸由羞惱轉為一片恍惚,同時腿部傳來一陣麻癢,似乎是被對方尾巴纏住,接著懷中貓娘緊繃著的嬌軀便開始了小幅度顫抖,最後忽然癱軟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若不是她眼睛還睜著…博士真的會懷疑,她是不是昏死過去了。
呃…這小家伙…這麼敏感的嗎?
她有些無奈,只得暫時放任蔓德拉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沉浮,起身走到旁邊桌前,開始尋找趁手的器械…
“博士…?你…在干什麼?”
身後傳來的詢問聲讓博士有些分神,稍一猶豫,手中甘油便濺出了些許,她抓起毛巾擦干淨手指上滑膩的液體,拿著那根一千毫升容積的注射器轉身,笑容有些不懷好意:“沒什麼…准備一下道具罷了。”
“你手里的…不會吧…”
蔓德拉對這種東西自然不會陌生,畢竟曾經她也沒少拿著針筒玩這種奇怪的play,但為自己灌腸和被他人灌腸…總是有些區別,故而盡管她早就做好了接受“責罰”的准備,可看著那在燈光照耀下閃爍著不善光澤的橡膠管道,身子依然不安地扭動了幾下:“太多了…嗚…會壞掉…”
“安啦~不會有事的…”博士溫柔地替對方脫下礙事的衣物,而後緩緩分開那兩條依舊套著白絲的美腿,手中軟管嫻熟地探向了藏在兩座雪白臀丘間的雛菊…
“哈啊…哈…呼啊…太…這也太…”
從博士拿著道具走到身邊那刻算起,只過了短短二十分鍾,但在被連灌了三次腸的蔓德拉眼里,卻漫長得仿佛已經遭受了兩三個小時的凌辱…
她數不過來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身子變得越來越軟,乳首和陰核變得越來越硬,剛剛還能抬起的尾巴現在好像灌了鉛一般沉重,而下身那本該因連續絕頂而失去感知的兩處肉穴卻敏感到了被碰一下就會引起全身過電般顫抖的地步,視线一片模糊,就連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仿佛下一瞬間就會暈死過去。
“終於干淨了呢…小蔓德拉。”博士撫摸著菲林少女幾乎無法合攏的濕潤菊穴,聲音悠然自得:“說起來還是要怪我…上次射太多進去了…算了算了,這次清潔的仔細一點就好。”
其實事實與她說的截然不同,貓娘畢竟半天前才清潔了身體內部,後來又因為長途跋涉而粒米未進,那洞雛菊的狀態實際上好到只要稍做潤滑就可以直接進入正題,完全不需要用甘油和清水灌洗這麼多次。
但…誰叫她這段時間憋得太狠了呢。
長達三四天的勾心斗角艱難求生中累積下來的欲望絕不可能僅是讓阿米婭替她口交一發便可以盡數抹去,更何況之後她為了救蔓德拉又將自己體內能量近乎耗盡,雖說後來靠著和貓娘的一輪纏綿兩次爆射勉強避免了喪失理智,可是…
如果一個人親眼目睹了她有些喜歡的女孩子躲在角落里喊著自己名字自慰,腦海里會生出多濃烈的欲念並不難以想象,但若是這個人沒有當場撲上去將對方抱在懷里一邊侵犯一邊告白而是冷靜地選擇在雙方都清醒的時候進行交流溝通來決定是否需要當場告白的話…
等到了真正做愛時,她會做出什麼事情就很難想象了。
現在的博士就處於這樣一種狀態下,靈台之中最後的一抹清明讓她知道自己應該好好對待蔓德拉,同時炙烤著全身的欲火卻在慫恿她盡情地蹂躪這只小貓,她在徹底瘋狂和冷靜理智之間徘徊,恰如手中那支刻度由零到一千再到零的針筒般矛盾。
但不管她的精神狀態如何,有些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比方說…蔓德拉,已經是她的東西了。
想來菲林少女也很清楚這一點,因此她並沒有反抗——或者說,雙手被反鎖在背後的她沒有能力反抗,只能閉上眼睛,任由腸道被冰冷液體灌滿又被粗大肛塞堵住出口直到身體因快感和痛苦而不住痙攣才終於得到解脫,這個過程重復了三次,而她也三次幾乎失去意識,灰褐色的短發早已和股間蜜穴一樣濕到輕輕碰觸就會滴落液珠,渾身上下的肌膚都因過於激烈的刺激而透著陣陣潮紅,雙腿上的細膩白絲吸飽了不明體液,在燈光照耀下透出隱約的肉色,分外誘人。
博士近乎貪婪地欣賞著眼前美景,感嘆出聲:“真美…蔓德拉…”
“博士…讓我休息…休息一下…要死了…不能再…”
聽到女人的聲音,蔓德拉的眼中像是回光返照般泛起了一絲漣漪,她用盡剩余的力氣昂起頭,衝著對方懇求道:“求求你…博士…真的不行了…會壞掉…”
“放心吧…我的小貓咪…”
一只手輕輕按在了她的小腹上方,傳遞過來的那份熱度讓她有些安心,可下一秒她便發現…從那只手上灌輸進身體里的,絕不僅僅只有溫度而已。
還有…
驟然恢復的體力讓蔓德拉知道那不是自己的錯覺,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用力掙扎試圖逃脫,而是有些擔憂的望向博士:“你…這樣用源石技藝…真的不會…”
“只是治療一下而已,不會對我造成很大影響的。”博士淡笑:“還有,怎麼忽然間開始關心我了,嗯?”
這句調笑讓貓娘的臉又紅了幾分,好在先前灌腸時刺激過大,現如今她整個身子幾乎都泛起了淡紅色,這點小小的變化也就很難被人察覺…
可是羞恥感是不會因此而減弱的,所以她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尾巴不停抽打著博士赤裸的小腿,恨聲道:“誰會關心你啊…抓緊死掉算了…”
博士不以為意地笑笑,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透著股不懷好意,她按在蔓德拉小腹上的左手順勢下移,在貓娘那兩片滿是黏液的白嫩鮑肉上來回揉搓了起來,不時還會輕輕刮弄幾下硬邦邦的花核,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用快感堵上對方的嘴…
“嗯啊…哈…不~等等——別——”
秘處遭到愛撫時那恰到好處的酥麻感受令菲林少女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著博士的撫弄,誰料後者突然並攏雙指,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猛地撬開緊閉的穴口,深入到了腔道之內。
和那被她親手開發過許多次的菊穴不同,蔓德拉一直十分注意保護自己的貞潔,往常自慰之時都只是簡單以手指撫弄花核,偶爾性欲高漲,也只不過將半根手指長短的異物塞入體內,抽送的速度同樣緩慢至極,大約五六秒鍾,用於自慰的道具才能艱難地在她肉穴中進出一個來回。
因此,博士這一下猛擊…真是讓她有點吃不消…
“你…嗚啊…干什麼!疼死了…”
其實早已在反復灌腸和撫弄下進入了交配狀態的身體並沒有這麼容易就受到傷害,可蔓德拉依然倒抽一口涼氣,而後對著博士怒吼出聲,究其原因…是因為她在剛剛被指插之時,感受到了從來沒有品嘗過的快感。
為了掩飾這點,她才假裝自己被對方弄疼了。
然而博士哪有這麼容易上當受騙,別的不說,光是貓娘腔內那不住收縮蠕動絞纏著她手指的溫暖媚肉以及汩汩流出的粘稠淫液,就足以證明這只小貓嘴上依舊不肯退讓,身體卻已經感受到了快樂,於是她雙指微屈,開始在少女的處子蜜穴之中不停攪弄起來,同時柔聲開口:“前戲總要做好吧…不然的話,一會可有你受的…”
“欸…你…嗚——”
蔓德拉聽懂了博士話里藏著的意思,並因此而漲紅了臉,那張總是不願服輸的小嘴數次張合,也沒能吐出一段完整的話語,實際上對這一刻她早已有了預感,但真到要直面那根巨龍的時候…沒有太多經驗的少女依然會感到害怕和畏懼。
望著蔓德拉眼瞳之中的那抹瑟縮,博士心頭微動,她左手依然不停擴張著少女已經開始逐漸適應異物插入的蜜穴,為接下來的正戲做著准備,右手卻撫上貓娘臉頰,配合著體貼的目光安撫起對方緊張的心靈。
這招確實有用,感受著菲林少女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博士如釋重負般地長出一口氣,正要提槍上陣,卻忽然想起了自己早先發現的有趣道具,她伸手在背包里一頓亂摸,掏出一粒藍色藥丸夾在指縫當中,而後蹲在對方大敞雙腿之間,極為隨意地把藥物送進了那處仍在不停開合的菊穴之中,怕凝膠膨脹後體積過大,在達到想要效果之前就漏出來,她又抓起桌上的肛塞,稍加潤滑後將它抵在穴口處緩緩推入,直到少女將之徹底吞入才收回手,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的微笑,靜靜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博士…為什麼要…你剛剛在我後面…塞了什麼?”
“好東西哦~”
博士湊到蔓德拉耳邊,將那濃縮凝膠的功效細致地為菲林少女解釋了一遍,期間後者表情數變,待到話語尾音散去,臉上已是被濃濃的驚慌失措占滿,她抬起修長的白絲美腿踢了博士一腳,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出內容:“混蛋…!變態!人渣!快…快把…把它拿出來啊!”
“不要。”博士又回到貓娘腿間,她雙臂叉開按住兩條手感極佳的纖細玉腿,望著那被自己玩弄到粘膜都已有了充血跡象的粉嫩蜜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現在是懲罰時間哦,蔓德拉…受罰者就要有個受罰者的樣子,再說了…我覺得這東西很適合某只喜歡用尾巴插自己菊穴的淫亂小貓。”
“不…不是!你!…咕…肚子…好奇怪…”
傳入耳中的事實讓蔓德拉身子微僵,一時間忘了該如何分辨,等到她重新組織好語言時,卻已經有些晚了,剛被灌洗過整整三次的脆弱敏感腸道開始向著大腦輸送奇異的信號——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的身體里一點點地膨脹。
“嗚…這是什麼…從來沒有…哈…”
無論在硬度上還是在體積上,凝膠自然都遠不能與博士那根曾在她菊穴最深處的腸壁上以白濁濃精留下過記號的雄偉陽物相比,但此時的感受似乎也與被用力撞入完全不同,她只感覺自己後庭之中一會滾燙到好像有火焰在燃燒般,一會又麻癢鑽心如同千萬只螞蟻爬過,然而不管觸覺如何變化,有些事物是始終如一的——快感。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怎麼會這樣…肚子里被強行灌進這麼多東西…本來應該很痛苦的才對…要融化掉了~
她的腦海里未被快樂侵蝕的那部分滿是疑惑與不解,只不過已經沒有機會去深入思考這個問題了,因為…在她兩腿之間,博士已經微笑著埋下頭,輕柔地吻上了稚嫩恥丘下那條粉紅色的處子蜜裂。
“欸…!博士!不要…哈啊…舌頭進來了…嗚…不能咬那里…疼…舒服…”
博士的口技和她的口才一樣出色,她並不急於進犯少女緊致的腔道,而是先和緩地反復舔弄兩塊早已被淫水打濕的白嫩蚌肉以及最上方那顆因充血而漲硬的珍珠,不時還會用牙尖叼住陰核加力研磨,為了挑起蔓德拉的情欲,偶爾她的舌尖也會輕輕探入甬道些許,但只是簡單挑逗幾下內里褶皺與肉粒便會趕在對方的身體反應過來之前撤退,徒留腔內媚肉惱怒纏緊,卻只能流著淫水無奈嘆息。
蔓德拉忍不住合攏雙腿,似是想要夾住博士腦袋催促對方加快動作,然而就在這時,她後庭中的濃縮凝膠也已經吸足了水分,開始進一步膨脹起來,直到這時,菲林少女才理解了這玩意兒的恐怖之處——她本以為剛開始那股和灌腸時相差不大的脹痛感受已經是凝膠所能為自己身體帶來的最強刺激,可現在看來…那僅僅只是前戲罷了。
在史萊姆般的半固體完全漲開後,可憐貓娘的小腹已經鼓脹成了懷胎般的西瓜肚,配合上她那楚楚可憐的表情,看上去反倒有種奇異的美感與誘惑,只可惜此時的博士忙著耗費口舌說服對方未經人事的蜜穴敞開心扉,故而沒能欣賞到少女此刻的嬌柔姿態。
她伸出左手輕輕按壓對方腹部,隨即便聽到了幾聲半是痛苦半是舒暢的喘息,看來准備工作已然全部就緒,是時候…教會這只小貓咪,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了。
於是左手依然像玩弄皮球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著蔓德拉被凝膠生生撐出的西瓜肚,唇舌與齒也依舊齊心協力地配合著同時刺激貓娘的陰核穴口與甬道內部的淺層敏感點,好久沒用動用的右手卻摸上了那根軟噠噠的尾巴,從毛發蓬松的尾尖一路順到尾根而後攀上臀丘在兩團依舊保持著彈性的肉團中央那道幽深裂谷中尋到了她親手塞進去的小道具,五指合攏抓緊肛塞末端,輕輕向外一拔——
“不…不要…會噴出來嗚嗚嗚——”
立刻,從菲林少女那被強行撐大到連褶皺都已不復存在的發白菊穴邊緣,溢出了少許淡藍色的凝膠,若不是博士控制了手上力道,刻意讓肛塞最粗處卡在她穴口處同時又以手指固定,以此來進一步催發對方欲火,恐怕那枚金屬質地的淫具…早就和貓娘腸道內的大量凝膠一同落在地板上了…
脫離身體的那小股黏液在重力作用下順著她的臀縫滑落,最終粘在那條顫抖的貓尾上,將原本柔順的毛發弄得亂七八糟,恰如少女瀕臨崩潰的理智。
為什麼…明明應該很難受很羞恥的…為什麼…
蔓德拉空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不解,正被博士盡心盡力地舔咬吮吸著的蜜穴感受到快樂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她不明白…為什麼後庭處傳來的快感遠超其余部位,甚至只不過肛塞被拽出身體半截,自己就有了要高潮的跡象…
“不要?那好吧~”
博士抬起頭,望著蔓德拉戲謔微笑,隨手又將那枚肛塞拍了回去,引起貓娘一陣好似哭泣的呻吟嬌喘:“博士…哈啊…肚子…要壞掉了…”
“就算壞掉了我也會治好你的啦,所以不用怕。”她站直身子,扶著渾身無力的貓娘半坐起來,對著那兩只顫巍巍的貓耳低聲說:“那麼,蔓德拉,你是想現在就結束呢,還是說…”
“來一些更過激的懲罰和凌辱?”
“更過激…?”
應該拒絕…不,必須拒絕,絕對要拒絕!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壞掉的!不行…蔓德拉…快打消博士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啊!告訴她你已經堅持不住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經快要…
她抬頭望著博士那充滿關心神色的面頰,眼神微微閃爍。
如果是博士的話,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決定吧,畢竟…她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可以讓自己感受到溫暖的人。
但是…真的好舒服…
“哈啊…博士…好…給我更多…”
從蔓德拉嘴里吐出了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話語。
直到在對方引導下直面那根昂首挺胸的火熱陽物,貓娘仍然搞不清楚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做出那種選擇,但這個問題已經不再重要了,她以最為標准的鴨子坐姿勢跪在地面上,表情恍惚,那枚柄端嵌著顆碩大寶石的銀色肛塞依然在雙臀間閃爍著淫靡的光澤,蜜穴之中滴落的淫液卻已急不可耐的在地面上擴散開來,看得博士不禁微笑起來:“真是只淫亂又可愛的貓咪。”
蔓德拉沒有反駁——原因是她根本沒聽見這句似侮辱又似調戲的話語,她出神的望著面前比之自己小臂也細不了多少的陽物,不知為何,下體處分泌的淫汁似乎更濃稠了些許。
盡管此前已經被這根肉棒在菊穴內部碾壓衝撞頂弄突刺了無數回乃至於最深處那從未被觸碰過的肉壁也在濃稠白精之下淪陷,但蔓德拉還是第一次細細打量這根大家伙,怒張的紫紅色龜頭猙獰可怖,但下方肉杆又如同白玉鑄就般引人注目,不停自鈴口吐出的先走汁帶著一股奇異的氣味,絕對不算好聞,卻令不遠處的蔓德拉小腹都開始陣陣抽搐,或許是容納了過多凝膠的腸道不堪重負,或許是從未與性器親密接觸過的子宮在希冀著遭到重擊,或許…只是她的本性開始逐漸顯露。
雖然博士沒有明說,但對這種事情算不上太陌生的蔓德拉依然很清楚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她抬頭瞄了一眼對方,沒有像預料之中那般得到不容拒絕的命令,於是有些迷惘地低下頭,伸出雙手以恭敬到近乎虔誠的姿態捧起那飢渴的肉柱,輕啟櫻唇前傾上身,毫不遲疑地吻上了博士的陽具。
嗚嗚…好熱…原來…昨天就是這種東西…把我給…哈啊…味道好奇怪…腦袋也好奇怪…有點暈…但是…好想要更多…
初次為他人口交的少女並不知道該如何取悅口中這根肉棒,她遲疑片刻,用舌頭試探性地舔弄起博士的龜頭,同時盡力咽下那些味道古怪的晶瑩體液,從頭頂上方傳來的低喘聲讓她知道自己似乎並沒有做錯,因而香舌動的更為殷勤,攥著肉杆根部的小手也開始無師自通地輕輕擼動,試圖為對方帶去更多的快感。
望著埋頭在胯間奮力侍奉著自己的蔓德拉,博士只覺一股熱流自小腹處騰起,墨綠雙瞳中尚余的那三兩分憐惜盡數在快感之下化為了欲望,她輕輕撫摸著貓娘頭頂,聲音有些沙啞:“蔓德拉…要不要…試試把它吞得更深一點…?”
這句話的語氣不算命令,更像是建議與懇求,但在此刻的蔓德拉眼里,博士的每一句話都仿佛是她行動的准則,她緩緩伏下腦袋,嘗試著將面前這根比之自己手掌還要略長幾分的陽物全部含入口中,這並不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由於從來沒有過類似的經驗,蔓德拉的第一次嘗試僅僅將之吞進了不到半截便因為勢頭過猛喉部受擊而宣告失敗,她猛地吐出口中肉棒,大聲嗆咳起來,任那些粘稠的混合體液從唇邊滴落,在兩座雪峰與微隆小腹上留下道道色情的閃光痕跡。
“………”
博士有點後悔,她覺得在欲望面前,自己還是太容易失去理智了,明明應該先讓蔓德拉適應一段時間再誘導她學習深喉的…結果因為她的一念之差…
她擔憂地搓揉著貓娘耳朵,俯下身子輕拍對方背脊,直到那一連串足以令聞者動容的淒慘嗆咳聲漸漸轉成深而悠長的呼吸她才收手,望著菲林少女輕聲道:“對不起…蔓德拉,我太著急…啊…?!”
“嗯啊…博士…沒關系~吸溜❤️”
在博士驚訝的眼神中,剛恢復過來的貓娘又一次握住了她尚未疲軟的陽物,依舊是先吻住龜頭再張口嘗試深喉,只不過這次少女顯然更加熟練了幾分,足足將之吞入了將近三分之二後她才顯露出些許不適,緩緩吐出肉棒喘息片刻,還不忘繼續用手擼動杆部,以保證這根巨物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下。
“蔓德拉…?”
“博士~”聽到自己的名字,貓娘緩緩抬頭望向正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的女人,臀後尾巴輕輕搖擺,恰如她的語調般活潑:“不用擔心我…就像你說的那樣…這是懲罰,不對嗎…?”
……………
博士萬萬沒有想到這只小貓咪的本性竟然如此淫亂,微一愣神的功夫,後者便再度低頭,侍奉起了那根沾滿口水與先走汁的粗大陽物,而隨著肉棒被少女溫暖濕潤的口腔裹住,那些顧慮和理性終於還是碎成了不起眼的塵埃,她看著那顆在自己胯間不斷起伏的小腦袋,忽然伸出手,在扣住對方後腦的同時用力挺腰,讓肉棒猛地整根挺入了少女脆弱的咽喉之中。
“咕嗚!嗯…呃啊…不——嗚~”
口腔被粗暴占滿的感覺顯然令這只有些抖m傾向的貓娘很是不適,她臀後一直緩慢左右搖擺著的尾巴抗議般地繃直,但那張櫻桃小嘴卻盡力張開,不住嘗試著將肉棒吞得更深,只可惜從不曾練習過這方面技巧的喉嚨並沒有天賦異稟到十幾分鍾就能容納下如此巨物,因此在一番嘗試後,快要窒息的她終於不得不選擇放棄,掙開腦後鉗制著自己的那只手,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吐出了肉棒…
“哈啊…呃…哈…哈啊…哈…呼…”
或許是厭倦了單調的口交,博士並未繼續逼迫蔓德拉含住自己的陽具,而是等到貓娘咽下口中粘稠先走汁喘勻呼吸才開口:“那麼…熱身就這樣結束吧,我的小蔓德拉…現在,趴到那張椅子上去,然後…”
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發情到腳下大片地面和腿上細膩白絲都被淫水打濕的菲林少女便迫不及待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但受腸內仍未排出的凝膠影響,她的雙腿軟到不足以保持平衡,因而在幾度跌坐又爬起之後,她終於艱難地趴在了那張椅子上,雙手按住兩邊扶手支撐身體,將赤裸的臀部對著博士輕輕搖晃,那顆寶石肛塞隨之在燈光照耀下反射出奇異的光彩,令博士很有些立即伸手將之拔出的衝動。
她深呼吸了幾次,而後左手落在對方腰間抹平掙扎的可能,右手則扶著自己的肉棒調整方向,鴿子蛋大小的龜頭緩緩擠入少女臀間,停在早已泛濫成災的穴口處上下磨蹭,弄得貓娘哀怨扭頭瞟了她一眼,目光中滿是祈求與催促。
於是博士也就不再吊這只小淫貓的胃口,她雙手扣緊蔓德拉腰部,肉棒向前一頂,尖端便輕而易舉地擠入了少女穴內。
然後兩人同時因為那股不可描述的快感而發出了一聲舒暢的低嘆,緊接著博士看看貓娘,確認後者沒有因為自己的插入而感到痛苦,這才心滿意足地繼續向著深處進發,堅硬的陽物進勢緩慢卻又無可阻擋,那些想要纏緊柱身榨取精液的淫肉在這根如同燒紅鐵棍般的凶器面前盡皆臣服,肉棒所過之處,連層層疊疊的褶皺都被悉數抹平,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它深入蔓德拉身體,或許就連最深處的子宮口也不行。
但它還是停下了腳步,在一層薄到吹彈可破的膜前,感受到些微阻力的博士明白那是什麼,她壓在蔓德拉身上,任自己胸前飽滿雙峰在兩具身體之間化作淫靡的肉餅,咬著貓娘的耳朵出聲問詢,話語里盛滿了名為克制的愛意:“蔓德拉…哈啊…可以嗎?”
蔓德拉顯然聽到了這句話,但自雙穴處同時傳遍全身的快感讓她那張小嘴吐不出除了喘息和浪叫之外的任何聲響,只能用肢體語言做出應答——那條仍在不停發抖的尾巴顫巍巍地伸向博士腰間,似是想要固定住對方身體,讓那根肉棒永遠留在自己體內,然而已經筋疲力竭的她實是力有未逮,無論怎麼嘗試,貓尾都只能抬到大腿根的位置…
不過明示到這個份上已經足夠,博士直起身子,一把抓住在自己腿上蹭來蹭去的貓尾,像是拉扯纖繩般向後一拽,貓娘原本微弱的嬌喘聲立刻高亢起來,卻在下一秒又消失殆盡,因為趁著肉穴吃痛收縮的那一瞬間,博士已經挺腰收腹,對著腔道最深處撞了進去,脆弱薄膜毫無意外的在全力突進的肉棒面前破潰,唯有滴滴落紅從二人性器連接處溢出,在絲襪上印下令人驚心動魄的花紋。
破瓜之痛和肉腔被巨物強行撕裂的痛楚疊加在一起太過劇烈,甚至短暫超出了人體所能承受的上限,因而貓娘竟然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她睜著空洞的眼睛望向不遠處桌上那一堆零散的藥物,心想…這種時候不應該很疼嗎?但是為什麼…
然後博士的陽物便抵達了甬道盡頭,重重撞上了那從未有人問津的小巧花心,用力之猛,甚至在蔓德拉那已經被凝膠撐大了兩圈的西瓜肚上生生頂出一道明顯的輪廓,三重劇痛在同一時間爆發,菲林少女慘叫一聲,四肢驟然酥軟,整個人猛地摔入椅子之中,甚至連掙扎都來不及就失去了意識,腦海里最後的聲音和畫面…是一只探到自己面前的手,和幾聲熟悉的擔憂詢問。
博士…?
再醒來時,身體狀況已經好轉了不少,可後庭中的肛塞與凝膠依然沒有排出,並且從蜜穴那邊傳入腦海中的快感也沒有絲毫減弱,看來…自己並沒有昏迷太長時間,而且在昏迷中…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了被插入的感覺。
聽著耳邊色情的肉體碰撞聲與液體飛濺聲,她有些害羞,但臉紅不僅僅是因為害羞,尾巴依然在身後那人的掌控中,或者說…她整個人都已經落入了對方的魔爪。
逃不掉了,而且為什麼要逃?
“博士…”
蔓德拉發出的聲音很微弱,但一直等待著對方蘇醒的博士依然敏銳的在室內種種淫靡聲響中捕捉到了這聲低嘆,只是她完全沒有減弱抽插頻率力道與速度的意思,一邊狠狠頂入少女甬道責罰著這只小貓腔內的敏感點褶皺肉粒與花心,她一邊略微帶喘地開口:“蔓德拉…哈…醒了嗎…呼啊…真是名器…”
“嗚…博士…慢點…啊啊…不要頂子宮…”
剛恢復意識的蔓德拉對快樂的感知還有些遲鈍,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被那根巨物按著抽插操弄了許久的下半身知覺逐漸敏銳起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比她手腕也細不了多少的陽物分開腔內媚肉碾平褶皺撞入深處,直到龜頭與宮口吻在一起才肯罷休,但臨離去前還要有些不甘地擠壓幾下死死閉合著的花心,而後才毫不拖泥帶水地抽離她的身體,隨即便開始了下一輪的進犯…
博士…嗯啊…博士的大肉棒…好舒服…
被博士按在身下的感覺…太棒了…小穴和屁股都…
嗚不行…子宮要變形了,肚子也…太厲害了…
尾巴…尾巴被揪著…要壞掉了…
欸…又去了嗎…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每次被插入都會…嗚嗚…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正常什麼是高潮了~
蔓德拉的內心獨白恰如她不為人知的本性那般淫亂而下賤,只可惜那張在博士持之以恒操干下唯有喘息之力的小嘴已經說不出話,所以這些色情到了極致的話語也就沒能傳入博士耳中,不然的話…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被對方抱在懷里生生從母貓操成肉便器雌獸了…
不過盡管聽不到情話,但身下菲林少女酥軟的喘息聲也已足夠激起人的欲望,所以博士的攻勢愈發猛烈,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腔道末端以鈴口處溢出的前列腺液留下標記,同時也不斷蹂躪擠壓著依舊堅硬的宮口,希冀能夠將之撬開頂入子宮之中,徹底占有這只貓娘的一切,將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然而無論她怎麼嘗試,沒經過開發的宮口也無法張大到足以讓肉棒通過的程度,她額頭汗珠越來越密,身下貓娘的淫叫聲中痛苦的占比也越來越大,權衡一番,博士不得不無奈地選擇放棄,專心享用少女的緊致蜜穴。
可是…蔓德拉的身體終究還是稍微瘦小了些,雖然足夠勻稱,做愛時也不會有什麼侵犯弱小少女的負罪感,但那洞淫穴卻沒能深到足以完全容納博士陽物,每每龜頭與花心接觸時,肉棒總是還有一小節呆在貓娘體外,長此以往,博士所能從中獲得的滿足感也就有所減少…
就在此時她忽然靈機一動,對啊…不是還有一個可以用的洞來著嗎…
於是下一次挺入時她故意將肉棒角度做了些小小的修正,隔著一層肉壁試探著對方腸道的狀態,在確定了對方已然適應菊穴內部凝膠後,她保持著操弄少女前穴的頻率與力道不變,空閒的那只手抓住肉棒上方那枚隨著她進出節奏而輕輕晃動的肛塞,開始加力將之向外拔出。
“咕…博士…這種時候不可以…後面…”
蔓德拉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到對方的意圖,當即便慌亂起來,她很清楚身體的狀態,如今自己已經敏感到了每次被插入都會迎來一輪小絕頂的程度,倘若在此時釋放出腸內那些已被她逐漸適應的凝膠…
會…後面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嗚…
博士沒有聽從蔓德拉的祈求,她攥住肛塞輕輕向外抽了幾次,然而在菲林少女刻意收縮穴口奮力抵抗的情況下,這幾次嘗試除了讓耳邊嬌吟聲更為婉轉動人以及吞咽著自己肉棒的淫肉一陣收縮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那淫具依然牢牢嵌在對方菊穴之中,毫無脫離的跡象。
她冷笑一聲,將陽物整根抽離貓娘蜜穴而後像破處時那般頂在穴口,毫不猶豫地挺動腰身整根撞入,在高亢叫聲響徹整個房間時用力一拔——
那枚肛塞終於脫離了少女菊穴,留下因擴張時間過長而一時無法合攏的淒慘肉洞,史萊姆般的淡藍色粘稠凝膠緩緩從中淌出,順著四條糾纏在一起的修長美腿蜿蜒滑落,與地面上那灘淫水匯聚在一處,分外色情。
“啊啊…後面…嗚…有東西出來了…好羞恥…不要啊…博士…饒了我…”
與灌腸時截然不同的感受席卷了菲林少女的身心,凝膠質地過於濃稠,甚至已經接近半固體,雖然潤滑效果極佳,但排出時的速度也遠不能與液體相比,故而劇烈的羞恥感與同樣劇烈的快感應運而生,逼得貓娘不住搖擺尾巴,祈求博士放她一馬。
而博士對此的回應是…隨意地扔掉肛塞,緊接著並攏三根手指,肉棒攻勢不見絲毫緩和,指尖卻已探入了那處怎麼也無法閉合的淫亂肉穴,將內里軟糯腸肉和未排出的史萊姆一陣猛攪,直將菲林少女刺激得嬌喘連連,直翻白眼。
“博士…不…停下…哈啊…繼續…前面和後面都…嗚!”
陷入迷亂中的蔓德拉一不小心吐露出了她的真實想法,待到反應過來,卻似乎已經有些太遲了,她臉上浮現出濃濃的驚愕與恐懼,想要保持沉默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但回頭偷窺時博士眼中那兩團如有實質的欲念讓她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或許…會很舒服吧。
緊接著,那根已經在她身體里來回抽送頂弄碾壓撞擊了無數輪的粗碩陽物就又一次貫穿了她的蜜穴,與此同時菊穴處的感受又有變化,新插進來的事物不像是博士那靈活的手指,反而有股讓她更為興奮的冰冷感覺,她扭回頭望了一眼,卻很快便被快感逼著低下頭癱軟在椅子上,只能通過驚鴻一瞥時刻在腦海里的畫面判斷出…那似乎是一根尺寸與博士陽物相差無幾的偽具。
不過,正在侵犯著自己的是什麼東西很重要嗎?
想到這里時,尾巴又被身後那人像是拉扯韁繩般狠拽了一把,她下意識地昂起頭,緊接著便被對方用身子強壓了回去,背上的兩團綿軟讓沉溺在快感中的菲林少女有些出神,不住擊打在頭頂的溫熱喘息更是讓她下體分泌的淫水愈加粘稠起來,每當博士後撤身體抽出肉棒,都會有幾條纖長的銀絲懸在胯與臀之間,鏈接著二人的身體,直到陽物再一次深入她的肉穴才會消失不見。
在不絕於耳的“啪啪”聲中,貓娘後庭內的那些史萊姆終於被排出了一大半,雖然依舊能在穴口看到些許,但至少博士手中那根偽具塞入其中時不會再感受到微弱的阻力,胯下陽具隔著肉壁頂弄腸道時也不會再有黏液飛濺而出,因此她滿意地點點頭,同時拔出偽具和肉棒,將它們交換了一下位置…
“嗚…博士…好厲害…”
蔓德拉很快便發覺…原本能夠將整段陰道中每一處褶皺都強勢撐開直接刺激其下敏感點的粗大肉杆忽然換成了靠無機質凸起和溝壑來慰藉身體的死物,相對應的,原本已經適應了橡膠與史萊姆冰冷溫度的菊穴卻忽然被一根灼熱滾燙似乎還在不住跳動的巨物占滿,甚至連乙狀結腸都被強行掰直,最深處的腸道遭到無情的衝擊…
比起之前花心受擊時那股痛苦與快感並存的感受,如今腸道處的奇妙快感似乎更合菲林少女的心意,她控制著腸肉與括約肌不斷收縮,用盡自己所知的一切技巧討好著身後的女人,只為能更多地享受被對方按在身下用大肉棒貫穿菊花的無上快樂。
“嘖…你這只小貓還真是有夠淫亂…”
陽物處傳來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令博士也有點難以自控,她隨手把偽具拍入貓娘蜜穴中,命令道:“不是很喜歡夾我的肉棒嗎…那就把它夾好了,要是掉出來的話…”
她咬住貓娘耳朵,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操死你。”
“哈啊…是…博士…我知道了~呀啊!不…這樣的話…馬上就會…嗚噫噫噫——”
幾乎就在蔓德拉應下的瞬間,博士忽然將腰一挺,用力侵犯起少女的菊穴,不同於前面那處幾十分鍾前還是處女的蜜穴,含了大半個小時凝膠的腸道雖然在緊致度上略遜一籌,但卻勝在可以將她的陽物整根吞沒,同時在完全插入後,被撐至極限的穴口還會本能地咬住肉棒根部不停收縮,最深處的乙狀結腸也會做出些微弱的反抗,或許它們是在渴求恢復原狀,但這一切除了讓博士更加興奮地猛力抽送起胯下巨物之外…什麼作用也沒有。
但蔓德拉就沒有這麼從容了,腸道被不停撐開抻直所帶來的感受讓她本就已經幾乎無法移動的身子更為酥軟,不僅雙腿只能向後勾起盤在博士腰間才能穩住身型,一直抓著椅背的雙手也不得不轉而疊放在身下,不然的話…她那兩顆嬌嫩的乳首恐怕早就被粗糙的椅面磨破了。
顧此失彼,那根偽具便在淫水的潤滑之下一點點滑出少女蜜穴,最後在她絕望而又略含期待的眼神中,腔道再也無法夾住橡膠質地的光滑偽具,只得任其墜落,在地面上轉了兩圈後停止不動。
“哦呀…蔓德拉…?”早就知道這一切必然會發生的博士笑了起來:“看來…我不得不…認真一些了呢。”
話畢,她忽然抓起貓娘無力的雙手,隨即直起上身,扯著對方身體繼續操干起那處淫穴,肉棒每次進犯都整根沒入直擊腸道末端,拔出時又猛烈到似乎要帶著內里腸肉一起離去,所衍生出的快感自是無可比擬,至少以蔓德拉的見識,她完全回憶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嘗到過類似…不,甚至連稍差一些的快感都未曾感受過。
但此刻這些都已不再關鍵,現在的蔓德拉只在乎和享受——准確來說,是和博士有關的一切,她那因不間斷肛交而被生生操弄到癱軟的身軀無力下垂,雙腿已然無法支撐身體,若不是博士的肉棒和雙臂將她架住,恐怕她早已在地上癱成了一團只知道潮吹的淫肉。
只是這樣的姿勢也讓她全身的重心都被迫落在了那根開鑿著自己菊穴的肉棒上,洶涌而來的快感燒灼著她可憐的大腦,將意識和情感盡數重塑成名為服從的新生物質,腸道十分自覺地吸吮著體內異物,以此來向身後的主宰者懇求更多的凌辱與侵犯,貓尾纏上對方腰身,既是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滑落,也是為了阻止肉棒拔出。
哪怕再多…多在我里面留一會…多操我…操我幾下也好…博士…我…已經徹底壞掉了…變成你的形狀…你的所有物…我愛你…
“我知道。”
“啊嗯哦…咕喔…欸…?博哦噫噫噫——博士…不是…不是你想的…呃嗯…”
蔓德拉這時才發現了自己的致命失誤——由於高潮次數過多導致的神志不清,那些本該一直藏在心底的念頭…被她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說了出來…
啊啊…太糟糕了,被剛認識不到兩天的人操成這副模樣什麼的…但是…博士她…
“呵…蔓德拉…”
從後方傳來的低笑打斷了貓娘的思緒,她側起耳朵,然後聽到了一句令她無法忘懷的話語。
“我也愛你…小貓咪。”
也許最開始博士只是想著利用對方的知識和能力,但…這兩天里發生的事情有點太多了,而蔓德拉的身世又…
幾分憐惜和幾分感動摻在一起,搭配上少女那份痴情作為調和劑,終究還是醞釀出了愛意。
她摟住蔓德拉,將對方死死束在懷里,肉棒自下而上貫穿菲林少女的菊穴,力道之大,幾乎要讓那兩只早已濕透的白絲小腳離開地面。
“博士…哈啊…博士~”
“蔓德拉…呼…”
伴隨著兩人呼喚對方的名字,博士的扶她肉棒抵住少女腸壁,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了自己的精華,濃稠而滾燙的白濁體液撐開軟肉涌向更深處的腸道,由此而生的劇烈快感讓貓娘也迎來了自己最為盛大的一次潮吹,從蜜穴處噴出的清澈淫水幾乎要濺到近一米外的桌面之上…
直到菲林少女的小腹再度隆成色情的西瓜肚,博士才結束了射精,她抽出肉棒,緩緩將露著阿嘿顏的貓娘放在那張椅子上,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開始思考如何處理殘局。
但是…
“博士…繼續…好不好…?”
望著蔓德拉渴求的眼神,像小狗一樣左右搖晃的貓尾,被不知何時繞至身後的雙手主動掰開的臀丘,那洞依舊在不斷向外流淌著精液腸液與凝膠混合物的色情菊花,還有因為沒能得到中出而正在飢渴張合的蜜穴…博士的腰有點軟,但是肉棒卻再度硬挺起來。
她緩緩走了過去。
“已經整整三天了!為什麼我們還呆在這里啊!”
“就是就是…說好的有人接應呢?”
“還有那個博士,他去哪里了?不會是拋下我們自己走了吧!”
望著面前喧鬧的人群,阿米婭十分苦惱,她已經用盡了一切辦法拖延時間,但…這些人似乎還是有了別的想法。
博士…你…到底怎麼樣了…
正當她擔憂之時,一道明顯是機械合成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你們…干什麼呢?”
人群瞬間安靜下來,不知道誰先扭頭看去,總之數十秒後,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博士站在那里,依舊是熟悉的長風衣和面具,但手里那把短匕卻讓知情人有些不寒而栗,他們可是親眼見過…面前這個人用匕首輕而易舉地擋下曼弗雷德的每一記劈砍,短兵器在非貼身距離與長劍對碰而不落下風,足可想象出此人的武技有多麼恐怖。
“好了,沒什麼要緊事的話,就抓緊休息休息吧。”她向著身後那輛小車的方向看了一眼,揚聲道:“明天出發。”
就算有再多疑問,他們顯然也不敢當面質疑博士,因而沒過多久,空地上就只剩下博士和滿臉驚喜的阿米婭兩人。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很辛苦吧,阿米婭。”博士走上前去摸摸小兔子的腦袋:“麻煩你了。”
“沒關系…博士…”阿米婭眯起眼睛,一副頗為享受的樣子。
“嗯…還有一件事…”她彎下腰,對著阿米婭耳語:“去召集一下那些可信的人…嗯…還有號角的舊部,總之,曾經和蔓德拉有過恩怨的都…”
“博士…難道?”
她笑著點了點頭。
阿米婭有些驚喜,但更多的則是疑惑,她轉身向著不遠處的營地跑去,眼角余光中…博士臉上似乎掛著詭異的笑容。
錯覺吧。
她這樣說服自己。
等到阿米婭帶著人趕過來的時候,博士身邊已經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博士的一只手臂都被蔓德拉掩在了身後。
“你…蔓德拉…?!”
率先發覺不對的是號角,她停下腳步,抬起手中炮管指向菲林少女,若非博士還站在那里,恐怕一發炮彈早已在蔓德拉腳底盛開…
“好啦,大家冷靜一點。”博士擺擺手,勸住衝動的白狼,而後繼續說:“我知道有些人可能會好奇為什麼這三天沒有看到我,其實是這樣…”
花了五分鍾的時間,她為面前的核心成員們解釋了一下為什麼蔓德拉會出現在這里,當然…發生在隧道中的那些淫亂場景以及兩人在房間里纏綿直到天明才慌慌張張地找路離開隧道路上甚至還在車里做了兩三次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她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講述的過程中,蔓德拉一直低垂著腦袋,透過發絲能隱約看到貓娘小臉漲得通紅,只不過所有人都沒去在意,即便有人發覺了這個細節,也將之歸納成了被迫投降的不甘心。
只有博士知道菲林少女為什麼會臉紅,她極不明顯地笑了笑,藏在對方身後的左手撩起那件長至膝蓋的黑紗,輕輕揉搓起其下未被布料覆蓋的雪臀,頃刻間,貓娘的呼吸便紊亂了些許。
真空出行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從蔓德拉菊蕾中露出的那截拉環,才是最重要的。
博士握住拉環末端,輕輕將之向外扯去,立刻,貓娘腸道內的那一大串拉珠便動了起來,甚至還有些許淡紅色的凝膠自穴口溢出,她們在車上可是玩了很多道具,幸好從密室中帶出來的東西足夠多,不然的話…她可能就真的忍不住親自上陣了。
精液的味道,想要掩蓋住可是很麻煩的。
“嗚…”
她能聽見蔓德拉極力壓制的哀鳴聲,也能想象到這只貓咪哀怨的小眼神,激動之下,聲調不由提高了些許:“就是這樣了,那麼…蔓德拉。”
“嗯?博士…”
“道個歉吧…嘿嘿…”她關掉揚聲器,低頭看向陷入了震驚慌亂之中的貓娘,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命令道:“注意…不要把史萊姆漏出來哦。”
“博士你…變態…”
蔓德拉白了那人一眼,很不情願地向前邁出一步:“對…對不起…大家…嗚…~~”
最後那聲悲鳴不是因為不甘,而是…博士選在此時再度使壞,她左手加力,趁著貓娘鞠躬將那串拉珠扯出了足足四顆,又趕在一起溢出的凝膠滴落之前將其塞了回去,一進一出間那股快感讓腸道敏感度大幅提升的蔓德拉雙腿都有些發軟,險些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上…
而做出了這種操作,博士手上也難免會染上史萊姆,為了不被人發現,她將這些黏液全部抹在了菲林少女的臀丘之上,溫熱且粘稠的觸感令蔓德拉回想起了那些射在她體內的精液,股間不禁有些微濕,也就沒能聽見對面傳來的那些質疑。
“還請大家相信一下我的能力…”博士打開揚聲器,同樣上前一步:“在之後的戰場上,我會隨時注意蔓德拉的行蹤,如果她真的做出了背叛這種事…”
她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一切已經不言而喻,所以…剩余的精力都放在了反復抽送拉珠上,蔓德拉不得不卷起尾巴按在腿根,才能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接住那些不斷滴落的凝膠…
“好吧…我就信你這一次…”
號角看了博士許久,眼神復雜難明,而後她轉身,帶著舊部頭也不回的離去,再然後是反抗軍的成員,接著是misery,最後阿米婭也在得到博士示意後離開了空地。
直到視线之中只有她們二人,蔓德拉才轉身撲進博士懷里大口喘息,以緩解險些在人群前高潮的惶恐與尷尬。
過了好一會她才緩過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掐了博士一把,恨聲道:“博士!你真是個變態…”
“過獎,過獎…答應我的時候…你不是也很期待…嗯?”
博士突然停止了和貓娘的調情,皺眉看向來時的那條路。
“怎麼?”
“沒事,錯覺罷了,走吧…”
她攬著蔓德拉走向不遠處的帳篷,順帶又開始玩弄那條拉珠,引來少女羞惱的斥責與陣陣色氣的喘息。
沒人能注意到,轉身的刹那,她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跟蹤我?手法還挺熟悉…該不是那幾個老下屬吧,有意思。
“啊…怎麼真的是你啊…這下糟了…”
遠處一棟小樓天台上,C放下手中狙擊槍,苦惱嘆息。
“真要跳反嗎…可是王庭那幫人…算了,估計就算背叛,我也不一定能上那張名單,倒是如果被你發現…”
薩卡茲打了個寒顫,嫻熟地將長狙拆卸成零件收入槍盒中,背起包裹走向她選定的另一個狙擊點。
“這兩天…先試試你是否恢復了力量和記憶吧。”
紅唇挑起一抹冷笑,她自言自語起來:“別死了啊,博士,我還期待著你兌現那個諾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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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