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提示,本文包含但不限於以下內容:純愛(?),刀(確實),ooc(這種次次都有的東西沒必要提吧…),爛自設,渣文筆。
以及…肉少。
您已經得到了警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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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五月二十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事實上,沒幾個人會去特別在意那天,畢竟,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節日”肯定是吸引不了這些干員的注意的,更何況是零點爬起來放煙花…誰會閒得沒事干做這種事啊?
實話實說,那天之所以會有浩大的慶祝活動,本質上其實是某個從廢墟中歸來的孤獨少女渴望一點家鄉的氣息罷了…
至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一塊放?如果你睡覺的時候突然被煙花吵醒,會不會生氣的衝出門找對方的麻煩?
而當發現那個放煙花的人是自己暗戀/愛慕/傾心/憧憬的博士時…大多數干員都只能尷尬的假裝是來幫忙的…
結果那天晚上,羅德島幾乎全員出動,大家很是郁悶的被迫放了半個小時的煙花…甚至有些脾氣比較暴躁的干員在事後直接就感冒了——譬如史爾特爾小姐,她只披了件披風就拎著那把雙手劍衝到庭院里了…
這件事的後遺症就是之後的幾天里,羅德島醫療部簡直門庭若市,凱爾希她們加了半天的班都沒有把藥開完…
對於這場無妄之災,白面鴞她們幾個相當無奈,甚至華法琳還很是對著某個硬要拉著她們放煙花的博士發了一通脾氣。至於她也在當時那堆人里面的事實,自然是被本能的無視了…
不過令人有些意外的是,凱爾希對此竟然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說實話,這確實是有點不可思議,以她那動不動就拿博士當握力計的性格,怎麼可能就這麼讓這件事過去了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其他干員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天晚上唯一一個被博士主動邀請出來的人…就是凱爾希…
至於為什麼…呵…這可是個很長的故事了…
博士有時候會做噩夢,這點在整個羅德島,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凱爾希知道。
夢里的東西每次都是不固定的,有時是高聳入雲的黑色高塔在她眼前崩塌,石塊如雨點般砸向她的落腳點。有時是粉發紅瞳的少女不敢置信的低下頭,繁復的白色長裙上開出朵朵血花。有時是刀鋒劃向她的脖子,但又被另一把長劍擋下。
但不管前面是什麼,最後都千篇一律,事實上——這才是噩夢最可怕的部分。
在夢的結尾,博士她獨自一人漫步在一望無際的白色平原上,視线所及是灰暗的天空,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然後世界變了,鮮血的紅色自天際线蔓延而來,染紅了天空和大地,在她的腳下匯合,同時巨大的黑色石碑從天而降,上面是千萬個看不清楚的名字,無數怨靈向她走來,無數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他們都呼喚著同樣的兩個單詞。
“巴別塔!惡靈!——”
緊接著她就會醒來,但與其說是醒來,倒不如說是夢將她踢出了那個世界。
每次擺脫噩夢,博士都會一個人在桌旁靜坐很久,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夢中的事物,塔、少女、刀鋒…這些毫無關聯的景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而且都是那麼真實,就像親身經歷一般。
但最讓她恐懼和不解的,還是最後那些聲音…什麼是巴別塔?惡靈又是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那些聲音中的痛苦和怨恨她聽得出來…
成千上萬個聲音,成千上萬條生命。
他們詛咒著這兩個單詞。
她總是想不出答案,於是便本能的恐懼著入眠,那段時間的她每到夜晚,便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通過干員們屋里隱蔽的攝像頭靜靜注視著她們的睡顏,以此來對抗噩夢中的絕望。
直到那天晚上,她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張將大半個纖細身體遮掩住的辦公桌後面,用一杯沒加糖的黑咖啡和屏幕上阿米婭抱著抱枕呼呼大睡的可愛模樣抵抗著睡意。面具躺在她的右手邊,黑色的表面上映出少女的側顏,屏幕兩側的音響轟鳴著,用她最喜歡的那首《let me love you》填滿屋里的空間。
緊接著應該鎖著的門開了,依舊百年如一日般穿著綠色連衣裙的凱爾希踏入了博士的辦公室。
說來也怪,看到凱爾希的第一個瞬間,博士她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這名溫潤如翡翠的少女…已經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其實她也知道,越是身居高位者,便越孤獨,也就越想尋找某個寄托,而她的精神寄托…就是凱爾希。
世人對羅德島那個總是用面具遮擋自己真容的博士又敬又畏——或許更多的是因為她的心狠手辣——但沒人知道,在那張幾乎成為了智慧和戰爭代名詞的黑色面具後面,藏著一個因為失憶而迷茫,因為迷茫而遍體鱗傷的可憐靈魂…
不過她畢竟還是博士,很快便回過神來,將頭往下一沉,用最快的速度為自己戴上了面具,然後抬頭問道:“凱爾希…這麼晚了…”
帶著詢問意味的話語驟然中斷,一半是因為她看到凱爾希那略帶玩味的笑容——每次被凱爾希這麼盯著,都代表她要倒霉了——另一半則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忘了開變聲器…
於是,少女那軟糯悠揚的尾音帶著她的尷尬漸漸融入依舊飄蕩在房間內的歌聲中,只留下她和凱爾希互相瞪著對方…
但令她驚訝的是,凱爾希並沒有表現出意外的情緒,她只是抬手一按,關掉了只知道按照程序播放音樂的音響,然後繼續看著博士。
“你…知道…?”博士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凱爾希輕笑。
“不…不要告訴其他人好嗎…?”
凱爾希摘下博士臉上的面具,對方本想扭身逃避,但在她警告的眼神下,博士還是只能坐在原地,等待著猞猁小姐的判決。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博士…”凱爾希伸手撫摸著對方的側臉:“畢竟…你是我的東西…”
她什麼意思…?博士思考著凱爾希的話語,同時試圖從明顯不太正常的猞猁小姐爪下逃脫。
但她很快感受到了不對,自己似乎並不抗拒那只放在側臉上的玉手,甚至有點渴望…渴望對方進一步的動作…
對前半生記憶近乎空白的少女來說,這是種完全陌生的感覺,心底涌上的驚訝讓她的動作慢了一拍,再反應過來時,凱爾希已經解開了她員工服的第三粒扣子。
“凱爾希…你干什麼…!”她試圖反抗,但體能上的巨大差距讓她的掙扎被猞猁小姐輕易的抹平,只能帶著那股常年身居高位養成的威嚴怒吼道:“松開…”
凱爾希絲毫不在意博士話里的怒意,她繼續解著身下少女的衣扣,藍黑相間的衝鋒衣被她緩緩解開,令博士那平坦光潔的身體映入她的眼中。
還有上面那道蜿蜒的傷疤。
她伸手觸摸著博士的身體,沿著從左乳延伸至小腹,差點將少女整個人劈開的蜈蚣型傷疤輕柔移動著,似乎想用自己的指尖抹平一切過往。
博士忽然就生不起氣來了。
或者說她從未生氣,剛才所有的怒火都是裝出來的…她只是不想別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
尤其是凱爾希…
猞猁小姐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那條傷疤,如同翡翠般的碧綠眼眸中漸漸泛起水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輕聲低語著,泉水般空靈的聲音中裹著濃濃的愧疚。
博士看著身前的凱爾希,腦海里塵封的記憶隨著對方熟悉的動作翻開一頁…好像很多年以前…她也是這麼蹲在自己身前,邊哭邊縫合這條傷口?
她抬起手,溫柔的揉著凱爾希頭上那對猞猁耳朵。
醫生被博士的動作弄得愣了愣,緊接著她便再次聽到了少女動人的聲音。
“沒事…凱爾希…”博士摸著她的頭,就好像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都過去了…”
凱爾希鼻尖一酸,封印了數百年之久的愛意被博士這句話弄得破封而出,就像是窖藏多年的美酒一般,不僅沒有變質,甚至愈發純粹。
她抬起頭想說話,卻被面前可人兒白玉般光潔的身體吸引了注意,剛剛她的心被愧疚和酸澀填滿,竟沒有注意到此刻博士那羅襦半解,任君采頡的樣子。少女那安慰的撫摸也因為位置是菲林族愛人間最常相互愛撫的敏感耳朵而帶上了幾分調情的意味。
博士似乎也發現了不妥,略帶尷尬的一笑,將雙手從凱爾希的頭上收回,便要再系上自己的衝鋒衣。
然而這次她的手才剛剛摸上衣角,便被凱爾希緊緊攥住手腕。她詫異的看向對方,卻又一次驚訝於凱爾希的神情——永遠都波瀾不驚的醫生此刻就像是被投入了一枚石子的碧綠湖面,泛起道道名為愛意的漣漪。
而她就是那枚石子。
“博士…”凱爾希輕輕念著少女的稱號,這個智慧和仁慈的代名詞在少女手中幾乎變成了無往不勝的象征,卻在醫生嘴里被反復呼喚著,帶著她未曾對他人表現過的溫柔和炙熱愛意:“博士…博士…”
少女一直以來都精密如儀器的動作又一次在凱爾希面前出現了停滯,她看著面前猞猁小姐的動作,恍惚間感到源自心底的熟悉,好像這些場景都曾出現過…她知道凱爾希活了很久,自己說不定也活了很久,那麼許多年前的無數個夜晚,凱爾希是不是也像這樣緊緊抱著她,喚著她的名字?
那時,她也是她的博士嗎?
博士很想知道答案,但猞猁小姐明顯沒有解釋的意思,她只是緩緩將博士推平在地面上,然後跨坐在對方身上。
那時好像是六月吧…總之羅德島已經算不上清涼,剛好為了防止其他人察覺自己失眠,盡管知道自己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極好,博士還是謹慎的關閉了空調。
於是感到炎熱的少女早就脫掉了除了衝鋒衣之外的所有衣物——至少在凱爾希進來之前是這樣的。
現在?她一件衣服也不剩了。
凱爾希把博士壓在身下,低頭盯著她幽深的眸子。
猞猁小姐還是能從里面找到從容…六百年前與少女初見時是這樣,十年前再度相逢時是這樣,九年前將執棋者之位讓給她時是這樣,八年前第一次把她壓在身下時是這樣,三年前帶著重傷垂死的她逃跑時是這樣,將她親手冰凍時是這樣,將她喚醒時是這樣…
她只有一次見到博士失態的樣子,那是當年從巴別塔出逃的路上…少女在失血過多引起的昏迷中尖叫著,不停呼喚她的名字。
她真的愛自己嗎?凱爾希自問,畢竟她親眼見過當年的博士,巴別塔的惡靈可不是浪得虛名,少女手下或直接或間接染上的鮮血是醫生的百倍之多…
但身體是不會說謊的,猞猁少女偏執的想著,報復般吻了過去。
她叩開博士的牙關,熟練的逗弄著那條丁香小舌,唇齒相交間,凱爾希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那個答案。
她愛博士。
那就好。
博士的身子已經有點酥軟了,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好像所有力氣都被凱爾希在她嘴里作怪的舌頭吸走了…
但她不討厭這樣,她這一生最反感被人支配,但在凱爾希身邊,她卻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心。
哪怕把身體全部交給對方。
於是她就這麼做了。
“嗯…哈啊…凱爾希…”博士嘴里吐出她從未想過的詞匯:“給我…”
她移動下身,用雙腿間的花朵蹭著凱爾希的腿,沾了透明液體的皮膚互相摩擦,帶給少女陌生的久違快感。
凱爾希並沒有急著進入博士——獵食者對於沒有反抗能力的獵物總是不急於享用的,而是要先玩弄一番,這是她的本能,也是她的意願。
猞猁少女伸出帶著軟刺的舌頭,從博士的臉頰開始舔起,順著她完美的弧线吻上如玉般脆弱的脖頸。
“嗯啊…好癢…”博士低低的喘息著,熱氣打在凱爾希的發間,令猞猁小姐的支配欲愈發膨脹起來。
但是她還是不急,急什麼呢?整整三年零兩個月都熬過來了,還在乎這一時一刻嗎?
不過就算她再怎麼不急,這場名為性愛的捕獵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的。在漫長的旅程之後,猞猁小姐終於舔到了博士平坦到有點難分性別的胸脯,輕輕含住了左邊那顆肉蔻。
“啊…!”博士身體驟然繃緊,雙手本能的伸出,好像是要阻止凱爾希的動作,只不過到了醫生頭上,就變成了帶著些許催促意味的愛撫。
菲林族那特有的肉刺刮弄著博士的左乳,像刷子一般挑逗起少女的性欲,卻又不足以讓她到達高潮,以凱爾希對人體的了解——尤其是對她的了解——斷然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所以醫生是故意的。
博士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難道是昨天偷喝伏特加被她發現了?又或者是因為偷看了阿米婭?
小兔子那麼可愛…誰會不想看呢?
不管怎麼樣,至少在凱爾希戀戀不舍的放開博士左邊已經被玩弄到有點紅腫的可愛乳頭,轉向右邊之前,少女一次都沒有高潮。
“求你…凱爾希…”她低語道。
猞猁小姐明顯是聽到了,但她一點給予少女慈悲的意思都沒有,畢竟,獵手是不會在意獵物感受的。
她張嘴含住博士的右乳,用同樣的方式折磨著少女。
博士還是沒有高潮。
凱爾希松開博士的雙乳,繼續向下舔去,帶著軟刺的舌頭舔在因堆積快感而動情的身體上的感受對現在的博士來說卻與酷刑無疑,她試圖自己去滿足自己的身體,但二人的體能本就有著巨大差距,偏偏少女此時又被凱爾希吻到全身發軟,因此她的努力全都在醫生的面前失敗…
終於,猞猁小姐吻到了博士的股間,但她沒有急著深入對方早就綻放開來的蜜穴,而是抬起頭,盯著少女那染上情欲艷紅的動人小臉,輕聲問道:“想要…?”
“哈啊…哈啊…凱爾希…凱爾希…”博士已經沒有意識回復她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念著凱爾希的名字,就像幾分鍾前凱爾希呼喚她一樣。
凱爾希玩味的挑起博士的下巴,對著少女黑寶石般的眸子望了進去。
她再也找不到那絲從容,只看到了濃烈到醉人的情欲和愛意。
猞猁小姐終於俯下身,吻上少女的股間。
就像狩獵者給予獵物解脫。
帶著肉刺的舌頭熟練的深入博士的蜜穴,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最靠近穴口的敏感點,和博士認為的一樣,只要凱爾希想,她有一萬種方式讓博士高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醫生抽回了舌頭,轉而將兩根手指深入身下少女的蜜穴,
她輕輕轉動著手腕,刺激博士身體內那些她早已銘記於心的敏感點。
“哈啊…嗯…咿哈…”博士嬌喘著,下身一刻不斷的涌出蜜液,打濕了凱爾希的手。
看著愛人在身下承歡的樣子,凱爾希也興奮起來,她褪去了身上鮮綠色的連衣裙,將其下完美的身體暴露在博士眼前。
博士怔怔的盯著坐在她身上的凱爾希,猞猁小姐的身體就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一般挑動著她的神經,讓她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失水過多。
她主動起身,投入了凱爾希的懷抱。
對於送上門來的獵物,醫生自然不會客氣,她擁住博士纖細的身體,讓二人的每個部位都緊密貼合在一起,肉體摩挲間,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歡愉的嘆息。
凱爾希依舊帶動著這場性愛的節奏,雖說雙手忙著撫摸博士光潔的脊背,但她依舊准確的讓兩人下身的紅豆吻合在了一起,兩粒肉芽在醫生的控制下相互取悅著對方,又好像是在展開另一場比試——這自然是博士那僅剩的自尊心在操控了。
不過很可惜,活過漫長歲月的猞猁小姐不管是哪個方面的戰斗力都不是博士能媲美的——就連對對方身體的了解程度也不行。當年在巴別塔,二人之間的較量尚是博士輸多贏少,更何況現在失憶的她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呢?
因此很自然的,少女被猞猁小姐又一次玩弄到雙腿發軟,如果不是凱爾希支撐著她的身體,她怕是已經倒了下去。
獵手開心的偷笑著,繼續享受少女的觸感,然而逐漸累積的情欲讓她也慢慢失去了一開始的從容,動作逐漸粗暴起來。
“疼…”
博士壓抑著的痛呼聲將凱爾希喚醒,她低頭看去,發現少女那對嬌小乳鴿已經被捏的略顯青腫,手腕上也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這些…都是自己做的…?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愛人身上的傷痕,愧疚感突然涌上心頭,猞猁小姐轉過頭去,不敢面對仍在與她肌膚相親的少女。
但一只手覆上她的下巴,打斷了她的動作。
醫生對這只手熟悉的很,她甚至閉著眼睛都能准確的畫出手上的每一分骨節,每一處傷痕,她還曾沉迷於它指尖的筆繭磨蹭自己肌膚的粗糙觸感。
這是博士的手。
凱爾希重新看向少女,然後她聽到了對方的話語。
“凱爾希…沒關系的…”博士輕聲說,事實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選擇…明明她應該發怒,應該推開身上的少女,應該憤怒的離開這里,從此再也不會見到對方。
但凱爾希與她的每次結合,都讓她感到熟悉的安心感…
許多年沒有感到過的安心感。
那就…放任自己沉淪一次吧…
少女閉上眼睛,第一次主動吻上了凱爾希的雙唇。
然後她感到對方的身體再次貼了上來,這次沒有了之前的粗暴,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溫柔。
凱爾希聳動著下身,用性器間的摩擦為兩人同時帶來快感,她不是不知道更多能同時滿足她們的方法,但此時此刻,或許最傳統的就是最好的。
兩朵美麗的肉花隨著她們的動作綻放,毫不吝嗇的用花蜜打濕二人的軀體,她們之間每一次的碰撞都會帶出更多蜜汁,有些甚至已經濺到了她們胡亂堆在一邊的衣服上,但是誰又會去在意呢?
至少此時毫無保留的享受著肉體歡愉的二人不會。
一切都有結束的時候,伴隨著熟悉的顫抖,凱爾希知道自己的伴侶先一步到了高潮。她輕輕撫著博士因快感而顫抖的身體,在對方噴出的滾燙蜜汁濺到自己下身時亦以高潮回應。
終於,辦公室內安靜下來,博士緊緊抱著凱爾希的身體,連話也沒來的及說一句便陷入了睡夢中。
這一次,噩夢沒有出現。
博士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迎著中午強烈的日光伸了個懶腰。
然後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了起來。
“啊啊啊…中午了!完了完了完了…”她急急忙忙抓起床頭櫃上的面具:“摸了一上午的魚…會被打死的…”
這時,她看到了面具上的紙條。
“我幫你請了一天假…好好享受應得的假期吧…我的博士”
“順便…你昨天主動的樣子很可愛(笑)”
落款是凱爾希。
博士盯著那張紙條看了整整五分鍾,不敢置信的輕聲呢喃道:“昨天晚上…不是做夢?”
然後她跳的比剛才更高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丟臉啊…”少女把通紅的臉埋到枕頭里,自暴自棄的扭著身體:“為什麼我會做那麼羞恥的事啊…都怪凱爾希…”
智商很高但情商卻有點對不起她自己的博士在房間里抱著被子滾了一個下午,決定…以後躲著凱爾希走。
從那天之後,凱爾希就見不到博士了。
也不是完全見不到,至少平常能遠遠的看上幾眼,不過一旦輪到她去匯報工作,就會發現博士的辦公室內空無一人…
這不就是故意躲著自己嗎?凱爾希很生氣,她暗暗發誓,如果再逮到博士,一定要讓她三天下不了床。
但還沒等猞猁小姐把這個計劃付諸行動,便得到了集合的命令。
這次的戰斗強度實在是有點出乎凱爾希的預料,敵人潮水般的進攻持續了整整四個小時,而且目前為止,還沒有消退的跡象。
前线吃緊的警報已經來了多次,就連博士身邊的近衛隊都已經被盡數派出。高台之上,只剩她們二人。
凱爾希看著博士的側面,突然覺得對方其實也不是那麼無情。
至少現在不是。
整合運動瘋狂的進攻又持續了半個小時,才不甘心的漸漸退去。凱爾希輕吁了口氣,轉向博士准備開口說話。
然後她看見對方向自己撲來,毫無防備的猞猁小姐被重重的推倒在地上,綠色連衣裙沾滿了塵土。
“你干什——”她的話語被博士肩頭綻放的血花打斷,從位置來看,若不是對方為她擋了子彈,凱爾希這個名字…就將成為歷史。
博士面對著凱爾希,盡管她帶著面具,但猞猁小姐還是能感受到,對方安慰似的衝著她笑了笑。
然後少女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唔…這是…哪里…?”
少女從昏迷中醒來,身上依舊是那件被血汙和塵土弄得肮髒不堪的衝鋒衣,她打量著四周灰白平坦的大地,心里逐漸有了個可怕的猜想。
“我不會…死了吧?”
她想起昏迷前的經歷,當時看到遠處山坡上的瞄准鏡反光,她想也不想的就推開了凱爾希…
然後…然後自己好像中槍了吧…
“真是個適合我這種人的死法啊…”她苦笑:“不知道凱爾希怎麼樣了…”
“要幫我領導好羅德島啊…然後…忘了我…”
少女抹了把臉上的灰塵,甩到一邊,貌似平靜的向著面朝的方向走去。
在她曾站立過的塵土里,兩滴水漬平淡的躺在地上。
“嘖…都死了還要這麼折騰我…不知道老娘體力不好嗎?”少女罵罵咧咧的向前走著:“好煩啊…為什麼不能干脆點啊?”
“那是…什麼?”她忽然停下了腳步。
地平线上出現了一道高聳入雲的黑影,少女沒有發現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就好像它本來就在那里,只是她一開始看不見。
還是不想看見?
她慢慢走向那道黑影,越近,對方就越清晰,她也就越慌亂,好像有什麼埋藏已久的惡靈在她面前掙脫了封印,張開鋒利的雙爪撲來。
終於,黑影對著少女展現出了它的全貌。
黑色的石塔靜靜的矗立在地面上,末端直入雲霄,仿佛神話故事里地上的人聯合起來修建的那座塔。
那座遭受神罰之塔。
“巴別…塔…?”少女低語,她感覺自己想起來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腦海中突然一陣針刺般的劇痛,逼的她抱著頭蹲了下去。
這時,石塔在她面前崩塌了,黑色的巨大石塊如流星般砸向少女,將她渺小的身影淹沒在了掀起的塵土中。
“所以說…博士是女孩子嗎?”華法琳悄悄對著身旁的亞葉低語道。
“不知道啊…”亞葉看著自己師傅在博士邊上忙碌的樣子,同樣低聲回復對方。
“不過凱爾希好緊張的樣子…”華法琳自語道:“這兩個人…不太對啊…”
凱爾希沒有管躲在角落里的華法琳和亞葉,她只是一味的搶救著少女的身體,一向鎮靜的猞猁醫生此刻也失卻了那份從容,恨不得能同時把所有醫療器械都套到對方的身上。
“博士…”在沒人能看到的角度,淚終究還是脫離了眼眶,滴在對方蒼白的肌膚上:“不要死…求你…不要死…”
“嗯…頭好痛…”
博士又一次醒來,她從地上坐起身,發現自己置身於一處走廊內,四周是鋼鐵鑄成的牆壁。
“又死了一次?”她扶著牆站起來,順著走廊前進著:“也是…像我這樣罪孽深重的人…估計老天都不會讓我死的輕松些吧。”
“剛剛那到底是什麼?”她邊走邊自言自語:“巴別塔…挑戰神之權威者,自取滅亡…”
“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為什麼…我會感到那麼熟悉?”
眼前的通道終於到了盡頭,一扇白色的大門出現在她的眼前,黑色的高塔繪在門上,就像羅德島標志的反色。
博士不知道後面有什麼,但她還是伸出手去,推開了門。
門內是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間,一位博士從未見過的少女站在房間正中,繁復的白色蕾絲長裙背後有著和門上一樣的獨特標志。
她緩緩轉過頭來,讓完美的容顏映入博士眼中。
博士又感到一陣劇烈的頭痛,無數畫面在她的眼前閃過,她知道自己肯定見過面前的少女,但她想不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
腦海中的記憶在瘋狂翻涌著,她不由自主的開口道:“殿下…?”
就在這時,槍響了。
博士猛地前撲,試圖救下對方,但她伸出的手臂卻毫無阻礙的穿過少女的身體,她就像個幽靈一樣,只能看,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粉發紅瞳的少女身上綻開朵朵血花,但她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掙扎。
她只是最後看了博士一眼,露出淒美的微笑,鮮紅的血液沿著白裙流下,像極了彼岸白沙上盛放的曼珠沙華。
在少女倒下的那一刻,世界破碎了。
“生命體征全部正常…但是腦電波…”華法琳在一旁看著博士的數據:“不可能啊…”
“再這樣下去…”亞葉低語道:“博士她…”
凱爾希完全沒有聽見她們說的什麼,她撫摸著博士的側臉,看著那魂牽夢縈的容顏。
她們在六百年前相識,十年前相逢,八年前相愛,愛了不到兩年,卻分別了接近四年。
如今失而復得,卻僅僅得到了一個晚上。
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華法琳…亞葉…”她困難的開口:“你們先出去…我來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凱爾希醫生(師傅)…”
“沒事…先出去吧…”凱爾希輕聲說:“你們還不相信我嗎?”
華法琳和亞葉最終還是起身離去,凱爾希一直看著她們的身影,直到二人消失在門外。
她起身,將醫療室的大門鎖死,然後坐回博士身邊。
這次,她再也不想壓抑內心的感情,珍珠般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滾落,在博士身上綻出道道淚花。
“醒過來好嗎…求你…”猞猁醫生低語:“我錯了…只要你醒過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再也不以保護的名義向你隱瞞了…”
“只要你醒過來…”
“啊…又來…”
博士再一次坐起身來,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到底是誰啊…”少女盯著自己白皙的雙手,默默思考著:“為什麼…我甚至不惜以生命去救她?”
“不管了…反正我已經死了啊…”她無奈的輕笑:“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終於冷靜下來,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好像是間牢房,陰暗潮濕的房間內除了少許稻草空無一物,接近少女手腕粗細的鐵
柵欄斷絕了她一切逃跑的可能。
不過博士也沒想過逃跑,她在稻草上坐了下來,等待著這一次的死亡。
死神沒有讓她等待太久。
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少女抬頭望去,迎面而來的卻是一道刀光。她抽身回退,卻還是晚了一步,刀鋒從她的腹間閃過,鮮血呈扇形飛散而出,在空中畫出淒美的弧线。
原來這道疤是這麼來的啊…她想著,平靜的接受這一切。
刀鋒再次襲來,這一次目標是少女的心髒。
她沒有反抗。
黑色的利爪從她身後探出,與刀鋒撞在一起,緊接著她感到一陣巨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的被拉扯著飛出了已經變成廢墟的牢房。
博士想回頭看看到底是誰救了她,但傷口帶來的痛苦掏空了她的力氣。
“沒事的…博士…”身後的聲音安慰著她:“我來了…已經沒事了…”
博士感覺這個聲音好像剛剛才聽見過,又好像隔著數百年的漫長時光,鮮紅的血液不停從身前流出,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又昏了過去。
“師傅…”亞葉敲門:“我們想到了一個方法。”
凱爾希猛地跳起來,她打開大門,看到亞葉捧著一個頭盔出現在面前。
“博士現在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她的意識…應該是被困在了記憶里。”亞葉向她的師傅解釋著目前的情況:“如果有人能鏈接上她的意識,應該有將她喚醒的可能。”
“真的要去嗎師傅…?”看著凱爾希堅定的眼神,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勸道:“如果失敗了…你們都會死的…”
“那不更好?”凱爾希接過亞葉手中的頭盔,輕聲呢喃道:“若不能同生,那死後同穴,似乎也不錯啊。”
猞猁小姐躺在博士身邊,緩緩戴上了頭盔,在視线被遮蓋前,她最後看了身邊的少女一眼。
博士…我來了…等我…
“所以…那些其實不是夢嗎?”
博士躺在灰色的大地上,她早已醒來,卻不願起身,她只是望著天空自言自語道:“其實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
“但是我不想想起來啊…”她輕聲道:“誰知道我當年是個什麼樣子?萬一…”
萬一什麼,她沒有說。
“接下來…就是結束了吧…”少女嘆息著:“也好…”
她看著天空和大地染上血色,看著石碑從天而降,看著那些怨靈從地平线上出現,向她走來。
她忽然感到有些好笑,查閱了那麼多關於巴別塔和惡靈的資料,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就是巴別塔的惡靈…
最靠前的怨靈離她只有不到四米了,她幾乎能看到它們利爪上的血跡。
她閉上眼睛,感到一陣疲憊。
怨靈對著面前的少女揮起爪子,它們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會手軟。
利爪猛地揮下,卻砍在了堅硬的護盾上。硬物摩擦的聲音讓博士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她看見熟悉的醫療護盾罩住了她的身體,然後凱爾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別就這麼放棄啊…博士。”
“凱爾希…”少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輕聲問道:“是你嗎…?“
猞猁少女在她的身後出現,輕輕抱住了她,低語道:“雖然很想好好安慰你一下…但我們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吧…”
“話說,你知道怎麼走嗎?”
“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清楚。”博士迅速恢復了工作狀態,她想了想說道:“畢竟…前幾次我都是死了之後才在別的場景里醒過來的…”
“問題是我總不能再死一次吧…”她苦惱的思考著:“而且就算真的這麼做,估計也只會是越陷越深..”
“總之,先把這些煩人的家伙清理一下吧…”凱爾希打斷了博士的思考。
五分鍾後…
“嗯…石碑上也沒什麼有用的信息…”凱爾希撓了撓頭,猞猁耳朵隨著她的動作一跳一跳的,讓博士很是有點想rua的衝動。
“只有一個辦法了…”她轉向博士:“這些夢境是基於你的回憶存在的…”
“所以…如果你能直面這些記憶…”
博士本能的有點畏縮,但凱爾希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沒關系的…博士…”
“我在。”
“那就開始吧…”身旁的愛人給了少女信心,她看向石碑,用手一點一點撫過上面刻著的名字:“這些人的死…都與我有關吧…”
“我已經記不清這些名字背後的意義了…但我也沒必要記清…”她說道,帶著一股自然的傲氣:“那些站在我身邊的人,他們的生命與我息息相關…我活著,他們也就活著。”
“而那些在我對立面的人…”博士不屑的輕笑一聲:“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
黑色的石碑隨著她的話語逐漸開裂,分成了兩道光門,一道為白,一道為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凱爾希沉思道:“白色的是出去的路,而黑色的…”
“是去面對另一段回憶。”博士接道,二人相視一笑。
“走吧…博士…”凱爾希牽起少女的手:“我猜我知道你會怎麼選。”
“你猜對了。”博士輕笑:“不過凱爾希…我想問你個問題。”
“如果…我沒能成功面對這些回憶…”她看著凱爾希碧綠的雙眼:“我肯定會永遠被困在這里,一遍又一遍的死去…”
“那你會怎麼樣?”
“跟你一起咯…”猞猁小姐想也不想的回答:“這有必要特意問嗎?”
“是我多想了…”博士有點感動,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只是繼續拽著對方向那道黑色的光門走去:“走吧…”
在路過石碑的時候,凱爾希抬頭看了一眼,微微皺眉。
她本以為這石碑上全是巴別塔那十數年里死於博士指揮下的人…但單這一面,恐怕就刻著遠超千萬之數的名字,以博士之能,手下殺孽不會太少,但也絕不會超過百萬。
那剩下的名字是什麼?
來不及多想,她跟著博士踏入了門內。
再睜開眼的時候,凱爾希發現自己和博士出現在那間熟悉的牢房中。
她輕輕嘆了口氣,有些事情她一直不想讓身旁的少女知道——既然已經忘卻,又何苦憶起?
但人生在世上,總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猞猁小姐摸了摸博士的頭,換來對方的一個白眼。
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對著少女問道:“博士…對這個地方…你的記憶是什麼?”
“嗯…”博士思考了片刻:“刀光,黑色的爪子,有人想殺我,有人想救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對了!”她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差點被開膛算嗎?“
當然了…畢竟傷口還是我給你縫的…凱爾希暗自吐槽道。
不過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畢竟,如果看到另一個自己,會不會引起什麼悖論還很難說。
就在她想著怎麼隱蔽點藏起來的時候,門開了。
凱爾希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麼處理呢,就見身前的黑影一刀劃了過來,這下她也沒什麼可猶豫的了,總不能看著自家博士再被砍一刀吧…
她喚出mon3tr,擋下對方的刀鋒,同時拉著博士就地一滾。
下一個瞬間,m3的前爪已經狠狠轟在了她們身後的牆壁上,石塊飛濺,露出一個巨大的洞口。
猞猁小姐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變化,她壓根就不起身,直接順勢將博士抱在懷里,從m3破開的洞口中鑽了出去。
但她也沒有想到,剛剛鑽出牢房,迎面而來的就是兩扇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光門,倉促之間她只來得及稍稍調整了一下方向,背對著黑色的門撞了過去。
兩人的身體從虛空中飛出,重重撞在地板上,摔的凱爾希悶哼一聲。
“凱爾希…”
“咳…我沒事…”猞猁小姐松開懷中的少女,扶著對方站起身。
“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但她還沒站直身子,就聽到了博士帶著淡淡寒意的聲音。
“解…解釋什麼…”醫生試圖搪塞過去,但看著少女黑珍珠般的眸子,她還是舉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說…”
“跟你想的一樣,當時是我救的你。”凱爾希重新抱住博士,在與她身高相仿的少女耳畔低語道:“這個故事很長…等我們出去後,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好嗎?”
“切…”博士對凱爾希的緩兵之計很是不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她從對方的懷抱里掙脫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凱爾希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對方的後面,但她還沒走出多遠,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博士輕輕握住。
她輕輕一笑,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任由博士牽著她沿著鋼鐵走廊前進。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扇木門終於出現在了二人眼前。博士松了口氣,轉身對醫生說道:“凱爾希…我們到了…凱爾希?”
她的身後,猞猁少女輕嘆了口氣,語氣說不出的傷感:“果然…是你嗎?”
“什麼…?”
“沒事…”凱爾希再次牽起博士的手:“我們…走吧…”
她推開了門,門後依然是博士夢到過很多次的房間,粉發紅瞳的少女站在中央,背後是巴別塔的獨特標志。
凱爾希平靜中帶著哀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殿下…好久不見…”
“動手吧…博士…”猞猁少女低語道:“做你曾經做過的事情…”
“啊…?”還沒等有點懵的博士反應過來,槍聲就又一次響起了……
時間仿佛靜止在那一刻,博士能清楚的看見每一發子彈的軌跡,能看見黃銅鑄就的彈頭鑽入少女的身體,能看到鮮血飛濺到空中,如同剔透的紅瑪瑙,能看到她無力的倒下,輕盈的身體砸在地板上,像是砸在她心里。
但她就是看不到誰開的槍。
一黑一白的光門又一次出現,懸在少女屍體上方,似乎是在嘲弄著她們。
“不是你嗎…”凱爾希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跟她交談:“那會是誰…”
“總之…先離開這里吧…”她拉起不知何時已經癱坐在地上的博士,走向光門,但接著猞猁少女手腕一疼,被博士牢牢抓住。
“凱爾希…告訴我真相…”少女盯著凱爾希冰綠色的雙瞳,惡狠狠的道:“告訴我…一切…”
“可以…我發過誓,不會再向你隱瞞任何東西。”凱爾希爽快的答應:“但我們還是先走吧…你也不想在殿下邊上聽到那些真相對吧…”
她彎下腰,向地上的少女伸出手,似是想要幫對方闔上眼睛。
纖細的手臂毫無阻礙的穿過染血的軀體,凱爾希的動作微不可查的停頓片刻,方才直起身子。
她拽著博士踏入光門,再也沒有回頭。
終於,那座黑色的高塔又出現在她們眼前,一切的開始,一切的結束,也許再沒有地方比這里更適合一對愛人拷問彼此的心靈了。
“說吧,凱爾希。”博士近乎執拗的看進醫生的眸子,望著深處那片碧綠的海說道:“你答應過我的…”
“是啊…”凱爾希同樣看著博士黑洞般深邃的雙眼,輕聲道:“從哪里開始呢?”
“就從我們的第一次相見吧…”她的聲音很淡,很輕,卻又帶著揮之不去的懷念:“那是六百年前的事了…”
凱爾希一刀劈開身前的灌木,帶領著身後裝備精良的隊伍前進著,他們在這片叢林中已經跋涉了四天,盡管這支隊伍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但在如此強度的行進中,仍是不時有人掉隊。
但他們的任務很明確,期限也很清楚,因此掉隊…就等於死。
這點每個人都明白,所以沒人會想落後。
“隊長…”凱爾希的副手湊上前來,低聲問道:“我們離目標…還有多遠?”
他話音未落,凱爾希就舉起手,比出了停止前進的手勢。
整只隊伍在一瞬間靜止,隊員們半彎下腰,等待著進一步的指令。
“我們的目標…”凱爾希開口:“就在前方。”
她揮刀指向地平线的末端,那里矗立著一座高山。
隊員們做夢也沒想到,看似巍峨的高山,內部竟是空的。
他們沿著掃描揭示出的一處中空通道快速下降,直到雙腳踩在堅硬的鋼鐵地面上。
這里顯然是處遺跡,但沒人能說出它有多古老,就算是凱爾希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建
築,牆壁上的花紋帶著濃厚的炎國風格,卻又不完全相同。
她走在遺跡內部,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的無底深淵,鋼鐵鑄成的牆壁讓她皺起了眉,總覺得上面刻著某種軌道。
但無线電聲引起了她的注意,通話器那頭,隊員正向她匯報收獲。
他們發現了一處…像是“石棺”的器械。
凱爾希知道那個計劃,但她從未見過實物。她快速趕到現場,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足有三米高的器械,半透明的艙蓋表面沉積著薄薄的白霧,像是有人在呼吸。
她好奇的湊上前去,卻被嚇了一跳,那機械內居然有人沉沉睡著,又像是早已死去。
還沒等她看清里面沉睡人類的樣貌,整座遺跡就劇烈震動起來,機械內的人仿佛是被喚醒了一般,猛地睜開眼睛。
凱爾希知道不能久留,忙帶著隊伍撤退,直到他們離開遺跡,如同天災般的震動方才停歇。
隊員們都在討論著地震的成因,但凱爾希沒有加入他們,她的腦海里,全是棺中那人帶著深深迷茫,卻又透露出一絲憎惡的黑色眸子。
這就是她們的初見。
然後她流浪世間六百余年,當年的經歷早就被拋到腦海里不知道哪個角落,如無意外,一生不會憶起。
直到她投入特蕾西婭麾下。
凱爾希至今還記得那一天,她應邀覲見卡茲戴爾的流亡王女,在儉朴的宮殿前,她見到了殿下,然而對方身邊,卻靜靜侍立著一位黑發的少女。
她們互相問候,然後特蕾西婭笑著為她介紹自己的軍師——那位少女。
少女抬起頭,露出那對凱爾希六百年前就曾見過的黑色眸子。
她輕笑起來:“原來…你叫凱爾希。”
“認識一下。”黑發少女伸出右手:“你可以叫我…博士。”
後來?後來的故事很尋常,卻又不那麼尋常,她們並肩作戰,一者掌軍,一者治世,就像太極的陰陽雙魚,互相調和,卻永遠無法交融。
然而好景不長,特蕾西婭遇刺身亡,完美的太極缺少了制衡的分界,結果不是相融,而是分裂。
博士被懷疑是刺殺特蕾西婭的凶手,凱爾希為了大局,親手將她關押在地牢里。
然而人都是矛盾的集合體,猞猁小姐熱愛巴別塔,但也愛博士。
她終究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所以她夜襲地牢,救出瀕死的博士,卻又在為她治療後拋下她離開,返回瀕臨崩潰的巴別塔。
然後一別經年,凱爾希努力維持著更名羅德島的巴別塔,盡管她大可一走了之。
直到她得到關於石棺的消息。
她耐心的等待著機會,終於等到整合運動圍攻切城,她毫不猶豫派出手下最精英的小隊營救博士。
這是故事的尾聲,亦是故事的開始。
凱爾希結束了她的講述,看著震驚的博士,輕輕嘆了口氣。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告訴你了嗎…博士…”她輕聲說。
博士抱著頭,眼前閃過無數畫面,有隔著厚厚玻璃的凱爾希,有微笑的特蕾西婭,有整齊的軍隊,有染血的天空,有切城的石棺,還有記憶最深處纖細秀美的背影。
良久,她從記憶中擺脫出來,臉上已經沒了之前的少女稚氣,有的只是深不見底的平靜。
“我…想起來了…”她開口,聲音嘶啞的像是死人:“…我早就該死了啊…”
“但我現在還不能死…”博士站直身子,看著凱爾希道:“因為有羅德島,有阿米婭,有殿下的仇要報,有那麼多信任我的人。”
“還有你,凱爾希。”她對著凱爾希伸出手:“謝謝你,我愛你。”
凱爾希看著博士的黑色眸子,輕笑著握住了對方的手。
一如當年她們重逢。
牽著手的二人沒有松開彼此,她們轉身望向了黑色的石塔,靜靜等待著夢境的結束。
“不知為什麼…”博士輕笑:“我居然有點期待它倒下來。”
凱爾希亦是微笑,卻一語不發。
石塔轟然倒塌,石塊如雨般淋下,卻沒有哪怕一塊砸中她們。若是能從天上向下俯視,便能清楚的看見黑色石塊奇異的組成了三角形,將博士和凱爾希圍在中間塔形的空地上。
白沙迅速流向中間,將她們立足的地面填滿。
就像她們彼此填滿內心的空間。
灰塵散盡,露出熟悉的兩道光門。
“這…就是你曾提到的過去吧…”凱爾希微微皺眉,便要向黑色光球走去。
博士忽然拉住了她,顫聲道:“不要去…凱爾希…答應我…”
“總有一天我能夠去面對的…但不是現在…”她眼中是凱爾希從未見過的恐懼:“求你…”
“我答應你…”猞猁小姐嘆了口氣。
她牽著博士的手,走入白色的光球。
然後她們從病床上醒來,還沒反應過來,四周就響起了醫療干員們的歡呼聲。
二人相視一笑,猞猁少女用口型對著博士說:“被人信任的感覺怎麼樣?”
“跟之前比起來…確實要好得多。”博士亦回以口型:“就是…你不跟著她們歡呼一下?”
“那太麻煩了…”凱爾希笑得很是奸詐:“我有更好的辦法。”
她一把扯過博士,在眾人面前對著那對櫻唇吻了下去。
歡呼聲驟然停止,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凱爾希滿足的結束了深吻,抱著懷里羞紅了臉的博士環顧一圈,冰冷道:“看什麼?還不去工作?”
眾人一哄而散。
“你干什麼…!”博士用力掙扎著,但她根本反抗不了凱爾希的力量,只能被迫躺在猞猁小姐懷中,用殺人般的眼光盯著對方。
“示愛啊…”凱爾希狀作無辜:“怎麼了?”
“你給我等著…!”博士跳出她的懷抱,抓起身邊的衣物衝了出去。
倒是沒忘了戴面具。
是夜。
博士拎著一袋子道具偷偷溜向凱爾希的房間,她這次准備的相當齊全,誓要一雪前恥。
但在猞猁醫生門前,少女有點可恥的縮了,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先隔著門下點迷藥再說。
就在她手忙腳亂的翻找著藥物時,門開了,凱爾希一把將博士拎進房間,關門上鎖一氣呵成,動作說不出的流暢。
然後她轉身,微笑看向驚訝的少女,輕聲道:“沒想到?”
“你…你偷窺我!”博士很是不甘心的喊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
“跟你在干員寢室里裝的那些攝像頭比起來…”凱爾希繞著博士緩緩行走,就像捕獵者審視獵物:“我這可不算什麼…”
“你…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猞猁小姐舔了舔手指:“把你想對我做的…都用在你身上罷了。”
“反正明天是周末…”她俯身向前,湊在少女耳邊呢喃道:“博士休息一天…也不會引起干員們的懷疑吧…”
“等…等等…”博士倒退著,卻被凱爾希直接推倒在床上。
猞猁小姐毫不費力的單手按住博士,她跨坐在少女身上,幾乎是撕開了那件礙事的衝鋒衣。
不出她所料,博士上身除了衝鋒衣之外什麼也沒穿,荔枝般光滑細膩的皮膚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挑動起凱爾希的情欲。
“嘖…里面什麼都沒穿就來了…”猞猁小姐戲謔道:“博士你還真是淫亂呢…”
“你…你還說我…”少女強撐著反擊道:“你不也沒穿衣服嗎?”
是的,從一開始凱爾希就裸著身子,將她沒什麼曲线但仍顯得美麗無比的身體毫不羞澀的展示在博士面前。
“這可不一樣…”凱爾希攤了攤手:“畢竟我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而你…博士”她湊近黑發少女的臉:“可是在羅德島的走廊上真空出行哦…”
“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猞猁小姐的聲音在博士耳畔響起,就像是惡魔的低語:“是不是渴望著被別的干員發現,然後被按在角落里扒光衣服…或者被一群人帶到地下室里弄成肉便器…?”
“你胡說…怎麼可能!”少女驚怒交加,怒自然是因為凱爾希的話語,驚則是由於…她聽著凱爾希下流的描述,股間竟微微有些濕潤…
“真的…?”醫生突然伸手,在她的股間摸了一把,然後在少女反應過來之前便抽回手,將指間粘稠的液體展示給她:“那…這是什麼…?”
“…………”博士沒法說話,畢竟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是既定的事實,她羞惱的偏過頭,不去看面前勝利微笑著的少女。
猞猁小姐看著鴕鳥般的博士,好笑的搖了搖頭,她不再管對方的反應,轉而開始一件件的從博士帶來的包里取出道具。
迷藥,媚藥,跳蛋,雙頭龍,按摩棒,按摩棒,還是按摩棒…每掏出一樣東西,凱爾希的臉色就會變差一分,而博士心中的恐懼也就跟著變大。
當博士看到凱爾希抓著從包里翻出來的手銬和繩子轉向她時,她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完了…
五分鍾後…
“嗚…嗚!”博士的雙手被銬到身後,正躺在凱爾希的床上不停蠕動著,她的嘴被自己帶來的口球堵住,下身則被插進了兩根偽具,嬌嫩的花瓣幾乎被撐到了極限,而穴口邊緣露出的幾根粉色電线則昭示著少女劇烈掙扎的原因…之一。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博士身邊,手持兩顆跳蛋玩弄著少女的雙乳,她將猛烈震動著的機械按在對方胸前立起的粉紅乳首上,滿意欣賞著博士因為快感而掙扎的樣子,輕聲問道:“感覺怎麼樣…博士?”
“嗚…!!”博士狠狠瞪著對方,若是眼神能殺人,想必凱爾希早已死了上萬次。
可現在的她只能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快感,盡管很不願意承認,但她知道自己已經發情了,下身像塊吸滿了水的海綿一般,甚至不用擠壓就不斷滲出液體。
半透明的蜜液滴落在床單上,讓凱爾希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她將博士拉到自己懷中,取下少女的口球。
“凱爾希…你個混…嗚…!”剛說了半句話的博士又一次被凱爾希堵住了嘴,用的自然是猞猁小姐的唇。
菲林少女帶著軟刺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刺的她黛眉微蹙,下身卻愈發濕潤起來,二人幾乎同時發現了這一點,凱爾希松開博士,抬起頭來輕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不淫亂…?”
“都…都怪你!”黑發少女漲紅了臉,反駁道:“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真的…?”凱爾希再次吻住博士,直到對方軟倒在她身上,她才放開少女,舔了舔嘴唇:“我記得八年之前…你好像比現在主動的多啊…”
“那天晚上可是你主動來找我的…”猞猁小姐戲謔道:“忘了?”
“…………”無法反駁的事實讓恢復了記憶的博士說不出話,她惱羞成怒的掙扎著,試圖壓倒凱爾希。
但是這畢竟只能是奢望,先不提體能上的差異,單是手腕上的情趣手銬就能讓少女的努力化為烏有。
面對黑發少女傲嬌多過憤怒的反抗,凱爾希有點意外,但隨即又轉為了一絲欣慰…十年前的她…可不是這樣的…
那時的博士真的像個幽靈,除了在特蕾西婭和她面前會露出真容之外,其余時間都帶著那張標志性的黑色面具,用機械的合成音掩蓋自己的一切,只留給世人一片謎團。
凱爾希還記得八年前的某個夜晚,那時她因為博士的草菅人命而對著她大發雷霆,卻得知了那個讓人震驚的真相。
她懷著迷惘和恐懼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沒過多久,博士就找上了門來。
猞猁小姐至今難忘當時的場景,她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亂了本就一團糟的思緒,憤怒的衝向門口,想要狠狠訓斥對方一頓。
她打開門,然後愣住了。
赤裸的博士站在門外,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件虛無的紗衣。
我可以進來嗎…?她說,語調平直的就像機械,沒有任何人類該有的感情,只有緊握的雙手向醫生訴說著她的緊張。
凱爾希不記得具體的細節了,她只記得博士和她聊了很久,又好像是只交流了兩句話,然後對方的身子就略帶羞澀的主動貼了上來…
她們做了很久,直到天際微微現白,精疲力盡的凱爾希才摟著同樣虛弱的博士沉沉睡去。
入夢前,她聽見了博士的夢囈。
那好像是個名字,被少女反復呼喚,帶著痛徹心扉的哀傷和跨越時空的思念。
普瑞賽斯…她輕聲念道:普瑞賽斯…
手上傳來的痛感把凱爾希拉回了現實,她低頭看去,博士正惡狠狠的瞪著她,但亮晶晶的瞳孔深處卻隱約有著一絲不安。
“你在想什麼啊!凱爾希!”博士怒吼道:“在這種時候你居然走神!”
凱爾希聽著她的叫喊,稍稍有些恍惚,在她眼中,懷里羞紅了臉的黑發少女和數年前那個只有在夢中才會敞開心防的博士…逐漸重合在了一起。
她低頭吻上少女的唇。
博士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被凱爾希吻住的瞬間,她那一肚子裝出來的怒氣忽然就煙消雲散…
她閉上眼,感受著猞猁小姐帶著倒刺的舌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隨即略帶生澀的主動迎合起凱爾希,菲林少女和人類少女的舌纏在一起,就像她們糾纏不休的前半生。
身下偽具不合時宜的震動打斷了她們的長吻,博士因陣陣快感而輕輕顫著身子,她用手按住凱爾希的肩,像是要推開對方,又像是要把猞猁小姐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凱爾希感到了博士的微顫,也感到了博士的動作,但她沒有放開對方,反而摟的更緊了些,讓道具在少女的身體里跳動的更加劇烈,像是表露著她的心意。
她們終於還是分開,博士有點復雜的看著凱爾希,喊道:“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被這樣玩弄啊?!是不是就喜歡欺負我?”
“嗯,喜歡。”
黑發少女驚訝的說不出話,可還沒等她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凱爾希就接著說:“但…不是喜歡這些。”
“那…那是什麼…?”博士忽然有些忐忑,她希冀著答案,又害怕著答案。
“喜歡你。”醫生翠綠眼中盛滿了認真的笑意。
“你…”博士像是沒聽懂對方的話一般,呆呆的盯著凱爾希。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瞬間就被對方動人的情話羞紅了臉。她跳到床上,用雙腿勾起被子裹住自己,讓無機質的織物遮蓋住發燙的可愛臉蛋。
“你在瞎說什麼啊凱爾希!”黑發少女幾乎忘了下身雙穴中的偽具,也忘了剛剛受到的對待,她的腦海中回蕩著猞猁小姐的告白,讓一向鎮定自若的她有些不真實的眩暈。
“我可沒有瞎說…”凱爾希一步步逼近蜷縮在牆角的少女:“我是很認真的…”
她拉開被子,卻並沒有將對方最後的防线完全破壞的意思,而是自己鑽了進去,抱住懷里小小一團的少女,用實際行動給了她久違的安全感。
“凱…凱爾希…嗯啊…”
“怎麼了…博士?”菲林族帶著倒刺的獨特舌頭舔在她的耳根,讓她身子有些酥軟,但更可氣的是身後那個戲謔的聲音…可惡…就非要我求你嗎…?
“下…下面…拔出來…嗯?!”
凱爾希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撫上了偽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將它向外抽去,即使沒有在震動,粗大的柱體依舊能在擦過肉壁的同時帶給少女陣陣快感。
就快…就快好了…
感覺到蜜穴內的偽具一點點離開自己的身體,她暗地里松了口氣,然而氣剛出到一半,凱爾希便打開了開關,用力把手中橡膠柱體捅了回去。
“咿啊?!…凱爾希…你…!”
黑發少女的斥責聲中帶著明顯的春意,所以凱爾希並不在意話的內容,她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很快怒斥就變成了可憐的哀求。
“不…啊…不要了…好奇怪…嘶哈…為什麼…”
橡膠制品沒有感情,它只知道按著設定好的程序震動,凱爾希是有感情的,但她更希望看到懷中少女被玩弄到崩潰的樣子。
於是偽具便繼續在博士體內進出,凱爾希故意讓它撞擊著少女體內的敏感點,每次撞上都會帶出一串嬌喘,拔出時則能聽到哀怨的祈求。
“嗚嗚…凱爾希…求你…停下…”
博士低聲哭泣著,淚水如斷线的珍珠般順著臉頰滑落,消失在黑色的短發間。
猞猁小姐輕嘆一聲,她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確實有點粗暴了?
她將兩根偽具拔出,粗糙橡膠柱體摩擦脆弱肉壁帶來的快感讓博士嚶嚀一聲,在結束時丟人的泄了身子。
凱爾希把她翻過來抱住,少女們微微隆起的胸部有意無意的碰在一起,讓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博士低聲喘息。
“博士…我喜歡你…”
“嗯…我知道…”
“要繼續嗎?”凱爾希冰綠色的瞳中有若隱若現的緊張。
這緊張被黑發少女輕易捕捉到,她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但膝蓋不知何時已經擠進了凱爾希腿間,頂在兩片貝肉上蹭了起來。
猞猁小姐有點惱怒於愛人的突然襲擊,她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到了身下,望著那對黑色眸子嘶啞著聲音道:“你這是在玩火…博士…”
“反正我怎麼樣你都不會放過我…”黑發少女笑得很是妖嬈:“那當然是玩大一點嘍…”
她伸手摸向凱爾希的胸前,但還沒抵達目標,便感覺身子被對方拎了起來,跟著腦袋一暈,恢復過來時已是被反按在了床上。
“凱爾希…你干什麼…?!”
“你說呢…博士?”猞猁小姐張開腿,將手中的雙頭龍納入身體:“你不是說…要玩點大的嗎?”
“不是…我…”
但黑發少女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滾燙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胯間,她驚恐的喊道:“凱爾希…那是什麼?!”
“這個嘛…我的私人珍藏。”
“你為什麼會藏著這種…嗯啊…”
“感覺怎麼樣啊博士…”凱爾希一邊後入著身下的少女,一邊羞辱對方:“你里面夾的比我想象中緊多了…真是出人意料…”
“別…別再頂最里面了…啊…好疼…”
凱爾希沒有管博士的祈求,她只是毫無章法的一味撞擊著對方的身體,淫靡的肉體碰撞聲在房間里回蕩,刺激著二人的感官。
“不行了…真的會死的…求求你…凱爾希…”
黑發少女哭叫著,雙手胡亂揮舞,企圖抓住某根救命的稻草。
然而凱爾希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空中寒光一閃,博士的雙手再次被銬在了身後。
“要死了…好大…子宮…要被撞壞了…”
博士雙眼中的光澤漸漸褪去,口中的話語也從一開始的威脅和祈求變成了迷惘的低語,像是弄不清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凱爾希…凱爾希…”
少女奄奄一息的低語著,激烈的性愛和蝕骨的快感侵蝕了她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就連意識也被蜜穴中的雙頭龍奪走,現在的她,已經是個只知道喊凱爾希名字的玩具了…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敏感的身體早就染上了一層粉紅,被對方抱在懷里肆意妄為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也許…這樣也不壞?
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是什麼,但身體已經擅自動了起來,撅起屁股迎合著不斷進入身體的雙頭龍,讓快感在腦海中擴散,淹沒了所有其他情感。
終於,凱爾希也顫抖起來,蜜液順著雙頭龍淌下,混在少女身下的濕痕中,完全分不出彼此…
她解脫般的嘆了口氣,然而她身後的凱爾希輕笑一聲,像是在嘲諷她的天真,然後那根雙頭龍就再次捅了進來。
“哈…哈啊…會死…啊…好爽…好舒服…”
博士臉上的表情逐漸崩壞起來,像是被玩壞的娃娃一樣…
“離天亮還有很久呢…博士…”
“嗯…嗯啊…天…亮?…”
博士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凱爾希那張寫滿“生人莫近”的臉。
她有些恍惚的動了動身子,卻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難忍,尤其是下身,她甚至感覺那里都紅腫了起來。
“醒了…?”
正把她當成抱枕用著的凱爾希舒服的在
博士頸間蹭了蹭,低聲道:“感覺怎麼樣?”
“凱!爾!希…!”
若不是黑發少女無法移動分毫,此時的她估計早已撲到凱爾希身上嘗試掐死對方了…
“哈啊…讓我抱一會…好困…”
猞猁少女又用耳朵在懷中人兒的臉上蹭了蹭,柔軟的毛發擦過博士的臉頰,讓她一時間竟生不起氣來…
“你…你別想就這麼蒙混過關!”
“我可沒有蒙混過關…”
凱爾希笑的有些詭異:“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一邊哭一邊求我繼續…”
“……………”
“總之…這事沒完!”
“還想再主動送上門來?博士你的性癖有點奇怪啊…”
“凱爾希!”
“好…好…不說了…”
一周後的夜晚,博士的宿舍。
“咿啊…哈…嗯…凱爾希…”
“博士…又想要了?”
黑發少女癱坐在凱爾希懷里,敏感的三點被用膠帶粘上了幾枚跳蛋,正不斷微弱震動著,用快感提醒少女它們的存在。
“別…別鬧…有正事…”
“哦…?”凱爾希有點好奇。
“哈啊…陪我出去一下…嗯…”
“帶著跳蛋?”
“你!”
片刻後,羅德島的庭院里…
“凱爾希!你個混蛋!”
“你又沒有拒絕…”
博士下身被醫生強行塞進了兩枚還在跳動的小玩具,一波波不斷襲來的快感讓她的蜜液不斷順著大腿滴落,很快就打濕了黑色絲襪。
“所以…你叫我出來干什麼?”凱爾希問道:“想玩露出play?”
博士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按下了身邊柱子上的按鈕。
角落里早已藏好的煙花立刻衝上星空綻放開來,五彩斑斕的火光點亮了夜晚,也點亮了凱爾希的眼瞳。
她扭頭看向微笑著的博士,輕聲問道:“你…為我准備的?”
“怎麼了?不喜歡?”
凱爾希猛地把博士拉入懷中,在煙花下與她緊緊相擁。
她們的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也許,只是個開始?
誰知道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