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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No.26 棋子?棋手?

淫孽之世 冷月寒星 12345 2023-11-18 17:42

  兩天前的藍山實驗場外。

   “以魅魔曲婉莘之主的名義:剝奪你對快感的感知權力,在下一次命令前,任何歡愉的愛撫都無法令你有半點兒肉欲之觸。”本傑明手上的控制紋路閃爍著香艷的粉光,但他本人的神色卻顯得有些飄忽不定。“只需要這麼一句話你就沒有觸覺了麼?主奴契約還真是個不得了的東西啊。”

   “就是那麼不講道理的生物規則,雷格爾才能那麼舒服地操控婉莘這麼多年呀。只用一句話後身體就敏感幾十倍,再拖去當眾輪奸什麼的……那滋味兒婉莘可不想再嘗試了,實在是噩夢一樣的酷刑。”曲婉莘苦澀地撓頭笑了笑,試探著在自己水靈的性器官上撫摸了幾下。“好,有了契約的幫忙,下去實驗場就足夠應付雪莉視頻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叔叔們就在制造混亂的當口趁機混入那些戍守隊,以策萬一吧。”

   幾個黑人點點頭,換上了他們早就打劫偷襲搶來的軍裝:“萬事謹慎小婉莘,你躺的這灘渾水可不是什麼小事兒,哪怕那雪莉身上有再多不可理喻的秘密,潛入瓦爾里德集團實驗場的目的肯定不單純。”

   少女衝著黑人們嫵媚一笑,寬心地挨個親了他們一下:“叔叔們放心吧,婉莘有自知之明的~不管是和雪莉發生了不可調和的衝突,還是遭遇了瓦爾里德集團派來處理她的刺客,婉莘打不過還溜不掉嘛?只要情況不對,婉莘就不多呆直接跑———”

   事實證明,曲婉莘還是把一切想得太過簡單了。

   盡管大幅削弱了敏感部位的觸覺,她沒消耗太多精力就在那些詭物的帶領下找到了雪莉,但艾默拉的出現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不光沒問出個所以然,還掉進了那個恐怖的亡域陷阱,險些就死在了夢魘般的巨獸蹄下。當然,機緣巧遇地找回部分記憶,甚至是獲得那股驅使亡者的力量,事後看來倒是得大於失,但依舊令少女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的後怕。如果她沒有這份天賜的血脈,哪怕再怎麼有魅魔的身體跟魔力,斷然是不可能從那死寂之地逃脫出來的。

   話又說回來,那個叫艾默拉的執刑者為什麼只把自己丟進那空間呢?她的氣質少女感覺不到半點兒屬性,雖然身體和記憶中的曲婉芸姐姐相差無幾,但頭部特征也明顯不同,只有那股操縱靈魄的能力和她的描述一樣。

   還有這些融合的怪物,它們這扭曲的模樣融合的也許不光是活體的魔物跟人與獸,也許靈魂都被強制安上了別的東西。瓦爾里德集團不遺余力地造了不止一家生化實驗場,單憑藥物的研發作用顯然是不可能弄出這麼多違背常理的生命體———也許他們利用了自己兩個姐姐的超能力,在基因和魂魄上進行了雙重的實驗,這才造就了這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恐怖異形體。

   他們到底想要做出什麼東西?

   這些疑問,在曲婉莘在悉尼郊區的廣場醒來後,自然是更加沒功法去揣測和解密了。饒是有契約的幫忙,加倍敏感的催情劑依舊令曲婉莘難受得神志不清,再加上剛從煉獄的噩夢中逃脫出來,急需補充魔力的她卻只能坐在三角木馬上一邊承受電刑,一邊看著同樣成為俘虜的雪莉被狂插猛干。這個叫格瑞塞爾的執刑者好像將她拿捏得嫻熟無比,用這種近在眼前卻就是享用不了的手段屬實太過下三濫,欲仙欲死的少女想要擺脫著撓心的折磨,卻發現自己被脖頸上的項圈給阻斷了魅魔的惑術。連聯系幾個黑人最後的手段都失去了,一時間被絕望衝擊心頭的曲婉莘更受不了這近在咫尺的挑逗,很快就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爽麼?還以為你考慮了多少東西才來實驗場呢,結果就這麼被帶過來了,真是不中用呐。

   就在少女毫無辦法之際,她一直緊鎖在雪莉身上的眼睛,捕捉到了這個魔界公主反復敲打在地板上的手指。先不提以前自己學沒學過這些通用的莫斯密碼,單是在雷格爾手下做事了這麼長時間,這套手敲規律她也早就爛熟於心,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翻譯出來了對方諷刺意味嚴重的語句。

   雪莉被干壞掉的模樣難道都是裝出來的麼?!

   心中詫異到無以加復的曲婉莘沒忘記控制自己的表情,試探著也用手指在空中作出了回復的語句:你沒事兒?

   盡管完全就是要被插昏厥的樣子,但她立刻就看到雪莉哆嗦到看起來像抽筋的手改變了痙攣的方式:看著我這麼舒服,是不是心癢得要命呢,小魅魔?

   這家伙!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挖苦人!

   一向覺得自己脾氣不錯的少女此刻都有想揍人的衝動,既無奈又抓狂。眼瞧著雪莉挺腰收腹地被絞著喉嚨在空中亂晃,飛濺的淫水都潑到了自己身上,曲婉莘沒由得被莫名燃起的一股羞惱的怒火衝淡了不少性刑具帶來的淫靡刺激。

   ———別鬧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大費周章地只為了被抓然後吊在這里當肉便器麼!

   ———真不耐煩呢,你哥明明說你是個恬靜的姑娘,嘖嘖嘖,我們就不能換個對話方式麼?手動多了可保不准會被黑衣人看出來哦。

   短短的手語對話,卻讓曲婉莘險些在表情上露了餡。雪莉說的是……自己的哥哥曲墨笙?她竟然是哥哥派來找自己的人麼?這樣說來,在紐卡斯爾給了黑人們情報的人很可能也是她!但……她為什麼要用這種詭異的方式接近自己?還大張旗鼓地一路從亞洲南下,沿途拍下了那麼多火遍全球的視頻跟直播?她就不怕自己這麼明目張膽,在哪兒碰上預料之外的狀況麼?

   心中的疑惑千千萬萬,但顯然現在不是解決它們的時候。無可奈何的曲婉莘很快調整好心性,更加小心地送出了回復:我的惑術魔力被堵住了,雖然確實偷偷在你身上留下了控制淫紋……但這會兒沒法通過它跟你對話。

   ———嘖,真是沒用。那就不聊了,繼續欣賞咱歡快地吃肉棒吧,好爽哦!哦!哦!

   從沒見過品行這麼惡劣的人……魔物!雖然理順下來她好像也沒做什麼罪孽深重的惡事,但就是讓人氣結到想狠狠地打她幾下!曲婉莘覺得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徹底崩潰了,卻又不能拿眼前的惱人少女怎麼樣,只能繼續坐在木馬上眼巴巴地一邊給慘淡地玩弄,一邊看著聽著雪莉一聲高過一聲的撒歡浪叫。明知道對方壓根就是裝聾作啞,但就是表演得跟真的一樣在享受肉棒的愛撫,甚至從那敲打出來的手勢都能看出她的漫不經心跟自信滿滿,曲婉莘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同族魔女的腦回路。

   她是如何……在打了加倍媚藥的情況下,還這麼游刃有余地嘲諷自己呀?

   心中硬憋著怨氣,好不容易折騰到深夜,終於從木馬上被放下來的曲婉莘已是神智恍惚,難受得近乎昏厥。看到模樣比她還淒慘的雪莉吐著舌頭翻著白眼躺在地上跟沒有意識一樣地痙攣抽搐,少女索性也閉上眼睛裝得受不了性刑的調教昏死過去,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和雪莉的身體靠在了一起,應該是被人扛著去了什麼地方。

   ———哎呀,一不小心就玩得這麼晚了,辛苦了哦小魅魔!

   這一刻,氣的發抖的少女幾乎都要睜眼罵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忍著委屈把火氣硬咽了下去:雪莉快別賣關子了,至少跟我兜個底吧!

   ———真是沉不住氣,瞧,這後面還有大魚可吊呢,他這不是正拽著咱倆又在往地下走麼?

   ———你是說就在這附近,還有一個類似藍山那樣的實驗場?

   ———那女孩的觸手玩具在你身上對吧?

   曲婉莘一下沒反應過來雪莉這莫名其妙轉移的話題,愣了幾秒才想起她說的是什麼。之前進入地下實驗室前,她確實有跟那個粉膚女孩曲瀾咲商量,要來了她的觸手伙伴粘附在自己的肉穴深處。原本是想著如果發生什麼意外,那節可以膨脹伸縮的觸手也能成為偷襲的底牌,但這一系列玩弄跟性刑下來,除了用它勉強緩衝一下身體遭受的刺激外也沒有其他作用,要不是雪莉現在出聲,少女幾乎都快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她是怎麼知道自己藏了東西的?!

   難道說……

   ———瀾咲她和你一樣,一開始你們就是相互認識,而她則是刻意被你安排過來見我的對吧?你怎麼就知道當初在紐卡斯爾,我會回來搜尋戰場的?

   ———嘻嘻,看來你還沒被電迷糊,反應倒是挺快的,待會兒先把它借我使使,我能讓你再欣賞些更有趣的東西。

  

   ……

  

   然而不到半小時後曲婉莘就確信,自己選擇順應雪莉的話絕對是她這十來年作出的最愚蠢的決定。

   她們果然被帶到了又一處地下實驗室,精疲力竭的曲婉莘也沒力氣作出什麼反抗或掙扎,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關進實驗器皿中。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雪莉居然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撒歡擺拍”了!被器皿內的電擊跟藥物連續刺激幾下,情欲更勝的少女望眼欲穿地瞪著數米外的雪莉,垂涎三尺地望著那攪動的觸手在她身下耕犁動土,還噴出了那麼多大補的陽精!忘掉自己完全可以從魔物觸手上吸收養分的少女,只能干瞪眼地望著這個令她無比羞惱的魔女又好生逍遙自在了一番,從不怨天尤人的她已經在心里把雪莉詛咒了不下幾十百遍。

   她明明是被派來援助自己的人!

   她明明知道我現在最需要陽精充飢!

   這和在一個渴了好幾天的人面前反復搖晃一只喝不到的水袋有什麼區別!

   她簡直就是……魔鬼!最最最惡趣味的魔鬼!

   曲婉莘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快被逼瘋了。到後面,她已經意識模糊得不知道是如何忍耐到雪莉被放出來,再被要求來到她身邊用那根觸手偽裝的肉棒和自己交歡的了,當噴涌精水的蘑菇頭卡進蜜穴深處的瞬間,少女就被潮水般酣暢的快感徹底淹沒。尖聲浪叫,被觸手深喉,緊貼著透明壁崩壞著臉被干到失神,短短的歡樂時光里,曲婉莘根本就是本色出演,一點兒也沒有刻意夸張的成分。如飢似渴的她甚至都沒想過萬一這觸手真的是培養皿中的肉塊,而被膠衣覆蓋的雪莉是一不小心給玩脫了,那自己不是就跟著白白陪葬這些問題,只是貪婪又忘我地遵循本能竭力吸收著觸手噴出的一股又一股祈盼已久的甘露清泉。與觸手膠衣的挑逗跟被堵塞口鼻的難受相比,直衝腦門的快感令她忽略了所有的痛處,曲婉莘第一次感到這些她有過耳聞或是親身體驗的性刑罰居然還能這般舒服痛快,也許是自己作為魅魔的本能吧,這種欲罷不能的享受心就跟雨後春筍那般生長得瘋狂,似乎在腦海中就這麼有一個聲音不斷地蠱惑她順從這份意志,在以後的日子里要發自內心地愛上這夸張的性愛方式。

   雪莉她該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真的變成……所謂文獻資料里記載那種滿腦子汙穢淫靡想法的魅魔,才故意繞彎子唱了這麼大一出戲吧?

   好不容易又撐過了雪莉的大干猛干,終於靠陽精補充了不少神智的少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點,結合對方在幾次見面乃至網絡視頻的種種言行舉止,她更加堅定了這份認知。要是放在幾年前那段徹底失憶的日子,曲婉莘恐怕會半推半就地依順了內心的獸欲,但現在她顯然是必不可能如此了,她才剛找回一部分童年的記憶,也想起了那個沒落的父親對自己的要求:她不能向本能的欲望屈服!她就是家族寄予厚望的神嗣後裔曲婉莘,她必須要克服魅魔心向惡墮的體質!

   ———演技不錯,還是說你是真的舒服到不可自拔啦?

   回過神來的曲婉莘感到了自己的身體在被雪莉的手指碰觸,對方又向她傳遞了諷刺味兒十足的言辭。少女被蒙在膠衣中的表情充滿了厭惡,暗暗下決心接下來絕對不能再被雪莉牽著鼻子走了,思索片刻,她保持著冷靜和不被察覺的小心回復道:接下來,我會干掉那黑衣人。

   ———唉?你還想不想把實驗場的內幕了解光了?接下來可是會有……

   ———要麼,我現在就不裝了直接跟他鬧,咱倆一塊兒完蛋!

   忍氣吞聲地敲完了這句話,雪莉那邊就陷入了沉默,曲婉莘攥著手,也沒有再傳遞什麼信息,就這樣安靜地等待著對方的回復。直到他們被黑衣人帶著走到了那座生物貯備室,幾下簡短迅捷的訊息才傳到了自己身上。

   ———1秒內讓他失去戰斗力,我給你創造機會。還有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不可能完蛋的。

   無視了最後那句臭美又顯擺的話,少女在膠衣中給嗆得翻了個白眼。原本在藍山地下,她只是覺得雪莉是個性格比較別扭的人,但這一天的功夫她就明白了,有些人生來就不能跟對方好好說話,哪怕沒有惡意,也一定得干脆狠厲些才能讓她安靜地配合。

   可不管怎麼說,這臨時交流的計劃實施的倒是非常成功,完全和魅魔魔力不同源的鐮刀依舊能隨心所欲地召喚,這把直接作用在靈魂上的神器初次使用就卓越非凡。曲婉莘直到將那黑衣人的靈魂收入囊中時才回過神來:雪莉的手足一開始根本就是被扭斷了的,怎麼這會兒看起來如此靈活?而且沒有多余的交流,她似乎很相信自己可以做到一擊必殺———這一切真的就和她的狂言一樣,至始至終都在她的預料之內,完全沒有出現意外的風險麼?

   “身體給折騰殘疾什麼的,當然是裝的咯,我說過,我是不可能完蛋的~我們先真正地重新互相認識一下吧~”曲婉莘剛結束完對前面一系列事情的簡略回憶,就像是知道她在琢磨什麼似的,笑意怡然的雪莉就再度發聲。也許是看到少女一直沒有再說話,她自顧自地就將踩住的男人拽了起來,光環到沒有半點兒汙垢的身體像蛇一樣攀上了他發抖的身體,手指弓爪用力一撓就撕破了他腰盤間厚實的隔離服。看著男人那根即使在生命受到威脅也依然昂揚勃起的巨根,雪莉挑逗地伸手在蘑菇頭上抹了抹,隨即將手放到自己微張的唇邊,衝著少女頗有韻味地輕舔幾下,乖張的神色充滿了惡趣味的挑逗。

   “我是雪莉•維爾凱尼滋,魔君歐雷加之嫡女,格赫羅斯的公主,陪伴格赫羅斯一族無數英雄們的薔薇花!”

   充滿了尷尬和中二到不知該從哪兒開始吐槽的自我介紹!

   “……曲婉莘,這是婉莘的名字。”礙於早已銘刻心中的禮儀習慣,曲婉莘還是對雪莉自娛自樂式的稱呼象征性地回了句話。盡管一百上千個不痛快,她還是從中聽到了一個有些意外的名字:“歐雷加……你說的是20多年前那個唯一被人類記錄下來的忤逆魔將歐雷加?”

   “‘魔將’?哈!現在的他,是‘魔君’!人類都是群自我且傲慢的生物,區區二十多年就讓你們好了傷疤忘了疼,放著瘡痍滿目的世界不去修復,而是相互猜忌割據一方,用大部分荒原的血換取少數城市的燈紅綠酒。”小舌輕吐,紅唇微張,依舊充滿敵意言詞的雪莉單手勾著她身下哆嗦的男人,像是哄孩子睡覺那樣摸了摸他的腦袋,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了他勃起的巨根。這番話似乎不光是應付曲婉莘的疑問,也仿佛是在跟這兩名人類操作員說的一樣。“格赫羅斯一直都在,魔君的眼睛從未離開。當年的他意識到地球絢麗色彩下的潛力,同時也被他俘虜的女奴戰士那份至純堅毅的決心打動,選擇反戈一擊,幫助人類關閉連通兩個世界的大傳送門,以自己背叛整個格赫羅斯族為代價換取了人類的勝利。然而現在,終於恢復如初重振旗鼓的他,卻見證了你們人類將最大的英雄冠上了莫須有的罪責,搗毀了她勵志重鑄世界秩序的學院,迫害光了她同生共死的摯友跟伙伴,還將以她為首的所有相關人員悉數描繪成舉世公認的人類叛徒。嘖嘖嘖,也只有你們人類可以喪心病狂到如此這般的地步了,倒不如說魔君當年還真是信錯了對象,早知你們如此,就該在那會兒趁勢完全占領這顆星球!”

   “你說的是……被共識為魔族余孽的逆十字學院!?”

   雖然講的東西讓人有些不明就以,但大驚失色的曲婉莘還是從雪莉的只言片語中飛快地整理出了她所有的邏輯。結合自己的父親曾是那座學院的高層人士,意識到對方正在描繪的歷史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父輩所經歷的一切,少女現在簡直就是愁邊動寒角,夜久意難平。

   “那你說的那位被歐雷加俘虜的女奴戰士,就是經聯商會仲裁後,將其關在沉欲窖‘源欲方舟’號上,打入駐顏青春的藥劑,直到生命盡頭前都必須被大家肏歡猛干,‘贖罪’的前學院院長,愛麗莎?!所以雪莉你難道是……愛麗莎和歐雷加的……”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扇在了少女的臉上,巨大的力道換做是普通的人類也會會被直接扇斷了脖子。曲婉莘噗通一聲被打倒在地,嗚咽著被迫中斷了自己的話,再抬起頭時,雪莉那雙仿佛見到仇人的眼光正瞠視著她,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開膛破肚,大卸八塊:“身處風暴的中心卻渾然不知,被全人類唾棄埋葬卻依然幫他們做事!只是句簡單的失憶了就逃避了十年,你這不知廉恥的小魅魔……要不是答應了你哥哥的囑托,我真想就讓你一輩子就躺在這實驗場里成為人類的苗床!反正在哪兒都是自顧自地逍遙快活,什麼身份都無所謂的對吧!”

   “不……不是的!婉莘這些年……也一直想努力地找回失去的記憶……婉莘從來都沒有破罐子破摔過……”

   “咯咯咯,嘴長在你頭上,怎麼說是你的自由。我還是那句話,你該死。”

   又一次重復了她們在荒原首次見面的話,重新深呼吸了好幾口的雪莉轉瞬之間就恢復了蠱笑的神色,硬生生將曲婉莘剛涌起的悲憤堵了回去。她墊著腳尖,用腳後跟托住自己繃緊的臀股,張開大腿衝著少女露出了已經被觸手吸溜得干干淨淨,卻依舊粘稠滴水的嬌嫩,握著身下男人肉棒的手突然發狠一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後,操作員的下體已是血肉模糊,而始作俑者卻若無其事地衝著曲婉莘勾了勾手指,玩味十足地挑著自己俏麗的彎眉毛:“都是因為你非要這麼早動手,我都還沒舒服夠呢~接下來你來替這觸手對我服務吧,就跟侍奉這些混賬人類一樣,你最懂怎麼讓人爽上天不是麼?”

   老實說,這樣快節奏地變換話題,曲婉莘還真有些適應不了。明明剛剛她才經歷了從惱怒到悲憤,再到羞愧跟自怨自艾的過程,現在卻突然又被雪莉要求幫她泄欲。少女意識到她眼前的魔族同胞除了言語惡毒,還是個帶節奏的好手,一切的交流看起來都是那麼自然,卻壓抑得她根本喘不過氣,只能被動地順著對方的口吻接話。

   但無論如何,她的謾罵都簡直是在胡攪蠻纏……她又怎麼……知道自己的苦衷?

   她又怎麼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想擺脫雷格爾的束縛!

   “可咱們現在還在實驗場內啊?就這麼堂而皇之地———”

   “你的那幾個黑人同伙,那女孩會暗中替他們引導好該做的工作,而且我保證她是真的喜歡你這小魅魔,不會對他們做什麼過分的事兒。”一副完全把少女摸透了的樣子,雪莉不耐煩地拍了拍自己水靈的蜜口,手指掂蘸著上面凸起的小豆芽,臉色微紅地連哼幾聲。“我知道你被藥物抑制了魔力聯系不了他們,但你硬想繼續用那把鐮刀在這兒鬧騰大,我也不會攔著你———要麼現在就乖乖地放松,好好和我多爽幾分鍾~順便把你身體里的媚藥傾泄干淨。”

   “……好,婉莘知道了。”

   能顧忌的東西全被對方說了個通透,曲婉莘自然是不好再跟雪莉打破沙鍋問到底了。如她所言,被藥物加倍了敏感的身體確實余韻猶在,繼續這麼憋下去著實會在之後很長時間都集中不了精神。少女順從地調整好心態,看了看還在雪莉身下哀嚎的,以及嚇傻在旁邊更不敢動的兩個男人,慢慢走到雪莉身邊屈膝跪下,伸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扭捏的香肩帶著一堆輕輕搖晃的美乳,軟軟地和雪莉的上身貼在了一起。兩對激凸的乳頭就像熱戀的情侶,在擠壓中相互戳附,彼此摩擦,感受著對方柔軟的敏感。

   被你從里到外都鄙視了一遍就算了……但既然你還想玩,我……就舍命陪蛇婦,跟你豁出去了!

   “唔……嗚唔……”

   潤潮的朱唇猶如飽含愛意的吸盤,柔軟的嬌舌宛如蜷曲的觸須,立刻就進入狀態的曲婉莘張嘴封住了雪莉的唇齒,用自己的舌頭卷向了對方的,如同相互牽手的閨蜜。溫柔的呼吸帶著甜蜜的含香,潤澤的唾液令熱吻的軟舌變得更加靈動柔滑,在少女堪稱完美的挑逗跟激吻下,雪莉的身體都開始興奮地顫栗起來。一頭靚麗的金發被她在腦後搖成了撥浪鼓,空出來的一只手在游離中抓上了曲婉莘略帶肉感的臀股,像孩子玩橡皮那般揉捏了幾下後,就將自己的下體也完全貼在了對方同樣粘滑沾滿了淫水的嬌嫩上。兩對陰唇跟她們彼此相吻的嘴唇一樣,泛著水光相擁在一起,不斷地用敏感的鮑肉摩擦著對方的私密,很快就變得徹底熱情似火起來。

   一分鍾前還在激烈地爭執謾罵,現在卻完全就是一副闊別重逢的迷醉神態。

   魔物都是遵從天性歡合的生物,對這兩名少女來說似乎更是如此。

   哪怕她們現在的交歡目的都迥然不同!

   “啊……嗯唔……雪莉,這麼強勢又不容別人反駁……方方面面都自恃其才的你……嗯唔~敢和,婉莘打個賭麼?”

   極度敏感的尾根被小麥色的手掌輕柔地握住,曲婉莘舒服地哼哼著,挪動腦袋遠離了一點雪莉的唇齒。兩人稍事分隔的嘴唇還掛著藕斷絲連的唾液,順著她們的舌頭嘀嗒落在扭動的胸脯上,見狀的曲婉莘柔笑著用手指穿過她們乳房交匯的狹縫,頑皮地撥弄著挺立的乳頭,制造出更多的酥麻感進一步火熱著四周突然就春色滿園的氣氛。

   “咯咯咯,你在質疑我麼小魅魔~怕你不成?”

   雪莉似乎無時不刻都在找機會挖苦人,但已經開始適應她說話方式的曲婉莘只是輕笑著用手指狠捏了一下對方的嬌乳作為回憶。被雪莉像握搖杆手柄那樣磕掐著尾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少女用力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比男人的蘑菇頭更加適合蜜巢的尾尖在搖晃中忽地就一分為二,哧溜一聲就鑽入了她們貼合在一起的蜜口,瞬間就占據了腔內等待愛撫的片片軟肉。

   “啊嗯!~魅魔的尾巴……居然還可以分裂!”

   “看來你也不是無所不知呀。現在,咱們身下的尾巴大小相等,公平!婉莘要跟你賭……你這每寸肌肉都散發著淫靡氣息的身體……一定會比婉莘先高潮!~”

   纖細的手指反復撥弄著相互摩擦的奶頭,岔開的大腿也強勢地抵住了雪莉的腿根將她壓在了身下,曲婉莘露出了對她而言極其少見的壞笑,忽地咬住了金發少女的嘴唇用力親下。甚至不需要扭動腰身,深入愛巢的尾巴像那些觸手一樣陡然脹大,將腔內掛滿淫水的褶皺都完全撐開繃緊。雙頭粗尾隨即向外翹起,再以遠比男人更勁道的力量狠狠頂入渴望待哺的花蕊,夸張的尺寸甚至直接突破了內腔最柔軟的敏感點,一直沒入了子宮口,啪嗒一聲撞在了花巢的最深處。

   “呃嗚嗚嗚?!!小魅魔……真有兩下……嘖……非要較真對吧?!好……好啊!雪莉我……從來不會……呃嗚嗚!!!~”

   “哈~哈……抱歉了雪莉……有些原則,不是靠嘴就能跟你說明白的:在婉莘手中……做愛的時候,就給婉莘……好好地發情叫!別再毒蛇……吐槽了呀!~哈啊!~”

   身為魅魔,絕對不允許自己玩弄的對象還有余力做其他事。

   如果有誰能撐著魅魔的調教還有功夫挖苦人……那簡直就是對魅魔這個詞本身的最大侮辱!

   這種根深蒂固在種族本能中的傲氣前所未有地激發了少女交合的毅力,比起一開始燃起的情欲,現在的她更像是在維護自己身為魅魔的尊嚴。曲婉莘一手摳緊了網格地板,將自己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雪莉動人的美艷軀體上,膨脹到幾乎有她們胳膊粗大的尾巴就像一根夯實有力的打樁雙鑽頭,在清晰的噗嘰聲中開始連續頂入她們早就濕透了的花芯。

   “婉莘……真的,生氣了……哈,哈……你這自以為是的家伙……敢不敢再賭大些!?”

   “呃噢……啊嗯……你什麼……意思~?”

   “如果……哈~哈啊……雪莉比婉莘先高潮……哈~哈~今後……你就得乖乖地……聽婉莘的話……哈~”

   “嘖……我會~輸給……啊嗯!!?咕……好脹……”

   “婉莘就當你……同意了!哈~哈!”

   徹底用自己的紅唇堵上了雪莉的嘴,一手墊著她的後腦勺防止被地板磕傷,發狠的曲婉莘就像炸毛的雛鳥,粗大的肉尾競相豎起了細密的軟勾。隨著她不斷加大抽插的力度,軟勾們像是一根根扎膚的小針,將交合的陰唇牢牢抓住,甚至還扯拽上了她們彼此親吻的陰蒂。最最敏感的豆芽接連被密密麻麻的倒鈎摩擦拉扯,令雪莉都開始恍惚地粗聲喘氣起來。她的雙手在顫抖中一並握住了曲婉莘的尾根,指甲用力掐進了尻股和尾巴交界的軟肋處,一發狠猛地翻身,將賣力攪動尾巴的少女反壓在自己身下。曲婉莘嗚咽著猛一哆嗦,痙攣的花口在顛簸中噴出了幾沫刺眼的水光,也不甘示弱地抱緊了雪莉的後背,弓身夾腿完全掛在了她身上,一刻不停地繼續抽插著愈發灼熱的尾巴。

   “哈……哈……小魅魔……還真有……兩下子嗚嗚!!~”

   “毒舌嘴!婉莘……會讓你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愚昧……啊嗯……的……”

   “嘖……呃嗯……你這家伙……嗚呀呀!!……子宮……又頂進去了呃呃……”

   “同為魔物……婉莘也許……啊嗯……活得……很沒用……但,啊啊但是……只有這點……這點……婉莘不許你這樣鄙視!”

   與其說兩個爭強好勝的少女是在交歡做愛,倒不如說她們根本就是在鬧脾氣打架斗毆。

   豎起刺勾的尾巴在清脆的咕嘰抽插聲中不斷攪出了飛濺的淫水,兩對被捅得紅潤到發亮的陰唇都在研磨中互吐著驚艷的香涎。帶著渾身的汗漬跟口水,以及反復溢出的歡愉愛液,曲婉莘和雪莉從地板翻滾到幾節台階下,從一個個正常運轉的苗床器皿間搖曳滾過,相互逞強的嬌罵聲跟拼命忍耐的嬌喘聲此起彼伏,將那唯一一個還沒受傷表情害怕的操作員都看得痴呆了起來。亂蹬的玉足噼噼啪啪地踢過一架架器皿的透明壁,相互亂摸的纖纖玉手在彼此的後背跟臀腰間刮出了一道道清晰的紅痕,兩人的美乳都在翻滾折騰中被擠壓得完全變了形狀,激凸的奶頭也擦掛過了無數次冰冷的網格地板,變得愈發激凸可人。

   “嗚嗚……呃嗚嗚……”

   “哈……哈嗚嗚……呃呃嗚……”

  

   ……

  

   “呃呃……呃嗚嗚嗚嗚!!!~~~~”

   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幾分鍾,在又一級陡峭的台階前,咕嚕一聲撞到柵欄的雪莉終於在歡愉的浪叫中松開了緊摳住曲婉莘胳膊的雙手。金發少女的神色不再從容做作,被上下封住兩個嘴巴連續在翻滾中轉得頭暈目眩的她看起來終於是招架不住這樣源源不斷的攻勢了。雙手的肌肉在震顫中一松,馬上抓住機會的曲婉莘搖曳著同樣潮紅到充血的臉,猛地按住雪莉的腦袋完全騎到了她身上。膝蓋下壓用自己的翹臀鎖死了雪莉的後庭,淫水四溢的蜜口像真空的吸盤附著上了她舒張的菊穴,打入自己嬌嫩的尾根同時開始賣力地摩擦雪莉的菊穴,而刺入她蜜巢的支尾已經徹底灌入了她猛烈顫抖的子宮,深深扎根在最深處肆意搜刮著內腔最細膩的嫩肉。

   “哈~哈~雪莉!……你……服,服不服氣!?”

   “咕嗚嗚……好舒……不對!我……我……呃呃噢噢噢!!~~~”

   “明明身體都……啊嗯~哆嗦成這樣了……還要死逞強……咕……呃嗯……”

   “你這……小魅魔呃呃……我絕對……不會……呃呃啊啊!!~~~比你……先……嗚嗚先……”

   “那婉莘……就干到你服氣為止!~”

   “咕嗚嗚!!!~~~噢噢噢居然……小穴里的……還能大噢噢噢噢!!!~~~”

   這些年我活得宛如畜生……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自顧自地逍遙快活,什麼我生來該死……隨隨便便地隨便給人下這樣的定義,那些還沒回憶完全的家人被你這般評判就罷了……

   但至少,我怎麼會讓你在交歡上還能逞到口舌之快啊!

   從來都保持著好脾氣的少女第一次發現,原來她也有跟人做愛做生氣的時候。用力地伸手摳住雪莉的額頭,另一只手則卡住了她扭動的脖子,拼命忍受著下體刺激的曲婉莘抖著後背張開了自己的翅膀,像兩只大手那般夾住了身下倩影的蜂腰。已經變得比蟒蛇更夸張的肉尾在她們的小腹深處都撐起了一片形狀分明的凸起,從自己的蜜穴深處傳來的潮水般快感反復澆灌著欲火焚身的神經,再和自己另起灶台卷起的一腔怒火互相交融,硬是令曲婉莘將自己的尿道海綿體維持在了興奮的臨界點,在她的尾巴奮力攪動的同時依舊壓抑著最後一份快感的閉塞。

   “咕噢噢噢!!……小魅魔……呃呃……噫噫呃呃呃!!!~~好……舒服嗯呃呃呃!!!~~~~”

   和堵上尊嚴般交歡的曲婉莘不同,盡管雪莉的聲音聽起來也是在努力忍耐承受的快感,但顯然已經徹底力不從心了。金發少女被摳著的腦袋向後揚起,竭力想要閉上的嘴唇被延綿的快意衝刷得早已吐出了掛滿口水的香舌,一雙顫抖的手死命扣住柵欄,在劇烈的搖晃中甚至將堅固的金屬護欄都慢慢扳彎變形。被迫翹起的後臀更像是被生長的尾巴卡住了嬌嫩,從陰道至子宮的每一寸美肉都在被尾巴上蠕動的勾須用力撥弄,而早就被軟勾占滿的陰蒂更是在反復頂撞下完全擠壓拉伸得變了形狀,在陰唇間拼命動彈搖曳激起了驚濤駭浪般的酥暢感。隨著頻率愈發加速的“咕嘰”抽插聲,雪莉的雙腿也幾乎懸空搭在了曲婉莘的下身上,大半截身體都脫離了地面,完全地在嬌嫩處受力被吊懸了起來。越來越多的淫水從她大開的花口不斷溢出,而雪莉迷離的眼神也在泛濫的交歡中愈發縮小著瞳孔,紅透了的面頰已經到達了崩壞邊緣的極限。

   “好舒服噢噢噢噢!!!!……小魅……呃呃噢噢噢噢!!!~~~不行了……我居然會……呃呃呃好舒服噢噢 噢噢!!!~~~”

   “你這該……呃呃呃該死的……呃呃呃噫噫噫!!!!……呃呃呃噢噢噢噢!!!!~~~”

  

   ……

  

   就在雪莉的浪叫聲達到巔峰的瞬間,嗚聲作響的尖銳警報聲驟然響起。閃爍的紅燈蓋過了密室的其他照明,一道道閘門強行閉合的聲音由遠而進,那個至始至終仿佛已經被兩個少女忽略掉了的操作員已經拽著他倒地的同胞不知所蹤。而在她們這所房間的閘門用力閉合的同時,猛地收力挺尾的曲婉莘大叫著抱緊了雪莉的身軀,後者則在粗尾的最後一擊下“咔嚓”一聲扳斷了欄杆,涌泉的愛歡之潮仿佛一簇推進火箭噴射的燃火,在她們身後鼓起了一道好幾米長的驚人水光。

   “噢噢噢噢噢噢噢!!!!!~~~~”

   伴隨著好幾道從房間的各個方向照射過來的聚焦狙擊紅點,包裹成團的兩人就在雪莉崩壞的浪叫聲中一邊噴射著無比夸張海量的淫潮,從台階的欄杆上一頭栽向了房間的最下層———

   “砰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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