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呃啊啊!!~嗯啊啊啊!!~~……)
瑞碧安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在意識無比清醒的情況下毫無反抗地眼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肆意玩弄和蹂躪。自他們遭遇襲擊,雪莉兵分兩路引開怪物後,來不及顧上的修女就這樣被留在了棺材中。在經過了一陣難熬的等待後,甚至無法睜眼判斷情況的瑞碧安突然感覺到了四周的空氣在極具變冷,緊接著裝載她的盒蓋就被用力掀開,一節又一節令人惡心又倍感陰寒的蠕動須狀物徑直而入,輕松地便占據了她無法動彈的身體。
就像瑞碧安剛來澳洲時碰到的那只巨大的幽靈怪物一樣,黑色的霧團觸藤攀爬上她成熟又充滿韻味的豐熟軀體,輕而易舉地撕扯開掩蓋的兜布,首先就找上了她那對已經開始來回搖晃熟透了的爆乳。修女的臉頰頓時浮現出一抹羞紅,又看不見自己是被什麼侵犯,只能任由那冰涼的觸感在自己敏感的豐胸上來回游走摩擦。很快,瑞碧安那總是令她感到難堪的傲乳就被圈成了好幾層的葫蘆狀,從勒出緊致肉痕的乳暈到完全凸起散發著乳香的奶頭,已經被一大片根須狀的黑觸條緊緊纏裹,而她尚未被治愈的肉體自然飛快地就對這樣粗暴的挑逗起了反應,腦神經不可避免地指揮著乳孔在搖晃中溢出了甘甜芳香的乳汁,就像擠牙膏那般很快便塗抹上了那些浸犯的觸藤———
(嗚……啊啊……快停下……咕嗯嗯!!~……快停下啊啊……)
呼吸急促卻無法發聲,只能用靈魂嘶喊出呻吟的瑞碧安滿心都是不甘和懊惱。要是她精疲力竭敗給這樣的怪物,任它玩弄折騰也就罷了,偏偏自己現在精神抖擻,卻只是因為控制不了身體才淪落至此,涌上心底的挫敗感不可避免地就滋生了出來。但她如此,折磨和占據她身體的觸藤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它們毫無遺漏地持續褻玩著修女的巨乳,延申出更多細小的觸手開始摩擦吮吸溢流奶汁的乳頭。發現對方一動不動,完熟的身體卻依然發熱地回應著愛撫,更多的藤須也得寸進尺地蔓延到修女全身上下,扳開她的腋下撬開她的大腿,將又粘又冷的須肢攪動纏滿她的胳膊與大腿,很快在游走到了胯下最令人亢奮的私密之處。瑞碧安無力掙扎開自己的尻臀或是手腳,只能在無聲的呻吟中兩眼一抹黑地被越來越多的觸須卷襲玩弄,垂涎欲滴的嬌穴很快也和乳頭一樣變得濕潤起來,豐熟騷媚的性器官熱烈地回應著觸手的浸犯,就要開始分泌越來越多性歡的愛液來好好上演一場淫亂又熟悉的濫交盛會———
吱!!~?咕吱吱吱!!!!~~~~
但是突然,正竭力和敏感的性刺激做著心理斗爭的修女卻聽到了一陣詭異又急促的尖叫聲,緊接著她就感覺到黑暗的眼前浮現出一抹青幽的綠光。盤踞在她身上的觸手們慌不擇路地扭動著,紛紛畏懼般剝離開來,那讓人顫栗的寒冷也迅速褪去,很快一切就變得平復如初起來。
(……曲婉莘?是你麼曲婉莘?)
“是我,瑞碧安姐姐你還好嗎?”焦急的曲婉莘稍稍松了口氣:瑞碧安的聲音聽起來還好,那表示她沒有遭到什麼太過夸張的侵犯。“婉莘看到一團凝聚了好多觸手的黑霧,趕緊就過來幫忙把姐姐身上的藤須清除掉了!只是姐姐呆在車里,這附近沒有太多異變的霧氣,更遠處還有一團大得多的濃霧,就像咱們上次見到了那個少年化身的怪物一樣,應該是法洛希的方向———”
(這樣的幽靈,我已經是第三次碰見了)
瑞碧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婉莘心里,把她嚇了一跳:“第三次!?這樣的融合怪物!?什麼時候?在哪兒?”
(我來澳洲時,被你放走的鷺草等人正被同樣的一只幽靈追殺,就和現在這漫天的黑霧一樣)身體冰涼的修女在曲婉莘的懷中還在因剛才的侵犯哆嗦顫抖著,但她的聲音卻充滿了堅毅跟憐憫。(最初我便將它猜測成瓦爾里德的生化實驗魔物,果不其然……咕,只恨我現在無力控制身體動彈,它很痛苦,它需要得到安息和解脫)
“瑞碧安姐姐,你的身體現在太虛弱,別說話了。”曲婉莘當然聽得懂修女意思,寬慰地按摩著她的肩膀跟後背,幫助瑞碧安舒緩身體。“婉莘去解脫它,讓它心安理得去亡域。”
(……救下法洛希那孩子,別讓她受傷。還有如果可能的話,將它無力化後帶到我這里來,我希望可以為它祈禱,願它無憾離世)
“好,婉莘會幫瑞碧安姐姐把那只怪物帶回來的!”聽到修女居然會關心那個粉膚色的魔族女孩,曲婉莘有些驚訝,隨即立刻高興地答應起來。她翻身來到車外,正看到兩個飛奔過來的黑人衝她賣力揮手,以及另一頭伊薇特三人也追著她的腳步一路趕來———
“叔叔們沒受傷吧!?”
“我們剩下的哥幾個已經去搜刮附近被落下的雜物了,沒有大礙。雪莉她啊,嚷嚷著要去救法洛希那孩子,一個人往那團黑霧的方向去了。嘿,這丫頭之前鑲眼眶里的那只怪眼睛還真能瞪得人後脊發毛,連這些幽靈都能被她給震住。”一名黑人喘著粗氣啐了口唾沫,突然露出忿忿不平的樣子。“早用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麼!我們也不用棄車分開逃跑啊。”
曲婉莘不置可否,看了看溢散了一地的隨身貨物,寬慰地在黑人們的臉上親了兩下:“叔叔們就幫忙把這些東西整理好吧,還有保護好瑞碧安姐姐的身體!婉莘去支援雪莉。”
果然不管如何嘴硬,雪莉真的還是擔心自己的同胞吧……即使是這樣,她之前依舊選擇帶著我的身體逃跑?
曲婉莘搖搖頭,暫時不去追究這些感概和疑惑,撒開腿腳加速追了上去。原本之前她想好言穩住雪莉,和她一起行動,但這個精力永遠用不完的魔女就沒打算聽自己的話,依然率先朝著濃霧的方向奔跑而去,即便是少女張開翅膀低空飛行,都幾乎趕不上她的腳程。
轟~~~轟轟~~~~~
繞過兩道土坡,都快跑喘氣的曲婉莘就聽到兩聲悶響,隨即一道身影就從她身邊掠過,重重砸在了土坡碎石上。“雪莉!?你沒事兒吧?”
“呸!~”沾了一身灰的雪莉從土坡上滑下來,隨手摳住了她身體一側的胳膊,曲婉莘立刻注意到,那里的一大片小麥色肌膚已經被黑色的冰給凍住了。“啊,果然到了這種程度,只靠物理手段是整不死這傻大個兒了……別管我,法洛希還在它手上呢,她可沒我這麼耐凍!”
雪莉額前的一只眼眶已經完全變成了空洞,想來是放出了她剛完成不久的魔物肉眼。曲婉莘喚出自己的鐮刀,細細端詳了幾眼對方胳膊上的傷口,突然抓住雪莉的肩膀,在她愣神的注視下,湊上去用舌頭舔舐了幾下———
“曲婉莘你搞什麼鬼!姑奶奶現在沒空陪你做愛……”
“你安靜點兒吧雪莉,婉莘才不要和你做愛,你的性液婉莘早就吃膩了。”
大概是沒想到少女會突然學自己用這樣無厘頭的方式說話,雪莉難得地流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你到底想做什麼?”
“當然是檢查,這只幽靈先生具備著什麼程度的能量咯。”曲婉莘露出了一副舒心的表情,寬慰地拍了怕雪莉的肩膀。“你趕緊把那只眼睛安回去吧,看著瘮人。法洛希就交給婉莘了,好好在後面照顧伊薇特跟叔叔們。”
“……你確定你自己能搞定?”
“你在懷疑一只魅魔的判斷力?”
金發魔女聽罷嘖笑一聲,雖然臉上都是不服氣的神色,但還是動作夸張地大大點頭:“好~~~~~誰讓你真的是一只魅魔呢~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哦,曲婉莘~主~人。”
嘗試著調侃了雪莉一把,曲婉莘的心情舒坦了不少。她擺正鐮刀,又變戲法似地鼓搗出了一身黑色的袍衣,裹緊身體後便蹬步向前,很快就接近了那團濃郁黑霧所在的空間。少女看著四周已經完全變成黑白的景象,伸手摸住胸口向外一拉,又一次將那盞引魂燈籠給召喚了出來:小黑她果然還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自己的情況啊,這燈籠兩次給她,都還是在這種關鍵時候會還給我……唉,之後找個寬裕些的時候,多去亡域和她認真交流吧。
“嘶……誰~誰!?”
穩住腳步,已經深處濃霧中心的曲婉莘抬起頭,赫然看到了那巨大幽靈的面貌:就像是一顆跳動的巨大心髒那樣,一張一縮的球狀黑影延申出同樣由霧靄組成的粗壯根須,緊緊纏繞著它身下的一個嬌小身影。法洛希的大半身子掩藏在黑氣團中看不真切,也聽不到她發出什麼動靜和響聲,可對掌握了讀取靈魂信息的曲婉莘而言,一眼便能看出女孩依舊活著———
“吃……嘶……干……女人……嘶……”
“幽靈先生,請停止你神經質的發言吧。死神來接你了~”看著那群自顧自叨念著意淫之語的亡魂,曲婉莘已經有了主意。她將兜帽又往臉上遮蔽了一些,將整段驚艷的身體隱藏再袍衣下,單手倒拽著鐮刀走進了兩步。“你的壽命已經到頭,你該跟婉莘走了。”
“死……神……”滿身鞭狀黑霧的幽靈搖晃著腦袋,好像理解了少女的話。他龐大飄渺的身軀浮空起來,狂躁地甩掉纏繞在法洛希身上的鎖鏈,咄咄逼人地轉向曲婉莘。身上滿是黑霜的粉膚女孩重重栽倒在地,因為寒冷不停地在地上顫栗,但至少在曲婉莘的眼中,她的靈魂尚且還能穩定地停留在身體內,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死神!不……不不……”
“曲婉莘她在發什麼瘋!?為什麼對著那團黑色的風說話?”盡管在少女耳中,黑霧的聲音震耳欲聾,但剛從不遠處趕來的伊薇特一行人卻似乎只聽到了呼嘯的風聲。站在伊薇特身邊的雪莉拍掉身上的灰塵攥緊雙拳,收回她新做的魔眼後又用力按了幾人一把,將他們全都摁倒在地。“好好呆在這兒,要麼就跟那些黑叔叔一起去整理咱們的車子!曲婉莘不然其他來摻和,別進去給她添麻煩!”
咔!!~~咔咔!!~~
雪莉話音未落,嘈雜的動靜就驚得眾人再度抬頭。飄渺的幽靈在變色的天空下張開了龐大的藤須,宛若一只巨大的章魚,鋪天蓋地的黑色根須從四面八方絞向它身下的倩影,勢不可擋的模樣仿佛只要一瞬間就能將其完全吞噬,然而身處風暴中心的曲婉莘卻一手高舉著那盞幽光四射的燈籠,一手緊握巨大的戰鐮紋絲不動地與幽靈對峙著。少女緊蹙眉頭沒有妄動,但那夸張的鐮刀和流光溢彩的燈籠卻真實地散發出另一片混沌的暗影,將黑霧逸散的死寂能量結結實實地遏制在了它所在的那片范圍之內。
“死神!……不……不……”
巨大的幽靈嘶吼著不甘的呢喃,仿佛意識到這個渺小的身影不是它輕易就能瓦解的存在,立刻就要凝聚更多的能量,大有定要必拼出高下的仗勢。然而曲婉莘卻當著暗影的面褪去了手中的鐮刀,搖晃燈籠湊近自己的身體,令對方更能清晰地看見她裸露出來的寸寸膚肉。紅唇柳眸,香肩細頸;酥胸柔背,蜂腰翹臀,再加上她並緊的大腿勾勒出兩道若隱若現的腿縫,將小腹下那道禁斷的溝渠微露一寸褶皺,簡直就是連聖佛虔師也不敢輕易對視的極致誘惑。
“你明白死神,不想跟死神走,婉莘懂的哦~但是,你體內的那些觸手很躁動吧?很想要得到愛撫和滿足吧?”
“嘶……嘶……”
“嘻嘻。沒關系的哦~”騷氣地挺胸扭腿側揚身體,少女蠱惑間隙偷偷將背在身後的手指輕劃兩下,把她的鐮刀重新召喚在了霧團後的法洛希身邊,小心地用鐮背支撐起還在發抖的粉膚女孩,慢慢離開了怪物的控制范圍。戰場外的雪莉心領神會,趕緊衝上去將自己的同伴救下,再一溜煙腳不著地快步逃開,總算是趁著怪物對峙曲婉莘的功夫搶回了最後一個被它脅迫的對象。
“這孩子怎麼樣了?死神……又是怎麼回事?”
“……身體冷的很,但不礙事。法洛希經歷過比這慘得多的事兒,她沒這麼脆弱。”面對伊薇特的詢問,雪莉倒是輕言細語了許多,顯然因為法洛希的虛弱,令她也安靜了不少。“哈,至於後一個問題嘛:魅魔總是善於欺騙的~有些事兒細究可究不出什麼結果來哦,人類小姐。”
伊薇特皺著眉頭,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只得又抬頭看向前方已經陷入黑白畫面的少女:“曲婉莘怎麼辦?就算是魅魔,這種超出常識的怪物———”
雪莉輕撫著法洛希的身體,滿不在乎地打斷了伊薇特的話:“閉嘴好好看就行了,少替她操心吧。曲婉莘要是連這種貨色的應付不來,那她還是回去當一只發情的雌獸吧。”
遠在戰場上的曲婉莘當然沒注意到雪莉刺耳的埋汰。此刻的她正諂媚地展示著自己一覽無余的美艷軀體,和那停下來幾乎湊到她身上的巨大幽靈繼續開著禁斷的玩笑。
“婉莘可以讓你隨意蹂躪,婉莘可以將身體上的每一個洞都讓你浸犯,婉莘可以讓你,舒服上天。”曲婉莘媚笑著衝幽靈扭了扭腰,心中卻是一陣愧疚:她必須承認,自己不全是為了什麼讓靈魂安寧才出此對策,更多的還是為了吸收對方的能量和滿足生理上的需求。充滿欲望的死靈……無論從哪方面講都是對自己極其優良的滋補養分,沒理由因為矜持或是別的理由放過。
我還真是口是心非啊,瑞碧安姐姐知道後,一定又會鄙夷我這不純的動機吧……唉,大概我真就像雪莉說的那樣,做人做得窩囊,做魔更是做得懦弱吧。
“嗚嗯嗯!!!???啊,幽靈先生居然趁著婉莘發愣偷襲……太壞了嗯嗯!!~”
少女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刺激折騰得回過神來,定睛看時卻發現自己並攏的胯下已經被一根飄渺黝黑的鞭須撐開,靈活柔軟的觸尖就像警惕獵物弓身的游蛇,不斷衝著它面前那道水蜜粉膩的花縫扭動著,隨時都按捺不住想要魚貫而入。幾乎就是同一時間,蜘蛛般的怪物揚起它其他的觸須,從四面八方絞住了曲婉莘的脖頸與四肢,一股腦地撕扯干淨了她本就褪去大半的刨衣,將她那柔美又韻媚的妖艷身體一覽無余地暴露了出來。
“女的……死神……漂亮的……死神……”
“嘻嘻,婉莘就當幽靈先生是在夸獎婉莘咯。”曲婉莘挑逗著,媚笑之余並未露出慌亂之色,反倒是將自己白淨柔美的上身挑釁般地搖晃了兩下。稍顯豐腴的嬌乳俏皮地抖動著,在黑霧面前蕩漾起一層層淫靡的微波,令人垂涎的粉嫩乳暈上裝點著小巧可愛的粉紅乳首,就像是眼睛一樣衝著對方投去暖昧的情意。與此同時,少女平坦的小腹帶著些許細密的香汗,被撕開布料後,那飽滿厚實的駝指也展現出來,在她四肢伸開被捆綁的姿勢下散發著禁斷的氣息,本該是最私密的部位也像有生命那般嫵媚地勾引著近在咫尺的觸須,上面含苞欲放的兩滴晶瑩即使在這化作黑白畫面的景象中也讓她的小穴充滿了誘人的韻味。
“干……死神!女的……死神!”
當然在幽靈眼中,曲婉莘這副嬌媚挑逗的模樣,自然就是羊入虎口的獵物,被原始本能驅使的它再也不願挪開目光,當即聚集上自己所有的能量,波動嘶鳴著涌上了少女的身體。濃郁的黑霧同化了它附近的景象,仿佛一眼望不到邊的大片觸藤盤旋著從霧靄中浮現,乍看上去就像是黑腐掉的變質肉須。就和曲婉莘上次見過的幽靈怪物一樣,只剩下吞噬和征服欲望的它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操控著自己滔天氣勢的藤須,用力搓揉蹭夾上少女粉嫩的乳頭、細嫩的胳膊乃至騷媚的蜂腰,毫無前戲地就開始了粗暴的交歡運動。
“咿呀!~~~猴急……嘻~唔嗚!~~~好冰呀……”
“你們這些觸手……啊啊難道都是雄性……嗯嗯嗎?為什麼總是……這樣迫不及待~嗯嗯!!~”
曲婉莘當然知道眼前的幽靈怪是瓦爾里德生化實驗的可悲產物,並算不上是純粹的魔物,但話雖如此,對方這樣蠻橫的交配方式卻讓她的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挑逗的侃腔甚至都還沒經過大腦思考便無所顧忌地表述了出來。曲婉莘的後背跟前身已經爬滿了蠢蠢欲動的觸須,那些蠕動的根藤就像一根根極致歡愉的按摩棒,扎得她渾身的敏感點燥熱難耐,脊椎一陣陣冰涼刺激,酥酥癢癢的好不舒服。幾乎立刻就飄飄然起來的少女馬上就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如果說面對人類,她還能勉強因為體質的極限稍稍克制些自己的欲望,那對這種足夠把常人折騰死的怪物,自己的理智就再也沒法壓抑歡愉的巨大刺激了。
“算了……只有是,嗯嗯喜歡婉莘的觸手……嗯啊婉莘都,都會來者不拒的~”
“幽靈先生……嗯~嗯嗯加油呀!~”
越來越多的淫須進一步穿透著毫不抵抗的少女,竭盡全力揮霍著它們體內的陰寒和淫靡,從虛幻化為實質的一股股濃液,帶著媚藥般的蠱香噴灑在曲婉莘的身上,形成了宛若扭曲爬蟲的模樣玷汙滿倩影艷體的每一寸膚肉。酥聲嬌喘的曲婉莘發出了愈發動人的呢喃聲,看起來會被輕易征服的身體裹藏在濃郁的黑氣中上下翻滾,不斷地搖擺痙攣著,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熟摩擦聲。少女的瞳孔一只化作代表死寂力量的黑色,一只化作代表淫欲放蕩的粉色,全身心地抽動身體配合著觸手們對自己的浸犯。
與其說是配合……倒不如說是被迫配合啊。我根本,沒法做到在不傷害法洛希的前提下,暴力削去這只大幽靈啊,光是擺譜撐樣子,用燈籠和鐮刀阻擋它的第一波攻擊就足夠費勁兒了……也許等我掌握熟練死神之力後,才能學到更多的壓制死靈的方法吧。
但即使是現在,我也有……自己的辦法對付它!它比上次,那個少年孩子化身的幽靈弱上不少,不靠瑞碧安姐姐幫忙……我自己也能蠱惑它!
———嗯啊啊!!~~~果然,還是太舒服了……思考都,都變遲鈍了啊啊……
吸一口吧……只是簡單地吸一口……順著它交歡的……啊啊方式吸一口,好香……好舒服啊啊……
滿臉陶醉之色的曲婉莘用最後的理性掙扎了一下,就克制不住地催動身體吸啜起觸藤上的魔力起來。口腔、鮑蕾、菊穴,甚至是手掌腳趾和腋下跟乳溝,一切能被魅魔貼合肌膚的關節器官都能成為榨取魔力的入口。漂浮在死寂空間下的黑霧猛地停滯下來,現在與其說是它在浸犯裹藏中心的少女,倒不如說是被曲婉莘吸住了它整個虛幻的身體在消耗它亢奮的能量。愛巢內壁,滿是淫水的穴肉歡快地和密密麻麻的藤須相互摩擦震動著,將一波波酣暢的快感不斷送入少女熱淫的大腦,催化著她的身體繼續淫歡狂舞。曲婉莘微眯起眼睛,口中喃喃著動人之聲,迷離醉態般地扭動風韻熟誘的身體搜刮著觸須帶來的撫慰,那些令她根本無法拒絕的快感像軟軟的棉花被那般包裹著她,將她渾身其他部位的敏感點進一步澆油炙烤,帶來無與倫比的美妙刺激和歡盡的喜悅。
“好棒!!~~~嗯嗯好棒噢噢噢噢!!!!~~~~幽靈先生……很努力了……婉莘好舒服……啊啊舒服得快沒法思考了噢噢噢噢!!!~~~~”
“請用力地享用婉莘吧!!~啊嗯!~啊嗯……將你的一切痛苦都……發泄在婉莘身上吧!~婉莘……嗯嗯會承受下你的全部……留下你的……嗯啊全部噢噢噢!!!~~~~”
分不清究竟是被折磨到渾身抽搐,還是主動求歡地全身痙攣。曲婉莘浪叫之余看起來已經不再思考如何忍耐觸藤的交歡,反倒是不管不顧地調動起自己所有能摩擦的關節絞住一節節浸犯的根須,揉動扭轉,愛撫親熱,盡力釋放著束縛她欲望的枷鎖。越來越多的淫水和唾液從少女上下口中溢流而出,沾染在附近浸犯的藤須上,又和那濃郁的霧靄融合在一起。而覆蓋在曲婉莘身上的霧靄也在激烈的活塞運動中變得慢慢清澈起來,盡管那些卷席的觸須遍布她周身上下,甚至不斷有新的根肢鑽入她尻臀下的兩個洞將她的肚子一點一點越撐越大,但少女身體附近的黑暗的的確確在緩慢消散。不斷地將怪物本能的淫欲和死靈的能量萃取入內,那些被幽靈汙染的環境也開始重新有了正常的色彩———就像曲婉莘預期的那樣,她又一次用這樣另類的方式解決著一個或許相當棘手的麻煩。
用這種說不清到底是為了自己爽,還是為了真的減小傷亡的下流方式。
黑暗在交歡中被飛快地吸收著,四周的陰霾也在逐漸回歸正常的景象。只敢在遠處觀望的伊薇特等人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又發現他們握槍的手指都在輕微地顫抖:“這也太荒唐了!那樣的怪物,她……她居然還能叫得這麼放蕩這麼淫亂?她還能……這樣享受!?”
“———嘔!~”那名之前抱怨過的守衛突然又捂著胯下,跪在一邊干嘔了起來。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他幾乎想要用槍把自己胯下的器活給崩掉。“我……我跟這只魅魔做愛了這麼久,她的逼……能吸這種東西……她還吸過多少東西!?我……我……”
“噗哈哈哈!瞧你這慫樣兒,魅魔的小穴大概是所有雌性生物里被保養最好的地方了,那可是她們取樂的道具、殺人的武器、吃飯的嘴。”摟抱著法洛希的雪莉笑得像要岔氣了一樣,好像很滿意眼前男人滑稽的模樣。“呐,你們人類理解不了也沒關系。實在瘮得慌,就和我一道去把咱的車子開過來吧,叔叔們應該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
金發魔女說完就自顧自地抬腳離開,似乎已經覺得眼前的戰場已經沒有了威脅,而不遠處,完全占據上風的曲婉莘也慢慢顯露出了她滿是汙垢的身體。伴隨著最後幾聲如狂風摩擦窗戶一般的嘆息,原本狂躁的幽靈體積變得越來越小,肉眼可見的一股股幽邃的能量通過那些緊纏的觸手流竄進少女的口中、小穴甚至是菊穴,隨即慢慢干癟,逐漸失去蠕動的活力。曲婉莘岔開雙腿後仰雙手反趴在地上,揚起自己滿是愛液的花口,興奮又下意識地舔舔嘴角,突然滿足又歡暢地痙攣起來———
“好飽……啊啊~幽靈先生的味道……婉莘吃滿了噢……嗯噢噢……嗯嗯!!!~~~”
四肢撐地挺起小腹,歡叫的少女酣暢地絕頂著,滿滿當當的愛液如噴霧劑那般傾瀉而出,澆灌在她面前縮小到只有不到先前三分之一大小的黑霧團上。沾染上曲婉莘高潮的淫水,哆嗦的霧靄最後用幾節即將消失的觸須貪婪地在空氣中撥弄幾下,就像是在用嘴接滿那些飛揚的愛液一樣,然後隨著變得清新干淨的空氣一道緩緩消失,只剩下了一大簇完全干癟的藤須夾雜著些許霧靄遺留在曲婉莘的身上,顯然再沒有了改變天地景象的駭人能量。
“嘶……啊啊,真好吃……唔嗚……”緋色滿面的曲婉莘突然回過神來,趕緊夾緊雙腿蜷縮身子強迫自己矜持下來。自從來到荒原後,少女發現她對這類欲望能量的需求更沒什麼抵抗力了,也許是因為總在不停消耗的緣故,導致她一旦開始放縱身體攝取力量往往就會過於投入到刹不住腳的程度……雖然更直接的原因,還是因為縱欲的幽靈對她來說實在是抗拒不了的佳肴。
伊薇特他們,把我剛才的樣子看光了吧……嗚……
曲婉莘啊……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遵守約定,結果這一路到頭來,就沒哪次不是用這種淫蕩方式解決問題的……你對得起給瑞碧安姐姐的承諾麼。
按捺住胸中潮吹的余韻,曲婉莘自責之余又有些愧疚:不管她在面對麻煩的時候想什麼招,最後似乎都會回到用小穴做愛這個方法上來解決……自己真的就像修女說的那樣,潛意識根本跳不出魅魔的行事風格,只會用下體處理問題嗎?
嘶……不過還好,身上還殘留著這只怪物余下的一些能量,總算還不至於丟光瑞碧安姐姐的請求。趕緊把它帶去姐姐那兒,讓她祈禱安息它吧。
“曲婉莘,你———”看到剛絕頂完的少女頂著那身怪異的觸須慢慢走來,伊薇特下意識就端起了手中的槍。而她身邊,已經將載步工具開過來的雪莉嘖了一聲,抬手壓下槍口輕輕搖了搖頭,大概是擔心驚擾到背上的女孩,一反常態地安靜了許多:“已經沒事兒了。好好感謝她吧,為了能得到你們的信任,她可又差點兒把自個兒的命給搭進去了。”
曲婉莘埋在黑霧中的臉露出了一個欣慰的表情,也偷偷在心中松了口氣:雪莉平日雖然很煩人,但總是會在這種時候不用提醒就默默配合自己“演戲”,從某種角度來說,她和法洛希一樣應該都是希望自己好吧?少女一邊想著,一邊來到大伙身邊,徑直走向了那盞放置修女的棺材:“伊薇特小姐,這只怪物一樣是由好些人類糅合而成的,就和掘金地下室那只一樣……也許它糅雜的遺體更多,甚至包含了許多你在‘白晝’的同伴。婉莘希望可以盡力‘淨化’他們,讓他們不要帶著如此怨念離世。”
“……我們從不講究這些,曲婉莘。在荒原,每天都有同伴死去,人的命經常不比一頭畜獸精貴多少。”伊薇特抿著嘴,神色看起來有些疲倦。“我們更在乎如何讓活著的人過得更好……所以,如果你現在做的這些,法術?會為你增加太多的負擔,你完全可以不用特地為了我們———”
“即便如此,這位瑞碧安修女也會要求婉莘如此做的,就當婉莘是在奉行她的行世原則吧。”曲婉莘說著,一邊輕輕打開了長木盒的蓋子。纏繞在她身上的黑霧依舊散發著冰冷的寒氣,所以少女立刻後退了兩步,避免盒中的瑞碧安被這氣息給浸犯傷身。
“你到底打算做什麼?就這樣跪在那修女的遺體面前,也不怕……”
後的話被伊薇特自己生生咽了回去,因為她分明看到曲婉莘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最先只是一抹恍惚即逝的閃光從棺材中溢出,那青細的銀线就像斷裂的藕絲那樣隨風吹向濃郁的霧團,又仿佛是傳輸信息的導线接上了插口那般奇妙。緊接著,越來越多的线條編織在一起,漸漸組成了與黑霧相對應的白熾霧團,仿佛一只溫柔的大手緩緩張開,輕輕纏繞住了那散發著腐朽和死寂氣息的濃郁———
“願仁慈的天主撫平你辭世的痛苦,願你褪去塵世的疾苦回歸主的懷抱懷抱……荒蕪和死寂的陰骸再不得沾染你得到解脫的身體,天國的理想之鄉會為你洗滌一切汙穢和惡濁。”
“你的同胞將銘記你的事跡,帶著你憾留的遺願繼續前行。我們播種希望,我們除去妒惡;我們澆灌真摯,我們收獲信仰———”
“願你的離去豐獲幸福的新生;願我等負袱前行之人完成應得的救贖———阿門。
少女的禱告聲宛若天籟,雖夾雜著似乎不潔的嫵媚,卻依舊令那些流光溢彩的銀絲蓬勃迸發。沒用多少時間,曼舞的銀絲在曲婉莘的吟唱下交織如絨被,滲透進了她全身的黑霧中,在陣陣噼啪作響的青煙下剝離出現了一道道渾濁的黑影。那些影子汙垢不堪,卻模棱兩可地勉強可以辨識出他們的容貌和神態,也令在一旁觀看的伊薇特幾人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們認出了好幾個影子,它們都曾是白晝根據地的一員。
“真的是他們!?我沒有眼花吧?這……這……”
“這真的不是什麼戲法麼?她,她一只魅魔,就在那修女的屍體前跪伏了一會兒,真的把他們的……魂?給招出來了!?”
兩個護衛驚得嘴都閉合不上,而緊咬嘴唇的伊薇特倒是冷靜不少。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剛和這伙人見面的時候,曲婉莘也是在朦朧中替她召回了萊尹的靈魂,雖然她一直在懷疑少女根本就是故弄玄虛,但這次再如此目睹,她不得不相信,眼前這只一直對自己表現友好的小魅魔,的確是擁有許多她無法理解的本事。
“那些影子在朝我們揮手!咕……咕呃……伊薇特,你都不吃驚麼伊薇特?”
“我,我見過類似的情形……就是我將他們帶回掘金的時候,曲婉莘她……向我展示了差不多的情形……”
“什麼?這,我們根本沒聽你說過啊。”
“我要是說了,你們信嗎?”
“……”
三人沉寂在震撼中良久無言,而褪去了一身黑霧的曲婉莘也有些踉蹌地扶住了棺材:瑞碧安的祈禱充滿了虔誠,但也不可避免影響了曲婉莘自己這副魔族的身體,不過好在少女忍耐了下來,並且還不失時機地復述出了那些禱詞,讓這場淨化程序表現得神奇又自然。
(為什麼還要重復我的禱詞?你的聲音根本就褪不去淫靡跟媚音,簡直說你是在玷汙神聖都不為過)
(呃哈哈……因為伊薇特小姐他們還在一旁看著呀。總得,要表現得有些儀式感才行吧?)
無法睜眼查看現狀的瑞碧安頓時明白過來了曲婉莘的用意。當然,一向正經的她立刻就嚴肅起來:(你用我送別靈魂的禱告方式,向那些可憐人展示和作秀?曲婉莘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在傳銷自己的歪門邪道)
面對著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質問聲,少女真摯地搖搖頭:(但是瑞碧安姐姐還是沒有猶豫地為它祈禱了。讓飽受痛苦和折磨的怪物在去亡域前聆聽一段瑞碧安姐姐的禱詞,難道還有比這更能讓它得到安息的方式嗎?婉莘相信伊薇特小姐他們看到這副樣子,也會覺得更加心安和舒緩的)
(我為它祈禱只是因為先前囑咐過你,但我並沒想到你會借機騙取那些可憐人的信任!……更何況你才是死神,曲婉莘。讓靈魂安息的方法,你比我懂得多)
(之前婉莘去亡域的時候,詢問過久執那里的一頭御獸,它……她將瑞碧安姐姐類比為神話中的仲裁天使斯拉歐加。姐姐的神嗣之力雖然只是雛形,但顯而易見,姐姐比婉莘更有資格救贖這些靈魂。至於欺騙……對不起啊瑞碧安姐姐,婉莘事先的確沒工夫和你商量,可咱們做的不是正經事兒嗎?讓大家聽到你祈禱的話語,不是更能表現———)
棺材中的瑞碧安有些憤慨地打斷了少女的話:(我祈禱靈魂獲得安息,是為了讓他們離世不再受難,不是為了讓你在其他人面前賣弄!你要對那些人展示你死神的力量,展示你蠱惑人的法術我管不著,只要你不是用它們來害人我都無所謂!但我不允許你肆意用我的精神來給你籠絡人心的手段添油加醋!)
(……)
(只有心懷不潔的騙子才會刻意顯擺跟裝模作樣!曲婉莘,不要以為你現在控制著我的一切就能為所欲為,我是一名聖職者,永遠別用你的魅魔思維借題發揮!你這樣的做法依然是在忽悠人類,你依然擺脫不了魔物的陋習!)
“哈,這我可不能苟同啊:讓更多人相信真實的“神跡”,不就是在布施你的信仰麼?還是說,你想承認自己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完全不敢向世人展現你的虔誠呢?聖職者~”正被瑞碧安一通責備懟得無聲低頭的曲婉莘突然聽到了一陣調侃似的嘖笑,立刻驚訝地抬起頭來:雪莉不知何時已經將伊薇特幾人支開,又用寬大的車身擋住了她們的視线。金發魔女此刻帶著一對耳麥,衝著駕駛台前顯示波段的熒幕振振有詞,嘴角依舊是掛著那抹諷刺意味明顯的弧度,看樣子已經聽全了修女剛才的話。
“雪莉,你……你是怎麼聽見瑞碧安姐姐說話……”
(荒唐!我行言舉止終一無二,有什麼不敢向他人展現的地方?)瑞碧安當然知道,這是法洛希在他們棄車前偷偷塞回她身上的那節神奇的導线在發揮作用,依然不改自己強硬的語氣。(倒是你這只魔女,秉含了一切魔族惡習的家伙,總是在其他人面前竭力展現一切淫賤和惡毒的行為還不自知,你———)
“哎,行行好吧修女小姐,你該明白我對你已經溫柔得簡直不像我了。即使是我,也會對一個只靠自己意志擺脫那種夢魘輪回的人類報以應有的尊重。”雪莉打開車門跳下來,衝著沮喪又發懵的曲婉莘揚揚手中的導线,嬉笑自若地走到棺材邊輕拍了兩下蓋板。“哈,我猜你又會說不需要我這樣下三濫的家伙對你尊重。但連我都能像這樣‘好好’跟你耐著性子爭辯對錯,你就不能稍稍輕言細語些麼?就因為你總是這副商量不得的口氣,咱的小魅魔才不敢和你商量問題呀。”
(你這是在詭辯。原本就是錯誤的東西如何商量?)
“這淨化的銀光是假的嗎?不是吧?該和那些人類說這是障眼法,是咱忽悠他們的嗎?沒有吧?咯咯咯~咱一不收報酬,二不求幫助,從頭到尾可都是他們賴著咱幾個人一路走到這兒的,錯誤從何而來?又哪里有半句詭辯?”
(……)
眼瞧著不遠處,伊薇特幾人已經分別扛著貨物朝車子走來,雪莉也最後湊到修女身邊,衝她做了個夸張的鬼臉後,俯身將整個棺材扛回了車上:“你還是等恢復好了再來說教吧修女小姐。能動拳腳了,說的話才有信服力不是嗎?”
……
然而,就在曲婉莘一行人還在為一些相違的觀點爭論分歧的時候,悉尼城的地下實驗室內卻走進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紫色頭發的男人快步走過幾扇自動打開的大門,來到了一間滿是熒幕的監控室,衝幾個正在勘察監控的工作員輕輕點頭,緊接著就坐到了他們身後的辦公桌前。
“維利克老板,我們在卡波恩散播的‘疫苗’孵化了。”為首的一名報告員衝男人恭敬敬禮,隨即用手在一段全息投影的景象上滑動兩下,調出了少女等人的身影。“而且,我們捕捉到您讓我們尋找的那只魅魔了。她的身邊還多了不少來路不明的家伙,並沒有前往澳洲沿海的城市,相反,她們似乎穿過藍山,一路進入了澳洲腹地。”
“巴瑟斯特、卡波恩、威林頓……她打算沿著這條廢棄的道路去科巴。”雙手抵住下巴,維利克不假思索地猜測著,嘴角浮現了一抹了然於胸的笑意。“這個月起頭便是好消息,看來接下來的聯商會半年峰會也會一如既往地順利。”
“我立刻將曲婉莘的行蹤報告給戍守指揮所,請他們———”
然而,維利克卻揮手打斷了下屬的話。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漫不經心地接通了一個號碼,朗聲說道:“不必,就讓這孩子好好地鬧一鬧吧,科巴那塊兒可盡是需要她大展身手的舞台———喂,安格斯先生,很抱歉打擾了您的下午茶時間……不,您上繳的鋅礦非常完美,沒有任何需要核查的紕漏。我打電話來只是帶來一則您一定會感興趣的消息:您不總是心心念念紐卡斯爾城的那只小魅魔嗎?現在,她要上您那兒來做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