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淫孽之世

第11章 No.9 鬼魅的公主和淫靡的審訊

淫孽之世 冷月寒星 11434 2023-11-18 17:42

  澳大利亞藍山地段,凌冽的槍火聲劃破了這片原始叢林長久的寧靜,噴涌的熱兵器肆意傾泄著喧囂的火舌,仿佛要將眼前的山林焚燒殆盡。

   轟!轟!

   兩枚飛來的大榴彈精准地命中了一架正待起飛的大直升機,也將剛和它對接的加長裝甲車炸得人仰馬翻卡在一處坑道中。叢林內,幾輛配備著重機槍的武裝車咆哮著越過火牆,以絕對壓制的火力怒濤狂瀾地朝著長裝甲車突進而來。隨著他們衝鋒的臨近,全副武裝的士兵大吼著從戰車中涌出,靠著身後的火力壓制飛快地接近了他們的目標,將幾個依舊打算頑抗的敵人射成了蜂窩。

   “媽的,被改造過的家伙就是這麼不惜命,就這麼幾個人了也不投降!”領頭的軍士長掀開頭盔猛粹一口唾沫,用腳將身下的一具屍體慢慢刨開。地上渾身彈孔的男人一片焦黑,四肢卻是形狀詭異的合金骨架,就連身體的骨頭也有不少尚未被摧毀的金屬支架,“奇識網的武裝士兵總是這樣!渾身都是被改造的機械器官,這些家伙……真就這麼心甘情願地給身體裝這些配件麼?”

   兩個正俯身勘察屍體的同伴抬頭看看他們的長官,也都哂笑著聳聳肩:“至少我們不用費工夫去辨析他們的身份了。能有這麼多機械改造的器官,不用想也知道是歐洲那個渾蛋博士手下的人!”

   “而且還是一群狂妄自大的蠢貨,就憑這麼一車的人也敢擅闖咱的實驗場……虧得他們居然能找到這里來。”

   軍士長正欲接話,忽然就看到另外兩名同伴從斜開的裝甲車門里脫出了一名小麥色的女性。女子帶著一筐堅固的鐵頭套,只露出了正在喘息的嘴供她呼吸,極具青春朝氣的身體掛滿了性具,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著,嬌滴的嫩瓣口被捅進了好幾根粗壯的振動器,在嗚嗚的響聲中不斷將從那扳開的肉鮑中挖濺出一股股淫水。盡管女子的身體布滿了汙垢和汗漬,但她裸露的肌膚卻沒有半點傷痕,仿佛剛才那巨大的衝擊和爆炸都與她無關。

   “嗚嗚……”大概是被拽拖了幾下,女子發出了媚誘的呻吟,嬌乳前掛著的好幾個跳蛋發出了擦掛的聲響。她扭著肌腱緊湊的小蠻腰,不停用拱翹的碩臀蹭著她身邊士兵的膝蓋,被反銬的雙手摸索著就朝男人的腿根慢慢搖曳而上,周身都散發著淫媚挑逗的氣息。最近的士兵一聲嘖笑,卡住女子的脖子將她輕松地拽提起來,但她也不多加掙扎,反倒歡快地微卷著香舌痙攣了幾下身體,在艱難的呼吸中發出幾聲卡痰的嗚叫,雙腿故意蜷起了膝蓋,看起來很享受這般窒息的快感。

   一行軍士全都搖著頭諷笑起來,有人甚至提起穿著厚重軍靴的腳踢了兩下女子的小腹,而她也歡叫著吐出了舌信,噗呲噗呲地大叉著雙腿噴出了一抹晶瑩的香涎,顫抖著用大腿根夾住了男人的皮靴頂就開始慢慢磨蹭了起來。

   “媽的!偷襲咱的實驗場還帶個這麼騷的肉便器,是自大過頭還是太看癟我們瓦爾里德集團了!?”

   “這些半機械化的家伙還有性欲麼?我還以為他們早就和機器沒啥區別了。”

   “指不定他們那活兒以前就不行,改裝了機械才能玩呢,哈哈!”

   幾個士兵互相吆喝著淫靡的玩笑,氣氛也開始變得舒緩輕松起來。軍士長象征性地用通訊器聯絡了善後隊伍,隨即便招呼大伙將槍支彈藥,以及新收納的俘虜一道帶上了武裝車。車輛重新越過叢林間的余火堆,徑直駛向了一座別有洞天的岩縫,順著悠長的鋼鐵框架一路延伸向地下,接連越過好幾道厚實的金屬閘門,最終來到了一片由防空洞通道連接而成的巨大空間中。

   “嘿!咱的生活區在這邊,別老往另一頭看了,實驗室的那些玩意兒我瞅一次惡心一次。”

   被呵斥的士兵顯然是才到這里不久,有些尷尬地掏出了兜袋中的小電子地圖儀。“真是有夠復雜的地下工事,這座山幾乎都被挖空了……”

   一名架著女子的同事揉著手中倩影的翹乳,一邊拍著她的尻臀笑道:“類似的實驗站,最近幾年可新建了不少。嘖嘖嘖,你是沒見過南美那些荒原下的基地,比這里可壯觀多了。”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開個葷,就別聊這些話題了。畢竟咱只負責實驗場的安保工作,有些東西,能少打聽的就少打聽。”

   為了以防萬一,士兵們還是謹慎地帶著性奴女子過了一遍掃描儀,又扒下了她周身所有的性具,除了那堅固的金屬頭套像是長在了腦袋上無法取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的地方。而女子在整個過程中也都表現得非常安穩,除了依舊淫浪地想要嗅著和身邊的男人交歡之外,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陌生的環境和聲音。

   “這騷妮子簡直就和沉欲窖那艘游輪上的幾個魔女一樣,早就給洗腦洗壞掉了吧!”

   “沒瞅見她這鐵疙瘩腦袋麼?肯定早就壞掉了呀,哈哈!”

   十幾分鍾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自己的休息區。急不可耐的士兵當即就猛地將夾著大腿走路的女子重重推倒在地,淫笑著踩住了她光潔的翹臀,盡管看不到臉有些可惜,但女子卻用完美的身體補全了這點瑕疵。她竭力挺撅著圓潤的尻股,蜜水滴答的肉芽一動一動地衝著男人張合收縮著,撒嬌般地期待著一次真正的猛肏之歡。男人愉悅地朗聲大笑,輕松地用手拉開女子緊繃的大腿,將早就壓不住槍的青筋猛器夯入了她溫熱的腔道中。

   “呃噢噢!!!!~好,好深……咕啾……好棒噢噢噢!!!~”

   “媽的,真是個極品的騷妞,緊的要命!”

   男人的陽根被痙攣的軟肉層層包裹著,潤滑的淫液馬上就滲入了交合的空隙間增加了舒暢的快感,粉嫩的褶皺像一張張小嘴啃住了柔軟的蘑菇頭,瞬間就令他膨脹的性欲又攀升了許多。士兵甚至沒有功夫再去感嘆這前所未有的驚艷便穴,扎好馬步就動起胳膊開始了激烈的打樁運動。

   “嗚噫!~呃呃噫噫噫!!!~~~咕嗚噢噢!~”

   女子的蜂臀被撞出了清晰的肉浪,巨大的衝擊將她的小腹不斷頂出了一個又一個誘惑的凸起。但她除了口齒不清地吞吐著媚惑的吟叫外,雙腿卻像虎鉗一般夾住了男人的身體,自己的腰身在激烈的交合中硬是靠脊尾撐起了上半截身體浮在半空,用那包裹著鐵片的腦袋一下下猛磕在堅硬的地面,好像非常享受在交歡的同時感受疼痛。

   “不光是個色胚子,還是個受虐狂呢!”

   又一個男人大笑著卡住了女子的脖子,揪住她亂甩的乳房將上身反弓起來。女子歡快地吐著舌頭,反倒嬌媚地用柔軟的舌尖磨蹭著男人粗糙的手背,下身的蜜穴將緊鎖的肉棒裹得更加嚴密,也擠出了更多的淫水,將地面都染起了一塊小小的水窪。

   “真是有夠下賤的!”哄笑的士兵們不再有所保留,像分食獵物的狼群般一擁而上,徹底解放野性享受這具艷美的肉體起來。女子被解開的雙手扶住了兩根勃起的硬物,纖細的胳膊被男人們抓住,不停地用她的手掌擼動著自己的分身。一根和女子喉嚨一樣粗壯的巨根頂入了她的頸腔,和她的舌根暢快地親熱著,香汗遍體的身體被一只只油手揪掐亂摸,在快意的顫抖中凸顯出了一道道紅誘的肉痕。而她那泉涌粉透的小穴,更是在周身電擊般的刺激下激凸得連連抽搐縮漲,大口大口地在吞咽異物的過程中不斷走向絕頂和高潮。

   “咕嗚!~咕嗚!~呃呃咕……”

   “哈……哈呃呃!~咕噗……呃咕……”

   “噢噢呃咕……嗚咕……”

   美滋滋的士兵們無一不是神色愉悅地享受著女子游刃有余地的愛撫,好幾個回合下來,濃密的精液已在她身上糊出了一層膠水般的粘膜,淫水汗漬形成的窪坑更是流遍了原本整潔的地板。男人們默契地輪番搗插著女子海綿般的蜜穴,翻滾著她扭捏精瘦的身體,用力在那淫亂的肉膚澗留下深深的印記。但不知疲倦的女子似乎根本沒有累的感覺,兩三個小時過去後,她依舊是那般歡快的在浪叫中滋潤著每個反復勃起的生殖器。修長的美足、肥碩的翹臀、緊致的蜜穴、玲瓏的雙乳、甚至是靈動的手臂和軟滑的香舌,每個部位都如電動的性具那般輕松掌握著命根的敏感點。盡管這些士兵全都擠在了一起,卻沒人因享受不到肉肏的快樂而懊惱,因為女子異常嫻熟地活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關節,每一片肌膚,所有人都能同時被她周到地服務痛快。一番春色滿園的交歡後,連續泄火幾次的男人們終於滿足地圍坐在了女子身邊,舒爽地一邊嬉笑一邊休息,而那淫意滿滿的美妙肉體依舊在陰潮汗坑中扭擺著身體,不時發出兩聲挑逗性的嬌喘,用粘滑的身體不斷磨蹭著他們粗壯的膝踝。

   “丫的,都快玩一下午了,這騷妮子還這麼精神抖擻,真尼瑪是個精蟲腦子!”

   “真想把這鐵皮疙瘩摳出來啊,這麼好的肉便器居然看不了臉,太美中不足了!”

   “誰知道她給改造成啥樣了。咱以前不是還碰到過大半身體都機械化的奇識網軍人麼?”

   士兵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著女子以前的模樣,聊著聊著就又回到了實驗場的話題上,那名新兵又一次打開手腕間的電子地圖研究起來,而其他人則開始閒聊起了時政紀要。

   “這兩個月,其他大財閥滲透來澳大利亞的蟲子越來越多了……是看准了維利克老板不在的契機麼?”

   “咱老板也是,好端端地突然說什麼要去南極考察,因為在那邊的冰層中找到了可以混合研制新藥的遠古病毒。這種事兒集團里的專家多了去了,他為什麼還要親自飛過去?”

   “呵,小子,維利克老板就是這麼個務實的人。當年的瓦爾里德集團比現在可困難多了,要不是老板的鐵血手腕,我們根本爭取不到現在這樣的國際地位———”

   “我說,要不咱去拜托一下實驗場的人,給我們的小騷妞打一陣發情劑吧?”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除了地上依舊看起來不明就以的女子,其他人都是眼睛一亮。

   “瞧她這淫蕩勁兒,還需要打藥麼!你今晚趴下了她都不一定能爽夠呢哈哈哈!”

   “去你大爺的,咱得先把順序分好,一人一天!”

   “那肯定得是隊長先來呀!”

   ……

   士兵的執行力都是非常果斷的,即便是現在這樣的玩笑話,他們也快速地抓鬮抽簽決定了輪番享用女子的順序。幾分鍾後,最先中獎的男人興奮地拽著女子的雙手將她夾在了腋下,精神抖擻地衝幾個偷笑的弟兄們告別完,就亢奮地回到了自己的居室。他將房門鎖上,把懷中的美肉隨意往地上一丟,就開始翻箱倒櫃地尋找自己隨時備著的性藥。

   “———嗯?”男人剛找到一盒拆封的藥,扭頭就看到干淨的地板上有兩枚小黑點在飛快地移動著。他定睛細瞧,發現是兩只長著修長腿腳的小蜘蛛,一溜煙就消失在了視野中,潛入了牆壁的縫隙間。“這些清潔員真是越來越懶,連蜘蛛都都開始在房間里扎窩了……”

   男人隨口吐槽著,也沒有太在意,興衝衝地就打開了放音器,准備為自己接下來的歡愉時光添加一點兒情趣。他眉飛色舞地打開電視,卻立刻就盯著眼前的一片雪花蹙眉疑惑起來,士兵起身撥弄的兩下牆上的電纜,但依舊不見有任何信號。他有些惱怒地扔掉遙控器,掃興地哼道:“媽的,這群檢修工也一樣,出個勤回來連房間的信號都沒了!到底在搞什麼鬼呀———”

   “當然會沒咯,小家伙們能做的事兒雖然不多,但屏蔽這種老掉牙的電子訊號還是很輕松的嘛~”

   銀鈴般的笑聲夾雜著清脆的嗓音,令猛然驚覺的士兵迅速回頭。只見那名幾分鍾前還趴在地上痴傻呢喃的女子,此刻已經從容地叉著腰站在他身後,堅固的鐵皮套被她硬生生撕開,像裹卷紙一樣揉成了圈丟在地上。一大簇靚麗的金發和不少面皮都被連帶著一同撕下,但她只是慵懶地扭了扭脖子,剛剛生成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完全恢復了。

   “你!你是怎麼……”

   嬉笑的女子將手指放在唇邊,夸張地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她摸了摸身上渾濁的精斑跟汗漬,湊到鼻尖處調皮地嗅了嗅,皺皺眉頭將手指間的汙垢甩了個干淨:“隨隨便便就能混進這樣的秘密地段,真是有夠精蟲上腦的世界呢。唉,雖然我家那邊還要開放得多啦~”

   大驚失色的男人馬上擺出了戰斗的姿勢。他的動作已經非常地迅速,眨眼就亮出了隨身攜帶的軍刺,凶狠地一刀扎向了女子的小腹。他已經做好了對方會招架的准備,另一只手甚至已經暗暗握拳,准備在對手格擋的瞬間偷襲她的腦袋,他有自信這暗藏的攻勢一旦命中,這個嬌小的女子少說也會被這記拳擊揍掉半條命……

   呲啦!~

   鋒利的軍刺在悶響中狠狠扎進了女子的腹部,倒不如說她就沒有選擇回避男人的攻擊。這出乎意料的的迎擊方式反倒令士兵傻眼了,但還未等他回過神來,男人就覺得自己的雙手像是被兩把鐵鉗死死夾住了一樣,鑽心的疼痛令他扭曲著面頰慘叫起來,隔著淚眼一看,女子的雙手早已深深地卡進了他的臂肉中,也許手指都已經掐碎了他的骨頭。

   “嘶……好疼,好疼呀~”金發女子依舊是嬉笑著用戲虐的語氣喊著本該難受的語句。她的小腹已經泛起了一抹殷紅,但那鑲入肚中的軍刺卻慢慢地就被蠕動的血肉給擠了出來,隨即淤青的傷口就飛快地愈合,迅速凝結成了疤痕,最後褪去了凝固的血漬,又變得光潔嫩滑起來,仿佛一開始就不曾受到過軍刺的傷害。“果然還是得繼續高潮才行,痛苦這種刺激感……恢復得還是不夠快啊。”

   “你……在說,什麼啊啊啊啊!!!”

   慘叫的士兵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胳膊像泡沫棒一樣被女子絞斷,巨大的疼痛令他差點直接昏死過去。

   “知道我是誰嗎?”金發女子的臉湊到了抽搐的士兵面前,一邊哈氣一邊微笑著柔聲問道。看到對方呲牙咧嘴地拼命搖頭,她有些差異地眨眨眼睛,隨即便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真糟糕呢……看來宣傳力度還是不夠大啊,明明雪莉這個名字,這張臉,都已經出現在公眾鏡頭里這麼多次了———”

   “雪莉……是……呃!”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脖頸已經被女子的手徹底掐斷,所有想說的話都永遠地卡在了喉嚨中成為了時間的陪葬品。殺死士兵後,雪莉嫌棄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漿,接著將男人的屍體搬到了門邊,對准了門口的掃描儀。

   “剛才他掃的應該是胳膊的位置……啊,有了~科戈西,男,36歲……唔唔~好,用這個身份,在這間實驗場找找我的‘同胞’吧———”

   ……

   當然,遠在紐卡斯爾的曲婉莘並不知道藍山實驗場的變故,此刻,她正一臉心疼地攬抱著剛結識的同族小伙伴,為她渾身的清淤小心地治療著。在少女懷中,曲瀾咲那粉色的肌膚因為充血變得更加鮮紅,亂糟糟的紅發被風干的精液粘在了一起,狼狽的神色還因高潮的余韻顯得有些崩壞,而那外翻的嬌嫩更是咕嚕咕嚕地持續向外冒騰著濃厚的精液,很明顯是整個居所保安們的傑作。

   “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婉莘明明交代過他們直到晚上前都不要碰你的……”

   當然說是這麼說,曲婉莘拿這些保安一樣沒什麼辦法,他們同樣是被契約指定過不能傷害的人,將她的囑托當成耳邊風自然是有恃無恐。好在女孩沒什麼責怪的意味,雖然她口中的小觸手不滿地狠戳了幾下曲婉莘的手腕,但隨即就被女孩輕撫幾下阻止了它暴躁的抗議:“姐姐,我……不難受……”

   “別逞強了瀾咲,都怪婉莘,本來應該再考慮周全些的———”

   兩人小小的秘密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幾個士兵就粗暴地推著那三個面容扭曲的刺客來到了地下審訊室,除了他們之外,還綁著一個昏迷不醒,蒙著雙眼的淺粉發女人。

   “戈恩中尉!~”看到了領頭的士兵,曲婉莘恭敬地衝他跪伏著打了招呼,這個人算得上是紐卡斯爾少數幾個對她沒那麼咄咄逼人的,偶爾也願意采納她的請求,所以少女對他的印象一直不錯。“您怎麼就從醫院回來了?傷口———”

   “聽說老板險些遇刺,我哪里還能在醫院呆的住?”戈恩的說話方式一如既往地精簡,慢慢將由他托抱的女人放到了少女跟前。“除了那三名刺客,老板要你再審審這名記者。”

   曲婉莘看看昏迷的女人,突然明白過來了對方的身份:“她就是那個在發布會上公開面責主人的克萊爾記者?”

   “最近幾天,老板身邊的一個保鏢失蹤了。我們兩小時前查到,他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幾天前的某個娼館內,和這個女人一起。”中尉平靜地簡述了大致的經過,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胳膊。“老板希望你在盡量不傷到她身體的前提下,讓她把該招的全都招出來。她畢竟有著記者的身份,在我們完善說辭前,還是為她留條後路來的好。”

   曲婉莘點了點頭,示意戈恩她知道該怎麼做:“先生,婉莘希望您可以幫一個小。這個魔族女孩的調教工作還沒結束,婉莘希望將他留在審訊室和他們一道繼續接受調教。您看……”

   “我會和他們說明的。”

   沒有過多的揣測,中尉一口就應承下來了少女的請求,他看看房間四周的攝像頭,確認它們正常工作後,就領著其他人退出了審訊室。曲婉莘舒心地松了口氣,覺得今天的戈恩對她似乎格外地好,居然沒有過多詢問什麼———也許是因為自己又救了一次他的命?還是說他也不滿這些擅離職守的安保人員?

   不管怎麼說,中尉的通融令她有了更進一步實施計劃的機會。少女禁不住有些開心地揚起了嘴角,拉過旁邊的曲瀾咲,在她耳邊輕言幾聲後,翹起尾巴輕輕抽打著幾個囚犯的臉頰。

   “……”

   三個精疲力竭的男人率先醒來,看到笑吟吟的曲婉莘後,皆是一臉憎惡連帶著幾分懼色地看著她。少女慢慢走到他們身邊蹲下身子,靈巧的手指游走在他們剛剛復蘇的分身上,又用尾巴卷住了昏迷的粉發女人,將她拉到了他們身邊。“奇識網的記者,還有紅塵教會的狙擊手……幾年下來,你們這麼默契還是頭一回呀。是達成了什麼一致協議,准備在紐卡斯爾共同制造事端麼?”

   “魔女,走狗!整天活得像畜奴一樣,還這麼心狠手辣地幫瓦爾里德集團做事!”

   男人的謾罵聲驚醒了昏迷的克萊爾,使最後一名囚犯也恢復了意識。女人茫然地環顧四周,像是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光滑的手腕瞬間脫落,露出了里側金屬的骨架,炮口一般的骨頭居然是中空的,眨眼就將它對准了纏住自己的少女。但曲婉莘好像早就准備,看似柔弱的手腕用更靈敏的速度扯住了女人的金屬臂,隨即狠狠地用力一扳,“咔擦”一聲將黑洞洞的骨架折彎過來,咯噔作響地堵住了里側還未飛出的彈簧刀。

   “你們奇識網的人,身體總是這麼奇奇怪怪的。婉莘偶爾會想,那些將身體器官都改造成炸彈的人,他們和婉莘真的有區別嗎?”

   “嘖,我警告你魅魔小姐,我是奇識網官方駐派的外交使兼記者,你們這樣毫無人權地將我綁到這里來,有考慮什麼後果麼!?”克萊爾掙扎了兩下,發現無法避免被束縛的命運,立刻咬牙切齒地正色叫道。

   啪嗒!~

   一根幽黑粘滑的觸手毫無征兆地抽打在女人柔軟的臀瓣上,隨即就猛地纏住了她分開的大腿。克萊爾發出一聲尖叫,驚恐地望著腿間無比惡心的異物,美艷的面頰頓時花容失色。

   “政治問題那是主人才考慮的事情,婉莘這樣的‘畜奴’,自然是只懂交配和做愛啦~”

   曲婉莘舔舔嘴唇,盡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邪氣十足地笑道,這種惡人役的角色她也扮演過很多次了,甚至成功讓見識過的人都認為這才是她這只魅魔該有的本性。隨著少女的笑聲,那扭動的觸手歡快地一分二,二分四地開始了生長,蠕動的軟肉帶著冰涼的觸感,搖曳地順著克萊爾的身體蜂擁而上,將她的上身牢牢壓下。在女人的驚叫聲中,她咯吱作響的四肢被大字型地拉直,工作性質的西褲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了粉色的性感情趣內褲,原本緊緊套在胸衣內側的蕾絲邊乳罩也被纖細的肉須擠入,像樹根那樣纏住了她飽滿的乳房。

   “啊呀~記者小姐工作之余還有這樣的愛好,也難怪主人的私人保鏢會被您勾搭到丟了性命呐。”

   “你這個,魔女……呃啊啊~!”

   繃緊的肉尖懲戒性地一鞭抽在了克萊爾的臀縫之中,扇得結結實實,女人的漫罵聲瞬間疲軟,化作了酥麻的嬌叫,情趣褲深深勒進了她肥碩的鮑蕾中,頓時夾出了一小窪晶亮的粘稠。曲婉莘托著下巴翹腿坐在了膨脹的觸手段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人臉色逐漸紅潤,勾起光潔的腳趾頂住了她的喉嚨,將對方的腦袋輕托了起來:“你得感謝婉莘哦,克萊爾小姐~今天只有可愛的觸手,沒有集團里那些專門刺激你們的刑藥,婉莘已經是對你們格外開恩了呀———”

   “嗚呃……放開我!放開……呃啊啊……”

   女人的抗議聲自然是被完全無視,更多的觸手伸入了她緊致的胸罩中,渾圓彈潤的飽滿乳瓣顫顫巍巍地被盤根擠壓,粘滑濕冷的觸感不斷刺激著她凸起的玉珠。在幾下舒適的按摩前奏後,好幾根尖刺的硬須張開密集的吸盤,從各個方向猛地咬住了已經被挑逗敏感的奶頭。克萊爾雙目瞠圓地仰頭尖叫,被突襲的快感震得嬌軀猛顫,拉伸的大腿不由得向上反弓,淫靡的蜜口噗呲一聲吐出了內褲,濺開了一片閃爍的愛潮。

   啪!~啪!~啪!~

   “嗚啊!呃啊!別打!別……咕啊!~”

   觸手將女人調了個方向,正對著那三個目瞪口呆的男刺客,將她流淌著馥郁花香的肉腔毫無遮攔地呈現出來,細長有力的觸手精准地揚起身子甩進她大開的蜜口。粗細不一的怪異觸手帶著調皮的節奏,肆意抽打著那淫液泛濫的溫潤之穴,時不時地有幾鞭還像打靶那樣正中鼓翹的肉芽。克萊爾被這一陣一陣的酥痛感刺激得連連嬌叫,痙攣的臀腰不停地起起伏伏,隨著柔嫩的花芯被觸手反復地抽動調教,她突然反弓著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混雜著尿液的濃烈陰潮隨著肉唇擺動的方向猛地飛出,噗呲一聲在男人們眼前炸出了淫靡蕩漾的水花,甚至有不少直接飛濺到了他們煞白的臉上。

   “嗚咕……呃咕咕……”

   高潮的余韻還未過去,嘗到愛液的觸手就歡愉地瘋長起來。克萊爾的衣服被粘滑的肉須撕的破破爛爛,圓潤的嬌乳掛滿了盤根錯節的須杆,朝著四面八方用力地拽扯著。蠕動的小蛇一條接一條地竄進了她被撐開的嬌嫩,富有彈性的根莖在她早已痙攣不止的穴道里開了輪番交融的狠抽猛插。女人的身體像觸電了一般激烈地抽搐著,卻又被粗壯的肉須纏住了雙眼,一根和她胳膊一樣夯實的觸手咕嚕嚕地捅進了她大張的紅唇,汩汩炙熱的白漿帶著潤躁的氣息直挺挺地灌入了她的喉胃。女人發出了幾聲含糊的悲鳴,慢慢被喉間的觸手給吊在了半空,巨大激凸的上下刺激下,她身下潰敗的嫩滑厚唇再也阻擋不住體內翻滾熱浪的色欲洪流。掙扎了幾下後,克萊爾痛苦的音色逐漸消失,蘊含著無限嬌淫婉轉的美妙鶯啼逐漸取代了她發泄的音調,滋滋噴涌的尿液從高高弓起的嬌軀之中長嘯而出,懸空亂扯,被揉捏成面團的乳房更是強行被觸手吸出了香艷的奶汁,淫亂地濺起了一股又一股蓬勃的奶浪,像玩耍的水槍滋在了昏暗的房梁上。

   “呼噢~記者小姐沉迷得比婉莘想象中還快哎,看上去可真誘人呀。”坐在幾疊觸手堆間,曲婉莘晃著雙腿津津有味地評論著,余光卻瞥視著剩下的三名刺客。勉強還有些精神的盧瑟福怨毒地望著她,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下地獄的賤狗,畜生……人類就是因為你們才變成了現在這樣!”

   少女停止了晃腿,慢慢走到男人身邊,踮著腳跨過他動彈不得的身體間隙,在他大腿前側蹲了下來。

   “這麼恨婉莘,那為什麼要選擇現在才動手呢?盧瑟福大哥明明有更多現成的機會啊。”

   “……你以為我之前不想殺你麼!你這樣的魔女,被雷格爾安排來了教會,讓你和那些孩子接觸,你遲早會禍害他們,就像禍害這座城市的居民一樣!”

   曲婉莘噗嗤一笑,翹著尾巴將豐韻滑潤的玉腿微微張開,櫻紅的檀口閃爍著誘人的晶瑩,清澈的黑眸靈動而勾魂,含情脈脈的看著身前似有切骨之恨的男人。檀口微張的蘭舌輕輕抵住他的胸脯來回蹭舔幾下,就像是正在服侍別人的妓女那般乖巧。“婉莘一年到頭都被大家干得死去活來,睜眼即是性愉之歡,閉眼即是春簾靡夢。你們天天把婉莘玩到神志不清,現在如何又變成是婉莘在禍害你們啦?”

   面對近在咫尺的少女,盧瑟福雖然依舊緊咬著牙關,卻在那身玉肌花貌的完美赤體前不適地扭動著身子。胯下的長槍不自覺地就堅挺了下來,在男人回過神來時,他的腰已經下意識地衝著那滴水的粉鮑挺動了幾下,飽滿的蘑菇頭努力地想要夠著透亮嬌人的蜜口。

   “你———”

   “瞧,婉莘可沒用什麼魅惑術哦,僅僅是趴在你面前,你就忍不住欲火了吧?盧瑟福大哥這麼想殺婉莘,卻還是對婉莘有這樣的淫齪之想:這不是人類自己克服不了心中的野獸才變成了這樣嗎?”

   說完,少女腿根的肌腱一松,正對著男人堅挺的分身坐了下去。溫熱的穴洞張開了層層疊皺,將抬頭的游龍滿滿當當地裹如囊中,腔內的軟肉像塗了膠水一般和那頂入的異物緊緊粘合,酣暢淋漓的吸附力瞬間就纏上了顫抖的雄器,令男人忍不住舒服地大叫了一聲。

   “啊啊!你這個賤……呃呃!!”

   “嘴上罵罵咧咧的,身體卻比婉莘還誠實~多硬挺又充滿朝氣的陽根呀。”

   蠕動的花穴進一步張開,滴答著舔舐佳肴般的香涎,將雄陽的尾根都吞噬了進去。少女的粉嫩中延申出來的褶皺尼龍,緊致細密地粘死了肉棒的外側,隨著她肉墊般柔軟的尻臀上下起伏,極致舒爽地套弄著男人的分身。失去了所有的保護,被箍在濃厚粘稠的溫穴內的龜頭和冠狀溝,根本扛不住這無與倫比的榨精挑逗。溫濕的蜜穴完美地和龜頭的表面交疊,細密的軟腔好像無數頑皮的小嘴在毫不客氣地踩壓刮擦敏感的表皮,爆炸般的快感令男人根本沒有半點兒招架之力。沒過幾十秒,盧瑟福就在昏霍中大叫著挺動著腰身,堅挺的長槍一點兒也不爭氣地繳械投降,大股大股的精液一股腦地涌入了曲婉莘的小腹深處,馬上就溫潤得少女面紅神酥,容光煥發。

   “呼噢……看樣子,盧瑟福大哥的仇恨依舊擋不住心中的欲火呐,高潮的速度一點兒不比其他人慢哦~”

   壞壞的勾魂聲帶著幾分真切的邪氣,曲婉莘咧著嘴看著身下直喘粗氣,又羞又怒的男人,伸手在舌間抹了幾分晶瑩的口水,使壞般地塗在了他不斷抽動的鼻間。接著,少女又從盧瑟福的胯間站了起來。柔嫩的腳底微抬又弓起,腳窩像是手在抓握那樣貼上了他的肉莖,不等男人叫出聲,她便用力地一壓,立刻就讓對方恨聲的抗議變成了似痛似爽的呻吟。沒有給盧瑟福回應的機會,不打算就此罷休的曲婉莘抬起蓮足一路向前,抵在了玉丸的位置,分開的腳趾像剪刀那樣夾住了剛剛泄欲的清蛋,稍稍用力一拉,男人就在撲面而來的快感中大叫著再度勃起,又毫無忍耐地點燃了淫靡的激情。

   “呃啊啊……”

   “要不要交代你的詳細計劃,這種事兒,就安心地留到春宵之後吧~婉莘想吃更多的精液,哥哥們可得努力地提供哦~”

   卷席的觸手慢慢重疊在了一起,將幾人團團包裹,形成了一尊淫亂松軟的肉床。曲婉莘嬉笑著摟過一直站在身邊看得呆若木雞的紅膚女孩,令她背對著房中攝像頭的死角,溫柔地衝著她親了兩口。

   “啊……啊~?”

   “要是累了,就在你長大的小伙伴身體間睡一覺吧。接下來,婉莘還得和這些鬧事的大人們歡享春淫呐———”溫唇貼著尖耳,曲婉莘柔聲寬慰著懷中的同伴,期望著可以不用過多跟她解釋什麼。少女每次在這種時候都由衷地厭惡自己展現的一切:努力扮演人類心中魅魔該有的模樣,這種堂而皇之的戲碼令她打心底地作嘔難耐。但為了不露出什麼破綻,她又不得不一如既往地像這般捉弄玩味地性審他們,如果女孩真的沒法理解自己———

   “啊……”

   因為沒有觸手變幻的舌頭,曲瀾咲再次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她只是衝著少女點點頭,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臂,乖乖躺在了觸手堆中閉上了眼睛。

   從未有過的信任感在這瞬間占滿了少女的心底,她甚至覺得鼻子都有幾分酸:自己已經多久沒被一個人這樣相信過了?

   “瀾咲……謝謝你,瀾咲~”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好好地,和這些刺客政客們,再玩上一玩吧~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