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淫孽之世

第51章 No.48 用做愛來超度可憐的觸手怪吧!

淫孽之世 冷月寒星 10566 2023-11-18 17:42

  “所以……持續對修女姐姐,做愛……可以活化她身體上,已經融合的……魔物細胞……更方便,剝離它們……對吧?”

   “沒錯,我是按照雪莉提供的方法試第一次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就像是在清洗灶台上結疤好幾年的油汙一樣,不粗暴狠厲些根本吸不出那些已經同化了的寄生體。”

   夜晚,在掘金根據地的一間收拾整潔的房間內,法洛希拿著枚破舊的小焊槍,正在一塊主板上小心翼翼地焊接著。曲婉莘神色沮喪地坐在她身邊,敞開胸襟用一塊寬薄片扇著心窩,似乎顯得有些發熱,而她雖然眼睛在看粉膚少女的動作,但顯然心思根本就不在她的活技上。

   “可一只魅魔,去跟掌控在她手心的人說‘我和你做愛是為了幫你’……呵哈哈,連婉莘自己都覺得這話聽著離譜,瑞碧安姐姐又怎麼可能會相信婉莘呢?”

   “但是……曲姐姐,你也不能什麼,都……瞞著,修女姐姐呀……那樣不是更讓你,沒法說清楚嘛?”

   曲婉莘苦澀地嘆著氣,又往法洛希身邊坐了坐,雙手撐著下巴趴在桌邊,看著粉膚女孩在那塊收音機主板上刻刻畫畫,最終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法洛希放下焊槍,歪頭拍了拍兩下少女的肩膀,咧嘴笑道:“如果是,雪莉……她一定會不管不顧,把修女姐姐,肏到昏厥。等把蟲子,全吸出來後……再冷嘲熱諷說,不要不領好,我可是……治好了你的病。”

   “噗嗤,這的確像是雪莉能干出來的事兒呢,真難想象她這樣的女孩子,居然能在現在的世道活下來。”曲婉莘說完,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用詞不當,趕緊補充道:“啊,婉莘沒有嘲諷雪莉的意思……唉,和她在一起也沒太長時間,連婉莘都快學會她這諷刺人的腔調了。”

   “所以曲姐姐,偶爾……像雪莉,對同伴也,強勢一些吧。”法洛希一本正經地說著,用手指穿過另一圈卷起來的手掌縫隙,做了一個摳撓的動作。“修女姐姐……不是雪莉,不會不講理……等她真正,看到寄生的壺豸,被曲姐姐吸出來後……她一定會,理解曲姐姐的。”

   同伴嗎……

   老實說,曲婉莘不止一次偷偷梳理過這些日子自己的遭遇:從紐卡斯爾城走到現在的荒原,雖然一切看起來都是她的決定,但總有股像是被操控了那般的既視感揮之不去。要問為什麼的話,那便是無償幫助自己的黑人們,還有這兩個性格差異巨大的魔族同胞,有關他們的线索全都指向了自己那遠在亞洲的哥哥嫂嫂這件事了。

   ———失憶的我確實還能從他們的名字感到親切和溫暖,但如果他們真的像我一樣有這麼熾熱的感情……為什麼一直不聯系我呢?他們能派雪莉和法洛希暗中引導我逃出城市後的動向,能輔助黑人叔叔們幫我重回自由,卻始終不當面和我通訊說說話……

   正因如此,即便已經相信這些同伴都是真正在為自己著想,曲婉莘也希望能再找一個完全跳出圈子,在所有人計算之外的存在作為同樣信任的對象相處,而剛正不阿品性高潔的瑞碧安自然就成為了最好的人選:哪怕一切都是陰謀,哪怕自己再被背叛和利用,至少還有這名忠貞的修女可以依靠。

   而想保持好和瑞碧安的關系,那勢必不可能做出法洛希說的那種強行治療的方式了。曲婉莘苦惱地揉著腦袋,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把一切都考慮得簡單些,不要糾結這種還未發生的的陰謀論。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安全到達並穿過科巴盆地,找尋重鑄塔維爾號角的鋯石,同時還得小心城市的追捕和搜查。

   “別發呆啦,曲姐姐……往好了想,至少你,現在再用身體……男人,親熱,不用尷尬,那位修女姐姐的眼神……”見曲婉莘悶著好一會兒沒說話,法洛希又開玩笑地繼續安慰著,伸出手指輕戳了幾下少女微微起伏的胸脯。曲婉莘抬起頭,勉強微笑著揉了揉法洛希的頭發,轉移話題道:“好了好了,婉莘沒事的,咱們不聊這個話題了,說說別的吧。這台傑爾登的收音機可以修好嗎?”

   “可以。今天晚上,就能讓它,恢復如初……另外,這個收音機……還添加了,錄音功能。給我兩三天的,時間……我想我可以,幫曲姐姐還原,大部分,他和悉尼城的,對話。”

   還有什麼是這孩子做不到的事兒嗎?!曲婉莘不禁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法洛希見面的時候,那時的女孩根本就是個惹她憐憫的小姑娘,怎麼也沒法把現在的她想象成一個人。法洛希的知識幾乎囊蓋到除戰斗之外的任何地方,從大型機械構造到電子元件的修復,乃至生物醫學跟軍事迷彩技巧,現在她居然說還能破解和修復錄音!

   跟被哥哥收走了大半魂魄的雪莉不同,法洛希的靈魂清晰地顯示了她的年齡,她比我更年輕……這麼年幼的她是如何學到這麼多東西的?又是從哪兒學到的?

   話又說回來,法洛希的房間是不是熱過頭了?只是焊接些小電氣元件而已,怎麼會讓我覺得像是被好幾個熱水袋包裹著一樣———

   “曲姐姐,你一身……都是汗。你,你沒事吧?”

   聽到法洛希關心的疑問,曲婉莘又一次回過神來。她看向眼前的粉膚女孩,卻發現對方一點熱的跡象也沒有,這才如夢初醒地一下站起身,如同探向水面那般將手掌穿過自己的胸脯,從心窩中摸出了那盞幽綠色的引魂燈籠。

   “婉莘明明把燈籠留在小黑身邊,它為什麼又把它送過來了?而且這燈籠好燙……它在指引婉莘嗎?”

   少女分明看見,燈籠的幽光一路延申出門,轉去了窗外一片不起眼的雜草叢。她趕緊穿好衣服翻身拉開門,扭頭衝法洛希笑道:“沒什麼事,法洛希繼續修這些儀器吧。有什麼情況的話,本傑明叔叔他們就在隔壁的房間,直接找他們就好。”

   法洛希點點頭,也沒多嘴詢問什麼,安靜地帶上門就繼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曲婉莘來到戶外,看到除了根據地門口站崗的值班人員外,其他地方都悄然無聲,顯然大多數人都已經休息入睡了。她又瞥向那道只有自己才能看見的幽光,順著它牽引的方向來到雜草地前,用手搬開了上面一塊沉重的石頭,赫然發現了條延申到地下的小路。

   腐朽的味道!還有……和自己燈籠一樣的味道!曲婉莘覺得自己脊椎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第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來自悉尼的追兵早在此地甕中捉鱉。但她隨即又想到傑爾登手中可以控制異變魔犬的遙控器,頓時反應過來這下面會有什麼東西:

   傑爾登和城市交易了控制異變生物的道具,也一定留下了更多瓦爾里德贈與他的實驗品。不用多想,這條地窖的盡頭一定埋藏的就是她在以前那些試驗場看到的改造魔物了。

   嗚……嗚嗚……

   就在這時,曲婉莘耳畔邊就隱隱傳來了嘶啞又痛苦的嗚嚎聲,就和她在亡域聽到的那些靈魂的悲鳴聲一樣。自從掌握死神的力量後,少女就聽不得這些無比淒涼的聲音,畢竟她自己也經受過一次“死亡”,雖然因為血脈的關系不像其他人這般只剩下殘缺的執念,但也算是身同感受過亡者的痛楚。一想到那些原本活著就承受了莫大痛苦的靈魂在死後也不得安寧,她就覺得自己的現狀也沒那麼糟糕:至少她還活著,還有去冒險和闖蕩的自由。

   “傑爾登怎麼會允許自己家底下埋藏這種東西呢?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唉……伊薇特他們希望單獨審訊這個男人,但願明天能從她那兒知道些有用的消息吧。”

   自言自語的曲婉莘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地窖小道的盡頭。破舊發鏽的鐵門在她手中燈籠的幽光下顯得肅殺陰沉,狹小的空間頗有幾分恐怖電影的氣氛跟橋段,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夾雜著直擊心房的啜哭聲,甚至連四周的空氣都變得陰冷起來。少女抿著嘴唇,將引魂燈籠懸在胸前,伸手握住門把試著輕輕用力,“吱呀”一聲便將整個鐵門輕松拉開:盡管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但還是被眼前這副慘烈的景象給小小地震懾了一下———

   那是一團類似橢圓形狀的暗血色肉塊。近乎三米高大的軀體占滿了大半的房間,就像是被碾盤壓過的表皮凸顯著腐朽破敗的汙垢,疊卷在一起的肉層像貼緊的燒賣那樣抱聚成團,從晦暗的貼合處延伸出蠕動粘滑的肉須,如同張開的蛛腿支撐向了房間的每個角落。一些看起來曾經是某種生物臂膀的關節像插花那般生長在肉團上,隨著擺動的觸手仿佛要在混沌中抓住什麼一樣四下揮舞著,又像是在警告和威脅面前的闖入者。在肉團粘合的間隙處,好幾張宛若烏賊嘴巴的裂口吞吐著稠狀的粘液,發出沉悶沙啞的怪異響動,仿佛生病的禽獸在哀嚎。而房間的四個角落則分別閃爍著一塊幽綠色的尖銳碎片,不斷將死寂的青煙逸散向中央的肉塊,顯然就是它們在異化和壓制這團不明生物的躁動。

   嗚……呼嗚……

   近在咫尺,恐怖的嘶鳴聲愈發令人感到驚駭。相比起尋常的魔物觸手壁,這顆縫合般誕生的詭異肉球明顯更加狂躁,要不是被那些幽綠碎片強行按捺住它延申的觸手,也許它自己就能攪碎房間的水泥牆衝到地面上,而這些只有尋常槍械的根據地難民顯然不可能抵擋得住這樣一只瘋狂融合怪物的進攻,甚至完全有可能被它悉數吞噬殆盡。

   然而早在那些實驗室見過類似怪物的曲婉莘,面對這些虎視眈眈朝向她的觸手乃至整個肉球怪物卻全然不懼,相反她的眼中還是另一幅可憐淒涼的光景———

   “是因為你混合了好些人類的身體,還是因為婉莘對靈魂的感知力增強了?你在嗚咽和哭泣,被這些同樣源於死神力量的碎片囚禁……明明早就和死人無疑,卻還被硬拽著靈魂苟存禁錮……你很痛苦……無時無刻都渴望著報復還有解脫,對吧?”

   喃喃自語的少女覺得,自己有些明白雪莉在面對那些實驗室內的魔物時是什麼感受了。雖然她一直不像人類那樣畏懼觸手和類似的軟體魔物,只當它們是分泌比人精純性液差不少檔次的粗糧生產機,但現在能夠聽到它們靈魂的悲鳴聲後,曲婉莘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盡力幫這些慘遭生化實驗的怪物尋得一個安寧的歸宿。

   放它出去報復人類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即便是解脫,少女也希望能讓它心滿意足地上路。

   嗡~嗡~

   輕佻手指,面色平靜的曲婉莘用燈籠將那些碎片吸附過來,隨即將它們盡皆收入體內。龐大的觸手肉球失去了壓制,立刻就不安分地蠕動起來,足足有少女大腿粗細的肉須發出了鏗鏘沉悶的蠕動聲,像是舒展筋骨一般抵住四周的水泥牆,震塌了好幾塊天花板上的碎屑。曲婉莘衝著肉球睜大眼睛,妖艷的美眸溢出了銷魂的粉色光芒,將魅惑的魔力完全注入到了融合魔物的體內。

   亡靈的濁氣,以及魔物遵從本能分泌的淫液,這些原本對人類都影響頗深的東西卻都機緣巧合地可以成為少女的滋補劑。曲婉莘的指尖捻住輕薄如紗的一角,慢慢將裹在身上的衣服抽開脫下,完全沒穿內衣的妖艷軀體瞬間暴露出來,吹彈可破的肌膚紅透而嫵媚,幾乎是瞬間就完全吸引了那些觸手的注意。肉須撐地的大肉團就像是惡狼聞道了久違的肉香一樣翻滾到了曲婉莘身邊,張開的觸手粗暴地卷過充滿刮痕的牆壁,一層一層地圍堵住面前這個令它發狂的嬌軀,發出了淫靡又飢渴的混沌呼吸聲。

   她能聽懂眼前的怪物透過靈魂表述的話。

   (呼……嘶~呼……女,人……女人……)

   “對哦,已經沒人再繼續折磨你們了~相反,還有足夠讓你們感到快樂的身體可以享用哦~”曲婉莘的聲音淫誘而磁性,絲毫沒有被嚇倒的樣子,反而攤開雙手輕撫住了卷動的肉須,俏皮地前後挺動小蠻腰,令圓潤的嬌乳勾引般地抖動了兩下。少女隨即將臉輕靠在觸手粘滑的軀體上,衝著應該是它眼睛的方向深吸口氣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被曲婉莘這麼一蠱惑,那卷急不可耐的觸手自然馬上就粗暴地回應起來,卷席的根須穿過曲婉莘的腋下,又在她的下乳縫間穿過,哧溜一聲緊縛住了這具充滿雌淫氣息的身體。

   “啊……婉莘的身體都是你的哦~這里很溫暖對吧?這里有足夠你折騰的肉體供你享用~請不要吝嗇你的觸手,滿滿當當地將婉莘所有的穴洞都插個痛快吧~”

   少女溫柔地撫摸著觸手上的傷口,輕易地褪去了它表皮上沾染的死氣,同時另一只手繞開越來越多擠將上來的觸手,向前直接摸到了靠近到她身邊的巨大肉球。白皙的手指帶著莫名柔緩的魔力,就像是在給嬰兒洗澡的母親那般細心和輕柔,一下一下幫怪物梳理著肉棱間的汙穢跟傷口。躁動的融合物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突如其來的愛撫,變得平靜了下來的同時,也從它兩三處烏賊嘴一樣的肉縫中擠出了一些更加細長的觸須,慢慢纏繞在曲婉莘的手指上舔舐著她的指甲,又將那些原本駭人的粗大觸手絞住少女岔開站立的雙腿,把帶著厚實凸起的顆粒觸尖挪到了她溫熱潮濕的胯下部位,在性感美麗的肉縫前濡濕出了一條粘白的水漬。

   “飽受折磨的你依舊懂得如何溫柔回應人呢……沒關系的哦,來吧,不要憐惜婉莘,釋放你的本欲盡情地享用婉莘吧。讓婉莘在你的身體里為你治療,讓婉莘充分為你拔出那些浸染的汙穢,讓咱們一起……快樂~”

   溫柔中盡顯著下流的妖媚,淫靡的身體適宜地來回摩擦,曲婉莘並沒有裝模作樣或是夸大其詞,她只是用稍顯勾引的語氣念出了有些放蕩的邀請,卻立刻就讓自己變得嬌媚無比,仿佛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只發情已久的淫亂雌獸。早已只剩下本能的肉球怪物當然見不得這樣挑釁的勾引,頓時不再絲毫憐惜地收張著詭異肉嘴發出了甕聲甕氣的喘息,粗獷狂野的觸手尖夾住少女粉嫩的鮑口,將更多按耐不住的肉須一股腦地就鑽進了淫亂的穴道中。曲婉莘“呃嗚”一聲發出了愉悅的呻吟聲,順勢就像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完全靠在了那些攪動的觸手壁上,投懷送抱般地弓起四肢,用自身的重力把柔軟的身體完全在觸手層上壓出了一道道誘人的凹墊。

   “嗯啊~就是這樣哦。忘掉痛苦吧,專心地,忘我地享用婉莘的身體吧……用那些觸手……啊啊用力地,讓婉莘為你嬌喘,向你求饒……啊嗯嗯!”

   久違地用騷氣十足的嗓音說出了釋放欲望的語言,但這次曲婉莘卻一點兒不覺得惡心或無奈,在她看來,如果能讓眼前經受創傷隨時可能暴走的怪物在歡欣中褪去最後的余力安然辭世,自己這樣的淫蕩付出便是值得的。而另一邊,不斷被少女誘惑的肉球怪物顯然就想不了這麼多了,鑽入曲婉莘小腹深處的觸手立刻就品嘗到了她分泌而出的淫水,就像離河多時魚終於再次游入甘甜的溪流中那樣歡快無比地撲騰起來。曲婉莘的肚子被小幅度地撐大,羞恥的愛液順著含苞欲放的花口擠壓而出,和觸手本身附著的粘稠物交融在一起,順著她的腿根留下一片誘惑的亮漬。在“噗嘰噗嘰”的蠕動聲下,更多分裂的小觸手從曲婉莘的指尖、腳趾、肩腋,乃至乳溝處貼合,一簇接一簇地攀登上她水嫩柔軟的肌膚,甚至還有不少沿著她的脖頸爬上下巴,乖張又興奮地摩擦著她喘出動人氣息的香唇。

   “嗯~好癢啊啊……咿呀~你們這些觸手……從來都這麼調皮……啊哈~哈……婉莘的肚子都被撐大了……呃嗚嗯嗯!!~~”

   盤踞在少女身上的觸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稠。它們編制成蠕動又滑膩的結網,將可人細嫩的肌膚勾勒出一條條香艷的凸棱,同時又分泌出了更多性歡的媚液,連帶著駭人的死寂氣息足以讓任何獵物就此沉淪,但對曲婉莘來說,這只怪物發起的一切捕食手段都是對她絕佳的補料。她用靈動的翹舌卷舔著攪入口中的觸手,扭動下體吸氣繃緊小腹,將那些正在肚子里奮力耕犁的肉須活動空間進一步壓縮,使它們的形狀完全在自己的肚皮表面彰顯出來,看似夸張狠厲地為她帶來更加激烈強勁的抽插快感。同時大概還覺得不夠令觸手們舒服,扭捏的曲婉莘又抖動上身,將自己極具柔軟彈性的渾圓嬌乳擠壓向面前肉壁的兩處肉縫間,把激凸的粉點深深鑲嵌入互相研磨蠕動的縫隙內,讓那些歡快摩擦的肉壁像粗糙的嘴唇一樣享用自己敏感可愛的奶頭。一時間,配合默契的他們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誰在主動浸犯誰,只有越來越激烈的帶水抽插聲,以及少女愉悅到愈發嫵媚的嬌叫聲,宣示著他們彼此都融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全神貫注地沉迷在對方的肉體中不可自拔。

   “嗯啊~嗯嗯呃呃呃……好香……觸手~吃起來……啊啊真香啊……”

   “嗚嗯!!!~~~壞,居然還往……嗚嗯嗯婉莘屁股里鑽……啊嗯!~啊啊腸子里也……咿呀!~又是兩三條嗎!~……果然你們……嗚嗚什麼洞都不放過啊嗯嗯嗯!~”

   “頂到,子宮了噢噢噢!!~~~好舒服……啊嗯~啊啊好舒服……將婉莘,吞下去吧!啊啊讓婉莘在,在你的身體中……窒息地掙扎吧噢噢噢!!!~~~~”

   盡管只是少女一個人的獨角戲,但她那一聲酥過一聲的媚叫著實一直牽著觸手怪的鼻子在走。就像曲婉莘含糊浪叫的指示那樣,怪物前端的肉塊自上而下慢慢裂開,就像正在吞咽昆蟲的食人花那樣綻放,將身體內部更多翻涌密集的觸手一目了然地展現出來,全部扭動著詭異的弧线朝完全被它顫扭住的少女撕扯而去。面對那些看了讓人頭皮發麻的觸手,曲婉莘卻露出了痴迷的表情,從容又迫切地進一步放松身體,讓那些仿佛是在歡迎和邀請自己的肉須像裹粽米團那樣把自己纏繞起來。她柔媚地衝著觸手壁輕笑幾下,根本就是投懷送抱般地任由觸手們將她卷入怪物的身體,哆嗦的手腳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害怕無力地發軟垂下,進而刺激怪物用更多的肉須托住她豐翹的屁股和嬌柔的腿臂,以一個趴伏的姿勢將她固定在滿是游離著根須的體內,隨即緩緩閉合上了顏色都開始變得更加破敗的肉壁。

   “嗚嗚!!~~~呃嗚嗚嗚……啊嗚……嗯嗯嗚……呃嗚~呃嗚嗚……”

   裂開的軀干重新合上後,從外面便只能聽到一點含糊的喘息聲,整個相對怪物來說狹小的房間似乎又僻靜了起來,但在它的體內,曲婉莘幾乎渾身都浸泡在了煉獄般驚悚的觸手海洋中。如同驚濤駭浪中摧毀行船的潮水,翻涌的肉須帶著粘滑的淫液塗滿少女渾身上下的所有膚肉,歡快地在她寸寸肌膚上來回研磨跳動。被無數盤根錯節的觸手懸吊起來的曲婉莘彎曲著雙腿,後腰拼命反弓撅起擺出了雙腿相夾的誘人姿勢,已經被堵塞到開出拳頭大小的嬌嫩密密麻麻地插滿了十幾條頻率不一的觸手,甚至連上面飛快舒張的菊穴也同樣被魔爪般的肉須浸犯得滿滿當當。少女看似無法招架地在觸手獄中搖曳抽搐著,柔軟的嬌乳早已被好些蠕動的肉須擠壓拉拽成了一節節的葫蘆狀,凸起的玉珠堪比任何香軟的奶嘴,被無數纖細的觸尖刺激研磨。宛如盛開桃花一樣的陰唇也早就泛濫成災,咕嚕咕嚕地吞吐著下流的愛液和怪物分泌的粘液,挺立的小腹又被撐大了兩圈,簡直已完全成為拱這枚肉球極盡享用的騷熟肉壺,仿佛永遠就要被如此幽禁在昏暗的地窖內無法脫身。

   然而盡管被堵住口鼻的曲婉莘甚至已經到了無法從外面看出扭動人形軀體的程度,那一聲聲嬌騷到幾乎崩壞的喘息聲卻也也就沒有褪去分毫的精力。肉球的奮力耕犁一直在消耗著它充滿渾濁的能量,而它這般不顧一起地浸犯抽插自己纏住的獵物,事實上正在飛快地耗盡它最後被扭曲的余力。對少女來說,她只不過是轉換了一種鎮壓怪物暴走的方式,從血腥暴力的戰斗變成了香艷淫靡的交歡而已———要讓這只已經死去的融合怪物再分離混沌的意識蘇生過來是很難辦到的,至少對現在將所有死靈力量都放在復活瑞碧安修女這條目的上的曲婉莘來說近乎辦不到。

   “對不起……嗯啊~嗯嗯啊啊啊!!~~~婉莘只能,讓你快樂地……啊啊去另一個世界……沒法,嗯嗯沒法做到更多更好……對不起……啊嗯~啊啊對不起……”

   也不知道少女是剛從恐怖的絕頂中回過神來,還是她原本就還擁有著心懷愧疚的理智,但總之她在潮水般卷席的歡愉中叼咬著那些抽插自己的觸手,含糊呢喃出了夾雜滿嬌聲的致歉言語。盡管對快感的渴求讓她這聽起來更像是求饒或撒嬌一樣的淫語,那些歡騰的淫水也不斷從少女的花穴陰道中擠出,將蜜道內攪動的觸手已經不知道潤滑滋養了多少遍,她這崩壞浪叫的模樣似乎仍在隱隱中顯出了一股游刃有余的氣質。反倒是那具收縮抽搐得越來越厲害的肉球,不斷地將一股股汙垢的白濁澆灌在曲婉莘的花芯上,反復地把玩蠶食著她已經變些的玉乳和抽搐的四肢,更重復地在她舔舐嘴唇的口腔中頂撞抽插。漸漸地,巨大的肉球已不再用那些觸手支撐它的身體,就這樣癱軟滾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將所有向外延申的肉須悉數縮回體內,全力以赴地“吞噬”著飽食入腹的佳肴———

   雖然對只剩下了本能的它而言,這種自殺性的交配行為無異於自掘墳墓……

   “噫噫呃呃呃!!!~~~~好棒~好棒呃呃呃!!!!!~~~~~”

   回光返照的肉球沒有堅持太久的時間,約摸十分鍾後,它才剛閉合的肉壁就在曲婉莘壓抑不住的歡叫聲中驟然破裂。纏繞在少女身上的觸手依然像發狂的野獸一樣絞插著它能鑽進去的穴道,數不清大小粗細數量的肉須接二連三地在飛快的研磨中噴出熾熱詭異的粘稠。痙攣的曲婉莘在一簇簇噴涌的白濁中岔開四肢半吊在房間中央,像一直是觸電那樣哆嗦浪鳴著被送上了頂峰。而隨著少女歡快的高潮聲,被快感淹沒的她也遵循了自己魅魔的本能,自小穴下溢散出了肉眼可見的粉色青煙,在春緋的研磨聲中將那些白濁粘液吸收進了渾身的毛孔,顯然這時才能完全看出,她才是真正送人上路的獵手。

   “嗯噢噢噢噢!!!!~~~~~好快……好快嗯嗯噢噢噢噢!!!~~~~”

   “釋放出來吧……啊啊啊你的,痛苦……不安,啊啊恐懼!婉莘都會一並接下來……嗚嗚嗚完完全全地,替你接受下來嗯嗯噢噢噢噢!!!~~~~”

   即使被洶涌的快感反復衝刷著亢奮的大腦,嗚聲連連的曲婉莘也依舊能感覺到包裹自己的肉團在迅速黯淡和死去。或者說這頭可悲的融合物本就已經沒有了生命,是魔化淫墮的本性和死靈能量維持著它空洞的意識,催動著他隨時暴走犯下更多不可饒恕的罪責。而現在,魅惑住這頭凝聚體的曲婉莘通過最原始的方式吸走附著在它身上的能量,它終將耗盡最後的力氣魂歸大地塵埃———

   但至少,正被它奮力抽插的少女給它畫上了一個不算痛苦的句號。

   “要去了……嗯嗯要去了……嗯嗯呃呃呃噢噢噢噢!!!!!!~~~~~~~”

   吞吐著細小觸手放聲浪叫的曲婉莘猛烈痙攣著栽倒在地上,被她叼在口中的肉須咕噥著噴出了大股大股粘滑的稠狀物,帶著混沌的能量涌入她的食道進入胃部。同時,少女向後撅起的屁股沾滿了粘液,十幾段抽搐的觸手在她的菊穴和嬌嫩間炸出了一片夸張的水花,宛若灌溉農田的噴灑器,帶著無比淫靡的味道將漫天的粘液擠兌在曲婉莘不停哆嗦的翹臀跟後背上,夸張的春艷景象足以媲美任何刺激的淫色電影。而隨著曲婉莘嬌喘的聲音逐漸趨於平靜,那些抖動的觸手連帶整個肉球都無力地聳搭下來,粘著的肉層如多米諾骨牌那般坍塌散開,駭人地填塞滿了整個房間失去了最後幾下動靜,耗盡所有能量的它們終於迎來了自己孽緣的盡頭,就這樣慘烈地沒有了任何悲鳴的余音。

   “哈,哈……有機會的話,婉莘會讓瑞碧安姐姐來為你禱告的~呵……像婉莘這種淫蕩的半吊子死神,可怎麼都表現不出來莊嚴的氣質啊……”甩開身上的肉塊站起來的曲婉莘小心踮腳扶住牆壁,將發抖的手掌探向了肉球中央。她已經將融合魔物的一切淫煞能量全部吸收,卻還是看到了一團散發著白色柔光的毛絨團在肉層中蜷縮跳動———顯而易見,這頭異化的怪物一樣心懷著某種執念,留下了殘破的靈魂沒有徹底消散。“你果然也不想就這麼死去啊,終究還是得把這縷殘魂帶去亡域……”

   即便身體還處在剛高潮完的余韻下,曲婉莘也有些沮喪:自己努力用欲望迎合對方,幫它用最快樂的方式消耗掉最後的能量,卻依舊無法讓其無憾辭世。但既然留下了殘魂,少女自然不能放任不管,她將跳動的飄渺絨團捧在手心,試著用手指請戳幾下。而那絨團現在則完全沒了巨大肉塊的恐怖氣質,依戀地在曲婉莘的掌心翻滾著,用它本就虛無的身體碰觸著她沾滿汗漬的肌膚。

   徹底吸收干淨它的濁氣後,這歡騰的小家伙倒是一點兒也沒有房間那大團肉塊的恐怖模樣了……有些像懵懂的小狗呢。

   看著那簇跳動的純粹靈魂能量在自己眼前一閃一動,曲婉莘突然有了主意。她將引魂燈籠送回亡域,輕輕將殘魂摟入懷中,在心底呼喚起了那個她曾經囑咐過的小女孩:

   “薇爾梅思……聽得見嗎?”

   “……”

   “……”

   “……曲婉莘,大人?”

   “不用刻意加上‘大人’這個稱謂,婉莘可不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曲婉莘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可能地溫柔和藹,畢竟她不希望這個在亡域被她叮囑好生學習的女孩像生前畏懼城市人那樣畏懼她。“最近幾天有好好用功嗎,薇爾梅思?”

   “嗯,布利爾先生很客氣,也很用心。我一直在乖乖學習知識。”

   聽到女孩稚嫩卻已經成熟了不少的聲音,曲婉莘欣慰地松了口氣:“薇爾梅思真棒!婉莘幫你在現實世界找了個小伙伴,你願意在閒暇之余好生照料它嗎?”

   亡域里的薇爾梅思似乎發出了一聲好奇的驚嘆,模糊的臉頰也隱隱從燈籠的火苗中顯現出來:“啊……這團肉肉的小東西是什麼?嗅~它就像一只傻乎乎的小狗一樣!”

   原來不止我一人覺得它和寵物狗很相似嗎?曲婉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很滿意自己給這抹殘魂也找到了歸宿:“婉莘希望,這小家伙能給薇爾梅思帶來些許寬慰和快樂。”

   “嗯,我會好好把它養在身邊的!謝謝你曲婉莘姐姐!”

   這樣一來,總算是又暫時了完一樁痛事了。

   不得不說,這只可憐的怪物為我恢復了相當的能量,足夠我繼續為瑞碧安姐姐……唉,到底要怎麼樣和她解釋清楚呢?

   切斷了亡域的聯系,不由自主又嘆了口氣的曲婉莘扶著門走出地窖,心中依然對如何跟修女坦白理由沒有頭緒。但就在少女走到出口處時,眼尖的她卻突然發現了地窖口那簇干癟的雜草混雜了一抹不一樣的東西。曲婉莘伏在地上湊近腦袋,眯起眼睛捻著指甲將那團枯草小心拿起,從里面抽出了一根絲滑平展的金色細絲———那顯然並不是什麼雜草,而是一根不久前才偶然落入這里的頭發。

   “……”

   “……雪莉……這座地窖難道和你……有什麼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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