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紅塵教會總部的大廈會議室。
充滿現代科技的立體投影呈現出了一副香艷又毛骨悚然的畫面:巨大的黑色怖影宛若深海中幽邃的怪獸,揮動著漫天的觸手將兩個處在風暴中心的美熟軀體不停地捆縛玩弄。精確的映像甚至記錄下來了她們失神的表情和潮吹絕頂的每一滴淫水,在一根根觸手的鼓搗抽插中不斷大張著嘴發出了無聲的哀吟,最終被晦暗的死霧吞噬殆盡。而在這間會議室內,圍繞著投影坐立不安的一圈人盡皆鴉雀無聲,即便燈光黯淡也依然能看清他們臉上肌肉的戰栗與抽動。眼睜睜地目睹映像中的兩個女人淹沒在層層觸手中,不知是誰發出了咬牙切齒的捏拳磨牙聲,又不知是誰捂住嘴發出了恐懼的干嘔聲,直到室內的主燈重新亮起,這一幕活生生的投影連環畫才算是徹底宣告結束。
“———冀星修女在澳洲經歷的一切,我想已不需要再多說明什麼。她為紅塵教會的夙願奉獻一生,也為自己的信念奉獻一生……她值得,被教會的每一個人銘記在心。”
瑪麗亞的聲音充滿了竭力克制的顫音,似乎是在強行按壓她胸中的悲憤。當然,在坐的一眾核心成員都知道冀星修女瑞碧安是她親如家人的師姐,沒人對她現在這有些失態的發言提出異議,反倒是希望這場簡單的追悼會能快些結束,至少讓她們的聖女不再如此煎熬。
“冀星姐……咕……我不信!我不信!”
“棘花,快打住!你現在已經是‘外遣布施員’的一份子了,不能再這樣一驚一乍了。”
“這不是真的!冀星姐曾經一個人闖蕩了這麼多危險的地方都沒事,怎麼會就這麼被這……怪物給吞掉了!”
“那只魅魔真是為虎作倀!要不是因為她,冀星修女也不會死!”
“但那段影像里,她好像也被瓦爾里德集團當成了敵人一並吞掉了……歸根到底還是這家醫藥財閥太過囂張了!”
……
“諸位,請安靜下來!”聽到聖女的聲音,議論紛紛的核心成員很快就停止了情緒不一的竊竊私語,轉頭再次望向了他們的領袖。瑪麗亞抿嘴咬牙,用力深呼吸了好幾下,這才示意她身邊的助手拿出了一沓印滿文字的紙張。“紅塵教會不能讓這位傳奇修女死得默默無聞:這段視頻就是瓦爾里德集團制造異形怪物的直接佐證!我現在以個人的名義提議,把冀星修女兩年內所有外遣除惡的記錄整理出來,同這份視頻一道向世界公開,將她此生之奉獻和瓦爾里德財閥之罪惡一同公之於眾!當然這樣做的話,就意味著紅塵教會將和這家壟斷世界正規醫療藥品的大財閥完全決裂。事關重大,我也知道這種大事不能輕易做下斷絕……同抱宿願的諸位如若有更好的建議,但請直言。”
“詳細資料我會分發給大家,兩天後將正式就這份提案進行討論表決……就這樣吧,散會。”
一反平日里出口成章鎮定自若的模樣,有些失態的瑪麗亞匆匆結束了發言,便在眾人五味混雜的眼光中快速離開了會議室。她徑直走進了自己的辦公間,用力帶上門,確認了現在已無人可以看到她後,突然一下癱伏在沙發上捂著嘴猛咳了好幾聲,兀地嘔出了一大口暗紅色的不明粘液。
真是夸張的一劍啊。即便是做了周密部署又相隔千里的遠程操控,自己還是被那自刎的一刺反噬不輕,連像剛剛那樣稍稍動些情緒說話都覺得氣血翻涌,近乎窒息。
師姐的赤誠一如既往地不可企及……真是讓人……妒恨。
為什麼對魔物這般嫉惡如仇的你,會在幾天時間後就選擇相信那只該死的小魅魔呢!她明明沒有對你使用任何蠱惑的魔力!
她就這麼……討你喜歡麼!
“聖女,是我。請問現在可以打擾你一些時間麼?”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令瑪麗亞一驚,趕緊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幾根粘滑的肉須從她下身一竄而出,像吸塵器那樣飛快地將剛嘔出來的汙穢清理干淨,幾秒鍾的時間就讓房間恢復如初。瑪麗亞整理好神態,慢慢走到門口握住手把拉開,衝著外面的來訪者擠出了一個看似勉強的笑容:“進來吧銀匙……你是對方才會議室上的事還有什麼疑問嗎?”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失態。”帶著特殊墨鏡的金發男人站在門口看了對方好一會兒,這才跨步帶上門走進了屋內。“請別誤會,我沒有批評聖女的意思,不如說您……比我想象的還要在乎冀星……”
瑪麗亞衝著臉色同樣蒼白的男人擺了擺手,略顯虛弱的模樣又透出了幾分頹廢:“我可不是什麼完美的領袖,銀匙,對你的話我不想隱瞞什麼。師姐她……這次對我的打擊很大,大得我現在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那麼請告訴我事實的真相吧,瑪麗亞大人!”銀匙攥緊拳頭突然提高了聲音,令面對他的聖女渾身一滯。“您之前給大伙看的視頻既無聲音,也無標識,顯然是經過了刻意的處理。我讀取了視頻中那怪物的信息,即使加上曲婉莘那只魅魔,瑞碧安她也不至於完全應付不過來這一切……到底有什麼隱情是您不方便公示給大伙的?”
一瞬間,男人那副墨鏡似乎泛起了幾抹彩虹般的亮光,看得出來他同樣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格外憤慨激動。瑪麗亞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良久,反復將捏拳的手掌松開又握緊,最終輕輕地嘆了口氣:“哪怕怒火衝天,你也依舊聰明得可怕。來吧銀匙,原版視頻就在這個抽屜里……其實就算你不來,回頭我也會抽時間來找你的,因為它記錄的東西實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需要你的眼睛來判斷。”
只是頓了片刻,她尤其信賴的下屬就明白了這話的含義。銀匙默不作聲地點點頭,伸手摘下了幾乎卡住了整個上半面頰的墨鏡:一雙宛若萬花筒般的彩色眼珠柔光四溢,如兩顆渾然天成的璀璨鑽石鑲嵌在他的眼簾中,足以令任何撞見他真容的人大驚失色。在紅塵教會,絕大多數人都只知道這個從未吐露真名的男人是個運籌帷幄的棋手,是瑪麗亞最欣賞的策士,卻鮮有人知他亦是位能洞察“天機”的異能之士。
他的面前是那段剛被聖女播放出來的記錄視頻,他的眼睛就像鎖定目標的雷達,將那一幀幀快速跳動的畫面悉數記錄進了腦海。
然而那段視頻卻記錄著更早時候的事:瑞碧安制服了在悉尼城郊撞見的曲婉莘和雪莉二人,將她們一個困入觸手壺中,一個綁縛在身邊。男人抿著嘴,走馬燈般地看著衣衫襤褸的修女帶著她們東躲西藏,從荒原到森林,最後又回到荒原。除了全程關注的小魅魔,他還反復截取查看了所有被那肉壺封堵的金發魔女片段,甚至還貼緊熒幕細細查看她每一個被那些觸手侵犯肉肏的鏡頭,簡直和毫無形象的痴漢行為無二。但在一旁的瑪麗亞知道,她很快就能聽到她希望知道的某些結論:銀匙的眼睛從不會看錯,在他的洞察下,任何完美無瑕的偽裝都會露出破綻。
“怎麼樣銀匙?這是直到那段視頻前,師姐和她們在一起的全部經歷。”
“……你應該每天都把這些東西共享給我的。那樣的話,也許我們可以避免冀星的死。”
銀匙的回答令瑪麗亞心中一陣感慨———盡管她現在懊惱的事和眼前的男人截然不同:“是的銀匙,這一路上我都沒瞧出什麼問題,所以還一直都認為師姐她掌控著全局。誰曾想……”
“曲婉莘,她從進入森林的那天起就已經開始暗中積攢魅魔的魔力,而且我也知道當初鷺草為什麼沒能用銀噬彈殺死她了……她不知通過了什麼機緣覺醒了身體中另一簇血脈的神力,她現在既是蠱惑眾生的魅魔,又是斷奪生逝的死神。”
說到這里,蹙眉的男人重新戴上了墨鏡,又一次攥緊了拳頭。一旁的瑪麗亞屏息凝神地望著他,隔了好一會兒才又聽得他開口道:“而且我不知聖女您注意到沒有,這個名叫雪莉的魔族女人一路上發情的叫聲都充滿了規律。我大致聽了一下,這應該是莫斯密碼英文字母的發聲頻率,也就是說她和曲婉莘一直在通過叫聲暗中對話,比對現狀制定對策……但我想不通的是,曲婉莘明明可以使用魅魔的淫紋契約進行心靈通訊,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和她用這種方式交流?難道她們其實也是在互相試探,不是一伙人麼?”
短短幾句話,已經在瑪麗亞心中激起了千層浪花:“只是這麼看一遍,居然就能推斷出她們用暗碼交流這種事嗎?!銀匙,透析心思這種事……不在你的眼睛能力范圍內吧?”
“術業有專攻,我也有許多疑慮沒法解開,只是把我所能知道和推理出來的東西悉數告知聖女而已。”銀匙輕輕嘆著氣,端起熒幕坐正身子也看向了驚嘆的瑪麗亞。“我必須告訴您,也許我們一開始就低估了這個連續在直播平台大放厥詞的魔女雪莉。借助聖女這特殊錄制的視頻我才發現,她有著完全不輸給曲婉莘神嗣之力的異能,而這也保證了她縱使被那些觸手千般蹂躪,也能以清醒的理智制造陰謀。”
“雪莉,她作為魔物的類神嗣能力是———”
……
“‘情緒具象’。”
荒原上,嘴角上揚的雪莉用俏麗的舌頭卷了幾下紅唇一字一句地說道,似乎對自己的異能無比驕傲且自豪:“只要我的情緒發生波動,便能從中萃取能量補充自己的體力和精神力。一句帶上感情的對話,一頓激烈潮吹的交歡,一下撕裂皮肉的痛擊,一次持續不斷的戰斗……即使是在夢中,人的情緒都是無時無刻地在發生變化,換句話說,除非有什麼東西能阻斷我去歡愉去憤怒,去發情去興奮,否則任何時候我都能通過改變情緒恢復力量!這便是雪莉•維爾凱尼滋可以令天都妒忌的強大能力!”
“哈……哦~呃哦哦……”
“哦你個大頭鬼啊!我這麼推心置腹地把自己看家本領都跟你講明白了,你就這態度!?曲婉莘你到底什麼意思!?”雪莉齜著牙大聲嚷嚷著,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卻又無可奈何。此刻的她正被一根粗繩穿腰吊起,又將後背與胳膊後仰朝下並攏手臂,將垂下的手腕和一並後仰的腳踝綁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詭異的挺腹反弓的姿勢。與此同時,金發少女的雙腿又被繩索左右扳開,使她那高高翹揚的粉麥色蜜穴完全打開,就像綻放的花朵那樣正對著前方的一眾高大身影,但即使她努力前傾脖頸也最多只能看到自己搖曳甩動的乳房跟玉點————以及那個正被黑人抱著的,漲紅了臉頰盡顯迷醉之色的魅魔同胞。
“叔叔……用力~啊嗯!~用力地……啊啊用力地在婉莘身上泄欲吧~啊~嗯啊啊!~哦嗯嗯!~”
就在雪莉兩三米外,曲婉莘雙手反剪扭抱著她黑人主人的後脊,修長的玉足向後圈住他粗壯的腰身,就像是一件人肉肚兜那樣掛在對方的身上。幾乎比少女高大一倍的本傑明單手摁住了她起伏的蜂腰,食指和拇指還在余隙間勾住了她粉嫩的奶頭不停搓揉擠壓,另一只手則蓋住了她包括胳膊在內的整個腦袋,托住她潮色淫靡的媚臉扭向自己,滿足地欣賞著少女淫浪歡叫的愉悅表情。黑人的胯下傲然聳立著幾乎有曲婉莘整個上半身長度的黑色巨龍,其中的大半都已悉數沒入少女被擴張到宛如消防出水口的粉穴,參雜著幾抹香艷的白濁,就像搗米棒研磨一般發出了響亮誘人的啪啪聲,將少女的美腹頂出了一個又一個恐怖的凸起。
“呃噫噫~!!好舒服!~叔……叔叔加油嗯嗯!!!~~好棒!!~好棒呃呃!!~”
充耳不聞雪莉難堪的叫罵聲,酥愉歡叫的曲婉莘微翻著眼皮,攀緊黑人的身體縱情釋放著小穴被頂撞出來的情欲。昏暗的洞窟內只有幾盞不知從哪兒弄來的油燈,少女白皙的身體也被暗淡的光影染成了發亮的小麥色,卻更令她此刻被猛肏的模樣平添了好幾份讓人熱血澎湃的嫵媚。噗哧噗哧的交融聲下,不斷有溢流的淫水被咆哮的黑龍掏挖撞出,洋洋灑灑地飛濺到了隔壁雪莉的身上,惹得本就被綁得渾身不自在的雪莉更加氣惱不已。她奮力擺動腦袋抬起頭,穿過自己的乳溝勉強看見少女的身體在亢奮中被干得全身抽搐,甚至還隱約能看到曲婉莘不知是因為太過刺激還是故意吐出的靈巧小舌在空中反復勾動,仿佛就是在嘲笑她沒法享受這碩壯巨根的快樂一樣,不禁氣恨得牙癢大叫:“曲婉莘!你丫跟喝斷片了似的去下邊撈人,害得姑奶奶在這兒緊張老半天就算了!憑什麼回來之後就一言不發地把姑奶奶給這麼綁著啊!?法洛希已經帶著你的幾個黑鬼同伙兒過來了,她又被為難他們,你是吃錯了什麼藥要把姑奶奶這麼……嗚噗!~”
“不行了!!~~~呃呃好棒!!~~好棒噫噫噫噢噢噢噢噢!!!!!~~~~~~”
然而,看起來就沒打算打理雪莉的曲婉莘已經在黑人重重的喘氣聲中到達了高潮,尖叫著猛烈痙攣小腹,衝著正前方噗呲幾聲噴出了酣暢漫天的香艷淫水,而正在叫罵的雪莉當然沒法躲閃,被那花灑一樣的妹汁噴了個通透,甚至還有不少鑽進了她拼命瞪起的眼睛和嚷叫的嘴巴。雪莉嫌棄又氣憤地甩著腦袋,連連呸叫著將它們從口鼻中吐出,又聽到“咕咚”一聲響,倒頭看去正對著少女紅漲到有些崩壞的臉頰,唇齒上全是因為交歡而溢出的口水,而她的後臀還保持著翹挺的姿勢,被干到無法閉合的蜜口還在一張一合地吞吐著濃精淫液,尻縫間還有兩三條淡紫色的粗大蠕蟲在拼命搖曳抖動。
“嘖,再晚幾天等這些魍蟲徹底鑽進腦子,可就沒那麼容易被榨吸出來了。”看到曲婉莘屁股上的那些抖動的蟲子,雪莉下意識地吐槽道。“不過對魅魔的穴洞來說都不是什麼事兒吧,無非也就是多讓這幾個黑人干幾次罷了……而且你到底要這麼把姑奶奶吊到什麼時候啊!?”
“這……取寄生……手法……太粗暴……粗暴……”洞窟的角落,法洛希給一個還在排隊等待的黑人搭上毯子,臉上全是心驚肉跳的表情。取回了自己的“舌頭”,她好像就不願意借助電子發聲器說話了,又回到了那個用觸手舌交談的怯生生的樣子。“雪莉……幫忙……曲姐姐,一個人……很累的……”
“姑奶奶的逼可吸不了蟲子,更沒有做手術的工具和條件!”雪莉氣結叫喊著,衝著倒在自己身邊的少女拼命動了幾下大腿,卻無奈腳尖始終離她的身子差了幾寸夠不到。“比起這個,你倒是快跟你喜歡的曲姐姐說兩句啊!讓她趕緊把姑奶奶放下來,別用她的淫紋繼續壓制著姑奶奶不讓使勁兒了啊!噢咕!~~~……”
雪莉的話音未落,就被地上的曲婉莘啪嗒一聲搭住了她擠吊在一起的四肢,拽扯著她反弓的小腹站了起來。少女趴在雪莉的胸脯上,腦袋枕著她的酥乳春色滿面地望著她,一只手摳向自己有些發抖的雙腿中間堵住那些蟲子向外鑽出的路,一只手則伸向了雪莉繃緊的臉頰,抹掉粘在她臉上的白濁送進了自己的嘴巴。
“唔呼……啊,好喝~叔叔們的精液比一般人的好喝太多了……呃嗯~嗯……蟲子……啊啊……還在小穴里……啊啊~好舒服~真舒服啊啊……”
“曲婉莘!曲婉莘你這個混蛋!你故意的是吧,故意顯擺你這會兒已經爽上天了是吧!”雪莉抓狂地大聲抗議著,想把將自己當成肉墊的少女甩下來。然而平日里她輕松就能做到的事,此刻卻因為自己小腹上的一個若隱若現的淺粉色心性印記而變得無比困難:那是少女早就偷偷在她身上烙下的,魅魔專門用於控制他人的淫紋印記。
“謝謝你呀雪莉……啊~啊嗯……要不是雪莉……婉莘~嗯嗯婉莘都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連,連魔蟲都能吸食……嗯啊!它們還在掙扎,掙……呃呃好爽!!~~~噫噫呃呃呃呃好爽嗯啊啊啊!!!~~~~”
緊捂著自己痙攣的下體,曲婉莘突然就痴叫著摳緊雪莉的身體迷醉大叫起來。幾條手指粗的肉蟲在她濕潮的花穴中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威脅,拼命鑽咬啃著她內腔最敏感的嫩肉,竭力在被堵死的花穴中四下翻涌,用盡全力釋放著它們體內的神經毒素。然而魅魔的香穴此刻就像一張永遠無法掙脫的堅固囚網,任憑那些蟲子怎麼撕扯也咬不破半分皮肉,怎麼揮灑毒素也侵不得那被淫水包裹的花巢———除了持續帶給少女類似被帶電尖凸器棒抽插刺激的強烈快感外,等待它們的只能是被淫水滿當的香熟蜜穴吸收殆盡的注定結局。
“杜魯特叔叔……啊嗯!~叔叔請……啊啊請先用婉莘的……屁穴~嗯,嗯嗯!!~~先用那里潤,潤潤肉棒吧……婉莘~啊啊婉莘把這些蟲子消化掉後就~唔嗯嗯就繼續用小穴為叔叔~治病嗯嗯嗯嗯!!!~~~~”
“小婉莘,你已經連續吸了六人的身子了,我們哥幾個這被異變過的器活可是輕易就能干死正常女人的。就算是你也……還是休息一會兒吧?”蓋著毯子的黑人杜魯特好像也被少女的模樣嚇住了,雖然他臉上的飢淫之色肉眼可見,但還是忍著欲火好心提醒著。然而曲婉莘扶著雪莉的肚腹,直接衝著黑人用手扣住腿縫勾引般地扭了扭發顫的小美臀,幾簇俏皮的淫水順著她插入穴眼的縫隙溢流而出,肉腚間的菊花口慢慢張合著,簡直就像是在對等不及進犯的野獸大敞亮門,專侯迎入。
“叔叔快~快些來吧!啊啊~婉莘,婉莘今天~嗯嗯狀態,狀態絕佳!~而且婉莘,啊啊婉莘最喜歡叔叔們的肉棒了,很大~嗯嗯很能讓婉莘……舒服,狠狠地舒服呃嗯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本來就難以忍受的黑人再也受不了少女的勾引,嗷叫著就撲了上去。高大的杜魯特猛地摁住曲婉莘的後背,將她和自己的大半重量又壓在了某個可憐的肉墊上,看著她歡叫著主動用雙腿反夾住了自己的後腰,立刻撩起雄壯的凶器甩在她望眼欲穿的菊花口前,咬牙大叫一聲硬是將粗壯的肉棒撬開粉嫩的穴口猛地捅入了少女的腸道。
“嗚咕!!!~”
“噫噫呃呃呃呃!!!!~~好大的……灌滿了!婉莘的屁股里被灌滿了!~啊啊啊好棒!!!~~好棒呃啊啊啊!!!~~~”
雪莉和曲婉莘都是一陣尖聲大叫,後者自然是被巨大的異物捅入身體而舒愉淫聲,而前者則是冷不丁地又承受了猛烈的重壓,反吊的腰腹差點沒給黑人的突襲折騰散架。曲婉莘吐著舌頭眼皮直翻,正巧看到雪莉的乳房來回亂甩,索性就在黑人抓住她的胳膊前一口叼住了那細嫩的乳頭。杜魯特急不可耐地喘著氣,將少女的肩膀按死,就像抓住了一個真人版的飛機杯,用足以擠動一輛小車的腰力架起他的黑色巨槍,朝著曲婉莘一樣緊致耐肏的菊穴就發起了連續的衝刺撞擊。“啪!啪!啪!”清脆激凸的響聲再次占滿了整個洞窟,淫亂的交響曲繼續演奏,仿佛剛才的停頓只是一次小憩的中場休息。
“噫噢噢噢!!!~~~肚……叔叔用力~用力嗯嗯!!!~~~啊啊蟲子還在,還在咬……噢噢噢爽!!~~~真爽,真爽呃呃呃噢噢噢噢!!~~~”
“咕……曲婉莘,你的口水要把我整個胸都糊滿了!你這個……嗚……快讓他起來!腰……腰要斷了……呃啊!……”
雪莉斷續的反抗聲隨著一根粗壯的尾巴攪入她的口中而徹底宣告失敗,也不知道被壓在她和黑人中間的曲婉莘是怎麼抽出自己的尾巴向前捅入雪莉嘴里的。少女顯然是不打算讓這個滿嘴聽著來氣的同胞說一點兒話,自顧自地享受著黑人蠻橫的侵犯。她身上的杜魯特當然也不客氣,夯實的巨槍堪比挑夫用的木棒,一下一下振顫著柔軟敏感的穴道,撞得曲婉莘纖細的手指都要摳不住下面的嘴洞,咕嘰連聲地讓大股淫水被擠兌而出。少女咬著雪莉的奶頭,被黑人帶著全身一下下在空中撞得咿呀浪啼,嬌柔的身體宛若風中飄葉、浪中孤舟般痙攣顫抖,仿佛下一刻就會被完全擠壓變形癱坐一團淫靡的肉泥。
“法洛希,我們已經把晚飯弄好了,做得非常隱秘肯定沒人能察覺———”就在洞窟內的春淫艷場酣戰正濃時,外面的黑人班尼特也走進了進來。一起被那個粉膚的魔族女孩照顧了好些天,他們也都和法洛希熟悉起來,自然叫得沒什麼顧及。“呃……小婉莘還在做麼?上次在荒原她可受不了我們哥幾個一起折騰,這———”
“幸苦叔叔……曲姐姐,沒事……”法洛希扭頭衝著黑人咧嘴笑著,無奈擺了擺手,隨即指了指自己身邊:在她身下,已經被清洗干淨的瑞碧安閉著眼睛,像睡著了一樣平躺在地上。就如曲婉莘在亡域說的那樣,修女此刻看起來和植物人無異,甚至連胸脯是否在起伏呼吸都看不出來,但從她不時輕動一下的眼皮就能看出,她現在還活著,連之前自刎時留下的劍傷也全都消失不見。“我做的,這個……放她進去……叔叔,幫忙……”
“這簡直就跟個棺材一樣,小婉莘真要你把這女人放進去麼?”班尼特困惑地看了看地上的修女,自然也被她赤露又極其豐熟的身體驚艷得雙眼放光。“咳……小婉莘盡難為人,哈哈哈……這下身邊都是你們這些可愛的女孩,我們可得好生憋屈咯~”
顯然,他已經被曲婉莘“治療”完畢,重新恢復了往日的精力,自然是毫不費力地就將安詳的瑞碧安輕輕抱起放進了法洛希說的那樽和棺材類似的箱子中。
“那我把她放到車上,先和其他人吃飯去了。小婉莘弄好之後就通知我們吧。”
“好……叔叔……慢點兒~”
法洛希衝著離開的班尼特輕輕揮手,轉頭就看到剛才還跟曲婉莘鏖戰的黑人本傑明從地上一躍而起,還衝著洞窟門口比了個勝利的姿勢,不禁噗嗤一聲啞然失笑。“本傑明叔叔……明明,治好了……偷懶!”
壞笑的黑人滿不在乎地聳聳肩:“我這不是看著小婉莘,免得她撐不住嘛。哎,果然還是小婉莘干起來最舒服了!她這麼一弄騰,不光把寄生蟲給吸出來了,還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喂杜魯特!熱身熱差不多就行了啊,別一沒忍住射小婉莘屁股里了,那上面的洞可不治病啊哈哈———”
“嗚……呃嗚!~啊嗯!~嗚嗯嗯嗯!!!~~~~”
本傑明都還沒調侃完,另一頭被干得已經完全趴在了雪莉身上的少女就高仰著腦袋在浪叫中又一次泄了身。四肢脫力的曲婉莘痴笑著痙攣不止,雙腿也夾不住黑人的腰垂到了地上,重新被打開的花穴就像搖晃許久的汽水瓶被突然拔掉的塞口,呲啦啦地衝著黑人胯下噴出了驚人的淫水,還帶著一條來不及被她吸食消化的魍蟲一道衝出了花穴。眼疾手快的法洛希在旁邊看見,趕緊張嘴探頭湊上前,口中的觸手舌像利箭那樣竄出,精准地戳中在地上掙扎的蟲子,安全結果掉了它防止再趁機鑽想誰人的身體———類似的情形在今天下午的交歡中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顯然,黑人們動起來根本沒什麼自制力,也虧得曲婉莘受的住他們這般折騰,即便是換個其他魔族的女人,多半也會在一邊被猛肏還一邊被寄生蟲蠶食的雙重折磨下失去理智。
“杜魯特叔……請等……啊嗯嗯嗯!!!!~~~慢點兒,小穴里還,還有點兒……呃呃噢噢噢!!!~~~~”小腹內巨大的刺激感還未消退,爽得話都說不清楚的曲婉莘就感覺黑人已經拔出了她的後庭,迫不及待就對准真正的穴口猛然挺了進來。少女哆嗦的嘴也叼不住某人的酥乳,咳著歡愉的口水癱在雪莉身上,嘴中“嗚呃”“呃呃”地顫音不止,任由身後的黑色猛獸繼續衝著自己早就被戳出不知多少性液的蜜穴賣力打樁,奮力狠干。殘留在曲婉莘腹中的魍蟲屍體很快就被堅挺的肉棒鑿得黏糊粉碎,而她那柔潤的緊致花肉還在巨大的衝擊下不停反饋出一波勝過一波的巨大快感直衝腦門,很快,眼皮直翻眼珠成對的曲婉莘就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了被黑人肉肏傳出的淫叫和愈發痙攣的顫抖。
噗呲~噗呲噗呲~
終於,在搖曳的少女不斷浪叫到又連連絕頂了兩三次後,一刻都不曾喘息的黑人才在最後一聲大叫中噴出了他的精華。涌泉般的精液帶著他體內的魍蟲一股腦地澆灌在了曲婉莘已經紅腫的花芯上,濃精的灼熱感令她緊膠著牙齒噗通一下從雪莉身上滑落跌在地上,顫抖的上身緊緊貼著泥濘,翹立的美臀卻還不停地朝上大張著蜜桃花口噴灑著裝不下的白濁。旁邊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小保姆的法洛希又趕緊撲上來,一巴掌摁住了少女的穴縫,盡量讓她把剩下的精液和蟲子全都憋回了愛巢中。
“嗚呃呃呃……好爽……咕嗚~呃嗚嗚……叔叔的肉棒……啊啊還是,還是厲害得……呃呃好棒……婉莘都要……要壞掉了啊啊……”
“哈!好幾天沒這麼舒服過了!小婉莘真是,治了病又爽了人,太過癮了,太過癮了!”
“呸,你特麼趕緊讓開些,小婉莘都要被你干暈過去了,還擋在那兒做什麼!?”盡管本傑明呵斥的時候完全沒意識到他之前插入時的瘋勁兒還要夸張,但總算也是讓同伴冷靜了下來。兩個黑人連忙幫著法洛希把還在抽搐的少女平放躺好,手忙腳亂地看著她不停地鼓翻白眼夾著大腿在地上來回磨蹭。
“喂,小婉莘這不要緊吧!?她肚子里是不是還有剛剛吸出來的———”
“叔叔們……啊嗯!~啊啊啊別,別擔心……婉莘……呃呃很快……就,就把它們……啊啊啊消化,消化干淨~啊嗯!~~~啊啊……”
看起來,黑人們異變的精液以及魍蟲的身體對曲婉莘來說都是極易吸收的美味佳肴。就這樣捂著蜜縫喘息休息了一會兒,少女哆嗦的身子都慢慢平復了下來,再隔了幾分鍾便將呼吸也完全變得勻稱了起來。曲婉莘臉上滿是回味之色,又從自己的小穴口抹出一把腥氣十足的白濁,美美地在嘴中吮吸了好幾下,就扶著牆自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呼……呃呼……這樣就,把叔叔們體內的蟲子都吸干淨了呀……太好了,總算,總算沒有讓叔叔們也變成那副模樣……”
“咕,曲婉莘……你這家伙還打算繼續無視我麼!趕緊,放姑奶奶,下來!”
少女扭過頭,看到兩個皺著眉頭的黑人和他們中間眼神飄忽的法洛希,以及他們身後還被吊著的,咬牙切齒的金發魔女雪莉。曲婉莘捂著嘴嫣然一笑,也懶得去管身上的汗漬和汙垢,就這樣赤裸著身體走到雪莉身邊,伸出手指衝著印上她淫紋的小腹輕輕點了兩下。
“婉莘算是知道雪莉你為什麼總是行事乖張又動不動就歇斯底里了……‘情緒具象’是吧?也就是說,只要是折騰你,不管怎麼樣都會讓你恢復力量咯?”
“嘖,虧得你還記得住姑奶奶剛才的話。不同的情緒可以恢復的力氣也是不同的,格赫羅斯一族追求繁殖本性,推演出來,當然是快感帶來的情緒可以恢復更多的———”
“噗嗤,雪莉干嘛不直接承認自己和婉莘一樣,也是小淫胚子就是咯~何必整什麼種族論呢?”
雪莉被笑吟吟的曲婉莘嗆得尷在原地,接著就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樣將眼睛瞪得老大:“姑奶奶沒你這麼下賤!你個常年都當人類肉便器的廢物,姑奶奶怎麼可能和你相提並論!”
“……哎,可是雪莉之前不是還直播過跟亂七八糟的東西做愛嘛?還有在實驗場衝著婉莘這麼賣力地爽叫~這還不叫小淫胚子嘛?”
“你這蠢貨!姑奶奶那是故意膈應你呢!演戲,演戲你知道麼!?你這個……呃!?”
話音未落,雪莉卻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腹猛地一緊,就像是子宮被一只銳爪直接抓住了一樣。她的身體猛一哆嗦,後面的話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里,迎面卻又對上了曲婉莘不懷好意的笑臉———那個她一直沒在少女臉前見過的,陰壞的冷笑。
“這可是雪莉自己承認的~故意要膈應婉莘對吧?”
咕嚕!~咕嚕咕嚕!~
瞠目結舌的雪莉突然就緊膠著牙齒渾身顫抖了起來。她小腹上的淫紋在詭異的冒泡聲中變得閃閃發亮,令她的臉色瞬間漲紅,好像突然就被吸入了不知多少劑量的烈性春藥,頓時就變得神色迷離,身姿妖嬈渴求起來。
“說吧———雪莉帶著法洛希一路不辭勞苦,又在網絡上大肆直播,到澳洲來究竟為了什麼?”
“呃呃~你……噫噫呃呃呃!!!~~~~我,我來澳洲第一目的……是尋找遠古年代的‘鋯石’!”
笑容可掬的曲婉莘沒有說話,衝著兩名黑人輕輕努努嘴。最高大的本傑明哼笑著,將那重新暴漲到已經趕上雪莉大腿粗的夯實碩大揚起來,像沉重的木棒那樣砸在她痙攣顫抖,已經烙印出心型淫紋的小腹上。雪莉的身子哆嗦著,飢渴難耐地望著這近在咫尺的恢宏之物,嘴角瞬間就溢出了欲火焚身的艷美香涎,然而那些頑皮的繩索依舊緊緊倒拽著她的四肢,令她在空中動彈不得,完全沒有辦法只靠自己用早已水光淋漓的小穴吃到這極致的美味。
“曲婉莘!快,快讓他插進來!我……我快不行了~這麼大的……咕哈,一定很舒服,啊啊……一定會爽上天的!”
“如果雪莉能老實地竹筒倒豆子把該說的說完,婉莘可不會為難你哦~”
“嘖!曲婉莘,你這卑劣的小惡魔,你……啊嗯!”
散發著強烈雄性氣息的大肉棒就像催眠晃動的搖表,在金發少女面前玩味挑逗,不時還甩動著粗糙的蘑菇頭敲砸在她細膩又布滿汗漬的肌膚上。淫紋閃爍,粉光微瀾,堪比任何媚藥的催情法術更像是惡墮的魔爪一刻不停地抓撓著雪莉的內心,令她對這總是在眼前晃悠的硬物越來越欲罷不能。雪莉滴答溢流的口水淫水越來越多,一雙瞪得老大的眼睛仿佛要被欲火焚燒起來充斥著渴求的眼淚,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凌亂顫抖起來。
“‘鋯石’……地球上最能貯存遠古地質的東西,封存著這顆星球誕生之初的渾沌能量……有了它們,呃哈……就可以,可以制作……嗯嗚……制作全新的,塔維爾號角……”
總算是聽到了足夠分量的消息,曲婉莘也終於收斂了笑意,看向了一邊正站在修女身旁的粉膚女孩法洛希。後者乖巧地點點頭,帶著幾分尷尬應答道:“就是這樣,曲姐姐。遠古地球地質中特有的元素能量與塔維爾號角的核心材料非常類似,而想要弄到這些東西,也就只能從堪稱時間膠囊的遠古鋯石里尋找了。我們查閱過不少地質資料,發現澳洲西南的伊爾岡克拉通地盾曾出土過四十億年前的鋯石,只要能提取到它們內部的古元素,要修復這件魔界神器就不再是紙上談兵了!”
曲婉莘盯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的法洛希看了老半晌,又扭頭來到了正在嗚咽滴水的雪莉身邊。她將卷曲的魔尾翹立伸直,像吐信的花蛇在空中搖曳兩下,突然猛地扎向了雪莉繃直的肚臍,滑膩的尾肉宛如一根吸條貼著她的膚肉壓在了粉光浮動的淫紋上。
“噫噫噢噢噢噢!!!這是……什麼呃呃啊啊啊!!!”
吐舌鼓眼的雪莉就像是張開的嬌嫩被塞入了一根電棒,仰頭一聲激烈的浪淫大叫,當即就翹臀收腹外翻著花口一頓激凸的痙攣。然而怪異的是,她這副明顯就是潮吹了的動作卻連一滴淫水都沒從蜜縫中溢出,甚至還不如先前被挑逗那樣潤潮濕滑。瞪大眼睛的法洛希從旁邊站起了身,手足無措地看著背對著她的曲婉莘還有那兩個躍躍欲試的黑人,一時更是完全理解不了少女的用意。
“法洛希小姐,你對婉莘還有幾位叔叔都坦誠相待,婉莘也不會對你做什麼……可至少到現在了,不論雪莉這家伙怎麼讓你覺得應該幫著她保守秘密,也該把你們真正來路講明清楚吧。”
“曲姐姐……我不明白。”
“伊爾岡遠在澳洲的另一頭,距離這東南海港紐卡斯爾相隔了十萬八千里。你們要找這號角的原料,偷渡去西邊的荒原深處即可,卻又為何專程到婉莘這里鼓搗出這麼大一出戲來?”
粉膚女孩聽完連連擺手,抓著自己喉前的電子發聲器急切地說道:“我沒有騙你曲姐姐!雪莉她和你的哥哥嫂嫂打成了一系列的協議,大致上說起來就是,我們幫忙讓你恢復自由之身,他們則為我們提供勘測工具,待得塔維爾號角成功復原,我們會將這神器借予曲姐姐的家人作為你們家族東山再起的籌碼,同時為地球上的魔物謀得一片被允許的安身之所,這是雙贏的交易呀!而且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我真的認為曲姐姐是一個———”
“呃噢噢噢哦哦!!!!~”
法洛希的話還沒說完,曲婉莘又將她嫵媚的魔力通過尾巴打入了雪莉的身體中。高亢浪叫的金發魔女渾身抽搐不已,卻連身上的汗漬都蒸發了大半,嬌艷的美膚見不到半點兒分泌之液。
“你做了……呃呃呃什麼!!!我,我明明都憋不住了……為什麼……為什麼沒法高潮!為什麼會這麼難耐地憋著……憋著沒法高潮啊啊啊啊!!!”
“你的魔族知識也沒學得無所不知嘛雪莉:婉莘既然可以隨便讓人絕頂,那當然也能讓人交歡致死都泄不了身呀。”嬉笑打趣的曲婉莘輕輕拍了拍雪莉紅到通透的臉蛋,又勾引似地爬到了一旁的黑人懷中,抱著那杆粗壯的長槍露出了痴意享受的模樣。“反正你說了,什麼樣的情緒變化都能恢復你的力量。索性就嘗嘗鮮,也試試憋著欲火看婉莘歡樂的滋味如何呢?”
“隨意折騰他人這種事,婉莘可不要雪莉將來,再在婉莘面前這麼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