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域,相比其他靈魂更趨於真實的布利爾用最標准的軍姿站直身體,衝著眼前的少女昂首挺胸行禮高喝道:“恭迎曲婉莘大人!”
“不用那麼緊張啦布利爾叔叔,婉莘倒是希望能和大家好好交流的。”曲婉莘穿著一身輕薄到幾乎算得上是透明的粉色紗衣,即使在這昏暗之地也隱隱能看到她胸前的凸點和腿根澗的蜜溝渠,也不知她是如何在這里尋得了如此打扮。但聯想到之前她那絕對壓制的手腕,縱使前來圍觀的靈體成千上萬,也只得將難耐的欲火憋在心底不敢當面表現出來一點兒。“在紐卡斯爾城,大伙叫婉莘最多的詞就是‘賤畜’、‘母豬’、‘雌肉便器’,突然被叔叔叫什麼大人,還真有些不習慣,呵哈……”
布利爾緊張地抬頭看了看笑顏如花的少女,根本不敢像她那樣放松半點兒神經:“大人剛才通過燈籠傳來的訊息我們都已經收到了。一些人自發地在附近尋找過,但您提到的八位新來的殘魂,我們僅發現了一名———”
“竟然真的還有帶著執念不願離世的人!快帶婉莘去看看!”少女眼神一亮,連忙湊到男人跟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布利爾哆嗦了一下,分開其他看熱鬧的靈魂,帶著曲婉莘分開眾人一路朝前走去。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名神色痛苦又舉棋不定的女孩面前,女孩雙手捧著團若隱若現的灰色霧團,有些害怕地看著走到她跟前的少女,被男人瞪了兩眼才忍著沒有後退,衝著兩人將霧團輕輕舉了起來。
“她是悉尼城貧民窟的小丫頭,生前我……也算認識她,這縷殘魂就是她發現的。”
曲婉莘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俯下身從女孩手中接過霧團,衝著她柔聲問道:“孩子別怕,告訴婉莘你心中的執念是什麼?最希望完成的夙願是什麼好嗎?”
女孩猶豫地看了看曲婉莘,又看了看她身後正盯著她的男人,抿著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曲婉莘意識到了什麼,思索片刻後衝著布利爾說道:“叔叔請幫婉莘把這縷殘魂送到引魂燈籠上去吧,小心托住放在燈籠內的盞台上就行了。”
高大的男人狠狠瞪了眼女孩,馬上就忙不失迭地接過霧團鞠躬離開。曲婉莘直到他消失在霧靄中才又蹲下來摸了摸女孩的腦袋:“他生前是悉尼城的巡邏執法隊長,而你又是城內隨時可能被遣返回荒原的貧民孩子。你的執念就來自於他對吧?”
“……他活著的時候抓了媽媽,還有好幾個對我好的叔叔……”女孩最終經不住曲婉莘的誘導,哽咽著吐出了實情。“我想媽媽!想他受罰!可是……可是大姐姐你卻讓他還在這里,在這里管我們……”
果然即使是死後,流民和城市人之間的怨念依舊無法消退。暗暗在心中感慨的曲婉莘親昵地伸手抱了女孩一下,粗略快速地洞悉了一瞬她這骨瘦如柴的魂魄記憶:“薇爾梅思,如果婉莘沒看錯的話,你的名字是薇爾梅思對吧?”
女孩咂咂嘴,看著曲婉莘點點頭,帶著不信任的表情往後退了兩步。而就在此時,風風火火的布利爾也跑了回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自己的新主人身邊:“大人,照你的吩咐已經將那殘魂放好了。你們這是在?”
曲婉莘沉默了一會兒,搖著頭嘆了口氣,轉身看向了眼神飄忽起來的男人:“布利爾叔叔,婉莘相信你生前針對貧民的各項手腕都是因為工作需要。但婉莘希望你能實話實說,抓捕薇爾梅思母親和好些貧民究竟是為什麼?”
布利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更多的還是無法掩飾的慌張:“曲婉莘大人這不能怪我啊!就像您說的那樣,我是個對工作負責的人!約摸大半個月前,維利克老板下令讓我們匯報貧民窟近日是否有人挑事,又要求我們抓幾個‘典型’過去,我們這……也是奉命行事……”
“媽媽跟你抓的那些叔叔從來沒有鬧過事!你們只是像強盜那樣衝進來,然後把最近的人全都抓走罷了!”
“你這下賤的小流民,胡言亂語什麼!大人,我沒有啊大人———”
眼看著女孩的哭聲越來越大,男人拳頭越攥越緊。曲婉莘趕緊站起身衝著兩人猛一揮手,隨著她黑瞳中閃爍的一抹黯光,兩個靈魂都瞬間被定格在了原地動彈不得:“這里已經是另一個世界了!按照生死法則,擁有執念的靈魂最終都應該被鎮守此地的亡域之獸吞噬,就像曾經的每一代死神做的那樣!”
當然,別說是歷史中的歷屆死神,就連自己父親曾經如何管理這里的,初掌執事的曲婉莘也壓根不知道。但她底氣十足的喝聲確實鎮住了其他人,令這些原本都要跟著兩個靈魂狂躁起來的其他看客也重新安靜了下來。
“無論如何,薇爾梅思有功於婉莘,依照之前的契約,當賞。”曲婉莘伸出手指,衝著啜泣的女孩眉心輕輕點去。後者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殘破飄渺的身體就像被什麼東西修補了那樣,快速變成了有血有肉的實體,甚至連之前空虛的極寒痛苦感也悉數消失不見。女孩做出了前日布利爾同樣的動作,情不自禁地雙手握拳體會著那實質性的觸感,瘦弱單薄的身體似乎都變得更加夯實有力了不少。
“除了還有點兒冷,居然一點也不疼了!傷口……死前的傷口也不疼了!我……”
“布利爾先生現在擁有控制靈魂的能力,請薇爾梅思妹妹細細想想,如果先生他想刁難你,直接從妹妹這兒搶走你手中的‘戰果’就是了。他肯帶著婉莘過來,明確表示是你的功勞,那便說明他絕非是心狠手辣之徒,也許真如叔叔所說,他只是在恪盡職守地履行自己的工作和任務呢?”
站在一旁神色明顯放松的男人感激涕零:“曲婉莘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的———”
“但是叔叔,亡域的大家沒有貨幣交易,沒有富貴貧賤,有的只是強烈不願離世的執念。既然大伙擁有的東西都一樣,而你生前也確實欠了這孩子的血債,她怨恨你是理所當然的,叔叔可不該在剛才用生前的身份辱罵威脅她呀。”
“……那麼大人,您是打算懲罰我嗎?”
曲婉莘笑著擺了擺手:“你們的恩怨歸根到底,來源於維利克的命令,那婉莘現在想和先生跟小妹妹多立兩項契約來緩解兩位生前的恩怨:布利爾先生不威逼利誘,尋找選拔幾名你信任的人,而他們則來傳授薇爾梅思妹妹知識。現在距離布利爾先生離開亡域的時間還剩下20多天,如果半月後婉莘再來此地時,薇爾梅思妹妹進步有加,先生便能再提前時日當即活過來回去悉尼。同樣地,如果薇爾梅思妹妹半月的進步得到婉莘的認同,婉莘就盡力幫妹妹在亡域中尋找你的母親,同時給予你和布利爾先生一樣的考察期,送你回歸現世。”
“……”
“……”
男人和女孩都陷入了沉默,無論他們曾經都有什麼恩怨,但現在充滿執念的他們心中最懇切的想法當然都是重返陽世實現夙願。布利爾沒有多想就重重點頭:“既然大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當然會對這……孩子,放下成見好生委托人開導教育她,不管最終能不能獲得她的原諒我都會盡力去做到最好。”
“……如果曲姐姐真的,可以幫薇爾梅思找到媽媽……我會好好學習知識進步的!”
曲婉莘寬慰地將手放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又衝著布利爾微笑著點點頭:“契約已成,願你們銘記自己剛才的話。婉莘期待你們日後的表現———”
她隨即又轉向其他不安的靈魂們,繼續高聲宣布道:“亡域的秩序非一日可重鑄!婉莘需要大家共同齊心的努力!有能者請恪守自律,待得婉莘半月後再來時,希望能看到更多毛遂自薦的踴躍之人,婉莘不會虧待你們,婉莘會讓每一個給亡域做出貢獻的靈魂,都有重返人世的機會!”
希望我的話,能讓這些可憐人擁有煎熬下去的動力吧。
真是任重道遠啊……父親曾經,是如何管理這些執念的呢?回頭再去多多請教一下小黑吧。
是時候回去了———帶著那個被本傑明叔叔救下女人的朋友殘魂回去吧,她應該……差不多已經醒過來了。
……
“放開我!!放開!你們這些城市來的渣滓!快放開我———”
一張開眼,曲婉莘就被尖銳又充滿威脅性的叫聲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跑去,發現那名她救下的褐膚色女人已經醒了過來,正滿臉憎惡地緊繃著神色和大伙對峙著。女人的身體已經被清洗干淨,破爛的衣物同樣被丟棄顯得一絲不掛,但她身上清晰的傷痕才勉強結疤,經過了明顯的幾下大幅度動作後隱隱有再度破裂的跡象。而另一頭,高大的黑人杜魯特抄著手擋在其他人前面,但與其說他是在阻斷女人,倒不如說是為了站得近些欣賞她那妙曼豐熟韻淫無限的健美裸體……
“咕~唔咕……呃哈!!!~~”
幾米外的地方,雪莉依然扮演著專屬肉便器的角色,似乎還有些樂此不疲,剛伏在一名黑人的胯下大口吞咽了一股濃腥精液,回味無窮地抹抹嘴。金發的魔女撇過頭,看到那個正和他們敵對的女人看向自己的眼光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卻也懶得搭理她,繼續扭頭又爬向了下一名淫笑的黑人———
“杜魯特叔叔,請別傷害她!”大步跨來的曲婉莘擺手示意著,而聽到呼喚的黑人也衝著她恭敬地鞠躬退到一邊。褐膚女人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少女,一時間似乎判斷不了局勢沒有說話。而曲婉莘則衝對方輕笑著,打算直奔主題不浪費時間:“如果婉莘沒有猜錯,你就是伊薇特(Yvette)小姐吧?”
“……你們是誰?‘他們’在悉尼的合伙人麼!?”警惕十足的女人攥緊拳頭弓下身子,狠厲的眼色如同飢餓的野獸,仿佛只要對方稍稍說出什麼威脅性的話就會撲上來拼命一樣。曲婉莘看著被她稱作伊薇特的女人搖了搖頭,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敵意———
“‘他們’是指那兩名被咱們打昏迷的叔叔嗎?當然不是咯,婉莘等人只是一支打算徒步穿越整個澳洲的,殯儀抬棺隊。”
“……抬棺隊?”
“那長木盒中安詳著的修女姐姐,伊薇特小姐已經看到了吧?大伙要遵循她的遺志,帶她走陸路橫渡澳洲去西海岸進行海葬。”曲婉莘的語氣充滿了凝重和肯定,簡直讓人覺得她這聽起來離譜的話都有那麼幾分道理。“這位本傑明叔叔發現了被蹂躪的你,然後制服了他們救下了你,就這麼簡單而已。”
伊薇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緊繃的神色一點兒沒有松懈:“救下我的‘抬棺隊’?嘖,編謊話也編得像樣兒些。我看就是你們將這兩個混蛋一並做掉打算黑吃黑他們對吧!不然那些怪異的野獸從何而來?你們又如何能知道我的名字!?”
曲婉莘聽罷從容轉身,衝著長木盒虔誠地屈膝弓身拜伏了一下,這才扭頭笑著解釋道:“賴於這位能引發奇跡的修女姐姐瑞碧安,婉莘可以聽到逝去靈魂的話哦~”
“笑話!城市人都把我們荒原的流民當傻子麼?怎麼可能會有能和……死人,對話的家伙存在!?”
咬牙切齒的女人顯然不信曲婉莘的說辭,捏拳的手都因憤怒而攥得發抖。曲婉莘舉起雙手,儼然一副自己沒有任何惡意的架勢,柔聲安撫道:“小姐只有一人,而婉莘這邊有多少人?咱們要想對伊薇特小姐動歹意,趁你昏迷時就下手了,何必照顧你到清醒再‘編’這麼讓你覺得明顯的謊話出來呢?”
“……誰知道你們在打什麼鬼主意,我……給我滾遠點兒!”
“伊薇特小姐,小腹有些異痛對吧?”
“!!!!”
“那些異變的魔犬,侵犯伊薇特小姐時也在你體內留下了畸變的種子。婉莘想幫小姐療傷,幫你把那些東西取出來。”
女人的臉色遲疑了一瞬,隨即又干脆地厲聲拒絕:“你們趕緊給我消失,就是對我最大了幫忙了!”
“曲婉莘,和她廢話什麼?要救就趕緊魅惑了強行去救,她的身子骨現在本來就虛,再拖下去你可又得多費功夫才吸得出來了。”一旁正捧著黑人分身享受的雪莉挑眉冷哼著,惹來了伊薇特更加凶狠的眼光。而曲婉莘抿著嘴,朝著身邊只有她才能看到的修女靈體瞄了一眼,見瑞碧安也衝著自己輕輕點頭,便立刻粉眼閃爍地衝著女人凝視了過去———
“那就得罪了,伊薇特小姐———”
“!!!??”
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傳遍了伊薇特全身,令她的身體一軟癱在了地上。咬牙哼叫的女人拼命睜開眼睛,卻發現曲婉莘已經用手抵住了自己的胳膊騎在了身上,不由得尖聲大叫道:“你們果然和他們是一伙的!!!!你這個……嗚咕!!!”
“婉莘會讓伊薇特小姐,舒服地……做個好夢的~”
真要算起來,伊薇特比曲婉莘高大不少,是位頗具野性風格的曠代熟女,經過仔細的清洗後身更加彰顯出豐健驚艷的形體來。少女騎在她的身上,不由自主地衝著她舔舔嘴角,看著那對極具彈性微微搖晃,裝點著淺棕色的大乳暈和激凸粉點的挺拔傲乳,嫻熟地伸出靈動的手指順著那柔軟的肉團便抓握了上去。女人鼓著眼睛想要怒聲尖叫,卻被曲婉莘那挑逗舒適的一抓折騰得嗓音一軟,呼出的暴喝聲半路變腔盡皆化作了酥麻的嬌喘。而她原本竭力掙扎的四肢也猛然一滯,敏感酥癢的大腿內側正好被曲婉莘的腿根緊緊抵住,嫩潮的陰唇畔口接觸到的白皙腿肉卻像一張強勢又溫柔的熱唇,粘得她兩瓣熟韻美鮑又癢又燥,一時間令全身上下更使不上勁兒,立刻就軟綿綿地癱在地上氣喘吁吁。
“混蛋!你……啊嗯!~手……你用了什麼……摩擦我下面,咕嗚……”
“沒有什麼哦~婉莘只是單純地用腿貼著伊薇特小姐呀~”曲婉莘呵呵輕笑著,手上功夫一點兒沒松,食指中指勾爪側撓,如同頑皮的孩子在撥弄不倒翁玩具那樣輕掐慢揉地研磨著伊薇特的雌熟奶頭,俯身前傾嘴對嘴地強勢親吻上去,封鎖了對方繼續說話的機會。女人的大腦咯噔一聲變得空白一片,干燥的嘴被少女粘滑的舌頭輕松鑽入,如同香嫩的果凍那樣滋潤霸占著她的口腔,彼此出氣的鼻息也交融在一起,仿佛能聞到少女若隱若現的幽幽體香,令她豐熟的身體更是無力動彈,只能任由曲婉莘隨意擺布。
魅魔就是這樣,即便不用惑術跟魔力,只是單純地擁抱做些親昵的動作,就會讓人欲罷不能地想要好好盡歡享樂。
“伊薇特姐姐,身體又結實又迷人~親撫起來真舒服啊———”嘴角掛著不知是女人還是自己的唾液线,媚眼如絲的曲婉莘一邊保持著雙手搓乳的動作,一邊咬住女人的耳畔吹搗著誘惑的魔音。褐膚色的伊薇特哪里招架得住曲婉莘的挑逗,本能地就將軟綿的大腿左右岔開,把她厚實糯潤的蜜瓣完全打開,渴求般地用力蹭磨著少女細膩的腿根,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粗暴的愛撫。
“呃啊啊……好,癢……嗚咕……”
“舒服吧伊薇特小姐?婉莘說過了,婉莘會讓你……好好享受的~”
好險,差點兒就說出那些下賤的逗弄言語了!
感受著女人淫熟的巨乳和熱潮的騷穴,曲婉莘早就意識到對方也和自己一樣,不知被多少人肉欲侵犯過。她忍耐著想要伸出尾巴好好在女人的嫩穴中暴攪一番的衝動,慢慢抬起大腿,將自己同樣渴望著品嘗淫液的騷媚肉瓣相互對准,嘀嗒著歡愉的香涎“咕嘰”一聲宛若吸盤那樣壓粘上去。兩人的肉唇頓時緊緊相咬,粘疊的褶皺清晰感受著對方火熱的溫度,抱滿的愛汁也不再互分彼此,一起在熱吻的摩擦中滴答流下。
“嗚嗯!!!~~~~你這個……呃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啊嗯!!!~”
“曲婉莘,這是婉莘的名字哦~伊薇特小姐~”
剛才還激烈抗拒的褐膚女人,此刻已經是嘴角溢流著口水,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地扭動著身體,嬌喘連連地迎合著少女誘惑又嫻熟的愛撫之意。曲婉莘不免有些得意地嫣然一笑,索性弓身縮頭直接咬住了伊薇特的奶頭,用更加刺激的唇齒來回飛快搓揉吮吸伊薇特顫抖的乳頭,同時腰腿之間也加快頻率,用她一如既往帶著吸附力的媚穴“噗嘰噗嘰”地搜刮女人的愛潮,上下齊動地玩弄著女人已經被折騰到高亢的生殖器,將涌泉般的快感一股腦地捅向她敏感點上的所有可以刺激的軟肉———。
“嗚呃呃呃!!!好舒服呃呃……嗯嗯嗯……要不行了~嗯嗯要不行了噢噢噢!!!~~~~”
卷席的快感巨浪接踵而至,也令淫叫呻吟的伊薇特仿佛回憶起了曾經熟悉的某種狀態。褐膚女人痙攣著雙手忘我陶醉著,無暇顧及口中發出的更像是取樂於人的媚淫浪啼,因快感而愉悅的神情亢奮而崩壞,唯一緊緊夾住少女蜂腰的大腿與其說是在發出求饒般的抗議磨蹭,更不如說像是督促般的邀請。曲婉莘紅脹著臉頰,感覺到自己的情緒也越來越要到達極點,便徹底放開矜持竭力榨取起來。伊薇特的身體猛一哆嗦,嬌柔的嫩穴被少女翻滾愛液的淫穴緊緊吸住,又在夸張的“啵、啵”聲中被強勁有力地不斷拉扯分離,然後重新被更牢固地吸住再分離,鋪天蓋地的快感令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聲又一聲地發出到達極歡盡頭般的淫靡浪啼。
“嗯嗯呃呃呃!!!!!不行啊啊啊……咕不行了呃呃呃……快停下,停下呃呃呃!!!~~~~……噫噫噫噫噫噢噢噢噢噢噢!!!~~~~~~~”
最終,絕頂的伊薇特感覺體內的什麼東西如同斷了弦,觸電般的酥麻感直竄腦門,早就一片空白的大腦再經受一波強烈的刺激,淫欲滿滿的瞳孔當即便爽得上翻外凸,沾滿口水的舌頭猛烈外吐,尖媚的愉鳴聲不絕於耳。短暫而連續的絕頂時間,女人的後脊不斷痙攣反弓,有些扭曲的雙手無力又快速地抓扯著曲婉莘的後背,健實雙腿胡亂抽搐蹬踹,繃緊的腳趾不斷蜷縮張開,在享用自己身體的少女身上留下了淺淺的刮痕。隨著伊薇特下身腔肉不斷的收縮蠕動,大股大股歡愉的潮水從內腔迸發而出,仿佛像是卡在喉嚨中的魚刺突然被取出來了一樣,有什麼令她子宮一松的東西從內壁剝離開來,順著泉涌的淫潮悉數滑入了曲婉莘的小腹中。
“呼……呼你做了什麼!?你居然強暴了———”
好不容易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羞憤交加的伊薇特掙扎著推開壓在身上的少女,大叫的質問卻被對方強勢地單手鎖住手踝不得動彈。曲婉莘一手捂著淫液直流的下體,潮紅的臉色閃過幾抹在小穴塞滿跳蛋般的快意,嬌喘著衝女人咧嘴一笑:“也沒有感覺舒服些了呢伊薇特小姐?還好那些寄生蟲只是初入,婉莘很容易就幫忙把它們弄出來了哦~順便還修復了一下小姐內腔的傷口,現在應該沒什麼不適感了吧?”
“你!……我,我這是……”對方這麼一提醒,驚覺的女人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身體真的酣暢舒服了不少,就像是長久負重突然放下了那堆包裹一般輕松,就連小腹也覺得半點兒脹痛感都沒有了。她瞪眼摸著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又來來回回將周身的傷口檢查了幾遍,發現不止是小腹,身上的許多剛才和曲婉莘歡愉摩擦的部位也只剩下了紅印,破皮的傷口盡皆消失不見。“怎麼回事……我的傷真的全好了?這到底……”
“全是棺材板里那家伙的功勞,咱美女老板只是拿身體當個媒介罷了。嘖,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站在一旁看戲的雪莉咂著嘴接話著,向前兩步順手扶住了岔腿站立的少女,曲婉莘瞪了自己的同伴一眼,隨即輕輕點頭算是默認了她的話,默不作聲地別過頭開始用最快的速度消化小穴中吸出來的魔蟲。“好生感謝咱們曲老板吧!~你要是個臭大男人,沒准還舍不得救你呢~”
“雪莉,別胡說八道。”
“……”
捏拳的伊薇特好像並不在意自己現在的模樣被眾人看到,相比起來她更關心身上的傷口愈合這件事。看了看那些抬著棺材頗有架勢的黑人,又看看眼前兩個互唱黑白臉的少女,她最終還是將緊張的神情放緩了下來:“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確實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們。”
“很好。那麼曲老板~咱們索性讓她再看看她的‘老朋友’吧?可別說你剛才去另一頭‘神游’什麼都沒找到哦。”
曲婉莘白了雪莉一眼,又用濕漉漉的手在自己的嬌穴前按摩了好一會兒,長舒著氣啪嗒一聲將滿手的淫水糊在了雪莉身上。
“曲婉莘你做什麼!姑奶奶好心攙著你,你就這麼———”
“來吧伊薇特小姐,這只是那位神聖修女姐姐能力的一部分~現在婉莘要嘗試呼喚小姐你逝去的亡魂同伴……和她們中的誰最後做一個告別吧。”
“呼喚……亡魂?”伊薇特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在說什麼鬼話!死掉的人怎麼可能回來,你們城市人一個個吃東西吃太好腦子全壞掉了麼!”
曲婉莘不回答女人的話,徑直走到長木盒的棺材邊招呼黑人們放下來,又從一旁拿起了一只盛水的寬肚木杯。“唔~對了伊薇特小姐,婉莘需要一點你身上分泌的體液當媒介,你不會介意吧?”
(……曲婉莘你在玩什麼把戲?救人幫忙力盡所能即可,為什麼要做這些看起來更像忽悠人的排場?)
飄在少女身邊無人能看見的瑞碧安看出了什麼,皺著眉頭略顯不解。但曲婉莘只是偷偷衝著修女做了個俏皮的鬼臉,便立刻恢復了剛才那份煞有其事的樣子來到伊薇特跟前。一旁的雪莉雙手抱胸又輕蔑地嘖了一聲,而舉棋不定的褐膚女人則盯著少女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
“別以為我們這些在荒原長大的人不明白‘跳大神’之類的東西是什麼。你這家伙又想忽悠我達到什麼目的?”
“唉,這樣吧。婉莘讓大家都離遠點兒,如果伊薇特小姐一會兒覺得婉莘是在忽悠你,大可直接將婉莘就地正法。”
“……”
眼看著曲婉莘雙手捧著杯子臉色真誠地望著自己,伊薇特最終咬咬牙,捂著胸脯慢慢勾下身子在自己黏糊的下體刮擦了一把,黑著臉將手指往杯子里沾了又沾:“這樣可以了麼?”
“嗯,謝謝伊薇特小姐的信任。雪莉,幫婉莘拿壺水來倒進杯子里。”
站在旁邊的雪莉撇撇嘴,用光丫的腳趾踢掉夾住的幾塊小石子,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後,轉身找來了水壺遞給了少女。曲婉莘保持著凝重的表情,慢慢將一大杯水完全盛滿,小心翼翼地捧著它舉到伊薇特跟前,有模有樣地深呼吸了好幾下———
“立江界而長吟兮,愁哀哀而累息。情慌忽以忘歸兮,神浮游以高厲。心蛩蛩而懷顧兮,魂眷眷而獨逝……”
“你這家伙嘰里咕嚕念叨什麼?這根本就不是英文吧!”眼瞧著少女聲音不小地在自己面前呢喃吟唱了起來,伊薇特雙手抱胸滿是不信任的眼光大聲質問道。一旁的雪莉嘖了兩聲,拽著女人的胳膊強硬打斷道:“做儀式的時候就安靜點兒,還有別出腳下這個圈。有什麼憋不住的屁話等她鼓搗完了再罵不行麼?”
“咕!你———”
“現在,伊薇特小姐,請將你的手掌攤開放到這盛水的杯子中。請一定要完全攤平哦~”互不相讓的兩人又要動手,一旁“作法”的曲婉莘不適時宜地出聲制止,褐膚女人看了少女兩眼,最終還是照著她的話將手放入了杯中。就在她的手完全張平後,一股黯色的霧團自她手心浮現,宛若散開的墨水那般迅速在水中散開,緊接著就一簇接著一簇順著杯口竄向了空中。大驚失色的伊薇特看著那霧團逐漸凝聚,又快速伸展變成了一道熟悉的影子,張開的嘴已經無論如何都無法重新合上。
“……小~伊~。”沙啞卻熟悉的聲音傳進了伊薇特的耳朵,震驚的女人突然發現那個剛騎在自己身上肆意耕犁的少女,此時已經輕柔地握住了自己伸入水中的手,而她則緊閉著眼睛緩緩張嘴,繼續投給了女人釋懷般的微笑。“太好了小伊……你沒事……酒鬼霍根的陰謀,就算……失敗了……”
“萊尹?是……是萊尹嗎!?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激動萬分的女人看著眼前的霧團,猛地伸出手抱住了曲婉莘的胳膊,巨大的力度碰歪了盛水的杯子,好在眼疾手快的雪莉一把穩住了杯座才沒讓它摔倒。
“你丫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杯子碰倒你可就看不見你的死人朋友了,還是說你根本就希望她永遠開不了口?趕緊把手重新伸進來!”
一如既往地刻薄而尖銳,咬牙的伊薇特被雪莉仇恨感十足的呵斥聲攪得緊咬牙關,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總算沒有再做出什麼挑毛病的動作,乖乖移動胳膊重新探手入水,帶著滿面的晶瑩看向了“代替”霧團說話的少女:“萊尹,是我害了你們!我早該知道那個混蛋酒鬼獨眼龍是在借刀殺人,我早該知道的!我不該……不該這麼自負……”
“這不是你的錯……伊薇特……你為大家爭取了……作為‘人’的權力……我們不再是任由他們……肉肏的泄欲工具……我們都……發自內心地感謝你……”
“看到你還活著……我也就心滿意足了……為了讓‘掘金’的大伙真正自由,真正成為‘人’……請你,一定要在為我們承諾的路上……繼續走下去……”
曲婉莘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費力,而那沙啞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虛無。哽咽的伊薇特驚慌失措,眼看著那抹霧團也快要消失,焦急地大喊道:“萊尹!別離開我萊尹!我們之前約好的,約好要給所有毫無地位的‘簡涅特’爭取人的權力……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萊尹!……”
然而,伊薇特面前的少女突然“噗哧”一聲咳出了一大口暗紅色的血,身體哆嗦著栽倒在地,倒是將四周靜默觀看的黑人們嚇得不輕,趕緊跑上來將曲婉莘扶住,慢慢托著她站起來。曲婉莘擦擦嘴角的血漬,露出一副虛弱的模樣衝著女人輕輕搖頭道:“婉莘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咳咳……她的靈魂已徹底去了另一個世界,願她訴清最後的遺志~在淨潔的天梯路上了無牽掛地前行,最終抵達天籟的安詳之鄉……阿門~”
高大的褐膚女人跪在地上,像個委屈的孩子那樣痛哭起來。曲婉莘擺手讓攙扶她的黑人們松手,走過去輕輕抱住了對方,拍著伊薇特的後背安慰道:“婉莘曾經在城市也當過任人宰割的淫肏賤奴,婉莘能理解伊薇特小姐心中的憤慨。雖然沒有太明白你經歷了如何艱辛的磨難,但現在的伊薇特小姐一定還有尚未完成的願望,你也不想就此消沉,讓追隨你的大家就此被遺忘吧?”
伊薇特眨著淚眼抬起頭,有些恍惚地看著衝她開導的少女:“你說你……也被那些掌權人隨意侵犯過?”
“日復一日,朝夕不停。”曲婉莘回給了女人一個苦澀的笑容,隨即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眾人。“婉莘現在的工作和生意,同樣是婉莘一步一個腳印拼打出來的。實話告訴伊薇特小姐,這位聖潔的修女姐姐曾在婉莘最迷茫的時候幫助過婉莘,所以無論如何……婉莘都希望將她的遺志貫徹到底。”
“嘖!~”一旁的雪莉發出了不滿的嘟囔聲,但隨即便被一名黑人強行拉走。伊薇特盯著曲婉莘的眼睛看了半晌,緊蹙的眉頭終於稍稍舒展了一點。她伸手握拳衝著少女的胳膊拍了一下,見她搖晃著一個趔趄就又要栽倒,連忙伸手將曲婉莘攙住:“你嘴唇白得有些不像話!剛才的……儀式?傷身麼?”
“畢竟那算是,靈魂附體嘛~的確是有些累人。”曲婉莘搖搖頭,扶著伊薇特站直身子,盡力使自己看起來更加真誠:“這之後婉莘可得臥床幾天咯。不過有幸能結識伊薇特小姐這樣有共同語言的朋友,多付出些也是值得嘛,畢竟救濟流民也是這位偉大的修女姐姐一輩子都在做的事兒呀。”
又是一陣令人難耐的沉默。看著眼前這個仿佛自己一用力就會將其完全摁夸的少女,伊薇特幾乎忘記了她半小時前還在自己身上翻雲覆雨的模樣。褐膚色的女人最終閉眼拂去了眼角的淚水,撐著膝蓋拉住曲婉莘的手一同站起來:“能把那兩個使陰招的男人輕松放倒,還跟我說什麼他們只是抬棺的擔手,唬誰呢? ……罷了,不管怎麼說是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伊薇特一向是非分明,對幫助我的人就痛快地對她好。我帶你們去‘掘金’根據地,曾經的巴瑟斯特城,那里還保留著不少教堂型的建築,對你們裝著的這位……一定算得上是個好的暫棲地。”
“謝謝伊薇特小姐的信任!”喜出望外的曲婉莘雙手交叉抱胸,以標准的修女姿勢衝著她深深鞠躬:“伊薇特小姐先和叔叔們上車吧!婉莘……嗯,把身子稍微清理一下就來。”
“……叫我伊薇特就行,我聽不慣這些城里人的尊稱。”
只是幾分鍾的功夫,健碩的女人又恢復了雷厲風行的樣子,仿佛剛才那淒厲悲涼的哭咽根本不曾發生。幾個黑人連同法洛希一道領著伊薇特先行離開,而乖張的雪莉則突然來到曲婉莘跟前,飛快地伸手在她嘴角刮了兩下,將殘留的血漬放到自己鼻前嗅了又嗅。
“居然真的是血!?可別告訴我你榨個流民女人就把自己命都榨沒了半條。”
“那兩個男人身上的,偷偷在嘴中含了一點兒罷了。”曲婉莘虛弱的神色也消失不見,輕松地解釋了兩句。“雪莉這次表現不錯哦,沒有提前告訴你說服她的計劃,卻也臨場應變得自然。”
“哼,裝神弄鬼。你應該隨手打個響指就能把她朋友的殘魂招出來了吧?這麼大費周章地折騰是干什麼?”
看著雪莉那副玩味的表情,曲婉莘不由得白了她一眼:“人生需要儀式感,場面功夫做足了才能讓人家相信不是嘛?再說了,要是婉莘表現得太過輕松,那不就給伊薇特留下婉莘無所不能的印象了嘛?咱對她的根據地所能知道的情報太少,誰知道那里還有沒有什麼麻煩的家伙?當然得像現在這樣,給她一種需要咱們的同時又不會威脅到她本身的感覺了。”
雪莉叉著腰直勾勾地盯著一本正經的少女,突然噗嗤一下弓下身子連連笑了好幾聲:“嘖嘖嘖,總算有點兒格赫羅斯魅魔一族該有的狡猾樣兒了!本來之前我還在想你會不會淪落到,黑叔叔們每晚烤的野豬肉都去發善心救救它們的靈魂,看來你腦子還沒被肏壞掉呀~”
曲婉莘給雪莉一頓和話里帶刺的言語激得哭笑不得:“……不然你以為婉莘還是那個呆在城市里整體痴笑發情的肉便器麼?”
“難道不是麼?現在你也不過只是變成了一個會思考的肉便器罷了,可別當我剛才是在夸獎你!”
“雪莉你這家伙!……唉,算了算了,看你在婉莘儀式的時候配合得默契,婉莘任你現在隨便逞口舌之快。”曲婉莘衝著怪笑的雪莉做了一個踹腿的動作,而後者則敏捷地躲開,又衝著少女咧開大腿前傾腰腹做了兩個下流的女上姿勢,接著便活力十足跑去了前面追向了先一步離開的眾人。曲婉莘看著她的背影,垂在大腿邊的手指不自覺地滑向內側,衝著自己並攏的小腹輕撫幾下,美艷的柳眉慢慢擰成了兩簇細小的疙瘩。
摸起來都已經有感覺到凸起了……也不知道最後會長成什麼樣子。
要把瑞碧安姐姐體內同化的魔物全部取出來,真的比想象中要費勁兒多了。
想要在不傷害姐姐身體的同時還把它們全部剝離,也許之後很長時間,我的魔力都會處在完全被掏空的狀態中……
(覺得自己被雪莉念叨委屈了麼?你其實可以像一開始那樣多給她些教訓的)
聽到身後傳來了修女的聲音,曲婉莘笑著聳了聳肩:“別試探婉莘了瑞碧安姐姐,要是婉莘總是強制對同伴使用魅惑術,姐姐一定會第一個站出來指責婉莘吧?”
漂浮的修女愣了一下,隨即口吻也輕松了起來:“還在教會的時候,我的同事們不止一次說過你是只狡猾的魔物……呵,願你能一直將這些心思用在正路上。”
“除了紐卡斯爾城的盧瑟福哥哥,婉莘不記得自己還和哪個教會人員打過交道啊?”曲婉莘有些好奇瑞碧安的話,因為聽起來自己好像早就是教會的“重點關注對象”了,但她著實對這個組織沒什麼過深的印象。可瑞碧安顯然不打算深究剛才的發言,只是默默來到了少女前面,催促她趕緊跟上其他人。
“呵,還說要找我多了解些禱語,你之前‘作法’念的那些,分明都是中文對吧?真是荒唐,也虧得這女人聽不懂,哪有什麼教會儀式是用這種語言的?”
“瑞碧安姐姐竟然聽得懂中文!?”曲婉莘驚呼著,接著一想對修女這種常年在外奔波的人來說,懂得許多地區的語言似乎不是難事。她隨即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呃哈哈……這好像是婉莘小時候學過的東西,表達的都是懷古思舊之情。也許婉莘真的太想從現在朦朧的线索中了解過去的自己吧,了解那個被瓜分破破爛爛的家,所以下意識地就念叨出來了吧……”
“我也只是聽發音猜測而已。中文的古語說法方式相差太多,我其實也一樣不懂你都念了些什麼。”瑞碧安說著,盯著眼前的少女看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安慰她的話。“快走吧,別給你好不容易贏得信任的人留下拖沓的印象。”
“———嗯,瑞碧安姐姐,婉莘會繼續好好表現的。畢竟,有姐姐一直像這樣監督婉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