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大多數廢墟地一樣,巴瑟斯特城亡於20多年前的魔族大入侵,後來被此地的一只抗擊魔族的游擊隊隊長德威克率人奪回,但也再無余力恢復成真正城市的模樣。據說當年因為這兒教堂眾多,許多絕望的人跪在那些石雕下乞求主的保佑,但最終都是男被虐殺女被肏殺,成為那些魔鬼腳下的肉肥。”代步車內,手捧一坨熏肉大快朵頤的伊薇特介紹著自己駐足根據地的前身歷史,鄙夷地連連嘖聲。“到死都在妄求奇跡拯救,都是些被金錢食糧喂到頹廢的蠢貨。”
“伊薇特看起來對信仰很是排斥呀~”曲婉莘坐在褐膚女人身邊輕笑著,遞給了她一支水杯。伊薇特也不客氣,接過杯子一飲而盡,蹙眉回答道:“我的確無法理解城市人膜拜這種東西有什麼意義。在荒原,大小團體的領袖成天都在為食物的獲取跟爭奪權發愁,小頭目們要努力保證自己帶的家伙足夠精明強悍不至於被排擠……還有最底層的奴隸, 卯足了勁兒連病都不敢生,就怕哪天惹得上面不高興將你踢出根據地,最後只能一個人暴屍荒野。”
“像你這樣的……嗯啊~噢噢……不應該,嗯嗯不應該做著和我一樣……的‘工作’嘛?啊嗯~呃嗯……”
車廂中間,雙手扶著長木盒沿的雪莉用腦袋枕著手背,騷氣地扭捏著膩淫的腚臀為一名架住她雙腿的黑人賣力服務著,小穴吞咽肉棒的聲音依舊那般清脆淫靡。金發魔女滿臉痴迷舒爽,卻仍是嬌喘斷續地想要加入閒聊,讓眉頭皺成疙瘩的伊薇特厭惡之色更甚:“做一個性奴被輾轉爭奪?像你這樣當一灘淫肉任人擺布?你真是自甘墮落又自暴自棄———”
“雪莉她和那位開車的法洛希一樣,都是人類和魔物雜交出來的可憐孩子。她的身體早已被那些高高在上的權威者折騰壞掉了,對她來說保持這個狀態反倒是對她好哦。”曲婉莘瞪了自己的同胞一樣,不假思索地完善著他們偽裝的謊言。“修女姐姐救下她時,她痴顛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要慢慢幫她向好改變可得有個很長的過程……”
“曲婉莘!姑奶奶是人魔雜交的後裔不假,但姑奶奶一點兒也不可憐!還有什麼叫‘痴顛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呀!姑奶奶臉都不要了好生跟你演戲你就這樣……呃噢噢噢噢!!!!~~~”眼看著怒目大叫的雪莉就要說漏嘴,正享受的黑人趕緊抓緊她扭捏的屁股用力一頂,立刻就讓她嬌叫著打斷了自己的話。黑人不由分說摁住倩影的胳膊將其輕松拽提起來,像晾衣服那樣用碩大的胯下黑龍卡住她凸起的小腹開始用力抽插,剛剛不滿了數秒的雪莉頓時就變成了發情的雌喘便器,歡愉地哆嗦著四肢開始忘我浪叫起來。“噫噫嗯嗯嗯好爽!!!~~~又頂到底了噢噢噢噢!!!~~~~叔叔好厲害,肉棒好熱好大,頂得騷穴要燒起來了嗯嗯噢噢噢噢!!!~~~~……”
伊薇特又是鄙夷地“嘖”了一聲,沒有再去理會歡鳴的雪莉,卻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她又扭頭看向了長木盒中安詳仰躺的那具“遺體”,半晌才輕聲說道:“科巴大盆地到這藍山中間的廣袤地帶,大大小小的根據地幾十上百,衝突不斷。礙於魔族亂世留下的淫欲後遺症,大多數根據地衝突的受害人都是相對弱小的女性。她們被稱作‘簡涅特’,每個人都在一場場勢力爭奪中淪為性奴,從一片營地被肉肏到另一片營地,在那兒作為繁衍和泄壓娛樂的工具……或是在新一場衝突中被另一伙人捉住,換個同樣邋遢的環境做同樣的事……”
“伊薇特……婉莘可以理解成,這部分知識科普算是伊薇特的自述嗎?”
褐膚女人看了蹙眉的少女一眼,默認了她的話,繼續哼道:“所以你明白一個成天任人歡肏的性工具,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根據地有發言權的實干者後,會多少雙嫉妒的眼睛盯著你麼?掘金根據地內除了大領袖德威克外,絕大多數臭男人都恨不得將發跡了的我摁在案板上奸肏到死。”
說到這里,伊薇特的眼神閃過幾抹凶光,下意識地就看向了長木盒後:那兩個被本傑明弄昏迷的男人此刻被五花大綁在那兒,依舊意識不清沒有醒來。
“所以伊薇特打算帶著他們回去對峙?可既然你說根據地的人都厭惡你,又有誰會幫著你說話呢?”
“德威克領袖的直系勢力在他的占領地至高無上,‘掘金’這片根據地只是他眾多地盤當中的一處。五六年前,德威克指派了自己當年游擊隊中的一名恪盡職守的戰友留守監督掘金,充當掘金的法官和審判員,只要這里的大伙兒還願意跟著德威克干,他留下的那位‘代言人’就永遠擁有最高發言權。”
“所以那位‘代言人’先生是一名秉公執法的好人,願意聽伊薇特的意見對吧?”曲婉莘聽得有些好奇,看起來一副完全沒想到這荒原深處還有不同於科技社會的流浪群落的樣子。“那你的領袖德威克先生既然領導了好幾處根據地的難民,為什麼不率眾遷徙到城市去呢?巴瑟斯特到悉尼只有200多公里的路程吧。”
伊薇特盯著少女看了一會兒,咧嘴嗤笑道:“對那些城市人來說,我們就是占用他們寶貴資源的土匪,強盜!在毫無建設價值的荒山野嶺生活,他們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主動送上門去,我們能活成什麼樣子!?還有我要糾正你剛才的一句話:‘代言人’從不用你們‘文明’社會的律法定奪人權,他給予人地位的標准只看其是否能為根據地發展做出貢獻。一無是處的弱者可沒資格在掘金長久定居下來。”
“聽起來和我們以前的部族倒是非常相似。”車中央閒聊談笑以及玩弄雪莉的黑人們也有人插嘴,似乎伊薇特的話也勾起了他們的一些回憶。“優勝劣汰,原始野蠻卻非常實在的做法,即使是泄欲的性便器,要是一天接的客想必別人太少也會被宰殺吃掉。呵哈哈哈,不過你們大概還沒殘忍到這種程度吧。”
“……”
“叔叔們來自更原始的島嶼叢林,掌握著任何野外適用的生存技巧,一個個可都是能幫忙的好手,別被他剛剛的玩笑嚇到啦。”看伊薇特愣在原地沒有接黑人的話,曲婉莘趕緊笑著幫忙打圓場,繼續安慰道:“如果這一大片地域真像伊薇特所說盡是不同的勢力,那婉莘一行人就更該拜訪巴瑟斯特……掘金根據地了。有了你們做擔保,橫渡這片叢林荒原能少很多麻煩不是嘛?”
“那你們可得好好‘露兩手’才行,制作適合荒野生活的小道具,幫忙護理建築地,或是像你這個自甘墮落的同伴一樣用身子去慰勞人。順帶一提,德威克已經快一個多月不來根據地了,而代言人只管定奪罪責獎賞,現在這兒的話事管家是一個叫傑爾登的男人。”伊薇特說道這里欲言又止,沉默地看了看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一定會刁難你們這些城市人的,最好有點兒心理准備,到時候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過你們。”
雖然女人說得如此咋咋呼呼,但等約摸兩小時後他們真正到達了這座城市廢墟地時,曲婉莘才發現———
伊薇特的“提醒”還是說得太輕了。
……
“把那些黑大漢全給我絞死,三個女人留下丟給兄弟們玩,噢不對,應該是四個女人。”碩大空曠的廣場上,帶著一邊眼罩的褐灰發男人端著一挺小型衝鋒槍,冷冷地衝自己身邊圍滿一圈全副武裝的小弟下了命令。而在他們十幾只槍圍困的包圍圈當中,曲婉莘一行人都舉著雙手以投降的姿勢蹲在地上,除了叉腰站立的伊薇特衝著男人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傑爾登,你終於連另一只眼睛也瞎了對吧?他們是我幫根據地拉來的客人,你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要殺人強奸,膽大包天也得有個限度!”
“德威克大人一向蔑視城市人,你帶著這些悉尼來的雜種到掘金,本就罪不容誅。更何況你還和他們同流合汙,綁著兩個我們的弟兄———不用繼續狡辯了,執行命令!”
伊薇特冷笑一聲,兩指夾著一枚類似攝像頭的小器物,衝著那些荷槍實彈的人揚了又揚:“虧你還記著咱們的德威克大人!傑爾登你只是個掘金的‘管家’,卻在代言人發話前就判了我們死刑,你是想謀權篡位不成!”
傑爾登的臉上閃過一抹凶光,短槍的手幾乎已經把隨時都能噴火的熱武器扳機按下了一半。但就在此時,他身邊的一名穿著縫補了數次的軍裝,臉色略顯蒼老的男人輕輕抬手按住了這名“管家”的肩膀,帶著有些怪異的沙啞嗓音說道:“伊薇特,你說綁著的這兩人背叛了根據地,招來了腐皮魔犬殺了其他人。但現在只有你這個當事人可以說話,你應該知道沒有證據,我們不會向著這些所謂‘救你’的外人。”
“代言人先生,伊薇特手中拿著的就是證據!婉莘一行人在橫渡荒原時目睹了他們的暴行,於是出面阻止救下了她。”蹲在地上的曲婉莘抬起頭,面色冷靜地衝著蒼老男人高聲應答著。“先生可以看這里面錄下的視頻,一切緣由就都知曉了!”
“代言人,他們手中的東西很有可能是什麼起爆器,可別聽這些人妖言惑眾———”
“起你個大頭鬼!真有炸彈大家不一起玩完麼?就你這智商還當什麼‘管家’?姑奶奶剛才在車上吃的肉棒要是會說話,都不會嘣出你這麼離譜的蠢話來!”
“……”
“……”
不得不說雪莉這任何時候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口氣著實能把所有第一次見她的人全都給聽傻聽愣,尤其是這個桀驁不馴的魔女此刻還一絲不掛渾身沾著尚未洗去的精斑,袒胸露乳淫穴外翻的騷浪模樣,更是和她這狂到沒邊的語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些拿槍的人哆嗦著胳膊竭力憋笑,就連一本正經對峙的伊薇特都忍不住捂住了肚皮,而被呵斥的傑爾登自然更是臉色完全黑了下來,好像這輩子都沒聽過人用這種方式辱罵他自己一樣。
“來,你不是要把姑奶奶丟去慰勞麼?老實說姑奶奶現在的小穴里就塞了炸彈,第一個就來慰勞你好了。姑奶奶腿都朝你張開了,有本事就來呀,到時候去了下邊其他鬼魂問你怎麼死的,你就可以自豪地說自己是做愛做到命根開花疼死的!嘖哈哈哈———”
“呵哈哈哈……”
“噗!~噗哈哈———”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被雪莉那完全無厘頭的謾罵聲逗到忍俊不禁,傑爾登的面色幾乎氣得黑成了宛若用煤炭洗了臉一樣,但他似乎終究對自己身邊的代言人有忌憚,在被同樣憋笑的蒼老男人壓下槍口後,咬牙切齒地丟掉槍對著雪莉怒目而視。身著軍裝的代言人衝著伊薇特招招手,接過了她手中的小器物將其打開,清晰的全息投影立刻就呈現在了眾人面前:兩個男人操縱著手中的不明遙控器,嬉皮笑臉地看著那些詭獸在伊薇特身上翻雲覆雨。直到突然出現的黑人制住了他們,接著便是鏡頭的盲區飛出了一只惡犬的屍體———
“這些就是大家記錄下來的救人過程,而他們控制怪物的遙控裝置也一並帶回來了,請代言人先生過目。”
蒼老男人接過曲婉莘手中的遙控器,瞄了一眼身旁同樣湊過臉來觀察的傑爾登,沉默一會兒便果斷下命令道:“他們在掘金只是馬前卒,所以我們當中一定有真正的‘叛徒’。事情緊急,我必須要聯系德威克請他做出斷絕……無論城市來的諸位身份如何,准備前往何地,你們都幫助了我們根據地的同伴,請在我們的大領袖回來前暫居掘金數日接受我們的謝意,更方便到時候再做一次見證。”
曲婉莘不假思索地站起來,衝著恢復冷峻表情的代言人禮貌鞠躬,朗聲笑道:“能解除誤會當然再好不過了代言人先生。婉莘聽伊薇特說了不少掘金的規矩,大家不會在這里白吃白住的。稍後先生可以告訴婉莘有沒有什麼需要搬運的活兒或是補缺什麼東西,這里的叔叔們都能幫上忙。”
“哦?如果你們願意幫根據地做些事那更是再好不過了。這樣吧,安排什麼工作就交給伊薇特來,她對掘金當前需要什麼相當熟悉。”代言人滿意地點頭,衝著其他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收回武器繼續去做自己的工作。“傑爾登,你來招待這伙城市人的領頭姑娘。”
“……沒問題,我會讓這位曲婉莘小姐深刻體會我們荒野人的熱情。”
聽到這里,曲婉莘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錯愕:“代言人先生,婉莘和大家一起就行,不需要特地單獨招———”
“曲婉莘小姐,請吧。”傑爾登眯著眼睛,一手握槍一手衝著少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盯著她不再多加言語。曲婉莘扭頭看了看幾個黑人,還有他們護住的棺材以及兩個魔族同胞,無奈嘆氣道:“大家就跟伊薇特走吧,婉莘去去就來———”
除了操手的雪莉意義不明地哼了一聲,其他人都非常規矩地點頭,默認了代言人的這番安排。於是半小時後,獨身一人的曲婉莘被帶到了一棟打掃得還算完整干淨的獨房內,和一群雙眼放光的男人坐在了一張擺好不少肉食的大餐桌前。
“曲婉莘小姐是一路從悉尼跨過藍山來到‘掘金’的嗎?”人高馬大的傑爾登和他的幾名親信圍坐在舊餐桌前,禮貌地衝著眼前的少女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格林納達朗姆酒,我在這座城市的富商別墅廢墟中淘得的。雖然肯定比不過你們城市,但也算是值得一品的老古董了。”
“唉!?!?”
濃烈的酒氣甚至在瓶口剛開時就溢流而出,配合著倒酒那緩慢的嘩啦聲,熏得曲婉莘下意識地就往外桌挪了又挪。她尷尬地保持著微笑,連連衝著男人擺手道:“婉莘根本不會喝酒啊先生!珍藏這麼多年的酒,就這麼浪費在婉莘這里不值得呀!”
“———唉,倒也是,曲婉莘小姐從繁華的悉尼城來,怎麼可能看得起咱們這些髒臭的流民。”
“請別這麼說先生,婉莘沒有看不起你們!只是婉莘平時都是滴酒不沾,一旦喝醉就會失態得……”
“那就讓我們盡地主之誼,干了它!”
七八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躊躇歪坐的少女,數只酒杯都被他們盡皆舉在了空中,露出了他們褲腰下別著的手槍。曲婉莘難堪的看了看其他人,捂著嘴別過頭又小小地哆嗦了兩下,終於擺出一副鼓起勇氣的模樣轉身抓起酒杯,和他們挨個相碰後仰頭一飲而盡。
“咕咳咳咳!!!!~~~嗚咳咳咳咳咳!!!!!!!!~~~~~~”
就像是咽下了一整罐辣椒水那樣,少女捂著喉嚨和嘴伏在桌上痛苦咳嗽著,又從嘴里嘔出了好些尚未吞咽下去的酒,搖搖晃晃的身體根本坐不穩當,眼看著就要直接從餐桌上栽倒下去。坐在曲婉莘身邊的一個長胡渣男人趕緊順勢扶住她,粗糙的大手幾乎摟住了她從腋下到胸脯的大半肌膚,細嫩的膚肉本就散發著幻覺般的悠悠體香,在那大口酒後仿佛更清晰了幾分,令攙扶的男人心曠神怡想入非非。
“唉唉,實在喝不了就不喝嘛!這浪費了多可惜———”
“就是就是!我們這兒的酒可不比城市,都是稀有資源!真是富日子過慣了不知窮日子苦!”
幾個男人又是一頓陰陽怪氣的調侃,但這次趴在桌上的曲婉莘卻沒再爭辯什麼了。少女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一片,松垮的輕布衫從胳膊開領滑落,就這麼露出了大片望眼欲穿的春光也無動於衷。艷白玲瓏的嬌乳帶著兩顆羞澀又成熟的蜜桃粉點,一半側壓在桌沿旁,一半擠在桌角下,激凸的奶頭就像是欲求不滿那樣有意無意摩擦著略沾灰塵的餐桌,仿佛已經癢到急需粗暴的愛撫那樣。曲婉莘另側的一個蓬松頭男人猛咽幾下口水,頓時就被她這朦朧的醉態勾得淫性大發,當即就搶位置般爭著攙住了少女的胳膊,試探性地一把抓住了她咧開半截在木椅外的白皙肉臀:“城市小姐?城市小姐,你這就喝醉啦?”
“唔嗚……沒,有!婉莘才……沒喝醉呢~”暈乎乎的曲婉莘說話都舌頭打結起來,搖搖晃晃地依偎在兩個男人的手臂中,對他們肆意壓放在自己敏感點上的手掌無動於衷。兩個大漢得寸進尺,相視淫笑著將另一只手搭在了少女的衣襟上,卻忽地被曲婉莘伸手抱住,順勢就將暴露的嬌乳貼在他們的手臂上蹭了起來。她大膽又嫻熟的動作惹得兩人更加肆無忌憚,也令坐在最遠處的傑爾登皺起了眉頭。“就是,身上……突然有些癢……又有些熱……嗯唔……”
“聽說曲婉莘小姐以前,在城市中也是做性奴的?”傑爾登捏著杯子又沉聲問著,想看看她的醉態是真是假。“不知幫我們這些山澗野人服務,價格如何?”
兩個最近的男人已經急不可耐地開始在少女細嫩的肌膚上動手動腳,幾乎都把那層可有可無的衣襟扒了個精光。而醉眼朦朧的曲婉莘口中呢喃著動人的喘息,迷迷糊糊地扭捏著正被兩只糙手搓揉的胸脯,岔開的大腿已不知何時勾上了男人們的膝蓋,沾著些許汗漬的臀股完全吐出椅外,潛藏在腿縫間的粉色鮑蕾輕抵著椅子的邊角凸起,鮑縫微微張合吞吐的銀絲清晰可見。少女就保持著這般純粹等待侵犯一般的姿勢,瞪著眼睛衝著傑爾登猛地揮手,大叫道:“婉莘不是性奴!奴……要你們,給婉莘服務……呃嗚……小穴……癢,要你們的肉棒……服務……”
“艹!這城市妞兒真騷上天了,欠干!”
“真特麼沒見識過我們的厲害對吧!”
胡渣男再也受不了曲婉莘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褲衣一撩,拽住她的腳踝衝著自己的腰身猛地一拽,當即就將動作尺度越做越大的少女拉到了自己早就挺立的肉棒上。曲婉莘酥軟地一聲嬌喘,本能般地用臀肉將夯實的巨根夾緊,口中急迫的嗚咽求歡聲更甚,似乎酒精已經幫她忘掉了矜持和理性,只剩下急迫的想要得到愛撫的淫欲渴求:“啊啊……感覺到了……快讓婉莘舒服,讓婉莘爽個夠……婉莘想要,快好好地服侍……呃噢噢噢!!!~~~”
話音未落,胡渣男就不管不顧地亮出兵器,猛地撬開柔軟的鮑蕾口捅向了柔軟的花芯。曲婉莘愉悅地仰頭酥叫,雙手撐著男人身後的靠椅猛然弓身,就像是故意展示自己風韻媚熟的身姿那樣,順著柴火發出的光亮繃緊上身朝著一眾看客搔首弄姿。然而胡渣男哪里容得了醉態的少女做出女上位的動作,翻身拉著她的胳膊向下一壓,失去平衡的曲婉莘整個上身都砸向桌台,後翹的美臀正好卡住男人的腰腹,潤潮的穴口立刻就滲出了晶亮的香涎。
“快用力地服侍婉莘!快點兒,快……呃呃呃!~”
“呵哈哈哈哈,這騷穴真的又緊又濕,跟張嘴一樣吸老緊了!”胡渣男大笑著給了曲婉莘一巴掌,用手絞住她的腰臀高聲罵道:“說什麼讓服務你?想吃飽喝足就自己動!”
“你,快點兒……快點讓婉莘……噫呀!~好大的……嗚嗚快動,快讓婉莘舒舒服服地———”
然而就像是故意逗弄一樣,胡渣男淫笑地衝著其他人努努嘴,讓他們將少女牢牢摁倒在桌上,自己則雙手叉腰一動不動,就這麼晾著堅挺的肉棒卡在少女的蜜道中。靜止的粗又硬仿佛已經伸到嘴邊的大餐,美味可口卻沒法將其咽下,惹得嬌喘連連的曲婉莘躁動地在桌台上不住扭動,難耐的神色愈發痴迷跟失去理智。
“求求你!婉莘受不了了……啊啊快用力地肏婉莘,快用力肏爽婉莘啊啊啊……”
“哈哈哈,這騷妞兒忍不住了,下面咣咣出水呢!”
“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不然就別想讓你逼穴里的肉棒動!”
然而哄笑的男人們突然發現,縱使他們一齊按住了難耐的曲婉莘,她竟然還是硬掙扎著哆嗦的身體,慢慢挪動著細膩光滑的尻臀在胡渣男的硬槍上研磨起來。雪白的胸脯被少女自己努力側滑的胳膊肘竭力抵住,揉捏擠壓成了誘人的形狀,好似兩張正在撒嬌求歡的蜜嘴。熱潮的嬌穴分泌出更多甜蜜的愛液,帶著令人欲罷不能的爽感持續刺激著卡在肉巢中的蘑菇頭,嫩韻的肩胛骨在極小的扭動空間中依然將她雌媚氣息拉滿的美背搖晃出了誘人的曲线,加上那不知何時粘在少女背上的一層細細香汗,讓人光是就這麼看著都想伸手狠狠將其蹂躪到她浪叫求饒。
即使不看正面,即使不使用魔力,少女性歡起時散發出的雌媚荷爾蒙氣息依舊不是這些久居荒原充滿野性的男人抗拒得了的。她極盡勾引的模樣頓時讓胡渣男將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忘得一干二淨,大叫一聲抱住曲婉莘的蜂腰就狠狠開始抽插起來。
“呃呃嗯嗯嗯嗯!!!~~進來了~啊啊啊好舒服……下面好,好舒服噫噫噫噫噫!!!~~~”
“嘖呵呵,這紅臉蛋這細小胳膊,白嫩的奶子和粉色的淫穴……媽的!老子在荒原上從來沒見過這麼極品的肉體!”
啪啪啪的頂撞聲敲擊著其他圍觀男人的心房,也令他們不由自主松掉了強壓在曲婉莘身上的力道,專注享受聆聽著她清脆的交歡聲,然後就又立刻發現那聲音沒經過幾下後就開始有了水花的濺射淫音。只是被岔開腿這麼壓在餐桌上抽動幾下,曲婉莘那吹彈可破的陰唇就擠出了水光流竄的愛液,匯集成线流遍她被桌沿壓出肉痕的臀股,順著微微顫抖的尻縫滴滴答答落下地上。少女雙手掐卡住自己已經凸起的玉珠,扭捏著胳膊不住地將潮紅的臉向胸前探去,好似覺得光用手這般愛撫遠遠不夠,還想用舌頭舒服地慰勞自己的奶頭。
“哈哈哈,這騷婊子光是一杯白酒就讓她發情成這樣了!要是咱能弄到什麼媚藥,她還不直接淫墮到失智啊,哈哈哈!”
“嘖嘖嘖,這嫩穴流的水跟逼里塞了個灌滿的酒壺一樣!”
“什麼抬棺殯儀隊的老板娘,騷得發起瘋來不一樣是個下賤的母狗!瞧她這欲求不滿的樣兒!”
“讓你那些抬棺材的黑人自個兒走吧!留在掘金,天天都能吃到大又硬的肉棒!”
男人們的哄笑聲不絕於耳,而最近的那名蓬松頭也實在忍不了胸中的干柴欲火,捧住曲婉莘已經變得痴態的臉扳開她的嘴巴,將自己腥咸的肉棒用力攪了進去。而渾身顫抖的少女似乎對這濃郁腥氣的分身並不反感,游刃有余地咕噥喘息著吞咽住喉內的異物,就這樣側臥在餐桌上又幫面前的男人口交起來。
“嗚嗚嗚!!~~咕嗚……呃呃嗚嗚嗚……呃嗚嗚!~”
“真舒服,真舒服啊!我感覺到了,這騷妞兒是在說‘盡情射在我里面’對吧!‘隨便射在我癢瘋了的淫穴里’是吧!”胡渣男亢奮高呼著,兩只大手“啪!啪!”連聲拍大在少女已經被扇紅的肉臀上,激得醉醺抽搐的曲婉莘噫嗚浪叫,包裹著對方肉棒的嬌穴越吸越緊。而她這難耐又騷氣的叫聲和穴肉的收縮更是令男人獸性大發,接連揮出了夯實有力的巴掌,在清脆響亮的鞭撻聲中一下又一下擊拍向曲婉莘的尻肉,同時又挺動腰身奮力將充斥滿淫水的巨根不斷頂入最深處的花核———
“嗚嗚嗚!!!~~~咕嗚嗚嗚嗚嗚!!!!~~~~~呃呃呃咕咕!!~~~嗚咕咕嗚嗚嗚!!!!~~~~”
“哈哈哈哈!這次她是在說‘嘴巴喉嚨還很癢,也要吃飽精液才舒服’對吧!城市來的騷妞兒就得往死里干!”堵住嘴的曲婉莘被屁股上的巴掌以及小腹內的撞擊刺激得拼命嗚咽痙攣,而捧住她腦袋的蓬松頭壯漢也肆意解讀著那嬌喘的哀嚎。男人用膝蓋頂住少女的胳膊,單手掐住她的脖頸和小腦,另一只手則來回用力搓揉著曲婉莘那對飽滿圓潤、酥軟舒適的艷白嬌乳,那狠勁兒和駕駛就像他恨不得多長出兩只手來,把那盡力把玩的白兔揉到徹底變形才肯罷休一樣。與此同時他的下盤也沒閒著,捅入曲婉莘口中的粗龍在她的喉腔中橫衝直撞,緊致的腔肉以完全不輸給嬌穴的吸附力將那肉棒舒爽地咬住,令衝刺的男人也經不住大呼痛快,再看仰頭嗚鳴又被深喉的少女,繃大的唇齒邊已滿是溢流的香涎,但她粗喘的鼻息卻在猛烈的抽插下有意無意呼出動人的淫靡之氣拂向肉棒盡頭的軟蛋,激得男人下體發癢,難耐的欲火更加猖狂燃燒,全身心地使出渾身系數在曲婉莘的前身上瘋狂肉肏著———
“嗚咕!~~~呃呃呃嗚嗚嗚嗚嗚嗚!!!!!!!!~~~~”
不多時,一前一後的兩個男人就在賣力的衝刺中爆發出來了濃郁的白濁,分別澆灌在了少女的花芯和胃腹之中。曲婉莘歡快地痙攣著淒慘的身體,蜷縮在餐桌上扭捏著四肢抽搐不止,腦袋上的嘴角和腿縫間的蜜口都溢出了幾條淫靡的精线,就像是因為喜極而泣涌出的眼淚:“呃呃好棒……肉棒干得婉莘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婉莘還要~嗚嗚還要更多的……更大的肉棒……噫噫噢噢噢噢!!!~~~~”
即使少女不發出這痴態的呢喃,這些望眼欲穿的男人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又是個早就耐著性子排隊等到的壯漢抓著曲婉莘的腳將她拽下餐桌,毫無前戲地用手胡亂在她滴答愛液的花蜜口刨撓幾下後,就抱住她的小蠻腰開始了下一輪猛烈的衝鋒。哆嗦的少女酥麻地吐舌淫叫,很快就又被摁住兩團嬌乳佝僂著身體癱軟在地,長大的嘴巴也對上了另一個男人伸來的硬物。激烈春歡的啪啪聲就此再也停不下來,一輪一輪地抽插高潮,一輪一輪的換人猛肏,壓在曲婉莘身體上的男人越來越多,彼此瘋玩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傑爾登的親信跟班們就這樣瘋狂酣暢地輪奸著曲婉莘那淫穢的肉體,對這些野性原始的荒原流民而言,這樣垂涎傾城的絕艷少女他們此生都未曾見過,早已被她淫騷媚熟的痴肏技巧樂呵得忘記了所有理智。當夜入深沉時,照明取暖的火盆都添柴了兩次,仍被壓在團團淫肉下的曲婉莘還在媚聲連連地哀淫喘叫著,那楚楚可憐又嫵媚非凡的臉蛋早已經變成了男人們大肉棒的射精靶,一發又一發腥濃的陽精接踵不斷,只看得她那額上的汙垢尚未干了,便又有一股濃稠粘滑糊在痴笑嬌吟的少女臉上。並且不光是臉頰,曲婉莘哆嗦吐舌的紅唇更是充斥滿了驚人的味道,大開的玲瓏玉齒也仿佛變成了無私迎接泄物的公共飛機杯,在喉嚨“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中不斷將那些新射的精華送如喉腔,完全沒有一絲休息的機會。
而曲婉莘那嫩柔如白糕的嬌乳也早就被一雙雙帶繭的打手搓得發紅變形,一層又一層疊上了好些淡淡的黑手印。傲白的乳溝夾滿了先前乳交留下的精液,甚至一些已經完全干涸變成了形狀淫靡的粘滑精斑,但這並不妨礙欲火焚身的男人們繼續輪番把玩這看起來已經一塌糊塗的酥軟奶頭。粉嫩的玉珠被搓摩得激凸腫脹,仿佛熟透的水靈葡萄在傾心等待摘取那樣隨著擠按的乳房微微抖動哆嗦著,稍一被手按壓變富有彈性的頑皮搖晃,惹得男人們更加瘋狂地用手指扣夾這手感極佳的圓軟粉點。
當然,在盡歡中沒有搶占有利位置的人同樣沒有放過曲婉莘艷體的其他部位。她的香腋蜂腰、膝踝手肘也全是肉棒塗抹的精液,不少渾濁的濃密沿著少女的手臂滴落,或是順著腋下流向腰間,亦或是干脆就在新一輪縱情中胡亂擦抹在地板跟牆壁上。順著曲婉莘小腹前淡淡的馬甲线盡頭看去,淫水泛濫到幾乎看不見原本面目的粉透小穴已經完全張成了O字型,痙攣的陰唇遍布著淫艷的精液泡沫,只一眼便能想象出這唇縫內側的熱潮肉壁深處還有多少翻涌的灼熱精液,更別說她那誘人臀尻間一張一合還在溢流白濁的菊穴,讓人懷疑這些淫燥的男人到底之前憋了多少時日,又一共在她全身上下播撒了多少白色的種子。
翻看著曲婉莘留在餐桌上的攝像儀,傑爾登只能勉強從他這些下屬的胯下勉強看到少女粘滿陽精的大腿,那正被幾只手曲爪揚拽著抽搐搖晃的玉腿全是新留下的淫浪抓痕,大多都像現在這般,是在潮吹衝刺之際因劇烈痙攣而在男人們的指間抓刮出來的。他不免在心中氣結:即使是掘金以前調教的那些淫奴們,也沒有任何人像這名城市來的少女這般耐玩欠干,簡直就像是天生供雄物占有享用的發泄玩具。要不是因為自己幾日前在一次衝突中傷了器活還在保養,哪里輪得到這些下屬風光無限?將牙齒咬到咯吱作響的傑爾登拼命壓抑著欲火,老早就像退出這場歡淫肉宴,卻又始終舍不下這千年難遇的眼福,幾乎折騰得他還未恢復完全的舊傷都要破開了。
都是伊薇特這個下賤的“簡涅特”,區區一介性奴能翻身上來本就足夠離譜了,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壞我的事!
好不容易這次終於逮著了機會,想著可以把她一並做掉……不曾想又碰到了攪事人!
她到底花言巧語了些什麼鬼話才把這些城市人騙來的?而且那幾個黑人看起來都壯實得緊,一看就是干事的好手……嘖,看來我得想個法子看看他們究竟被伊薇特忽悠到哪步才行……
媽的!要不是這城市妞兒沾酒就醉,早該套出些线索出來了!現在這樣……
“咣當!”
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傑爾登一跳,他趕緊抬頭衝著交歡的人群望去,卻看到被干得渾身肮髒的少女正痴笑著癱倒在一片碎木堆中,原來是他的下屬們玩得太過瘋狂,將撐扶的木椅都搖晃壓爛,連人一起摔倒在地。傑爾登攥拳站起來,衝著自己的親信們暴喝道:“幾天不玩女人,一個個的都要上天了是吧!老子好心讓你們舒服,你們是要今晚直接把她肏死麼!”
被自己的老大一呵斥,幾個男人似乎才從如痴如醉的淫交中恍惚回過神來。最先反應過來的胡渣男趕緊配笑著跑過來扶住傑爾登坐下,一邊朗聲笑道:“老大莫怪弟兄們動靜太大,實在是我們都沒見過這麼騷氣十足的城市妞兒呀!弟兄們怎麼可能忘了老大的好呢,多好的淫肉胚子這麼大度地先給我們享用———”他偷瞄了一眼傑爾登的下體,臉上討好的笑容更甚。“我們現在就把她弄去洗干淨,再好好地幫老大看住!就是不知道咱把她折騰成這樣……怎麼和代言人那邊交代啊?”
“交代個屁!你以為代言人真是把他們留在這兒當客人的麼,這些傻子被賣了都不知道!”
“是,是這樣麼?那伊薇特那邊……”
“你當那鬼精女人也把這些城市白痴看成她的救星麼?她肚子里的壞水比她高潮噴的水還多!而且你以為她能不知道自己是被我派人使絆子陰了?無非是不敢當面和我撕破臉皮才順手把這騷倒霉妞兒丟來借花獻佛的。”傑爾登用手頂著胡渣男腦門,繼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罵道:“反正用這妞兒的現代科技錄了視頻,是她自己酒後來勁兒主動欠操,咱就是真正講道理都沒問題……所以別傻站著了,還不趕緊去瞧她最後那下摔出毛病沒有!老子可不玩壞掉的玩具!”
胡渣男趕緊應了一聲,吆喝著其他幾人將醉醺醺的曲婉莘從木片堆里扶起來。少女嘴角溢流著新鮮的白濁和帶著酒氣的口水,痴樂呵呵地眼神渙散看著他們,岔開的雙腿還夾著椅子斷裂後落下的一截小圓木,滴答流水的嬌嫩又在那木梁上磨蹭幾下後,“呃嗚、嗯嗚”兩聲又突然弓曲了身子,腳背墊著屁股停腰猛地痙攣絕頂泄了身,“噗呲噗呲”地再噴出了一簇淫靡的愛潮。
“媽的!真是騷到無可救藥了,老子們今晚干了她十幾二十次了,還在神志不清地自慰!”
“嘖哈哈哈,難得來了這麼個大寶貝,咱可有的福享咯!”
“行了行了,趕緊把她拖下去,再看一會兒又該忍不住上她了!”
幾個淫笑的男人順手在宛若從垃圾堆中出來的少女身上揩油了幾下,毫不憐香惜玉地拽住她的四肢,就這樣將她從狼藉一片的淫歡地拖了下去。他們每個人都心滿意足地回憶著今晚難得的艷遇,根本沒有看見他們手下那癱成爛泥的曲婉莘,嘴角在舒爽的哆嗦中輕輕勾起的那抹若有若無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