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拉尼亞凱亞監獄。
“……”
瑞碧安用力睜開堪比鉛塊重的眼皮,又花了好幾秒才讓自己的瞳孔勉強聚焦,模糊地看到了一些輪廓和若隱若現的光亮。
我終於可以……睜眼了嗎?
“修女小姐,你終於醒了。”
一聲透著疲憊卻又堅毅的詢問傳入瑞碧安的耳朵,令她昏昏欲睡的意識又清醒了幾分:“我……咕……水,水……”
“比達爾,水杯。”男人的聲音不帶欲望,不禁令修女想起了自己教會鮮有的那幾名懷抱理想信念的同事。沒過幾秒鍾,瑞碧安就感覺自己被輕輕扶起,干澀的嘴唇被潤入了一口帶著些許溫度的清水。雖然這水帶著一點無法改變的腥味,但對現在口渴難耐的她而言卻是再好喝不過的佳釀,令瑞碧安瞬間就又精神了幾分,總算是完全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張鋪著干淨褥子的床上,身邊圍著好幾個神色閃爍的囚服男人。而為首的那名高大的碧眼男性正托著她的後背,剛把水杯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
“你簡直就像渴了好幾天,我不能一下給你喂太多水,請忍耐一會兒吧。自從昨天跟你一起被俘虜來的那只東方面孔的魅魔少女失去意識後,你身體的狀況簡直急轉直下,幾乎都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程度了。”
……我之前那副植物人的樣子,卻一直沒感覺到飢餓跟口渴,原來一直都是曲婉莘在給我提供能量?瑞碧安明白過來了什麼,但比起這個她更關心男人口中的“魅魔少女失去意識”到底嚴重到了什麼程度:“她……咳咳咳!……她怎麼樣了?失去意識是……什麼意思?咳咳……”
“具體什麼情況不清楚,但應該不容樂觀,她現在被放在地下5層的實驗皿中,被幾個從科巴那邊來的人專門看守著。”男人輕輕嘆了口氣,衝身邊的幾個囚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退開些,又將著急的修女慢慢放下。“第二糟糕的就是你。比達爾昨天把你從那堆玩瘋了的家伙身下撈出來的時候,你幾乎已經沒氣了。要不是比達爾固執地保證你會醒過來,我都不敢確信冒險救下你到底是不是明智的選擇。”
瑞碧安這才勉強聽明白了大致情況,也有些驚嘆男人的行為:“……大恩不言謝,我能冒味問問先生的來歷嗎?還有那位比達爾先生,像你們這樣願意救我的人……如何進了這座監獄?”
“冀星女士您忘了嗎?您在巴耶納爾救過我的命!”男人還未回話,先前遞水的精瘦男子比達爾就搶著上前,面色激動地壓抑著情緒說道。“我們那好幾家人,五個孩子……要不是冀星女士就全死在那些在荒原游蕩的怪物手中了!您……我知道您是神的使者,絕不可能就這麼死了,所以跟頭兒說趁亂把您保下來。事實證明我沒猜錯,您果然受到神明的庇佑起死回生了!”
“巴耶納爾……我……咳咳,我想起來了!”瑞碧安盯著男子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回憶起自己從實驗怪物的身體中破劍而出後,在南美一路往北除魔的經歷:她的確在一個名叫巴耶納爾的地方碰到了一群正遭受魔物襲擊的流民,並出手救下了他們,而這個名叫比達爾的男子就是那群流民中的一員。“居然是你?!孩子們怎麼樣了?你怎麼被關到澳洲的監獄來了?”
然而比達爾聽到修女的話卻沉默不語,沮喪地別過頭去默默坐了下來。瑞碧安見狀心領神會,著急之下竟微微地抬起了手臂,想要去安撫男子的情緒。
“冀星女士快躺下!您之前都不能動彈的,現在還是保存體力好好恢復身子吧!”
“……我?我的手……可以動彈了……?”
一開始攙扶瑞碧安的男人也輕按下她的胳膊,自我介紹道:“我叫德威克,也是不久前才被收押進這所監獄的囚犯。請你好好休養生息,冀星小姐,如若你真像比達爾說的那樣擁有超自然的力量,我們現在的確需要你的幫助。”
“……你是,咳咳……掘金根據地那些人,口中那位德威克先生?”
瑞碧安略帶驚訝的詢問也令男人一愣:“你知道掘金?你去過巴瑟斯特廢墟?”
“掘金來的伊薇特小姐正在找你,領袖先生。”修女當然是在心中感嘆無巧不成書,三言兩語便把她們一路來到這里的遭遇大致講了出來。德威克聽完沉默了一會兒,招呼身邊一名囚犯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便打開牢門目送他飛步離開。
“他去找那個勇敢的女孩了,我為她能不遠千里帶著你們來救我感到驕傲和慚愧:現在包括典獄長在內的許多人都被你們唯一還在外面的那個魔女同伴調到科巴城去了,監獄正處於最薄弱的時候。我知道……要讓你拯救這些將你侵犯成這樣的囚犯這種要求有些過分,但我們再被困在這實驗場般的監獄里終究都會死!長期壓抑和受到迫害的囚犯們只需要一把助勢的大火,就能讓他們站起來反抗安格斯的一切罪孽……如果你真的擁有一些……”
魔女同伴……是雪莉嗎?她居然一個人在外面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把監獄這邊的人都驚走了?瑞碧安有些不可置信,但現在的她沒功夫去細究雪莉的事,因為眼前的男人很明顯,正在試圖勸說她做些什麼:“請不用游說我了德威克先生,老實說我的身體現狀很難做到什麼……但你們請盡管開口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你是認真的?”
“盡己所能,解目視之苦難,我正是因此才行走荒原!何況這里有先生這樣具備領袖氣質的人,能和一名在人魔戰爭時為人類浴血奮戰的英雄共進退,是我的榮幸。”
德威克眼神中透著幾分異樣的贊許:“我為之前對你的懷疑跟揣測道歉,修女小姐,你的確如比格爾所言是一位秉持高尚信念的聖職者。我想知道你恢復到可以使出那把……能斬殺比山還大的魔物銀劍招式還需要多久?”
看來比格爾把自己的手段都告訴給他了。瑞碧安心想著,對男人如此的形容方式有些無奈:“不先生,這太夸張了,我還從未斬殺過這種體型的魔物……但只喚出一柄銀劍其實不需耗費什麼體力,即使現在的我也能做到。可……可如果是你們需要我斬殺什麼魔物的話,我恐怕暫時沒有那個力氣。”
旁邊一個渾身都是肌肉的囚犯興衝衝地輪了輪胳膊,接話道:“我們可以替你使用它!要是那把劍真像這家伙說的這麼神乎其神,老子一劍就能把那顆大心髒捅碎!”
瑞碧安緊鎖著眉頭,猶豫地看了看那名囚犯,想了一會兒還是輕聲道:“你們……對不起這個問題可能會冒犯你們,但我必須要問,你們或多或少……身體都被植入,或者是連接了什麼魔物的軀體吧?”
“這你都看得出來?!”
幾個囚犯驚訝得面面相覷,而滿臉擔憂之色的修女則悲憤地搖搖頭:“我能感應到魔物的氣息,我的劍更比我還要敏感無數倍。你們的身體已經不完全屬於人類了,你們……使用不了那把劍,它同樣會灼燒你們的身體。”
就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那樣,瑞碧安翻動手腕,盡力做出了一個握拳的姿勢。銀光環絮,星點閃爍,朴實又鋒利的銀劍瞬間出現在她的手中。然而正如她說的那樣,在場的男人們甚至都來不及驚嘆她這變戲法般的手段,就被一陣撲面而來的熱浪嗆得紛紛叫著後退了好幾步,仿佛房間的溫度瞬間上升成為了桑拿房,額頭頓時都涌出了細密的汗珠。
“好燙!媽的什麼情況?!”
“嘶!……真的,我隔著這劍好幾米都覺得熱到受不了!”
“……”
為了避免傷到他們,修女很快便把自己信念所化的利刃收了回去,但整個囚房一時也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還是德威克率先開口道:“至少我們切身感受到了這把劍的威力,有它的話一定可以切斷那顆大心髒,把我們所有人從那束縛中擺脫出來!”
“先生,我能問問你們說的心髒是什麼東西嗎?自從來到這監獄後,我的確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魔氣……你們說的那就是它嗎?”
德威克點點頭:“那是一個像心髒形狀,足足有三個成年男人大小的肉瘤,被同樣安置在第五層最中心的房間內。那里是囚犯們的禁區,幾乎每個靠近那屋子的人都再也沒有走出來過。我們都是瓦爾里德的小白鼠,不斷被他們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活體實驗,而失去實驗價值的囚犯,最終都會無意識地接近那個房間,被那里面的魔物心髒吞噬,無一幸免。”
短短幾句話,瑞碧安幾乎能想象出這些人整日活在怎樣一處地獄般的災厄之地。她直起身子,咬牙細問道:“那顆心髒……是在吞噬和同化你們嗎?你們能感受到它在蠱惑你們嗎?”
“或多或少,我們每人都打心底恐懼它……但奇怪的是都我們虛弱的時候,又發自內心地想要接近它。”德威克的說法不言而喻,讓修女明白過來了什麼。“你的那些個同伴我不清楚,但至少你應該還尚未被那些怪物分離的寄生體侵犯。這座監牢除了卡琳典獄長外,幾乎沒有其他守衛的駐守時間會太長,往往換班非常頻繁,因為久居此地的人都會慢慢變成那怪物的一份子,你會在不知不覺中,被不知什麼東西給寄生,然後便再也無法逃離這座監獄。”
“也就是說,你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什麼時候和魔物做實驗的?”
“……是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我們不知何時,能清晰地意識到監獄每層每個房間的每一處分布,卻怎麼都無法想起離開的路跟門在哪里時,我們就是已經被同化和寄生了。”
瑞碧安還想再細問些東西來驗證自己的猜想,然而她的話還沒出口,牢房外就響起了兩聲劇烈的悶響,隨即整個囚室都猛烈地搖晃了幾下。德威克和一眾人驚訝地站起來,眼看著先前那個被他派出門的男人慌慌張張地跑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孩子王!那個男孩他、他在去下面的那條路上了!”
一語驚四座,瑞碧安看著幾個人面色瞬間大變的樣子,不由得輕聲問道:“什麼意思?去下面的路是什麼?孩子王又是什麼?”
“……終於也輪到他了。”德威克有些痛心地嘆了口氣,看起來比之前頹廢了不少。“是個住在第一層的小男孩,他的身體被魔物寄生太過嚴重,甚至發生了畸形的變異……我們都知道他早該有這一天的,所以把他分去了最上層,想讓他盡量遠離那顆大心髒。看來無論去哪兒都是徒勞的,現在的他也會像那些早被吞噬的人一樣,自己走去第五層,隨後被……”
“帶我出去,德威克先生!”聽到是個孩子,瑞碧安就再也坐不住了。雖然她知道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就是自不量力,但她還是堅定地打斷了男人的話,高聲叫道:“請讓我去看看他好嗎?”
“修女小姐,這太危險了。你還是好好呆在房間里吧,陷入無自主意識的人不會過來騷擾我們,他們通常———”
“只讓我遠遠看看就好,讓我當面為他祈禱一番就好!求求你先生,只要你答應我……我之後一定聽從你任何吩咐!”
德威克面露難色地看了看瑞碧安,最終拗不過她堅決的眼神,同意道:“好吧,雖然我不會借機占你什麼便宜。請你知曉,我真的是考慮到安危才不許你去的。”
“謝謝你,德威克先生!”
高大的男人不再廢話,迅速用衣巾裹住修女的身體,背著他打開牢門,和其他囚犯一道走了出去。而就在兩個拐彎後,他們便來到了一條昏暗無光,徑直傾斜向下的長長通道口前,並且發現這里已經聚集了許多圍觀的囚犯。德威克房間中的同伴小心推開好幾個圍觀的男人,簇擁著他們的領袖來到最前面,而瑞碧安也震驚地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切:狹長的過道上,一根幾乎快趕上她腰粗的肉須發出了怪異的咯吱聲,正在地上朝前蠕動著。肉須的前端是碩大的蘑菇頭,整體呈現出了一眼就能認出來的羞人形狀,而它的末端則……可以說是掛著一道幼小的身影。幾乎只剩皮包骨頭的男孩一眼看上去簡直就像是生殖器端吊著的睾丸,隨著肉須的蠕動懸在半空晃動著,而他身後的牆壁則被鑿出了兩片觸目驚心的裂痕,地上則躺著兩個胸腔都凹陷下去,已經徹底沒氣了的囚犯,很明顯就是他們的身體大力撞擊在牆上才導致的死亡。
“不……那孩子他還那麼小,能把他攔下來嗎?你們為什麼就這樣看著!”
“沒用的,陷入這個狀態的人,意識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就算將這孩子強行帶回去,他也總會再次走向那個房間。”德威克搖搖頭,好像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何況我們根本攔不住他。看到地上那兩個可憐人了吧?孩子王平日討大伙兒喜歡,沒人想看他死……但現在……”
“我會拯救他,我必須拯救他!”瑞碧安打斷了德威克的話,衝著他費力地抬起了手臂。“抱住我,把我丟過去。”
“……你說什麼?”
“我沒力氣自己走過去!請把我丟過去,在接近那個房間前就還有希望,快!”
男人毫不猶豫地搖頭,並不打算照辦修女的話:“別得寸進尺了修女小姐。我不懷疑你高尚的品質,但你現在需要做的是養好身子,有更重要的———”
“如果我眼睜睜看著這樣一個孩子死在我面前而不做些什麼,還談什麼品質高尚!我連他都救不了,又如何能救你們所有人!你又會寄希望於一個,連孩子都救贖不了的聖職者能幫到你什麼忙嗎!”瑞碧安咬著呀,也不知從哪兒擠出了幾分力氣,突然就身體一歪用力向前栽倒過去。驚訝的男人一時沒拽住她,眼睜睜看著她昀熟的身體重重發出了癱倒的響聲,滋啦啦在地上擦過好幾米的距離,立刻便引起了那跟大活肉棒的注意。扭曲的魔物笨拙地轉過身體,把它那能把尋常女子撐破的蘑菇頭對准了地上的修女,微微收縮的馬眼既像眼睛,又像嘴一樣咕嚕了兩聲,肉須表面粗大的血管瞬間就亢奮地膨脹了起來。
“冀星女士危險,他……它會把你活活肏死的!快———”
“比達爾你瘋了麼?別去送死!”
身後傳來了幾聲驚呼,但瑞碧安對此充耳不聞。她扶著都是裂紋的牆硬撐著身體站起來,衝著步步逼近的怪物張開了顫抖的雙手,在腦中回憶了一下平日看某只小魅魔賣弄的模樣,竭力輕輕扭動了一下沾滿汙垢卻依然性感熟美的腰身:“快來吧……咕,門的那頭沒什麼可去的,來這里……我就在這里———”
事到如今,瑞碧安只能想到用這個辦法暫時穩住那怪物的意識了,眼前的男孩可以說是毒入骨髓,已經徹底沒法扭轉回來了———但至少,自己能讓他以人類的身份死去!她在內心暗暗咒罵著自己的無能,也不敢細想身後那些囚犯會怎麼看待自己,努力拽住裹緊身體的巾角,一狠心將它整個猛地扒啦下來。兩顆宛若成熟果實般的渾圓巨乳呼之欲出,豐碩的奶頭傲然挺立在肥厚的乳暈上,就如巧克力蛋糕上裝飾的點睛之筆,帶著幾抹灰塵跟汗漬充滿了成熟的氣息。平坦健美的小腹托襯著挺翹又充滿肉感的豐臀,被充分開墾過的韻美胴體渾然天成,再加上修女此刻虛弱強撐的姿勢,簡直每一寸膚肉都散發著誘惑媚淫的韻味。不光是她面前的怪物一時頓在原地,飛速收脹的馬眼當即擠出了好幾簇濃厚的白濁,直直噴在了瑞碧安的身上,就連那些駐足觀望的囚犯們都是看得雙眼發直欲火焚身,幾乎都快將同伴的死拋之腦後。
“……太、太騷了……她的身體真是比那只小魅魔都還讓人欲罷不能!”
“我之前都沒肏到她,太可惜了!嘶……她到底在做什麼?”
“她敢用身體去勾搭孩子王那根幾把,真是不要命了!”
“其實她真的很淫蕩對吧?有沒有可能,她只是跟咱們典獄長一樣,喜歡被這種能把女人肏死的肉棒狠狠侵犯?”
———主啊,請賜予我力量,讓我多撐些時間救贖這孩子吧,只要能讓他不要走得如此扭曲,我甘願承受更多的罪罰。那些囚犯的碎碎聲令瑞碧安難堪又羞愧,但她還是保持著淫蕩的姿勢坐了下來,衝著近在咫尺的怪物張開了雙腿。即使她那笨拙的勾引聲跟狼狽的動作顯得羞澀無比且一點兒都不熟練,但怪物還是毫無懸念地被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所吸引,在蠕動到修女身邊後一躍而起,整個散發著雄性氣味的棒身重重壓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
“嗚咕!……呃呃……”
“嘶……哈,姐姐~玩……”
瑞碧安忽地聽到了稚嫩又興奮的呼聲,不由得偏頭瞪大了眼睛:也許是這肉棒怪物覺得只靠自己的形狀沒法好好享用她的身體,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它的棒身,同時掛在根部的男孩身體卻在飛快地脹大,轉瞬間就生出了一雙粗壯而長滿青筋的夯實手臂。巨大的手掌揮舞向下,輕易地將瑞碧安整個從地上舉起,一邊拽住她的一只手腳左右拉開,就像是欣賞般地攤平了她誘人的身體。修女在呻吟中被拉拽成了一字馬,完全繃直的手臂也被下壓和腳踝牽在一起,肥美的肉臀粘著幾抹灰塵衝蠕動的怪物高高揚起,拉伸開來的肉穴泛著粉嫩的水光,帶著褶皺的粉肉充滿了無限的探索欲望。
“孩子你的……身體,咕!~咕嗯……嗯呃呃……”
就算分出了不少體型去身體,碩大的蘑菇頭依然將穴縫撐開了一個宛若生育幼嬰般的口子。瑞碧安呻吟著,癱軟在地上的身體被慢慢懸空吊了起來,渾身重量逐漸都轉移到了小腹間的肌肉上,更加劇了她的痛苦。而站在地上的男孩歪著嘴詭異地笑盈著,雙手拽住修女仍被拉扯的雙腿,將她以後入的姿勢提拽著,整個身體猛地壓向附近的牆壁,在沉悶的聲響中將修女整個上身都狠狠抵在了充滿裂紋的牆面上。已經紅到耳根的瑞碧安大半張臉都擠在了牆縫內,徒勞又無助地用胳膊抵住牆面,飽滿渾圓的巨乳完全壓變了形,而激凸的乳頭更是直接鑲嵌進了牆縫深處,根本無法夠著男孩的身軀。巨大的蘑菇頭卡在她的穴肉內,把修女的小腹擴充大了足足兩倍,而愛巢受到劇烈的刺激,立刻開始分泌歡愉的淫水,潤滑著焦躁入內的異物,稀稀拉拉地順著肉棒凸起的血管流出,不斷地滴落在地上。而大概是瑞碧安這副淫蕩的模樣完全激發了變異男孩的獸性,他雙手拽著修女的腳踝,甚至只靠插入的分身就將她完全固定在牆壁上,酣暢怪笑兩聲後,就挺動腰身慢慢把碩大的肉棒一點點肏入那濕潮的小穴。
“咕……呃呃啊啊啊……咕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
僅僅是完全吞入男孩的肉棒,蜷縮痙攣的瑞碧安就慘叫著發出一陣悲鳴,渾身抽搐著瞬間泄了身。她的肉臀跟無暇的後背赤裸著,正對著不遠處那些觀望的囚犯,倒顯得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舒坦。然而幾乎快要昏厥過去的修女都來不及適應小腹內的異物,迫不及待侵犯她的男孩就又開始抽插起來。奮力耕犁的巨根撞出了響亮的啪啪聲,將修女整個腰腹都頂得反弓翹起,像要把她的腰撞斷般地衝擊力讓瑞碧安卡在牆面的口鼻幾乎連呼吸都無比困難。而在窒息作用的影響下,緊致的小穴被進一步刺激,越來越多的淫水猶如裂開的水管,在打樁似的攪拌中不斷順著痙攣的穴縫涌出,三兩下便開始在地上形成一灘淫靡的水窪。
但至少,和那噩夢中無數次肏死的經歷相比,這個男孩的猛肏運動還勉強在修女的承受范圍內。
“咕呃呃……嗚呃~嗯呃呃呃……”
“噫噫啊啊……咕呃呃……呼……嗯呃呃呃!!!~~~”
“姐……姐厲害……好玩~嘶……好玩———”
男孩乖張的聲音進一步刺激著瑞碧安的聽覺,令她下意識地就想起好幾個夢魘片段的回憶。就像自己無數次想象出來的怪物那樣,現在的這個幼童早就被另一個遵從欲望的意識給控制了,而想解放他,對現在的她而言只有那一個辦法———
“呃呃……噫噫噫呃呃呃呃!!!!~~~”
“她到底在干什麼?又噴水了,這已經高潮好幾次了!”
“什麼修女啊……就是個跟卡琳一樣的騷貨!寧肯死在幾把下也要瘋玩的騷貨!”
“你們……你們不能這麼侮辱冀星女士,她……”
“她現在就是在把自己玩死你沒看見麼?還替她說什麼話!?”
就連外面觀看的囚犯們都開始失望地咒罵起來,卻又無人敢上來把他們分開。一輪又一輪看不到盡頭的施暴就這樣持續進行著,渾身通紅的瑞碧安已經變得像一直垃圾堆中殘破的布偶,汙垢和淫水,以及白濁混雜的糊膜在她身上塗抹了一層又一層,交合處下的淫水窪更是把男孩的小腳都完全打濕,似乎就這樣再進行下去,這個自尋死路的聖職者就會如無數被男孩肏死的女囚那樣,跟隨她們步入後塵。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咕呃呃……呃呃……噫呃呃……”
又一次在猛烈的抽插中高潮絕頂,隨著幾聲嘩啦啦的悶響,壓住修女的牆面又被撐得失去維持原狀的力量,轟然倒塌了一大塊。隨著混凝土一起栽倒的瑞碧安完全悶進了大片石塊內,沉重的石塊幾乎要將她的腰和喉嚨都給壓碎。好在這個姿勢似乎同樣也阻擋到了男孩繼續肉肏,他也不耐煩地停下動作,輕而易舉地揮手挪開了一地碎石,將自己胯下的玩物又扒了出來換了片交配場摁在了地上。瑞碧安的身體被嗑出了好幾道驚人的傷口,鮮紅的血痕瞬間浸染了她的身體,但正玩到開心的男孩根本不管這麼多。這次他將氣若游絲的修女平攤開雙腿壓住,小小的身體撲在了她柔軟的巨乳間,想要一邊把玩她的奶球一邊開心地抽插依然濕潤的肉穴。
但就在這時,仿佛已經注定會被玩弄至死的瑞碧安終於張開了顫抖的雙手,一下子摟住了男孩的胳膊,將他和自己緊緊地鎖貼在了一起———她終於等到了,完全把持住男孩身體的機會。
“我自行善,有心者胃我另有私心……但我仍自行善,只願星星之火,終能照亮晦暗的靈魂———”
“我自為善,縱使他日便被人遺忘……但我仍持向善,只願螢燭之焰,終可溫暖枯竭的心神———”
渾身沐浴在汙垢跟淫水,以及幾絲血痕中的瑞碧安張開了沙啞的嗓音,溫柔地呢喃著清晰而動聽的禱言。隨著她起伏的聲調一字一詞地傳出,銀色的柔光從她僅僅摟住男孩胳膊的手掌間竄出,就像是一道道自動卷縛的鎖鏈,轉瞬間便在他變異的身體上纏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束痕。“呲啦~~呲啦啦~~~~”原本輕柔的銀鏈在暴鳴般的聲響下將男孩的肌膚燙出了一道道發黑的青煙,而原本表情陶醉的男孩也因為突然涌上來的疼痛變得猙獰,拽住修女身軀的大手驟然發力,似乎終於意識到這個正在被自己蹂躪的倩影正是對他制造傷害的來源。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我同情弱者,不似眾生只為追尋贏家……願我綿薄之力,能布施眼見之苦難———”
“我竭力幫助,不比高權勢者一呼百應……願我渺小之誠,能化解目視之罪惡———”
“嘶!!!~~~吼啊啊啊啊!!!~~不!!~~~放手……放手!!!~”
粗聲慘叫的男孩突然發出了詭異又不屬於他自己音調的嘶嚎聲。盤旋在他身體上的銀絲越來越多,甚至有不少已經沿著他正在被灼燒的軀體一路向下,匯聚在那根粗壯勃起的大肉棒上。尖叫的男孩用力絞著瑞碧安的身體,原本可以輕易捏碎她的手指也攀上了一圈圈燦爛的銀鏈,竭力阻止著他使出力氣。但同時,那根不斷抽搐的肉棒更像是被釣出水面的鲇魚,縱使被銀鏈纏繞也奮力地翻攪掙扎著,帶著那些凸起的銀鎖不斷捅向瑞碧安已經連續絕頂好幾次的穴道,把她的小腹撞出了一下又一下恐怖到仿佛能撐破的巨大凸起。
啪~啪~啪~啪~
毫無節奏的肉肏聲讓躲在不遠處圍觀的囚犯們心全都揪了起來。他們不止一次見過這個男孩活生生地將悲慘的女囚肏至氣絕的慘狀,也能通過這震顫的響動判斷出此刻修女正在承受多大的衝擊,但那一圈圈看似柔弱的銀絲卻像是最牢固的枷鎖,將十幾個壯實囚犯都按壓不住的男孩死死鎖在修女身邊不能動彈分毫,而瑞碧安那仿佛一下就能被撕碎的身體更是看似巨大懸殊的差距下牢牢抱住男孩的胳膊跟後背,不斷將溢出的銀光揮灑在他掙扎的形體上。
“我傾力助人,即便反被助者以惡相報……然我仍向以德,只願我之殘軀,能醒慰多一個孽因之靈———”
“我傾力馳援,哪怕論之世界羸弱不堪……然我仍盡相授,只願我之余燼,能安撫多一個貫痛之心———”
瘋狂抽搐的男孩修女整個包裹在大手中,擠壓得她全身幾乎扭曲到變形,仿佛像要被撕開的面團那樣岌岌可危。在左右搖晃間,瑞碧安那對傲人的巨乳晃蕩在胸脯外,在銀光的裝點下凶猛地四下亂甩,但已不再像以前那樣輕易地就擠出羞澀的奶汁。她潮紅的臉色充滿了肉眼可視的痛苦,卻依舊保持著嘴角毫無變化的模樣吟唱著發自內心迸起的禱詞。一分鍾、兩分鍾……大氣都不敢喘的囚犯們突然發現,這個渾身都要瀕臨崩潰的修女那正在被用力拽扯的身體好像越來越亮,饒是那朝著他們的尻縫早已布滿一層層汗漬和淫水,還同時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侵犯,但她小腹包裹的那根異物確實在慢慢變小,慢慢消散。
“有效果了!孩子王他,他的身體是不是在變淡?”
“這個修女真的是在超度他嗎?好燙……隔著這麼遠,那銀光我都覺得好燙!”
“冀星女士!拜托了!請淨化這個可憐的孩子吧!請在堅持一下!!”
“堅持住———加油,加油啊!”
又一股絕頂的淫水順著瑞碧安幾乎變形的穴口噴涌而出,在下賤的滋響聲中當著一眾男人的面噴得滿地都是,那些觀望的囚犯已沒人再去關注眼前的聖職者被肏得多麼淫蕩,而是逐漸開始歇斯底里地替她打氣鼓勁兒起來。瑞碧安就這樣死死攀在男孩變異的身體上,溫柔地將嘴對准他不住掙扎的腦袋,一聲又一聲地在他耳畔前吟唱著,祈禱著。越來越多的青煙將男孩的身體灼燒,但從某個時刻開始,那劇烈反應的煙塵卻又開始慢慢變清變少———他的身體正在被聖潔的銀光所淨化,他的軀體開始不再排斥灼熱的蠶食,他扭動和使勁兒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他的身影越來越淡,但他正在重新,變回人類。
“願你洗滌汙穢的沾染,以純淨之身步入天堂……願你蛻變惡孽的軀殼,以無暇之態魂歸永樂。”
“願你……干淨降世,亦無垢離世……願你……如幸福之人那般……終享安寧……”
“———阿們。”
“……”
“……”
“……大姐姐……對不起……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是啊,孩子。姐姐很疼……疼得鑽心痛骨……你以後可不許,再對其他人這樣頑皮了。”
“大姐姐……我是……怪物嗎……”
男孩氣若游絲的聲音好像越來越遠,卻像燒紅的烙鐵在修女心里抹之不去。瑞碧安緊緊摟著自己懷中的孩子,雙手散發的銀光仿佛化成了一片輕柔又溫暖的銀色披衣,靜靜蓋抹包裹在男孩的全身上下。熾熱灼燒的青煙消失不見,銀色的光圈宛若溫暖的篝火,慈愛地撫慰著幼小生命殘存的傷口,盡管男孩的身體越來越模糊,但他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猙獰和痛苦,就好像先前那原本正全力蠶食他的熾光已經轉而改變成了治愈般的靈藥,正在撫去他一切扭曲的外象。
……
半月前,曲婉莘剛從亡域送歸瑞碧安靈魂的時候。
“如果她可以讓我重生,是否能讓亡域其他靈魂也都活過來?她———”
“她沒你想的那般無所不能,神嗣小姐。事實上你能被她救活過來,純粹是因為你的執念既強烈又完整,幾乎和一個正常生命毫無區別,能夠被重新安放回你尚未腐敗的肉身中,千年以來,鮮有殘魂能像你這般強大而堅定。”沐浴在引魂燈籠引導的光道間,獨步走向現世的瑞碧安正在和平靜又飄渺的聲音對話著。她知道這個聲音來自於那個被稱作小黑的巨獸,也從它口中聽聞了不少亡域靈魂的知識。雖然這片地下世界和自己虔誠信仰的教義大相徑庭,但因為實在是親身感受,修女也不得不接受了這一切。“萬物終會魂歸大地邁向虛無,不論你們現世有多少種說法,這都是唯一的結局。而身負執念者,肉體死亡後精神會拒絕承認死亡,繼續飽含那分對未成之事的痛苦執著地久不消散,這便是你們所謂的‘靈魂’。”
瑞碧安皺著眉頭抬起頭,衝不知是哪個方向的聲音問道:“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你自願接受曲婉莘復活的請求,等於和死神簽訂了契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現在是同僚了,你有權力知曉和死神相關的一切。”小黑的聲音若遠若進,也突然有了一分情緒的波動。“我倒有些羨慕,你能繼續以活人的身份行走現世,可莫要辜負這千年不逢的恩遇。”
……對存在了如此歲月的它而言,這也是千年不逢的恩遇嗎?修女沉默回味著小黑的話,心中對那只拼命救活她的小魅魔也是五味混雜。
“那瓦爾里德集團弄出的這些幽靈怪物又是什麼?他如何能讓這種東西存在於現世?”
“根據你們碰到的情況看來,那是通過痛苦的畸變,強行讓人生出執念,再把無數執念以死神的力量糅合在一起誕生的怪物。它就像是一顆蘊含能量的炸彈,創造出來便是為了釋放執念蘊含的能量,不管不顧地毀滅它能毀滅的一切,品盡常人之千萬倍的痛苦,所直到最後一絲能量耗盡,最終歸於塵埃。”
這就是———瓦爾里德集團不斷地重復改造實驗的真相?他們只是為了……制造出能供自己驅使的……武器?瑞碧安攥緊了拳頭,額頭上都是因憤怒暴起的青筋,她不禁又想起噩夢中那煉獄般的經歷:要是自己沒有挺過來,是不是也會在輪回的痛苦中化作執念,成為那樣的幽靈?這片大地又還有多少流民被這家喪心病狂的醫藥財閥折磨至死?
如果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追尋的真相……我會盡己所能,讓見到的每個被改造扭曲的人安息,讓他們……和常人一樣安詳地死去。
我會消滅掉這家泯滅人性的財閥,還這些流民一個真正的公道。
———以我殘軀化烈火,燃我余燼慰世人!
……
“你不再是什麼怪物了孩子。你會在安樂之土幸福長眠,再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怪物伴隨你左右了。”
“好……好呀……大姐姐,但是還有……其他的叔叔們……他們……”
“姐姐保證,讓他們每個人最後都變得和你一樣。會有很多清白干淨的叔叔們陪著你,你不會孤單。”
“……那就……好……謝謝你……大姐姐……”
“……”
“……”
看到懷中在銀光間的男孩身影慢慢消散,瑞碧安溫柔地用臉枕著他的腦袋,臉上流下了兩行清淚。從一開始聽到德威克的話後,她就知道那顆“心髒”意味著什麼了,那一定是個類似於吸收器的異變體,不斷地將這些融合了魔物,崩壞到失去意識的人吸收,繼續在那里糅雜合成更痛苦更執念的怪物。瑞碧安不敢去想這監獄到底已經融合了多少囚犯的執念,也猜到了這里為什麼沒有看守,也會任由犯人隨意活動。因為他們從被投入這座監獄起,將要迎來的結局就是注定的———
除非如德威克說的那樣,破壞那顆“心髒”,把吞噬所有人的吸收器徹底摧毀,讓被改造症狀較輕的囚犯重新成為他們自己。
或者對那些重度融合的可憐人,那只小魅魔能像治愈自己這樣治愈他們嗎?
“神使……大人……”
“神使女士!”
“請救救我們,神使大人!”
身後突然響起的一聲聲嘈雜的動靜把瑞碧安的意識拉了回來,她扭頭朝身後看去,卻看到先前那些圍觀的囚犯此時已經滿滿當當地堵在自己身後,幾乎手腳都已經快要觸碰到那幾抹殘存的銀光。每個人都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她,但他們的眼神已經不再包含分毫淫穢,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被折服的信賴和尊敬。但驚醒的修女卻還是慌忙蜷縮身體,下意識地想去找剛剛扒下來的衣巾遮住自己,可她剛一動便感覺渾身的骨頭都似散架了般疼痛無比,尤其是被侵犯的下體更像是撕裂般鑽心的疼痛,令她一下穩不住身形,呻吟著癱倒在地。全神貫注淨化了那個男孩,超負荷的身體才終於顯露出了疲態,瑞碧安自己都沒發現,她從一開始險些被肏到昏厥,到吟唱禱語祈求男孩安息,不知不覺竟然忍受了如此久的折磨也維持住了意識沒有崩潰。
“大家冷靜!冷靜!冀星女士剛送我們喜歡的孩子王離去。他……他沒有被那房間里的大心髒吞噬,更沒有成為它的一部分!冀星女士現在需要休息,更需要治療傷口!請大家不要如此激動,給她一點恢復的時間!”
還是德威克第一時間攔在其他囚犯面前,大聲止住了所有人激動的情緒。健碩的男人待到銀光散盡,所有的灼燒感褪去後才俯身用衣服裹住修女的身體將她扶起,同時繼續招呼道:“比達爾去外層望風,別讓健身房那群人因為動靜過來。戈德林和邁里昂帶你們囚房的人清理好現場,其他人請維持以前的樣子,該回房間的回房間,該去晃悠踩點的繼續去!”
“我為之前冒犯過您向您道歉,修女小姐!”
“我……我也是!請您不用責怪我把你干得那麼……”
“都聽清自己的任務了麼!趕緊動起來,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
不得不說,這個舊軍士與生俱來的氣質使他震住了在場的囚犯,沒有人再多言語什麼,一個接一個地乖乖照著德威克的吩咐行動起來。瑞碧安看著幾秒鍾就開始變得迥然有序的場景,虛弱地衝著摟抱自己的男人投去一個肯定的微笑:“看起來,你在這座監獄……咳咳依然身負威望……也難怪,伊薇特他們願意跟隨你……”
“只是在這片小小的‘浴室’闖出點名堂罷了,拉尼亞凱亞監獄的5層面積超乎你的想象,還有無數區域的囚犯根本不是我們惹得起和可以接觸的。”德威克搖搖頭,帶著瑞碧安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又將她安頓在了先前的床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為什麼要選擇用那種方式淨化那孩子?你真的自信……自己能挺過來?”
瑞碧安輕輕搖搖頭,帶著淚痕的眼睛慢慢閉上,仿佛在回憶什麼東西:“不知道啊……每次和魔物戰斗,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回來……咳,咳咳咳……但即使再來一次,十次……千百次……咳咳,我的選擇,都不會變。”
“我是紅塵教會的……外遣布施員,是虔誠的修女……咳咳所謂聖職者……當為己之信念付出傾身……否則談何……拯救他人……”
德威克抿著唇齒,沉默地看著懷中的瑞碧安好一會兒,不知是在回味她的話,還是在沉思自己的人生。
“也許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聽了比達爾的話救下了你。修女閣下請好好休息,我已經叫人給你拿藥去了。放心吧,至少在這家醫療財閥的監獄內,最不缺的就是療傷藥品。接下來我會派人去找伊薇特,希望能把她也拉到我們附近的囚室。你還有些同伴也被關來監獄了吧?告訴我他們的體貌特征,我盡力而為,除了第五層的那只小魅魔我們實在無能為力外,其他人我能撈則撈。”
“謝謝你,德威克先生……咳咳咳……”瑞碧安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一股腥甜直往上衝,但她強行把這口血咽了回去。無論如何那個孩子不用再承受這里的苦難了,她也算沒有白忙活這一遭,而只要能把其他人都聚集起來,她相信總會找到救出曲婉莘的辦法———希望那只小魅魔能爭氣些,再多撐些時候吧。“除了曲婉莘……咳咳……還有幾名,黑人……咳但,但我想最關鍵的人……咳咳……還是那個名叫,法洛希的粉膚色魔族女孩……”
……
同一時間,皮戈爾科斯城內,安格斯的私人別墅地下室。
嘩啦!~~
“咕!……咳咳,嗚咳咳咳……”
雪莉咳嗽著慢慢睜開眼睛,看起來懵懂地舉目四望:幽冷的牆壁密不透風,厚實的鐵閘門散發著嗆人的潮氣,昏暗的燈光作為唯一的光源從前方直射向她的眼睛,而在燈光下則坐著一名用力摳住案桌的男人,以及他身邊的兩名健碩的保鏢跟身姿妙曼又著裝性格的女典獄長。幽暗的房間擺滿了一排排看著便陰森駭人的刑具,好幾排陳列著不同顏色的藥品分別都裝在一支支試管內,而作為囚犯待遇的當事人,雪莉自己則被大字型地固定在堅固的金屬支架上,無數冷冰冰的環扣固定住了她所有能活動的踝關節,又用好幾圈纖細的鐵絲在她隆起的胸脯跟微微顫抖的小腹上纏繞出一圈圈漁網般的勒痕,而她的脖子也被一捆粗厚的麻繩緊緊綁死,向上牽引著吊繩固定在天花板頂端,只要稍稍扭動脖頸便會有不適的窒息感,逼得她只能盯著前方,被那刺眼的白熾色燈光照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嘖……可以的話請換個面向看得過去的男人審我行嗎?還是說這科巴城都沒有帥哥了,全是你這種光頭禿頂的肥臉男麼?”
事實上因為強光燈恰巧從男人頭上照過來,雪莉只能辨析他的輪廓,根本看不出樣貌幾何,但她這蹬鼻子上臉的開場白屬實讓男人左右兩側的保鏢都忍俊不禁。倒是那妖嬈的典獄長卡琳,手中的馬鞭搶在氣結的男人張口說話前就揮了出去,精准地扇在了雪莉挺翹的嬌乳上,清脆響亮的鞭撻聲後,歪嘴呲牙的雪莉胸脯上頓時就起了一層清晰的紅印。
“伶牙俐齒的小魔女~把主人的私宅攪得一塌糊塗不說,還把那些給人家享受的玩具全玩了一遍。你的淫水你的味道全留在那些可愛的玩具上了……真是有夠,讓人義憤填膺呀。”
“呸!那些玩具一股子騷味兒,把姑奶奶的逼都染髒了,要不是看在直播的份兒上,姑奶奶光用手自慰都不玩那些破銅爛鐵!”雪莉偏著頭毫無痛苦的表情,還挑釁似地動了動腦袋,把拴在她脖頸上的繩索拽得嘩嘩直響。
“嘶……啊,不過這綁在我身上的鐵絲倒是有那小魅魔的味道。嘖嘖,你還隨身帶著沾有她味道的鐵絲,看來小魅魔把你伺候得挺好呀。”
“卡琳,別跟她廢話。這只魔女———”因為那個奇怪的稱呼,安格斯的臉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但他剛一開口想指示自己的愛奴做些什麼,就被扭動身子搖曳幾下的雪莉給尖聲打斷。
“禿頂男你他媽給姑奶奶閉嘴!我告訴你,該交代的東西我都已經在悉尼城交代過一遍了,我不會在你這兒再浪費一遍口舌!”雪莉甩著濕漉漉的頭發,像野獸般衝著氣結的男人呲牙咧嘴哼哼兩聲,接著就閉上了眼睛,仿佛再看眼前的男人多一秒鍾都會傷到她的視覺。“博士已經不滿你們瓦爾里德集團很久了,因為你們沒有提供‘承諾提供的東西’!至於……哈,至於在你家別墅直播蹦迪,那倒是姑奶奶臨時起意,因為你把整棟房子刷成那狗拉稀般的屎色真是太他媽煞風景了!姑奶奶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這銅鏽味兒般的品味究竟有多麼低級和惡心!”
“……”
“……”
就連一直想要發情的卡琳典獄長都被雪莉這番話嗆得無言以對。等了好幾秒,她才突然回過神來,衝著自己的老板謙卑鞠躬道:“抱歉主人!她……呃,我沒料到她嘴這麼快,都還沒來得及打開錄音設備……”
“動刑!給我動刑!!!把藏庫里最新的藥都拿出來,每種藥都給我注射到這只魔女的身體里去!”怒不可遏到幾乎氣得口鼻冒煙的安格斯拍著桌子暴喝著,指著出言不遜的雪莉發狂地叫嚷著。“我這就讓你體會體會瓦爾里德尖端科技的厲害!哪怕你是奇識網那些被機械改造過的銅頭鐵臂,我也會讓你變成一只比卡琳更下賤更卑劣的母豬!!”
“給我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