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嗚呃呃……”
奄奄一息卻又倔強不服輸的呻吟,在擴音器的作用下清晰而嘹亮。曲婉莘偷摸地睜開眼睛,眼瞧著黑壓壓的人群拿著拍攝工具,吹著口哨盡皆爭搶著圍觀吆喝,少說上千的群眾將這操場一般的廣場緯度得水泄不通。在他們身後是一片典雅自然的木制房屋,看起來就像某個旅游景區的休閒山莊,而更遠處則是隱隱浮現的高樓大廈,顯然那就是繁華的悉尼主城區。
“這就是在直播里得瑟的那只魔女雪莉麼?”
“魔女?呸!魔豬還差不多哈哈哈~”
“果然,紐卡斯爾那只小魅魔和她是一伙的吧!”
“我聽說就是她勾結的這只魅魔,好像是極軟那邊的間諜!”
“對對對!要不然怎麼她每次在網上鬧這麼大動靜都還沒被封殺呢。肯定是那家軟件商的爪牙!”
這都哪兒跟哪兒的謠言啊!曲婉莘從那些零碎的閒聊中分辨著讓她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吐槽的話,又偷偷觀察著自己現在的處境:冰冷的鐵鏈纏著扎身的麻繩,將她狼狽的身體捆成了緊致的龜甲縛。淤青的四肢被折疊後竭力倒拽向身後,在後腰的位置匯集後用一根鏈條將她的脖頸後仰固定,另一根則拉向天空的支架把她整個人吊了起來。但似乎這樣都依舊不能讓綁她的可惡凶手滿意,還在她左右繃直,把粉色的陰唇大大分開的膝蓋上掛了兩坨沉重的鉛塊。少女現在只覺得像是自己在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樣,既難受又無可奈何,而當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一個少說上千人圍觀的大廣場前,被用這般露乳開穴的姿勢毫無死角地當空吊著時,那難耐的窒息感卻是反倒轉為了異樣的快感,令她不自覺地就開始粗聲喘息起來。
微微張合的鮑蕾垂下了粘滑的香涎,發現自己正在被當街示眾的曲婉莘就這樣控制不住難堪之色地發起情來了。
不對!我明明早就被這樣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為什麼身體還會這麼敏感,還會感到羞恥……
是因為那個夢嗎?還是……
“咕……呃哈~混……蛋嗚呃……”
又是一聲屈辱感十足的叫嚷聲,突然意識到自己身邊還綁著個人的曲婉莘轉動還能動的眼珠,這才看到那個比她還綁得夸張許多的魔族同胞:雪莉的手腳都以不正常的樣子扭曲著,看起來應該是被打斷了胳膊跟膝蓋那般無力地聳搭著,手掌腳踝同時綁著四枚鉛塊。比起被五花大綁的少女,盡管雪莉的身上非常干淨沒有任何束縛,但她卻直接被鐵鏈纏住了脖子吊在半空,全身加上鉛塊悉數都靠著喉嚨懸吊的她早已漲紅了臉,挺動著勻稱的酥胸徒勞地一晃一擺反抗著。倒不如說即使是被以這樣直接的方式絞喉懸掛,還依舊能從牙縫里擠出幾個謾罵的詞字———這個自稱魔界公主的金發少女著實稱得上身強體壯。
“靠,被吊起來了還敢這麼猖狂!”
“給她打我們的調教藥,看她一會兒還能不能得瑟起來!”
“打藥!打藥!打藥!”
不知道為什麼,曲婉莘覺得這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令她有些頭暈目眩、口干舌燥,甚至是身體都像是在被好幾雙手慢慢撫摸一樣。作為一家超大型的全能醫藥財閥,瓦爾里德集團的示眾手段會用到效果不一的詭藥已是公開的秘密,而在紐卡斯爾生活了這麼多年,少女自然對這些也了如指掌。
自己現在這個反應,肯定是早就被打入了某種不知名編號的藥劑,不然以她現在的狀態怎麼會這樣輕易地就開始發情了?
“咕……閉嘴……嗯嗚……閉……嘴呃呃呃!!!~~~……”
一聲窒息的嬌喘瞬間就攪亂了曲婉莘的思維,她身邊的雪莉拼命頂著無法挪動的胳膊,就像要舉手捂住耳朵一樣。喉嚨的鐵鏈深深卡進了金發少女的脖頸中,那些聒噪的喊聲此刻仿佛變成了正在猛扎她腦袋的無形銀針。雪莉在哆嗦的嗚咽中猛地一吐俏麗的粉舌,小麥色的腰腹上掛滿了燥熱的汗漬,聳搭在身側的雙手不自然地顫抖著,同樣抽搐的內腿肚竄下了一股粘稠的晶瑩,接著就是咕嘰一身滋出了花灑般的淫水浪潮。
當著千人的面,這個在直播中叫囂自如的魔女居然活脫脫地被起哄的喊聲給折騰高潮了。
“我……呃啊~怎麼……這麼……閉嘴……哈,哈……下面,好脹呃呃啊啊……”
“別看……呃呃,不要……看咿呃呃呃……”
看著身邊的雪莉一副仿佛剛被激烈地按倒交歡了的淫靡之相,曲婉莘都覺得自己好像被傳染了一樣。身上的鎖鏈跟麻繩恍惚中似乎也變成了粗糙的大手,隨著大廣場時不時拂來的一陣涼風,吹得她圓潤的乳房都染上了一層迷人的淡粉色。少女的神色很快就跟著迷離了起來,高高後仰的脖頸依舊被勒得呼吸不暢,雖然比雪莉相對要輕松些,但也令她只要一動就會被後脊傳來的酥麻感刺激得全身哆嗦。
“再此休閒度假的悉尼民眾,請暫緩你們熱情的建議:在將這兩只魔女掛起來示眾前,我們便已經為他們注射了附帶催情效果的敏感劑。藥效從現在起應該就會慢慢發作,他們身體的觸感會逐漸超過平日數倍的敏感度,即使是你們的喊話聲,乃至空氣流通的微風,在她們的感官中也會變得像手摸嘴吸那樣刺激酣暢。”
又是一聲平靜而不帶感情的男性腔調,雙目有些失去聚焦的曲婉莘轉動眼珠看了過去,卻只看到了一個將整張臉都隱藏在兜帽中的黑色風衣人影。雖然從他的體型和聲音無法判斷他的年齡,但他肩膀上的一道醒目標記倒是表明了他的身份,少女記得在實驗室,那名自稱“艾默拉”女人身上也有一道同樣的標記。顯而易見,他是另一位所謂的“執刑者”。
“哦吼!看來她們一會兒就該被風吹發情了啊!”
“哈哈哈,這只黃皮魔女剛剛就高潮了,已經忍不住了吧!”
“咯咯,公主殿下,您在電視里可是神氣十足的,現在這麼這麼狼狽呢哈哈哈!”
哄笑跟嘲諷間,一名站在雪莉身後欣賞美臀的看客率先掏出了把水槍,淫笑著將統口對准了她扭捏的尻股,明顯被改造過的槍統呲溜一聲噴出了頗具壓力的水柱,不偏不倚地精准滋中了那布滿泥濘的馬眼。雪莉的眼睛一下鼓脹撐大,緊膠牙齦猛烈地一陣顫抖,就跟被專用的擴陰器打入了後庭那般激凸尖叫起來。
“噫噫噫噫噫!!!!!~~~~不要………噫噫噫不要呃呃呃呃!!!!!~~~”
嘩啦啦的高壓水柱衝掉了臀縫間的一小撮沙粒和汙垢,而尖叫的雪莉卻在藥劑的加持下被激出了兩行不知是舒爽還是難受的熱淚。人群的氣氛霎時就被再度點燃到了又一段高峰,紛紛大笑著伸手摸向了各自隨身攜帶的背包,竟然全是一把把統一配置的改造水槍。
“那麼,在開始享用這兩只魔女前,先請購買水槍的大伙兒為她們把身子洗干淨吧。”
甕聲說話的黑衣人不失時怡地宣布了游戲的開始,便立刻退到了一邊。看著前面兩三圈,少說幾十上百把的水槍,曲婉莘都有些被唬住了:這麼多高壓的水槍,同時對著自己被加倍了敏感度的身體……
“請,請等……嗚呀呀呀呀!!!~~”
十幾道強壓水柱瞬間就命中了少女柔軟髒亂的嬌軀,發出了清脆的噼啪聲,令她的身體頓時就變成了被毆打的沙袋,在空中扭捏地搖晃起來。一道道夯實有力的水柱滋在她挺立的乳頭、腰腹、肚臍,乃至胳肢窩跟大開的陰唇周圍,沒有死角地刺激著她敏感的肌膚。曲婉莘扭著胳膊挪著腰地懸在空中掙扎著,周身的酥麻感瞬間就攪得她恍惚失神,只有垂下的尾巴像手一樣瘋狂搖擺亂甩著發泄那接二連三的激烈刺激。很快,被水流不斷衝撞的陰核就開始控制不住地快速張合起來,不停地有纖細的水柱滋入軟嫩的腔肉,反復受到挑逗的蜜穴又將更酥愉的異樣快感不斷反饋到少女的大腦,令她震顫痙攣的幅度越來越大。
“噫噫噢噢噢!!!~~小穴……要……被衝壞掉了呀呀嗚嗚嗚嗚!!~~~”
“住手……咕噫噫噫噫噫噫!!~~~快住手呀嗚嗚嗚!!!~~”
“嗚嗚嗚!!~~別……別再……呃噢噢噢!!~~不行了……不行了呀呀呀!!!!~~~”
兩名同族少女被浸射的水槍折騰得在空中亂晃,時不時還相互碰撞著,一起酥聲嗚叫歡鳴著。滿身的汙泥逐漸被水流衝刷干淨,鼓眼蹬腿的曲婉莘卻在尖叫中走向了絕頂,濃密的粘稠混雜在嘩啦啦的流水間,在她快速舒張的陰唇間滴答滴答地溢流而下。在她身邊,同樣被衝洗干淨的雪莉完全展露出了她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沒有半點兒贅肉的腰腹此刻卻在水槍連擊中像觸電了那般抽搐哆嗦,被打濕的金發在漫起的水務中格外艷麗,鎖住她脖頸的鐵鏈卻已經絞出了一道逐漸清晰的血痕。脆弱的喉嚨承受著比曲婉莘那邊重上許多的壓力,雪莉外翻的舌頭在連續的刺激中再也收不回去,大量分泌的唾液和她已經潮吹了兩三次的下身一道順著嘴唇溢出。因為她的鬧騰,關照她的水槍比起魅魔少女那邊多上了不少,也令她整張臉幾乎都埋在了噴射過來的水柱中,似乎連喘息都變得更加困難。
“咯啦啦啦啦!!!~”
隨著一聲脆響,絞住雪莉脖子的鐵鏈好像承受不了她抽搐的重量,竟是徒然斷裂將她帶著鉛塊狠狠摔向了好幾米高的青石板地上。雪莉重重摔下吊架,蜷縮著身體劇烈地咳嗽起來,痙攣的小腹在搖晃中突然向上猛挺,居然又以為這麼一摔從在地上摩擦了好幾下的蜜口間噴出了小股歡脫的粘稠。
“哈哈哈!騷氣十足的魔族母豬,水槍都能給衝高潮!”
“剛剛不是挺能耐的麼?這麼這就歇菜了?”
鄙夷神氣的笑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距離最近的一名大漢已經嚷嚷著讓大伙停止射擊,率先上前抓住那一頭散亂的金發,將嘴唇劇烈發顫的倩影提了起來。雪莉努力睜開眼睛,近乎失神的目光卻依舊掛著幾分倔強的不屑:
“呃嗚,放開我……區區……人類……”
“哈?已經都濕成這樣了,還在跟我們擺架子呢!”大漢連聲獰笑,保持著提拽頭發的姿勢,一條穿著厚皮靴的腳咯噔一聲踩在了倩影的小腹上。雪莉呃嗚呻吟著猛地又吐出了舌頭,數倍敏感的肌膚被硬革靴底踩得如同厚拳猛擊,連已經被折斷錯誤的胳膊都開始發瘋地抽搐起來。男人扯高氣昂地轉動腳底,在潤滑的陰唇前使壞地反復研磨了幾下,淫笑道:“瞧,被踩兩下臉都紅透了,真特麼的又受又騷。”
“你……呃呃……居然敢踩……咕嗚嗚!!!~~噢噢……噫噫噢噢噢噢!!!~~”
強勁的藥力將揉捏的痛苦悉數變成了異樣的暢快,眼淚鼻涕爬滿臉頰的雪莉翻著眼皮尖聲浪叫著,一頭就靠在了大漢已經支起帳篷的褲襠前。她努力想把腦袋挪開,抖動的鼻子卻像嗅到了什麼極具誘惑的佳肴那樣收縮舒張,情不自禁地就將本就吐出嘴的小舌緩緩舔舐了兩下。
“嘖嘖嘖,不是讓我放手麼?舔什麼?”
“噫噫嗚……我,沒有……呃呃噢噢噢噢噢!!!~”
大笑的男人將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那條腿上,鞋跟完全浸如了淫水四溢的嬌嫩用力一壓,痴態頓現的雪莉就一下撲在了大漢粗壯的腿上。飛濺的愛潮就像裝滿了水後被戳波再用力擠壓的水氣球,呲啦啦地爭先恐後噴射了出來,幾下就染濕了男人的大片褲腿。湊近圍觀的看客們頓時撒歡著拍手叫好,又有人湊上前摸出了一塊水晶般的透明器物,器物前端是一長截扁頭錐形的突出狀,還配置著不宜察覺的開關———分明就是枚可以旋轉的大肛塞。
“來來來,這玩意兒可花了我不少錢呢,今天也給大家貢獻出來玩玩這頭發情的魔豬!”
癱軟在大漢腿邊的雪莉似乎還沒回過神,她的尻臀就被吆喝的男人托了起來,開關一按,大手握著塞柄衝著干淨的菊穴一頂,快速旋轉的錐形頭就跟打樁的鑽機那般狠狠撞入了剛被衝洗完畢的後庭。
“噫噫噫噫噫噫!!!!!~~~~後面……脹滿了呀啊啊啊!!!~~~在轉!!~嗚嗚嗚好快……好快呃呃呃呃!!!~~~~~”
浪叫的嘴角不自覺地彎起了愉悅的弧度,整節舌頭都被刺激得伸出了大半,理智的臉色瞬間崩塌的雪莉偏著腦袋發出了一陣高亢淫亂的嗚咽,圓潤的臀肉歡天喜地的將新塞入的性具緊緊夾住,隨即身體向後一揚,咕嘰一聲把整個肛塞都坐在了身下:“噢噢噢噢!!!~~好舒服!!!~~~~呃呃噢噢噢噢!!!~~~~攪……攪壞掉了……噢噢噢噢要~要攪壞掉了嗚噢噢噢噢!!!!~~~”忘情的愉鳴聲下,是那剛剛潮吹過的粘稠花芯再度被加滿了絕頂的汽油,在劇烈的哆嗦跟顫抖中又灑出了驚人的淫液泉花。前幾秒還在隱忍堅持著自己怪異的自尊心,此刻卻好像完全不記得了那般,在激凸的刺激中連續嗚咽出了一聲比一聲丟人的發情淫話。
“還要!!!~~~好舒服!!!~好舒服呃呃呃噢噢噢噢!!!~~~”
“齁噢噢噢!!!更多~~我還要更多的快樂!!!~~~好棒!!!~~~好棒齁噢噢噢噢噢!!!”
“肛門……好爽!!!~~好爽啊呃呃呃!!!!~~~~不行了,又要……去了呀噢噢噢噢!!!~”
“哈哈哈,真不愧是他媽濫情的魔族賤物,鑽屁眼都能享受得這麼歡快!”
“叫!繼續叫啊婊子魔豬,再叫好聽點兒,大伙兒就給你更多更爽的玩具!”
屁股枕著高頻率轉動的肛塞,錯位的關節令雪莉的四肢擺出了有些滑稽又詭異的折疊姿態,露在外面的手指卻像中風了那般啪嗒啪嗒地用夸張的弧度敲擊著地板。神色崩壞的她連連點頭,哪里還有剛才那股倔強的傲氣:“是~是……大人們,雪莉是只會發情的魔豬,是一被玩弄就滿腦子只想著舒服的賤畜!!~~求求大人們……噢噢噢噢再賜給雪莉魔豬一些更刺激的玩具吧噢噢噢!!!~~~~”‘
……
“嗚……呃呀……”
地上的雪莉還在渴求著屈辱的淫話,台上掛著的另一位少女卻也是突然傳出了幾聲壓抑的哽咽。曲婉莘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的同族,濕漉漉的下身不知何時早已附上了一層情欲的粘網,盡管保持著被後仰吊立的姿勢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同樣被水槍淋了個通透的她就沒雪莉一開始那份矜持的模樣了:“先生們不要……總看她呀~婉莘……婉莘也想要肉棒……嗚~想要好多好多的肉棒……”
“喲,這只小魅魔倒是誠實多了。”
“哈哈,被紐卡斯爾那幫家伙開發這麼多年了,能不誠實麼!”
沒有搶到位置的人群很快就來到了扭捏著身體,衝著他們輕聲呢喃的少女跟前,一個個都躍躍欲試地想要將她放下來。但就在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站崗的黑衣人卻一抬手將他們全都攔了下來:“諸位,可不要忘記買門票的規矩。地上那魔女你們可以在不玩死她的前提下隨意大膽地享用,但這只魅魔,只許對她使用道具,不許親歷親為地用你們自己的性器官接觸。”
這個執刑者……為什麼要做出這麼過分的限制啊!!!
被藥物刺激得昏沉迷醉的少女幾乎都快有了破口罵人的衝動:吃不到精液的交歡對她來說都是畫出來的餅,再如何舒服都沒法填補欲望的飢餓。眼下被雪莉那淫亂的模樣完全激發了自己的邪火,卻又被這黑衣人當頭一潑熱油澆了個欲火焚身,曲婉莘只覺得渴求肉棒的衝動越來越難以忍受,像是一群螞蟻在自己的小腹中肆虐啃咬,蜇得她額頭上直冒熱汗,嘀嗒嘀嗒的淫水甚至都開始像被插入了一般開始慢慢攀升著頻率從蜜口滴落。
只能……用魔眼讓他們都……
都……
?!?!
猛然回過神來的曲婉莘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已經將許多人的眼睛都看了個通透,卻沒在腦中收到哪怕是一星半點兒的反饋,自己魅惑的魔力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封住了一般,完全無法通過眼睛傳達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啊!
“噓~好不容易見到了紐卡斯爾的鎮城之寶,不能親自干一炮真虧啊!”
“就是就是,沒辦法咯,看來只能排隊玩那魔女了。先找點兒有意思的道具在這只小魅魔身上打發打發時間吧。”
“嘿!我這兒有一只剛弄到的三角木馬,來,讓這小魅魔坐上去壓壓她的驚!”
雖然有著零零散散的抱怨聲,但人群還是很快就達成了一致協議,蜂擁著讓開路,擁簇著一頂高大的三棱柱木架抬到了少女的跟前。望著這尊自己即使完全舒張腿腳都一定踩不到地的木馬三棱柱,看著這棱柱的頂端甚至被改成了鋸齒狀的一顆顆歪扭的凸起,曲婉莘幾乎都哆嗦得快要流淚了:“先生!這……婉莘不能坐這個!會很疼的……還一點兒都沒法泄火……婉莘,婉莘……咿呀呀呀呀呀!!!!~~~~”
吊住自己的鐵鏈被咔嚓一松,話音未落的少女就不偏不倚地後傾著身體一下砸坐到了木馬上,曲婉莘哀嚎著蜷縮住胳膊,渾身都因為下身猛然遭受的巨大衝擊而痛苦地抽搐起來。鋸齒狀的棱頂抵住了她腰臀下的腿縫,重重壓住了陰唇間的蜜口,平坦的棱面還被特地塗上了潤滑劑,即使用大腿拼命夾住也根本分擔不了多少受力。全身的重量連同兩枚鉛塊都承載到了敏感的嬌嫩上,令曲婉莘頓時就淚眼朦朧地悲鳴顫抖起來。
“好疼!!!嗚……好疼啊!!!~~~咕……身體明明,還是好熱……咿呀呀!!!~不要!!不要在松……鐵鏈了呀啊啊啊!!!!~~~”
兩名看客戲虐地把著拴住曲婉莘身體的鎖鏈,又慢慢地松了幾寸懸掛她的繩索,更多的重量從吊繩轉移到了脆弱的嬌嫩,細膩的陰部肌膚也被棱頂勒進了幾分。曲婉莘不斷地搖著潮紅臉色的腦袋,反復並攏著被捆版的大腿想要減輕下體的痛苦,卻根本無濟於事。
“先生們!求求先生們……婉莘好疼……嗚嗚好疼呃呃呃!!!!~~~不要再松了……婉莘要受不了了!!!~~呃啊……好疼呃呃呃!!!~~~”
“嘖嘖,魅魔的逼不該是鋼板都夾得斷的麼?她怎麼一個勁喊疼呢?”
“你玄幻小說看多了吧?哪只魅魔有這麼夸張的?”
“她可還打了那個什麼敏感藥呢!說不定沒有藥,她還真能把這木馬給夾斷———”
“對哦!好,咱們再給這木馬加點兒料吧。”
顯然,少女無助的乞求聲只能讓這些垂涎她身體的看客變得更加興奮和獸欲,有人很快就拿來了兩枚纏著鐵絲的金屬乳夾,在少女發抖的身體上揩油了幾把後,將其夾在了她粉色的乳頭上。男人又蹲下身子在木馬的支座下鼓搗了片刻,疼得直吸冷氣的曲婉莘這才發現,這木馬的底部已經變成了弧形,像真正的玩具木馬那般可以搖晃抖動了。
“好,這是電乳夾的開關,就從我開始,咱們每人1分鍾!”
頗為得意的男人說完,揚起手臂摁下了連接兩端鐵絲的起控器,噼噼啪啪的電流聲頓時響起,呲啦啦地打向了少女柔軟的乳頭。放在平時,這種調教性質居多的電壓對曲婉莘而言最多也就是正菜前的開胃點心,現在卻像審訊重犯的酷刑那般折磨著她敏感脆弱的神經。曲婉莘的身體驟然繃緊,痙攣的嬌軀徹底脫力,整個人歪歪扭扭地懸坐在三角木馬上拼命地搖曳掙扎,木馬被她的動作帶動,也開始前後逐漸加快了速率擺動起來,激凸的頂棱從陰縫前的豆芽研磨到尻股內側的菊穴,鋸齒的凸起不斷鑲入被拉緊的軟嫩腔肉,加上電流的刺激,讓本就淫水流涕的蜜穴完全潰堤,猶如過境的洪峰那般抑制不住地絕頂潮吹起來。
“咕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嗯啊啊啊啊啊!!!!~~~”
“疼……呃呃呃好疼啊啊啊!!!!~~~”
“噢噢噢!!!噫噫呃呃呃!!!~~求求你們快停下!!!~~乳頭……小穴要壞掉了!!呃呃啊啊啊!!!~~~”
淒慘卻香艷的呻吟聲回蕩在碩大的廣場中,搖晃的木馬周圍很快就遍布了少女飛濺的淫水跟汗漬,而每傳遞給下一個人操控電流的開關,都會伴隨著她又一陣連續的抽搐和哀叫。打藥的曲婉莘在電擊跟木馬的雙重攻勢下一點兒招架的余力都沒有,後腰的尾巴像炸毛那般翹得老高,一股又一股崩潰的愛潮流滿了大半截木馬的棱面,集中承受電流的嬌乳更是在亂甩猛抖中變得凸起而紅腫。事實上直到現在,剛恢復意識沒多久的少女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為什麼會在那實驗場失去意識後,做了個夢就被當眾掛到了這里接受公開的性刑罰。但顯然,對這些娛樂至上的城市居民而言,她崩壞慘叫的模樣無疑是極具享受的芬芳佳釀。無數看客急不可耐地尋找著好的位置爭先恐後地拍照留念,不少人則變換著方向錄制著甚至可以賣錢的淫刑視頻,火爆的場面一度好似盛大的宴會,熱溢的氣氛根本就冷卻不下來。
……
“把這只魔豬再吊起來,這樣干著方便!”
另外一側,一個淫笑的光頭男將新的鐐銬卡在了已經潮吹無數次的雪莉脖頸上,隨即用力攪動把手將她重新絞喉吊離了地面。金發的倩影帶著崩塌歡愉的表情被重新吊起,發顫的臀股依舊緊緊夾著在腸道中有力旋轉的肛塞,岔氣的她還沒呻吟出聲,光頭男就一手托著她的腿根,酣暢淋漓地將粗大的巨根頂入了洪災般的花蕊。
“呃呃呃!!~~~噢噢舒服呃呃呃……”
一邊口齒不清的雪莉張著嘴,跟坐在木馬上還在承受電刑調教的曲婉莘四目相對,卻是神色渙散翻著白眼連聲嬌吟。打入子宮前的肉棒夯實有力地跳動著,瘋狂戳擊著她被放大了數倍的敏感點,在持續了幾分鍾後,將滾燙的精液爆發而出,一股腦地澆灌在花心深處。失神痙攣的雪莉歡愉又艱難地喘著氣,毫無抵抗地跟著一同泄身,滴滴答答的淫水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流像腳掌,從抽搐的腳丫滴落入地,就像是嬌嫩得到肉棒愛撫而流下的感動眼淚。
“哈哈哈,這頭魔豬的穴逼真緊,干起來帶勁!”
“你看她的模樣,被掐著喉嚨干都一副爽上天的表情,真是個下賤的婊子!”
“閃開閃開!現在到我了———”
“呃噢噢……喘不過……氣來了呃呃呃呃噢噢噢噢噢噢!!!!!!!~~~~~~”
分不清是悲鳴還是歡叫的雪莉在高亢的叫聲中被另一根巨龍狠狠頂入,噗呲作響地開始在夯水的穴窪中耕犁攪動著,在摧垮她自尊心的同時,又更像是榔頭敲在了另一名少女的心房。看著女性同族這般粗暴地接受著肉棒的洗禮,曲婉莘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毒癮發作的癮君子被人當面吸毒了一樣憋屈難受,刺激的電流跟磨人的木馬幾乎要將她傳遞快感的腦神經燒爛,恍惚得她猶如將死的蟲豸那般抽搐得瘋狂。
“肉棒……嗚疼呃呃呃!!!~~~婉莘要肉棒……不行了嗚嗚嗚!!!~~肉棒……肉棒呃呃呃呃!!!!!~~~~~~”
拼命甩頭的少女挺動著腫脹的美乳,昏恍中幾乎將自己圓潤的胳膊都看成了伸到嘴前的蘑菇頭。她哆嗦著別過腦袋,緊縛的鏈條都將她的香肩磨出了深深的肉棱,努力扳高手臂的曲婉莘就這樣扭曲著用嘴啃住了自己的胳膊,立刻就留著一股股清口水忘情地舔舐吮吸起來。
“嚯!這小魅魔干啥呢?怎麼咬起自己來了?”
“哈哈哈,八成是想大屌想瘋了,出現幻覺了吧!”
“那我們就再給她塞點兒東西進去吧!”
人群在哄笑中將少女的身體吊高,隨即又在濕透了的木馬頂面放上了一根同樣插著電线的金屬管柱,曲婉莘在迷離跟渴求中被套在了管柱上,濕潤的腔肉幾乎是本能地就將它死死吸住,忘情地像要從那根本是死物的柱棒上榨取撓心的芬芳。但接下來,呲咔的電流又在眨眼之間貫通的整根柱管,直接導向了少女肉腔中的每一片溢水的軟肉。曲婉莘本就渙散的美眸一片慘白,熱淚也像下體那樣壓抑不住地奪眶而出,最最柔軟的部位在極度敏感的藥力下直接被金屬棒導滿了電流,很快就徹底失去了神經的掌控權。
噗呲!~~~噗呲~~~~
大量傾瀉的淫水猛地帶出了一股散發著腥味的淡黃,惹得四周圍觀的看客們齊聲驚呼。
“失禁了失禁了!哈哈哈!這小魅魔也失禁了!”
“讓開讓開!你頭低點兒,我正錄像呢!”
“靠,我去魔豬那兒開衝了,這小魅魔騷得我真忍不住啦!”
好疼……好麻……
不……行了……已經……思考……不了了……
雪莉那家伙……叫得……好歡快……嗚……
別電了……快……別電了……
“嗚呃呃呃呃!!!!!~~~~~”
盡管四周起哄的聲音依舊嘈雜,已經神識模糊的曲婉莘卻只看到和聽到了自己同族同胞的淫亂之象。純粹的性具跟藥物得來的歡愉並不能彌補她的飢餓跟空虛,得不到陽精的滋潤,現在的少女已經筋疲力盡虛弱不堪,加上自己的魔力因未知的原因被封印,她完全淪為了任人宰割的觀賞性尤物肉便器。
啵嘰!啵嘰!啵嘰!
金屬管柱帶著持續的電流,在搖曳的木馬棱端一下又一下地頂入曲婉莘浪花跌宕的蜜巢,將帶著尿液的淫汁榨成了涓流的香溢瀑布。臉色也趨於崩壞坍塌的少女坐跨在木馬上呃嗚連聲地痙攣著,除了開始沙啞的呻吟外已發不出一節完整的求饒聲。就在木馬旁邊,又一個男人舒爽大叫著發射出了他勁爽的精華,拔出肉棒啪嗒一聲用力衝著小麥色的美臀拍了一掌退到了一邊。早已看起來暈頭轉向的雪莉一雙骨折的腿不爭氣地瘋狂抽搐著,隨著那一巴掌“呃呃”兩聲嬌喘,在曲婉莘面前又噴出了潮吹的花灑。吊頸的鎖鏈再度於雪莉的喉間勒出了清晰的血痕,繼續提供著窒息的異樣快感,令她也發不出任何清晰的語調。而在一旁早就恭候多時急不可耐的下一名盡歡者,立刻就迫不及待地當著魅魔少女的面卡住了雪莉發顫的蜂腰,壞心眼地兩處肉棒在她翻白的眼皮下來回晃悠,隨即就重重頂入了雪莉緊致依舊的愛巢狂歡享受起來。
“呃呃呃棒!!!~~~好棒呃呃呃呃……干翻我……快干翻我噢噢噢噢噢!!!~~~”
“噫噫噫噫噫噫!!!!~~~雪……莉呃呃呃呃!!!~~~~~~”
“齁齁噢噢噢!!!~~~好爽……好爽呀呃呃呃噢噢噢!!!!~~小穴……化掉了……要化掉了齁噢噢噢!!!~~~”
“呃噫噫!……求……呃噫噫噫!!!~~~~求你們……啊啊啊插插婉莘吧!!!~~婉莘……婉莘不行了呃呃呃!!!~~~好……難受啊啊啊呃呃呃!!!~~~……”
就這樣,朝啟的太陽走到了正午,又從當空滑到了西下。大廣場間的看客換了一批又一批,無一不是興高采烈地來,意猶未盡地去。唯有那兩名魔族的少女口吃含糊地宣泄著不一樣的情緒,在廣場的中央接受著精液絞刑,以及電擊木馬的瘋狂洗禮。地上的淫水汗漬,口水尿液早已鋪滿了原本干淨的地面,在不知盡頭於何處的亂叫性刑地獄中,兩人的模樣愈發高潮扭曲,漸漸地只剩下了欲求不滿的淫叫,以及垂死掙扎般的求愛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