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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士兵莽蒼的訓練筆記

委托類 加雷馬紅菜湯 17588 2023-11-18 17:43

  ......

  

   人物設定

   莽蒼

   性別:雄

   身高:1.98m

   體重:110kg

   身材:體格精壯,結實,體脂率相當低。脫下外衣後每一塊肌肉都顯得有棱有角,但整體不算夸張。

   種族:灰狼

   毛色:天藍

   瞳色:灰

   職業:無職業編外單兵

   性格:心性固執、隱忍、忍耐力很強。

  

   ......

  

   孤傲、沉默,甚至還有輕微的自虐傾向——要知道,曾今的莽蒼可和這些詞完全搭不上邊。在雇傭兵組織時,莽蒼也有一群難忘的戰友,那時候的他還是個對生活充滿希望的熱血青年。可隨著一次行動的失敗,他失去了戰友好組織,也喪失了能讓他駐足於現狀的理由。雖說莽蒼僥幸活了下來,但這次經歷也讓這位傭兵變得沉默,不再願意加入任何的組織。

  

   當然,實力強悍的他可以靠接取私人委托的賞金生存度日,這算是莽蒼脫離組織後最為主要的經濟來源。也不是沒有組織向這只高傲的狼獸遞交過邀請函,但莽蒼一定都不在乎,自然也對這些邀請不屑一顧——他永遠忘不掉之前的戰友,還有那一次行動的代價。

  

   過於耀眼並不總是一件好事。一家專注於生命研究的制藥科研組織暗中盯上了莽蒼,並且在精心籌備之下,終於靠著層層布控將這位反偵察意識極強的退伍兵給“請”回了組織實驗室。對於這只費盡千方百計才弄到手的“實驗品”,這些穿著白色長褂的科研人員可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

  

   ......

  

   莽蒼醒來時,發現自己處於一個狹小的白色房間內。房間不大,高度剛剛好能容他直立起身;可當這頭灰狼試圖站起來時,他發現了一件事情——自己的身體被完全地“控制”在實驗床上。兩只結實的手臂被靜電膠布綁得結結實實,然後用特制的尼龍繩拴住,於腦後向天花板提起;精壯的雙腿則穿過一對看上去就堅韌無比的鐵環,牢牢卡在實驗床上。現在身上唯一能動的地方,也只有上半身和正在左右搖晃,觀察四周環境的腦袋。除此以外,莽蒼的衣服也都在昏迷時被脫得干干淨淨,剩下的一條灰色緊身短褲,算是為這位灰狼士兵保留了最後的一絲尊嚴。

  

   “該死...為什麼會被帶到這里來。”莽蒼奮力鼓起身體各處的肌肉,試圖依靠自己的蠻力來掙脫開身上的束縛。但看上去,之前的麻醉效果還沒有完全解除,這種行為對於現在的莽蒼來說,無疑只是在白白消耗體力。

  

   灰狼並不知道這些家伙目的所在,但就他們並沒有趁著自己昏迷的時候傷害自己,可以看出,應該是哪個“求賢若渴”的組織率先出手了。確定沒有生命危險,莽蒼暫時放棄了反抗,開始仔細環顧起這件小小的白色房間:身下的實驗床不算舒適,但至少填充了柔軟的填物,好過鐵床;懸掛在右邊的屏幕現在正處於關機狀態,暫時看不出來是干什麼的。仔細看了看,在左邊的純白色牆壁上,有一扇和背景融為一體、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的門扉——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出口;最後,則是一個懸掛在對面牆壁上,正不斷重復著左右運動的懷表形吊鍾...懷表?

  

   “什,什麼——”為什麼這里面會有懷表?在莽蒼的正對面,一只“懷表”自房間的天花板垂下,但向上的鏈條?卻好像無窮無盡,看不到盡頭。

   \t

   12:13

  

    這個時間是懷表的表面所展示的數字,也是莽蒼最後能記住的東西。隨著懷表不斷地左右晃動,莽蒼開始覺得有點頭暈。他想閉上眼低下頭,不看面前的鍾表,卻發現自己已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一拍,二拍,三拍,四拍…

  

   啪——就在此時,鍾表的拍數突然停止。一瞬間的寂靜,莽蒼目光變得呆滯,一切行為都隨著鍾表的靜止而停下。見莽蒼已經成功被催眠,科研人員們打開門扉,將提前准備好的實驗儀器放入其中——對莽蒼的身體進行數據采集,並根據采集的數據制造出完全沒有弱點的人形機器,是這家制藥組織的真正目的。

  

   身旁的屏幕亮了起來,而在屏幕里的,是一只和莽蒼一樣高大壯實的狼獸人。這只狼獸正穿梭於街道之間,完成自己的任務——那就是莽蒼。

  

   ......

  

   “模擬場景1——你是一名運動員。需要穿著特定的服裝完成路程並拔得頭籌”

  

   作為一名擅長跑酷的體育健將,這種簡單的任務對他來說完全不值一提。開始不到三分鍾,莽蒼就憑借著自己的身體優勢,和第二名選手拉開了相當大一段距離。從小三樓的陽台一躍而下,熟練地翻滾平穩著陸;然後僅用兩邊的牆壁作為著力點,就跨過那擋在面前的,將近3米的鐵絲網...這些看上去不太合乎常理的行為,對莽蒼來說,仿佛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半透明的深藍色風衣隨著跑動被風吹起,露出衣物遮擋住的精壯身軀;已經差不多已經跑完一半的路程了吧?莽蒼回過頭,重重難關都被自己輕松克服,一絲得意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掛在灰狼的臉上。只是這樣?那也太簡單了。莽蒼心里想著,身下的動作可一點不含糊,就算再怎麼增加難度,也沒用的...

   “噗...”等一下,怎麼回事?雙腿間莫名傳來奇怪的癢感,就像是有無形的羽毛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輕微的癢感讓這位剛剛還自信十足的冠軍忍不住微微皺眉。不光是雙腿,在藍黑色運動鞋內的腳掌,也有著同樣難以忍受的感覺。鞋內的癢感很難形容,與大腿處的羽毛搔癢不同,腳底下更像是被一些高低不均的細小凸起接觸,不停地“按摩”著莽蒼的腳底,這種時而瘙癢時而舒爽的感覺讓他總是想著把手伸進鞋內撥弄一下這貓抓一樣的感覺。

   事實上,這種癢感可不是空穴來風。如果把視野從“夢境”轉換回“現實”,就能看到那些在莽蒼的雙腿雙腳上運作著的儀器——一根根的短小羽毛伸向了莽蒼的腿間,用柔軟的前段不停摩擦著灰狼的大腿根部,這是雙腿癢感的真實來源。腳底的癢感自然不是羽毛所帶來的,而是一些奇怪的凸起裝置在莽蒼的腳掌上四處點戳,記錄並分析著實驗對象不同敏感點的具體情況。正是現實世界中的科研人員們帶來的“實驗”,才讓莽蒼在“夢境”里感受到了那些藏在衣物內的癢感;換句話說,如果沒有這些真實的刺激,莽蒼的夢境里也不會有被人咯吱的感覺。

   就,就這?唔...沒用的。莽蒼並沒有很明顯的弱點,但在大腿往下各處都被照顧到的情況下,還是讓他不自覺地減慢了前進的速度。運動褲內傳來的羽毛搔癢感很快被另外的感覺取代,這種新的癢感則更像是一種軟質的小鈎,從莽蒼的大腿根開始,一下下地劃過結實的大腿肉,然後再從膝蓋附近重新劃回腿根,如此反復。腳掌的點戳也相比最開始更有針對性,紛紛聚集在了莽蒼的腳掌中心和前腳掌微微鼓起的肉墊上,甚至還在運動鞋內放出微弱的電流,想通過這種刺激來進一步提升莽蒼的敏感系數。

   這種看不到的感覺是非常讓人恐懼的。如果換做一般人,別說能不能跑了,估計早就在這些撓癢的刺激下笑著躺倒在地,捂住肚子悲慘地求饒了。莽蒼雖然被催眠暫時洗掉了曾今的記憶,但作為一名優秀的傭兵,這只狼獸的意志力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被摧毀掉的。頂著下半身變化的癢,抿著嘴咧著牙,莽蒼依舊專心地向終點前進著。

   劇烈運動的感覺讓莽蒼感覺汗流浹背,而那些從褲子和鞋子里傳來的癢感也讓他有一點輕微的喘不上氣;就算如此,莽蒼一直沒忘掉最初的任務,而他現在距離終點也沒有多遠了。隨著左腳踏入指定區域,一聲不知道哪兒傳來的口哨聲宣布了莽蒼的勝利。原本復雜的城市在這只灰狼的眼前土崩瓦解,這時候才露出了微笑——當然,這種笑明顯不是因為被撓癢才產生的,而是完成任務之後滿足且自信的笑容。

  

   ......

  

   莽蒼渾濁的雙眼慢慢恢復清澈,他成功地靠自己的意志力擺脫了第一次的催眠。“不錯嘛,居然能這麼短時間內解除我們的催眠控制,不虧是我們組織看中的家伙。”

  

   實驗對象?科研人員的聲音從屋頂傳來,吸引了莽蒼的注意。這麼說他們並不是打算拉我加入,只是把自己看做一個實驗的工具而已?莫名被被器物化的感覺讓莽蒼十分不爽,狼獸的獠牙外露,手臂上的肌肉因為使勁而青筋暴起;本來用來固定雙手的靜電膠帶也發出斷裂的聲音,似乎隨時都有被莽蒼給掙脫的可能。

  

   “不好,快點啟動那個——”懸在半空的鍾表再次恢復左右搖晃,莽蒼急忙閉眼,想無視掉這奇怪懷表的催眠影響;但這還是無法阻擋鍾擺的聲音傳入耳中。

  

   聽到這個聲音,就要馬上順從——

   “吼,別欺人...太甚——”就算這頭猛獸的反抗再怎麼嚇人,只要能控制住思維,最終都會變成溫順的羔羊。漸漸地,莽蒼的掙扎弱了下來;雙眼無神,口水順著獠牙緩緩流下,回到了第一次被催眠時的狀態——很明顯,第二次催眠也成功了。

  

   “哼...還不是一樣的作用。”剛剛還一副焦急樣的實驗人員嗤笑一聲,將第二輪要用的實驗儀器推進了實驗室。“准備好數據采集與測繪,我們馬上開始。這次給他安排個大點的,務必讓實驗體知道反抗的下場是什麼樣的。”搔癢工具再次出現,顯然,第二輪的數據采集即將開始。

   ......

  

   “模擬場景2——你是一名犯了嚴重錯誤的傭兵,被鎖在大街上受癢刑逼供。”

  

   這里是...?一時間還沒適應過於明朗的天空,莽蒼想用手擋住耀眼的陽光,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高高反綁在結實的木質柱子上;穿著黑色軍靴的雙腳則穿過一個大小合適的木質足枷,在膝蓋附近還用鐵質的圓環進行了額外加固。一盆涼水澆在莽蒼臉上,讓本來還有點迷糊的灰狼傭兵瞬間清醒。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幾人,莽蒼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又好像沒有。

   “1213號,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吧?”看不到蒙面人的表情,但從對方的語氣可以知道,自己肯定犯了什麼嚴重的錯誤。“按照規矩,今天你怎麼也逃不過這場懲罰。”終於,莽蒼想起來了。眼前這幾個氣勢洶洶的家伙,正是自己今天的行刑人;而自己則是一名情報部門的雇傭兵,因為無意間走露了機密嚴重損害了組織利益,才會被法庭抓捕,判處受刑。

   “是...都是我的問題,要怎麼處置隨意。”莽蒼把頭歪向一側,不敢正視這幾個高大的行刑人。作為一名傭兵,保密是他們進入軍營學到的第一課,而自己卻連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呆在這里呢。

   “態度不錯....但是犯錯了就是會有懲罰。過來,給他點顏色瞧瞧。”言罷,兩個身材高大的行刑人走到莽蒼的兩腰處,仔細地端詳著莽蒼精壯的上半身。莽蒼的衣物早已經被脫得干干淨淨,只有腳上的黑色軍靴和用來保護隱私的三角褲依舊留在身上。行刑人們把手放在莽蒼的身體上,用手指輕輕撩開外面的短毛,緩慢撫摸著藏在藍灰色毛發下的結實肌肉。莫名其妙被別人近距離接觸,而且還是這種充滿了性暗示的身體撫摸...不是說的懲罰嗎?莽蒼有點不適應,扭動著身子,尷尬地看著身體兩側的行刑人。

   這些家伙...這人來人往的,現在的行刑人怎麼是這個樣子?

   其實行刑人們可不是毫無目地胡亂撫摸,手指接觸到的每個地方,哪兒反應強一些,哪兒反應弱一些,都被兩人全全細心地記錄下來。把視野轉回現實中,兩個由細長軟管構成的掃描工具正在莽蒼的上半身四處游走,記錄著灰狼上肢的敏感數據。這些像是手指一樣的奇怪器件,應該就是構成莽蒼夢境中“行刑人”的第一形象吧。

   輕松但尷尬的時間沒有停留多久。行刑人們本來還在輕柔撫摸的手指突然伸入了莽蒼被迫拉開的腋窩,開始挑弄起藏在咯吱窩里面的乳白色絨毛。“唔...”灰狼想過很多種懲罰的方式,用鞭子抽、用火烤,卻怎麼也沒想過對方居然會撓自己的癢癢。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及時咬緊了牙關,那尷尬的笑聲可就從忙的嘴里泄出來了。

   “哦?居然忍住了,還算不錯。”左邊的行刑人對莽蒼的反應略微驚訝,分出一只手,捏了捏灰狼同樣肉感十足的小腹。莽蒼的腹部肌肉有棱有角,既沒有太多的脂肪,也不會像那種健美運動員一般恐怖蛋白質肌肉,整體的體脂處於一個相當勻稱的平衡點上。

   隨著行刑者看似無目的實則在試探的揉捏,本來還一臉鎮靜的莽蒼額頭也開始滲出汗液,緊咬的牙關顫抖著;而且每次當揉捏的位置靠近下腹部和大腿的交接位置時,莽蒼的身體都會下意識地抖動,看上去這兒應該算這位傭兵的敏感度之一。怎麼,難道這家伙的敏感區在小腹?另外一人也看到了莽蒼的奇怪反應,也效仿著前者的動作,分出一只手,用手指輕輕戳弄起莽蒼那結實健壯的小腹。

   “唔,沒有用的,我...啊哈哈哈哈哈!”雙倍的撓癢,還都是靠近敏感點的位置?莽蒼終究還是沒忍住,在小腹兩側同時加大力度的瞬間,發出了難得的笑聲。是這里?!莽蒼的笑聲無疑是對行刑人們手法最大的“肯定”,帶著兜帽的家伙繼續摸索著莽蒼的下腹部,開始還能從莽蒼的嘴里套出不少的笑聲,但隨著搔癢時間的增加,灰狼的笑聲逐漸變弱變小,到最後只剩下身體時不時地抖動幾下,帶著笑意望向這兩個行刑人。看來是莽蒼靠著意志,強行將滿溢的笑意壓回了肚里;頑強的灰狼傭兵,早就學會了如何排解自己的壓力和欲望。

   沒有用了?剛剛還因為撓癢而大笑的莽蒼,現在一點點安靜下來,讓四位行刑人都難免感到詫異——如果沒有邢犯的反饋,那還能叫刑法嗎。“好吧,你看起來確實是有點能耐的。不過...”像是領頭人的蒙面漢想了想,向莽蒼的下半身走去。

   “唔...等等,你,你要做什麼?”不出所料,行刑人慢慢靠近了莽蒼的雙腳,用手靈活地解開灰狼腳上套著的軍靴。隨著鐵扣被一顆顆解開,一只藍灰色的碩大腳爪從中露出;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捂在鞋內的緣故,腳掌上都帶著微微的熱氣,在陽光的照射下冒出些許霧氣。另外一邊也像這樣,在莽蒼那些許驚恐的注視下和最後的保護一點點脫離,兩只腳掌完全暴露在這幾個行刑人的面前。這對寬大的腳掌倒是和莽蒼那魁梧的身材很是相配,可現在這對巨物卻被木質的足枷給牢牢鎖住,除了上下左右地搖晃,什麼動作都無法完成,更別說擺脫握住腳後跟的那雙大手了。

   另外兩個行刑人坐在莽蒼的大腳前,將毛刷放進旁邊的水桶里沾了沾,然後從莽蒼的前腳掌開始,仔仔細細地為這兩只碩大的腳底板刷上能提高敏感度的透明液體。“這種方法看起來很蠢,但卻一直很有用。”和羽毛相比,刷子上的細毛更短更緊,與腳掌的接觸自然也更加密切,更別提刷毛上還沾滿能夠減少刷毛摩擦力的奇怪液體,讓這本就難以忍受的癢感得到了進一步地提高。

   “嗷!哈哈哈嗚——”毛刷反反復復地摩擦,帶來的癢可讓莽蒼坐不住了。被困在足枷里的大腳不停地擺動,只想甩開那些依附在腳底的細毛。當然,行刑人們才不會這麼仁慈。在木枷的上方,有幾個可以安放固定用掛鈎的小孔,而每個小孔里面,又有一根用來束縛的細繩——只要用這些細繩拴住莽蒼的腳趾,他的雙腳可就完全落入行刑人的手里了。

   將束縛彈性繩取下,然後按順序一個個套在莽蒼不停扭動的腳趾上,再掛回木枷上的孔位。“嗚——哈哈,哈?居然用這種招數!”雙腳因為束縛繩的控制而完全暴露,兩個柔嫩的腳掌心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展示在行刑人面前。沒有了莽蒼的反抗,沾滿了液體刷毛終於可以在灰狼的大腳底板上肆無忌憚地來回刷弄,一邊給莽蒼帶來完全無法反制的癢感,一邊在洗刷中提升莽蒼腳底的敏感度。刷毛每一次與腳底嫩肉的接觸,都會讓莽蒼的笑意愈發明顯,短促而輕快的笑聲也在一點點地變大。過人的意志力?行刑人笑了笑,還不是會被這無盡的癢感慢慢蠶食殆盡。

   等行刑人完成塗抹,莽蒼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被剛剛劇烈的“前戲”給折騰得精疲力盡。“哈...不,不要再...”發達的胸肌隨著喘氣而上下起伏,那對隱藏在藍灰色毛發中的粉色乳頭似乎也在不經意間變得硬凸——只是因為腋窩和腳掌被撓癢?可真是荒謬的理由。左右腳依舊以最為脆弱的方式張開,毫不避諱地將脆弱的腳掌心和肉墊暴露在外,先前刷上的提升敏感的液體已經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整只大腳掌看上去既紅潤又柔軟。而少量沒有被吸取的液體依舊殘留在腳面上,這些余液反倒為這對腳爪額外增添了幾絲色氣。

   “休息夠了吧,1213?准備迎接你的審判。”行刑人嘴巴上這麼說著,但手早已經放在莽蒼的肉墊之上。而莽蒼呢?自然也是很配合地一聲不吭,把腦袋扭開,但眼角卻在害怕地偷偷觀察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接下來的酷刑。另外三位行刑人們紛紛回到原位,開始自己的工作——莽蒼腋窩里的乳白色毛發被兩只手不停撥弄,手指還會時不時劃過腋窩下方的肌肉,帶來一絲與撥弄腋毛不同的感覺。“噗噗...噗哈哈哈哈呵,呵呵呵...”鼓起的胸肌同樣受到了額外照顧,兩根柔軟的羽毛正沿著莽蒼的胸脯兩側,順著明顯的肌肉紋路四處游走;在羽毛騷撓到莽蒼那激凸的乳頭部分時,行刑人則將羽毛倒過來,用硬質的羽尾圍繞著莽蒼的奶頭不停刮蹭,沿著乳首外圍畫起時深時淺的小圓。

   當然,灰狼那兩只剛剛被浸潤的腳掌,自然也是成為了行刑人們重點關照的對象。敏感度上升了幾個台階的腳掌現在正被行刑人們一左一右地握住,用手指頭不停地抓撓前腳掌上的肉墊。肉墊算得上莽蒼少數幾個柔軟的地方,而行刑人的指尖每一次按下,都會給這塊柔軟的肉墊留下幾個不深不淺的窪痕。“唔...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我的肉,肉墊嘎嘎哈哈哈哈哈!”只要不持續撓一個地方,過一段時間又會恢復最開始的圓潤,這讓兩位行刑者們玩心大發,不停地在莽蒼的肉墊上點來點去。可無論行刑人怎麼撓,莽蒼一點反抗的樣子都沒有——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腳趾被那些有彈性的束縛繩捆得死死的,沒有辦法反抗。

   每次他想用力時,這些帶有彈性的繩索都會給莽蒼一個大小相同,方向相反的反作用力,結果就是互相抵消,毫無作用不說還白費了不少力氣。“哼哼哈哈哈哈啊!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停一下!哈哈哈哈!”看得出來,莽蒼還吃不消這種刑罰。

   “哈哈哈哈...喂!你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許呵呵呵哈哈!”莽蒼的小腹可是一直沒被放過,現在更是有雙手悄悄地竄進灰狼的三角褲內,擺弄起莽蒼不知道什麼時候硬起來的生殖器。確實,就算被禁錮在這小小的三寸之地,那傲人的外形依舊讓人無法忽視;行刑人的手很快就握住了莽蒼那勃起的肉棒,將就著在內褲里面上下揉搓著;讓肉棒最敏感的地方與粗糙的布料直接接觸摩擦,為莽蒼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愉悅。“哈...不要想...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不會屈...哇哈哈哈哈哈!”哪怕已經笑得發瘋,莽蒼還是靠著異於常人的毅力,將這些嚇人的酷刑給硬扛了下來。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對方真的一直這樣玩弄自己的私處,自己的毅力又能維持多久。

   都這樣了,居然還能堅持下來?行刑人著實沒想到這個戰俘會有如此驚人的毅力,停下了手里的玩弄,從桶里再次拿出了之前用的大毛刷,快速刷動起莽蒼的腳底板。“沒,沒用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啥!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不!”毛刷光是接觸到前腳掌,就已經讓木枷發出了明顯的吱呀聲;在刷毛開始正式刷弄起莽蒼的腳心時,這頭狼獸終於發瘋似地狂笑起來。“嗷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莽蒼此刻的吼笑聲聽起來是就像是要瘋了一般,他無助地擺動著,只想想將前腳掌彎下來稍微蓋住腳心,但被束縛住的雙腳連蜷縮腳趾都困難,只能讓連褶皺都沒有腳掌去接受來自毛刷的洗禮。

   “呵呵嚯嚯什...嚯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上半身的行刑拿著一根硬質的長羽毛——不知道為什麼,莽蒼總是對這種東西充滿了恐懼——用羽尾在莽蒼精壯的腹部胡亂地刻寫著什麼;另外一只手則繼續抓撓著莽蒼滿是毛發的腋窩,或者擼動灰狼堅硬的下體,完全不給他一點點緩衝的機會。“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慘無人道的癢刑足足持續了2個多小時,中途莽蒼不止一次地因為承受不住幾人的刑罰而暈倒,又被一盆涼水給潑醒,然後繼續。

   就算腦子已經因為缺氧而無法呼吸,身體的肌肉也因為發笑而微微痙攣,莽蒼還是沒有低聲下氣地向幾人求饒。看著1213號傭兵那健碩的肌肉,幾個行刑人都有種害怕釋放他的想法。“頭兒,這家伙實在是太能忍了。”那個膽小的行刑人畏懼地望了望莽蒼,然後看向四人中的領導者。“我們一直這麼撓下去,他如果被放出來了,會不會...”

   不得不說,這也是個問題。夢境中的人並不會以為自己是“虛構”的存在,領頭的行刑人想了想,讓另外兩人也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沒關系,我有辦法...先把這家伙弄暈。”一塊吸收了高純度乙醚的濕巾捂住莽蒼的鼻器,在確定對方完全昏迷過去後,幾人解開了灰狼手上的束縛,然後將他送往城市的廣場——他們決定讓這些城市的居民來“處罰”這位堅毅的傭兵。

   很快,莽蒼被帶到了熱鬧的城市廣場傷。莽蒼被綁在一張木質的刑床之上,雙手雙腳分別往四個方向拉開,用最粗的鐵鏈進行束縛;就連尾巴也被捆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倒在莽蒼身上的水在陽光作用下逐漸干燥,灰狼胸口的毛發看起來亂糟糟的,一股輕微的,若有若無的汗味氤氳在周圍。兩只大腳依舊被固定在木質的足枷中,現在正毫無防備地張開,每個腳趾縫間的細嫩軟肉都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如果有誰突然襲擊的話,大概會讓這頭灰狼瞬間清醒過來吧?

   許多不同的刑具盒放在莽蒼身邊,里面裝滿了各種用來撓癢的道具;刷子、手套、羽毛什麼的,凡是能想到的道具在這里應有盡有。行刑人們甚至還貼心地考慮到了不同使用者的人機差異,准備了不同尺寸規格的相同道具。寫有莽蒼“罪行”的告示牌被行刑人掛在了莽蒼的身邊,一些好管閒事的家伙很快就圍了過來,准備親自“懲罰”這只滿是罪惡的灰狼傭兵。

   \t“...嗯?結束了...”莽蒼迷糊地哼了一聲,慢慢轉醒。“終於——哈哈哈哈什,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個膽大的市民看到莽蒼有醒過來的樣子,直接率先從盒子中拿出一把木梳,用堅硬的梳齒沿著灰狼的腳部紋路刮蹭。“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噗噗哈哈哈哈!”右腳掌又不知道突然被誰給牢牢抓住,握住梳毛刷一遍又一遍地為莽蒼“清理”著本不髒的腳底。硬質的刷毛頂端帶有小小的圓球,無論是用來腳底按摩還是撓癢都會讓人舒服地發瘋。雖然說莽蒼的意志力十分頑強,但剛剛蘇醒就被人毫無防備地抓住咯吱什麼的...換誰都會反應不過來吧。這種“突然襲擊”的結果就是,讓這位原本堅毅的灰狼傭兵成功發出了之前四個人同時動手都沒有達到的音量,而且隨著上手人數的增加,聲音還有著進一步加大的趨勢。

   “喔哈哈哈哈哈哈!不!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唔!”空著的上半身很快也有了其他人的照顧——兩個帶著按摩手套的家伙占領了莽蒼的小腹和側腰,先生用粗糙的掌面按住灰狼,然後沿著肌肉上下擼動。腋窩和胸口處也有兩個人照顧著,左邊那個甚至用嘴含住了莽蒼的乳頭,用舌頭不停地挑逗著灰狼已經硬得不行的小紅點。“嚯嚯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不不,哼哼哈哈哈哈!”原本還軟軟的下體再次勃起,把三角褲撐得滿當當的。不知道是誰拿來了剪刀,沿著褲子的側线一點點剪掉了莽蒼那剩下的遮羞布。

   一根肉粉色的、有著修長莖體的狼屌就這樣暴露在大庭廣眾下。多處敏感點同時受到照顧,莽蒼那根相當修長的光滑雞巴隨著身體的抖動左右搖晃;不知道是哪個調皮的小孩子靠了過來,拿起一根細長的軟質羽毛,輕輕地拂過灰狼的馬眼和雙球,讓莽蒼那原本雄豪渾厚的笑聲里夾雜了一串享受的顫音。幾滴透明液體掛在馬眼口,一點點潤濕接觸到的羽毛,然後又不停地往外冒出。

   “侵犯”的家伙還在一個接一個,不光腋窩、腰腹、大腿和雙腳這些地方,就連脖頸和下顎,手臂這些地方,都有各種各樣的道具或者手指在上面,莽蒼這次真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嗷嗷哈哈哈嚯嚯嚯!我吼吼吼吼哈哈哈降哈哈哈——”最讓莽蒼發狂的,莫過於放在腹股溝里,被最開始咯吱小腹的行刑人壞笑著拉動兩頭,不停刮蹭的長羽毛了。灰狼傭兵的心理防线已經被擊潰,努力地向對方傳達求饒的意願;但話到嘴邊,全部破碎為一個個的單字詞,根本沒人能聽出來這頭絕望的灰狼在說什麼。

   這場處刑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實上在半個小時前,針對莽蒼的處刑就已經結束了;現在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滿足行刑人們的一些惡趣味而已。除了親自上手的那個蒙面人,剩余三位正坐莽蒼身後,饒有興趣地看著之前怎麼樣堅毅的灰狼在眾多群眾的雙手和道具的共同作用下崩潰無助。

   “哈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啊啊啊啊啊哈!我哈好啊啊——”伴隨著一陣高吼,早就硬得不行的下體終於是在幾根羽毛地刺激下繳械投降。白色的液體一股接一股地從精竅射出,足足射了十多股才慢慢停下。當然,這些家伙可不會管莽蒼有沒有射精,射完精之後的身體會不會虛弱,他們只是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依舊樂此不疲地咯吱著這位已經崩潰的傭兵...

  

   ......

  

   “哈哈哈哈嚯——”莽蒼從一陣狂笑中驚醒,身上的毛發已經被汗水浸濕。“哈哈哈咳,我...”低頭一看,深色的三角褲不知什麼時候變得黏糊糊的,一些白色的液體從縫隙里流出——看起來是因為在剛剛的“夢境”里被撓到高潮,現實中也跟著“夢遺”了。

  

   “好,需要的數據差不多了。”無視掉屋子里大汗淋漓的莽蒼,研究人員們交流著儀器上的數據。“能在這麼強的刺激下堅持這麼久。實驗對象的意志力真的是出乎意料的頑強...什麼?是,這邊覺得可以試試...收到。”本應該就此結束的實驗,卻因為一個神秘電話而增加了“額外項目”。當然,處在實驗室中的莽蒼並不知道這些,依舊被束縛著他正閉著眼,緩慢調節著自身的不適感。

  

   “唔...”就在莽蒼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身體兩側突然被什麼東西點了一下。意料之外的刺激讓他悶哼一聲,下意識地睜開眼想看看是什麼東西碰到了自己。好巧不巧,莽蒼的雙眼再次對上了牆壁上的“懷表”。那滴答滴答左右搖晃的鍾表像是有魔力一般,讓莽蒼警覺的眼神瞬間變得渙散。

   自己剛剛是想做什麼來著?莽蒼也想不起來了。

  

   “這一次的目標是——徹底收復實驗對象。”

  

   ......

  

   “模擬場景3——完成實驗人員的特殊訓練。”

  

   和前兩次的夢境不同,這次的莽蒼並沒有扮演什麼角色,而是作為“莽蒼”——他自己的身份,進行最後一場模擬實驗。現在莽蒼正處在一個和現實中別無二差的實驗室內,上身赤膊,下面則穿著緊身黑色牛仔褲,呈跪姿靠在一個車輪形狀的刑具弧面上。輪狀刑具兩側開放一個足夠雙手重疊放入的孔洞,莽蒼放進雙臂後,讓這兩個機關觸發——兩邊結實的手臂被綁住,雙手被緊緊疊放鎖進這個孔洞,然後強行背於腦後。這之後,手臂會因為機關的緣故盡可能地向後仰,讓滿那是的肌肉的腋窩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外。莽蒼的雙臂則與腰线幾乎平行,整體看起來像是一個標志的倒三角,無不彰顯著這位傭兵強悍過人的體魄;腋窩距離輪狀刑具的邊緣有一定的距離,這里也是接下來的刑具出現的地方。

   這次分配給莽蒼的任務目標很簡單,就是接受來自實驗人員的“訓練”。三分鍾過後,一些細小的羽毛會從莽蒼腋窩兩側的刑具口伸出,並且對他的腋下持續撓癢十分鍾;而灰狼只需要在這個期間保持腋窩的角度變化不大於3度,笑聲不超過50分貝,就算“訓練”成功。

   就這?莽蒼輕蔑地笑了笑,聽起來也過於簡單了吧。確實,以前在軍隊里,這只灰狼所受過的訓練可是要嚴厲上數十倍數百倍,現在突然宣布自己的訓練就是被撓癢——他怎麼會害怕這種看上去完全無害的小把戲。

   “嗡嗡——”伴隨著機械運作的聲音,輪狀刑具的機關慢慢開啟;兩支精致的羽毛從中伸出,向莽蒼那被向後拉撐得緊繃繃的胸肌探去。纖細的羽毛和結實的肌肉相比,顯得格外小巧,這些潔白的“小家伙”很快就找到了莽蒼肌肉鼓起的腋窩,用柔軟的“手指”在灰狼壯實卻又毛發茂密的咯吱窩里面歡快地旋轉跳躍,將連綿不斷的癢帶給這只堅毅的灰狼獸人。如果換做其他人,估計會因為癢癢而忍不住地噗嗤笑出聲;但莽蒼只是輕松地閉上眼,嘴角依舊掛著那一抹嘲諷的笑,任由兩腋內的羽毛肆意撓動,身體一動不動。

   “到現在為止的角度變化是...0.16度?產生的笑聲更是沒有,嗯...”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半。無論這些羽毛再怎麼咯吱,莽蒼都不為所動,照這樣子下去,恐怕會讓這家伙真的輕松度過第三個實驗。當然,實驗人員們早就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早在前兩次實驗中,就向莽蒼的頭腦深處植入了“害怕被撓癢”的想法;而現在,只要他們源源不斷地往莽蒼頭腦中傳達這樣的暗示,就會讓這個原本對癢耐性極強的家伙發生一些有趣的改變——比如變成一個隨便撓撓就會大笑著求饒的失敗者?

   莽蒼是只非常非常怕癢的狗狗——

   莽蒼愣愣地聽著廣播中的命令,原本看起來不屑的眼神中居然出現了一絲慌張。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腋窩里面的癢感好像...一下子變得難以忍受起來?“哈哈哈等等,怎麼有點癢...噗噗噗啊?”

   腋窩,那是莽蒼最大的弱點,一定不要忘記——

   “哈哈...為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哈哈哈癢,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在忍耐力因為催眠而消解後,哪怕是這小小的羽毛,都能讓莽蒼哈哈大笑。對於他來說,這種“完全無害的小把戲”早就已經變成了極為恐怖的武器。莽蒼的表情管理看上去不再淡定,夸張的笑聲從灰狼嘴里止不住地往外冒,甚至連被機械控制住的雙手也開始輕晃,想要擺脫這些奇怪機器的束縛。

   “掙扎角度已經達到3度12分。難道莽蒼已經忘記了我們一開始就制定好的規則嗎?”實驗員的聲音聽上去並不嚴厲,甚至還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在其中。畢竟經過這麼一弄,莽蒼的“訓練”就已經失敗一半了。“不聽話的狗狗可是要被懲罰的——實驗時間延遲一倍。等等,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子上,角度變化可以放寬到5度...如果再超過,可就有其他懲罰了。”

   5度?怎麼可能。莽蒼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從這個實驗室逃走,逃得越遠越好。但身體上的束縛實在是過於結實,除了毫無意義的掙扎以外,似乎沒有什麼別的動作可以動。“哼哼哈哈哈...當,哈哈哈當然沒問題,我肯定——嗷嗷哈哈哈哈喂!哈哈哈哈哈哈!”之前只是刮蹭著腋毛的白羽出乎意料地劃過莽蒼的胸脯,陌生的絨毛輕拂所帶來的微妙癢感讓灰狼一時間沒有轉換過來,爆出一陣大笑。“哈哈哈耍,耍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死了啊嘎嘎哈哈哈哈!”

   滴滴滴——是分貝測試儀開始警報。“莽蒼!請你注意你的態度!”聲音記錄器上的分貝數早就超過了50,看來灰狼士兵的兩項測試指標都在不經意間“不合格”了。“難道之前在你們組織里的訓練沒有包括專注力嗎?這種低級錯誤在這里可不能被接受。准備迎接你的第二個懲罰吧,如果掙扎角度再次超過5度,那我可真的要撓你的腳心了。”

   莽蒼的上半身也很怕癢——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我不會再...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我不行哈哈哈哈太太,太他媽癢了!”所謂的“第二個懲罰”其實是在莽蒼的上半身增加額外的羽毛。這些小絨毛均勻地分布在莽蒼的雙耳、下顎、胸肌、奶頭、側腰、肋骨、肚臍眼和腹股溝位置,跟隨著最開始咯吱腋窩處羽毛的動作,幾乎同步地搔撓起莽蒼上半身的其他部位。“哈哈哈哈哈哈胸,還有肚子啊哈哈哈哈哇哇——”作為上半身死穴的腋窩被最賣力地咯吱著,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能讓莽蒼發瘋了;現在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個刺激的點位,而且每個點位的刺激又有一定的偽隨機性,莽蒼已經沒辦法維持之前的姿勢了。雙手不顧一切地向下收攏,只想擋住被羽毛不停咯吱的身體。

   “掙扎角度...12度45分?看來你完全不在意我們的規則了呢。那好,增加腳底搔癢,懲罰時間再次增加兩——三倍。”實驗人員的聲音無疑是給莽蒼下了非死之“死刑”。大笑中的灰狼只能絕望地感覺著自己的腳掌被什麼東西給扳平,然後和上半身類似的癢感出現在腳面上。

   莽蒼的腳掌有著不輸給腋窩的敏感度——

   “啊啊啊啊不!不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啊啊——”未知的恐懼往往更加讓人害怕。上半身被牢牢固定住,讓莽蒼無法觀察到腳底到底有些什麼東西在作祟。但憑借著因為催眠而大幅增加的敏感度,他還是能依稀感覺到那些羽毛穿過了右腳被撐開的趾縫,用羽毛一遍又一遍地刮蹭著腳趾間隙里的癢癢肉。“哈哈哈哈啊啊不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不——哦哈哈哈哈哈!”在腳底板上的羽毛也是一點都不溫柔,從莽蒼的足底到足頂一遍又一遍地劃來劃去,單根羽毛帶來的癢本就很難忍受了,幾十根羽毛並在一塊兒,在數量的增幅下這種感覺已經有了質的變化。特別是劃過前腳掌的柔軟肉墊時,那種更加恐怖的劇烈癢感,讓莽蒼幾乎要笑得昏厥過去;雖然說在夢里是不會昏過去的就是了。

  

   如果把視野帶回真實的實驗室里,這頭藍灰色的狼獸全身上下也同樣被許許多多的羽毛毫無規律地咯吱著。莽蒼的右腳掌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強行掰開,用手里抓著的毛刷從上上下洗刷著莽蒼那脆弱的腳掌和肉墊。這也正是莽蒼在夢境之中感覺到的腳掌上成千上萬的癢感的根源。此時的莽蒼正仰躺在實驗床上,隨著全身上下各處的搔癢而狂笑。強烈的癢感讓他“樂不欲生”,但處於催眠狀態中的他沒有完成“任務”,根本不可能從中醒過來。

  

   健碩的胸膛周圍圍繞著許多白羽,現在正因為大笑而不停地上下起伏,有點喘不過氣的樣子。當然,這一切也都在實驗人員們的預期之中,一條機器臂從莽蒼的頭上方伸出,將運輸氧氣的面罩准確地戴在了莽蒼的臉上;有了充足的氧氣供給,不論怎麼搔癢,莽蒼都不會昏迷過去——雖然說這麼做的目的可不是為了保護莽蒼的生命,而是為了接下來的“進階實驗。”

  

   “模擬場景3.5——配合實驗人員的行為。”

  

   “哈哈哈哈哈,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那!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長時間大笑的莽蒼並沒有感覺到身體的難受,甚至還因為這全身上下的瘙癢刺激,讓本就不小的下體產生了一些奇妙的“反應”。“哈哈哈我,我...”黑色牛仔褲的襠部慢慢隆起,隨著羽毛的動作而不停抽動著——莽蒼居然再一次單純因為瘙癢而勃起了。莽蒼的性欲會因為搔癢提升,而高潮也會讓莽蒼更加敏感——

   毫無疑問,這正式實驗人員們所想得到的結果。

   怎麼回事?灰狼有點不理解,但身上的癢感確實轉換為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啊啊...哈哈哈哈為啊,為什麼...”原本還在奮力掙扎的灰狼漸漸“軟”了下來,反抗的幅度也隨之減弱。可這次的臣服並不是因為被對方催眠,而是莽蒼自己的想法——被撓癢什麼的,好像也不算是一件難過的事情?

   “嗯,雖然莽蒼的測試結果完——全失敗了,但這種有趣的反應嘛...我很喜歡。”在莽蒼看不到的地方,實驗人員壞笑著按下了一顆黃色按鈕,一個帶著透明玻璃套的奇怪裝置慢慢地靠近了莽蒼的下體。“老實說,這本來應該算是懲罰...但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應該是獎勵吧,呵呵。”

   莽蒼的雞巴,光是被撓癢都會射精的——

   什麼意思?黑色的牛仔褲好像被什麼東西扒拉著,莽蒼無力地睜開眼,才注意到已經被撕扯開的長褲,和差不多將自己的陽具套住一半的透明容器。“哈哈哈這,這哈哈唔...這什麼?”勃起的陰莖很快被完全“裝”進了透明的圓柱形容器內,大概是因為折射的緣故,容器內的狼屌看上去格外碩大;而下面兩個充滿了精華的肉球,則被不透明的圓形容器給分別包住,無法觀察到里面的具體情況。

   “哈啊?嗷嗚——”帶有些許涼意的液體順著圓柱形容器底部向上灌,很快充盈了整個容器,將莽蒼的陽具完全浸潤。這突如其來的低溫讓莽蒼發出一聲嗚咽,原本挺立的狼屌也在冰涼的液體中出現了疲軟之勢。“啊...哈哈哈哈哈神什,哈哈哈哈哈哈!”意料之外的,包裹睾丸的不透明的容器突然變熱,並且釋放出一些低強度的電流,刺激著莽蒼敏感的睾丸,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讓灰狼一時間又驚又笑,半軟的肉棒不經意間又恢復直立,甚至比初次的勃起看起來還要堅挺幾分。

   “嗷啊啊啊嗷...哈,哈哈哈啥?!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啥啊哈哈哈哈哈!”一些水草一般的銀白色細絲出現在圓柱體容器中,並且隨著透明液體的滿溢一點點地從下向上移動著——其實這些“水草”是一種特質的金屬絲,會在接觸到物體時產生相當微弱的電擊刺激;現在這些金屬絲正光滑的肉棒壁緩慢上移,每一次觸碰到莽蒼的雞巴時,都會釋放出微弱的電擊,用這種方式為這頭已經笑個不停的狼獸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隨著這些金屬絲的數量越來越多,莽蒼的雞巴只覺得又脹又癢,這種奇特的刺激感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哈哈哈哈哈啊,我...喔喔!喔——哈哈哈啊啊!!嗷嗷嗷啊哈哈哈哈哈哈!”果不其然,光是在這些奇怪金屬絲的作用下——哦,當然還有身上各處的搔癢,大量白精就從最頂端的馬眼處流了出來,和圓柱形容器內的透明液體互相融合,將原本還算清澈的容器變得微微泛白。

   莽蒼的精力可是無窮無盡的,精液當然也是。所以,盡情地笑,然後射精吧——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怎麼又——哇啊!哈哈哈哈哈哈!”腋窩處的羽毛的數量和速度都增加了三成,這“一團”白色的柔軟羽發全部依附在莽蒼的腋窩上,不知疲倦地挑弄、摩擦著里面的乳白色絨毛和肌肉,讓上半身的癢感驟然激增。“啊哈哈哈哈住手!不哈哈哈哈啊,不哈——嗷嗷!又...又要來了!”距離第一輪射精不過幾分鍾,那種強烈的射精欲望又一次因為腋窩的搔癢提前到來。這一次的精液更加粘稠,白精一股一股地射上透明容器的內壁,然後在旋轉的金屬絲作用下慢慢分離,為已經泛白的混合物再次增添了一抹白濁。

   “哈哈哈哈哈啊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吼吼...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催眠的暗示之下,莽蒼的笑聲愈發夸張。不光是腋窩的癢感增加,腳掌處的柔軟細羽也被更換成了堅硬的長羽,既可以用像是刷毛一樣的軟羽劃過腳掌和趾縫間的敏感區,也能用堅硬的羽尾,沿著腳掌上的褶皺無目的地四處劃拉;當然,無目的說法可能不太恰當,因為不管是哪種,都能讓莽蒼笑得發狂,哭天喊地發出不由自主的求饒。只想快點結束——又或是讓對方加快搔撓的動作和速度?

   莽蒼就是一只喜歡被撓癢的乖狗狗——

   在一系列的催眠調教下,莽蒼早就分不清快感和癢感的。每次加強身上的搔癢,都會讓灰狼的雞巴噴射出大量的精液,進一步提高圓柱形容器內的白色純度;而每一次射精後,莽蒼身上的敏感度又會進一步地增加,同時撓癢的工具也會更新,用各種莽蒼完全想不到的方法帶來稀奇古怪的癢。現在的莽蒼正處在一個奇怪循環里,越被撓就越癢,但是身上越癢心里又會越爽;爽到一定程度了,就會控制不住地爆射而出,而每次射精又會讓身上的撓癢機器進一步加強迫害的程度。在不知時間的“訓練”下,莽蒼慢慢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為什麼會笑和射精。回蕩在腦袋里的聲音逐漸成為他的一切,無論是聽起來再荒謬的話,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當然,現實中的莽蒼可不比夢境里面好多少。無神的雙眼被實驗人員們帶上了特制的眼罩,無論莽蒼是否有意識,都會不停地對他進行深度催眠;而從脖頸開始,身上幾乎所有敏感區域,尤其是咯吱窩,腹股溝和腳掌,都被羽毛、刷子、機械手臂以及一些好奇的研究人員給占得滿滿當當,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有大大小小的癢感從身體各處傳到莽蒼的腦中。而灰狼那挺立的狼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套上了一個強制取精的裝置吧——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和他夢境之中的裝置沒什麼區別。各種市面上見不到的奇怪藥物被打入莽蒼體內,保證他的不會因為長時間的調教力竭而亡。

  

   “嚯嚯嚯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隨著一陣陣的大笑,濃郁而優質的雄性精液被源源不斷地抽出,統統流進放在一旁的容器中。莽蒼到現在還沒完成第三個測試,也就是說在夢境中的他,也正受著比現實中還要夸張的“搔癢”調教。

  

   看著一開始高傲的莽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實驗人員們的臉上也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灰狼傭兵莽蒼的搔癢調教成功——什麼?您說要親自過來看看?當然!當然可以...”

  

   ......

   ps:是一篇來自匿名讀者的委托。因為陽了導致拖拖拉拉寫了挺久的,先感謝委托人的理解(鞠躬)。劇情方面委托人提供的大綱非常詳細,所以這邊寫起來也算是很輕松,兩種不同的寫作方式吧。

  

   大概以催眠為核心,有夢境與現實行為的結合描寫(互相滲透,互相影響),也算是個人的一次新嘗試。前面因為是陽著寫的,所以瑟瑟部分可能看起來沒那麼愉悅。看到這里的讀者清務必注意身體,xg真的不是什麼小病(別的不說,你嗯不起來就很難受)

  

   (取名字真的很難,恰好我又是只懶狗)

  

   anyway,希望能為您帶來很好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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