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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生命的繁茂

委托類 加雷馬紅菜湯 15512 2023-11-18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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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涅夫·法斯弗失

   性別:雄性

   種族:硌獅族

   瞳色:亮青色

   牙齒長度:中

   毛色:黑

   膚色:黑

   職業:戰士

   年齡:22

   身高:2.2星碼(約合211厘米)

   簡介:堅毅正直的硌獅族戰士。

   因為家境拮據,布涅夫很早就外出冒險尋求出路,在努力下完成了很多高難度的委托任務,成為了一名聲名顯赫的冒險者。

  

   就算實力已經十分強勁,布涅夫還是會定期地進行冥想和體能訓練。這算是他從冒險開始就有的習慣,也是他緩解壓力,改善心境的最佳方式。

  

   相比像別的冒險者那樣穿鞋行走,布涅夫更青睞於裸足。不論什麼樣的場合,赤腳站在大地上,腳掌與土地親密接觸,總能讓布涅夫感到格外安心。如果強制他穿上鞋子,反而會大大降低這位戰士的敏捷度,甚至連走路都成問題。

  

   其他:

   和大多數戰士一樣,布涅夫生性魯莽,有時候的行動也非常衝動,不會考慮後果。這讓他經常落入敵方設置的陷阱內,被“捕獲”的次數甚至比一些新人冒險者還要多——當然,這些“陷阱”大多數都不會真的困住布涅夫。

  

   布涅夫不喜歡悶熱潮濕的天氣。每次下雨後,地面都會變得濕漉漉的,行走時汗液和地面的濕氣一起包裹著腳底的感覺非常難受。

  

   怕癢。盡管長年累月的赤足行走已經讓布涅夫的腳掌上布滿了厚厚的繭子,在那行走時觸及不到的腳趾縫和腳心處的褶皺依然非常細嫩。哪怕是最為輕柔的撫摸,都會讓這只身材高大的硌獅產生與印象完全不同的有趣反應。

  

  

   ......

  

   “你的傷還沒痊愈。就先留在小隊這兒休息吧。”微風拂過硌獅戰士那飽經風霜的面頰,將些許鬢角的毛發輕輕吹起。將巨斧抗於肩上,布涅夫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口——這種聽上去沒什麼危險的任務,自己一個人就綽綽有余了。“放心,我一個人能搞定的。”

  

   “可...好吧。”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名為安東的祭祀也只能默默點頭,祈禱著戰士能夠順利歸來。

  

   ......

  

   博茲雅...啊。

  

   赤裸著的厚實雙足再次踏上這片土地,一種“葉落歸根”的奇怪思想縈繞在布涅夫的腦海中。想什麼啊...自嘲似地笑了笑,戰士順著小路走進森林。這次來可是有任務的,得趕緊找到別人要的東西才對。

  

   布涅夫這次回到博茲雅,正是為了回收那件名為“繁茂”的遺物。據那位從帝國監獄救出來的硌獅祭祀所述,“繁茂”是一件可以在短時間內大幅度強化目標生命之力的法器。在古博茲雅時期,“繁茂”常常用作“春之祭”的施術容器;這種蘊含著強大以太魔力的遺物,一定不能讓帝國方先找到。如果落於加雷馬帝國...後果將不堪設想。

  

   遺物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就是這片樹木旺盛的沃洛狄地區——這片本該荒蕪的土地,在伊加科洛湖的滋潤灌溉下,竟展現出了難以想象的生命力;那顆位於森林中心的參天巨樹,更像是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珍奇物種。可這里以前...是這個樣子的嗎?不急不緩地行走於林間,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漸漸被某種說不出名字的青綠色植被所覆蓋;這些只有布涅夫腳踝那麼高的,輕輕一碰就會斷掉的脆弱植物正在隨風搖曳,看起來毫無危險性可言。

  

   “...唔?”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剛踏上這片稀薄的“草地”,一種輕微而細小的癢便散布在布涅夫腳上,弄得戰士頻頻皺眉。雖然看不到,但這些青綠色的矮小植物,似乎在正在用自己纖細的葉身,不停摩擦著布涅夫的內外腳背。布涅夫很早就開始赤足行走,原本細嫩的雙腳也在歲月和生活的打磨下變得堅實粗糙;但,這並不意味著布涅夫的雙腳會麻木遲鈍,毛色黝黑的硌獅戰士有著一對和粗狂外表完全相反的,出奇怕癢的腳爪。就算再怎麼去訓練,怕癢這個弱點都沒有辦法解決。

  

   不過要說腳上什麼地方最敏感...那肯定得是走路都觸碰不到的腳心了吧。作為戰士絕對不能被觸碰的敏感區域之一,哪怕只是被隨意捉撓幾下,都會讓布涅夫控制不住地嘿嘿直笑;如果繼續抓住腳腕不放,用手指再扣撓幾下那同樣細嫩的腳趾縫,便能讓這只強壯的硌獅癱軟在地,一邊笑一邊求饒——當然,除了妖精領任務那一次,還沒有人見到過布涅夫如此狼狽過。

  

   雖然很想無視掉那種若有若無的癢感,但這些低矮植物看上去並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他。每前進一步,青黃色的小草都會自發頂起,用頂端凸起的柔軟葉尖點戳著布涅夫的寬大腳掌。“噗噗...怎麼,怎麼回事?”原本還能接受的癢感突然變得有點難忍,戰士下意識咬緊嘴角,用手臂擦去額頭上的細密汗液。粗糙腳面在青黃色的植物上反復碾壓,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腳底的癢感

  

   「野獸...懼怕...我們...」

   好像有意識一般,這些葉片開始往布涅夫的腳面上靠近。在發現刺激腳掌中央比刺激腳面的其他地方效果更好後,更多的植物轉換目標,開始用帶有細小鋸齒的葉身刮蹭起布涅夫那幾乎不會觸及到的地面的足弓部位。

  

   「逃不...逃不走...」

   隨著“草叢”越來越濃密,除了已經試探出來的腳掌心,其他地方也同樣被許多植物所“包圍”。“唔...哈哈什,哈哈哈...”無意間發現,硌獅的前腳掌也有一塊兒“柔軟區域”,另外一小撮植物往布涅夫粗糙但充滿肉感的前腳掌逼近,試探著將葉尖戳向緊貼的指縫,像是想撬開被硌獅死死夾住的腳趾一樣堅持不懈地撥弄著。

  

   腳底這種癢感不減反增,甚至開始影響到布涅夫的行動。“唔...噗噗——額啊!?”幾根格外細小的葉尖終於是“攻破”了布涅夫的防御。從夾得死死的趾縫間戳進入其中,植物自身帶著的粗糙鋸齒劃過指縫間的軟肉,這冷不丁地一下讓布涅夫叫出了聲。

  

   這些植物...不對勁!直覺告訴布涅夫,應該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但他的身體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一樣,只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腳底那些奇怪的植物亂來。和腳心一樣,腳趾縫間也是平時走路都不會觸碰到地方,敏感度自然也是相當恐怖的。“哈哈嘿,怎麼——呵哈哈...”像是被戰士的笑聲所吸引一般,腳下的青黃色植物行動變得愈發迅變得格外凶猛,不留死角地搔撓著,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取悅”這只黑色的強壯硌獅。

  

   “噗,噗哈哈...”隨著布涅夫的雙腿也開始微微發抖,從嘴里流露出些許笑聲。插入趾縫間的葉片開始旋轉,用葉片上的粗糙鋸齒摩擦內部的嫩肉;更多的葉尖在戰士的腳面上胡亂戳點,腳心和腳趾縫,兩個最為敏感的區域同時被照顧到,布涅夫再也忍受不住了,豪放地大笑不受控制地從嘴里傳來。

  

   剛剛的直覺果然是對的!“哈哈哈哈什麼!這些是...哪哈哈哈哈哈哪兒來的?!”幾株更為細長柔韌的植物從草叢中竄出,然後順著布涅夫的手腕一圈圈纏緊向下拉扯。戰士使勁鼓起雙臂肌肉,想靠蠻力扯斷這些限制自己行動的奇怪植物;但身上的癢感一直分散著布涅夫的注意力,隨著一陣夸張的大笑,戰士不甘心地跪倒在“草地”之中,反抗也以失敗而告終。

  

   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新長出來的植物頂端沒有尖銳的葉尖,而是長著一些小小的毛球;許許多多的短絨毛均勻分布在毛球之上,看起來格外柔軟——這時候大貓才反應過來,這些束縛自己的植物,好像就是那些剛剛咯吱自己的矮小雜草生長而成的。“哈哈哈哈哈別!別這樣嘿...哈哈哈哈哈!”手臂被那些生長出的植物死死纏住,敏感的雙腳還在無間斷地承受著層次分明的癢感,身上的力氣也隨著大笑而消失大半。豆大的汗珠自毛發上滴落在地,紛紛成為了滋養植物的養分;不少毛球正有意無意地往戰士那滿是肌肉的上半身靠近,看上去想用和之前同樣的招數來對付這頭桀驁不馴的野獸。

  

   布涅夫無助地看著這些毛球向自己被迫拉開的腋窩接近,用絨球順著結實的手臂一點點滑向被迫拉開的腋窩。哪怕只是和手臂接觸,絨球摩擦肌膚帶來的感覺也讓布涅夫起了一身冷汗。按這個樣子下去,那接下來不就是...

  

   確實,就和戰士猜想的一樣。毛球伸進了他的咯吱窩中,毛球上的絨毛則開始在長有白色腋毛的咯吱窩里掃來掃去。“哈哈哈哈哈哈!這...哈哈哈哈哈這里!這里和腳都不——不不不!!哈哈哈哈哈!”

  

   出於輕便考慮,布涅夫這次出行只准備了一套無袖漏臂皮甲。這種輕質的裝備散熱性能極佳,還能全方位展示布涅夫那比常人更加魁梧的雄偉體格。可現在,因為缺少臂膀的甲胄保護,這套皮甲對於腋窩保護程度無限趨近於...零。

  

   「還...不是極限...」

   那些腳掌附近的植物似乎進一步確定了布涅夫的弱點所在,開始有針對性地進攻趾縫跟腳心窩——兩個布涅夫最害怕的位置。“嚯嚯哈哈我,我草!哈哈哈哈嗷嗷!哈哈哈哈嗷——”刮撓著趾縫間的植物為了進一步適應目標,很快開始了二次生長;將之前那些試探用的銳利葉尖統統舍棄掉,原本就帶有鋸齒的葉身變得更加狹長,上面的鋸齒狀突起也更為粗糙,看上去像是一片片插在布涅夫腳趾之間的微型鋸條。

  

   “等等...哈哈哈哈哈!腳趾縫...哈哈哈哈腳趾縫!不可以啊啊啊哈哈哈哈要,要瘋了啊哈哈哈哈哈!”柔軟的葉身在布涅夫同樣柔軟的腳趾縫間來回搓動,粗糙的邊緣卻毫不溫柔的刮蹭著里面的嫩肉;罩門被破,憨實爽朗的笑聲再也止不住地從戰士嘴里傳出。

  

   “都這樣哈!哈哈哈哈這!怎麼還...”簇擁在腳掌中部的植物二次生長後則舍棄了葉身,甚至不能說是植物——一根根細長的刺狀葉針,無規律地戳點著比指縫還要敏感多倍的腳掌心。“哈哈哈哈哈不!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哈哈哈哈停下!嗷嗷嗷啊!停下不要這樣哈哈哈哈!”葉針劃過腳心,帶來的純粹癢感讓布涅夫抓狂;銳利針尖戳破了腳底的嫩肉,血絲如同穿針的紅线一般和葉針“纏繞”在一起,讓發狂大笑中的布涅夫下意識搖晃雙腳,想要躲開這些吸血的針刺。

  

   “哈嘿嘿嘿...哈哈哈哈不!咳咳...啊啊啊嗷嗷!不哈哈哈哈不要啊!”一些絨球趁亂鑽進戰士的皮甲內,輕輕地搔撓著布涅夫大塊的肌肉。持續不斷的發笑嚴重消耗著布涅夫的精力,胸腔隨著呼吸和大笑劇烈起伏,就算是身體素質極好的硌獅族,也已經瀕臨昏迷了。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結束...

  

   “嘩——”

   身上的痛與癢頃刻間消失殆盡,植物統統停下了活動,就如同被抽干了生命力一般。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腐敗凋零,很快就全部化為了灰黑色的腐殖質。“呼...怎麼...終於結束了嗎...”以布涅夫為中心的“草地”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無草場地,只剩下無法理解眼前這一切的布涅夫癱軟在原地大口喘著粗氣。毫無疑問,這就是“繁茂”的效果之一。多虧了那怪物一般的自愈能力,不到半個小時,本來近乎虛脫的身體就恢復得差不多了;腳心處的細小針孔也被新生的組織修復完畢,不再影響前進的步伐。

  

   不過...是一些奇怪的植物而已。雖然對以太魔法和祭祀秘術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但布涅夫能感受到,在這片茂密的森林之中所蘊含的,出奇旺盛的生命力。從地上撐起,回頭看了看那些搖晃著的“小草”,布涅夫繼續往森林的深處走去。

  

   ......

  

   頭頂的巨大樹冠幾乎將所有光线遮擋在外,缺少陽光的照射,原本還算干燥的地面開始變得潮濕;腳底的汗液和地面的濕氣混合在一起,這種被液體包裹住腳底的感覺非常難受,不得不走幾步停,等腳底的不適緩解一些之後才繼續前進。布涅夫的方向感一向很差,更別提那些茂密的植物把戰士的視野完全遮擋住了。

  

   是這邊...吧?就在布涅夫為找不到而傷腦筋時,忽明忽暗的綠色光從森林深處傳出,就像是在引導布涅夫前進一般。用巨斧劈開擋路的藤蔓和枝丫,憑借著這道不明意義的綠光和所謂的“直感”,穿梭於不知深淺的密林之中。

  

   「好...好疼...」

   斷掉的藤蔓就這樣被布涅夫隨意拋在地面上。光顧著劈砍的戰士並未發現,碎落在地的藤蔓碎塊蠕動著彼此連接,竟將粗細長短光滑粗糙都不盡相同的藤蔓再次糅合在一起,雜交成為了一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怪異植物。

  

   大概是布涅夫越來越靠近“繁茂”本體,周圍的植物也變得愈發復雜。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甚至出現了不少不像是植物的奇怪物種;硬要說的話,更像是將幾種不同的植物,單純粗暴組合雜交而成的...

  

   「野獸...償還...」

   奇怪的橙色黏液從被砍斷的藤蔓截口濺出,弄得到處都是;強忍住心中的不適,布涅夫還是從這些粘稠液體上踩了過去。“怎麼哪兒都黏糊糊的...真煩人。”帶有些許溫度的油狀物質浸潤了戰士的雙足,那種黏滑稠膩的感覺就像是踩到了滿是魔界花屍體的黃金沼一樣令人惡心。

  

   “得快點找個地方洗一洗...呃啊!?”腳腕的疼痛讓布涅夫吃痛大叫。半眯著眼向腳下望去,一只完全由植物莖條所組成的圓形套索正死死地束縛著自己的左腳;有的藤條帶有尖刺,隨著套索收緊,這些尖銳的凸起就這樣直接扎進了套索附近的肉里,大概這就是疼痛的來源。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陣怪力從腳腕處傳來,從背後猛地拽著布涅夫。雖然有試過反抗,在那些植物黏液的潤滑作用下,保持身體重心似乎不太現實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撲通”一聲,高大的戰士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堅毅的臉頰上被掀起的塵土弄得一片狼藉。

  

   怎麼回事?是什麼東西在偷襲!這種程度對於皮糙肉厚的硌獅戰士來說,倒算不上什麼。被拴得結結實實的左腳慢慢向上提起,將布涅夫倒吊在半空之中;武器也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失去著力點的布涅夫晃動著四肢,向腳踝方向奮力掙扎。在戰士的不停努力下,手指與那團奇怪植物的距離也越拉越近。只要再加把勁...布涅夫開始蓄力,准備靠這一下徹底掙脫束縛。

  

   「禁止...禁止反抗...」

   “呃啊——嘿哈哈哈哈什,什麼?!”就在布涅夫以為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一陣似曾相識的癢感從被吊著的腳掌上傳來,讓剛剛還鉚足的勁兒全部隨著這窘迫的笑聲而煙消雲散,掙扎的力氣也頓時弱了大半。一根從“套索”中抽出細嫩的藤蔓爬到了布涅夫的腳掌上,在硌獅族戰士那被束縛住的寬大腳掌上劃來劃去;每次劃過腳心時,都會讓布涅夫的身體開始不自然地抖動,續起的肌肉也在這般輕柔的“撫摸”下一點點癱軟下去。

  

   唔...沒力氣了——

   這株藤蔓雜合體只是捆住了布涅夫的左腳踝,並沒有將四肢都結結實實地綁上,自然也不會帶來多麼強烈的束縛感;可這種能夠掙扎的約束,反而更讓布涅夫不知道如何應對。見“獵物”的反應如此反常,更多的藤蔓自套索中抽離,紛紛向戰士那只敏感的的腳掌摸去。“呃呃...哈,哈哈哈哈哈!”腳掌上被不同長度的綠色藤蔓所吸附著,用帶著細小絨毛的葉舌和葉耳溫柔撫弄著戰士粗糙厚實的黑色腳面;而每次劃過布涅夫的腳心,都會讓這只黑色的硌獅身體極其不自然地發抖,被迫發出幾聲沙啞的粗笑。誰能想得到這樣一位勇猛無比的硌獅族戰士,居然會被這些柔軟的植物給弄得服服帖帖呢。

  

   “唔,這些東西...哈哈我,哈哈哈哈!可惡...”莖葉輕輕撫摸著那只不停晃動的腳掌,之前那些黏液腐蝕掉了戰士腳掌上粗糙的繭子,現在不光是腳心,前後腳掌的敏感度都上升了一個梯度。“唔?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怎麼哈哈哈哈怎麼越來越癢了!不哈哈哈哈——”植物液體的腐蝕效果愈發明顯出來,哪怕是之前不太敏感前後腳掌,只要被這些綠色的藤蔓多搔撓幾下,都能讓布涅夫受不了發笑。“哈哈哈不!你們這些...哈哈哈哈哈別啊——哈哈哈哈哈!”像是發現這樣的方式很有用一樣,部分枝條抽動著,往戰士的另外一只沒有被植物束縛、還在空中胡亂甩動的裸足靠近。

  

   沒有了角質和老繭的保護,這些細長的枝條也不再去刻意針對布涅夫的足弓部位,而是對被黏液弄得得潤透敏感的腳面,進行著毫無差別的全方位刺激。無論是刮、蹭、挑、點、頂、戳、撓,又或者只是沒有目的地亂蹭,只要是在這兩只腳掌上的刺激,都能恰到好處地瘙到布涅夫的癢點之上,讓這位硌獅族的戰士發出相當愉悅的“戰壕”

  

   「再...重新...」

   無論是被束縛住的還是可以自由晃動的黑色肉足,都被藤蔓給占據得滿滿當當的,那根最開始就依附在硌獅腳底板上的細小藤蔓也轉換了目標,往布涅夫正胡亂晃動著的腳趾伸去。“呵,呵呵...哈哈哈哈那,那里可不行!啊啊嗷嗷!哈哈哈哈!”細小的藤蔓沿著每一根腳趾前後穿梭著,然後稍微用力地向上拉扯,將布涅夫那滿是癢癢肉的趾縫暴露出來。

  

   另外一些沒有目標的藤蔓則伸出葉片,用葉身上的粗糙小鋸齒作為工具,不停摩擦縫隙內的癢癢肉。“吼吼——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不要撓這兒哈哈哈哈哈哈!”腳趾被富有彈性的細小藤蔓拴得死死的,無論布涅夫怎麼用力扭動腳趾,都無法擺脫這些植物的束縛,完全不給他反抗的機會;腳趾縫內的癢如蟻噬骨般無法擺脫,這是布涅夫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腳趾縫居然也會這麼怕癢。

  

   “嘿嘿...嘿哈哈哈哈!怎麼,怎麼哈哈哈哈哈哈爬過來了?!”更多藤蔓沿著布涅夫的雙腿向上爬去,轉而“進攻”戰士壯碩的上半身。“哈哈...哈哈哈吼吼別...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細嫩的藤蔓順著布涅夫的衣物空隙鑽入其中,沿著肌肉的輪廓向各個方向延展,溫柔地撫摸著那些甲胄包裹住的結實腹肌,很快就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硌獅全身。讓大貓渾身顫抖,控制不住地發笑。,

  

   嘶拉——

   衣物被不斷生長的植物從內部盡數撕裂,碎掉的布料紛紛揚揚的散落在地,布涅夫只能被迫向這些不會說話的“觀眾”展示自己的一切。不得不說,高強度的訓練讓這位硌獅戰士有著一身相當壯實的腱子肉;因為大笑而滲出的油汗不太均勻地覆蓋在每一塊肌肉上,反倒襯托得戰士的肌肉更加壯實。兩顆碩大的黑色乳粒在莖葉的挑逗下格外激凸,現在被許許多多的細小葉片蹂躪著,根本不給布涅夫一點點喘息的空間。

  

   植物依附在布涅夫身上,莖葉拂過肌肉帶來的癢感讓硌獅難以忍受。哪怕上半身很快也被綠色的藤蔓所占據;就在戰士試圖去扯開身上的植物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啊啊...不!哈哈,哈哈哈我——唔?!”一些與綠色藤蔓不同的深紅色藤蔓——不對,應該是荊棘,從簇擁在硌獅胸口的藤蔓堆落中竄了出來,死死地纏住布涅夫的雙手。

  

   “嗷!嗷嗷啊啊啊啊!”棘莖將布涅夫的雙爪牢牢控制住,尖刺輕松地劃破脆弱的皮膚,刺進了戰士手指和掌心之中。正所謂“十指連心”,指尖的的痛感讓布涅夫一時間的慘叫聲甚至超過了笑聲;為了躲避這種令人窒息的疼痛,布涅夫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墜下身體,讓雙手自由下垂。荊棘倒刺從傷口中拔了出去,殷殷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然後被那些早就等候多時的雜合體吞食殆盡。

  

   「繁盛...」

   紅色的荊棘躁動起來,看上去因為吸收了戰士的精血而更加殘暴。從掌心滴落的鮮血無法滿足這些植物愈發貪婪的進食欲,帶刺的植物便向戰士那結實的上半身靠近,准備靠自己的方式獲取養料。“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嗷!不!嗷嗷啊別打了!啊——”布涅夫的身上被滲出的汗水給浸潤,黑色的毛發貼合在肌肉表面,格外凸顯戰士那夸張的壯碩身材。血色的荊棘藤條一下接一下抽打在戰士厚實的背闊肌上,尖刺毫不留情地刺穿皮肉,隨著抽離留下一排排血淋淋的印跡。每一擊都打在之前鞭撻的位置上,讓還沒有結痂的傷口撕裂開一道更大的口子。還沒等新生的肌膚還完全長好,又被帶刺的植物給抽得皮開肉綻,如果不是布涅夫那超乎常人的再生力,早就在酷刑之中被疼得暈死過去。

  

   極苦在後,極樂在前。更多的綠色藤蔓從藤蔓雜合體中抽離生長,鑽入布涅夫因為雙手下垂而完全張開的腋窩之中。濃密的白色腋毛因為吸收了汗液而扒拉在腋窩的軟肉上,粗糙的植物莖系在腋下如魚得水般竄入竄出,不停觸弄著硌獅咯吱窩中的結實肌肉和敏感的腋下毛發。“啊——呵呵呵...為,嘿嘿嘿...哈為什麼!哈哈要這樣對我...哈哈哈哈哈!”戰士結實的小腹肌肉隨著大笑開始眼可見地上下抖動,和之前的毛絨球比起來,這些藤蔓的行動要直接粗魯許多,可對於物理耐受力異於常人的布涅夫來說,這種折磨方式無疑是更加恐怖的存在。

  

   “哈哈...哈哈哈,嘿,哈哈...”長時間倒吊似乎讓血液回流到了某些奇怪的地方。布涅夫那根本就碩大無比的胯下性器隨著植物的挑逗一點點挺立,很快就達到了一柱擎天的地步,隨著布涅夫的掙扎左右搖晃。“哈哈...呃?!呃,呃啊啊啊~”爬過雙腿間的植物無意中觸碰到布涅夫因為充血變硬的下體,竟讓血氣方剛的戰士發出了一聲充滿愉悅的哼叫。憨實爽朗的大笑從未停止,硌獅戰士那純粹強烈的欲望之火也因為身體各處的刺激而點燃。

  

   自修行就養成習慣的冥想讓布涅夫總是專注於自己的目標,對根本不會主動去做這種消耗精力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於涉世未深的布涅夫來說,夢遺反倒成為了最主要的泄欲方式。察覺到這種奇怪的生理反應,幾根略帶黏液的紫色藤蔓開始向戰士那根滿是青筋的黑色雞巴摸去。

  

   這種觸感是布涅夫第一次體驗到。這些滑膩柔軟的紫色藤蔓一點點包裹住戰士那對裝滿生命精華的渾圓精囊,然後順著長滿蓬松陰毛的黑色肉屌,一圈圈自下往上地盤旋、纏繞,因為自帶有潤滑作用的植物黏液,紫色藤蔓在布涅夫的雞巴上纏繞動作格外順利,不到兩分鍾就將這根堅硬如鐵的雄性象征完完全全地包在其中。

  

   待整根性器全部包裹完畢,雙球處的植物開始摩擦起布涅夫的卵袋,肉棒上的藤蔓則像是在幫助戰士手淫一般,順著柱體做著從下到上的螺旋運動“哼...哼啊?!”不經意的觸碰到了布涅夫沒有包皮保護的蘑菇頭,竟讓戰士發出了一聲羞澀的嬌喘,幾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情不自禁地從微微張開的馬眼口擠了出來。

  

   「繁盛...」

   溢出的液體很快就被紫色藤蔓給吸收殆盡。可植物們似乎並不滿足於此,開始更加迅速地收緊布涅夫的肉棒。“啊,啊啊~呃啊——”雞巴上的刺激突然加快,讓布涅夫的呼吸聲都變得沉重起來。像是感覺還不夠一樣,紫色植物又將布涅夫那根開始猛烈抖動的光滑肉棒猛地向內收緊擠壓,用藤蔓最前端的稀疏葉片輕輕搔撓著硌獅戰士敏感的冠狀溝。

  

   “啊...怎麼...哈哈哈,我的,我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啊...”在這些奇怪藤蔓的套弄下,本來已經准備釋放的布涅夫開始再次大笑。在高潮之前突然被搔撓冠狀溝,這一瞬間的微妙癢感甚至超過了其他地方的感官總和,讓戰士一時間神情恍惚,不知道是應該享受還是抗拒這些植物所提供的特殊服務。醬紫色的龜頭在強烈刺激下開始往外面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前液,搔撓冠狀溝的葉片慢慢伸進到布涅夫的馬眼處,用細小的葉片在敏感脆弱的精竅附近掃來掃去,汲取著布涅夫溢出的淫液;時不時還會伸入微微顫抖的馬眼之中,輕輕地觸碰幾下布涅夫的尿道。“哈哈——唔...嗷?嗷嗷啊啊啊!” 看得出來,老實的硌獅戰士從來沒有試過玩弄尿道的感覺。不過是淺淺地嘗試一下,都讓布涅夫發出淒慘的哀嚎。肉棒開始劇烈抖動,在尿道的刺激下濺出更多淫液,然後又被葉片所吞食同化,全部轉變為植物的養料。

  

   莖葉摩擦下體帶來的綿柔癢感不會讓人感到痛苦,溫柔的刑罰反而讓布涅夫更加難以忍受。植物從腳腕處生長而出,莖葉從腳跟向前蔓延,在最為柔嫩的腳心處停留片刻,再鑽入同樣敏感的趾縫。腳掌完全吸收了之前踩到的植物黏液而變得光滑敏感,哪怕是腳後跟被藤蔓蹭弄,都會止不住地搖晃。光滑肉棒上滿是植物分泌的粘稠液體,浸潤了根部濃密卷曲的毛發,統統貼合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從戰士那顫抖的肉棒來看,應該距離高潮相當近了。

  

   “啊,啊——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吸滿鮮血的暗紅色荊棘狠狠抽上布涅夫的胸脯,尖刺貫穿了戰士凸起的乳粒,劇烈疼痛伴隨著莫名的爽感在布涅夫腦中綻開。以乳首的刺激為引,疼痛、瘙癢和性快感自全身各處紛紛匯流到被紫色藤蔓所包裹的陽具中,布涅夫再也忍受不住了,青筋暴起的黑色雞巴猛地抽動幾下,在痛苦而快樂的嚎叫中控制不住的爆射而出。“嗷嗷——射了!嗷嗷啊疼!啊啊啊啊!!”濃稠的精漿自精竅中井噴式迸發,這囤積了差不多一個月的生命精華卻被纏繞在肉棒上的紫色藤蔓全權吞食殆盡。

  

   這是布涅夫第一次如此暢快的射精。哪怕射精已經結束了,那根雄偉的黑色大棒依舊高高挺立著;少量白精透過植物縫隙滴濺到戰士精壯的小腹上,黑色毛發上的白濁看上去是那麼的突兀顯眼。

  

   「...」

   畸形雜合體慢慢停下了活動,依附在布涅夫身上的藤蔓也如同失去生命力的傀儡一般垂回地面,自然也失去了束縛的作用。“唔...”再次回到地面,腳踏實地的安全感將布涅夫心中的不安與焦慮掃去大半。綠色的光芒愈發明顯,看起來遺物就在前方。

  

   雖然高潮的快感還沒有完全消失,但現在可不是回味的時候。更何況,誰知道哪兒會不會又鑽出來什麼奇怪的植物,留給布涅夫修整的時間沒有多少。強忍住後背上著火一般的疼痛,踏過植物的殘骸,一步步地向著綠光所在的方向走去。

  

   ......

  

   50米

   順著光芒的方向望去,地面上布滿了綠色的藤蔓,少量的紅色荊棘藏匿其中,以遺物所在中心向四周鋪開。看起來想要拿到這件遺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就算布涅夫再怎麼小心翼翼,還是會觸碰到這些交錯縱橫的植物。葉片不經意間劃過戰士的雙腳,那種輕微的癢感讓布涅夫渾身發抖,剛剛那些不好的經歷再次浮現在腦海之中。“呃,嘶...”一不留神,掩藏在無害藤蔓中的荊棘藤條刮破了皮膚,鮮血從小口中汩汩流出,連攜著後背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火辣辣的燒灼感讓布涅夫痛哼一聲,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

  

   30m

   “繁茂”的光芒愈發明顯,前進的道路幾乎被這些植物所占領。咽了口口水,戰士還是毅然決然地走進這片滿地都是尖刺的苦痛之地。“啊!唔啊啊...”。留給布涅夫的空缺幾乎沒有。赤腳碾過地面的荊棘植物,尖刺戳破了戰士腳底柔軟脆弱的皮膚,;黝黑寬厚的腳面被這些紅色荊棘刺得鮮血直流,每一次前進,扎入腳底軟肉中的尖刺都會往更深處推入幾分,讓痛感上升一個階梯。

  

   20米

   「養分...」

   血液活化下,紅色荊棘慢慢蘇醒,向著布涅夫抽去。“呃嗷嗷——”小腿肚重重地挨了一鞭,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忍耐足底痛感的戰士並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出,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啊啊啊!我的...我的手!”劇烈痛感接踵而至——手臂因為保護面部而滿是鮮血。為什麼?!怎麼里面會這麼疼!!“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如同殘酷的施虐者一般,更多的荊棘開始活躍起來,賣力地鞭打在布涅夫身上,鮮血噴濺而出。背上才結痂的傷口又一次迸裂,深入骨髓的痛楚讓人無法忍受。可...

  

   “我,我才不會...”亮青色的雙眸變得通紅,本就壯碩的肌肉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就差一點...吼吼!”解放了原初之力的布涅夫發出低沉嘶吼,覆蓋在身上的紅色荊棘被看不見的威壓盡數震開;撕裂的傷口開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愈合,戰士不再懼怕荊棘所帶來的痛苦,目光堅定,步履穩健地走向被植物簇擁的發光源頭。

  

   0米

   發出綠光的“繁茂”靜靜躺在一團完全由植物所築成的巢穴之中。老實說,布涅夫完全沒想到,這塊兒發光的寶石碎片就是“繁茂”本體——所謂的遺物,竟是這般的普通。

  

   終於...將遺物從中取走,布涅夫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就為了這個小東西,自己剛剛被一堆植物給...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嗯?”一些綠色藤蔓從背後扯住戰士的手臂,想靠這種方式最後一次阻擋布涅夫。“同樣的招數,以為這樣有用嗎?”布涅夫臉上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不過是輕輕一拽,就將那些植物統統扯斷。狂暴狀態下,戰士的各項身體機能可都得到了倍數似的增長,“我現在可——呃呃呃呃啊?!”

  

   那些綠色的藤蔓,不過是吸引布涅夫注意力的障眼法。“這,這又是什麼?!”一根和之前看到的植物都不太一樣的,滿是黏液的深紫色觸手,從盛放“繁茂”的巢穴中鑽出,迅速包住了布涅夫的肉棒觸手內部空間恰好能容納下戰士的陽具,;在潤滑液體的幫助下,輕而易舉地將布涅夫的肉棒整根吞入其中。

  

   “啊啊啊...嗷嗷啊放開我!”忍受著從馬眼處傳來的陣陣劇痛,布涅夫徒手將紫色觸手從中截斷,十分嫌棄地扔到地上;失去主體供給的紫色觸手扭動著,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攤腐爛的壞肉。

  

   「生命...不會停止...」

   可下體的異物感告訴布涅夫,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放進了自己的肉棒之中。“啊啊,怎麼我的...啊啊啊嗷嗷!”撕心裂肺的疼痛從睾丸處傳來,讓戰士跪倒在地。“好,好疼!啊啊啊啊啊!”在剛剛的套弄中,不少“種子”被觸手從馬眼注入了布涅夫的體內;現在,這些“種子”在精囊中以極快的速度生根發芽,毫無節制地榨取著布涅夫的精液。這些小小的生命果實可以榨取任何生物的生命精華,再將這些精華轉化為供自己成長的養料,這也正是布涅夫感到痛苦的根源所在。

  

   強烈而痛苦的感覺讓布涅夫渾身冒汗,黑色獅屌開始像在猛烈射精一般不停抽搐,卻什麼也射不出來——那些乳白色的精華,早就被扎根於肉棒內的生命之種蠶食得干干淨淨。“啊啊啊啊啊不!嗷嗷嗷啊——”赤色的瞳孔不知什麼時候恢復了正常的亮青色,一些綠色的藤蔓趁虛而入,再次攀附上硌獅戰士裸露的黝黑腳掌;像是在報之前的仇一樣,用最為細嫩的莖葉把大貓敏感的腳掌給圍得嚴嚴實實,無間斷地摩擦著每一寸肌膚。

  

   “啊哈哈哈哈哈不!嗷嗷嗷!啊——哈哈哈哈哈!”輕巧葉片迅速劃過布涅夫柔軟的腳底,枝葉摩擦帶來的癢感讓戰士發出痛苦的笑聲。精巢內的痛感逐漸轉換為快感,明明什麼都射不出來,卻有著比射精還要愉悅的奇怪體驗...

  

   隨著逐漸恢復原狀,戰士身上的傷痕再次浮現出來——狂暴並不能治愈創傷。難道這次,真的回不去了嗎...撰緊遺物的手慢慢失去力氣,手指在植物的拉扯下一根接一根地松開。戰士的雙眼慢慢變得迷離起來,模模糊糊之中,好像有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現在自己身邊。

  

   伊,伊戈爾?快,快走...

  

   ......

  

   “嗯?怎麼...”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斑駁的光影投射到布涅夫臉上,喚醒了昏睡多時的布涅夫。還不太清醒地揉著頭,周圍是一片郁郁蔥蔥的青綠色草地;而之前那位神秘祭祀,正蹲在布涅夫身旁,用著奇怪的顏料在他身上繪制著什麼。“安,安東?你怎麼...呵呵等,等等!這里有點...噗,噗哈哈哈——”安東的手指劃過戰士裸露的側腰,不經意間又刺激到了布涅夫癢癢肉,讓黑色的大貓沒忍住,撲哧撲哧地笑了出來。

  

   “別動,馬上結束。”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不容拒絕,布涅夫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笑意,等對方完成手上的工作。“好了...一點德沃拉的秘術。”一陣柔和綠光從布涅夫身上泛起,本來還在緩慢恢復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原來是在幫我療傷啊...感受著體內充沛的生命力,布涅夫不敢置信地站了起來,欣喜地望向安東。

  

   “都,都是靠‘繁茂’...”被戰士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安東的臉頰微微泛紅,有點不好意思地將目光向下移。“如果我能和你一起的話,就不會...”祭祀的聲音越來越小,看不出來這只魁梧強壯的大貓,居然也是個害羞內向的家伙。

  

   布涅夫看上去完全不在意,甚至還安慰似地撞了撞安東的肩膀,一臉憨厚。“嗷,沒關系,東西拿到了就行。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們快點回去——怎麼了?為什麼一直盯著我下面...”順著安東的目光向下瞟去,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了起來,甚至頭部還正地對著安東...難怪為什麼這家伙會害羞。

  

   “額...你,你應該有帶備用裝備的吧?”見對方明白了自己的意識,安東轉過頭,不再盯著戰士那一柱擎天的雄偉。可布涅夫唯一一套衣服,早就在之前被那些植物給撕成了碎片。\t“備用裝備?哈,哈哈...我只有,那一套。”

   “那,先扯點藤蔓,遮住下面,額,那個...”說著說著,安東的臉色更紅了。“等到義軍根據地了,我再去給你弄一套...”

   “那也行,謝謝了。”

  

   微風拂過伊加科洛湖,水鏡蕩起層層漣漪。

  

   ......

  

   ps:

   say good night!(不是)

  

   一篇來自啟明的委托。最開始交流階段只知道都是狒友,後面游戲里面加了好友才發現原來是布涅夫(大霧)。非常喜歡之前清水傑大大的那篇,雖然在努力地學習,但總感覺還是做不到像他一樣讓文字變得細膩,貼切人物和背景...有點苦惱。

  

   剛開始拿到植物主題約稿時,還是有點迷惑的。植物作為一個元素的話,很棒非常棒,但如果是作為er,可能就有點微妙了。純植物tk自然就缺少er方的語言描寫,閱讀時能帶來的樂趣也會相應地減少一部分;另外,因為全部的語言和反饋都要集中在ee身上,所以在各方面的構思也要花更多的時間(雖然這麼久才更新的主要原因是這段時間都在高強度狒,結果到現在還在玩二車二蛇)不過,寫出來的效果嘛...個人感覺還算能接受?當然也有很多欠缺的,需要繼續改進的地方就是了。

  

   通過某些方式(旁敲側擊)知道了委托人的一些有意思的xp,所以加入了一點之前都沒有試過的東西,hh感覺還是有點溫柔了。另外,如果是打過零式萬魔殿的讀者應該會看到一些熟悉,嗯,熟悉的內容(狗頭)。這一篇的很多關於植物的靈感設定都來源於這次三層,包括標題也是直接用了最後一個階段的技能名稱(我承認是有點懶得想標題了,可‘生命的繁茂’真的非常適合這篇)來命名。也算是某種程度的貼合狒狒14世界觀——這種rp感我還是蠻在意的。

  

   最後一部分有一定實驗文的性質,所以描寫上可能會沒有前面那麼流暢爽快(但寫得很開心hhh)。以後的摸魚應該也會嘗試各種tag,擴展一下自己的xp,成為更辮太的小寫手(怎麼感覺成為bt還很光榮一樣)

  

   anyway,希望能為您帶來很好的閱讀體驗!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55557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55557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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