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介紹:
左衛門
性別:雄性
種族:硌獅族-迷蹤
瞳色:暗金
牙齒長度:長
毛色:黑
職業:武士
年齡:24
身高:2.05米
簡介:遠東之國的武士硌獅。
身著精致的紅色明珍羽織,腳下的深灰色草履和黑色足袋搭配看起來很有遠東風格。出乎意料的,黑色足袋內還有一雙白色的足袋。
左衛門表面上是普通的流浪武士,實際上是隸屬於隱秘組織的核心成員。
左衛門寡言且聲音較低沉,卻意外地富有正義感和同情心。選擇成為武士的部分原因是年少時遭遇危險被一名武士救下,那名武士的身影深深刻在了左衛門的記憶之中。
因為懲治不少惡行和破壞了一些計劃,左衛門也被一些不法之人所記恨,似乎有人暗地里計劃著通過某些方式來教訓和羞辱這名很有正義感的硌獅武士。
左衛門的性取向為同性,且偏愛比自己高大的硌獅族。從未談過戀愛和與別人發生過性關系,因為修煉身心也很少自慰,通常都是累積到夢遺或忍不住了一個人草草解決。
弱點:
1.左衛門對足袋有著異樣的興趣,自己的黑色足袋內還穿著一雙白色足袋。此外,會格外留意同樣穿著足袋的武者,甚至會因為偷看對方的足袋而喪失大部分的注意力。若是自己喜歡足袋的癖好被其發現,會非常難堪。
2.左衛門擅長武士刀法,但在無法使用武士刀的情況下體術並不太強。
3.戰斗的動作與摩擦都會讓左衛門產生快感而勃起。如果自身處於下風時,快感的累積速度上升,並逐漸影響到左衛門的發揮。若是在戰斗最激烈時被敵人攻破罩門——狠狠地抓一下勃起的雞巴,或是向著蛋蛋踢一腳,都能能讓左衛門抽搐地交出精華,同時清空所有因為戰斗而累積的劍氣值(無論多少)。左衛門被上面那條特殊方法擊倒後,基本上就無力抵抗對方接下來對他的施為了。4,色色的時候,左衛門的身體會變得敏感怕癢,尤其是兩只寬大的腳掌,哪怕隔著足袋都會讓他笑得死去活來。可奇怪的是,這種癢又能刺激到左衛門的性欲。
“深山木”
性別:男
種族:硌獅族
瞳色:暗紅色
牙齒長度:中等
毛色:深灰偏黑
職業:武士
年齡:34
身高:2.14米
個人簡介:隸屬於攘(rang)夷派的硌獅族武士。
深山木通常會在外面穿長著藏青色羽織,搭配短著白色襦袢的簡單形象出現。因為是武士白色高襪頸足袋和二齒木屐也是必不可少的穿搭組成。
深山木平日里話不多,總是默默地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管男女老少,大伙都對這只老實憨厚(至少表明上是這樣)的硌獅族武士大叔很有好感。
深山木喜歡喝酒,很愛在月下獨酌,但也不會拒絕他人的邀請。就是醉酒之後的酒品不太好。
深山木對加雷馬帝國好像有一些不一樣的情感。
老成干練,手段殘忍的幕後殺手。只要有目標就一定會去努力達成,不惜使用各種手段。
接受了組織下派的委托手刃過許許多多的目標,對殺戮帶來的負罪感早已經淡漠。相比起直接了當地結束戰斗,更看重中途的儀式感。
喜歡收集武士刀——所有武士的共同癖好。不同的是,除了腰間別著的鑽石武士刀,其他的刀都不屬於他。
比較特殊的是,有一把木質武士刀被他掛在了最為顯眼的地方。
雪初晴後,月未殘時。
延夏的秋天,往往是奧薩德地區最為標志性的。那郁郁蔥蔥的綠林,不過短短幾天,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面積轉紅;微風拂過江面,畫出層層漣漪,偶有幾只巨大的蒼鷺從不二江流域飛過,三兩成群地往阿拉米格方向遷徙。
秋意正濃,可身著明珍羽織的硌獅族武士左衛門卻沒有心思欣賞這難得的遲暮秋景。沿著滿是落葉的石質階梯一路向上,深灰色的草履碾碎了道路上的枯萎紅葉,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上次來這里,好像是八九年前吧?那時候自己也是過來祈福,在中途碰到了幾只野生的多瑪虎。幸虧有一位流浪武士及時出現,不然自己早就成為這些野獸的盤中餐了。
不過嘛,那位武士行雲流水的雪月居合術,倒是讓左衛門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也正是這個原因,左衛門如今才會成為一位雲游四方的流浪武士。
約莫走了十分鍾,左衛門抵達了位於松草山頂的寺院。這座昔日香火繁盛的鋒菊寺,早在幾年前就因為加雷馬帝國的侵略而廢棄。現在除了三個月一次過來進行維護工作的僧侶,基本上沒人會來。“吱呀”一聲,左衛門推開了長滿苔蘚的木門。就算寺院早已荒廢,左衛門還是按照規矩將腳上的輕便草履脫下,和另外一雙留在這里的,更為碩大的二齒木屐並排相放。稍微用手比劃了下,一尺一寸的長度,比自己的草履還要大上幾分。
將就著套在腳上的黑色足袋,左衛門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寺院內。大廳好像被打掃過沒多久的樣子,石質地面上只有隨風飄落的紅色楓葉,就算穿著足袋也不用擔心會弄髒。在石地板的盡頭,是一個視野開闊的全木質平台。左衛門的足袋輕輕踩在木地板上,就算已經很注意下腳的力度了,但每走一步都還是會讓木板發出輕微的“吱呀”爆裂聲,然後在前一個位置留下一個足袋形狀的灰塵印。
“來了?”木板發出的異響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一只體型更為龐大的黑色硌獅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平台上,深紅色的眼眸越過平台的護欄,望向護欄外的山野景色。這位三十有四的中年武士,正是約左衛門來鋒菊寺的友人——深山木。簡單的黑色長著羽織搭配著里面遮擋隱私部位的短著襦袢,看起來總是一副溫順慈祥的樣子,是再也普通不過的平凡人。但事實上,深山木是一名隸屬於攘夷派的黑派殺手。每一個死在他手下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只老實和藹的黑色硌獅,居然會是殺人不眨眼的幕後殺手。而這一次,深山木約左衛門出來,也是為了完成組織下派的任務——讓這只隸屬於組的正義武士徹底“消失”。
不經意間,一抹灰白從藏青色的長著羽織的下擺處露出,吸引了左衛門的注意。“啊...嗯。”看對方也沒有回頭的跡象,左衛門應付似地支吾了一下,雙眼控制不住地往深山木那雙隱隱約約露出來,因為鍛煉而變得微微發灰的寬大襪底望去。之前剛進寺院的時候,左衛門就用手偷偷地比劃過深山木的木屐。那雙約莫一尺一寸的二齒木屐,已經讓左衛門有一點心動;現在見到了本尊,左衛門甚至感覺到,那柄被壓在明珍袴下的“武士刀”,又一次有了“出鞘”的感覺。
左衛門有個小癖好,十分喜歡傳統的素色足袋。但這種喜愛又和其他武士有點不同,左衛門的喜歡是情欲上的“喜歡”。雖然說為了修煉身心而強制自己節欲,但左衛門還是不止一次地想象過將穿了一天的黑足袋取下,像武士刀的刀鞘一樣套在自己出鞘的“武士刀”上,然後一邊幻想著用刀“奮戰”的樣子,一邊享受這種破戒的快感。
“我以前很喜歡和我的...朋友,來這里飲茶賞景。”深山木依舊保持著跪坐的姿態,微微閉目,開始回憶過去。“那個時候,加雷馬帝國還沒有入侵延夏,大龍月門上也沒有被這些丑陋的魔導場生成器給穿透。不二江的漁船還會在茨菰村和多瑪飛地之間交流貿易,偶爾還會有黃金港駛來的貿易商船,帶著一些其他地區的稀奇產品,可惜...”像是忘掉了左衛門的存在一般,黑色的大只硌獅喃喃自語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左衛門站在深山木的側身後,繼續窺探著那雙有點發灰的白色大足袋。和延夏的歷史比起來,深山木腳上的東西,似乎更能讓他感興趣。
這拙劣的演技...年輕人就是不會假裝。拂走落在肩頭的紅色落葉,深山木帶有一絲玩味地打量起正在假裝四處看風景的左衛門。那高高壯壯的身材,就算在硌獅族里,也能算得上中上等;從羽織袖口,領口露出的深灰色肌肉大塊而結實,但肌肉上的毛發卻是純黑,這倒是和深山木自己有點相似。紅色的羽織好像依據武者自己的喜好略微調整了下擺的長度,在方便行動的同時,羽織的美觀度也幾乎沒有受到影響;就算沒有那些花里胡哨的飾品裝飾,在陽光的襯托之下,繪有的暗色流蘇看起來也是格外賞心悅目。
在深山木打量自己的時候,左衛門也在偷看對方那腳上的那雙碩大的白色分趾襪。因為是深山木是一只純黑色硌獅,白色的足袋對比就十分明顯;而且從上面看,那隆起的腳背把白色足袋的襪撐得脹鼓鼓的,充滿了力量感。腳背倒是不怎麼髒,聽說深山木私下會在沒人的地方獨自訓練,那之前的灰白色應該就是深山木訓練之後的痕跡。這麼一想,左衛門的性趣更大了。
“...這麼好的風景錯過了,可就再也看不到了哦?”左衛門猛地回過神,才發現深山木已經站了起來,正一臉溫和地對著自己微笑。“啊啊...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也不知道深山木有沒有發現自己的奇怪表現,左衛門急忙用手擋住羽織,害怕對方發現自己的“武士刀”已經“出鞘”。道歉似的鞠了一躬,然後順著深山木剛剛的方向朝遠方望去。“我以前還沒怎麼注意這些...果然,閣下的觀察力果然要比我強多了。”
“說起來,左衛門君很關注在下的足袋,是有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嗎?”早在來這里之前,深山木就察覺到左衛門好像對足袋有點不正常的情感。另外,就算左衛門穿的是地下足袋,也不應該有這樣的厚度;而且在足袋的袋口處,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抹突兀的白色...深山木微微一笑,看來左衛門那雙黑色的足袋里,應該還有著一些“別的東西”。
“額,那是因為...”被深山木直接提問讓左衛門有點猝不及防。左衛門尷尬地笑了笑,害怕自己繼續盯下去被對方發現,有點唐突地轉移了話題。“咳咳...深山木閣下,您之前說的,額,‘切磋’?是怎麼...”
“哦,那個——”左衛門的小心思早就被深山木吃得透透的。不過他也沒必要揭穿對方,姑且順著左衛門的話繼續向下說:“當然,當然。就在這里。不過在正式開始之前,我們要先定幾個規矩。”“嗯,您說,我在聽。”好像自己的奇怪行為並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左衛門松了口氣。
得到對方的回復,深山木頓了頓:“第一,我們只是在友好地切磋,並不用爭個你死我活,點到為止。第二,切磋的范圍是這個木質平台,如果身體任何部位接觸到平台外——”說到這兒,深山木瞟了眼走神的左衛門,挑了挑眉。這家伙真的很喜歡自己的足袋。“——都算輸。”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失敗的那一方要完全聽從勝利方的安排,不能違抗,否則...”
黑色的硌獅穿著白色的足袋...嘖嘖,真的很好看啊。左衛門哪兒有心思去聽對方的話,敷衍地點點頭,繼續自己掩耳盜鈴的偷看行為。深山木的個頭還這麼魁梧...也不知道脫掉衣服之後,身上的肌肉是不是也和看上去一樣...
(劍氣值:12/100 劍壓檔數:0/3)
“唔哇...”左衛門發出小小的驚呼,是深山木把一把木質武士刀塞進他懷里。“這是你的。第一輪我們先用木刀熱熱身。”說罷,深山木往後退了幾步,鄭重地鞠了一躬,擺出准備戰斗的姿態。那副認真的樣子和之前的懶散閒適完全不同,更像一位身經百戰的武士。
是木刀啊...左衛門嘗試著揮舞了一下,居然異常地順手。木刀刀刃上刻有“牧之”二字,應該是這把刀的制作者。“沒問題!不過說起來,閣下比我年長很多...需要我讓您一點嗎?”左衛門還是對自己的實力蠻有自信的,甚至還有心思在正式開始之前打趣對方。
深山木並不在意對方的挑釁。冷哼一聲,木刀攜卷著風聲向左衛門攻來。急促零散的進攻看起來雜亂無序,實則暗藏殺機——細雪?左衛門心里一驚,這可不是一名業余武士該有的水平。收斂心態,打起精神,逐漸習慣了對方的進攻方式後,左衛門倒也能還算輕松地招架。
隨著動作幅度加大,深山木的青色長著被微微掀開,露出下面的白色足袋。這時候左衛門才注意到,深山木穿的白色足袋應該是定制的,比一般款式的足袋袋口要高上一些;加長的襪筒將三分之一的小腿包裹在其中,結實的小腿因為布料的襯托,肌肉线條棱角分明,看上去更為健壯。左衛門很喜歡這種款式的足袋,甚至有閒心以眼代手,在深山木的身上不停“揩油”。不經意間,連手上招呼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不得不承認,左衛門的居合術可以算不錯的。而且深山木不止一次地感覺到,就算是在戰斗之中,左衛門還是會忍不住地偷看。既然如此,深山木干脆將計就計,露出一個可以向前追擊的破綻。左衛門抓住機會,成功擊中了自己的胸膛。“深山木閣下?您沒事...呃啊!?”
(劍氣值:37/100 劍壓檔數:0/3)
“您這...”就在左衛門為此沾沾自喜時,深山木已經用微微蒙塵的襪底踩住了自己的腳背,讓左衛門頓時變得面紅耳赤。單純的踩踏並不會讓左衛門有如此反應,倒是那種厚實腳掌傳來的溫熱觸感,以及深山木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松木香氣,讓左衛門頓時心跳不已,輕聲嗚咽。而且深山木穿的還是很少見的高幫足袋...這更讓左衛門無法控制地產生那種雄性本能。說來慚愧,到現在為止,左衛門還沒有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戀愛經歷。與同性親密的肉體接觸?那就更不可能了。
看著左衛門一臉潮紅地抽回腳掌,用袖子遮住私處,深山木又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這位有著龍陽之好的武士,對足袋的感情也和特殊。敵退我進,深山木開始反攻;因為激進的走位,青色羽織下的短著襦袢也被掀開,露出遮羞用的白色六尺褌。不得不說,比起完全暴露,這種若隱若現的樣子讓左衛門更加興奮。細雪居合術、白色的六尺褌、若有若無的松香氣息、和罕見的白色高口分趾襪...無論哪一樣,都讓左衛門神情恍惚,下體發脹。渴望的目光在深山木的褌褲足袋之間來回掃動,難以專注自己的注意力。手上的招數也變得七零八落。
“啊...”一不留神,左衛門被推到在地;深山木的木刀抵在左衛門的頸部,宣示著自己第一回合的勝利。“我,我輸了?”左衛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因為私欲而白給。可就算如此,雙眼還是忍不住地深山木的胯下望去。沒有勃起就已經是很大一包,如果勃起的話,豈不是...
“是的,沒錯。”深山木倒是一臉笑意,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走光。“輸了的話,可是有懲罰的。”懲罰?左衛門有點困惑,但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因為分神偷看才會輸掉。
(劍氣值:59/100 劍壓檔數:0/3)
“我這次只是——只是大意了!如果不是因為...哇啊!”在左衛門掙扎的時候,深山木緩緩抬起自己的腳掌,然後用襪底按住左衛門的臉。“什唔...”口鼻被穿著足袋的腳掌牢牢捂住,微微窒息的感覺一點點消磨著左衛門的體力,讓這只大貓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深山木的腳上只有淡淡的腳汗味,和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松香混合進呼吸的空氣里,反倒讓深山木意外地能接受。
“哼...看在是你的第一次,就只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深山木咧嘴而笑,語氣竟有一絲難得的攻氣。第一次?小小的懲罰?左衛門心里有點緊張,更多的還是期待。也不知道對方說的“懲罰”,會不會是對自己的“獎勵”呢?
“如果我沒猜錯,左衛門君好像很喜歡在下的足袋?”在左衛門胡思亂想時,深山木將腳掌向下移動了一些,用足袋的分趾蹭弄起左衛門的鼻器。就算深山木沒有說話,左衛門還是伸出舌頭,從足袋最前面有點髒髒的分趾處開始,情不自禁地舔舐起深山木的大腳。
“嗯,不錯。”硌獅的舌頭就和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帶有細小的柔軟倒刺;就算有一層布料隔著,也還是能感覺到那種輕微的刺癢感。“吼吼...”不經意間,左衛門的舌尖掃過襪底的破損處,直接的搔癢感讓深山木下意識地做出收腳動作,嘴里發出輕笑。“...唔?”左衛門有點疑惑,可依舊不停地用舌尖去摩擦深山木襪底的破洞。
大概是因為訓練的緣故,深山木的襪底看起來有點髒髒的。但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也沒有那種捂了很多天的雄性汗臭味。輕微的汗味對左衛門來說,更像是一種催情劑,促使著左衛門不要停下。“哈哈哈...嘿,小子,停下吼吼...”深山木有點受不了腳底的癢癢,索性將分趾直接塞進了左衛門嘴里。“唔唔...”突然被填滿的感覺讓左衛門有點意外,但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用舌頭在分趾間舔舐、吮吸著被布料包裹住的腳趾。
(劍氣值:72/100 劍壓檔數:0/3)
不知不覺,左衛門的肉棒也硬得不行,像是不滿於褌布內的狹窄空間一般不停地跳動。就算左衛門立下了規矩禁止自慰,可雙手還是順從本能向下體伸去。褪開外面的精致羽織袴褲,再將白色六尺褌向下,一根七寸五分(23cm左右)的黑色肉棒彈跳著擺脫了布料的束縛。左衛門左手握住雞巴上的包皮上下擼動,右手則輕輕揉捏著兩潤飽滿的卵蛋。黑色陽具在主人的愛撫下止不住地顫抖,少量透明液體從頂端的馬眼流出,浸濕了原本純白的六尺褌。“唔,呃...”可能因為太久沒有自慰了,左衛門的手法居然意外地生疏,反而像是別人在為他手淫一樣更爽了。
愉悅的低吟聲吸引了深山木的注意。“怎麼?武者最大的禁忌可是縱欲。”深山木又一次揚了揚眉毛,沒想到左衛門這麼快就忍不住了。“而且是被足袋踩臉,聞著別人的腳汗味勃起的...嘖嘖,真沒想到啊,左衛門君私底下居然有這種癖好。”一句接一句的調侃讓他十分難堪,可下體的快感過於強烈,根本停不下手上的動作。
“唔唔...”一段時間的玩弄後,左衛門的雙手驟然加速,碩大的龜頭也在不太正常地顫抖著,應該是非常接近射精邊緣——畢竟被很有好感的硌獅武士穿著足袋玩弄,換做誰都會忍不住吧。深山木當然不願意左衛門這麼快就交代出來,把塞進左衛門嘴里的腳趾抽出,隨著分離,少量依舊殘留在布料上透明津液被拉成絲絲細長的涎线,掛在深山木的足袋之上。
若得若失的感覺讓左衛門有點不知所措,自慰的動作也隨之停了。“需要在下幫你一下嗎,左衛門君?”深山木用指尖揉了揉左衛門的龜頭,讓左衛門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如果,如果可以...啊啊——”沒有等左衛門說完,深山木就輕輕推開對方放在雞巴的雙手,單手握住左衛門光滑的肉棒幫左衛門隨意地手淫起來。襦袢下的六尺褌因為蹲姿和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暴露,左衛門甚至能通過布料的形狀,去猜測深山木的巨物有多大。“啊...深,深山木閣下...”深山木的手很大很熱,而且掌心處還長著不少的細小絨毛,隨著每一下下上擼動,掌心的短毛都會和左衛門那光滑的莖體相摩擦。這讓左衛門非常享受,兩只耳朵聳拉著,雙眼微眯,四肢不自覺地彎曲,就像狗狗一樣吐出舌頭散出熱氣。
真是個淫蕩的家伙。深山木心里暗笑,又擼動幾下之後松開了左衛門的大屌。“嗯...嗯?”快感驟然消失,左衛門有點迷糊地睜開眼,下意識地用手自慰。奇怪的是,不論左衛門是用兩只手同時擼,還是一邊撫摸乳頭一邊擼,好像都達不到之前深山木帶來的那種感覺。
“怎麼了,左衛門君?真的很想要嗎?”“想...啊呃呃啊~~”不過是手指在敏感的冠狀溝區域處輕輕扣撓了幾下,就讓左衛門忍不住抖動起來,嘴里發出一連串的滑稽顫音。深山木饒有興趣地看著左衛門的夸張反應,把手挪到了大腿上,然後用手指結結實實地抓撓起左衛門的大腿根。
“嘿嘿嘿...哈哈什?什麼啊哈哈哈!”左衛門怎麼也想不到,深山木居然會撓自己的癢癢——而且自己恰好還就是個怕被咯吱的家伙。在雙腿的癢感刺激下,更多的前液從馬眼處迸發出來,浸潤了左衛門干燥黝黑的龜頭。怎麼,左衛門君?不喜歡這種感覺嗎?”光是撓癢好像不夠,深山木時不時還會把手再次放到肉棒上隨性地擼動擼動,讓左衛門在下體被擼動的舒爽和敏感處被撓癢的難受間不停切換。
“哈哈哈哈!深山,啊啊深山木木閣下!哈哈哈哈哈請不要...我,我...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左衛門確實很想,但他還是不好意思開口讓對方幫自己解決,只能用豪爽的笑聲作掩護,來掩蓋自己渴求射精的願望。
(劍氣值:89/100 劍壓檔數:1/3)
到這種情況了還能克制住,看來左衛門確實是個禁欲修行的武者。但通過剛剛的測試,深山木可早就知道了左衛門的弱點。冷不丁地抓住左衛門黑色的足袋跟,在左衛門寬大的腳掌心上用力一劃——
“嗚...哇啊哈哈哈!?”襪底被搔撓的癢讓左衛門下意識地甩了甩腿,但在深山木鐵鉗一般的握力下,根本無法動搖絲毫。無奈之下,左衛門只能通過搖晃前腳掌和弓起足弓—壓下腳背的小動作來逃避深山木的魔爪。“嗷嗷嗷哈!深山...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不要啊!”手指一下又一下地劃過那只套在黑色足袋里的敏感腳掌,讓左衛門控制不住地大笑。原本平整的袋面因為扭動被擠弄出長短不一的褶皺,反倒更加突出了足弓的弧度。
想用力收回被控制住的大腳,腳腕卻被抓得死死的,根本不能自由收縮,這種感覺讓他更加興奮了。“哈~哈哈哈哈哈~深哈哈哈深山木閣下!哈哈哈哈~”雙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根躍躍欲試的黝黑大屌,快速地自慰起來;唯一能活動的腳趾不停搖晃,將足袋擠出一道又一道的褶皺。
(劍氣值:0/100 劍壓檔數:1/3 生命值:112684/126874)
“哈哈哈啊,我,我來了!嗷嗷嗷——”腳底的癢感和下體的快感幾乎同時達到頂峰,左衛門的雙手加快了擼動速度。終於,伴隨著最後那一聲滿足的笑吼,腳趾緊緊扣住內足袋,蘊含著左衛門生命力的白色渾濁從不停抖動的粗大雞巴中噴射而出。一陣又一陣的射精讓左衛門的腳趾跟著有節奏地收縮、舒張,時而抓緊腳上的足袋時而松開。就算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刻意調整了精液的“發射角度”,不少的白濁還是濺到了褪於膝蓋附近的六尺褌和深灰色的明珍袴表明;甚至有的還衝到了紅色羽織上,在繡有暗色流蘇的地方留下了幾道突兀的白色精斑。
“哈哈哈哈深,哈哈...”射精已經結束,深山木的手指還是在左衛門的襪底輕輕搔撓,為剛剛爆射完的左衛門帶來連綿的癢。“呼呼...”禁欲多日的左衛門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得到釋放。躺了差不多三分鍾,才從那劇烈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啊...”看著一片狼藉的木地板和下半身,左衛門的臉紅到了脖子。“深山木閣下,我剛剛是不是...”自己射出來的白濁弄得到處都是,這讓愛護自己衣物的左衛門非常難堪。
“沒關系,人之常情。”始作俑者一臉的不好意思,深山木倒是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讓左衛門更加愧疚了。
“真的沒關系,反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走之前清掃干淨就行了。”見左衛門還是躊躇不定,深山木拍了拍左衛門的肩膀以示安慰。“那第一回合算我贏了?三局兩勝,所以你也沒有真的輸。”對啊,反正這里只有我們倆。向來清醒的左衛門此刻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變得迷糊起來。而且三局兩勝,我還有機會...如果贏了的話,是不是也能讓他為我...
(劍氣值:2/100 劍壓檔數:1/3 生命值:113749/126874)
“那我們就開始第二輪吧。”同樣是退後一步,同樣是拔出腰間的武士刀——但這一次,深山木拔出了腰間那把真正的武士刀。
“這一次的話,可就用真刀了哦?”看似玩笑的話語之下,好像暗藏了一絲別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