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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拉水族館大冒險

澤拉水族館大冒險 十九 10510 2023-11-18 17:44

   澤拉水族館大冒險

  “想聽故事嗎?”藏在房間陰影里的人對蜷縮在潔白大床上的隆起的一團被子發問。

  

   那團被子下的獸並沒有回應他。

  

   “沒關系,我相信你會對這個故事感興趣的,聽完故事就該到你的工作時間了。”

  

   那團被子依舊沒有什麼動靜,直到他聽見工作時間的時候抖動了幾下,隨即恢復了平靜,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那麼,我要開始講故事了……”

  

   “歡迎光臨此刻海洋館~在這里您會獲的最真實的和海洋生物互動的體驗~”白貓貓澤拉將門票遞給前台的白兔小姐姐,小姐姐微笑著將入場的一角撕下後重新遞給澤拉。

  

   “呼……今天真是熱啊”摸開額頭浮現的細密汗珠,澤拉抬頭用手遮住眼睛望了望天空中發光發熱的驕陽。

  

   為了應對這種天氣,獨角的白貓貓著裝清涼,脖子上掛著一個黑色單反相機,上身一件朴素的白t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一條條紋花短褲凸顯了度假的氛圍,大尾巴不斷拍打著地面,彰顯著焦躁急切的心情。

  

   “排了這麼久隊總算可以進去了,讓我看看都有些什麼可愛的小動物~”轉頭看了眼身後的長隊,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澤拉不緊不慢的進入了此刻海洋館。

  

   “我們去看現場表演吧!海豚多可愛啊…”

   “海底環游很有意思…”

   “水母館好像有瀕臨滅絕的水母…”

  

   周圍人頭攢動,人聲嘈雜,來來往往的游客都在激動的討論著接下來參觀的去處,似乎無論是哪個展區都非常受人歡迎。

  

   “總得選一個作為開頭吧,反正今天每一個展區都想去看一看呢。”導游手冊上面對幾個展區的介紹令貓貓糾結萬分。“先去看看海豚吧~海洋里微笑著的小精靈,想想就會很治愈。”把導游手冊收到口袋里,澤拉順著人流朝“海洋歡樂秀”展館走去。

  

   “哎你擠什麼啊!”“他在干什麼啊”“有沒有保安來管一下他啊?”前方的人群發生了一點小小的騷亂,這勾起了澤拉的好奇心,記者敏銳的嗅覺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不對——!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你們是怎麼狠得下心的啊!明明只要…只要那麼做就可以,你們卻要走捷徑!現在好了,已經沒有辦法完全控制這一起事故了!”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文弱年輕火狐在人群中慌不擇路的跑著,但是很快被棕熊警衛抓住胳膊擒住了。“老實點,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家伙在場館里發瘋,想要破壞展覽櫃,被發現了之後還到處亂跑,虧我們反應快才把他抓住,看起來他有些精神方面的問題,我們把他帶去給醫生檢查一下。”

  

   火狐在聽到醫生二字後明顯瞳孔緊縮,使出全身力氣開始掙扎,但在棕熊警衛的手下看起來就像是在跳扭腰舞,“不要!我沒病!我不要去看醫生!我……!唔唔……唔唔!”

  

   棕熊不耐煩的直接用寬厚的手掌捂住了火狐的嘴,把他夾在胳膊和腰中間從人群中帶離了現場。

  

   澤拉恰好在他們臨走前和火狐四目相對。

   敏銳的澤拉讀的懂其他人的情緒。

   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起來,烈日下的嘈雜的人聲不為他所聞。火狐的清醒的眸子里有恐懼,有哀求,有悲傷

  

   但最多的,卻是那最為厚重,壓的人喘不過來氣的絕望,那是失去了對生的追求之人才應該有的眼神。

  

   如果只是因為做了這種事被判罪,不該如此。那只火狐,那個警衛,有什麼問題。

  

   回過神,火狐和棕熊早就在人群中失去了蹤影。

  

   “唉,職業病又犯了,休假的話想這麼多其他人的事情干什麼,有可能是我看錯了。”記者的假期可是很寶貴的啊!想到這里貓貓加快步伐走向了那座白藍相間的船型建築,也就是“海洋歡樂秀”展館。

  

   還好不算晚,居然搶到了靠前的位置,這里離表演用的水池區域很近。澤拉緩緩落座,非露天的場館里冷氣開的很足,與外界的炎熱已經隔絕了。“呼…這才是假期嘛~”癱倒在座椅上,一臉愉悅表情慵懶的都快要冒鼻涕泡的白貓貓眯著眼睛靜候著表演人員的就位。

  

   自己是因為什麼來的這家海洋館來著?好像是在街上有人發傳單搞活動的時候夾了一張真正的門票。“先生,您運氣真的是太好啦!這是我們唯一一份帶有門票的傳單哦,千萬別忘了來玩!”發傳單的貓貓驚訝的神情不似作假。

  

   起初自己以為這是什麼新型騙局,畢竟現在套路多的防不勝防,一不留神可能被騙的褲子都沒有了。但是後來在網上按照門票的地址和聯系方式居然真的查到了這家海洋館和門票樣式,又正逢假期,當然要來看看啦。

  

   訓練員在水池邊上已經就位,輕拍水邊呼喚著海豚。小可愛的腦袋從水里冒出來,任由訓練員輕輕撫摸。他在訓練員的指揮下跳入池中,用細長的嘴將皮球頂住,然後落入水中,宛如一尾掉進碧波中的仙子,嫵媚而靈動。在燈光下閃耀著光澤的輕盈身軀一次又一次的穿過水上擺好的圓環。在表演完後,他首先在水中靈活地擺好身體,到達圓圈的下端,在縱身一躍,靈巧地鑽過吊在空中緊挨著的圓圈上,最後像跳水運動員一樣優雅地落在水中。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周圍傳來了許多人的掌聲和孩子們雀躍的歡呼聲 。

  

   “接下來,我會請一位幸運觀眾來近距離的和小可愛進行接觸,體驗撫摸和投喂海豚的樂趣…”訓練員朝著觀眾席尋找著什麼,游客們看起來都躍躍欲試,不過澤拉知道,想當這種幸運觀眾,就像是公司年終活動在所有員工里抽獎一樣,中獎只是遙不可及的夢想罷了。

  

   “這位先生,請問您願意嗎?如果願意的話請到我這里來”訓練員忽略了許多急切熱心的人們,轉向澤拉拿著話筒發問。

  

   “誒…當然沒有!”沒有預料到居然被選中的貓貓愣了一下,隨後在周圍觀眾羨慕嫉妒的眼神中大步流星的走向水池邊。

  

   訓練員給白貓貓講解了一些投喂和撫摸的具體事項,隨後吹哨子呼喚小可愛浮出水面。

  

  

   小可愛溫順的朝澤拉靠近,把乖巧的把腦袋抬起來。

   澤拉慢慢蹲下身子彎下腰,伸出爪子用肉墊輕輕的撫摸著小可愛濕滑的皮膚。

  

   “…!”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澤拉心中擴散開來,並不是因為反感與海豚的接觸,而是在接觸的過程中,他讀取不到任何海豚的情緒,這種情況只會在死物上發生,但這只憨態可掬的海豚剛剛表現的一切都很正常。

  

   澤拉也可以通過觸摸來感受到其他生物的情緒,這要比遠距離觀察眼睛感受到的情緒更加強烈,可是海豚身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白貓貓感覺到自己好像把爪子放在了一塊木頭上。

  

   就算是在接下來的喂食過程里,白貓貓也有些失魂落魄。

  

   出了“歡樂海洋秀”場館,貓貓懷揣著疑問又參觀了許多其他場館,基本無一例外,只要是和表演相關的場館,他都無法感覺到小動物的情緒。

  

   “小可愛不是個例,這家海洋館一定是對這些小動物做了什麼!”熊熊烈火正在正義記者的心中燃燒。

  

   掙扎中絕望的火狐和棕熊的身影浮現在貓貓的腦海中。

  

   我一定要做些什麼。

   為了……不為了什麼

   這是我想做的事情

   也是我成為一名記者的理由

  

   “噠…噠…噠…”

  

   漆黑寂靜的走廊里回蕩著板鞋與金屬地面的碰撞,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房間內給清冷的環境帶來一絲慰藉。

  

   白色的貓貓此刻正在朝著走廊深處走去。

  

   直覺告訴他這里有什麼地方不對。

  

   突然一股大力傳來,來不及反抗的貓貓被什麼強硬的拉到走廊的拐角捂住了嘴巴。

  

   “噓…別出聲…我是來幫你的”

  

   借著微弱的光线,澤拉勉強看清了來者何人。火狐的鮮亮毛色即使是在暗處也可以辨認出來。

  

   是上午被帶走的那只火狐,我記得他。

   澤拉從接觸中感受到了與早上的絕望截然相反的喜悅,他是正常人,澤拉想。

  

   火狐的熱度隔著單薄的衣服傳來,並沒有感受到什麼敵意,貓貓並沒有掙扎。

  

   火狐見他沒有什麼過激行為,放下了捂住澤拉嘴巴的爪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動不知道怎麼和您解釋,我才出此下策。”

   “上午被帶走的時,我以為我再也出不來了,結果沒想到趁著警衛打盹我趁機溜了出來,這家海洋館隱藏著巨大的罪惡和秘密,我一定要在活著的時候把他揭露出來。”

  

   火狐跳開到離貓貓有一定的距離的位置,拍了拍因為靠的太緊而變皺白大褂,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這家海洋館其實在對一種水母進行實驗,那種水母的精神毒素可以做到對獸的洗腦乃至精神控制,然後改造成適合水母繁殖的苗床”

  

   “最近他們有了更進一步的研究,即使不通過毒素,水母發射的某種電波也可以影響到其他生物,而且現在這種影響透過研究變得更加強大,已經和神經毒素造成的影響差不多了,甚至可以修改認知……”眼鏡後面,火狐的深色晦暗不明。

  

   “所以海洋館的其他動物或多或少也受到了影響嗎?”澤拉狐疑的看著這只喋喋不休的火狐。

  

   “是這樣的,他們為了減少訓練開支,把其他海洋生物洗腦成了只會聽從命令的樣子,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們有什麼地方已經變得不一樣了…雖然我也是一名研究員,但是我看不下去他們的所作所為想要把這一切公之於眾,沒想到被公司上層發現了。”火狐對於白天出逃失敗依舊耿耿於懷。

  

   “哦,那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澤拉依舊是用打量的眼神看著火狐。

   雖然已經相信了火狐大部分的話,但是半夜跳出來的這麼一個人還是令獸感覺疑點重重。

  

   “我可以帶你進實驗室拿資料…有了這些資料民眾絕對會相信的,我現在就在准備回實驗室,希望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已經逃走了…”

  

   話音未落,走廊里警鈴大作,刺耳的滴滴聲伴隨著紅色急促閃爍的警報燈光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的深處傳來。“我*,怎麼回事!他們來抓我了!太倒霉了吧!”火狐沒有忍著甚至不符合形象的爆了粗口。

  

   四下並沒有什麼適合躲藏的隱蔽處,澤拉的白色龍尾不安地在身後甩來甩去,大腦拼命運作著,思考著在這不妙處境中的對策。

  

   火狐的表情十分掙扎,在不斷閃爍的燈光下顯得痛苦不堪,像是在做出什麼艱難的決定。“實驗室鑰匙給你,他們把我帶走之後應該就會放松警惕了,剩下的就都交給你啦。我相信你知道做些什麼”像是想通了什麼,火狐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澤拉。

  

   “小心‘醫生’,也就是那種水母的王…他的精神改造是最為徹底的,可能在本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認知已經產生問題了。”在叮囑完澤拉之後,火狐最後望了眼窗外的夜空,隨後義無反顧的朝著傳來腳步聲的地方奔去。

  

   一陣爭吵聲,肢體碰撞聲過後,警報解除,空氣中彌漫著死一般的寂靜。

   澤拉屏住呼吸,手里攥緊了那把銀色的冰冷鑰匙,分量格外的沉重。

  

   不敢去想那只火狐會遭遇到什麼,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比起關心別人,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吧。”一個毫不留情悶棍猛地敲在澤拉的後腦勺上。一聲悶哼過後,傳來貓貓無意識倒地的聲音。咚——

  

   “他的相機質量還不錯嘛,居然沒有摔壞。後面他就會後悔為什麼帶著這麼個東西過來了。”火狐悄無聲息的從澤拉身後的密道里現出身影,居高臨下的看著表情痛苦的昏迷貓貓,剛剛他用的並不是自己原本的聲音。

  

  

   “你們幾個,把他帶到實驗室去,他的這種特殊能力對於王肯定有所幫助…只要王族能夠繁衍,所有獸都會變成王的奴仆,沉浸在幻想當中成為我族的苗床…”

  

   火狐指著幾個眼神空洞的棕熊警衛將貓貓扛走,腦海里已經浮現出各種獸趴在自己腳下朝著他俯首稱臣,一邊盡力服侍他一邊求歡的景象了。

  

   “唔…好痛…發生什麼了,我這是在哪里?該死的…”

   白色貓貓緩緩醒轉,捂著後腦勺不禁吃痛。怎麼感覺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

   衣服怎麼全部都不見了!

   清醒的貓貓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身上的衣物一件的不剩,只剩下腳上薄薄的白襪包裹著粉嫩的肉墊和白色的毛茸茸腳爪。

  

   急忙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滿臉通紅的羞澀貓貓在一番震驚後才發現自己的尷尬處境。

  

   自己處在一個巨大房間的正中央,同時整個房間的絕大部分區域被一個水池占據,這個水池的中央大概有一個雙人床那麼大的方形平台,無助的貓貓就坐在這個平台上,離水池邊很遠很遠。

  

   “我不會游泳啊…”趴在水池邊看著深不見底水池,澤拉哭出來的心都有了。離水池邊的距離怎麼說也有十米,肯定還沒有撲騰兩下就要沉底了。

  

   水里漂浮著的柔和閃爍藍光吸引了澤拉的注意。“這些是…?”白色貓貓感覺到了潮水般的喜悅和快樂正在朝他涌來,鋪天蓋地的快樂浪潮席卷了他的靈魂。

  

   “唔…?”澤拉盯著水中片片藍光的黑白雙瞳逐漸變得空洞,嘴角掛著一絲涎水,然後跌進了水里。

  

   “咳咳咳咳咳”嗆了兩口水,在窒息危機下澤拉還是掙扎著從無邊的快樂中清醒了過來,用濕漉漉的爪子費力的扒住平台邊緣,爬了上去。

  

   濕透的白貓貓看起來更加的脆弱,也更加的誘人。水里潛伏者的捕食者終究是忍不住自己戲弄獵物的耐心,朝著澤拉伸出了透明的觸手。

  

   “!?”嘩啦啦的破水聲後,巨大的泛著藍光的水母從水面中升起懸浮在半空中,澤拉的手腕和腳腕都被黏膩的觸須纏住,身體被迫拉開呈“大”字型,隱私部位在大水母的視角下一覽無余。

  

   雖說是觸須,在澤拉眼里,這只體型趕得上公交車的水母的觸須,已經稱得上是粗壯的觸手了。

  

   前後左右無論怎麼拽動隔壁也掙脫不了這只水母的觸手,因為嗆水而流出生理性淚水的澤拉只能認命的躺在地上,看著遮蔽了慘白燈光的巨大水母的不斷逼近,濃郁的水母所特有的潮濕海水的味道和對於未知生物的恐懼不斷刺激著可憐貓貓的神經。

  

   水母對於澤拉這種認命的態度看起來很滿意,隨即揚起將貓貓舉起在水面上,繼續保持著他四肢完全張開的姿勢。

  

   澤拉感受到有許多小小的,黏膩的東西爬上了自己的身體,那是一只只閃爍著藍光的透明小水母,水母爬過的皮膚部分變得瘙癢難耐,大抵是某種毒素起了作用吧。

  

   皮膚瘙癢的同時還不斷的有小水母在已經變得極度敏感的地方爬過,產生的劇烈快感一陣一陣更加強烈的衝擊著澤拉的神智。

  

   恍惚間,澤拉好像聽見了水母罪惡而又誘惑的低語聲傳達到了耳邊“放開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吧……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你是我們的…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們……”

  

   身體和精神上的快感不斷撩撥著澤拉,就算是在極力克制之下貓貓的身體也誠實的起了反應,小澤拉緩緩挺立,不斷的朝外吐露著透明的愛液。

  

   “不…不對…放開——呃嗚,嗯…哈啊啊……不要……嗚嗚嗯呃啊啊——”澤拉牙尖輕咬自己舌頭想要保持清醒,卻被水母們發現了意圖,一只粗壯的觸手粗暴的塞進了澤拉的小嘴里,分泌了一些粉色粘液強迫灌進了澤拉胃里。

  

   小水母們也沒有忘記好好照顧貓貓的身體的各個部位,身上爬滿了水母的澤拉就像是穿上了一件有生命的不斷活動著的膠衣。

  

   隨著腥甜的粉紅色粘液下肚,澤拉感覺到渾身都變得癱軟無力,身體也熱的厲害,渾身的欲望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的愛撫,更多的玩弄,只要能被觸手玩弄無論怎麼樣都好,一秒鍾,一分鍾,甚至一輩子都好——微弱的抵抗意志已經支撐不了貓貓清明的神智,眼睛已經有了粉紅色愛心的形狀。

  

  

   軟軟的水母緊緊的束縛在澤拉的肉棒上,觸手不斷在上下擼動著,小水母傘狀的頭部緊緊的包裹住粉嫩的龜頭蠕動著,柔軟黏膩的凝膠質感身軀不斷地來回摩擦著馬眼。

  

   “唔唔唔……!不可以——好想…不對…想射嗯嗚嗚啊啊——”神經那根緊繃著的弦終於因為快感而崩斷,沉溺於快感中的澤拉渴求著更多。

   貓貓脹紅了的肉棒生機勃勃地不斷跳動著,可是因為肉棒的根部被觸須綁住,即使是再想射也射不出來一滴精華。

  

  

   細小的觸須一邊釋放著快樂毒素,一邊逗弄著貓貓胸前的兩顆粉嫩的茱萸,擠壓,撥弄,粗一些觸須的尖端甚至可以做出吮吸的動作。兩顆粉嫩的乳頭就這麼被觸須含在管腔內用力的,有節奏的吮吸著。

  

   在精神毒素的作用下,貓貓渾身的皮膚都變得像性器官一樣敏感,更不用說本來就敏感無比的乳頭了。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胸前劇烈的快感讓澤拉失了神,明明是雄性,卻感覺像是要有什麼東西要被從乳頭里吸了出來。

  

   貓貓身上的淡藍的“膠衣”也沒有停下自己的工作,緊緊的包裹著伸出無數觸手律動著挑逗著澤拉的身體,一邊嘗試著對著沒有被使用過的粉嫩後穴展開攻勢。

  

   數根觸須擰成一根粗大的黏膩觸手在穴口處不斷來回摩擦。“嗚嗚——後面…後面好癢…好想要……快進來…要,要忍不住了…”肉棒在不斷的高潮卻射不出來任何東西,全身上下快感積累的要爆炸了,此刻在高潮上七葷八素澤拉的腦子里除了射精和做愛已經裝不下其他東西了。

  

   “不乖的孩子可要受到懲罰…”澤拉感受到了巨大水母傳達到的情緒,卻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回應,一邊睜著無神的眼睛一邊失神的流口水一邊嘴里喃喃著類似“好想射”“求求你”之類惹人憐愛的話語。

  

   巨大的觸手纏繞著澤拉的腦袋,覆蓋住了他的雙眼。無法思考任何事物的貓貓在黑暗與快樂中腦子里一下被灌輸了很多不屬於自己令人面紅耳赤的知識和習慣。“你已經被打上我的烙印了……你將永遠屬於我……”

  

   然而淫亂盛宴中的澤拉什麼都聽不見,只能感受到自己緊致的後穴被粗大而火熱的觸手撞入,朝著那最脆弱的快樂點猛烈的進攻著。

  

   “嗯嗯嗚啊啊啊——好棒好棒…要被又粗又大的觸手干壞了”失去廉恥心的貓貓大聲的浪叫著,主動而又淫蕩地扭動著腰身迎合著觸手的撞擊。

  

   每一次正中花心的撞擊都能讓澤拉驚呼出聲,已經被觸手攤放在平台上的貓貓眯起眼睛吐著舌頭貓主動抓住套在肉棒上的水母擼動著尋求更多快感。

  

   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想射——澤拉擠滿快感快要燒壞的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循環播放,壓抑的快感讓貓貓嗚咽出聲。

  

   像是聽懂了澤拉的請求,勒住肉棒根部的觸手終於放松下來,小水母也從肉棒上脫落下來。

  

   壓抑太久的白濁噴涌而出,靈魂像是都要隨著精液一起被射出來了,一波又一波,快感讓澤拉幾乎停不下來射精,一直射到臉上,身上都沾滿了自己濃重的雄性的甜腥氣味。

  

   貓貓不知道的是,他的所有媚態全部被自己的單反相機如實的記錄著,水母的一根觸手人性化的舉著相機在不同角度保留下來這些珍貴的“戰地”影像。

  

   那種敞開身體任由身上的水母服玩弄,主動把淌著觸手射出的濃稠粘液的屁穴里塞滿觸手,還騎坐在觸手上面一邊不斷搖晃著腰部一邊發出“嗯嗯啊啊~好爽好棒”浪叫,一邊左右手各握住生殖觸須往嘴里塞,像是在品嘗什麼珍饈佳肴一樣吮吸著的影像,想必比最熱門的新聞還要搶手吧。

  

   平台上掉落著澤拉攤開著的記者證,上面面帶陽光笑容的大男孩,那個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的勇敢記者,如今卻在一個水母的粗大觸手下徹底的被玩弄的滿臉崩壞的笑容,身上臉上白色的毛發沾滿了粘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已經……回不去了。

  

  

   水母們依舊沒有停下來玩弄的動作

   再也承受不住快感的貓貓大腦宕機昏了過去。

  

   “改造應該成功了…澤拉已經變成了王的容器…嘿嘿嘿…”透過監控看見了全過程的火狐放下了心。“把他送回去吧,儀式已經完成了,王已經不需要再留在這個水族館了。”

  

  

   “叮鈴鈴——叮鈴鈴——”隨手拍掉身邊的鬧鍾,穿著連體睡衣的澤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怎麼感覺像是昨晚被卡車碾了一遍一樣……好累哦……”

  

   很明顯貓貓對於昨晚的經歷已經沒有什麼記憶了。“誒,我得趕快把那個實驗室的證據提交給報社,這個新聞一定要公之於眾!我是什麼時候買的這件睡衣?我怎麼想不起來了,但是穿著好舒服哦……”依依不舍的脫下睡衣換上工裝,貓貓帶上單反和資料飛快的跑向單位。

  

   埋藏在和樂融融的此刻海洋館下的秘密被一個新聞記者所揭發,在社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這個話題的熱度甚至蓋過了某位肖姓男明星出軌女粉的熱度。

  

   “干的不錯呀,小澤!我們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民英雄!如果不是你真的不知道放任那些人研究最終會造成什麼後果,這就是我們記者應該做的事情。”首席記者拍了拍澤拉的肩膀,貓貓受寵若驚的羞紅了臉。“這次的經歷這麼危險,感覺你現在是不是有點生病?領導決定讓你回家再多休息幾天。”

  

   “嗯嗯,好的,我沒事嗯…我…嗯啊剛好回去,調整一下狀態…”澤拉面色潮紅,腿也不知道為什麼微微發軟,褲子後面也有明顯的水跡,他瞟見了桌子上的報紙,最顯眼的位置上刊登著自己的報道,還有單反相機拍下來的各種照片。

  

   當然,在他們以及民眾眼里,那些都是可以證明海洋館有問題的鐵證,但是那些實際上,卻是澤拉滿臉淫蕩的朝觸手求歡的照片。

  

   “我回來啦~”明明家里沒有人,也沒有其他東西,澤拉卻歡快的朝著誰打招呼。一進家門,貓貓就迫不及待脫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急切的換上了自己買的睡衣。“啊啊……好舒服…”穿上這件衣服真的好舒服好舒服,澤拉的大腦都要停止思考了。

  

   在澤拉眼里一切都很正常的家,其實早就變成了散發著淡藍光芒水母的巢穴,房間里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水母盤踞在各個角落,地上也鋪滿了水母,房間里到處放的都是水,如果是木地板的話早就被泡爛了。

  

   那件透明連體睡衣,其實是無數水母緊密結合而成的膠衣,只要穿上它就會不斷的被神經毒素所侵蝕,不斷的被快樂和快感所洗禮而變得更加依賴這些水母。

  

   白色的貓貓幸福的躺在爬滿水母的床上,應該說躺在水母堆里,粉嫩的後穴不斷朝外噴吐著剛剛孵化完成的小水母。“好幸福啊——為什麼呢”澤拉帶著甜蜜的笑容進入了夢鄉,在那里他反復被一個巨大的水母玩弄,羞恥感和道德感都不復存在,一切都由淫亂和快感所主宰。

  

  

  

  

  

  

  

   故事停了下來,一段時間內都沒有什麼其他聲音,蒙在被子里的澤拉無聲的哭泣著。

  

   “不喜歡嗎?我以為你會喜歡的。”火狐從陰影里顯露了身影面無表情的看著被子,其實是想透過被子看穿里面的人“逃不掉的話只要享受就好不是嗎?”

  

   原來澤拉那天晚上之後根本就沒有被火狐送出去,而是被火狐的水母主人留了下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白貓的信念是如此堅定,此後無論對他做什麼也都無法讓水母在他體內繁衍,而有這種情緒感知體質能讓藍光水母繁衍的獸除了澤拉以外就再也找不到了。

  

   火狐的神色復雜。

  

   該開始今天的“工作”了。

   已經不知道被關在這里多少天了嗯嗯啊啊——我還沒有輸…

  

   重新被丟回水池實驗室的澤拉還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浮著。

  

   我能結束這一切嗎?

   他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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