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戰火重燃,Dancer組的悲劇收場
“主人🥵🥵🥵🥵嘿嘿,主人🤤🤤🤤🤤,主人的鞭子,軟軟的痛痛的🤤🤤🤤。主人,啊主人的短小人妖小屌,小小的,香香的🥵🥵🥵🥵🥵🥵🥵🥵,主人,我的主人!”能夠發出這麼逆天的夢囈,只能是被捆縛的母豬珊妮偌了。睡在她旁邊的吳靜捂著耳朵,滿頭黑线。
她抬手想要打醒豬豬,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舍得。
人的內心是平衡的,越是殘暴的人,心里的那一絲淨土就越是柔軟。
對於吳靜這樣的人來說,一個完全服從自己,同時愛著自己,絕對不會背叛的同時實力強大腦子不笨的人,完全集中了她全部的好球區。對於她在乎的人,她一向是心軟的,珊妮偌是這樣。至於吳婧嘛……她另有安排。
溫柔地在豬豬臉上親了一口,這是對於女王來說難得一見的溫情。豬豬緩緩醒來,因為感受到了魂牽夢繞的氣息。
“我超!主人……啊啊啊!主人親我了,主人親我了!🥵🥵🥵”
啪!吳靜重重地拍在自己的臉上,嘆了一口氣。
溫情什麼的,下輩子再說吧。
房間里傳來了一陣拳打腳踢,動靜卻全都被坐在窗戶外空調外機上扶她娘聽了進去。
辛姬妃穿著一身酷酷的牛仔裝,叼著一根棒棒糖,配合著她短發的造型,給人一種酷酷正太的感覺。
“那個女王還真是不好招惹啊……”她無聊的拿著一個魔方打發時間,嘴里感嘆著。和吳靜的合作越深,就越是難以把握分寸。從現在來看,珊妮偌那條看似使用了三個寶具,但是那三個東西同出一源,看起來應該是某種寶庫類的寶具,那麼她就還藏著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殺手鐧。再加上吳靜的狂熱魔術,還有就是吳家已經派了新的替死鬼過來,只能是這一對的贏面太大了。
如果下半生想要活得好,要不找人干掉吳靜,要不算計死珊妮偌,成為吳靜的新從者。
“以這件寶具……”她手里的閃爍出一個玉瓶,里面漂浮著兩團糾纏的光球,“應該能被那位渴望強大戰力的女王認可吧?”
至於說自己的御主……可惜,辛姬妃不是為情所困的人,她想要的是權利,實力,名聲和金錢。陰靈重活一世,如果只是每天和御主摟摟抱抱,那邊沒有了意義。
辛姬妃的野心,在於重鑄自己的傳說,把自己的靈格變成最高位階的“冠位抽象”。
那群戀愛腦……切,傻了吧,姐這才叫做人間清醒。
……………
第二天,早晨。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就在今天,理塘的平衡將被徹底打破。
渾身散發著紅色血氣的吳靜穿著一身帥氣的迷彩服,帶著辛姬妃和珊妮偌兩個陰靈直直走在大街上。
不久之前,她順利的使用了狂熱魔術,現在他們要去就近獵殺一對人。
理塘. 紅石公園
“哎呀哎呀,沒想到堂堂聖杯戰爭的御主,竟然在公元里過夜啊。‘吳靜冷笑著上前,身邊的珊妮偌和辛姬妃成三角之勢包圍了二人,同時吳婧和一眾護衛在周邊布置起聖杯戰爭里才可用的特殊魔法結界,可以保護結界外的東西。
“阿宇,對不起,還是沒能取回第四件寶具……”阿羊不眠不休地進行了三天的儀式舞蹈,現在已經無力再戰斗了。
“跑到結界外面去,我們身後的方向是一片瀑布,你只要跳下去就能跑。”阿宇提起阿羊,直接將他甩飛了出去。
“……我以三道淫紋命令你!解放寶具,為我取得勝利!”阿羊看著疑似被三個陰靈包圍的阿宇,做出了最後的貢獻。
阿宇已經解鎖的三件寶具得到了完全的解放,散發著不詳黑氣的鞋子,沒有高光的眼睛,以及身上出現的密密麻麻的线條。
“遵命。”阿宇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雙手插兜,想著吳靜走去。
“你的那個Master很快就會被抓住的。”吳靜歪著頭,微笑著說。
“在那之前我們就能分勝負了。”
她驟然突進,在千分之一毫秒內一腳將看起來最弱小的辛姬妃踢飛了出去。
寶具【飛踢】,傳說中讓麥克阿瑟聞風喪膽的華夏古武術,是宇將軍的招牌寶具。
魔力凝聚,一身大紅將軍戲服上身,阿宇這時徹底進入了認真的模式。
吳靜手上的鐵手延展變化,變成了一對全臂套,抓著白爺的鋼叉,直刺阿宇的咽喉。
空氣中出現一條細线,帶著不可描述的大凶險迎上吳靜的鋼叉。鋼叉在接觸到細线的刹那便被從中間切開,吳靜在千鈞一發之際丟掉鋼叉,側身躲開。
阿宇剛想反擊,卻是只見身穿黑白宮裝的珊妮偌提著冰霜戰斧,從剛剛吳靜所在的位置補位而上,一斧頭迎上了阿宇的側踢。
珊妮偌直接丟掉戰斧,隨手在空中又抓出一根長棍。她先是欺身上前,踩住吳靜踢出去的右腳最舒服的落腳點,如何用棍子掃擊阿宇的下身,使其另一只腳無法攻擊。一邊後退一邊找平衡,落腳點被踩住的阿宇有些踉蹌。整個人剛剛恢復平衡,便被衝上前的吳靜一拳打飛。
“喜歡裝死?”她斜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辛姬妃,“你賤不賤呐?”
“咳咳,老板,我是真沒緩過氣來。”辛姬妃爬起身來,“我這就認真打。”
她寄出【愚弄眾生之書】,如何又從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
“這是我自己研發的寶具【糾纏】,請品鑒。”
瓶子里出現一黑一紅兩個光團,一邊代表著人民的力量,一邊代表著人民的愚蠢。
被光球纏繞著,辛姬妃看起來就像所有一個超量怪獸一眼,站在了吳靜的身邊。
“來了,幸福三選一。”吳靜打趣道。
“是我我就選豬豬。”辛姬妃嘿嘿笑著。
下一秒,一道流光從遠處爆射而來,直奔珊妮偌的胸膛。
珊妮偌是在場三人里反應力在最快的,有她在,從遠距離偷襲任何人都是困難的,只能趁其他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形成一打一。
珊妮偌把棍子當成花槍使,棍身找准時機微微一偏,直接將以數百倍音速衝刺而來的阿宇的飛踢撥弄到了一邊,如何丟掉棍子,在手里具現出寒冰戰斧,向阿宇的身側橫批。
阿宇腳踏棍子借力,在空中完成變相,矮身落地躲開豬豬的橫掃,然後彈射而起,膝頂,被豬豬抬肘防住,然後落地下盤掃堂腿將豬豬擊倒,然後抬腿,重重砸在豬豬失去重心的身上。
射出一道細线對准被擊倒在地的珊妮偌,阿宇轉身抬腳擋下了吳靜的直拳。吳靜使得是站立格斗的路數,連續的踩腳和搖閃和快速的刺拳騷擾讓珊妮偌無法拉開距離,只能是選擇了硬吃她一記左刺拳,抬腳踢在她的左手大臂上。
被直接廢了一只手,吳靜沒有嚎叫,甚至眼神都不曾移開。直到辛姬妃操縱著兩顆光球和一本書上前迎擊,吳靜才移開實現,擔心地查看起來珊妮偌狀態。
地上的珊妮偌在最後時刻憋著一口氣向後滾了一圈,躲開了那根殺人的細线,但是連吃兩下【飛踢】的傷害卻是實實在在的。
另一邊,兩顆珠子自動格擋和反擊,辛姬妃手里拿著一把小刀,配合著光球的攻擊不斷向阿宇施壓。如果說珊妮偌的威脅在於武器,吳靜的威脅在於技巧,那辛姬妃的威脅就在於強度。
紅色球【人民的力量】在威力上不輸給【飛踢】,而且越打速度和力量反而卻大;黑色球【人民的愚蠢】威力差些,但也能格擋,而且每次和其觸碰都會讓阿宇的動作遲緩一瞬間。
而辛姬妃手里面匕首,名為【歪嘴刀】,是可以顛倒是非的概念型寶具,可以讓擊中的物體某樣性質反轉。
也就是說,紅球能接,黑球盡量別接,刀子接了就死。
阿宇的額頭留下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自己除了【飛踢】和【蝦线】外的另外一個寶具必須用起來了。
沒有反光的雙眼逐漸變成了漆黑的空洞,在瞬間讓辛姬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她恢復之前,辛姬妃直接一根蝦线將她一刀兩斷。
寶具【目不識丁】,可以讓對視的目標失去思考能力,持續時間因人而異。
等下,剛剛那下,完全沒有切割實體的感受。
背部突然遭到了【人民的愚蠢】重擊,緊接著在遲鈍的刹那【人民的力量】直直衝來,打碎了阿宇的肋骨。
同時,被吳靜治療完畢的珊妮偌出現在她的身後,手里面拿著一把巨錘,阿宇的肩胛被砸的稀爛。
在不遠處的虛空中,被魔術道具【替身娃娃】救了一命的辛姬妃帶著一副眼睛出現。
“寶具【若の財寶】,里面包括了【獄警的棍子】,【我超,冰!】,【法官的錘子】,【原子彈!】,【後悔之力】五件武器。”她通過自制的魔術道具查看著珊妮偌的寶具,然後就她身邊的另一個光團根本是無法查看的狀態。
看見吳靜走來,她急忙摘下眼鏡,用紅球直接打斷了阿宇的兩條腿。
“可惜了,完全解放的寶具,這麼強大的能力,嘖嘖嘖,要不是車輪戰,我們三個任何一個恐怕都拿不下你。”吳靜夸獎了一句,然後干脆利落地捏碎了阿宇的喉嚨。
另一邊。
“嗚嗚!!阿宇……”阿羊崩潰的流著淚,此刻的她絕望極了
“賤偽娘,你再跑!你再跑!”吳婧不斷地踹著阿羊的腹部,肉眼可見地是阿羊已經太過於虛弱了,嘴里吐出鮮血,眼睛里全身淚水。
夢想也好,阿宇也好,就連自己也好,都要被殺死了。
在一下下蹬踹下,阿羊失去了意識。
……………
“Dancer那一組死了?”丁貞驚訝地確認到。
“對,使魔拍到的畫面是三打一,很快就解決了。我從使魔傳來的影像里看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王媛神色嚴肅,心情沉重。
“我們得主動出擊了。她們不會以我們為下一個目標,畢竟理塘地頭蛇的名號還是唬人,但是如果我們不去拉攏幫手的話,就會和Dancer她們一個下場。”
“怎麼說?是Traitor還是Anchor?”
“Anchor吧,我不想和色孽對上。”
“好吧,我讓雪豹它們去准備,下午就出發。”
王媛離開,丁貞則是准備著可能用得到的魔術道具。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她拳頭緊握,身周一股五彩的煙幕慢慢顯現出來。
……………
阿羊在一陣嘈雜里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被綁縛在一張椅子上。
看周圍的布景,應該是某個酒店的總統套房。很陌生。
耳邊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那熟悉的聲音讓阿羊心緒一震,抬頭向正前方看去。
“阿羊!阿羊!不要看我!哦哦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阿羊,嗚嗚嗚嗚嗚……”
阿宇穿著幾乎是透明的淫蕩綠色比基尼,下身的雞巴被穿上了環,被一個通電的夾子夾住,不斷地釋放電流,讓雞巴不自然的抽搐起來。
她的身後,豐腴的珊妮偌難得享受著做攻的快樂,30×6.5的巨根在阿宇的屁穴里抽插,精液混雜著淫水從已經夾不緊的屁眼里流出,在地上翻出稀稀拉拉的落雨聲。
另一邊,吳家的那位護衛隊長則是利用狂熱魔術把自己強行撐到了20CM,奸淫著阿宇的前穴。阿宇的尿液混雜著妹汁順著護衛隊長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匯聚出一灘水潭。
兩人像是兩塊奧奧一樣,把阿宇這塊利利夾擊在中間。阿宇的腿被抬起,搭在護衛隊長的肩上,雙手捂著臉,但是舌頭卻是伸得老長。
“阿宇,阿宇,怎麼會……”
最令阿羊內心刺痛的,並不是阿宇的裝束多麼色情或者是被多麼過分地奸淫,而是阿宇那種雖然捂著臉,但是依然從全身上下各處散發出來的滿足感和雌性氣息。
這一刻,不知道是因為淫紋的奴性覺醒,還是因為幻想與現實的差距太大,本來已經做好了敗北的幻想的阿羊只感覺到說不出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明明一直在欺負我,你明明是個扶她抖S,明明人家已經變成你的性奴了……
這樣強勢,帥氣的你,為什麼能這麼心安理得地在別人的胯下高潮啊!!!
“很色情吧?”
身邊響起了令阿羊寒毛倒豎的聲音。
吳婧!
那個殺死自己的女人。
“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這麼粗暴的對待,而你,戴著那麼丟人的小鎖,卻連上前服飾的資格都沒有。”吳婧嘿嘿笑著,卻是有些溫柔地從後面抱住了阿羊,“但是啊,扶她有兩個穴,卻只有一根雞巴,像你這樣一看就只會掰開屁股求草的偽娘,怎麼配獨占一個扶她呢?你說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阿宇是被迫的,你們,你們放過阿宇好不好,殺了我,或者我當你們的肉便器都好,放過阿宇……”阿羊急迫地反駁著,他的內心很痛苦。
“放過?你家從者現在可是正在興頭上呢❤️?”吳婧抓起阿羊的腦袋,強行讓他睜開眼看著自己的伴侶被兩人輪奸。
“母狗,爽不爽?”珊妮偌配合地對阿宇問道。
“不……一點都不舒服,你們……的廢物,雞巴,還沒有阿羊舔的來的舒服……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噫———”
“嘴很硬啊,可惜你現在可是大出水啊,潤的像是農村的水果?”護衛隊長也是適時地出聲,拿起一個電擊器,扯出阿宇的舌頭就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控(痛)啊!”
“痛嗎,但是你的雞巴射的很暢快啊?把我這麼貴的西裝都打濕了,你知道有多難洗嗎?”說罷,便是更高的電壓,刺激的阿宇的膀胱止不住的漏尿。
“你看,她這不是很滿足嗎?”吳婧的聲音就如同勾人的惡鬼,迷惑著阿羊的心神。
“不是的,你騙人,阿宇他明明是……”
“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吧?我都知道哦?你之所以不能理解阿宇的快樂,是因為你無法高潮對不對?”
“阿羊!不要聽!阿羊嗚嗚嗚嗚嗚,別看我,啊啊你們殺了我吧!你們……哦哦哦又,又去了❤️”
“你聽,阿宇急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阿宇她啊,可是個十足的受虐狂呢?”
“怎麼可能,阿宇她明明是——”阿羊欲言又止。
她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露出過這麼……淫蕩的一面。
“不不不,她都招了。她只是不想讓你因為爆發高潮而衝壞了腦子,可不是真的想支配你。”吳婧呵呵笑著,“也難怪你沒法理解,原來是太久沒高潮了啊……”
“但是不用擔心,我家姐姐雖然不屑於親手玩弄你們,但是卻也幫忙對那個寸止法術做了些改良。”
聽到“改良”,阿羊痛苦的眼神都驚喜了刹那,然後很快被他掩蓋了下去。
“雖然你已經積累的300次高潮無法釋放,但是啊,你在保留這份淫蕩與性欲的同時,我們允許你以普通的強度感受性高潮。”
“真的嗎!”阿羊驚叫起來,然後立馬不安的轉過頭看向阿宇。
見到阿宇那邊正因為乳頭被電的噴奶而高潮失神,阿羊心里即慶幸沒有被阿宇聽到自己剛剛激動的語氣,又感到更加撕心裂肺的不甘與痛苦。
“對哦?只要你答應做我們的奴隸,把你最愛的阿宇的小穴和菊穴獻給我們,我就允許你在每次阿宇被內射的時候都感受到性高潮,這樣你也有些參與感不是嗎?”
“這不行的,這……”
“有什麼關系,反正你也守不住她不是嗎?就算你嘴上這麼堅持,但是你最最最重要的阿宇可是被你不認識的人操到翻白眼了哦?”
吳婧邪惡的鯊魚嘴咧成夸張的弧度,欣賞人間慘劇總能夠讓她感受到安慰和優越。
“喂,母豬,把母狗放下了,讓他們倆自己談談!”
等到吳婧給阿羊解開束縛,戴著珊妮偌和不配擁有姓名的護衛隊長離開,只留下的無力的跪倒在地上的阿羊和不斷喘息的阿宇。
“阿羊……對不起,我……我輸了,我不僅僅輸了戰斗,我還……輸給了性欲,我真的,被草的好爽,對不起!”阿宇爬到了阿羊面前,顫抖著對他土下座,惙怛傷悴地低聲請求著原諒。
阿羊其實是一個懂道理的人。就是的普通的男女都無法阻止性高潮的到來,何況性器官格外發達的扶她?感受到快感是人體賦予生物的本能,並不是阿宇背叛了自己才會感到快感。
所以,自己最喜歡的阿宇滿足的快感,自己應該高興才對。
但是,但是,為什麼,我會這麼的難受?
明明知道阿宇還愛著自己,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心髒被套了緊箍咒一樣,那種絞痛,是阿羊從未體會過的絕望。
“阿宇,對不起,我無法原諒你。”阿羊的眼淚大滴大滴地留下來,“我明白你不是自願的,但是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在感覺到痛苦和憤怒,對不起!但是我無法原諒在敵人面前顯現出媚態的阿宇!”
“阿羊!”阿宇撲進了阿羊的懷里,“原諒我……原諒我……我現在就連自殺都做不到了,不然我一定會自殺像你謝罪的!”
“你……”阿羊的神情扭曲,他終於明白了,正是阿宇的這份愛和愧疚,才成為了他痛苦的來源。
如果阿宇只是變心了,那自己也就順理成章地當一個雌奴隸,大家相安無事,就當前世的緣分已盡。
“但是,但是!你明明還這麼愛我,為什麼還會在那種人的懷里諂媚,那種人的懷里嬌喘,在那種虐待下高潮!你這個用愛來折磨我的惡魔,我恨你!我恨你一邊擺出那幅潮紅的高潮了一邊說愛我,我恨你明明享受的不行卻要裝出一副羞憤欲絕的模樣,我恨你為什麼不干脆自甘墮落變成那種動漫里的淫妻!”
“阿羊……”阿宇呆呆地望著歇斯底里的阿羊,眼神里閃過了強烈的恨意。她現在非常之恨,恨自己沒有在被下達“禁止傷害自己”的命令前自我了斷,恨自己太弱沒有贏得戰斗,恨自己為什麼要來參加聖杯戰爭,讓自己所愛的人遭受這麼大的折磨。
“我寧願!我寧願你是那種一邊在別人懷里依偎著,一邊嘲諷我的廢物雞雞的綠帽婊子,那樣的話我就可以說服自己忘掉你,去當那個女人的奴隸!但是你為什麼這麼殘忍,在這種時候還要說出‘愛’這種殘忍的話,你讓我怎麼去恨你,你讓我怎麼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最痛苦的NTR並不是愛人完全自願的變成別人的東西。對於一個明事理的人來說,那種事情叫做變心,其本質是夫妻不再能滿足對方的需求,用最無情的來說就是供需關系的變更。被這樣NTR的人會痛苦一小會,但是也能斬斷羈絆,繼續前行。
和那種半吊子的,完全要靠被牛的一方的軟弱和下賤才能現襯托出氣氛的情況不同;現在阿羊面臨的,是真正的地獄。
那種愛戀的羈絆千絲萬縷剪裁不斷,雙方都還深愛著對方,無法割舍,但是阿羊卻即將雌墮成別人的性奴,而阿宇則是已經被調教出了別人的肉便器。她們的眼里只有對方,但是卻再也無法和對方自由的相擁,再也不能擁有對方,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可以類比成梁祝,羅密歐與朱麗葉,是明明兩情相悅,卻被現實相隔的,無可打破的壁壘。
“至少!至少!讓我們變成同一個主人的奴隸,可以嗎?”阿羊推開阿宇,跑到門前,一邊拍著門板一邊哭喊著。
“不行哦❤️,阿宇是姐姐的東西,而你,卻是我的❤️。雖然我們姐妹一心,但是嘛……還是得明算賬的。”吳婧無情地拒絕了,她笑吟吟地回到房間,將高了她大半頭卻比她還要輕的阿羊抱在了懷里,“人間可是很喜歡你哦?”
現在輪到那邊的阿宇體會到了剛剛阿羊的心情,特別是對她看到了阿羊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求助的眼神,那種無力感讓她的雙眼逐漸失去了光芒,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好了好了,這比呢就交給母豬和吳叔叔,他們會幫你照顧好阿宇的。你就跟我進屋吧,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奴隸,可是性奮到嗨吔!”
阿羊被吳婧命令著,蜷縮在她的懷里,以公主抱的姿勢離開了,而阿宇則是被二人重新“妥善照顧”,指導大門關上的那一刻。
在門關上的瞬間,隨著門鎖轉動的聲音,阿羊和阿宇在彼此心里就變成了未被觀察的量子,充滿了未知與不安。
“阿羊會不會變心,如果他真的屈服了……那我該怎麼辦……”
“阿宇啊,求求你了,不要再愛我了,我不想再被這種虐戀折磨了……”
悲劇道,堂堂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