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戰術基本討論完成後，達米安把費昂叫到書房里，關上門：

　　 “你覺得我們有多大機會成功？”

　　 “要打敗恐懼魔蟲不難，但是不能讓它逃跑，還要保全它的雙眼，加起來成功率也就60%吧。”費昂眼中帶著詢問，想知道達米安單獨叫自己進來有什麼用意。

　　 達米安低下頭咳了一聲，說：“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提高成功率，但是很變態。”

　　 “什麼辦法？”

　　 “總的來說就是，你讓我‘褻瀆’，然後我就能部分抵抗仲裁人途徑的權威了。”

　　 男同途徑的序列7，褻瀆者，其扮演要用性的方式實施褻瀆。例如對一個自尊心強烈且品行剛正的人，可以褻瀆他的尊嚴，可以褻瀆高貴的身份，高尚的職業，可以從血緣、死亡等方面褻瀆倫理，甚至褻瀆神明相關的事物。成功的話，就會對目標群體獲得一定影響控制力，對其抽象能力具有部分抗性。褻瀆還可以用來暫時干擾詛咒與占卜，這不需要指定高貴的對象，但對序列高於自己的詛咒者或占卜者效果不佳。

　　 仲裁人途徑有著受人尊敬的權威，其非凡能力亦由此衍生。作為序列8“治安官”魔藥來源的恐懼魔蟲，具備的正是治安官的部分能力。

　　 費昂問：“這是你的非凡能力嗎？”

　　 “是的，我現在是序列7了，但我的途徑不能讓外人知道。”男同途徑的事，他只告訴過埃爾文。

　　 費昂沒有深究：“那具體要怎麼‘褻瀆’？”

　　 “應該是需要你給我進行一些性服務……越肮髒低賤，效果越好。”達米安擠出這句話，臉頰火熱。

　　 費昂點點頭，微笑：“我懂了，即使這次狩獵失敗，能給你增強能力，也算是值得了。”

　　 他跪下來，解開達米安的褲帶。

　　 達米安從小腹，雞巴，睾丸，到屁眼，滿是各種干涸的體液，費昂近距離面對這些惡心的東西，進入冥想狀態，壓制住抗拒心理，然後伸出舌頭把它們舔進肚子里。

　　 作為褻瀆者，我應該更有主動性一些吧，達米安這樣想著，按住費昂的頭，操起了他的嘴。操了一會，又退後一步，踩著他的胸膛，讓他手撐著地毯慢慢躺下來，雙膝朝天。

　　 達米安脫了鞋，雙腳分別踩住費昂的臉和襠部：

　　 “我把埃爾文和亞力士叫來，一起。”

　　 費昂抬了抬手指，又放下，最終還是沒有反對。

　　 “埃爾文，亞力士——你們單獨進來一下。”

　　 兩人進來之後，反鎖房門，在達米安的指揮下輪奸費昂，把這幾天對達米安做過的很多事，也對費昂做了一遍。由於亞力士是“罪犯”，所以褻瀆的效果格外好。

　　 最後，達米安抱著費昂內射，並使用成結技能，一直留在他體內，直到睡著。

　　 7日，夏佐的黏附陷阱粘住了恐懼魔蟲，魔蟲爆發出的威懾使得其他人難以及時靠近。只有達米安憑借序列7的意志力，在祝福和褻瀆帶來的雙重抗性保護下，端著槍走到了魔蟲面前，趁它尚未脫離陷阱，准確地打爆了它的身軀。

　　 對於他的表現，夏佐仍然沒有懷疑，只覺得達米安厲害是應該的，而雷伊手撫下巴，沉默不語。

　　 戰斗不到五分鍾，但眾人從陷阱里摳出銀白戰熊的右掌和恐懼魔蟲的雙眼，清理干淨上面的黏附物，整整花了一小時，夏佐因此遭到了毆打。費昂當場調配魔藥，順利晉升了“治安官”。

　　 費昂家比莫雷的房間大得多，因為不需要再對費昂遮掩濫交的事情，達米安，埃爾文，亞力士就住進了他家。

　　 28

　　 馬克的臥室里。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占卜到……”

　　 “你叫什麼名字？”馬克拍拍他的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叫畢維斯。”畢維斯垂頭喪氣地說。

　　 “你占卜到了什麼？”

　　 “我占卜到，報仇的機會在你這里，只要綁架你……”其實在綁架過程中，他的靈性是有些警覺的，但他將其解讀為“可能被凱恩阻止或報復”，根本沒想到馬克僅憑身體能力就能掙脫甚至抓住他。

　　 “你是怎麼占卜的？”

　　 “是用我可憐的空錢包作為媒介，在夢境占卜里看見你和凱恩，看見你的住址，還有我挾持你的畫面。”

　　 這麼詳細的夢境？馬克敏銳道：“你是哪個序列？”

　　 “序列9‘占卜家’。”

　　 問完問題之後，馬克突然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其實你的占卜蠻准的，你的確有機會報仇。”

　　 畢維斯不明所以，他被堵上嘴，鎖到大衣櫃里，只看見一片漆黑。

　　 今晚傑弗里堵著衣櫃門睡覺，以便看守畢維斯。這之後，畢維斯的吃喝拉撒也由傑弗里照顧。

　　 7日晚，馬克把凱恩約到家里，讓他喝下摻了安眠藥的烈酒，等他睡著後，就把他拖進臥室的地上，然後打開衣櫃，解開了畢維斯的束縛。

　　 馬克對畢維斯說：“你，去操他，去‘踩著他的臉，往他身上撒尿，讓他知道正義使者的下場’。”

　　 畢維斯目瞪口呆：“為，為什麼？我以為你和他至少是朋友？”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只有三十分鍾。”

　　 馬克摘下傑弗里的項圈，拴到凱恩脖子上，另一端系在床腳。傑弗里則搬來了相機，遞給畢維斯半瓶潤滑液。

　　 身穿制服，帥氣正直的凱恩就擺在畢維斯眼前，沒有意識，無法反抗。畢維斯決定不再為他想不通的前因後果煩惱，而是抓住機會。

　　 畢維斯踢了一腳凱恩，又蹲下來扇了他兩巴掌，往他臉上啐了口唾沫，然後開始脫他和自己的褲子。

　　 三十分鍾後，馬克把畢維斯拉出臥室，拉到餐桌邊坐下，桌上是加了胡椒的豌豆燉羔羊肉。畢維斯體力消耗不小，也不客氣，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後又被傑弗里蒙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因為菜肴里有安眠藥。

　　 他做夢的時候會不會本能地夢境占卜，從而知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過，知不知道都一樣，他一開始就抱有敵意，以我目前的能力無法馴服，只能囚禁利用。

　　 這樣想著，馬克把畢維斯抱進臥室，把他跟凱恩和傑弗里用長繩子拴在同一根床腳上。

　　 然後馬克侵犯了他，就像他剛才侵犯凱恩一樣，只是方式上更偏向把他當作“狗”來對待，以此消化魔藥。傑弗里仍然負責拍照。

　　 拍完照，傑弗里自覺舔光了凱恩嘴里、屁眼里、身體表面每一處混雜的體液，並同樣舔干淨畢維斯，又用咀嚼吮吸的方式，把每個人的內褲襪子都“洗”了一遍。等他的哥哥寫完作業，解開他的繩子，他就站起來，去打來清水，用毛巾擦洗干淨兩個昏睡不醒的人，把凱恩搬到床上，畢維斯則捆好鎖進衣櫃，最後搓洗晾曬他們的衣物。

　　 馬克在床上抱著凱恩，半闔著眼，俯視一切：他們被我利用，被我支配，被我踩在腳下，卑賤至極。他們都是我的走狗。

　　 虛幻的屏障破碎，“狗”魔藥消化完畢了，只是這次馬克看到的虛幻星辰多了兩顆。困意隨之襲來，他並不急於晉升。

　　 嗯，等凱恩醒來，就說他喝醉了，吐了一身，所以幫他擦了身，洗了衣服……

　　 凱恩的身軀讓馬克很有安全感，睡得很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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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