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達米安現在的姿勢是膝蓋彎折，讓腳踝靠近大腿根，被同側的手抓住。手、腳、大腿根綁在一起，背躺在桌子上，屁眼超出桌沿，亞力士在里面又射了一次精，喘著氣說：

　　 “埃爾文，我感覺魔藥消化完了……”不同類型的犯罪，不受法律的懲罰，滿足自己的欲望，這就是“罪犯”嗎？

　　 坐在床上寫作業的埃爾文放下本子，走過來，解開達米安身上的繩子，從他嘴里扯出夏佐的內褲。

　　 如果不是因為“狗”強化了體質，達米安根本承受不了這麼長時間的凌虐。他酸痛的骨骼和僵硬的肌肉癱在桌面上，一條腿在桌邊垂下，眼淚像發情時的前列腺液一樣汩汩流出，過了好幾秒才有力氣開口：

　　 “好爽……呸，好過分……你們，你們這是犯罪……”

　　 埃爾文摸摸他腦袋：

　　 “對不起，達米安，原諒我們吧，我會補償你的。”

　　 “嘁……那我就原諒你們吧，下不為例。”達米安嗓音干啞，邊說邊撐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

　　 亞力士低頭撿起一條內褲，幫他穿上。

　　 埃爾文又說：“費昂去學校找過你，說他需要我們幫忙狩獵一只恐懼魔蟲。我說你很忙，讓他先等消息。”

　　 達米安把水一飲而盡：“那現在就去找他吧。亞力士也一起。”

　　 埃爾文：“這段路我背你吧。”

　　 “嗯。”

　　 在亞力士的服務下，達米安穿好了衣服。褲子剪壞了，所以穿的是莫雷的。達米安趴到埃爾文背上：“對了，你說的補償是什麼？”

　　 “做愛。”

　　 “……”

　　 到了費昂家，簡單交流後，費昂和埃爾文分別出門去找夏佐和雷伊。達米安躺在沙發上，終於有空審視自己，才發現“狗”魔藥已經消化完了。

　　 是因為我全身心地愛戴、順從埃爾文，並承受了他的主宰，被迫沉淪嗎？這樣想著，達米安融化“星核”，開始晉升。

　　 費昂等四人進門時，亞力士正在給達米安遞苹果片。

　　 達米安拿著揮了揮手，坐起來，吃掉：

　　 “介紹一下，這位是新朋友，亞力士，序列9的‘罪犯’。”

　　 之前亞力士用行為表示歉意，跟達米安沒有語言上的交流，現在聽到達米安稱他為朋友，亞力士心里大松一口氣。

　　 因為已有默契，眾人坐下也不廢話，只聽費昂介紹恐懼魔蟲的特點：能偵測到混亂邪惡的事物，有著威懾和恐懼的力量，在自己的“轄區”內有能力加成。”

　　 “我會祈求黑夜的祝福，削弱恐懼對你們的影響。” 說完，雷伊拿了一片苹果。放進嘴里

　　 埃爾文撫著下巴：“嗯，最好能引誘它離開‘轄區’，或者至少引到邊緣區域。”

　　 費昂點頭：“魔蟲應該會對銀白戰熊的右掌感興趣，可以用它做一個陷阱。”

　　 恐懼魔蟲的雙眼和銀白戰熊的右掌是晉升序列8治安官所需的主材料，除魔蟲眼之外的材料，費昂都已經湊齊

　　 夏佐雙手墊在腦後，仰起頭笑道：“還是得靠我啊。”

　　 與此同時，亞力士正把偷來的錢悄悄插回夏佐的錢包里，但內褲卻不知放哪合適，只得作罷。

　　 26

　　 畢維斯手握一個空錢包，默念七遍“報仇的機會”，沉入了夢境。

　　 他看到仇人跟一個男孩相談甚歡，看到那男孩走進了某棟樓，畫面定格在路牌上，再之後是自己用手肘鎖住男孩的脖子。

　　 夢境占卜的意思是，綁架他重視的人，就能威脅他？

　　 呵呵，多管閒事的家伙，我現在可是非凡者了，看你還怎麼狂。

　　 確認修已經晉升，給了他一個吻，松開他手腕處的繩子後，馬克就離開了修的住處，留他自己慢慢解開其他束縛。而傑弗里扛著相機，走得較慢，很快就落在了馬克的後面。

　　 從走進住宅樓開始，馬克就感到有人在跟著自己，他趁上樓梯轉身的機會，看了那人一眼，發現並不認識。

　　 馬克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門，門里漆黑一片，也沒有人聲。

　　 那人靠了上來，說：“小朋友，你家里沒人嗎？”

　　 “是啊，我的家長都去世了。”

　　 那人一笑，猛然彎腰把馬克錮住，抱起來，走進房間，用腳帶上了門。：

　　 “老實點！”他低聲威脅。

　　 “我跟你沒什麼仇吧？為什麼抓我？”

　　 “哼，你跟我是沒仇，可是教會那個金色頭發的家伙，應該很在乎你吧？”他把馬克俯按在沙發上，然後坐在馬克背上，從提包里掏出繩子。

　　 “你說凱恩哥哥？”

　　 “就是他，他害我破產了！幾千霍恩啊，可以買一棟房子了。他還害我蹲了監獄！”

　　 馬克又問：“意思是，你犯罪被他抓到，攢了很久的贓款被沒收了？”

　　 “是！那又怎麼樣，他以為他是正義使者嗎？我要踩著他的臉，往他身上撒尿，讓他知道正義使者的下場。”他罵罵咧咧，用繩子一圈圈環繞馬克的雙腿。

　　 這時突然傳來開門聲。

　　 “操！”不是說你家沒人嗎？那人驚得差點跳起來，可發現開門的只是一個小男孩後，又放下心來。

　　 “傑弗里，綁住他！”就在這時，馬克猛然爆發力量，不但翻身掙脫了壓制，還反剪他的雙手，掐住他的脖子。馬克的指甲銳利堅硬，把他的喉嚨劃出了血跡。

　　 傑弗里趁機用入侵者自己帶來的繩子，把他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