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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逆墮-魔化大力神 天武 21457 2023-11-18 17:55

  阿耳戈船隊的建造已經來到了尾聲。

   原本是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建造好的,但是來自奧林匹斯的智慧女神雅典娜提供了一些幫助,讓進度突飛猛進。

   期間,克勒斯也出力不少,不單單是他幫助船工們在那屬於他姊妹的聖山開墾了一片伐木場,且在船身的建造上,得益於克勒斯從拉冬之子遺物中學來的法術,雅典娜要求的一些精密零件,也都是克勒斯一手制作。

   就連伊阿宋也難以置信,高大健壯的克勒斯居然也擁有如此巧手,但聯想到對方的大神血脈,也就釋然了。

   港口,伊阿宋和赫拉克勒斯並肩站立,與一眾英雄一同見證這座偉大船隊的誕生,那龐大的船軀猶如一座巍峨崇山,金黃色的船身隨著海浪微微上下起伏,讓人不禁想到了初生的朝陽這樣一個好兆頭。

   很快,盛大的歡宴就在船上舉行了,無數旅者與冒險者慕名而來,當得知大英雄赫拉克勒斯也要參加這次遠征時,爭相報名的勇者讓伊阿宋高興的同時,又不得不開始忙碌起人員的篩選。

   來自雅典的年輕王子忒修斯,強壯、聰慧、堅定勇敢是他的代名詞。

   擅長各種樂器喜好詩歌的俄爾普斯,他總能讓伙伴們熱鬧的聚集在一起,聆聽他那阿波羅都賞識的藝術。

   還有同赫拉克勒斯一樣,具有宙斯血脈的珀琉斯,與他的英勇的兄弟忒拉蒙一起,登上了阿耳戈號。

   等等等等,得益於克勒斯的威望,也憑借伊阿宋的個人魅力,他收獲了許多名聲不遜於克勒斯的英雄,願意一同與他踏上征程。

   歡宴結束後的第三天,阿爾戈號揚帆起航,詩人們將克勒斯踏上阿爾戈號遠征金羊毛的事跡編撰成了詩歌傳遍四方,遠在王宮中的國王得知這個消息,又驚又怒又怕,立刻前往神壇,獻上了自己的禱告,將克勒斯沒有將優先選擇完成試煉贖罪這件事告知了諸神。

   這下連宙斯也無法幫克勒斯說話,雅典娜通過海鷗將赫拉在會議上的咒罵與詛咒通知了克勒斯,頓時便讓克勒斯心情直入低谷。

   赫拉,那個給了他力量與名字的妒婦,他父親的正妻,眾神之母,她降下的怒火,恐怕是不會讓這場遠征一帆風順的。

   特別是在父親都無法庇護自己的當下。

   克勒斯想到此處不免自責,自己應該盡早脫身的,但天性喜好交際的他實在太過沉溺於阿耳戈號上熱鬧的氛圍,忽略了這顯而易見的可能性,為阿耳戈號的遠征招來了天母的怒視。

   他的心情也愈發陰翳,加上最近伊阿宋忙碌周旋於英雄之間,處理啟程事物,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宣泄堆積的欲火了。

   自從那天和伊阿宋在營帳里淫行一晚後,每晚的放縱奸淫就成了克勒斯必不可少的排解和樂趣。慢慢的,他變得越來越欲壑難填,淫屌哪怕射了一晚,還會有不滿足的空虛。

   心靈的欲火,仿佛將他的壓力當成了燃料,越燒越旺,越燒越躁。

   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知道自己內心深處有一個瘋狂、激烈的低沉聲音,正在叫囂、渴求著什麼一般。

   這讓他感到苦惱。

   赫拉在諸神會議上的發言也帶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壓力,如同懸在頭上的利劍。雖然他清楚,以他的能力,除非赫拉下界與他對峙,否則任何小手段都無法真正傷害到他。

   原本他還可以通過聚會與歡宴來排解,分散自己的壓力,但自從得知赫拉會降下處罰之後,他不願牽連到其他人,也就減少了交際的需求,大多時候都盡可能呆在自己的船艙里,愁悶飲酒度日。

   日益積累下來的焦慮感,卻會讓人精神上喘不過氣來,因此克勒斯愈發渴望放縱,想要大肆宣泄內心的愁悶與火焰。

   但是伊阿宋卻很久沒有主動來過他的房間了。

   克勒斯站在甲板上,寬大手掌抓著船沿,指節發白,甚至船身都因為他焦躁而下意識發出的巨力嘎嘎作響。

   過路的船員與英雄向他問好,克勒斯不自然笑著回應的同時,眼睛卻總是朝著對方的下半身瞟。

   他的腦子里不斷浮現出各種淫言囈相,看上去深邃銳利,炯炯有神的雙目,深處卻藏著濃烈的淫褻之色。

   珀琉斯的身材很不錯,不過上次共浴,粗細有些普通……忒拉蒙也是,這兩兄弟居然還很自豪……他們之間關系曖昧,是否會介意我也加入其中……不,這太尷尬……但……

   俄爾普斯總愛吹噓他在旅途中的艷情史……伊阿宋聽了他的一些技巧也用在了我身上……

   船工斯普樂是個靦腆的壯漢,不過屌的大小真不錯,真不錯,我真想告訴他不要因為太大而自卑……造船這幾周下來,他經常去港口的妓院,上次甚至操昏了一個女人,妓院已經不接待他了,他應該憋了很久,要不要找他……

   忒修斯太年輕,不過他很崇拜我,也許……不,不,我不能這麼做……

   克勒斯看著過路的每一個人,腦中瘋狂的胡思亂想,嘴巴微張,眼眸迷離,呼吸逐漸粗重起來。

   被束縛在船工袍褲里的巨屌緩慢抬頭,克勒斯悄悄走到陰暗角落,將其扶正,但是指間卻沾上了一些自己的淫水。

   他放在自己的鼻尖輕嗅了一下,頓時那濃厚的雄腥屌味讓他渾身觸電般一顫。

   回過神來,他的舌頭已經卷住了自己的手指,將上面的淫液舔掉,口涎反而比淫水更多的弄髒了手。

   ——簡直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畜。

   這樣一個念頭在他的腦子里爆開,如同自嘲又好像陳述事實,更像是來自某人的羞辱,克勒斯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青年時期在拉冬之子的畜棚里當狗的經歷,想到那些魔物野蠻的操弄,遠超人類的巨屌,後穴不免濡濕。

   “哈呼……哈呼……哈呼……”

   克勒斯急喘著,立刻前往另一艘用來進行競技訓練的護衛船只,瘋狂壓榨自己的體能,將所有力氣與欲火化作粗壯肌肉的酸痛與漲麻,淫屌才將將軟下去了些。

   但每當訓練場的其它人有視线投向克勒斯那因為鍛煉而紅潤流汗的鼓脹肌肉,以及袍褲下也粗大無比硬邦邦的肉棒時,克勒斯依然會大屌顫抖,淫液肆流。

   多虧了汗水混雜其中幫忙掩護,才沒人發現人人稱頌的大英雄其實已經變成了一頭發情的肉畜。

   他的整條褲子和裸露的上半身都是那樣的濡濕,這幅場景直到他離去,也還是深深烙印在眾人眼中,成為了船上的有一個新話題。

   不過已經被欲火吞噬的克勒斯,卻沒法去思考這些了。

   當晚,克勒斯就夢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一會兒,他夢見自己在畜棚里被魔物瘋狂奸淫。

   一會兒,又夢見被拉冬之子用狗鏈拴著外出,在山崖戈壁上,抱著狂操。

   又或者他被雜種強盜懲罰,大屌被穿上環,被兩兄弟干到穴肉合不攏,丟在洞窟中由蚊蟲叮咬。

   父神宙斯、伊阿宋,甚至就連那個懼怕他的國王,種種雄性都在這個夢境中一一登場,或凌虐或羞辱,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蹂躪著克勒斯這一身雄肉,奸淫著他的身體。

   輾轉反側,徹夜難眠,阿爾戈號在海洋上的顛簸從原先的愜意變的讓克勒斯心煩意亂,他從夢中醒來幾次,大屌上的汁液已經泛濫成災,甚至在最高潮的淫夢中,流出了連日來積累的寶貴種漿。

   再度醒來的他連喘著粗氣,冰冷的茶水也無法熄滅他身上和心頭的那團無名之火。

   可憐可悲可笑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完全不明白自己仍然處於一場他人為他鈎織的夢境之中,愚蠢的將這些經歷當成現實。夢境外,他的身體被人當成肉欲玩具肆意妄為,淫穴和精鐵一樣堅硬的大肉棒已經被調教的敏感無比,魔王蒙特計劃著自己的手段,他已經不打算在根基未穩的情況下直接篡改記憶或是改變走向。

   他要讓克勒斯自己選,而他……則是推波助瀾。

   夢遺噴射而出的大量濃精濕濡了床鋪,克勒斯的私人船室立刻充滿了一股濃濃的雄腥味,刺激克勒斯那根敏感癲狂的興奮神經愈發躁動。

   “哈啊……哈啊……該死,好想,唔,唔,美味……哦……”

   精液的腥味讓興奮的他著迷,腦中聯想起以往飲下他人精液的場景,他不由得跪到自己的床下,伸出舌頭忘情的舔掉自己的雄精。

   半神忍耐半個多月積攢下來的種漿口感是那麼獨特,那些精液還未完全融化,泛著淡淡的黃,聞起來腥味十足,被克勒斯舔進嘴里,就好像果凍,還帶著點嚼勁,咕啾咕啾。嘴里那股熟悉的雄性味道仿佛進一步打開了他身上的某個開關,看到有些精液團塊已經快要化掉陷進柔軟床墊之中,他連忙加快了舔食速度。

   高大壯碩的身子哪怕跪著也盡顯魁梧性感,猶如一條淫賤的肌肉公狗,只剩下了本能,生怕被搶走了食物,寬闊的背脊隨著克勒斯的舔舐行為時而繃緊時而放松。

   “呼……呼……再這樣下去……”

   他肯定無法繼續忍耐了,無論是他的意志還是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

   房間,鏡中倒映的雄根已經硬了一整天,硬到讓克勒斯只是稍微動一下就覺得發疼的程度,哪怕剛才的遺精也沒能讓這杆令人生畏的肉槍衰減一點,似乎還更興奮挺直了。

   “哈啊……哈啊……呼——”克勒斯深吸一口氣,強行驅散掉了大腦里的種種旖旎,那虎目緩緩閉起,再睜開時,他做了個決定。

   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海風吹拂著他渾身是汗的雄軀,略微讓他好受了些,海水的聲音靜靜拍打著船身,甲板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此時深夜,大家都睡了。

   不過克勒斯就這樣挺著屌壯軀赤裸的行走,依然是很容易被人發現的。他本想穿上那條袍褲,或是套個戰裙,但實在太麻煩了,而且原本他就不想穿這些衣物,他喜歡暴露在人們的眼睛中,享受他們或崇敬或譏笑或貪婪的視线,那能讓克勒斯獲得相當的滿足感與舒適感。

   船長室已經近在眼前了,克勒斯感覺自己的腳步走的越來越沉,心髒激動的仿佛要跳出體外。

   如果伊阿宋拒絕了怎麼辦?

   如果還有其他人在怎麼辦?

   疑問,悔意,羞恥感,復雜的情緒包裹著克勒斯的靈魂,反應到肉體,居然讓他的大雞巴開始分泌淫液,滴瀝在甲板上,形成一條連綿的水线。

   走到伊阿宋的船長室門前,克勒斯意外的發現里頭居然還有蠟燭的燈火,那個金發的王子居然還沒休息。

   猶豫了一下,克勒斯沒有選擇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吱呀……

   “唔,嗯?是誰,不好意思我睡……!!”

   推門聲沒有做什麼遮掩,很輕易的就吵醒了趴在書桌上睡覺的伊阿宋,後者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嘟囔著轉過頭,而後剩下的話就全被鎖在喉嚨里,變成了吞咽。

   他的瞳孔中只剩下克勒斯推門而入的高壯身影。

   燭光搖曳,更能襯托出克勒斯的魁梧高大,寬闊的胸肌隨著克勒斯的腳步略有顫抖,但最讓伊阿宋挪不開視线的還是克勒斯兩腿之間的偉物,直挺挺的貼著那結實的八塊腹肌,還有明顯的水漬淫光,伊阿宋低頭一瞧,水漬的痕跡一直綿延到甲板上。也許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視线,伊阿宋看到克勒斯急喘了幾下,那粗長肉棒上馬眼一濕,又是一捧淫水流出,打濕了克勒斯的腹肌,沿著腹肌的溝壑向下流淌。

   “……”當伊阿宋起身時,他才察覺到自己的大屌不知何時就硬了起來,漲的厲害。

   年輕的船長沒有說話,而是鎮定而緩慢的走到克勒斯身後,輕輕關上了房門,門閂鎖上的聲音,讓克勒斯心口狂跳,落下了一塊大石。

   這是一種宣告。

   在他的身後,伊阿宋關上門之後便欣賞著克勒斯寬闊的脊背,筆挺的身姿,結實的大腿,以及那雄男兒情欲的體味。

   這讓伊阿宋聯想到了某些事情,在那過去的夜晚,他與克勒斯的第一次。

   在那兩團臀肉之間,他曾經看到過什麼。那似乎是紋身……不,好像是傷痕,但似乎已經愈合,只剩下淺淺的疤印。

   因為角度問題,加上月光太暗,伊阿宋沒能真正看清,也不太理解,直到最近阿爾戈號建造,得到了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幫助,他獲得了不少知識,其中,就有許多文字方面的知識。

   伊阿宋貼近克勒斯身後,蹲下身,緩而有力的掰開了克勒斯的雄臀,手指摩沙著濕潤的毛穴口,找到了那些已經愈合到痕跡模糊的文字,仔細辯識起來。

   那是一種極為粗俗,低賤的俚語符號,就連最低賤的奴隸,也不會被主人紋上那樣的標記,只有牲畜才會進行這樣的紋身,用以顯示它的主人。

   這個發現讓伊阿宋亢奮不已!

   “呵……”

   宙斯之子,高潔的半神,居然在他的後穴雄臀部位,銘刻著最為低賤肮髒的符號!

   這不能不讓伊阿宋心緒繼續發散,他的大腦從未如此快速的運轉。克勒斯的往日表現在伊阿宋心中不斷閃現,他有理由懷疑……

   這位肌肉半神,人人傳頌的大英雄,並非天生喜好性事,而是遭遇過什麼不可告人之隱秘才變成現在這樣。

   且十分樂在其中。

   而後,他想起了自己和克勒斯的初次見面,猛地抬頭,視线仿佛已經看到了克勒斯的因情欲而紅潤高漲的面龐。

   即便不回頭,克勒斯也能察覺到那過分明顯的視线。

   以及那視线盯著的部位,還有那手指意有所指的摩擦。

   嘭,嘭,嘭。

   “——他發現了!”

   意識到這點的克勒斯胸膛心髒猛烈跳動,渾身都變得僵硬、乏力,原本還有所猶豫,矜持的想法頓時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烈的,渴望的衝動。

   臀間印記是他最大的秘密,是改變了他一生的根源,本來那里已經痊愈,異癢消失之後克勒斯也很久沒有再度回憶起自己的俘虜生涯。但此刻,他的腦中徹底充斥起了那些淫穢下賤的場景,魔獸們腥臭粗長模樣百態的巨根,拉冬之子輕蔑又高高再上的主人眼神。

   “哈……哈……哈啊……哈啊……”

   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眼神變得朦朧又迷離。尤其是胯間原本就粗長可怖的淫屌,以驚人的速度,直刺天空狠狠一抖,一股淫水在上翹擺動的過程中就噴濺出來,四撒而出。

   克勒斯渾身僵硬了,他腦中亂成一團。

   是後悔來找伊阿宋了嗎?

   是害怕伊阿宋知道自己的過去嗎?

   不是,都不是。

   原本克勒斯只是打算來找伊阿宋解決一下需求,就和往常一樣,日升之後互相之間佯作不知。

   但是現在……

   他站在原地,不敢回頭,他腦子里不可抑制的涌現著那些記憶,身體與本能都在告訴著他,自己其實已經永遠被拉冬之子改變。哪怕臀間的印記愈合,疤痕脫落,肉體與精神也早就無法變回去了。

   他如此渴望,他如此期待,欲壑難填到讓他想要狂吼,身體涌現的本性與欲火告訴他,他現在應該跪在某個雄性面前,撕開自己的冰冷虛偽的英雄假面,完全暴露真實的內在,將身體乃至靈魂完全交由對方,由其處置。

   伊阿宋站起來了,手沿著克勒斯的腰线和人魚线,緩緩愛撫了過來,手指越過那毛叢時,沾染了些許剛才克勒斯突然興奮噴濺出的淫液。

   “自己下流淫蕩的身體變化已經全被對方注意到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克勒斯興奮得更加難以自矜,胯間勃起許久的粗長肉棒根本忍不住,淫水肆意流撒,不停從馬眼上滴瀝著銀线。

   粗重的呼吸接近他的肩膀,那熱熱的氣息打在克勒斯的脖頸上,讓克勒斯鼻音發出一聲悶吟。

   一雙手攬住了他緊窄結實的虎腰,只在腹肌上愛撫了一下,便立刻下探,抓住了那根滾熱粗燙的大棒子。

   耳邊響起一聲滿意的笑聲,顯然是在中意於他巨屌的硬度與長度。但最讓克勒斯覺得興奮的,還是這笑聲中隱隱約約帶著的輕蔑意和掌控欲。

   “唔!呃……嗯……”

   巨根被一只手給半握住了,滴瀝的淫液立刻讓那只手也同樣變得黏糊。

   手指在無法握攏的巨棒上來回撫動,沿著一條跳動膨脹的青筋游弋,冠狀溝系帶在食指的摩擦下,克勒斯的大龜頭不可抑制的流出更多雄腥淫水。

   “啊啊啊……嗯嗯……呼……呼……”

   英雄閉上眼,臉上已經潮紅一片,額頭滿是薄汗,俊臉情欲正濃。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漬聲隨著伊阿宋對克勒斯肉棒的玩弄嘖嘖作響,柔軟的舌頭沿著克勒斯的脖頸緩緩游弋,閉上眼的克勒斯吞咽著唾液,喉結滾動。

   他感覺到伊阿宋走到了他的正面,他不敢睜開眼,對方緊貼他的肌肉身軀,吸吮著他的喉結,玩弄他大肉棒的手也換了個方向,手掌柔順的挪到肉莖背面,摩擦龜頭系帶,按壓住尿道壁來回抽拉,咕嘰咕嘰十分迅速,爽的克勒斯強壯的兩條腿直打顫。

   “哦……哦……咕唔……哦……”

   淫液的熱流順著克勒斯的肉棒向下流淌,濡濕了他兩顆碩果累累的卵囊和結實的大腿。伊阿宋的手指如此靈巧,撫摸與挑弄都恰到好處,玩弄的克勒斯喘息連連,小腹欲火沸騰狂燒,大屌開始不斷的顫抖,顯然已經到了高潮邊緣。

   但下一秒,克勒斯感覺自己的粗屌一輕,那個始終壓著愛撫不停的手抽離了。快感忽然消失讓克勒斯帳然若失,他猶豫著睜開眼,看到伊阿宋坐在自己的床邊,嘴角掛笑,眉頭輕佻的甩著手,似乎是想將上面亮晶晶的雄漢淫液給甩掉。

   那略有嫌惡和促狹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掃視著克勒斯袒露的壯碩雄軀。

   克勒斯臉色騰的更紅,嘴唇濡濡想要說些什麼,卻看見伊阿宋突然伸出他的腳,那上面還穿著一雙棉布白襪,因為船上的衛生條件,襪底和襪周都有些泛黃了。

   “跪下,舔干淨。”

   噗通。

   等克勒斯反應過來時,才發現他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巨漢的雙膝在木地板上留下了兩塊深深的印記。

   “呼,呼,呼……”

   四肢著地,克勒斯抬起頭顱大口喘息著。伊阿宋伸出來的那只腳就在他臉上一寸多遠,急促的呼吸讓他深刻的聞到了那股雄性腳汗發酵後的味道,涌進他的肺,在經轉侵染他那高大魁梧的肌肉身軀。

   只是這麼短短片刻,克勒斯就感覺自己的口腔開始大量分泌唾液,不由得張開嘴,一張英俊爺們的面龐此刻無比下賤,厚長的舌頭半吐,一滴口涎拉著絲從上面流了出來。

   伊阿宋見狀眼神更加鄙夷,翹著二郎腿腳趾上下抖動,看著那個人盡皆知威名遠播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眼神居然跟著他泛黃的襪腳游走,加倍坐實了他之前的猜測,眼前這個人前偉岸挺拔、冷峻高傲的壯漢,是個早就被人調教完成的賤貨。

   這不禁讓他心中起了幾分怒火,怨恨起自己之前居然那般天真,對這條肌肉狗傾注了感情。

   就在克勒斯張開嘴,即將含住伊阿宋襪腳前端時,伊阿宋突然又把腿放下了。他面露笑容,淫邪的舔了舔嘴唇,道:“大英雄,你還真打算舔我的腳?”

   “哈啊,哈啊……我,我,唔……伊阿宋……”

   這番話讓克勒斯被迫重新開始了思考,眼神恢復了些許靈動,側過頭,不敢去看伊阿宋的臉。但身體上的那些淫浪反應卻還在催促他。

   啪,噠,啪,伊阿宋用腳重重的踢了踢克勒斯的臉,大腳趾戳著克勒斯的臉頰。速度不快,相反十分的緩慢,才顯得羞辱性十足。

   他用腳抬起克勒斯的下巴,迫使這個壯漢直視自己。

   “想讓我滿足你這下賤淫蕩的身體,你就得好好回答我幾個問題,不然……嘿。”

   伊阿宋此刻已經對克勒斯完全沒有了過去的敬畏與傾佩之心,埋怨自己沒能早早發現這頭賤狗的本性,居然陪他玩了那麼多夜的夢奸服侍把戲。

   那蔑視的眼神深深烙在克勒斯的心里,卻不知為何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你……問吧……快一點,求你了……”克勒斯感覺自己的屌都要硬炸了,他說出這句話時,雄臀甚至不由自主的扭了扭,這副淫亂痴態全被伊阿宋看在眼里。

   “那天我被兩個巨人關起來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淫蕩的叫喊聲,是不是你?”

   “是,是……”

   克勒斯閉上眼,咬著嘴唇從齒間蹦出了確認的回答,他的壯軀不停顫抖,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正在一層一層被剝光,強行被人觀察著內在,那淫褻下流,卑賤可鄙的內在。

   “你被人調教過?”

   “是,是的……”

   “你屁眼上的紋身是最下賤性奴的意思?”

   “對……”

   伊阿宋的一句句問話如同魔咒,喚起克勒斯對過去的記憶與感受,他問得那麼詳細,甚至包括克勒斯與他父親第一次的成人禮,他小時候對同齡壯碩男性的欲望,再到他被拉冬之子俘虜後奸淫、獸交、調教,他的人生如同攤開的畫卷,清晰的展現在了伊阿宋面前。

   也重新讓克勒斯埂固了這些記憶。

   漸漸的,伊阿宋的聲音與問答讓克勒斯越聽越入迷,波濤拍打船體的聲音都消失了,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一雙遮蔽天空的黑翼與琥珀色的眼瞳,一股戰栗般的快感讓他想要對這個人匍匐在地,跪在這個身影腳下就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安心與舒適。

   但下一秒,他又回到了船艙,那黑翼和琥珀瞳孔就像個幻覺,卻深深銘刻在他心靈深處。

   “你這幾天憋壞了對嗎?”

   “是這樣……”

   “所以你才這麼晚跑來我這里,想讓我操爛你的肉穴對吧?”

   “沒,沒錯……唔……”

   伊阿宋還在繼續問,那只穿著棉襪的腳卻已經伸到了克勒斯嘴中,克勒斯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但每一聲嗚咽,都像是在認同伊阿宋的問話。

   “你就是頭肌肉賤狗,長著屌的婊子。”

   “你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

   “這麼大根肉屌是為了被人操的時候甩起來好看。”

   “長的這麼英俊是為了讓男人凌辱你的時候更有征服感。”

   “看看你的騷雞巴,沒有那個男人能像你這麼賤。”

   這些話都像個烙印,沒有打在他的身體上,而是靈魂之中。

   慢慢的,克勒斯感覺自己胯下緩緩變濕,腰胯不由自主的前頂,雞巴抽搐痙攣,一股乳白色的液柱,正從他的馬眼里面溢流而出。

   他居然在伊阿宋的羞辱與對過去的回憶之中,就進入了高潮,大屌涌出了積存幾月的精液。

   那根容貌駭人青筋暴跳的大狗屌龜頭紫紅紫紅,隨著抖動有節奏的汩汩噴出精液,在他的身下形成一攤濃稠的水窪。

   “咕唔……嗯……呼啊……哈啊……”

   伊阿宋將自己的腳拔了出來,泛黃的襪底被克勒斯的口水弄的濕乎乎的,隔著棉襪,他用腳趾夾住克勒斯的鼻子,捏著左右拽擺了兩圈,已經徹底淪為賤狗的克勒斯就這樣居然還伸出舌頭,盡可能的去掃蕩伊阿宋腳底的汗漬。

   肌肉狗屌濃精的流出一刻不停,這種精神極度亢奮而導致的高潮對克勒斯來說也是第一次,少了被人用大屌操射噴精的那種爽快豪放,但卻多了幾分綿長舒適,瞳孔渙散,嘴角打顫著上翹,快感讓他渾身健碩肌肉都酥酥發抖,仿佛靈魂都融化了,自尊驕傲矜持也從胯間淫屌的鈴口流了出去。

   “咕唔,咕唔……哦哦哦……”

   起初伊阿宋只是看到克勒斯表情突然變得更加淫靡下流,忍不住用腳夾著克勒斯的臉,興奮難耐的仔細端詳這張英武陽剛面龐上呈現出的極度反差,直到他的視线注視到那溢流出克勒斯跪趴陰影的精液水窪。

   他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之後就是前所未有的痛快與激動。

   哪怕他已經猜到克勒斯的身體有多麼下賤,但親眼見證這尊魁梧挺拔的猛男身軀,只是因為舔舐自己的腳襪就興奮到流精,依然難以置信。

   “你這條肌肉公狗也太賤了!”伊阿宋感覺自己喉嚨發干,呼出的氣都在灼燒他的氣管,他沙啞著嗓子臉色潮紅,一腳踩在克勒斯的頭頂,將這宙斯之子的臉踩進了他自己射出的精液中。

   “舔,舔干淨!把你射出來的種漿全都喝下去!”

   克勒斯沒有回話,而是立刻聽從命令,伸出舌頭哧溜哧溜的在光滑的船艙地板上開始了舔舐,將自己的精液吮進身體。

   這副場面讓伊阿宋感覺自己也都快射了!

   宙斯之子,健碩勇武的大英雄,光身材就兩米多高的魁梧漢子,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體匍匐在地,下賤的伸出舌頭一臉興奮淫賤的舔著自己狗屌里面流出來的精液!

   “呼,呼,呼,你可真是……我太愛你了,啊啊啊……”

   伊阿宋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輪到襪子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克勒斯,嘴角勾起一股惡意的笑容。

   他將自己發黃的襪腳放在克勒斯的精液里頭,厚實吸水的棉襪立刻將這些已經液化完好的精液給吸收了進去。一股暖流伴隨濕濡感,包裹著伊阿宋的腳,讓這個年輕的王子忍不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繼續在精漿里頭挪動大腳,很快就讓兩雙棉襪變得濕重飽滿。

   “哈啊……唔……嗯……”

   壯漢因為欲望而高亢粗重的呼吸在伊阿宋耳中聽著十分像一頭狗,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克勒斯伸出舌頭含住自己的襪腳,些微抽離感伴隨克勒斯的吸吮,就好像整雙襪子都變成了克勒斯這個陽剛猛漢的濕熱口腔,將他的大腳緊緊包裹。

   “繼續,大雞巴賤狗。”

   伊阿宋靠著床頭,眼睛微眯略帶戲謔的看著發情的肌肉壯狗,他玩弄著自己粗黑的肉棒,深紫到發黑的龜頭溢滿了興奮的淫水,活像個熟透多汁的肥桃,看的克勒斯直吞唾液。

   在伊阿宋的眼神示意下,他跪在了床沿邊,渾身肌肉在汗水的浸潤下顯得順滑誘人,配上他壯碩健美的身材此刻一舉一動都像是藝術品,陽剛、淫蕩、堅韌、渴望,種種氣質容納的如此完美。

   平常握慣了武器的雙手此刻撐著地面,伸出舌頭如同狗一樣沿著伊阿宋的雙腿向上舔舐,掃卷著肥美的卵囊,吸裹卵蛋,在沿著根部,打著旋的朝上攀越,來到最頂端之後,一口含下!

   “咕哦……!唔!哦……”

   深喉帶來的窒息痛苦喚起了克勒斯骨子里的淫賤記憶,那些充滿雄腥味的淫液直接流進了他的體內,反而讓他覺得更加舒服、亢奮,喉間低沉的吞咽聲在船長室里悶悶回響,聽得伊阿宋耳朵都酥了。

   他的大雞巴也不是沒被人這樣服侍過,但那些人哪里比得上克勒斯,堂堂宙斯之子?

   一個驍勇善戰理應在戰場上建功立業創造傳說的英雄,此刻卻像個最低賤性奴一樣跪在自己床下舔著自己的雞巴興奮的流精!

   沒什麼能比這種反差更棒了。

   “哦……不行,呼!”

   克勒斯的嘴巴實在太過舒服,但伊阿宋可不想把第一發就這樣交代出去,他想要一個更能滿足他的高潮。

   於是他粗暴的托起克勒斯的頭顱,從他的喉嚨里拔出,黑粗長屌拔出來的時候甩了一下,打在克勒斯的鼻頭上,濺射出的淫液濡濕了他的短發與眉毛。

   “咳咳……哈啊,哈啊,哈啊……”

   突然恢復順暢呼吸讓克勒斯咳嗽了幾聲,嘴唇和伊阿宋的屌之間拉出一條粘稠的銀絲,斷在他的胡茬上。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頭發情飢渴的野獸,如此迫切渴望著精液的灌溉——哪怕他已經喝了那麼多自己的種漿。

   “轉過去,趴下,把你的屁股翹起來。”

   伊阿宋的命令簡潔又直接,克勒斯立刻順從著轉過身,跪俯於地,翹起他的雄臀。濡濕的淫穴已經渴望了許久,淺褐色的褶皺在毛叢中一開一合,時不時還會流出一些晶亮的腸液。

   “唔……”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穴肉被掰開,一根滾燙的粗長棒狀物抵在上面,來回摩擦。

   “哦……哦……啊……插……插進來……哈啊……哈啊……”

   這難耐的折磨持續了很久,久到克勒斯甚至有些憤火,用沙啞的喉嚨嘶吼著。

   啪的一聲脆響,克勒斯渾身一顫,臀部被人狠狠拍打,一股熱辣的觸感席卷全身,緊跟其後的就是被羞辱帶來的快樂!

   “呃!……唔……呼……”

   “想挨操該說些什麼難道不懂?你的前一個主人沒有教你嗎?”

   伊阿宋慢悠悠的聲音從克勒斯身後傳來,克勒斯只能閉上眼,緊皺著眉頭,支吾道:“哈啊……請,請操我……拜,拜托了……”

   “這不對吧?”

   伊阿宋語調里帶著不滿,抬起了自己的巨棒。

   淫穴一下沒了摩擦感頓時讓克勒斯慌了,他連忙在腦子里搜尋著詞語,不顧羞恥之情,大聲央求起來:“不,不,我,哈啊……主,主人!哈啊……哈啊……主人,主人請操我,不對,主人請操賤奴,操騷狗,操死騷狗吧!用您尊貴的大雞巴捅進騷狗的身子,騷狗的身子就是為了主人您快樂准備的,請把……哈啊……騷,騷狗的雞巴捅射,求求主人了!”

   “勉勉強強,不過你這頭賤狗都這樣求主人了,主人也不能不滿足你!”

   伊阿宋笑了,笑聲里帶著施虐欲和征服欲被滿足的快感,他雙手抓住克勒斯的虎腰,大屌對准那塊淫穴,噗呲一聲就插了進去。

   “哦!主人,啊,快,快點,哦哦……騷狗,騷狗好爽,哈啊……哈啊……主人雞巴好大……哦哦!”

   淫穴被巨物填充的滿滿當當一下嚷克勒斯亢奮到了最頂端,他那硬邦邦緊貼腹肌的駭人巨物又一次汩汩朝外流精,淅淅瀝瀝成了壞掉的酒水籠頭,隨著伊阿宋在他背後凶猛的衝刺,狗屌啪嘰啪嘰拍打他的腹肌,晃個不停。

   “賤貨!真……賤!”伊阿宋腰部一邊發力,一邊抓住克勒斯前頭得大棒子,嗜虐的捏玩蹂躪著,大拇指殘忍的捏住了系帶下方的尿道,聽著克勒斯發出快感被打斷的慘叫呻吟,問道:“你這狗雞巴禍害過多少人了?”

   “啊啊啊啊啊……松,松開,松開啊啊……要漲壞了,要壞了!”克勒斯口涎橫流,精液溢流無法噴出的痛苦讓他哪里還能做出回話,只顧著痛嚎,呻吟。

   “操,不長記性的狗東西,主人問話不回答小心以後拿繩子給你捆死,讓你這狗屌再也射不出!”

   “沒,沒有!賤狗沒有操過人,哈啊……哦哦……”克勒斯羞恥的說出這個答案,隨後就感覺自己的屌上的壓迫感一消,積攢的淫水精漿一下全都涌了出去。

   “哦哦哦哦!!!”

   於此同時,他的淫穴內部也是一熱,伊阿宋本來就在高潮邊緣,被克勒斯的回答一激,也是精關失守,狂噴而出。

   即便射精,他也不曾停下抽插的速率,精液在他拔出的時候被帶了出來,噗嘰噗嘰變成了兩人交合的潤滑液,讓伊阿宋的操玩變得更加爽快。

   “哈啊……哈啊……”

   良久之後,伊阿宋的動作終於慢了下來。

   咕啾。

   他拔出自己深插在克勒斯淫穴里的黑屌,上面已經被濃濃的精漿裹滿,變成了乳白的模樣,還在向下滴瀝粘稠液體,硬度也因為射過之後,有些彎了。

   “舔干淨。”

   他扶著克勒斯的頭,大屌不容拒絕的插進了後者嘴里。那綿軟厚實的舌頭熟稔而貪婪的全面卷吮,很快又讓他的粗屌恢復了硬度。

   看看窗外,夜還很長。

   ……

   ……

   ……

   阿爾戈號已經出海三個月了。

   船上船員們的熱情,也開始逐漸消退。

   食物雖然還算充足,畢竟英雄們只要下海捕魚,基本上都能滿足大家的需求。但天天吃魚肉,人總是會受不了的。

   為鍛煉而存在的護衛船只日益爆滿,無聊的英雄們將自己多余的力氣全部發泄到了那些鍛煉器材和彼此身上。就連不喜歡流汗的俄爾普斯,也被雅典的忒修斯硬拉著一起對練了幾招。

   而赫拉克勒斯無疑是這里的最大焦點。

   每當他出現,那龐大健碩身軀帶出的壓迫感都會讓所有人對克勒斯投出崇敬艷羨的目光,如同一種禮儀。

   克勒斯很享受這種被注視的感覺,與所有船員混熟之後,天性喜好與人交往的他也漸漸褪下冷漠的外皮,與所有人都相談甚歡。

   這其中,尤以忒修斯為最,這位雅典王子完全沒有半點讓人覺得高貴的氣質,活潑的像個猴子,也只有他才會那麼鍥而不舍,每次都會和赫拉克勒斯對練,直到將渾身力氣耗盡,躺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才肯認輸。

   “呼哈……呼哈……”忒修斯在地上粗喘了好半天,才慢慢坐了起來,對著克勒斯爽朗一笑:“我又輸了!!”

   “起碼比起之前,你進步很大了。”克勒斯伸出手,將這個精力充沛的小伙拉起,回報了一個豪邁的笑容。

   他赤裸著上半身,晶亮的汗水映襯著他古銅色的壯碩肌肉在昏暗的船艙里燁燁生輝,胸肌上還掛著幾滴汗珠,性感之極。

   同樣赤裸的忒修斯羨慕的看著克勒斯的身材,忒修斯的精壯身材雖然在普通人里已經極為優秀,但和克勒斯一比,就好像猛虎面前的野豹,顯得些許稚嫩。

   不過他更渴望的,還是克勒斯的一身武藝。

   哪怕自己已經和這位宙斯之子戰斗了不下數十場,但沒有一次能夠打敗或是占據上風。

   特別是對方下體還挺著一根那玩意的情況下。

   忒修斯的眼神順勢下移,看著克勒斯褲子前凸起的一塊大帳篷,前端已然深色,像一塊肥碩的蘑菇傘蓋。

   這根粗長的硬物在打斗途中就開始挺起,隨著克勒斯出拳抬腳的動作左搖右晃,上擺下顫,惹眼的不行。

   且隨著戰斗時間的延長,克勒斯襠部的前端還會慢慢潤濕,濕印不斷擴散、蔓延,讓人咋舌這位半神的性欲與體力。

   對此,阿爾戈號的大家都見慣不怪了,畢竟第一次見到克勒斯,他就是渾身赤裸,挺著一根駭人粗屌,相比其他人對戰時什麼都不穿的情況,克勒斯肯穿條褲子已經不錯了。

   休息室內,剛剛打完一場的忒修斯和克勒斯擦拭著身體,望著那根粗長肉棒,思維活躍的王子腦中不禁想到,是不是自己也必須要有這樣強悍的性欲,才能像克勒斯一樣強呢?

   隨著克勒斯擦拭的動作,藏在袍褲里的巨棒微微搖晃著,一股白白的汗氣從克勒斯的身體上騰起,帶著雄性特有的腥味,讓忒修斯鬼事神差的伸出手,隔著袍褲一把抓住了克勒斯的巨棒,揉搓了一下。

   “唔呃!啊啊啊啊!”

   克勒斯一下閃避不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抓了個正著,觸電般的快感從龜頭迸發傳遍全身,早已被袍褲摩擦了一整場的克勒斯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快感,喉嚨低吼一聲,就這樣射了出來!

   “……!!”

   忒修斯瞪大了眼睛,眼前袍褲的布料突然變白,因為他和克勒斯靠的很近,一道白濃的水柱從上面打了出來,一下射了他滿面,緊跟著一股接一股,噴出的水柱射到了他的脖子、胸肌、腹肌,就連他的軟在毛叢里的雞巴,也不幸被塗上了一層精漿。

   射精高潮讓克勒斯爽的渾身直抖,喉嚨里低迷嗚咽的呻吟也同樣持續著,直到許久之後,他才停了下來,眼神迷離紅潤的扶著牆,急促的喘息著。

   而忒修斯朝著他的正面,已經被覆上了一層層濃濃的白漿。幸好休息室現在只有他們兩人,否則今天這出將會成為船上眾人對克勒斯粗長性器的又一個背地談資。

   忒修斯愣了好一會,才像是突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似的,精漿底下那健康的麥色肌膚騰的紅了,看著同樣有些窘迫的克勒斯,支支吾吾道:“抱,抱歉!我,我!”

   “沒,沒事……哈哈哈!”緩過來的克勒斯爽朗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佯做平常地拍了拍忒修斯肩膀:“嚇我一跳,快去洗洗吧!沒辦法,和你打的時候這玩意在褲子里磨了好久了,早就興奮的不行,你突然來這麼一下自然就射了!下次別這樣了,射你一身多麻煩,我還有事,先走了!”

   沒等忒修斯回話,克勒斯轉身就走,甚至都沒有擦拭自己褲子上頭的殘留濃精。

   等到休息室的門被關上,忒修斯才回過神來。

   不怎麼透氣的休息室里此刻滿滿都是克勒斯精液的濃郁味道。

   這位雅典小伙腦子里還在回味克勒斯射精的那一刹那。

   濃稠綿密的精液從袍褲的粗麻布料上溢出來,然後下一秒狠狠撞擊他面門的觸感,還有滾燙濕熱的精漿覆蓋他肌肉時的溫度,充斥他鼻腔的膻腥味,那壯碩身軀在高潮時顯露出來的舒爽顫抖,性感呻吟,無一不在忒修斯腦子里回響。

   胯下的肉棒隱隱有了反應。

   他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將一點克勒斯的精液吃進嘴里,那股稠密感和雄腥味,讓他感覺自己都好像強壯了一些,更接近了那個男人一點。

   只不過有一點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在摸到克勒斯龜頭時的手感,有些不對勁。

   是袍褲的褶皺嗎……

   忒修斯搖搖頭,試圖讓自己不去想這件尷尬事情,他看看自己渾身的濃精,為了防止其他人進來看見,趕忙走向了浴室區,洗漱起來,將這件事藏在了心里。

   ……

   ……

   ……

   “哈啊……哈啊……唔……”

   離開了休息室,克勒斯一個人在護衛船船艙的過道走著,昏暗的燈火很好掩蓋了他身上的一些異樣,讓過路向他打招呼的船員沒有在意——不過就算看到估計也沒什麼了,畢竟關於克勒斯性器的那些傳聞,早已傳遍了阿爾戈號。

   基本上人人都知道,偉大的希臘英雄赫拉克勒斯,有一根遠超常人且容易興奮敏感讓人鄙夷的丑陋巨根。

   他走過一個拐角,這里堆積著各種雜物,是護衛船艦的某個儲物室,因為地處偏僻,基本上沒人會來,放在這里的也只是些暫時用不上的物資。

   克勒斯走了進去,關上門,頓時整個房間只有一扇小小的圓圓舷窗提供照明。這儲物雜間空間倒是挺大,但是卻十分低矮,無法讓克勒斯站直,雜物被清到一邊,中心放了一塊軟墊,上面沾著發黃的汙漬,有著雄性某種分泌物的味道。

   克勒斯就這樣跪在上面,靜靜的等著,房間里只剩下他粗喘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舷窗外出現夕陽,直到明月頂替太陽,他等的那個人還是沒有來,就在克勒斯開始急躁,打算主動去找他時,雜物間的門終於開了。

   伊阿宋走了進來,看到那雙腳的同時,克勒斯立刻興奮了起來,他跪俯在地,用自己的嘴幫伊阿宋脫掉了鞋子,被忒修斯意外弄射過一次的粗屌,就這樣在袍褲里下賤的一點點又抬起了頭。

   “真精神啊……”

   克勒斯看不清伊阿宋的臉,只聽到一聲輕笑,然後一只腳拉住他袍褲的邊,向下拉拽,直到把那根粗長陽物完全暴露出來,褲邊卡在克勒斯的兩顆卵蛋下面,變相讓這兩顆渾圓碩大如鵝蛋般的巨卵更加顯眼。

   月光照射,頓時顯出了克勒斯巨棒的全身。

   兩條麻繩分別交叉纏繞住克勒斯的巨棒莖身,粗糙的表面滿是透明的粘液,而在那紫紅色發亮的龜頭里面,麻繩系著一根短棒,正被不斷開闔的馬眼含住,隨克勒斯的呼吸顫動,短棒一下一下的抽插著敏感的馬眼和尿道。

   這也難怪每次克勒斯在護衛艦上鍛煉時,陽具總會很快挺起,還會濡濕袍褲了。

   “哼嗯?”

   突然,伊阿宋疑惑出聲,大腳踩弄著克勒斯的大肉棒,看著腳趾間有點凝固的精液,問道:“怎麼回事?”

   克勒斯立刻一五一十的將他和忒修斯的意外說了出來,同時用嘴巴含住伊阿宋腿間的黑粗肉棒,舌頭細膩的舔舐起來,為了滿足克勒斯的變態的欲望和性癖,伊阿宋從他和克勒斯攤牌那天起,就不在清洗自己的巨棒,每次都等著讓身下這個半神英雄用嘴來服侍,因此上面的濃厚味道可想而知。

   但克勒斯反而甘之若飴,紅潤的舌頭在口腔里順著伊阿宋的肉棒裹吸,那些雄性體液凝固後的味道,刺激的克勒斯肉棒瘋狂流水,淫液順著粗繩流淌,吸足了水分的麻繩隨克勒斯本能挺腰的動作不停摩擦著他的卵蛋和大屌根部,讓他已經射過一次的屌,又到了邊緣之際。

   “打扮成這樣過了三天,感覺怎麼樣?”伊阿宋揉著克勒斯的短發,如同在摸自己養的一條狗,語調溫和無比。

   “很,很舒服……”

   克勒斯通紅著臉,嗓音低啞的回應著。

   很快,一股雄味濃厚的氣息在密閉的船艙里蔓延,剛剛才洗過澡的克勒斯又出了一身汗,嘴里含著伊阿宋的黑色粗屌,淫蕩興奮的不行。

   他越來越習慣男性分泌物的味道,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都像是最強力的催情劑,挑動著他脆弱敏感的心弦。

   厚實的舌苔不斷掃蕩伊阿宋的龜頭、馬眼,乃至冠狀溝的邊邊角角,伊阿宋抽插著克勒斯的口腔,他拔出自己的屌,隨意的搖晃著窄腰,讓自己的大黑屌扇動拍打著克勒斯英俊無比的臉頰,將他的淫液和克勒斯的口水塗抹到這張正派陽剛的臉上。而克勒斯則下賤的張開嘴,試圖去捕捉伊阿宋流汁的龜頭。

   這是伊阿宋最難以忍耐的景象,每當他看到克勒斯這張雄性剛猛的面龐露出這樣迷離又渴望的淫浪表情時,那強烈的反差感都會讓他的征服欲獲得極大滿足。

   他一把抓住克勒斯的頭顱,讓這個跪著都得屈下身子才能夠到他襠部的半神巨人含住了自己的大屌,然後一腳跺在克勒斯的硬挺巨根上,柔嫩的龜頭和船艙的木地板重重撞擊在一起,被擠壓變形。

   “啊嗚嗚呃……”

   饒是克勒斯這樣強悍的體質,敏感的性器被這樣折磨也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哀嚎低吟,紫紅色渾圓的大龜頭變得扁平,不斷有淫水從堵著尿道棒的馬眼里流了出來,隨著伊阿宋腳掌繼續用力摩擦,克勒斯的呻吟也越來越痛苦,和下賤。

   搖晃著的雄臀仿佛在渴望著什麼,古銅色的肌肉滿滿都是情欲的味道,伊阿宋嗜虐的踐踏讓克勒斯精神與肉體的快感再度攀上高峰,劇痛在一刹那變成流經全身的酥麻,壯漢低吼出聲,眼前發白,雞巴一抖一抖震動著伊阿宋的腳掌,濃精潮水般的流出,因為尿道被踐踏的原因,精液激流衝撞克勒斯的尿道,帶給了他更上一層的病態快感,他近乎半昏,英武陽剛的雄性面龐涕淚橫流,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扭曲擰動,呻吟不斷。

   “哈啊……愛死你這賤貨了,哦……”伊阿宋看到這樣一副光景,同樣也是深深感到滿足,隨著克勒斯口腔的一陣收縮吸吮,閉上眼睛昂著頭,同樣射了出來。

   “咕唔……唔……”

   克勒斯明明還處於極度的痛苦轉化成快感帶來的高潮之中,卻本能的吞咽著伊阿宋的精液,仿佛那是什麼極端美味。

   他已經被快感衝昏的頭腦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與靈魂正變得越來越飢渴難耐,仿若一頭雄畜。

   ……

   ……

   ……

   “哈啊……哈啊……哈啊……哦哦哦!又要!射了!哦哦哦!哈啊……”

   隨著一聲低吼,克勒斯跪在地,兩條結實性感的大腿繃直,一股精漿狠狠打在那已經濕透軟鋪上,綿密而濃稠,與他紫紅色的大龜頭連成一條白色的线,緩緩斷開。

   咕漬。

   伊阿宋拔出自己的大黑屌,半軟不硬,沾滿了精水和克勒斯自己的腸液。他粗暴的將克勒斯肌肉身軀轉過來,插入克勒斯的嘴里,用這位半神英雄的舌頭,清理他髒汙的性器,自己則順手拿過衣物,簡單穿戴起來。

   “唔唔……唔……”

   克勒斯發出欲求不滿的低吟,面上還滿是高潮殘留的紅暈。

   伊阿宋居然要離開了,而他還沒完全滿足呢!

   啵,伊阿宋拔出已經被克勒斯吸吮干淨的陽具,穿好了衣物,扶著門打算離開,卻被克勒斯一把拽住。

   他只好轉過頭,露出不耐的神色。

   “大英雄,你還想做什麼?難道你的騷逼還沒被我操開嗎?”

   “……”克勒斯嘴唇濕濡,眼神躲閃,他不太喜歡去接這類羞辱的話茬,只好道:“我,我還沒……還想……拜,拜托了!”

   一個兩米以上的壯漢,英俊陽剛的雄性,居然用這樣低聲下氣的方式,去祈求另一個男人操自己。

   要是放在之前,伊阿宋早就忍不住,肉棒再度雄起,但現在……

   “……”伊阿宋眼睛一眯,思索了片刻道:“我親愛的克勒斯,偉大的宙斯之子,還請你站起來吧。”

   克勒斯的臉色變得難看。但也只能站起,因為他注意到伊阿宋的性器始終還是軟的。

   “如你所見,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可不是您這樣的身體,體力是有限的。何況我還要掌管阿爾戈船隊的大小事物,時間真的抽不出來。”伊阿宋愛撫著克勒斯魁梧的身軀,挑逗著克勒斯的肉棒,盡管現在真的沒什麼力氣了,但他還是愛慕這具強壯陽剛,高大霸氣的雄性肉體。

   “所以,我有個提議。”伊阿宋嘴角勾出邪笑,對克勒斯道:“干脆,您就這樣告訴所有船員,您是個什麼東西,把您這樣下賤又淫蕩的身軀讓所有人都看一看,告訴大家你就是個最低等的雄娼,喜歡被人玩弄和狂操。這樣的話,你的這些欲望應該就能夠被滿足了吧。”

   伊阿宋的話仿佛帶著什麼魔性,克勒斯幾乎下一刻就想到了那副場景。

   他徹底脫掉所有衣物,站在阿爾戈號的甲板上,面對著那些崇拜自己羨慕自己的諸多英雄,大聲宣布自己是個下賤的娼妓,粗大雞巴還要帶著伊阿宋給他裝上的馬眼棒,在陽光下袒露自己的本性,邀請他們來操自己。

   那些英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忒修斯會對自己失望還是獸欲大發?自己會被立刻輪奸嗎?

   種種畫面在短短片刻就在克勒斯腦中上演數遍,他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自己再也無法站起,做那個被人人稱頌的大英雄了。

   “你瘋了嗎伊阿宋!”克勒斯暴怒了,他一把抓著伊阿宋的脖子,將他按在牆上,面容猙獰可怖。

   “咳,咳呃!”

   呼吸受窒,伊阿宋緊緊抓著克勒斯的手,試圖將他掰開。他在這時才意識到,那個被自己隨意操玩的肌肉便器其實是擁有著這艘船隊中最強武力的人。

   “放……放開,咳咳!我……”

   噗通,克勒斯最終還是放了手,只是臉上怒氣依舊。

   伊阿宋跌坐在地,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息著,眼神依然殘留著恐懼。如果剛才那只手力氣再大一些,他就只能去和克勒斯的叔叔聊天了。

   “聽好了伊阿宋,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的關系就到此為止吧。如果你敢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砰!伊阿宋耳邊的牆上突然多出了一個拳頭,隨著克勒斯威脅似的話語,慢慢被拔出,帶出許多木屑。

   “哪怕你是個英雄,我也會殺了你。”

   “……我知道了。”

   得到伊阿宋的答復,克勒斯點點頭,拿起自己的衣物,闊步離去。

   伊阿宋在後面看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神微微眯了起來,“你和我都清楚的……你就是條賤狗,是個喜歡挨操的騷貨,那就是你的本性……”

   這句話聲音很低,很低,理應沒人能夠聽到才對。

   走在通道中的克勒斯卻頓了一下腳步,而後轉入拐角。

   ……

   ……

   當晚,克勒斯坐在自己的房間里。

   他感覺喉嚨十分干渴,不停的喝水,冰冷的淡水也無法消減他心中的火焰。

   他此刻,腦子里全是伊阿宋下午與他鬧翻時說的話。

   “什麼本性……該死的家伙,不過就是……唔……”

   不過就是什麼?操了你幾次嗎?

   一個聲音嘲諷似的說著。

   但那不是你主動要求他做的嗎?

   承認吧,他說的沒錯。

   你從很小的時候不就喜歡那些強悍的男人了嗎?

   你的兩個父親,你的同胞戰友,難道你沒有想過被他們進入的感受?

   “住口,我,我沒有!”

   得了吧,赫拉克勒斯,我就是你……還記得父神在成人禮上說的那些話嗎?再看看你的雞巴,除了你和父神,還有誰的雞巴能這麼大。

   粗大的雞巴本身就說明了他主人有多麼的淫蕩,咱們和父神是一樣的,這是繼承自父神的血統,你難道想否認嗎?

   “不,這不對……”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和父神的區別無非是父神喜歡操人,而你喜歡被操,沒什麼好害羞的。拉冬之子不過是幫你揭掉了你一直以來遮擋著的面紗,至少現在,你真的很難恨他,對嗎?

   跪在別的男人腳下,放下自尊和責任,當個卑賤的性奴或是雄犬,享受最純粹的肉欲,你一直都很渴望……

   “是……是這樣沒錯,但是……啊,我不能,我不能完全舍棄我的尊嚴與榮耀,父神會失望的!”

   克勒斯喃喃自語,他捂住頭顱,腦中那個屬於他“另一面的聲音”繼續說道:“為什麼你不願意想想辦法,即能放縱自己的欲望,又能保留英雄的身份。拉冬之子留給你的遺產可是相當多,他是個好主人,值得緬懷。”

   “……啊。”克勒斯吞咽著吐沫,“有辦法,對……有辦法的。”

   次日中午,伊阿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開門,就看到剛剛和他一起在會議室與眾人討論過行船路线事宜的克勒斯坐在他的床上,兩腿大開,大手按著大腿,一副有事要談的樣子。

   “……”伊阿宋等了一會,見克勒斯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關上了房門,猶豫了一下,嘆口氣道:“克勒斯,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我身體最近真的很累了……”

   他盡量將話放緩,生怕激怒這個雖然淫賤不堪,但是力量強悍的半神。

   “我……”克勒斯臉一下紅了,按在大腿上的手開始顫抖,“我……我想說的是……呃……”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藏在寬松袍褲中的粗長肉棒,緩緩翹了起來,頂著克勒斯的褲襠。

   “克勒斯……”伊阿宋見狀,喉嚨吞動,欲望被克勒斯勾起。

   “……”克勒斯漲紅著臉,慢慢閉上眼睛,轉過頭,不敢看伊阿宋接下來的表情,“我……我同意……你之前……提議……”

   很難想象這樣高壯威猛的大漢也能發出細如蚊吟的聲音。這一刹那,伊阿宋感覺自己呼吸都停滯了。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同意你之前的提議!”這次克勒斯聲音大了一些,也不在磕磕巴巴,但眼睛依然不敢睜開,臉頰也是紅到極致。

   伊阿宋有些站不住了,一臉的難以置信。眼前這個魁梧巨漢,陽剛猛男,居然真的願意放棄自己的榮耀與英雄的稱號,當一個最下賤的性奴、雄娼?

   咕咚。

   伊阿宋狠狠咽了一下,沙啞著嗓子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向船員們,說,說這件事呢。”

   他的內心在戰栗,看著克勒斯,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目睹這樣一位從榮光中誕生的神血英雄徹底墮落,那該怎樣形容他此刻的滿足感?

   “不,伊阿宋,我……我不會直接說的。”

   “什麼?”伊阿宋愣住了。

   “還記得我會一些法術嗎?我打算用它們來幫我,需要你的配合。”克勒斯揉搓著手指,咬了咬嘴唇,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會在我們之前經常秘約的護衛船艙設置一個法陣,當有人進入那個法陣時,他們的認知會被混淆,無法認出我。哪怕他們看到的是一個兩米以上的壯漢,也只會認為那是另一個人,甚至只要我願意,他們都無法聯想到我身上。”克勒斯說完這些,目光終於看向了伊阿宋,濡濡道:“所以,只要你……只要你告訴其他人,你在那里安排了一個,呃……就足夠了。”

   “哦……”伊阿宋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樣的話,當你出現在護衛船艙外面,你依然是強悍完美的半神英雄。當你進入那里時,你就是個最下賤最淫亂的雄娼,對嗎?”

   “對……你說的沒錯。”克勒斯咬著牙,將頭埋在兩腿之間,承認了伊阿宋的話。

   “我明白了,我會幫你的。”伊阿宋走到克勒斯身邊,握住他的手,“我們是朋友嘛。”

   “謝謝……”

   ……

   ……

  

  

  

  

  

  

  

  

  

   克勒斯感覺自己在出汗,是房間太熱嗎?

   一雙手隔著他的袍褲,正在揉捏他的大陽具,這撫摸讓他差點站不住。

   伊阿宋松開了手,站了起來,手指上沾著克勒斯溢出的淫液——只是這麼短短片刻,克勒斯的袍褲上就已經出現了一塊不斷擴散的濕潤印子。

   手指在克勒斯的唇邊摩擦,隨著克勒斯逐漸粗重的喘息,撬開了潔白的牙齒,攪弄起了柔軟的舌頭,將克勒斯自己的味道塗抹上去。

   “唔,唔……”

   克勒斯開始不由自主的含住伊阿宋的舌頭,他的袍褲也被伊阿宋一下扯下,露出里面的模樣。

   粗糙的麻繩一顫一顫,在克勒斯健碩的腿部肌肉上勒出紅色的印痕,而繩節的一部分,就在克勒斯粗壯陽具的根部。

   麻繩捆縛著這頭猙獰的巨獸,讓他保持著一個相對傾斜的微妙位置。如果是正常人的粗細,被這樣捆縛搭配寬松的袍褲,是絕對沒法看到凸起的,也只有克勒斯這樣天賦異稟,陽根粗碩到恐怖的男人,才會如此明顯。

   不過好在船員們基本上都對克勒斯的情況熟悉了,雖然背後會開些玩笑,但沒人會想到,偉大的,擁有半神血統的傳奇,英雄赫拉克勒斯居然給人當性奴。

   克勒斯的衣服被完全脫下了,顯露出他此刻淫靡的肉體。

   不止是下體陽具,就連他的上半身,也被繩索捆縛,突出那對雄壯的胸肌,乳頭處還被專門安排了一條細繩,每次動作稍大,粗糙的麻繩都會拂過克勒斯敏感的乳頭,帶給他戰栗而羞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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