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船奴
第六章 船奴
斯普樂走在窄小的船艙通道里。
他是個滿身橫肉,肌肉虬結的壯漢,結實,體格很壯,臂膀粗壯有力,比起那些專門鍛煉出來的英雄體魄,他給人的感覺更加接地氣,容貌說不上英俊,但卻十分耐看,稀疏的胡茬讓他顯得頗有幾分滄桑與智慧。
作為阿爾戈號船工工長,他的技術與為人處世都是讓人稱贊的。所有人都很喜歡這個看上去憨厚靦腆的船工大叔。
即便他曾經鬧出過將港口娼妓操昏的佚事,也沒有改變他在眾人面前勤奮認真的形象。
大部分人都認為這只是因為那個婊子知道斯普樂是阿爾戈的工人,所以想要訛他一筆而已。
畢竟操昏一個女人這種事情,也太夸張了。
只有斯普樂自己清楚,傳言沒有半分虛假。
船艙通路終於到了盡頭。
斯普樂推開門口雜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一路在這悶熱的船艙里奔走,衣服下面早已是一身雄汗,袍褲緊緊貼著他的下體,粗糙的布料稍一磨蹭,斯普樂就感覺自己的陽具控制不住的硬了起來。
那是一杆雄偉的肉槍,粗長無比,僅僅是半勃狀態,就給人一種不輸克勒斯的感覺。
“該死……”斯普樂暗罵一聲,快速的將自己的雞巴整好位置,讓他朝向腹肌,緊貼。他的這根寶貝可讓他吃了不少苦,男人們嘲笑他,嫌其丑陋。女人們不喜歡他,怕疼。
平常解決性欲,往往只能通過手來弄射,而巨根帶給他的欲望又實在太多,每次一擼,總是沒完沒了,還不能爽透。
這也讓斯普樂那憨厚老實的面孔下,積攢了越來越多瘋狂、變態的欲火,最終灼傷了那個可憐的,願意為斯普樂服務的妓女。
看著半虛掩的雜物間大門,斯普樂有些躊躇。
那傳言是真的嗎?
船長在這里放了一個專門解決船員性欲的雄娼,無論對他做什麼都沒有關系,只要敬請發泄,不要帶出這個房間就行。
“雄娼啊……”斯普樂對發泄對方的性別倒是無所謂,他更害怕的是,這萬一是個惡作劇怎麼辦?
到時候他可就會淪為船上的第二個大雞巴笑柄。唯一不同的是,大家笑話那位大英雄從來都只是笑話,敬重卻是真的敬重。
而對他的話,恐怕不會留半點情面,他可不想被人按上什麼大雞巴工長之類羞恥外號。
“……不行,再忍下去我非瘋了不可。”斯普樂深吸口氣,安慰自己。這消息雖然來的沒頭沒尾,但有船長的名號在里面,應該是真的吧。
於是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適應了雜物間昏暗的光线之後,斯普樂瞪大了眼睛。
“天呐……”
他難以控制的發出了贊美的驚嘆。
刀削斧鑿般雄壯健美的肌肉,魁梧如巨人般的身材,卻被幾條鐵鏈捆縛,鎖在了雜物間的正當中。
兩條結實的粗腿生滿毛發,從膝蓋關節彎曲處,被人卡進了一條鐵棒,迫使這個壯漢只能保持著m字大開腿的姿態,袒露出那流汁雄穴和粗長肉棒。
這一下就吸走了斯普樂的所有注意。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比他還粗的雞巴。筆直,粗長,龜頭大如鵝蛋,在雜物間有限的燈光下反射著光芒,表面油光嫩滑。
“唔唔……”
也許是察覺到有人進來,這個壯漢發出了低吟。渾厚低沉帶著男性魅力的呻吟讓斯普樂回過神來,注意到了這個壯漢的打扮。
對方帶著眼罩,嘴里塞著一截發黃的褲頭,昏暗的燈光下那節褻褲已經濡濕,口涎溢出。但盡管如此,斯普樂也能從臉型與鼻梁看出,這絕對是個長相英俊陽剛的偉岸男子,此刻卻用這副侮辱下賤的模樣,展露在他這個普通船工面前。
斯普樂下意識屏住呼吸,接近了這個被捆縛的壯漢。
“唔唔唔……唔……”
對方的呻吟越來越頻繁,並帶著一種渴求挑逗的意味,這讓斯普樂襠部的陽具越來越硬,已經撐開了袍褲,露出了半截龜頭在外,流著水。
當他看清壯漢胸肌上寫的字時,這種沸騰的欲火頓時完全無法阻擋,全數迸發了出來。
“我是一條騷狗”
“請隨意操我。”
“欠操婊子”
“淫賤公狗。”
微微搖擺抖動的臀肌上也則畫滿了孩童塗鴉樣的作品,數根线條幼稚粗細各異的雞巴占據各個角度對著壯漢輕輕開闔的蜜穴,白色的顏料在塗鴉雞巴龜頭前端擴散,做著最明顯不過的指示。
斯普樂舔了舔嘴唇,他慢慢走上前,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褲子,漸漸褪下,啪的一聲,彈出了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肥屌。
柱身扁粗挺直,龜頭渾圓,像一頭猙獰肥碩的巨蟒,馬眼滴瀝的淫液,如同肥蟒吞吐的蛇信。
也許是自己脫下褲子的動靜太大,眼前這頭肌肉雄犬一聽到自己屌摩擦袍褲的聲音淫穴就開始分泌晶亮的腸液,急促的喘息明顯已經迫不及待,期許著自己這個陌生男人的征伐。
“呼……呼……真他娘的騷……”斯普樂咂咂嘴,粗俗的罵出聲。比起男人,他肯定是更喜歡那些柔荑多汁的女人,但像眼前這樣淫浪欠操的壯漢,卻反而激起了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施虐欲與征服欲望。
雞蛋大的龜頭磨壓著蒙眼壯漢的肉穴,斯普樂仿佛能感覺到這褐色誘人小穴正用開闔的方法吸納著他的肉屌,於是不在猶豫,一個猛衝。
“噢!嗯……真緊!操!”
斯普樂這一突入壯漢渾身肌肉立刻顫了兩顫,大腿緊繃,緊鎖著斯普樂的肉棒,讓斯普樂連動一下腰都覺得深陷泥沼。
“哦……哦!干,干死你這個大屌猛狗,哦!”
斯普樂粗糙的雙手抓著克勒斯被捆在鐵棒上的毛腿,壯熊一樣的身子啪嗒啪嗒撞擊著克勒斯的雄臀。他從未想過居然有哪個男人能擁有這樣緊致的淫穴,夾的他每次拔出都得使上一點猛力,別提多帶勁了,操的他大汗淋漓,爽的不行。
克勒斯也同樣如此,早在船工斯普樂剛剛進來,克勒斯就猜到是他。
他對船工那根扁粗直長的肥屌早已覬覦許久,兩人都是肥屌猛男,加上之前建造阿爾戈的工事,關系說起來其實還不錯,克勒斯經常指導斯普樂一些制造上的技巧,早已記住了這個渾身雄汗,面容朴實的壯熊船工體味。
斯普樂粗屌的能力也和他吹噓的一樣威猛,操的他肌肉直顫,克勒斯嘴里咬著自己的褻褲無法爽叫出聲,大量唾液的分泌卻早已濕透了那條發黃的短褲,上面半凝固的濃精與雄騷味化成液體被他吃進體內,頓時就像最烈性的春藥,衝的他大腦發麻,只剩下了對快感的回應。
他身上的汙言穢語都是他請伊阿宋為他畫的,本來就被忍不住的伊阿宋操了幾發,一下又被斯普樂的粗屌操的褶皺全開,他甚至感覺自己要被操破了肚子,那一下一下的頂衝帶著他的身體都在小幅度上移。
“唔唔唔……”
好爽!好滿足!
克勒斯感覺自己就像個最低賤的肌肉雞巴套子,正被斯普樂帶在肥粗雞巴上,肆意使用。
他那根不輸斯普樂的巨屌淫液早已噴濺個不停,順著他的腹肌和鯊魚线向下流淌,滴滴答答不成樣子,在他的會陰臀线上,凝聚成了一條小溪。
“唔唔……”克勒斯悶叫著,他嘴里的褻褲突然被人拔掉,於是發出了沙啞性感的男性呻吟:“哈啊,哈啊,唔哦……咕啾……”
斯普樂吻住了他的嘴唇,舌頭嫻熟的向內推進,卷起克勒斯的厚舌,唾液交換,吻的克勒斯喘不過氣來。
外表憨厚老實的斯普樂經常混跡妓院,早就練出了不凡的技藝。
他操的興起,嫌棄克勒斯兩腿間的鐵棒礙事,一雙善於為船帆結繩的手飛快解開了繩索束縛。
當啷。
鐵棒掉在地上,身下這頭脫離了束縛的肌肉雄犬絲毫沒有嘗試反抗,反而主動用那兩條結實粗壯,一看就久經鍛煉的腿勾住了自己的腰。這讓斯普樂更加滿意,操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連連碾過那個他剛剛找到的前列腺凸起。
斯普樂和克勒斯的身體越貼越近,船工壯熊一樣鼓起的腹肌擠壓著克勒斯的粗屌,隨著抽插而上下摩擦。
克勒斯敏感的大龜頭被擠在斯普樂的腹肌里面,冠狀溝被那結實的肌肉碾動,前列腺被斯普樂精准的操頂,很快眼前一白,大雞巴狂抖亂顫,濃濃的精漿噴了出來,塗滿了斯普樂和他自己的腹肌,有一些甚至濺到了他的下巴上。
“噢嗯……”
“爽……緊,真他媽緊……”
斯普樂身體舒顫,射精快感盤繞頭頂,沸騰的血液因為這場爽快的性愛急速奔流,他的大屌射過一次後非但沒有變軟,反倒更硬,剛才酣暢淋漓的射精只是個熱身前戲,沒做幾秒停歇,便繼續操了起來。
克勒斯也迎合著低聲雄叫,浪語淫聲,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
就在這個時候,雜物間的門又開了,進來了幾個渾身汗腥的船工大漢,忙活了一天,領口和腋下都是深色的汗漬,屋里濃郁的精液腥味讓他們一皺眉,但一瞧見斯普樂和克勒斯正在進行的淫行,頓時也來了感覺,猥褻笑聲響了起來,默契的涌了進來,關上了門,讓雄臭味在這個屋子里發酵。
克勒斯鼻翼抽動,魁梧但卻已經淫賤不堪的肌肉身軀更加興奮了。
“呦,傳言是真的啊
“這味可真夠重的!帶勁!”
“真壯啊……感覺都不比那位大人差了……”
“斯普樂工長,你快點啊,該我們了!”
“操,看看這賤狗的屌,這麼粗,難怪淫蕩成這樣。”
“嘿嘿,怪不得喜歡挨操呢,這種丑陋惡心的陽具估計沒人願意讓他插,只能他自己挨插了!”
幾個年輕粗魯的船工一邊調笑,一邊湊了過來,克勒斯聽到他們脫掉衣物的聲音,他的眼罩被人摘了下來,紅腫透露春情的眼角頓時瞧見了那些圍在他身邊粗細各異腥味十足的屌,一個個龜頭或深紫或絳紅,馬眼張開,愛液流淌。有幾個興奮厲害的,透明雄腥的淫液已經拉著线垂到了克勒斯的胸肌上,填充他的肌肉溝壑,暈透那些淫穢下賤的文字,讓它們更加顯眼,閃亮,仿佛把這些文字真正烙印進了克勒斯的身體里。
克勒斯被這些男人的氣味熏著,感覺自己都醉了,口涎大量分泌,積攢下來的欲火被點燃。現在他可是沒有任何遮擋,一張英俊陽剛的臉就這樣被人看著,耳朵里面聽著對方對自己的貶低羞辱,而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正是大英雄赫拉克勒斯,言語里卻不停隱晦的將自己與那個傳說頗多的英雄對比,心中涌起的墮落淫賤快感簡直無以復加,甚至一度壓過了被斯普樂狂操著後穴的肉欲快感。
斯普樂被手下的船工催促,也不惱火,憨憨一笑,道:“馬上,馬上,這家伙耐操,又緊,爽著呢!”
“這胸肌也太壯了。”
“這些字眼,工長,你寫的嗎?”
“讓開,騷穴工長操著,這張嘴我總得第一個操!”
其中一個船工推開其他人,跨坐在克勒斯的頭頂上,兩顆桃子大的卵蛋恰到好處的被克勒斯俊臉高挺的鼻梁分開,仿佛他的臉天生就應該給男人當雞巴架子。那根短粗陽具滴出來的淫水流淌到克勒斯的下巴上,溫溫的,合著克勒斯的口涎弄髒了這細密性感的胡茬。
就在這個船工的注視下,克勒斯居然伸出舌頭,主動舔了舔嘴角,然後費力的向上探,舌尖蹭了一下這人的龜頭系帶。
“操!”船工一聲爽叫,雞巴一抖,罵罵咧咧道:“真夠賤的,白長這麼壯了,老子還沒准備好呢就迫不及待了?”
說罷按住自己的屌,一下捅進克勒斯的口腔。瞬間,那溫潤口腔細膩的舔舐吮吸讓這個年輕船工舒服的兩腿直抖,喉嚨深處也發出源自靈魂的酣暢呻吟。
“靠!真這麼爽?你瞧瞧你這表情!”
旁邊的船工一看,起哄不停,催促著這個插嘴的人快點射,好讓自己也趕緊爽爽。
有些不想繼續等的,直接抓著克勒斯的手摸上自己的屌,這頭賤狗十分識趣,不用特意吩咐,就開始愛撫摸弄,恰到好處的撫弄,又不至於讓他們射出。
原本還算寬敞的雜物間多了這麼多人,顯得逼仄狹小,一群精力旺盛男人分泌的淫液、汗液,原本應該讓人覺得難聞刺鼻,在此刻卻成了最好的春藥,讓這些雄漢全部進入發情期。
“哦哦哦!要,要射了!”
享用克勒斯嘴巴的船工大漢一聲低吼,肌肉突然緊繃,腰线向前一凸,雄性繁殖本能讓他下意識的將自己屌插的更深,一波接一波的發黃濃精全部射進克勒斯的喉嚨,讓克勒斯身體發顫,肺部快速起伏,陽剛猛漢的臉上顯出不自然的病態深紫,顯然是呼吸困難,但腹部被斯普樂腹肌擠壓的肥屌,卻吐出白白的種漿,在這窒息痛苦中登上了第二次高潮。
嘴里男人種精的味道醇厚,讓已經習慣了的克勒斯覺得十分美味,他在船工射完拔出後,居然還猛嗦了幾口,將對方沒射完的精漿從尿道里吸了出來,舌頭戀戀不舍的卷裹龜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淫蕩模樣。
船工們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長相英武不凡的男人身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再來,我……賤狗,賤狗還想吃各位爸爸的精子……”
那低沉渾厚的聲音,原本應該是用來說發號施令叫人臣服的詞句,此刻卻被用來討好幾個髒臭的船工。
這樣的反差讓船工們愈發興奮,第二根屌很快就如願以償的捅進了克勒斯的嘴里,體會起了那讓人叫絕的淫靡口技。
他們的臉上表情愈發猙獰,瘋狂發泄這自己這麼多天在船上積累的性欲。
克勒斯很渴望讓他們輪番射進自己的嘴里,身體里,但他再怎麼控制,還是有許多船工射在了他的手心,腋下,胸肌,腹肌,臉,頭發,包括他的雞巴。
精液一層裹一層,混雜在一起,誰也分不清誰,稍一活動,克勒斯就能感覺到精液裹著他的身體,浸潤他的肌肉,精液的溫度讓他覺得十分舒服,溫暖,再加上這些船工精力旺盛,射過三四次噴出來的種漿還是渾厚,克勒斯也就放開了,享受著被精液覆蓋身體的體驗。
夕陽從雜物間小小的窗舷照在他的挺拔高大的身軀上,讓白濃黃褐的精漿倒映著幾點微光,頗有幾分淫靡的美感,也讓克勒斯覺得暖洋洋的,身體嘴巴四肢都在被人玩弄,卻感覺到一生沒有經歷過的舒暢。
嘴角掛著病態快樂的笑容,眼睛上的眼罩不知道被人丟到了哪里去,卻又被帶上了一層精液做的罩子。
空氣中的味道已經逐漸只剩下精液單一的氣味,被克勒斯吸入呼出,仿佛最甘美的花香。
隨著時間過去,早幾個進來的船工已經射完盡興,頓時對雜物間的氣味和克勒斯的淫蕩嫌惡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走了,只剩下幾個精力渾厚的壯漢,讓克勒斯服務著。
他的姿勢變了幾次,嘴巴酸澀,腹肌微微鼓起,顯然裝了許多男人的種漿,淫穴卻始終不曾空過,因為斯普樂一直沒有讓出這個小穴。
這個面上憨厚老實的船工工長一直欣賞著克勒斯的沉淪,感受著這個壯漢被人玩弄時的快樂。那墮落沉醉的表情,淫賤下流的身體語言,好像一團火,又好像一雙手,撩撥著斯普樂內心的深處。
他那隱藏起來的,不為人知的凶戾瘋狂和欲望。
“喂工長,你都操了這麼久了,也該讓我們嘗嘗了吧。”
“是啊工長,我們人都換了幾波了,您怎麼一直霸占著這條賤狗的騷穴啊!”
船工水手們有些不滿。斯普樂其實也有些奇怪,要按他的性格,第一次有人進來,跟他提議換人時,他就該拔出屌了。
但他就是不想。
不願意。
哪怕已經記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了,哪怕抽插的力度也不可控的變慢了,但他就是不肯讓出來,任由那股不滿在窄小的淫亂雜物間里滋生,蔓延。
他甚至斜眼掃了一眼這些水手們勃起的屌,內心一反常態的有些不屑。
就憑你們這些小雞巴,能滿足我胯下這頭肌肉賤狗嗎?
這是我的!我的賤狗!是我把他操的嗷嗷爽叫!像個母狗一樣明明有根雞巴卻噴精失禁!!
一刹那,斯普樂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他看著依然再給人口交,飲尿食精舔腳卻始終精神奕奕滿臉快樂的肌肉賤狗,他想擁有。
他想擁有這個肌肉虬結的漢子,霸占他,玩弄他,掌控他,征服他,讓他只屬於自己,仰視自己,崇敬自己,連魂和心靈都要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干干淨淨,完全歸順跪服於自己。
奇妙的是,當他這樣想的,這樣渴望的時候,身體就好像又被注入了一股暖流,變慢的腰胯再一次充溢力量,瘋狂挺弄,操的那頭正在舔舐別人雞巴的賤狗斷斷續續叫了出來。
克勒斯回頭看了一眼斯普樂,隔著精液形成的粘稠簾子。那眼神里同樣痴醉瘋狂的欲火,轟的點燃了斯普樂的精神。
這條賤狗也一樣!
他也渴望被征服,成為他人隸屬,禁臠!
只是他現在還有雜質,還有放不下的東西。
斯普樂咧嘴一笑,顯得十分朴實、敦厚,與那啪啪啪啪的肌肉撞擊聲顯出鮮明的反差。
克勒斯那根被人玩射了幾十次已經半軟不硬的粗長狗屌也跟著煥發精神,嘴里啊啊呃呃的浪叫,白眼上翻,明明馬眼沒有東西流出,大雞巴卻瘋狂抖動。
直到他的肌肉忽然繃緊,大屌的抖動頻率呈現出極高的頻率,一股金黃的尿液像是射精一樣,尿了出來。
空精高潮!
“操,工長腰力可真好!把這狗又操高潮了!”
“這婊子賤狗真的比娼館里頭的妓還賤,這樣都能吃得消!也不怕騷穴狗屌被操廢!”
“操廢就操廢,干他娘的,玩壞了才爽!”
“工長,工長,我也想試試!”
一眾水手船工再度興奮,他們都被克勒斯和斯普樂發散出來的淫欲瘋狂感染,有人嚷著嗓子,也要求操一次克勒斯,斯普樂只當沒聽見,繼續自己的耕耘。
他就像一個老實巴交勤奮努力的農夫,一下又一下,賣力的夯打著克勒斯的淫穴,想要將自己的種子夯進這個壯漢的心里,期待發芽。
“操,老子自己想辦法。”
一個水手忍不住了,他一下鑽進克勒斯的身下,抱住克勒斯的胸肌,讓克勒斯躺在他的身上。
捏了捏這雄壯的肌肉,他贊嘆不已。
“爽!這賤狗又壯又帥的,這肌肉這體格,老子一輩子都練不出來,居然賤到在這里當狗任玩!”水手咬著克勒斯的耳朵、脖頸,仿佛要咬下一塊肉來,雙手死命揪揉著克勒斯挺起的乳頭,刺激著兩點。
他喜歡聽克勒斯用那性感低沉的嗓音淫叫,那讓他覺得十分舒服,就好像自己也變得更加壯、帥,通過這樣的淫辱,他也能變得這樣優秀。
水手那根希臘人崇尚的小屌摩擦著克勒斯的淫穴外口,那里被斯普樂手腕一樣粗的巨根填滿,龜頭時不時還能被斯普樂進出的巨根碰到,青筋凸起的血管滑壓他的龜頭,又是別樣快樂。
“啊……啊……兩,兩根……”克勒斯呻吟著,這熟悉的,懷念的感覺!
空氣中淫亂豐富的精液味道,他覺得自己就好像回到了那片大山,在那個髒臭的獸籠里,被兩頭魔獸同時奸淫!
“這麼期待啊,大賤貨,乖……放輕松,放輕松……”抱著躺在克勒斯身下的水手對克勒斯的耳朵吹著氣,克勒斯順從的放松肌肉,他眼里的渴求,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干!嘴巴別閒著,老子剛好又想射了!”
“我也來,騷屁眼想要兩根一起進去?嘴巴也兩根吧!”
旁邊的水手船工紛紛騷動,射過幾次的雞巴再度雄起,腥臭的屌重新插入克勒斯的嘴,讓克勒斯只能發出快樂的唔唔聲。
水手則是找到空隙,常年磨練出來的腰肌一發力!
“唔!”
進去了!
“哦……!”
斯普樂眼睛一眯,低聲呻吟,他的大雞巴和另一個屌擠在一個春穴里,你進我出,你來我往,兩根屌互相摩擦,又是不一樣的爽快。
之前射過的精液和克勒斯自己分泌的腸液很順利幫助雙龍爭穴完成,淫穴外圍早被操到紅腫不堪,咕嘰咕嘰的精液隨著兩根一大一小的屌進進出出,從被拉開的空隙里淌了出來。
有些溫,很舒服。
克勒斯不可控制的顫抖,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他感覺爽爆了,精神快感的滿足,早早超過了肉體的快感。
他再度感謝起了自己源自父神的血脈!
但卻不是以往因為戰斗無往不利而感謝,而是因為只有這樣強悍的半神軀體,才能承擔這麼多,這麼久,這麼瘋狂的凌虐!
“又要……!!”
克勒斯內心淫叫著,大屌顫動,冒出了一點摻著白色的精水水,隨著兩根大小不一的屌的操動抽插,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
……
……
深夜,克勒斯睜開了眼。
窗外月光皎潔,他還能嗅到空氣里的精液味道,很濃,很舒服,讓他想要一直聞下去。
於是他大口的吸氣,肺部發力,胸肌舒展,像個癮君子一般。
健碩身軀一動,就是一種撕裂般的感覺。
不是痛,也不是酸,他的恢復能力一向很好,就好像天生就適合被人這樣無止境無底线的操玩。
那撕裂其實來自於古銅色皮膚上精液干涸凝固後形成的粘連。
幾個人?
幾次?
記不清了。
克勒斯只能確定自己很滿足,真的很滿足。
肉穴腫脹到合不上,讓他一動就能感覺到有液體往外流。
尿液和精液,還有唾液的混合物吧?
他被當成了肉便器,那些操完他宣泄完後的水手和船工們恢復了“正常”,頓時十分厭惡克勒斯的下賤,紛紛用自己的方法表示了唾棄。
克勒斯卻討厭不起來,甚至喜歡。
喜歡那些鄙夷著,藐視著的眼神。墮入塵埃,被人踐踏的病態快樂浸潤了他那顆緊張的,愁悶的心,就好像干渴的魚獲得了一盆清水,一下子得以呼吸。
腹肌也很漲,很飽,讓他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
渴望再來一次。
片刻的休息,短暫的聯想,讓他那根今天射過許多次的粗屌在月光下緩緩直立。
好痛啊……
尿道很痛。
但也很爽。
克勒斯低下頭,發現自己的馬眼被人插進去幾根干糧棒,那是船上給普通水手和船工分發的伙食,很硬,泡水都難以吃下去。
這些硬邦邦的干糧將克勒斯的馬眼撐到變形,滿滿當當的。
大概是船工們不想讓克勒斯餓死,失去這樣一個玩具?
“啊……嗯……”
克勒斯緩緩站了起來,他開始打掃這充滿男人腥臭的雜物間。
床鋪上都是發黃發腥的精漬尿漬,他深嗅著,眼里滿是迷戀。
他無數次感謝著,贊美著自己的這個決定。
原本,他以為自己最多做一次,或者幾天嘗試一次,但現在他卻想著明天都要等在這里,除了必要的露面,繼續等待那些粗野水手和船工的操玩輪奸。
所以他很認真的打掃,挺著一根大雞巴,馬眼里還塞滿了硬硬的干糧棒。
等他打掃完,他的淫液已經泡軟了那些干糧棒。
於是他一根一根的抽出來,馬眼和尿道熱辣辣的疼痛逐漸減弱,發散,等傳達到大腦時,已經變成了緩而濃的快感。
他將干糧棒塞進嘴里,吸吮著。本來只有面粉味道的干糧棒此刻充滿了雄腥味,味道更加古怪,克勒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粗糙惡心的食物,此刻卻甘之若飴。
美味。
他的眼里帶著素有的沉穩與干練,和白天欲情深重的樣子完全相反,身體卻好像開啟了一扇關不上的大門,做著極為淫靡,下賤的舉動,將一根根浸泡在他的淫液里的干糧棒含軟,然後直接咽下。
……
……
……
夢境之外,魔王蒙特一臉迷醉的挺動著腰胯,享受著一張嘴的侍奉。
嘴的主人,自然是眼中溢滿紫芒的克勒斯。
與之前不同,此刻克勒斯腹部那魔石紫紋已經蔓延全身,在他的腹肌和胸肌之間,勾勒出一頭展翅翱翔的巨龍。
巨龍一只翅翼在克勒斯的左胸,一只在右胸,隨著他的呼吸與對魔王的口交吸吮,就好像真的有一條龍即將飛出。
魔王愛撫著克勒斯的頭顱,就好像在摸自己的愛犬,那扎手的短發隨著他的撫弄向後傾倒,再彈回來。
透過紫芒,克勒斯在夢境中的一切舉動都在他的觀察之中。
如同一出荒繆淫靡的戲劇,而戲劇的編撰者和導演,卻早已不是魔王蒙特。
而是克勒斯。
大力神,赫拉克勒斯。
魔王看著身下克勒斯的眼神,帶著戲謔,就好像一位劇目老師,看著自己培養出來的弟子演出比自己更加精彩的舞台劇。
欣慰啊……
不過在一些細節上,老師還是會幫弟子做一些小改動的。
只是一點點。
因為老師自己也是個戲劇迷,改動太多的話,那就變成老師自己的戲了。
沒有哪個觀眾喜歡看一出早已知道所有情節的戲。
“真有趣啊……”魔王拔出自己的屌,帶著圓鼓凸起的粗壯陽具濕漉漉的,馬眼還在流淌濃濃的精漿,連著克勒斯的舌頭和喉嚨。仔細看,可以看到克勒斯腹肌上的巨龍也扭曲了一點,因為太飽了,變形了嘛。
“你內心潛藏著的欲望可真是讓我嘆為觀止,完美精彩的劇目。”魔王舔著嘴唇,躺在王座上舒服的直眯眼。
自己好久沒有射的這麼爽了,神明自墮的戲碼,太驚艷了。
克勒斯繼續跪在魔王的兩腿之間,跪在王座之前,那根黑色的惡魔大屌就這樣放在克勒斯的頭上,圓鼓凸起閃爍著妖異光芒,淫液弄髒那利索干練的短發,而克勒斯毫無反應,甚至鼻翼抽動,呼吸著魔王的體味。
就像一個徹底淪陷的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