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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至死方休的折磨 睚小姐,希望您有朝一日能享受其中

博士的玩具收藏室 守夜人 19132 2023-11-18 17:57

  京城,司歲台。

   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觀瞧這座雕梁畫棟的巨型建築。它金碧輝煌的裝潢中透出的氣氛,遠比我想象中的要沉重與壓抑。

   好像這並不該是一座落在京城腹地的重要辦公機構,它更像是——

   監獄。

   里面忙碌的眾人毫無疑問便是獄卒,我也一樣。日日奔勞,卻是滿眼放去全是警人,不見半個囚犯。

   直到,今天。

   判錘的落下,天子的聖召。為這座樹立百年的牢房帶來了它的“第二個”貴客。

   有幸成為了“處刑人”之一。也因此能坐上這通連老稟燭人都從未見使用過的電梯。

   僅有兩枚按鍵,電梯迅速向下,能感受到近乎是自由落體般的下墜,卻也持續了十數秒才緩緩停止。不知是已到了地下多少層。門開後不過三間房,左右是我等的休息室——這一下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太陽——而正前方那扇,便是“辦公區域”了。

   稍事整頓行禮,按排班,我是第一。不知算不算好簽,倒是個別喜愛“從頭調教”的同事,對此結果表示尤其嫉妒。若不是不許私下換班,我倒也不介意將這個名額讓給別人。不過換來換去,也就只有頭幾日有所差別,往後這順序便也不再那樣重要了。

   上面並沒明確要求我們何時開工,只說盡快就好。過於閒散也無意義,所以我算是帶頭,第一個入了中間的房。

   寬闊。可說是一個及其碩大的空間,東南西北四角各排四尊神像,木雕冰刻,金磨熔鑄。正中區是在土地之上雜亂而又成型地畫有一碩大血符,其上供一矮台,我工作的“服務對象”便就跪在那里。

   俊美。我很少用這樣的詞匯去形容一位女性。臉頰清冽的曲线與俊朗的五官,若不是那平滑的喉頭,我恐怕下意識會將她視作一位長相過於清秀的男子。當然,還有她上眼塗抹的朱砂,這對於男性來說,未免也太嫵媚了些。

   額頭金色的長角反著源石燈照在其上的光亮,兩雙大耳內部的茸毛蕩出鮮紅的血色,過腰的黑色長發向後落在台幾的邊緣,末梢幾近觸地。

   見我來,她才緩緩將頭抬起,甚是窈窕的身軀也跟著被喚醒。眉下那雙正紅的眸子幽幽望向我,其中是一股平淡的厭惡與惱怒。就如在路邊被小蟲叮咬後,正欲將其碎屍萬段的尋常人那般。

   她跪在那,兩手上舉著,手腕與腳踝上是明晃晃裹著黃色符咒與極細的紅絲,延展連向天頂地面。紅絲上掛滿銅鈴,卻是一聲不響,毫無動靜。

   明明身體在活動,可手腳卻如磐石般固在空中。想必是司歲台直屬天師們的傑作。

   在我與同事的商量下,是請他們提前脫下了這位美人曾穿著的毫無意義的肩甲與長刀護臂,而剩余衣物是半分未動。金色的獸角與裙邊,赤紅的衣擺同雙眸,以及漆黑的長發、腰間的青帶,三色絕妙地搭配在眼前女性的身體之上,如一尊典雅的雕塑,美不勝收。

   當然,還有她從大張的領口與開邊下著中明晃晃露出的幾扇雪白肌膚,也是搶眼得很。

   “你好。”我說。

   “……”她眉毛壓得更低。“你們耍了什麼把戲?”開口後,倒更明顯是女聲了。話中帶著低沉的慍怒與不甘,卻依舊仿佛在質問我一般。

   “你指控制你能力的方式嗎?不好意思,這個不是我的專業。”再次翻看手中的資料,核對她的身份無誤,以及確認行刑方式。

   “巨獸代理人。”自言自語般地,念出了朝廷對她的定性。

   “呵……”她那邊傳來了一聲輕笑,顯然是對這個叫法嗤之以鼻。

   不妨稍微人性化一點。

   “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

   “……希望?”她的語氣猛地激動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滿腔怒火與鄙夷,與她耳內絨毛同樣鮮紅的雙眸帶著野獸般純粹的敵意,牙關咬碎般地從喉嚨深處幽幽飄出一句略顯沙啞又顫抖的回答。“真是可笑,我難道還需要征求爾等的意願,才能得到一個無聊的代號嗎?”

   “那我就還是按檔案上,叫你‘鴨’好了。”

   “……”

   “那麼鴨小姐……”

   “那字念‘睚’,蠢材。”急於糾正我的發音。但脫口而出後,她顯然是有些後悔了。

   對上我帶著笑意的眼睛,她顯然意識到,自己方才已經乖乖落入了我為了戲弄她而編出的小小把戲中。因而更是出離的憤怒,俊美的臉上露出的比起敵意,更多是未曾見過的煞氣。

   不愧是“祂”,即使已經如此虛弱,卻依舊能溢出這樣不同於人類的強烈氣息。

   “睚小姐意外的了解不少人類的知識啊?”

   “哼!你等妄自尊大到對我等取名賦姓,在我的耳中不過是最肮髒下賤的……”

   “你指哪一個?睚?還是小姐?只是我們幫你選的‘無聊代號’而已,至於這樣在乎嗎?”

   “你!”

   她大抵是想對我這個渺小的生物降下些許威能。遺憾的是,她並不能做到。而她更加是不熟悉人類那些確實粗鄙卑劣的辱人詞匯,所以一口濁氣憋在心中,也不知是該如何開口咒罵反抗。

   “好,都無所謂了。”我朝她擺擺手,示意不必這樣激動。“雖然我知道這點損耗,對於你們巨獸代理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勸你還是省些力氣比較好。”

   將資料放至一邊。入口處還是留有用於休息或是旁觀的桌椅。其中抽屜里也配有一些基礎的工具與耗材。

   先用些簡單的好了。

   取一雙橡膠手套,一瓶精油。一邊將手套戴好,一邊踱步至她身後。

   “你的刑期,自己還記得嗎?”我問她。也順勢將精油打開,先是在掌心拘了一捧,抹勻雙手。

   “無期。”乳白色橡膠浸油後明顯開始透出內里的膚色,到不落死角地塗好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將手向前伸出。“換句話說,也就是到死之前,你都會被囚禁於此。”

   “死?呵。”她甚至沒有向後回頭企圖與我對視,她覺得我不配。“你們不過是望向滄海的一芥蜉蝣,縱使我此時壽命將盡,但放在爾等身上也終是滄海桑田。如何大言不慚,說能將我囚禁至死……你做什麼……?”

   我松開了她的腰帶,勾著其胸前本就大張的領口,將這件紅衣中的肉身徹底露出。

   雖不是人類,卻在耳濡目染下,她的心中恐怕也不知不覺形成了人所獨有的羞恥觀念。雖不會多麼強烈,但我能明顯感覺到,在將衣服展開後,她猛然動搖了那麼一瞬。

   許是燈光的緣故,她雙眸中的顏色也漸漸映到了下方的臉頰。暈出淡淡的粉。

   “行刑。睚小姐可以放松些。”她的身材比我想象中還要纖細不少,胸前本就不算富裕的雙乳,在將雙手舉起的姿勢下,也顯得更加與胸膛融為一體。

   但還是能明顯感受到女性那身材的柔美曲线起伏有致,不至於貧瘠,倒不如說是——可愛才對。

   再將油瓶打開,雙手都捧上一汪清油。

   “放松……”第一下,是按在她的胸膛上部,油滴便迅速緊貼她的肌膚開始滾落。以防浪費,我沒有保持這個姿勢太久,進而便開始在她的胸前塗抹開來。

   “咕……嘶!”出乎我意料的,她的呼吸聲竟然顯著可聞地迅速變得沉重了起來。“你膽敢……這樣觸碰我的身體?你……唔嗯?”

   輕哼。是我油潤的手指摸過了她尚在沉睡中的兩點櫻桃。

   我有過預想與信心,知道她身體必然會敏感。只是確實沒想到,居然僅僅是這樣的刺激,就已經令她那高傲寒冷的鎧甲裂出了一道縫隙。

   “你們人類千年來……永遠都是這樣豕交獸畜,難以開化……唔!你難不成是想要咕唔!!”

   “睚小姐說的話,不會影響我將要對你做出的任何事。”她的乳首,非常敏感。只需要隨意觸碰略過,就足夠打斷她的厥詞。“我現在是要是你,應該會選擇閉口不言。”

   “你憑什麼……嗯哼!?”這一下的哼聲,明顯比先前大上不少。

   是我用兩指輕輕捏了她一邊的櫻紅,誘出的一聲悶叫。

   “要是說話時,一個不小心沒忍住,可就不好看了。你認為呢?”我話里沒有任何波瀾,手上的動作更是一刻沒停。

   “你想,命令我嗚嗚!?咕!”只需要指尖稍稍發力。

   “只是建議。哪邊更羞人,睚小姐自己權衡就好。”

   “哼!呼……呼哼!”她沒再反駁。是乖乖把嘴閉了起來。我也順勢松開了她半醒的梅尖。

   專心忍耐的話,姑且也還算收效甚好。她的哼聲與喘息聲在短時間內得到了極大的抑制。真好,我也喜歡這樣安靜的工作環境。

   她當然知道我此時此刻對她所做何事。當年尚在雲端,如神佛般的它們恐怕見過人類所行苟且行徑不止千萬次。只是真到自己捏造一具人身下了凡來,恐怕也從未對此做過嘗試。

   交媾啊。被“神”所不屑的繁衍行為,此時卻被迫發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雖說只是“代理人”,但頗具睚獸本體神格的她,自然也會將此時的遭遇視作奇恥大辱。

   “呼……唔哼~”沒有經過很久,她的喉中便又開始隱隱發出低沉的哼吟。

   我離得近,聽得自然清楚。

   她的喘息越重,我的吐納便就需要放得越輕。直到連她那對聽力極佳的長耳都捕捉不到我的心跳,直到這碩大的空間中開始微弱地反射出她的嗚咽,就如同摸在她胸前的手已不是活物,巨獸化身僅僅是一人流落於此,無依無靠,孤獨伶仃。卻要不斷被“人類”身體才會體會到的感受搞得抓心撓肺,欲火焚身。

   “唔……咕……咕嘶~”我有些高估了她的忍耐力。照理說,擁有遠超凡人的肉體強度支撐,她不應該這樣輕易就破功才是。但我分明注意到了她的辛苦,大耳不時猛地抖動,帶起這越見燥熱的區域中的一片涼風。她將頭仰起,也就在這一個瞬間,我見到了青黑留海下已經布滿細汗的前額。

   站在身後,有長發與紅袍的雙重阻礙,我其實並不能通過視覺去欣賞這具身體的唯美。我有觀賞過她的獨角,那確如傳說般美麗。我也留意了她毛絨的獸耳,那里總令人向往——可惜是已與同事約定,此處的首次開發,將交由他來。

   視线悠悠,從上而下。終是落在她掛在台邊的雙足之上。看那因腳踝的法術而不得動彈分毫的一對白蓮,卻是令我有些難以移開視线。

   不急,最好的部分,當留到最後享用。眼下,還有很多東西等待著我更深地去體會,感受。

   所以手上的動作是一慢再慢,用心去孕化兩掌傳遞回來的一點一滴。

   我能摸出她身子的單薄,明明如此高挑,卻毫不厚實。塗抹時,分明能摸到她肋骨的堅硬,若再稍向後些,輕易便能游至脊背。不過那對玲瓏的雙乳卻是令我驚喜。這里擁有著不同於豐滿女性的純粹肉感,她們就如同在這片貧瘠荒原上突然伏起的兩座丘陵,丘腳的過渡平緩,卻又不至於難以察覺。其上更是“綠野如茵”,“物產豐足”。

   若將碩乳比作是人體中龐然立起的鬼斧神工,那她的這對精巧,便就仿佛能工巧匠於平地上開墾而出的珍妙林園。

   柔軟,柔軟中帶著顯著的彈性。我用虎口托住其下端,稍稍用力,也只令其微微變形,在瀉力後便又立刻彈回原處。恐怕除了在精油滋潤下變得更加晶瑩,與在我不斷的揉按下白玉肌膚開始飄出點點粉紅外,再找不出其余我來過此處的痕跡。

   哦,不,還有一樣。

   上下來回間,我能明顯感受到略過峰頂時,其上的兩點突出傳來的阻力更甚。

   “唔!呼……呼……咕嗯!嘶呼……嚶~”而且每次略過,撥過,她的喉中總會驟然彈出一道呼吸之外的聲響,或是悶哼,或是嚶嚀。不知她此時表情如何,可在為自己發出這樣淫穢的聲音而感到越發恥辱。

   手上的“異物感”過於明顯了。我真想換到正面看看,看看她秀珍的乳房上矗而起的兩粒小桃,會是何種形狀,何種顏色,乳暈擴散得可開,頂端的小孔可已經有呼之欲出的模樣。

   但我只是不斷揉著,手上的油盡了便再補足。甚至不再去主動提捏那兩顆挺立。

   我足夠享受她胸部的觸感,或許一定要選擇的話,我還更樂意來把玩小尺寸,卻又线條分明的酥乳。

   “咕……嘶~嘶呼……”揉,按。大指不再與它的兄弟們一起停在胸上,是翻了個身子,輕輕點在了側方胸部與身體連接處的分界,開始隨著手掌的運動而上下滑弄,品嘗這條過渡區域所獨有的,骨感與肉感的微妙結合。

   這一舉動讓她倒吸幾口涼氣,身子也跟著挺直了些。像是突然想要向上頂起,想將手臂夾緊。大抵是體驗到了些許不同的感覺,不然沒有理由突然做出這樣無意義的反抗。

   某一刻,我低著的頭感受到了來自上方的炙熱視线。她終於願意回首瞟我一眼了。恐怕是打算展露自己的敵意,又或許是想要通過我的眼神揣測我的所思所想。

   我沒給她這個機會,我只是依舊督著她的雙腳,或是索性閉上眼,只留掌間的觸感。

   手法不變,只是我的塗抹范圍大了些許,向上開始探進她張開的腋下,這里有著不輸乳肉的柔軟,與更加怡人的溫暖。

   猛地顫抖。她的呼吸停了一拍。

   但也不過是小小讓精油涉足此地,而後便重新回到胸前,並開始有意地避開與她的乳尖相觸碰,此時便只剩下八指對鴿乳的單純撫按,與大拇在側方的滑行。

   不厭其煩,就重復這一個動作,一套來回。

   我在等,等一個契機——

   “呼……你……唔嘶!?”早已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我本以為,這樣的僵持恐怕會一直持續到我換班,直到下一輪我重新進入房間時為止。她的表現從各方面來說,都在極大程度上超出了我的預計——無論是忍耐力還是敏感度。

   “你”字的後半句沒有放任她說出口。也就是趁她發聲的瞬間,雙手立刻上滑,再一次摸進了那干淨無比的腋窩之中。

   她的身體做出了迅速的反應,表現為將腰挺直,與吸入一口涼氣。而在此之上,不等她思維上忍耐指令的發出,摳在那里的手指,便開始了迅速的爬搔。

   “噗哈!?咿嘻!這是什……咕噗噗呼呼呵呵呵~”笑。誰能想到,這位冷淡高挑的“非人雌性”,被搔癢時所發出的笑聲,竟與普通的女孩別無二致。

   “睚小姐,都說了,別說話。”我對此感到非常惋惜。

   “你對我做呼呵呵呵~做了什麼?誒嘿嘿嘿?笑……呼呼呵呵~止不住呵呵呵~”她不斷呵笑,身子也因腋中初次體會到的酥麻感觸而開始大幅地搖晃。

   “睚小姐不食人間煙火,自然不知這不過是我等平日的小小娛樂手段罷了。”我尚且沒有直直撓在她的腋窩,而是更選了上些的位置,輕輕搔著其大臂下端。也因此癢感雖有,但不至劇烈,她的笑聲也多以無法忍耐的“呵”、“嘿”為主。

   “就是不曾想,這樣的方式是對閣下也有效用,屬實意外之喜。”

   “咕!呼呵呵呵呵~無聊……嘶嘶!快給我……住嘰咿咿!?怎麼突然咕哈啊!咿哈哈哈哈!”僅僅手臂下端就已經笑得無法忍耐,那當我再向下些,真正插進腋下後,她的反應自然也是令人滿意。

   “呵癢之事,我本以為對於巨獸化身的睚小姐來說應是完全無效才對。”柔軟,汗濕。身材的高大也令這塊軟肉擁有著及其廣闊的可把玩面積,以至於我從未想過,在腋下這片區域,手指居然能夠體驗到如此的“自由”之感。

   並攏高舉過頂的雙手使得她本就寬大的肩背部舒展得更開,我撓在此處,好似無論她怎樣搖晃,都無法讓我偏離刺激的中心,舉手摸去盡是腋肉的綿軟。

   “看來,‘睚’對於人類的了解,還真是遠比想象中細致。”就連腋窩中心的那快凸起都足以容下數根手指的同時搔撓。是點在中央,隔著橡膠手套的指甲也能起到較為良好的作用,就這樣點戳,刮撓,按壓。

   “至少被祂塑造出的你,被搔到癢肉時的反應,竟是與尋常人類也毫無分別。”也有少許出入——也就是她的腋下實在過於光潔,這是與自然生長的人類所不同,我沒有能在其中順到半點的毛茬,在精油的加持下,好似無論揩到哪里都是同樣的光滑,加之其軟糯的觸感,暖融的溫度,實在是令人愛不釋手。

   “住……口!咕呵呵呵!”這句話似是戳到了她的痛處,以至於甚至短時間內抑制住了大笑。我也順勢放慢了動作,想聽聽她打算如何反駁。“僅是這樣……無聊至極呼哈哈哈~這樣咕嘻嘻……愚蠢的……發笑唔咕!誒啊……憑這點就把我與螻蟻相提並論,簡直信口雌黃唔哦哦哦!?你!你敢嘻咿咿!哇啊啊!”

   不過還是那套說辭,無趣得很。

   沒等她罵完,左手的攻勢便再度激起,腋下的癢感翻涌而上。而右手卻離了這塊溫柔,指尖順著那條側乳的溝壑向下劃去,惹得她猛烈顫抖,再是一個蜿蜒,這次是粗暴無比地掐住了那顆挺立的櫻桃。

   “確實是我說得不夠准確了。”腋下的癢,與胸前的微妙陣痛突然間的有機結合,化作電流衝入她的腦內,若不是有符咒拘束,恐怕她在這時便已從台上彈跳而出。“比起大多人類來說,您還要更加敏感才是。”

   左邊的觸感是柔軟,右指捏住的小枚是肌肉質感的堅韌,微妙卻有趣的結合。

   “住咿嘻嘻哈哈哈哈……賤種咕咿咿!住手啊哦哦?唔哈哈哈哈哈!”笑啊,叫啊。悅耳無比,令人神清氣爽。

   “你是覺得屈辱嗎?”我感受到了右手手指有溫熱液體的流出,幾乎是立刻可聞的,從前方傳出陣陣腥甜的奶香。

   這卻與人類不同,竟然能醇厚到這種程度。只可惜,看這對“容器”的體量,卻不像是能大量產出的模樣。

   也都說物以稀為貴,這“巨獸的乳汁”,確實也理當稀世。

   “螻蟻的觸足,搔在您瓊玉般的尊體之上,可還讓閣下覺得舒服?”左手下了腋窩,同右邊一樣捏上了乳首。但這“癢”可萬萬不能丟棄,取而代之,便是右手向後推出半掌,直直捏在了她肌膚緊繃,條條分明的肋骨之上。

   “你!咕哇!哇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松手!把手松開嘰呀啊啊啊!”與腋下的癢感不同,以至於她所發出的笑聲也產生了區別。

   比起笑,更多反而是連聲的尖叫。

   誰能想到,那個始終淡然,不怒自威的冰冷女性,竟然會因為這樣簡單的把戲而變得如此瘋狂。

   我抬起眼,看她因為癢感與快感雙重作用下而不斷掙扎搖擺的頭部,發絲蕩漾中好似還有藏在其中的花瓣片片散落而出;盯著她高梳的馬尾上的寶石發髻,是因掙扎而已經略微松動,期待著等它被徹底甩脫後,美人蓬頭時的妝顏;對上她不時向後瞥來,依舊還是那麼殺意十足,卻已笑彎了眼角的紅瞳,與被汗水打濕,有了流淌之勢的血色瞼影。

   “嘎啊啊!你噗哈哈哈啊啊啊!住手……停咿咿哈哈哈!”快感可以沒有,但癢感絕不能消失。這是我負責部分需要遵守的原則。所以左手稍微停止了對乳首的搓揉,接替上捏按肋骨的工作。

   短暫的雙邊同時撓癢,令她再一次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而我做出如此舉動的目的,是由於我開始有些厭倦隔著橡膠手套去感受她的肌膚之美了。

   所以把右手收回,用牙將手套扯下。在此期間她也全力將身子向右靠來。

   “你在躲避我的手嗎?躲避身為人類的我的手?”右手脫完回到原處,左手也是相同的操作,這下她開始向著左邊偏去了。

   “睚小姐,你做什麼要躲呢?”到重新將雙手同時放回她的身體,嬌軀也才終於擺到了正位。不著急捏回乳首,我要趁此機會好好享受她真正的肌膚質感。

   上下揉按,與腋部和腰部都截然不同的硬質手感,自然是源於其下骨骼的支撐。就這麼順著每一條肋骨的縫隙,如同不斷翻越山脈尋找窪地的旅人,在每處谷中停留腳步,用手指按揉。

   是皮膚與皮膚的直接接觸,胸肋處,骨骼外所包裹的一層輕薄“油紙”,在精潤液體的滋養下滑嫩得不像樣。卻又韌性十足,雖是不輸少女那樣稚嫩,卻又如雪中傲梅那般堅韌,似是任我如何摳,如何搔,也不會為其帶去半分破壞。

   當然,我不會這樣粗暴地去對待這片梅。我唯一會為她做的,不過是撥去那層潔白的積雪,露出下方的紅。

   “啊哈!嗚嗚咿咿!松……住手!住唔啊啊!啊哈……啊哈哈……”她不再搖晃躲閃,身子也泄了力似的跪坐得更深了些。但她沒有放棄掙扎,而是由膝蓋起始地開始上下跳動。也幸得她胸部生得秀巧,不至於因此帶動起多少波濤。只是顯然笑聲是對上了身體的節奏,變得斷續頓挫。

   笑得不情不願,笑得丑態百出。笑得是十分可憐又可愛。

   若是尋常女子,此時恐怕是已然疲憊。但她顯然還滿是余力,我聽不出身前笑語中任何氣息的雜亂,感受不到她半點身體的勞累。

   我甚至已經停止了手的換位,就鉚定了中下部的幾片肋縫死死按撓,可時間長久下來,她的表現是半分沒減,仿佛身體根本不會適應,不會麻木一般。

   真好,是天生受刑的料。

   “我想夸獎你,雖然知道你肯定不會接受。”手繼續向下,越向著肋部的下端接近一分,手中傳來的骨感便就少上一分,彌補而來的自然便是上腹部的肉感。

   “你……沒有資格嘰哇哇!?咿!等唔啊啊咿咿哈哈哈!”當然,我是已經到她腰。顯然是被全新的巨癢衝昏了頭腦,她再一次猛地將身子向前頂了起來,妄圖逃離我的掌心,卻不想這樣一來反倒是令自己腰部舒展,肌肉繃起,是主動獻出了自己的癢肉,供我隨意把玩。

   “應該說,我想夸獎的是,真正的那個‘你’。”很棒的握感,說是頂級都不為過。“我想說——你創造代理人的品味,是真不錯。”

   這樣修長的身段,很難想象竟然擁有一副這樣細瘦的柳腰。但我又能分明按出其下肌肉的彈性,能從她掙扎的瘋狂中體會到其中的力量。絕不是那種一折就斷的纖弱,雖然她確實是已細到我兩手就可將其覆蓋大半,但其中無疑蘊藏著人類所不可匹敵的力量與耐性。

   不過,對癢的耐性是無限趨近於零。

   “你唔嘻嘻哈哈哈!你怎麼敢……咿咿咿!低廉嘶……嘶……黃口小兒噗嘻嘻哈哈哈哈!?”不會讓她有說出完整話語的機會。挺直腰,便捏側腹,收起背,那就爬搔到前端。

   她也學聰明了,開始在笑的途中一個詞一個詞地向外蹦。但這些文縐縐的詞匯若不能一氣說完,反倒是顯得滑稽又尷尬。

   “什……咿咿!?這是什麼唔哦哦!?咿嘻嘻嘻嘻嘻呵呵~停……停下……嗯誒誒?”不再將腰挺起,應該是權衡過後認為還是腹部的爬搔相對而言要舒服些許。那既然她喜歡這樣,那我的動作自然也就更加放肆。

   一圈圈地劃,一圈圈地搔。繼續向下,觸到了她與腋下同樣光潔的小腹。進而又回到了先前的姿勢,一手搔在身體,另一手則突然變向,又捏回了她久立不萎的乳尖。

   像是徹底放開了,也不再有忍耐的意思,她發出了與發情的人類別無二致的嬌嚎。

   這次爬回乳尖,我竟明顯感受到其胸部好似已然脹大了一圈,掌底觸在其上也變得越發柔軟。頂部小粒更是沒再費上什麼功夫就已經再次飄出了濃厚的奶香,一度蓋過了她發梢間的桃熏。這次沒了橡膠手套的阻隔,直接接觸下來,更能明白這股溢出的濃稠與順滑。

   令人食指大動。但還是不償為好。

   “嗚咿咿!?你……住手唔嚶嚶~哈~哈啊啊~”銷魂,她那本就悅耳的嗓音在呻吟中又變得更高上那麼幾度,淫靡無比。“不……咕唔唔……為什麼……忍不住嚶嚶……嗯啊~哈……”

   “忍不住,就不用忍了。”摸在小腹的手繼續下探,我竟還探到了遮擋其上的布料材質。這才想起,她還穿著一條長褲來著。

   但構不成防线,侵犯其中,易如反掌。

   濕噠噠,黏糊糊。細縫隨著喘息開闔,我本是打算做足前戲,循序漸進。因而只是簡單的用雙指摩擦,甚至尚未深入。

   但——

   “忍……唔咕咕……咿咿唔啊嗷嗷嗚嗚~~”卻是一下變得抖若篩糠,頭也再度揚起,全身每寸肌肉都繃到了極致,緊接著便是將下身頂出,喉中冒出一道高亢的浪叫。

   摸在胯下的手指只覺遭遇浪潮衝刷,來勢洶洶,綿綿不絕。即使隔有布匹,卻沒過多時,便已能聽到液體滴落至其跪下板上的脆響。

   竟如此敏感——

   收回雙手,看著兩邊張開的指間都同樣連有晶瑩的絲线。一方清透,一方乳濁。

   捻一捻。發生的一切都過於出乎我的意料,我需要調整計劃,調整方案——

   “咕……嘶呼……畜生,哈……哈,竟然敢對我……做這樣……齷齪的勾當……不過是個低賤的人類……不過是……”思考間踱步來到正面,她開始絮絮罵些什麼,說些什麼。

   我看她把頭藏到了一邊的手臂後,靠仰著腦袋,用露出的單眼不時偷瞄上我一瞬。雜亂的鬢角黑絲沾滿了她的臉,我看她眼中帶淚,不知是真覺屈辱,還是單純出於生理現象。倒是那眼妝明顯是花了,開始順著還在溢出的淚水滑落而下,在她臉上畫出一道朱紅。

   卻是美麗,又惹人憐愛得很。

   張嘴喘息,能望見兩粒顯眼的虎牙。她絕不是勞累,不過是初潮剛過,不太適應而已。

   “在我們計劃中,你的首次高潮被推算在半月後。”我甩了甩手,總有粘稠感沾在指間,也不舒適。“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我本以為,你們的一切生命周期也都會因此而延長。”

   到這時,我也才真的親眼望到了她敞開的長袍下的酮體。本是略帶蒼白的膚色在精油與我方才的操作下顯出了桃般的粉色,美麗的很。外形輪廓與我雙手觸碰所了解的相差無幾,只是肉眼望去,那柳腰更細,一對乳鴿卻是更為精致,輪廓喜人。

   “沒曾想,竟是在我的首輪排班都尚未過半時,你便就已經絕頂。”襠部的紅褲自然是被打濕成了深色,下方因服飾風格而露出的大腿上分明能看到有愛液還在涓涓流下。“甚至比起普通人類女性而言,你都不能算持久。”

   “嘁!不過是……利用你們人類寙劣的生殖欲望。世間竟有這樣卑汙的族裔,會將此事當做平日取樂的游戲,甚至想用於折磨……真是可笑至極!”氣息整理得倒是迅速,她此時已經表現得與初見時少有二致。“方才不過是著了你的道,若我認真忍耐,你休想再能得逞!”

   是抹干了淚,即使汗水裹挾著發絲依舊還是糊了一臉,但她也已將頭偏出,如同我剛剛入房時那樣瞪向我,只是這次不再是先前那樣隱怒,而是更直白的厭惡。

   “忍耐?”稱她叫囂的期間,我是轉身回了門口的桌旁,稍事翻找,尋到了一張新的黃符,再搬了一把小凳。“恐怕不能如您所願。”

   “如何不能?人類做不到的事,對我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唔嘰!?”打斷她說話的,是我一根戳向她腹部的手指。

   比早先還要劇烈數倍的反應,只是這輕輕的接觸,她便猛然一個顫栗,身子迅速弓起,意圖向後躲避。

   “這就是人身。”我沒有再進攻。“高潮後的身體,只會變得比先前更為敏感,你忍不了的。”

   只一個動作,就令她的喘息重回沉重。

   “何況,還有一點……”伸手,向著她胯下台面那灘新鮮的積液。將其稍事歸攏,碼出桌沿,落入下方的泥地之中。

   “唔哼?呼……什麼……咕!?”環境沒有發生半點變化,我作為人類也沒有感受到任何身體上的不適。

   但那女人,卻如同受到了某種刺激,突然開始扭動起了身體。原本緋色的臉變得更加紅潤,頭頂的獸耳也開始了頻繁的抖動,激起陣陣涼風。

   “好熱……唔!我的身體……哈~哈……你對我做了什麼!?”她質問我。首先想到這是我的所作所為,也算理所當然。

   可惜這與我並無關系。

   “不是我。”我手指下方。“是祂。”

   再向下,比現在我們所處位置還要更深的地方,京城盤踞的土地中所封印的那頭神明。

   “將你抓住時,我們有考慮過兩頭巨獸要距離太近,可會有產生不可控的共鳴的情況。”看她此時的表現,甚至不能稱之為是人類,更像是一只發情的小犬。“結果證明,共鳴是有了,不過最終在你身上反應出來的,卻只是單純的催情效果。”

   “看得出來,‘歲’真的很想你啊。”我笑笑,這句毫不官方,單純出自我個人的調侃。

   “胡說……八道!呼!呼……哼嗯~我們之間的關系,豈是……咕!豈是能容你胡謅的……”她顯得尤其坐立不安,比起想要將我活剮的衝動外,應該是身體的燥熱更是一陣陣地侵蝕她,以至於她偶爾發出的呻吟,甚至都已經超過了早些時候我玩弄她胸部時的婉轉。

   “然後我們還為你准備了一樣東西。”是那張黃符。先是扯著她寬大的褲管,幫她將臀部從布料中褪出。稚嫩嬌柔的細縫生得可愛,脫下時,尚有愛液與襠部相牽連。

   對准她的小腹,沒有塗抹澆水或是別的,就如磁鐵般,靠近時便主動吸附而上。上半部是已經緊緊黏住了她的身體,下半則還在空中飄蕩,勉強又能算作是一片遮羞布,不過這薄薄的紙張,依舊也還是能隱約望見後方細縫的輪廓。

   “咕哈!這又是……哈啊~唔嚶~”呻吟。符咒上朱砂墨所寫咒文冒著瑩瑩光亮,是已經起了效果。

   “高潮過後、”豎起食指。

   “巨獸的共鳴、”拇指。

   “司歲台的淫符。”中指。

   “在這三者的加持下,你還覺得自己能忍住嗎?”並攏捻搓,還能回味到干涸過後的愛液的粗糙感。向前伸出,朝著至今依舊還在堅挺的一邊粉色櫻桃。

   “別碰我!咕!離我……遠點!嘶……嘶唔……”緊張倒也能短暫壓抑快樂的衝動,讓她說話都變得更加流暢。

   “你在害怕嗎?睚小姐?你躲什麼?”我沒有太過粗暴。就這麼緩緩向前。我的手靠得越近,她便越將身體向後縮去。直到她再退不過半分,我的手指距離那挺拔的山峰也僅僅幾寸的距離時,才懸停在那處。

   “你!呼……把手拿開!呼……唔~可惡!”她就保持這個後靠的弓背姿勢。也不抬頭,雙眼死死盯著我懸在那里的手。

   我不再言語,是專心等待著她的反應。

   既然她只看我的手指,那我可有很多東西可以給她欣賞。

   反轉手腕,拇指分開些,開始在食指上方小小旋轉,來回移動。就如同正在擠捏搓揉某樣物體,只是現在那里還空無一物,正等待著,邀請著自己的客人。

   她真就這樣乖乖地看著我手指獻上的表演。身體傳來自小腹引發的顫抖,引得她的喘息也跟著震顫。猛地將牙關咬緊,抬頭想為我送上她不屈的視线,卻不料我已經閉上了眼,不打算接受她所給出的答案。

   見這下定決心的表態沒能傳達,便又憤憤將頭低下。我的表演也不再僅限在揉搓——指節的捏拔;指尖的挑撥;指背的順撫。

   她喘得更重了。身體中難以壓制的火焰吞噬著她的五髒六腑,腦子里更是一片混亂,像是什麼都難以想清楚。

   她悄悄又抬頭督了我一眼,確認我依舊閉目,便聽到了輕輕的布料摩擦聲。

   她主動靠過來了,將自己的乳尖,朝著我的手。

   身長萬里,須發成雲的巨獸,此時在她眼中,這一寸的距離,卻近得如此緩慢。

   以至於屏住了呼吸,咬起了下唇。就如含春待放的少女。

   一點點,一點點——馬上就好了,就差那麼一點點……

   “睚小姐好定力。”我卻收回了手。甚至沒有看她那驟然抬起,滿是震驚,詫異與失望的雙眼,是直接轉身回到了她的身後。“既然如此,我也不繼續這樣耽誤時間了。”

   “你!你!!”怒氣衝天。顯然意識到了我這是故意為之。當眼神中那不屬於神性的情感落下後,其下那炙熱的怒意便噴涌而出。

   她開始破口大罵。我卻聽不明白她罵的是何種言語。是混雜了炎國官話的,如同野獸嘶吼般的聲調流轉。這應該才是她最為熟悉的汙言穢語,只可惜,我聽不懂,那自然是沒有半點意義。

   將先前隨手放在一旁的小凳抓過,我穩穩坐在了她的正後方。

   她依舊在叫罵,扭著身子,嘗試回頭,膝蓋也磕磕落在台面發出悶響。但那對伸在桌外的尤物,卻是連半點波瀾都未被帶起。

   也算是……覬覦已久了吧,我對她的雙腳。

   “卑鄙小人!叛徒!可笑的渣滓!你們唔哦哦哦!?”

   甚至不是撓,沒有抓。僅僅只是捏住了她的腳趾,便已經幫她嚎叫出聲。

   她的叫喊,可比罵聲動聽上不知多少倍。

   “唔嘰!住……住手哦哦!腳怎麼會咿咿……哈~哈咿咿~嗚!嗚……哦哦!不行……不行哦哦哦!?”

   一下泄了力,因憤怒和咆哮而暫時壓制住的身體情愫,只需要這樣小小的一個開關就又被輕易地激活。

   她開始大幅地扭動,只因為我捏在她趾跟輕輕揉搓的一雙大指作祟。就是這樣及其普通,放做平日甚至無感的行為,卻令這位神明的代理人完全失了禮態,變得瘋狂無比,淫亂非常。

   “別揉……不行唔哦~怎麼會怎麼嘶嗯嗯~哈啊啊~~不行了……又……咕咿咿咿!!”

   就是這樣簡單。

   若是普通人類,即使是最壯碩的瓦伊凡,最古老的薩卡茲,我也絕不會用這樣三位一體的催淫方式作為輔助。說到底,這畢竟傷身。

   也是得感謝睚小姐,讓我見識到了超越人類極限的身體,在受到這樣的刺激下會變得多麼敏感,高潮來得能有多麼頻繁。

   “打斷睚小姐的話,是我無禮。”她除了因為潮吹的余韻而短暫的魂不守舍,氣喘如牛外,依舊還是那麼活力四射。這很好。“但就如我剛剛所說,應當抓緊時間才是。”

   我撣了撣她踩腳襪前端露出的腳掌,本意是掃去因其赤腳行走而難免沾染的塵埃,但實際看下來,好像並沒有這個必要。

   “我等……不如您這樣,‘曾’擁有近乎於無窮的生命。”干淨。就如傳說中的仙女那般,世間的汙穢並無法侵擾她的玉體——出淤泥而不染,我想到了這句詞。“所以我們只能在有限的壽命中,盡可能地讓每一天活得更‘長’。”

   她的腳,第一印象應說是寬大,厚實。這兩個詞匯常常與男性所結合,好似在人們心中,女性的身體,就理應與纖柔,輕薄相掛鈎,包括腳也同樣。

   我對此表示遺憾,因為若是如此,他們自然是無福欣賞這雙玉足的美麗。

   可以說是碩大了。對比下來,腳掌是比我的手還要寬上那麼幾分。因是跪姿倒轉的關系,我特意伏下了身,以便認真端詳她錯落的足趾。比起想象中的,是要更粗些——難免,墊腳行走,自然得仰仗趾力,故而生成這幅模樣。但雖是徑體粗大,也依舊能在靜息時,看到腳趾間天然空出的細縫,更莫提其頂端豐滿,圓潤異常。若再論起尺寸,先前得以用手初試,捏在縫隙,是長短正好,高一分則失了美感,形若羽族,矮一分時配合寬掌,則又過於敦厚。雖那樣也有其俏麗,但果然還是像現在這般才算完美。

   在此之上,便是論到膚質。

   “嗚!嗚嚶!別碰……那里唔嘶嘶!嗯啊!”伸手揩摸,沒有想象之中的粗糲繭痕,也絕談不上多麼柔軟稚嫩。倒不如說,普通。

   就像尋常人家二十出頭的青春淑女,日日邁步行走,不至過渡操勞。與略顯蒼白的腳背截然不同,這里泛著明顯的紅潤,只是掌中位置小有淡黃,但實地摸起也與尋常肌膚無異。是因暴露在外房中干燥的關系,觸來稍顯硬質,但只需為其補充水分,便也能恢復其絕佳的彈性與糯感。

   甚好。這就是,普通的美好。

   但也有特殊的地方,自然是在於其令人咋舌的敏感程度。

   “讓你……住手哈咿~呵呵……嘻呼呼……我一定要……殺了你!把你咕!碎屍萬段嗤嘻嘻!”我的手指並不粗糙,但也僅僅只是指肚輕撫過她的掌底,便已經令其發出了嘁笑,緩慢而用力地扭起了身子。若不是她手腳皆不可動,我怕此時,她那非人的獸手早已因為攥緊雙拳而被自己的指甲刺得血流如注了。

   “睚小姐難得下凡,自然也應當適應人類的時間觀念。”我想尋一點更循序漸進的方式,但思來想去,還是先做數量上的區分好了。

   便還是先用左右各一指。

   “自此之後,恐怕你的每一天,都會過得比曾經要漫長、充實上許多了。”

   “哈咿咿!呀啊!這樣哈……咕哈哈哈!混蛋!停……停啊啊啊哈哈哈哈!”

   不要太過用力,沒那個必要。

   就普通地將指甲立起,在那片寬闊的三重峰巒上游移滑動。能明顯看到皮膚因為剮蹭而產生的小小形變,以及粉色肌膚上被拖出的米白劃痕。就只殘留上那麼一瞬,富有青春彈性的腳底皮膚便又迅速恢復了原樣。

   “不過,是快樂的‘漫長’,還是痛苦的‘漫長’,就靠您自行把握了。”一下下地劃,或是選一處小丘,駐足此處不斷畫圈,也不一定非要遵循一腳一指的原則,也可將兩根同時放到一邊,就像模仿小小佩洛挖掘沙坑一樣,頻繁而迅速地交替勾劃。

   略帶汗濕,稍顯硬質,更多是韌勁的膚質,和想象中分毫無差,十分精彩。包括她被挑撓時的發笑與尖叫,也已經處於了意料之中——但不得不說,還真是夸張得過分。

   “你干什嘎啊啊啊!咿!啊啊啊!殺了你!我哈哈哈啊啊啊!一定要……殺啊啊啊!哈啊啊哈哈哈哈!!”

   跪坐的姿勢,讓她探出邊緣的雙腳平面正對後方。這樣很不錯,但可惜我的座椅略高,這樣的操作環境,長時間持續下去也還是令人腰酸。

   好在,她雖然無法自行改變手腳的狀態,但可以通過我們的外力幫其調節。

   所以我會選擇把她的腳背繃直些,將腳抬起到一個更加方便操作的角度。為防止這樣擠出太多皺褶而影響手感,還得注意將腳趾向後掰掰。這樣一來,那兩片豐盈如白饅的腳掌便已最佳的姿勢與角度呈現在了我的……手前。

   看到這一幕,我也莫名失了耐心。負責撓癢的手指數量陡增,是十只全部用上。向前的四根搔在前掌的下端,與足弓所相連接,此時被踩腳襪沿所分割而開的那片地界,大指則觸向了被我向後掰開因而暴露無遺的腳趾根部,左右刮滑,點點摳撓。

   時而分別搔弄,時而又作整體,共同搔弄掐撓。

   我體會到了她的痛苦。若以現在她的掙扎作為標准,那早些時候她所做的一切反抗,都只能以隱忍來形容。

   真就如瘋了那般,她開始想盡一切辦法地嘗試掙脫束縛,擺脫折磨。頭部甩動成功讓高扎的馬尾散開,青絲翻滾,甚至有些駭人。身體的關節也開始了大幅度的扭動,若先前她的一切搖晃,都還只是繃緊的肌肉帶動身體做出的活動,那此時那癲狂般的掙扎,就像是發自靈魂深處,就連最堅硬的骨骼都在渴望逃離身體,以至於我開始驚嘆於她身體的柔韌性,竟然能彎曲到這樣非人的角度,只為躲避腳底的癢感。

   令人大開眼界。

   “嗷啊啊啊!嗚嗚嘰嘰!怎麼會……嘎噢噢噢噢!哈啊啊!”比起笑,其實更多已經是連聲的尖叫了。而在尖叫途中混雜的獸吼和莫名婉轉的淫嚎為這單調的歌曲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當然,還有與我紅衣下擺相隔,她胯下滴滴噠噠的水滴濺射聲。停停走走,走走停停。

   已經只靠單純的搔癢就已經能高潮了嗎。真不錯。

   “我在想啊。”稍微停頓一下,一直這樣撓下去,即使拋開她本人的身體情況來說,我想我的耳朵也不太能受得了了。“你這里既然這麼怕癢,為什麼還要赤腳行走呢?”

   這其實是明知故問。若不是各種外力的加持,她的腳底當然不至於敏感到這種程度。但羞辱是很重要的一環,可惜,比起我得同事們,我並不是很擅長這點。

   “玉門那,沙子很多吧。”從地上稍稍捻起一撮混雜碎石的沙礫塵埃。“永遠也掃不淨的地面,踩在上面,會是這樣的感覺嗎?”

   用大指站著細沙,這次不再是按在她的腳掌,而是探進了她的襪中,不偏不倚,就那麼點在腳心。

   她的尖叫依舊還是那麼震耳欲聾,很有精神。我有時真的挺難分清,當我稍事休息時,她那看似精疲力盡的喘息,究竟是體力見了底,還是單純在模仿人類。

   隔著細沙,不太能感受這里的稚嫩。但微微的汗濕很好了補足了我的體驗。

   快慢交替地搓,細細的沙子摩挲在她的腳心,那塊尋常人被抓到都得笑上半天的癢肉,被放在這雙本就足夠敏感的腳底,可真是讓我都不禁覺得有些憐憫了。

   又是嘩嘩的水聲,伴隨著她極致顫抖的嗓音,和略帶哭腔的喘息。我也順便把手指又向內伸了伸,順著足弓外側那那片平整的腹地——啊,不那麼平整。好像是我把她的大趾扳得角度太大的緣故,能清晰摸到凹陷處凸出了一股長條。

   醫學上如何稱呼我不知道,但就業內,喜歡將其戲稱作“癢筋”。也就如字面意思那樣,這里當然很適合用於撓癢。

   摸索著,隔著細沙享受她腳底的稚嫩。想象這片凹陷的肌膚會有多麼雪白,皮膚下隱約可見的青筋又會為其增添多少風情。

   踩腳襪因為我手指的侵入而慢慢下滑,將她的一雙大腳的真實面貌逐步展露。

   奇妙。原本有黑襪襯托,使得肉眼望去尤其粉白的前掌,在其余部分露出後,是一下變得平庸起來。且不說那好比初生嬰孩還要稚嫩粉紅的腳跟——也是得益於從不落地的關系,它依舊是那樣渾然天成的圓潤——略帶汗濕,沾著小小砂石卻更顯俊俏的足弓腳心,就連外側足弓,那條承重所用的橋梁都粉嫩得不像樣。

   而且這樣一看,可真得感嘆——好一雙大腳啊。

   比例完美,寬長,碩大。難以想象,僅是將黑襪卷起,其下的真容整體居然會這樣美不勝收,沁人心脾——

   是啊,這雙腳,分明還有著一股淡雅的香氣。是三月的桃花,漫天的飛紅。就藏於布料下,匿在香汗中。

   “你裁剪的四季,難道是存在腳丫子里面嗎?”撲面而來,蓋過了愛液的腥臊,蓋過了乳汁的醇厚。

   “不過,怎麼只有‘春天’的味道呢?”她明白了我的意圖,我感受到了她的驚慌。這次我主動抬頭,對上了她自上而下投來的視线。

   她的怒火燒不死我。就算她將銀牙咬碎,將眼睛瞪出,也阻止不了我、我們會對她做出的任何事。

   直到祂死去那天為之。

   精油瓶就在手邊,將瓶口傾倒,抵在足跟。讓其順著她腳底天然的溝壑先自由流下,渡過腳心,衝上腳掌,滑進趾縫,落在地面。有些浪費,但無傷大雅。最終還是需要手動抹勻,順便清洗尚且粘在腳底的細沙。軟糯的觸感讓我一度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一雙人腳,是已柔若無骨。塗抹時,不時悄悄將手指立起,若有若無地劃過任意的角落,就像春風吹拂大地帶來生機,幽幽出來一陣桃花香,混雜著那本是無味的油,涌入鼻腔更顯醇厚;

   這次先由腳趾開始。當我的手插入其趾縫之後,遠甚於起初揉捏的純粹癢感令她再次發出了帶笑的哀嚎。就如盛夏蟬蟲那樣猛烈地掙扎,腳尖析出的液體依舊還在滴滴下落,並非再是滿溢的精油,而是她這雙敏感腳丫因受癢而應激而出的汁液,不像是汗,更如夏日的瀑雨,裹挾著墨綠葉片的清香。

   向下些,摳住足弓與拇指丘,粗暴,如羽鷹的勾爪,左右兩手四指分別抵在“癢筋”的內外側,拇指按住腳背,迅速且大力地上下刮劃。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畢竟這樣稚嫩的皮膚被如此折磨,難免會使得疼痛大過癢感,但她的反應徹底打消了我的顧慮。這樣的撓法,許是讓她的精神也變得仿佛秋日落葉那樣,伴隨尖笑和下體噴濺的水流聲,清脆地碎裂,腐敗——就如枯葉泥土,飄散開來的是這樣美味的氣息。

   還不到運用工具的時候。至少今天,我還只希望仰仗自己的雙手——還有哪里等待著我的侵犯呢?腳跟嗎?還是某處遺漏的角落嗎?隨意些吧,仿若衝入初雪中撒歡的孩童,我的手指不再有章法地在她無助的腳底翩翩起舞,玩鬧嬉笑間帶動起的狂風與雪花,凜冽無比,可惜非是尖刀,而是如硬羽,粒刷般不斷拉割著她足底的肌膚,此時涌入鼻腔的,也就是那冬天的冷風,有著清凝的雪與深深的絕望的香味。

   不同的氣味在鼻腔中婀娜起舞,只覺得神清氣爽,頭腦清明。但僅僅品味這香卻也多少單調了些。當然,用於同這變化的芬芳一同享用入腹的,自然要數由一雙尤物的另一端所不斷發出的各樣笑聲。嘁笑,尖笑,放聲大笑,直至哭嚎,高聲哀吟——

   最美味的酒,與最可口的佐食,也就是如此而已了吧。

   直到,略顯駭人的鍾聲敲響。不至震耳欲聾,但也令人心中一緊。

   這代表著,換班時間到了。

   如夢初醒般地從游戲中回到現實,不覺間是連手指都已經撓得有些發酸。房間重回了安靜,只有終於幸得休息的她的喘息沉重得如干嘔。

   嗯。她一次都還沒有求饒。不錯,這是今天這麼久以來,她表現出得最符合我對她預設形象的事。

   但也不過是早晚的區別。

   “我要走了。”我對她說,她只是低著頭,目光呆滯地望向地面,有細絲順從嘴唇掛下也不在意。“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記錄編號:01

   性別:女

   種族:未知(巨獸代理人)

   ……

   腋下情況:無毛,柔軟

   肋骨數量:正常

   ……

   腳長:30cm

   腳型:寬厚,豐滿

   質地:總體松軟,腳掌略韌

   ……

   敏感區塊:已知全身皆高度敏感,待進一步測試其區別

   性敏感帶:同上

   高潮次數:12

   ……

   當值補充:尚未測試其身體對各式工具的適配性,且由於其生理反應過於接近人類,應考慮適當為其補充能量,以防死亡。

   簽名:守夜人

  

   ——

   比起尋常牢房每次進入後的腥臊味,這里實在是好上太多。

   至少每次輪到我當值,打開房門後,更多反而是期待今日這里將會充斥哪一個季節的香氣。

   ……

   她身上的一切衣物是早已被盡數剝去,此時正向下趴在台上,只是膝蓋依舊支著,屁股翹得老高,臀瓣清晰可惜的鞭打痕跡,紅腫不堪。

   她的姿勢,我們可以隨意調整,用以方便完成工作任務。

   在你不屬於我的時間里,都發生了什麼?尖叫?恐懼?哀嚎?哈,這些好像都已經在你身上應驗了。

   我遠遠就聽到了她的啜泣,是上一位玩得太狠了吧。哎呀,怎麼好像,連角都已經被鋸掉了的樣子。

   可憐呐,可憐。

   上前檢查,那張貼在小腹的符咒,原本飄蕩的下沿也被緊緊貼上了她的小穴,發揮起了它的第二種功效。

   幫她揭開,伴隨打斷嗚咽的浪叫,憋了不知多久的淫水才終於嘩嘩噴出,滋起大量水花。

   壯觀。

   “睚小姐,你好。”隨便打聲招呼。“又輪到在下了。”

   可惜我看不見她的眼,也懶得幫她將眼罩取下。

   挽起袖子回到門口的桌前,本打算取些道具。卻看桌上赫然放著一柄齒梳,一把毛刷。

   金色的柄材,不像木頭,更似某種動物的角質。

   嗯——想也知道,是拿什麼做的了吧。

   下方還壓著一張紙條,字跡俊秀有力——

   “請隨便用,效果可好了~”落款是一只小小的阿納緹獸親,活潑可愛。

   真是……不得不佩服我同事們的創造力。

   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好了。

  

   記錄編號:140

   ……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81914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1914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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