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x市監獄的位置傳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幾名暴徒手中拿著自制炸藥,從監獄圍牆上剛剛炸開的豁口涌了進去。
監獄內,被吵醒的索亞不滿地咕噥一聲,用被子蒙住了頭。然而,不一會他就聽到了自己的牢房鐵門被砸開的聲音,於是他只能掀開被子,開口說到:“抱歉,我不想走…”然而那人根本沒聽索亞的話,上前直接把他扯下床,然後給了他脖子一記結結實實的手刀。索亞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嘩啦!”索亞被一瓶冷水澆醒了,他打了個冷顫,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但還沒站穩就被狠狠踹了一腳,摔在地上。一股風吹來,身上的水讓索亞打著冷顫,頭腦也變成清醒了不少,這時他發現現在自己身處一棟高樓的樓頂上。
塑料瓶落地的乒乓聲傳來,索亞扭頭一看,是一位穿著黑色緊身服的狐獸人少年,他身後那條蓬松黑色大尾巴的末端已經拖到了地面,在他的緊身服上有著不規則的紅色紋路,仔細一看還能感覺到幾分抽象的美感。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面具上面用紅色的熒光塗料畫上了一副扭曲的鬼臉,他這身行頭在黑夜中遠遠看過去…還挺嚇人的。
“呃…那個,”索亞開口,說到:“我是真的打算洗手不干了…你開多少價都不行…所以能不能把我送回去?”在被傳奇英雄親自送進監獄後,他現在是真的想待在牢里,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本來他就不是戰斗類的能力者,抓到晝嵐純屬是運氣好。不過嘛…要是面前這位能開出足夠誘人的條件的話…也不是不行?
索亞心里正打著小算盤,這時他後頸的衣領被一把提起,那只狐獸人直接把他拖到了樓頂的邊緣,說到:“直接把你送回地獄怎麼樣?”他的聲音十分低沉,應該是面具內有什麼能變聲的裝置。
“不不不!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我一定盡全力做到!”索亞的手爪立刻緊緊抓住邊緣,指甲都要扣進去了,在他眼中自己的小命自然是第一位。狐少年冷哼一聲,把他往後一扔。隨後他掏出一個項圈丟給索亞。
“戴上去。”他發出命令。索亞只能照做,項圈套上後立刻開始調整,以最舒適的松緊度卡在索亞的脖子上。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狐少年說,“我的名字是‘夜襲’,記好,賤奴。”
索亞點頭如搗蒜,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要是索亞不答應這家伙,他就是死路一條。“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索亞想著。
“把衣服脫了。”
“啊?”索亞愣了一下,夜襲便按下手中的遙控器,讓項圈放出了電流,索亞發出一聲慘叫後帶著藍色的電弧癱在地上抽搐起來。
夜襲嘖了一聲,抽出一把匕首把索亞的褲子切開,然後拉開自己緊身衣襠部上的隱藏拉鏈,把後穴露了出來,接著他跨坐在索亞的襠部上,用股間摩擦他的肉棒。索亞的肉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立刻一柱擎天。
原來如此,是看中了我的姿色嗎?索亞內心樂開了花,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在現實中玩到主受奴攻的play!不過,索亞很快就沒心思享受了。
夜襲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看到夜襲的真容,索亞身軀一震,他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放大,想要說什麼,但因為舌頭被電麻了只能吐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
夜襲對索亞的反應很是滿意,他抬起屁股把索亞的肉棒插進了自己體內,同時拿出了控制項圈的遙控器,把電流調到更大檔,然後按下了放電的按鈕。
兩只獸的淫叫頓時響徹了夜空。
幾日後
M市的夜景和別的大城市無二,無數高樓在霓虹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這繁華的燈光吸引著人們的眼球,而被染成灰蒙蒙的天空卻再也看不見那璀璨的星光。
在夜色中,一道身影在樓中快速地穿梭著,這是一只有著藍色皮毛的犬獸人——沒錯,就是路冥。他的戰服是包裹住除了頭部外身體其他部位的黑色緊身衣,上面還有著鮮紅色的條紋,一張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
現在路冥的心很亂。就在剛剛,一個販賣人口的犯罪組織“童春閣”位置信息被協會截獲,路冥得到消息後便立刻請求前往抓獲那些混蛋。
童春閣,看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組織是專門拐賣少年少女的。路冥覺得,弟弟失蹤後不久這種組織就來到了這里,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最後,他來到了這座城市的黑暗地帶——紅燈區,據協會截獲的消息,童春閣的人就在一座酒吧里訂了包間。
“這里是血霧,我已到達目標地點。”
“批准行動,盡量不要殺死目標。”通訊員向路冥說到。少年英雄如果殺了人,無論是不是無意的,都會受到嚴重的處罰,甚至剝奪英雄身份。對於成年英雄也一樣,不過至少沒有像少年英雄的處罰那樣嚴格。
畢竟,超級英雄身為大眾的表率,如果他能隨意動用私刑,是不是就等於告訴大家都可以遵循自己的准則,而不顧世間的法律?如果這樣做,那麼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路冥直接上前踹翻了酒吧門口的保安,徑直朝著目標包間走去。
“嘭!”路冥一腳踢開房門,包間內那幾個帶著面罩,全身包裹地嚴嚴實實的家伙把頭扭向路冥的方向,然後不約而同地朝他撲過來。
“直接跳過了交流嗎,正合我意。”路冥的左手開始變化,眨眼間小臂就變成了鋒利的刀刃,然後俯下身把一個家伙的兩條腿給砍了下來。
而那人的幾個同伙看到這一幕,卻沒有絲毫猶豫,仍然朝著路冥衝來。
路冥的雙手恢復原狀,然後右手化為長鞭,一記橫掃放倒了其余的家伙,就在這時,他發現了那個被砍斷退的家伙,傷口處根本沒有流出血液。
路冥一鞭子抽在那家伙的面罩上,硬質的面罩應聲碎裂,下面的臉…根本不是人的臉。紫色的皮膚,根本沒有五官,“臉”的正中只有一只眼睛,此刻正不停地顫動著。
“人形的魔獸嗎?那就沒什麼顧慮了。”路冥的手臂再次化為刀刃,幾次呼吸的時間,其他幾個家伙的頭就被干淨利落地砍了下來。
“這些家伙究竟是什麼…”路冥來到那個被打碎面罩的家伙面前,它的身體已經不再動彈,但“臉”上的那顆眼珠還在不斷地亂動。路冥扯下它的兜帽,才明白它並不是什麼人形魔獸,而是寄生類的魔獸。這只紫色的怪物長相就和章魚一樣,幾只觸角已經扎進了被寄生者的耳朵、脖頸、後腦里,應該是宿主血液被它吸干了才導致傷口處沒有流血。路冥割斷這只生物的觸手,把它扯了下來,一張沒有任何生氣的臉龐露了出來。
“這里只有幾個被寄生章魚控制的人,已經全殲。請派人來調查。”路冥拍下這人的面容,然後向協會發出通訊,但耳機中卻沒有應答。
“真是有趣的能力啊。”路冥的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一聽就是經過了變聲器的處理。
路冥回頭,看到了一位穿著緊身衣的少年,他的黑色面具上用紅色塗料畫出了一個鬼臉,右手握著一截鐵鏈,鐵鏈的一頭是一把小型的鐮刀,正在他手腕的甩動下畫著圈。而他的左手,正把玩著一個小型的裝置——正是這個裝置屏蔽了周圍的信號。
“代號自稱為‘夜襲’的未登記英雄。你出現在這里,也是為了逮捕他們嗎?”路冥指了指身後那幾具屍體。通常這些不和協會合作,自立門戶的英雄都是有自己的情報網的,所以兩撥人同時盯上同一個目標並不奇怪。
然而,夜襲搖搖頭,說:“不哦,我是為了和你交一下手。”
“抱歉,我沒有那個心情。”
“那要是我說,這幾個家伙是我安排在這里的,童春閣是我故意放給你們的假消息,你還有心情嗎?”
路冥的眼神立刻凌厲了起來,他壓低身體,說到:“既然這樣,那我就必須帶你回協會問個清楚了。”
夜襲閃身躲過路冥的衝刺,然後揮動飛鐮砍向他,但鐮刀撞上路冥的身體時卻發出一身脆響,如同撞上了堅硬的鑽石一般。路冥眼疾手快,在夜襲拉回飛鐮前就抓住了鎖鏈,把夜襲朝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扯,空中的鎖鏈立刻繃緊,夜襲當機立斷地放棄了武器,松開手後立刻從戰術腰帶上摸出一圈飛刀,朝路冥扔去。而後者躲也不躲,飛刀扎中他的身體時就被直接彈開了,就和一開始的飛鐮一樣。
“能力是改造自己的身體嗎…不過似乎不能同時進行兩種不同的變化…”夜襲冷靜地躲避路冥的攻勢,同時分析著他的能力。但是,在身體素質方面他還是比不過身經百戰的路冥,不出幾個回合他就被路冥掐住脖子,按在了牆上。
“你還是太嫩了。跟我回協會吧。”路冥奪過信號屏蔽器,用力一捏,精密的儀器就化為了廢鐵。
“你不會以為我什麼都沒准備就打算和你單挑吧?”夜襲冷笑一聲,摸出了一張照片,把它舉到了路冥的眼前。
“!!!”看到那張照片,路冥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完全忘了要聯系協會的事情,把夜襲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然後騎在他的身上,朝那副鬼臉面具打了一拳,把它打的中心凹陷,還多了不少裂紋。
“你弟弟還活著。”夜襲開口到,路冥的第二拳停在了半空。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照片?”路冥用一只手把他提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張照片上,路凌全裸著,一條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嘴巴被口球塞住,雙手反綁。在他的雙乳上,各戴著一個帶鈴鐺的乳環,下體被一個銀色的貞操鎖關在里面。
不過最讓路冥喪失理智的,是路凌脖子上的一個繩圈。粗麻繩繞住他的脖子,繩子的另一頭從他的脖子後面伸出,吊在一塊橫在他頭頂上的木頭上面,在照片中還可以看出,路凌站在一個木制的台子上——這是一個絞刑架。
在路凌的腳下,還有一攤明顯的水漬。路冥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的弟弟遭受了怎樣非人的虐待,現在他已經怒不可遏,要不是眼前這家伙有路凌的线索,他肯定會把夜襲給大卸八塊。
“出門前拍的,很不錯吧。”夜襲調整了一下面具,繼續說著:“現在他可還是活的好好的,不過要是我遭遇了什麼不測,你弟弟腳下的木板,就會——嘭!”他伸出左手,在手腕上有一個手環,路冥當然知道這是什麼。
檢測生命體征的手環,幾乎所有英雄在執行任務時必須佩戴,而且在超市里就能買到。這種儀器也可以輕易地改造,因此夜襲絕不是在虛張聲勢,如果他的手環檢測不到生命體征,路凌的絞刑架就會立刻啟動。
“混蛋…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居然拿路凌來威脅我!路冥咧起嘴,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對路冥來說,路凌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的親生母親因為難產而死,是父親把他拉扯大。後來,父親和另一位女性相愛,生下了路凌。然而,一家四口的溫馨生活還未開始,一名入室搶劫的歹徒就將其無情地打破了。
那天,在兩聲槍響後,路冥和路凌兩兄弟失去了父母。而就在歹徒因為小路凌的哭聲而把槍口對准嬰兒車時,路冥覺醒了他的能力。
把自己的身體化為武器,為了傷人而生的能力,第一次使用,卻是為了保護他人。
最後,協會不得不派人來強制鎮壓路冥,因為無論如何他都不肯踏出家門,還無差別地攻擊任何想要接近的人。
突然,路冥背後生出一股惡寒。他敏銳的第六感在向他發出危險的預警。他回頭一看,發現一只寄生章魚正撲向自己的腦袋。下一瞬他的手便化成刀刃,把它砍成了兩半。接著手臂化為原狀,抽出腰帶上的手槍連開四槍,把另外幾只正爬向他的寄生章魚打成了肉醬。
雖說路冥成功殺掉了這些惡心的寄生生物,但這片刻的空擋已經給夜襲制造了機會。他立刻丟出一枚煙霧彈,路冥一轉頭,那枚炸彈就在他面前爆開,香甜的氣體瞬間鑽入了他的口鼻。
路冥暗叫不好,手摸向通訊器想發出急救信號,可手怎麼也抬不起來。
世界在旋轉…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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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