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四幕已發)
“咕嘰,咕嘰。”傳來的聲音讓艾雅法拉打了個寒戰,她感到自己的四肢都被什麼東西牢牢鎖住。她剛想試著掙扎,身體便變得軟綿綿的,熟悉的源石技藝也施展不出,現在貌似什麼都無濟於事。
艾雅法拉有些承受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一股濃香涌進她的鼻子,她鼻翼微微抽動,想要檢查這股香味的來源。
眼前,一根紫色的,滑溜溜的觸手伸過來,剛等艾雅法拉目光聚焦,觸手就直衝向她的小口,她想要叫喊,卻正中觸手的下懷,“咕嚕咕嚕”地塞進艾雅法拉的口腔,又蠕動至喉部。
“嗚嗚嗚嗯嗯嗯——”差點沒入氣管的觸手讓艾雅法拉幾乎不能呼吸,想要掙扎卻不能移動哪怕一寸,只能絕望的等待著想象中的死亡來臨。“噗嘰噗嘰。”觸手識相地退回一寸,噴出許多黃色粘液,接著邊噴射著邊移出口中,粘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拉出一道長絲,艾雅法拉則是腹部隆起夸張的弧度,翻起白眼,失去了意識。
她的胃里,粘液突破胃壁直達子宮,其中幾小團瞬間凝固,填補好了一個個足以致命的缺口。粘液在子宮里以超乎尋常的速度發育,幾分鍾內便長成了一根根短小的觸手,爭先恐後地向從小穴竄出。
“嗯嗯嗯啊啊啊啊!!!”艾雅法拉還沒能“休息”多久,就被一陣劇痛驚醒,瞳孔劇烈地縮小,腰部和大腿不斷扭動,可她身上散發的氣息會讓見到的人認為那是搔首弄姿而不是掙扎。“唔哦哦哦——”艾雅法拉高聲長叫,一股淡黃色的透明液體從排尿口噴出,接著不斷生產觸手的小穴也有淫水緩慢流出,但流到黑絲上竟被慢慢吸收了。她的頭歪倒在右肩上,長得能舔到下巴的紫色尖舌耷拉在一旁,舌苔上有個袖珍的黑桃紋飾顯現,進而固化,沒系好綁帶的靴子也在不停地蹬踢中落入了無底深淵。
觸手們可不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由她生育的觸手兵分兩路,一路攀附著她的絕對領域,鑽進黑絲里,貪婪地汲取分泌的香汗;另一路則在她的絨裙里游走,冰涼的觸感使艾雅法拉腹部微微顫動,更助力它們到達胸部,拉開蕾絲胸罩,吸附住乳頭。
下路觸手將小腿上的汗液饕餮完畢後,居然開始做起了好事——它們將艾雅法拉沉積的死皮一一剝落,作為自己的食糧,接著又噴射出新產的粘液,兼顧修復和止痛。就這樣從腳踝至足弓,再到腳趾縫,每一個她在沐浴時所忽視的地方,都得到了觸手的“精心護理”,得到了新生,新長出的皮肉如同嬰兒的肌膚般粉嫩嫩的。
不過,上路觸手很明顯就沒有這麼好心了,先遣隊勾住艾雅法拉的乳頭,拼命地向外拉扯,艾雅法拉頭部反射性地向上仰起,上下牙關咬合得很緊,十指深深地沒入手心,想要抑制乳汁流出。但她的胸部卻違背了大腦的指令,“噗嘰噗嘰”地噴出乳汁來,許久沒有停息,艾雅法拉懷疑自己一生都沒有吮吸過這麼多乳汁。
隨後趕到的觸手尖端裂開呈海星狀,像大王烏賊捕獵似的死死地吸附在艾雅法拉的乳頭上,接著注入淡紅色的液體,她感到胸部酥酥麻麻的,隨即發現自己的胸部像氣球般膨脹,短短半分鍾她就已經看不到自己的腳了。然而,噩夢還沒有結束,乳房繼續膨脹,把她珍愛的絨裙撐的撕裂開來,胸罩當然自不必說。
艾雅法拉有些失神,她看見絨裙的碎片,想起媽媽在最後一次去火山前,給躺在小床上的自己講故事時,自己就是穿的這身絨裙;在萊塔尼亞的各大高校演講時也是,加入羅德島時也是……但隨著大得夸張的乳房在不停噴射,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一部分記憶,也隨著乳汁流走。
“不,不會的……我是阿黛爾·瑙曼,代號艾雅法拉,隸屬於羅德島,我的父親是……”艾雅法拉像受審訊般重復這些記憶,希望它們不會隨乳汁流走,“我的父親,我的父親是誰來著?!”艾雅法拉崩潰了,她無法回想起有關於那個人地任何信息,無論是外貌,經歷,還是和自己的聯系,都像橡皮檫過鉛筆字一般被輕易抹去。
但她的大腦並未陷入空白,那根粗壯的觸手又一次襲來,塞進艾雅法拉的被擴張過的嘴里,噴出截然不同的綠色粘液,她頓時感到無數的信息涌入腦海。“我是主人的……不對,不對!我是阿,阿,阿……阿什麼來著?”新生的“記憶”讓艾雅法拉的境地更加窘迫。
“負隅頑抗。”克里亞辛自陰影中出現,漂浮在半空中,特科里沒有說話,但他看到艾雅法拉的慘狀,肉棒頓時挺立起來,不停地搓手,對克里亞辛說:“克里亞辛……大人,您看,合成玉我已經提前給您湊齊了,我們的交易已經達成,那是否……”
克里亞辛伸出右手,對准艾雅法拉,她附近的羊角法杖便被一股奇異的力送到了克里亞辛手里,他轉過身去,淡淡地說道:“汝可便宜行事。”
特科里連忙脫下褲子,由觸手引導到艾雅法拉身旁,而在他的背後,克里亞辛眯著眼注視著他,一個愉悅的笑容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