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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下室沒羞沒臊鴉芽樂,攻守互換不停的羞恥淫戲!

鴉芽樂! 打個郊縣 11500 2023-11-18 18:05

  哪怕不觸及到表世界,世界蛇的基地對於一個人來說仍然是巨大的,就算是身為尊主的凱文,也不敢說自己對於整個世界蛇基地的構造和功能了如指掌,因此對於真正分管內部設施的干部們來說,有一些自己的小小秘密基地,自然順理成章哪怕是剛剛加入組織不久的芽衣也不例外。

   世界蛇基地的最底層,專門為拷問與審訊而設置的一排整齊地下室,擁有著最完善的拷問設備,甚至能夠容許干部們現場定制,隔音和安保措施也無懈可擊。只是因為世界蛇的任務往往沒有俘虜與情報的需求,這最底層的審訊室也就長期處於閒置的狀態,幾乎已經被干部們遺忘。就是在這樣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幽暗角落,剛剛執行完任務的雷電芽衣,像是一道影子一般,悄然飄向了最底層的某座審訊室的門口,隨後在手掌觸碰到大門的瞬間,化為一片光點崩解於空氣當中。

   昏暗的審訊室當中,唯一的光源是時不時跳動的紫色電弧,以及那如同黯星般閃動的寶石。並不安靜的室內,重物被肉體拖動時的摩擦聲與沉悶碰撞聲,沉重而渾濁的喘息與斷斷續續的哼叫聲,以及詭異黏膩,令人起雞皮疙瘩的不明水聲,都在營造著詭異的恐怖氛圍。但隨著“雷電芽衣”在地下室的門外崩解成為一團電光,漆黑幽暗的地下室像是忽然被激活,從牆壁的四面八方亮起了清澈白光,將神秘幽邃的室內映照得一覽無余。

   順著聲音的來源處,能看到一把類似於古老刑具“老虎凳”一般的實木座椅,沉重堅硬的主干沒有一絲掙扎的余地,而在下方本應該被並攏捆綁,不斷反關節到壓斷雙腿的部分,如今被一塊厚重的絞盤取代,坐在這把椅子上的人,毫無疑問要將雙腿如鍾表的指針一般,被無情地將雙胯掰開到完全平直,乃至同樣反向彎曲的程度,而大腿和小腿也將被綁在兩根“指針”上,被無情地扭轉到任意反人類的角度,就算是被扭斷成麻花也無法停下。

   此時被牢牢綁縛在老虎凳刑具上,全身動彈不得,雙腿大開到折起超過一百八十度的劈叉,還被戴上了頭套與呼吸閥完全控制住的受刑人,即使被完全遮住了面容,堵塞了口鼻,無法露臉與發聲,還被換了一套裸露出胸脯與肚皮的情趣緊身衣,也足以讓任何人一眼認出這並非是任何任務目標或被抓捕回世界蛇的俘虜,而是世界蛇重要的干部——“渡鴉”娜塔莎·希奧拉。

   此時此刻,本應剛剛和雷電芽衣一同完成任務,回到世界蛇基地的渡鴉,卻已經是一副滿頭大汗,渾身滾燙,將緊身衣和頭套都用汗水浸透到泛起潮濕油膩的光澤,隔著呼吸閥發出沉重黏膩的喘息聲,身體一陣陣不自覺地痙攣著,還挺著大肚子,將雙腿筆直地向兩側打開,將自己被各種透明玩具完全撐開,露出著尿道、小穴和後庭當中充滿彈性,還在隨著渡鴉的顫抖而一陣陣收縮的粉紅色嫩肉的下身恥丘完全袒露在老虎凳上,令人一覽無遺,能夠隨意褻玩。透明的尿道塞深入渡鴉細小的尿道肉洞,在光照下仿佛能直接看到內里白嫩光滑的膀胱;被塑膠假陽具撐開填滿的蜜穴也同樣直抵子宮,小穴內里鼓起的可愛宮口和綿密豐富的肉褶都清晰可見;而在渡鴉的後庭當中,一根塑膠軟管將渡鴉的菊穴撐開到外翻,在顫動之中將一顆顆閃閃發亮,圓潤光滑的橢圓形明膠逐漸推進渡鴉的後庭當中。

   從渡鴉那已經肉眼可見地高高鼓起,如同接近臨盆的產婦一般膨脹的圓潤腹腔來看,這滑稽而荒淫的注卵行為早已經持續了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然而在這根塑膠軟管的另一邊,裝載著凝膠溶液的機器仍然在震動中不斷嗡嗡作響,完全不顧及渡鴉那看起來已經隨時可能漲破的肚皮,堅定地將一顆顆剛剛成型的新鮮假卵,源源不斷地送入渡鴉的後庭當中,讓渡鴉在老虎凳上仰起頭,握緊雙拳,發出越發高亢可愛的嚶嚀聲,嬌軀也顫抖得越發激烈,後庭的菊肉更是大幅度地開合擠壓,將渡鴉的菊穴蠕動得仿佛一朵真正盛開著,白里透紅的飽滿雛菊一般。

   如此淫媚下流的姿態,以及如性奴一般低賤殘虐地對待著渡鴉的地下室,毫無疑問地不屬於其它任何人。隨著那一抹紫色的流光透過門縫回歸自己的體內,雙腿交疊著側倚在華貴的沙發上,欣賞著渡鴉無助又淫亂的痴態的雷電女王,嘴角適時地勾起了一絲嫵媚的笑意,放下搭著的雙腿,起身向已經亂抖個不停,汗水都從浸濕老虎凳變成亂甩到周圍的淫亂小噴泉的渡鴉走去,伸手拽住了她的頭套,然後一把扯下。

   “嗚!……”從不見天日的幽暗一瞬間暴露在燈光下,四面八方刺眼的光线讓渡鴉第一時間閉上了被刺痛的雙眼,發出沉悶的哀鳴。厚重的汗珠凝聚在她纖長的睫毛末端,像是豐碩的果實一樣拉扯著渡鴉纖長濃密的性感睫毛也耷拉在眼瞼上。芽衣沒有急著解放渡鴉,而是繼續眯著眼觀賞渡鴉那被汗水浸透,泛起可愛的紅暈與濕潤水光的漂亮臉蛋。

   用單手托住渡鴉的下巴,強勢地將她避開燈光的腦袋掰到正對自己的方向,用夾住渡鴉雙頰的拇指與食指愛憐地不斷摩擦著那水潤光滑的頰窩,芽衣就能欣賞到渡鴉欲拒還迎的掙扎,以及在在即掌心中那副柔弱無助的姿態,強勢支配的快感也隨之在內心發酵膨脹,使得芽衣的嘴角再度向上勾起,拇指也順勢滑到渡鴉的嘴角,輕輕擦拭著那因為口球與呼吸閥而被擠壓攪打得黏膩的泡沫:“玩得開心嗎,我的娜塔~”

   仍然被呼吸閥與口球死死堵住口鼻的渡鴉,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鼓起最後的一絲力氣,更激烈地扭動身體掙扎,被汗水打濕得頭發都一縷一縷黏在臉上的腦袋看起來無比沉重,也只能在芽衣調戲她時向前探出,不知道是要親昵地磨蹭芽衣來撒嬌求饒,還是干脆要小心眼地報復,在芽衣的手上狠狠咬一大口。直到渡鴉在自己的掌心滑稽地掙扎了有一會兒,那張紅潤的臉蛋都已經被壓榨到脹起得好像要朝著豬肝色去轉變,唾沫星子也隨著“嗚嗚”的叫聲從夾縫中噴出時,芽衣才好像後知後覺地抓住了蓋著渡鴉下半張臉的呼吸閥,“啵”地一聲,將那緊貼著渡鴉臉頰的膠皮整個扯下,露出下方更加淫靡色情的口球。

   “呼嗚……嗚唔……”鼻腔終於得到自由,即使是體質強大的渡鴉也忍不住大口地深呼吸,那仰頭閉眼的陶醉神色,比起芽衣以往見到的任何一次品鑒美酒時的渡鴉都要滿足且專注,長鯨吸水一般的吸氣甚至讓芽衣覺得渡鴉本就高挺飽滿的胸口都被肺泡撐得更加隆起,令她都有些啞然地懷疑會不會炸開。

   不過現實自然無法發生這種只會出現在搞笑漫畫里的場面,在接連的兩次深呼吸之後,同樣經驗豐富的渡鴉已經緩和了下來,主動地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節奏,伴隨著缺氧和過呼吸,出現在腦內的眩暈與刺痛也隨之逐漸消退。但就在渡鴉享受著微妙的“呼吸自由”的同時,芽衣卻已經更進一步地侵入,悄無聲意地倚靠在了椅背上,用之前捏著渡鴉臉頰的手指勾起渡鴉的下巴,看著那從口球的小孔當中漏出,又在呼吸閥內部積蓄了許久,已經變成一坨粘稠的半透明膠水般黏膩的銀絲掛在自己的指甲上,又被芽衣逆流而上地順著下頜勾回到自己被壓在口球下的舌尖,繞著口球不斷盤玩。

   舌尖被指甲勾動,酥麻的瘙癢感就好像中毒一般,從舌尖直衝到舌根,又直衝顱頂,令渡鴉感到天靈蓋都微微松動,舌頭更是在口球的壓迫下痙攣,酸痛得像是要在口腔中扭成一團麻花。渡鴉本就止不住的口水,隨著芽衣的玩弄又從口腔中涌出一大股,幾乎將整個口球都包裹浸透。

   感受著渡鴉的舌尖在自己指縫中歡快地跳動,芽衣的笑容也隨之變得更加愉悅,指尖特意放出一絲絲電流,讓渡鴉那歡快的抖動變得更加激烈活躍。手中仿佛永遠不會拉斷,充滿韌性的口水絲也被她繼續勾動著,連同渡鴉積蓄在面罩下的汗水一起,肆意地塗抹在渡鴉本就已經足夠濕潤的臉頰、脖頸,乃至於胸口上。油光被唾液的膠質混合著抹開,反射出的光澤仿佛渡鴉剛剛才被一只巨獸丸吞咽下,在口腔中狠狠玩弄了一番之後才被吐出一樣怪誕。

   那汗水與唾液的混合物順著渡鴉胸前被擠壓出的深邃溝壑向下,在渡鴉胸前的三角地帶壓出微妙的空泡,而下方的粘液又在撞上了渡鴉那被假卵注滿,高高隆起的腹腔山丘,在豐腴與光滑的腹腔山丘面前,不得不無力地向兩邊滑開,順著渡鴉緊身衣的內側繼續向下流淌著,直到在渡鴉腹腔的另一端終於再度匯聚。又順著渡鴉光滑平坦的恥丘,沾染了渡鴉的小穴與後庭,將本就已經泛濫得一塌糊塗的雌穴徹底變成一灘泥濘淫物。而相比於之前緊身全包到甚至連臉都看不見的嚴實作戰服,如今渡鴉身穿的這身,從脖頸一路到股溝都毫無羞恥地完全暴露,仿佛刻意為了讓芽衣能夠更好地觀賞玩弄著渡鴉全身上下所有性器的逆兔女郎情趣緊身衣,也將這場下流淫亂的漂流完全展現在芽衣的面前。

   把玩著渡鴉口球與臉頰的手掌也成為了順流而下的一員,沿著閃閃發亮的水漬向下,從下巴滑過光滑修長的天鵝脖頸,纖長的藕臂刻意從渡鴉豐碩的乳球之間擠進去,感受著被潤濕滑膩的兩顆沉甸甸軟彈水球包裹擠壓在自己的手臂上方,下邊的手掌也恰好搭在了那隆起的肉球腹部上,讓自己的手掌心被渡鴉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好像隨時要爆開一樣的光滑肚皮完全填滿。感受著手掌心微涼瓷實的觸感,以及隨著渡鴉呼吸之間一陣陣微弱的脈動,芽衣忍不住微微用力合攏手指,對已經鼓脹到極限的渡鴉肚皮輕輕揉捏玩弄起來:“喜歡嗎,娜塔,想不想要我的小龍蛋呢~?”

   芽衣其實想象過能不能讓俱利伽羅真的生出一窩小龍蛋來玩耍,何況如果真的能夠孵化出另一頭審判級崩壞獸也算是不小的助力,但在那之後,芽衣也做了幾次實驗,最終只能讓芽衣確信了無論是俱利伽羅還是當初的貝納勒斯,從蛋里孵化出來都只是某種形式,本質上還是崩壞能的產物,何況如果真按照當初俱利伽羅孵化出的那顆龍蛋的大小,也得反過來把渡鴉裝進去才算正常,思來想去總之芽衣只能放棄了這個浪漫的玩法。

   不過這不代表著芽衣對渡鴉的玩弄就到此為止了,腹腔被不正常地擴張充滿,滿頭大汗的渡鴉必須忍受著時刻不停的脹痛與被異物填充體內的虛弱。還在被不斷開發侵犯的下身已經抽搐麻痹到渡鴉甚至懷疑那肉塊已經脫骨地掛在自己身上,但當芽衣將手掌貼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時,那溫熱的觸感卻又將她的靈魂從痛苦之中拉回了大半。

   排除掉此刻這淫亂的場景和這對沒羞沒臊小倆口的淫戲,單純從芽衣輕撫著渡鴉的孕肚這個畫面來看,毫無疑問是充滿了母性光輝與溫存的溫馨畫面。哪怕是被芽衣之前不客氣地揉搓了一陣自己的肚皮,渡鴉在芽衣之後順著腹部隆起的弧线不斷安撫揉搓時,也感受到了難得的撫慰,從鼻腔深處釋出了如釋重負的一聲輕哼。

   但滑膩的粘液觸感,以及自己全身上下仍然處於被塞滿狀態的淫具,總歸還是把渡鴉拉回了殘酷的現實。從背後撫摸著渡鴉的孕肚,芽衣的呼吸也開始逐漸變得沉重,將鼻尖貼在渡鴉已經被汗水浸透的發絲之間深呼吸地吮著渡鴉的氣味,撫摸孕肚的動作也微微用力。本就已經被填滿的渡鴉腹腔,哪怕只是芽衣輕輕地擠壓,也會讓渡鴉感到後庭一陣絞痛,肚皮也到了要爆炸的邊緣。刺痛讓渡鴉的呼吸也開始顫抖,菊穴那翻起的肉花也一陣陣翕動著,就連不斷要將假卵塞進渡鴉體內的機器都被堵塞住。察覺到了渡鴉呼吸的不穩,芽衣惡作劇的手掌才微微抬起,又恢復到了愛撫的輕柔姿態,只是雙手又繞過了腹腔的頂點,開始向更下方游動。

   已經適應了強光的渡鴉,因為芽衣持續的玩弄而沒有睜眼,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呼吸和體力,在芽衣的玩弄下也只是微微地皺眉。但當芽衣的手掌貼著自己的小腹向下,用指尖躍動著來到渡鴉的肉蚌周圍輕點時,微微瘙癢的觸感還是讓渡鴉的雌穴本能地收緊,下意識地察覺到不妙。而就在渡鴉睜開眼時,在閉眼的瞬間還沒有出現的一面巨大落地鏡,不知何時已經端正地擺放在了渡鴉的面前,只要渡鴉睜眼,就絕對能將自己如今裸露下流,全身插滿玩具的淫亂姿態一覽無余。

   “憋了一整天,是不是已經感到很辛苦了呢?馬上就讓你釋放出來了,要好好地……一滴不剩地尿干淨哦,畢竟一會兒我們就要開始今天的‘正餐’了,來,聽好了,三……二……一!……”手掌順著三角地帶的光滑肌膚向下,首先觸碰到的就是那露出在渡鴉尿道口外一小截的尿道塞,而在手指輕輕敲打盤玩了一陣之後,確定渡鴉早已經憋到極限,尿道塞與敏感脆弱的粘膜之間也足夠潤滑之後,芽衣便勾住了尿道塞的柄部,卻沒有像自己所倒數的那樣將尿道塞拔出,而是在渡鴉猛地閉氣,咬牙忍耐了許久,卻沒有察覺到自己尿道當中一絲動靜,忍不住微微睜開一條縫隙,想要窺探的瞬間,被芽衣精准地捕獲了破綻,然後“噗”地一下,一口氣將整根尿道塞完全拔出。

   女性短淺窄小的尿道讓渡鴉完全沒有反應的空間,透明的小尿道塞瞬間脫出,鮮嫩的尿道黏膜被拖拽著向外翻起一圈粉紅色的肉花,已經積蓄了整整一天的尿液也在芽衣的刻意玩弄推動下噴薄而出,幾乎帶起尖銳的破風聲,“噗呲”一下射出筆直的金黃水线,精准地轟擊在了渡鴉對面的落地鏡上。

   “哼……哼嗚嗚嗚嗚!嗚嗯嗯嗯!……”即使知道這是情侶之間下流又可愛的調情,但當自己被強行掰開雙腿,在對方的注視下肆無忌憚地放尿漏水,自己卻偏偏又因為憋了整整一天而根本停不下來,尿道都隨著那根小玻璃塞的拔出而抖動到發麻而無法忍住,好像強制高潮一樣從腦內同時涌起痛苦與卸下重擔的解脫滿足快感把大腦衝到同樣迷亂朦朧的時候,渡鴉還是本能地發出了可愛的哀鳴,在芽衣的懷抱中歪著腦袋,一陣陣地激烈抖動著。

   噴射的激流足以證明渡鴉這一天之中的艱苦忍耐,筆直的水线如同高壓水槍一般有力強勁,轟擊在巨大的落地鏡上發出一連串響亮的“噼里啪啦”聲音,整個落地鏡也在水流衝擊之下不斷微微震顫著。因為放尿的羞恥與快感而偏過頭去,不願意直視自己如此丟人一面的渡鴉,卻被壞心眼的芽衣再度伸手按住了下巴,強行將那歪到一邊的腦袋掰成了正對著落地鏡的樣子,而因為在睜眼時被突然襲擊的強烈刺激,渡鴉的雙眼也震顫著無法合攏地在全身的痙攣抖動中,透過朦朧的視线觀賞著鏡面當中那雙腿大開到極限,肉洞被肆意侵犯,還在像噴泉一樣不知羞恥地持續轟噴出茶色水流,衝刷著整片落地鏡的淫亂媚肉。

   不知道是芽衣的特意調整角度,還是巧合如此,從渡鴉的雙腿之間噴出的水流精准地射中了鏡中她自己的俊俏臉蛋。那潮濕水潤,梨花帶雨,還在芽衣的手掌心中戴著口球,艱難地發出粗重喘息的,楚楚可憐的渡鴉的臉蛋,正在隔著一層鏡面,被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液無情地全力衝刷著。鏡面的震顫就好像回應著渡鴉肉體的抖動一樣,在不斷地搖晃之中讓那水柱的落點均勻地布滿渡鴉的整張臉蛋,擊打在鏡面上反彈而起的水花也好像夜晚的金黃色焰火一般耀眼,令渡鴉再怎麼逃避也無法忽視那充滿了視线的飛濺水花,充斥在耳邊的水线轟鳴,以及自己仿佛永遠停不下來的羞恥漏尿而彌漫在空氣中的腥臊氣息,還有彈回到自己身上,將已經無比潮濕淫亂的白嫩肉體,抹上又一層肮髒淫亂的水光的細小水珠。

   四面八方的燈光在芽衣的笑意下自發般地調整著,最終在渡鴉與鏡面之間架起了一座彩虹色的橋梁,場面顯得更加滑稽,荒淫,卻又帶有微妙的童話般純真浪漫的幻覺。滾燙的激流也持續了好幾分鍾,一直到渡鴉感覺尿道口都隨著長時間的排尿而火辣辣地刺痛起來,上方的膀胱也好像因為突然地徹底排空而有些不適地蠕動。尿道的括約肌不斷繃緊的疲勞也令渡鴉再度涌出一身黏膩的汗水,口鼻之間的喘息也隨之粗重了許多。隨著金色的噴泉逐漸停歇,仿佛疲憊得睜不開眼的渡鴉才跟著徹底閉上的眼睛,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長嘆:“呼……”

   實際上當放尿失禁到後半段的時候,渡鴉已經感覺到如果自己拼命用力夾緊忍耐的話,是可以止住這漏尿的窘境的,只是那下身仍然抽痛著的火辣,以及眼前已經持續了許久的羞恥感,讓渡鴉不免地有了一些自暴自棄的想法,最終在略作權衡之後,她才放棄了這欲蓋彌彰的徒勞,選擇任由自己不爭氣的小穴漏得一干二淨。而當最後一滴尿液從那已經如同嬰兒小嘴一般大開著張合的尿道口滑出來之後,渡鴉也已經徹底在芽衣的懷中癱軟成泥,蛄蛹著與芽衣不斷耳鬢廝磨,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呼……呼……哈啊……呼……”

   “真可愛啊,看到了無比珍奇的場面呢,不愧是我的好娜塔,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呢?”雖然一直維持著和渡鴉緊貼的姿態,但比起已經一片潮濕泥濘的渡鴉,芽衣卻仍然看起來無比精致從容,玩弄著渡鴉的動作仍然從容輕盈,揉捏著渡鴉的手掌也順著渡鴉鼓起的面頰游動著,隨後在瞬息之間,“啪嗒”一下,解開了固定在渡鴉後腦勺上的皮帶,又把手換到前方,捏住了渡鴉那已經變成黏糊糊一團的口球,緩緩向外提拉出來。

   鏤空的口球被皮帶深深地卡住了渡鴉的臉頰兩側,被拽出的舌尖也死死壓在口球下方動彈不得,然而芽衣卻仍然不滿足地在口球的另一端,用一根無比粗壯碩大,將渡鴉的喉管撐得滿滿得的巨大假陽具完全沒入其中,給渡鴉體會不間斷的深喉充實感覺。略帶弧度的假陽具完美貼合了渡鴉的喉管,讓她並不難受,但被自己的口水逐漸塗滿堵塞了口球上的呼吸口,甚至被這根壞東西攪動得一陣陣反胃想吐,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種事,可一點都不能讓渡鴉感覺到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快感。在這根折磨了她一天的假陽具被從自己喉管當中拔出的那幾秒鍾,一股無比強烈的嘔吐欲望從渡鴉的胸口翻涌著,幾乎要隨著渡鴉被拉扯得更加往外的舌尖吐出,以至於渡鴉的臉頰都抽動了一陣,才勉強將那強烈的反胃感壓下,卻也免不了讓她向芽衣投去無比幽怨的眼神。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芽衣大小姐,我可不記得有人教過你這樣和女孩子上床嗚!……”肉體確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傷,要說有沒有內心與肉體的快感,渡鴉自然也不可能大方地承認,於是剩下的反應就只有嗔怪地對著芽衣翻起白眼,然後先發制人地抱怨芽衣這過激的淫虐放置調教。但早已拉滿了侵略性的芽衣甚至沒有給渡鴉把抱怨說完的機會,在渡鴉的腦袋要轉向自己這邊的瞬間,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唇舌就已經先一步就位,在渡鴉張嘴的瞬間鑽進了她的口腔當中,與渡鴉黏膩的體溫糾纏在了一起。

   冷艷的薄唇像是火一樣在渡鴉的臉上蔓延,渡鴉分開的兩片嘴唇被芽衣緊緊壓住,舌尖也被對方蛇一樣探出的軟肉隨意纏住捕獲,在一陣情迷意亂當中攪動,在彼此的口腔當中互相拉扯打轉,交換著甜膩粘稠的唾液與彼此甘甜微妙的芬芳氣息。本以為大小姐的芽衣在接吻這方面始終應該比自己生澀,但當芽衣熟稔地用牙齒輕輕銜咬住渡鴉的舌肉,讓她不得不張開著嘴承受芽衣的玩弄與挑逗,被撩撥得渾身發軟的時候,渡鴉才隱約感到了一絲後悔與驚恐。

   而在呼吸可聞的貼身之中,呼吸著彼此吐出的氣息的芽衣,甚至還有余力勾動自己的脖頸,在噙住渡鴉的同時大口吮吸著渡鴉的唾液,強勢的吸力與芽衣那偷偷釋放出的微弱電流,讓早已經難以招架,疲軟不堪的渡鴉徹底失神,在短暫的斗嘴之後徹底丟盔棄甲,繳械投降,雙眼上翻著從眼角滲出飄飄欲仙的淚珠,原本還能勉強動作的舌頭與嘴唇也徹底松軟下來,讓黏膩的口水絲順著嘴角再度滴落淌下。

   仰著脖頸把渡鴉的唇舌玩弄品嘗到徹底滿足,感受著渡鴉柔軟可愛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中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團甜美滑嫩的乖巧果凍之後,芽衣才最終放過了已經意亂情迷的渡鴉小姐。兩片艷麗的嘴唇之間發出響亮的“滋滋”吸水聲,隨著芽衣的仰頭而逐漸升起的渡鴉臉頰被拉扯變形,在吸吮達到極限的瞬間發出“啵”的一聲清脆回彈,被高高拎起的渡鴉也彈回到座椅上,只有芽衣仍然居高臨下地扶著座椅,舔著嘴唇,露出眯起雙眼,飽餐一頓的促狹笑容,勾起滿足的輕嘆:“哈……”

   “多謝款待,還有,為了滿足你最喜歡的摸魚行為,我可是制造出了兩個影分身來代替我們去執行任務,你難道不應該稍微回報我一下嗎?”對於渡鴉的抱怨,芽衣早就有了充足的理由來反駁,光是幫助渡鴉摸魚翹班這一點,就已經足以讓她把渡鴉拿捏得死死的,再加上渡鴉這副好欺負的樣子,芽衣說什麼也不可能放過這些刺激的好機會。

   而渡鴉的反應也正如芽衣所料,光是提到“代班”就足以把渡鴉好不容易鼓起的反抗壓下大半,再加上芽衣恰到好處,每次調教都讓渡鴉痛並快樂著,始終無法掙脫的精妙尺度把控,在不知不覺間便將渡鴉給逐漸馴化成了現在這樣逆來順受,即使嘴硬著,卻還是會順從乃至期待芽衣後續的侵犯與玩弄的微妙傲嬌姿態,發出的所有抱怨也都成了小情侶之間的嬌嗔。

   放尿之後緊接著是深吻,接連的組合拳幾乎沒有給渡鴉留出休息的時間,這才讓渡鴉在與芽衣的糾纏之中迅速無力地敗下陣來。不過只是取下了口球與呼吸閥,讓渡鴉身上其他的玩具繼續工作著,很難說是不是芽衣微妙的小心機,才讓渡鴉那麼快地敗退求饒。但在接吻的同時還要承受著掰開雙腿,被不斷刺激著下身的調教玩弄,渡鴉臉上那尚未蒸發的汗水,在不知不覺之中卻也已經被又一層新的細密汗珠所覆蓋,渡鴉的喘息也像是浪潮一般高低起伏,連綿不絕,即使在芽衣放過了她,短暫欣賞著她的喘息與紅暈,還有綿軟身姿的同時,也沒能緩和,甚至在芽衣的注視之下,任由臉頰與嘴唇上的血色逐漸褪去,讓疼痛再度占據了渡鴉的感官。

   在渡鴉的下半身,那絞緊撐開到極限的絞盤仍然維持著作用,將渡鴉的雙腿腿拉開成足以當做水平儀的一字馬,接近於車裂一般的拉扯力道讓渡鴉的雙腿不得不繃直到極限,將她本就修長緊實的飽滿性感長腿勾勒得越發驚心動魄,就連腳尖也像是芭蕾舞者一樣繃緊出充滿美感的弧度。渡鴉渾身上下曲线最為吸引人的飽滿翹臀,在緊身衣的包裹之下顯得更為挺翹瓷實,在絞盤的拉扯之下卻也不得不繃緊到極限,梆硬到令渡鴉的雙腿幾乎懸浮於座椅上,只剩下最頂端柔軟的臀峰被渡鴉的體重壓在了堅硬的木質座椅上方。

   滿頭冷汗的渡鴉因為絞盤而不得不維持著這樣艱難的姿勢,然而在芽衣拔掉了尿道塞之後,仍然侵犯填充著渡鴉的小穴與後庭的玩具仍然持續工作著,為渡鴉已經無比艱難痛苦的下身雪上加霜。被不斷灌入假卵的腹腔,被撐開到變形的腸壁和腹腔帶來的脹痛,和假卵在自己體內不斷滾動摩擦的刺痛足以痛到渡鴉再度開始大口喘氣。

   絞盤的拉扯與渡鴉本身的配合用力,讓她勻稱豐滿的性感肉腿繃緊得仿佛沒有了關節,當芽衣把手搭在渡鴉的大腿根外側時,指尖傳回的觸感如頑石般堅硬,甚至在緊身衣的表面擠壓出些許若隱若現的线條,但當芽衣順著那玲瓏浮凸,如同浮雕般的线條微微用力地去撫摸感觸時,那層構築了渡鴉女性魅力與性感曲线的柔軟脂肪,又會將渡鴉的軟弱與可愛,隨著每一次渡鴉的顫動而忠實地反饋到芽衣的掌心,令她的笑容再度出現,手掌也繞到了渡鴉的大腿內側,忍不住地順著光滑的肌膚繼續摸索。

   逆兔女郎的情趣緊身衣設計讓渡鴉的下半身一覽無余,從大腿內側露出的一層脂肪被緊貼著肌膚的緊身衣和絞盤的拉扯而擠壓著從緊身衣的內側溢出來,塗抹著汗水和潤滑液的脂肪軟肉集中在大腿內側小小的半圓當中,如同光滑水嫩的奶凍一般,隨著渡鴉的呼吸與掙扎微微蕩漾。芽衣的手中又像是變魔術一般變出了小巧的馬鞭,粗糙堅韌的皮革觸感被芽衣貼著大腿內側被擠壓出的嫩肉輕輕滑動,令一陣奇妙的激流順著渡鴉被滑過的大腿內側向上攀升直衝,不自覺地令她頭皮發麻地打了個寒顫。

   渡鴉激烈的反應沒有逃過芽衣無微不至的觀察,對於渡鴉股間嫩肉的敏感,芽衣對渡鴉的反應也十分滿意,笑容越發燦爛的同時。小馬鞭也輕輕揮動,抬起又落下,發出輕微且柔和的“啪”一聲,白嫩軟彈的腿肉被抽打得蕩漾起層層漣漪,渡鴉也發出了細弱的輕喘聲:“嗯啊!~”

   潔白的軟肉微微蕩漾著,被刺激到的股間,肉洞們也跟著一陣收縮顫動,嬌俏可愛的呻吟聲更是令芽衣感到情欲的升華,恨不得現在就撲到渡鴉的身上狠狠地把她操弄得亂七八糟。但這座絞盤上的玩具還沒有物盡其用,芽衣雖然已經難耐欲火,卻也還沒有到失去耐心的程度,手中的小馬鞭在渡鴉裸露出的恥丘、小腹、乳肉甚至脖頸不斷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抽打挑逗著,而一根根電影拍攝級別的鋼絲也從刑具的內部浮起,將渡鴉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關節都完全鎖死,又和天花板上垂下的鋼絲合一。幾秒鍾之前還端坐在絞盤上受刑的渡鴉,卻在轉瞬之間又變成了無比可憐的提线木偶,呈現出隨意玩弄的可憐姿態,只是鋼絲的固定並不像是芽衣的皮鞭抽打一樣刺激強烈,在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給渡鴉套上,以至於當渡鴉被鋼絲牽扯著軟綿綿的身子,半推半就地在鋼絲的牽扯下站起來時,她才從芽衣的臉上看見了那越發詭異的笑容,甚至那酥軟的身體仍然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只是憑借著本能軟綿綿地倚靠在鋼絲上歪歪斜斜地站著。

   “怎麼了,雷電芽衣大小姐,這看起來可不像是什麼正常的游戲啊?……”就算是專業的攝影用鋼絲,也無法緩解渡鴉幾乎是被硬生生吊起來而感受到的壓迫陣痛。和話語中都難以掩飾的疲態,甚至是在起身之後,相比於腰胯被擰開到過分的酸痛相比,渡鴉現在也是對從指節、手腕、手肘、肩膀、後背、大小腿和足弓等各處被鋼絲深深地勒進皮肉當中的刺痛感到更加惡寒。更何況在鋼絲的脅迫下突然起立,菊穴與私處當中仍然被塞滿的玩具也還沒有拔出,鼓脹的腹腔隨著渡鴉改變姿勢在自己肚皮當中不斷滾動痙攣的刺激,也足以讓渡鴉臉頰抽搐,臉色越發蒼白艱難,甚至腹腔當中都要發出了難堪的“咕嚕”聲音。

   但芽衣的回答,卻是一根從天花板上緩緩降下,還在不停旋轉的鋼管。纖長的指尖敲擊在鋼管的側面,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芽衣的笑容也變得越發明媚:“沒什麼,只是想看你跳舞而已~哦對了,還有這個……”看著渡鴉起身之後拖在雙腿之間的長長尾巴,芽衣閃電般突襲繞到她的身後,握住渡鴉那在不斷顫動著急促呼吸的可愛肉花當中搖擺的注卵器,“啵”地一聲,眼疾手快地將已經被拉扯到極限的軟管,從渡鴉的菊穴內一口氣扯出。沾滿了半透明的渾濁粘液的軟管,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蛇一般在半空中無力地晃蕩了兩下,甩出帶著淫靡氣息的些許粘液,隨後頹然倒地。而突然被拔出了凹凸不平,填滿了假卵的粗壯軟管的渡鴉,嬌軀也忍不住拼命繃直到踮起腳尖,整個人都向前挺起,在短促的呻吟聲之後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粘稠滑膩的潤滑液也從雙腿之間潺潺漏出:“咿!——”

   菊穴口就好像要直接炸開一般,酸澀與刺痛洶涌而上,幾乎麻痹了渡鴉那肉實翹臀的大半,因此應激而猛然挺起的孕肚也在抖動中散發出一陣陣絞痛,險些讓渡鴉直接嘔吐出來。而背後偷襲的芽衣卻還不肯收手,用手指鑽進了渡鴉的股溝當中,嫻熟靈巧地將指尖在剛剛被拔出軟管,還不斷吞吐著粘稠潤滑液的菊穴口周圍打轉,輕輕推著渡鴉體內的假卵,甚至用手指伸進渡鴉的菊穴當中,一陣一陣地攪動著,令渡鴉感到又一陣酥麻從菊穴口直衝天靈蓋,渾身劇烈地顫抖著,雙眼也在撲閃之間逐漸向上翻起。

   一直到那根鋼管舞柱降下,芽衣才放過了渡鴉,操控著鋼絲將她吊到了還在緩緩旋轉的鋼管面前,而面對著眼前旖旎的旋轉彩燈,渡鴉也只能無奈地勉強勾動一下嘴角:“我可不會跳這種東西,而且……現在這副樣子,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啊……嗚!……”

   雖然場景與心情很微妙,但光是稍微挺直身子就能感覺到菊穴在一陣陣激烈地收縮,腹腔深處也傳來強烈的腫脹與絞痛感的現在,渡鴉突然覺得自己對於即將臨盆的產婦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同身受,甚至在慶幸之中暗自堅定了自己將來絕不要生孩子的奇妙發散想法——至於之後自己會不會改變主意,渡鴉決定交給之後的自己來頭疼。

   不過在感同身受的同時,渡鴉自然也要更加抗拒芽衣那已經近乎明示的促狹笑容,那艱難的小碎步甚至還往後倒退了幾分,顯然對於挺著這碩大孕肚給芽衣表演鋼管舞這件事毫無想法。但渡鴉身上的鋼絲卻不會征詢渡鴉的意見,就在渡鴉試圖後退的同時,芽衣已經控制著手中的遙控器,再度控制了渡鴉的行動。

   和剛才將渡鴉吊起來一樣的力道,並不像絞盤一樣強烈得會帶給渡鴉撕裂的痛楚,也沒有勒緊到渡鴉感覺肢體麻木缺血得腫脹,如果只是一兩處被鋼絲套住,渡鴉甚至覺得自己能直接從中脫身。但這些鋼絲卻一環套著一環,並且“恰好”地卡在了渡鴉關節的軸心,令她感到一陣使不上力的難受。而在芽衣微笑著的注視下,剛才還滿臉不情願的渡鴉,已經邁著僵硬的步子,用笨拙綿軟的動作,將雙手搭在了鋼管的邊緣。

   “嗚……慢一點……”深知接下來的事情將無可挽回,渡鴉最後能做的,就只有發出軟弱的哀求,然後徹底破罐子破摔地放松了身體,配合絲线上不斷傳來的拉扯力量,開始盤繞在鋼管上翩翩起舞。

   ——————————後續見簡介————————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49145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491459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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