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起床的感覺並不清爽,甚至令渡鴉感到有些陌生,她睜開的雙眼還帶著些許朦朧,讓她自然地眨了眨,然後才注意到自己眼前的並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濃厚到連一片雲朵和星星都看不見的漆黑。
渡鴉可不記得自己是在野外睡著的——雖然她也不記得自己是在家里睡著的。准確地說,在愣了一會兒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睡著之前的任何記憶,就好像有幾個小時被從她腦海中徹底刪除,而之後又全是深度的睡眠一樣。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剛剛完成日常的巡視任務,和孩子們一起共進了晚餐,然後和自己的小女朋友芽衣你儂我儂地擠進了臥室里……
然後呢?進了臥室之後發生了什麼?渡鴉完全想不起來,甚至都沒有像是被洗腦或者電影里失憶那樣的頭痛反應,就好像她真的在進門之後就正常地睡了一覺,然後醒來時就已經出現在了……這是個什麼地方?
身為狙擊手的職業素養本應該讓渡鴉在陌生環境中醒來的第一時間就觀察四周,來確保自己的安全,然而因為記憶的斷片太過突然且絲滑,讓她直到思路順著以往的經驗順延下來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綴著沉重飾品的兜帽被她迅速拉起,蓋在腦袋上,脖頸和雙眼迅速地旋轉掃視了一圈,在確認了周圍一百米之內都是完完全全的空曠之後,渡鴉才稍微放松了警惕,但隨之而來的新問題又困擾住了她——這個完全沒有任何特征和地標的地方到底是哪?她又是怎麼出現在這里的?
因為缺少的信息太多,渡鴉兜帽下的臉不可控制地變得一臉茫然,拼命回想著自己失去記憶的那幾個小時,渡鴉也算是勉強回想起了一些內容,只是相較於她的現狀而言,似乎沒有任何的幫助——渡鴉能想起來的只有自己進門之後摟著芽衣的纖腰,被芽衣搭著自己的肩膀,兩人像是兩條蛇一般互相激烈地索吻,然後將身體曲线緊緊貼合地扭在一起,最後干柴烈火地滾到床上……甚至就連這些畫面都是斷斷續續的,就好像一張張照片剪影一樣,讓渡鴉最後能夠確定的,就是在睡著之前,自己大概率還在世界蛇的基地,而且和她親愛的雷電芽衣在一起,安全性毫無疑問地有保障。
而原本那抬頭平視都會讓渡鴉感到恐高症一般心悸的無盡平原,在渡鴉回想晃神的間隙之中,也開始逐漸扭曲,等到渡鴉再度開始注意到自己周邊環境時,眼前已經變成了一條相當沒有特色,隨處可見的居民街道。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色的話,大概就是這條街道的破敗與灰暗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年久失修那樣被染上的灰,反而更像是一個剛剛從建模軟件里被捏出來,還沒能來得及添加細節的,最朴實無比的灰模。
突然出現的建築與街道只會讓渡鴉更加警惕,她迅速遠離了道路兩旁的建築,站在了道路的正中央,顧盼四周的同時手已經習慣性地向身上的武器摸去,只不過回饋給她的觸感,不出意料是“無”。反而在渡鴉順著自己的大腿往下滑動手掌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絲奇妙的,陌生又熟悉,但絕不應該出現在此時此地的觸感。
她摸到了自己的股間,小腹往下的三角地帶,有一塊極具彈性的事物,正在因為她手掌的輕輕滑過而產生出雙份且截然不同的觸感,回饋到她的腦海當中。
“這個……該不會是……?”從蘇醒以來太多的異常幾乎衝淡了渡鴉的常識,以至於她第一時間腦海里就反應了過來,自己下半身到底多出了個什麼東西,卻也並沒有覺得需要太多震驚。迷茫只在渡鴉的臉上逗留了一瞬間就被置換成了好奇與疑惑,在無人的街道模型當街掏鳥這種事還是她腦海中殘存的一點常識拼盡全力才遏制住,讓她至少走到了小巷的角落里。
實際上換上這身作戰服之後,渡鴉的手是不能直接伸進股間位置的,但凡事總有辦法對策——將後頸的拉鏈拉到底部,直接以半脫的狀態把雙手擠進腰間往下,剝落的皮衣將渡鴉冒著熱氣的瑩潤皮膚自然地暴露在了空氣中,從胸口挺翹的乳峰向下,緊致修長的腰线本該直通渡鴉神秘深邃的幽谷,如今卻被一團明顯的隆起玉袋完全遮蔽,微微膨脹的玉莖渾然一體,白璧無瑕得像是精心雕琢成的藝術品,不僅結構完整,細節也纖毫畢現——正是一根完整得不能再完整的雄性生殖器官。
而且根據渡鴉剛才不小心觸碰的手感來考量,恐怕這根東西的功能也完整健康得很,乃至還要更加超過一些……
“……果然是在做夢吧?”雖然說讓自己長出一根男人的東西這種事,世界蛇里就有胡狼有機會做到,但渡鴉可不認為她會像現在這樣故弄玄虛地來做這種對胡狼來說無聊還吃力不討好的實驗,再加上這個混沌的場景處處透著詭異,甚至腳下都有些像是踩著雲朵般缺少實感,那麼“做夢”理所當然是個最合理的推斷,何況“清醒夢”這種事,渡鴉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要驗證是不是夢境的方法也很簡單,隨手掐了一把自己露出的白嫩小臂,在兩指之間已經皺緊成一團的皮肉卻沒有一絲痛楚傳入渡鴉的腦海,甚至在渡鴉不斷用力到極限的狀態下,小臂也沒有一絲泛紅的跡象,體感完全沒有被干擾遲鈍的感覺的渡鴉自然可以確定,現在絕對就是在一場夢中。
“嗯哼?”先不管這個灰撲撲的世界到底反映了自己的什麼心境,清醒夢對於渡鴉來說也絕對是新奇的體驗,她迅速地把作戰服重新套回身上,興致勃勃地想要開始在自己的夢中好好放松一下,緊身衣的小腹部位卻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隆起了一塊明顯的鼓包,隱約的鼓脹與酸痛也在皮衣的摩擦下包裹了渡鴉新生的肉棒棒身,還有頂端敏感的肉冠。略微發散在空氣中的甜香荷爾蒙氣息意有所指,像是在催促著渡鴉做些什麼一般。
渡鴉自己都忍不住伸手在那鼓包上輕輕揉搓起來,發出自戀般的感嘆:“什麼嘛,看起來我還挺有本錢的樣子……既然是做夢,那,要不就去找我親愛的‘紅色電電龍’?……呃,這里之前有這樣一個地方嗎?”
即使已經接受了自己在做夢,但對於眼前場景光怪陸離的轉換,渡鴉還是一時之間無法完全適應。更何況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可不是又一座灰模建築這樣朴實無華的東西,而是和整條街道從畫風上就開始格格不入,硬要說的話就是草稿和成品原畫一般精細度天差地別,光彩奪目還富麗堂皇的和式庭院。
張燈結彩的巨大庭院在這條街道如同黑暗中的燈塔般耀眼,規模與華麗程度甚至讓渡鴉忍不住想起自己在玩某些日式游戲時接觸到的皇宮,而且還是節日限定款。回想起自己剛才冒出的奇思妙想,又看到那庭院的大門上端端正正地掛著“芽芽館”的漢字,渡鴉無可避免地產生了一些大膽的想法。
芽芽館和渡鴉之間的距離不過幾步,在夢境中前所未有地感覺到自信的渡鴉大步上前,正准備敲門時,實木的大門卻先一步自行打開,一個渡鴉無比熟悉的可愛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手里還提著一袋應該是生活垃圾的東西。兩人之間視线瞬間交錯,對方忍不住發出了小聲的驚呼,腳步也下意識地往後退開:“誒?這位客人……”
“……不認識我嗎?”渡鴉的疑惑在“夢境”這個萬金油的解釋下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看見了獵物一般笑到眯起的雙眼,放肆地舔舐著眼前這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雷電芽衣大小姐”。
眼前的雷電芽衣梳著渡鴉和她第一次在天穹市相遇時的那個發型,渡鴉的印象還相當深刻,長長的單馬尾和那過於濃密的發量有時會讓渡鴉都懷疑雷電芽衣會不會因此患上頸椎病。天穹市時的芽衣在她看來,還保持著那副柔軟猶豫的性格,像是含羞草一般可以被她輕易地逗弄,放在眼下這場夢境當中,可以說正好滿足了渡鴉內心的某些妄想與遺憾,幾乎要讓她化身痴漢,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發出嘿嘿嘿的猥瑣笑聲。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知是不是自己對於夢境的控制開始變得熟練,眼前的這只稚嫩的芽衣全身上下僅僅寬松地罩著一件紫色條紋的浴衣,透過大片的空白完全可以看清楚她內部不著寸縷的光潔玉體。透過浴衣張開的領口,渡鴉都能看見這只芽衣體表唯一的外物居然只有掛在自己胸口,用別針穿過了粉嫩的乳頭而固定好的胸牌,上面端端正正地寫著“雷電芽衣”的名字。
毫無疑問渡鴉的肉食夢想就此成真了,她相當自信地向前擠進了門縫里,雙手搭上了芽衣的肩膀,侵略性的目光從下至上地舔舐了一遍芽衣這副尚且顯得青澀嬌嫩的裸體,幾乎讓兩人的肉體壓成緊緊擁抱一般的姿態,然後貼著芽衣的耳廓輕吐熱氣:“我說,沒有拒絕已經上門的客人的道理吧?”
“嗚……是……是的……但是請先……放開我……”被渡鴉主動而大膽的動作直接嚇得僵住,手中的垃圾袋都掉落在地上,青澀的雷電芽衣就好像被渡鴉捕獲的小白兔一般膽怯地瑟縮著,在渡鴉懷中微微顫抖,眼眶張大,露出那紫水晶一般澄澈的雙眼。被渡鴉強勢抱住的動作嚇得微微濕潤的瞳仁連躲閃都顯得僵硬,越發楚楚可憐地讓渡鴉感到征服的滿足。
在夢境與嬌弱芽衣的雙重加持下逐漸開始膨脹的渡鴉開始直接向庭院內走動,被她抱在懷里的芽衣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洋娃娃或者抱枕一般,雙腳幾乎都是在地上被拖行地動彈不得,甚至因為無力反抗,只能反過來像樹袋熊一樣用手腳勉強抱住渡鴉的身體,然後弱弱地等著渡鴉的下一步指示。
雖然有腦補過自己能用這根難得的大雞雞和芽衣爽一發,但渡鴉確實沒有想過會在這麼豪華又陌生的地方,雖然說大概也猜得出來這是“風俗館”一類能更加增添情趣的好玩法,渡鴉至少也知道風俗館也不是每個房間都能用來色色的。巨大的庭院足以讓渡鴉在進入走廊之後就直接迷失,不過也正好給了她繼續逗弄懷里稚嫩芽衣的機會,她放下了幾乎完全掛在自己身上的芽衣,趁著對方好像還在緩和激動心情的空隙猛地一拍,像是少女漫畫中的“壁咚”一樣,再度壓上了芽衣的面前:“親愛的芽衣小姐,請問接下來,你該帶我去哪里呢?”
“……這……這位客人……的話……我知道了……”隨著渡鴉逐漸放松了自己手臂的力量,軟綿綿的芽衣也逐漸落地重新站好,連顫抖著的呼吸都還沒有調整好的少女,突然被“砰”的一聲壁咚,那張漂亮妖艷的臉蛋也前所未有地貼近,讓芽衣幾乎忍不住尖叫出聲。但隨後的她卻好像收到了什麼指示一般,雖然仍然保持著那副怯生生的姿態,卻也像是一個真正的少女一般,向前走了幾步,又伸出手來給渡鴉指引方向。
芽衣引路的步子並不快,渡鴉甚至要稍微刻意放慢自己的速度,才能保持跟在芽衣身後的節奏。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眼前這個芽衣的神情,渡鴉的嘴角又忍不住地想要勾起——雖然沒有穿著和服,但這副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做派,還有那小碎步和始終保持著微微躬身的姿態,簡直就和渡鴉刻板印象當中的日本女人一模一樣。渡鴉甚至會忍不住腦補,如果沒有崩壞,以雷電芽衣那副大家閨秀的模樣,日後結了婚是不是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說在天穹市的時候她也不會柔弱到這個地步就是了,只能說渡鴉在對夢境的控制上果然還是相當粗糙,不過能見到芽衣的這種姿態,對於渡鴉來說也是值得品嘗的珍奇場面,渡鴉對此並不討厭。
該說不說,雖然和自己印象中天穹市的芽衣有不小區別,但已經和自己親愛的芽衣在床上卿卿我我了太久,至少有一件事情渡鴉是絕不會搞錯的。此時走在自己前方的芽衣浴衣已經從肩膀上滑落,露出圓潤的香肩和大半的美背,白里透紅的健康肌膚正如同無瑕的美玉一般,在皮膚表面散發著微弱的熒光。那豐腴飽滿得像是水袋一樣柔軟的乳球也露出大半,在芽衣的胸前不斷晃蕩著,軟彈渾圓的翹臀在浴衣下搖出海浪般的曲线,正對著背後的渡鴉,如果凍般微微跳動,像是誘惑著渡鴉一巴掌直接拍上去。
說起來有些下流,但渡鴉覺得完全可以理解的生理反應就這麼出現了——無可置疑的,將渡鴉的緊身衣撐起了規模前所未有的巨大鼓包的肉莖,如今因為充血興奮而完全勃起,緊致的摩擦觸感,和那陌生的脹痛讓渡鴉驚訝得差點忘記了此時正在夢中,有些羞澀地想要躬身捂住,或者夾緊雙腿來壓槍。在回想起了自己在夢中要干什麼之後,渡鴉才逐漸回過神來,又恢復了自然的狀態,只不過因為內褲的原因,沒能被保護住的肉棒棒身,和頂端更加敏感的飽滿肉冠,在緊身衣的內部不斷磨蹭著的酥麻觸感,還有微微的刺痛,讓體感上無法適應的渡鴉不得不扭捏著,雙腳邁步都變得有些不穩,就好像喝醉了似的,臉頰上也暈開一絲絲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澀的紅。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脹痛得快要爆開的肉棒體驗,渡鴉反而覺得沒有想象中的陌生。她的肉棒完全勃起後被緊身衣死死壓著貼緊小腹,頂端滿滿地堵住了自己的肚臍,因為興奮而時不時涌出的前列腺液化作熱流衝刷著自己有些敏感的部位,奇妙的觸感和完全勃起後令自己都感到滿意的規模,讓渡鴉將一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挪到了自己胯下不斷跳動著的鼓脹上來。自己和自己玩著游戲,一股股涌出的前列腺液熱乎乎地衝刷著肚臍,將緊身衣的內部搞成濕滑黏膩得一團糟,觸感也讓渡鴉爽到開始雙腿微微發抖地暗呼糟糕。敏感的肉棒已經讓尿道內部與尿道口開始刺痛,像是要失禁一般的快感也衝擊著渡鴉的雙腿讓她幾乎並攏成內八,甚至沒能注意到前面已經停下的芽衣,“咚”地一下,輕輕地和轉過身來的芽衣撞了個滿懷。
“啊,抱歉,你沒事吧?”渡鴉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芽衣的肩膀,因為剛才芽衣過於乖巧溫順的姿態,渡鴉甚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兩人其實身高仿佛。而一直低著頭的芽衣,第一時間也沒能發現渡鴉那下意識的關切神色與聲音,只能看到渡鴉胯下,那已經被撐起得相當夸張,隱約還有濕潤和熱氣從小腹部位透出的飢渴雌根,臉頰一瞬間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徹底紅透:“啊……沒、沒事的……”
眼前的旖旎景象看起來就好像一對互相都顯得生澀害羞的笨蛋情侶一樣,散發著奇妙的酸甜味,渡鴉摟著芽衣的肩膀,芽衣的手輕輕推在渡鴉的上腹,兩人就好像凝滯了一般在原地尷尬地杵了一會兒,然後才因為芽衣的羞澀讓她先一步轉身逃開。
背對著渡鴉的芽衣依然能讓她看見那紅彤彤的可愛臉蛋,因為太容易露出可愛的反應,反而讓渡鴉忍不住想一直欺負她。羞怯的小姑娘還在渡鴉看不見的正面不斷絞著手指,眼神躲閃地說著生澀的服務用語,完全已經超過了對客人敬畏應有的范疇:“那……那個,本店的服務項目,都在這邊的牆上,還有……一會兒媽媽桑會過來,帶您去挑選您中意的……嗚!……”
“啊,服務項目我有看到哦,不過我覺得每一種都很好玩,我每一種都想玩一遍呢……”把後背對向掠食者是極度危險與挑釁的行為,這一點哪怕是在夢境當中也不例外,而渡鴉毫無疑問是頂級的掠食者。至於所謂的服務項目當然是騙人的,在自己的夢里渡鴉可不想循規蹈矩,不僅有很多以前想玩但是大概率玩不到的玩法,渡鴉想要在夢里被滿足,還有太多根本在現實當中無法實現,乃至於想都沒有想過的玩法,渡鴉也希望在夢里能夠嘗試。至於對象,為了避免一會兒夢境把一些奇怪的人推到自己的面前,渡鴉還是決定先把自己家的芽衣大小姐吃干抹淨比較實在。
直接從後面抱住了芽衣纖細的腰肢,雙手滑進浴衣開始揉搓芽衣的乳球,渡鴉濕潤的嘴唇也准確地銜住了芽衣飽滿如珍珠的耳垂,用溫熱的吐息和舌尖輕輕挑逗著。玩弄乳肉的雙手當然不是暴力痴漢一般的粗糙手法,已經同床共枕了好幾次的渡鴉現如今已經初步掌握了芽衣的敏感點,指尖輕輕地順著下乳最飽滿的弧线向上滑動,然後輕輕地點一下粉嫩的乳暈根部,被壓在身下的芽衣果不其然地開始全身顫抖,一副在快感中難以自持的模樣。舔舐她的耳垂的時候也是一樣,只要用舌尖輕輕撥動芽衣的耳珠,就可以聽到芽衣拼命忍耐的短促嚶嚀聲,配合著身體猛地一顫,極大地滿足了渡鴉征服與進攻的欲望。
被渡鴉玩弄得嬌喘連連面頰緋紅的芽衣還在堅持著,已經微微彎曲了膝蓋的她還在試圖逃離渡鴉的懷抱,同時發出渡鴉完全沒有在聽的警示:“那個……請不要這樣……這位客人……我只是……只是一個還沒有資格接客的練習生嗚!……請不要……呀啊……停下……求您了……”
“可是我覺得你就很好,我最喜歡你了……你們這麼專業的館子,肯定會盡力滿足客人的需求的,對吧?……啾……”渡鴉的雙手已經深深陷入了柔軟碩大的乳袋當中,芽衣挺立著的粉嫩蓓蕾已經被渡鴉用兩指准確地捕獲,那礙事的胸牌更是已經被渡鴉隨手卸下扔到一旁,讓渡鴉用雙手指尖可以盡情地揉搓玩弄著芽衣尚且青澀的飽滿玉峰。對芽衣上半身的進攻也持續著,從耳垂開始,不斷地舔舐之後還有啜吸,布滿了神經的耳廓被渡鴉每一次玩弄都會釋放出讓芽衣全身麻痹,幾乎融化的快感電流,順著耳廓不斷舔舐到耳洞的時候,渡鴉的舌頭更是會探入其中不斷攪動,而無論是被那溫熱的氣體與舌尖侵入腦海,還是被渡鴉大力地吮吸耳洞,都會讓芽衣感覺到靈魂都要被融化,被渡鴉順著耳洞吸出去一般的強烈刺激,只是短短幾分鍾的挑逗,原本還能勉強維持著站姿和渡鴉對話的芽衣,就已經變成了癱軟在渡鴉懷里,雙眼迷離,嬌喘不斷的草莓小蛋糕。
“哈……哈啊……客……客人請……請溫柔一點……”被渡鴉以輕柔而穩定的動作逐漸放倒,半躺在榻榻米上。雙目失神的芽衣背靠著渡鴉同樣挺翹飽滿的乳球,不自覺地向上滑動視线,對上了低著頭正端詳她紅潤臉頰的渡鴉,發出了下意識的求饒聲。幾乎已經習慣了“雷電女王”的渡鴉猛然間看到同一張臉帶著紅潮,露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心肝都要跟著顫動,跟著喘息的嘴唇猛地向下,迅速壓住了芽衣紅潤的嘴唇,舌尖也主動地侵入了對方的唇齒,開始在芽衣的口腔當中翻江倒海起來。
“嗚……咕啾……滋……啊嗚……”雖然看起來很飢渴,但畢竟只是一個吻,沒有發生什麼像是戰斗一般衝擊力強烈的反應,渡鴉只是深入地糾纏著芽衣的舌頭,頭也跟著越埋越低,像是要將兩人結合在一起般,比起賣弄自己也說不上高超的吻技,更像是在盡可能地將感情像是實質一般傾注進對芽衣的這個吻當中,舌頭糾纏得越發緊密,吮吸的力量也越來越持久強大,甚至讓芽衣的嘴唇開始感到微微的刺痛。
很難說究竟是因為渡鴉的吻太過熱烈美好而讓芽衣感到沉醉,還是單純的因為這只萌新芽衣連換氣的空隙與節奏都沒能掌握而被強吻到窒息,總之當渡鴉總算意猶未盡地松開了芽衣的嘴唇,芽衣那迷茫空洞的眼神甚至無法聚焦在渡鴉的臉上,只能微微上翻,高聳的胸脯也大幅度地隨著芽衣的喘息上下起伏。兩人的唇齒之間自然而然地拉出了淫靡的細絲,因為喘不過氣來,芽衣的舌尖還微微向外吐出著,看起來居然顯得有些魅惑色情。
渡鴉相比起青澀的芽衣就要自然很多,放過了芽衣的嘴唇之後,她還要意猶未盡地在芽衣的額頭上輕輕一啄,然後如同雨幕一般無孔不入地將吻落在芽衣的臉頰、下頜與脖頸上,繼續放肆地用吻掠奪著芽衣的肉體。剛才那一次深沉的濕吻甚至讓她有一種真正地“吃掉”了芽衣的滿足感,另一邊的芽衣也有類似的感覺,才讓她如今就像是已經被捕獲,正在等著渡鴉享用的美味小羊羔般溫順香甜。
趁著繼續掠奪芽衣身上乳香的時間,渡鴉一邊貪婪地吮吸著芽衣的脖頸,烙印下自己的大片吻痕,一邊伸出手向下繼續探索,輕易地就入侵了芽衣同樣沒有任何布料保護的三角地帶。神秘的幽谷在渡鴉的指尖已經散發出略微潮濕的溫熱水汽,溫度也要比之前滑過的皮膚高上些許,癱軟的芽衣已經本能地開始扭動,像是被撫摸到發出舒服的呼嚕聲的寵物貓,貪戀地想要用尾巴纏住身為主人的渡鴉的手腕。
但現在的芽衣還只能算是一只小奶貓,雖然身體已經誠實地開始扭動,但動作仍然顯得嬌羞生澀,與其說是內斂,不如說是羞怯的撒嬌動作也並不能讓渡鴉真的感覺到什麼生理意義上的快感,只不過因為正在撒嬌的是她親愛的芽衣,因此不管做出什麼樣的動作,在渡鴉看來都像是充滿情趣的挑逗。
“……嗯……果然……小饞貓也會很舒服的啊……”渡鴉作戰服上的指套早就被取下來,此時的緊身衣也干脆被拉開大半,已經足以讓渡鴉以單純的手掌去挑逗玩弄芽衣的幽谷,感受到那微微黏膩的濕潤。但緊張羞澀的芽衣仍然不由得在渡鴉觸碰到自己私處的瞬間夾緊了雙腿——所謂“既怕她不來,又怕她亂來”的微妙小心思,渡鴉也完全理解。自己也不是什麼殘暴的女王抖S的渡鴉,正好挺起胸膛,在夢里准備驗證一下自己的男友力。
繼續愛撫著芽衣的其他部位,不再以開發芽衣的身體為目的,給予了小芽衣緩衝適應的時間,渡鴉故技重施地在芽衣的耳邊輕語道:“好了……放輕松,芽衣,我不會傷害你的……放松,然後……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了……享受這些……享受……我對你的愛……就好了……”
指尖輕輕在大腿內側滑動,晶瑩的花蜜逐漸溢出,在安撫芽衣的同時,渡鴉的大腿也不著痕跡地擠進芽衣的雙腿之間,微微分開一條足以讓她進攻到芽衣敏感點的縫隙,隨後探入芽衣的深處。忍著自己胯下幾乎要爆掉的充血感,渡鴉耐心地用手愛撫芽衣緊閉的飽滿蜜縫,一邊繼續對芽衣輕聲細語:“放松……會舒服起來的……”
芽衣的身體仍然僵硬著,對渡鴉的防備雖然有意識地控制著放松,但內心的緊張還是讓她的動作和身體無法恢復正常。也幸虧渡鴉表現出來的動作足夠有耐心且溫柔,才能讓芽衣順從地將主導權交給她,並且相信著渡鴉。而試圖展現男友力的渡鴉,也已經反過來趴在了芽衣的身上,此時已經變成了俯視著身下浴袍散亂,白里透紅的誘人玉體,隨時可以采擷這只被自己料理妥帖的小羊羔的完成階段。
肉棒頂端的酸痛在蔓延,前列腺液一點一滴地從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溢出來,對男性性器也沒什麼使用經驗的渡鴉甚至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在交合的時候不受控制地射出來——那可真是有夠尷尬丟臉的。但即使兩人都在緊張,難得想要攻一次的渡鴉,還是不願意放過這次機會,確認過芽衣的肉縫已經濕潤放松到足以插入異物的渡鴉逐漸俯下身,用胯下那根白嫩肉莖的頂端抵在了飽滿的肉縫上,輕輕地上下滑動。
“呼……請……請使用芽衣……”羞怯的少女不敢直視渡鴉灼熱的目光,把臉蛋往旁邊一偏,被渡鴉抵住張開的雙腿仍然僵硬著,軟彈的腿肉隨著顫抖輕輕摩擦渡鴉長槍一般的根莖。沒有經驗的渡鴉只能憑借著自己印象當中的動作,順著芽衣的蜜裂磨蹭陰唇,輕輕擠壓那團肉縫,感受著溫熱潮濕的觸感包裹住自己已經極度敏感興奮的肉棒頂端,然後尋找著那極樂的洞天。
感受著滾燙的硬物已經逐漸侵入自己體內,芽衣輕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調整著呼吸開始生澀地扭腰,想要迎合渡鴉的動作,卻因為雙方都是沒有經驗的處子而顯得相當笨拙。美好的兩具女體如蛇一般互相糾纏了幾分鍾,彼此的體溫都已經升高到微微冒汗,終於適應了這根陽具的觸感與用法的渡鴉才將後腰挺起一個弧度,對准芽衣已經被蜜液完全浸透的肉洞,緩緩地將肉莖推入其中。
最為緊窄的正是芽衣同樣最敏感的洞口,即使渡鴉自己也有這根性器規模相當大的自覺,但真的嘗試將肉莖送入芽衣的蜜穴中時,那仿佛在直接撞擊著骨頭一般堅實的觸感還是讓她多少感覺到了刺痛。但潤滑柔軟的穴肉輕輕吸著渡鴉的肉冠,帶來的熱量與酥麻快感就好像這根東西要被芽衣的肉穴融化一般,讓渡鴉順從著本能直接哆嗦著向前一挺身,那根粗壯的肉莖便“噗嘰”一下,將整個肉冠沒入了蜜穴當中。
而隨著最粗壯的肉冠部分進入緊窄的穴口,後方充血的棒身便顯得順利了許多,被緊緊咬住的刺痛感變成了溫潤舒適的包裹與擠壓,內部充滿彈性的穴肉因為肉棒的侵入而蠕動著,向內收縮的觸感吮吸著渡鴉的棒身,讓渡鴉喘息著繃緊腰肢,忍受著那貫穿肉棒,將她的腰間完全麻痹的快感,雙腿抖動著才沒有直接被榨取出精液來。
雖然說沒有品嘗到芽衣的處女多少有些遺憾,但渡鴉也可以肯定,芽衣的蜜穴絕對與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樣緊致滑嫩,如今裹吸著渡鴉的觸感綿密而充滿彈性,散發青澀少女應有的活力,讓渡鴉雙腿顫抖著,光是讓肉棒停留在里面都不停地想要射出來,尿道口像是要失禁一般在快感中被灼燒著,肉棒更是在穴內充血膨脹得更加夸張擴大了一圈。
在自己體內有力地跳動著的肉莖自然逃不過芽衣的感官,渡鴉的推測分毫不差,除了在練習時曾經被鴇母所開發過蜜穴之外,芽衣的肉洞是貨真價實的處女穴,如今敏感的膣肉被渡鴉那碩大堅挺的根莖所填滿,褶皺歡愉地蠕動著之間摩擦的熱流與快感已經足夠讓芽衣嬌喘著雙腿發軟,被開墾的些許不適也瞬間被蜜穴的充實所取代,隨著渡鴉忍耐著的逐步推進,逐漸被開發又沒有遭受粗暴對待的蜜穴,令芽衣對疼痛的驚懼逐漸消弭,緊張僵硬的身體也被快感所軟化,開始更加主動地貼上了渡鴉緊實的身體曲线,弓起腰身,學著被培訓時的樣子,生澀地迎合渡鴉插入的動作。
碩大的雌根緩緩推進到深處,不光是因為渡鴉憐惜著青澀的芽衣,更因為她也在這強烈的快感當中痛並快樂著無法自拔,被熱流與光滑如果凍般的觸感包裹吮吸著,被肉褶無微不至地按摩著肉棒的每一寸角落,將所有的敏感點都推動到快感的高潮,這種全自動的極樂讓身為主動方的渡鴉都忍不住雙眼翻白,感覺稍微動作幅度大一點就要射爆到停不下來,只能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品味著自己心愛的芽衣,享受著芽衣溫柔卻深沉的穴肉愛撫。
就像是精心設計好的一般,當渡鴉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噗”地一聲徹底沒入了芽衣的蜜穴當中時,她的肉冠也輕輕觸碰到了內部又一團充滿彈性的緊實軟肉,已經在渡鴉的愛撫下享受地閉上了雙眼的芽衣也突然發出“咿”的尖銳叫聲,渾身激烈地一顫,雙手更是猛地緊緊抱住了渡鴉後背,整個人幾乎陷入了渡鴉懷中。渡鴉也因為那“圓滿”般的一瞬快感而“嘶”地再度繃緊身體,感受著肉棒如心髒般有力地再度搏動,頂端的尿道口酸澀之間,一股已經分不清是前列腺液還是精液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涌出。
“哈……哈啊……嗯……”被戳中了更加敏感的花心,快感在瞬間從子宮貫穿了芽衣的天靈蓋,讓她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婉轉呻吟,整個人蜷縮著,雙腿與雙手都抱緊了渡鴉,像是螃蟹一樣壓迫到渡鴉的皮膚都開始泛紅。渡鴉更是能感覺到,隨著自己頂到芽衣的花心,吮吸著自己肉棒的蜜穴都一同痙攣著,越發用力地震顫,將渡鴉同樣爽到發麻的肉棒裹吸得神魂顛倒,只能感覺到無盡的熱流徘徊盤旋在自己的下身,每一次肉棒本能的跳動,快感都順著脊髓震顫著她的大腦,讓她停不下來地想要動腰,攫取更多的快樂。
肉棒已經處在了隨時可能射精的邊緣,渡鴉試圖分散注意力,伸出手梳理著芽衣被汗水浸透的劉海,又繼續親吻著她的臉頰發出安撫的輕語:“芽衣……放松……把一切都交給我……”
“嗯……”親吻只會讓芽衣繼續蜷縮,渡鴉恍惚之間甚至有一種自己被當成了抱枕的滑稽感,但肉棒那像是熔爐一樣灼熱麻痹的快感也在這緩衝之下被她逐漸適應。雖然動起來還是會爽到渡鴉發出嬌喘,肉棒更是一路麻痹到脊髓,但已經可以勉強控制著做出動作。試探性地開始緩緩將肉莖抽出,飽滿緊致的穴肉像是留戀一般爆發出更加強大的吸力,讓渡鴉腰間發麻,雙腿也軟綿綿地顫抖著。但芽衣的臉上並沒有因此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像是享受般更加紅潤了一絲,這讓渡鴉總算放心下來,開始逐漸加強了抽插的力道與頻率。
肉莖與蜜穴之間的糾纏令雙方都感到無比強烈的快感,每一次肉莖撐開緊致的穴肉,被綿密褶皺剮蹭著的肉棒就會興奮到鼓脹跳動,被飽滿的龜頭傘蓋不斷剮蹭開墾,又被棒身充實攪動的蜜穴也酥麻到痙攣,不斷涌出的淫蜜像是要融化彼此一樣火熱。
渡鴉活動腰身的動作仍然穩定且溫柔,並不像是來發泄肉欲的肥豬一樣只顧著瘋狂抽插的滿足肉棒,然後在幾分鍾後就射出精液變成一灘死豬。試圖表現出男友力的渡鴉仔細地用肉棒撫慰芽衣穴肉的每一處敏感點,在觸碰到G點時那嬌羞可愛的短促呻吟,輕輕碰到子宮口時雙腿發軟,在自己後背上忍不住抓出鮮紅抓痕的可愛反應,都會讓渡鴉感覺到比肉欲更強烈的快樂與滿足,當渡鴉的雌根頂著芽衣的子宮口邊緣不斷轉動研磨的時候,像是溺水一般淚眼朦朧地不斷夾緊雙腿,蜜穴也像是漏水的花灑一般不斷噴出蜜汁,試圖討饒的芽衣更是可愛到讓渡鴉差點就直接射爆。
“哈……哈啊……咿!……客人……芽衣……芽衣快要壞掉了……不行……要不行了……要壞掉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哦!……”已經逐漸掌握了讓芽衣爽到不行的弱點,壞心眼地開始主動進攻的渡鴉,即使自己的肉棒也已經被吮吸套弄到麻痹得幾乎失去觸感,但還是咬牙堅持著,沉穩有力地撞擊芽衣的蜜穴,讓掛在自己身上的這具豐滿玉體隨著自己的撞擊而蕩漾起炫目性感的肉浪。魅惑的肌膚因為動情而泛起粉紅,帶著灼熱的細密汗珠,芽衣飽滿的腿肉與乳峰在渡鴉身下隨著渡鴉抽插的節奏而前後搖動,抱緊著渡鴉的雙臂緊了松,松了緊,已經被渡鴉送上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芽衣雙目失神,言語也散亂得只剩下哀求,光滑的小腹也激烈地上下跳動著,到了潮吹失禁的崩潰邊緣。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渡鴉身上也泛著一層汗水暈開的油光,通紅的肉莖表面鼓起顯眼的經絡,同樣抵達了快感的極限。
趁著快感爆發的瞬間,忍耐著腰間的麻痹將肉棒首次全力以赴地頂進芽衣的蜜穴最深處,像是要捅穿芽衣的子宮口一般衝刺,渡鴉的肉棒頂端爆開一團濃稠滾燙的雪白浪花,而渡鴉的嘴唇也再度掠奪了芽衣的嘴唇咬住她的舌頭,放肆粗魯地掠奪吮吸著芽衣香甜的唾液,讓芽衣感覺到下體首次前所未有的熱流,與全身都發麻的快感衝擊,只能無助地在渡鴉懷中發抖,從喉嚨深處溢出哀婉的呻吟:“嗚!……嗚嗚嗚嗯……嗚啊……咕……”
高潮的堤壩也被渡鴉徹底擊潰,透明的激流從芽衣的蜜穴中噴涌而出,將兩人的交合處徹底濕潤,痙攣的小腹還在不斷起伏著,撬動著芽衣的腰肢繼續向前弓起,試圖迎合渡鴉同樣麻痹到動彈不得的肉莖。爆射的濃漿不知道有多少被射進了芽衣的子宮,但頂著芽衣潮吹的洪流,渡鴉也能感覺到肉棒在快感中不斷融化,被潮水衝刷的同時也繼續被吮吸著,爽到骨頭酥軟,眼前一陣陣發白,像是靈魂都要從肉棒當中隨之射出。
一同達到了快感的最巔峰,讓兩人肉體前所未有地緊貼,大汗淋漓的暢快相擁在幾分鍾之後,在由仍然保持在上位的渡鴉解除。她單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喘息著輕笑,同時用另一只手拭去了芽衣眼角的淚水,讓還沒有回過身來的迷茫少女發出悠長的嘆息,仿佛溺水之人終於得救般的滿足。
但芽衣的雙手還是沒有松開,明明已經親密接觸過,但少女卻因此表現得更加羞怯起來,緊緊摟著渡鴉的腰肢,臉蛋埋在渡鴉的胸前,根本不敢與渡鴉對視。渡鴉在短暫的愣神只有也只能寵溺無奈地笑了笑,翻個身讓芽衣處在自己的上方,摟著溫香軟玉,繼續用單手撫摸著芽衣的頭頂,梳理著她前所未有乖巧的頭發。
“啊……怎麼說呢,有種初戀一樣的感覺,對吧?”青澀的果實,酸甜的氣息和在自己懷里小鳥依人的美少女,讓渡鴉在高潮褪去後還是有一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尤其是蜷縮在自己懷里的芽衣,雖然仍舊羞澀地緊閉雙眼,但已經主動地拱著芽衣的胸脯,開始輕哼著膩在渡鴉身上撒嬌的芽衣,某種程度上來說真的讓渡鴉體驗到了想象中小情侶親昵的感覺——尤其是作為男友主動強勢的體驗。
被渡鴉摟在懷里的小白兔往她懷里又拱了拱,發出滿足的嬌憨哼聲,渡鴉脹痛的肉棒也逐漸軟化下來,雖然射精時鼓脹的酸澀還殘留在尿道口,但舒緩了壓力的肉莖已經恢復了正常大小,從芽衣的恥部滑落出來,帶出還在冒泡的白濁粘液。享受著暴風雨之後的平靜,渡鴉甚至有一瞬間想直接放空大腦,什麼也不干地就這麼嗅著芽衣的清香躺到睡著,甚至忽視了自己本來就是在夢中這件事。
“噠、噠、噠……”高跟鞋敲擊著地板的聲音清脆悅耳,並且正在一點一點地靠近,渡鴉身為雇傭兵的本能隨即觸發,腦海中已經大致勾勒出了來者的形象:和懷中芽衣一樣高挑豐滿的身材,輕薄的布料,不緊不慢,受過訓練的步伐……結合這里風俗館的設定,渡鴉迅速意識到了來者的身份。只不過她確實沒想過,這個夢境居然還要堅持設定,真的安排了一個老鴇出現在渡鴉的面前甚至讓她下意識地冒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我不會沒錢付賬吧?”
渡鴉的擔憂無疑是多余的,尤其是當房間的紙門被“嘩啦”一下推開,渡鴉看見了那位老鴇的臉蛋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是和懷中佳人一模一樣的臉蛋身段,唯一的區別除了換了一身衣服之外,就只有氣質上的巨大變化。毫不夸張地說,渡鴉用肉眼就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本該一模一樣的青澀誘受芽衣,和眼前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散發著芬芳魅力的媽媽桑芽衣。只不過突然出現另一個芽衣的震驚,讓她第一時間有些發愣,慢了半拍之後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夢中。
“啊,我們家的孩子承蒙您照顧了,因為還是見習生所以招待不周還請多多擔待。”眼前的芽衣裹著以連體黑絲為底的情趣套裝,頭上頂著紫色的鬼角,語氣從容,動作優雅,完全是一副成熟知性,最懂得如何誘惑男人的姿態,也無怪乎會成為這里的主事人。那雙微眯起的狹長雙眼中仍然有溫潤的水波流轉,明明只是普通地在和渡鴉說話,卻讓渡鴉莫名地有了一種正在被對方撫摸挑著肌膚,用手挑逗著敏感點一般的快感。
只不過一種微妙的違和感讓渡鴉忽地坐了起來——即使已經接受了這是自己的夢境,但言語上看似同樣不認識渡鴉的這只芽衣,那副眼神和熟絡的動作卻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尤其是當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渡鴉總覺得,對方的動作出現了意義不明的停頓。
但芽衣們沒有留給渡鴉太多的思考時間,成熟的媽媽桑款步走近,沒有先靠近渡鴉,反而像是拎著小白兔一樣單手把蜷曲著的見習生芽衣給提了起來。見習生還沉浸在第一次真正性交的強烈高潮余韻中,此刻的鼻息還相當沉重,雙手在脫離了渡鴉的懷抱之後也本能地蓋在了自己還不停往外漏出著蜜汁,淫靡放蕩的粉嫩蜜穴上,面對著媽媽桑的注視,雖然不再羞澀卻多了幾分驚恐,就好像是犯了錯被抓到的小孩子一樣,顫抖著在芽衣手中發出細弱的嗚咽。
一捆鮮紅的麻繩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芽衣的手中,還沒有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渡鴉,目睹了風韻妖嬈的成熟芽衣將紅繩搭在慫成一團的見習生的後頸上,開始仔細而耐心地纏繞著繩結,一邊還相當有余裕地開口與自己閒聊:“見習生本不應該在客人面前獻丑,讓客人無法體驗到本店的極樂,是本店的失格,因此之後您的服務將完全免費,以示本店的誠意。不過被客人輕易地就玩成了這樣淫亂不堪的模樣,按照規矩果然還是要給這只小母狗一些教訓才是,請客人不要見怪。”
“是嗎?為什麼不能是我器大活好呢?我覺得你家孩子的服務很不錯,我可是好好地舒服了一把呢……”奇怪的好勝心讓渡鴉不假思索地嗆聲,即使芽衣的說法似乎並不怎麼冒犯。不過反駁也只是出於渡鴉放飛自我的隨意,完全准備在夢里驕奢淫逸的渡鴉,主要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芽衣將自己的見習生捆綁起來的香艷畫面上。
繞過芽衣後頸的繩索在她的鎖骨附近交叉,然後在胸口回轉成了繩結,又向下捆綁住了芽衣的雙臂。手臂被對折著在背後交叉,從胸口上方繞到背後的繩索纏上了芽衣的手腕,將她的手臂緊緊綁在一起,隨後又繞回正面,順著芽衣鼓起的乳肉下沿一圈圈旋轉,與之前捆住芽衣手臂的繩索會合,進一步固定住了芽衣的小臂。觀賞了一陣之後,渡鴉大概理解了芽衣的手法——並不像是她作為雇傭兵那樣要求最大限度地禁錮住對方的行動能力,而是要兼具色情與美感,而且還避開了可能會受傷的危險部位,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稱得上是奢侈品。
成熟的芽衣小姐手中繩索翻動如飛,明明只是和渡鴉三兩句話之間的交談,那厚實的一卷鮮紅麻繩卻已經幾乎全部套在了小見習生的身上。從一開始被勒得更加高聳鼓起的胸口向下,腰間也已經被和將大小臂捆綁在一起的紅繩連接成了一個十字結,再加上被一圈圈纏繞起來強行並攏,又被一根繩索穿出拉向後背,讓芽衣只能繃直腳尖,向前挺身,整個身體都向後彎曲成球一般,變成手腳都被固定在一起的四馬攢蹄姿態。飽滿的胸脯與大腿在繩索的勒緊下顯得更加豐腴,呼之欲出的嫩肉在繩索之間溢出,隨著芽衣的搖晃而輕輕抖動,顯露出妖艷的美感。
本以為只是像大閘蟹一樣被固定著的芽衣,在繩結的束縛下自然地團成了一只滾圓扎實的美人粽,單手捆綁的媽媽桑芽衣隨手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收尾,然後將肉粽芽衣擱在了一邊,嘴角忽然勾起了嫵媚的笑容,嬌軀如煙一般向前飄動,在渡鴉一晃神之間已經貼上了渡鴉赤裸的身體,腦袋靠在渡鴉的肩頭,側著臉輕輕舔舐著渡鴉的脖頸,另一只手已經向下,握住了渡鴉那因為看到新的芽衣,被挑逗得再度勃起充血的半硬肉莖:“奴家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呢……既然客人對於自己這麼有信心的話,可否讓奴家在這里領教一番呢?”
原本信心滿滿,正准備夸口一番豪言壯語的渡鴉,在被懷中美人握住肉棒的瞬間就把那膨脹出的莫名自信給拋到了九霄雲外,芽衣那輕薄溫熱的柔荑被連體的黑絲手套包裹著,天鵝絨絲滑細膩的觸感與芽衣的肌膚摩擦著渡鴉剛剛射精的肉棒,光是在肉冠上輕輕滑動就已經讓渡鴉身體僵硬,“嘶”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肉棒頂端更是不爭氣地再度涌出了一股粘稠的前列腺液,大腿根都因為過於用力而酸痛起來。
——————————後續內容付費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