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Blaze-4,Amiya-1小隊,在貧民區四街十號建築的廢墟發現幸存的兒童,感染者。”
“沒回復。通訊器壞了嗎?”
灰喉正在參與龍門近衛局和羅德島制藥公司共同進行的圍剿行動,在自己單獨行動的關鍵時刻竟然無法聯系到自己的隊友們,這對於灰喉來說是相當危險的情況。
在深入貧民區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一位感染者孩童,而他的父母不在他的身邊。此時通訊器的通訊中斷讓灰喉與大部隊失聯。
就在一邊灰喉安慰孩子的時候,一邊檢查通訊器為何聯系不到隊友的時候,她注意到了身後埋伏的整合運動成員。
“埋伏在我身後的人,出來。”
從灰喉身後陰暗的角落里,一些整合運動成員走了出來,他們知道再這樣隱藏下去無異於自欺欺人。此時這些整合運動成員被龍門那邊神秘的特殊部隊逼瘋了,於是他們拿那個孩子作為誘餌,如今灰喉落入了這個陷阱當中。
盡管灰喉要求整合運動成員們放棄抵抗,但是早已被特殊部隊逼瘋的他們還是憑借著人數優勢對灰喉發起了攻擊。
在戰斗中,灰喉漸漸地占據了上風,就在她即將消滅那些整合運動成員的時候,在暗處一發弩箭射向了她。
灰喉及時躲開了那支弩箭,卻在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名整合運動的潛伏者准備突襲她,她立刻將弩對准了那名整合運動成員。
突然灰喉感受到自己身後一股力量在推她,接著自己就這樣摔倒在地上,射出去的那支弩箭也沒能擊中目標。
就在灰喉被潛伏者分心的那一瞬間,一位把自己隱藏得很好的術士發動了攻擊,他的法術擊中了灰喉的背部。雖然灰喉背部的箭袋和披風保護了她,但是強大的衝擊力還是將灰喉推倒了。
剩余的整合運動成員趁機制服了她,特戰士兵奪下了她手中的弩,在她來得及抵抗前將她綁了起來,並且用布將她的嘴堵上。由於繩子有限,他們只能簡單地綁住灰喉的手腕和腳腕。
在做完這一切,確定灰喉沒有任何威脅後,他們才得以確認了自己現在的情況。原本就規模不大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了一位特戰士兵、一位弩手、一位術士和一位潛伏者共四人,而那個孩童已經沒了蹤影。
看到孩童已經不見了,幸存的整合運動成員們立刻慌了起來。因為孩童的父母,也就是他們的隊友,用生命保護了孩子,臨死前希望他們把孩子帶出龍門。
就在他們打算將綁好的灰喉留在這里,去尋找那個孩子,然後帶著他一起離開這里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快!快!快!不要讓他們跑了!”
一隊龍門近衛局的人員正在朝他們跑來,他們不得不躲起來,而灰喉就像是看到救星似的,開始使勁掙扎,想要發出聲音提醒近衛局的隊員們。
“唔……唔……”
可惜那些近衛局的成員們急著去追擊逃跑的整合運動,他們的腳步聲掩蓋了灰喉求救的聲音,而灰喉自己的通訊器也在被法術擊中而摔倒的時候摔壞了,成為了一堆無用的零件。
就這樣,灰喉聽到那些近衛局人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遠處,灰喉獲救的希望也就此消失。
看到近衛局人員已經離開,在確定周圍安全後,他們從隱藏的地方出來。特戰士兵看到還在掙扎的灰喉,一腳踢在灰喉身上。
“你亂動什麼?安靜!”
此時的灰喉明白自己再怎麼弄出動靜也不會有隊友注意到她在這里,除了激怒那些整合運動的成員讓自己陷入危險外沒有任何好處,便停止了掙扎 。
“快去找那個孩子!”
“沒看到那些近衛局的人嗎?我們已經錯過了撤退的機會了!”
“我們答應過他們的!我們會讓那個孩子活下去的!”
“我們都死了的話誰還能保護他?”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爭吵後,整合運動的成員們最後決定先去尋找孩子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盡管灰喉聽清楚他們在吵什麼,知道了他們暫時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但是她清楚這些人在與同伴的爭吵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到底有多大,可是就這樣還是沒有龍門近衛局或者羅德島的人注意到這個地方,恐怕自己和他們一樣也被遺忘在這里了。
那些整合運動成員當著灰喉的面分頭尋找孩子了,沒有人看著她。灰喉感覺自己逃跑的機會來了,於是她嘗試掙脫繩子,可惜那些繩子質量並不差,而且他們綁的力度可不小,綁的繩結也很標准,自己難以掙脫。於是她試著找到自己身上藏起來的小刀,可惜沒有找到,旁邊那堆被卸下的裝備中也沒有見到它,而且自己的各種裝備已經被那些整合運動在爭吵中拿去當“出氣筒”了,他們邊吵架邊砸,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堆碎片。她只慢慢地挪動身子,讓自己靠著牆坐在地上,至少比躺在地上好多了。
在此期間她一直注意外邊的情況,她不想錯過任何聲音,導致自己錯過什麼有用的信息。如果是羅德島或者龍門近衛局的人員,她就能得救了;如果是打掃戰場的流浪者,那麼必須躲起來,否則結局和落入整合運動手中一樣慘;如果是被鮮血吸引來尋找食物的野獸,自己被發現的下場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就在灰喉剛讓自己靠著牆壁,坐在地上的時候。那些整合運動的成員們回到了這里,他們沒有找到孩子,而且龍門近衛局和羅德島已經把他們前往撤退點的道路封鎖了,這意味著他們失去了撤退的機會,被整合運動徹底地拋棄在這里了。
在交流完各自得知的情況後,所有人才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方,每個人打探到的消息只有壞消息。一時間他們沒了希望,一股絕望感立刻彌漫在整個隊伍當中,平常的矛盾所積攢下來的怒火也在此時爆發了。
“我們被拋棄了!”
“我們完了!”
“都怪你們!”
“早知道這樣,我們就應該直接離開的!”
被絕望淹沒的人們立刻爭吵了起來,有時是對同伴的責罵,有時是對塔露拉拋棄他們的憤怒……無論如何,他們再一次吵了起來。
對於灰喉來說這可不是好消息,一方面這樣都沒有人發現他們,自己獲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了,另一方面她不清楚這些深陷絕望的人們失去理智後會對她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很可能會把她像那些裝備一樣砸成碎片……
於是她決定自救,那些整合運動成員當時急於制服她,還是給她留下了不小的行動空間。於是她悄悄地摸索起自己的周圍,終於找到一個能夠用來割開繩子的碎玻璃片,於是她先躺在了地上,然後慢慢地割開了綁住手的繩子,再悄悄地割開了綁著腳的繩子。
在割開所有繩子恢復自由後,她把堵住嘴的東西拿了出來,讓自己徹底擺脫了束縛。在確認了那些整合運動的成員完全沉浸於自己的爭吵中,沒有人注意到她後,她借機悄悄地起身,准備離開這里。
“整合運動和羅德島都不會幫助我們!這個XX的世界!”
特戰士兵狠狠地扔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面貌:是一位面部長有源石的烏薩斯人。而那個面具砸在了剛剛站起來的灰喉身邊,站在他側面的弩手立刻注意到了准備逃跑的灰喉。
“XX,還想跑。”
灰喉立刻跑了起來,她明白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只能希望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在她跑出去前做些什麼。
可惜事與願違,術士原本在爭吵中准備對自己的同伴動手了,他暗中准備好了法術,現在剛好派上了用場。
原本就憤怒的他准備了一發強大的法術攻擊,直接轟在了灰喉的前邊,把灰喉炸飛了。
被炸飛的灰喉狠狠地撞在牆壁上,還沒來得及起身,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跪下!”
此時的灰喉明白自己已經失去逃跑的機會了,而且成功地激怒了那些整合運動。此時死亡的恐懼立刻淹沒了灰喉,她曾經經歷過這樣的噩夢:被感染者用父親留下的手術刀劃開喉嚨,然後就那樣痛苦地掙扎著……如果他動手的話。
她原本想要表現出敵對態度,就像是平常與羅德島上的感染者交流的時候那樣冷漠,盡管真實想法是想避開他們。可惜此時的灰喉在求生欲和恐懼和噩夢的雙重夾擊下,心理防线最終被擊破了,她的內心陷入到恐懼當中……
“好……好的……”
灰喉不得不屈服於內心的恐懼,在他的威脅下,跪在了他的面前。
“現在,把我的腰帶解開。”
她立刻明白對方的意圖,源石病的恐懼立刻激發了她反抗的欲望——她懼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她感染源石病。
她是不會接受這樣的事情。這時她突然想起來自己藏著小刀的地方,於是她立刻抽出了藏在身上的小刀……
“你找的是這個嗎?”
接著她看到自己最後防身的武器此時就在潛伏者手中,緊接著自己狠狠地挨了一耳光。
“XX,還敢耍詐。”
失去任何抵抗手段的灰喉只能臣服於他的淫威,解開了他的腰帶。褲子一落下,一個挺直的肉棒出現在灰喉的面前,碩大的龜頭直接正對著灰喉。
“不……”
灰喉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特戰士兵抓住灰喉的頭,借著灰喉想要說什麼的機會把肉棒插進灰喉的口中。
“嗚……”
灰喉想要推開他,把肉棒吐出來。可惜的是,她的力量始終不如他,他有意地讓灰喉嘗試推開他以便吐出肉棒,然後在她即將吐出來的時候再按下去,達到來回抽插的效果。在舌頭的舔舐和唾液的潤滑的雙重作用下,這次口交的體驗很快達到了高潮。
“哈!”
隨著他一用力,灰喉感覺他的龜頭抵住了自己的喉嚨,接著一股白色渾濁液體射進了灰喉的嘴里。
“咳咳咳……”
當他把肉棒從灰喉口中拔出來的時候,灰喉立刻想把吞下去的精液吐出來,她懼怕感染者的精液會讓她感染源石病。可惜的是此時她才注意到他後面的三人用一種奇特的眼神注視著她。
“好了,輪到你們了。”
特戰士兵對身後看了很久的術士、弩手和潛伏者說到。
此時灰喉看到一直旁觀的幾人已經脫下了衣服,身上的源石和胯下碩大的肉棒清晰可見,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灰喉的腦海當中。
“不……不要……”
她想要站起來逃跑,剛站起來就被身旁的特戰士兵按住了。
“別想跑,羅德島的燕子。你還沒有招待其他人。”
三人就享用“主餐”的先後順序又一次爭吵了起來,最後通過猜拳,決定了由術士先享用灰喉。
看到又一次爭吵起來的人們,此時的灰喉開始後悔自己的自救行動了,也許等待他們自己打起來再逃跑會是個好主意。
一切就緒,在弩手和潛伏者按住灰喉後,特戰士兵就走到了一邊,見證接下來的一幕。
術士在灰喉的身後蹲下來,把她的鞋子脫下然後丟在了一邊,接著撫摸著灰喉的大腿,還有意地把灰喉的絲襪弄破了。
“哈!你現在不就和那些妓女一樣了嗎?羅德島的燕子。”
聽到這話,那些人都笑了起來,灰喉的勇氣立刻被那些笑聲激發了出來。
“我不是!”
灰喉用力地回擊著他們,可惜那些人依舊進行著這一切。術士接著就脫下了灰喉的皮短褲,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早已濕透的內褲。
“你還說你不是,現在不已經高潮了嗎?”
眾人再一次嘲諷起了灰喉,灰喉立刻羞紅了臉。作為與阿米婭同齡的羅德島干員,她的身材比許多同齡的羅德島干員還要好,此時卻成為了讓自己受難的資本了。未經人事的她沒有任何經驗,剛才的“前戲”就已經讓她感受到第一次高潮了。
此時的術士把手指按在灰喉的小穴上,隔著內褲玩弄著。未經人事的少女是難以克制住這樣的刺激,很快灰喉的嬌喘聲響了起來。
“別……快……快停下……啊……”
看到灰喉已經進入了狀態,術士也感覺到自己進入了狀態,於是脫下了灰喉的內褲,准備享用小燕子的第一次。
“該開始正餐了,小燕子。”
早已經迫不及待的術士將自己的龜頭對准了灰喉早已濕透的穴口,特意地磨蹭了幾下,像是告訴灰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不!不要!”
灰喉立刻慌了起來,她不知道和感染者交合會不會讓自己感染源石病,可就算是不會感染源石病,被別人這樣奪走第一次也不是她情願發生的事情。
“為我們死去的戰友贖罪吧!”
術士高喊著,將自己的肉棒直接插入灰喉的小穴中,一股撕裂的劇痛立刻傳入灰喉的大腦當中。
“……”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己一直以來都在躲避著任何與“源石”有關系的事物,“源石病”所引發的一切是她揮之不去的夢魘……
而現在,這個夢魘成為了現實……
她甚至看到了被營救後的自己,忐忑不安地從醫療部拿到了體檢報告,然後看到上面的“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和“血液源石結晶密度”兩欄的數值均高於普通人的正常值,上面的結論寫著“現階段可確認為礦石病感染者”……
……
……
“源石病”所帶來的絕望瞬間淹沒了灰喉,她不再關心自己被如何玩弄著,任由他與自己進行交合……
“我原諒你了,小燕子。這是你的贖罪。”
看著此時趴在地上,手里還在握著肉棒、滿臉精液、雙目無神的灰喉,術士拔出了肉棒。精液與血液的混合物從灰喉的小穴中流出,與先前高潮時流出的液體混合在了一起……
“可是……其他人還沒有原諒你。”
此時的術士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開始欣賞接下來的節目了。弩手從她身旁走到了身後,拽著她的雙腿,將原本趴在地上的灰喉翻了過來,使得她躺在了地上。然後他起來走到另一邊,粗暴地將灰喉的上衣脫了下來。
此時的灰喉就這樣躺在地上以裸體的形式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碩大的胸部甚至還隱約搖晃著,像是主動吸引著大家,更加刺激了大家對灰喉的“疼愛”。
“輪到我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小燕子。”
“……”
“沒有回應?那麼就是同意了。”
看到灰喉“同意”了,弩手就坐在了地上,拉著灰喉的大腿,將她拽下了自己,直到灰喉的小穴與他的肉棒相遇,才放下了灰喉的腿,開始玩弄起她碩大的巨乳。
恢復過來的灰喉漸漸地察覺到身體不對勁的地方。弩手抱著自己的大腿拉向他所在的方向,直到他的肉棒與自己的小穴相遇,然後看著他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著,還玩弄著她的乳頭。
“不……不要……別柔了……啊……”
她想要用平常與羅德島的感染者交流是的那種語氣來呵斥對方來制止這種行為。但是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卻顯得毫無底氣,甚至化作了一聲嬌喘。
“這麼著急嗎?那麼我們開始吧。”
弩手將自己的龜頭對准了灰喉的小穴,然後緩緩地插入了灰喉的小穴當中,由於有了前者的“開墾”,肉棒順利地插了進去,甚至還引來了灰喉的又一次的嬌喘。
“你還說你不想要?你不已經承認了嗎。”
確實,就這樣落入險境後,在被感染者奪走了第一次後,原以為自己會陷入深深的絕望當中失去自我。現在卻在失去自我的過程當中,漸漸地喜歡上了這一切,漸漸地淪陷在其中……
弩手繼續玩弄著灰喉的乳頭,漸漸地乳頭挺直了起來,看起來馬上就會噴出乳汁。盡管灰喉對於阿米婭來說只是同齡人,但是她的身材還是受到許多女性干員的羨慕與妒忌。
弩手扭動著身體,讓肉棒來回抽插,引得灰喉不斷地嬌喘著。灰喉的嬌喘聲和兩人肉體碰撞的聲音組合在一起,成為了一曲淫蕩的“交響樂”。
沒過多久,嬌喘聲逐漸弱下來的灰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此時的她滿身大汗,胸前的乳頭也分泌出少許的乳汁。看到灰喉已經進入了狀態,於是他決定給予灰喉想要的東西。
“准備好接住這個了嗎?”
他的雙手從灰喉的胸前離開,雙手抱住灰喉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子上,先前只是在陰道來回抽插,現在就直接正式插了進來。
“哈……哈……哈……”
已經進入狀態的灰喉大口喘著氣,兩人就這樣投入到了其中。原本他打算自己來回起身以達到交合的目的,但是此時作為受害者的灰喉卻主動起來滿足他的需求。
隨著兩人動作的逐漸加快,巨大的龜頭一次次撞在她陰道深處的子宮口上,刺激得她發出陣陣嬌羞的呻吟聲,她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
終於,弩手在又一次撞擊後,龜頭抵著灰喉的子宮口的時候,一股勁地將積蓄好的精液射入灰喉的子宮當中。隨著弩手的吼叫與灰喉的嬌喘聲,兩人結束了這次的交合。
此時的灰喉在激烈的“運動”後終於敗下陣來,昏了過去。
“幫下忙,把她搬到那里。”
就在弩手拔出肉棒,把位置讓給潛伏者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的潛伏者指向了一間還算完整的房屋。盡管貧民區的房屋破破爛爛的,但是里面應有的家具一個不少,只是原本居住在這里的人慌忙逃跑,留下了這里滿地雜物離開了這里。
還留有力氣的特戰士兵和潛伏者一起,把灰喉抬到了屋里,術士和弩手也跟著進去了。
簡單打掃一下後,整間房屋才算干淨。簡陋的房屋布局還算不錯,除了一張床外,還是一張桌子和幾個椅子,以及一個沙發,而沙發剛好對著一面鏡子。
“老兄,你該不會……”
“沒錯,我有更好的主意。”
當之前在激烈的交合中失去意識的灰喉醒來的時候,她正好面對著鏡子,第一眼看見的是這樣羞恥的一幕:後面的人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的雙腿抬了起來,使得自己的小穴在自己面前暴露地一覽無余,而巨大的肉棒已經插入自己的小穴。
“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小燕子。”
“別……別這樣……快……快停下來……”
此時的灰喉內心瞬間被羞恥心填滿了,很明顯身後的人坐在沙發上,讓自己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後面朝著鏡子,親眼見證了這如此羞恥的一幕。而旁邊的三位此時正在為自己的伙伴搞出了新花樣而喝彩,瞬間讓灰喉羞紅了臉。
“快……快停下……這樣太……太……”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怎麼,現在不想要了?”
“我……”
他說的沒錯,自己已經喜歡上這樣的感覺了。她只得試著擋住自己的臉,可是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大腿擋住了,而她卻絕望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閉上眼睛讓自己不看著這一幕。
就這樣,灰喉流著眼淚,大口喘著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任由後面的人扭動身體來回抽插肉棒。直到她感受到一股液體從內部衝擊著自己的子宮,然後看到交合處流出白色的液體。
“好的,輪到你了。”
隨著灰喉與潛伏者的交合結束,休息好的特戰士兵立刻將灰喉扔到了床上,然後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車輪戰”……
就這樣,眾人再次投入到對灰喉的輪奸當中,用各種各樣的方法玩弄著可憐的雨燕……
……
……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沒有羅德島或者龍門近衛局的人員發現這個地方。
此時的四人已經筋疲力盡地坐在地上,靠著牆壁休息著。留下灰喉獨自一人趴在桌子上,滿身精液的她徹底失去了希望,內心里也沒有逃跑的念頭,淪為了他們的肉便器。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里,接受著這樣的命運,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