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爛不堪的街道上,廢墟與殘骸給每一個行人帶來了不安的氣氛,特別是在月光的襯托下,本就死氣沉沉的街道顯得更加恐怖。而在中心區域里一座破損的樓房里,四個人正在大吃大喝,像是在為什麼事情而慶祝著。
“為了各自的未來,干杯!”
這座樓房里並非只有他們,在地下室里,還有一個他們“邀請”過來的客人,等待著來自主人的“熱情招待”。
借助樓上通過走廊傳到地下室的燈光,我們能夠看到在一間牢房里,關著一位黎博利女孩。她跪坐在地上,雙手被繩子束縛著,被吊了半空之中,此時的她還沒有醒來,只是喃喃地在說些什麼。她的灰色頭發和衣服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與灰塵,讓她顯得相當地落魄,只有胸前沾滿白色液體的身份憑證可以證明她的身份——羅德島干員,代號“灰喉”。
失去披風的她,身上只穿著緊身背心與皮短褲,將她完美的身材更好地展現出來。只不過頭發和衣服滿是灰塵和乳白色的渾濁液體,讓她顯得相當地狼狽,此外她的短褲腰帶是打開的,短褲的褲腳處還有少許液體流出,腳上的鞋子早已沒了蹤影,腿上絲襪在破洞和白色液體的點綴下顯得格外誘人。這一切無一例外地告訴我們少女曾經經歷的一切。
“不……不要……”
此時的少女正在噩夢中掙扎著,她親眼看著自己的父母被穿著白色衣服、戴著白色面具的感染者殺死,接著他們拿著那把她無比熟悉的手術刀走向了她……
“啊!!!”
隨著那些人掐著自己的脖子把她的身體舉起來,那把手術刀刺向了自己,一股疼痛感從腹部傳來,她捂著自己的肚子,眼睜睜地看著鮮血從那里流出,而自己的意識慢慢地在劇疼中消失……
就在這時一桶冷水潑在了她的頭上,讓她醒了過來,眼前的那些人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臉部長有源石的烏薩斯人,一腳狠狠地踢在她的肚子上,讓她從噩夢中醒來,好面對殘酷的現實。
“咳……咳……”
灰喉咳出來一些東西,不是鮮血,而是和自己身上白色的液體一樣的東西和唾液的混合物。
“你醒了。”
烏薩斯人又一次狠狠地踢在她的獨自上,在劇疼讓灰喉更加清醒的同時,她感受到從她的下邊流出的液體更多了。
“安靜些!別打擾我們喝酒!”
看到灰喉還在暈乎乎的,他生氣地將旁邊的一桶冷水潑向了灰喉。這桶水把灰喉淋成了落湯雞,身上一些白色液體不但沒有衝掉,反而顯得更加明顯了,讓這位可憐的黎博利女孩顯得狼狽不堪。
看到灰喉徹底安靜後,他轉身離開了這里,還不忘記關上牢門,留下灰喉一人孤零零地留下這里。
“我現在……究竟是……怎麼了……”
恢復過來的灰喉知道自己還沒有脫離險境,她必須清楚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麼……
自己之前正在龍門參與羅德島與龍門近衛局共同圍剿整合運動的行動,與隊友失去聯系的她遭遇了一支利用孩童做誘餌的整合運動隊伍,因為龍門“特殊部隊”而失去理智的他們對灰喉發起了進攻,寡不敵眾的她不幸被俘,之後被絕望徹底壓倒的幸存的整合運動成員們將怒火發泄到了她的身上,在那里輪奸了她……
只是這里的裝飾、建築風格和牆上貼著的烏薩斯語寫的標題,都告訴著她這里不是龍門。他們當時陷入絕望是因為近衛局將離開龍門的道路封鎖了,那麼現在自己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這時上面的人喝酒聊天的聲音吸引到了她,她停下了對之前遭遇的回憶,希望能夠從他們的話中找到答案。
盡管從醉酒的人口中聽到的話是瘋瘋癲癲的,但是她還是從中了解到自己暈過去後所發生的一切……
在玩膩了以後,得到滿足的眾人決定找些吃的,對於餓了很久的他們來說,此時最不希望自己是在飢餓的時候被殺死,即使是必死無疑也要吃飽了再說。
此時的貧民區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僅有的四人便是這里的主人,他們可以享受著逃難的人們留在這里的東西。
就在尋找食物的過程中,有人意外發現了走私人員使用的密道,此時的他們通過廣播得知龍門因為要緊急逮捕近衛局的陳局長而不得不停下龍門城,此時時間已經到了傍晚,街道上也不再明亮,夜幕就像是隱身衣那樣,毫無瑕疵地掩護著他們的行蹤。
這些一系列機遇給予了他們很好的機會,重拾希望的他們立刻行動了起來,用推車帶著灰喉和找到的物品,通過那個密道離開了龍門城。只是其中具有獨特癖好的潛伏者還不忘記給灰喉穿上了衣服,耽誤了大家一點時間,成為了整個逃跑計劃執行過程中唯一的“變數”。
等來到龍門城外,他們才發現已經徹底天黑了,而龍門抓住陳局長的隊伍看起來就快到城外了,這種情況下必須立刻離開這里才行,否則龍門很快就會發現他們。
眼尖的弩手隱約看到遠處好像有座移動城市,沒有更好選擇的他們決定前往那里了解情況再說。沒有記錯的話那里正是切爾諾伯格廢棄移動城市區塊——“14號設施”。
這個廢棄移動城市區塊原本是整合運動的誘餌,在龍門被攻擊後,人們便遺忘了這個地方。
他們借助夜色的掩護,悄悄地前往龍門城外的切爾諾伯格廢棄移動城市區塊——“14號設施”。一方面,他們脫離大部隊太久了,現在這種情況下追趕大部隊很可能撞上近衛局的人員,另一方面之前整合運動利用這個城區作為誘餌吸引了羅德島與近衛局的注意力,它仍然停留在龍門城外,現在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沒過多久他們就到達了廢棄城市區塊,這里只有少量的難民和整合運動成員滯留在這里。攜帶著許多東西的他們沒有被任何人找麻煩。此時他們決定盡快找一個好點的地方休息,於是他們選中了旁邊一棟看起來還算完好的房屋。
這棟房子原本是這個區域的警察局,地下室里往往用來“拷問”感染者。當天災發生時,感染者們將自己平常遭受到的一切加倍奉還給在這里工作的烏薩斯人……
此時的街道上已經沒有行人了,他們身上的整合運動制服讓人們避開他們的同時,也讓暗中觀察的整合運動成員放松了下來,認為他們是自己那邊外出掠奪的隊伍罷了,這種事情在如今的切爾諾伯格是家常便飯。
因此,他們可以好好地享受這一切,不用擔心任何人去找他們的麻煩……
確認了事情前因後果的灰喉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恐怕在那些人嚴重,自己就是任由他們擺弄的奴隸……
她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即使被狠狠地踢了兩腳,小腹那邊還是顯得較為飽滿,從短褲流出的白色液體已經流得大腿上到處都是。
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被感染者剝奪了,被自己恐懼的感染者剝奪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再想以前那樣害怕了,不再向以前那樣恐懼了……
也許是自己已經沉迷於性愛當中,這種特殊的感受無論如何都讓她難以擺脫,卻又想接受這一切……
但是現在使不上力氣的她什麼也做不到,只能保持著沉默,只能將希望寄托於自己的隊友能夠及時找到這里……
由於自己在失去意識的狀態醒來後還是迷迷糊糊的,盡管自己被狠狠地踢了兩腳,但是精疲力竭的她什麼也做不了,在檢查了自己沒有任何辦法脫身後,她只能無聊地觀察自己四周的環境。
自己所在的牢房對面是烏薩斯語音寫的宣傳語,不用說肯定是針對感染者的,從被遺留在這里的雜物和痕跡不難看出這里曾經有無數的感染者在這里受苦,如今整合運動占領了這里,將普通人施加給他們的暴行加倍奉還……旁邊用於拷問的刑具也在向她證實了烏薩斯對感染者的迫害……
沒有心情去了解烏薩斯如何迫害感染者的灰喉很快就沒了精神,沒過多久就再次陷入夢鄉……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看到自己的雙手已經失去了束縛,原先上邊傳來的燈光早已被熟悉的陽光所取代,而上面好像沒有什麼動靜。
難道說……他們已經離開這里了……
恢復力氣的她艱難地站了起來,她攙扶著牆壁,試著離開房屋,她不想驚動屋里的人,盡管她不知道屋里還有沒有其他人。在艱難地走出房屋後,大街上還是什麼都沒有,除了破爛不堪的道路和廢墟外,沒有任何人站在街道上……
“難道說……我自由了……”
還不到慶祝的時候,手無寸鐵的她毫無抵抗能力,對於廢棄城區的人們來說她就是最好的獵物,現在還不是松懈的時候。
她毫無目的地前進著,失去路標指引的她只能朝大概的方向前進著。在路上,她看到了梅菲斯特制作的“標志性建築”,看著這一幕的她就和之前看到的為了救人而被洪水衝走的那些感染者一樣,除了無力地見證這一切外什麼也做不到,於是她繼續前進著。
就在她走進一間廢棄的房屋時,一個偽裝好的繩套陷阱直接綁住了她的左腳,將她倒吊了起來。
接著響起玻璃瓶碎掉的聲音,顯然有人設置好這個陷阱並利用它來提醒獵物上鈎。
然後她看到兩名烏薩斯軍人走進了這里,用不友善的眼光打量著她的身體。
“我說的沒錯吧,這個陷阱能夠抓到一個漂亮的女人。”
“可是她好像不是感染者?”
“你是笨蛋嗎?她能活到現在肯定是勾結那些感染者的。”
“確實有可能。那我們該如何處置她?”
“反正這個城市已經沒有其他幸存者了,到時候會報告為‘沒有任何幸存者’,那麼只需要她不是‘幸存者’就行了。”
灰喉的心立刻停止了心跳,確實有其他人來找到她,不過不是救她,而是要滅口。
“我……”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狠狠地挨了一耳光。
“閉嘴!勾結感染者的敗類!”
接著他們將她放了下來,野蠻地拖拽到一個噴泉旁邊。盡管整座城市受到天災的破壞,但是這里的水池里還是有許多水。
意識到他們想要干什麼的灰喉立刻掙扎了起來,可惜她的力氣還是不如兩位軍人。接著自己的頭部就被按在水里。
“唔唔唔……”
灰喉用力地掙扎著,想要擺脫窒息的危險,但是此時的她只能任由水將自己體內的空氣替代。而此時自己的陰道里已經插進了肉棒,正在享受著她的身體。
很快她感到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了,最後成為了一片黑暗,她什麼也看不到了。
被當做感染者的“幫凶”而被處死,真的是很諷刺的結局……
直到一個巴掌扇到了灰喉的臉上,灰喉才從死亡的噩夢中醒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經歷了一場噩夢。
只不過這一切不完全是一場夢,從旁邊的人們氣呼呼的表情和濕漉漉的身體來看,這一切怪不得如此的真實。此時的自己雙手被吊起來,以刺裸裸地形象站在他們面前,將自己身上的一切一覽無余地展現在他們面前。
再看看面前的黎博利人,從他的語氣判斷他是那位術士。手上拿著水桶的他顯然很生氣。
“都中午了!你還能睡著!”
旁邊的人們看著剛醒來的灰喉,用言語發泄對她的不滿。她又看向了自己的身體,渾身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已經消失不見,從她的下邊流出的白色液體來看,對她施暴的“烏薩斯軍人”只是他們罷了。
“你們想干什麼!”
此時的灰喉恢復了少許力氣,她不知道自己是再呵斥對方還是在恐懼他們,自己的聲音竟然如此的大,只是這完全激怒了對方。
她看到身邊的那些人已經脫光了衣服,很顯然他們想要做什麼……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嗎?不然的話……”
烏薩斯人拽了拽手里的繩子,灰喉立刻感覺到一股力量拽著她的脖子,一個繩套正在套在她的脖子上。
“不!”
“好吧,真遺憾。那麼……”
烏薩斯人將套在灰喉脖子上的繩子拉了起來,此時的灰喉感覺到呼吸困難,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像是要離開地面了,她不得不仰著頭,踮起腳尖讓自己能夠獲得呼吸的空間。盡管他沒有把繩子徹底拉起來,自己還是感到相當難受,只能艱難地支撐著身體。
好……好難受……
盡管灰喉的腳還能碰到地面,她還能夠吸入空氣,但是窒息感正在削弱她的力氣,她本能地抓住套著脖子的繩索,想要爭取到呼吸的空間。她知道一旦自己放棄了掙扎將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就在她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烏薩斯人放下了繩子,重新獲得呼吸空間的灰喉從死亡的掙扎中開始緩過勁來。她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旁邊的人還在等待著她最後的回答。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究竟是想死,還是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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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想活……”
好不容易擺脫死亡的灰喉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打擊下終於屈服於面前的人們,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對感染者抱有“敵意”的干員灰喉,現在的灰喉只是一位服務於感染者的奴隸而已……
突然灰喉被人從後邊踢倒,接著一個針頭扎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這是……”
“找到的一些小玩具,就送給你了。”
灰喉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熱起來了,然後她感受到自己的某種欲望被激發了出來。此時身後的人將手插進了她的陰道。
“啊!!!”
“真淫蕩,一下子就高潮了。”
灰喉沒想到這一下子自己就高潮了,而快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美好。難度自己真的是淫蕩的女孩?
“那麼,我們就直接開始吧。”
灰喉剛要開口,一個肉棒就插進了她的口中,然後一個肉棒也插進了她的陰道里。兩人同時對灰喉進行前後夾擊,灰喉的身體十分配合他們的動作,給予了他們最好的體驗。沒過多久他們就射進了灰喉的體內。
看到灰喉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們立刻換下了兩人,再次對灰喉展開了“攻勢”。兩人將灰喉的一條大腿抬了起來,然後一前一後分別插進了灰喉的陰道和菊穴,借助藥效對灰喉發起了進攻,只是沒過多久他們就射了。看到同伴們敗下陣來,剛剛下陣的兩人再次“提槍上陣”,對灰喉發起了進攻。
就這樣,一行人輪番上陣,對灰喉發起了“進攻”,用盡一切方法讓這位“小鳥”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結束了對灰喉的“車輪戰”。此時的所有人躺在地上,身下的肉棒已經軟了下來。原本是打算歇夠了再做些什麼,只是接下來他們看到灰喉站了起來。
一開始他們以為灰喉想要逃跑。他們並不在意,此時的灰喉一絲不掛地走出房屋,就會立刻成為拾荒者最好的獵物,他們很樂意歇一會後再去看看人們會如何對待灰喉。
直到他們看到灰喉走到最近的人旁邊,坐在他的身上,嘗試地將肉棒插進體內……
“嘿嘿……我們在繼續吧……”
此時的灰喉一臉淫蕩的笑容,她已經徹底墮落了,只會欲求不滿地尋求性愛……
“不……停……下……”
灰喉沒有聽進去這些話,將軟下來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體內,然後開始了新一輪的車輪戰……
“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整合運動已經不存在了,當初一起來到整合運動的人們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看來只能繼續流浪了……”
“和以前一樣……”
“不都一直是這樣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徹底地被灰喉蹂躪完後,他們都累得睡著了。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灰喉還在他們的身邊躺在地上睡覺著。當他們中其中一人出去轉轉的時候,從來到這里的整合運動口中得知了一個壞消息:整合運動失敗了!對於他們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在龍門他們被拋棄的時候,整合運動的一切就已經與他們無關了。
只是他們依舊沒有的希望。在感染前受過教育的他們就已經知道混亂的整合運動終究會失敗,而他們只能像那些人一樣,逃避著現實。
於是他們沒有絲毫的猶豫,將灰喉留在了這里,然後收拾好東西離開這里,並將這個淫蕩的女孩“介紹”給了留著這里的人們……
在他們離開後不知過了多久,羅德島和龍門的聯合行動隊就進入了這個移動城市區塊。此時的羅德島已經成功解除了切爾諾伯格主城區對龍門的威脅,整合運動也遭受到了致命性的打擊。
為了徹底保證龍門的安全,羅德島與近衛局進行了一場聯合行動,對龍門城外的切爾諾伯格廢棄移動城市區塊——“14號設施”進行圍剿行動,以徹底解除整合運動對龍門的威脅。
圍剿行動的主要執行方是羅德島,煌的隊伍也參與了行動,她希望能夠在這里找到灰喉的下落。
在確認周圍地區安全後,煌讓自己的隊員搜索周圍的區域,他們需要盡快救援需要幫助的人們。
“煌,我們找到灰喉了。可是她……”
搜索一座破損樓房的干員向煌報道了找到灰喉的消息,只是他還沒有匯報完,通訊器傳來了一陣聲響,然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聲音。
得到灰喉消息的煌急忙忙地趕到那座樓房,她不僅僅擔心灰喉的安危,也同樣擔心自己隊員的安危。
“我們來了,灰喉。你……”
一進入找到灰喉的那棟房屋的地下室,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男性干員正躺在地上,一位少女騎在他的身上,而那位少女正是灰喉,此時灰喉正在坐那名干員的身上,抓住他的手朝自己的胸前拽,而男性干員的肉棒已經插入灰喉的陰道,灰喉通過來回起身讓肉棒來回抽插,而自己身上滿是精液與各種各樣的文字,碩大的肚子證明了她的“戰績”……兩人就這樣以騎乘位的姿勢在煌的面前上演如此淫蕩的一幕。
灰喉和煌都知道那名干員是感染者,實際上直到出發前,灰喉和他的關系依舊很糟糕,就像她與其他感染者那樣。
“煌……救命……”
煌並沒有理睬他的求助,只是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實際上她非常希望灰喉能夠放下對感染者的偏見,畢竟這樣逃避下去對她沒有好處。雖然她最後放下了這種偏見,只是以另外一種形式……
就在“灰喉”受難的地方,羅德島救援人員找到了一部沒有損壞的攝像機,很明顯是那些人走後關顧這里的人們所遺留下來的,這個攝像機記錄了剛剛發生在地下室中的一切,再加上放在一旁的筆記本,讓龍門和羅德島知道了“灰喉”所遭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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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