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親情變質的喂食play,女騎士墮落
憑著腦海中的記憶,我來到了書房,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書桌後坐的那個體態豐腴的貴婦。
一頭長發如金色的波浪,藍寶石般的瞳仁,高挺的鼻梁,薄櫻般的嘴唇,面相略顯刻薄。她穿著一身凸顯身材的黑色禮裙,雙手環抱腰際,托起一對西瓜般的圓潤巨乳,勒得緊緊的腰肢向下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S型曲线。
這肥潤的豐臀,比起我還要更勝一籌,總有種奇怪的不甘心。
女人沙糯的嗓音響起:“愛爾柏塔,我的孩子,你若真傷到了頭就不必勉強,你看——你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記了,如果不是這身衣服,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賤民呢~”
女人言語中飽含譏諷,毫不掩飾自己的輕慢。
這就是男爵夫人,斯卡萊特·貝爾特·希爾。她是男爵的原配,卻不是我這具身體的生母,根據零碎的年幼記憶,愛爾柏塔和弟弟海夏很小就被接到了男爵這里生活。
而自從有了克里斯蒂亞後,男爵夫人就再沒能懷孕。希爾家族本就是拓荒貴族,家風鐵血,追求上馬立功,男爵本人自然更看重作為男性的海夏。
由此我也就借著弟弟的光,成功從私生子的身份轉變成了男爵長女。
因此在斯卡萊特眼里,我和海夏自然就是奪走她女兒繼承權的眼中釘。
“不勞您費心,母親大人,倒是您能從這場騷亂里毫發無損,讓我有些驚訝,畢竟我和海夏可是被追得命懸一线呢。”
我提著裙擺行禮,語氣不咸不淡,同樣意有所指。
“你什麼意思?!”斯卡萊特拍桌道。
她自然是聽出我在暗諷她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了,對我怒目而視,我全然不懼,昂首對視。
開什麼玩笑,我兩世為人,外掛在身,還要看你一個八婆的臉色,想都別想。
“夫人,先說要緊事吧,我看小姐只是累了。”
眼看氣氛緊張,一個身穿灰色勁裝的女人走到了中間,擋住了我們的視线交鋒。
這是個異常高挑的女人,足足比我高上一個頭,怎麼看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往上。
紅褐色的靚麗長發束成一捆馬尾,偏中性的面容,眼神銳利,面容不帶一點粉飾,腰佩長劍,看來英氣十足。
灰色的仆從衣裝貼身,勾勒出她蜜瓜般的乳袋,腰身雖不顯,但她那挺翹的臀部卻將長褲繃得死死的,這修身的長褲硬是穿得魅力十足。
塔萊思·希爾,這個中性的大個子美人現今22歲,是默多克男爵的養女,男爵從戰場上將她領回來時,我和海夏還未出生。
自從原先的管家因病去世後,她一直以城堡的大管家身份在這里生活,同時她也是一名身手了得的騎士,曾多次陪同男爵出征。
默多克本人對她尤為欣賞,稱贊塔萊斯是個真正的騎士,而她也確實是這種人,謙卑、榮譽、犧牲、英勇……
我曾以為世上不存在這種人,但現在我確信了,畢竟記憶里曾一起生活數年,時間足以讓任何人的本性暴露。
她就是這樣的人,因此就算是刻薄的男爵夫人一樣對她討厭不起來,加上她大管家的身份,還對她多有依賴。
斯卡萊特對我厭棄地擺了擺手,算是揭過,我順勢靠著海夏坐到了沙發上。
塔萊思道:“我就直說了,我們得想辦法將男爵大人贖回來,北方領主的叛亂勢頭如火,他們一直在贏,目前看不到頹勢,眼下城堡又發生了這樣的亂子……”
“要不是他們運氣不好,遇上了魔獸,恐怕真的會被他們拿下黑棘堡。”
“魔獸?”
我質詢地看向海夏,他俏皮地對我眨了眨眼。原來如此,我的龍血失控事件被海夏瞞過去了啊。
心底浮現感激,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現在城堡的防衛力量嚴重不足,要是再來點匪盜,我恐怕護不住你們。”塔萊思皺眉道。
【任務發布:拱衛城堡——尋找並支配足以守護黑棘堡的武裝力量】
系統的聲音從我腦海中響起。我的意識再度沉入那個空間,這里基本和先前一致,奇怪的是那扇刻著“贖”字的白色門扉,此刻卻被三條鎖鏈捆上了。
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我知道只要完成任務就能獲得獎勵。
這次一定要拿一個安全一點的東西,【言靈·青銅御座】太危險了,我不想再暴走一次,這種力量還是要慎用。
接下來的會議基本圍繞著怎麼把男爵贖回來一事,讓塔萊思為難的是,她只要提出離開城堡的決議,就會被男爵夫人駁回。
她也是被昨天的兵變嚇怕了,堅決不同意塔萊思離開她們母女半步,因此討論了半天,也得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眼看已過晌午,一家人只得先用餐。
食物被那群強盜糟蹋了不少,好在男爵家底還算豐厚,今天的正餐是滑嫩的閹雞、香煎的醃魚,還有不知名的一碗濃湯。全是塔萊思收拾殘局後,用邊角料做的。
魚排的焦香味彌漫,我不由得食指大動,從昨天到現在,我幾乎沒吃什麼東西,頂著斯卡萊特鄙夷的目光,我切下盡量大塊的雞肉,送入口中。
“噗——”
那塊雞肉沒在我嘴里待上多久,就一下子飛到了男爵夫人臉上。
“啊!你!你你……”
她尖叫著,嫌惡地拿著手帕抹著臉。
我卻沒功夫理會她,痛?!不,不對!是那種讓人渾身無力的酥麻感,我的身體像過電一般在戰栗,食物接觸舌苔的瞬間,這股強烈的刺激感就襲擊了我。
我蜷縮著一下滾到餐桌底下。
“啊~啊啊♡~咕——”
甜美的呻吟聲脫口而出,又被我僅存的理智強壓回喉嚨,我的下體瞬間濕潤了,身體像火燒一般,小腹傳來強烈的悸動。
“咳~咕嗚~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隨著雙腿間的熱流迸發,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倒在地上無力地抽搐,兩輩子第一次,我高潮了,甚至還漏尿了。
……
“姐姐,姐姐?姐姐~”
海夏坐在床邊,隔著被窩呼喊著我,我死死縮在里面,動也不敢動。
我現在只想騙自己是個死人,因為只要一有動作,我就會想起,方才在所有人面前翻著白眼失禁的場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讓我死吧!!!求求了!
我不知道我的身體怎麼了,【言靈·青銅御座】按道理是強化肌肉力量的言靈,副作用也僅限於過強的力量會壓斷骨骼,這種讓舌頭敏感度爆發的是什麼東西!難道這也是龍血暴走的後遺症?
現在我只是觸摸自己的嘴唇,身體就開始莫名悸動。
我以後可要怎麼吃飯啊!
一只手掀開了我的被子,把縮成一團的我翻了回來。
海夏那張可愛的小臉上,充斥著溫暖的關切:“不管怎麼樣,先吃點東西吧,姐姐,你從昨天起就什麼都沒吃。”
我只感覺臉紅的發燙,自穿越過來的第二天,作為長姐的威嚴就喪失殆盡。
手足無措間,海夏直接抱住了我,他溫暖的呼吸撲打在我的耳畔,我們胸膛相貼,明明只是正常的姐弟親近,我的心不知為何卻快速跳動起來。
“請別再不安了,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在你這邊,姐姐。”
海夏的聲音仿佛具有魔力,托他的福,我燥亂的情緒逐漸平息下來。
他像是照看病號一般,替我圍上餐巾,又端來一盤濃湯:“姐姐,張嘴。”
看著遞過來的湯匙,這照看小孩一般的行為讓我有些羞恥,但我真的很餓,事實上已經餓到快要兩眼發綠了,只得張口接受了弟弟的好意。
“噗——咳咳!”
熱湯入口,我的身體立刻又起了反應,我撲倒在床頭,一口熱湯全吐了出去。
我夾著腿絕望地哀求道:“別,別看我,求求你,海夏。”
萬幸這次的刺激並不嚴重,我只是呻吟了一番就緩了過來。
海夏看著我也是一臉難辦:“怎麼會這樣?等等,這種情況……姐姐你等我一下!”
隨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飛快地離開了,一會兒又帶著一本厚重的黑色書本返回。
“我沒猜錯的話,姐姐你這是因為血統覺醒的副作用,母親的遺物有記載,你看……”
什麼?難道說不是因為龍血暴走?我們的母親有這種遺物嗎?
並未細究,我探頭過去,卻發現這本古舊的羊皮書頁上並無文字,只畫滿了花花綠綠的圖案。
“怎麼沒字?”
海夏一挑眉,似是有些詫異:“啊?姐姐你餓壞了吧,你再看……”
他貼到我身邊,能聞到一股奇特的香氣,我眼前模糊,待揉了揉眼,再順著他的手指一看,果然上面寫滿了文字。
“我餓昏了?”我拍了拍頭。
“不,姐姐你很堅強的。”海夏在一旁笑道,我並未聽出他的話中深意。
“我看看,這叫魔鬼之舌,原本是古時凡人向魔鬼祈求魔法出現的一種詛咒,隨著血統混雜如今也會出現在人類身上,想要中和這種刺激,就必須在食物中加入至親之人的體液。”海夏道。
“至親的體液?這……”
我懵了,我的生母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便宜父親更是被叛軍抓住,現在身邊的至親,不就只有……
海夏毫不避諱地將手指含入口中,隨後將晶瑩的指節遞到我面前:“來試試吧,姐姐~”
“不,這太荒唐了不是嗎?我……”
吮吸弟弟的手指,我的羞恥心本不容許我做這種事,但面對海夏純淨目光的凝視,以及瘋狂催促著的飢餓感,我還是閉上眼含了上去。
海夏溫熱的手指和他身上一樣,散發著一股獨特的香氣,我本來膽戰心驚,害怕舌頭有什麼觸碰。萬一含著弟弟的手指直接高潮,我不如干脆自絕於人間。
奇跡發生了,這根手指在我口中輕輕攪動,即使觸碰舌頭也沒像先前那樣強烈的刺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吞的快感在萌發。
不過隨著唾液舔舐完畢,很快那種刺激感又再次襲來,我嚇得立刻吐出了海夏的手指。
“看起來有效唉~”海夏亮晶晶的眼中似有笑意。
我抓著頭:“不,不行,量太少的話很快就……”
這算什麼詛咒?我從今以後的食物要永遠混入弟弟的唾液嗎?
再說不出話,我癱坐在床上,只覺得人生一片黑暗。
“姐姐,你振作一點!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幫你解除詛咒的,在此之前……還是說,姐姐嫌棄這樣的我呢?”
海夏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我的心沒來由得一陣慌亂,立刻解釋道:“沒有!我只是……有點,總之我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海夏,你是我最疼愛的弟弟,希望你別那麼想。”
海夏笑得像個孩子,沒有再說話,拿起湯匙將湯汁含進了嘴里,直直朝我貼近過來。
“不是,這……”
這恥度爆表,我直接錯亂了,明明想回絕,但隨即腦海中浮現出海夏那失落的眼神,鬼使神差一般,我沒有避開。
“嗚~”
嘴唇相觸,我只感覺臉迅速發燒,海夏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把一口湯渡進我嘴里,我們的舌頭不可避免地觸碰。
全身熱意蔓延,我喉嚨滑動,貪婪地將湯汁吞入腹中,進食的舒暢感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下體的感官跳動,乳頭也勃起了。
片刻後,唇分,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居然忍不住舔舐了一口唇邊的油漬。等我意識到自己這動作有多曖昧的時候,海夏的嘴唇又湊了上來……
當與最基本的欲望碰撞時,尊嚴真的不值一提,就比如在餓了整整一天半後。
幾口熱湯下肚,海夏嚼碎了魚排喂給了我,軀體對肉類的渴望讓這場喂食變得愈發甜蜜。
不知不覺間,我們坐上床抱在了一起,每一次吞咽都帶給我無以復加的享受。我不再等待,海夏剛把食物含入口中,我就忍不住奉上雙唇,探入他口中主動索取,我們舌頭交纏在一起,每次唇分都要扯出一絲絲晶瑩的唾液。
“唔嗯~啾~唔嗯~唔~哧溜~嗯~”
這場淫靡的喂養持續了不知多久,我忘我地摟緊了懷中的海夏,熱烈擁吻著他,我們的吐息交融,積壓的快感幾乎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雙腿間已經一片泥濘,勃起的乳頭更是把輕薄的睡裙頂起,我只感覺渾身熱的厲害,忍不住就扯下了肩帶。
“姐姐——”
海夏輕輕推開了我,能看出他其實也臉紅了,他默默地幫我把肩帶扶正,遮住我胸口的白膩肌膚。
“有吃飽嗎?”
我這才意識到帶來的食物已經都被吃完了,那我剛才的行為?!
真是晴天霹靂,我現在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穿越第二天,我對自己弟弟發情的事被弟弟知道了,我甚至還當面脫自己的衣服!
還被拒絕了!!!
啪——
我一巴掌砸在了臉上,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海夏似乎看出了我的難堪,他立刻拿出手帕,幫我擦去了滿臉的汗水,柔聲細語道:“好了~姐姐,你不要想那麼多了,以我們的關系,這不算什麼不是嗎?事急從權而已,遲早能找到解咒方法的。”
我深深地看著面前的少年,一把抱住他,輕輕吻上他的額頭:“謝謝你,海夏。”
並非源自情欲,而是真切的感情,這個孩子實在是太懂事,也太可愛了一點。
可能是靈魂融合的緣故,我的性格受到了一些影響,我開始像原主那樣多愁善感,也不可避免地對這個少年充滿了親近與保護欲。
先前我對這種改變都充滿了排斥,即使心底浮現這種情感,也會用理智壓抑回去。但是經過這一次,我不再猶疑,我選擇繼承內心的意願,將他視為我最珍貴的寶物。
海夏道:“姐姐吃飽了的話,我還有事要和你商量……”
他將一個詳實的計劃對我和盤托出,首先是收服本地的土著,讓他們負責城堡的日常護衛工作。
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所在的黑棘堡的歷史了。
黑棘堡的地理位置,位於洛坎公國南北交界處的希爾盆地,這里是一處密林環繞的巨大沼澤。整個公國幾乎都被一條巨大的水脈貫穿,希爾盆地是少數既不是窮山峻嶺、又沒有汪川大河的地方。
這里,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愛爾柏塔接受的幼年教育就有這樣的介紹。
完成開拓任務,受封後,起初的希爾家族承擔的就是公國的看門狗一般的任務,為公國抵御北方,只不過隨著歷史推移,北地的眾領主也被統一,尊南方的君主城為首。這里的重要性便逐漸被北方的雄關代替。
希爾盆地濕氣環繞,到處都是危險的黑沼澤和刺人的荊棘,希爾家族的家徽——盤聚成盾的荊棘,以及黑棘堡的名稱,都是由此而來。
希爾家族不是此地原主,這片盆地本是被一群名為“庫爾澤”的土著占據。這些土著有著名為“邪夢”的原始崇拜,使用著劇毒的吹箭和弓弩,曾對進駐此地的希爾家族進行過強烈的反抗。
不過愛爾柏塔的祖爺爺輩,初代希爾男爵借著大軍掃蕩了希爾盆地,一舉打斷了庫爾澤人的脊梁,這才真正占據了此地。
車馬難行的澤地被填埋出一條南北走向的大道,黑棘堡則盤踞道中。其後兩邊雖多有齟齬,也勉強算相安無事。
當黑棘堡逐漸不被重視,缺少領民的希爾家族也迅速衰落,後來的希爾家族甚至多要借助這些土著,從他們那里收購魚蝦、土藥,這才找到了一條家族的財路。
“收服庫爾澤人?這可是家族數百年都未完成的事啊。”我提出了疑問。
“這是只有姐姐能做到的事,”海夏道,“我從家族書庫里得知,庫爾澤人的神名為邪夢,據傳聞是將一切納入夢境的神靈,而它的一種形態,就是散發金光的巨龍。”
我隨即領悟:“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假借神靈的名義哄騙他們?”
“恐怕不需要哄騙,他們對信仰的虔誠可能超乎我們的想象。”海夏說得好像親眼見過一般。
“好,值得一試!”
略一思索,我做出了決定。只要能達成任務,我就能從系統獲取更多的力量,為此一切嘗試都是值得的。當然,執行的前提是出於對海夏的信任。
海夏:“既然如此,姐姐,那由我去說服塔萊思讓我們出去一趟。”
“能行嗎?”
以塔萊思刻板的性子,恐怕不會允許我們冒險,但我也不想在海夏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言靈。
海夏在我臉頰輕吻一下,俏皮地跑開了,只丟下一句話:“姐姐信我,等我好消息就是。”
留下我摸著臉上的濕跡,悵然若失,明明只是姐弟間的日常玩鬧而已……為什麼,我的小腹又開始發熱了?我含住沾染吻痕的手指,輕輕在舌苔表面滑動,酥麻的快感頓時傳遍全身。
我想象著弟弟剛才的喂食,忍不住便伸手向腿間。
下賤!真下賤!
我不停地暗罵自己,身體卻忠實於欲望,手指上下撥弄著自己的蜜處,那里早就濕潤一片。上輩子的風花雪月讓我意外地熟練,我一下子就翻弄出自己的陰蒂,粗糙的指肚摩挲,不亞於撫弄舌頭的快感傳來。
“哈啊~哈啊~弟弟~”
我發出了我自己都想不到的甜美嬌喘,就這樣一邊幻想著弟弟的身影,一邊夾緊了雙腿,忘情自瀆著。
……
議事廳。
即使被仆人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木質地板上的血漬依舊無法徹底去除,塔萊思獨自一人在這里,伸手撫過地板上那一道道深陷的凹痕。
這是難以想象的怪力,某個人在這里,僅剁腳就將數寸的實木踩塌,凶器則是劍,就插在不遠處的石質牆壁上,而且是連根沒入。
塔萊思使出全力才將其拔出。
沒錯,她根本不信什麼魔獸,魔獸已經銷聲匿跡幾百年,早成了傳說,可能這些年有流傳出一鱗半爪,但她見過的都是死物。
恰好在叛亂中,魔獸出現了,殺光了叛軍後又消失不見,這怎麼可能?!
只有夫人和小小姐會相信這種謊言。
“塔萊思姐姐。”
少年稚嫩的聲音傳來,將神經緊繃的她嚇了一跳,要不是這熟悉的聲音,她幾乎要拔劍了。
海夏邁著悠然的步子:“塔萊思姐姐在這里做什麼?”
女騎士端詳著自己這個義弟,仿佛第一次見他一般。
塔萊思一直不怎麼喜歡這個俊美的少年,不是個人情感,而是源自一種直覺。他身上永遠散發著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但在那之中,似乎是一片黑暗,她什麼也看不見。
記得還是在小時候,那時的海夏還不怎麼會隱藏自己,塔萊思才見到海夏在男爵大人面前笑臉盈盈,在人背後,他立刻就殘忍地掐死了男爵大人贈送的金絲雀。
而當海夏某次意識到塔萊思的觀察後,他就再也沒在她面前展現出另外一面了。
“我在找魔獸襲擊事件的真正原因,你知道嗎?”塔萊思盯著海夏。
她有一種預感,是海夏隱瞞了這一切。
海夏踱著步,沒有回復,反而拋出一個問題:“塔萊思姐姐,你認為愛是什麼?”
“……是相伴和守護。”
雖然不懂他葫蘆里賣什麼藥,但塔萊思已經習慣了和海夏這樣的問答,他永遠不會站在光處,每次都要這樣閃爍其詞。
“錯啦!是占有!”海夏豎起一根手指道。
“所愛之物,一定要完完全全把握在掌心才可以!就算關在籠子里,如果這只金絲雀可以被別人賞玩,那就不屬於我!所以我拋棄了它,真是可憐的小東西~”
他露出懷念的神色。
“請恕我無法理解這種情感。”塔萊思皺眉道。
這麼多年了,海夏還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承認這件事,她敏銳地感覺今天的他有些不對勁,太鋒芒畢露了。
海夏露出一如既往的純粹笑容,對她伸出手掌:“所有人都有無法拋棄的東西,我也不例外,所以,塔萊思姐姐,你願意成為我的所有物嗎?”
塔萊思眉毛一挑:“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抱歉,請容我拒絕,我也有我想要追求的東西。”
“真遺憾,我還挺喜歡你的~塔萊思……你被拋棄了!”海夏嘆息一聲,幽邃目光中盡是無情的寒意。
塔萊思突然覺得眼皮異常沉重,一股無可抵擋的睡意襲擊了她。
“你……”
塔萊思只來得及吐出這麼一個詞,隨即一頭栽倒在地。
當她再次醒來時,卻發覺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內飾奢華的大屋中。腳下是富有彈性的軟墊,貼滿寶石與貴金屬裝飾的牆壁上看不見一扇窗戶。
房間盡頭的奢華王座上,正坐著笑盈盈的海夏。
他張開雙臂道:“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塔萊思姐姐。”
而在他身側,各站著五名穿著暴露的女仆,她們的面孔都模糊不清,除了清一色的蕾絲吊帶襪外,幾乎不著寸縷。白膩的乳房,豐潤的臀部,就連陰阜也暴露在外,小腹上各自刻著一到十的數字。
“你會是第十二號。”海夏笑道。
他此刻全身散發著邪異的紫黑色氣息,看向塔萊思的眼神宛若獵物。
“這是什麼巫術?!”
即便遇到這種事,塔萊思依然強自鎮定:“你瘋了嗎?海夏,快放我離開這,否則……”
她的手按上劍柄。
海夏大喇喇地邁步上前,道:“否則怎樣?”
塔萊思暗嘆一聲:“你靠得太近了。”
接下來只需要一個柄擊就能打倒他了吧,要盡量控制力道,出手太重傷到他就不好向男爵大人交代了。
她這麼想著,順勢就跪在了海夏面前,解開了自己的領結,展示貨物般敞開領口——一對渾圓的木瓜乳被白裹胸布緊緊纏繞,擠出一條驚心動魄的溝壑。
“唉?!”塔萊思錯愕道。
海夏伸手肆意揉捏著這對美乳,手掌撫過塔萊思滑膩的肌膚,不由得贊嘆:“哦呀?想不到塔萊思姐姐比想象中還要有料,這程度,已經可以和母親大人一較高下了吧。”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身體,不聽使喚……”塔萊思古波不驚的聲线第一次有了慌亂。
“我什麼都沒做啊?塔萊思姐姐,你也教導過我,在尋找別人的過錯之前,要先找自己的原因吧?這怎麼看都是你這個淫蕩的義姐在勾引我呀~”
海夏的壞笑讓塔萊思恨得牙癢,而接下來的舉動更讓她羞憤不已。
塔萊思毫不猶豫地把上衣全部脫去,裹胸布解開,那對被束縛的巨乳猛地跳躍出來,渾圓飽滿,瑩潤的乳頭居然是凹陷進去的。
塔萊思就像個妓女般搖晃著挺翹的臀部,上下摩擦海夏的腿,雙手托起那對巨乳,口吐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淫詞艷語:“對不起~主人~塔萊思是個沒用的蕩婦~快給我精液獎勵吧~塔萊思的下面~早就想要得不行了~”
看到這一幕,海夏的下體不由得忠實地挺立,平時的冰山美人變成蕩婦的反差,那張禁欲系的臉口吐淫語,看來格外的妖艷動人。
塔萊思臉色幾經變化,驚慌失措道:“你!你!你到底是?!快住手!我可是洛坎公爵親封的騎士,你怎能這樣羞辱我!”
“話雖如此,”海夏撓了撓頭,似是苦惱地調笑道,“塔萊思姐姐,主動權一直在你那邊不是嗎?你不高興,大可以一劍砍下我的頭啊。”
“奴怎麼會呢?主人~塔萊思就是您的肉玩具~主人想怎麼肏都可以~”
塔萊思又驚又怒,她的身體像是完全不屬於她一般,擅自開始與海夏一唱一和。
她銀牙幾乎咬碎,眼睜睜看著自己動手撕裂了褲襠,又扯碎了內衣,由此,她粉色的陰阜與褐色的菊穴都暴露無疑。
“不,不行~別再繼續了!”
她拼命搖頭,卻敵不過那強大的控制力,塔萊思蹲在地上,雙腿大開,毫無保留地將她的私密處向海夏展示開來。如今的她渾身只有一條開檔長褲,除了脖子上的藍紫色領結,再無一件衣物。
即便心中不停否認,她的蜜穴早已經在刺激中濕潤了一片,亮晶晶的汁液順著腹股溝掛下,甚至將菊穴也一並打濕。
塔萊思雙手抱頭,吐著舌頭討好道:“汪~塔萊思是母狗喲~主人還滿意嗎?”
海夏笑著搖頭:“你這學的不像,塔萊思姐姐,哪有母狗還佩劍的!”
“你!”塔萊思怒目而視,即便被這樣折辱,她的眼神依舊像刀鋒般銳利,甚至帶上了一絲決然,似乎已經知曉了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
可即便她的意志堅如鋼鐵,也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話語權就再度被搶走。
她四肢伏地,腦袋貼著地面,卑微地舔舐著海夏的鞋面:“唔~塔萊思只是條母狗呀~還請主人示下~”
海夏默然,拿起了塔萊思的佩劍。這把劍足足有一百六十公分,通體筆直,劍柄末端嵌入了一顆明黃色的寶石,兩條扭曲的帶刺鐵條組成了劍格,正是希爾家族的家徽。
這是由祖代一直流傳下來的寶劍“黑荊棘”,所用材料如今已經失傳,幾乎無堅不摧,塔萊思被男爵賜予後一直隨身佩戴,視若珍寶。
海夏拿起劍,看出了塔萊思眼中的決然和驕傲,但他是天生的邪魔,最喜歡和最擅長的就是摧毀人類自以為是的意志。
“哇哦,塔萊思姐姐的眼神好可怕,別這樣嘛~我們可是親切的義姐弟啊,不如這樣——”
他的眼中洋溢著赤裸裸的惡意,打了個響指:“來打個賭吧?塔萊思姐姐。”
塔萊思感到自己的嘴巴恢復了控制權,她喉嚨里翻滾著怒意,一字一頓道:“要賭、什麼?”
海夏這幅表情她太熟悉了,他定然是在玩弄她,但悲哀的是,塔萊思此刻別無選擇。
海夏一松手,將那柄劍竟一動不動地直立於地上。
“三十分鍾,”他豎起三根手指,“只要塔萊思姐姐在我的玩弄下支持半小時不高潮,我就放你回去,從此不再對你出手,怎麼樣?”
“好。”
“哎,別急著答應——”頂著塔萊思刺人的目光,海夏伸手撫上塔萊思的臉頰,“塔萊思姐姐,賭輸的代價呢?”
塔萊思道:“我任你處置。”
“嘖嘖嘖,不行啊~塔萊思姐姐,你已經在我手中了,你可不能拿我這邊的籌碼來和我對賭啊~”海夏搖著頭。
“那代價隨你開!”塔萊思怒視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麼契約確認,我要你高傲的靈魂跌入泥濘,一旦你輸了!你現在有多貞潔,屆時就會有多放蕩;有多良善,就有多惡毒;有多寬容,就有多善妒……”
即使心智堅定如塔萊思,也不禁對此刻的海夏感到恐懼,她的嗓音都帶上一絲顫抖:“你真是個……惡魔!”
“謝謝夸獎,”海夏的笑容突然收斂,“但我對夸獎的喜愛僅限於我的姐姐,好好享受吧!母狗!”
隨著海夏拋下一只懷表,塔萊思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地撲向了那把豎立的寶劍,她岔開雙腿,對著黃寶石劍柄就這麼屈身壓下!
“啊啊啊!”
沒有任何前戲,堅硬的劍柄粗暴地直插蜜穴深處,塔萊思忍不住痛呼出聲,殷紅的血液順著劍柄滑落。
腹中的異物感讓她生起一絲恐懼,她從未想象過自己的處女會在這種情況下被奪走,象征著家族與騎士榮譽的劍,此刻居然會變成凌辱自己的淫具。
“畜、畜生!”
塔萊思痛罵著,身體卻在操控中毫不在乎地上下起伏,劍柄前段的大顆黃寶石順著狹窄的腔道頂入,每移動一寸,都給她傳來絲絲痛楚。
“居然用佩劍自慰,好一個母狗騎士啊~”
海夏調笑著,狠狠掐住了塔萊思的巨乳,以至於五指深深嵌入其中,在這樣毫不留情地擠壓下,塔萊思又是一陣低沉的悲鳴,兩顆內陷的粉色乳頭在這樣的暴力中被生生擠壓出來。
“哦呀,可不能讓你跑了!”
海夏一口咬了上去,牙齒摩挲著乳頭,啜吸著作勢就要將它扯出來。
“啊啊啊!啊!別!要被扯下來了!啊——”
海夏對塔萊思的尖叫置若罔聞,毫無溫柔可言,在牙齒的激烈嚙咬和舌頭的舔舐下,乳首瘋狂刺激著大腦,昏昏沉沉間,塔萊思居然開始逐漸習慣這痛苦,一時間,就連下體被貫穿的痛感都沒那麼強了。
她暗自為自己打氣,堅持住,塔萊思!不可以對這種混蛋認輸。
但隨著痛感的褪去,快感逐漸在下體生根發芽,干燥的蜜穴已經被濕潤的淫水充滿,充分潤滑下,塔萊思下體的小口順利吞吐著劍柄,渾圓的寶石前端每一次頂開褶皺,都讓塔萊思的身體為之一顫。
“嗚~”一聲雌性的呻吟從喉嚨里迸發。
海夏不再虐待這對巨乳,嘲笑道:“怎麼回事?塔萊思,你的聲音聽起來很享受啊,不會吧?真的有騎士能被自己的劍肏到高潮嗎?這是怎麼樣的蕩婦母狗啊~哈哈哈!”
“才、沒有~哈啊~哈啊~啊啊啊~嗯哼~唔嗯~啊啊啊~混~蛋!”
塔萊思急喘著辯駁,但她自己也明白這有多蒼白無力,自己正像個妓女般一絲不掛,用力將殺敵的寶劍推入小腹深處。
她試圖閉上眼,可一想到自己這幅汁水淋漓的樣子,下體的快感就一發不可收拾,冰冷的劍柄抽插得越來越快,小穴像火燒一般,這股躁動的熱意流遍了全身。
“加油~塔萊思,我看看,現在才過去三分鍾。”海夏令人絕望的話語傳來,幾乎要將塔萊思的理性擊潰。
海夏帶著邪氣的笑意,撫上了塔萊思的美臀。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塔萊思擁有家族成員中最美的臀形。豐滿圓潤的蜜桃被兩條恰如其分的修長雙腿撐起,雪白細膩的肌膚不見一點瑕疵,優美而挺翹的弧度,沒有一絲多余的肥贅。
雙手一按就深陷其中,海夏肆意揉捏著兩片臀瓣,正迎上了塔萊思羞憤的目光。面對美人帶刺的目光,海夏挑釁地笑了笑,隨後雙手猛地一分。
“啊!你做什麼?!”
在塔萊思的驚叫聲中,她藏於股溝的菊穴被瞬間扒開,淺褐色的菊穴內部是粉嫩的紅肉,煞是可愛。海夏掏出了自己那根巨大的肉棒,猙獰的肉棒跳動著蓄勢待發,黑亮的龜頭頂住了嬌小的菊穴。
塔萊思的目光頓時變為了哀求:“不!不不不!不行!那里不……咕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為時已晚,海夏毫無憐憫地驅身挺入,猙獰的肉棒長驅直入,粗暴地撐開塔萊思尚未開發的雛菊,她只覺得身體好像要裂開一樣,痛得蜷起了身體。
海夏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稍稍適應了緊繃的後庭,兩手把住肥美的臀瓣,肉棒再度壓進深處。
海夏用力撞擊著她的美臀,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臀浪翻涌,猙獰的肉棒帶著血跡,每次抽動都能翻出菊穴的嫩肉。
“啊——咳啊啊啊啊啊——”
塔萊思痛得說不出話來,喉嚨中氣結般斷斷續續地咳出悲鳴。她就這樣雙腿岔開,高高挺起了屁股,任由下體的兩個洞穴被粗暴地侵犯,上半身無力地垂落,雙眼也開始失神,如上岸的魚一般張口呼吸著,涎水順著舌尖滴滴答答。
塔萊思在這樣的折磨中,一次次被疼醒,又一次次被肏到失神。
直到她這次醒來時,她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強烈的熾熱和酥麻感圍繞著她的菊穴向外發散著,粗壯的肉棒和堅硬的劍柄來回擠壓著她兩根柔嫩的腔道,每一次壓迫都帶給她無比的暢快。
“唔嗯~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
她無比自然地呻吟著,顯然已經這般在昏迷中持續很久,而當她蘇醒時第一個下意識動作,竟然是翹高臀部、收緊了正被瘋狂侵犯的穴肉。
隨即塔萊思就會自己這樣的舉動感到了無比的羞恥以及,悲哀。
“我……輸了嗎?”
“還沒有哦,居然讓你撐到了最後一分鍾啊,你這母狗!”
海夏狠狠拍了一下塔萊思的美臀,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臀肉激蕩,體內的兩根物體攪動,塔萊思雙腿急顫,險些栽倒在地,又是一陣悠長的呻吟。
海夏的話語給了塔萊思希望,她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即便口中嬌喘連連,騎士的榮譽與尊嚴也喪失殆盡,她雙手死死抓緊了腳踝,指甲深深扣入皮膚,目光只鎖定在地上的懷表。
二十九分,五十秒……
二十九分,五十四秒……
二十九分,五十六秒!
“你這母狗的可真是個天生的肛交便器啊,吸得太緊了,我都忘了調節你的敏感度了~”
就在這時,海夏戲謔的聲音傳來,“既然馬上要射了,就先加個……一千倍吧~”
塔萊思悚然。
“不……”
轟!
海夏猛地挺身,巨大的肉棒連根沒入塔萊思的美臀,爆炸一般,滾燙熱流在她體內狂涌而出,灼熱的精液灌滿菊穴的瞬間,塔萊思的理性也一並飛升天外。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燙♡~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好爽要死了♡啊啊啊啊!嗚哦哦哦~哦~嗯啊啊啊~”
“壞掉了♡~菊穴壞掉了~哦哦哦哦~高潮♡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
海夏懷中的美肉瘋狂痙攣著,隨著精液爆發,塔萊思下體的汁水四濺,穴肉像著魔一般拼命壓榨著,將精液與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他抽出肉棒,菊穴成了一個巨大的孔洞,洞里隨即汩汩流淌出熱氣騰騰的精液。塔萊思翻著白眼,吐出舌頭在地上抽動著,尿液與潮吹的噴發還未結束,大量白濁的液體在地上混成了一攤。
“哈啊~哈啊~哎嘿~輸給~主人的大肉棒了♡~哎嘿嘿……”
“嘖嘖。”海夏咋舌,打了個響指。
景物變換,塔萊思就像做了一場幻夢般,兩人再度回到了黑棘堡的議事廳。
塔萊思面色赤紅,厲聲道:“剛才那是……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惡,回答我!海夏!否則我絕不會原諒你!”
海夏則打了個哈欠,冷笑道:“少裝蒜了,你這母狗,很好玩嗎?”
“哎嘿~果然瞞不過主人~”
塔萊思冷肅的冰山臉瞬間融化,攀上一絲潮紅,她妖艷地笑著,一步一步走近,每走一步便脫下一件衣服,直到全身上下不著寸縷。
最後四肢著地,如同一條母狗般伸頭到海夏胯間,忘情地磨蹭著:“哈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想要~”
看著那條長長的紅馬尾甩在蜜桃般的美臀上,海夏心底又升騰起一絲邪火。
他徑直把塔萊思按倒在地:“哼,你這母狗還真是欠缺管教。”
塔萊思嬌笑著與海夏纏成一團,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幾聲呼喚。
“弟弟~弟弟?你在這嗎?”
聞言海夏迅速起身,塔萊思心有不甘,咬住下唇還想再纏上來,就迎上了一雙冰冷的視线。
“沒管教也要有個限度!你這母狗。”
她頓時瑟縮,不敢再攔。
……
在自我安慰,自我厭棄之後。我還是選擇了行動起來,收拾行裝很是廢了我一番功夫,但弟弟那邊還不見消息。
為了做兩手打算,我決定來塔萊思這邊看看情況,實在不行,透露我混血種的身份也不是不行。
塔萊思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
“姐姐,我在這。”海夏從議事廳里走出來,對我招手道。
“你在這做什麼?塔萊思呢?”
“我在調查魔獸留下的蹤跡,海夏到我這里說明了情況。”
塔萊思居然也從這里走了出來,不知為何,她的衣衫有些凌亂,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
她對我點點頭:“可以,我答應你們,但是你們也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否則就沒有下次了!你們明白吧?”
“這是自然,你就放心吧。”
我拉起海夏的手就走,海夏笑了笑,對我的親密行為並未抵抗。沉浸於姐弟時光的我並未注意到,在我們正後方的塔萊思,正將她珍視的寶劍“黑荊棘”夾在雙腿之間,面色潮紅地用力摩挲著。
“不行~這麼冰涼~還得是主人的肉棒♡~可惡~我比不上那丫頭嗎~”
……
“這里只剩這些了嗎?”
偌大的馬廄里,零零散散躺著幾匹瘦馬,我上去踢了兩腳,它們就像死豬一般動都懶得動。
海夏攤手:“沒辦法,那場騷亂最後,不少盜匪搶了我們的馬逃走了,剩下幾匹少人喂食,掉膘掉到不能看了。”
最後,我和海夏挑挑撿撿,居然只找出了一匹可以乘用的。
希爾家族的女兒沒有不會上馬的,這個家訓一直流傳到現在依舊被嚴格執行,我順著記憶踏上馬鐙,干淨利落地翻身上馬。
海夏緊隨其後,坐在了我後面。
就這樣,我們二人一騎,朝著澤庫爾人的地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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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