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墮魔師
(此篇背景為空想世界,可能會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可以的話,請選擇性無視)
我是零,有一個奇怪的興趣——對死去的女孩子的身體產生了愛戀。最開始,這個興趣也只限於看看一些圖。因為一件事,我被當作精神病被關入了精神病院,而今天,我將向我的主治醫生講一個離奇的故事。
清晨,空靈的聲音在耳邊低語:“想不想體驗一下?”
“體驗?誰!”男人猛地坐起來,環顧了四周,“沒人啊?沒睡醒?洗把臉去。”
“草!”只見男人抓起杯子將自己面前的鏡子砸了個粉碎,因為在破碎的鏡子中,出現了無數個露著邪惡笑容的面孔的男人。而驚嚇過後,男人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竟然笑了笑,穿戴上准備好的瘟疫醫生服裝道具便出門了。
沒人發現,在陽光下,這個男人身後的影子,正在慢慢地變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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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一位胡桃的cos吸引了——肉嘟嘟的大腿加上十分還原pose吸引了一群人在她周圍拍攝。
“完美的目標,就她了。”男人清了下嗓子,試著改變為女聲,“咳咳,嗯~ok,就這樣啦。”隨後便開始等待合適的時機。
終於,男人等到對方獨處的時候了。
“喲,這位胡桃妹妹,要不要加個好友呀”
“好啊...呀!”對方回頭的時候,被一張突然出現在臉前烏鴉臉嚇到。
“這位姐姐的興趣,有點...獨特呀?!”因為被嚇到,女孩拿出手機的同時本能地向後退著。
“好可愛的反應啊,警惕性也有點高,不過這樣的獵物狩獵著才更有挑戰性。”男人的心里這樣想著,快步向前摟住女孩的腰。
“對不起啦,看到胡堂主這麼可愛,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原諒我好麼?”男人用女聲向女孩故作可憐地問道。
女孩也慢慢放下戒備,推開了男人,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指著男人的面具高傲的說著:“想讓本堂主原諒你也可以,本堂主餓了。”
“好啊,請……”
“等一下,讓我和閨蜜說一下,對了,姐姐怎麼稱呼?”女孩兒用手機拍了給男人拍了一張照片,然後背過身去發著消息。
“零。”
“零姐姐?好像男孩常用的稱呼呀,不過姐姐確實很紳士……好了,走吧。”發完消息,女孩兒伸出小手,“麻煩帶路了,我不熟悉這附近。”
聽到對方說出“不熟悉”三個字的時候,男人心中竊喜:“不知道解決她之前知道我是男的……她會有怎樣的反應,想想都有趣。”
“走,讓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說著便主動拉起她的手。
當拉起手的那一刻,手掌傳來的那種順滑的感覺讓男人想當場將她的身體摸一遍,但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放棄了。因為以為她剛剛是給閨蜜做道別,便想將她引到事先預定的地方解決掉,好開始享用她的身體。結果女孩半途所說的話和一系列變故,卻讓男人不得重新打算,提前結束她的生命。
“等咱們到地方了,就把閨蜜叫來,讓你們也認識認識,我跟你講哦,她超——級可愛的!”
“哦,是麼?”因為還在想像撫摸這個少女身體的美妙感覺,男人不經意間用上了男聲,當對方迅速脫開男人的手發出害怕的喘息聲時,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姐...姐姐,你...你的聲音?你!!鬼呀!!不要過來啊!”
女孩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夾著雙腿向身後慢慢的挪動著,因為在她面前,一個男人摘下了面具,瞪著那一雙泛著紅光的雙眼微笑著向她靠近。
女孩邊挪邊撿起地上能丟的任何東西丟向男人,試圖用這樣來阻止男人前進的步伐。當然做的都是些無用功,男人很快的蹲在女孩面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帶著憐憫的神情摸著女孩的臉。
“晚安了,小姐。”
“不要!”
伴隨著一聲慘叫,女孩的頭無力的垂到自己胸前,伸出來的舌頭差一點點就可以碰到胸。雙腿不受控制的輕微抖動了一會,很快便雙腳內斂,低著頭安靜的坐在地上。
男人抬起女孩的一條腿,看著女孩濕漉漉的下體,又看了看還是干的地面,抓了抓腦袋
“嘶,什麼情況,內褲都濕透了,地上怎麼是干的,本來還想近距離觀察一下女孩失禁的場景呢。胡堂主,你什麼情況。”
男人抓住女孩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提起來,看著女孩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的樣子,忍不住舔起了對方的臉,“嗯還有奶香味,是化妝品麼?胡堂主確實很可口呢。嗯?你在看什麼。”
順著女孩臉朝的方向看去,大概在她剛剛坐的地方有一片小水灘,然後看了眼女孩的下面,瞬間恍然大悟——這姑娘剛剛被嚇失禁了。
“哼!”男人冷哼了一下,幫女孩把舌頭推了回去,又將女孩已經擴散的瞳孔撥了下來,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像架著喝醉的人一樣把她一條胳膊扛在肩上,順勢吐槽了她一下,“胡堂主你不是敢去無妄坡那個地方嘛,怎麼被我嚇尿了,唉到家了還得給你洗洗,不介意吧?”
因為脖子斷了,男人懷里的胡堂主因為力的慣性仿佛點頭同意了男人的意見,被架著朝男人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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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中,男人將身體已經發涼的胡桃放在沙發上,然後慢慢的褪去女孩的連衣裙。看著眼前癱坐在椅子上身上只剩肉色絲襪和粉色內衣的女孩子,男人獸性大發,撲到女孩身上,將女孩的胸罩撩起來,大力的揉捏著女孩的大白兔,隨後又把絲襪連帶著內褲褪去。
男人並沒有看到黑色的叢林,只看到了女孩那沒經房事的下體,男人這時又驚又喜,因為保存好多年的處男身份將在今天被一個還是處的極品少女破掉了。
在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跟眼前的女孩把事辦了的時候,女孩的手機突然響起了微信消息的提示音。男人因為這個聲音被打斷了興致,一氣之下對著女孩的臉拍了一巴掌,女孩呆滯的表情仿佛在不解眼前的男人為什麼突然這麼對待自己,微微張著櫻桃小嘴,頭歪向一旁。
生氣地拿起女孩的手機,看到一個備注為閨蜜的消息,其大致內容大概是詢問女孩的去向,擔心女孩出什麼事了,因為距離男人解決掉女孩和將其屍體運回家確實過了很久。
男人看了看攤在沙發上的女孩,心中萌生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胡堂主不是說過你這個閨蜜比你還可愛麼?那就讓她來陪陪你吧,不回答就是默許了哦。
已經成為男人玩偶的女孩當然不會回答男人,男人便學著女孩本人的口吻向其閨蜜發送消息,說在漫展的認識的那個大姐姐家吃飯,附上了男人家的地址,讓她快點過來。
女孩的閨蜜應該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在聊天里表達了女孩自己吃獨食的怨念,發出馬上到的消息後便沒了下文。而男人這邊放下手機,將女孩最後的衣物徹底脫光把其從沙發上抱起來徑直向著浴室走去。
“洗白白咯,要不然等會讓你閨蜜發現端倪跑了怎麼辦?順便,在等待過程中,咱倆還能把剛剛沒有做的事給完善一下。”
進入浴室,先將女孩放在浴室一角,然後男人脫光衣服把女孩從地上拉起,摟在懷里,打開花灑,然後抬起女孩的一條腿,將肉棒插入了女孩的下體抖動了起來。
起初插入時因為死亡時間太久,盡管女孩在死亡時因為了一點點小高潮在陰道內產生了愛液,但男人感受到了明顯的阻滯感,伴隨著女孩雙腿之間流出的血,代表著她那層保留了幾十年的薄膜被她眼前的男人捅破了。
“恭喜你,女士,這一刻你成為了女人,只屬於我的女人。”
男人將女孩的頭托起,對著女孩的嘴親吻了上去。伴隨著男人一陣沉悶的哼聲,從女孩下體流出的精液和血的混合液體,借助著水流,緩緩的順著女孩大腿曲线流到地面上。
過了一小會男人完事了,將女孩的軀體放在地上,開始拿著花灑對著女孩的下體和大腿反復衝洗,衝洗完畢後發現女孩的下體怎麼也不能完全合攏,抱著希望異常不要被發現的心態將女孩身體頭發擦干,穿好胡桃的連衣裙,將其平放在床上,把女孩的眼皮放下,親吻了一下女孩的額頭,對著女孩說了:“寶貝要乖乖的哦,你的閨蜜馬上就來陪你了。”
此時的女孩雙眼微閉,嘴巴微張,如果不看女孩的下體的話,旁人只會認為女孩只是睡著了,而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待著女孩閨蜜的到來……
“喂!我到了,我給你說,這地方真不好找,我走了好久,腳都走疼了!”
一個身穿刻晴cos的女孩站在男人家門口,拿出手機向她那已經死了一段時間的閨蜜發送了一條語音消息,隨後放下手機敲響了男人家的門,“開門開門,我已經到了”
當房門打開,女孩看見來開門的不是閨蜜也不是閨蜜所說的大姐姐,而是一個長相稍微英俊的男性時,下意識的好奇問了一句:“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然後又把頭伸屋里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准備掏手機查看閨蜜發的定位。
男人快速的按住對方想要掏手機的手,一臉抱歉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一時間沒認出來,你是玉玉的閨蜜吧,我是她認識的那個大姐姐的男朋友。”因為在此前已經了解到在自己家床上躺著的女孩被閨蜜稱呼為玉玉,便開始向女孩撒謊。
“咦?玉玉她沒說那個大姐姐有男朋友啊?玉玉,玉玉?”女孩還是站在門外,向著屋內喊著閨蜜的昵稱。
“喊吧喊吧,反正她也回答不了你了”男人此時一邊心里這樣想著,一邊對著女孩說:“我確實是零的男朋友,你閨蜜的話……正在屋里睡覺呢,對了,小妹妹,你叫什麼?”
“我叫雪,別跟我套近乎。起開,臥室在那,我要把我閨蜜帶走。”一把將男人推開,快速向著男人手指的地方衝去。
抵達臥室門前,狠狠地推開門便看到自己閨蜜披散著頭發躺在男人臥室里的床上,衝上去開始搖晃自己閨蜜的屍體
“玉玉你醒醒,醒醒,你身體怎麼這麼涼,玉玉?啊!玉玉你的脖子!”
床上的軀體因為搖晃頭不正常的歪向一側。此時名為雪的女孩可能已經意識到自己閨蜜發生了什麼,手顫顫巍巍的翻開閨蜜的眼皮。
“啊!玉玉,嗚嗚嗚……”看到閨蜜已經擴散的瞳孔,月雙手捂住嘴巴,以鴨子坐的姿態坐在地上,輕微地哽咽著。
“玉玉,嗚嗚,咱倆分開這一會你怎麼這樣了,對,報警!”聽到女孩說要報警,男人立刻准備將女孩送去陪她閨蜜,但是抵達臥室門口,卻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再剛剛雪准備拿手機報警時,不經意間抬頭看了眼自己閨蜜,仿佛對閨蜜那茫然的神采越看越入迷,緩緩地站起身,爬上床,騎在玉的肚子上,一只手手指伸入自己的下面扣弄著一只手按著自己的嘴唇,竟然對著自己閨蜜屍體自慰了起來。而男人站在門外欣賞起這戲劇性的一幕。
雪自慰了一會,加上之前傷心的過度,很快便體力不止,撲通一聲,趴倒在玉的胸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沒想到這女孩還有這個愛好,不過也好,想到了更棒的玩法。”
男人看到雪累趴後,將其從玉的屍體上推到一旁,隨後找來晾衣架,上面打好上吊用的繩結,將還在喘著粗氣的女孩的雙手反綁在背後,脖子放在繩套里,將兩腿分叉,撩起裙子褪下一點黑絲和內褲,讓其正好把下面的鮑魚露出來。
然後又一次把自己扒光,托著女孩的屁股將其下體正對著自己的肉棒,慢慢的把女孩放下去,借助慣性將肉棒插進去。因為男人肉棒進入的刺激感加之剛剛的意猶未盡,男人身上的女孩很快起了反應,嫵媚的嗯了一聲。
男人這邊也一只手捏著玉的胸部,一邊一次一次的頂著下體。因為雪自己有過性經歷,很快開始享受起來,穿來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哈哈哈,雪小姐你很會玩啊,想更舒服麼?”
雪在朦朧中聽到男人這樣說,似乎很享受地“嗯”了一下。
男人在得到女孩答復後,便用空閒的手按下手里晾衣架的開關,套在雪脖子上的繩套也緩緩的上升,將女孩勒住。
雪還在享受這一切帶來的快感的時候,突然感覺的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什麼勒住一樣,嫵媚的呻吟變的急促起來,臉上時不時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因為窒息感和下體插入的快感,被反綁的雪開始扭動腰杆,一股扭捏的姿態配合著身下的男人。此時的男人也在享受著眼前的“刻晴”所帶來的服務的同時,把一邊的“胡桃”也拉起來,然後讓她坐在自己肚子上,自己便雙手撐著“胡桃”胸部,開始揉捏起來。
雪被吊了一段時間,窒息感開始涌上來,緩慢地睜開自己那迷離的漸漸開始擴散的瞳孔,看著男人同時玩弄著閨蜜的胸部和自己的下體,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但因為自己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連將手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略有不甘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玩弄自己和閨蜜的身體。
伴隨著一股順暢的感覺,雪也在快感和窒息感中咽了氣:已經擴散開來的紫色瞳孔向上翻著,舌頭因為上吊緣故拉出來很長,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最後只剩黑絲腿時不時的抖幾下便徹底沒了動靜。
男人也在雪失禁之前將那粘稠的液體射入女孩的子宮內,因為女孩的愛液和精液的輔助男人輕松的將肉棒從女孩下體拔出,低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口那個身著胡桃cos服和自己為她穿上白絲一臉痴呆的玉,然後又抬頭看了眼身著刻晴cos臉上流露著高潮後笑臉的雪,十分滿足的從床上起來,將還吊在繩子上的雪取下來,跟玉放在一起,一黑一白,一紫一紅,兩個生前非常要好的閨蜜就這樣,下體大張,瞪著雙眼吐著舌頭並排躺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的床上。
男人看著二人,覺得只玩這一次好浪費,然後一個肩上扛起一具美人留下的軀體,拍了拍黑白兩個屁股,肩上的兩個女孩也隨著男人的步伐晃動著自己那無力的胳膊和一黑一白的美腿,跟著男人進入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暗室里,隨後這個男人將在這里為她們做防腐,將她們永遠留著他身邊。
在為兩個女孩做完防腐後,男人為雪穿上黑絲雪穿上白絲手動將兩人的眼皮合上,做出微笑的表情。因為經過自己的防腐工作後,兩個女孩除了沒有生命體征外,其他和生前一樣,不過需要自己來操作。然後將兩人帶到臥室,把這對姐妹花以側睡的姿勢對著擺放在自己枕頭兩側,隨後自己躺在兩人中間,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恢復正常的男人昏昏沉沉的醒來,看到躺在身邊的兩具屍體,嚇得跑出臥室,拿起電話報警,但在報警後,邪惡人格又接替了主導權,將兩個女孩的屍體藏起來後,但是沒有躲過警察的抓捕……過了不久,男人因為被診斷出人格分裂症被送進精神病院……
“那麼,這位美麗的醫生姐姐,你願意成為我的收藏品麼?”在一間精神病院的一間十分隱蔽的病房里,一位少年正撫摸著面前那位長相十分好看的女醫生的臉,向其詢問道。
這位少年,也就是我,剛剛故事里的男主角。而眼前那位雙眼迷離的醫生正是被我下達心理暗示自願成為收藏品的主治醫師。
“好的,奴婢現在將主人放出去,然後自願成為主人的收藏品。”
在這位女醫生將我放出後,現在我的床上又多了一具穿著肉絲的女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