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魂從浩瀚星海進入身軀,意識從空虛虛無中蘇醒時。
當艱難睜開眼睛,迎著亮光勉勉強強將瞳孔聚焦,掃視身邊團團把自己圍住的一群傭人醫生模樣時。
當被突然抱起,感覺到劇烈不適缺氧,控制不住地大聲哭啼起來時。
我明白,自己成了孟婆的漏網之魚了。
雖然嬰兒的感官發育很不完全,但在哭啼之余,我帶著淚眼觀察著周圍,看見幾乎所有人頭上都帶著形態各異的角時,前世的經驗讓我瞬間理解自己的處境。
我轉生到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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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美好的三個字,它意味著很多東西。
比如劍與魔法的神奇瑰麗,比如戰場與宮廷的壯美史詩,比如拯救世界的勇者傳說,還有友情、旅途、冒險……
可這些都與我無緣,因為我轉生成為的是冒險故事中反派的那方——魔族,還是魔王的女兒。
但即使這樣,也應該有羅曼史般的邂逅,與王子或是勇者的禁忌愛情,或是宰割天下,成為不可一世的魔王。再不濟,無憂無慮地過完一生也應該是可以的吧?
只是,一切美好都與我無緣。只因我那這輩子的父親——至高無上的魔王大人,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我的命運從降生起就被譜上了悲淒的主旋律。
在我還未完全習得這個世界的語言前,我就已經發現了不對。雖然活動被限制在魔王宮殿內不能自由去觀察世界。但照顧我的侍女們,身上的衣服從未好好穿過:露出大腿、內褲外穿已經是最保守的了,她們穿著情趣內衣,露出大片乳溝——甚至直接把整個奶子暴露在外,更有甚者赤裸下半身,只留一雙靴子掛在赤足上。還總有兩個侍女一絲不掛,每天就晃蕩著明顯在泌奶的奶子走在過道里,滴嗒著白色乳汁。
我本來還安慰自己,這是這個世界魔族的特殊習俗,不必大驚小怪。可三歲那年,我重新掌握用這副略微孱弱的身體跑步的技巧,趁侍女們不注意獨自跑出房間後,看見一個全裸的高大男人將一個只穿了黑絲的女仆按在支柱上,一邊揉捏著奶子,讓女仆像奶牛一樣噴著乳汁,一邊猛烈抽插操干,陰唇飛翻淫水四濺,噗啪噗啪直響。突然,男人射精咕嚕嚕撐滿了女仆的肚子,精液甚至飛濺到我稚嫩的臉上時,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所處世界的不妙。
我後來知道,那個在宮殿里全裸著當著三歲小孩的面猛操女仆的高大男人,正是我的父親——現任魔王大人。
之後有老師來給我進行啟蒙教育。除了基本的知識外,她講的最多的是:
“魔王大人是至高無上的。魔族的女性的最高榮譽就是懷上魔王的子嗣。魔王宮殿里的每個女性都是魔王大人的所有物,都有義務獻上自己的性器供魔王大人隨意使用。”
“魔王大人的命令必須服從。魔王大人的肉棒是最為神聖的聖物,精液是最美味的佳肴與萬能的神藥。”
“殿下貴為魔王之女,更應該履行這神聖的義務。魔王之女自出生便有肉便器的職責,待到殿下成年那日,魔王大人會親自為殿下舉行‘成年儀式’,成為光榮的魔王大人專屬肉便器。”
擁有前世記憶,受過現代教育,價值觀基本固定的我自然不會被這些扭曲的論調洗腦。可我的數量很多的“姐妹”們就不同了。她們無比期待那一天的到來,期待著能夠將自己純潔的身體奉獻給至高無上的父親大人。她們羨慕女仆和母親能隨時隨地被父親用肉棒填滿,幻想著自己懷上父親大人的子嗣。
至於我的母親——姑且還是這麼叫她吧,至少她生下我是事實。她是個據說實力很強大的魅魔,原本是為了刺殺魔王被進獻作為女仆的,可她的心靈並不似她實力那般強悍,徹底淪為了魔王的肉奴。在懷上魔王子嗣(就是本人)後晉升為了魔王大人眾多妻子之一,然而我從沒見過她穿衣服的模樣。她從沒照顧我一天,每次看見她都是坐在父親身上,被那根隨時都能堅挺著噴射濃稠精液的壯碩肉棒頂托著,眼睛里冒著愛心,張開的嘴流著不知恥的口涎。
我以後也會變成這樣嗎?每天都片縷不著地掛在男人的肉棒上變成肉便器一樣的東西?
我沒法不恐懼。
我試過自殺,但血還未滴到地毯上,魔王的治療術就已經撫平了我白嫩脖頸上的所有痕跡。
刺殺魔王?完全沒有可能,他之前破天荒地帶我一起出征的模樣,只是站在車駕上,一個召喚流星就毀滅了人類數個軍團。當時他召喚完了,扭頭看向受不了殘酷畫面而嘔吐的我,“溫柔”地撫摸我的頭發,仿佛他真的是一個好父親。然而我只感到惡寒。他什麼都知道,他是魔王,他理應知道。更別說我是他的女兒中唯一一個對魔王宮殿里的荒淫性事表現出抗拒的。
絕望之中,我只能選擇在藏書室埋頭學習,沉浸在知識里才能讓我暫時逃避成年之日逐漸迫近帶來的恐懼不安。魔王沒有阻止我,反而將整個藏書室開放給我,劃成我的房間。在他眼中,妻子,女仆,女兒,妓女,都只是生育泄欲的工具,不過是不同的角色扮演。我的逆反抗拒反而能讓他在征服我時獲得更愉悅的體驗。
不過和別的身心都屬於魔王的女兒相比,我依然被剝奪了人身自由,從未見過宮殿外的世界。
成年前相安無事,我成了魔族中最博學的那批人。他開始讓我批改奏折,處理政事,撰寫文書,卻是讓我真正第一次接觸到了宮殿以外的世界。魔王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強大,因為長期疏於政務、連年對外征伐,魔族領內矛盾不斷,起義頻發。若是前世的世界,我有不下十種讓魔王死無葬身之地。可這里總歸是異世界,魔王頂尖的個人戰力是繞不開的石頭。
即便如此,總歸讓我心中有了微弱希望。
我開始拼命工作,憑著兩世的積累,不到一年就幾乎把本屬於魔王的政務全都攬過,整個魔族領的管理網絡在不知不覺中被我把在手中。
魔王,這個徹頭徹尾的變態,一直沉浸在他那荒淫無度的做愛游戲中,甚至偶爾還過來讓我把他今天射了多少次寫進史書里,或是帶著幾個已經成年的女兒到藏書室來,一天到晚不停地做愛,精液飛濺到我的頭發上和政務報告上,腥臭的濃液把發絲黏在一起,泛著淫蕩荷爾蒙氣息的巨大肉棒故意懸在我面前,“不小心”拍到我臉蛋上。我只能面紅耳赤地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一切都快准備妥當,在我故意的反向經營下,被逼的只能和人類私下聯盟的魔族貴族與廣大被剝削壓迫地不成樣子的魔族農民應該臨近爆發了,勝利似乎近在咫尺。可這時,一個穿著乳環,渾身精液,胸脯劇烈起伏著一看便知剛從哪來的的侍女在我繼續“經營”時推門而入,俯身湊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話。我執筆批閱的手僵在了半空:
“露西婭殿下,三天後是您的成人儀式。魔王大人讓您這幾天好好休息已做准備。他說,您是他最為期待的花蕾。”
之後我被侍女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被禁止出房門。整個三天被禁止一切交流,連食水都是備好了三天的份,只需用火魔法加熱就行。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笑話,藏書室里魔王和女兒們的亂交派對就是對自己的嘲笑。我突然明白了,魔王要行政權干什麼呢,只要我專事行政,而他“管理”我這個不太聽話的女兒就是了。
成年儀式前兩小時,我脫光衣服站在落地鏡前,審視自己。一直忘說了,其實我長得很美。冰藍晶瑩如冰絲的直瀑長發垂到彈潤緊致的翹臀前,一對嬌小彎彎的螺旋形狀的釉滑羊角嵌在頭的兩側,白潔光滑的水靈皮膚,冰藍的眉毛與瞳色似乎是雕刻出的冰雪瓷娃娃。兩顆粉嫩的紅豆點綴在一手勉強可握的盈盈椒乳上,細嫩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緊致的翹臀,纖長的雙腿,粉透的腳趾,纖纖玉指白淨鎖骨,仿佛媚骨天成——因為我是魅魔生下的孩子。
但就是這樣的尤物,還是魅魔,卻是最為抗拒魔王的荒淫的。
我脫光了站在這不是為了臭美,而是為了挑選衣服。並非所有的女兒都會被魔王留作肉便器。他會將不滿意的丟到軍營讓士兵發泄,或是送給他的兒子們當妻子。因為魔王的影響,他的兒子們對待自己的姐妹也只是如對待肉便器般。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不想再落到更悲慘的地步。留在宮殿里操縱政治,至少還有希望。
侍女說魔王很期待我,大概從沒有女兒不願順從他吧。太冷淡不配合,他若“征服”起興,我這孱弱未訓練的身體絕對撐不住:光是那根肉棒就有我小臂粗長。或者干脆多迎合他一點,降低自己的身體負擔……思索著,我穿上了自認為能讓魔王滿意的衣服(衣櫃里什麼都有)——
一件白紗連衣裙的普通組合。然而白紗連衣裙非常薄,18D的白色絲襪透出肉色,顯出膝蓋痕跡,胸前的粉色蓓蕾透過白絲能明顯看見,下方被層層蕾絲圍住的小穴也能清晰看清,魅魔體質分泌出的花液把穴口浸潤得通透,咕嘟咕嘟往外冒著色情的泡泡。純潔中露著色情,然而卻是我目前想到的適合我的最佳選項。
……果然是腦子還是被影響了。明明只是做出目前的最優解,保住當前的地位,卻像個賣不出去在著急推銷自己的奴隸。
經過這個“儀式”,我就成為魔王的女兒肉便器了。懦弱無能的我,真的能堅持下來抓住那一點僅剩但希望,不像其他人一樣喪失自我嗎?
我甩甩頭,拍拍害羞到發燙的臉蛋,冰藍長發同我的心一起晃動。這是必要的犧牲,不就是暫時委身在變態魔王父親身下承歡幾次嗎?與永久失去自由自我比起來算不了什麼。我忍著光足絲襪踩在冰涼平滑大理石地磚上的不適感,走向房門,按響門鈴,等待侍女帶自己去完成這禁忌不倫的荒唐成年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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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