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到人稍少的一處後,站定身子,欣賞著民間的煙火會。
跟在後面的柳芝桃,看著她們都能牽著自己小相公的手,低頭再看看自己,
只能拉著衣袖,暗哼一聲,輕輕拉著林清秋的發絲,繞指而纏。
看到手上咬了一半還有胭脂在上面的糖葫蘆,柳芝桃心思一動,將糖葫蘆從
簽子上取下,捏在手中,往林清秋嘴邊送去。
林清秋看著從後面出現的糖葫蘆,再一抬頭,只見是桃姐姐遞來的,毫不猶
疑的張開小嘴將半顆糖葫蘆和青蔥玉指含進嘴里。
再看宮清徽和林秋晚注意力都在煙花上,俯下身子,輕靠在林清秋背上,附
在他耳邊:
「秋秋真可愛~ 」
兩顆蜜桃壓在小清秋的背上,擠壓的有些變形,丁香小舌迅速從紅唇中探出,
輕輕的舔了一下林清秋的耳垂,看他迅速變紅的小臉,輕聲軟嚅:
「秋秋~ 轉過頭~ 」
被含住的手指抵著糖葫蘆在他口中攪動,指甲劃過舌頭,甜甜的糖葫蘆和另
類的刺激讓林清秋嘴里多了許多口水。
柳芝桃又確定了下宮清徽和林秋晚不會看過來,面色通紅的蹲下,抽出玉指,
上面有化開帶著些紅的糖水和林清秋的……口水。
紅唇微張,將手指整根含了進去,與林清秋對視,原本黑白的眸子摻了些粉
色。
這時宮清徽柳眉微挑,眼內有慍色,剛想發作,卻又想到什麼一樣,捏著拳
忍了下來。
待將手指清理干淨後,柳芝桃若無其事的站直了身體,整了整衣裳,撫平了
胸口的褶皺。
「對了,柳峰主,我還未自我介紹一下呢。」
林秋晚這時突然出聲,把柳芝桃嚇得一張紅面瞬間轉白,畢竟剛剛才背著她
調戲人兒子。
「額……額……哦哦。」
柳芝桃尷尬的腳指頭都緊緊扣著,磕磕碰碰的回答。
林秋晚側身過來,看林清秋吃完了糖葫蘆,摸了摸他的頭:
「秋兒,娘親吃不完了,可以幫娘親吃掉嗎?」
「嗯~ 」林清秋拿過糖葫蘆,一縷桂花的香味飄入鼻內,讓他眼前一亮,將
母親的糖葫蘆吃了進去。
「我名林秋晚,是秋兒的親生母親,如今為大乾的皇帝,我聽清徽說起過柳
峰主,是秋兒的琴道師傅,秋兒給柳峰主添了許多麻煩了。」
伸出潔白修長的玉指,擦抹掉兒子嘴邊的糖漬,不動聲色的吮到嘴里。
???
!!!
柳芝桃一驚,秋秋他親娘竟然是大乾女帝!據說十年前一夜就砍了數萬人的
頭。
看著林秋晚這幅溫婉的模樣,無法與傳言中那嗜血暴君相結合。
不過我是她將來兒媳,總不至於會砍了我吧。
腦子中美美的想著,嘴上卻謙恭道:
「女帝陛下您過譽了,秋秋這孩子品性天賦都是極好的,我也頗為喜歡他,
所以還請不要客氣才是。」
「若是女帝陛下不嫌棄,喚我一聲芝桃便可。」
柳芝桃禮儀做盡,毫無破綻可挑剔,想要給自己這未來婆婆留個好印象。
林秋晚仔細的端量著柳芝桃,微微點頭,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那一雙桃花
眼看向秋兒的時候都變得水蕩蕩的。
自家兒子這般受人喜歡林秋晚當然開心,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還有她這身份
……是秋兒的師叔啊……感覺有些意思。
對了……腦海中想起那一頭白發和一頭青絲的雙胞胎……瑤兒……念兒……
「噗嗤~ 」想到此處忍不住笑了下,秋兒這才十歲呢,就要有三個娘子了。
溫和的朝柳芝桃說道:
「那便不多做禮儀了,芝桃,你喚我名即可。」
柳芝桃面露喜色的答應著,兩片紅雲飛上面頰,朝林清秋眨眨眼。
「算命!算命!一次百兩!不靈不收!」
一道聲音響起。
這邊離廟會不會遠,雖然人少,但此刻也有稀稀疏疏十來人圍了上去。
一個穿著華麗道袍,頭頂金冠的中年女道人,端坐在一個攤位前。
「你這女道,百兩一次?你可知尋常人家一年開支幾何?一家四口,頓頓魚
肉,不過五十兩。你這一次便要人兩年的飯菜錢,怕是失心瘋了不成?」
百姓見她一身行頭不像是苦行道士,再看他這收費,定然是騙了不少人,搖
著頭三三兩兩走光了。
「貧道……只等有緣人。」
林清秋一行也注意到了這道人,只是沒多做關注,准備離去。
這時那女道喊道:
「幾位有緣人,不看看自己的姻緣命數嗎?」
柳芝桃嘟囔了一句:
「什麼有緣人,有元人才對吧。」
說罷看林秋晚和宮清徽此刻並沒有牽著林清秋,笑嘻嘻的准備把他的手給牽
過來時,那女道的一句話,鎮住了柳芝桃:
「這位柳峰主,你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吧。」
確定這女道是第一次見,柳芝桃心中警鍾大響,她竟能直接點出自己的根底。
宮清徽看了柳芝桃一眼,這……不是此地之人是何意?七域中的其他地域嗎?
「貧道並無惡意,貧道先與柳峰主說罷。」
「柳峰主來此世三百多年了吧,當初為何會來此處,如今也無關緊要了,這
姻緣……你與他的緣,可是深深在一起的,無需擔心。」
當初?當初轉生來此自己還以為是像小說中來做什麼救世英雄的,沒想到,
這個世界太平的很,自己也就這樣過了三百多年吧。
如今心中有了秋秋,只想為他付出,這道人怕不是小說里面的那種隱世大能,
無聊了出來給人算命,柳芝桃想到此處,念頭通達,給女道行了個禮:
「道長所言不錯,如此之言,我便放心了。」
中年女道一甩拂塵,看向林秋晚,拱手道:
「女帝陛下,你往後並無過多波折,三災已過,等著享福便是,只不過,成
仙難和將來的有件事情,選擇了不要後悔便是。」
林秋晚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不知道長所謂何事?可與我兒有關?若有關系,我兒可會有危險?」
林秋晚雖然對自己兒子溫溫柔柔的,可她本性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小娘子,
做事也從不會後悔,只是怕自己做的事會影響到兒子。
素手牽起林清秋的右手,緊緊的握在手心。
女道擺擺手笑道:
「這請女帝寬心,此事,做與不做,小道子都性命無虞,只是這事貧道也不
知其具體,只能算的出個大概,貧道也只能在此祝福女帝和道子一切順利。」
林秋晚傾城的面容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將林清秋摟在懷中,看向他的眼神
中盡是柔意:
「道長說笑了,我兒便是我之一切,將來無論如何,只要秋兒開心,我都無
悔,還是謝過道長了。」
「如此便好。」
道人回首,神情變換,有些嚴肅的看著宮清徽:
「宮宗主,還請開了領域再說吧。」
宮清徽默默點頭,開了領域將自己與這女道籠在其中。
林秋晚他們只覺得有道透明罩子落下,能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就是聽不見
聲音。
柳芝桃此刻看林清秋是在他娘親懷中,也不好的動手動腳了,再一看他的手
總算空閒下來了,悄悄伸出玉手,牽起林清秋的一只手,和他相扣。
終於牽上了啊,柳芝桃一對桃花眼滿足的眯了起來,握著林清秋的手一頓亂
揉亂搓。
剛剛女道跟柳芝桃說的話,林秋晚也聽到了,那個他……便是指的秋兒吧。
既然是天定的姻緣,此刻把柳芝桃的小動作看在眼里,也權當裝作看不見了,
任由她牽著自己寶貝兒子的手了,不過其人品性尚且不知,還需多了解一下。
這樣想著卻是把林清秋摟的更緊了些。
「宮宗主,你可悔嗎?」
宮清徽有些不明,蹙著柳眉看著眼前神秘的女道,此人給她的感覺總有一股
虛無縹緲之意,好似不存於世間一般。
「宮宗主所想不錯,貧道確實不存世間,此為貧道的最後一絲靈體,今日為
諸位算完這最後一卦,貧道便徹底消散了。」
道人見她不語說出了宮清徽心中所想,也不等她回應,繼續說道:
「宮清徽,你可後悔?」
「與自己的兒子,邁出了違背人倫的那一步,與他跨進了雷池。」
面無表情,只是在闡述一件事情。
轟隆轟隆!
宮清徽腦海之中天雷炸響,美艷紅潤的臉龐瞬間慘白,有些不敢相信,這女
道如何得知?
「我觀宮宗主眉心帶情,又有紅线與道子相連,便知曉了。」
女道此刻倒是有些呆滯,神色無光,機械的解釋道。
「宮宗主與道子雖非親生關系,但卻有母子養育之實,而今又行了夫妻之事,
此非人倫綱常所能容的。」
宮清徽看向外邊被林秋晚抱在懷里的林清秋,眼中堅定。
纖纖素手靈力凝聚,一把劍體金黃印著日月的靈劍憑空出現,周身陰陽二氣
浮現,下一刻便要雷霆而出。
「既然做了,那便是無悔!本座修玄五百載,此心只有秋兒一人,這生便是
認定了他!本座如何?與爾何干!需爾來此指手畫腳?」
思緒一定,只需將她殺了,這世上……鳳眸微凝,眼神冰冷。
女道面對宮清徽這般凌厲的氣勢也無任何反應,只是直直的站在原地。
「既爾求死,本座是留你不得了!」
說罷,袖袍一揮,法劍攜著陰陽二氣破空射出,周身空間隱隱被撕裂,大乘
圓滿的威勢在此刻揮發了出來。
叮ーー
法劍撞上一面金牆,靈力爆發而出,劍氣充斥著整個領域,將地面全都掀翻。
領域外的林秋晚和柳芝桃看里面剛剛還是風平浪靜的,此刻卻是大打出手,
二人對視一眼。
林秋晚松開了林清秋將他擋在身後,果斷的取出了身上最強的法寶,蓄勢待
發。
金劍與金牆相碰,片刻過後,宮清徽召回法劍,收起了靈氣,面色平靜的問
道啊
「你想怎樣?」
「宮宗主可有想過,若是道子將來長大了,知曉你與他做的事,他可會後悔?
「若是世人發現你們的關系後,宮宗主修為絕絕,自然不懼流言蜚語,但道
子發現自己和母親曾經交歡過,他當如何?」
「如今宮宗主所謂的情,也只是宮宗主你一人的情。」
字字誅心,宮清徽聞她所言,身體不住的顫抖,腦海中盡是被自己的秋兒被
世人唾罵的場景,是秋兒恨自己的情景。
本就發白的臉龐此刻帶著嬌紅的櫻唇變得沒有一絲血色,眼內悔意盡現,手
指握拳,指甲掐進掌肉,鮮血滴落。
嘴里喃喃:
「不會的……不會的……秋兒……秋兒不會怪我的……」
「不會……不會的……」
「會的……若是秋兒長大有了喜愛的女子……將來一定會恨我這會做娘親的
對他做這樣的事……」
宮清徽雙目之中,流出兩行清淚,垂首自哀。
女道見她如此,手中金光悄然射入其眉心,本體也化作一道金光消散在這天
地間了。
領域破開,林秋晚三人快步行至宮清徽身旁,林秋晚關切的問道:
「清徽,發生何事了?那女道與你說什麼了?怎會出手?」
……
宮清徽只是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清徽!」
林秋晚見她不說話,有些氣惱:
「清徽不說話便能解決事情嗎?」
……
林清秋站在自己大娘親身旁,心里感受到她的沉悶與悲傷,抱著宮清徽,有
些難受的道:
「娘親~ 娘親~ 」
「娘親怎麼啦?秋兒不想娘親不開心。」
……
「娘親理一理秋兒,娘親不開心,秋兒心里難受。」
此刻林清秋帶上了些許哭腔,拉著宮清徽的手臂,小手握住她垂著的玉手,
貼在自己的臉上。
宮清徽身子顫了顫,抬起了頭,雙目通紅,伸出另一只手,撫上了林清秋的
頭,輕柔的撫摸著。
「秋兒不哭,娘親沒事。」
盯著他的臉,眼神藏不住的痛苦和帶著一絲的決然。
聲音嘶啞,不復婉轉。
林秋晚見她這樣,心中疼痛,對剛剛那女道恨到了極點,只當之前與她說的
話是在胡謅。
再看天色已晚,給了柳芝桃一個眼神溫聲說到:
「清徽,不早了,先回去再說吧。」
宮清徽點點頭,剛想牽起林清秋的手,身子一軟眼前一黑暈倒了。
雖說業火已被消除了泰半,可多年的燃燒,使得她神魂早有了暗傷,方才又
情緒過於激動,傷到了心神,造成了此刻的昏厥。
「娘親~ 嗚嗚嗚嗚~ 」
「娘親你醒醒~ 嗚嗚~ 」
小清秋跪在宮清徽身旁,小手搖晃著她,可任他如何叫喊,宮清徽也無任何
反應。
「嗚嗚嗚~ 娘親~ 芝桃師叔~ 你們看……你們看大娘親怎麼啦,嗚嗚嗚嗚。」
林清秋此刻心如刀絞般的疼痛,額頭上都是細汗。
林清秋趕緊蹲下,將林清秋攬在懷里,柔聲的安慰道:
「秋兒~ 秋兒~ 沒事的……沒事的……你大娘親沒事的,只是睡著了,我和
你芝桃師叔帶她回家先。」
「莫哭了~ 秋兒莫哭了~ 」
林秋晚素手輕輕順著他的背,另一只手抹著他的眼淚,見他這樣痛苦,自己
的眼眸中也不自覺的落起淚。
「秋兒!」
小清秋因為昨晚的房事體力本就消耗巨大,今天又玩了一天方才也是情緒起
伏,十歲的身體這一時間也撐不住昏了去。
「芝桃!」
林秋晚眼帶淚水的看著柳芝桃,咬著紅唇,求助的神情擺在臉上。
「哎……真是我欠你們一家子的……」
「這秋秋也就算了,他還小。」
「這宮清徽……大乘圓滿……這點刺激都受不了……還有我這便宜婆婆,好
歹也是皇朝女帝……哭哭哭……哎!」
柳芝桃把一切過程都看了下來,本想說帶著宮清徽先回宗門,哪知道自己小
相公和自己婆婆急成這樣……
收起留影珠,輕嘆一聲,拍了拍有些頭疼的腦門,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了一艘
靈舟朝林秋晚道:
「婆婆……額……秋晚,你帶秋秋上來吧。」
扶起宮清徽上了靈舟。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虛無空間內,一道冰冷的女聲響起。
「哼,妖婆!本尊一家之事,與你何干?」
「竟是不要臉皮,親自下場,我那大婆婆如今被你逼得自哀,夫君也因此傷
心。」
身著五彩仙衣的女子對著眼前剛剛在給宮清徽算卦的女道怒聲喝道。
「不要臉皮?」
女道似是不屑,語氣嘲諷:
「你伏曦如今數千萬歲的人,位同天尊,喊一個五百來歲的叫婆婆,一個十
來歲的叫夫君,怕是你才不要臉皮吧,呵呵。」
聽她這般說,伏曦倒也不氣,大方的說道:
「那是本尊命定的夫君,喊他娘親叫婆婆有何不可?」
見女道被自己嗆的說不出話,樂的語氣再而變得柔媚:
「不僅要喊,而且本尊姐妹三人還要和婆婆一起讓夫君盡享齊人之福,床笫
之歡!」
繼而嘲弄道:
「你如今也只是強弩之末了吧!外界諸仙隕滅,聖人不在,如今也只剩下靈
寶天尊一絲聖意,我婆婆和夫君又是上清門人,難怪你心急了。「
「呵,滾吧!」
話音落下,神光打向女道,四周的空間如鏡碎一般裂開,女道也隨之消失。
女子眼帶憂色的看著中域方向心想道。
大婆婆大乘圓滿的修為,道心早就輕易不可催了,只是這妖婆用了見不得人
方法,大婆婆怕是要受些罪了……
方才給這妖婆了點教訓,這十年內應是無法作亂了。
「哎,大婆婆,可要走出來啊。」
話音中盡是擔憂。
ーーーーーー
柳芝桃扶著宮清徽將她放置在床上,幫她脫下鞋襪,褪下外袍再替她蓋上被
子,准備轉身離去時,一根粉紅繩帶吸引了注意。
此時林秋晚已經帶林清秋回自己房內了。
柳芝桃看宮清徽並無清醒之意,伸手從枕下抽出粉繩,一件繡著小貓撲花的
花粉肚兜映入眼簾。
輕笑一聲,將肚兜收了起來,盯著宮清徽看了一會,靈台神光一閃,往隱蔽
處置了一顆留影珠,便離去了。
床榻上宮清徽柳眉深蹙,雙目緊閉,腦海中盡是掙扎。
「宮清徽!你枉顧人倫,竟與子私通,為天下所不恥!
天下玄道修士凌空與她對峙,庶民百姓在地上指著她罵,再轉而對著她懷中
林清秋喝道:
「林清秋!你身為人子,卻與母做那苟且之事,不孝不倫之人,你們母子,
人人見而誅之!」
眾人說罷,舞動手中武器便衝了上來。
宮清徽揮動手中劍,劍氣縱橫,阻隔住他們,凝眉冷聲:
「秋兒並非本座親子,我與他心意相通,有何問題?此事又與爾等何干?」
「再進一步,休怪本座嗜血!」
眾人有些猶豫,後方有人喊道:
「諸位正道!她殺的了我們,難道殺的盡我們身後天下人嗎?他們母子如今
為正道代表,若是不除他們,我正道與那妖魔又有何異?」
眾人聞言,一擁而上,狂暴的靈力向母子襲來。
宮清徽揮動手中法劍,劍氣夾雜著靈力順勢而出,前來的一眾人等,身形一
滯,頓時血染長空……一具具屍體從空中落下……
源源不斷的人朝他們襲殺而來,縱是她修為高深,可此刻也是竭力了,望著
懷中的林清秋,與他深深對視……周身靈力狂躁起來……
「不好,她要自爆!」
空間崩塌,山河破碎……
……
宮清徽從夢中驚醒,猛然坐起,入眼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鋪,只是身旁
熟悉的人不在,驚慌失措的神色涌上臉龐。
「秋兒……」
嘴中喃喃自語,腦海之中滿是夢中的場景。
「秋兒你在哪……」
眼中哀色越來越濃……緊緊抓著錦被,滴滴眼淚落下。
「嗚嗚嗚……娘親……」
這時從房外傳來極力壓制的哭聲,若不是宮清徽修為高深,恐怕也聽不到。
「秋兒!」
宮清徽掀開被子,快步跑了出去,看到林清秋蹲著抱著身子躲在院門口,將
頭埋在雙臂里,輕聲啜泣,風雪飄飄,雪花落在林清秋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傷戚。
「秋兒……秋兒……秋兒!」
林清秋抬起了頭,明亮清澈的眼睛此刻已經紅腫了起來,看著宮清徽,原本
有些暗淡的眼神此刻驚喜了起來。
「娘親!」
林清秋剛站起來由於長時間蹲著又倒在了雪地上,淚眼汪汪。
「秋兒!」
宮清徽快步跑過去,將林清秋抱了起來,為他撣去了身上雪花。
「秋兒為何在外哭泣?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娘親在呢。」
宮清徽壓下自己心中傷痛,柔聲安慰著林清秋。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
林清秋只是低著頭一直在哭。
宮清徽聽著林清秋一直在哭,又想起女道的話和夢中事,只覺煩躁無比,暗
暗想到……難道……真是自己錯了嗎?忍不住喝問道:
「秋兒!莫哭了!再哭……娘親便不要你了!」
懷中人掙開擁抱,蹲了下去,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宮清徽的腳,抬起頭,腫
著眼小聲道:
「娘親……腳冷嗎?秋兒給你捂捂……可以不要丟掉秋兒嗎?秋兒……嗚嗚
嗚……秋兒會聽話的……」
宮清徽愣愣的低頭看著林清秋,原來自己沒穿鞋就跑出開了,此刻正赤腳在
雪里,腦中驚雷響起,恨起了自己。
「秋兒!」一道溫婉又急切的女聲傳了過來。
林秋晚從屋內慌里慌張的自己屋內跑了出來,看到林清秋蹲在宮清徽面前哭
泣,整顆心揪了起來,二話不說伸手將林清秋抱在自己懷里,輕輕拍著林清秋的
背。
「秋兒……秋兒……秋兒莫哭……娘親在呢。」
此刻也是有些敵意的看著宮清徽,語氣不善道:
「清徽怎麼了!為何秋兒會哭!」
宮清徽只是呆愣在原地,不做言語。
「娘親,是秋兒……是秋兒自己哭的……秋兒夢到你們不要秋兒了……夢到
秋兒和娘親成了親,然後就有好多人要來殺我們……」
「然後……秋兒看娘親在睡覺……不想吵醒娘親……就跑到外面了……對不
起娘親……」
林清秋趕緊出聲為宮清徽解釋起來,繼續說道:
「娘親不要怪大娘親了,是秋兒吵醒了大娘親,秋兒看大娘親沒穿鞋想給大
娘親暖暖腳……」
林秋晚聽他說不願意吵醒自己,芳心微顫,對於他說的夢里和娘親成了親也
不在意,只是更加的摟緊了他,溫聲安慰著:
「秋兒莫怕,和娘親成親便成親了,他們要來殺我們,娘親便把他們都殺光
……」
「娘親怎會不要秋兒呢?秋兒是娘親最愛的人,我們一家大不了離得他們遠
遠的,永遠在一起便是!」
語氣森然,殺氣騰騰。
再一看宮清徽,見她赤足單衣立於雪地之上,對剛剛自己的語氣有些歉悔,
拉著宮清徽的手道:
「清徽對不起……方才是我心急了些……」
宮清徽只是點點頭,一言不發,緩步走到自己屋內,傳出聲:
「晚晚,我乏了,你帶著秋兒睡吧……」
說罷關上了門。
林秋晚嘆了口氣,抱著林清秋回到了房內,替兒子清理了身上的雪,脫了他
的衣物鞋襪後與他共同躺在床上,拉起了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將他有些冰冷
的小手揣在胸口,一手再緊緊摟著他。
「娘親……秋兒擔心大娘親……」
林清秋往林秋晚懷里擠了擠,小聲道。
「秋兒……沒事的……明早你去看看大娘親……沒事的……」
小清秋應了聲,沉默了一會,有些跳脫道:
「娘親,你說你會和秋兒成親是真的嗎?」
小臉抬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娘親的眼睛。
林秋晚被他這麼一問臉上忍不住有些發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反倒是把
自己的臉埋在了兒子還不算寬闊的胸口。
「哼……娘親肯定是騙秋兒的!」
「沒……沒有……娘親……娘親怎會騙秋兒呢……只……只是母子是不能成
親的……」
「秋兒!成親那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才成親的,母子是不行的。」
林秋晚只能無奈的抬起頭,重新把兒子摟緊懷里,緩緩的摸著他的頭發。
「以後啊,娘親肯定給秋兒找好多好多好看的女子給秋兒做娘子……好不好
……」
這聲娘子說出來時總覺有些莫名,心頭有些發堵,只能將林清秋摟的再緊些
……
林清秋這時想起桃姐姐和他說的話,堅定著自己的想法道:
「可是秋兒很喜歡很喜歡娘親和大娘親,娘親和大娘親就是這世上最好看的
人兒了……嗯……還有桃姐姐……」
「為什麼母子不行呢?只要喜歡不就行了嗎?才不要別人,就要娘親……」
繼而在林秋晚溫潤柔軟的胸口蹭了蹭,清聲說道:
「而且娘親剛剛還說可以的,大娘親說人不能撒謊的,而且大娘親和秋兒也
是母子,大娘親說她會和秋兒成親的,會和秋兒永永遠遠在一起。」
孩童似是天真的話語響在母親的耳中,林秋晚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嘴中
不自覺的說著:
「娘親也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秋兒……」
又聽見自己的親生兒子大娘親長大娘親短,張口閉口都是大娘親的,心里有
些堵得慌。
很喜歡很喜歡……成親……我也喜歡秋兒……大娘親……大娘親……
想到以後秋兒會成親和自己不會那麼親密了,心頭越發的難受,呼吸有些發
堵,摸著林清秋的頭有些用上了力氣
但這會又想到剛剛秋兒把自己排在前面說好看,林秋晚芳心像是塗了蜜一樣,
又有些美滋滋的。
林秋晚看著自己的心頭肉,輕聲問道:
「那……秋兒……你和大娘親還有那只騷狐……咳……你桃姐姐有沒有親過
嘴?」
「和……唔……」
林清秋剛想說和大娘親親過……可是腦中覺得這樣說娘親會不開心,就搖了
搖頭。
林秋晚看兒子搖頭,好看的眼睛亮了亮,看著兒子愈發神秀的臉,咽了咽口
水,想著……親個嘴又沒事……
翻身……對著兒子緩緩將自己紅唇印了上去。
紅燭微光,互相親吻的人影倒映在牆上,觸之即離……
隨後屋內響起了林秋晚和林清秋歡快的笑聲。
晨曦鳥鳴,清霧未消。
林清秋推開宮清徽的房門,見她雙腿盤坐在床邊,慢慢走了過去,跪下身子,
將頭輕靠在她的腿上。
宮清徽睜開鳳眸,有些復雜的看著他,良久之後,伸出素手撫上了他的腦袋,
柔聲問道:
「秋兒,現在還早呢,為何不睡了?」
「娘親……秋兒擔心娘親……昨晚娘親不開心……」
林清秋爬了床上,緊靠在宮清徽身旁。
昨晚在林秋晚房的笑聲讓她覺得刺耳無比,呆坐在床上了一夜,思慮了很久,
想要放下心中那畸形的愛,好好做一個母親,可現在林清秋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讓她的心亂了。
秋兒……
宮清徽整個人伏在林清秋身上,捧起他的小臉,櫻唇緩緩印上,雙唇相觸,
淚珠順著臉流到唇縫之中。
娘親怎麼哭了?
林清秋伸出小舌頭舔了下淚珠,咸咸的……剛想把舌頭收回……
宮清徽貝齒輕開,香舌探出,纏住了還未來得及回去的小舌。
雙舌相互糾纏,二人津水彼此相融。
咕嚕咕嚕……喉嚨輕動,將口水咽下。
甜甜的……林清秋如是想到……
親吻的越發激烈,嘴唇相吻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
林清秋此刻面色通紅,呼吸急促,下身的的玉棍也變得滾燙堅硬頂在了宮清
徽的腹上,本能的伸手攀上娘親飽滿的雙峰之上,隔著衣裳揉了起來。
「唔……」
雙峰被突然的襲擊,讓宮清徽身體一顫,乳液分泌而出,透過肚兜,將里衣
也給浸濕了。
林清秋只覺手中軟肉摸著舒服,可濕濕的衣服委實降低了觸感,伸手一拉,
將娘親的里衣給拉了開,再一扯,里衣掉落在地上。
再伸手透進肚兜,攀上了聖峰,五指成爪,纖細的手指陷入軟肉之中,緩緩
的揉捏起來。
「唔~ 嗯~ 」
宮清徽喉中發出輕吟,摟著林清秋吻得更加深入。
娘親略帶嬌柔的喘聲和呼出的馨香不斷的衝擊著林清秋的大腦,只覺口干舌
燥,而且起的早還未吃過東西,飢餓感也一起襲來,趕緊與娘親雙唇分離,也不
看情況,熟悉的找到了位置,一口咬住吮吸起來。
乳汁透過肚兜被林清秋吸進嘴里,許是衣物隔著,水量不足以讓他解渴,更
加用力的吸吮,感受嘴里和手心奶頭的硬立,牙齒咬住,輕輕的發力,手上動作
也不停下,用力的抓揉著雪乳。
兩邊玉乳被林清秋如此玩弄,刺激感衝刷著大腦,但卻拼命的閉著嘴唇壓住
嗓音,不讓嬌吟泄露。
「唔~ 唔……」
奶水從玉珠內噴射而出,卻又因肚兜的阻隔,全部濺返到了雙峰之上,將其
全部打濕,身體的燥熱和懷中兒子愈發火熱的身軀,讓宮清徽難受無比。
雙手摟住林清秋不願放開,只能靈氣一動,將身上僅剩的肚兜和褻褲震碎,
衣物化作碎片,緩落在地上。
一具完美無瑕的嬌軀隨之暴露出來,雖然說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兒子看光,
可這大清晨也確實讓宮清徽心神晃蕩……白日宣淫……便是如此了。
沒了衣物的遮擋,林清秋看著面前這對碩大玉乳,奶香撲鼻而來,還有殘留
乳汁從玉峰之上流下。
本能的向前探頭,伸出舌頭抵在玉珠之上,另一只手也緊緊捏著乳豆,不想
讓奶水繼續流出。
舌頭用力的向前頂住,硬豆陷入進去,手上微微搖晃,乳肉震顫,感覺里面
奶水充盈,手上又有奶水繼續流出,不自覺的在用上了幾分力氣。
「呃……啊……」
宮清徽此刻雙乳上的衝擊讓她松開貝齒,略帶痛苦的喘聲從口中發出,可隨
之而來的卻是巨大的快感。
「哦~ 呃~ 」
林清秋聽到娘親的叫聲,以為自己用太大力了,便放柔了動作,可又覺得娘
親有些不滿意,只能嘴里和手上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伺候娘親。
「娘親~ 秋兒吃飽了。」
林清秋松開唇齒,放開乳豆,想要松開娘親,可卻被宮清徽死死抱住。
俏首抵在他肩上,紅唇在他耳旁柔聲道:
「秋兒吃飽了,可不能不管娘親~ 」
說著感覺腹前棍棒微微跳動,一只玉手向下探去,伸進林清秋的褲中,輕握
住滾燙的肉棍。
「秋兒~ 是不是很難受?」
素手緩緩上下揉動,林清秋眉頭蹙起,肉棍的腫脹和娘親輕柔的動作讓他小
臉憋紅,有些不滿足的輕動腰身,肉棍在娘親溫熱肉軟的手掌中抽動,老實的答
道:
「娘親~ 秋兒難受~ 」
宮清徽此刻早已被濃烈的欲火燃燒,眼中飽含著春情,水汪汪的,玉容布滿
紅霞,修長雪頸也緋紅了起來。
手上動作更大了些,肉棍越發的堅硬,伸出手,將林清秋的小褲褪了下來。
白玉般的肉棒昂首挺立,她將林清秋推坐在床榻上,雙腿分叉跪坐在愛兒的
身上,輕扭腰臀,白虎恥丘摩擦著肉棍。
「嗯~ 嗯~ 寶寶~ 」
緊摟住林清秋的脖頸,素腰起伏。
「寶寶~ 嗯~ 好硬~ 秋兒……」
肉棍棍身不斷的磨蹭著兩片花瓣,花蜜也隨之流出,將肉棍打濕,林清秋感
覺娘親的喊聲讓自己愈發的難受起來,所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嗯~ 秋兒……秋兒~ 娘親……」
宮清徽只覺下身被這樣磨的又癢又熱,畢竟自己的寶貝還不懂這些。
前日又才初經人事,初嘗這夫妻之樂,與林清秋的房事讓她有些食髓知味,
想著這是最後一次與愛兒交合,有些發浪起來。
「寶寶~ 娘親~ 娘親想要秋兒~ 」
林清秋此刻憋的難受至極,又聽見娘親這麼說,可實在理解不了,疑惑的只
能出聲詢問:
「娘親,秋兒不懂,娘親要什麼呀?」
下身又本能的用肉棒用力的抵著花穴口,快速的來回磨動。
宮清徽眼中春水粼粼,檀口輕張,配合的抬起臀肉,伸出玉臂,扶著肉棒就
要坐下時,腦海中閃過昨晚女道和早晨夢里的場景,原本一張春潮滿面的玉臉變
得時白時紅,雙目淚水涌動,咬著唇不讓眼淚掉下來,嘴里喃喃:
「不倫……不倫……秋兒……嗚嗚嗚……」
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落下,滴落在二人緊貼的私密之處。
林清秋聽著娘親輕聲的抽泣,胸中煩悶無比,下身肉棒越來越脹,摸索一番
總算找到了前日讓自己舒服的地方,挺著身插了進去,圓碩的龜頭擠進了緊致濕
潤的陰戶。
宮清徽肥嫩蜜穴再次被愛兒進入,嬌軀微顫,下意識伸手阻著林清秋的行動:
「嗚嗚嗚……秋兒……娘親……娘……呃……秋兒~ 」
肉棍整根沒入蜜穴,讓宮清徽瞪大雙眼:
「呃……哦~ 秋兒……不可以……額……」
「娘親……呼……娘親什麼不可以……秋兒不明白……娘親為什麼哭了?秋
兒好難受……娘親不要哭好不好?」
林清秋對於娘親的哭泣心中覺著有股苦悶之意,以為是娘親哪里不舒服了,
想起前晚的一舉一動,娘親喊舒服的時候是怎樣做的,便動著下身,衝撞著娘親
的蜜穴。
「呃……嗯~ 秋兒~ 嗯~ 娘親……嗯~ 啊~ 」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秋兒對不起……對不起……
憑什麼……憑什麼……
將煩悶甩開,絕美的容顏之上只剩潮紅,眼中帶著滿滿情欲和些許的瘋狂。
呼吸急喘,抱住林清秋的腦袋,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
雙手抓起林清秋的手往自己雙峰上放去,松開了紅唇,輕聲喚道:
「秋兒~ 娘親……娘親要秋兒的肉棍讓娘親舒服~ 秋兒想……想怎麼弄便怎
麼弄吧~ 」
「嗯啊~ 嗯嗯嗯~ 」
話音剛落,林清秋下身動作更大了些,將肉棒往宮清徽蜜穴深處更進了一些。
感受體內肉棒的衝撞著蜜肉,往日的清冷仙子此刻媚眼如絲,只想好好侍奉
自己的寶貝兒子,侍奉他最後一次後便只做個好母親。
「嗯啊~ 」
宮清徽螓首微抬,雙臂緊摟林清秋的脖頸,嘴中嬌喘連連:
「嗯~ 嗯~ 秋兒~ 秋兒~ 」
「秋兒……娘親累了……換個姿勢好不好?」
林清秋小身板此時也有些累,點點頭,緩緩抽出肉棒,帶出了絲絲蜜水,點
落在床。
宮清徽跪在床上,雙手扶著床頭,挺翹起蜜臀,轉頭看著林清秋,媚意如潮,
玉容之上帶著期待和求歡的表情:
「秋兒~ 這樣會輕松些~ 娘親……娘親要秋兒~ 」
林清秋站在宮清徽身後,也不言語,只學著前晚的時候,扶著肉棒猛的往娘
親蜜穴里插去,渾圓的肉臀也隨著林清秋的衝擊臀肉顫顫。
「嗯啊!~ 秋兒~ 嗯~ 秋兒好厲害~ 」
」娘親……娘親好愛……好愛秋兒……」
宮清徽這時腦中神識有金光閃過,響起女道的話:
「宮宗主可有想過,若是道子將來長大了,知曉你與他做的事,他可會後悔?」
「若是世人發現你們的關系後,宮宗主修為絕絕,自然不懼流言蜚語,但道
子發現自己和母親曾經交歡過,他當如何?」
「如今宮宗主所謂的情,也只是宮宗主你一人的情。」
……
一滴清淚落下,柳眉深深蹙起。
宮清徽哪能不知這女道如此明顯帶著目的的出現,說出的那些話,可是此人
究竟意欲何為,不得而知了,可不得不說,確實讓宮清徽起了較大的情緒。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本座不行……天若不允……那便和天斗……
若是……若是晚晚不允……那便……
「秋兒……秋兒……嗯~ 娘親愛你……」
對那女道愈發的憤恨,眼中也愈發的堅定。
啪啪啪。
肉體相撞聲不斷,林清秋本能的使勁撞擊著娘親,肉棍所傳來的快感讓他也
舒服的加快動作。
「嗯啊~ 嗯嗯~ 秋兒好……好厲害……秋兒以後……以後的娘子……娘子有
……有福氣了……嗯嗯~ 嗯~ 啊~ 」
林清秋喘著粗氣,認真天真的回答道:
「秋兒……秋兒想要……想要娘親做秋兒的娘子……要大娘親做……也要秋
晚娘親做秋兒的娘子……」
孩童純真玩笑的話語響在房內,可二人做的事情卻淫靡不堪,母子交合,違
背人倫。
「嗯~ 嗯~ 好~ 大娘親……和你秋晚娘親~ 都做秋兒的娘子~ 我們一家人
……不分開~ 嗯~ 夫君~ 」
宮清徽聽著兒子的話芳心震顫,像是彌補心中遺憾一樣,軟音糯糯:
「夫……夫君?秋兒~ 秋兒夫君!嗯~ 」
一雙鳳眸滿含春水,肉穴緊緊吸緊兒子的玉棍。
此刻林秋晚已經醒了,正在梳妝,只聽隔壁房內木床撞牆之聲,隱隱約約傳
來宮清徽的聲音:
「寶寶~ 秋兒~ 夫君~ 」
無奈實在聽不清,只得走到牆邊,邊梳著頭邊問道:
「清徽,你醒了嗎?秋兒在你那嗎?」
!!!
晚晚醒了!宮清徽強烈的罪惡感襲來,蜜穴不不自覺的收縮,讓林清秋覺得
下身更加舒爽,忍不住抱著大娘親的肉臀本能用力的衝撞。
「啊!」
宮清徽微翻白眼,昂著玉首,強壓著聲音道:
「嗯~ 嗯~ 秋兒……秋兒在我這,嗯~ 」
愈發激烈的撞牆聲傳來,林秋晚有些疑惑,秋兒和清徽在做什麼?只聽見宮
清徽聲音有些怪,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
「寶寶~ 夫君~ 別撞了~ 嗯啊~ 你秋晚娘親醒了~ 嗯嗯啊~ 夫君~ 等下秋晚
娘親要來了~ 嗯嗯~ 」
夫君?林秋晚方才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會確實是聽的一清二楚,清徽怎麼
喊秋兒叫夫君?還有他們在做什麼,這撞牆聲更大了。
「清徽,你怎麼喊秋兒叫夫君啊?真是的,明明是他大娘親,也不害臊?」
林秋晚將頭發梳好,手上編織鬢發,調笑著宮清徽。
「嗯~ 嗯~ 嗯啊~ 晚晚~ 我和秋兒……秋兒在做游戲呢~ 我……我現在是秋
兒的大娘子哦~ 嗯啊~ 唔~ 呃~ 晚晚……晚晚你也是哦~ 你是夫君的二娘子~ 」
聽宮清徽這麼說,林秋晚莞爾一笑,真是胡鬧,清徽就知道陪著秋兒瞎玩
……
不過……清徽真的很愛秋兒啊……
「好好好,你就做秋兒的大娘子吧,我要做他娘,那你豈不是要喊我聲婆婆?」
林秋晚陪著他們做起了玩笑,從衣櫃中取出衣裳,換了起來。
宮清徽緊緊抓著床頭,秋兒肉棍不斷猛烈的撞擊著自己,再加上隔著牆和晚
晚聊天玩笑,此刻聽她這麼說,朱唇之內鬼使神差的喊了出來:
「嗯嗯~ 婆婆~ 清徽見過婆婆~ 」
林秋晚手上動作一頓,心頭怪異感襲來,讓她有些不舒服。
「清徽,好了,這般玩笑是開不得的,什麼婆婆呀!你是我姐姐,此刻喚我
婆婆算什麼樣子?」
「那……那就你也是秋兒的娘子~ 我們……我們都是~ 」
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腦海,宮清徽眼神有些渙散,如瀑的青絲隨著身體的晃動
如舞女的飄帶一般,在空中搖曳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线。
「嗯~ 嗯~ 秋兒……秋兒~ 夫君~ 」
林清秋聽著宮清徽和林秋晚的對話,知道大娘親又在撒謊了,可他覺得這會
只需要默默舒服就好了,也就不出聲了,只是小聲的應著宮清徽:
「大娘子?」
聽聞秋兒喊自己大娘子,嬌軀不住的顫抖,蜜穴狠狠夾緊兒子肉棒,似是如
願以償的泄了出去……
蜜水噴灑出來,把林清秋下身和身下床單都打的濕透透的。
「呃……哦~ 丟……丟了……」
「秋兒……大娘子丟了……娘親……好美……」
泛著粉紅的無瑕嬌軀此刻因為手臂缺力,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床上,飽滿碩潤
的雪峰都給擠的變了形。
宮清徽雖然被快感不斷衝擊著,但原有些發昏的腦子此時卻是異常的清醒冷
靜,嘴中喃喃道:
「大娘子……大娘親……?」
!!!
憑什麼?憑什麼本座不能爭?本座修玄至今,一切皆是爭來的……就連…
…就連秋兒……也是本座爭來的……如今讓本座放手……哼!
柳芝桃……
看向房間內的一處,眼中神光閃閃,腦海中隱隱有了計劃,眼神逐漸堅定了
下來。
神識海內那女道留下的金光暗淡了下來,於此同時,上次林清秋給宮清徽的
金蓮在她神識海內綻放出五彩神華,徹底轟散了那道金光。
「嗯~ 」
林清秋此刻尚未泄身,還在繼續的抽動肉棒,宮清徽快感再次涌來,她皺著
眉頭,算算時間不能再下去了,來日方長,伸出玉指點在眉心,封閉了自己五感
才將欲火壓了下去。
她按住林清秋,溫聲對他說到:
「寶寶~ 小夫君~ 不可以了哦,娘親也想和秋兒共度雲雨之樂,可是你秋晚
娘親快來了哦,我們這樣不能給她看見哦,也不能說出去,知道了嗎?」
挪動身子,將肉棒抽離了出來,見自己的寶貝有些不開心,思慮片刻想起之
前從柳芝桃屋內找到的那本書,便讓林清秋坐在床邊,她爬下了床,緩緩跪在林
清秋身前。
撩起雲鬢,輕啟紅唇,忍著羞澀將堅硬滾燙的玉柱含了進去,伏動螓首。
「清徽,開下門。」
林秋晚此刻已經換好了衣裳,站在他們房外,但也沒有推門而進。
「唔~ 唔~ 晚晚……先等等……唔~ 先等我和秋兒做好了游戲先。」
宮清徽香舌舔弄玉棍上的肉眼,有絲絲精水溢出,將精水吃下,再含住了整
個龜頭,含糊的回應著林秋晚。
「這會快好了,唔唔~ 秋兒要喂我水~ 唔~ 」
感受到口內玉棍的輕顫與腫脹,她加快了動作速度,也許是不熟練的緣故,
貝齒經常刮到林清秋的肉棒。
「唔……唔~ 」
林清秋因為肉棍被牙齒刮蹭的刺激感強烈,又自己大娘親伺候的渾身舒暢,
又想著自己親娘還在外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看著跪伏在面前的娘親,不自覺的伸手按住她的腦袋,下身快速的抽插,
沒一會身子一顫。
篤篤篤。
「清徽,還沒好嗎?我要進來啦!」
林秋晚此時覺得心中越發的煩躁了,有什麼事發生了一樣,忍不住敲起了門。
「唔唔~ 唔唔~ 咕嚕咕嚕~ 」
喉嚨微動,宮清徽將林清秋的射出的精華盡皆吞入腹中,聽到林秋晚的催促
倒也不急,拿過地上碎布替林清秋擦拭了起來,待擦干淨後又替他褲子穿好,自
己也從衣櫃中取出衣服套了上去,靈力揮展,將房內狼藉收拾如初。
「清徽!我進來啦!」
林秋晚就要推開門時,宮清徽不緊不慢道:
「晚晚,現在游戲還沒結束呢,你要是進來的話需要喊秋兒做夫君哦,畢竟
你是他的二娘子呢,是吧,夫君~ 」
宮清徽眼中精芒閃過,不知在想什麼。
林清秋聽到大娘親這般說,想了想,桃姐姐說過,喜歡的人就要讓她做娘子,
那自己喜歡娘親,那也要讓娘親做自己的二娘子,點點頭,開心的喊道:
「嗯嗯,娘親~ 秋兒要娘親做秋兒的娘子!」
林秋晚站在門外,有些不知是笑還是無語,這清徽和秋兒真是的,心想:哎,
也罷也罷,虧欠秋兒太多,陪他胡鬧又如何。
臉上無奈一笑,剛想喊夫君時,俏臉有紅霞飛上,有些喊不出來。
聽到屋內催促,掰了掰手指,垂首喊道:
「夫君~ 開開門~ 」
聲音溫婉帶著軟糯甜音,含著些羞意。
吱呀~
屋門自動打開,她踏步而進,便被房內情況驚住了。
只見宮清徽捧著林清秋的腦袋,將水潤櫻紅的玉唇印了上去,與之深情相吻。
???
林秋晚有些呆滯,看著他們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緩過神,面無表情幽幽道:
「清徽!你在做什麼?你怎可吻秋兒呢?你是他大娘親啊!」
宮清徽撇眼看著林秋晚的神情,有些好笑,與林清秋唇口分離。
正色道:
「晚晚,正因為我是他大娘親,我才能吻他,母親親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問題
……晚晚不也是吻過秋兒嗎?」
宮清徽面色如此,這話說的卻是意味深長。
「而且……現在我們可都是秋兒的娘子,這娘子和夫君親吻,有何關系呢?」
林秋晚聽她這話,臉色有些不自然……以為宮清徽知道了昨晚自己和秋兒接
吻。
「對了,大娘子這會和夫君問了安,二娘子不向夫君問安嗎?
宮清徽繼續說道,眼睛盯著林秋晚,再傳聲道:
「晚晚,如今秋兒還小,你不若趁此與秋兒親近些,剛見面時你也吻過秋兒,
再者秋兒是你親兒,有何不妥呢?」
林秋晚聽她這麼說松了口氣,還以為被發現了……
沉思了一會,只覺得道理很大,點點頭,不禁想到:
昨晚秋兒說尚未與清徽親過,可今日清徽便親了秋兒……
一股濃烈的危機感涌來,眯了眯眼睛,繼而想到:
反正……反正已經兩次了……再……再親一下又怎樣……
攥緊粉拳,俏顏微燙,緩緩上前,捧起林清秋的小腦袋,將自己的紅唇奉上,
與之相吻。
感受到宮清徽的目光,這讓林秋晚心中羞意大起……這要是無人還好……可
清徽她卻死死的盯著看……羞死了……美眸緩緩閉上。
林秋晚無瑕的玉容和白皙修長的玉頸隨之緋紅起來……唇間充斥著秋兒的味
道和淡淡的蘭花香,剛想松開嘴,這時一根小舌頭伸了出來,舔了舔柔軟的紅唇,
唇口被突然的襲擊使她下意識的打開了牙關,小舌頭順勢探了進來,對於突然闖
進來的異物,讓她有些慌了神,想要閉合牙齒又怕咬到林清秋,只能再將貝齒張
的更開些。
「唔……唔……」
林秋晚軟嫩的香舌推送著兒子的舌頭,想要將它從口中推出去。
「唔~ 唔~ 秋……兒」
林清秋此刻玩心大起,不想被娘親的舌頭捉住,在娘親的檀口內躲了起來,
對於兒子的調皮林秋晚只能緊緊的跟住他,兩條靈活的舌頭在口內互相糾纏不清。
林秋晚緊緊摟著林清秋,修長玉潤的雙腿在裙內不自覺的摩挲起來,萋萋芳
草處似乎有點點水珠滲出,輕睜星眸,余光掃過宮清徽,只見她緊緊盯著自己和
秋兒,神情之中像是藏不住羨慕和些許的嫉妒,忍不住有些得意。
再想到昨晚秋兒說的話:
「不要別的女子,就要娘親!」
似是心中種下了顆種子。
秋兒……秋兒更喜歡我……我也……秋兒……秋兒……是我的……誰都不能
……不能搶走……我才是他的親娘!清徽也不能!
林秋晚只覺此刻腦中有些混亂了,一會是秋兒成親的畫面一會又是母子分離
的情形。
撇了一眼宮清徽,腦子昏熱起來,雙手攥著裙衣,主動將香舌送入到林清秋
的口內,互相纏弄了一會,強烈的刺激感和罪惡感衝入林秋晚的腦中,讓她渾身
一顫夾緊雙腿……趕緊推開兒子,大口的喘著氣。
「呃……呃……」
如旱土得水,種子快速成長,化苗破土而出。
面如紅陽,轉而平靜。
雙唇分離,細如蠶絲般的水线拉出了長長的一條,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
輝。
林清秋撲在林秋晚的懷里用腦袋蹭著她的胸口。
「娘親~ 娘親……」
此刻冷靜下來的林秋晚感受著寶貝兒子的依賴,臉上表情復雜,夾雜母性的
光輝和羞澀的情緒,讓本就嬌俏的面龐更加美艷。
宮清徽看著剛剛進行過非正常親吻的親生母子,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同時也有些陰沉。
ーーーーーーー
「噗嗤,哈哈哈哈哈!」
伏曦捧腹不止,笑聲有些恣意。
「妖婆!你精打細算如今卻是一場空,哈哈哈!」
傾世之顏上又羞意滿滿,幾片緋紅落在臉上,喃喃道:
「夫君好厲害~ 」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清徽,昨日那道人究竟何為?」
這會林清秋因為昨晚睡得少,又和宮清徽做了房事再和親娘深吻消耗過大已
經睡著了。
林秋晚面上還帶著些許羞紅,拉了拉裙子,抱著林清秋問道。
宮清徽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
「她說……秋兒會走上不倫路。」
轟!宛若晴天霹靂。
林秋晚瞬間臉色發白,想到剛剛自己和林清秋超出母子的吻,抱著林清秋的
手臂僵了僵,緩緩松開他,嘴里喃喃:
「不倫!不倫?我……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親下秋兒……」
「晚晚想什麼呢?莫非認為說的是你吧?你和秋兒是親母子,親親有什麼關
系?」
宮清徽笑著說道,拍了拍林秋晚的背,似是有意無意:
「她說的是柳芝桃,柳芝桃也是秋兒師叔,這……師叔和師侄……總歸是長
輩晚輩的關系……昨日我是以為那女道胡言亂語,所以才和她打了起來。」
林秋晚想要結束掉不倫的話題,甩掉腦中思緒,連忙說道:
「對……對……那就讓秋兒不去接觸柳芝桃!」
宮清徽撫過林秋晚的背,為她順了順氣,趁她愣神時從她懷中接過林清秋,
樓抱著他,一雙玉嫩柔荑輕揉著他的眉心,讓他睡得更舒服些。
「不可,那柳芝桃琴仙之名也非是泛泛之輩,秋兒與她學總是有好處的,而
且這女道其心不善,晚晚不必當真。」
林秋晚畢竟是大乾女帝,剛也只是慌了下神,這亂倫終歸是禁忌,此刻已經
重歸平靜,暗暗想到:
柳芝桃看秋兒眼神情意不掩,而我是秋兒親娘,這多年未見親密些總是正常,
還有清徽……雖說她不會怎樣,但總覺有事瞞著……罷了……
林秋晚一瞬想了許多,只當自己的行為是與兒子的親近,原認為柳芝桃作為
自己兒子的師叔是過於喜愛他,挺有趣,此刻心里也默默的提防起了她……還有
清徽故意將話題引導這上面來,是何意呢……
再看宮清徽不知何時抱去的寶貝兒子,微微蹙起眉頭,胸中郁悶更甚。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柳芝桃此刻教完了弟子回到了內室,只覺寒意遍布,打了個冷顫,她想也不
想的自言道:
「定然是宗主大人又在想我了,肯定沒好事!」
躺在床上又想到林清秋,桃花眼內粉紅一片,痴痴的說道:
「秋秋~ 秋秋~ 」
抱著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滾,想起昨晚之事,坐起了身拍了拍腦袋,拿出記錄
著廟會的留影珠。
……
……
柳芝桃盤腿坐在床上,手上拿著小吃食一邊吃一邊看著留影珠投放出來的畫
面,因為領域記錄不到聲音,她只能反復觀看著宮清徽和女道的畫面,細細的觀
察她們嘴唇動作。
漸漸的破解出了她們在說什麼,整個人呆愣住了,手上吃食掉在床上也不自
知,纖眉微凝,桃花眼內水光不在,只剩震驚。
她原先隱隱只有個猜測,沒想到這麼快就證實了。
「這……宮清徽……唔……看來需要尋個理由去太徽峰把那顆留影珠拿回來
了!」
這時柳芝桃突然收到傳音:
「柳峰主,還請來太徽峰一趟。」
柳芝桃眼眸一凝,宮清徽找自己何事……轉念一想,這倒正好。
收起心思,起身收拾了下床鋪,走到房內那占據一面牆的衣櫃前,拉開下層
的抽屜,拿出一條黑色薄絲所制成的褲樣衣物,想要換上時,頓了頓心想到還不
是時候,隨後從上層隨意取出一件平日穿的桃粉雲衣換了上。
柳芝桃來到小院之中,見屋門未閉,敲了敲房門道:
「宗主大人,芝桃來了。」
「進來吧。」
只見宮清徽抱著林清秋坐在床頭,林秋晚則面無表情的端坐在旁,挑了挑眉,
拱手道:
「不知宗主大人喚我來,所謂何事?」
「柳峰主不用多禮……坐吧。」
宮清徽一臉笑容,招呼著柳芝桃。
「這麼多年柳峰主對秋兒如何,本座也看在眼里,本座不在宗內也是你帶著
秋兒,知道你對秋兒一片真心,若是再如此,倒是有些生分了。」
「我年長你一些,你喚我姐姐即可,芝桃可好?」
柳芝桃看著宮清徽紅光滿面,昨晚還一副虛弱模樣,現在竟然比之從前更是
美上了幾分,讓她更加的想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再一聽她如此所言,眼神撇向
一處角落,隨即有些高興道:
「那……芝桃便從命了……姐姐!」
再看向一旁的林秋晚,也是甜甜一笑:
「秋晚姐~ 」
雖然說她其實比林秋晚要大了許多,可她又是心屬林清秋,自然願意認小,
喊她秋晚姐倒也不在乎。
此刻三人湊在一起,三花爭艷,給這屋內都添了許多顏色。
柳芝桃如桃花一般嬌艷色美,身材高挑出眾,一雙玉腿比之宮林二人要長了
不少,要是能穿上她早上放下的衣物,會更加的誘人,桃花眼內自帶著粼粼水波,
媚意天成,容貌年齡在二十四五的樣子,用她那里的話就是,制服美腿俏御姐。
林秋晚真實年齡就是三十,一副溫婉人母,輕熟美婦的模樣,久居高位所積
累的氣質讓她如同桂花雖不張揚但不失高雅,她也是在和自家寶貝相遇後就定格
了容顏,不會再變化。
柳芝桃再看向宮清徽,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看她約莫三十五六,像是蘭花
清幽,好似小說中清冷仙子的樣子,但這身材豐腴飽滿,每一部位都恰到妙處,
整個人都像是顆成熟透了的水蜜桃,給柳芝桃心里產生了很強烈的反差感,不禁
暗暗做了比較,輕哼了一聲。
三個人都是人間絕色,原本其實各有春秋特色,但宮清徽剛經過和林清秋的
房事,心里那道坎又徹底跨了過去,此刻顯得更要明媚一分,隱隱比林秋晚和柳
芝桃多了些韻味。
林秋晚聽到柳芝桃和她打了招呼,回過神來,面色如常決定先不打草驚蛇,
拍了拍身旁,柔柔一笑:
「芝桃來了,坐吧,清徽找你來是關於昨晚那事。」
柳芝桃輕點螓首,緩步走去臀坐床上,濕涼的感覺傳來,不動聲色的將手往
後摸去,被單是濕的,再悄然放回到身前,摸了摸鼻子,眼眸頓時睜大,一股獨
特的味道飄入鼻中!
怎會是這個味道?石楠花的味道!
錯不了……莫非……
宮清徽莫名笑了一下,一手夾摟著林清秋,一手將鬢發捋至耳後,淡淡說道:
「芝桃可知那女道昨晚說了什麼?」
也不等柳芝桃回話,直截了當的說:
「她說秋兒將來會亂倫。」
語氣輕松,說的卻是天下大不韙之事,字字如雷,轟砸在柳芝桃的心頭。
「唔……」
這時懷中林清秋囈語一聲,揉著眼卻沒清醒過來,迷糊著眼伸手朝林秋晚喊
道:
「娘親~ 娘親抱抱~ 」
林秋晚笑著朝宮清徽點點頭,抱起了寶貝兒子,朝她們說道:
「清徽,芝桃,我先帶秋兒回房繼續睡了。」
接著便蓮步輕移,走出房門時,朝內看向兩人,目光在宮清徽身上多停留了
一會後離開了。
亂倫……亂倫!
宮清徽她在想什麼?莫非是要坦白了?
等林秋晚走後,柳芝桃看宮清徽面色平靜,總覺有些不妙嘴唇動了動,剛想
詢問,宮清徽不緊不慢道:
「芝桃,你都知道了吧。」
聽著像是詢問,但卻是肯定的意思。
柳芝桃久久不語,房內陷入一片沉寂……
清夢PS:我在旅游,二月六號上班,更新不會那麼勤快了,然後肉戲實在不
會寫,詞匯描寫重復很多……嗯……
接下來的話更多的是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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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