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劍之聖女之殤
【約稿】劍之聖女之殤
水之都,位於城中心的至高神殿內。
四周的大理石浮雕在夜幕的籠罩之下愈發暗淡,神殿中央那雕刻的至高之神的雕像也在此刻顯得暗淡無光。
這一切,使得劍之聖女的心中無比驚慌。可作為大主教,這些情緒她並不能夠表現於言表之外。只等到夜幕降臨,她才能夠在神殿中央,雙手合十,為那或許即將到來的災難做著禱告。
“神啊...請您庇佑水之都的人們...請讓光輝再度降與此地......”
她跪在地上,全然不顧冰涼的地板已經將她的身體凍得發抖,她的禱詞中,沾染了些許困惑與恐懼,為何,神沒有回應她?
這不對...
她猛然發覺,一股漆黑的煙霧,似乎侵染了那至高之神的光芒,如癌細胞般的蔓延開來,先是芝麻大小的一點,隨機如野草的根脈一般逐漸蔓延開來,如同滲進了她的軀體,冰冷,刺骨,深入骨髓。那與她先前與魔神王戰斗中所感受到的黑暗如出一轍,而這次,那黑暗所帶來的恐懼是先前那次無法能比的。
她感受著,那黑暗似乎停下腳步,可不等她放下心來,那刺骨的黑暗,竟將那至高神的光芒,蠶食至只剩一半,如蝗蟲啃食玉米,那光芒如同支離破碎的葉脈,也愈發暗淡了......
“連至高之神都?!”
正當她惶恐不已時,身後那緊閉著的聖殿大門,此刻被重重地拍在了牆上,掀起一陣旋風,將進行聖餐的餐桌布都給掀起一半。那直入骨髓的冰冷此刻化為恐懼,如一只骨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心髒。她扭著僵硬的脖子,回過頭去。
“哈......”
那是一團沒有實體的黑霧,聚集,而又散開,不定的姿態與形體,卻在此刻逐漸成形,化作了一個人形。可本質依舊為一團黑霧,身高兩米,那擠壓著的黑霧逐漸化為實體,而又坍塌下來,隨著身形逐漸縮小到一米七左右的個子,五官開始在那最上端作為頭部的一團黑色肉塊開始顯形,並從那作為嘴部的圓孔處吐出一團黑霧。隨著黑霧們的塑造,祂也逐漸擁有了作為人類的化身。
“...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但我會再度把你拉回地獄。”
劍之聖女她雖然看不見,可從那面前無比駭人的氣場,她也能夠判斷出是祂。那在百年前,被自己殺死的魔神王,此刻竟以更加強大的姿態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站起身,不再做無用的祈禱。她自一旁,拔出那把大劍,單手托起,直指那正前方的魔神王。
“你很恐懼,但那把大劍,不能夠再斬殺我一次。”
通過眼睛,魔神王能夠看透一個人的思維與當下的感情,可如今,即便劍之聖女雙眼早已失明,可在剛剛與她的短暫“交流”,祂所帶來的恐懼已然滲入了劍之聖女的心中,這叫祂大為欣喜。魔神王作為原初之惡的化身,以人類的罪孽與負面情緒為養料,尤為是那些堅韌不拔的強者,他們的恐懼,對祂而言是無上至福,如煙草毒品一半讓祂上癮,因而祂樂忠與擊敗那些強者並加以折磨,徹底摧毀他們的心智,可卻偏偏倒在了劍之聖女的劍下。
“我曾以為,你是人類的至強,不會受到一切形式的影響,恐懼也好,色欲也罷,可如今我才發現,你也不過是人類而已。”
劍之聖女才慧過人,她一聽便知,剛才的那番與神交流的怪異現象,不過是魔神王的幻術,可通過這種魔法所施加的恐懼確實實實在在,無可挽回的。她只覺得雙腿打抖,甚至連一旁的大劍都難以抽出。而此刻的魔神王,守著一團黑霧涌現,形成了長棍的模樣,逐漸變得鋒利,尖銳,最終形成了一柄大劍。情急之下,劍之聖女只得使用淨化魔法;可這本該是用來對付魔神王才能夠使用的。
“多說無益,你這鬼畜,不論復活多少次我都會將你打回地獄。”
隨之而來的,是不容爭辯的尖銳言語,來回應魔神王的嘲諷。劍之聖女高舉聖劍,頓時一柱光耀伴隨著霹靂般的炸響,籠罩她的全身,在這光耀的映照下,她的背後似乎生出一對刺眼的羽翼,她呐喊著:
“至高無上的主!賜我神力!”
而魔神王此刻正雙手握劍,箭步俯身上前,如一道黑色的迅雷,拖著黑霧組成的拖尾,一擊橫劈,劍氣凌人,如風暴般將劍之聖女那一席長發吹散開來,只是那電光火石的刹那,那高舉過頭頂的聖劍便揮砍下來,將魔神王那杆沉重的大劍生生逼停,劇烈的震動與響聲使得周邊窗戶玻璃碎裂,這道聲波在八百米開外都叫人覺得刺耳。
魔神王縱身一躍,一道法陣在祂的背後顯現,黑色的咒紋擴散開來,如蔓延的觸手逐漸匯聚成形,具有實體,黑色的羽翼此刻大大展開,幾乎覆蓋了一半的天花板,隨即俯衝而下,翼過如刀,一旁的聖餐桌都被斬成兩半。可這對劍之聖女來說,不過是開胃小菜。
“你的力量大不如前。結局是不會改變的!
從剛開始的第一刀開始,劍之聖女與魔神王之間的博弈便已開始,震手感與力度,是她評判的標准,雖然並不排除是刻意留手來擾亂判斷,可當下局面,劍之聖女損失淨化技能,下一次釋放至少也需要等待三分鍾,作為斬殺魔神王最有效的技能,在此刻丟失,對魔神王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機會。速戰速決才是上策,完全沒有必要留手。至於力量上的缺失,只有剛剛復活,體力不充沛所致。
只見劍之聖女從容回魔神王從上而下俯衝的揮砍,光耀彌漫其身,受到神聖力量加持的她,哪怕是面對全盛時期的魔神王也能夠過上幾招,她舉起聖劍,在魔神王滑翔下來的瞬間,照准那漆黑的羽翼劈砍過去,可因為流线型的設計,使得鋒利無比的刀鋒從其上自上而下地劃下,並未直接將其斬斷。
“呼啊...嗯,竟然會如此麼?”
那羽翼,雖按道理說是魔法造物,可其中凝聚了魔神王自己的血肉;也就是那些黑霧,以方便自己操控,可這也使得,如果黑翼被斬斷,祂自己也將受到損傷。從那被劍刃斬斷的缺口處,黑霧代替血液噴涌而出。祂的那具人形體的腦門冒出冷汗,握住劍刃的手心也有些黏糊,那是手汗所導致的。他雙手握劍,羽翼隨之合並,折疊在身後,他高舉那把劍刃,以黑霧籠罩閃著鋒芒的劍鋒;
“賜死劍氣!”隨著魔咒吟唱,隨著劍刃揮動發出一道道黑色的劍氣,月牙般的形體,其後所形成的音障幾乎要成為實體,每一擊都足以斬斷河流,撼動山崖。
劍之聖女,則在這下掉的殿堂之中迂回游走,一下又一下地,規避那幾乎密不透風的劍氣。身後的桌椅,書籍,在揮砍之下肆意橫飛,她一向愛書,可如今她能做的只有守護這一方殿堂。由神聖力量庇護的殿堂牆壁硬度遠超鑽石,即便是凝聚了魔神王血肉力量的賜死劍氣,也只能堪堪砍出一道道口子。而就在這迂回包夾之中,劍之聖女逐漸逼近,她手握大劍,又是一記橫斬;霎時間,周圍仿佛都化作一片刺眼光芒,她與魔神王被包裹其中,這刺眼光芒使得魔神王被迫眯起雙眼,可就是這一疏忽大意,劍之聖女的劍刃已經近在咫尺。這樣的距離,不論從哪里閃避都毫無作用,格擋,自己的長劍也不支持在如此狹小的區間下行動,哪怕是瞬移,魔神王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吟唱魔法,祂那數以億計的黑霧個體所組成的思維正飛速運轉,這退無可退,防無可防的境地,祂所能做的,已然清晰明了。那便是,將黑霧硬化成形,純靠自身來扛下劍之聖女的一擊;
可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劇烈的痛覺緊隨而至,不可思議的表情在魔神王的臉上凝固,他感到自己輕盈無比,在空中滑翔,可使自己滑翔的並不時翅膀,而是劍之聖女揮砍聖劍所產生的慣性。而自己,此刻被生生腰斬。
“你居然...使用這種低賤的魔法...你...啊...”
祂的下身此刻化為黑霧消散,殘存的意識使得祂的目光聚焦在了劍之聖女的大劍之上;那閃耀著光芒的賤人此刻正逐漸散去它的光芒。是的,就在剛才,她的淨化魔法完成了冷卻,在神之力消散之前,一擊了解了魔神王。祂的臉上此刻滿是痛苦,每一寸顫抖著的,由黑霧所組成的面部肌肉,仿若都在訴說著自己的不甘。祂不敢相信,曾屠戮了萬千冒險者的祂,如今竟會被這樣低賤的魔法與手段再度送入地獄。
“哈...呼...我對你,沒有一絲憐憫。在地獄里好好呆著吧。”
短時間內連續釋放兩次淨化,再加上神之力的消耗,此刻劍之聖女的魔力幾近枯竭,她神聖的光芒此刻也逐漸褪去。她舉起劍,想要給趴在地上的魔神王最後一擊。
可是,她卻清晰地看見,魔神王那張沾滿了塵土的臉孔,正朝著她微笑;
刹那間,聖殿的玻璃,頃刻之間盡數破碎。伴隨著那幾近籠罩整個聖殿,如尖嘯一般的破空聲,轟隆一聲巨響,一只龐然巨物,此刻踩塌了聖殿的屋頂。碎瓦遍布,劍之聖女快速向後撤去,這才幸免沒有被波及。她追尋著感覺,用劍刃敲擊地面,聲波在四周震蕩,這使得她“看見”那龐然巨物的模樣。
那是一只毒龍,渾身上下散布著血紅色的煙霧,正常的人類,哪怕只是空氣接觸,也足以被吸干魔力而亡。劍之聖女此刻正是魔力衰竭之時,硬碰硬不可取,她向後撤去幾步,舉劍擺出架勢。可從那身前的巨龍脊背上,一個無比熟悉,而又讓她後脊發涼的聲音傳入耳畔。
“沒有讓我失望啊,劍之聖女。”
那人,正是魔神王。
她感受的到,面前的魔神王,與剛才自己擊敗的那個,力量之上的懸殊,宛若幼兒園小朋友與銀級冒險者之間的的差距一樣大。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可還不等她得出結果,數十枚骨釘破牆而入,那是毒龍外體所生出的脊狀突刺,每一根都有少女的大腿般粗細,向四周散布著致命的汲魔毒氣。
不等劍之聖女想要捂住口鼻逃跑,魔神王一躍而下,右臂頓時變得漲大無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來到了劍之聖女的面前,一把扼住了,那纖細白嫩的脖子。而因缺氧而產生應急反應的劍之聖女,只能無助地呼吸那空氣中彌漫著的汲魔毒氣,直直她體內的茉莉徹底殆盡,虛弱無比的身體連大劍也握不住,順著手掌滑落在地。
“啊...劍之聖女,呵呵...你知道這百年來,我是怎樣度過的麼?絕望與苦痛滲滿了我身體的每分毫,而如今,我也要讓你沉淪其中。”
與先前同樣的恐懼席卷全身,劍之聖女清晰的意識到這並非是幻術抑或是其它的什麼之類,魔神王僅是抬手,緊隨著破風聲,身後毒龍的腦袋應聲落地。那黑霧從祂的體內散出,逐漸喪失了人形,而是作為一個,如一堵肉山一般的巨大怪物,揮舞著那漆黑的由黑霧逼近的觸手,纏繞住了劍之聖女的四肢。
“不...不...啊!”
巨大的力道讓劍之聖女一度認為魔神王要將自己的四肢生生折斷撕裂,她也做好了迎接這種結局的准備。可預想中的疼痛並未隨之而來,她感受到腹部的一陣奇異的動靜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刻畫著什麼東西,她仔細回想著,魔神王所刻畫的,所能夠刻畫的東西是什麼,伴隨著一筆接著一筆,她似乎也猜到了那咒印究竟是什麼;
來自那遙遠的在不能遙遠的遠古時期,那是只有舊日之神才能夠使用的,最為危險,最為強大的禁魔之咒印。其刻印過程極其繁雜,卻能夠封印受術者的全部魔能,直至生命走向盡頭。徹骨的恐懼席卷全身,劍之聖女尖叫著,掙扎著,可魔力以盡的她,所能做到的掙扎,不過是晃動一下腦袋和手腕,僅此而已。她甚至不能夠讓正在刻印的小觸手停頓那麼一下。
“啊啊啊!嗯...唔,停下!你..咕,啊啊!”
四周已經被由黑霧形成的實體肉壁所包圍,數十只觸手搖晃著身軀,隨即一齊撲了上來,將劍之聖女的那身司儀袍撕了個粉碎,只留下下身汙穢之地那唯一的一片破布。其意思不必多言,無非是羞辱。緊隨著觸手爬上了她的上身,蠕動著軟糯的身軀,發出一陣陣“啪嗒,啪嗒”的聲響,它們看似笨拙遲緩,卻無比靈活,它們爬上劍之聖女的雙峰,作為魔神王手臂的延伸,不斷擠壓揉捏著,較為纖細的部分觸手此刻正在玩弄著那兩顆因恐懼而充血的乳頭。因觸手束縛而大大張開的雙臂之間,彎臂之中的腋肉幾乎被觸手占據得滿滿當當,它們輕柔的滑動撫摸著那柔軟的腋肉,溫熱而濕潤滑膩的感覺讓劍之聖女無比難受,可隨著附魔的循序漸進,她竟然從中摸索出了些許門道,以至於,這樣的撫摸已經能夠使她的下身產生些許不應出現的悸動。
“哈...哈...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她雖然看不見魔神王,可從那惡心至極的觸手揮舞的姿態所發出的陣陣響聲也能夠猜想出魔神王此刻的歡喜與雀躍。魔神王沉思片刻,手上的工作一刻沒有停歇,祂開口說道:
“我?我什麼都沒做,這是你的身體為你做的事情。歡喜吧,歡喜你的身體為你除去了痛苦。為你能夠取悅我而由衷的感到歡喜!”
魔神王的情緒激動,這樣的人類之中的至強者,僅被自己以四分之一的肉身為代價,再加上一些計謀便可輕易戰勝,自豪感在祂心中揮之不去,劍之聖女受到折磨時,那從心底里的恐懼,與來源於淫穢的快感與歡樂對祂而言更是無上之佳肴。這也使祂放棄了殺死劍之聖女的念頭。是的,他的目的不只與此,他要將這分類的至強徹底馴服。
“哈...哈...快停下,不要...不要...嗚...”
此刻,禁魔紋已經刻畫了將近一半,劍之聖女只覺得全身冰涼,即使現已初夏,恐懼使她的牙齒不住地打著架,觸手也不再拘泥於胸部與腋下,它們來到了腰肢之上,不斷蠕動搔撓著,更甚者來到了劍之聖女的腹部,擠壓著小腹,對應著子宮的位置,抑或是鑽入肚臍之中不斷鑽動摳挖著,而這些怪異的感覺經過劍之聖女那已經有些變動奇怪的大腦,逐漸模糊不清,其所蘊含的含義已經不是痛苦,而是快感,倒不如說,是這二者的混合,一面天堂,一面地獄。那深入骨髓的恐懼,那極樂的淫穢之快感,可如今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恐懼逐漸轉變為了絕望。可這卻反而加劇了魔神王的歡喜,祂的觸手,此刻正不斷撫摸著那由一塊破布遮擋的,尊嚴的最後一道防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在這樣一面地獄一面天堂的困境之中,劍之聖女只感到每一分鍾都無比艱難。她只得咬緊牙關,至少,至少不能夠這麼早就沉淪其中。即便魔力被封,劍之聖女的精神尚在,不屈之精神將作為一段佳話在人們口中口口相傳......她如此安慰自己,為那一分一秒過去的時間做著祈禱,她不曾意識到自己已經從眼角流出眼淚。
“好了。”
伴隨著觸手刻印的大功告成,宛若喪鍾,劍之聖女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此刻,那刻印在小腹的禁魔紋正散發著淡紫色的奇妙的光輝。而那塊最後的遮羞布,此刻也被掀開,隨意丟在一旁。先前刻印的小觸手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後,便轉移了自己的陣地,來到了劍之聖女的下身,它們輕輕按住粉嫩的陰唇,微微向外擺開,為隨後巨物的進入做好鋪墊。一只巨大的觸手變換著形態,形成了一只如同男性陽具一般的狀態,不論是觸感,溫度,甚至是噴射的功能都一應俱全。只是那作為精液的東西其實是由魔神王手下魅魔特殊調制的媚藥。伴隨著那根觸手肉棒的摸索不斷高傲地扭動著那粗壯的身軀,一點一點逼近了那大大張開著的陰部之間,尖端的龜頭抵住那中央的小孔,隨即而至的則是一桶到底;
“嗚啊啊!咕啊啊!唔...快給我,拔出來!你這...你這鬼畜,你這....啊啊!唔!咕啊...”
劇烈的疼痛,宛若將劍之聖女的整個身體都撕裂開一般,那足足有新生兒小臂粗細的巨大肉棒,就這麼在劍之聖女的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撞擊著那敏感而脆弱的子宮口,隨之帶來的巨大快感與痛覺中和,並伴隨著媚藥的噴射,劍之聖女迎來了第一次高潮。但這顯然不會是最後一次。不等劍之聖女叫罵起來,同樣的肉棒觸手插入了她的嘴中,不斷地,機械地來回抽插著,伴隨著大量的媚藥涌入體內,在劇烈的快感之下,劍之聖女的下體早已泥濘不堪,她已經無暇顧及那些,隨著媚藥逐步被吸收,敏感度也隨之逐漸上漲。一次次的潮吹以及各種高潮將她的體力徹底耗盡,直至那最後一次,在她已經神志不清的時候,終於得以迎來那她所渴望的黑暗。她昏了過去。
而已經汲取了足夠養分的魔神王,軀體愈發變得巨大而強壯,祂再度由實體化為虛態,化作一團黑霧,包裹著其中的光明聖女,消失在了這塵世之間......
“嗚...額...”
當劍之聖女再度醒來,她似乎正身處於一所房間之中。她的雙手舉過頭,被什麼東西卡在了腦袋後,保持一個雙膝下跪的姿勢,劃定好的距離讓她無法站起身,甚至是挪動身子,封魔咒紋不僅是能夠鎖死魔力,在力量上,只要魔神王想,祂可以瞬間讓劍之聖女成為一個如植物人一般的廢人。
“啊啊...魔神王大人的俘虜...不對,是食量醒了啊。”
嫵媚的女聲傳來,在這黑暗的環境之中,這算是為數不多的慰藉。可對於劍之聖女而言,這足以讓她的心提到嗓子眼。當下她能做的,只有強裝鎮定。
“你...你是誰?”
伴隨著腳步聲逐漸,劍之聖女心智的恐懼愈發清晰,她搖晃著雙臂,試圖從那卡住她雙手的東西中將雙手抽出,可如今,力量魔力盡失的她,連一只雞都可以大膽地侮辱她,更何況面前的魅魔處刑官呢。她能夠做得,只有虛張聲勢,雖不指望,也不可能將其嚇住,可至少能夠驅散部分心中的恐懼。她高昂著頭,准備迎接鞭子與尖釘的肆意妄為,准備迎接劇烈的疼痛與流淌的鮮血......
“誒~這就是那位劍之聖女嘛?姐姐?”
一個截然不同的女聲傳來,與先前的相比,她顯得更加稚嫩而清晰,但其間卻仍然飽含淫靡。如此相似的語氣,也驗證了她們的關系;一對如膠似漆的魅魔姐妹。
“啊啊,是的...這潔白的肌膚,其間流淌著的血液,這雙眼睛...沒錯。”
姐姐,其名為諾塔絲,那雙蒼白而細膩的雙手正撫摸著劍之聖女的胴體,從肩膀,一路撫摸到腰間,對准那腰肢的嫩肉,用尖銳的指甲猛然一劃,便讓劍之聖女的身軀猛然一顫。
“啊啊...哈...你,你做什麼!”
劍之聖女怒喝道,她的身體似乎產生了些許微妙的改變,那本應該排斥和反感的撫摸,她卻無比地接受,甚至不自覺地靠上前,迎合著那雙手的撫摸,酥麻麻的陽光,此刻似乎也化作了快感。當她回過神來,下身早已因此濕了一片。
“誒?我們可是奉命來好好侍奉您的哦,您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痛楚與苦悶,感謝魔神王大人的仁慈吧,要不然你已經身首異處了呢~嘻嘻。莉娜,別閒著哦~”
魔神王將她關在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為了羞辱,乃至是折磨劍之聖女,可如今這般,也能夠,稱得上是折磨麼?
“哈...哈...嗯...滾,滾開!嗚啊...”
被稱為莉娜的少女在姐姐的命令下也展開了行動,她來到劍之聖女身前,右手捏住一只堅挺的雙峰,以最原始的方式搓揉按壓著,這最原始的快感恰恰是最為粗暴且有效的,不出片刻,劍之聖女的乳尖便已經充血挺立。她低吟喘叫著,換做以前,這兩只魅魔,自己只需揮動大劍便可以一舉擊殺,可如今,自己卻在此牢籠之中遭受她們的調教。魅魔姐妹在玩弄劍之聖女身體的同時,也不忘記將自己的魔力注入劍之聖女的身體之中,隨著時間推移,淫蕩汙穢的魔力灌輸進劍之聖女體內,使得她的敏感度成指數性質地上升,而那些曾被她視為汙穢的接觸,此刻也都統統轉變為了快感。
“哼哼~原本連劍刃斗無法劃傷的軀體,如今卻連這種把戲都承受不住,我們的劍之聖女真是有夠無能啊。”
,諾塔斯不依不饒地嘲諷著,引來一旁莉娜一陣恥笑,劍之聖女的臉色通紅,而憤怒之色卻依然溢於言表,即便快感不斷在消磨她的心智,可是她怎麼能夠就此...
“啊哈哈!嗯啊...可惡,你...哈哈...嘿嘿嘿......”
劍之聖女嘴中的叫罵聲還未出口,便被妹妹莉娜給截胡,此刻,姐妹二人的身位有所變換,諾塔斯負責玩弄劍之聖女的胸部,而莉娜則是接替了撓癢的工作。
是的,相較於情色,諾塔斯和莉娜,同作為審判官,二者的專長可謂是截然不同。她們以最原始而快捷的方法,折磨,玩弄了無數個人類少女,並以此作為試煉,諾塔斯針對那些身體不敏感的女性,以性器為突破點,一點點瓦解她們的意志,從而改變她們的內心,從而讓她們徹底屈服。而妹妹莉娜,則是喜歡年齡尚小的人類少女,用永無止境的撓癢,寸止等一系列折磨來徹底摧毀她們的精神,在生命迎來盡頭,被撓癢折磨到力竭而死之前,用自己的狂笑與痛苦絕望來滋養魔神王。但截然不同的二者不一定就無法兼容。是的魔神王面對著曾經的宿敵劍之聖女,祂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軀殼,而是一個徹底臣服於自己的,願意為自己奉上一切的人類至強者。
而此刻,諾塔斯也不局限於那雙乳房,她雙手的動作沒有停止,轉而搖晃起了背後的桃心尾巴,堅韌的尾巴來到背後,卷起一根粗大的,散發著黑霧的半透明紫色陽具,即使失去視覺,僅憑借著肉體的感受能力,劍之聖女也能夠清晰地察覺出那其上的不詳與恐怖征兆。
只是,莉娜似乎完全沒有給予她能夠冷靜下來思考的權利。
每一次她嘗試思考,這個具有敏銳洞察力的魅魔便會加快手上的速度,從始至終,她的手就沒有從劍之聖女的身上下來過一刻,她的雙手,緊貼著劍之聖女的身軀,搔撓幾下腋窩或是揉捏幾下腰肢,可每當劍之聖女想要掙扎著努力思考,那起先溫和的瘙癢便會立馬轉變為狂風暴雨,尖銳的指甲肆虐著柔軟的腋肉,摳挖,搔撓,震動,種種玩法層出不窮,針對腰肢,輕輕撞擊震動,揉捏,她似乎總能夠找到當下劍之聖女的弱點,讓她完全無法靜下心來思考什麼,這無疑是對意識到一種否決,對於一個自信心與自我判斷能力極強的人而言,無法思考無疑是最大的折磨。
而另一邊,諾塔斯手中的奇異陽具被抹上了魔族的特質精油,具有強大潤滑能力的同時最大限度地隔絕痛感並放大快感,諾塔斯褪下那條遮擋住劍之聖女最後隱私的那塊遮羞布,顯然她是知道,這塊地方已經提前侍奉過魔神王大人,應此更是要小心謹慎地對待。而那根堪稱粗大的陽具,在諾塔斯手指的挺進下,一點一點地塞入其中。
“啊...哈哈...嘻嘻...唔唔~恩......”
與劍之聖女想象的完全不同,她本來已經做好了迎接如上次魔神王那樣一樣的痛苦,可這一次的進入卻如此順利。在莉婭手指的搔撓,與特制潤滑油的干預下,進入的無比順利,就像是在新年清晨早上起床穿上新的內褲一樣順利而流暢。造成這一現象的,並非僅僅是因為道具的厲害,更加說明了調教已經開始改變劍之聖女的意志。
這讓隔著傳輸咒語觀望監視惡魔姐妹的魔神王與惡魔姐妹同樣無比欣喜,如此強大是俘虜,只用了吹灰之力,便將其改變,若是再接再厲,成為奴隸也只是時間問題。
可顯然,憑借劍之聖女的聰慧她又怎麼自己不會知道這一點呢。即使她極力反抗,可先前的調教已經將她的靈魂分割出了另一部分,那潛意識的一部分,劍之聖女,一個魔力被封的普通人,是當然察覺不出的。而那根陽具在挺入的刹那,直衝而上的棒子直直地戳中了深處的子宮口,而外壁的那一圈如觸手如出一轍的軟刺,也不斷刮蹭著內壁,伴隨著諾塔斯手指的推拉,不斷將它抽插,撞擊著內部。與魔神王的簡單粗暴不同,她更樂於,在女性的每一寸肌膚,小穴內的每一寸每一毫,都刨根問葉地搜刮一遍,直至得到了俘虜的所有敏感部位,在經由其而集中調教。而妹妹則不同,揮舞著的雙雙該換為了一只羽毛笤帚,巨大的羽毛笤帚,其上的絨毛每一次劃弄掃動都能在身體表側造成劇烈的癢感,但對於其真正的敏感位置卻不求甚解,以面積與數量取勝,這種粗暴且簡單的方式,雖說有十分用,但局限性太大。
而且況且,那根奇妙而不詳的假陽具的真正實力還沒有發動...
“啊啊!怎麼...唔咦啊啊!要...要出來了...噢噢噢!”
伴隨著身體的一陣抽搐,宛若被什麼東西注入了血管之中,那根陽具,起先膨脹了起來,劍之聖女仔細地回憶著那奇異的感覺,與先前時候她所看到的那幅黑暗景象如出一轍,這些都是魔神王那家伙的“傑作”可如今,那股力量真正正地影響著自己。本擁有神聖加護的她不因會受到如此淫穢的影響,可那強大的封魔咒紋甚至連那加護也一同鎮壓。她感到那根棒子正在不斷地抽插,旋轉,震動,幾乎將她的小穴占滿,那股力量在她的身體橫衝直撞,擾亂著氣息,影響著身體,一次一次地將敏感度撥高...不行,已經承受不了了...劍之聖女如此想著,即將迎來高潮的她,卻也因這股力量而變得口無遮攔,混亂與羞恥彌漫心中,卻就在此刻,一切戛然而止,而在那詭異的寸止之中,她的眼罩也被揭下;
“啊...”
百年前,自己的雙眼被火焰灼瞎,一次次的苦行,刻苦訓練,讓她僅憑借微弱的視力和其余的感覺,就能夠做到與常人無異,甚至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地步。以至於成為人類世界的至強之一,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重見天日,她已經習慣黑暗。可如今,眼前的光景是如此清晰,她的身體愣住了,甚至連身體上的快感也忘卻了,不,准確的說,是惡魔姐妹們停下了,她們也想看看劍之聖女恢復視力後的彷徨,抑或是欣喜和恐懼。而在桌前旁觀的魔神王的嘴角也已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我的聖女,重見天日的感覺如何?可惜,你將親眼見到自己的徹底墮落。用那雙我賦予你的眼睛。”
是的,魔神王早在將劍之聖女帶回老巢時便已經為她治好了眼睛,與其說是治,不如說是將她的那雙殘破的雙眼挖出,換上了自己所“制造”的雙眼。
“不...不...怎麼會?為什麼!魔神王,為什麼!”
這樣的希望,卻出現在這絕望的境地,劍之聖女的心中百感交加,困惑與感恩抑或是其它的奇怪感覺彌漫心中,她感到自己的心智已經被改變,分明才過去了不到半天...她感到驚詫,甚至是恐懼,她知道魔神王這麼做的目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可她卻只能言聽計從,因為她連閉上眼不看那些都做不到;
她眼看著,那根粗大的如幼兒小腿粗細的陽具被自己的小穴吞沒,在黑魔法的驅動下,抽插著,為她帶來無窮盡的快感,不斷衝擊,損毀著她的意識,惡魔姐妹的魔法幾近溢出,她們的雙手從未從劍之聖女的身上下去過。
“啊,真是美味的人類...人類的至強,哈哈,美味的食糧罷了。”
莉娜如是的嘲諷著,但卻從心中覺得劍之聖女的確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換做其他人類,在這個階段之前就應當早已崩潰才對。不過這樣也好,雖然廢了不少時間,但是好在一勞永逸 她伸出細長的舌頭,湊近了劍之聖女的脖頸處舔弄著不斷流淌而出的香汗,手指十指的搔撓也從指腹變為了指尖,甚至是尖銳的指甲。
“哈哈哈...呵呵,嘻嘻..啊,唔啊啊!呼...不,我不想...嗚...意識...”
鑽心的陽光,與快感互相交融,幾乎要將劍之聖女的腦袋攪碎成一坨漿糊,一次次的高潮,精神上的摧殘,她的理智幾乎將要耗盡,將要沉淪進那無盡的深淵之中,她的雙眼已經微微翻白,灰暗的藍色眸子中閃爍著詭異的粉色桃心,跳動著。小穴口已經在高強度的震動與抽插中變得有些泛紅,地面早已泥濘不堪,強烈的快感無時無刻刷新著劍之聖女的承受上限。淚水與愛液混合著,理智尚存的劍之聖女,此刻只差一根壓死駱駝的最後稻草。
“既然難啃,不妨就用出最好的手段如何?那可是魔神王親自給予我們的...”
“正合我意啊姐姐。嘻嘻...我已經等了好久呢。”
戛然而止的調教,讓劍之聖女緩過神來,清醒的片刻,她眼望著面前這可怕羞恥的景象,絕望充斥心頭,可卻感到無比的渴望,是的,她的肉體已經被徹底改造,成為了一個沒有快感就幾乎活不下去的人偶一般,她感到身體無比地燥熱,如同萬蟻噬骨,全身上下燥熱難安,這等劇烈的痛苦,哪怕是意識在如何堅定的人,也無法承受。
“哈...嗚...你們,你們去哪?不要...啊,求求你們...給我,啊啊......”
徹底惡墮地劍之聖女,如今只渴求快感,最後一點殘存的尊嚴也被消磨,劇烈的折磨徹底粉碎了她的心智。停止快感的每一秒對她而言都是折磨,她拼命地嘗試夾住那根陽具以此來獲取快感,可結果徒勞無功。侮辱痛苦的眼淚順著臉頰劃過,與地面的那一灘混合物融合成一體。
“那麼,准備開始吧。”
“好~”
此刻,魅魔姐妹的手上鴿子戴著一雙奇怪的手套,通體布滿了粉紅色的軟刺,散發著與假陽具如出一轍的黑色煙氣...那是經由魔神王加護的特殊工具,除了提供劇癢與快感,抑或是徹底對受害者產生不可逆的某些變化,而她們,就要用這個,給予劍之聖女最後一擊;
隨著諾塔斯一聲令下,那兩雙手撫上了劍之聖女那仿若已經不屬於她的身體;
“啊啊!唔哈哈!不要...啊啊啊!要壞掉了...要...唔啊啊啊!”
注入了黑暗魔法的手套刷子,正不斷機器而重復地在劍之聖女的身體上穿梭,毫無技巧,毫無力度,僅僅憑借快感與癢感的交融,曾經不可一世的劍之聖女,此刻大張著嘴巴,發出陣陣喘叫與狂笑聲,彌漫在整個調教室內,顏面盡毀,而精神與肉體已經被改造的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隨即陷入到無窮無盡的快感地獄中...
在那之後,不知過了多久。
時間在劍之聖女的腦海中已經模糊,或許是一個月,甚至一年,那不重要。沉浸於快感的她,對一切都無所謂了。她已然徹底惡墮,淪為了只知快感的玩偶。她的絕望,恐懼,與極樂般的欣喜對魔神王來說是無上致福。這幾個月來,魔神王那本就碩大的身形變得愈發健碩,有了劍之聖女的滋養,原先消耗的那四分之一軀體依然恢復如初,也就是在今日,劍之聖女被帶到了祂的面前。
“啊啊...我的聖女,呵呵...不,我的玩偶。不知你今日可好啊。”
祂看著全身赤裸,翻著白眼,已然徹底失神壞掉的劍之聖女,祂站起身,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他健碩龐大的身軀伸展開來,如衣服一般包裹住了劍之聖女的軀體,隨即分散開來,如恰好契合劍之聖女身形的“床墊”,四周揮舞著的觸手,此刻一齊撫上了劍之聖女的身軀,細小的尖銳觸手劃弄著乳頭,稍長一些的觸手卷起乳房,來回按壓蠕動,以這種最原始的方式為劍之聖女帶來快感。腋窩被特化成刷子狀的觸手,不斷摩擦個,粉刷著腋肉,腹部也遭受著巨型觸手的震動衝擊,劇烈的陽光所引發的失態狂笑使得劍之聖女的口水四濺,不過一會兒整個台面便變得泥濘不堪,生滿軟刺的,如同泥鰍,又如同荊棘一般的細長觸手深入小穴,一條一條地將小穴都撐的隆起,更是有部分鑽入了子宮口,不斷搔撓著其中的子宮壁,全身巨量的觸手幾乎如同一件衣服將劍之聖女包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在遭受著快感與撓癢的襲擊,巨癢與快感幾乎要將劍之聖女升入天國。此刻,兩根細長的觸手,通過耳朵,刺入腦袋,黑魔法所散發著的細微電擊,不斷地向劍之聖女的腦海灌輸著臣服的命令......
“啊啊...哈哈哈哈...咦!魔神王大人!哈哈哈!啊啊...去了...又去了...噢噢噢噢!”
“差不多,可以了。哼哼...諾塔斯,發動鏡像魔法吧。”
就在此刻,水之都上空湛藍的天空如同變成了一塊巨型的鏡面,其中倒映著劍之聖女所遭受的痛苦,不,是快感的調教。劍之聖女已然徹底沉淪其中,尿液,愛液,口水,鼻涕,混合在蠕動的漆黑觸手上,不斷喘叫狂笑著的劍之聖女的慘狀,恐懼彌漫在整個水之都的居民心中,父母將孩子趕回屋內,或是捂住了孩子的眼睛與耳朵...
“人類喲,你們可悲的至強,你們孱弱的驕傲,劍之聖女已經臣服於我。弱小而無知的種族啊,准備迎來,你們的終結吧。”
空氣在此刻仿若凝固,唯有劍之聖女的狂笑彌散在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