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徒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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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2)本次更新主要為清水劇情。
(3)因時間原因暫未校訂,會存在少量錯別字
序章
如果有人在酒館中詢問當地最著名的人是誰,得到的答案一定是黑龍莫澤。他經營著南大陸規模最為龐大的賭場,可謂富可敵國。他的賭場服務周全,各路玩法應有盡有。無論是只想用兩枚銅幣消磨時間的閒客,還是試圖一擲千金,一夜暴富的狂徒,只要遵守賭場的規矩,就能找到適合自己的賭局。隨著賭場的名號愈發響亮,越來越多的人從大陸各地慕名而來,這其中魚龍混雜,難免會有顧客違反規矩。近日賭場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老板,那只名為澤茲恩的蛇獸人已經離開了。因為懷疑莊家出千,他前後砸壞了兩張賭桌,給眾多顧客造成驚嚇,此外還打傷了八名安保人員。”
在裝潢奢華的私人辦公室內,一名犬人助理正向黑龍莫澤進行匯報。袒胸露懷的莫澤坐在辦公桌後,只在腰間裹著一條遮羞布,寬闊胸膛與略顯豐滿的肚腩格外醒目。他一邊抽煙斗一邊翻閱助手遞上來的報告,金色龍瞳在油燈的映照中閃閃發亮。在他身下,一只渾身赤裸,面帶口枷與眼罩的牛族壯漢正四肢跪地用後背充當座椅。另一只貓族少年蜷縮在辦公桌下,正熱切地舔舐著莫澤的肥碩腳爪。淫水不斷從兩獸胯間的貞操鎖溢出,打濕了深紅色的地毯。
“我聽說過這只蛇人。”短暫思索後莫澤開口道,面不改色,語調波瀾不驚。“此前他似乎在其他地方的賭場鬧過事。”
“關於他的情報手下還在收集中。”助理畢恭畢敬地回應道,“目前已知的信息是,他是一名來自北大陸的傭兵,性情魯莽直率,武藝高強,在傭兵界小有名氣,不過他的背後應該沒有其他靠山。”
“四處漫游的無主傭兵嗎?”莫澤盯著報告中的蛇人畫像,徐徐吐出大股白煙,“即使突然失蹤也不會有人在意吧。”
“您的意思是……”
“等他再來賭場時,安排專人陪他玩,以免他驚擾其他顧客,之後按老辦法處理。”
“了解。”助理點點頭,“可他如果逃之夭夭呢?”
“那就證明他是敢做不敢當的懦夫,這種人我看不上,你們按正常流程報官立案即可。”說著莫澤揚起嘴角,“不過只要他繼續留在城里,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領受命令的犬人助手低頭致意後轉身離開,寬闊奢華的辦公室內隨之恢復寂靜,隱約間只能聽到兩只奴隸的粗喘聲。毫無疑問,他們曾經都是不守規矩的客人。莫澤在牛奴背上伸了個懶腰,換了只腳爪踩在貓奴臉上。他注視著報告上的蛇獸人畫像,眼中有欲望之火在燃燒。
1
身為數量稀少的異化蛇獸人,澤茲恩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眾人的目光。他的身高是尋常成年獸人的兩倍左右,體態魁梧,膀闊腰圓,站在人前如同一座鐵塔。他的胸腹為灰白色,身體其他部位更接近淺黑,上半身那如眼鏡蛇般外展的弧形頸部格外醒目,下半身並非蛇身,而是與尋常獸人相同的雙腿與粗壯長尾。
對於賭博,澤茲恩可謂又愛又恨——他喜歡賭的刺激,又討厭輸。近日他漫游到了這座“賭博之城”,心癢難耐去賭場里玩了幾把,結果卻不盡人意,於是他憤然離場,還和賭場保安起了衝突。依仗自己的高超武藝,他無懼賭場的報復,官府一般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興師動眾。因此他直接將賭場中的風波拋到腦後,漫不經心地穿過街道,最後推門進入一家酒館想要弄些酒來潤潤喉嚨。
“嘿,你看,就是他吧?”
“果然是外地人,居然敢砸莫澤的場子。”
無數目光齊聚到澤茲恩身上,與之相伴的還有陣陣低語。隨著他走入酒館,其他顧客面露驚恐,紛紛退避三舍,仿佛他是會帶來霉運的瘟神。就連吧台後的狼人侍者都低下頭去,顯然不願接待他。見狀澤茲恩微微皺眉,知道自己的事已經傳開。他先是瞪了一眼說閒話的顧客,又低頭俯視滿臉苦相的侍者。
“我現在要買酒,你給個痛快話,賣還是不賣?”
“抱歉,先生。”侍者長嘆一口氣,斟滿一杯麥酒推給澤茲恩,“聽我一句勸,喝完這杯趕緊出城吧,走得越遠越好。”
“哦?”澤茲恩嗤笑一聲,“為什麼?”
“我不知道您來城里想做什麼,不過現在應該沒有誰想接待您了,留在城里只會四處碰壁,官府遲早也會找上門來。”
“就因為我砸了兩張桌子,動手打了幾個人?”
“您還不明白,您惹了不該惹的人。”
“區區賭場老板而已。”澤茲恩不屑地搖了搖頭,“你們似乎都很害怕他,簡直就像他養的狗。”
“莫澤先生很講規矩,如果你遵守,他就是個和善可親的人,但如果你不遵守……”狼人侍者垂下頭去,不再言語,只是默默擦拭爪中的酒杯。
剛才在賭場中輸錢時澤茲恩已經滿心不悅,現在更是窩了一肚子火——他無法忍受被別人看低。血氣上涌之際他將侍者推過來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硬生生將結實的橡木酒杯捏碎。“我告訴你,這幾年我走南闖北,從未怕過誰。”他的聲音響徹酒館,“我不僅不會逃跑,明天還要再去那賭場。我倒要看看你們口中的大人物會怎樣對待我。”
面對這番狠話,在場顧客面面相覷,鴉雀無聲。澤茲恩沒再理會這群人,大步流星穿過酒館,推開門消失在夜色中。
2
即使已經來過兩趟,再次看到那如皇家宮殿般奢華龐大的賭場時澤茲恩還是備受震撼。他提高警惕,准備面臨安保人員的阻攔。可出乎意料,他暢通無阻地登上鋪有紅地毯的階梯,抵達了賭場入口。沒有保安理會他,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白毛兔人女郎。“晚上好,先生。”她主動迎上來與澤茲恩攀談,“很高興再次見到您。”
“你是……”
“您可以叫我露西。今晚會由我來陪伴您。”
“陪伴?明明是監視吧。”澤茲恩冷漠地俯視著這位兔女郎,“不用繞圈子,有話直說。”
“為客人提供高質量的服務始終是我們賭場的准則。對於昨晚發生的一切,我們深表歉意。”露西恭恭敬敬地低頭致歉,“您無需考慮賠償,與之相反,因為破壞了您的好心情,賭場願意提供補償,希望您能接受。”
澤茲恩原以為自己會受到賭場保安的圍攻與驅逐,也做好了大打一架的准備,結果賭場不但沒有為難他,還主動賠罪,這讓他大吃一驚。他懷疑賭場是聽說過他的威名才如此對待,滿腔怒火頓時化為十分得意。“什麼補償?“他雙臂抱胸,趾高氣揚地晃著尾巴,“說來聽聽。”
“賭場願意贈予與您昨日損失錢財等價的籌碼,您可以用它隨意玩樂,後續贏取的錢也都歸您所有。”
澤茲恩原本沒有在這家賭場繼續賭的打算——在他看來店大欺客,可面對免費贈送的籌碼,他的賭癮就被勾了起來。短暫遲疑後,他跟隨露西一同進入富麗堂皇的喧鬧賭場,開始了讓人血脈僨張的賭局。他計劃著將免費籌碼揮霍完後就離開,順便再去酒館和那群蠢貨吹噓一下賭場如何敬畏自己,可今晚他或許是得到了幸運之神的眷顧,一路上贏多輸少。僅僅兩刻鍾的時間,他手里的籌碼就翻了一番。
“您今晚的運氣真是不錯。”露西提著裝滿籌碼的竹籃,一路上對澤茲恩贊不絕口,“如果去中級場乘勝追擊的話,想必會收獲頗豐吧。”
澤茲恩知道目前賭場共分為低級、中級、高級三種場,進入不同場所需要的本金與賭局中的倍率逐級遞增。俗話說小賭怡情,見好就收是最理智的選擇,然而在賭場炫目燈光,聒噪歡聲與籌碼的碰撞聲中很少有人能保持理智。一路連勝之際澤茲恩興致高昂,信心倍增,便動了更進一步的念頭。
難得運氣這麼好,繼續玩玩也無妨。
賺了點小錢就走的話,八成還會被人瞧不起吧。
懷著這種想法,澤茲恩在露西的帶領下來到賭場二層。相比一層此地裝潢卻更加豪華,每一張賭桌旁都有數名侍者來服侍賭客,大廳中央還設有擺滿名酒與珍饈美食的長桌,可供賭客們隨意取用。通過衣著澤茲恩能看出其人八成是富商巨賈或社會名流,在這種環境中他自己顯得格格不入了。每當他想要加入一個賭局,其他賭客的目光就會集中過來,其中往往帶著鄙夷甚至厭惡。
“這是哪里來的蠻漢?”
“無所謂,他這種想要投機的窮鬼很快就會輸光錢夾著尾巴逃走的。”
眾人的態度刺激著澤茲恩的神經,讓他滿心不悅,也讓他更加想贏。懷著報復般的心態,他一次次將露西端來的烈酒飲盡,在賭桌上一擲千金。與眾人的料想不同,他沒有迅速離場,而是繼續維持著贏多輸少的勢頭高歌猛進。隨著他面前的籌碼越堆越多,其他賭客的態度也在發生轉變——由鄙視到驚訝,最後甚至帶上了一絲欽佩。
“這種好運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可惜用在了中級場,如果是在高級場的話,他或許已經成為了你我都比不上的富翁啦。”
聽著眾人的感慨,澤茲恩只覺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對他來說這比贏錢更值得高興。或許是因為連勝信心高漲,亦或者是酒精催生的亢奮在作祟,他沒有考慮將籌碼提現走人,而是想要贏得更多驚呼。於是在露西又一次端來烈酒時他主動詢問起了有關高級場的情況。
“抱歉,先生。”這一次露西面露難色,“與您手中的籌碼無關,高級場需要提前半年預定才能參與。”
“不過今晚情況比較特殊吧。”同賭桌上的狐人賭客插嘴道,“聽說賭場老板莫澤正在尋找玩伴。”
“您的消息真是靈通。”露西先是微笑著進行回應,又轉過頭為澤茲恩進行解釋,“每月一次,我們老板會在高級場舉辦他親自參與的特殊賭局,只有收到邀請函的賭場常客可以參加。”
“哦?”澤茲恩輕蔑地挑了挑眉,“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全城人都害怕的大人物是什麼貨色。”
“你想去?”另一名龍人賭客漫不經心地掏出信函,“我不喜歡那頭肥龍,懶得陪他玩,你要的話就送給你。”
“進入賭場前你一定看到廣場上那一尊尊雕像了吧?”狐人賭客笑盈盈地說,”如果你憑借你的好運贏了他,他同樣會為你雕一座,你的名聲也會傳遍全城。”
昨晚在酒館中的遭遇歷歷在目,如今揚眉吐氣的機會近在眼前,這讓澤茲恩無比心動。因此他收下了龍人賭客的邀請函,尾隨露西進入專用通道,最終抵達了賭場的最頂層。此地與前兩層不同,沒有開闊喧嘩的大廳,取而代之的是整齊排布的私人房間。他穿過長廊,按照露西的指引進入其中一間,立刻看到了身形健壯,袒胸露懷的黑龍。“你就是賭場老板莫澤?”他一臉不屑地俯視著這個身高只到自己腹部的矮個子。
“正是。”坐在賭桌旁的莫澤正忙著吞雲吐霧,臉上帶著和善微笑,“邀請名單上沒有您的名字,不過既然您獲得了邀請函,我同樣歡迎。”
“我還以為會有更多人來參加。”澤茲恩環顧四周,發現房間內除了侍者外只有他和莫澤兩人。
“不。”莫澤搖搖頭,從上到下打量著身著旅人斗篷的高大蛇獸人,“我更喜歡一對一的游戲。”
“好,你想玩什麼?”說著澤茲恩在賭桌旁落座,粗壯蛇尾因亢奮搖曳著。
“稍等一下,我必須提醒您以高級場的標准來看您的籌碼十分有限,對此賭場願意提供借貸服務來助您玩得盡興。”
潛意識里澤茲恩能意識到這是一項布滿陷阱的服務,然而酒精與連勝帶來的自信遠遠蓋過了他的顧慮。此刻他只想一賭為快,給莫澤來點顏色瞧瞧。“少說廢話。”他不耐煩地揮了揮爪,再度將露西端來的酒一飲而盡,“趕緊開始吧。”
“如您所願。”莫澤把玩著煙斗,笑容愈發燦爛。
在炫目燈光的映照下,賭局開始了。骰子,紙牌與輪盤讓人目不暇接,金屬籌碼相互碰撞的聲響使人亢奮至極。在上半場,澤茲恩延續著先前的好運,不斷挫敗莫澤。每次勝利他都會夸張地大笑,並對桌對面的黑龍百般嘲諷與挖苦。他想要證明自己比這座城的老大更強,可莫澤始終笑盈盈的,一邊抽煙斗一邊不急不躁地出牌,這讓他心生不悅。
“嘿,蠢龍。”又一次將桌上的籌碼攬到自己面前後他囂張地叫喊道,“你居然還有心情笑?你知道目前局勢如何嗎?”
“當然,先生。”莫澤點點頭,為煙斗塞入新煙草後重新點燃,“我玩得很開心。”
“我懷疑今晚我能將整座賭場贏下來,希望你不要半途逃跑。”
“不會的,先生,我將奉陪到底。”
隨著兩人興致愈發高昂,每一局的賭金急劇攀升。時至下半場後,澤茲恩的喋喋不休開始減少。他依然贏多輸少,不過他發覺自己的狀態有些奇怪。或許是因為連勝的喜悅,或許是因為喝了太多酒,亦或者因為長時間籠罩在莫澤吐出的煙霧中,他感覺頭腦輕飄飄的,思維變得遲滯閉塞,只剩下無法抑制的興奮與混亂。身體躁動不安,有滾滾熱流在血管內肆意流竄。
“呃……等一下。”輪到他猜骰子點數時他呢喃道,右爪扶額,左爪推開露西遞過來的酒。
“您看上去不太妙。”莫澤深吸一口煙斗,“要就此結束嗎?”
“不用,我只是……太熱了。”澤茲恩拉了拉斗篷領口,張開嘴大口喘息著。他想要更多空氣,涌入肺腑的卻是帶有異香的白煙。
“如果我是您,我就會將那身厚重的長斗篷脫掉。那玩意兒真是將您包得嚴嚴實實。”
對於澤茲恩來說這不是好建議,因為除去長斗篷外他渾身上下只剩一條裹腰布,可頭腦昏沉之際他還是照做了,於是他鐵壁般的身軀與結實飽滿的肌肉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雖然他還穿著裹腰布,但這毫無用處——他那外露的巨根與蛋袋太過龐大,無法遮掩。澤茲恩本該為此感到羞恥,但他混亂的頭腦無暇顧及,兩眼仍緊盯著賭桌上琳琅滿目的數字,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異樣觸感從下體傳來。
“這是……”他渾身一顫,不由發出曖昧的粗喘。
“放松。”莫澤身體前傾,直接將口中的煙呼到澤茲恩臉上,“只是一點賭局中的調劑。”
即使不低頭看澤茲恩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賭桌下莫澤正用肉感十足的大腳爪踩弄著他襠部的鼓包。他本該拒絕這番無禮冒犯之舉,亢奮的身體卻在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莫澤的技巧格外嫻熟,左腳爪隔著粗布摩擦按揉龜頭,右腳爪撩撥逗弄著充盈飽滿的蛋袋,寥寥幾個動作就將沉睡的巨根完全喚醒。它急速膨脹著,撐開裹腰布,在賭桌下勃動不止。莫澤的腳爪立刻湊過來將它夾住,前前後後地套弄起來,力道與速度都恰到好處。
“你這蠢貨……唔……在做什麼?快停下……”澤茲恩垂下頭,寬闊胸膛因喘息快速起伏著。
“別介意,權當是賭場的特別服務吧。”莫澤面不改色地說,雙腳更加勤勉。
“可惡……哈……”
“該您出牌了,先生。”
雖然嘴上連連叫停,澤茲恩卻沒有采取實際行動去制止莫澤,一半是因為此刻他的意識紛亂如麻,一半是因為莫澤的侍奉讓他十分受用。於是賭局繼續進行著,賭桌上骰子翻滾,轉盤飛旋,莫澤吐出一口又一口白煙;賭桌下兩只肥碩的腳爪花樣百出,時而包裹著龜頭快速揉搓,時而擠壓套弄青筋暴起的莖身,時而踩踏兩顆沉甸甸的卵蛋,每一個動作都會掀起浪潮般的愉悅。
“看來我似乎轉運了。”又一次將爪中的牌攤開後,莫澤笑盈盈地將大堆籌碼攬到自己身前。
“都怪你讓我……分心了……”澤茲恩想要對莫澤怒目而視,恍惚的雙眼卻無法聚焦。他的巨根在肥碩腳爪間飢渴地顫抖著,馬眼吐出的淫水已將腳掌打濕。
“難道您不喜歡嗎?”
“閉嘴,少在那兒得意忘形,我馬上就會……嗯……贏回來……”
遺憾的是,澤茲恩沒能兌現諾言。他的意識愈發恍惚,有時甚至看不清爪中的牌或骰子的點數,再加上莫澤一直在賭桌下騷擾他,這讓他連敗數場。僅存的一絲理智讓他意識到自己八成喝醉了,露西端來的酒遠比他想象中更烈,於是經歷了又一場失敗後,他用力搖搖頭,先是甩下爪中的牌,又推開莫澤濕滑黏膩的腳爪。“到……到此為止。”他含混不清地說,一時只覺頭腦暈得厲害,“把我剩余的……呃……籌碼兌換成金幣,我要走了。”
“真是遺憾。”莫澤將他抽了整整一晚的煙斗熄滅,眉宇間寫滿惋惜。
澤茲恩沒有搭理莫澤,此刻唯一的念頭便是趕緊離開這間煙霧繚繞的賭室。可他剛剛起身便感到一陣劇烈的頭暈目眩,眼前天旋地轉,四肢綿若無骨。下一刻,他已經重新癱倒回柔軟的沙發上,再也站不起來。
什麼?!
澤茲恩瞪大眼睛,好似遭到五雷轟頂——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虛弱,意識更是支離破碎。比起醉酒,這顯然更接近中毒後的結果。或許是酒里有毒,或許是莫澤吐出的煙里有毒,亦或者兩者都有,無論真相如何,他現在已經淪為了待宰羔羊,而賭桌另一側的屠夫正在站起身來。
“您喝得太多,又太過沉迷於賭局,這讓您忽略了很多細節。”莫澤微笑著坐到澤茲恩身旁,龍爪肆無忌憚地撫上他的胸膛與腹肌,“不過您不用擔心,因為有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澤茲恩想要破口大罵,想要竭力反抗,可他唯一感受到是整個世界正在飛速遠離他。懷著對莫澤的憤怒與對自己的責罵,他很快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