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黑海與藍月 (給藍月的委托)
斷崖、黑海與藍月 (給藍月的委托)
斷崖、黑海與藍月
皎潔的月色下,幽藍的身影從湖中央緩緩鑽出,水流逐漸斷成淋漓的珠粒自光滑的碧藍毛發尖端滴落,在月光下的映射下形成皓白的光點,如同明月周身環繞點綴的星辰。腹部的白毛與湖面上明月的倒影交融成一片象牙白,仿佛是從月色中探身而出一般。
藍龍慵懶地佇立在水面上,用爪子擦拭著頭頂的犄角——深棕色龍角形如波濤的起伏,水珠順著細密的波浪紋理滑落,但此刻,他緩緩睜開深邃的金黃雙瞳,望向無風自動的水面:
平靜的湖面開始蕩漾起陣陣漣漪,攪碎了湖中央的一輪圓月倒影,很快水波化為飛旋的激流將藍龍包裹在中心,巨大的漩渦在月光折射下泛著銀白的光芒,宛如星海中浮現出的巨大白洞。
但如此陣勢下,藍龍卻依然屹立在中心不為所動,嘴角只是輕輕勾起一抹微笑,頭頂犄角上滴落的水珠仿佛時停一般,開始朝著頭頂匯聚而去,伴隨著一股股水流衝天而起,在身體的上方形成咆哮的水龍,環繞住周身發出陣陣嘶吼。湖泊的溫度似乎開始陡然下降,再水龍的周圍都緩緩結起白霧。
龐大的水龍衝天而起,高昂著腦袋發出龍吟,隨著藍龍的一個深潛,帶著無與倫比的磅礴氣勢衝刷而下,直直撞向漩渦中心,宛如入水的蛟龍般轉瞬消失,留下的只是呈現漩渦狀被凍住的堅冰,隨即緩緩破碎化為冰粒飄散在水中,星星點點地反射著月光。而湖面也緩緩平靜下來,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
“果然是你,斷牙哥哥,好久不見。哈哈,真沒想到你會用這麼獨特的方式打招呼~”
岸邊,白狼一身法師的打扮,手里的法杖前端,綺麗的水晶石上碧藍的光芒還未完全散去。當他聽到聲音猛地回頭,湖岸邊,藍龍緩緩邁步從水中走出,卻不曾濺起一絲水花,就連灰狼靈敏的耳朵都未捕捉到絲毫響動。
“果然啊,水魔法方面不論怎麼努力,好像還是比不過你呢~藍月弟弟,好久不見!”
藍龍藍月,自幼是海龍族的成員,卻在幼年不幸被捕,受盡了虐待,隨著黑市中的輾轉顛沛最後被斷牙救走,並且數年如一日地如同兄弟一般照料著他。
斷牙是小有名氣的高階狼法師,精通多種屬性的法術,依靠賞金獵人的工作維持生計。幾年前斷牙潛心修學法術,與藍月分別,自那之後藍月就居住在納維亞山脈外圍的天然湖中,很少與其他城鎮居民往來,安然度過自己的成長期,並且默默練習著自己的水魔法。
“嗯哼,我可是很想你的哦!”
藍月甩甩毛發,身上很快就恢復了干爽,接過斷牙笑著遞過來的一套獵手裝。
“弟弟,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陪我前去納維亞山脈另一側,我接到了任務似乎納維亞山脈深處有異狀,據說很多魔物都開始頻繁地襲擊村鎮,頻率高得屬實不太正常。有些魔獸被斬殺,發現身體內有被寄生的痕跡,而且我已經發現了一些蹤跡和线索。這次的賞金很高,如果運氣好,我們也許能夠湊足路費帶你回到海邊找到你的族群,我也能在那里安家一直陪著你了~”
送藍月回家似乎成了斷牙的夢想,他想看看一望無垠的大海,在海邊高聳的斷崖下,擁有一座小屋,與藍月永遠住在一起。這似乎成了他們對未來共同繪制的藍圖……
“這……不,我覺得這里其實也挺不錯的……你看這片湖泊周圍並沒有人跡,也很安靜……哥哥,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冒險……”
“我知道我知道……唉……看來你還在害怕其他種族。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這麼多年,我是你哥哥,我了解你的孤獨……不要再因為別人的錯誤而懲罰自己了,藍月!這是我們的機會!我答應過你會盡我全力送你回家的!”
藍月咬著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感動地點點頭:“好吧,我願意嘗試!不過這一次,如果有任何危險,必須終止,我需要你保證自己的安全!”
“哈哈哈沒問題!這麼多年你哥我可沒閒著,到時候就等著瞧吧~”
“那麼我們的第一站……”
“吼吼!是采購!路上得做足准備!你很久沒睡床了吧!走啦,哥哥帶你去住酒館,有柔軟的大床哦!”
“說起來也是呢,天天吃河鮮,睡岸邊的確不是那麼舒服~”
藍月與斷牙簡單收拾了下行李,很快便有說有笑地踏上了旅途,連夜趕向納維亞山脈外圍的村鎮……
“呼啊……終於到了……真的好遠啊!很久沒有在陸地上走這麼久了……”藍月坐在馬車上,伸直腿按摩著微微酸痛的肌肉。
經過幾天的趕路,他們終於來到村鎮周圍,斷牙心疼他,便雇了一輛恰好返程的馬車,正好也開始給藍月講起他的安排。
“這次的任務,可能有些危險,這類寄生性質的魔物似乎並不多見,被捕殺的魔物腦中經過解剖都發現了黑色的觸手狀生物,隨著宿主死亡,那些觸手也很快都壞死了。我最近剛學會的法術剛好能夠追蹤這觸手的本體,所以我們的任務也很簡單,利用指引,找到本體,斬殺,再把證物帶回去!並且我也實驗過了,觸手似乎害怕低溫,不同於水蛭,他們似乎需要充足的氧氣,在過量液體中長時間浸泡會膨脹壞死,這也是我學習水魔法,並且找你幫忙的原因。”
藍月認真地盯著斷牙,仔細聽著他的安排,並且牢牢記下每一個細節。伴隨著斷牙的講述,其中還夾有一些有趣的獵人經歷,讓藍月不禁興趣大增,不知不覺中就到了納維亞山脈外的第一站——諾維鎮。
一進入城鎮,藍月就看到諸多獸人對著他露出新奇的目光,似乎對這只在內陸罕見的海龍頗感興趣,這也讓自幼被捕獲有著心理陰影的藍月感覺到極其不適應。
“放心,有我在呢!沒事,他們不過是很好奇罷了。這個鎮上賞金獵人是最為常見的職業,同時盛行的就是處理魔獸的各種商販,制成各類工藝品和魔法藥劑,或是服飾武器等……”
斷牙領著藍月在街上閒逛,嘴里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不時停下腳步選購幾樣必要的藥劑和糧食。
藍月也靜靜地跟隨在斷牙身後,看著他在市集里挑挑揀揀,不時與商販討價還價,自己也開始好奇地打量著熱鬧的集市,心中頗覺新鮮,。
“喂!弟弟看什麼呢!這個送你,拿著吧!”斷牙的爪子輕輕推了推藍月,將正在仔細觀察武器鋪打鐵的藍月晃醒。藍月低頭,感覺到一個硬柄被塞到了自己的手心里,下意識握住。
“這……這是?”藍月好奇地低頭看著手心,那是一把藍色的匕首,卻並非是鋼鐵的質感,但卻絲毫不影響其刀刃上散發出的鋒芒。似乎是數片海獸最為堅硬的鱗甲組成,短小易藏的匕首泛著碧藍的光澤,摸起來宛如龍鱗般光滑堅硬。
“對不起,弟弟,我知道你看到這份禮物也許會傷心,但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將它買下來送給你。據說這把匕首是用海龍的逆鱗做的……藍月,你一直沒有武器,這把匕首……就拿著防身吧。”
“謝……謝謝哥哥!這份禮物意義非凡,我會好好珍藏的。”藍月的爪子輕輕撫摸著匕身,眼中流露出的滿是感動。
“好啦好啦!采購准備差不多了!走吧!咱們去酒館住一夜,明早就能准備出發了!總是吃河鮮膩歪了吧哈哈哈!諾維鎮的啤酒配上炭烤風味可不是那些魚蝦能比的哦!”
“好!那今晚可要讓哥哥破費了。”
……
久違地,藍月與斷牙能夠再次同床共枕在柔軟的床榻上。
深夜的山脈外圍,氣溫下降得格外快,然而床榻上的獸皮毛毯卻在藍月和斷牙的體溫下,被烘得暖暖的。
斷牙抱著藍月,光滑絲亮的海龍毛發摸起來並不冰冷,相反在暖烘烘的被子下帶著一絲愜意的涼。
相擁而眠下,斷牙抬起爪子滿是疼愛地撫摸著藍月的腦袋,看著藍月不時蹭蹭久違的蓬松枕頭,眉宇間滿是享受的模樣,令斷牙心中禁不住泛起一陣心疼。
似乎是察覺到了斷牙的輕撫,金黃的龍瞳緩緩睜開,靜靜地注視著他。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嘛……快睡吧,明早有很遠的路要趕呢。”
“斷牙哥哥……真的很感謝你能來找我,在湖中我一直聽不到你的任何消息,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像只野獸……”
“我也很想你啊~我想我現在終於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好自己的弟弟了,不是嘛?”
斷牙輕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藍月的鼻子,不禁將他摟得更緊,直到感覺彼此柔軟的毛發和腹部緊緊貼合在一起,摩擦下傳出一陣陣癢意。
但很快,藍月就臉紅了,因為他感覺到似乎有一個奇怪的鼓包在他的腹部來回摩擦著。藍月顯然不是當年懵懂的小龍崽了,他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麼。
數年前藍月與斷牙一起睡覺時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明顯的異狀,那時兩個小家伙還對這這些一竅不通,但在 數年之後,如今藍月已經是一只剛步入成年的海龍了,斷牙也不再是那只略顯稚嫩的白狼。
此刻,感覺到斷牙身下輕微的摩擦頂在他的腹部,藍月禁不住小腹內升騰起一股原始的衝動與炙熱感,伴隨著一陣不安地扭動,很快,自己粉紅的龍根緩緩撐開龍縫,直直抵在斷崖蓬松的肚毛上。
“嗯?這……這是……!”斷牙感覺到那根濕熱的硬物,不禁微微一愣,隨後咧嘴笑著看向面前扭捏不安的藍月。斷牙多年在外,比起藍月的不諳世事,在這方面,他顯然更有經驗,也更矜持。
但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光是簡單的觸碰摩擦就讓藍月有了反應。
羞不自勝的藍月慌亂地就要翻過身去,卻被斷牙緊緊抱在懷里,爪子牢牢將他摁在懷里,還未反應過來,龍吻就已經埋進一片柔軟蓬松的毛發之中了。
“弟弟,沒事的~哥哥不介意,很久沒有發泄了吧……是我不好,冷落了你這麼久……”
溫柔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斷牙微微粗糙的寬厚舌頭已經開始輕輕舔舐起了他的龍耳,靈活的狼舌輕輕磨蹭著內耳廓,酥麻微癢的感覺令藍月立馬眯起了眼睛輕哼起來。
看到藍月對肉體上簡單的挑逗如此敏感,斷牙壞笑一聲,讓舌頭探入更深的耳道中,輕輕刮蹭著耳壁,傳出的“娑娑”摩擦聲經過靈敏的聽覺被放大了無數倍,響徹整個腦海。仿佛是帶有魔力的靡靡之音,輕柔綿軟中微微帶著刺激的摩擦仿佛無形中侵入了藍月的大腦,停滯了他的整個思維,最後剩下的只有不斷膨脹外溢的欲望。
很快,藍月嘴里短促的輕嗔變為了綿長的浪叫,溫暖的獸皮毯下,斷牙的手臂環住腰際將他拉近,下腹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隨著斷牙緩緩擺動腰胯,粗大的狼根在藍月的聲聲“呼喚”下緩緩出鞘,蹭著藍龍敏感的大腿內側。借著淫液的潤滑,不時與龍根相互碰撞摩擦,摩擦間發出微微淫靡的水聲。
“唔啊……哥哥你……別……呼啊~”
藍月的呻吟聲更為響亮,因為斷牙的狼爪已經輕輕探入了他的腿間,肉墊輕輕握住摩挲的瞬間,藍月驚叫一聲,龍根抽動兩下噴出一小股淫液濺在狼爪上,似乎隨著噴射也帶走了他最後的理智。
斷牙微微一笑,將淫液在龍根上塗抹均勻,仿佛是用了最為上等的潤滑劑,醇如微白米漿,淡淡的香靡氣息在逐漸悶熱的被子下散開,升騰起一陣陣曖昧的水汽。完全包裹住龍根的狼爪,分合間還能感受千絲萬縷的牽粘,如對愛撫的執著挽留。龍根隨著挺腰輕輕碰上狼爪,生硬原始的戳頂,似乎在固執又明確地央求著斷牙幫他發泄。
斷牙輕輕搖頭笑笑,似乎明白今晚不幫助藍月來上一發,是不可能安然入眠了,於是便加快了爪子上的套弄,運用 掌間的肉墊不斷按摩服侍著藍月的欲望。
強烈的快感間,藍月的爪子也開始摸索起來,直到他摸到了那根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但卻是舊識新逢,似乎就連藍月也沒有想過會帶著這樣的心境與情緒,親手撫摸上自己哥哥的性器。
一開始的羞恥感早已被快感掩蓋得無影無蹤,伴隨著微微生硬的套弄,藍月光滑的爪子上下快速運動著,不時輕輕按捏探出的通紅球結,在聽到斷牙發出響亮滿足的性感粗喘回應時,藍月便更為賣力地刺激按捏著那里,贊嘆於那緊實又充滿彈性的構造。
“呼啊啊~弟弟你……手法……可真是有天賦……好棒呢~嗬啊……”
藍月聽到贊嘆,臉上一陣陣發燙,只是默默不語地將腦袋埋進斷牙的白色頸毛之中,粉嫩滾燙的舌頭舔舐著白狼不斷上下蠕動的喉結。
隨著一陣陣不停歇的刺激,斷牙和藍月都雙雙低吼一聲,為彼此的手法而折服,四溢的白濁噴了滿爪子,一波一波的浪潮不斷衝刷著彼此的腹部,從被窩的縫隙里,開始飄散出一股股濃郁的麝香氣息,香甜濃郁的味道也令發熱亢奮的大腦逐漸放松。
“好像……對不起……有點多了……”藍月輕聲道歉,很久沒有獸幫他發泄,令他一時間過於興奮,交纏的雙腿和挺動的腰肢此刻放松下來後,開始抽筋緊繃。
“沒事~舒服嗎?現在和哥哥在一起住,你要是喜歡,哥哥每晚都陪你。好了,快睡吧,明早還要趕路,到時候醒來再清理吧~”
藍月噴射完龍精後,似乎也榨干了體內最後一絲力氣,盡管感覺身下的一片粘膩讓他有些不適,但不知何時,在斷崖的臂彎里,他已不知不覺陷入了沉睡之中……
天色剛剛蒙蒙亮,斷牙就叫醒了藍月,幸好身為龍族的藍月恢復能力強,不然搞不好早上就要在過度發泄之後成“軟腳蝦”了。
看著被子下慘不忍睹的情況,藍月不禁捂了下臉,不過斷牙倒是笑著表示這很正常,酒館里這種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待兩獸洗漱完畢整裝待發,剛巧是早上六點多,初生的旭日已經照亮了進山的道路,山中氤氳的薄涼水汽攀上雙臂,令藍月不禁甩甩腦袋,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保持清醒。
藍月始終緊跟著斷牙,看著他掌心握著一團黑色的膠液團——斷牙說,這是賞金協會提供的寄生魔物身體的一部分,看樣子似乎是原始的蛋卵,從被斬殺的諸多魔物腦中提取而出,已經確定沒有了生命波動,但是仍能夠用來施法進行追蹤。
只見黑團上面逐漸升騰起一團淡藍色的光暈,隨著斷牙口中念念有詞,不斷在空中散播著光粒,追尋著寄生生物的氣息來源……
一根修長的冰刺從樹叢中飛射而出,帶著凌厲的破空聲扎進一匹魔獸的腦袋中,形似野狼的魔獸被巨大的力道帶起直直釘在了樹干上,抽搐了兩下就再也沒了聲息。直中腦門的傷口中,黑血混雜著渾濁的黑液不斷滲出,看得藍月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
斷牙上前面色凝重地細細觀察著,用衣領掩住口鼻,手上再塗抹上微微刺鼻的消毒液,隨後抽出小刀緩緩從黑狼的耳朵下刀……
藍月看得連連皺眉,露出厭惡的表情,仍然活躍的狼腦內,已經被黑色的觸手寄生,宛如漆黑的光纜泛著烏亮的光澤,似乎宿主的死亡對他有很大影響,掙扎著就要脫離。
斷牙顯然更為鎮定,微微皺眉,掌中浮現出一個水球將觸手浸泡在其中,失去了氧氣的觸手宛如掉入酒精中的水蛭,一開始還能掙扎,但很快就在水球中發白腫脹,咳出一團團黑水。
斷牙皺眉壓低溫度,水球外圍似乎都附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很快觸手的表面迅速干結起來,輕微的壓力下都會怦然碎裂。
“看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走吧藍月!我們距離目的地應該也不遠了!”
藍月似乎被眼前的一幕震懾住,在默默跟了一段路後,忍不住出聲詢問:“哥哥……你說,如果我們的任務失敗了……”
斷牙的步伐微微一滯,轉過身看向藍龍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陰郁:“放心……我有把握的。但是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我想,必須要親手了結對方了吧……對不起,我似乎沒有太好的選擇,才不得不找你幫忙……因為我……我只信任你了……弟弟。我擔心如果失敗,別的家伙會拋棄我任由我成為觸手的附生品……所以藍月!答應我!你不會手軟!”
“這……唔……白痴!算了……我會聽你的……”
“哈哈哈不過放輕松,你哥哥我可是很強的!再說了,我會拼盡全力保護你的,小傻龍!有我在,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極力保證你的安全。”斷牙反復重申道。
“嗯……快走吧!天要黑了……”
兩獸快馬加鞭穿行在山中,一路上原本凶猛的諸多魔獸看到他們不知為何都下意識地敬而遠之,雖然奇怪,但也令他們的行程輕松了不少。
“近了!就在這附近!”
斷牙突然猛地停住步伐,抬起右爪打手勢攔住藍月,眼睛卻死死盯住左手那團藍色的光芒,此刻顯得愈加濃郁,剛剛還如入夜的藍色螢火,此刻卻已經綻放出淡藍的光束。
“那里!沒錯……就是那里面!在那邊的山洞里!噓,放輕腳步,我們先找個合適的地方扎營,觀察觀察再行動!”
斷牙和藍月搭好簡單的獸皮帳篷,近兩天的跋涉也讓他們疲憊不堪,因為山脈中寄生魔物橫行的緣故,兩獸也只敢食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干糧和純淨水。
但是,經過近乎一天的觀察,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山洞沒有任何生物出入的跡象,就連斷牙的偵測法術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魔力波動。
“怎麼樣?這次有反應嗎?”
“不……還是沒有……也許真的得進去勘測一番了。”斷牙悻悻地放下手里的法杖,微微皺起了眉頭,“沒理由啊……追蹤術應該不會出錯的……這種生物應該不至於低等到不用任何魔力吧……”
“沒事,明早我們就一起進去,放心,不會有事的。”藍月安慰著斷牙,催促他趕快入眠。
次日清晨,藍月撲滅地上的余燼,將多數行李留在了營地,用冰封住了糧食防止被偷走。兩獸選擇輕裝上陣:藍月將匕首藏在腿外側的刀套中,而斷牙緊緊握著法杖,身側也帶了一把短劍防身。
山洞口靜悄悄的,被掩蓋在無數的綠色植被和藤條下,如果不是追蹤法術的指引,還真很難發現如此隱蔽的洞口。周圍清晨的樹林中,鳥鳴四起,初晨的陽光透過露水熠熠發亮,輕快的自然氛圍似乎宛如伊甸,與兩獸緊繃的神經和心中的不安顯得格格不入。
斷牙和藍月對視一眼,向前俯身來到洞口。斷牙用短劍割開洞口的枝條,細細觀察下並沒有任何觸手活動爬行的痕跡,向內望去,聳動鼻翼,似乎聞起來也只是平凡的石窟。
燃燒著的火球術落進洞底,照亮底部的通道,似乎看起來除了干燥的地面與泥土,並無二致,並且火球的充分燃燒恰恰也證明了氧氣充足。
“應該沒問題,我先滑下去看看。”斷牙撥開藤條,順著平緩的石坡緩緩下滑,待到底部,開啟夜視術,周圍也只不過只是普通的鍾乳石與岩壁,唯一的通道深處看起來盡管漆黑且未知,但目前為止似乎並沒有什麼危險的跡象。
藍月聽到斷牙刻意壓低聲音的呼喚,也緊跟著滑了下來,兩獸一前一後躡手躡腳地向著深處摸去。為了防止驚動未知生物,斷牙只用普通的閃光術,照亮周圍一米多的范圍,但不知為何效果似乎並不明顯,照明的效果極差,感覺不到石壁上的任何反光。
原本需彎腰通過的洞窟也變得寬敞起來。不知為何,洞窟內的地面也變得越來越濕潤,雖然能夠感覺到水珠不時滴落在身上,卻一直沒有聽到清脆的滴答聲。
地面上也不再是岩石與沙土,似乎逐漸化為蓬松柔軟的土壤,直到他們終於走出甬道,來到一個巨大的洞窟之中。
斷牙緩緩舉起法杖上的光源,似乎洞窟內空間頗為寬敞,但是除了無數圓潤的類鍾乳石物體之外,並無二致。
“哥哥……這里似乎,並沒有什麼,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不應該啊……”斷牙走近小心翼翼地察看著,待來到一顆鍾乳石前,剛剛想要細看,卻被不知道什麼東西輕輕劃了一下身側。
斷牙大驚,猛地跳開,用法杖指向洞窟頂上垂下的鍾乳石柱,只見一只獸爪在空中不斷亂揮著,似乎是生生從鍾乳石中探出一般……
“鍾乳石怎麼會……不好!藍月小心!就是這里!注意周圍!”
那些是無數的固體膠液柱,借著光芒剛剛一瞬間照亮出了膠液下一只魔獸驚恐的通紅眸子,大張著嘴被封在里面不知經歷了什麼。
不得不說斷牙的反應已經很迅速了,但仍然為時已晚。剛剛開始催動魔力,斷牙的腳踝上已經被迅速纏繞而上的觸手牢牢捆住,猛地一扯,就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手里的法杖也脫了手。
“哥哥!”
“你快走!我會想辦法脫身!”
原本平靜的洞窟瞬間開始翻攪起來,地面的土壤下似乎有什麼在翻涌一般,宛如爆發前的火山在震動。
“該死!被騙了!”隱藏在地面的屑狀腐殖土下滿是游走的觸手,宛如泥土中鑽動的巨型蚯蚓,波濤般起伏的地面連下腳的地方都難以找到。
藍月怒吼一聲,冰寒的吐息席卷而過,留下一片僵硬的凍土,將粘液與觸手都凍成堅實的一團。似乎是無形的存在被激怒了一般,整個洞窟都開始簌簌顫抖起來,就連岩壁都開始蠕動起來——牆壁上原來覆蓋著一層漆黑的固體膠液,此刻紛紛凝聚成觸手探出,宛如出洞的蛇群席卷而來。
斷牙的胸口很快就被觸手勒緊,死死拽向地面,背上的粘膩拉扯感甚至讓他感覺自己如同粘鼠板上一只絕望掙扎的耗子。腳腕上的束縛向上迅速蔓延著,微涼的觸感擦過敏感的腿側蜿蜒而上,從獵袍的下方空隙中鑽入,尋找試探著布料間的空隙。
觸手仿若有靈性一般,圓潤的觸手前端不住地戳頂輕撫著斷牙身體上結實的肌肉,似乎在評價一只肥美的獵物,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很難想象源自於這種低等生物,令斷牙渾身一陣惡寒。不僅如此,觸手更是對著還被布料包裹著的私密部分大肆把玩揉搓,宛如酒館里貼上來的娼妓,明知他抵觸萬分,卻還是恬不知恥地死死貼了上來,試圖用私密又暴露的觸碰勾搭起他最為深層的欲望。
詭異的侵犯感令斷牙緊咬牙關,忍受著身體上令他生惡的侵犯。粘稠又充滿韌性的觸須死死纏住了他的雙手,試圖將狼爪制服住並纏繞在身側。
斷牙發出一聲低吼猛地開始發力,掌心逐漸生出噼啪的火焰轟然炸開,瞬間小臂上的觸手都因火焰的衝擊和灼烤盡數崩斷,斷口處黑色的汁液四濺,滴在斷牙被強行操縱火焰而炸傷的肉墊上滋滋作響。
斷牙在地上匍匐著,即使雙腿已經被牢牢捆住開始拖行,斷牙仍努力翻身用爪子死死扣住地面,夠向掉落在一旁的法杖……
藍月被觸手逐漸包圍壓縮,似乎鐵了心要制服這只棘手的藍龍,卻不得不在他噴出的冰風前退卻。
藍月的眼神不斷瞥向旁邊斷牙所處的位置,但一片片淋漓的黑液從洞頂不斷墜下遮擋住了他的視线,經過數聲呼喊也絲毫不見斷牙的回應,更是讓藍月心急如焚。
“呼哧呼哧”
粗重的喘息聲傳出,周圍的觸手似乎開始逐漸退開,緩緩讓開一條道路。
“斷牙哥哥……是你嗎?”
藍月出聲詢問,但似乎驚動了那黑色的身影,潔白的毛發此刻宛如在泥水中翻滾過一般狼狽,濕軟的刺毛上沾滿了塵土與碎屑,甚至是黑暗中不知道什麼東西在他的身體上游走爬動,看得藍月不禁微微顫栗。
斷牙再次抬起頭,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眼角不斷向外流淌著黑色的淚痕,嘴角也滴答著流出渾濁的津液。 白狼表情宛如一只失智發狂後的野獸,還帶著一絲留存的狂熱與躁動,那詭異的笑容此刻看起來更像狂犬病發作前,徹底拋棄理智和思考的枷鎖,絲毫不顧及自己狼狽的模樣。
他已經淪為寄生品了!
藍月倒吸一口涼氣,陷入了兩難,手中的冰刺近乎要被他握碎,他不確定自己能否下得了手及時了解自己的哥哥,但斷牙卻不再顧及,趁著他的失神已經怒吼一聲撲了上來。
論拳腳,似乎斷牙並不能討到什麼便宜,面對龍族壯碩的軀體,也不過是場不公平的對決。但每當藍月剛剛制服住暴躁的白狼,身後的觸須就趁虛而入纏繞上他勻稱結實的龍軀,似乎這只海龍更合這生物的胃口,藍月甚至能夠感覺到觸手在觸碰下傳遞而出的興奮和顫栗,似乎是收藏家在細細觸摸鑒賞一件藝術品般,生怕損壞這具完美的軀體,但這具身軀也泛著冰冷的溫度,將他的一切狂熱觸摸拒之體外。
也許是得不到自己心儀的藏品,一聲氣急敗壞般的音波響起,所有觸手緩緩退卻,但斷牙卻有了動作——只見他喃喃自語著,在觸手的輔助下擎起法杖,高舉下法杖爆發出璀璨的光束,隨後狠狠攥射而出,但目標卻不是無盡的觸手海洋,而是煢煢孑立的藍月。
“斷牙……?!”
“轟”的一聲巨響,光束在藍月錯愕的胸口留下了發黑的焦痕,巨大的衝擊力將他一直向後推著,直到後背撞擊在牆壁上,但似乎並不是骨頭散架般的猛烈碰撞,相反,如同落入泥潭中,觸手在牆壁上形成的厚牆穩穩接住了他的身體,蠕動的觸手穿梭著將他的四肢根部與頭頸固定在牆壁上,粘膩的爬動感宛如萬蛇纏身,令藍月脊背發寒。
斷牙的法杖掉落在地上,白狼——不,此刻甚至看不出原來的毛色,灰白黑交雜的狼獸緩步邁向前湊到藍月面前,僵硬小心的步伐宛如重獲新肢剛剛適應一般。
斷牙伸出一只爪子——上面還滴著黑色的粘液,小心地撫摸著藍月腹部的傷口,微涼的液體輕敷在發熱刺痛的焦痕上,逐漸傳出一股沁入心脾的涼意,還夾帶著絲絲酥麻的感覺,讓藍月腹部緊繃劇痛的神經逐漸緩和了下來。
輕柔的撫摸和擦拭,好像暴怒下發泄過後的幡然醒悟,滿是疼惜懊悔地查看著傷口。狼爪開始逐步下移,輕輕一挑,腰際的布料很快就掉落在地,露出平整的小腹。撥開重擊下微微焦黑的白毛,斷牙冰涼濕冷的爪子生硬地觸摸著,直到准確無誤地撫上那道柔軟的縫隙,再輕輕搓動、探入、撐開,一連串的動作引得藍月發出一聲低低的輕嗔,下意識地收緊龍縫,身下緊致的肉唇抓住探入的狼爪腕,似乎在央求他不要繼續。
斷牙驚喜地抬頭,無神的眼珠里卻透露出一絲淫邪的喜悅之情,似乎對藍月的反應頗為滿意。狼爪毫不客氣地繼續深入,濕滑的毛發混雜著黑液的潤滑摩擦,一步一步讓藍月失守,直到狼爪最後握住了他最後的防线。
藍月愛上了自己哥哥撫摸自己龍根時的觸感,卻未曾料到,此時此刻,斷牙的爪子比起那晚更勝一籌——仍舊是充滿彈性的肉墊,在龍根前端最為敏感的地帶摩擦挑逗,中間還隔著著一層黑色液膜,讓摩擦間更帶起一陣陣電流般的刺激,引得藍月不住地呻吟喘息。
狼爪緊緊握住狼根前端,在爪心內揉搓起來,五只指爪在敏感的龜頭邊緣不斷摩擦著,不時掠過敏感的冠狀溝,引得藍月雙腿一陣陣發顫,晶瑩的淫液也不斷從開口處緩緩滲出。
狼爪上纏繞的膠液與觸手很快紛紛向著龍縫內部隱密的內壁攀附而去,一根細長的觸手滑入後纏繞在龍根之上,輕輕拉扯著將粉嫩的性器拽出,暴露在潮濕微涼的空氣中。
藍月的身體深深陷在密密麻麻的觸手與膠液中,耳邊滿是粘稠的蠕動聲。當自己的龍根被緩緩取出纏繞而上時,仿佛冰涼細膩的手從前端輕握住。伴隨著藍龍的一聲低吟,細小的分叉輕輕探出,微微挑開濕潤的馬眼,緩緩鑽入其中。
“可惡……你這肮髒的東西……額啊!出去啊!別碰我!”
藍月開始的呻吟逐漸轉變為急促的大口喘息,硬挺的龍根仿佛從內部被生生撬開一般,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觸手左右搖擺蠕動,滑過尿道壁逐步深入,生生擠開尿道,強行擴張下令藍月頭上很快有了冷汗。
那是一種脆弱無力的感覺,藍月對於涌入體內的冰涼觸感只能束手就擒,好似手術台上顫抖的試驗品,眼睜睜看著刀具緩緩扎入自己的身體,卻不知道何時何處會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在煎熬下,藍月終於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響亮的慘嚎,觸手已經進入了深處,到達了前列腺的位置,觸碰擠壓的一瞬就讓藍月心神失守。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靈敏的觸手面對這個奇異的凸起物產生了興趣,猛地停止了深入,甚至還緩緩折返回來,再次試探性地戳頂著藍月的敏感點。
“咳啊!你……想干嘛!住手……不……不不不……不要!吼啊!”
一瞬間的刺激讓藍月生出了強烈的射精衝動,但下意識收縮下的尿道傳遞而出的只是強烈的陣痛。似乎是明白了藍月的罩門,觸手的前端生出粗糙的磨砂感,開始狠狠碾磨著那敏感的凸起,看著藍月在牆壁的黑液中慘嚎掙扎卻只能愈陷愈深,直到大半個胸口都已經嵌入粘稠的牆壁之中。
藍月白毛下潛藏的肉粒也很快被覆蓋而上的膠液發覺,好似一層冰涼的薄膜覆蓋而上,又好似無數細小的生物在身體表面爬行蠕動著,尤其是掠過粉嫩的乳暈時,激得原本粉嫩的小肉粒逐步凸起挺立,在胸口黑亮光滑的弧度上撐起兩個不合的凸起。
兩只觸手輕輕湊上,似乎明白這條藍龍身上一起有著奇異凸起的地方都是掌控他的關鍵。濕粘的觸手輕撥兩下,雖後緩緩裹挾住旋轉揉搓,強烈的酥麻快感另藍月嘴角的龍津都開始不住地向外流淌,嘴里發出毫無尊嚴的“哼哼”聲。
只覺得胸口一熱,好似一股熱流緩緩釋放而出,感覺自己腫脹難忍的胸口終於得到了釋放一般,低頭看去,觸手周圍泛著一圈微白的液體——自己……自己竟然產出了龍奶?
面對這些性事才初出茅廬的藍月,不得不任由觸手對自己的身體一步步進行開發。觸手卻早已興奮不堪,品嘗到這等優質雄獸才可能產出的少量瓊漿,其中蘊含著精純的龍力,無疑對觸手這樣的寄生生物是致命的誘惑。
操控下,兩根黑色的觸手很快就變為中空的黑色甬道,死死吸住藍月胸口的龍乳,一陣陣大力的真空吮吸感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的庫存向外拉拽著,乳白的龍奶順著黑色的管道不知被逐漸導向何處。
龍縫內的觸手也開始躁動不安,一邊吸食著略顯寡淡的淫液,一邊飲水思源,向著深處的源頭探索而去。經過了前列腺的驛站,那是藍月身體更為隱秘的角落,在尿道和射精管的分叉處,循著獨特的香味,纖細的觸手宛如蔓延的根系向內生長著,直到順著輸精管一步一步探入脆弱的龍蛋內。
此刻,胯下的微涼觸感似乎已經轉變為最森寒的威脅,面對那奇異的圓球結構,觸手近乎是下意識地纏繞而上……
“不!!混蛋!住手……哈啊啊!該死!”
伴隨著藍月的怒吼,龍蛋猛地收縮起來,一小股洶涌的精流從龍睾內洶涌而出,帶著雄厚的龍力與蛋白質,不幸的是,卻被觸手生生阻截吸收。
好似慶祝一般,觸手在蛋袋內興奮地扭動起來,引得藍月含糊不清地連連喘息呻吟,嘴角的龍津已經成為一條細細的銀絲垂落,兩眼空洞無神,似乎難以提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龍蛋仿佛被盤踞的蛇身圍在中間一般,隨著有節奏的收緊向外釋放著一波波精華,強烈的刺激與快感涌向四肢百骸,似乎連動一下手指都是奢望。
藍月的腦袋猛地抬起望向洞頂,一會兒又再次無力地垂落在胸口,如此循環往復,龍根不斷抽動著,連帶著陰蒂的軟骨都在蠕動。雖有快感,但噴涌出的大片精液卻被觸手嚴格控制著,從內部運向體外,這折磨與快感交織下,近乎摧垮了藍月最後的意志,尤其是當觸手伸出無數細密柔軟的刺毛包裹著龍蛋周圍與神經相連時,仿佛一股火熱的液流竄過神經,又好似難以言喻抓撓的毛刺感,另藍月近乎崩潰,只能嗚咽著發出一聲聲求饒,嘴里還不時夾雜上幾聲酥到入骨的呻吟。
“混蛋……不要……哈啊!好棒!住手……沒……真沒了!額啊!別再……別再擠了……求你……嗚嗚……”
“求我!……求我?求我了嘛?”斷牙生硬地張開嘴,吐出幾個僵硬的音節,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
藍月不禁猛地抬起了頭:“斷牙!你……你還好嗎!回答我!”
“斷牙?斷牙……不……不不……不是他哦……”
藍月聽到自己哥哥嘴里吐出的答案,禁不住心如死灰,似乎已經明白自己的哥哥已經逐漸被觸手所侵入掌控,甚至就連神智也是。
“畜生!不許用他的聲音和我說話!我要見他!”
“嗯?”
原本包裹住白狼的觸手和膠液猛地從中間向兩邊張開,露出里面的本體——斷牙,渾身上下已經狼狽不堪,神情呆滯,似乎從近乎溺亡的水中重新探出頭一般大口喘息著,看到藍月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懼:
“弟弟!你……他對你做了什麼!對……對不起!混蛋!放開他!”
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斷牙的臉上開始浮現出痛苦的神色,狼眸都開始翻白,發出聲聲悲慘的呻吟,胸口不住地起伏,膠液重新包裹回去時,斷牙竭盡全力吐出幾個字眼,臉上擠出一個無奈又燦然的微笑:
“月……我會……救你……等……”
藍月開始竭力穩住心神,強忍身體上的刺激與淫亂,似乎猛然感覺到哥哥為他綁上的刀鞘中的那把海龍匕首還隱藏在腿側。
兄弟之間獨有的默契讓他感覺到斷牙的意識在努力抗爭蘇醒,而斷牙雖然被寄生,但是身為法師的他也同樣禁守心靈,順藤摸瓜地感知著魔力的流通,察覺到了觸手的源頭——洞窟中央深處,一團漆黑的心髒在有節奏地收縮跳動著,每一下都帶著粘膩的撞擊聲,懸掛在低空中。
藍月的視线落在了地面的法杖上——似乎這怪物很喜歡他意識清醒的反抗和羞愧模樣,並沒有控制他的心神,也給了他審視處境的機會,默默積攢著力量。
法杖在斷牙最後的操縱下,緩緩浮空,宛如隱晦的暗器拖過一道流光般的尾跡,直直飛射向那團心髒中,法杖頂端的金屬利刃深深刺入其中,頂端的法球隨後轟然炸裂。
洞窟內似乎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波,無數的觸手和牆壁上的粘液都波動顫抖起來,好似痛苦的痙攣,膠液表面更是浮現出無數粗糙的凸起,宛如細密的雞皮疙瘩。
斷牙似乎變得極為狂躁,失去了理智般胡亂咆哮著。
藍月身上的觸手吃痛瞬間收縮,也沒有時間讓藍月多想,剛剛掙脫了身上的束縛落地,盡管自己可憐的龍蛋被觸手近乎生生拖拽得錯位,也只能咬牙強忍,附著龍力的匕首被猛地投擲而出,精准無誤地扎進寄生體的心髒之中。
寒氣從匕首上爆發開來,將周圍的一切生生凍住,就連重新席卷而上的觸手都變得遲緩了起來。
藍月凝聚起體內僅有的龍力,噴吐出森寒的龍息,一寸寸將洞窟內的一切冰封住,直到整個洞窟化為一片厚厚的冰層。
斷牙似乎還有些神志不清,就被藍月匆忙抱起,無數水流在他周身環繞,好似一陣陣溫柔的撫觸將他包裹在一個奇異的巨大水泡中。斷牙張嘴想要呼吸,但是卻灌了一口水,眼睜睜地感受著氧氣逐漸耗盡,身上黑色的粘液與觸手在水球的浸泡中逐漸發白腫脹著從他的身上剝離開……
斷牙輕輕一笑,溫柔地看著藍月模糊的身影,眼中毫無責備。他知道弟弟正在履行與自己的約定,觸手已經深入大腦難以剔除,只能終結他的性命防止他再次淪為寄生物的溫巢……
水泡內,寒冷的感覺逐漸襲來,麻木了神經與視线。斷牙最後看了一眼水泡外蔚藍的身影,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一抹明晃晃的光亮透過黑暗射進眼眸,讓斷牙禁不住下意識地去遮擋。
“該死……這一定是天堂……但這也太痛苦了吧……”斷牙感覺渾身酸痛,好似剛剛打了一場長架。
“嗯?哥哥?你在說什麼呢?”,藍月正擦拭著身上的水珠,轉頭看向床上的斷牙,“趕緊起床了啊!還賴床呢?我都游泳完回來了。”
“嗯……?這是哪里?頭好痛……藍月?!”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在家里呢!”
“家?”斷牙不禁微微愣住,晃晃腦袋,開始打量著這座溫馨的小屋——屋內陳設簡單卻井井有條,桌上褐黃乳白的海螺殼里盛著清水,房間的角落里放著自己破損的法杖和幾包行李。房子談不上寬敞但至少烹飪洗漱等功能一應俱全。
望向窗外,一邊是燦爛的陽光和碧藍的海天,一邊是高聳的斷崖覆蓋著翠綠的植被,耳邊甚至還能聽到潮起潮落的聲音。
這里是……海邊?那麼這座房子是……
“唉……笨蛋,又做噩夢了嗎?好了,那都是幾個月以前的事了,哥哥還忘不掉嗎?”
“所以是……真的嗎?弟弟!我們逃出來了?”
“是啊是啊~”,藍月的語氣仿佛哄著孩子一般,“賞金很豐厚,哥哥成功履行了約定,帶我來到海邊定居呢~看來這次噩夢很深啊……放輕松~等會兒一起去游個泳吧~”
“不對……我明明記得我被弟弟……”
“哈哈,他的確是很聰明呢,想到用低溫讓你休眠的方式將腦內的觸手凍死。”
“他?”斷牙微微有些疑惑,但藍月的龍爪已經輕輕撫摸上了他的身體,幫他輕輕按摩著酸痛的太陽穴。
“哥哥放輕松,你太緊繃了~好好再睡一會兒吧,我等會兒就叫哥哥起來~”
光滑的龍爪在身上游走按摩,幫他褪去昨夜余盡的夢魘和一晚的精疲。斷牙低低喘息一聲,躺在柔軟的木床上,不知為何,疲憊感再次涌現,這一次,有弟弟在身旁默默守護,讓他寬心不少。
斷牙滿足地嘆息一聲,就陷在松軟的床榻里沉沉睡去。
這一覺說不出的香甜,但在夢中隱約感覺到周身泛起一陣燥熱,好像身體上布滿熾熱的紋身,再次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藍月兩腿分開跪在他的身體上方,通紅的龍根似乎還在向下滴著靡白的液體。低頭看向自己的白色腹肌,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一道道白濁。
“弟弟……你……你這是……?”
“對不起哥哥!你的身軀實在是……太美妙了……一時間沒能忍住~哥哥不會責怪弟弟的對吧~”
“唔這!沒……沒事的……一會兒清理下就好了……”斷牙似乎對藍月突然如此開放有些不解,按照印象中的藍月很少能夠做出如此直接大膽的舉動,莫非再次經歷了生死真的讓藍月對自己徹底敞開了心扉?
斷牙還在思索著,但藍月的身體已經緩緩貼了上來坐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麼……哥哥說要清理對吧?”通紅的龍根輕輕在狼吻邊摩擦著,不知為何,一股無名的欲火從身體上涌現,龍精流過之處都產生陣陣燥熱感,好似烙印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這……唔……我……”即使是斷牙也忍不住微微臉紅,但靈敏的鼻子已經開始微微聳動嗅聞著龍根上獨特的麝香味。
不知為何,斷牙很自然地張開了嘴,粉紅的狼舌輕輕拂過龍根,品嘗著龍精混合著淫水在口中逐漸化開的醇香,咂嘴間微微的拉絲濃稠都令他萬分滿足。
“喜歡嗎?親愛的哥哥~”
“喜……歡……咕嚕……”淫靡的舔舐聲開始變得不加掩飾,斷牙的神情也逐漸變得淫亂。狼舌掃過敏感的冠狀溝和莖身,靈巧地將龍精盡數卷入口中。
“那麼乖乖回答我……還想要嗎?我可是還有很多沒有發泄呢~”藍月輕笑著不斷撫摸斷牙顫動起伏的腦袋。
“想……”
“那麼哥哥是不是應該稍微犧牲一下你的後穴呢?嗯?”
“唔這……好……如果弟弟喜歡……哥哥願意……”斷牙嘴里說著,不自覺地開始脫下褲子,微微叉開雙腿,此時自己的行為好似一只放蕩的小公狗,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解,但不知為何,似乎有一股奇異的本能驅使著他不斷突破著自己的下限。
“真是乖巧……讓我來看看~”藍月的爪子輕輕捏捏蜷縮在一起的狼蛋,乳白色的球體緊緊蜷縮在一起,飽滿渾圓,緊實又充滿彈性,好似一件難能可貴的藝術品,令藍月眼中不自覺地露出無限的贊賞。
龍爪緩緩下移,在狼蛋和後穴的中間,發現了一小塊微微凸起的軟骨。藍月試探性地輕輕揉捏按壓,一番動作竟讓白狼發出舒爽的嚎叫——那是他脆弱的會陰,看著迅速在刺激下硬挺的狼根,藍月臉上也浮現出滿足的微笑。
斷牙的姿勢令自己的後穴暴露無遺,但他本身似乎也樂在其中,享受著自己的弟弟緩緩摸索著自己的身體,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地淪陷在無限的情欲里。
藍月俯下身,抱著白狼的身子緊緊箍在懷里,身下的龍根不斷在後穴口摩擦摸索著,黏滑的淫液塗抹得整個穴口一片濕潤。
微尖的末端首先挺入,淺嘗輒止的嘗試令斷牙發出一聲嬌嗔,隨即開始飢渴地在懷中蠕動起身子,似乎央求著藍月下一步的挺進。
藍月露齒一笑,似乎極為滿意斷牙的反應,這意味著他成功找對了方向。龍根開始一寸寸嵌入後穴,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是一種一寸寸破開原本緊合的腸壁時,迸發出的征服感和滿足感。那是一種充滿霸道的入侵,不置可否的侵犯,在對方最為脆弱的部位和毫無防備的身體內部,遺留下自己的印記。
藍月的表情也更為興奮,胯部的推入也越來越直接蠻橫,令斷牙禁不住開始連連痛呼呻吟求饒。
“不……咳啊!弟弟……呼啊~等等……慢點兒……要……要壞啊!”
“哥哥再忍忍就好~一會兒肏開了就不會痛了~”藍月俯身疼惜地親親白狼汗津津的臉頰,輕聲安慰著。
伴隨著一陣陣擺動,藍龍的龍根開始飛速進出,甚至能夠感覺到根根暴起的青筋,宛如盤根錯節的古木根系,異常明顯的凸起不斷刮蹭著白狼敏感的後穴。斷牙甚至感覺自己能夠清楚記下上面的紋路一般,口中也開始不斷發出浪叫。
龍平整的小腹在猛烈的撞擊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逐漸演變為濕潤的拍擊聲飛濺入白狼的耳朵里,頂端兩顆脆弱的狼蛋在撞擊下,每一次與腹部短暫的碰撞和摩擦都讓白狼欲死欲活,攢動的蛋袋似乎要緊緊抓住相觸的短短一瞬享受著觸碰,來滿足自己對愛撫的渴望。
“哥哥的身體……真是棒呢~”
斷牙感覺龍根逐漸變得更為修長,向著自己的身體深處探去,不斷綿延而入,爪子里抱住的藍月身上也深處一層粘膩的汗液。
“弟弟……你……你身上怎麼……濕答答的~”
“啊~那時剛才游泳時的海水沒擦干罷了……”
“可是……”斷牙努力讓被肏弄得翻白的眼睛重新聚焦,看向自己的手掌,黑色的粘液隨著爪子的張合拉扯出黏糊糊的黑絲。
後穴內的龍根還在變長……宛如不斷深入探索的觸手……
觸手?粘液!
白狼猛地驚醒,不禁打量著面前的藍月,瞬間的慌張與震撼讓他不禁下意識縮緊後穴,卻引得身上的藍龍滿足地閉眼發出一聲低吼,隨即看著他笑了起來。
那笑容絕不是藍月會做出的表情,相反,在那張熟悉的臉上,露出這樣詭異的邪惡笑容,只讓斷牙覺得脊背陣陣發寒……
“怎麼了?我親愛的哥哥?有什麼不舒服嗎?”終於,在那對熟悉的金色瞳孔中,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神情,似乎對他的驚訝反應期待已久。
“不……不對……你……你不是他!混蛋!你明明已經……不可能……”
斷牙嚴重原本溫馨的小屋開始閃爍,陽光明媚的小屋瞬間變得破敗不堪,到處生著雜草枯枝,最令他絕望的是滿屋子翻攪得黑色觸手,就連他身下枕著的也是……
“不不不……不!混蛋!你……你對他做了什麼!藍月呢!他……他……”
話到嘴邊,斷牙卻面對現實根本不敢開口,狼吻只是顫抖著對著身前的藍龍。
“嗯?我就是他啊~我現在就是你親愛的弟弟~我們沒什麼不同~那麼告訴我,親愛的哥哥,為什麼這麼緊張啊~”
藍龍輕笑著舔舔斷牙顫抖的狼吻,但嘴里伸出的卻是一條粗大濕滑的黑舌,冰涼的觸感觸碰到自己的嘴巴,令斷牙禁不住升起一絲反胃。可身後的觸手似乎挺進得越來越深,腦海中一邊發出極力想要停止與這惡心的生物交濡的想法,另一邊卻又享受著身體寸寸淪陷的強烈快感,兩者衝突矛盾間,反而使得刺激更加強烈,跨間的狼根也更為堅挺。
“你……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藍月弟弟到底去了哪里呢~好……那我這就告訴你……”
在徹底冰封住洞窟後,藍月將低溫下失去意識的斷牙一路扛到了破敗的獵人小屋中休息,在預感觸手已經在腦內凍死之後,緩緩將斷牙的體溫恢復正常,自己也因為過於疲憊,終於放松了警惕癱倒在一邊打盹。
“你猜猜當時我發現了什麼?”斷牙身上的藍龍講到興奮處,身體上的藍色體毛也逐漸開始幻化為蠕動的黑絲, “一枚寄生卵!當時我僅剩一條半死不活的觸手死死抓住藍龍的毛發想要找機會,但是這只藍龍過於強大,以我當時的能力已經無法完成寄生了。”
“不過,萬幸的是,你的背包里……還有一枚寄生卵哦~”
斷牙猛地想起用來當作指引道具的黑色蛋卵,沒想到一時疏忽竟然讓這畜生死灰復燃。
藍月在昏睡中並未注意到耳中,一根黑細的觸手汲取完寄生卵的力量開始不斷蔓延生長,緩緩鑽入了他的龍耳之中,耳朵內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他緩緩蘇醒。不知為何,一股口干舌燥的感覺緩緩升騰而起,看著自己哥哥熟睡的身軀,禁不住生出一股莫名的衝動。
腦海內開始響起一個陰暗低沉的聲音:
“沒錯,你哥哥的身體很棒吧~趁著他在沉睡,不如借著他的身體,噴射一發你的龍精如何?就當幫了我一個小忙~”
“不……不要……等等!你!你是誰!為什麼……遭了!”藍月的反應已經很迅速了,瞬間就明白自己遭到了寄生,剛想降低自己的體溫,卻發現一身的龍力根本無法調動。藍月心中一驚,立馬拔出腿側的匕首,高高舉起就要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刺下……
……
下一秒,龍爪僵持在空中微微顫抖幾秒,隨後無力地垂落在身側,斷牙送給他的海龍匕首隨著垂軟的爪子掉落在了地上。
“很偉大的覺悟呢~嗯哼?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哥哥,要犧牲自己嗎?嘖嘖,可惜了,如果你再早一點下手,也許還能夠成功的~”
“我會逐漸掌控你的身體,將你們兄弟倆都轉化成為我生產魔力的牲口~剛在你和那只狼的腦袋內,我學到了很多新東西呢~”
“我已經找到了那只白狼的魔力源頭了~你的龍力我吸收得也差不多了,這一次,我會讓你門兄弟倆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我,讓你們墮落為我的精畜,或是……折磨到你哥哥跪在我面前求饒?怎麼,不想一起看看嘛?
“哼!可愛的小藍龍,你和你哥哥的那兩刀,可扎得我很疼啊~”
“這一次,你們不會再有機會了~我說到做到,看著吧~好好看~”
漆黑的觸手纏繞上藍月的爪子,被迫他擼動著自己探出的龍根,不知為何,潛意識里也開始變得淫亂,看著自己哥哥靜靜躺床上,露出健碩勻稱的赤裸上身,令藍月禁不住呼吸粗重起來。
很快,隨著飛速的套弄,藍月雖然極力抗拒,但嘴里仍發出一聲呻吟,醇厚的白色精柱噴涌而出,落在白狼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道白痕。充滿龍力的龍精在催動下,化為一道道淫紋,深深刻錄在斷牙身上,隨後逐漸融入體內,一步步封鎖住他的魔力,而藍月在巨大的快感下再也分不出心神抵擋觸手的侵入,意識開始逐漸模糊……
“有意思的小龍,臣服於我吧~這是你擺脫不了的命運,我會讓你在幻覺和歡愉中度過余生的!別再掙扎了……臣服吧……”
“現在,你可以試試看~自己能不能使出魔力呢?我親愛的哥哥~”
斷牙的表情開始變得復雜和絕望,更多的是深深的懊悔和惱怒。
“求求你……我……我願意成為你的奴隸,只是求你……放了我弟弟……他……”
“不不不,你搞錯了……你現在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哦~而且,你的弟弟,正在等你加入呢~”
觸手開始一步步地深入體內,搔弄著深處的嫩肉與穴心,讓斷牙發出一聲聲顫吟。
“臣服於我吧~我不需要更多毫無意識的附生物了……你們這樣有著優秀自我意識的獵物,才足夠有意思不是嗎~”
“你……混蛋!惡心的東西……去死!”
“哼!很好~藍月,這可是你哥哥幫你選的,可別怪我哦~”
“什麼?”
身上的藍龍開始劇烈痙攣起來,發出一聲聲瘮人的慘嚎,無數觸手宛如根根針刺,又如同蠕動的蛆蟲,開始從對著藍龍狠狠啃噬起來,腦海內深深掌控意識神經的觸手也開始引發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狠狠凌虐折磨著藍龍可憐的神經。
藍月的慘叫聲令斷牙心如刀割,他開始自責為何要將藍月卷入這一切。
他是一個失敗的哥哥,將自己的弟弟置身險境,因為他的自大和愚昧,急功與近利。
“不……住手!求……求你……弟弟……不要!不要再折磨他了……”
斷牙竟然忍不住開始抽泣,看著面前備受折磨的弟弟,緊緊咬著嘴唇,宛如一只落水狗般嚶嚶嗚咽著。
“哥……哥哥……別哭……”
“藍月?你……你還醒著!?對不起!是……是我不好……對不起……”
但藍月只是輕輕貼在他的胸口上,磨蹭著,表現出一幅小鳥依人的模樣:
“沒關系的……我不怪你……哥哥,這里……也很好。我們可能是再也出不去了,但是……就這樣陪伴著彼此,再也不用分別了……也很棒不是嗎?哥哥,我喜歡你的一切,這一次,將你的身體給我好嗎……按照約定……陪伴……海邊……”
斷牙眼中破舊的木屋開始閃爍,又回到了那個充滿燦爛陽光的溫馨小屋,甚至還能夠聞到空氣中海風淡淡的咸味。藍月輕輕趴在他的胸口,湛藍的柔軟毛發輕輕磨蹭著胸口。那安詳舒適的神情,好似午後慵懶的時光里,平淡而又舒適的一次交歡。
“好……我……我答應你……對不起,哥哥這次,不會離開了……”
“哥哥想射嗎?”藍月笑著開始緩緩抽插起體內硬挺的龍根,愉悅的摩擦令兩獸都忍不住輕輕呻吟,隨即是相擁而上的熱吻。
清新的味道從藍月的嘴里傳出,仿佛如同大海那般清爽,微甜的龍津緩緩流入口中,讓斷牙忘我地吞咽著……
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戳頂,一股熱流在體內流竄而出,塞滿了白狼的整個後穴,向著深處涌去。斷牙也在熱吻下發出悶吼,身前的狼根噴射出乳白的液體,一股股體內蘊含魔力的寶貴魔精在戳頂下被榨出,巨大的快感讓他徹底放松下身體,任由身後的龍根繼續探索自己的身體……
納維亞山脈一處不起眼的廢棄小屋中,一只白狼雙眼無神地被觸手包裹起來,嘴邊殘留著發黑的液體,在他的身上,一只藍龍正在不知疲倦地抽插著。
黑色的觸手將他們緩緩包裹住,開始向著無盡的山脈中蔓延洶涌。
在嶙峋的斷崖下,那是屬於他們自己的漆黑海洋。無盡的夜色里,他們相擁,看著海面上冉冉升起一輪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