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一個人多無聊啊,咱們這人多熱鬧,來一起喝兩杯吧!”染著一頭粉色長發,滿面微笑的唇鏈男走到沈紫嵐身邊,”森哥,給這位小姐來杯吉普森,記我賬上。“帶著針織面罩的調酒男看了他一眼,拿起酒器開始調制。
”謝了,不用,我在等我男朋友。“少女語氣冷淡,隱隱拒人於千里之外。“沒事的,反正他還沒來,喝一杯交個朋友嘛!”粉毛嘻笑著說。“滾遠點!再繼續在這嘰嘰歪歪老娘叫人拆了你!”少女俏臉冷若冰霜,只是囂張的面龐下隱現一抹懼意。“給臉不要是吧!行!”粉毛臉色一變,把杯子往桌上一頓,狠狠瞪了她一眼,徑直離開了。沈紫嵐本來只是背著父母偷偷來酒吧體驗一下,害怕粉毛男的報復,拿起手包匆匆起身離開。路過一處包廂時,兩個蒙面男人猛地竄出,用一塊白布在她臉上一捂。很快,世界一片漆黑。
盛大的陽光灑落在一塵不染的窗台上,沈紫嵐從夢中幽幽醒轉,丈夫失蹤後就她帶著女兒兩人住進這座山間別墅。做好早餐,像往常一樣來到女兒房間門口叫她起床。“囝囝,起床啦!早飯做好了!”喊了兩三遍仍沒有回應,她推門進去,房間空空如也,只有凌亂的床鋪和洞開的窗戶。女兒最愛的棕色小熊倒在地上,枕邊有可疑的白色水跡。桌上放著一張紙條。
不要報警,立刻到地址XXXXXXXXXXX,一個人來,每多來一個人你明天就能收到你女兒的一根手指。
沈紫嵐無力地癱軟在地,悔恨的淚水彷徨落下,一直不願面對的可怕回憶如黑色潮水將她淹沒。被“組織”控制的兩年內,她一直作為公用肉便器被組織內的成員使用,任何人都可以隨時隨地羞辱和輪奸她。在那段時間內她所有的食物都要被覆蓋上一層濃濁白精才允許吃下,飲水也被精尿代替,以至於後來的半年時間內她吃任何東西都還能感受到精液的粘膩在喉間縈繞不去。後來玩膩了她的男人們索性把她和四條德國黑背關在一起讓它們時時奸淫,偶爾還會把她拉出來清洗一下帶去會所賣淫,或者是封在公廁牆內當兩三天的壁屄,在此期間她的食物就只有嫖客和流浪漢們的精液。
兩年地獄般的時間過去後,“組織”終於找到了新的玩物,於是沈紫嵐被兩百多人暴奸了三天三夜作為告別儀式,終於被釋放了出來。出來後的她聽聞父母被生意伙伴卷走公司財產跳樓自殺的消息,萬念俱灰。正在她想割腕的檔口,得知自己已經懷孕的的消息。好不容易再次鼓起生活的勇氣,丈夫失蹤,女兒被綁架。十五年後,黑色的夢魘再一次向她襲來。
被下身劇烈的痛感喚醒,沈清熙咳出一大口濃精,勉強睜開被精液黏住的眼睛。正在粗魯地抽插著她小穴的男人笑著開口“小婊子醒啦,這都中午了。我們可是特意等你清醒再幫你的菊花開苞哦,感激吧?”“你們……”被男人們奸弄了一夜的女孩虛弱地開口,“會有報應的……嘔——”鼻腔中彌漫的精臭刺激得她干嘔出聲“小小年紀就不懂感恩,還要恩將仇報辱罵我們,應該受到正義的懲罰!”正在用她的白嫩小腳夾著自己肉棒足交的男人開口批判,旁邊用肉棒在女孩身上各處摩擦的男人們紛紛應和,房間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一個紅色中空的口球被扣上,女孩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一個文著花臂的胡子男,掏出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金屬棒,“小婊子猜猜這是塞進你哪個洞里的?”然後在沈清熙驚恐的目光中緩慢而堅定地塞進了她細小的尿道里。”嗚嗚嗚嗚————“女孩高亢的悲鳴撕裂了空氣,她的上身驟然抬起,又被捆束著四肢的麻繩重重地拉了回去,砸在床板上發出”咚“得一聲悶響。身下正在插穴的男人受到小穴驟然縮緊的刺激射了出來。他不滿地在女孩的胸脯上掐了幾把,留下一片淤青,隨後掏出一個黑色眼罩給她戴上,女孩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無力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堅硬的肉棒深深插進小穴深處,頂在子宮口上。沈清熙感到一縷冰涼的液體滴落到菊穴上,緊接著一根炙熱的肉棒刺穿了她的菊穴,慢慢地挺動起來。劇烈的痛苦讓女孩近乎失聲,眼淚狂涌而出,然後她感到小穴里的肉棒也開始猛烈抽插。
黃昏的紅霞斜斜地映在房間的小窗上,女孩不知道第幾次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男人已經換了十幾輪了,小穴和菊穴的精液滿溢而出,流淌一地。為了聽她美妙的淫叫,口球早已被取下,可她已經沒力氣發出聲音了,只有身體在男人們的奸淫下偶爾顫抖,證明自己還活著。隨著最後兩個男人在低吼聲中將精液注入女孩體內,女孩的身體被重重摔在地板上,穴肉紅腫外翻,精液瀑布般倒流而出。菊穴被一個小巧的玻璃肛塞堵得嚴嚴實實,還能看見滿是白漿的粉紅嫩肉徒勞地拼命收縮,尿道里的金屬棒仍舊盡職盡責的阻塞著,抑制住女孩無盡的尿意。女孩就這樣在冰冷的地板上半昏迷地抽搐。
半個小時後,一個年輕的戴著金絲眼鏡的儒雅男子走進來,抱起沈清熙來到浴室。冰冷的水流擊打在身上讓女孩瞬間清醒,她嘶啞的開口,聲音漏著氣,像是從地獄傳來:”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男子看著她在水流衝洗下逐漸干淨的身體,盡管布滿紅腫和淤青,卻仍舊如此曼妙。“多麼美麗的身體啊,可惜美好的事物並不總是有美好的結局。”
不知道自己後來又受到怎樣的對待,少女太累了,她終於沉沉安睡。